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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崇年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把家里的传家宝偷去跟她定情,再正常不过。”

    当年苏崇年出车祸,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老爷子在家下了道命令,不准任何人提到那个名字,彻底让他与过去再见。她们三个也确实不想看到弟弟不要命地去爱一个女人,没有人会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大姐,如果玉镯真的是崇年偷去跟那个女人定情,你觉得我们能跟他提玉镯的事吗?万一他想起来,又知道那个女人死了,我怕他会再次没命的。”

    “是啊,大姐,如果玉镯确实是我苏家的,不管多少,我们三个出吧。我不想冒着再次失去弟弟的风险,虽然,我很不喜欢赵静茹!”

    三个人决定先找人去打听,毕竟得先确定。至于买下来,那是之后的事了。

    097 苏家的玉镯

    一只玉镯激起了千层浪,短短的几天,烟会所迎来了好几拨陌生人。只是他们都没能见到会所的主人顾烟,因为会所的会员全是老板亲自邀请,而这些人并不在会员之列。

    江一鹏将这几天得到的信息加以总结,答案已呼之欲出。

    “沈先生,这几天有好几拨人来找烟小姐,不知道他们背后是谁。但是有一个人很特别,她叫苏丽芬,是苏崇年的姐姐。”

    “苏丽芬、苏崇年、苏……”

    沈君彦看着玉镯上印出的‘蘇’,眉头紧紧蹙了起来,“这只玉镯居然跟江城苏家有关系。”

    “沈先生,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安排顾烟和苏丽芬见一面。他们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

    苏丽芬第一趟飞京都并未见到顾烟本人,她琢磨着哪些人会是烟会所的会员,想着请人带她进去。可是烟会所的会员大多是京都那边的人,她在那边没有要好又能信任的人。

    跟两个妹妹商量对策,突然接到了顾烟的电话。

    这天晚上,顾烟亲自接待了苏丽芬和苏丽芳两姐妹。

    按沈君彦的吩咐,她故意没戴玉镯。

    “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上次我们的工作人员没认出您,将您拒之门外实在抱歉。”

    苏丽芬笑说,“没事,我们来找顾烟小姐主要是因为看到你戴的一只玉镯,跟家母生前戴的那只非常像。我们只想看一下那只玉镯,确认一下。顾小姐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的。”

    顾烟面色平静地说,“玉镯看上去不都差不多,二位可能多心了吧。”

    苏丽芬忙说,“顾小姐,不是这样的。天然福禄寿三色翡翠玉镯本不多见,而且我看到照片上红绿紫三种颜色分布得当,绿色占了五分之三,红和紫各占五分之一,这种是非常罕见的无价之宝。几乎跟我母亲的那只一模一样。”

    顾烟笑了笑,道,“我对玉没什么研究,既然你们想看,我拿出来给你们看一看。”

    顾烟拿出了玉镯,姐妹俩迫不及待打开盒子看了看,看完都很失望。

    “顾小姐,这只跟你照片上戴的那只好像不同,这只三种颜色各占三分之一。”

    “是吗?可我戴得就是这一只,可能照片上灯光的问题吧。”

    姐妹俩互相看了看,有怀疑,可更多的是失落。

    “不好意思,打扰顾小姐了。”

    姐妹俩离开以后,顾烟去了沈君彦房间,把玉镯还给他。

    “她们说那只玉镯跟她们母亲生前戴的那只很像。她们还看出两只玉镯不同,颜色分布不一样,她们家那只好像更珍贵。”

    这只假的是沈君彦费了很大的心思买来的,花了他一千多万。乔晩那只更珍贵,他已经无法想像那价值。那丫头若是知道他花一百万买了她价值几千万的玉镯,非跟他拼死不可吧。

    看来乔晩的母亲跟苏家有关系已是无疑的。

    突然想到多年前他带乔晩去江城,乔晩与苏崇年见过,苏崇年看她的眼神似乎还有些异样。

    为此,沈君彦特意跑了趟江城。

    ——

    乔晩在书房修颜希的一组图,外面有人敲门,她想kevin一定会去开,便没理会。然而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还在响。她一边抱怨kevin,一边跑出去开门。

    当开门看到是沈君彦的一刻,她连忙把门关上,只是沈君彦力道太大,轻而易举推开她,进了套房。

    乔晩朝着kevin的房间大喊,“kevin,kevin,你快出来。”

    kevin穿着浴袍急急忙忙跑出来,头发都还没擦干净。

    “我在洗澡,你喊什么呀!”

    “帮我把他赶出去!”

    kevin抬头,这才看到有不速之客。他把毛巾一丢,冲到沈君彦面前,“你又欺负我家乔晩是吧?”

    沈君彦不费吹灰之力将kevin拎出房间,‘砰’的关上门,反锁上。

    乔晩小声嘀咕,“没用的东西。”

    对付沈君彦这种变态,看来得找个保镖才行。

    乔晩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他绕过她,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先帮我倒杯水,我渴。”

    乔晩没好气地哼一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让我给你倒水,做梦吧你在。”

    “我过来是想跟你解释一下顾烟的事。”

    乔晩大手一挥,特好爽地说,“不用,你的事与我无关,毋需解释,解释了我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