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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u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奋斗在初唐 > 第1489节
    “这……”

    “实不相瞒,这里并不是什么夜叉国。我叫多罗青云,此地乃是长人国境内,您可以把我当成汉人。”

    “汉……汉人?”许秦恩再昧着良心,也没法被此人当作和自己是同一种族组之人。他只得道:“您祖上有汉人的血统?”

    “怎么?你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只是……无论您的相貌还是姓氏都和汉人……差距比较大。”

    多罗青云道:“这件事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清楚的。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国主,由他老人家把事情的原委对你一一讲明。”

    “那我要不要准备一下,换身衣服什么的?”

    “不必,不必。现如今我们的国主就是中华人氏,算起来你们还是老乡呢。他老人家见了你不知会有多么欢喜,至于穿什么那倒是无关紧要了。”

    多罗青云似乎在长人国地位颇高,没费什么力气,就带着许秦恩来到了王宫之内。

    “唐人许秦恩,参见国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那国主见到他似乎真的是颇为高兴,快步走下了王座,以手相搀。

    许秦恩抬头望去,发现此人还真是唐人,虽然长得不算多么英俊,但也还说过得去。至于和多罗青云比起来,那就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问道:“您也是来自大唐?”

    “是的。”那国主微微叹了口气,道:“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想不到还能再次见到故国人物。”

    闻听此言,许秦恩大惑不解。他问道:“二十多年前?您没记错吧?现如今距离东华王公布世界地图,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二十年。没有地图,您是如何到了此地?”

    “东华王?那是何人?”

    “东华王姓郭名业字子仪,原来是一个赘婿……”

    “行了!别说了,老夫知道了。”那国主摆了摆手,道:“你说的是秦王郭业吧,想不到他现在又做了东华王。”

    “对,对,贞观年间此人的确爵封秦王,您也听说过他?”

    那国主苦笑一声,道:“不光听说过,我还见过他呢。实不相瞒,我原来就是秦王身边的一名亲卫。”

    “那您后来怎么来到了长人国做了国主呢?”

    “呃……先别说我,您是因何流落至此?”

    自己的身世没什么值得隐瞒的,许秦恩当即就把自己名字的来历,以及如何博戏败家,又如何走投无路之下上了吴正祥的海船,最终遇上了风暴被海浪冲到此地说了一遍。

    那国主听了点了点头,道:“咱俩还真是有缘。论起来,你有今日之难的原因就在于一个赌字。其实,我之所以到了这地方也是因为博戏。”

    “此言怎讲?”

    “我姓高,名智明,乃是秦王的亲卫,很得他老人家的信任。有一次,他派我送一封信给当时的新罗女王金德曼。到了金城,把差事办完之后,我一时手痒就赌了几把。”

    “然后您就输光了?”

    “不错,我当时不仅把善德女王给的赏钱输光,连回大唐的路费也没有了。当时也是人穷志短,我就想……就想……”

    “干什么?”

    “就想偷点东西做盘缠。当时,我发现汉江上有三条大船,新罗人往船上运了不少物资。我就乔装打混上船,躲在了一个船舱之内。可没成想,我偷完东西还没来得及下船呢,那船竟然开动了。”

    许秦恩道:“那艘船其实是新罗开往这里的船?”

    “正是。船行海上,我根本无法逃脱。幸好那船舱里有吃食,有淡酒,我才没被饿死。不过,等船靠了岸,人们往外搬东西时,我终于被发现了。”

    “然后呢?”

    高智明道:“当时长人国的人就想把我处死,后来还是当时的国主多罗笑天发了话,饶了我一命。”

    “那您又是如何当上国主的呢?”

    “完全是因为我的身份。”

    许秦恩大惑不解,道:“就因为您是秦王的亲卫,长人国就让您当国主,这……长人国的国人们也太……太……质朴了吧?”

    高智明道:“有件事您不知道吧?想当初秦王郭业就曾经当过长人国的一任国主,所以,我身为秦王的亲卫,继任国主,从道理上讲也说得过去。当然了,这并不是长人国拥我为王的真正原因。”

    “那真正原因是?”

    “你看这里男人的相貌如何?”

    “呃……有部分人长得还算英俊,但大部分十分……十分……与中国人不同。”

    “你看孤王王宫的女人如何?”

    “个顶个的国色天香。实不相瞒,在下活了二十多年,所见最漂亮的女子,也及不上您的王宫内任一女子。”

    高智明道:“这就是我能当国主的真正原因。实不相瞒,你见的长得英俊的男人,全是我的子嗣。”

    许秦恩大吃了一惊,道:“那岂不是说……实际上所有长人国的男人都……”

    “都怎么样?奇丑无比?你这话倒是实在话。许兄弟,你可想知道长人国的来历?”

    “固所愿者,不敢请尔!”

    于是,高智明就把长人国的来历讲述了一遍,最后他说道:“长人国为秦王立下了大功,秦王为了酬其功,也为了保护长人国的男人们,就给了他们三艘海船,令其远渡澳洲。”

    许秦恩点了点头,道:“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在世界地图上把澳洲抹去,这是怕有人打扰长人国呀。若是长人国的女人们有了与其他种族人接触的渠道,那长人国就算是亡国了。”

    “正是如此。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阴差阳错之下,我还是出现在了长人国女人们的面前。当时的国主多罗笑天说道,天意难违!我长人国终究难以逆天,既然如此,又何必多伤一条性命?”

    许秦恩道:“如此说来,您是靠女人们的支持,才坐稳了王位?”

    “也不完全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其实男人们赞成我为国主的也不少。你别忘了,即便是男人,也总有自己的女儿吧?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一个长得比较正常的人?”

    许秦恩啧啧连声,道:“您的经历可真是曲折离奇。这么说来,您是靠长相做了一国之主,后宫之中佳丽如云。说出来,真是羡煞旁人呀!”

    高智明微微一笑,道:“别羡慕我,你也可以!”

    “我?”

    “当然了,虽然说这国主之位,我不能让给你。但是这么多年了,我总共生了一百多个女儿,每个都是人间绝色。只要你愿意,她们就全是你的了!怎么样?够意思吧?”

    “不可!不可!”许秦恩连连摇头,道:“在下何德何能……”

    “诶,不是你何德何能,而是除了你,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人选。难不成让本王的女儿,嫁给原来长人国的男人?”

    “那当然不是了。”

    “要不然她们嫁给自己的亲哥哥?”

    “万万不能!”

    高智明道:“既然都不大妥当,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唯有嫁给你,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

    “可是在下已经娶妻。”

    “娶了妻子算什么?长人国与大唐远隔万里,那边的礼法还能影响到这里?简直是笑话!说句不该说的话,以你之前的身份,能娶到什么美女?恐怕你那糟糠之妻的美色连老夫女儿的一半都比不上!”

    许秦恩想了一下,坚定地说道:“在下妻子的长相的确比不得贵国公主。但古语有云,糟糠之妻不下堂,我不能休妻再娶。”

    高智明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你还想回大唐?”

    “临行之前,在下和妻子立下了三年之约。我姓许的但凡有一口气,必定回去践诺。”

    “那本国主要是强留你呢?”

    许秦恩脖子一梗,道:“纵使斧钺加身,在下不变初衷!”

    “你……”高智明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这家伙怎么那么傻呢?在我这里当驸马,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佳丽如云,位高权重。不比你回长安当一个平民百姓强?”

    许秦恩摇了摇头,道:“就算在下愚鲁吧,还望国主成全!”

    ……

    ……

    高智明反复苦劝,许秦恩就是不听。无奈之下,他只得退而求其次,道:“好吧,你想回大唐也可以,甚至我可以帮你回大唐。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和你老婆不是有三年之约吗?留在我这一年总没问题吧?这一年里你得听我的。”

    “但不知国主要我做什么事?”

    “你与我的女儿们成亲,最好能让他们身怀有孕。”

    “啊?!”许秦恩张大了嘴。

    ……

    ……

    最终,许秦恩还是答应了高智明的条件,在接下了的一年里享尽了艳福。

    一年之后,高智明信守承诺,派了一艘船,把他送到了勋国的码头上,不仅如此还赠与了他黄金百两,珍珠千颗。

    到了勋国地面上就算是安全了。许秦恩花钱,搭了一艘商船,半年之后,终于回到了长安城。

    此时距离三年之约仅仅剩下两个月,夫妻重逢的喜乐自不待言。

    然后,许秦恩又向吴老爷的家属,通报了船队倾覆的情况。吴家船队失踪了这么久,人们早又预感,现在听到噩耗,不过是把心中的猜想证实了,也不如何难过。

    吴家有钱,当即大办了一场丧事。不仅如此,还对前来报信的许秦恩重礼相谢。

    许秦恩得了高智明的赠礼再加上吴家的谢礼,身家已经接近万贯钱。当即盘下了一间铺子,好生经营。

    没过几年,许家又重新兴旺起来。

    许秦恩闲着没事,把自己出海的经历写成了一本书,叫做《海外遇仙记》四处传播。

    此书一出,顿时洛阳纸贵。

    谁不想着一夜暴富?谁不想着美妾成群?而这一切,只要出海找到长人国就可以得到。

    于是乎,大唐掀起了一场寻找澳洲的风潮。

    三年后,澳洲被唐人发现,而长人国却是不知所踪。最终成为了民间的一个传说……

    第11章 钱霸的春天(1)

    冷来时冷得冰凌上卧,热来时热得蒸笼里坐;疼时节疼得天灵盖破,颤时节颤得牙关儿搓。只被你害杀人也么哥,只被你闷杀人也么哥,真是寒来暑往人难过!

    这首《叨叨令》乃是明时一个叫做陈全的人所作。陈全为人风趣诙谐,以亲身感受创作此令,十分形象的描述了得了疟疾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