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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好坚决,好认真!

    只苏云初实在看不下去某人如今这个样子,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你赶紧,在一刻钟之内,给我恢复正常!”

    可慕容渊不动呀,“除非阿初允许我回房!”

    “你还想回房你?”说着,她咬牙切齿的神情一变,定定好了慕容渊好一会儿,突然笑道,“王爷,你不是很能闹腾嘛,那就让本妃看你的诚意够不够呀”

    她笑眯看着慕容渊,慕容渊嘴角一撇,“阿初……”他的诚意真的很够了。

    说着突然打了一声喷嚏,“阿初……我生病了……”苏云初皱眉,不看他。

    为了验证自己真的生病了,慕容渊只拉过苏云初的手,将她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阿初,我真的生病了。”

    这一放,苏云初是真的感受到了他额头滚烫的温度了,再看他可怜兮兮求原谅的样子,无语扶额,赶紧去披上一件衣服,“赶紧换套干净的衣服。”

    “阿初,你原谅我了?”慕容渊眉目一喜。

    苏云初不应他。兀自走向了桌案。

    慕容渊只仍旧屁颠屁颠跟在苏云初身后。

    原本在屋外的玉竹和茯苓看着这一幕,便知道苏云初什么意思,随着苏云初一声呼唤,只走进来,接过苏云初递给她的药方,“去给王爷抓把药,好好熬制。”

    玉竹应了一声“唉”,拿着药方便下去了。而后,苏云初回头,笑眯眯看着跟在后边的某人,“生病了?染了风寒了,快去床上,好好躺着,好好休息,好好喝药!”

    慕容渊看着她的笑颜,心中咯噔一声。

    “怎么?怀清不愿么?还是不去?”

    “去,只要是阿初说的,我都去!”

    “乖……”

    于是,最终靖王爷好好躺回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床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苏云初坐在另一边软塌之上便觉得心中有气,这货明明功力深厚,染风寒这等事情简直跟他相差十万八千里。若非是故意压制或者利用自己的内力反噬,哪里能惹上这等事情。

    慕容渊躺在床上,眼巴巴看着苏云初,“阿初?”

    “王爷,妾身发现,近来,你的脸皮不止越来越厚了,卖节操和上天的本事也越来越强了。”

    “娘子,为夫不上天,为夫只要与娘子在一起。”

    苏云初一哽,咬牙切齿,直接走到了床边,伸手一进去被窝,直接找准了某人腰间的软肉,毫不留情就是一拧,她就是喜欢简单粗暴!

    慕容渊痛呼,“娘子,你这是谋杀亲夫!”

    “亲夫!我的亲夫已经被一个脸皮厚比城墙的混蛋给杀掉了!”苏云初咬牙切齿!

    只主院外边的暗卫听着苏云初这一声,纷纷一个趔趄,王妃果然是王爷的祖宗!

    慕容渊疼过之后,只咧嘴笑道,“哪有!为夫这是与娘子表达心意,让人都知道,为父把娘子放在第一位,娘子的夫君是觊觎不得的。”

    苏云初定定看了他一眼,只一手糊了他一脸,锦被一番,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从今天开始,靖王妃悍妇之名就该和你靖王爷战神之名齐名了!”

    棉被里是慕容渊唔唔的声音,“谁敢说阿初是悍妇,本王宰了他,阿初分明是贤妻良母!”

    “王爷,妾身好珍惜自己的名声,我不要被你殃及!”

    慕容渊到底从棉被之中挣扎了出来,一把抓住苏云初的手,“来不及了阿初,你这辈子被本王缠定了!”

    “我可以回炉重造么?”苏云初面上抑郁。

    慕容渊哪里有一丝生病的迹象,眼神一眯,直接将人揽入了怀中,在苏云初唇上轻啄一口,语气坚定“不可以!”

    苏云初此时只想咬人,看着某人面上荡漾的笑容,还有嘴角扬起的笑意,一口就是咬上去!

    可是某人做惯了这种事情,苏云初咬他嘴唇的动作,最后只变成了他巧取豪夺之下浓烈的深吻。

    可恰恰也是在这时候,玉竹端着药碗从外边进来,看到房中两人此时的模样,面色一红,不知如何是好,苏云初自然是知道玉竹回来了,赶忙挣扎着起来,还不忘瞪了一眼慕容渊。

    慕容渊摸摸鼻子,小声道,“谁叫阿初如此美味,这几日还不许我碰着。”

    玉竹是练武之人,耳力过人,自然是听到两人的声音,虽是见多了慕容渊和苏云初这等亲密的事情,但还是觉得害羞,只端着药碗,“王妃,药煎好了。”

    苏云初见着玉竹端回来的那碗药,唇角一扬,不管先前被玉竹撞见的一幕,清了清嗓子,“先放着吧,我亲自照料王爷。”

    玉竹只得放下那碗要,退了下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房门,了解苏云初的她们都知道,这样语气说话的苏云初,一定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那可就苦了王爷了,再加上这碗药,王爷是在不该挑战王妃的脸皮。

    慕容渊听着苏云初这句亲自照料的话,眉头一跳,而苏云初已经拿了那碗药过来给慕容渊,“怀清,生病了,该好好吃药的。”

    她笑意吟吟看着她,素手端着药碗,作势要给他喂药。

    慕容渊心中一紧,“阿初,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要不,这药不喝了吧。”

    苏云初摇摇头,“那可不行,怀清常年不生病,这一突然生病,太过突然,必须好好治。”她的“好好治”,说得很重很清楚。

    慕容渊心中苦笑,“阿初,我自己来就好,端着药,会手酸。”

    “怀清已经生病了,作为妻子,我需要好好照料,你躺好,我来吧。”

    苏云初笑意吟吟看着他,端着是一副贤妻良母照顾丈夫的样子。

    慕容渊眉头都几乎拧成了一条线,光是闻着那碗药,便知道苏云初一定在药中作了手脚,怪只怪自己,想着拿出骨肉计争取回房的权利,却是忘记了眼前的小女人可是损人于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