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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大家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出手的人正是薛燕灵。只见她狠狠的对那小姑娘说道:“我这是要警告你,以后在江湖上一定不能够血口喷人。要是你还旧习不改的话,下一回我就会替你的父亲出手教训你。你刚才说的人,明明是跟我们一起在赵家奋力捉拿淫贼,又怎么可能分身来对付你呢?你要是再胡说的话,我首先就饶不了你!”

    雁荡派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也随声附和道:“是啊!这位小兄弟的为人,我们是可以打包票的。要是你再这样的污蔑他。我们也会让你好看!”

    听到大家如此一说,那个小姑娘再也不敢出声,就躲在她姐姐的身后不敢在出来。“泽贵”见到它们这个样子,就来到那个小姑娘姐姐的面前对她说道:“你能不能把那手帕让我看看……”

    小姑娘的姐姐听“泽贵”这么一说,她就迟疑着把手帕递给了“泽贵”。“泽贵”把那手帕接在手里,就感到那手帕很面熟。等他思想一下,却想起这是自己上一次给宋甜儿擦鼻涕以后,就再也没有要回来的。在回响到宋甜儿那身神秘的功夫,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并没有当场把这件事给戳破,而是把手帕用手一转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因为这手帕要是落在外面,迟早就是一个祸害。搞不好还会让“泽贵”大大的难看一把……

    “泽贵”在仔细的看了那条手帕以后,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于是他就笑着对那个小姑娘说道:“一定是你在言语间得罪了哪一位高人,他才跟你开了这样的玩笑。其实这并不是你的处子之血,而是体表的毛皮之血。就像我这样,一点也感不到痛的……”“泽贵”说着话,就露出了胳膊来,用另一只手的两指一戳。就听到有那么微微的“吱”的一声,“泽贵”的膀子上就荫出了一片血迹来。(依照古德拉斯帝国的《太医经》上说,人体的血液分为三层。一为皮毛之血,二为肌腱之血,三为内腔之血。皮毛之血可以练七,肌腱之血可以练筋,内腔之血可以练精。所以要能够练到内腔的气血涌动,这个人就是一个决定的高手。)

    这样一来,那个小姑娘就算不信也没的闹了。大家也就各自去休息,准备第二天各自赶路。但是府衙的官害怕那淫贼还会重来,就邀请“泽贵”他们再留一些时日。于是“泽贵”他们又休整了三天,才上路出发……

    第五章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泽贵”他们再一次上路,前面却又传来了淫贼的消息。但是新贼出现的发祥,和“泽贵”他们要去的“觉罗寺”并不在一个方向。所以“泽贵”就先送留小姐他们过去,“泽贵”和雁荡派的众人说好,要在“秋叶镇”会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泽贵”他们终于来到了“觉罗寺”。站在“觉罗思”的前面,“泽贵”感到自己身上的这副重担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再看看后面的马车,那是完好无损的,也可以勉强的交差了。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可以放松一下了。“泽贵”就以很轻松的心情,仔细的打量起这个“觉罗寺”来。这可是一座好庙,本来还只与地面平行的它,非要人为的殿高那么几十米,让来这里朝圣的人都不得不仰起头来看它。在那高高的台阶之上,并不能够就看到寺庙的样子,只能够看见一个巨大的牌坊。那牌坊之上雕龙盘凤,一个个都显得很生动。马车上的刘小姐,就在这个时候被掺扶了下来。“泽贵”见大家都已经准备好,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上了台阶。

    来到了台阶之上,才能够见到寺院的真面目。只见这里是朱红的瓦、黄色的墙,巨大的山门就开在中间。有一条条石铺就的道路只通山门,在这条道路的两边是由青砖铺就的大广场。这样的广场足以接纳千万人,是为了召开法会,或者是进行施舍的时候应用的。看这里的气象,简直是好一派帝王家的气派。要论那个时候,在民间也只有很大规模的寺院才有资格这样的修建。这么大的寺院,那气派也是不一样的。除了站在大门两旁的头陀僧人,还有两排的执事僧人站在过道的两旁。

    “泽贵”正准备上前去,与那站在那里的知客僧打给招呼。却没有想到镖局的小丫头先跑了上去,“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他也懒得去管。就在“泽贵”松懈了一下的时候,刘小姐也跟了上去。宋甜儿也不想去理那些人,她就静静的待在“泽贵”的身边,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寺院。

    也不知道刘小姐她们跟那知客僧讲了什么,也就是说了两句就放它们进去了。“泽贵”见她们进去了,他也就想一起跟进去。“泽贵”带着宋甜儿来到知客僧的面前,就跟他说道:“不知‘鹤观’道长可在寺上,请大师为小可通禀一声,就说小可有要事求见……”

    “哦,施主是要见鹤观道长吗?哎呀,很不巧啊。他已经有事出去了……”知客僧也很客气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在下可否请见方丈大使啊?!”“泽贵”转过念来,就对知客僧如此的说道。

    “不行。方丈大师,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你要想见方丈大师也行,不过得先破我们的阵才行……”知客僧很不客气的说道。

    “破阵?”“泽贵”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是的,最近常有人来到我们这里,想向我们寺院学习更高深的武学。由于来的人太多,所以我们就定下了这个规矩。只要你能够破了我们的大阵,说不定方丈大师就会亲自来知道你也说不准……”那个知客僧说道。

    “我只是想求见方丈大师,也不想再学什么武功。所以,我想就见见大师就行了……”“泽贵”有些愣愣的说道。

    “不行,要想见方丈大师,就得破我们的阵……”知客僧人说道。

    “那好,你们就来吧!”“泽贵”见那知客僧人说的如此没有转还,他就有些生气的把宋甜儿挡在自己的身后,摆好了战斗的姿态。

    知客僧人见到这个情形,他就拍了一下手。立刻就出来一批手持棍棒的武僧,摆开了阵势准备战斗。“泽贵”这一次可不想以静制动,因为自己面对太多的人,要是让别人先动手的话,自己就只有吃亏的份。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先打掉一个,少一个对手也好一点。

    那些武僧见到“泽贵”出手,他们也不敢怠慢,打起精神来奋力而战。在一开始的时候,“泽贵”是吃了一点亏,因为他是赤手空拳的。要问“泽贵”为什么不出他的剑,那是因为他认为在寺院这样庄严的地方,是不应该出兵器这样不吉利的东西的。要说那些僧人可都是出的狠手,多亏“泽贵”的身手敏捷,才能够在棍棒的空挡中钻来钻去的。即便是这个样子,他也吃了一些棍棒的苦头。“泽贵”见到情势不妙,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就是不死也是重伤。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不得不出重手了。

    就在“泽贵”的出手之间,那“气血剑”便施将出来。只见那“气血剑”所到之处,都是棍棒的断裂。第一个僧人没有防备,也不知道这招有这么大的来头。只听“喀嚓”的一声,那个武僧手里的棍棒,顿时就断成了两截。其他的那些僧人见到了这个样子,还以为是“泽贵”的力气大,把棍子打断的。所以有那不服气的就冲上来,继续跟“泽贵”打斗。

    “泽贵”也不在乎这些,他就果断的出手,所以他就没有再吃什么亏。那一批冲上来的僧人在被打断了棍子以后,几乎都被那剑气撞的倒在地上。好在“泽贵”拿捏的准,所以才没有一个人受伤。其他的僧人见到了这个情势,也都不敢贸然的冲上来。对于他们来说,手里的棍棒就是他们的依仗。如果他们失去了这个依仗,也就意味着要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即便是那些剩下的僧人不上来,“泽贵”为了要免除被打的后患,他就主动的出手把那些僧人的棍棒也都给打断了。只是眨眼之间,所有的武僧都被打倒。等到打完了以后,“泽贵”就跳出了圈外,不再跟那些僧人打斗。

    就是“泽贵”不想跟人家打斗,那些吃了亏的僧人也不得跟“泽贵”有完。于是他们一个个的都蹦了起来,拉好了架势,准备再跟“泽贵”好好的打上一场。

    要说那知客僧人,也不是普通的脚色。他一见到如此的情形,就喝退了那些武僧,然后十分恭敬的上来对“泽贵”说道:“施主,好身手啊!看您这手段,好象是‘天门正宗’的门下。小僧实在失敬了……”

    “大师不必客气,在下也有鲁莽之处,还请大师不要见怪……”“泽贵”也很客气的说道。

    “哪里,哪里……还请施主入内,待小僧奉茶……”知客僧听“泽贵”说话这么客气,他说起话来也就更客气了。

    “哎呀,我都要忘记了。我还有事情要求见‘鹤观’道长,既然道长不在,我知道方丈也是道长的朋友,我就先见一见他老人家也是一样的……”“泽贵”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他就开始大喊了起来道。

    “哦,不知道施主求见‘鹤观’道长,又何要事啊?”知客僧人问道。

    “哦……家父本是道长一个常年没见的朋友,这一次小可出外远游,就为家父带来一封问候的书信给道长……”“泽贵”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如此啊!道长现在正在后面跟我们的老当家下棋。刚才小僧怕您是找道长挑战,所以才小僧就说了慌……”知客僧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好吧,请您为我引见一下吧……”“泽贵”很客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