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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但是您这次来,可是……”“鹤观”道长见宋甜儿间接的承认了一切,他说话的口气也就变的敬重了起来。

    “是的,这次家严并不知道我跑出来。而我从家里跑出来,也是为了要搞请那件事……”宋甜儿直截了当的说道。

    当宋甜儿说到这里,“罡风”和尚和“鹤观”道长,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们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但是在刘小姐她们听来,却还是有点晕晕的。其实我想我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

    你要是还不明白,

    那就继续往下看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泽贵”已经打完,他也被知客僧人领到了后面。当“泽贵”来到这里的时候,这热闹才刚刚结束,也真够可惜的。不过等他到来以后,却又要引起一场很大的风波……

    第五章第三节

    第三节

    等“泽贵”来到“觉罗寺”的后院时,“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竟然又坐在那里下起了棋来。也许是他们还意犹未尽,所以他们才会不再理会其它的事情,专心的下他们的棋。也许是他们遇到了难题,才要借着下棋来思考一下吧。站在旁边的刘小姐,见到自己的叔父不再理会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站在那里,等待“鹤观”道长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宋甜儿见这二位,又酣战了起来也不来招呼一下自己,就不免感到有些不痛快。

    “泽贵”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个小花园中。知客僧人见到僧道下棋下的正起劲,他就先向“泽贵”介绍了这二位的身份。其实只要看见了人,还有会弄错的吗!在这里除了“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哪里还会有其他的人哦。“泽贵”虽然很明白,但是他还是十分谦虚的听了一番说教。

    那个知客僧人在对“泽贵”说教完了以后,又跑到“鹤观”道长的近前,向他报告道:“道长,又一个姓袁的年轻公子求见……”

    谁知“鹤观”道长正在性浓之时,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就很随意的挥了挥手。知客僧人见到道长并没有指示,就还想出言再问讯一下,却被“泽贵”给制止住了。他再向知客僧人道了谢以后,就来到了道长的身边,很仔细的看起棋局来。知客僧人见到“泽贵”的举动,也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原来“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下的这棋,也就跟我们的围棋差不多少。在早先的时候,古德拉斯帝国,称这东西为“列”。因为这种玩法,据称是一个姓列的人所发明的。(其具体的来历,以及诸多典故。在下将在《明月阙》中详细的说明。)但是在后来往往有人因为一局棋而闹的不可开交,所以人们就称它为“和棋”。这是希望下棋的人,不要再因为一点点的得失,而搞的大家都不愉快的缘故。

    “泽贵”是深宫里面出来的,对这棋局也是有一定的造诣。更何况在前几代皇帝的时候,有人送上了一部举世无双的棋谱,就称作“明月阙”。而“泽贵”对这个“明月阙”也是颇有研究,所以他也能够看的懂的。而此时这僧道二位,果然是在到兴头之上。他们现在所行的棋局,却是残局中的一种称为“迷局”。这“迷局”的意思就是,当两个人进行到白炽化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将会赢谁将会输。也许只是在那一子之间,也许是在那一念之间,就能够分出胜负来。依照这个情形看来,难怪这两位老人家是不想理会这些人呢。“泽贵”看到如此难分难解的局面,为了要知道最后的结果,他也不关其他的就安静下来,专心的攻读起这个棋局来。

    他们这一局,一直就下到了夕阳斜下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宋甜儿却有些忍不住,她就想出来胡闹一气,却被“泽贵”给阻止了。也就是在宋甜儿这绞闹的时候,“鹤观”道长分了一下神,这棋局立刻就分出了高下来。之间“鹤观”道长一推棋盘,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大师,还是我输了。看来,还是我的定力不够高啊。哈,哈,哈!”

    “哪里,哪里……鹤观老友。还是你有太多的心事,才会让我占了一时的上风……”“罡风”和尚也笑着说道。

    “鹤观”偏过头来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泽贵”,于是他就很好奇的对“泽贵”说道:“年轻人,好象你也懂这个啊……”

    “啊,道长……晚辈对这棋局,也是略懂一二……”“泽贵”很谦虚的说道。

    “哦,对了。年轻人,你叫什么来着?”“鹤观”道长这才想起要问“泽贵”的姓名。

    “在下袁泽起,家父烈从赋……在下这次来,是替家父带信给道长以示问候。家父还要晚辈,替他向您请安……”“泽贵”说着话就掏出了信来。

    “哼,还有这样的人。老子和儿子居然不是一个姓!”镖局的小丫头听“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很看不起“泽贵”撅着嘴说道。

    (说到这里,我要和大家说明一下。其实“烈从赋”,也不是崇光皇帝的真名。他的这名字,也就跟“泽贵”一样,是从他的名字里取的字。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做“烈苡”字“从赋”。要说他这名字是骗人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哦,原来是‘从老友啊!不知道他近来可好啊?!”“鹤观”道长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热情的问道。

    “家父的身体还算健壮,只是整日里忙碌,为家国天下的大事而操心……晚辈看到他老人家那忙碌的样子,真恨不得能够为他老人家分担一些……”“泽贵”有些低沉的说道。

    “是啊,家国天下的事,是最让人头痛的……要是我说啊,他就应该跟我一样,退隐到深山里来,跟我做一个伴,也好多大家开心开心……”“鹤观”道长也深有感触的说道。

    镖局的小丫头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也就不服气的想道:“哼,什么呀!搞的就跟皇帝一样,每一天还要日理万机的样子……”

    “对了,不知道你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鹤观”道长看了看风尘仆仆的“泽贵”,就很好奇的问道。

    “在下,这趟出得远门,就是为了要见识一下,这大好的河山……”“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好啊,这也好啊!这里的一切迟早都是你的,你应该多知道一些东西……”“鹤观”道长想了一想说道。

    “什么?我只是想多经历一些风雨,也好让我快一点的成长。再见识一下风土人情,好让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外面的疾苦。也许我们那里的人,过的生活都太好了一点,所以他们也就过着有些奢侈的生活。只要他们知道了外面人生活的疾苦,也许还会收敛一些……”“泽贵”很老实的回答道。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了的。就跟你副请一样,这一切都是你改变不了的……”“鹤观”道长说道。

    “晚辈这一次是初出江湖之间,所以晚辈对江湖上的事情还是不很了解,还要向道长请教一二……”“泽贵”说道。

    “那你这一次出来,对你见识到的又有何感悟呢?”“鹤观”道长突然问“泽贵”道。

    “在下认为,这外面的世界不看是不知道的。民间的疾苦,远是我想象不到的。所以我这一次回去,一定要详细的禀告家父。但是晚辈想知道的,却是江湖上的人情事故……”“泽贵”说道。

    “江湖上的事情,无非是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的。但是你更应该知道,江湖上的奉风险却是你难以料到的。也好。你只要在江湖上经历一些风雨,也就能够适应朝廷中的冷箭暗刀……”“鹤观”道长很和气的说道。

    “是吗,难道江湖能够和宫廷里的斗争比较吗?”“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等你经历过了,就什么都明白了……”“鹤观”道长笑着对“泽贵”说道。

    就在“泽贵”再想跟“鹤观”道长说些什么的时候,刘小姐就岔出来说道:“叔父,现在‘难惹一个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还请叔父出面,帮天下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鹤观”道长听到他侄女这么一说,也不去理会她什么,反而是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呢?”

    “晚辈认为,这未必是‘难惹一个天’所为。据在下的师傅们所说,这个人物的性情是古怪了一点,但是他却不至于出来为祸人间……”“泽贵”是怎么样想的,就怎么说的。

    “喂,喂!你总是帮那家伙说话,你是不是跟他一伙儿的?我看你这个样子,也就像那个家伙的帮凶!”镖局的小丫头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不服气的说道。

    “不是的,我师傅们曾经说过。‘难惹一个天’是一个不喜欢过问世事,性情高雅的人氏。只要你不去惹他,也不去惹他的亲戚朋友,他就不会出来为难你。而你要是做了的话,他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除了这些以外,他的行为也可以称为一代大侠。按道理来说,他老人家早就已经归隐山林。但是这一次的事情闹的这么凶,一定是有人在假冒他的名字来闹事……”“泽贵”分析到。

    “要么就是他自己在搞事,要么就是你在冒他的名字再闹事。我看,这是错不了的!”那个镖局的小丫头,就知道一个劲的和“泽贵”作对。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甜儿遂不及防的出了手。只听见一阵响亮的皮肉撞击声,镖局小丫头的脸又被打肿了起来。看到她那脸上又光又亮的样子,就好象是上了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