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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他胡来就算了,可今晚儿子在他们房里他也不规矩,这闷骚的家伙,少一次就能掉块肉吗?

    “去不去?”男人虽然把声音压到了最低,可还是充满了威胁。

    “不去!”楚心琪就是跟他较上劲儿了,打死今晚也不帮他那个。

    “真不去?”男人依旧不死心。

    “说不去就不去!”

    而就在这时,原本在他们中间睡得又乖又安静的小家伙突然抬起头,对睡在他左边的男人开口,“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睡啊?莫先生,不是我说你,一把年纪了,上卫生间还要人陪,你真不嫌丢脸的?”

    “咳咳咳……”楚心琪翻身对着窗台猛咳。

    被他批评的男人呼啦坐起身,看不清楚他神色,但却能听出他的羞恼,“不是睡着了吗?谁让你醒来的?”

    楚子昇也坐起身,很无辜的耸着小肩头,“你俩一直说个不停,我想睡也睡不着啊!”

    楚心琪一句话都不敢发表,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幸好没跟他去厕所,否则会发生什么事,简直没法想象。

    都怪这讨人厌的男人,成天都想着那种事,也不看看自个儿子是什么人,那都是快成精的了!

    不止是她窘,就莫翎白也是被儿子吓得心肝脾肺都在抽痛。只不过没开灯,没人看到他涨红的耳根罢了。

    重新倒在床上,他冷冷哼了哼,闭上眼表示开始睡觉了。

    楚子昇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才躺回原位,嘴里还招呼了一句,“我真睡了哦,你们也别聊太晚啊。”

    莫翎白拳头悄悄握起,准备着随时揍他小屁股。

    说好的要弟弟妹妹呢?

    就他这样,猴年马月才有弟弟妹妹?

    楚心琪偷着闷笑。反正她决定了,今晚不管这男人怎么骚扰她,她都坚决不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子俩相继睡熟了,莫翎白起身给他们重新搭好空调被,母子俩都没动一下。

    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卧室里的光线虽不明亮,但也够他看清楚母子俩安静的睡颜。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修长的手臂跃过儿子小小的身子,大手依然放在女人腰间,但这一次,他没有不规矩,只想让他们睡在他臂弯中,让他能够随时触摸到他们……

    …

    第二天——

    楚子昇一早起床后,吃了早饭就回他那套房里看书复习去了。

    莫建元也没有去打扰孙子学习,早饭后出现在他们家的客厅里。

    楚心琪忙着给他泡茶,同时也尖着耳朵听他们父子对话。

    看得出来莫建元一晚上没睡,而且为了姚琴的事很生气,一开口就是带火气的质问,“到底是谁让她染上毒品的?”

    莫翎白沉着脸,用眼角斜睨着他,“你觉得还有谁?”

    莫翎白眯紧了双眼,“龚鹏的女儿?”

    莫翎白没应他,眸光冷冷的看向别处。

    倒是楚心琪最先沉不住气,将泡好的茶端到他身前的茶几上后,小心翼翼的朝他问道,“莫叔叔,她怎么样了?”

    莫建元没正面说姚琴的情况,只是将结果冷声道出,“先对她实施强制戒毒,如果她还要复吸,那就直接送劳教所延长戒毒期限,直到她把毒瘾戒了为止!”

    楚心琪朝莫翎白看去,虽然他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看他们,但他坐着的身体不自然的绷紧着。

    她也没再问下去了。

    要说姚琴是自找的,那还真的没有冤枉她。

    那天在餐厅外面,她要是不跑,莫翎白会将她送回京都的老宅里,在家里戒毒也总比在戒毒所强啊。

    可她自己要跑,还自己在莫建元面前露形,谁能帮她?

    莫建元突然问道,“龚朝雯呢?人在哪里?”

    见对面的男人脸都没侧一下,楚心琪只好帮他回答,“阿健看管着的,不过……”

    莫建元瞪着她,“不过什么?”

    楚心琪咽了咽口水,低下了头,“不过我们让人打了她,不知道她现在具体情况。”

    将他们两人各瞪了一眼,莫建元脸色沉下,追问道,“究竟发生多少事?你们给我说个明白!”

    楚心琪偷偷的撇了一下嘴,这问话明显是冲她来的,不问她,难道指望莫翎白说给他听?

    在沙发上坐下,她把这一个多月自己知道的事挨着说给了他听。

    莫建元也没打断她,认真听着,只是神色越来越阴沉。

    等她说完,他才重重的哼道,“那龚朝雯之所以对翎白不死心,除了姚琴在中间掺合外,少不了龚鹏的唆使。也怨我,小看了那龚鹏的自信。就他女儿那种货色,也敢往我们莫家塞,他真当我们莫家的人都是傻子吗?”

    楚心琪没接话,而且也找不到话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