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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了喉咙。

    也不知为何需要这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只是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感情涌动时刻的亲密无间,浑身都在发烫,涸热到快要在他面前死去。

    玉伶没想偏过头避开陈一乘此时只看着她的视线,可紧张到好似快要窒息的感觉还是迫使她闭上了眼睛,只能嘴上不服输:“还要怎样唤您?以您的年纪,难道玉伶不该叫您一声叔叔吗?”

    陈一乘俯身靠近,吻上她。

    他想用舌撑开玉伶的唇,这种时候她又开始闪闪躲躲,方才调皮的舌尖缩了回去,甚至可能还想咬他一口。

    勾了人就想跑是她一贯的招数。

    陈一乘的手从玉伶的脖颈处流连到她的胸乳,指腹擦刮过已经翘立的小小蓓蕾,听得她从喉口模糊嘤咛一声,然后突然把乳肉捏握在掌心里,用力搓揉那软软滑滑的一团。

    玉伶无法自已地把唇张得更开,似是想要呼吸换气,却被他得了空,把舌送到她嘴里,勾着缠着吻到分不清彼此,吞的咽的也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推过来的津液。

    她当真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仿佛乐得此刻就好,双手捧住陈一乘的脸,也试着去回应他。

    陈一乘的呼吸渐重,而玉伶也娇娇嘤嘤,混着朦胧的水声,暧昧不清。

    这种潮溺的拥吻过后,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亲昏了头。

    而陈一乘还能和她讲一番并不正经的道理:“照理来说,你可以唤怀瑜为哥哥,我又是他的大哥,哥哥的哥哥如何成了叔叔?”

    玉伶一概不听,她现在也听不进去。

    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也不知是挑衅还是放肆,不屑地撇嘴,故意再次唤他:“就是陈叔叔……”

    陈一乘无声轻笑了一下,玉伶没看见,她只用余光看见他把上半身的深绿短衫脱掉扔在了一旁。

    她的确是个小姑娘,但她又不是不经事,可是心却因此毫无理由地在乱蹦乱跳。

    陈一乘再次俯身压向她的时候,玉伶忙伸手抵住他的肩,慌张问道:“……您现在脱衣服作甚?!”

    他还真顺着她的意思起身不再压住她,只是他根本没回玉伶的话。

    可玉伶却听见他在解皮带的动静,下意识撑起身体就往床里面爬,也不知道是要躲他什么,怕是唯恐泄漏了自己现在的情迷意乱。

    她不敢回头看他。

    方才那么一瞬间她第一次看到陈一乘赤裸的上半身。

    宽阔孔实的肩,带着色差的晒痕横亘在膨起硬朗的肌肉轮廓上,好似被他贴身抱住就会感到非常安稳,已经足够她恍神很久了。

    失心的玉伶在她的脚踝被抓住的时候回神,缩腿蹬他不成,陈一乘也没想放开她。

    玉伶着急说道:“陈叔叔不是还要去管什么晨训?何故要抓我?”

    他似乎没听进去玉伶的劝阻,也仿佛忘了自己刚才拿这句话来推拒她。

    陈一乘上床裸身抱住同样赤裸的玉伶,在她身侧,在她耳边沉声问道:“……当真喜欢我?”

    玉伶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转而趴在床上,将脸埋入枕芯,不言不语。

    “刚刚说得那么起劲,叫叔叔也叫得欢,现在这般是在闹什么娇娇脾气?嗯?”

    玉伶突然间只想问他低语的声音怎么能那么好听,捂耳不听都能直接传到她的心尖。

    他的手在拨开她背脊散开的头发,温暖的手从她的肩头一直往下轻抚,触一下她便颤一下,满心全意地去感觉他那温柔到都不像是在调情的爱抚。

    只是在陈一乘快要触碰到她身下时,羞得连脸都在发高热的玉伶从枕芯里抬头,按住他的手,嗔道:“到底还去不去了?衣服脱了,裤子也不穿,摸来亲去的,陈叔叔如此怎么连个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陈一乘只笑。

    这笑里满溢了他的纵容,玉伶挪不开眼睛。

    然后他侧身揽住玉伶的腰,膝盖轻顶便分开了她的腿,拉近时他那热烫坚硬的性器滑入她的腿间。

    因着方才情动时湿得厉害,他这动作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还顶到了探出花瓣的蕊珠,玉伶闷哼娇吟一声。

    “好湿……”他这一声轻叹带着滚热的气息吹拂在玉伶的耳边,甚至还在缓慢耸腰蹭那颤巍敏感的阴蒂,“都这般坦诚相待了,那自是硬得去不了了。”

    “想入你。”

    玉伶闭眼长长地吐出一口颤气,这样轻蹭阴蒂的快感都让她好似踏在云端,只感觉到身下又泌出些许水液,穴内的软肉抽动,已经很想要了。

    但她就是不想承认,背过身去,最后一次提醒他:“到时候您莫要怪玉伶误了您的正事。”

    哪知他直接把玉伶的一条腿抬起,唇吻着亲着她的耳廓脖颈,轻声道:“……误了便误了。”

    甚至身下勃发的肉茎抵住穴口,开始尝试挤入。

    陈一乘听见玉伶抽气喘息的声音,阴茎进去一点点便死死绞紧不松口,忍住想要直接一插到底的想法,手横在她的胸前揉捏那颗小小的乳珠,再给予她一些快感,好让她快些吃进去。

    可还是心疼她,问道:“还痛吗?”

    玉伶摇头,嘴里已经变成莺啼的娇声还在说:“晨训的事情……真的不打紧么?”

    陈一乘现在觉得在她这里,怕是那个什么狗屁晨训比他还重要了。

    昨天回去锦锡前就考虑到可能会迟一些,早就交代好了,不过如今回来了理应是要去的。

    可现下的玉伶既润滑到这般试着插入也不痛了,陈一乘干脆就孟浪些,挺腰捣入,穴内的软肉见势马上攀附吸夹,爽得他喘出一口气才回道:“我可没想做你的长辈,也没想去那个晨训,就想操你。”

    玉伶回给他一声娇鸣,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陈一乘没想再忍了,开始进出抽插,许是顶到哪处让玉伶有了许多快感,她猛地抖了一下,甬道内里也紧紧吸住,霎时的快感使得他停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啐道:“夹鸡巴得这么紧……可是喜欢?”

    玉伶胡乱呜咽道:“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谁?”

    “喜欢您,喜欢陈叔叔……”

    陈一乘大抵知道了玉伶的敏感之处,故意慢了下来,就只磨磨蹭蹭那一处,他也是真想教会她不要再叫他什么叔叔,哄道:“喊御之哥哥,好乖乖来我叫一声,听话。”

    哪知玉伶如此也好似非常有感觉,颤声颤气不说,还语不成调地直接满足了他:“御之哥哥……嗯,喜欢御之啊……”

    “不要顶那里,好哥哥,不要呀——”

    拉长的破碎尾音听起来媚极惑极。

    这突然间的高潮让玉伶的甬道抽搐蠕动着爱抚穴内的茎身,似是步步紧逼他一定要和她在此时一起到达顶点,夹得他直接啐了一句:“骚是真的骚……”

    “插都插不了几下直喷水,好一个娇娇的妖精。”

    理智被完全抛却后,陈一乘把玉伶的腿直接抬起掰折,方便他的竖捣直入;每顶一下都要玉伶完全包容着他顶到尽头的欲望,既快又猛,甚至恨不得连那两个拍在腿间的囊袋都要一并挤入;漫出的水液抽插一次便带出一些,水声淅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在床单上。

    玉伶只感觉到自己在被陈一乘完全支配着,她心甘情愿如此,高潮几回都分不清东西南北,嘴里哼着叫着的呻吟被颠颤迅猛的节奏连连打断,时不时想起来唤他一声“哥哥”还要被他啐骂几句,深顶几下。

    陈一乘在占有她的身体,在吻着他能触碰到的她的每一处,心隔着胸膛都好似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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