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伶认为自己现下完全清醒,而且是被吓醒的。

    她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这样搓揉她已经有些发疼发烫的耳朵,嘴里还是轻声讨好唤他道:“……哥哥?”

    玉伶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一个自认为不会出错的称呼。

    她试着抬手去碰他,可是却被他避过,移开了脸。

    玉伶挣开他的手,坐起身来。

    可是他马上便趁机隔着玉伶胸前的肚兜握住了左边的乳房,又绕到背后直接把肚兜的系绳给扯断了。

    微弱的绷断声好似一并敲击在她的心上,乱跳着的心都慌到快要蹦出喉咙。

    肚兜被他扯下扔在了一旁,他用指尖在胸乳上流连,然后用两指夹住敏感立起的樱果,稍稍拉扯。

    玉伶皱眉小声哼哼。

    应是陈一乘。

    陈一瑾不会有这么多耐心来惩罚玩弄她。

    他的作风是硬了就要千方百计地往里面顶,不管叁七二十一。

    “……御之哥哥,疼……别这样弄。”

    玉伶刚说罢,他便松手,起身走到窗边点灯。

    应是调了棉絮浸油的深度,如豆如萤的微弱光亮好似要把整个房间都渐渐沉浸拉入黑暗里。

    玉伶就这样看着背着光的陈一乘。

    他身着丝绸质地的黑色西式睡袍,开襟从锁骨露至半边胸膛,肌肉隆起处加深阴影,暗色的光将一切朦胧之后还让玉伶在恍惚里看到了像是陈一瑾的不羁。

    这一瞬间,玉伶还真以为自己猜错了,眨了几下眼睛才定心定神。

    他既是自威自厉的军长,同时也是一个可以无法无天的陈家大少爷。

    火光闪动,他的影子乃至光影的轮廓都晃了一下,就像她现在不安分的狂跳着的心。

    陈一乘在生气。

    她见他这种只凝视着她,却又没有其它多余表情的模样,便这般猜测着。

    得了,哄罢。

    不管他们兄弟之间说了什么,错都在她,只要陈一乘还愿意同她说话。

    可正当玉伶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用余光瞥见了里间已经被放下来的隔帘。

    ……陈一瑾。

    玉伶踯躅了这么一刻,陈一乘从窗边向她走近,直接把她从被褥里拖出,架着抱着去了他睡的大床上。

    然后放下帷帐,轻纱的帐布缓慢落下,把原本就弱的黄朦灯光又隔去了一层。

    就此封闭到像是只有他和她的这一片蕞尔之地,又像是他给她上了一把不容许她逃走的锁。

    玉伶屈起膝盖,抱住自己的腿,掩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更是把头埋住,不敢再看他平静却又明显暗涌着什么的脸色。

    她听见布料摩挲的声响,应是陈一乘把他身上的睡袍扯掉了。

    陈一乘在玉伶身前,把她的下颌强行抬起来,问道:“……怕我?”

    趁着这问话的间隙,陈一乘直接用膝盖挤入玉伶腿间,分开了她的双腿。

    玉伶摇摇头,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湿润,涌上一些不会落出只蕴在眼底的眼泪,看着他却不说话。

    她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陈一瑾听到他们的任何动静。

    明明应该为了讨他的欢喜而说一些好话馋语,但她现在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一乘继续向玉伶靠近,她的背已经抵在床头,双腿被他压制身侧,然后又开始扯她的亵裤。

    玉伶顺从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

    陈一乘不再说话,双手撑在玉伶身旁,用力将她的腿分开压别到极致,似是啃咬一般吸吻了一下她的脖颈,亲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非常清晰。

    明显比她的体温要高的性器擦过大腿内侧,玉伶闭眼屏息,却还是在他就这样尝试插入的时候闷哼出颤颤乞饶的那么一声。

    转瞬即逝,甚至都有些轻不可闻。

    她还无法接纳他,害怕他的时候就是纯粹的恐惧,催发不了任何的情欲。

    陈一乘试了几次后仍然无法进入,他退开而后命令道:“自己掰开。”

    玉伶将眼睛死死闭着,颤抖的手指慢慢地伸到自己身下,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当着他的面分开蚌肉,似是毫无羞耻心。

    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可她湿润不了,只希望听话能够让他选择早点结束。

    经不得一点摧残的娇花已经在刚才疼痛的尝试中擦红。

    玉伶的手指葱白,被她自己敞开的穴口软肉粉泽娇嫩,蕊珠在急促的呼吸起伏间轻晃,好似雪中透淫红,就是折花之时。

    他不折,也有旁人惦记着。

    陈一乘用手撸动茎身几次,再次靠近玉伶,将龟头蹭入穴口。

    玉伶疼得蹙眉,指尖仿佛因此痛没了劲,他这般进入一点后便松了手,转而咬唇抓拧着身下的床单。

    却仍然深入不得。

    玉伶好怕陈一乘没了耐心而直接贯穿她,现在这样已经像是在她下体里强行别入了一根卯刺,他每试着更深一些便会擦出火辣辣的痛感。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的温热感觉才让玉伶意识到陈一乘此时想要上她的决心。

    可他又退了出去。

    痛感骤然轻缓,玉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先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

    陈一乘伏在她身下,暖热的口腔都快要覆住她的整个阴阜,灵活的舌舔弄那么一下就让她浑身战栗。

    玉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现在的注意力只在身下,感受他的舌挑拨她的阴蒂,偶尔牙齿的刮擦会让这与情无关的欲和快感骤然上升,身体剧烈抖动。

    重复着刺激着,越来越快,自己捂住口鼻的玉伶都已经有了窒息感。

    这具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愉悦快要到顶峰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克制不了了。

    玉伶终是在陈一乘最后猛地含住吮吸阴蒂的时候到了高潮,放声颤叫了出来。

    瞬时失禁的淫水浸湿了床单,陈一乘起身吻住玉伶的唇,把他还未吞入的淫液全都推到玉伶张着大口呼吸的嘴中,又在她下意识顶舌吞咽时缠住她的舌,吸着咽着,又把他度与的水液全夺了回去,一并吞下。

    这般夹带淅沥水声的潮热亲吻好似缓慢的抽插。

    陈一乘这才松开玉伶的唇,喘息一声,问她:“……叫这么大声?爽了?”

    “想要?”

    玉伶的脑袋还在懵懵转转,看着颌边还在滴着她的淫水的陈一乘,点点头。

    “说出来。”

    “要御之哥哥……”

    玉伶喘息着同时又在压低声音,做着毫无意义的补救。

    陈一乘扶着阴茎抵住翕动的穴口,上下滑动沾了许多水,再次问她:“要谁的鸡巴操你?说明白。”

    玉伶迟疑那么一刻,陈一乘就用手指掐捏她刚刚到过高潮的阴蒂,仍然非常敏感。

    “要……玉伶……要御之哥哥的鸡巴操……啊——”

    他的插入毫不犹豫,玉伶觉得自己整个人在此时此刻都快要被他顶穿,破破烂烂。

    而这时里间的隔帘被掀开,玉伶用余光看见一个人影快速走过,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