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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愿在解他的皮带。

    沉诏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胯间动作,捏着扶手,嗓子开始泛渴。

    这是愿愿,她对他的吸引力强到他根本无法拒绝她提出的那些花活。

    但他的下体实在太丑陋了,丑陋到每次进入她洁白无瑕的身体,都像是一场无耻的侵犯。

    她想把那团半勃起的巨物从裤子里掏出来,他按住了她的手,艰难拒绝道:“不用的,你受伤了。”

    许愿挑了挑眉,“你起反应了,真的不要嘛?”

    她说着扶了扶那根正在膨胀的阴茎,直立起的肉棒险些把内裤撑破。

    沉诏低喘着,吐出了个违心的选择。

    “用手。”

    许愿没什么意见,把它放了出来。

    她握着那根东西,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点嫌弃。

    大得有点夸张了,她看过自己的身体,并不需要这么夸张的型号,做爱胜在契合而非追求越大越好。

    而且……黝黑的,真的好丑。

    一看就是性欲很旺盛的类型,难怪要约炮泄火。对着这个样子的她还能硬起来不会真有什么怪癖吧……

    许愿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很顺从地双手把他包握住。

    黎明前的黑夜深沉,室内却亮如白昼,黑与白照得分明。

    沉诏坐在椅子上,稍一低眼,就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跳不由暗暗鼓噪。

    手上这根东西虽然看着不讨喜,但没什么体味,也洗得干净,许愿勉强满意。

    “这样舒服吗?”

    她认真询问着。

    素白的手像路过田野边的麦穗和长茎花卉般抚弄着他,来来回回,反复手挼,快感如浪从四面八方袭向他。

    “重一些。”沉诏忍不住顶了顶胯迎合她。

    双手无处安放,他只得以手支额,观察她的动作。

    许愿依言用力握住,坏笑了下,拇指抹了下他的前端。

    指腹一刮而过,端正坐好的双腿猛然用力,剪裁贴身的裤管绷出肌肉的形状。

    许愿瞅眼看他失控的表情,柔柔笑道,“是用这个润滑吧。”

    沉诏支额的手改为抵住口鼻,压抑喘息。

    “咦,好像不够用……这样干撸手心都磨疼了。”

    许愿嘟囔着涂开他的清液,想了想,“浴室里有沐浴露,我去拿。”

    她小腿荡下床,刚碰到拖鞋。

    “不用。”

    沉诏吐了口气,一把控住她的腰欺身而上:“你想要吗?”

    许愿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怔怔道:“不想。”

    她就是不想做爱才给他用手的。

    虽然她其实……有点湿了。

    怎会这样,明明她以前连自慰都很少啊,难道是开过荤身体不一样了?

    沉诏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单纯凭着意愿亲了下她的唇,在她愣神间顺着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啊!——我、我不要做爱。”

    许愿胸前突然多了个脑袋,有些手足无措。

    虽然她能感觉到自己对他的熟悉,但还远不如他做这一切一气呵成。

    “不做……”沉诏吮着她的软肉,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帮我。”

    他闭着眼睛,用唇齿一粒粒解开她身前的衣扣,探手到她身后利落地剥下乳罩。

    许愿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脑中空白地被他亲遍了胸前,手勾着他的肩膀,不知是该推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