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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赶紧出去。”辛决懒得跟女人瞎逼逼,揪着对方想给她推出去。

    不料,服务员看着瘦瘦小小,力气却很大,反手一推,就将辛决敢出门外。

    任凭他怎样敲门大喊,对方就是不为所动。

    “封姐,我不是故意的,老哥他也是我灌醉的,你拿我出气吧,都是我不好。”

    辛决苦着脸,只恨不得把自己给撕了。

    “闭嘴,我告诉你,霍南辞要是被人毁了清白,那你……”

    “你该不会也要毁了我的清白吧?”辛决惊恐得抱住自己,一个劲儿后退。

    封筝冷冷白了他一眼,挺着大肚子转身上楼。

    “霍先生,来我帮你。”还没进门,就听到卧室内传来娇媚的女声,封筝顿时头皮一紧,浑身血液都往头顶冲去。

    帮什么,有什么好帮的,难不成要帮忙脱衣服吗?

    “噢~霍先生,您力气真大,都弄疼人家了。”

    又是一阵娇声,女子似乎紧靠着某人,声音完全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

    “霍先生,您不用动手,我可以自己来……”

    “哐啷!”房门猛的被人推开,屋内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但是,封筝没有看到自己脑补的画面。

    她只看到……

    一个衣着清凉的比基尼美女,四仰八叉得躺在地上,五官扭曲又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显然摔得很痛。

    而霍南辞,还好好地躺在床上,不过脸上绯红一片,衣服领子也被扯得十分凌乱。

    还好,清白还在。

    “你是谁?”比基尼美女脸色猛然一变,扶着床爬起来,警惕得盯着封筝。

    “这位美女,你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封筝笑得嘲讽,靠在房门边上,“给你三秒钟时间,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过是一个不知所谓的浪蝶,既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失,她也懒得计较那么多。

    没想到比基尼美女大胆得走上前来,将封筝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你有什么资格……噢~你该不会是霍先生那个怀着孕的女人吧?”

    “我是他的妻子。”封筝面色不变。

    比基尼美女嘲讽道:“那又怎样,你现在怀孕肚子这么大,怎么给他爽,他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做人不能太自私。”

    “你给不了的东西,难道不能别人给吗?更何况霍先生风流倜傥,肯定不止你一个女人。”

    这女人倒也不是没脑子。

    说的话,全是站在男人的角度。

    封筝很想知道霍南辞听到这些会怎么想。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自私,我的男人,只能跟我睡。”

    封筝一扬眉毛:“我怀着他的孩子,他就算再想,也得忍着。”

    不好意思,老娘就是这么霸道。

    “你太自私了,怪不得霍先生……”

    怪不得她怎么撩拨怎么勾.引,霍先生都不为所动。

    “出去。”封筝逐渐失去耐心。

    比基尼美女冷冷一笑:“作为女人,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把男人管得那么紧,他的人在你这里,说不定心早就跑到别人那里了。”

    “不好意思,霍先生的人,还有心,都在我这里。”

    就是这么自信。

    比基尼美女眉头微蹙,目光在封筝身上转了一圈,落在她的肚子上。

    而后慢慢向她走去。

    封筝倒也不怕,只是多了几分戒备。

    “封小姐,我听说你们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与你一块分享霍先生。”

    “毕竟他对我,也是有好感的,不然早就把我扔出去了,在这里大家都很开放,出来旅游,最主要的还是要放松,你说是不是?”

    封筝无语了,这什么脑回路?

    “你答不答应都没有关系,反正我已经喜欢上了霍先生,他现在是我的猎物,我迟早会……”

    “滚。”

    封筝听不下去了。

    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嫌浪费口水。

    这女的,忒不要脸。

    “你说什么?”比基尼美女似乎没想到封筝这么直接,“你让我滚,你们不是礼仪之邦吗,就这么对待……”

    “你配吗?”封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女人气得脸色涨红,咬着牙道:“我偏不走,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竟然就往霍南辞身边一躺,眼看着就要抱住他的胳膊。

    封筝心有点滴血,这是他的男人,竟然被别的女人给……还是当着她的面。

    心态崩了。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

    比基尼美女的大长腿刚刚想攀到霍南辞的西装裤上,某人忽然动了一动,伸手将某图谋不轨之人推下了床。

    动作行云流水,堪称丝滑。

    比基尼美女狼狈得摔在地上,跟刚刚一样的龇牙咧嘴。

    蜘蛛一样的大长腿磕在地板上,膝盖瞬间红了。

    封筝有点愣。

    这什么神操作,绝了。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好被比基尼美女听到,后者即刻转头瞪她。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封筝捂住嘴,在心里狂笑好久,才平静下来。

    美女的脸已经红成了大虾。

    一口气憋在喉咙,上不来又下不去,只能爬起来,悻悻走了。

    封筝悠哉悠哉地关上门。

    霍南辞是在极度的头痛中醒来的。

    屋子里很黑,显然天黑没亮。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边,没人。

    脑袋里一炸,懵了。

    他只记得在酒会上,跟当地一些合作商喝了不少酒,辛决也灌了他不少,然后回来的时候,一直东倒西歪。

    他这个人挺有戒心,就算喝了酒,别人轻易也近不了身。

    可是昨天晚上,他隐约记得,有人在他耳边吹气,是个女人。

    霍南辞猛然惊坐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装备。

    没了,衣服都被脱了,只剩一条贴身内裤。

    糟糕。

    “咳咳。”熟悉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如惊雷炸裂在他脑海。

    是封筝,她就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也不知道多久了,什么时候来的。

    霍南辞后背渗出冷汗,“老婆,你怎么坐下面,上来呀。”

    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下床,想将封筝扶到床上。

    黑暗中,一声厉喝传来:“别动。”

    霍南辞浑身一僵,咽了口口水,还真就保持着一只脚踩在地上,一条腿曲在床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