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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啊,好在来这儿的是咱们,若是换上沈四公子,说不定已经给熏得跑出去了呢。”小艾嘀嘀咕咕。

    华静瑶微笑,沈四公子嘛,还真不一定会跑出去,那人虽然挺矫情的,不过倒是并不娇气,有时候也挺能忍的,比如今天和她一起喝那不花钱的馄饨汤,她都没有想到,沈四公子会跟着她一起喝。

    而另一间屋里,沈逍正和全先生面对面坐着。

    尹捕头没有危言耸听,全先生这张脸的确有些吓人,若是半夜里冷不丁看到,说不定会把人吓晕过去。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只有泛着红筋的疤痕。

    沈逍曾经看过叶行给乔文廉画的肖像,画像上的乔文廉眉毛上有颗绿豆大的黑痣,可是面前的全先生,整条眉毛都没有了,当然也看不到黑痣了。

    也挺能忍的,比如今天和她一起喝那不花钱的馄饨汤,她都没有想到,沈四公子会跟着她一起喝。

    而另一间屋里,沈逍正和全先生面对面坐着。

    尹捕头没有危言耸听,全先生这张脸的确有些吓人,若是半夜里冷不丁看到,说不定会把人吓晕过去。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只有泛着红筋的疤痕。

    沈逍曾经看过叶行给乔文廉画的肖像,画像上的乔文廉眉毛上有颗绿豆大的黑痣,可是面前的全先生,整条眉毛都没有也挺能忍的,比如今天和她一起喝那不花钱的馄饨汤,她都没有想到,沈四公子会跟着她一起喝。

    而另一间屋里,沈逍正和全先生面对面坐着。

    尹捕头没有危言耸听,全先生这张脸的确有些吓人,若是半夜里冷不丁看到,说不定会把人吓晕过去。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只有泛着红筋的疤痕。

    沈逍曾经看过叶行给乔文廉画的肖像,画像上的乔文廉眉毛上有颗绿豆大的黑痣,可是面前的全先生,整条眉毛都没有也挺能忍的,比如今天和她一起喝那不花钱的馄饨汤,她都没有想到,沈四公子会跟着她一起喝。

    而另一间屋里,沈逍正和全先生面对面坐着。

    尹捕头没有危言耸听,全先生这张脸的确有些吓人,若是半夜里冷不丁看到,说不定会把人吓晕过去。

    他得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只有泛着红筋的疤痕。

    沈逍曾经看过叶行给乔文廉画的肖像

    第二七六章 来个开口笑

    屋内寂静,落针可闻。

    全先生默然而坐,双目失神,宛若一具失去魂魄的空壳。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门外站着的是乔长史。

    最近几年,乔长史深居浅出,但是他毕竟是长公主府的长史,朝廷命官。一日为官,便一日在官场,京城里认识他的人还是很多的。

    尹捕头便一眼认出了乔长史,以尹捕头的身份,对于五年前的那个案子,他虽然只知道皮毛,但是飞鱼卫抓走乔长史的事,他却是知晓的。

    乔长史还未张口,尹捕头便明白了他的来意。

    这是来认人的。

    一路忐忑,现在进了衙门,乔长史反而平静了。

    爱咋地就咋地吧,乔文廉罪及妻儿,却没到诛九族的地步,所以他怕什么,一把老骨头了,大不了就乞骸骨。

    可是当乔长史看到眼前这个一脸疤痕,面目狰狞的人时,乔长史那颗好不容易才归于平静的老心,刹时便紧缩起来。

    若不是尹捕头及时扶住,乔长史便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了。

    “乔长史,乔大人,您老要稳住。”尹捕头一头冷汗,若是乔长史有个三长两短,昭阳长公主定会算到他的头上。

    “乔长史,请您仔细看一看,若是没有这些伤疤,这个人和乔文廉可有相似之处?”这毫无人性的声音来自沈四公子,乔长史晕不晕倒与他无关,只要一息尚存,就要配合审案。

    乔长史叹了口气,即使沈四公子没有说话,他也要配合啊,自己府里那位大小姐还在外面等着。

    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催命鬼,他可惹不起。

    乔长史大着胆子,强忍着要挠墙的冲动,走到全先生面前,仔细端详。

    “脸型有点像,都是瓜子脸,下巴尖尖的,胡子也像,山羊胡儿,还有这耳朵,咦,他也有拴马桩啊,啧啧,这位先生,你站起身来给老夫看看,对,再转个圈儿,走两步……”

    全先生起先并不配合,被平安喜乐生拉硬拽,按照乔长史说的,在屋里走了几步。

    乔长史大张着嘴巴,一脸的迷茫,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沈逍说道:“我想起来了,乔文廉有个小名叫保住,之所以取这么个名字,是因为他小时候被蛇咬了,险些送命,刚好有人路过,用随身带的匕首剜去了那块被蛇咬伤的皮肉,又给他用了蛇药,他方可保住性命,沈四公子不如把这位先生的裤腿卷起来看一看,若是腿上有疤痕,那定然是乔文廉无疑了。”

    乔长史话音方落,全先生便破口大骂:“乔士儒,你这老匹夫!斯文败类!”

    全先生话一出口,屋里众人便齐齐松了口气。

    沈逍指着全先生,对平安喜乐说道:“扒下他的裤子!”

    乔长史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辱骂,而且还是当着沈四公子这么一个小孩子的面,乔长史抬起胳膊,用衣袖遮住臊得通红的老脸,眼泪快要流出来了,泪眼朦胧间,乔长史忍不住透过衣袖的缝隙看过去,映入眼睑的是两条白花花的腿,如同被抹了蜀地的辣椒油,乔长史的眼睛难受得睁不开了,睁不开了,睁不开了。

    “公子,这家伙小腿上有个坑啊,还真是个疤。”平安喜乐争先恐后地喊叫出来。

    其实众人此时已经能够确定,眼前这位全先生就是乔文廉,现在验过了这块疤,乔文廉的身份更加确认无疑。

    尹捕头看一眼摇摇欲坠的乔长史,好心地说道:“乔长史,您老去歇着吧。”

    乔长史的腿有千钧重,此时已经迈不开步子了。

    沈逍挥挥手,对平安喜乐说道:“你们扶乔长史出去,华大小姐应该还在衙门。”

    平安喜乐互视一眼,扶了乔长史走出了刑训房。

    华静瑶正百无聊赖,用头上的筷子戳着窗台上的一个洞,眼看着这洞越戳越大,见平安喜乐陪着脸色难看的乔长史进来,华静瑶忙让小艾给乔长史端了杯热茶。

    乔长史老泪纵横,可是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兴许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华大小姐,我家四公子让小的和您说一声,全先生就是乔文廉,千真万确。”

    平安的官话越说越顺溜,炒豆子一般,把个喜乐听得直挫牙。

    四公子啥时候让你告诉华大小姐了?咱俩一起出来的,我咋没听到?

    华大小姐眉开眼笑,看一眼小艾:“这是好消息,有赏,每人一颗金豆子。”

    小艾从随身带的荷包里摸出两颗金灿灿的豌豆,递给平安喜乐。

    两人接过金豆子,欢天喜地告辞出去。

    到了外面,喜乐朝平安就是一拳头:“平安,你敢打着四公子的旗号骗华大小姐,居然还大言不惭地领赏,平安,你变了!”

    平安翻翻眼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骗华大小姐了,全先生就是乔文廉,难道这不是真的?”

    “可是四公子没有吩咐我们把这事告诉华大小姐啊,你凭啥说是四公子吩咐的?”喜乐怒气冲冲。

    “凭啥?凭我是四公子的心腹,心腹你懂吗?喜乐,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华大小姐赏金豆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金豆子到手,你又叭叭,喜乐,你太让我寒心了。”平安伤心地抹一把干巴巴的眼角,说不伤心那是假的,他和喜乐的兄弟情原来是纸糊的。

    屋内,沈逍对尹捕头说道:“乔文廉既然能忍痛毁去容貌,想来也有几分刚强,尹捕头,不如把你这里的刑具挨个给他上一遍,成全了他的铁骨铮铮。”

    尹捕头的嘴角抽了抽,这不识人间烟火的人狠起来,那是真的狠。

    “来人,给乔举人松松口,来个开口笑。”

    沈逍蹙眉,开口笑?点心吗?

    听到“开口笑”三个字,一直稳如泰山的乔文廉脸色陡变,他的双书人,你不能对我行此下作之事,这里是天子脚下,天子脚下啊!”

    第二七七章 招供

    尹捕头冷笑:“狗屁读书人,你的功名早在五年前就被除得干干净净,你也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在天子脚下犯法,本官给你个开口笑,让你爽个够,这还真是便宜你了。”

    尹捕头大手一挥,他的两名心腹手下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如同抓小鸡一样,把乔文廉抓在手里,一个拽着乔文廉的发髻,另一个手脚麻利,就把乔文廉那刚刚提上的裤子重又扒了下来。

    可能是想让上司看得清楚,所以乔文廉那两片松松垮垮的白肉无遮无拦地映入了沈四公子的眼里。

    紧接着,一股腥臊混着恶臭扑面而来,沈四公子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华大小姐从尹捕头办公的小屋里出来时,便看到沈四公子扶着墙根正在呕吐。

    小艾连忙用洒了花露的帕子捂住华静瑶的鼻子,真没想到了,沈四公子这样的人,呕吐的污物也会这么难闻啊。

    华静瑶走过去,从荷包里取出一颗话梅,递给沈逍:“含一颗试试。”

    沈逍脸胀得通红,接过话梅,想叫平安喜乐过来把污物收拾了,却不知道那俩货去哪儿了。

    无论是小狸,还是沈逍,华静瑶还是第一次看到眼前这人如此狼狈,当然,晕倒睡着的那次除外。

    “你没事吧?”华静瑶一边问一边跟着沈逍快步走到背风的地方,终于闻不到那难闻的味道了。

    小艾端了香茶过来,沈逍漱了口,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你知道什么是开口笑吗?”沈四公子越想越觉得尹捕头的那番话很是奇怪,更奇怪的是乔文廉竟然知道。

    “点心吗?”话一出口,华静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里是衙门啊,当然不会是点心,“你说的是那个开口笑啊,是刑罚酷刑。”

    她也算是混过衙门的人刑讯逼供的事情没做过,可也没少见过。

    “究竟是如何行刑的为何要”沈逍想问为何要给犯人扒裤子话到嘴边又觉不妥,他可不能问出来否则华大小姐生气了,不许他去书院里吃饭那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华静瑶并没有多想在她看来,刑罚就是刑罚,全大齐的衙门里都有这道刑罚,这不是秘密更没有不可告人之处。

    “开口笑就是用根儿臂粗细的棍子从犯人的下半身插进去,从下往上,越插越深,有的犯人撑不住,刚插进去便招了遇到刚强的,那棍子能够直插到嘴里所以便叫开口笑。”

    这就是开口笑?

    沈四公子下意识地某处一紧,接着他闭上了嘴。

    正在这时,刑讯房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尹捕头咧着一张大嘴笑得也跟个开口笑一样大步走了出来。

    远远看到沈四公子和华大小姐,尹捕头扯着嗓门喊道:“他要招了,快,他要招了!”

    沈逍和华静瑶互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这么快就要招了?那乔文廉隐忍了整整五年,全都白忍了?

    还有他那一张的伤疤,也白烫了?

    沈逍想的比华大小姐更多一些,那开口笑竟然比把自己的脸烫得惨不忍睹还要可怕。

    他又忍不住瞟向华大小姐,她懂得可真多,竟连这种事也懂。

    不行,他要找个人了解一下衙门里的这些勾当,他竟然连开口笑是什么都不知道,华大小姐会笑他吧,是不是更把他当成一无是处的病痨了?

    根据尹捕头所说,那根棍子刚刚插进去两寸,乔文廉就喊着就要招了。

    华静瑶非常非常地想亲耳听听乔文廉如何招供,可是沈逍一想起乔文廉那两片白肉就觉恶心,可是他又不能明说,只好说道:“乔文廉很是奸滑,见你是个小姑娘,说不定会心存轻视,反而胡乱招供一番,说些没用的,所以你还是不要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