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柳剜承认了四人食客的身份之后，相柳歙与相柳捋对四人的态度也大为的不同了，最起码没有了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因为所谓的食客，就是家族继承人手下的重要筹码，食客既是家族的力量，更是承继人未来争夺家主位置的强援，就好像如今的家主相柳剜，以往助他的食客，现在基本上都是相柳家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了，而家主与他们的关系更是亲若兄弟，这点就能够看出，承继人与食客的关系来了。
“先不说这些了，相柳枫，相柳将，今天我带你们去洗尘！到咱们城中最大的香月阁去！！”哈哈一笑之后，原来相柳歙早就已经在城门之处了解到了聂枫几人登记的‘名字’了，当然，为了配合特色，四人饿名字都改成了‘相柳’姓，至于阎皇则是叫做‘相柳阎’，而小狐狸则是‘相柳灵’，为此小狐狸还闹了好一阵的别扭。
相柳歙在说这期间，就忽然留意到了阎皇与小狐狸，呵呵一笑才道：“这个……就是开一下玩笑……”
“没事，我们都想去见识一下。”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就是小狐狸了，听到了相柳歙的话后，就立刻回道：“不过我们要先换衣服。”
看见阎皇与小狐狸两人居然这么彪悍，相柳歙与相柳捋也是一阵的惊讶，不过很快他们就呵呵一笑置之了，九黎一族豪放，厉害的女子他们可是见不少了。
为四人安排了一个落脚的大院子之后，四人就进了房间之内各自换衣服，没有多久，四人出来，相柳歙与相柳捋顿时就被焕然一新的阎皇与小狐狸迷住了。
一身黑纱长裙的阎皇，冷清的如同是一朵多刺的黑玫瑰，既艳丽又高傲，更加危险，而身穿一裘雪白狐皮长裙的小狐狸则是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华丽而又娇媚，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一触。
“这……这她们两人……”看着阎皇与小狐狸的绝色风情，两人的眼睛都差点瞪出来了，之前由于油彩的缘故，加上那古旧而粗糙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怜阎皇与小狐狸两个绝色人儿，硬生生就变成了一头窝草的村姑，如今洗去外观上的所有杂物后，两女总算是恢复天生丽质了。
“你们呆着干什么？”从新换回了自身衣裳的聂枫，此时却是没有太大的改变，依旧是那么的阴沉与黑暗，至于将神则是恢复回了那傲然挺立的样子，看见相柳歙与相柳捋的样子，聂枫就皱眉问到。
“相柳枫，这……相柳阎与相柳灵她们很漂亮……”
还没等相柳捋说完，无天黑炎就猛的从阎皇身上爆发，一瞬之间，火焰化成的巨锤就狠狠的砸中了相柳捋，直接把相柳捋砸了出去，当然，阎皇这已经是留手了，只是威吓一下相柳捋罢了，所以相柳捋虽然被砸飞掉，但却是并没有受伤害。
“警告你，说话的时候最好给本……我注意一点礼貌一点，不然的话下一次砸中你的时候，火焰也会把你烧成灰。”冷冷的望这相柳捋，阎皇就冷声说到，而听到了阎皇的话后，相柳歙就再次陷入到了呆滞之中。
“这个……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个性格了，请不要见怪了。”看见阎皇这样的态度，聂枫顿时头痛不已，要知道自己一行人还得要在相柳家呆上半年左右呢，要是一开始就闹的这么僵的话，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哈哈……”
本以为相柳家这对堂兄弟会反面，但想不到两人居然大笑了起来，哈哈一阵大笑之后，相柳歙才道：“好好！这样的实力才能够叫做食客啊！哈哈，相柳捋，叫上相柳郅，相柳砹，咱们上香月阁去！！”
“这些人有够鬼的……”看见两人居然没有丝毫的生气，聂枫就摇了摇头，心中暗暗想到。
很快，相柳歙就把聂枫四人介绍给了相柳郅，相柳砹认识，而聂枫也知道了，这两人是相柳歙的表弟，与相柳捋一样，都是西城的统兵军官。
这两人看见了阎皇与小狐狸后也是一阵的惊艳，但很快相柳捋就警告了两人千万不要乱来，还好这两人都算是听话，四人集合之后，以相柳歙为首的相柳家四人就带着聂枫四人与三十彪悍的亲卫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相柳家这个小小的城池。
骑着相柳家送的嘶风兽，一众人就在九黎城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驰骋，看见是相柳家之人，所有的人都是立刻让路，有些摊贩闪避不及，摊档被撞的一片凌乱，却也是只敢等兽队过去后，才战战兢兢的前来收拾，一行人可以说是横行无忌，对于撞翻撞到人，毫无半点的歉意可言，让聂枫一路上皱眉不已，都是将神，小狐狸与阎皇三人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轰隆轰隆’
一群嘶风兽带奔跑带着滚滚的沙尘，大概几分钟之后，众人就来到了一处比之相柳家只是略小一点的巨大建筑前，这里红墙绿瓦，亭台楼阁，占地极为的广，镶金包玉，雕梁画栋，可谓是极为的华丽，恐怕，就是皇帝所谓的行宫，也就是这样罢了。
“哎呀，相柳家的各位大爷，你们终于来了啊……”众人的嘶风兽刚停下，一个浓妆抹艳，身材夸张的女子就迈着轻步，朝众人走来，而两边也已经有小厮上前，为相柳一行人牵嘶风兽了。
“呵呵，洪麽麽，今天难道你是算到了我们要来不成？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厉害就站在门口等了，还是说，你原本要等的是另外的什么贵人，只是看见了我们来，碍于面子才上来的啊？”哈哈一笑，相柳歙就看着这个浓妆抹艳的女子说到。
“呵呵，相柳公子真的是太懂得开玩笑了，哪里还有什么人能够比相柳公子您尊贵啊，您这话啊，吓的我是心肝儿都在乱跳呢。”咯咯一阵娇笑，那洪麽麽就娇媚的说到。
“真的吗？让我摸摸看？”嘿嘿一阵邪笑后，相柳歙就把手抓住了一只大玉兔拼命的揉着，而那洪麽麽则是一路娇笑也不推开，众人进了这香月阁之后，相柳歙就说道：“亲卫队在楼下痛饮，来，相柳枫，咱们走，上楼去！”
“哎呀，这几位好生面呢，居然还有这么两个绝色的水灵人儿啊，相柳公子，你这该不会是带人来想要踢我香月阁的场子吧？这两美人往这里一站，咱们这里的姑娘都失色了啊……”看见了阎皇与小狐狸后，洪麽麽双眼就闪过了一丝异色，并娇媚的说到。
“你找死么？”看见这女人居然把自己和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对比，阎皇的身上就涌出了一股极其恐怖的杀意，深冷的杀意很快就把二楼笼罩住了，而感受到了阎皇身上的杀意后，那洪麽麽却是没有半点的惊惶，而是捂嘴轻笑道：“哎呀，这位姑娘的脾气相当大呢。”
“洪麽麽，别乱说，她可是我们新恭请回来的食客，别乱说话！”见阎皇愤怒了，相柳捋连忙就对洪麽麽说到，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色的光芒忽然就朝着阎皇电射而来，还没有到阎皇身周五十米之内，一股高热就把那白色的光芒融化了，原来，电射而来的居然是一只白玉杯子。
“是谁这么扫兴乱释放气息，难道不知道有人正在饮酒作乐么？扫兴！相柳，你们要是以后还带这样的人来的话，那以后你们来一次，我就把你们揍出去一次。”就在白玉杯子融化的同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671香月风云2
第671章
“相柳，要是你们再带这些人来这里扫兴的话，以后你们来一次，就把你们揍出去一次。”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了，听的相柳歙的脸色猛的一阵难看，而就在这个时候，洪麽麽则是连忙说道：“相柳少爷，别生气别生气，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何必如此呢，来，我带各位到厢房去。”
“哼！也好，我们也不和一些蠢货计较！”拉出了一丝冰冷的嘲讽笑意，相柳歙几冷声说到。
“是啊，有些人，杯子扔出来还没有近别人身就被融化了，这么逊居然还在叽歪，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他这话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相柳捋的话却是更加的难听，看着地上的那一滩白玉水就嘲讽说到。
“哼！！”
相柳捋的话刚说完，又是数道的白色电射而来，不过这一次，这些杯子上却是带着强烈的暗蓝色元气，看着杯子再次电射而来，正朝着包房走去的众人就再次回头，只见阎皇冷哼一声之后，一道道漆黑的火焰就从阎皇身上电射而出，反朝着那些白玉杯子窜去！
‘烘烘烘’
道道的火光窜起，那些白玉杯子在接触到了阎皇无天黑炎的瞬间就被烧化了，恐怖的炙热瞬间就充斥在二楼的大厅处，一些楠木丝制作而成的帘子更是在高热之下直接燃烧起来，可见这炙热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哈哈……共工衍，你今天是来当小丑的吗？哈哈……”看见共工衍的所有杯子全被烧成了水，相柳歙一众人就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至于包房之内的共工衍，众人虽然看不见他的面貌，但从那包房之内忽然涌出的浓烈杀意，就能够知道此时的他气成了什么样子了。
“哎，洪麽麽，看来共工少爷是嫌香月阁的杯子用太久了，拿出来招待人有失体统，所以用这办法把这些杯子全毁了啊，哈哈……”至于相柳郅，相柳砹也不是什么善渣，开口就是嘲笑。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一道风情万种的身影就荚裹着花香款款而来，这女子一出现，相柳家这边的人与那在包房尚未露面的共工家的人都是缓缓收敛了气势。
只见女子生的相当的狐媚，甚至是小狐狸与之一比也要稍逊几分，娥眉青黛，红唇雪肤，一双媚眼情意绵绵，再加上那红润嘴唇边上的小小美人痣，更让这女子看起来娇媚过人，傲人的娇躯上穿着黑绸印金的华丽长袍，又显得女子在娇媚中带着高贵。
“相柳少爷，共工少爷，奴家这里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小地方，所以就请两位少爷别在这香月阁内争执了，可以吗？香月就先在这里谢过各位了。”转头扫了一眼共工衍的包厢所在的方向后，这浑身上下充满成熟女人风情的香月就微笑着对相柳歙问到。
“哈哈……香月老板既然这么说了，我们自然不会和那些人计较了！”听到香月的话后，相柳歙就哈哈大笑着，显得十分的高兴，而那边原本气势凛然的共工则是沉默了下来，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呵呵，这就谢谢相柳公子了，洪麽麽，算算地上杯子的价钱，等下记得要记在共工公子的帐上，我们可是不能白做生意的。”众人来到了包房处，香月就媚笑着对洪麽麽说到，而洪麽麽则是连忙点头后，就转身出了包房。
进到了包房之后，聂枫就被这包房的奢华所惊住了，这房间之内的装饰，可以说是极尽奢华之能，各种罕见的美玉，珍宝都作为了衬托这房间的材料，聂枫可不认为，九黎皇城内的人，都好像蝰蛇部落的人一样，会把矿石美玉当成是用来睡觉的东西，从那些士兵亲为身上的甲胄什么就能够清楚的表明了，九黎城，是有着高度文明的城，不可能把宝物当和草来对待的。
来到了桌子处，相柳家的人就跪坐了下来，而那香月则是来到了聂枫几人的身边，媚声说道：“相柳公子，这几位一定就是相柳家的新食客吧？果然是不得了啊，尤其是这两个绝色人儿，看的我都心动不已啊……”
“哈哈……香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相柳枫，相柳将，相柳阎，相柳灵，他们都是我们相柳家的新食客，本事那是没话说的，你刚才也看见了吧，共工衍那家伙，直接就响一只乌龟一样躲里面就不敢出来了！”说完之后，相柳家的人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呵呵，当然看见了，阎妹妹可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呢……”说完之后，香月的眼光就落在了冰冷的阎皇身上，一双眼睛流露出了丝丝的媚态与盈盈的水光，看的阎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而相柳家的人则是早已经习惯了香月的特殊倾向，只是说道：“香月老板，我们坐这么久了还不见美女来，这不是太扫兴了吗？来，你们四人也坐下吧别拘紧，这样站这算怎么回事呢？来赶紧坐！”
“哎呀，你看我，我一时兴奋都忘记了，等一下哈……”说完，香月就出去吩咐了一下，没有多久，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个身穿单薄透明纱衣，容貌娇俏美艳的女子就鱼贯而进，这些女子中没有一个是浑水摸鱼的，所有的女子都拥有着让人一见倾心的容貌，而且都带着任君采择的娇媚神态。
看着这一群燕燕鹭鹭进来，相柳家的几个纨绔子弟就连忙上前抱着美人，而将神也是不客气，一手一个的就搂过了两个美女，到最后就只剩下聂枫，阎皇与小狐狸没有动了，而见这三人没有动，几个美女相互看了一眼后，就主动上前。
“哈哈……相柳枫，不用客气的，随便，这些可人儿都是嫩的能够出水的美人啊，包你消魂！”见聂枫没有动，相柳歙还以为聂枫这是在害羞，连忙哈哈大笑着对聂枫说到。
“真是好‘艳福’呢。”
“别胡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听到阎皇的心灵传音，聂枫就翻了翻白眼，此时有几个女子主动的上前，都被聂枫请了开去，只能够尴尬的站着看住聂枫。
逛窑子，想不到自己来到了万年之前的世界，居然逛起了窑子来了，也不知道这涉世门知道把自己一众送到了这里后，众人居然拉队来逛窑子，那门会不会痛哭失声。
“各位少爷，还满意么？”就在这个时候，香月回来了，此时的香月身上又换上了另外的一套衣服，嫣红色的长裙如丝如绸，设计也是极为的新颖，闪烁的金边，衬托出了香月的高贵，大胆的设计，让香月的妩媚更是表露无遗。
“阎妹妹，灵妹妹，他们这些人的宴会咱们是掺不进去的，不如我们在旁边开桌小酒吧？”见阎皇与小狐狸两女都是没有动，香月一双眼睛就爆发出了一道光芒，直接来到了两女的身边，而还没有等阎皇与小狐狸说话，香月忽然就皱眉看了身边也是空着的聂枫一眼，随即就冷脸转头对几个女子说道：“难道枫少爷不上来你们就不懂得自己上前服侍吗？”
“老……老板，我们上去了，可是枫少爷说不需要……”还没有等这个女子说完，香月就一巴掌直接把女子扇倒，冷着脸，香月就对女子说道：“你们这些没有用的蠢货，滚！明天开始到后堂打杂去！”
“别……”见自己拒绝了那些美女的侍奉，那些美女居然落得了这样的下场，聂枫顿时就一阵皱眉后，要说着什么，可惜这时候相柳歙却是先开口了，“我说香月老板啊，我们枫兄弟可是第一次来的，你却是拿这样的货色来招待我们枫兄弟，这谁也接受不了了！话说啊，你们这香月阁该不会就只剩下她们了吧？”
“相柳公子真的开玩笑了，我们香月阁又怎么会只有这些丫头呢？洪麽麽，让灵蕴过来！”相柳歙的话，显然是让香月气的不行，而现在的聂枫，已经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没有过多久，包间的门就再度被推开，随后，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就款步走进了包间之内。
672香月风云3
第672章
就在说话之间，包间大大门就打开了，接着，一道身穿鹅黄色纱裙的窈窕身影，就荚裹这香风进了房间之内。
进来的女子，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息，漆黑的青丝盘于头上，高贵宜人，细细的弯月眉下，是一双大大的凤眼，小巧的遥鼻与红唇，装饰在了一张雪白完美的鹅蛋脸上，淡鹅黄的纱裙，更是衬托着女子的气息。
女子的身后，有着两个侍女紧跟着，她们的手中，捧着一个白玉金丝琴，女子款款而进，顿时就让相柳家的四人看的目瞪口呆！
“哈哈……香月老板，你真偏心啊，我们来的时候，你从来不让灵蕴出来，现在枫兄弟来了，你才让她出来，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一双手在两个酥胸半露的美女身上不断的游走同时，相柳歙也是肆无忌惮的向香月问到。
“没有办法啊，你们相柳家的食客眼界太高了，要是我今天把把灵蕴叫出来的话，怕是明天坊间就要流言说我香月阁待客不周了，这可是大罪名啊……”一边娇笑着，香月就一边来到了专门为阎皇与小狐狸设的小席处，阎皇与小狐狸也没有阻止。
“让灵蕴先为各位公子献上一曲吧。”面对着着眼前这混乱不已的情景，那灵蕴却是显得从容无比，轻轻的向着众人微一欠身，灵蕴就让侍女把琴架好，跪坐到了琴前，点燃龙香，灵蕴的芊芊素手就在琴弦上轻轻的拨动。
琴声响起，袅袅之音一时如同小桥流水，一时又如同惊涛骇浪，在灵蕴手下，音乐就如同是活了过来一样，让众人都沉醉在了灵蕴构织出来的世界之中，一曲完毕，但众人依旧没有能够从陶醉中抽身，良久之后，还是香月首先回神，并轻轻的拍起了手掌。
香月的掌声，让众人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其他人也是连忙鼓掌，看着众人满意的样子，香月就流露了一丝笑容道：“灵蕴，你来陪这位枫少爷喝酒吧。”
“是的，老板。”朝着香月微微欠身，灵蕴就示意侍女收起玉琴，并来到了聂枫身边，盈盈坐下，灵蕴就脸带微笑的为聂枫满上了一杯，然后素手举杯对聂枫道：“枫少爷，请。”
“这个……谢谢了……”虽然有点尴尬，聂枫还是接过了酒杯一喝而尽，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后，聂枫就说道：“那个，已经可以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话你就先走吧。”
见聂枫在自己坐下后，非但没有半点的非分之举，而且还好像很尴尬的样子，灵蕴顿时就一阵的惊奇不已，在香月阁中，自己这样的侍女就是陪侍客人的工具，即使是再有才华在高傲，身份再尊贵，来到了这里，也只能够作为伺候男人的工具，当然，这也要你有着足够的身份踏入这里才可以。
所以，看见聂枫那样子之后，灵蕴就感到极为的惊奇，想了一阵之后，灵蕴忽然就想到了什么，凑到了聂枫耳朵耳边后，灵蕴就说道：“枫少爷莫非是好男风么，要是是的话，需要灵蕴让老板准备一下么？”
“不是！！我只是不习惯这样的场景罢了！！”听到灵蕴居然误会自己是好龙阳的断袖之人，聂枫顿时就急了，连忙吼到，而看见聂枫着急的样子，灵蕴顿时就更加的疑惑，这让聂枫真的想去死掉，这世界怎么回事了？逛窑子就算了，还让窑子里的女人认为自己有龙阳只好？这不是开玩笑么？现在的聂枫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荒唐无比的地方。
“灵蕴！灵蕴你是在这里吧？”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暴躁的声音传来，接着，包房的大门再次开了，不过这次却是被暴力的推开的。
“风后霖！你在做什么？无端闯进来算什么意思？”看见推门而进的男子，相柳歙就拍了一下桌子，怒声吼到。
“相柳歙，这里没有你的事情！香月老板，灵蕴明明就是我指定的，你让她来这边接待这些老粗算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些人能够听明白灵蕴小姐的琴音吗？”狠狠的扫了相柳歙一眼之后，风后霖就冷声对香月说到。
“呵呵……风后公子开玩笑了，香月阁打开大门做生意，灵蕴也是在香月阁挂牌的歌姬，自然谁都有权利找灵蕴了，至于灵蕴愿意陪谁，这我们也关涉不到，我只是让灵蕴来这里罢了，至于来还是不来，还是要灵蕴自己决定的。”
香月的话，让风后霖越听就是脸色越难看，到最后，风后霖就直接不管香月，上前就要抢灵蕴过来，风后霖身手的食客也是一起进来，要抢人，看见这样子，众人身上的杀气就瞬间爆发，同时气势也开始疯狂的攀升。
“相柳，风后，你们两家人要争的话，奴家自然是不会阻挠的，但奴家这香月阁却是怕经不起你们这些人的折腾，所以奴家在这里说了吧，你们要打可以，老规矩到外圆去打，所有坏的地方，照原价三倍赔偿，可好？”见双方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香月就冷声说到，从头到尾，香月都没有溢出半点的元气，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似的，那冷静的态度，更是好像把眼前的事情看成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了。
但实际上，由于众人的杀气与气势的缘故，周围的空气已经变的极为的恐怖，强大的气压压着所有的人，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运起元气抵抗，而试问修者都要抵抗，要是真的普通人的话，又怎么能够继续呆下去而毫无损伤？
“外院处吗？你们是相柳家的新食客吧，正好，把你们全杀了！”说完之后，风后霖就飞快的转身出了众人的包房。
看见了对方离开，相柳歙几人也是气势汹汹的站起，放开了手上已经变的娇媚水润的美女门，相柳家之人就率先出了大门，接着，聂枫，小狐狸，阎皇与将神四人就下到了外院处。
“枫兄弟，小心点，眼前这家伙可不好惹，他手下有好几个硬家伙，我们有几个招募回来的食客都被他找理由上门来干掉了，看来他这次是看上你了。”刚来到了前院之处，相柳歙就首先轻声对聂枫说到，听到了相柳歙的话后，聂枫的眼睛就微微眯起来。
聂枫并不在意这风后霖手下的家伙干掉了相柳歙手下多少的人，现在的聂枫可是憋屈了一肚子的火气，为了找到涉世门，为了回去，聂枫可是比耍的够呛了，如今正好能够坐下来舒服一下，这个风后霖又找上来，这不是明白着的向聂枫添堵么？
“比试没有彩头，就如同女人是天生的石女一样无趣，下赌吧相柳，无赌十个黑玉钱是我手下的食客流戡胜利！”说完之后，风后霖就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钱袋，并把小钱袋扔给了香月让香月接住保管。
“十个黑玉钱？”听到了对方的话后，相柳家的人都是脸色一阵的变化，黑玉钱已经是九黎皇城中最高的钱币了，要是在高的话就只能够用美玉等来交换，而一个黑玉钱，足够了一个七口的小康之下用足一辈子了，这十个黑玉钱的价值，可想而知。
即使是相柳家的人有钱，但却也不是这样带着的相柳家四兄弟凑了一下后，只有六个黑玉钱，这还是今晚的酒钱了，而看见相柳家人的样子，风后霖就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怎么？不够钱堵啊？那也不要紧，我很大方的给你们宽容点，只要你们把那两个丫头一并押上就可以了。”嘿嘿一笑，风后霖就指向了聂枫与小阎皇，而两女的脸色也急速开始变黑起来。
673香月风云4
第673章
听到了风后霖的话，阎皇与小狐狸的脸色顿时就变的极为的难看，就在这个时候，香月阁主阁之内却是传来了声音。
“这个赌局也让我参上一把吧，我赌三十个黑玉钱相柳家的食客赢，这样一来，应该轮到你们风后家欠赌资了吧？”带着嘲讽气息的声音传来之后，顿时就让风后霖的脸色一阵的剧变，而相柳歙则是明显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一张涨的漆黑的脸顿时就变的阳光起来。
“哈哈……雨师兄，多谢你的援手了！！哈哈……”
“雨师？难道和是那个什么雨师柔的家族吗？”想到和自己有过几次冲突的天玄殿的雨师柔，聂枫顿时就心中警惕起来，虽然没有把雨师柔怎样过，但实际上聂枫与雨师家可是与雨师柔结下了相当的仇恨。
“我出四十个黑玉钱，买你们风后家的人赢！”还没有等风后霖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如同刀锋一样的声音却是立刻传来，众人都认得，这声音的出处，就是刚才被驳了面子的共工衍，敢情看见现在这个情况，共工衍是无论如何都要找相柳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