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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相公,你知道吗?在这偌大的山上,我就觉得二相公是个人物,不仅长得没得说英俊潇洒,就算才学也无人能比,但是你却和那么多个男子一起伺候一个女人,去争夺一个女人的宠爱,你心里就不觉得委屈吗?在山下别的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的,而你也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偏偏和多人共侍一女,真是可悲啊。”

    蚰蜒瞧了眼脸色有些发青双手紧握的二相公,露出惋惜的神色接着又柔声道:

    “二相公你知道吗自从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心中就喜欢上你了,而且也想找机会和二相公好好聚聚,可是孙云云却看得很紧,我一直不能得尝所愿,今天正好你经过了我这里我真的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了,我也不顾羞耻了,向你表白我的心意。二相公若是不嫌弃我,我们就……”

    说着蚰蜒精在二相公的耳边轻轻的呵气,柔滑的小手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裤内。二相公禁不住他的诱惑转身一把抱起他两人冲进了房中。

    而我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大声叫喊可是声音却被封住在镜内无法传出,心中又气又急,既担心蚰蜒精会加害二相公,又愤怒他损坏我的名誉。

    几番颠龙倒凤之后,蚰蜒精满意的离开了二相公的身体,而二相公依旧贪婪地从身后搂住赤裸的蚰蜒精,不停地吻吸着蚰蜒精的颈项。可是他怀中的”佳人”却突然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二相公疼得一咧嘴拢起好看的眉毛,有些嗔怪地道:

    “宝贝,你干什么?”

    蚰蜒精伸出舌头在他的胳膊上来回的舔着,吸着已经流出的红色血液娇媚一笑道:

    “今天我们已经成就好事,当然是为了留个纪念了,让你以后不会忘记我呀。”

    说着蚰蜒又猛地回身抱紧二相公伸出香舌笑着亲遍了他的整个胳膊最后将自己嘴落在他的唇上,两片嘴唇便紧紧地胶合在了一起。一阵细雨般的亲吻后,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今晚,你一定要来啊,我等你。”

    蚰蜒微眯杏眼带着极尽挑逗的表情娇羞道,二相公看着他的脸又一次心旌摇荡,再次将蚰蜒压制身底翻云覆雨激情过后才穿好衣服恋恋不舍地离开,恨不得天马上就黑下来。

    在他刚走不久,孙七就来了。看到桌子上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就是一皱眉。

    “岚儿,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啊,难道菜饭不合胃口?我看平时你挺喜欢吃这些小菜的,就叫人给你做了。你若是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就叫人再给你做些来。”

    孙七满脸关爱地看着蚰蜒道。

    “不必了七哥,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吧,所以我没有什么胃口,吃不下什么的。对了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蚰蜒一脸媚笑地看着孙七问。

    “哦,你也在山上住了一段时间了,你曾说你是江南人,来这里两天就被云云给劫了上来,在这里除了看过峨眉山的几个山头之外,也没有到街上怎么逛逛,所以呀我就想带你下山走走,怎么样?”

    孙七眼睛含笑地看着蚰蜒温声问道。

    “好啊,我最喜欢热闹了。”

    那蚰蜒一下子跳了起来,兴奋地拉住了孙七的手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孙七看到眼前如此高兴的假岚儿,觉得自己的心也不禁愉悦起来,一股幸福感溢满了他的整个心房,嘴角不禁向上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迷人的笑容。

    很快两人坐上马车,蚰蜒悠闲地唱着小曲,马车缓缓朝山下驶去。

    孙七手中挥着马鞭驾着车,蚰蜒精在车内掀开车帘,眼睛随着周围的景致来回地转动着,脸上显出十分兴奋的神情。

    马车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来到集市上。街上人群拥挤,形形色色的人聚集街上,美女丑女美男衰男各态均有,形成道道不同的风景。只见蚰蜒精时而面露喜态两眼放光,时而摇头叹息眼光黯淡,表情很是丰富。

    而我只是蔫蔫地毫无精神地呆在镜子中,不知何日才能得以解脱。

    “岚儿,我们先去绸缎庄给你做几套衣服吧?”

    孙七低沉的嗓音在车响起,带着愉悦的声调。

    而此时的蚰蜒正盯着街上一个倜傥的男子,看得他两眼发直,眼珠子恨不得贴到人家的身上才好。而那男子正在和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姑娘在街角挑着珠花。而当他看到那男子身边的姑娘时眼睛更是放出异彩,竟连口水流出也竟未发觉,完全没有听到孙七的问话。

    “岚儿,你觉得怎么样啊?”

    孙七在外面再次出声询问。

    “啊?七哥你刚刚说了什么?”

    听到孙七的声音,蚰蜒恋恋不舍地收回眼光向孙七甜甜地问道。

    “我是说我们先找家绸缎庄,给你做几套衣服怎么样?”

    “好啊。”

    蚰蜒开心的应着,随后从车内钻出,坐到了孙七的身边,朝着孙七柔媚的看了一眼,那神情绝对够诱惑力,看得孙七不禁呆了。然后就看到马车往边上一偏,险些撞到了人。孙七回过神连忙勒紧缰绳终于在离街上那人只有半尺远的距离时停下了马车。

    “大哥,小心呐。”

    蚰蜒假装身子不稳一头栽进孙七的怀里,顺势搂住孙七的腰。孙七立刻身子一僵,不知所措,脸上竟飞上一抹可疑的淡淡红霞。而蚰蜒见状眼中露出不易察觉的窃笑。

    而我在这紧急的停车时从蚰蜒的怀里掉了出来,摔到了地上。重重的一摔令我顿时头昏脑涨,入坠山崖,还没有反映过来就又被蚰蜒伸手捡了起来邪邪地对我一笑,而我则恶狠狠地瞪着他,还没等到我开口说些什么时就被他又重锤一下重新收入怀里,我心里这叫一个恨呢,但是却无能为力。

    “公子小姐你们是买绸缎还是来做衣服啊?”

    刚走到城里最大的绸缎庄——吴记绸缎行的门口,里面的小伙计就露出亲切的笑脸热络地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