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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u小说网 > > 青楼娱乐指南 > 第128节
    刘李佤想,也许今天是公休日,或者在海上产生了领土纠纷,不适宜渔船出海,有被捕被抓的可能,一切都等待强大的祖国出头平事儿呢。

    刘李佤闲着无聊,捅了捅阿兰,朝那汩汩流淌的清澈小河努了努嘴,没等阿兰反应过来,他以大无畏到主动找死的精神,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溅起水花无数,不过他本人就像一块千斤巨石,入水直接沉底……

    阿兰一怔后瞬间明白了,他这是想让自己教他游泳,而且不等自己同意,用这种方式逼自己就范,而阿兰是个以男人为天,对男人习惯了逆来顺受的传统女人,即便刘李佤不跳河,她答应了教他就一定会履行。

    此时眼看着刘李佤跳水的地方,没有人影,只有水泡咕嘟嘟,阿兰不敢怠慢,一把甩掉身上的布裙,露出里面她亲手设计缝制的超时空鱼皮高叉泳衣,轻盈灵动的腾空而去,潇洒的入水,水花极小,难度系数不高,但动作质量完成的很好。

    没多久,刘李佤就被阿兰拎出了水面,刚才又喝了两口水,尽管早有准备,但还是呛得他有些头晕眼花,他紧紧抱着阿兰的脖子,搞得阿兰的脸红彤彤的,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练习游泳,因为这条河就是为了行船而挖掘的,直上直下根本就没有浅水区,幸好,刘李佤自己懂一点游泳的基本知识,而阿兰又是一个实用性的教练,根本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将刘李佤横拍在水面上,拖着他的肚子,让他先熟悉一下动作,双手分水,双脚划水同时还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努力仰着头,不管四肢如何动,都要努力保持头脸永远在水面之上,主要考究的就是手脚配合的协调性,以及腰腹的力量。

    通过阿兰教练通俗易懂的讲解,刘李佤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是游泳方面的天才,有很强的天赋而且还具有相当丰富的实践经验经验,依照阿兰所说,双手分水,这分明就是解开衣扣,翻开衣领的动作,双脚踩水,这就是急不可耐往下踹裤子的动作,腰腹发力,保持脖子和头脸扬起,这分明就是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在仰着头体会销魂的刹那嘛……

    479 快乐

    难怪人们常说,xxoo乃是人伦大道,是人类生活的最重要一环,现在刘李佤算是彻底明白了,xxoo不仅是人类繁衍的基础,是快乐源泉,还是生活中很多动作都是由此演变开发而来的。

    比如游泳,刘李佤现在的半吊子实用性蛙泳,就是扒衣服,踹裤子,而自由泳就是玩命往下拽衣服,蝶泳是饿虎扑食,仰泳就是撩裙子……

    精神上领会了,掌握了窍门,刘李佤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些动作特点,技术要领刘李佤早已融会贯通,不过这些技术动作刘李佤只在陆地上,准确来说是在床上施展过,现在在水中还有些不适应,只要委屈阿兰,暂时只能把她当成参照物了。

    刘李佤示意阿兰放手,让他自己游游试试,阿兰立刻踩水退开了一些,但始终与刘李佤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刘李佤也没耽搁,控制着身体平衡,用力仰着头,保持头脸在水面之上,立刻使出那些早已融会贯通的招式,撕衣式,翻领式,推倒式,掀裙式……

    这些招式,若是在陆地上,刘李佤属于宗师级的,可在水中,由于水的阻力,严重影响了招式的力量速度和准确性,但架不住刘李佤施展出来的连贯性,水花飞溅中,刘李佤没游出多远,但也没有再沉入水中,只可怜阿兰,那鱼皮泳衣险些被撕烂。

    阿兰见他不再往下沉,心里有了底,渐渐离开了他身边,这教人游泳,不能心疼,不能舍不得,就得放心大胆的让他扑腾,不然他心中总有仗势,以为就算溺水你也会第一是时间去救他,那样的话永远也学不会。

    而刘李佤也确实争气,很快就能在水中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且扑腾着也能前进了,最起码能游到岸边,这要取决于他对这几种泳姿的技术动作的了解,当真是一理通百理明啊!

    阿兰踩水靠在岸边,其他的寡妇们闲着无聊,尽管在她们心中刘李佤是银样镴枪头,但好歹外表还是个纯爷们形象,一应家伙也都健全,过过眼瘾也好。

    刘李佤的适应能力很强,又是在女人们的瞩目下,尽管他不是很在乎,但也不能再被女人鄙视了。

    在掌握了浮水的技巧之后,他开始尝试畅游,在清澈的小河中,他时而撕衣式,时而掀裙式,已经越发得得心应手,畅游在水中,宛如龙游大海,自在潇洒,阿兰脸上出现了淡淡的微笑,岸上的一种娘们也多少有些震撼,这是一个三天前落水几乎淹死,就在刚刚跳下水的时候还沉底的人,竟然这么快将无情的水征服了。

    她们这些寡妇永远无法理解刘李佤成功的秘密,正所谓,xxoo经验足,走遍天下不打怵!

    刘李佤越游越畅快,俗话说水火无情,如今他能畅游水中,确实有种征服了水的感觉,不过他始终就在这个范围内打转,不敢游得太远,所谓,淹死会水的,真因为他们以为自己会游泳,水性好,才忽略了危险,越是这样越容易发生危险。

    不过他自己来回来去的,就像鱼缸里圈养的鱼,没多久便觉得无趣,他朝阿兰招了招手,阿兰知道,他是在召唤自己过去与他同游,小妞脸色一红,看了看岸上其他女人,羞赧的摇了摇头。

    可是刘李佤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游到她身边,拉着她往河中游去,阿兰无奈,只能陪在他身边划水,不过看着刘李佤时而仰在水面上,含了一口水,用力向外喷,就像大鲸鱼一样,一会又像条泥鳅,在水下扭啊扭的前行,一会他有一猛子扎入水中,偷偷的在阿兰的大腿摸一下,有时候还会犯个方向性错误,摸到别的地方。

    快乐的气氛把始终闷闷不乐的阿兰也打动了,她也是青春好年华,只因为寡妇的身份被禁锢在此,就像坐牢一样,让她几乎忘了快乐的感觉,如今刘李佤就像个孩子刚刚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肆无忌惮的玩耍,快乐的气氛深深感染了她,那溅起的水花就像一个个快乐的精灵在向她招手。

    阿兰也是个海边长大的孩子,对水有很深的感情,泡在水中就像在母亲的怀抱,任你哭与笑,它都会由着你。

    想到这,阿兰一直哭丧的脸露出了微笑,慢慢变成了快乐的笑,始终压抑着的青春气息再度爆发,她轻呼一声,整个人跃出水面又重重的落入水中,溅起水花点点,水中那优美姿态的宛如传说中的美人鱼令人惊叹。

    她与刘李佤携手并肩徜徉在水中,那自由自在的感觉,就像驰骋在大海中,飞翔在天空中,将心情郁闷的情绪尽情宣泄,无忧无虑的体会着自由与快乐。

    刘李佤就是这样一个人,总能通过自己的言语,心态和行为,把自己内心的快乐情绪抒发,并能轻易的感染身边每一个人,这就是人的魅力。

    阿兰在他的感召下彻底放开了心胸,将压抑在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快乐的在水中畅游,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做小丫头的时代,无拘无束,无忧无虑。

    岸上的娘们们同样被巨大的精神压力所压迫着,其实她们的年纪也都不大,除了男人之外,也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现在看阿兰和刘李佤,若无旁人的体会着快乐,携手畅游,就像天上的比翼鸟,双宿双飞,宛如水中鸳鸯,恩爱相随。

    他们欢快的玩着,一众娘们看的心动不已,只是她们又放不开,还因为她们心中鄙视刘李佤,刚才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现在不好意思和他一起玩。

    就在她们左右为难的时候,刘李佤忽然一头扎入了水中,头朝下,只有双腿冲出水面,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毛,看起来就像两根仙人掌,双体摆动,仿佛在虚空中行走。

    阿兰看着大笑,有样学样,也是一头扎入水中,只有双腿在水面外,但看起来与刘李佤的仙人掌腿截然不同,双腿并在一起,就像一株出水而出的白嫩的莲藕,一曲一伸,线条优美,美感十足……

    480 选秀

    刘李佤和阿兰尽情的享受着快乐,越是大的环境,越能让人体会自由自在的快乐感受。

    比如说浩瀚的天空永远让人们向往,在江河湖海之中畅游,就像翱翔在蓝天之上,就像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任意的翻来覆去让人觉得畅快。

    两人全部将上半身埋在水中,只有双腿探出水面,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双腿并拢,似白嫩的莲藕,时而高低错落,似双龙出水,美妙的身姿在水面上变幻,这是力与美与自然的结合,美不胜收。

    当然,刘李佤那两条毛腿就算了,看起来好像是发了霉的萝卜,毫无美感。

    阿兰越玩越敞开,在水中徜徉,宛如游龙,似是美人鱼,给人一种美的享受。阿兰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美妙的身姿,享受着水给她带来的快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她快乐的情绪在蔓延,很快就感染了岸边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年纪不大的女人,每天只执着于男人,自怨自艾自己的悲苦命运,甚至都忘了自己的真是年纪,忘了自己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与其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过日子,不如快快乐乐的走下去。

    阿兰就是她们的榜样,快乐的享受寡妇的生活,这个想法飞快在她们心中滋长着。很快终于有人忍不住,甩掉了身上的布裙,只穿着很简单的短裤和抹胸,扎入了清澈清凉的河水中。

    以往入水只为了‘生物工程’,身体上得到了满足,却忽略了精神上的快慰。都是海边长大的儿女,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大海不但给她们创造了生活条件,还是她们快乐的源泉。

    越来越多的女人在阿兰快乐情绪的带动下跳入水中,有的甚至没脱衣服,有的则是一激动脱光了衣服,欢欢喜喜的入水,就像鱼归大海,飞鸟入云,所有人的情绪都很激动,也很放松。

    不过刘李佤毕竟是个初学者,想要征服无情的水谈何容易,没多久他又灌了两口水,呛得他狂咳不已,艰难的爬到岸边,鼻孔窜水,不过他也发现,游泳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锻炼形式,全身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得到锻炼,游了一圈上来,他觉得自己腰腹更加有力量了,再战武丽娘不用道具胜算也大大的增加了。

    他爬上岸,看着河中女人们敞开的游着,闹着,像是一条条大白鱼扭扭捏捏,很性感,却看不出美感。

    但什么美不美的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

    可是没多久,原本已经忘记了的男人们又出现了,不过他们不是来偷看的,也不是要出海的,而是来借衣服的。

    “秀红,别游了,上来,上来,去把你那件碎花小红袄找出来,借给来穿穿。”一个中年汉子在岸边喊道。

    “阿珠,快把你那件大红裙子找出来,就是肋下系扣那件。”另一个中年男人喊道。

    “小芹,上次你撕掉裙摆那件裙子,能不能再接上一咕噜,不然露着整条大腿太不雅观。”

    岸上的男人们急切的喊着,刘李佤听得满头大汗,这些爷们平日里没少偷看啊,了解的如此详细。

    女人们也很纳闷,平日里这些男人都是只看不说,今天竟然开口了,而且开口就是借衣服,要知道,这时代男女有别,对视一眼都是作风问题,更何况大男人借女人的衣服。

    这样女人们很激动,从‘只看不说’,到‘又看又说还有借’,是不是要发展成‘又说又做’呢?

    “你们借衣服干吗?”女人问道。

    男人看起来很急的样子,不耐烦道:“问那么多干啥,快点借给我有用。”

    男人借女人的衣服‘有用’?有啥用?刘李佤坐在岸上偷笑,没想到这时代的爷们还有这等癖好。

    河中的女人明显和刘李佤想到了一处,当即没好气道:“有用?那何必借裙子。老娘把短裤借给你用吧。”

    “你们这帮骚娘们少废话,借不借给个痛快话,别耽误了大事儿。”男人怒道。

    一见男人这态度和表现,女人们愣住了,逼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儿?你们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娘就是不借。”

    男人们很焦急,当即道:“咱们东宁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如今礼部已经下文,昭告天下,将选一批新的秀女入宫侍奉皇帝,凡是年纪在十四岁到二十八岁的女人都可以参选,由京城来的礼部的大人亲自选拔,如果他觉得合适,将会直接带回京城,届时再经过严格的筛选,可即便在京城落选,每人也有五两银子的赏银……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把你们最漂亮的衣服拿出来,借给我们家的二妞,三伢子穿穿,没准能被选入宫呢!”

    女人们一下愣住了,没想到,男人们今天都不出海,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件。

    这个时代女人没有社会地位,更没有经济价值,除了入青楼用自身换取价值外,那就只能加入豪门了,即便是做小妾,或者是被有钱人收做外宅,都能给娘家换来一定的彩礼,一定的经济利益。如果有女人能够入宫,不说当妃子,即便是做宫女,都是扬眉吐气,光宗耀祖的大事儿。

    就在这偏远的小渔村,三餐温饱都要看天看海而定的地方,女人不能出海,不能创造价值,可谓百无一用,等到长大成人,也是嫁给本村或者隔壁村的渔民,祖祖辈辈都是如此,而女人的地位越来越低下,可如今,时来运转的时刻到了,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临了。

    男人们很着急,恨不得跳下水把女人们捞上来,这是关系到他们全家命运的大事。没准全家都会因此而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女人们在他们急切的逼迫下,无奈的走上了岸,这些都是结过婚的小寡妇,都经历过女人最风光的那一天,再穷也得有两身漂亮衣服,坐一次轿子,而现在这些男人就是来借她们最风光的衣服的,他们只顾着自己的利益,丝毫没顾忌这些寡妇们的感受,这一身漂亮衣服,可能是她们一生唯一的念想,唯一能勾起她们幸福回忆的东西了,现在却也要被剥夺……

    481 机会

    女人们心不甘情不愿,却又要依靠这些男人生存,没办法,只能乖乖献出自己一生最美的衣服,同时也是自己一生最美回忆的象征。

    男人们越来越多,都是普通的渔民,平常哪会有闲钱去给所谓的‘赔钱货’女儿去置办新衣服,也只有嫁人之前才会置办一身,可这次选秀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他们也只要借了。

    这些男人家里都有女儿,而且也都在适龄的年纪,此时激动的摸样,比送儿子进京赶考都有过之。

    刘李佤看着他们端着一件件嫁衣离去,连一个谢字都没留下,心中着实为这些女人感到不平和气愤。

    待这些男人走后,这些女人像是一下子失去了魂魄,失魂落魄的坐在自己家门口,呆呆的望着眼前流淌的小河,刚才还在寻找快乐的感觉,这一下仿佛厄运再次降临。那是她们始终逃不开的命运枷锁。

    尽管并没有男人找阿兰借衣服,仅仅借了七八套而已,但这样的行为,这件事情,还是让所有女人们都郁闷了起来。

    她们纷纷坐在自己的家门口,有人随意披了件衣服,有的就那样湿漉漉的,丝毫不在意春光无限好,一个个垂头丧气,在为自己的命运默哀,在为自己默哀。

    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渔村,也许真的能走出一个两女人,步入皇宫,从此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同样是女人,人家就有飞上枝头,让人仰视,成为娘家人骄傲的一天,可她们,却要被困在这个人工孤岛上,每天面对凄风冷雨,自怨自艾,这是命运的不公。

    刘李佤就像一个隐身人一般,直接遭到了女人们的无视,他左看看,右瞧瞧,都快起针眼了,想和阿兰闲聊两句,可一出声,立刻遭到了所有女人的横眉冷对,只听说过开心的时刻不容打扰,对她们来说,悲伤的时刻也不容打扰。

    刘李佤动不能动,说也不让说,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乐天派哪受得了这种折磨,他蹭的一下窜起身,像个泼妇似地插着腰,怒吼道:“行了行了,快收起你们那一张张怨妇的嘴脸吧!”

    刘李佤受不了了,他好歹也是青楼的资深人士,中层干部,看过太多身世悲苦的姑娘了,可人家不都照样笑对人生嘛,这些女人虽然也苦也悲,但好歹不用过着那些任人欺辱的生活,至于天天这样生不如死的摸样吗?

    他就像个妇女代表似地大声疾呼,呼吁女同胞们站起来,笑起来,可是,新思想总是很难被人接受,会遭到无解甚至痛恨,就像此时,女人们看他就像在看一个失心疯的病人一般,狠狠瞪着他。

    刘李佤盎然不惧,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誓要把妇女解放事业进行到底的摸样,大声疾呼道:“对,你们是死了丈夫,孤苦无依的寡妇,在外人看来,你们是克死丈夫的扫把星,是被人们隔离的祸害,可那都是别人对你们的看法,你们自己不能看轻了自己呀。天天这一副半死不活,行尸走肉般的嘴脸干什么?你们要是想去找你们的丈夫团员,那就把身上绑上石头跳河去,你们谁能做到?”

    女人们本来就狠狠的等着他,现在一听他竟然劝人去自杀,看他的眼神更狠了。刘李佤迎着她们的目光,语重心长的说:“好好的生命谁愿意结束啊?你们还如此年轻,未来的路还很漫长,不能因为是寡妇而放弃生活,放弃自己啊。何况,未来是无法预知的,没准你们还有机会能够获得幸福,开启新的生活,当然,新生活是绝对不会在自暴自弃下出现的,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哼,你说的好听,我们这些人,被禁锢在此,是人尽皆知的扫把星,除了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其他人都不敢看我们一眼,就连孩子们都躲着我们。”一个姑娘红着眼睛,恶狠狠的说着,不是在骂刘李佤,而是在骂自己这该死的命运:“这样的我们,每天能有三餐果腹就已经是天赐了,你让我们怎么去争取幸福?”

    “自己去争取幸福?”女人不屑冷哼道:“我们在这里不仅是在守寡,还是在被隔离,整个村子除了那几个男人外,其他人是真的把我们当成是扫把星,根本不让我们靠近,生怕克他们,我们现在连走出去的自由都没有,你让我们怎么去争取?”

    “对了,你不是说,你是什么大城市的才子,才高八斗,京城又有熟人嘛,你也被光说不练,真有本事,你把我们带走,只要你能把我们带出这个地方,我们都听你的。”

    女人们激动的说,纷纷站起身看着刘李佤,眼神复杂,有的像是在看救世主,有的像是怄气在打赌,有的则半信半疑,无奈的选择,但多少有寄希望与他身上。

    刘李佤现在还真找到点妇联主任的感觉,但还是不敢面对这些炽烈的目光,不自禁的转头向另外一边的村落看去,只见影影灼灼,方式家里有女儿的,大家都在忙碌着,一些女孩子走到河边,打水梳洗,看得出她们都很紧张,改变她们人生的机会就要到来了。

    刘李佤转过头,看着这些可怜的寡妇们,同样是女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忽然,他眼前灵光一闪,道:“刚才那爷们好像说,这次是往皇宫选秀女,而秀女这个定义很繁杂,不仅要从女人中选出皇帝的妃子,就连宫女,宫娥也是在秀女之中选出的,他们只说要求十四岁到二十八岁的年龄要求,又没有说嫁过人的不行,寡妇不行?你们可以直接面试宫女呀,曾经在高丽,有个宫女靠着做药膳的手艺混出了名堂,还有一位奇女子,只是洗衣房的小宫女,却混成了监国皇后,也就是说,你们机会多多!”

    “这……?”女人们有些挠头,感觉刘李佤说的有些请词夺理,但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他们对皇宫大内的要求都不得而知,而且心中还抱有一丝希冀。

    “可是,即便选拔秀女不在乎女人的身份,我们也心甘情愿去当宫娥,可我们被当成扫把星被禁锢再次,村里人根本不会让我们去参加选拔,更不会把选拔官员带到这里,我们总不能硬闯过去吧,到时候村民硬说我们是扫把星,反而会彻底失去机会。”

    女人们不无担心的说道,好不容易激起的一丝自信和希望之火在飞快的泯灭,刘李佤也有些着急,忽然,在不远处的海岸山,他看到了一艘翻船正缓缓向这边驶来,上面挂着一面官旗,隔壁的村庄中人们也看到了这艘船,顿时激动了起来,男人们呼喊着自家的闺女赶快梳洗打扮。

    从他们的表现能看出,那船上的正是来选拔秀女的官员,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从海上来,这无形中给了刘李佤带来了一个好机会……

    482 共同进退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寡妇禁岛,这些女人被当成扫把星,被村民隔离在此。

    恰巧此时新皇登基,普天同庆,一朝天子一朝臣,大臣都换了,皇宫大内的娘们自然也要换,换一批更赏心悦目,没有任何利益背景的女人,对皇帝不会造成威胁的女人来伺候他。

    这也是女人改变命运,光宗耀祖的唯一途径,更是这些寡妇重新开启人生的唯一机会。

    不过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村民们不可能把这个宝贵的机会让给她们,如果她们硬闯,被官员知道她们都是一些死了丈夫的寡妇,被人定性为扫把星的话,只这一点,就会让她们丧失机会。

    可既然是选秀,不看人怎么选,不展示自己如何能被选中?

    正常来讲,她们连见到选秀官员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没想到,面试官竟然坐着船从海上而来,这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也是一个对刘李佤以及一众寡妇最有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