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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响对我来说再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演奏动情的时候,往往会不自觉地手指迸发出火焰,而已经吸收了天地精华千年的它却恰好三昧真火也不侵。

    “八点了……”听到不远处石屋里传来悦耳的报时声,我喃喃道,“心婷她们的表演也应该开始了吧?她是第一个出场,那我就在这里给她伴奏吧!”

    看着另一个方向传来的火光,我知道,这是代表李心婷她们晚会开始的篝火,义无反顾,我一纵身,跳入了害羞草阵内,再端坐在中央,横抱起了吉他。第一次完全静下心来,用足所有的功力去感觉晚会那面的动静。

    当听到李心婷出场带来的阵阵掌声和欢呼声,我心里就开始打起节拍,因为之前她已经告诉我要唱什么歌。等全场安静下来等李心婷开始唱歌时,我已弹起了前奏。在我功力的催动下,我相信,伴奏声绝对能传到我想要它到达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我的运气实在不错,李心婷选的歌竟然是《大风吹》,一首具有强烈节奏的拉丁舞曲风,而这种快节奏,正是我的擅长。在原歌不是吉他所奏出的前奏现在被我原原本本的用另一种方式演绎了出来。

    “这是谁?好动感的吉他声!”

    当我弹奏的声音随着森林里微微的轻风送到晚会场地时,很多人都因此而陶醉,而惊奇地议论起来。

    “哇,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现场听到这么漂亮的吉他演奏。这个人是谁?”在就将接近正歌的音符上,我加大了力度,把所有听众都带进了拉丁舞的世界里。

    而唯一能稍微保持点清醒的是李心婷和她同一组的七个女生,因为她们早就知道,是谁在为李心婷伴奏。在没料到我的吉他水平已经到达这么高的境界而产生的惊喜心态下,李心婷用她娇媚的声音唱出了这首难度比较高的歌:

    尝过了口红滋味一剎那间天花乱墬

    一路上有人在排队进入珍爱的范围

    拥抱会惹人犯罪我有没有想入非非

    是时候有心理准备最后出现的会是谁

    爱情是一个超拥挤的舞会会着迷也会后悔

    我要的谁能给大风吹人来人往该如何搭配

    寻人游戏不断约会谁猜对真命天子到底是谁

    大风吹会是谁

    一二三我遇见谁再四五六我不爱谁

    谁转身一秒钟之内粉碎了想象的完美

    谁我的双眼看着谁我的心里爱着谁

    我要寻找的人是谁是谁

    (许慧欣《大风吹》)

    每到变声的字调,我都会用我独特的手法,看似行云流水,实似顿点弹奏为李心婷造势,力求把儿时玩“大风吹”游戏的情景重新送回到每个人的脑海里,回忆起当时寻找自己的真命天子、知心爱人的渴望。

    而最后一点的阿根廷探戈节奏,更是被我变得出神入化,让大部份喜欢摇滚,喜欢跳舞的人都不由站了起来,跟着传来的节奏跳起舞来。

    也就在李心婷的歌声落后,我手指停顿的一刹那,我本来就还在激情的心忽然心潮澎湃起来。老头子对我的疼爱、老头子对师母的想念、我对老头子和师母遭遇的不平、与李心婷初遇的甜美等等情景一下子涌入我的脑海。在感激、理解、心酸、欣喜等万般情绪迭加中,我又深深的恐惧,对爱的恐惧。

    你爱的越深,无论生离还是死别,都会伤你最重。

    有情终成眷属,这究竟是缘还是孽?如果你没有遇上深爱的另一半,你的心就不会总有一天被无情的切割成碎片。

    但还是要爱!因为爱,是托起整个人类世界的起点。

    哪怕再伤、再痛,只要爱过,就没有后悔。

    只希望,能和最爱的人爱到人生的尽头。

    “呀!”无数的念头在冲击着我,我不由大喝一声,就这样劲力硬性外泄,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震飞震碎。我,终于裸露在害羞草中,接受它带给我出山的第一道考验!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

    却在生长mumumu.…..

    (张信哲《白月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弹这种慢节奏而且伤感的歌曲,我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唱,我只知道,在这一刻,除了音乐,我什么都忘了。

    害羞草在我脱光光一分钟后,都如往常般,一下变得怒气冲冲,伸长十尽有余,向我绞来,可也就在我把这首歌的悲伤释放出来后,所有的害羞草都停在了半空中,仿佛在思考,仿佛在凝望着我……

    而本来载歌载舞的晚会,也在我吉他声和沧凉的歌声传来后,一下陷入静止。在心还未感动完时,眼泪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哭声响成一片。李心婷和所有人一样,任由两道清流滑过她柔嫩的面颊,因为她的双手在颤抖着,心神完全放入了自己心里的白月光中……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mumumu.…..”长这么大,我其实没有什么好悲伤的事,除了我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不过他们既然不要我,我也不要想念他们。所以这个时候,我心里最多的还是想起老头子在师母离开后,这些年的放纵和月圆之夜独特的思念。放纵,只不过是想麻醉自己,让自己因为忘记而活得好一些,能让师母在天之灵安心些。

    不自觉中,手指再次冒出三昧真火。这次不是淡红色,而是纯白色……

    白,白得耀眼,白得以至于我整个人就象沐浴在三昧真火中。终于,害羞草不知是被感动,还是畏惧与天敌“火”,违背天性的放弃攻击裸体的我,变回了原样。

    站在石屋旁的老头子,看见我发出了白光后,一时间老泪纵横,全身都激动地颤抖中,十六年呀……

    四个人(拉开序幕)<十一>

    (更新时间:2004-11-287:58:00本章字数:2791)

    “谁呀……”正在做好梦的我,突然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看看电子表,才凌晨五点半,极其不满地起了床,握紧拳头向大门走去。其实我家的门可以远程开关的,我之所以要亲自去开,我是想暴打这个人一顿。

    我本名姓左,名马。我其实很介意这个名字,但没办法,谁叫我老爸姓左,老妈姓马,他们要这样取,我做儿子的只有认了。但是我却无法忍受有些口齿不清的人,他们通常叫我会叫成“种马”。为了这个名字,我不知和多少人打了多少架,唯一的好处就是一次打架被师父看中,然后教了我很多东西。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终于无法忍受附近的人叫我左马这个名字了,我已经厌倦了打架和不敢打架。因为我知道我的实力,在我家所在的那个市区,已经没有人都挡得了我一招了。在师父的帮助下,我考取了西南大城市之一成都的庆丰附中。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后,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大家,我现在是佐玛,而真名,只存在于我的身份证上了。

    师父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我后,在某一天的清晨悄然离去,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而我,没有什么改变,继续在这个只有五十坪的屋子内继续我的生活和学习。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进入庆丰高校,因为这个目标也是我女朋友的目标。可惜毕业考我失败了,只有等着3月份的升学试。经过了女朋友放假以来到现在的教导,我已经很有把握过了。

    我女朋友在我们就读的庆丰附中可是很有名的一个人,因为根据某些好色者的推崇,她入选了十大美女。我与她的相遇很俗套,不是英雄救美,而是作为美人的她看着英雄的我,救另一个女人。大概是觉得我心还不错,样子也不丑,就慢慢地接近我。然后我们一起温习,一起参加课外活动,一起就餐。到最后,她偶尔也会来我这个小家打扫或煮饭给我吃。

    从来没有恋爱过的我,只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需要一个伴,所以就尝试接纳了她,默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烦不烦!”一打开门,我根本就看都不看,一拳向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打去。在这个城市,除了艾菲,我不怕得罪任何人。而艾菲,是绝不会在这么早就来我家的。

    “哎呀!”我本来以为是推销员或者其他什么人,但当拳头打过去后,我才看清,站在门前的这个人竟然是个女人,不由小小抱歉地叫了一声。

    不过这个女人功夫还不错,在百忙中竟然可以丢掉手里的东西,来得及用手臂挡在身前一隔。不过始终聚力已经不行了,被我一层的功力震飞出去。

    我下意识地双手凭空一拉,十股细水流从我的十指飞出,分别缠住那女人的四肢,把她轻轻拉了回来,避免她被震伤。没想到,她一回到我面前,就动手袭击我,跳起来想要用指关节敲我的头。

    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她敲到,不过我刚想动手,听见女人嘴中叫的话后,一下愣住了,被重重敲了一下。

    “死种马,敢打我!”

    好熟悉的叫声,竟然让我心中升起一股甜蜜。不是吧,她不会是她吧?

    我定睛一看,晕,真的是她。虽然差不多四年没见,她长高了不少,但容貌除了成熟了以外,还是没有什么改变,而且行动举止依然那么骄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