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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夜里被女皇折腾的宁安此时还没醒,女皇把她送来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可急坏了几天没见宁安的兰香,她前两日染了风寒没跟着宁安一起去散心。她自小便伺候着宁安与她一起长大,比起主仆来,两人更似姐妹,最近宁安因为刚刚丧母,整个人都蔫了下去,兰香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

    之前看着女皇的关心对宁安的关心,兰香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但现在眼见着她现在睡到了卯时还未醒,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能在宁安的寝房前急得团团转。

    直到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兰香才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却只是宁安翻了一下身,依旧沉沉的睡着,兰香看着帝姬滴水未进快睡了一天,急得也顾不上主仆礼仪了,走上前去,轻轻摇晃着宁安的薄肩,小声唤着“宁儿,宁儿”

    还在睡梦中的帝姬轻轻的拨开了退她的手“母皇别闹我了,我好困”兰香听着有些奇怪,但以为这两天是女皇叫的帝姬起床,也没多想,只是继续喊着宁安,希望她能起来用了饭再睡。

    “母皇……,求你饶了我吧,您还没要够吗,宁儿真的吃不下了”宁安说这话时如同蚊子哼哼,还带着颤音,却像是晴天霹雳打再来兰香身上,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岔子,她赶忙凑近了宁安的身边闻了闻,果然除了变得成熟些许的兰草香之外,带着一股诱人的柑橘味。确定之后,兰香整个人都呆了,皇族这近千年来这种乱纲常的事算不得少,甚至还有偷偷诞下子嗣的,尽管皇室血统的优秀减少了患病的可能,可但凡做下这种事的无一不是臭名昭着的昏君。不过就算如此,兰香身为区区一个侍女也做不得什么,就算再急,也只能盼着宁安快醒来,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好在帝姬已经睡了快一整个白天,终于是在戌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帝姬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唉声叹气的兰香。帝姬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就直接回到了宫里,就被看到她醒的兰香拿食物堵上了嘴,在吃了些点心后,兰香看宁安的脸色好上了不少,才拐弯抹角的问道“宁儿,你这两天过的可好?”

    看着脸瞬间间红到耳根的宁安,兰香一边感叹着她的可爱,一边也确定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斟酌了半天用词,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直奔主题“殿下可是跟皇上做了?”宁安呆滞的看了她一会后,才又瞬间白了面孔,兰香知道她这是才刚想明白做了是什么意思,这等干净的宁安,还是她是的亲女儿,不知道女皇怎么舍得下的手,想到这,兰香苦笑了一下。

    宁安看着兰香的表情也知道估计是瞒不住她,更何况兰香是她原来除了母皇和母妃外,最信任的人了,她苍白着脸酝酿了一下语言,抬起头说道“兰香姐姐,我也不瞒你,我去的那天恰好撞上了初次雨露,母皇又闻错了药,才会发生了错事”

    兰香沉默了一下,又看向她“殿下可是真没瞒我?若是三天前的事,殿下身上哪来的那么重的柑橘味?”

    被兰香盯着看着,宁安挪开了视线,默默的回想着这三天的荒淫中所发生着的事“后来,后来,母皇醒来后说要我留在宫里陪她,我没同意,母皇便说至少把这三天雨露期渡了去,我也只好应了”说道最后宁安越说越小声,自觉做了这等荒唐事,势必要受到唾弃和厌恶的,含着眼泪不敢抬头看兰香的反应。

    兰香看着眼角含泪的宁安,满眼满心的心疼,哪里再会去责备她,看着她一脸的愧疚,连忙把她抱在了怀里安慰,但兰香在宫里也算是个老人了,深知女皇脾性,安慰至于还是问了出口“宁儿殿下受苦了,但我还是得问,你说你不愿陪她的时候陛下可应了?”

    一旁低着头的宁安听了这话后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兰香“兰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兰香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荒唐事中,好像确实只有她自己再说,女皇好像确实没答应。

    像是证实她的想法一般,门外的小宫女带着紫月直接就进来了,在两人的注视下,一脸羞愧的紫月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女皇召见宁安殿下”

    女皇也没说作何要召见她,但主仆二人看着紫月的脸色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能让她这位大红人低着眉,顺着眼的事还能有哪些?宁安白着小脸看了一眼兰香,又看了一眼紫月,最后还是默默的穿好了鞋袜“兰姐姐,那我便去了,母皇那什么皆有,你便莫跟着来了”看着依旧蹒跚着步伐的小帝姬一步步走向外面,兰香那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女皇想要自己的女儿,就算再有十个她也阻止不了。她也只能呆望着跟着紫月去的宁安,盼着女皇还能念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母女情上对她好一些。

    宁安的步伐比以往自然是慢了许多,旁人都可以看出她走路有些不自然,当她一步步的走到垂拱殿时,自然也被女皇看了个仔细。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将宁安召上前来,细细问询完,又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亲自“检查”。宁安被女皇环着细腰坐在书桌后面,外面少说也有近十双眼睛能看到她们母女两,但女皇依旧借着书桌的掩护,把手伸进了帝姬的亵衣里。紫月只看一脸惊慌的宁安浑身一颤,就知道女皇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