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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帝姬跨坐女皇丰腴的双腿上,双腿紧紧的缠着女皇的腰肢,跟随着女皇的动作在情欲中上下颠簸。

    女皇摁着她的脑袋依旧不依不饶的亲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女皇身下的硬物跟通过一次次的碰撞逐渐挤开了紧合的穴肉,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穴道。

    在女皇短暂的放松后,宁安终于是把自己被吻的通红的薄唇带离了出来,她惊恐的发觉女皇逐渐深入的阳物已经快来到了最深处。

    “等下,母皇,别再往里了”宁安在女皇怀里红着眼祈求到,“孩子,里头还有母皇的孩子”

    “母皇先与她打个招呼,可好?”滚烫的顶端撞向了闭合的宫门,许久未被碰过的敏感位置忽的被戳动,小宁安立刻便软了身子,趴在女皇的怀里,蔫踏踏的接受着女皇的侵犯。

    她整个人都倾倒在女皇的身上,面前就是她母皇洁白柔软的胸脯,粉红色的尖端傲然挺立着,压在了她同样的位置。

    女皇两团柔软瞬间便被压扁,整个的铺在她的胸前,在正中间,四个粉嫩的小粒互相挤压着,带给交合的二人一种异样的快感。

    两人的身子从上到下紧紧的贴合在一块,宁安浑圆的小屁股跨坐在女皇的长腿的腿根上,两片嫩白的肌肤中黏连着二人分泌出的淫液,随着女皇不断的冲击动作,发出带着水响的黏腻声。

    女皇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宁安的身子更加的酸软,她几乎瘫倒在了她母皇的身上,女皇在小帝姬的宫口前顶来弄去,但最终还是没破开最后的宫门。

    不过之间累积的快感终于宁安早就有些承受不住,她在女皇腰间的双腿缠着恁细的腰,无意间跟着女皇的律动开始缩紧,却把阳物摁向了自己身子的更深处。

    而被夹紧了柳腰的女皇也被宁安看似的主动调动的越发的兴奋。粗长的硬物更加快速的蹂躏着小帝姬的穴道。

    宁安细小的呜咽声被肉体撞击的脆响淹没了干净,她两手紧紧抱着女皇的脖颈,承受着身下传来的难捱的快感。

    一下,两下,她穴儿里每一寸的嫩肉都被她母皇刮的通透,宁安感觉自己穴儿被女皇彻底的填满,而在那蜿蜒穴道的尽头,就是她们所结出的罪孽之子。

    她们都有罪。

    她们身为至亲,颠倒人伦之事已不需再多言。但当她母亲可是当今女皇,万民之主,天之嫡子。理当为臣民之表率,如今却在下朝之后,因为嫉妒臣子,便在这昏暗的宫里就开始淫起自己有孕的亲女。

    谁见不说一句荒淫?

    而宁安在此之中,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竟也开始默默的享受着这一切。每当女皇紧搂住她时,或是看到她母皇那凶狠的占有的欲望时,甚至是当那粗壮的硬物撑满她的身子时,她都是涌出一阵阵的心安感。

    她搂紧了自己母亲的脖颈,或许这便是她最后的归宿,她不能,也不愿再失去了。

    她亦是有罪的,嘴里说着愿意青灯古佛,了却凡尘。却恬不知耻的趴在自己的母皇的身上,如同青楼的妓子一般讨着身边人的欢心,期待着她的青眼。

    积压的快感很快就如同浪涛般涌来,冲刷着她的身体以及神志,小帝姬整个人挂在女皇的身上,任由着她对自己身子为所欲为,很快就到达了最后的巅峰。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无论是在孕前还是孕后,熟知她身子的母皇都曾一次次的带她感受过,所以小帝姬也只是闭紧了眼睛,绷紧细腿夹紧了女皇的腰肢,张开小嘴咬住了女皇的肩膀肩膀,打算就此挺过去。

    但一股陌生的快感突然流入,由下自上的蔓延开来,宁安还未来的及抵挡,就迅速的流入了她的胸腔。

    难以置信的感觉在小帝姬的胸口蔓延开来,在孕期之后本就有些胀痛的小乳突然便开始感觉痒意难耐,但随之而来便是一股舒适的畅通感。

    一大一小两个紧贴的白玉团间乳白色的水珠逐渐凝成又滴落,落在两人交汇的小小的三角中。

    这不是汗水,意识到的女皇瞪大了眼睛,她把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宁安拉离了自己的身子,眼神涣散的小帝姬软倒在女皇的手上,而胸前那对小巧的鸽乳,正在细细的流出乳汁。

    细细的水流一路滑过宁安的胸口,小肚子流到了女皇的小腹上,却如同江涛一般冲散了女皇的理智,女皇近乎是凶狠的扑了上去,顺势就把宁安压倒在了身下,叼起了小帝姬的粉红的顶端。

    充盈的乳汁瞬间便盈满了女皇的口腔,顺滑的口感,微甜的奶香,略带着一点点的腥味,口味是比不上那些西方来的牛乳的味道好。但这是她亲女的母乳,被她肏弄灌满后有孕后产出的乳汁。女皇只觉着自己身下的硬物充血后几乎疼的要炸裂开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小帝姬的身子里继续冲撞着。

    但她看着宁安已经被抽插的通红的穴口以及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女皇清楚接下来需要换一个地方了。

    宁安开始只感觉自己疼痛肿胀的胸口在那一次的高潮中疏通了开来,直到女皇拉开了她们身子,她才察觉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竟是被自己的母皇肏弄的泌了乳。

    当她的母亲趴在她的身上吮吸着她的奶水时,那颠倒伦常的背德感几乎让她崩溃,可是为何,她的心跳速度也越发的快呢?

    从浴房里出来后,这已经是宁安经历的第三次的清洗,她倒是已经适应多了。雪白的狐尾如前两次一样,白玉的顶端没入在她的后穴里。

    女皇一路抱着宁安来到了书房,书桌上还是女皇来之前宁安描的梅花。四朵红梅交触,女皇把小帝姬的身子摁在了书桌上,宁安白玉般的小脚就这么直接落在了地上。

    女皇拽起眼前小狐狸的尾巴,把粉红的后穴漏了出来,小帝姬下意识的就缩紧了褶皱,恐惧着尾巴被拽出带来的快感。女皇抓着茸白的尾巴继续向上提,而无助的小帝姬也只能跟着一点点的绷紧了脚尖,到了最后不得不撅起屁股,延缓着尾巴被拔出的速度。

    但终究还是逃不过,随着一声清脆的水响,冠状的白玉带着黏连的水丝被拉了出来,小帝姬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女皇单手掐住了宁安的细腰,让她继续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粉色花蕾,女皇握着自己已经通红的硬物抵了上去,终于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