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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就一直忙碌,没哭过也没伤心过,只是偶尔会一下子觉得忧伤,特别是一个人安静的时候。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我和陆叙依然在办公室打架,偶尔一起去买菜去他的厨房做饭,因为我不想弄脏我的厨房。

    那天我刚刚回家,就接到闻婧的电话,我挺高兴的,因为好久没和她联系了。

    我往床上一倒,摆出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和她电话马拉松。结果闻婧在电话里支吾着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我敢肯定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正心虚呢。

    于是我特宽大地说,有什么事你就说,我绝对不怪你,咱俩谁跟谁啊。

    闻婧还是磨蹭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清楚了,其实也就是一句话,顾小北生日,要我去。

    我拿着电话一下子蒙了,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顾小北了,甚至差点就忘记了顾小北的生日。

    我握着电话半天没说话。我问闻婧,是顾小北叫你来当叛徒的吗?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

    闻婧在那边嘿嘿地笑,没说什么。我说,要请客当面邀请别人,让旁人带话算什么,没诚意。

    说完我就把电话撂了。放下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有点儿难过。以前都是离他的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就在琢磨送他什么东西了,挖空心思变着法儿让他高兴。

    可是现在呢,连生日都要让闻婧来提醒我。正在往事沉痛的回忆中,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听到顾小北的声音,他说,林岚,我过生日,请你一定来,一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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