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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道:“沁沁,我们什么也不要说了,就让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静待死亡的一刹那。”

    沁沁表现,也与上帝有着同样感触。

    二人更加柔情,更为昂情,双方感情浸润心肺,入心甜。

    ……

    “喂!粪坑里的两个人儿,你们玩够了没有?”

    奇怪!洞口怎么传来有人问话的声音?

    声音正是冲着沁沁,上帝传来。二人被这道声音唤醒。从浓情的世界里懵懵懂懂的醒来。

    “上帝,我好像听道有人呼叫的声音?”

    “我也听到了。是有一个在呼叫的声音?”

    上帝、沁沁心疑,觉得奇怪!怎么鲨鱼的胃里可以听到有人呼唤的声音?本能性的反应,二人顺着头顶上鲨鱼的“食道口儿”望了去,只见那口儿处有一束晃动着的阴影。上帝、沁沁更为吃惊,他们想探个究竟。

    於是,怀着好奇心境,缓缓移动脚步,定睛打量那小洞道口儿上面情景:见到一人首,这人首,看似像老人家的头?那人首的眼睛,正从洞外往内探视。

    上帝、沁沁被眼前事实怔住了。怎么回事?怎么鲨鱼的食道上,会有一颗脑袋伸在那里,在那里自由晃动呢?莫非这不是鲨鱼的食道?那又是什么?二人不可思议。

    “喂!你们俩玩够了没有?是不是不想出来了?”那人首又问话了。

    “出去,出去,我们要出去,老人家救救我们呀!”再一次听到问话,上帝,沁沁什么也不多想,先是求救,争先恐后般求救。

    “好吧!”那人首说道:“年轻人,你们再忍耐一下,我去找一根木棒拖你们上来。”

    再观观鲨鱼的“食道”上方,原来:事实上,这根本不是上帝、沁沁所想的那样,所谓的鲨鱼食道,它根本不是鲨鱼的食道;它只是一个不堪入目的地方。这地方,有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呆在这儿;这地方,是一个小房间。那倒底是一个干什么用的小房间呢?难道真如刚才老人所说,什么粪坑之类的?不清楚。

    老人走出房间,来到一个堆有木柴的角落,在角落边上,老人选中一根合适长度的木棒,匆匆赶往上帝、沁沁困地。

    老人拿着木棒,经直的朝一水泥盖顶的小型房屋跑去。待跑近房屋,房屋门口清清楚楚,明明朗朗,豁然写着两个鲜红颜色的英文字母——“wc”。

    老人家走进小屋,冲着小洞里的上帝、沁沁指责:“你们俩到底怎么搞的?我说年轻人啊!要约会,现在的花花世界哪里不可以约会,干嘛非得钻进我家粪坑里偷偷幽会?这合适吗?”

    ……

    沁沁、上帝大费周折,费了不少功夫,借用木棒为支柱,好不容易才爬出粪坑。

    出坑后,沁沁细细顾虑、细细思反、细细察看,直至完全确认、肯定眼前惨恶实情,她气得发疯了。

    “臭上帝,死上帝,我们进了人家的粪坑了,你还不知道?”她委屈极了,感觉受了极大的委屈。

    “啪!”一巴掌打在上帝脸上,她又责骂:“你这个窝囊废……”她说出一句最为断情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从此以后咱们情断意绝,各奔东西,永不相见,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以后都不再见。”但她说出这些话,不知是冲动,还是真的有心绝情?

    [第19节]第十九章胜梦的现实

    一个巴掌,打得不轻,上帝脸色几近紫红。而这一个巴掌,却并未让上帝感觉疼痛,他的整颗心都在暗自思想,在叫骂:他娘的老鹰、水龙头,你竟敢给老子设下这号陷井,可害得老子失尽了颜面,丢尽了面子,它日若果有机会,老子一定要报回这个仇……

    沁沁离去,老人家抓住上帝衣服责怪上帝:“我说小伙子呀!小伙子!现在的世界天大地大,宽阔得不得了,你们跑到世界哪一个角落干勾搭,都不会有人管你,可是你却偏偏跑到我的粪坑里来幽会。年轻人!躲到粪坑里幽会成样子吗?是不是够刺激呀?告诉你,你到哪里干见不得人的事我都不管你,来我的粪坑我就管定了。我告诉你年轻人,我的粪坑虽然脏,可是你要到我的粪坑里找个女人干丑事,我的粪坑还嫌你们脏呢……”。老人唠唠叼叼说个没完。

    为这事,上帝本来就怒火攻身,老人这一翻话,说得真不是时候,无非更是火上加油,更加加重上帝心中怨气。上帝无气可出,正好把气出在老人身上。

    一拳头往老人额头轰了去。

    这个拳头集怨气于一身,劲力威猛无比。

    老人身形,凭空飞也似的,低空倒旋,不可挽回,一头栽进粪坑。

    ……

    上帝从头至脚大便粘身,一身臭呼呼,脏兮兮。他感觉自身的每一处肌肤都在起鸡皮疙瘩,内心禁不住,一连串的作呕心反应。

    他想起附近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流。赶忙往小河流方向奔了去。

    来到河边,他也顾不及脱掉衣服,以一个“飞步跨空”的身形,甩身落入水里。

    一个猛子之后,久久没有露出水面。

    想来,他不把一身的肮脏、臭气彻彻底底洗个干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脱身水面?

    事有巧恰!此刻的河岸,沁沁托着一身肮脏臭乱的大便,也朝着小河流气步走了来。她满目低沉、凄楚,神情是六神无主。

    到了河沿,她脱去身上衣裳后,试着做了一回深呼吸,努力压抑自己恐水心致,先为自己壮壮胆,接着赤身下入河水。因为不太懂水性,沁沁一头钻进河水里,她的两肢手,一手抓住生长在河沿边边的一小柳枝(这样做,她是为了恐防自己被水冲走);一手紊洗身子。

    她使劲的揉搓身体每一个部位,想把通身的不如意洗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随着沁沁的到来,而上帝一个猛子之后,仍潜在水里。他像条游鱼一样在水里钻来窜去。

    这样,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开始觉得有些胸肺难闷了,欲要钻首出水面。他心中盘算:先扎一个猛子,侍潜到河沿边再行探首出水面,再作透气。

    于是,一个“游鱼样式”的猛子,冲沁沁方向窜去。

    ——上帝进足沁沁完全是无意之行。因为沁沁潜水在河沿边。

    上帝身子弱在水中,酷似鱼游,杆身而行,双手舞动,两手掌时而时的打至首顶之前。他施展的“游鱼样式”游泳,是极为神速的,似乎又是极为安全的扎猛子方式?因为人在使用“游鱼样式”的方式扎猛子,双手打至首前,可以形成一个一游一摸的前进动势,首先它能致使身子成流线条,可以加快在水中扎猛子的前行速度;另外一大优势,这种潜猛子的方式,在这种河水不太清澈的河里,双手打至头前,一游一摸的,可以预先通过双手的触摸、分辨前头有可能撞击到的危险物体,以致于头部不与迎首而来的危险物撞击,导致头部受到伤害。再者,上帝利用这种方式还可以探知自己是否已经潜游至河沿——他探知是否游到河岸根据,就是打至首前的双手是否摸到河沿岩石,如果双手摸到河沿岩石,也就证明了自己扎猛子潜到了河岸——潜至河岸,自然便可轻松钻首浮出水面,自由透气。

    上帝身子在水中摆动,穿梭而行,嗖嗖几下,业以抵达岸沿。此刻,他双手摸到了河沿岩石。

    可是,他一手摸至河沿岩石的同时,一手又摸着一个有着奇怪感觉的物体。这个物体软绵绵的,有点弹性,点点微热。

    上帝心想:这个东西,不像河岸岩石,岩石没有软的;也不像泥巴,泥巴是软的,但没有弹性;更不像是树枝,树枝没有这道热量。那是什么呢?他思索:难道是人?感觉有七分像人?可是这里没有人洗澡?除了我一个?

    上帝一手触摸着的物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为了探明事情真相,在水里,上帝双手将手中奇怪物体捏、挪。意念里,却真是感应联想不出什么?

    “死人!我的妈呀!”

    最后上帝把事情想到“死人”这个问韪上来。

    “啊——”“啊——”两声惊叫。

    上帝震骇着心情,从水中窜身出水面。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影从水中与上帝近距离,面对面惊叫着窜出。这可见刚才的两声“啊”的惊叫,绝不是发自上帝一人之口。有一个“啊”的惊叫,是出自于上帝眼前人影之口,而上帝眼前人影正是沁沁。

    在二人还未能认清对方身影的时刻,双方又被对方身影吓得各一声惨叫:“啊呀!”

    直至回魂,上帝认出沁沁,沁沁也认出了上帝。

    二人又几近同时,探指指认对方道:“是你!”

    沁沁又惊奇着问道:“上帝,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跟在我后面,偷看我洗澡?你流氓,你轻蔑我……”沁沁本来还有一大堆气话要说出来,说到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的衣服在她决定下河洗澡之前,就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了。

    现在的她,完全是一个裸体站在上帝眼前。她吓了一跳,同时毫无理性的掴了上帝一巴掌。之后,她急忙用手遮捂双乳,走将河岸拿起外衣,围了她那裸露的身子。

    毫无疑问,沁沁洁白的胴体,在这一瞬间,几乎被上帝全身上下欣赏了一个全部。上帝即时动情,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感觉到沁沁的这种美丽?他看沁沁的身子,看得眼睛都望记了转动。沁沁是个美女。这不错,上帝也知道她是个美女。但上帝从没有感应过,沁沁身上,那种潜在的美,那种美太让人动之以情了!

    “上帝,我要打死你!你看见了我什么?看了多少?是不是全部都看到了?我要打死你,打死你……我不打死你,以后我哪里还有脸面去见人。”

    沁沁失去“破身”的理智,几个拳头往上帝胸部、肩部重重砸下。

    可是拳头砸在上帝肩胸上,他并不觉得疼痛,反感觉沁沁的几个拳头是对自己心灵的莫大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