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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此,有件事,还须声明:此次行动之前,上帝妈妈以先前母任职权,罢了上帝的皇位。

    上帝与沁沁的身影出现,上帝妈妈第一眼看见,一见到上帝、沁沁,上帝妈妈就冲乡亲们大喊开来:“乡亲们,你们看啊!那对狗男女来了!”她手指点点。

    被上帝妈妈号召而来的村民,纷纷奋起警觉,全冲上帝、沁沁放眼,看见了上帝与沁沁。上帝妈妈特意手指着沁沁喊话:“乡亲们啊!你们快看啊!那个就是在飞花酒店,做舞女,卖身求荣,下溅无耻的骚货沁沁。你们可千万别让她进了我们村啊!要知道我们的村庄它可是一个圣洁之地,我们绝对不可以容忍,像沁沁这种脏乱舞女,伤风败俗之人进来我们村庄,污染我们村庄的圣洁。我们对於这类人,一定要给与严厉打击,斩除社会污垢,净理社会……”

    经过上帝妈妈一翻号召,为护卫自家村落的一方净土,不让“污秽之人”进村,村民纷纷奋起反抗情绪:“说得对!我们惩治无羞之人,斩除社会污垢,净理社会。”

    在暴烈情绪的激发下,村民持棍握棒,像群被激怒了的凶灵,冲上帝与沁沁围剿了去。

    “冲啊!把那对奸夫淫妇抓了,乱棍惩死!”村民本着愤怒的情绪,叫喊声连天响起。

    远道而来的上帝、沁沁被这道斯喊声惊醒,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快走沁沁!”上帝拉着沁沁的手,往原路奔逃。

    他一边拉着沁沁的手跑步,一边对沁沁说道:“沁沁,看来我妈妈是死活也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了,她做出那么大的举动,竟然号召村人对我们进行隔阻!她一定下了死决心……”

    “那我该怎么办呢?”沁沁焦虑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逃吧!逃了再说……”

    上帝与沁沁加速脚步,三步并作一步逃。

    村民们脚步加得更紧,更急,四步并作一步追。势必要将上帝、沁沁捕获,施以惩处。

    很快,村民群围了沁沁与上帝,陷上帝、沁沁於包围之中。

    上帝与沁沁无路可走、四面楚歌。

    村民手指点点,纷纷指责上帝与沁沁:“好一对奸夫淫妇,同流合污,竟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天日的事情。你们简直是社会的败类!”

    村民有人痛斥沁沁:“你这个骚货,你这个溅物,你这无羞耻的舞女,你勾引上帝,难道你还想把你的恶习带入我们圣洁的村庄吗?告诉你,我们的村庄,那可是个纯洁的地方,没有你这样卖身求荣之人,不是你这种肮脏淫乱的人来的地方,我们不欢迎你,你给我们滚一边去你……你这种人,只会败坏社会风气,是个讨人恶心的女人……”

    村民围着沁沁,手指点点的,对沁沁斥话,不管怎样子的斥话,此终少不了要骂上沁沁一句:“无耻舞女!”还说沁沁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陷在这种被人指责、任人斥痛的环境里,沁沁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除了疯狂乱叫,极其亢抗的喊着一句话:“我不是舞女,我不是妓女!”

    在这之外,她只有流泪,除了流泪,还是流泪。

    她成了泪人!

    有人对上帝发下警言:“上帝,我们劝你回头是岸,别被这种女人,迷惑了心致。若果你现在能够迷途知反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容忍你,接纳你的,回头吧,别跟这种女人在一起!”这句话之后,村民手指着沁沁对上帝训话:“现在我们要惩处这个肮脏的女人,别让她惦污了我们村庄、我们社会的圣洁。上帝你还是赶快回头吧!否则就别怪我们,不顾乡舍之情,把你与这溅女人,一起惩处了。”

    上帝的心痛,因为沁沁,也在痛,也许他比沁沁还要痛?内心的苦果无计於说。

    他极力的维护沁沁,替沁沁叫不平:“不,不!她是舞女,但她不是一个下溅的舞女……”上帝想把沁沁身事的无奈,想把沁沁在酒店做舞女时那种坚强不屈的精神说出来。

    只可惜,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村民再也顾不得上帝的解释,持棍举棒冲上帝、沁沁二人猛打,疯狂的打,不要命的打!

    哎哟!哎哟!哎哟!上帝与沁沁哀号声连绵。

    挨着打,上帝痛苦万分,沁沁疼痛不以。哎哟,哎约,哎哟……后来沁沁的哀号声渐渐弱了起来,显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像是要断气?上帝挨着打,抚着疼痛,危难中,注意到这一点?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去营救沁沁,还蹲在原地任人棒打的话,别说沁沁会没命,自己也会没命的!上帝只剩下反抗,整个人狼狈溃蹲着,双手抚着疼痛,后猛地站了起来,冲袭击人群,乱推了一把。人群倒开,挣脱凌打,上帝冲沁沁方向的人群扑了去,把人群推开,救回沁沁,牵着沁沁的手叫走。

    “走!快走,沁沁!”

    上帝牵着沁沁的手,把沁沁揪出人群。这次他的脚步与沁沁的脚步,似乎都敏捷了许多?二人逃难,像阵风一样的奔驰。

    上帝与沁沁逃啊逃,逃啊逃,死命的逃,不要命的逃……

    不知道逃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知道逃到了哪里?上帝与沁沁才止住脚步,屏住急剧恶烈的呼吸。眼前是一个陌生的世界,是一处荒凉极地:这里没有水源,没有“绿色的生命”(花草树木),除了沙子就是石头,除了石头就是沙子。

    “天啊!上帝,我们到了哪里了?这是哪里呀?”沁沁疑下话。

    “是呀!这是哪里?我们怎么到这儿来了呢?”上帝也觉得奇怪。

    哪里?这是哪里?上帝、沁沁惊心重重,迷团不解。

    “沙漠之繆!”

    正当上帝与沁沁一愁莫展的时候,有一个声音突然传了来。

    上帝与沁沁先是一惊,但二人很快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

    “漂亮哥哥!”沁沁禁不住叫出声来。漂亮哥哥自然就是那个曾经以刀子割手剜放血,使用“九阴九阳”的武功救上帝性命的漂亮和尚。

    话音一落,在沁沁对面十步之遥的地方,倏地幻出漂亮和尚的身影。而漂亮和尚这一出现,像是一个神仙的现身。后来,又有两个身影相续幻出:一个是人头猪耳;一个是满脸胡子。遗憾的是,那个掉了毛的猴子,没有出现。

    漂亮和尚一现身,沁沁率先说话:“漂亮哥哥,怎么是你?你来了?”

    “嗯!”漂亮和双手合什,颂了一声阿弥陀佛。人头猪耳适机接上话:“还有我!你的猪哥哥也来了。”

    沁沁望了人头猪耳,又望了满脸胡子,最后欣奇说道;“猪哥哥,胡子哥哥,怎么你俩也来了?”

    人头猪耳见沁沁应话,还称自己为哥哥,欣欣然一笑,说道:“沁沁妹妹,我思念你,所以特地来看看你。”他的语言呈诡秘声色。人头猪耳似乎还言外有意,而言外之意是什么?他还有什么话没说?不可得知。人头猪耳好色,见美女,就起色心,一见到沁沁就把该说的话隐了,将所有的话,全都放在不是正当的言词说起。

    “沁沁妹妹,你想俺老猪吗?老猪可好想你……”

    沁沁知道人头猪耳有着好色性急的本性,本来人头猪还有一大堆“心里话”想要对沁沁说出,但沁沁对人头猪点头一笑便置之,转向满脸胡子问话:“胡子哥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来这里干什么啊?莫非这里就你们所说的,西天极乐世界,是你们取经的地方?”她知道满脸胡子为人老实,不说偏语,所以就问满脸胡子问题。

    满脸胡子正气道:“施主,其实我们是专程为你而来的……”

    “为我?”沁沁感觉满脸胡子的话说得奇怪,心疑不定的问道:“为我什么啊?”

    满脸胡子话没说完,正待说出实情。

    “非也,非也!”一句非也之舌,人头猪步近打断了满脸胡子的话,他把话题扭开了说:“沁沁妹妹,我们这不是什么西天极乐世界,你见过有这样的西天极乐世界吗?寸草不生,滴水不现,万物固干。”

    “那倒是!”沁沁本来是想问满脸胡子问题,却被人头猪耳拢乱了心神。

    “沁沁妹妹,咱们好久不见了,我想跟你诉诉旧?”人头猪耳似乎管不住心里还有什么正事要办,拉了沁沁的手,挑出一大堆话题,与沁沁扯了个没完。

    一边,上帝与漂亮和尚对话:“高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忘了谢过,在此,我先多谢了!”

    漂亮和尚歉语道:“施主,你不必多谢,这是贫僧应该做的。其实我来这里,与施主你并不是偶然之遇,我们是特地为你和沁沁的事而来。”

    上帝喜道:“高僧的意思,意思是,莫非是有意超度我与沁沁之间的情琐之事,你要度我与沁沁在一起?”

    漂亮和尚略显歉疚:“有这个意思,但非全是……施主,贫僧奉劝你一句,缘份乃天定,不是我贫僧能够为你作主的,施主只要你与沁沁二人的缘份修为够深,到时候,你们自然可以在一起的。”一句阿弥陀佛,漂亮和尚又说道:“施主,现在你也知道,你已经陷困在‘沙漠之缪’之内了,贫僧这次,是特地前来,是为了解困於你,帮助你逃脱困局。但贫僧前来,还有一件事,要跟施主你商量,本唐僧特想劝你陪与贫僧一起去西天取经。”

    “取经!”听到取经二字,上帝只觉发笑,他可重来没想现过自己要去西天取什么经。上帝内心发笑,却难为情的道:“施主,你言重了,我从来不曾动过什么取经的念头,这事恐怕不行,这太为难我了。”

    漂亮和尚语出之前,似乎也早以料到,上帝会有这样反应?他安抚上帝情绪道:“施主,你先别急,也先别急答应我,具体情况,咱们细说,细说之后,你再作决定也不迟。”

    语未,漂亮和尚便转向人头猪耳使话:“八戒!为师嘱咐你的话,你可有把为师的话,抛诸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