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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分,风平浪静的海面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晨雾。

    阮卿卿揉着酸痛的腰肢来到甲板上,扶着栏杆远望,东边天幕已然拉开,云层呈现出绮丽的浅紫色,几道金光蓬勃升起。

    轮船航速渐快,微凉的海风鼓满少女的衣裙,穿过她红肿的腿心,带起阵阵难耐的颤栗。

    昨夜实在疲累,在甲板上被他那样狠要,她泡完澡回到房间,他竟又拉着她在黑暗中大汗淋漓了一场,似要把前段时间欠缺的缠绵尽数补上。

    一对结实手臂忽地圈住她的腰,男人熟悉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脖畔,清冽的男性气味将少女团团包裹,莹嫩的敏感耳后不禁泛起阵阵酥麻。

    “老婆,早上想吃什么?今天的黑鱼子酱不错,刚好我那里还有瓶灰燕,再配点黑面包你一定喜欢。”

    少女盈盈美目却横瞪了男人一眼,嗔怒间自带几分勾人绝色。

    “唔,别生气了,昨晚是我没把持住,当然主要还是老婆太诱人了,嗯……以后我一定轻点,好不好?卿卿宝贝……”

    “卿卿”二字尾音上提,一派温存缱绻。少女两腮不禁发烫,明知他事后弥补,故意哄她,心口却仍有单纯的小鹿乱撞了几下。

    “哼,你以后不能这样弄我了,一天最多一次!”

    “行,都听你的,昨晚也就做了一次,面对如此可爱的老婆,我已经很努力克制了。”

    阮卿卿心中顿觉怪异,昨晚他们分明做了两次,甲板上一次,房间内一次……

    “你……昨晚在房间不是还……”

    踌躇着还未讲完,男人却已解释道:“昨天我没回去陪你,宝贝不会生我气吧?昨晚洋流报告出现异常,寻洲号偏离既定航线,我去处理……”

    少女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的寒意沿着背脊弥散至全身,她手心下意识攥住,面上却稳着不动声色。

    “哦……没事,你忙你的……对了,傅以珩他回来了吗?”

    “他今早到的。”

    今早?不是昨晚?

    “今天刚到的吗?”

    “嗯。”

    男人似是想到什么,嘲弄一笑:“空间系还真是好用,咱们航行了这么些天,他倒是轻松……”

    阮卿卿却已辨不清男人后面说什么了,大脑似宕机般陷入了混乱,明明周身发寒却仍要保持镇定。

    能住在顶层就那么几人,不是靖轩,不是傅以珩,那会是谁?

    不,还不能排除傅以珩,回想起昨夜的旖旎,那人分明对她的身体分外熟悉,傅以珩若是夜间到,也可能今早才出现。

    但无论如何,腿心的酸痛都倏尔不适了起来,心口像是窒闷一般堵塞,堵得她有一瞬头晕眼花。

    ……

    夜幕降临。

    阮卿卿紧捏了捏手心的坚硬,门前反复确认是自己的房间后才走了进去。

    躺下没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也推门进入。

    男人脱掉大衣躺在少女身侧,熟练地将柔软躯体搂抱在怀里,入手尽是一片滑嫩绵软。

    “小金?是你吗?”女人背对着他闷闷开口。

    “嗯。”男人声音暗哑,几乎隐没在门外的滔滔风浪声中。

    怀中丝丝沁香不断拷打着男人的理智,他索性任由自己放肆了起来,一只大手穿过女人睡裙,一把握住了那处饱满浑圆。

    谁知少女却推开了她,一道手电的亮光倏地朝他直射来,伴随她声音微抖的质问:

    “傅以珩!果然是你。”

    “堂堂傅大领主,为何要半夜潜入女人房间?”

    男人眉峰冷峻,周身没有一丝被戳穿的慌乱与不堪,锋利的黑眸紧紧攫着那抹沁人的柔软,唇角微勾:

    “我进自己的卧房,有何不可?”

    少女怔愣间向四周看去,格局与她的房间几乎一样,可一些差别的角落细节处她方才并没有注意。这竟真的是他的房间。

    怎么会这样?她进来前明明已仔细确认了呀。

    难道是……空间置换?

    少女顿时拧眉怒斥:“卑鄙!”

    男人淡淡笑了笑,声音渐沉:“我承认我卑鄙,可你实在不公平,为何只把目光投向靖轩,我哪里不及他?”

    “费尽心思把你从枭东带出来,到头却要成全你们牛郎织女的爱情?”

    “阮卿卿,我没有那么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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