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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刚刚吸了两口空气后,对方又覆了上来,又一轮强势霸道的攻略,一如刚才的狠厉,甚至比之更甚,敖然被蹂躏地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划过脸颊,泪眼朦胧,可怜兮兮。

    这般反复两次之后,景樊才放过他,敖然嘴唇都肿了,站也站不稳,人软绵绵地挂在景樊身上。

    把人欺负成这样可怜的样子,景樊没有丝毫忏悔,反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走去,将人放在床上,拽着他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人也覆在他身上,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直到等他渐渐缓过神来,才开了口,声量不高,却让人听得心慌,他说,“敖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所以你一直不曾当回事,也未有几分认真。”

    敖然被他亲了这一通,意识都模糊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恼羞成怒,气得浑身颤抖,恶狠狠的喘着气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说的这些话,我就只当是空气,绝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

    此言一出,景樊眉头又皱了几分,但很快他又舒展了,眉宇间只留了些狠厉和坚定,他指尖轻轻拂过敖然的发丝,脸颊,停留在他还湿漉漉的眼睛上,细细地替他擦过朦胧的水汽,目光牢牢地锁着他,语气随意却不容置疑,“敖然,希望我说的话你都好好记在心里,我说想与你在一起,便是告知你,你只能与我在一起,没有别的去处和退路,我会亲你,搂你甚至抱你,与你成亲,你拒绝不得,也逃脱不得。我也绝不会给你与别人在一起的机会,那些女子,或者男子,日后看也不能也看一眼,无论你看他们,还是他们看你,我都会杀了他们,我说这些并非是在吓唬你,或是只是说说而已,我会这般做,敖然,你听清楚,我会这样做的,你只能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敖然气得都哽咽了,手脚并用着挣扎,却挣扎无果,被对方压得死死的,力量悬殊,让他宛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崽,只能被对方拿捏,这样的认知让他绝望又害怕,只能哑着声音带着哭腔怒骂,“你做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我自己如何选择是我自己的事,我和谁在一起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也听清了,你自说自话也与我无关,我一句也不听,也不接受!”

    景樊极少见他这般脆弱的样子,眸子里有惊惧,声音里是强忍着的哭意,让人心疼,也让人亢奋地恨不得让他彻底哭出来,他亦极为残忍的一字一句道,“你别惹我生气,不然我只想罚你,欺负你,用别的法子让你乖乖听话。”

    【作者有话说】:我想写脖子以下的,可是审核不允许,哎。

    第二百三十三章

    “滚!你滚!放开我!”敖然气得破口大骂。

    见他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样子,景樊皱了皱眉,他想让他好好记住他的话,永远记住,刻骨铭心,不敢忘记。

    可他有不舍得用刑,伤害他。

    看着使劲扭着手腕挣扎的人,景樊笑了笑,俯下身,离他更近,先在他已经肿了的唇上轻轻啄了几下,亲得他赶紧抿着嘴,紧张得往后缩,景樊才一手摸摸他的唇,又沿着他的下巴,慢慢滑到喉结处,小巧的突***起,脆弱又可爱,景樊刚碰上,敖然就呜咽着往后缩,偏着头想要躲避,却被扣着脖子动也动不了。

    有些时候,吓一吓他,也会让他长长记性——

    在敖然懵懂又惊恐的眼神中,景樊低下头,一口咬在细白脖颈突***起的那处地方。

    ——

    敖然被放开时,眼泪已洇湿了一小块床单,几乎被拔了个精光,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粉,更有许多地方印着一块块甚至一片片深红或是深紫的痕迹。

    往日明亮的大眼睛,这会儿也是一片朦胧,泛着泪光,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双手也不知何时被他自己的腰带紧紧缠住,捆在身后。

    这会儿蜷着身子,缩在景樊身shen下,微微战栗,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幼兽,无助又凄惨。

    狠狠将人欺负了一通,得到了自己想要听得话——哪怕不是真心的,他依然很是满意,想起来还和许冠逸约了谈事情,手指理了理敖然凌乱的发丝,又安抚的亲了他几下,才缓缓道,“我去找一下许冠逸,你休息会儿,我很快回来。”

    敖然在他靠近时就条件反射性地颤了颤,听闻他要走,哪怕意识还有些混乱,但总觉舒了口气。

    摸了摸怀里人的头,景樊伸手想替他解开腕上的紧紧缠着的腰带,但随即想了想,还是收手了,反而一把拽下绑着床幔的绑带,修长有力的手指,覆在敖然白皙的脚踝上,纤细的小腿上也印着几处红痕,看得景樊心下又是一热,指尖狠狠摩挲了几下才放开,握紧他的两条小腿,用深色的绑带紧紧缠住。

    敖然感到自己双脚被缚,收缩着腿想要躲开,可是这点儿无力的挣扎在对方眼里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三两下就被对方捆了个结实。

    感受到床上人的不安,景樊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又替他把枕头放好,盖上被子,才道,“你乖乖躺着,我怕你不听话乱跑,我很快回来,会替你解开的。”

    敖然瞪着他,想骂他“王八蛋”,嗓子却哑的说不出话来,只留下几声气音。

    知晓他要说什么,景樊堵着他的嘴又吸***吮了两下,“我走了,你睡会儿。”

    说罢人便离去。

    宴会已结束许久,每个人都玩得尽兴,在座的基本一人一个漂亮的舞娘,或搂或抱回了客房休息,今夜注定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之夜,许冠逸抖着腿坐在书房,满脑子没有一点儿正事,全是他家主子和那位敖公子,他在这儿也等了许久了,他们主子还没来,也不知道和那位敖公子发生了什么。

    这两人退场时瞧着也是不愉快的,他们主子别直接粗暴的把人给欺负了,啧啧啧,好奇死了,抓心挠肝。

    在许冠逸满脑子乌七八糟的黄色废料时,书房门发出“咔哧——”一声,景樊推门而入。

    一见主子进来,许冠逸忙起身迎了上去,眼睛还往他身后瞟了瞟,那位敖公子并没有跟过来,顿时一脸矜持不住的八卦,“您来了呀,怎么样,敖公子呢?”

    虽说时间不短了,但感觉这点时间对他们主子来说是不是还是有些仓促了?怎么也得三百个回合,一整夜不是问题吧?

    景樊对许冠逸还算有些了解,这人这副猥琐至极的神态,他无需想便知他脑子里装得什么污秽腌臜的东西,冷眼扫过,“不该想的别想,把他从你脑子里剔出去。”

    敖然——别人想也不能想,尤其往那些方向想,哪怕是跟他。

    一见主子的眼神,许冠逸就怂了,嘿嘿讪笑两声,讨好道,“说正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