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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带着三宝顺着血迹搜寻老鬼子踪迹走进林子里。地面上的血迹时断时续,好在三宝敏锐的嗅觉远胜人类百倍,总能循着味道找到血迹。寻摸到一处断崖附近的时候,血迹中断了,走到近前一看,却是一只受了伤的狒狒。虎子幡然醒悟中了老鬼子奸计,忙带着三宝回头搜索。

    林中的光线暗淡,茂密的山林里到处是适合隐身之地,老鬼子长泉义长看着虎子远去的背影,从树上缓慢下来,长出一口气。自语道:“恐怖的霸气,这个人应该就是打伤若林的虎王了。”

    这只狒狒是他跑到这里才发现的,知道身后有人追踪自己,本能的他感觉到身后人带给他的压迫感,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刚子,所以不敢有一丝懈怠。拼命奔走之余根本来不及掩盖血迹,直到跑到这里,体力已近枯竭,正绝望呢,突然发现一只狒狒,于是就玩了个移花接木之术,骗过了跟踪而来带给他巨大压力的虎子。

    寻了个不起眼的山洞,点起一堆篝火,老鬼子先把那只死狒狒生撕了,几口吃掉上边的血肉,补充身体所需。然后从随身装备包里拿出药来,把身上的装备一一卸下,检视自己的伤情,给自己疗伤。虽然中了七枪,事实上也只有两粒子弹打入他的体内,其他五枪全都打在了他身上这些乱糟糟的装备上。老鬼子摸摸后脑的金属编成的斗笠,那里有一颗子弹深深嵌入,暗道一声侥幸。接着把手中细剑烧红,反背咬牙用细剑把打进后腰的两粒子弹扣了出来。又拿出细长的缝衣针烧红,穿上羊皮线就这样凭感觉把伤口缝合上。忙活完这些,老鬼子疼的满脸是汗,累的几近虚脱,一歪身子躺在地上吁吁直喘。

    虎子领着三宝往回走,行到一半时,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是老鬼子特意弄伤的狒狒,用它的血迹来吸引自己追踪,那只狒狒受了致命伤又能跑多远?更何况老鬼子跟自己不过前后脚,按说是没时间处理身上伤口,这些血迹根本就是他身上的.那只狒狒多半是他临时遇上杀死的,险些中了老鬼子的移花接木之计。想到这,忙带着三宝往回走,赶到断崖处时果然发现狒狒尸体已经不见。虎子一琢磨,肯定是让老鬼子带走的,老家伙需要肉食保持体力。虎子想老鬼子受了伤,不处理伤口肯定走不远,自己返回追踪想明白其中关节再回到这里拢共用了不到两个小时,这点儿时间也就够老鬼子处理伤口的,他应该还在附近。

    长泉义长此刻正攀爬到山岩上辨认方向,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绝不敢走上公路的,想要生离此地唯一的选择就是从山林中走到金新月去,在那里有山口组贩毒机构常驻办事处。此刻天色已晚,太阳落山的余红只存一抹。老鬼子辨明方向后,径直踏上向北之路。生食狒狒血肉让他的体能得到补充,他利用针灸压制住身体的痛苦,咬牙朝着既定方向前进。

    虎子在暗夜中搜寻了一大圈终于找到老鬼子短暂存身过的山洞,只找到一把余灰跟血迹药末儿。让巨猿三宝闻了闻药味儿,一人一兽再度踏上追踪之旅。敢刺杀大哥之人,就算追到天边我也要把你的脑袋带回去。虎子深知大宗师境界之人都有自我调节身体的能力,老鬼子受伤再重如果不及时除掉,早晚也会成为祸患。虎子决不允许有一个随时藏在暗处的宗师级刺客等着刺杀自己大哥。

    巨猿三宝之前就受过训练,这两个多月被虎子胡萝卜加大棒训练的早通人气,大猩猩本来就是顶聪明的动物,现在的三宝对自己这位强大的主人的命令它也能领悟个八九。老鬼子身上的药味很独特,夜里偏北的微风把药味传播的很远,三宝轻易的寻到线索,带着主人一路狂追下去。

    长泉义长一路北行,行至途中突然觉得心惊肉跳,有一种被人追踪的感觉。一种被巨兽锁定跟踪的感觉油然而生,一开始他以为是山林里某种野兽并未在意,突然又想到虎子身边就跟着一头巨猿,登时担忧起来。他不是没想过潜踪隐身,伺机偷袭虎子,可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状态和那霸气如山的身影,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剩下的也只有逃这一个想法了。究竟是什么暴露了我的行藏呢?老鬼子自问自己已经走的很小心,所到之处应该没留下人畜经过的痕迹。身后的巨汉虎王是靠什么追踪自己的呢?突然他想到虎子身边的巨猿,联想起动物敏锐的嗅觉和自己身上独特的药味儿,顿时恍然大悟,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虎子和三宝一路追踪着药味,走了三十多公里山路,终于来到一处山间水塘边,三宝不动地方了。虎子走近了仔细寻觅,发现水塘边一处人入水后又上岸的痕迹,当时明了,老鬼子这是用水来掩盖自身的药味,这样一来三宝的鼻子就不管用了。

    虎子顺着水塘边仔细寻找痕迹,居然给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通往公路方向,忙兴奋的顺着地上的痕迹追踪过去。却没想到老鬼子早用水蜘蛛渡水而走,岸边的痕迹全是他故布疑阵留下来迷惑虎子的。在水边寻觅了一会儿,虎子突然领悟,这老鬼子一路都没留下任何痕迹,为何到了这地方掩盖住自身的气味了,反而会留下痕迹给自己追踪?一定有诈!想到这儿,虎子闭目凝神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方圆数十米内,连地下蚂蚁走过的声音都尽收耳底,却一无所获。难道是声东击西之计?虎子想到叶皓东平日里跟他闲聊时说起的声东击西的故事,一琢磨肯定是这么回事。这老鬼子还真狡猾,这一道儿给我使了多少计了,愣是拖着个残躯躲过我和三宝的追踪这么久。看起来这些线索一定是假的,他铁定没走这个方向。他会去哪儿呢?

    长泉义长终于甩掉了虎子和三宝,连着在山里走了两天,凭着超强的野外生存能力,他不仅没让伤口恶化,反而还恢复了不少,只不过这两天他一步也不敢停,实在累坏了,眼瞅着前面就是金新月地区的曼努镇,老鬼子振奋精神紧走几步。走到路边一棵大树边时,长泉义长突然觉得不妙,自己被人盯上了!隐身在树上之人,气势尽放霸气如山压迫下来,气机已将长泉义长完全锁定。除了绝世虎王杨军虎外还能是谁?

    第一五四章 殒命,厚黑

    第二章,今日更新结束。

    正当午时,浮尘在透过树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里舞动,湛蓝的天空不掺杂一丝云彩。人生百年比之大千世界亿万光阴有如浮尘,这一刻的死是否意味着另一个世界的生?曾经抛不开放不下的种种,在这一刻的长泉义长心中再不重要。避无可避的刺客宗师已知今日结局。面对虎王这个级数的武道宗师,他凭着殉道之心,将身上无用的忍者装备一一解下,准备以生命祭奠武道之魂。虎子站在一根粗大的丫杈上,默默看着他。

    虎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答案当然来自比狡猾还狡猾的皓东哥。虎子追丢了长泉义长后,立即给叶皓东打了个电话。叶皓东听他讲完追踪的过程,心中盘算起长泉义长有可能走的路线。公路上自己的确安排了人堵截,甚至还请动了cia的人用卫星帮着监控。长泉义长应该没胆子走公路,他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肯定急需一处稳定安全的所在调养身体,整个喀布尔地区哪里是他合适的安身之所呢?从他在山里一路往北这个情况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肯定是金新月!从玛纳斯山往金新月走,至少要两三天。老鬼子虽然受伤,但仍不能以常理判断,估计会走的快些。金新月地区最南端的曼努小镇是老鬼子的必经之路。叶皓东当即指示虎子,立刻出山上公路,乘车去曼努小镇以逸待劳等老鬼子。

    两人都有宗师境界,但却差别巨大。二者中一人年过六旬,气血正走向衰败。一人二十五六,正是人生巅峰如日中天。长泉义长拖着伤后疲惫之躯在大山里走了两天,到达这里时已接近油尽灯枯之境。杨军虎乘车到此地守株待兔,未经跋涉之苦,精神体能都处于巅峰状态。二者之间的较量,结局貌似已毫无悬念。事实真的会这样吗?

    长泉义长问:“阁下就是叶皓东身边那位虎王?”居然是一口流利的汉语。原来许多日本武道家都会借鉴一些汉学典籍来加强自身对武道自然的领悟,长泉义长作为其中翘楚,他的汉学更是不凡。虎子答:“是。”

    长泉义长:“如此年纪就达到这样的境界,真是让人羡慕啊,能死在你这样的武道天才之手是我的荣幸,能告诉我你的师傅是哪一位吗?”虎子:“洪门司徒信义。”

    长泉义长眼睛一亮,“想不到是他老人家,这就难怪了,不瞒阁下,家父长泉野跟令师曾有过一场比武,虽然当时父亲看起来没什么事的样子,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死在令师手里的,当时我愤怒的想去找你师父报仇,可是父亲却说,他很感激你师父,身为武道家能死在大圆满高手之手,这是武道家最好的归宿,何况当时司徒前辈已经对父亲手下留情,没有当场把父亲打死,给了他讲出比武心得的机会,正是父亲临终前所传心得,让我得以窥得华夏国术精髓,才达到了今天这样的境界,说起来还是司徒先生通过父亲做了我半个老师。”

    虎子听他说起师傅的往事,自然不好打断,只有默默听着。

    长泉义长话锋一转:“请教阁下,你练的是什么拳?”虎子:“拳是心意六合太极八卦,技是散手搏击。”

    长泉义长赞叹道:“说的好,拳是境界,技是手段,阁下武道不拘一格,无愧圆满大宗师境界。”虎子:“过奖,咱们是否可以开始?”

    长泉义长:“是的,请多指教!”

    话音刚落,长泉义长身形暴起,居然出人意料的采取了主动进攻态势,手上细剑寒光一闪直刺虎子双腿。虎子纵身跳下,躲开这一刺,长泉义长单手拍在树干上,身子一转急追虎子身形而下,手中细剑如闪电般急刺虎子前心。

    兵者,诡道也,在忍者的逻辑里,计谋也是武道的一部分。长泉义长自知此战之后,无论胜负,自己都将必死无疑。他誓死要把忍者之术的精华展现出来,这其中的术自然要包括计谋和忍术中的常识。他之所以会选在那个时机出手,皆是因为就在那一刻,阳光刚好转到虎子眼前,趁着虎子视线略不适应的刹那,老鬼子爆发出全部精力果断出手,这才达到先发制人占据上风的效果。

    说时迟那时快,直刺前心的细剑已到虎子眼前,虎子身体被逼到树下退无可退,千钧一发之际,伸出双指用力夹住了细剑。差之毫厘间险险阻住细剑刺到皮肤。长泉义长大喝一声,脸色通红如血,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同时流出鲜血,已经油尽灯枯的长泉义长这一刻已经赌上生命,把全身的精血集中在这一击上爆发。

    这舍弃生命的一剑爆发出惊人力量,细剑如毒蛇滑溜冲破虎子的封锁再次推进,已经挨到虎子的肌肤上。如此威力的一剑,任何人也休想只凭两根手指就能阻挡。虎子看似已经被逼入死地。在此危急时刻,虎子显示出圆满宗师不凡之处,他手指用力,一翻手腕横着把细剑卷曲,整支剑被他卷了个对角弯儿,剑尖反而指向长泉义长,虎子的手指就是这道弯的发起点。刹那间,细剑被巨大贯力送入长泉义长已经无声息的尸体中。

    虎子微微一叹,松开手指,把细剑拔出。刚才那一刻的确很惊险。如果自己莽撞的硬扛着想夹1紧细剑,那这支淬了剧毒的细剑已经刺入自己的肌肤,到时候就算不能刺入心脏,也很可能直接毒死自己。

    武道没有国界没有立场,武道家却是有国家和立场的。尽管对长泉义长心存敬佩,虎子仍然割下他的头颅送了回来。叶皓东吩咐人把头颅用石蜡裹好后通过特殊渠道寄给藤田武。并致电藤田武,让他把这颗头颅放到武田义男病床前,按计划的那样气死武田义男,叶皓东这边会派人解决掉麻源太郎。

    虎子问:“派谁去解决掉麻源太郎?”叶皓东背着手笑嘻嘻反问:“怎么了?想去看看富士山和男女混浴的温泉?”

    虎子面无表情:“大哥让我去,我就去。”叶皓东觉得没趣,道:“你猜我会派谁去?”

    刚子在一旁捧哏:“皓东哥自己亲自去把握肯定最大,但你肯定没时间,是不是要派我去?”

    叶皓东:“这个麻源太郎照他所作所为应该算是咱们华夏的好朋友啊,就这么死了你们不觉得可惜吗?做人做事要留有余地,人家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凭那个藤田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咱们就帮他取人性命,那咱们不成了小鬼子手下的刺杀集团了?”

    刚子恍然大悟,“皓东哥,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虎子没说话,貌似憨厚的笑笑,显然也领悟了叶皓东的意思。

    转运仓门前,叶皓东叉着腰看着一车车来自华夏的淘汰枪炮被装上车,运往码头飞机场,最终发往世界各地。感慨的:“本来以为老子的存货够卖到明年的,现在看当初还是保守了,这帮龟孙子看见便宜货,热情是真高啊,这才一个多月就把存货拉空了一半,照这个速度,用不上半年咱们就没货卖了。”

    林守一拿着本认真做着登记,最后一车出门后才抬头答道:“也就是最开始这阶段好卖,这么大的量放到市场中,肯定要消化一阵子,咱们的存货卖到年底应该问题不大。”

    叶皓东:“这帮人付款的情况怎么样?”刚子道:“特别好,基本无人敢拖欠。”

    叶皓东点点头,笑道:“昨天看见婷姐在整理账目,随便瞅了一眼,一看吓一跳,这军火买卖还真好赚,刨掉咱们让给下边军火商的利润,竟然还有一半的利。”

    刚好溜达到这边的江兰闻言一撇嘴,道:“还不是咱们华夏共和国给你的价格够便宜,不然你哪来这么大利润,一把八一式半自动步枪连同千发弹药才卖十五美元,你打听打听除了你,谁能享受到这个价。”叶皓东忙虚虚的笑道:“还不是多亏了你们局长大人热心帮忙,他把你当女儿看,也就是我老丈人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江兰嘟起小嘴道:“没工夫听你贫,问你个事情。”叶皓东:“您请问。”江兰微笑道:“你后背好些了吗?”叶皓东:“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那么容易好啊。”江兰做失望状,点点头:“还以为你好些了呢,婷姐说想你了,本来让我来请你今晚睡我们房间的。”

    叶皓东一听忙不迭的挺起腰,笑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有些事躺着做没问题。”江兰点点头,小手指一勾,叶皓东把脸凑过去,江兰在他耳边轻轻道:“今晚早点过来,别让我们久等,另外别忘了让虎子把小丫头带出去玩儿。”

    叶皓东立正敬了个礼,大声道:“得令啊。”江兰一步一摇走的婀娜多姿。叶皓东看她浑圆的大肚子走的这般曼妙,又担忧又眼馋。刚子凑过来问:“将军何故欣喜?”叶皓东笑骂:“长个狗耳朵什么听不见,明知故问个屁,明天跟老子一起飞北美看你大儿子去了,还不去准备行李去,难道还得让大哥给你准备?”

    刚子笑道:“虎子添了个虎妞,跟我儿子正凑成一对儿,这小子巴结我呢,行李自有他收拾。”叶皓东点指他鼻尖道:“欺负老实人,忒不厚道了。”刚子:“抚云嫂子又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可是两个儿子一个闺女了。”叶皓东一歪嘴,道:“屁!我已经有两个闺女了,西疆还一个小安安呢。”说完叹口气,想到许久回不了国,那母女俩又很久没见了。

    夜里九点钟,叶皓东掐着农俊婷看韩剧的时间结束点儿,准时溜进二女卧房。以下省略三千字……嘿嘿,留着明天更。

    红票明天能过一千五,我五天更新十万字,把军火帝国更完喽。

    第一五五章 玩过界

    接前文,农俊婷穿一条紫色吊带薄纱晚装,斜着身子躺在床上手拿遥控器,电视里韩剧看了又看刚播完。“坏家伙色咪咪,想干什么?”叶皓东恬脸凑到近前,半接半夺拿过遥控器,回身把电视关了。笑嘻嘻道:“明知故问,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农俊婷打个小哈欠,慵懒的伸个懒腰,美好身段尽显。叶皓东一双毒眼注意到她里边穿的是特别有情趣的那种内衣。“是啊,想起来了,还真是我让兰兰叫你的,我不是让你早点过来吗?怎么现在才来?”叶皓东刚要解释,农俊婷小手按住他嘴巴,算咯,别解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睡觉而已,兰兰洗澡呢,我睡了,你自己睡自己的吧。说完小手一指贴近江兰那边的地面,那里已经铺好一个地铺。

    叶皓东悲愤的:“咱们不带这么玩的,我洗了两遍澡,你们俩已经旱了我半个多月了。”农俊婷闻闻这厮身上味道,点点头,嗯,是干净不少。说完又躺下了,还顺手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

    叶皓东垂头丧气躺倒地铺上,不大会儿又坐起来,自言自语道:“凭什么啊,我一伤号还得睡地铺,你们俩舒舒服服睡床上,我要你陪我睡地铺。”说完爬上床,把农俊婷连被子一起抱下床。农俊婷小脚乱蹬,小手瞎抓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被这厮硬按到地铺上。几招散手过后,农俊婷媚眼如丝,大家闺秀的矜持点滴不剩,娇1喘吁吁。“小坏蛋,就不给你,别拽我裙子,啊别摸那里……

    叶皓东闻到她身上淡淡清香,那是娇兰爱朵香水的味道,恬淡素雅静若夜色的芬芳闻之另人心旷神怡。紫色晚装被叶皓东从被窝里扔出来,大手温柔覆盖在农俊婷胸前两团温柔上,那里被一件特别的情趣装包裹着,叶皓东手指灵活打开外包扣儿,里边雪白饱满的玉兔弹跳而出,被情趣装的轮廓带勒的更显浑圆。头埋到农俊婷胸前,嘴巴将农俊婷的饱满圆实含住,大手顺农俊婷身体下滑,到关键部位时,农俊婷羞急的用小手抓住他大手,咬着叶皓东耳朵道,别,让我自己来,说完小手摸到那里一个轻巧的机关,原来这又是条情趣底1裤,是可以不褪去就能打开门户的那种。叶皓东沿着农俊婷身体自上而下一路亲吻,到那里时惊讶的发现,往日里湿淋淋亮晶晶的毛毛不见了,肥厚的双唇内,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几滴因动情而生的露珠儿似的液体挂在那里。农俊婷娇羞的说道,看兰兰那里特别干净,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我这样吧,啊……下边传来麻痒舒爽的感觉,原来叶皓东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1间。

    江兰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到床边坐下,洁白可爱的小脚淘气的挑开盖在地上二人身上的被子。男上女下,叶皓东粗壮的小弟正肆意跶伐着农俊婷的小妹。被子被挑开,叶皓东抱住农俊婷娇躯,把身体跪坐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臀1瓣,身体上下起伏挺动,激烈的摩擦刺激到怀中女子敏感的蒂蕾,农俊婷娇呼一声,双手死命抱住叶皓东后背,不管不顾的配合着男人强烈的需要,盘肠大战的战况更烈。

    随着农俊婷拼命晃头,娇呼连连,身子不争气的第三次被怀中男人送上巅峰,这位一向不睡懒觉爱好运动的大小姐最后一点体力也终于耗尽,她用力推倒身下男人,拉过正用小脚淘气的挑逗叶皓东垂哒哒囊部的江兰,道:“这头毛驴太坏了,姐姐真受不了拉,换你吧,下辈子再找男人一定找个潘安的貌,驴子的货这种男人坚决不要!”

    叶皓东平躺着,早被二人战况弄的身心齐痒的江兰,趁着那里还湿漉漉的,分开大腿对正洪门三龙头下边狰狞挺立的小龙头坐了上去……必须省略些字了,不然忒不和谐了。哎~真怀念过去给小出版社写小本儿的时代。

    这是送别前的狂欢,江兰怀孕近七个月,只能用这一种姿势由着她自己的节奏勉强做一会儿。叶皓东很配合的在江兰感到疲倦前交出存粮。在一旁休息还不老实,用小手推‘波’助‘兰’的农俊婷娇笑道:“要不是兰兰有孕,我们两个人都得被你拆了,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心疼兰兰。”

    三个人躺在床上,江兰把大腿搭到叶皓东身上身子紧贴着他,小手抚摸着叶皓东胸前的枪疤,幽幽道:“咱们的情况局里都知道了,我的任务取消了,明天我要回国了,直接回钢城待产,我会一直等到你回国那天,孩子出生后会给你信儿,别让我们娘俩久等。”叶皓东大手轻轻扣在江兰圆滚滚的肚皮上,温柔的:“替我给两位老妈带好,告诉他们我这儿子女婿做的不好,让她们惦记了,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小兰兰久等的。”

    农俊婷凑过来趴到叶皓东身上问江兰:“你们的事肯定瞒不过你单位领导,你们局里的领导会处分你吗?需不需要我找家里长辈帮忙?”

    江兰小手摸到叶皓东的胡茬,笑道:“这个臭男人现在是我们彭局长眼中的宝,无论是冲我爸爸还是冲这个臭男人,他们都不会计较我的事。”

    农俊婷:“您们俩都走了,我留在这也没意思了,过两天把矿上的事情交接给俊杰后,我也回国了,好久没看见小铁蛋儿,都想死我了。”

    次日晨,叶皓东正跟林守一做临行前交代。虎子驾车从外面进来,叶皓东带着江兰和虎子的小尾巴江心月一起登上车,跟农俊婷林守一挥手告别。

    喀布尔国际机场,叶皓东先把江兰连同她领导的特工小组成员一起送上自己的挑战者cl604私人专机。之后带着杨保二人和江心月乘上阿利亚纳航空公司飞往俄罗斯的飞机。

    莫斯科国际机场候机大厅里,张天鹏脸上带着墨镜,身穿一件萨巴蒂尼羊绒风衣,身旁是几名俄政府给他专配的阿尔法小队成员严密的保卫着这位俄罗斯境内最大的华商。以他为核心,不远处是一群寻觅新闻的记者,密切关注着这位据说总统先生都给三分颜面的大人物亲自接机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等待的结果让这些记者很失望,从通道内走出来的只是很年轻的三男一女,华夏面孔,衣着简单。为首青年跟张天鹏略作寒暄,一行人就匆匆离开了。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华夏大人物出现,也没有八卦杂志中常提到的某位国际知名艳星。

    伏尔加元首级加长防弹轿车内。叶皓东端起酒杯,将一大杯绝对伏特加一饮而尽,道:“你老哥现在混的好啊,阿尔法小队给你当保镖,怎么着,还孤家寡人飘着呢?我在阿富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听说了你跟那个什么雅利安?珍妮的艳事,现在都传的臭大街了。”

    张天鹏笑骂:“去你的吧,还恬脸拿我开涮呢,你小子忒不仗义,前一阵子把这边儿的生意全让我一个人忙活,你小子整个儿一甩手掌柜的,现在更过份了,把所有买卖都让媳妇儿打理,你小子满世界逍遥去,合着我们全都成了你小子的管账先生,我可不像你那么闲,我哪有时间关心什么花边新闻啊。”

    叶皓东不动声色:“少跟我这儿叫屈,你没时间关心花边新闻,可你有时间制造花边儿新闻,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还是跟那个洋妞儿有事儿,你可别跟我说你这么些年一直素着呢。”说完,用眼睛嫖一眼张天鹏身边性感的女秘书。

    江心月坐在副驾驶位置兴奋的看风景,听到这句话,回头问:“叶皓东,什么叫素着呢?”车是分段的,驾驶室跟后边是有隔音玻璃的,叶皓东没注意到隔音玻璃是开着的。这厮尴尬恼火的:“怎么没把隔音玻璃关上?什么素质。”

    张天鹏笑道:“少在这儿乱咬,你给人孩子解释解释什么叫素啊。”

    叶皓东把隔音玻璃关上前:“小丫蛋儿,瞎打听什么,长大了就全明白了,看你的风景去。”

    张天鹏正色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俄罗斯安全局的米什基娜小姐,也是我的安全顾问,请叶先生注意你的言词,米什基娜小姐是能听得懂中文的。”

    一直待在车里,从叶皓东他们上车就没说过话的米什基娜用流利的中文揶揄问张天鹏道:“张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我听不懂,你们就不必注意言词了?”

    叶皓东哈哈大笑,道:“对了,这厮就是这个意思,他就是一伪君子,米什基娜小姐早看穿丫的揍性了是不?”

    这句话明显带了浓厚的京味儿特色,米什基娜皱眉凝思一会儿,摇摇头道:“叶先生可不可以再解释一遍什么叫这厮?是不是指张先生的小名?还有,什么叫丫和揍性?”

    叶皓东大笑,“对了,这厮就是张先生的小名,那个丫也是他小名,那个揍性指的还是他,说的是他的所作所为和模样。”

    张天鹏郁闷的骂道:“缺德吧你,赶快给我闭嘴,再说一句就把你撵下车去。”

    叶皓东笑道:“那你可是自不量力,你不看看就凭你身边这位娇滴滴的小妞儿和你这一白面书生是我个儿吗?”

    张天鹏气鼓鼓的:“野驴,跟你讲理就是浪费唾沫,从现在起咱保持沉默,全当你小子放屁了。”叶皓东捅了旁边虎子一下道:“告诉他,上一个这样称呼大哥的人是什么下场。”虎子憨厚的答:“好像是兰姐吧,被你弄大了肚子,今天早上才送回国内。”张天鹏哈哈大笑,叶皓东一头栽倒。“滚蛋,下车去,真后悔让你上这辆车。”

    米什基娜以为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做不得真,跟着张天鹏一起笑盈盈看着。万万没想到叶皓东一句话说完,面前的华夏大汉居然真的打开车门,一步迈了出去。汽车速度算不得太快,但也有五十公里的时速,米什基娜回头观看,发现虎子一步迈出去,身形丝毫未乱,从容的等在路旁,上了后边的车子。叶皓东有气没处撒,骂道:“这个戆子货,不会捧哏不要紧,他这是存心故意想噎死我,最近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毒了,说话越来越赶劲儿。”

    张天鹏笑道:“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小子忒坏了,虎子都看不过眼你欺负我了,你满世界逍遥快活,你知道我这边有多忙吗?明年新油气块儿的开发权谈判已经开始,现在又是俄罗斯这边节日最密集的日子,皓天服饰和鹏程贸易这边同样一大堆事儿,我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儿用……”

    叶皓东打断他:“别磨叽了,你以为我就闲着了?这次过来你也指不上我,我就是到你这儿打一站儿,接着还得飞温哥华,你抚云弟妹生娃了,这姑奶奶我可不敢得罪,她现在是整个叶氏集团的财神奶奶。”

    张天鹏深以为然:“要说人家抚云是比你会做生意,你小子也就是个打江山的料,守江山再把事业稳步推进,你的本事跟人家差忒多。”

    叶皓东得意洋洋,“所以说咱比你牛呢,你就不会像咱一样找个能干的媳妇。”

    张天鹏: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叶皓东:去你的吧,丫妒忌就直说,自己没本事就别怨找不到好的,活该你受这份儿累,那么多专业的经理人你不会找几个合用的?

    车到地头,张天鹏还在跟叶皓东讨论人员使用的问题,叶皓东最后被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派给他几个可靠好用的兄弟。叶皓东身边这些虎子亲手教出来的兄弟多半都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忠诚度又极高,之前曾经派到俄罗斯几名,张天鹏使得特别顺手,早跟叶皓东要了不知多少回了。

    三月的俄罗斯依旧处在冬季。前几天刚下了场雪,张天鹏家的院子里有两大堆积雪被清理到不碍事的草坪上。江心月看到后,兴奋的一定要堆个大雪人,虎子由着她玩闹微笑相陪。这丫头自己玩不过瘾,还非得拉上叶皓东跟她一起堆。叶皓东在外边玩,刚子也只好陪着一起玩,四个人不大会儿堆起了一个大大的雪人。叶皓东趁小江心月不备,绕到小姑娘身后想把小丫头扔到雪人上,这厮忘记了自己的武道修为是四人中最弱的,小丫头听身后恶风不善,一扭身子灵敏的让开,脚下轻巧的一拌,叶皓东一头扎进雪人里,弄了个满头银白。逗得余者三人捧腹大笑。

    米什基娜站在张天鹏身边,看着窗外四人,有些难以置信,问:“真是这个人一手开创了叶氏集团?连你的鹏程实业能有今天也多半拜他所赐?”

    张天鹏点点头,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回答米什基娜的话,深沉的说道:“从四方店监狱认识他至今,一晃儿七八年了,这个人永远不会让你觉得他有多伟大多了不起,他身上缺少很多成为大人物必要的素质,不够深沉,不够善忍,过份讲义气,还不够贪婪,跟他在一起久了你会不知不觉的认为自己太俗,还会觉得特别放松,精神上有一种升华的快感,仿佛任何事都不值得担忧。”

    米什基娜惊异的看着身边这个她一直认为是最自信最杰出的男人,“如果是这样,那他靠什么开创的叶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

    张天鹏指了指米什基娜的小脑瓜,道:“这里藏着一切秘密,他不够深沉却能看出深沉之辈的心机,不够善忍却能做到闯了祸以后保全好自己,过份讲义气却能赢得一干忠义兄弟誓死相随,比如外面的虎子和刚子,别以为这是他身上的弱点,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我有背弃他之心,他肯定有办法让我鸡飞蛋打一无所有,他讲义气的同时还有本事控制住手下的野心,这才是他成功的关键,还有最后一点,他不够贪婪这一点也很重要,一般来说想成为大人物,贪婪是必要的素质,可在他身上,我从未感受到,这一点你从我跟他合作多年,所做过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米什基娜:“他的成功经验可以复制吗?”张天鹏笑着摇头:“别说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这些,就算有人跟他一样做事,但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点,结局很可能是死的很快。”“还有一点,是什么?”张天鹏伸出两根手指:“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