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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u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法医灵异录 > 第53节
    如你方才所知我是一个被恶杀追杀的人,可是因为我有灵符所护才饶幸“射”过一劫,后果听说那个给我灵符的法师讲那个‘恶灵’给超渡了,于是我便决定拼命而拼命地学习,想早一点离开那个如带给我无数噩梦的小村庄,而我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成功地考进了青山市条件最好、教学质量也很优的贵族中学。我刚进入学校,便认识了沈贤兴、崔立、张晓明,也许是命运中的宿命安排一般,我们四人竟然被安排在同一间宿舍,而所有的噩梦也从这里再一次展开。

    当我知道他们玩‘四角招魂’的游戏之后,原本也不以为然,可是当天晚上,你们知道我看了了什么吗?我看到了他的黑影,他就附在他们的身后,一张恶狠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种眼神我至死都会记得,那个黑影就是当日被我烧死在小黑屋的恶灵!他还没死,那个蠢材的阴阳师竟然没有杀死他!我当时既惊又怒又恐,可是因为我的身上有灵符佑护,所以他是无法近我身伤害的了我的,而我也从那一刻开始策划如何将这个恶灵消除的方法,终于我从网上找到一个方法,如果玩出‘四角招灵’将恶灵招出之后,而没有将其送回的话,那么玩这个游戏的四个人都将会有生命危险,而到那时,恶灵将他们逐一杀死,然后便会自动回到游戏之中。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个恶灵并没有要杀死他们四人的意思,而只是附在他们的身上,随时地监视着我,瞪着那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我我,寻找我将灵符解下来的机会。可是我不怕,我怕什么,如果他不将那四个人杀死的话,那么我就会亲自送他回游戏之中。

    原本我想亲自动手杀死他们四人的,可是一件偶然的事件让我改变了主意。那天的最后一节上体育课,由于我肚子痛,所以我就请假回宿舍休息一下,可是当我回到宿舍门口之时,却发现门是从里面“插”销“插”上的,这说明里面有人。于是我就敲门,让里面的人帮我开门,可是我听到的并不是开门声,只是一阵凌“乱”的桌椅翻倒砸地之声,还有一声声惊呼,当时我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感觉,以为恶灵开始对他们下手,可是当门打开之时,我才发现我心中那邪恶的消竟然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开门是沈贤兴,他的面“色”很不好,红通通的,而且大汗淋漓,口中也是不住地喘着气,衣服也是胡“乱”地穿着,扣子都错了位。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刚才屋子里跑进一只耗子,他和崔立在捉耗子呢。耗子?我心里一阵半信半疑,当我进屋的时候,发现崔立竟然钻在床铺底下,不住地用拖鞋在里面拍打着,并不断地叫嚣让耗子出来,样子十分的滑稽可笑。

    原本我还真以为宿舍里跑进了一只耗子,可是当我看到崔立那凌“乱”的床铺和他们异常诡异的神情之时,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两个为什么独自请假回宿舍,为什么总是在一起,两人的友情为什么会那么的铁,也明白了为什么沈贤兴为拒绝美丽的校花尤洁雨的追求,于是我暗暗决定亲自去证明自己的判断,于是我利用星期天去了趟他们共中的初中母校,找到了他们当年的班主任,也是从他的那里的一些私密照片和对话中,我再一次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沈贤兴与崔立竟然是我们口中经常所说的‘钵’!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既惊又喜,我想如果我能利用这一点的话,可能会让他们四人自相残杀,于是多离开那名老班主作的家时,随手将那些私密的照片揣走。

    当天晚上我将尤洁雨约了出来,将沈贤兴与崔立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告诉了她。可是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信,她是那么炽热地爱着沈贤兴,也难怪她会如此抵触我的话,可是当我将那些私密的照片交给尤洁雨的时候,面对着那些真实而令人作的照片,尤洁雨一把将我手中的照片夺走,一脸不相信却梨花带雨地摇头后退着,她说她不信她要亲自证实我的话。

    果然那晚之后,尤洁雨约沈贤兴出来将照片甩给他让解释,而沈贤兴原以为他与崔立的关系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是当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一切都无法再隐瞒,他亲自承认了他与崔立的关系。尤洁雨恼羞不已,她狠狠地给了沈贤兴一个巴掌,然后便发誓再也不会理他这么恶心的人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出乎我的意料,原以为深爱沈贤兴的尤洁雨会威胁他跟自己好,断绝与崔立的关系,可是尤洁雨的表现让我的算盘落空。我在他们的背后的树后叹了口气,原本想另想办法的,可是就在不久之后,尤洁雨却再一次提出要和沈贤兴交往的态度,而且她分别将沈贤兴与崔立约出来,并威胁他们如果沈贤兴不跟自己交往的话,那么她就会将他们两人之间的不正常关系公诸于众,并将那些照片贴在校公开栏之中。

    果然,尤洁雨做出如此举动之后,沈贤兴为了息事宁人,防止事态扩大,便决定答应尤洁雨的要求,可是另一个人虽然口中没说,但他的骨子里却恨尤洁雨恨的要死,他便是崔立,有数次我都偷听到崔立跟沈贤兴扬言要杀掉尤洁雨,可是都被沈贤兴给拦了下来,他不想任何人出事,更不想崔立为了他而去杀人。

    第二十七章 阴谋诡计(中)

    第二十七章  阴谋诡计(中)

    可是,事情并不想沈贤兴自己所预想的一样,崔立的脑袋是有些问题,他做事情总是那么的偏执,他曾私下与尤洁雨见面,想让尤洁雨不要再干涉自己与沈贤兴的事情并放过他们,可是尤洁雨却耻笑他难道还想为沈贤兴生孩子吗?!然后便大笑着扬长而去。那天崔立从外面回来之后,我就感觉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可我却装作不知道地询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然后便一头蒙进被子里,随后我忙转头看向沈贤兴,只见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脸“色”苍白的可怕,而且更让我感觉惊恐的是附在他身后那团模糊黑影,它仍然在恨恨地盯着我!

    当天夜里,我被一阵细微而遥远的吵闹之声惊醒,我忙看向沈贤兴与崔立的床位,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我轻轻地下床走到门旁倾听那吵架之声,那是沈贤兴与崔立从洗衣房里传来声音,像他们到底在争论什么就听不清楚。我只知道第二天下着滂沱大雨,雷电轰鸣惊闪,沈贤兴与尤洁雨约在一起,我偷听到沈贤兴对尤洁雨说,他爱崔立,对她根本就没一点感觉,并告诉她,如果她想将他与崔立的关系公诸于众的话,就随便,反正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做了好退学的准备。

    果然当听沈贤兴这段话之后,尤洁雨哭了,哭的比外面的滂沱大雨还要剧烈,她一把将沈贤兴推开,朝着校湖跑去,沈贤兴可能是感觉到尤洁雨可能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吧,于是追了上去。而我也从旁边走了出来,可是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看到另一个身影像发疯一般地进校湖狂追而去,从背影上看,我知道那是张晓明,随后崔立也跑了出来,我们便一同跑向校湖。

    可是当我们赶到校湖的时候却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尤洁雨全身都已被被雨水淋湿,披散的长发几乎她的大半脸都给遮掩住,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不断地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原本秀美俏丽的脸庞,此时却异常的狰狞可怕,她冲出惨白的手臂,指着沈贤兴喊道,就是她化为厉鬼水鬼也要他陪着!然后尤洁雨发出无比惊悚的笑声之后,一个纵身跳进了湖水之中,便再也没有上来。

    ‘四角游戏’的其中一人已经死去,那么我便开始怎么杀死其他的人,而尤洁雨的死正好为我的杀人计划提供条件,于是我就暗中传播关于校湖中女鬼传说,并时不时的扮成女鬼的样子在湖中游“荡”着,特意让少数几个同学看见,以便让这个传说越来越真≡从尤洁雨跳水溺死之后,沈贤兴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呆呆,对于崔立也是爱理不理的,崔立与他吵架,沈贤兴总是将头用被子蒙上,不再理会他。

    终于有一天晚上下晚自习,我偷偷地在沈贤兴的笔记本之中塞了一张纸条,以路人甲的身份告诉他我知道他和崔立之间的关系也了解尤洁雨的死,如果他不想这一切暴“露”的话,就在晚自习之后校湖畔的柳树下相见。而我那时便早已扮成女鬼潜伏在水鬼之中。果然不多时,沈贤兴如约而来,不时地在四周张望着,而不多时,张晓明与崔立也赶了过来,我见时机已到一下从湖水里跃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沈贤兴的脚,硬是将他拖进湖水之中……”

    陈南讲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已经平静下来,似乎杀人已经不再是一种恐惧,而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手腕之上明晃晃的手铐,不明白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在保护自己,却为什么要被铐上手铐。

    “那崔立的死呢?他也是你杀的吗?”凌凡冷声问道。

    陈南嘴角挽起一抹冷笑,道:“崔立……那个胆小鬼,见到我将沈贤兴拖入湖水之中,竟然连一点要帮他的动作都没有,而且当他看到我扮成尤洁雨的样子之后,更是吓的浑身颤抖不止。原本我是想杀他的,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时另一个人已经比我早先一步开始行动了,他便是张晓明。

    对于张晓明,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人虽然平时不爱说话,甚至还有些胆怯,可是他却聪明的很,而且我还发觉他很喜欢尤洁雨,平时总是收集关于尤洁雨的东西,连尤洁雨平时无意中送给他的东西都保存的十分的完好,而且每当崔立与尤洁雨吵架之时,他都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尤洁雨,甚至就在尤洁雨从湖中捞出来的那一刻,他也是第一个扑到尤洁雨身上的,原本他对尤洁雨是那个至爱。

    可是自从尤洁雨与沈贤兴死亡之后,我们的那个宿舍便成了鬼屋,我时常能看到一个湿淋淋的黑影翻上沈贤兴的床铺,原本只有我一个能看到的黑影,此时就连张晓明也能看得见,而崔立更是被那黑影惊骇的生了一场大病,于是校方决定让我们回家休学,等事件安稳下来之后再回来。我拒绝了校方的建议,我可不想再回到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小村庄,面对那个可怕的黑影,而张晓明似乎也不想回去,他总是用怪疑的目光望着我,崔立被他的家人接回了家,休学两年。

    而在这两年其间,我和张晓明搬到了另一间宿舍,一张很多人的宿舍,也许是阳气太盛的原因吧,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看到那个黑影,但我知道他一定还在,一定还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中盯着我,伺服机对我下手。

    就样样我战战兢兢地度了两年,两年之后崔立也再一次回到了学校,成为高一的新生,而我和张晓明却已经成为高三届的学生,我和张晓明也曾去看过崔立,可是崔立却对我们很排斥,每一次对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而这时,我却发现张晓明望向崔立的眼神之中夹带着一闪而逝的恨意,那是带有杀意的恨意。随后的几天,张晓明突然不停地向我打听崔立与沈贤兴的事,于是我将崔立与沈贤兴的母校告诉了他,他便与当年的我一般去了趟柳洪峰的家中,当然那时我听说柳洪峰已经得了肺癌去世,但是张晓明还是从他的妻子口中得知了沈贤兴与崔立的不正常关系。

    后来我才逐渐的想明白,原本张晓明是那么的至爱尤洁雨,甚至为了她决定要杀崔立,因为他一直认为如果不是崔立与沈贤兴,尤洁雨也不会死。而他也正好利用了我编造出来的那个水鬼的传说,终于在一天晚上,我看见张晓雨在崔立的课本之中留下一张纸条,上面的意思是作为同时参与‘四角招灵’游戏的惟一的两位幸存者,他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他,否则他们两人都要死去。

    第二十八章 阴谋诡计(下)

    第二十八章  阴谋诡计(下)

    于是我感觉到一阵惊疑,我想难道张晓明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不守后来我一想,这绝对不可能,没有人会知道我与这个恶灵的关系,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偷偷跟踪崔立来到了湖畔,崔立来到预定的地点。

    突然,湖水之中突然伸出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崔立的脚腕,硬是将他拖进湖水之中,良久以后,湖水中的崔立便再也没有任何反应,紧接着我便看到一个水鬼从湖水中钻了出来,将他将身上的白衣假发脱掉之后我才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张晓明,之后他便闪身朝着宿舍跑去,而我也从柳树后走了出来,我望着漂浮在湖水之中的崔立,心里一阵狂喜,因为很快四个参加那个恐怖招灵游戏的人便是全部死去,现在就差张晓明一人。

    而张晓明后来渐渐的对我产生了怀疑,他似乎隐约开始调查我,他也开始与我保持着一些距离,我说过张晓明是一个极聪明的人,甚至他想将所有的一切都套在我的头上。而我也上了他的当,那一天他突然给你打电话说是有重要的线索要告诉你,并约你在校湖畔见面,他知道我是不会放过如此一个好机会杀他的,而我也确实是这样想的,我真的害怕他会查到什么我的什么事情并将它告诉你,于是我便化装提前一步潜伏在湖水之中,可是精明的张晓明却始终不肯走进湖畔一步,直到他看见你来到了湖对面的小亭边,才走了过来,而我当时也已经“性”急而丧失了最基本的冷静。当我捉住张晓明的双脚要将他拖进湖水之中时,却见早已死死地抓住地面与结实的柳枝水草,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拖不动他,而你这时也已经举着大石头朝我跑来。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过来,我可不想脑袋开瓢,中了张晓明的诡计,于是我便松开了他潜进湖水之中……”

    “可是你最后还是杀死了他!”凌凡冷声道,并有些后悔自己当日没有将巨石投入湖水之中。

    陈南冷声地干笑两声,一脸阴冷地道:“那次我要将他拖入湖水中之后,他便开始怀疑我,甚至已经肯定我就是杀死沈贤兴的凶手,是那个水鬼传说的缔造者,而我也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杀死他,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于是,我将他所有的关于尤洁雨的东西都给拿走,并告诉他如果想要回这些东西就到湖畔相见,果然对于张晓明来说,尤洁雨的东西胜过自己的“性”命,我将那些东西扔在湖面之上,他毫不迟疑地跳入湖水之中抢捞这些东西,而我便从伺机抓住了他的脚,将他拖入湖水之中……”

    “那你为什么又要将这个灵符挂在他的身上?”凌凡将手中的灵符拿起来递到他的面前道。

    “这是因为他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想依靠灵符的力量将这个人的怨恨给压制,同时也是为了压制那个曾经被他烧死的小男孩子的怨灵!”古如风冰冷而粗旷的声音响了起来。

    古如风的突然出现让陈南感觉到到一阵惊疑与恐慌,可是当他仔细盯着古如风看了片刻之后,便像看到救星一般扑到古如风的脚下喊道:“大师!是你!真的是你啊!求求你,快把那个怨灵给消除掉,我不想被它杀死!快!快!”

    古如风冷冷地望着脚底跪扑到在自己旁边的陈南,道:“你不想被别人杀死,可是你却杀死了很多人,难道其他的人便想被杀吗?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怨灵,这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的心中恐惧所臆想出来的幻觉而已,为了一个虚幻的幻觉,你便杀死了这么多的人,甚至是自己的同宿舍的人,甚至真正的恶灵便是你!”

    “什……什么……你说我才是真正的噩灵?!”陈南一脸不相信地盯着古如风道。

    “一个人如果长期生活在恐惧之中,那么的他的无意中便会由于强大的精神压力,而他便会在不知觉中分裂出另外一种人格,也许当时他们玩‘四角招灵’游戏之中,那个突然出现的第五人便是你!”古如风冷声,并一把将那个灵符夺了回去,道:“你是不是曾经在晚上不自觉的将脖子上的灵符解下过?”

    听到古如风的话,陈南才终于想起自己的确是在每天洗澡的时候将灵符解下过,因为怕将灵符弄湿……想到这里,陈南重重地瘫坐倒地面之上,眼睛无神地望着那片虚无,原来真正的恶灵竟然是自己,而自己所看到的幻觉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陈南重重地将双手捶打在脑袋之上,陈玉珍朝着两名警察挥军手,示意他们将陈南带走,可是当两名警察要将陈南拖拉起来的时候,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目“露”凶光,一头将两名警察撞开,朝着前方像发疯一般地跑去。

    “不好!他此时没有佩带灵符,他的第二人格出现啦!”古如风惊喊道。

    凌凡忙跟步窜了上去,他不想再有任何人死去,即便是杀人凶手!

    众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朝着校湖的方向跑去,当众人跑到湖的时候,却见陈南已经站在湖水之畔,而凌凡也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着。

    陈南原本英俊的脸庞此时却是无比的狰狞可怖,一双黑瞳之中透“射”出骇人的目光,他冷冷地盯着凌凡厉声喝道:“你们谁也别想杀死我,没有人可以杀我,哈哈,什么恶灵,什么法师,都无法杀死我,而能杀死我的,只有我自己!哈哈哈哈”

    伴随着一声无比骇人而可怖的笑声,‘扑通’一声,湖水水花四溅,陈南划过一道弧线钻进湖水之中。

    “咕嘟,咕嘟……”

    湖水之中冒出无数的细小的水泡……

    片刻之后,小水泡渐渐的消失,而陈南却漂浮了上来……

    尾声

    尾声

    当怀仁高中的水鬼杀人案结束之后,古如风便独自来到曾经除过灵的小山村之中,来到那幢依然存在的小黑屋之中。

    他望着那幢小黑屋不禁叹了口气,随后在黑屋内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点上七座青莲灯,此阵法便是阴阳师超渡生灵所用的七星宝莲阵。

    一阵古怪的咒语之后,只见七座青莲灯瞬间青光大现,青光萦绕之中,一个黑影渐渐的出现,然后这团黑影渐渐的真实起来,再然后便是一个瘦小的男孩,一双大大的眼睛,正恐惧地蜷缩于青光之中。

    “孩子,升天吧,一切都已经结束啦,你的怨念也该消散了吧。”古如风一脸慈善地望着青光之中的小男孩。

    “谢谢大师。”

    青光之中的小男孩脸上的惊恐之“色”消失,转而是宽慰无比的脸童般的笑容,他朝着古如风就是虔诚的三拜,等他再一次抬起上身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是慢慢的幻散,散为一道道青光被七座青莲灯吸收,不过片刻,小男孩的灵魂戾气便全被七莲青莲灯吸收化解,而他的灵魂却幻散在空气之中,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待忙完最后的升灵之后,古如风便无声地离开这个小山村,当他回到青山市hit总部的时候,却发天瑜客厅里只剩下小丫头欣妍一个人,欣妍告诉古如风,陈玉珍正在刑侦大队向陈局和方义汇报这次案件的始末,而凌凡与天瑜却不知去了哪里。

    古如风无聊地在客厅内来回地走着,不久之后古如风便来到凌凡的保险柜之前,他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着那个保险柜,恨不得将它撬开,可是无论他怎么搬弄,那东西仍然一动未动。

    “古叔叔,你是在找这个吗?”林欣妍摘下耳机,纤纤细手举着一本扉页发黄的书举在空中,甜甜地笑道。

    当古如风看到那本书的时候,整个人顿时一扫刚才的失落沮丧之感,一把将他的那本一夜暴富的书夺了过来,并大声地笑道:“哈哈,凌小子果然说话算数,我的宝贝果然归还了。”

    而此时,凌凡和天瑜正坐在一间简朴而充满墨香的房间之中。

    他和天瑜坐在一张沙发之上,前方是一张茶几,茶几上两杯热茶仍然冒出呼呼的热气。

    张阿姨听完凌凡的讲述之后,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良久才缓缓地说道:“真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会发生如此多的事,竟然有这么多人因此而丧命,早知道如此的话,那日我就应该将贤兴与崔立的特殊关系告诉你♀样的话,或许你们能够挽救更多人的“性”命吧。”

    凌凡和天瑜对望一眼,最后将目光转到墙上柳洪峰的黑白照片之上,道:“张阿姨,柳老师当时想必一定也是为了这两个人费心不少吧。”

    张阿姨点点头,道:“这件事一直是老柳的心事,他一直在怪罪自己,为此而染上了吸烟的“毛”病,一想到这两个孩子的未来,他便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拼命地抽烟,有好多次邻居都以为家里失火民呢。”

    面对如此一个认真负责的老师,凌凡和天瑜不得不再次朝着他深深地鞠了三躬,然后张阿姨想邀请凌凡和天瑜在家吃顿饭吧,凌凡和天瑜见张阿姨家中只有她一个,她与柳老师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于是便应诺下来,在柳家陪张阿姨好好地做了一顿饭,而凌凡也是第一次看见张阿姨开心地笑着,还有天瑜,也是那样的开心,甚至连米脸在嘴角旁都没有察觉,最后还是凌凡将它小心地拿了下来,不过却被天瑜狠狠地踢了一脚。

    从柳家出来之后,他们并没有着急打车回家,而是走在小区的林荫小道之中,回忆着曾经发生的这个案件。

    “天瑜,你说如果一个人的爱情观发生变化,那么这种现象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凌凡突然张眼睛问道。

    “当然不正乘,那就是精神病,应该送到精神病院的!”天瑜朗声道。

    凌凡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双手抱在脑后,笑道:“其实我觉的吧,这不应该说是精神病,因为一个时代在不断地进步,对于爱情我们应该有更多的包容,虽然沈贤兴与崔立的爱恋让人难以接爱,可是他们伤害过谁吗?没有,他们谁都没有伤害,倒是其他人不断地利用他们的关系来破坏他们,伤害他们。”

    “这么说,你是赞同他们之间的同“性”恋啦?!”天瑜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冷声喝道。

    “我没说同意啊,只是我也不反对,我想当年柳洪峰老师也是这样想的,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他们自己的事,只要他们对别人没有伤害,我们是没有权力干扰他们的,也许等我们的社会真正的能接爱他们之时,那时整个社会才算是真正的进步了吧。”凌凡透过那绿叶的缝隙,望着那缕缕阳光笑道。

    “你还是说你要赞成啦?!”天瑜的脸“色”依然冰冷。

    “哪有啦,我的意思是不反对而已,算了,这些问题已经属于社会伦理方面的研究了,就让这些问题留给那些专家吧,到底是对还是错,就让时间来证明吧。”凌凡走到路旁拦下一辆出租车笑道。

    “哼,你要是敢产生什么超前的想法,哼!”天瑜在后面狠狠地踢了凌凡一脚,然后叭的声将车门拉开,径自坐在后排座之上。

    凌凡也不示弱,同样坐在后排座上,装作一脸无知的表情,呆呆地望着前方。

    于是,在出租车之内两人便展开一场谁付车费的激烈争论,最后的结局是凌凡付车费,天瑜掏钱……

    青山市刑侦局的局长办公室内。

    陈局从陈玉珍的手中接过那卷题目标有“怀仁中学女鬼杀人案”的卷宗,回身打开银“色”的保险箱,将卷宗平平整整地放了进去。当陈局准备关上保险柜的铁门的时候,却见一封棕“色”的卷宗被他的袖口的钮扣给带了出来。

    当陈局看到那封卷宗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虑“色”,他将其抽出抛给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方义,道:“老方,你看,这件案子都积压了很久了,应该处理下了吧。”

    方义看了下手中的卷宗的标题,原本疑“惑”的脸顿时显得有些兴奋。

    “老大,到底是什么啊?”陈玉珍凑过来问道。

    可是当她看到卷宗上的标题时,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只见那封棕“色”的卷宗上写着:夜“色”玫瑰干尸少女案。

    第七卷 血腥玛丽

    引子(上)

    夜“色”墨深,如同一块巨大的黑布一般笼罩在天地之间,伸手不见五指。

    但既便是如此,即便是城市里所有的地方的灯光全部熄灭,但总有一个地方的灯光是不会熄灭的,它永远是那么的灯火通明,彩光四溢,灯红酒绿是那里的标志“性”词语,这个地方便是座落在青山市最繁华地段,它便是号称不灭之天堂的“夜“色”玫瑰”夜总会,是所有男人夜夜梦寐以求的地方,如果说有什么能对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话,那无非就是美酒与美女。

    而“夜“色”玫瑰”却从来都不缺两样东西,一是酒,美味的酒;第二便是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

    现在时间已经是深夜二十三多,但出入“夜“色”玫瑰”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似乎那里总有着一种魔力,一种吸引着人想进去疯狂一顿的冲动,而很多人都选择了将自己的腰包掏出来,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了进去。

    脚步刚迈进‘夜“色”玫瑰’的大门便听到轰天震地的迪斯科音乐从舞池中传来,似乎要将耳朵的鼓膜都要震穿一样,舞池上方的巨大的彩球灯急速地转动着,不断地向舞池中投“射”着如梦幻一般的“色”彩,数十名男女们像吃了摇头丸一般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着,他们的身体被彩灯照得五颜六“色”,不时有疯狂而炽热的叫喊狂呼声从舞池中传来。

    而在距舞池不远的体息区,被划分为十几个小空间,每个空间都摆着四张红“色”的厚实沙发,而四张沙发中间是一张结实的钵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些饮料与啤酒,与舞池的炽热与狂飙相比,这里却是安静不少,丝毫没有被舞池的噪音所感染,也许是前方竖起的一方消音钵的原因吧。

    而在距舞池最近的一个小区却是异常的吸人眼球,因为这里坐着四个女子,四个相貌极其美丽的女子,虽然四人的相貌各异,但却各有各的特点,均有一种让人随意地望一眼便无法忘却的容貌,不时有路过的人男人向她们频频举杯,而她们也同样毫不做作地举杯回敬。

    舞池中的彩球灯不断地投“射”着五颜六“色”的灯“色”在她们的身上,可是这些灯光却仍然遮不住她们的美丽姿“色”,但与舞池中的众人的狂“乱”相比,一种慵懒而无聊的神“色”却在她们四人的脸上呈现出来。

    她们便是夜总会的当家四大公主,而她们四人的面前都摆着一杯鲜红似血的鸡尾酒。

    “好无聊啊,今天好像没什么像样的男人呢,真是扫兴。”位于西边沙发的一个着紫“色”短裙女子闪张一双美眸,无趣地盯着舞池中的人,一手托腮,而另一只则拿起面前的鲜红的鸡尾酒不住地摇晃失望地叹道。

    “哈哈,小妮子一夜没‘进宫’就受不了啦?是不是痒痒了?”

    坐在紫“色”短裙少女旁边的一个蓝“色”“露”脐衫女子品了一口酒之后,一脸坏坏地笑望着紫裙少女。

    “呸!你才是呢!”紫“色”短裙女子朝着蓝“色”“露”肩衫女子瞪了一眼,不客气地反击道,“昨晚你和那个富家公子还真是缠绵的很呢!不然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啊!”

    “薇薇、莹莹,你们就别吵了,要不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吧,今天我刚看到一个甚是恐怖的鬼故事。”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齐肩长发女子神秘兮兮地道,说着做着一副要开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