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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u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剑圣风清扬 > 第45章
    慕容雪这才宽下心来,听他这般称赞,心中甜甜的极是受用,便道:“你若喜欢,我便天天舞给你看。”

    风清扬又道,“不好。”

    慕容雪气道:“你今儿个怎么了,专会说不好。’风清扬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这等景象也只应天上才有,我何德何能.也配消受此福.享用太过。恐招天妒。反为不好。”

    慕容雪又气又笑,道,“人家为你高兴,你却专说扫兴的话,看我理不理你。”转过头去,佯怒薄喧。

    风清扬一番话委实有原由:并非信口开河,满嘴胡柴、更非矫情作态,故作张致。适才心中摹然一阵悸动,毫没来由丽生一股苍凉之意,自揣己身为一江湖浪子,鲁莽之士,能有这等际遇实是想都不敢想之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但艳福受用不过,恐怕应了“物极必返”那句话,隐隐然间大有惧意。’

    这念头不过一瞬即逝,旋即便兴致盎然,见慕容雪轻睫薄怒,益增娇艳,椒乳坟起,玉股圆润,纤腰一掏,体态动人,溢光流彩,奇香馥郁,遂揽过颈项,摩肩交股,把玩起那一对犹如处子的椒乳,顺势而下,直捣黄龙,上下其手。

    慕容雪初时犹佯作不肤,任其施为,须央便情兴勃然,红潮满面,待要穴被捉,登感酥麻酸软,奇痒难耐,不禁面如喷血,娇声呻吟,腻声呼“九弟”不止。

    风清扬知火候已足。便嚼住她软软丁香,细顺慢搅,移时金津玉液满口.甘香浓郁,纷纷吞入丹田,一时间丹田内气勃然而动,直冲双股之间,大有跃马扬戈之势。

    风清扬握慕蓉雪双足在手,摆好功架,便合体为一,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只觉两物相吸如磁石,两人丹田内气便交流不息,灵犀畅美,奇妙无加。其势却如龙虎相斗,酣战不休。

    两个时辰过去,功法始毕,二人仍交股相合,掌心相对,互含其舌,各自缓缓收功温养。均感周身舒泰.十万八干个毛孔开合有致,丹田中内气源源流归,如溪流之汇大海。

    直至丹田气固,方开目离手,那一对龙虎相斗,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才话别分开。二人互视其处,均暗自诧异,这两般宝物技磨既久。益发玉润光洁,鲜美可爱。心下叹服双修功法之妙用无穷,委实是天地之间至高无上的修身法门。

    二人神清气足,自然安分不下来。遂作些房中秘戏,聊以遣兴情怀。这等秘技素有传法,二人具是冰雪聪明疑异天挺,于旧法之外推陈出新,变幻无方,花样无穷,百般描述。

    二人狂欢一夜,酣畅淋漓,情洽意惺。双双起身漱洗打扮,收拾行装,用过早点后,问明翠鸣谷的方位,便疾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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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五岳聚首议结盟

    行出十余里,忽听“希奉奉”一声马鸣,一匹马翻蹄跳跃.直奔风清扬而来。

    风清扬眼尖,老远便看清马上之人正是飞天神魔赵鹤。却见他双脚紧夹马肋,勒经转向,那马却不听指挥,摇头摆尾,三蹦两跳地来到风清扬面前。

    赵鹤雅不愿与风清扬朝相.但至此地步,亦无可如何,足蹬离鞍,飘然而落,干笑道:

    “风公子别来可好?”大是尴尬。

    风清扬一见他,便气冲顶门,手按剑柄,杀机已动,厉声道:“赵鹤,你又去害什么人?”

    赵鹤一怔,尚未作答,那匹“紫云盖雪"‘宝马一脱缠绳,便冲至风清扬身前,四蹄扬土,授衣擦帮,好不亲热。

    风清扬对此马亦是爱煞,抚其额项,心中一事,杀气便退,见此马与自己仅同行一程,竞尔大投其绎,宛若从小随养驯熟一般,心下颇觉有趣。

    赵鹤见风清扬手离剑柄,心下略宽,数次交锋,他对风清扬的剑法着实忌惮,况且真武观一战,连魔尊都未能讨得了好,自己还是及早趋避,敬而远之为上。

    这匹紫云盖雪乃是赵鹤至爱之物,其师青翼幅王书一笑远从大食国重金购来,赐予赵鹤。赵鹤轻功虽高,长途跋涉却也要倚借马力:但若非十万火急之事,轻易不肯动用此马,以免损伤。而今见此马对风清扬亲热之状,大惑不解,实感匪夷所思。

    原来这匹马灵性旭出凡马之上,上次载风清扬一程,蒙他侗以上等美酒,而后常感此一餐之德,大有千里马而遇伯乐的知遇之感。

    赵鹤汕笑道:“风公子,非但人缘好,连不通人性的马也一见如故,难怪世人对风公子之钦慕爱重了。”

    所谓"干穿万穿,马屁不穿",风清扬原拟一见到赵鹤,非卸下他双手双足来不可,而今却煞气渐消,觉得赵鹤其人倒也不坏,仍板着面孔道:“你们日月神教除了这匹马,再没有好东西。"又叹道:“这马落在你手里,真真辱没了它。”

    那马似听懂了一般,连连点头俯项,大赞其意。

    赵鹤气得三尸神暴跳,却又不敢发作,强笑道:“冤煞人也。其实风公子与丐帮为敌,得以无恙,兄弟亦不无微劳。”

    风清扬一怔,怎么也未料到他说出这种话来,问道:"此话怎讲。

    赵鹤面有得色,笑道:“风公子想未想到贵派与峨媚派何以来得如是之快?那是兄弟我三日三夜不歇不眠,一路传讯到华山、峨媚,为凤公子搬来救兵。”

    风清扬恍然大悟,这些日子来他也一直在想消息怎能传的这样快,始终猜详不透,但想武林中无奇不有,便末往深处想,此时方知,竟尔是赵鹤从中大捣其鬼。若非他之绝世轻功与宝马之力,外人实不能做到这点。

    当下惮然不解道:“嗅,你怎地忽然心性大变,莫非、是天良发现,顿改前非?"旋即省悟到:赵鹤此举实有深意,是想让各派水火相拼,待其元气凋丧后,便混水摸鱼,从中得利,而其目的无非是为夺自己怀中这本宝典。

    赵鹤朗声道:“赵某一生行事不论是非,单论性之喜忌,哪管世人之毁誉。"忽然想到还有大事要办,耽延不得,见自己爱马喂在风清扬身旁,殊无转回之意,心中懊丧,心念一转,却又欢喜起来;至于那本宝典,他极有自知之明,单身一大是决不敢向风清扬溺战讨还的,便笑道:“风公子既爱此马,不妨骑上些日子,待用不着再还与咒弟不迟,后会有期。”

    他走便走,身形展动,一路烟尘滚滚,长笑之声不绝,大有其师韦一笑之风。

    风清扬委实说不上此要是好是坏,心中倒隐隐有惺惺相惜之感,此人行事行径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尤其那句不管世人毁誉,单凭性之好恶更合了自己脾性,若非他是日月神教中人,实可交上一交,一时觉得此人误投邪教,着实可借可叹。

    慕容雪咯咯笑道:赵鹤也有先见之明,好像知道咱们要留下他双手双脚似的,特地送匹好马来,用马的四蹄换他的四蹄。"说罢,益觉有趣,娇笑不止。

    风清扬笑说:“说说而已,此人乃韦一笑高徒,一身功夫已不在其师之下,岂是易相与的。

    两人抚弄那匹紫云盖雪宝马,均喜爱之至。风清扬知其嗜好,在路边酒店中沽了十斤好酒,亲手喂饮下去,惊得店伙与过往行人张口结舌,膛目而已。

    那马饮足老酒,益显神骏,昂首嘶鸣,大有展蹄腾飞之意,风清扬与慕容雪并骑马上,勒缉而驰,只觉既快又稳,浑无颠簇之苦,如飘行云上一般。

    不多时,转过一处山锄,忽听得一声疾喝:"打!”

    霎时间,陡觉天光一暗,蓝芒一片,羽箭、袖膘、梅花针、菩提子、铁疾黎诸般暗器铺天盖地打至,严若一道天网罩下,且色发蓝芒,显见得暗青子上喂了入血封喉的剧毒。

    风清扬应变奇速,甫闻那声疾喝,早已掣剑在手,不暇思虑使出独九剑的第七式"破箭式",登时叮叮当当之声铿锵有如金石,激震迅疾又如瀑布急湍,饶是风清扬内力深厚,亦被震得手臂发麻,长剑几欲脱手,喝道:"何人施此暗算?”

    蓦然一个清亮威严的声音道:“住手,是自己人。”

    风清扬游目瞻望,两旁灌木从中现出许多人来,个个手恃兵刃,左手紧握,显然扣着暗青子,欲待续发。再见那发声喝止之人,骇然欲绝,竟尔是泰山派掌门玉佛子,两旁几十人中亦认得少年,均是五岳派中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知这些人何以对自己下此辣手,适才之举势至为凶险,能躲这等暗算的武林中绝不会超过十大,自已设若"破箭式"习之不精,倚天剑又有吸收暗器之效用,两人一马非被打成刺猥不可,应变之时,心中空明,亦无暇惶惧,事过之后心悸不已,楞怔当场。

    慕容雪持剑,飘身欲下,风清扬忙抓住,喝道:“不可妄动。"他不知这些人何以对自已怨毒之深至斯,但往昔交情匪浅,是以竟尔不明敌我,只得静观其变。

    只听得"嗅"声"哎呀"声四起:乱成一片,有凡人跟跟跑脸奔了出来,跪于马前,惶然道:“师叔,怎么是您。磕头不止。

    风清扬恍然明白,这其中必有误会,马前之人乃华山派第二代弟子,为首这人乃是二师元座下大弟子岳不群。

    当下飘然下马,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顿足道:“还不起来,非把我打死才如意吗?”

    岳不群等人听闻此语,骇俱欲死,磕头如捣蒜,哪敢起来。华山派门规森严,首戒对上不敬,如有悸逆者,轻则废除武功,逐出门墙,重则处死,这几人也参与此举;等同拭上,罪莫大焉,无不冷汗如雨,额头几欲磕出血来。

    佛子越众而出,连连拱手作揖道:“风兄弟,误会,误会。你要责怪便责怪我吧,这与他们无干。”

    风清扬一脚一个,将几名弟子踢飞出去。他劲力用得恰到好处,凡人不敢运功相抗,倒飞一个筋斗后却稳稳立于地上,兀自魂飞天外,相顾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