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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抱着脉脉温存好一阵,赵寻屿拉着她的手送到嘴边毫不含糊地亲了几下:“再去洗个澡?”

    楚知绿下体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她还不太想动:“你先洗,我休息一下。”

    赵寻屿大掌下移到她翘挺的臀上,暧昧地揉了几把:“都是我在出力,你怎么累到了?”

    他起身下床,将她从被窝中挖出来,帮她把滑落的小肩带挂回肩膀,又在两边肩膀各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抱小孩儿似的,横过她腿窝,抱着她往浴室走。

    走到房门他示意楚知绿开门。楚知绿一手揽着他一手去拧门锁,也不问他想干嘛。

    赵寻屿抱着她进了浴室。自家的宅基地很大,所以各个功能区给的空间都不吝啬,浴室做了干湿分离,每个区域也很宽敞。

    洗脸台墙上贴着半人高的镜子,赵寻屿抱着楚知绿在镜子前面停留,下巴碰碰楚知绿的肩膀示意她看镜子里亲密的两人:“你看看,脸怎么那么红啊?跟水蜜桃似的。”

    楚知绿不看,脸搁在他肩膀上背对着镜子。

    赵寻屿侧头咬一口她的脸颊:“甜美多汁。”

    赵寻屿把她抱到淋浴区才放下,打开淋浴后又回到她身后和她贴身相抱,他上半身赤裸,楚知绿穿的也菲薄清凉,两人和肉贴肉抱着触感差不多。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楚知绿身上四处游走,起点和终点都是沉甸甸的两只嫩乳。仿佛给自己定了什么规矩一般,即使她领口开得那么低,他也不把手伸进去,非要隔着衣服揉捏拉扯。

    淋浴很快来了热水,淋浴区热气微微氤氲。

    湿漉的地板升腾起暧昧旖旎,楚知绿被赵寻屿揉得难受,下体又涌出一股股花液。

    她难耐地反手搂住赵寻屿的腰,侧头去寻他的唇想要发泄,赵寻屿如她所愿,低头跟她舌吻,抵死缠绵。

    他的肉棒不知何时已高高支起,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臀缝腰际,一下下戳着她的尾椎骨,把她戳得神魂荡漾。

    赵寻屿带着她纠缠拖拉着挪到花洒下,转为面对面拥吻。热水将他们淋湿,不同的多股水流滑过两人的头发眉眼,然后交汇在纠缠不分的唇齿间,像是不同的两个灵魂融成一体。空气更加焦灼,两人的体温也愈发滚烫,睫毛簌簌,彼此吞咽的声音在淅沥的水声中更显情色。

    许久,赵寻屿的唇开始转移阵地,他不断往下,亲昵而单纯。然而等他的唇落到裸露在外的小半嫩乳上时,像是感觉这一块的肉丰盈不单薄不需要再小心翼翼地呵护可怜,他不再是亲昵珍惜地印上去,而是饥渴地将丰满绵软的乳肉吸进嘴里咂含,吮出一片啧啧声。

    楚知绿难耐地仰起头呻吟,感受到他胯间的灼热,怕他忍着一会儿又难受要哭,于是伸手隔着布料抚上他硬挺的肉棒,那滚烫的硬铁在她的手下无助地跳了几跳。

    “嗯……跟你说个事……”

    赵寻屿情趣一般没有将领口扯下,而是隔着湿透紧贴的睡裙含上她盛开挺立的乳头吮咬:“嗯?”

    “考验已经结束了……你……嗯……可以自由发挥……”

    赵寻屿激动得齿上的力大了些,楚知绿吃痛,用力捏了捏他的肉棒。

    赵寻屿抽气,又起身和她接吻。他的手哄骗地揉揉她小腹,一只手几乎掌住她整个小腹,揉得她舒服地哼哼,然后往下探去。

    他得了赦免令,手强势地挤进她双腿,拉下她的内裤,精准找到那颗涨硬了的花核,笃定:“又想了。”

    他肆无忌惮地两指掐住,左右揉掐、转扭,不容她挣脱。

    楚知绿被玩得双腿失力,她往后扶住磨砂玻璃:“赵寻屿……”

    赵寻屿另一只手还隔着睡裙玩弄她显透形状的奶,声音哑得不行,“嗯?”

    “不要了……”

    “是我服务不到位吗?”赵寻屿没有生气,反而“善解人意”地问,想要改进服务,“是不是太轻太慢了?”

    他诚意满满一副努力沟通的模样,认真正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以顾客为天的服务员。

    但事实呢?他问完还不等回答,就自顾自加快加重了手下的动作,强势而激烈地把楚知绿送上了高潮。

    楚知绿痉挛着喘息,仿佛被放手的氢气球,失控地升空,空荡茫然,无依无靠。她手软地往下滑,被赵寻屿拦腰抱住,她找到依靠一般靠着他。

    把她稳住以后,赵寻屿还不放过她,温柔安抚了花核一会儿,又开始暴风骤雨地蹂躏。

    楚知绿全然沦为弱者,被赵寻屿囚着身体,逃不开他的玩弄,小声呜咽娇喘着:“够了……够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够。刚才你都还没到就说不要,肯定是哪里对我不满了,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摸索。”

    说得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

    楚知绿眼泪都要下来了,承受不住的爽意让她有一种失控感,羞着承认:“没有……没有不要……我说的是反话……呜……”

    小腹贴着他抽搐,花穴里泄出一波花液,她呜咽着又到达一个高潮。

    赵寻屿更贴紧她,愉悦地感受她的颤,话语恶劣,明知故问:“所以其实是欲拒还迎是吗?”

    楚知绿还处在高潮余韵中,面色酡红,无力回答。

    赵寻屿这会儿和风细雨在她外阴细细地揉:“以后不可以这样,要诚实知不知道?不然我会很伤心,然后患得患失地追问,害怕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要不是实在脱力,楚知绿真想给他一巴掌。

    又后悔自己说了让他自由发挥的话,给了他免死金牌,让他肆无忌惮地撒欢。

    这下他是真没什么时候会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