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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u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孤独天涯行 > [第五十一章]暗光
    “你就这体会啊,是不是做狼把你饿坏了?”日后连笑带说道。

    张世面上一红,心想也许真是成为狼的时候饿坏了,刚变回人先想到居然是吃......

    日后笑了半天方停,正色道:“光和暗代表两种意思,你可以当成阴阳,内外,黑白什么的来理解,但最主要的是你的感悟,现在说这些也许对你来说太早了,你先要真正明白什么是五行。”

    张世道,“我只听过什么五行相生相克,但并不是很明白,还请日后指教。”

    你听好了:“所谓的五行相生是指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木生火,是因为木性温暖,火隐伏其中,钻木而生火,所以木生火。火生土,是因为火灼热,所以能够焚烧木,木被焚烧后就变成灰烬,灰即土,所以火生土。土生金,因为金需要隐藏在石里,依附着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有山必生石,所以土生金。金生水,因为少阴之气(金气)温润流泽,金靠水生,销锻金也可变为水,所以金生水。水生木,因为水温润而使树木生长出来,所以水生木;而五行相克是指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因为天地之性众胜寡,故水胜火。精胜坚,故火胜金。刚胜柔,故金胜木,专胜散,故木胜土。实胜虚,故土胜水,这里面有很多东西,你暂时能明白这些就可以了。”

    张世点点头表示明白。

    日后又道“而暗光决是在五行相生相克的基础上加上了两中不同的属性,就是光和暗。比如你看到一棵树,它叶子比较繁茂的一面就是光,而稀疏的一面就是暗。树归木类,加了光暗属性就有了光木,暗木,变化更多。这只是最浅显的解释,还是那句话,最主要的还是你的感悟,你现在可以这么理解。当有一天你觉得我说的全是错的,那你才真正明白了。”张世听的如坠入了云雾之中,尤其是日后后面那句完全不知所云,但他还是用心记了下来。

    日后两掌轻轻推出,然后两手一翻呈掌心相对,一个白色的圆球就在她手中出现,她两手越拉越开,手的的圆球越拉越大,直到双臂大开,拉到能装一头牛那么大的时候才停下来。那圆球似乎并无份量,要么就是日后神力惊人,托着那么大一个圆球她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张世定定看着,他知道日后弄这个东西出来肯定是有用意的。

    日后将圆球放到地上,那只圆球在地上弹来弹去却不滚开,她十指大开,颜色各异的丝线从她指间喷出,有土黄色的,水蓝色的,火红色的,金黄色的,翠绿色的,右手里喷出的丝线颜色比左手里要暗些。各色的丝线一起向那个白色的圆球上探去,碰到圆球的表面各种丝线就马上钻了进去。这样持续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日后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似乎维持这些丝线比维持那个圆球费力多了。直到从日后指间出来的丝线越来越细,完全消失,她才停了下来,微微喘了口气。

    现在那个圆球几如一个彩蛋,圆球的表面流光溢彩煞是好看。张世惊叹道:“真是神迹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它是什么。”

    “进去吧,进去你就明白了。”日后悠悠叹了一声道。

    “进去,怎么进?”张世不解的看着日后。

    “蠢货,当然是走进去了,你愿意飞进去也行!”日后扬扬手似乎要再给张世头上再来一下,又懒洋洋的落下了,看来弄这个圆球出来真是费了她不少力气。

    张世闻声就老老实实的向那个圆球走去,其实他也在纳闷真能进去么?她这么说就姑且一试罢了。走到圆球前先将手探了过去,向前一推,那只手竟然就没入了球中。他将手拉了出来,放在眼前看看什么变化都没有,球壁像水幕一般真的一点阻隔都没有。玩心大起,又一次伸手向圆球探去。

    一声厉喝再身后响起:“还不快进去,你当老身弄这个东西容易么,只有三个时辰,要进去感悟不出来什么是五行还做你的白狼去。”正是日后的声音。

    听到这话张世一头就扎进了彩球中。看到张世整个人完全消失了,日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选对了人,哎,快到十五了,能力越来越低了。制造个小型空间都这么费事,我还是先休息吧,三个时辰,很快吧......”自言自语着又回到铺着山麻被褥的床上,盘膝端坐下来,闭上了双目似是在调息。

    ※※※

    遥远的王朝边境又迎来了一个黑夜,良晔城似乎也熟睡了,只有城头巡逻的士兵走来走去。一个大帐中灯火还亮着,似乎还有人没有睡。

    烛光下一个年轻的后生用笨拙的手法拿着一根大针,纫上粗麻,似乎在缝补什么。他身边睡着一大排五大三粗的军汉,或侧或卧,鼻间的鼾声抑扬动挫伴合着摇曳的烛光。

    “哎吆”,只听那后生叫了一声只见殷红的血珠从食指上蹦了出来。他放在口中含了一下,又继续缝补起来。这时离后生不远的铺位上,一个紫膛脸的汉子转了个身喊了一句:“铃铛快去睡吧,那玩意是娘们弄的,咱可不行,就让它烂着去吧。”

    “睡你的觉吧,我就不行这娘们弄的玩意咱爷们还弄不来。”那拿着粗麻大针的后生冲那个翻起来的汉子瞪了一眼。

    “嗨,算我没说。”那紫膛脸的汉子看劝不动,又躺了下来,不时鼾声再起,又融入这帮猪猡们的节奏中。

    原来那后生拿的是一块快要被蹬掉角的褥子,他正把费力把那个角缝上去。可惜褥子太厚,这兄弟的手法实在也不敢恭维,只见褥角上的粗麻大线扭扭曲曲,像是爬满了蚯蚓,更鲜艳的不是那些蚯蚓而是那角上的血迹,怎么都像是手上扎了五六个针孔后留下的。

    又过了好久,其间线被扯断了无数次,重新纫上,手指又填几个针孔后,才听那后生高兴的叫了一句:“呵呵,好啦。”

    说着将褥子抖落起来,准备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那后生淬了一口骂道:“操,直娘贼的。”原来那褥角只是一半被缝上,一半还耷拉着,似在嘲笑它的作者。

    那后生气的将那角撕了下来,裹着被褥一并丢到了墙角,四仰八叉的躺了下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躺了不到一阵他又坐了起来,一口把蜡烛吹熄。

    此时整个良晔除了哨卫的士兵,终于才算是陷入了沉寂。

    黑的夜,没有星,没有月,一切都在沉睡。

    突然亮光又起,还是刚才那个营帐,莫不是......

    果然又是刚才那个后生,他重新纫上粗嘛,拿起撕掉的褥角又缝补起来,好个任性的家伙。他今天晚上能缝好这个褥角吗?城中的梆子声起,巡更的小兵过来了,原来都三更了。

    而那个小后生还在和手里的针线作战,直到东方的天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才见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似乎是大功告成了,抖起来一看,没有掉下来,又用手扯了扯还是没有掉下来,才见他憨憨的一笑,似是完成了一件多么大的壮举一样。将那个褥子整齐的铺好,却并没有铺在自己的身下,而是他旁边的一个铺位上,现在才发现他旁边的铺位原来是空的。

    他又端详了半天自己的杰作才将蜡烛吹熄,安稳的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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