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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天色都已经很晚了,王爷宿在这里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啊,是不是主子还为了自个的面子,而给王爷脸色瞧了?

    年若兰听后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口中却道:“让画屏过去探探,爷从我这里开后,是去哪了?”

    没一会儿,就有消息传来,胤禛离开依兰院后,倒是没再去找其他女人而是直接回了书房。知道这个消息后,年若兰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抬起手捏了捏自个腰间的一层小肥肉,mb,老娘一定要减肥,白莲花的人设绝壁不能丢。

    如此,年若兰的减肥计划轰轰烈烈的开始了,整个五月份就在这种兴奋与焦躁间悄然走过,至六月时,那个纤腰不盈一握,看起来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年仙子终于回来了。看着镜中那张宜嗔宜喜,美丽不可方物的小脸,年若兰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日,胤禛又来到了依兰院,他现在基本上每日都会来,先看两个孩子,然后严格检查弘煦的功课,最后才是一家几口一起用晚膳,只是胤禛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年若兰是一个把感情和性,分得很清楚地女人,空旷了整整一年的身子,十分需要男人雨露般滴滋润,什么,你说她没有廉耻,呵呵,你跟一个上辈子去ktv必点头牌男公关,无聊了就包几个小鲜肉的女人讲就廉耻,她肯定会对你嗤之以鼻,外加一句,老娘就爱sex,怎么地吧!

    怎么勾引一个男人上床,这套路,年若兰简直是手到擒来,于是这个晚上冷硬如胤禛也没离得开,两人躺在床上,按年若兰的想法胤禛应该此时就应该化身为狼,她再顺势矫情两下,最后肯定是天龙勾地火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胤禛躺在床上后,第一件事做的不是扑上来,而是平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丝毫不顾及旁边的空旷了许久的美人那一双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眼神。

    这不对啊!年若兰眉头一皱,半晌后,见胤禛还是毫无动静,立刻抬起自个的小手似有似无的在那半裸的胸膛上划拉着,就再那勾人的小手快要滑到裤带子上时,胤禛突然出手,给重重地按住了。

    “爷明儿有大朝,早点睡。”胤禛眼睛都不争,淡淡地说道。

    年若兰心想,以往你要大朝的时候也没少干!

    她心里十分有数,自胤禛回府后的这几个月里,他没有留宿在任何女人那里过,一个男人放着府里面这么多娇嫩的鲜花不睡,还一连好几个月,这明显不符合生理规律啊!

    要知道,男人的性、需求可是远远大于女人的呢。

    有古怪!年若兰抽回自个被按着的小手,看着胤禛那平静的好似睡着了一般的侧脸,微微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此时此刻,雍亲王爷的心里也很苦呢!

    在热河行宫强行服药,纵欲过度的直接后果就是:一,他的身体严重受损,二,他不举的毛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似乎更加严重了。从行宫回来后,胤禛秘密地看了不少大夫,什么宫廷御医,什么民间圣手的都有,为了治疗这个不可言说的,深深刺痛他男人自尊的病症,胤禛现在每日都要服药。给他开药的那位民间圣手说了,为了配合药效固本培元,胤禛最起码一年之内,不可以与任何女人行房。

    所以即使胤禛极度想要把年若兰按在身子底下大干一场,但奈何硬件设置不给力,所以也只能丢脸的装作没有看到她那求欢的表情刚刚果然不应该被她的糖衣炮弹给迷糊住,从而留下来的,胤禛无不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心想着。

    年若兰可不知道胤禛是因为不行才在那里挺尸的,要知道两人在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么些年,他行不行,年若兰可是直到的一清二楚,所以她此时心里再奇怪,倒也真没往这最简单的答案上想。

    整整一个晚上,两人睡的都很不踏实,第二天天没亮的时候,胤禛就带着一眼袋的乌青走了。

    作为近身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司棋来说,两人昨儿晚上做没做,她瞄一眼就知道,所以此时看着半坐在床上哈气连天的主子,司棋同志还是比较失望的。

    不过这种话,她一个奴婢可不敢细言,最后只道:“主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色还早呢!”

    “我睡不着。”年若兰揉了揉眼睛,让人服侍自己起来洗漱穿衣了。

    小厨房那边送来了早膳,主食是绿豆粥,馒头,辅菜有熏肉,酸黄瓜肉丝,另着几碟时令小菜儿,年若兰用了一下,便撂下了筷子。

    用完了早膳,弘福和秀秀便被抱来了,年若兰解开衣襟,喂了两个孩子奶水,虽然对于两个宝宝来说,亲娘的这点子存货显然不够,平日的主力还是奶娘们,但母乳的好处却是别的奶水无法取缔的,在这个没有疫苗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让孩子们多一丝保险也是好的。

    所以弘福和秀秀的每日早餐便是娘亲香甜的奶水啦~~~两个孩子在刚吃饱后的精神状态是最饱满的,他们也十分喜欢与母亲互动,年若兰趁着上午阳光正好的时候,叫人拿了手推车过来,一架是粉红色的,一架是天蓝色的,底下还有做的十分精致的圆轱辘滚,行动起来非常的方便。

    把弘煦和秀秀放进去后,年若兰便在丫头们的簇拥下,出去放风了,两个宝宝显然也很喜欢这个时间,一双大眼睛睁的溜溜圆,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

    自从胤禛成为亲王后,她这依兰院可是被几经扩建,如今里面已经是假山怪石,小桥流水,花圃柳林应有尽有了,光在院子里逛就成了,倒不用在特意去什么别的地方。

    第119章 噩耗

    依兰院中靠北角的地方有一处池子,里面碧波荡漾,是以被称为碧波池,年若兰此时就坐在池上修建的石亭中,手里捏着把鱼粉兴致勃勃的往着池中投喂着,看着那些个红尾锦鳞呼啦啦一片一片的围过来,不停争抢着的画面,年若兰觉得颇为有趣。弘福和秀秀两个坐在婴儿车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看起来特别惬意的样子、母子几个正自娱自乐的时候,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了起来,是个面无白须长相圆润的小太监,自从小得子被年若兰指到弘煦身边后,这个叫做陈满的太监,便暂时成了依兰院太监中较为得意的那个。

    “启禀主子,颜嬷嬷派人来传信,请您立刻到正院一趟。”

    年若兰闻言一愣,那边的司棋听了则是眉毛一竖,斥责道:“她一个老奴居然敢指使主子?有什么事情的话,不会亲自过来禀告吗?”

    “颜嬷嬷不是那样没有脑子的人,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了!”胤禛此时不再府内,乌兰那拉氏空有福晋的名份,管家权却是被生生剥夺了。颜嬷嬷若是有要紧的,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那也只有来禀告她了。

    “你们带弘福和秀秀先回去!”年若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沾着的鱼粉:“我先过去看看!”

    “是!”司棋和画屏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年若兰则带着彩萍彩香两个往着正院走去,普一踏进这里,年若兰便感觉到这气氛不太对劲儿啊!

    就见颜嬷嬷还有一个管家样的男子立在那里,两个人的脸上尽都是悲戚之色,年若兰依稀还记得这个男人的脸孔。

    “你不是呐喇府上的管家吗?”年若兰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抹极不好的预感:“可是布宜哈出了什么事情?”

    这管家样的男子闻言,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嚎啕大哭道:“回测福晋的话,我们家少奶奶、少奶奶她————”

    “大格格怎么样了,你到是快说啊!”年若兰急的恨不得上去扇他两个嘴巴子。

    “昨儿午夜少奶奶发动了,生了一夜,却在今晨,今晨血崩而亡了,少奶奶诞下的两位格格,也、也跟着一起去了!”

    年若兰脑袋嗡的一下,脸色瞬间惨白起来。情不自禁的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怔然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布宜哈的孕期比她晚了几个月而且非常巧合的是,她也怀的是双胎,弘福和秀秀平安出世后,布宜哈还派人过来求了两件龙凤胎穿过的小衣裳,说是要沾沾喜气,没想到,如今却传来这样一个令人悲恸的噩耗。

    “福晋最近头疼病又犯了暂不能理事,李侧福晋知道这个消息后,已是哭晕了过去,府里还需要侧福晋出来主事啊!”

    年若兰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头道:“我知道了,陈满!立即去备车,我要往呐喇府上去一趟。”

    大格格是堂堂亲王的女儿,年若兰必须代表她的娘家亲自过去一趟,哀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确认大格格的死因,若是真像这管家所说的是天不容存那便罢了,而若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那雍亲王府这边也断是不会留情的。

    很快的,马车便准备好了,年若兰和着颜嬷嬷一起往呐喇府去了。她们抵达的时候,呐喇府的门口已经挂上了白幡敲了灵板,整个府上充满了愁云惨淡。

    呐喇俯上的老夫人因着儿媳和两个孙女儿的死,受不住,竟然一下子中风了,大格格的丈夫呐喇星德又要张罗妻子的后事又要照看老母,整个人一下子就似乎老了几十岁,见了年若兰来了,刚想张嘴,一串眼泪却噼里啪啦的先掉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想来,这也是到了极伤心的地步了。

    大格格的尸首已经被收敛完毕装在了棺材里面,此外旁边还有两个很小的,一看就是给夭折孩童准备的。此情此景,怎不让人心怀感伤,想着那个白白净净,却从来都活的小心翼翼地女孩子,年若兰一个没忍住,也留下了眼泪。

    就在昨日,这一家人还在欢天喜地的盼望着孩子的出生,而不过短短一夜的功夫,所以的幸福就全都幻灭了,给活着的人留下的,只是无尽的伤悲。

    苍天果真无情!

    为大格格上了香,年若兰便让呐喇星德自去忙碌。她自己则让人召了大格格身边伺候的丫头婆子们过来,这些人都是大格格出嫁时的陪房,忠心上倒并无疑虑。

    年若兰问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其中包括什么时候发动的,负责接生的嬷嬷是谁,生产不顺时太医给出了什么办法,年若兰的问的详细,底下的奴才们也尽心的回答着。

    年若兰从头到尾的听下来,觉得这其中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而且通过问话她还知道,大格格与丈夫平日相处的极好,呐喇星德的两个通房还是大格格怀孕时,主动给丈夫纳的,而且在府里头,因她是最小的儿媳妇,老夫人素来很喜欢大格格,与妯娌之间相处的也不错。

    可以说,大格格的婚后生活应该是很幸福的了。

    “……太医说,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时,姑爷,姑爷毫不犹豫地就先择了保大人,可是格格,格格她不干,她拼死的叫着要让姑爷保孩子……”底下的一个丫头哭的已经是泣不成声:“格格舍了自个生命,好不容易才生下了两个小格格,只睁着眼睛虚弱的看了她们一眼,就、就去了……”而半个时辰之后,布宜哈用生命换来的两个宝宝,也跟随着自己的母亲而去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这丫头一看就是与大格格感情极深的那种,此时竟已悲伤到了有些魔障的地步了。

    “若是再来一次,大格格还是会这样选择的!”年若兰打断了她的话,用着悲哀地声音幽幽叹息道:“因为她是母亲啊!”

    所以为了孩子,可以连自己最珍贵的生命都可以舍掉。

    胤禛是在黄昏时分来到府呐喇府的,他看起来神情沉重,一双眉头从头至尾的都是紧皱着的。回去的路上,年若兰是与他一起的,胤禛靠在马车壁上,直至离开呐喇府很远了,方才突然问道:“如何?”

    “大格格善良柔顺,在府里很受众人的喜爱,与姑爷也是情投意合的,只可惜……爷,您也别太伤心了,要节哀顺便啊!”年若兰的言下意无非是布宜哈的确是属于非人为性死亡。

    胤禛对大格格其实是很有几分真情实意的疼爱得,想着布宜哈在府邸里时的音容相貌,她的懂事无争,胤禛就觉得十分痛心。自古以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总不会让人好过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马车中完完全全的沉寂一片,年若兰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两人回了府,刚下马车,便见一道人影旋风样的冲了过来,张嘴便大哭大叫道:“阿玛,您去看看额娘吧,姐姐死了,额娘伤心过度,她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年若兰定睛一看,这哭喊的人不是弘时又是何人。

    “爷去看看吧!”年若兰在旁边露出懂事的表情,十分温和地说道:“毕竟是李姐姐的亲生女儿,大格格没了,她定是要伤心一番的。”胤禛闻言淡淡的唔嗯了一声,带着哭的上接不接下气的弘时往丹芷院那边去了。

    “主子干嘛要为她说话?”身边的司棋露出有点着急的样子。大格格惨死,王爷正是伤感的时候,若去了李氏那里,任着她唱念做打一翻,王爷看在大格格的面上一个心软,岂不是又要让她死灰复燃?

    “王爷去不去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年若兰转过身朝着自家院落走去,有淡淡地声音传入到了司棋的耳朵中:“况且你记着,咱们需要对付的人从来都不是李氏。”

    自李氏失宠后,往日里花团锦簇的丹芷院便一日比一日萧瑟了起来,胤禛带着弘时一进来,便听见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响起,耳膜一阵生疼,若不是顾念着布宜哈的情分,胤禛此时说不定就要甩袖走人了。

    “阿玛,您快进去看看额娘吧,她都已经哭了一天了,红绫姑姑说,额娘若是再哭下去,眼睛都会坏掉的!”弘时露出一脸焦急的表情,用力晃了晃胤禛的袖子。胤禛低下头扫了他一眼,觉得弘时在孝心上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

    正想着时,屋子里头又传来动静。

    “呜呜,布宜哈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额娘的好女儿啊,你的命好苦啊!……你、你没了,额娘也不想活了,让额娘陪着你一块上路吧!”

    “呀……主子不要,主子您冷静点啊……”

    第120章 呵呵

    胤禛走进去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厉害。

    男人就是这样,当他讨厌的一个女人的时候,对方做什么都是失格的,是面目可憎的,可是李氏对自己的处境却依然心存幻想,胤禛曾说过喜欢她爽朗的脾气和快人快语的性格,所以在胤禛面前,李氏努力的把自个往利落的性格是塑造,可惜她塑造的不是一般的失败,譬如说,现在……

    年若兰也曾在胤禛面前假意哭过,女人的眼泪是她最大的武器,果然,胤禛几乎每次都会投降,这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情趣,可是如李氏这般哭的满脸鼻涕泪,看着就恶心的样子,可是丝毫不能让男人感到什么怜悯,更不会有拥她入怀的想法。

    至于说李氏是真心为大格格的死而伤心难过,以至于如此失态,倒也可能有几分这个因素,不过她演的却有些过了,当年弘盼和弘均死的时候,李氏都没说随着儿子们去呢,便不用说如今的大格格了。

    这八成又是做给自己看得戏了,胤禛满是厌烦的想着。

    “额娘,您别哭了,阿玛来看您了!”弘时一路小跑的来到李氏身边,握着她的双手,脸上充满了担忧。李氏闻言,似乎才反映过来这屋子里多出了两个人,抬着狼狈的脸蛋看起,果然看见了背负双手坐在那里的胤禛。

    “爷,大格格,咱们的大格格……”李氏松开儿子的手,跪在地上快速膝行到胤禛身前,痛哭道:“自从知道布宜哈怀孕后,我便日日盼望着她平安生下孩子的那一天,金锁片,吉祥囊甚至连红皮鸡蛋妾身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喜信传来的这一天呢,谁想到,谁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我可怜的布宜哈,老天无眼啊……”李氏声声大叫着大格格的名字。

    胤禛听之心里难免被触动,不由缓和了神色,张嘴道:“布宜哈已经走了……你若有时间不妨多为她抄写几卷往生的经书吧!”

    胤禛说完话,旁边的弘时和李氏的贴身丫头红绫也紧跟着劝了起来,李氏哽哽咽哽咽了一会儿方才止住自个的眼泪。

    “主子因着伤心,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奴婢这就去叫厨房传膳。”红绫道。李氏红着眼睛点点头,嘴上却道:“让厨房做桌素膳过来,爷爱吃清淡的。”

    胤禛本没有留下用膳的意思,然而看着弘时望过来的隐隐带着哀求与惧怕的眼神,心里到底一软,也就没再说什么。很快的,一桌子全素宴便被摆在了桌子上。

    胤禛、李氏、弘时,三人一块用了。

    饭毕,胤禛起身。

    李氏看着男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突然自言自语地问道:“你说人是不是头得信命?”

    红绫低着头,轻声道:“主子还有三阿哥呢,您得往前看。”

    “是啊!我现在也只有弘时了!”李氏红着眼睛无比惆怅地说道。

    再悲伤的生离死别也抵不过时间的魔力,到了盛夏时,因大格格之死而带给府内的那一丝阴影,也终于完全消失不见。胤禛这段时间倒是挺忙的,康熙帝今年没有选择去热河行宫避暑,而是直接住进了畅春园里,胤禛一直在其身边陪驾。

    年若兰则带着弘煦还有两小去了圆明园,胤禛每隔几天总会来这边陪伴她们母子几个。

    只是他与年若兰一直都是分房睡。

    年若兰那么聪明,对于这一反常的行为,渐渐地心里面也有点数了,于是,一方面年若兰在心底幸灾乐祸,叫他乱、搞女人,现在变成样子货了吧!另一方面,年若兰则是对自己日后的性、福生活充满了一种忧虑,她还这样年轻又美貌如花的,若是胤禛这毛病一直不好,难不成自个以后就要过尼姑生活了?

    在这个离婚不能,包养小情人更不可能的现在,年若兰觉得自己真是非常非常倒霉。

    于是,为了解除这个病根,为了自个以后的生活质量,年若兰开始积极行动起来了,第一个表现出来的就是饮食的变换,每次胤禛来年若兰这边吃饭时,什么鹿肉,羊肉,牛肾之类的那是掉着花样的做,煲的汤也尽都是是各种【鞭】。

    胤禛如此敏感没几顿饭就知道了自个的隐疾九成九是被人给察觉到了,恼羞成怒什么的说的就是雍王爷此时的心里状态,于是,一怒之心,胤禛连着二十几日都没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