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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滴答的雨声,他放下手里的杂志走去落地窗边,俯瞰而下,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处处灯火璀璨,美丽而繁华。

    一线闪电咋现,劈开了天地,点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眉隐隐就渗出一丝清愁来,找到烟盒,抽出一支叼在薄唇间,指间火光一闪,一缕青烟飘在空气里。

    又一道闪电划过,如雷般的声响吵醒了齐小曲,她掀开眼皮,神情呆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会,随即将视线投去落地窗那的陆北深身上,眼睛清明起来,心里有些疼惜。

    这样的陆北深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似乎孤独了许久,一个人走过许多路,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到底独自撑了多久,是不是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他才会悄无声息地褪去伪装!?

    她觉得,即使是陆北深就在几步之遥,但是她却走不进他的内心,这个男人有颗孤寂的灵魂,高高的挂在天上,她触碰不到。

    她从床上下来朝着他走了过去,或许是大躁的雷鸣,兴许是她光着的脚丫子恍若无声,轻踩到他背后,他才有了反应

    伸过手去的时候,手臂上的枪伤令她撕痛了一下,仅是皱了皱眉,仍然倔强地从他后面抱了过去,脸颊贴在他温烫的背部,低低地出声:“别动好么?”

    ------题外话------

    友情提示:明天有福利发群里,在这里不能直白说,不然编辑大大不让过,用一句话形容:你们懂的,你们懂的,你们懂得,哈哈哈~欢迎大家进群:118406694【验证是本文男主或女主的名字】

    这场美丽的旅行结束啦,大家有啥遗憾不!

    ——

    079玩火可要负责,嗯

    陆北深没有动,只是紧绷起来,轻微的僵了面色,感受着女孩柔弱的身体贴近自己,这样亲密,心湖跟着划过一圈圈涟漪,无法再平静下去。

    她…这是做什么?

    “小曲?”

    “嗯!”

    嗅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一抹舒张的微笑展现在齐小曲的眉梢,她的嗓音软软糯糯:“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听到她清甜的嗓音略带嗔哼,似是撒娇,轻软地流进他心里,掀起更大的波澜。

    无法置信的表情蔓延在俊脸上,陆北深已经转过身,低头看着还像个可爱的树懒抱着自己的女孩。

    她扬起小脸,双眸纯真星亮,点中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忍不住将她整个人捞了过来,截下她的红唇。

    脑子里片刻的空白以后,齐小曲踮起脚尖迎了上去,她的主动回应令他低低地呓叹一声,他手臂一收,将她完全的归纳到自己怀里,扣过她的后脑勺,深吻了下去。

    好一会,彼此的呼吸都促了几分,被吻去云里雾里的齐小曲脚下绵软,完全的依附了过去,他伸掌扶过她的腰,离开一些,在明灭的光影中注视着她,眸子迷离而深邃,沙哑了嗓:“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不禁点点头:“我知道。”

    他内心一颤,嗓子更哑了几分:“你是清醒的吗?”

    没有犹豫,她又点了点头,同样迷离的眼睛染开一缕坚定。

    见此,他深深一叹:“我不会放过你了。”

    将她轻如羽毛的身子拦腰一抱,走去了床边,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他半个身子就压了上去,深刻而浓烈的吻犹如窗外的狂风骤雨,他移去她耳窝处,低低沉沉的嗓音落了下去,微醺的气息洒落在她耳畔处,引来她一阵阵颤栗。

    “可以吗?”他深深地问道

    她的脸上早已经陀红一片,从脖子到耳根到处滚烫,听见他极近压抑地询问着自己,已经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却着魔一般点了点头。

    一个小小的点头令陆北深内心澎湃起来,将她的衣领一寸寸褪去,眼前纱白一现,一并跃入他的视线内,他挪去她肩膀处的枪伤看了眼,黑眸一怔,*瞬息从眼底一点点地褪去,他克制地将她胸前的布料收敛起来,敛至她锁骨下侧一处烙印,顿了动作,指腹细细地揣摩上去,齐小曲看见他指腹停留的位置,蓦然一怔。

    这是个冷血的印记,刚入七色那年被烙上去的代号,这个标记存在她身上许多年,并且此生都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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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字母,令她时常恍惚!

    见他良久的看了会,以为他会问起这个烙印的由来,谁知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将他的衣领拢了回去,遮下她美好的春光,伸手在她发上揉了圈:“不想睡吗?”

    这哪跟哪啊!

    齐小曲还处于怔仲状态,明明刚才天雷勾地火,气氛暧昧到不行,此时的他又看起来理性不少,她有点搞不懂他了。

    他伸手撩开她额前萦乱的发丝,露出她染了绯红的秀脸。

    “陆北深?”她眼睛里打着问号

    他哑然一笑:“我很想,但是不是现在。”

    他很想,想得快疯了!

    但是,那小小的枪伤一下子浇灭了他所有的浴火,她这个样子,他不舍得碰一下,只想她能够好好的休息。

    视线落到她黑黑的眼圈上,他蹙起一丝眉来:“睡不着了吗?”

    “我被雷声吵醒了。”

    齐小曲同样盯着他略显疲惫的俊脸,纤细的手指抚去他坚毅的下巴,那里有扎手的淡淡清渣,这样的他,令她隐隐心疼。

    这样的陆北深,她曾见过一次,是那次去瑞山滑雪场,她被雪崩埋下,发了四天高烧,听护士说他守了她四天四夜,一刻也没眯过眼。

    那么,现在的他,又是多久没睡了呢!

    她拍拍身边的床铺,往边上挪去:“这张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不如你也睡上来吧?”

    他轻挑了下眉,唇角的弧度加深:“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样极具诱惑力的提议,无疑是惹火烧身,若是睡在她身边,他怕是又会化身为狼,忍不住将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愿剩了。

    她咯咯地笑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