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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醉倒了我送你回去,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想他今天生日,齐小曲连声道:“弄点度数低的,我跟你干了。”

    刚才被人灌得不行,孙卓显得不在状态,胡乱摸了瓶酒就倒了:“瞧见没,这是啤酒,度数跟白开水差不多。”

    齐小曲也没看清楚度数,睇了眼那酒的颜色,一口就干了下去,才过片刻,那酸中带苦的后劲犹如火烧窜到喉咙口,她这才仔细去看那酒瓶,骂道:“你这个混蛋,这酒都68度了。”

    孙卓跟着扫了眼,后知后觉笑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没注意到,我给你倒杯茶水去。”

    “站住,”齐小曲有些恼火,“喝茶不能醒酒的,基本常识都不懂吗?”

    “抱歉抱歉,”孙卓无辜一笑,“今晚上我保证不再让你喝了,那些孙子要再敢敬你,我全都扔出去叫他们滚蛋。”

    齐小曲勉强站了起来,控制不住摇晃了几下,走去门边,孙卓见状,走了过来打算扶她。

    齐小曲斜瞪他一眼:“不准跟过来,我要去洗手间。”

    他止了步:“我不跟,你自己注意点,要是有事打我电话,我马上就过来。”

    ——

    出了包房,齐小曲找了好半天洗手间,转过拐角处,走上一条长长的回廊,视线范围内所有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她忍不住蹲下来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身边的大包房门突然被打开,悠悠的歌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她眯眼往里面看去,被里面五彩灯光刺得转了脸,一头撞进别人怀里,下意识退了两步,苏绍东伸手一扶,面露惊艳。

    “小姐你还好吧,是不是喝多了?”

    “你走开。”

    齐小曲推开面前的陌生男人,打算转身离开,手臂又被这男人钳了起来;“你好像醉得不轻,不如进去休息一会,待会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给我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了。”齐小曲气恼起来,偏偏脑袋快炸掉了

    苏绍东不恼反笑,啧啧道:“这张小脸长得可真美,跟你比,这里的皇冠小姐算个毛。”

    齐小曲伸手又推了过去:“给我让开,听见没有?”

    “别害羞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苏绍东笑着扬起手,从他身后冒出一个打手:“将她带进包房去。”

    “你要干什么?”

    打手爪子伸了过来,齐小曲拼命挣扎,奈何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支配,只听撕拉一声,她领口处的布料已经被撕碎一块下来,雪白的香肩裸露,苏绍东色眯眯地盯着那块白嫩的肌肤,更是心猿意马。

    打手暗惊,心道这小妞有两下子,要不是喝醉了酒,他还真吃不消。

    苏绍东笑道:“小美人,你就别挣扎了,陪我进去坐会,里面可热闹了。”

    齐小曲眯眼一挡,被里面的灯光晃得眼睛疼,扭身又想逃走,那打手铁壁一伸,拦下她的去路。

    她的整个世界开始打转,晃了晃脑袋,看了眼整个包房,全部都是人头,长相已经模糊一片。

    “邵东,你小子艳福不浅,从哪弄来的小美人,好正点。”

    苏绍东笑得春风得意:“出门就碰上一只小兔子往怀里送,想走都走不了,还真是没辙。”

    那人下流一笑:“还不是走了哪门子狗屎运,这种好事我怎么就碰不上,不如你把这妞让给哥,价钱随便开。”

    “滚一边去,老子不缺钱花,这妞比水豆腐还嫩,哪能便宜了你。”

    眼前爪子伸了过来,齐小曲本能扬起一巴掌,被他擒个正着。

    苏绍东调笑:“都醉成这模样了,力气不小嘛。”

    那人调侃道;“你不就好这口吗?”

    “没错,我就爱这种火辣劲的妞,清汤寡水有何乐趣可言。”

    齐小曲终于扬高嗓,愤怒的喊了一句:“给我放手。”

    这一声极为清脆响亮,几乎全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其中一道清冽的视线扫来,陡地一深,站了起来。

    陆北深想不到会在这看见齐小曲,刚才正好接了通电话,也没往这边看,直到齐小曲熟悉的嗓音传来,过电般叫醒了他的耳朵

    “你这个混蛋。”齐小曲咬牙一拳挥了过去

    一拳比她更快的落到苏绍东脸上,吃了一鳖,他气得正要破口大骂,猛地看向来人,立马禁声:“陆…。陆北深”

    “放开。”陆北深咬了两字

    098我的人,你敢碰

    “放开。”陆北深咬了两字

    苏绍东赶紧拿开放在齐小曲腰上的手掌,面色刷白,完全懵住了。

    陆北深长臂一伸,将齐小曲捞入怀里,睨到她肩膀处雪白的肌肤,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苏绍东被他貌似生气的样子吓到了,早就听闻,陆北深平日里不苟言笑,从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从来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深浅,更看不出心思,要是能够看见他脸上明显的表情了,情况会极为不妙。

    “我的人,你敢碰?陆北深射过去一道寒光

    苏绍东打了个寒颤,脚底发软:“对.....对不起陆先生,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下一瞬,男子冷冷撂下:“手臂给我留下。”

    苏绍东腿软了下去,表情崩溃,心里清楚,这绝非开玩笑,连忙将求助的目光挪去他父亲那,看见已经他面如死灰。

    包间所有人都是目露同情,心忖他惹谁不好,偏惹了陆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