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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抛开禁忌的关系,跟他做爱的感觉,酣畅淋漓。

    我们像两条缺水的鱼,在齐宅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疯狂干着不知羞的勾当,没了顾忌,也没了底线。

    很快便到了春假,小昱回来了,我担心我和他之间的那点丑事被小昱撞破,最近都躲着他。

    齐家骧异常疼爱小昱,下午总在书房里教他读书,一老一小其乐融融,小昱并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一直凭外表叫他爷爷,他竟也欣然接受,之于我而言,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得顺其自然。

    书房宽敞,温度宜人,我帮齐家骧整理书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昱,他生来单亲,我给他的爱再多也是单薄,此刻多了一人疼他,他受宠若惊,而我也感激涕零。

    在遇到齐家骧之前,我和孩子的日子过得用孤苦伶仃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可以拥有这般天降的幸运,不必再如往年,在这样的岁暮天寒中漂泊无依。

    无论这位慈祥的老人对我是怎样的心情,我对他的感怀都无以言表。

    这么一想,眼眶竟有些感性地红了,我忙转过头掩饰情绪,不经意间一抬眸,从微开的门缝中瞥见了一张幽暗阴沉的脸。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惹来书桌旁两人的侧目,“没事。”我回头安抚道,努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

    是齐政赫。

    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可是却被我们彻头彻尾地遗忘了……

    心里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感受,抛开他阴鸷可怖的眼神带给我的心理冲击之外,我愧疚、自责,突然对他孤绝一人的处境心生怜惜。

    为母的本能让我异常柔软,也许不管多大年纪,任何孩子看见自己的父亲跟别的孩子亲近,心里都是不好受的,更何况,他已经没了妈妈。

    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虚掩上,“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呢?”

    “你们共享天伦之乐,我出现岂不让人恶心?”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轻自贱的讽刺,可我却分明听见了隐藏在这嘲弄语气背后的心酸。

    “你怎么会让人恶心呢?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

    “一份子?我是怎样的一份子?”他步步逼我至墙根,我无路可逃,被他困在了臂弯里,“我进去之后,你儿子要怎么称呼我?难道真要叫我一声哥哥,这还不够让人恶心吗?”

    他眼里的愤恨怨嫉我读不懂,只当是因为我们夺走了他的一切让他心生不满,侧脸避开他过分靠近的距离,“我说过了,你要钱我可以还给你,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外来者,你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都全凭本心就好了。”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阴晦,“那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他伏在我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裸露肌肤上,我感觉到他在闻我,像一只饥渴的兽,“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我生怕里面的人察觉出外面的动静,“我孩子在,我们能不能暂时保持一下距离?”

    “不能,”他紧贴在我耳畔,似喘息似低吟,手指在我的心窝上戳了戳,“欢颜,你对我的心,不够诚,我很生气。”

    他手指隔着衣服在乳肉上留恋着,画着圈,最后竟划到乳头那里轻佻地捏了一把,我轻叫出声,分不清是受了刺激还是糟了惊吓。

    “又不穿内衣,故意勾引我。”他呼吸愈发粗重,大手失控地攀上乳房揉捏起来,我用手推拒他,却又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小昱还在房里,我不想惊动孩子。

    可我力气这么小,又怎么抗衡得了他呢?洞悉我不敢反抗的心态后,那双邪恶的大手愈发放肆了,竟直接撩开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毫无遮挡的双乳。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聊胜于无的抵抗适得其反,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大掌紧紧霸住两坨嫩肉肆意揉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你怕羞,我可不怕,信不信我当着齐家骧和你儿子的面都敢操你?”

    我相信他真的可以,如果被齐家骧发现我和他儿子的关系,会被赶走的还能有谁?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搞清楚齐家骧娶我是何种用意,我贱命一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可是小昱呢?我想到他那张幸福的笑脸,浑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气。

    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任由齐政赫对着乳房胡作非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动作也温柔了许多,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乳肉,大拇指绕着乳晕打转,逗弄硬挺的乳头,时不时还在乳缘下方颠弹两下,感受着它们在他掌心里晃颤,“真棒……”他赞叹地低喃,一把掀开衣服低头含住了乳房大口吞咽起来。

    我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已到嘴边的呻吟,体内的快感一波波地往外涌。

    齐政赫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他红着双眼从两胸间抬起头来,看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嘲笑,“明明很馋……”他的嘴脸咧开一个邪气的笑,“不如我就在这里好好疼你。”

    “这真的不行!”我慌张又羞涩,他太过分了,我双手抱住他健壮的胳膊阻止他往裙子里探,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他的手坚定不移地攀上大腿,手指勾开底裤边,轻轻在花瓣上一摩挲……

    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肉缝里毫无阻碍地滑动,“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已经湿透了!”他咬着我的耳垂粗喘,手指恋恋不舍地陷在濡湿的肉瓣里抠弄着。

    “呀哈……”我终于忍不住了,娇啼出声,小昱立刻在房里问道,“妈妈——你在门口干嘛呀!”

    我听见他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音,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齐政赫,他似乎也被我的洪荒之力吓到了,站在那里发愣。

    我只顾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就听见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晚上来我房里找我,别爽约,你知道后果。”

    说完便如幽灵般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瘫软无力地倚着墙壁,小昱跑出来,仰起头盯着我望望,“妈妈,你没事吧?脸好红呀。”

    “……没事。”我蹲下身,将他搂在怀里疲惫地闭上双眼,任由他安抚似地摸我的发。

    入夜,我等小昱睡下之后去了他的房间,我相信他说的话,这个疯子,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他会整出什么令我难堪的幺蛾子。

    他早已做好准备,浑身赤裸地倚在床头等着,我默默脱掉衣服,爬上他的身,乳房下垂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吊在他头顶上方,他毫不费力地伸出舌尖便勾弄到了乳头,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头便可以看到两个乳尖被他逗弄得歪来倒去,吮得湿亮红肿。

    “背过身去。”

    我木讷地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两腿跨在他身体两侧。

    还是高估了自己脸皮的厚度,这个姿势让彼此的私处高度暴露在对方眼前,真的太羞耻了。

    他压抑的粗重呼吸尽数喷洒在阴部,我知道他正在明目张胆地看那儿,受了刺激的穴口忍不住就缩了两缩,他粗吟了出来,然后我便感觉自己包裹着花心的肉瓣被他狠狠往两边一拉。

    “唔……”那里被他扒开了……,羞耻和紧张的双重刺激让我喘息不已,看不见他想要对肉穴做什么,这种盲目的感觉反而更令人有种心痒的期待。

    “摸我。”他要求道。

    我几乎一低头就能触到那根擎天的肉棍,于是双手都抓握住这根大家伙,开始上下撸动,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入侵肉穴……

    原来69式的奥秘就在于这种同步感,两个人一起亵玩对方的下体,这种美妙无与伦比,简直令人疯狂!

    “呃呵……”他的手指极娴熟地捻弄着花心,而我也毫无章法地套弄着他,很快我便听见我后臀处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好多水……”我听见他粗嘎的笑,紧接着就有温热柔软的触感覆上了私处——是他的唇舌,他在吃我。

    “呜……”我被他舔得飙泪,大腿根被牢牢霸着不得动弹,任他肆意品尝甘美之泉,我浑身软得没了力气,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根粗大,情不自禁地也含了进去。

    果不其然,我听见他在我的臀后爆出模糊而激动的嘶吼,拼命往上抬臀,努力想将自己的肉茎尽数送进我的嘴里,可是他太大了,我不能完全的吃进去,只能含住一半吞吐,舌尖绕着他龟头旁的肉棱打转,像舔雪糕一样自囊袋根部往上一遍遍地舔遍他的肉身。

    这明显是个连锁反应,彼此越投入,下身的刺激就越强,感官越销魂。

    我俩埋首在对方大敞的腿间,唇舌发出淫糜的嗟磨之声,像两个不甘示弱的斗士,都非要把对方舔吸到丢盔弃甲才罢休。

    毫无疑问他是技高一筹的,我被他舔得直哭,下身软烂湿滑,淫水出了一波又一波,甚至我都能清晰听见他喉头吞咽的声音。

    他把我捞了起来,抱坐在他大腿上,紧紧搂着腰挺身而入,噗嗤一声就轻松滑入了我体内,“嗯!”他埋在乳沟里发出了满足的轻哼,抱住肉臀开始顶。

    肉棍在甬道里横冲直闯,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撞到酥麻,他叼着晃动的乳头咂摸,强健有力的手臂掐着我的腰一直颠,我双腿盘住他,下体紧紧贴合,任凭他借着有力的手劲往上抛我,入得又深又猛。

    我用体内的每一寸媚肉报复性地死命夹他。

    “呃啊!”我听见他难耐的粗吟,俊脸潮红,表情看上去痛苦万分又有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他抬起脸朝我咧开一个森森的笑。

    对,我是故意的,谁让他下午那么对我。

    我推他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俩人的姿势变成标准的女上男下,他有丝疑惑,平时都是他掌握主动,今天他不知我占据上风有何用意。

    我像一个架马的女王跨骑在他身上,微仰着下巴俯视他,开始前后左右扭转我灵活的腰,他的肉棒在我体内360度摩擦内壁,像一把旋转的柄,“操!”他胸膛起伏剧烈,被这场欢愉的酷刑折磨到俊脸变形扭曲,双腿瘫软的大张着,已经失了反抗的力气,任我摆布他的命根。

    我又岂肯轻易放过他,开始抬臀上下颠动,九浅一深,肉棍在我体内肿胀,发硬,他平日里用来蛊惑人心的眼已经失了神,双手着魔地揉着不断颠弹的双乳,微张着性感的双唇呻吟不止,已被极致的快感俘虏。

    我只当他是一个人肉自慰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骑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的快慰,身姿妖媚,表情淫荡,欣赏他在我的胯下为我沉沦、癫狂。

    “欢颜……你……”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神形俱丧,溃不成军。

    我心内禁不住得意,什么叫以毒攻毒,我想我已经做了最好的诠释,狰狞的巨龙被深深吸入,我猛力一夹,他的头向后仰去,大掌牢牢抓住臀瓣,汹涌的精液瞬间喷勃而出。

    而我同时也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哼嗯……”我听见我喉间滚出不自觉的呻吟,终究软倒在他怀里。

    肉欲成瘾,我已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