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公主宠夫(NPH)》 001 被刺死了1 第一章 被刺死了1 “公主,你不能进去。”门口的小厮一脸惊恐,他望着眼前的人,双手颤巍巍地伸展着。 “滚开。”赵悠悠此刻愤怒难当,直接将门口拦门的小厮打飞,一脚踹开房门。 入眼的是一片凌乱,床上的男女相互依偎着。看到一脸不善的赵悠悠,女人害怕地缩进了被窝里,男人则是轻轻抬起眼帘,没有任何表情。望着一脸疲惫的叶清寒,赵悠悠心里一阵心痛。她不相信自己深深爱着的叶清寒真的会和别的女人发生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逼迫他的。 “清寒,是不是她逼你的? ”赵悠悠用手指着床里面只露出两个眼的薛婉儿,压住心底的怒火,只要他说是别人逼迫他,她一定会相信他,可是,“公主,是清寒自愿的。” “不,怎么可能,一定,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勾引你的。”赵悠悠一把将里面只着内衬的薛婉儿给揪了出来,她双眼透红地望着她,“说,你要怎么死?” 薛婉儿浑身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因为害怕,断断续续的。 “公……公主,饶命,我,我……” “公主,我是真心喜欢表妹的,请公主成全。” 床上的人已经走了下来,他赤着脚,白色的内衬发着柔和的光芒,目光淡然幽静,他定定地望着赵悠悠,却是一脸的坚决。 “喜欢?成全?哈哈,叶清寒,好一个叶清寒,哈哈。” 赵悠悠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她为了他,抗圣旨,执万金,散后庭,却从来没有得过他半分的怜爱和喜欢。因为他,她打伤了乌国的塞嫚公主,这一个月被皇上禁足在寺院,亏她害怕塞嫚公主会过来骚扰他,特地派了十个暗卫过来保护他,却没想到他佳人在怀,好不欢喜。 “公主,清寒从未求过人,这次,算我求公主了,成全我和表妹吧。”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叶清寒,赵悠悠心里五味陈杂。骄傲如是的他竟然为了薛婉儿跪了自己,这还是那个不跪天地不跪圣上的叶清寒嘛?此刻,她有些讨厌叶清寒了,这个为了薛婉儿改变自己原则的叶清寒。 “清寒,我说过,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说着,赵悠悠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手掌猛然间抓上了薛婉儿的脖子,“今天,我就让这个小贱人死在你面前。” “公主,你别逼我。” “逼你?呵呵,我就是要逼你。”说着,赵悠悠手上的力度加深,薛婉儿的脸色从灰白色变成了猪肝色,呼吸也越来越紧促。 “公主,得罪了。” 一双快如闪电的手,忽然来到了赵悠悠右手臂,一个轻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传向四肢。赵悠悠疼得大叫起来,猛然间,手一松,结果叶清寒就轻松地把薛婉儿给带了过去。 “表妹,你怎么样?”叶清寒皱着眉头关切地询问,靠在他肩上的薛婉儿,缓了一下,才微笑地回应,“咳咳,表哥,我没事了。” 第一章 被刺死了1 “公主,你不能進去。”門口的小厮一臉驚恐,他望著眼前的人,雙手顫巍巍地伸展著。 “滾開。”趙悠悠此刻憤怒難當,直接將門口攔門的小厮打飛,一腳踹開房門。 入眼的是一片淩亂,床上的男女相互依偎著。看到一臉不善的趙悠悠,女人害怕地縮進了被窩裏,男人則是輕輕擡起眼簾,沒有任何表情。望著一臉疲憊的葉清寒,趙悠悠心裏一陣心痛。她不相信自己深深愛著的葉清寒真的會和別的女人發生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逼迫他的。 “清寒,是不是她逼你的? ”趙悠悠用手指著床裏面只露出兩個眼的薛婉兒,壓住心底的怒火,只要他說是別人逼迫他,她一定會相信他,可是,“公主,是清寒自願的。” “不,怎麽可能,一定,一定是這個小賤人勾引你的。”趙悠悠一把將裏面只著內襯的薛婉兒給揪了出來,她雙眼透紅地望著她,“說,你要怎麽死?” 薛婉兒渾身顫抖著,她的聲音也因爲害怕,斷斷續續的。 “公……公主,饒命,我,我……” “公主,我是真心喜歡表妹的,請公主成全。” 床上的人已經走了下來,他赤著腳,白色的內襯發著柔和的光芒,目光淡然幽靜,他定定地望著趙悠悠,卻是一臉的堅決。 “喜歡?成全?哈哈,葉清寒,好一個葉清寒,哈哈。” 趙悠悠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她爲了他,抗聖旨,執萬金,散後庭,卻從來沒有得過他半分的憐愛和喜歡。因爲他,她打傷了烏國的塞嫚公主,這一個月被皇上禁足在寺院,虧她害怕塞嫚公主會過來騷擾他,特地派了十個暗衛過來保護他,卻沒想到他佳人在懷,好不歡喜。 “公主,清寒從未求過人,這次,算我求公主了,成全我和表妹吧。”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葉清寒,趙悠悠心裏五味陳雜。驕傲如是的他竟然爲了薛婉兒跪了自己,這還是那個不跪天地不跪聖上的葉清寒嘛?此刻,她有些討厭葉清寒了,這個爲了薛婉兒改變自己原則的葉清寒。 “清寒,我說過,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說著,趙悠悠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手掌猛然間抓上了薛婉兒的脖子,“今天,我就讓這個小賤人死在你面前。” “公主,你別逼我。” “逼你?呵呵,我就是要逼你。”說著,趙悠悠手上的力度加深,薛婉兒的臉色從灰白色變成了豬肝色,呼吸也越來越緊促。 “公主,得罪了。” 一雙快如閃電的手,忽然來到了趙悠悠右手臂,一個輕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臂傳向四肢。趙悠悠疼得大叫起來,猛然間,手一松,結果葉清寒就輕松地把薛婉兒給帶了過去。 “表妹,你怎麽樣?”葉清寒皺著眉頭關切地詢問,靠在他肩上的薛婉兒,緩了一下,才微笑地回應,“咳咳,表哥,我沒事了。” 002 被刺死了2 第二章 被刺死了2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画面,赵悠悠只觉得刺眼极了,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可是,最终,她还是要面对眼前的现实。忽然,一个想法跃然而出。 “叶清寒,我给你一个选择,如果打赢我,我可以成全你们。” “表哥。”薛婉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欢喜,而叶清寒却表情淡淡,目光直视赵悠悠,“要是输了呢?” “那就必须做我的驸马。”赵悠悠一口回应,不容拒绝,薛婉儿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心里有些害怕,手不由地抓上了身旁叶清寒的衣服,“表哥。” “没事的,婉儿。”叶清寒拍了拍薛婉儿的肩膀,然后重新将视线投到了赵悠悠的身上,“好,我答应你。” 此时正值暖春,满庭院的梨花正开得娇艳似雪,一阵风过,白色的小花满天飞舞起来,迷离了赵悠悠的眼睛,也迷离住了她的心。望着对面那人俊美的身影,赵悠悠忽然想起了那年,初遇他的场景。 那年冬季,白雪皑皑。长安诗会上,他一身白衣,落座万人中,以一人力战群雄,最终以一首“白雪歌”夺得了桂冠,也夺得了她的注目。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此生的目标,那就是和他结成一对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璧人。幸得皇帝哥哥和他是师兄弟的关系,赵悠悠才不用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制造机会,和他走动亲近。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赵悠悠反复咀嚼着叶清寒的那首“白雪歌”,忽然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她看着身边的人,欣喜道,“清寒,你喜欢梨花?” “是的,公主。”叶清寒表情淡淡,只有嘴角勾起的弧度,才能看出他在笑。 “那来年,我送你一庭梨花如何?”赵悠悠一脸期待地望着叶清寒,她希望他接受自己的心意,叶清寒望着窗外,过了良久,才回应,“那,多谢公主了。” “别和我见外了,以后叫我悠悠吧。” 说完话,赵悠悠的脸就浮出了一丝红晕,她很少会这么主动让别人这样唤她,但是,她真的好想听到叶清寒这样唤他,她好想听到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里面有自己的名字。 “嗯,好。”得到了叶清寒肯定的回应,赵悠悠欣喜若狂,她此刻像是受到他的鼓舞一样,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他,大着胆子说道,“嘻嘻,清寒,你现在能不能叫一遍我的名字?” “额。”叶清寒有一瞬间的愣住,但很快,他就恢复了以往的淡漠表情,咳了一声,轻唤,“悠悠。” “嘻嘻,清寒,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能不能多叫几声?”赵悠悠说完,看向了叶清寒,她感觉自己的心没来由地乱跳着,望着满眼期待的稚嫩少女,叶清寒心里有着一丝挣扎,最终,他还是轻启薄唇,“悠悠,悠悠,悠悠。” “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御花园,引得竞相争艳的百花也不免好奇地向声音来源处望去。 第二章 被刺死了2 看著他們妳儂我儂的畫面,趙悠悠只覺得刺眼極了,她閉上眼睛,不想去看,可是,最終,她還是要面對眼前的現實。忽然,壹個想法躍然而出。 “葉清寒,我給妳壹個選擇,如果打贏我,我可以成全妳們。” “表哥。”薛婉兒的臉上露出了壹抹歡喜,而葉清寒卻表情淡淡,目光直視趙悠悠,“要是輸了呢?” “那就必須做我的駙馬。”趙悠悠壹口回應,不容拒絕,薛婉兒看著她自信滿滿的模樣,心裏有些害怕,手不由地抓上了身旁葉清寒的衣服,“表哥。” “沒事的,婉兒。”葉清寒拍了拍薛婉兒的肩膀,然後重新將視線投到了趙悠悠的身上,“好,我答應妳。” 此時正值暖春,滿庭院的梨花正開得嬌艷似雪,壹陣風過,白色的小花滿天飛舞起來,迷離了趙悠悠的眼睛,也迷離住了她的心。望著對面那人俊美的身影,趙悠悠忽然想起了那年,初遇他的場景。 那年冬季,白雪皚皚。長安詩會上,他壹身白衣,落座萬人中,以壹人力戰群雄,最終以壹首“白雪歌”奪得了桂冠,也奪得了她的註目。那壹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此生的目標,那就是和他結成壹對不羨鴛鴦不羨仙的璧人。幸得皇帝哥哥和他是師兄弟的關系,趙悠悠才不用挖空心思,想著怎麽制造機會,和他走動親近。 “忽如壹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趙悠悠反復咀嚼著葉清寒的那首“白雪歌”,忽然像發現了什麽重大的事情壹樣,她看著身邊的人,欣喜道,“清寒,妳喜歡梨花?” “是的,公主。”葉清寒表情淡淡,只有嘴角勾起的弧度,才能看出他在笑。 “那來年,我送妳壹庭梨花如何?”趙悠悠壹臉期待地望著葉清寒,她希望他接受自己的心意,葉清寒望著窗外,過了良久,才回應,“那,多謝公主了。” “別和我見外了,以後叫我悠悠吧。” 說完話,趙悠悠的臉就浮出了壹絲紅暈,她很少會這麽主動讓別人這樣喚她,但是,她真的好想聽到葉清寒這樣喚他,她好想聽到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裏面有自己的名字。 “嗯,好。”得到了葉清寒肯定的回應,趙悠悠欣喜若狂,她此刻像是受到他的鼓舞壹樣,兩只眼睛緊緊盯著他,大著膽子說道,“嘻嘻,清寒,妳現在能不能叫壹遍我的名字?” “額。”葉清寒有壹瞬間的楞住,但很快,他就恢復了以往的淡漠表情,咳了壹聲,輕喚,“悠悠。” “嘻嘻,清寒,我喜歡妳叫我的名字,能不能多叫幾聲?”趙悠悠說完,看向了葉清寒,她感覺自己的心沒來由地亂跳著,望著滿眼期待的稚嫩少女,葉清寒心裏有著壹絲掙紮,最終,他還是輕啟薄唇,“悠悠,悠悠,悠悠。” “嘻嘻……” 銀鈴般的笑聲響徹禦花園,引得競相爭艷的百花也不免好奇地向聲音來源處望去。 003 被刺死了3 第三章 被刺死了3 “清寒,你看,我送你的梨花,开了。” 赵悠悠欣喜地接住几片白色花瓣,接着深情地看向对面人,她答应他的承诺实现了。 “公主,请开始吧。”叶清寒皱着眉头,显然,他不想和她叙旧,只想快速了断一切。 赵悠悠不说话,她静静地望着叶清寒,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出尘,只是比那年初见多了一份清冷。 “清寒,再叫我一声,悠悠吧。”赵悠悠用着恳求的语气,而叶清寒的眼中有着一丝挣扎,最终,伸出了右手,公主,请吧。 “你就那么讨厌我嘛?”赵悠悠的心里难过极了,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嘛? “公主,清寒从未讨厌过任何人。”是的,他从来只有爱和恨。 “是啊,你只是不喜欢而已。”赵悠悠后面的话仿佛是在自我呢喃,忽然眼角瞥见那一抹粉色,赵悠悠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好,既然你们想要我成全,那我就成全便是。” 话还没说完,赵悠悠就拿着剑就冲了过去。叶清寒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推开薛婉儿之后,他就快速和她纠缠到了一起。 “拔剑。”过招十几次,叶清寒只用身体躲避她的招式,这让赵悠悠心里气愤不已,他也太轻视自己了吧,“叶清寒,你就这么有自信空手赢我?” 对面的人不为所动,依旧脚步诡异地躲闪着赵悠悠的剑芒。赵悠悠被他的举动深深刺激到了,望着旁边时不时发出“表哥,小心”的娇媚女子,她的眼神眯了一下。 “不知道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话音刚落,赵悠悠手上的剑忽然一偏,向旁边站立的薛婉儿划了过去。只听“叮”地一声,手中的剑被一把泛着紫光的剑给挡了下来。她望着一脸紧张的叶清寒,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果然,只有为她,你才会出手。” “公主,得罪了。” 叶清寒的脸色泛青,他话音一落,就使着灵巧的剑招向赵悠悠逼了过来,速度是越来越快。赵悠悠当然看出了他想要速战速决的意图,但她不会输给他,也绝对不会。她不要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因为这比死还要难受。剑一收,赵悠悠迎身而上。她在赌,赌叶清寒不会狠心杀掉自己。 事实上,叶清寒确实没想到赵悠悠会来这么一出,只能身影一闪,将剑强势收回。她的目的达成了,转过身,剑尖直指薛婉儿,只要她死了,她和叶清寒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不,婉儿。” 还有一寸,赵悠悠就可以杀掉那抹粉红了,可是自己怎么被定住了,胸口为什么那么疼。视线往下,一个泛着紫光的剑尖穿透了自己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势而出,染红了她米黄色的宫裙。她忽然笑了,嘴中的鲜血冉冉而出,眼中的泪水也流了下来。他,他不爱自己,真的不爱。 “公,公主……” 如果人生重来一次,她赵悠悠绝对不会再爱上这个男人…… 第三章 被刺死了3 “清寒,你看,我送你的梨花,開了。” 趙悠悠欣喜地接住幾片白色花瓣,接著深情地看向對面人,她答應他的承諾實現了。 “公主,請開始吧。”葉清寒皺著眉頭,顯然,他不想和她敘舊,只想快速了斷一切。 趙悠悠不說話,她靜靜地望著葉清寒,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出塵,只是比那年初見多了一份清冷。 “清寒,再叫我一聲,悠悠吧。”趙悠悠用著懇求的語氣,而葉清寒的眼中有著一絲掙紮,最終,伸出了右手,公主,請吧。 “你就那麽討厭我嘛?”趙悠悠的心裏難過極了,他就這麽不待見自己嘛? “公主,清寒從未討厭過任何人。”是的,他從來只有愛和恨。 “是啊,你只是不喜歡而已。”趙悠悠後面的話仿佛是在自我呢喃,忽然眼角瞥見那一抹粉色,趙悠悠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好,既然你們想要我成全,那我就成全便是。” 話還沒說完,趙悠悠就拿著劍就沖了過去。葉清寒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推開薛婉兒之後,他就快速和她糾纏到了一起。 “拔劍。”過招十幾次,葉清寒只用身體躲避她的招式,這讓趙悠悠心裏氣憤不已,他也太輕視自己了吧,“葉清寒,你就這麽有自信空手贏我?” 對面的人不爲所動,依舊腳步詭異地躲閃著趙悠悠的劍芒。趙悠悠被他的舉動深深刺激到了,望著旁邊時不時發出“表哥,小心”的嬌媚女子,她的眼神眯了一下。 “不知道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劍快。” 話音剛落,趙悠悠手上的劍忽然一偏,向旁邊站立的薛婉兒劃了過去。只聽“叮”地一聲,手中的劍被一把泛著紫光的劍給擋了下來。她望著一臉緊張的葉清寒,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果然,只有爲她,你才會出手。” “公主,得罪了。” 葉清寒的臉色泛青,他話音一落,就使著靈巧的劍招向趙悠悠逼了過來,速度是越來越快。趙悠悠當然看出了他想要速戰速決的意圖,但她不會輸給他,也絕對不會。她不要看著他們成雙成對,因爲這比死還要難受。劍一收,趙悠悠迎身而上。她在賭,賭葉清寒不會狠心殺掉自己。 事實上,葉清寒確實沒想到趙悠悠會來這麽一出,只能身影一閃,將劍強勢收回。她的目的達成了,轉過身,劍尖直指薛婉兒,只要她死了,她和葉清寒就沒有任何阻礙了。 “不,婉兒。” 還有一寸,趙悠悠就可以殺掉那抹粉紅了,可是自己怎麽被定住了,胸口爲什麽那麽疼。視線往下,一個泛著紫光的劍尖穿透了自己的身體,鮮紅的血液順勢而出,染紅了她米黃色的宮裙。她忽然笑了,嘴中的鮮血冉冉而出,眼中的淚水也流了下來。他,他不愛自己,真的不愛。 “公,公主……” 如果人生重來一次,她趙悠悠絕對不會再愛上這個男人…… 004 六个面首1 第四章 六个面首1 “公主,公主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奴婢怎么办啊?” 一个带着哭腔的尖锐声音强烈刺激着赵悠悠的耳膜,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想看看哪个狗奴才敢打扰她睡觉。入眼的是一个扎着花苞的小丫头,她两个眼睛红红的,鼻子上的红痣随着抽泣的举动,忽大忽小的。一下子,赵悠悠愣住了。 “公主,公主,你醒啦。”小春发现了赵悠悠醒来,她赶紧用袖子擦了眼泪,苦笑着说,“公主,你可终于醒啦,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奴婢了。” “小春,你,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让你跟着阿梁回乡了嘛?” “公主,你怎么了,什么阿梁啊?你,你是不是不要奴婢了啊?”说完,小春又大哭起来了,赵悠悠只觉得自己耳朵要被遭罪了,立马吼道,“闭嘴。” 小春被赵悠悠的气势吓倒了,赶紧乖乖地封口。赵悠悠望着不远处金花雕刻的梳妆台,四角花纹的方桌,碧色剔透的整套乌国茶具,眼前这熟悉的一切,让她困惑住了。她不是死在叶清寒的剑下,死在了梨园小筑嘛,怎么会活着,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呢?她赶紧掀开被子,扒开內衬衣,发现自己胸前竟然白净一片,连非常细小的疤痕都没有。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公主,你怎么了?”小春望着一反常态的赵悠悠,有些紧张,赵悠悠一下子抓住了小春的手臂,询问道,“小春,我记得我是在梨园小筑被……我,我怎么会回到这里?” “公主,什么梨园小筑?奴婢只知道有个叫梨香苑的。”说完,小春的脸上飘出了两朵红色小花,赵悠悠瞬间有些无语了,她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不正经的地方,再说,梨香苑怎么能和她的梨园小筑相比,“小春,你真的不知道梨园小筑嘛?” “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个叫梨园小筑的。” “小春,你再好好想想。”赵悠悠不甘心地继续追问,她记得她把梨园小筑的事情和小春说过的。 “公主,奴婢……”小春挠着头,忽然眼睛亮了,“啊,公主,奴婢记得你好像要建造一个和梨花有关的园子,说要送给叶公子的,不知道是不是叫梨园小筑了。” 这下,赵悠悠又傻住了。什么,她的梨园小筑还没建好?怎么可能,她明明是死在梨园小筑的?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进入了她的脑海中。 “小春,现在是大沥多少年?” “大沥256年啊。” “什么?”赵悠悠惊叫着靠在了床背上,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吓到了。这种不可置信的事件竟然真的发生了,还让自己重回到了死时的前一年。 “公主,你怎么了,别吓唬小春啊。”看着小春紧张的样子,赵悠悠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味,让她想起了一年前的某件大事,“小春,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嗯。” “你可知道我是因为什么醉的?” “这,这个。”小春一边说,一边打量赵悠悠的表情,内心惶恐,赵悠悠冷笑了一声,说,“皇帝哥哥给我准备的六个面首是不是送到了?” “额,已经安排到了别院。” 第四章 六個面首1 “公主,公主啊,妳可不能死啊,妳死了,奴婢怎麼辦啊?” 壹個帶著哭腔的尖銳聲音強烈刺激著趙悠悠的耳膜,她皺著眉頭,睜開眼睛,想看看哪個狗奴才敢打擾她睡覺。入眼的是壹個紮著花苞的小丫頭,她兩個眼睛紅紅的,鼻子上的紅痣隨著抽泣的舉動,忽大忽小的。壹下子,趙悠悠楞住了。 “公主,公主,妳醒啦。”小春發現了趙悠悠醒來,她趕緊用袖子擦了眼淚,苦笑著說,“公主,妳可終於醒啦,妳知不知道,妳差點嚇死奴婢了。” “小春,妳,妳怎麼在這?我不是讓妳跟著阿梁回鄉了嘛?” “公主,妳怎麼了,什麼阿梁啊?妳,妳是不是不要奴婢了啊?”說完,小春又大哭起來了,趙悠悠只覺得自己耳朵要被遭罪了,立馬吼道,“閉嘴。” 小春被趙悠悠的氣勢嚇倒了,趕緊乖乖地封口。趙悠悠望著不遠處金花雕刻的梳妝臺,四角花紋的方桌,碧色剔透的整套烏國茶具,眼前這熟悉的壹切,讓她困惑住了。她不是死在葉清寒的劍下,死在了梨員小築嘛,怎麼會活著,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呢?她趕緊掀開被子,扒開內襯衣,發現自己胸前竟然白凈壹片,連非常細小的疤痕都沒有。這,這到底是怎麼壹回事? “公,公主,妳怎麼了?”小春望著壹反常態的趙悠悠,有些緊張,趙悠悠壹下子抓住了小春的手臂,詢問道,“小春,我記得我是在梨員小築被……我,我怎麼會回到這裏?” “公主,什麼梨員小築?奴婢只知道有個叫梨香苑的。”說完,小春的臉上飄出了兩朵紅色小花,趙悠悠瞬間有些無語了,她怎麼會想到這麼壹個不正經的地方,再說,梨香苑怎麼能和她的梨員小築相比,“小春,妳真的不知道梨員小築嘛?” “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這個叫梨員小築的。” “小春,妳再好好想想。”趙悠悠不甘心地繼續追問,她記得她把梨員小築的事情和小春說過的。 “公主,奴婢……”小春撓著頭,忽然眼睛亮了,“啊,公主,奴婢記得妳好像要建造壹個和梨花有關的員子,說要送給葉公子的,不知道是不是叫梨員小築了。” 這下,趙悠悠又傻住了。什麼,她的梨員小築還沒建好?怎麼可能,她明明是死在梨員小築的?忽然,壹個可怕的想法進入了她的腦海中。 “小春,現在是大瀝多少年?” “大瀝256年啊。” “什麼?”趙悠悠驚叫著靠在了床背上,雖然心裏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被嚇到了。這種不可置信的事件竟然真的發生了,還讓自己重回到了死時的前壹年。 “公主,妳怎麼了,別嚇唬小春啊。”看著小春緊張的洋子,趙悠悠忽然露出了壹抹笑容,身上若有若無的酒味,讓她想起了壹年前的某件大事,“小春,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嗯。” “妳可知道我是因為什麼醉的?” “這,這個。”小春壹邊說,壹邊打量趙悠悠的表情,內心惶恐,趙悠悠冷笑了壹聲,說,“皇帝哥哥給我準備的六個面首是不是送到了?” “額,已經安排到了別院。” 005 六个面首2 第五章 六个面首2 “公主,你真的要过去看看嘛?”小春利落地给赵悠悠挽了个双刀髻,一边将发簪插入发中,一边问道,她话语中透露着不相信,赵悠悠自然听出来了,但只是轻点头,回应,“嗯。” “那叶公子会不会不高兴啊?” “小春,以后不许再提这个人。”赵悠悠一把将手中把玩的簪子摔在了地上,看着满脸盛怒的赵悠悠,小春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赵悠悠望着诚惶诚恐的小春,心里有些不忍,叹口气,说道: “起来吧。” “是。” “小春,你且记着,以后,我和叶公子再无瓜葛了。” “是,奴婢记下了。”小春虽然心有困惑,但是她也不敢再追问了。 悠然公主府分为三个部分,靠近大门的是正院,叫悠然院,是公主及贴身伺候的奴才和侍卫居住的地方,正院后面是中院,叫悠香院,里面亭台阁楼错综分布,鸟语花虫应有尽有,风景更是怡人心扉,最后面的是下院,叫悠静院,专供除贴身伺候的奴才们居住的。六个面首被安排在了悠香院的六处居所,各居所地点相差不过几百米。 “公主,离咱们最近的是梅居,是丞相大人的长子欧正文暂住的。” “嗯,那咱们先过去看看吧。” “是。” 还没进梅居,就听到一个清朗明快的声音传来。“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好诗。”赵悠悠一边鼓掌,一边径直走了过去,只见那人头上一支玉簪斜插,一身青灰色衣衫在晨光的照射下,显得缥缈出尘。听到人声,欧正文转过了身。深邃的眼眸,仿佛一汪幽潭,挺拔的鼻梁如鬼斧神工般,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和煦温暖。赵悠悠看着他,一时间,愣住了。哪怕是已经见识过天下第一美男的绰约风姿,也让人不自主地被吸引。 欧正文在赵悠悠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她,杏眼琼鼻,唇不点自红,虽然长相不是很出众,但自带一种王者气场,身上金色的绸缎纹饰更是昭示着她的显贵,所以很快,他就断定了赵悠悠的身份,连忙行礼道,“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吧。” “谢公主殿下。” “都说欧丞相的大公子举世无双人如玉,果然所见非虚啊。” “公主谬赞了,只是一副空皮囊,让世人见笑罢了。” “欧公子真是太谦虚了,刚刚听到你吟诵的一首诗,甚好,不知本公主能不能和欧公子切磋一二?” “能亲耳听到公主的佳诗,是乃正文的荣幸。” “那本公主开始献丑了。赵悠悠轻咳了一声,就望着刚才欧正文看的那一小片的梅园,吟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诗,好诗。”欧正文鼓着掌,眼睛里那一幽潭泛起了涟漪,赵悠悠冲他微微一笑,“欧公子过奖了,和你的诗比起来,我的诗意不足挂齿。” “咳,让公主见笑了。”欧正文连忙招手在一边跪着不敢动的小侍,说道,“阿竹,赶紧上些茶水来。” “欧公子,不用麻烦了,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的,如果以后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本公主说,本公主一定会应下的。” “那正文在此谢过公主了。” “不必客气,先告辞了。” 第五章 六个面首2 “公主,你真的要过去看看嘛?”小春利落地给赵悠悠挽了个双刀髻,一边将发簪插入发中,一边问道,她话语中透露着不相信,赵悠悠自然听出来了,但只是轻点头,回应,“嗯。” “那叶公子会不会不高兴啊?” “小春,以后不许再提这个人。”赵悠悠一把将手中把玩的簪子摔在了地上,看着满脸盛怒的赵悠悠,小春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赵悠悠望着诚惶诚恐的小春,心里有些不忍,叹口气,说道: “起来吧。” “是。” “小春,你且记着,以后,我和叶公子再无瓜葛了。” “是,奴婢记下了。”小春虽然心有困惑,但是她也不敢再追问了。 悠然公主府分为三个部分,靠近大门的是正院,叫悠然院,是公主及贴身伺候的奴才和侍卫居住的地方,正院后面是中院,叫悠香院,里面亭台阁楼错综分布,鸟语花虫应有尽有,风景更是怡人心扉,最后面的是下院,叫悠静院,专供除贴身伺候的奴才们居住的。六个面首被安排在了悠香院的六处居所,各居所地点相差不过几百米。 “公主,离咱们最近的是梅居,是丞相大人的长子欧正文暂住的。” “嗯,那咱们先过去看看吧。” “是。” 还没进梅居,就听到一个清朗明快的声音传来。“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好诗。”赵悠悠一边鼓掌,一边径直走了过去,只见那人头上一支玉簪斜插,一身青灰色衣衫在晨光的照射下,显得缥缈出尘。听到人声,欧正文转过了身。深邃的眼眸,仿佛一汪幽潭,挺拔的鼻梁如鬼斧神工般,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和煦温暖。赵悠悠看着他,一时间,愣住了。哪怕是已经见识过天下第一美男的绰约风姿,也让人不自主地被吸引。 欧正文在赵悠悠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她,杏眼琼鼻,唇不点自红,虽然长相不是很出众,但自带一种王者气场,身上金色的绸缎纹饰更是昭示着她的显贵,所以很快,他就断定了赵悠悠的身份,连忙行礼道,“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吧。” “谢公主殿下。” “都说欧丞相的大公子举世无双人如玉,果然所见非虚啊。” “公主谬赞了,只是一副空皮囊,让世人见笑罢了。” “欧公子真是太谦虚了,刚刚听到你吟诵的一首诗,甚好,不知本公主能不能和欧公子切磋一二?” “能亲耳听到公主的佳诗,是乃正文的荣幸。” “那本公主开始献丑了。赵悠悠轻咳了一声,就望着刚才欧正文看的那一小片的梅园,吟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诗,好诗。”欧正文鼓着掌,眼睛里那一幽潭泛起了涟漪,赵悠悠冲他微微一笑,“欧公子过奖了,和你的诗比起来,我的诗意不足挂齿。” “咳,让公主见笑了。”欧正文连忙招手在一边跪着不敢动的小侍,说道,“阿竹,赶紧上些茶水来。” “欧公子,不用麻烦了,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的,如果以后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本公主说,本公主一定会应下的。” “那正文在此谢过公主了。” “不必客气,先告辞了。” 006 六个面首3 第六章 六个面首3 “小春,你觉得欧公子怎么样?”一出梅居,赵悠悠就询问起身边的小春,小丫头满脸笑容,揪着自己耳边的一根小辫,“公主,我感觉欧公子人挺好的,挺和善的。” “是嘛,我怎么觉得他表里不一呢。” “啊。什么意思啊?”小春歪着脑袋看向赵悠悠,赵悠悠却轻笑了一下,说,“表面上可亲可近,实际上疏远难近。” “额,不会吧?” “那句‘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已经表明他的志向了。”赵悠悠摇了一下头,轻叹道,“哎,皇帝哥哥真是太难为他了。” “公主,你说的话,小春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不懂就算了,带我去下一个地方吧。” “是。” 夏居离春居大概三百米左右,三面环水,四周被垂柳环绕,只一条铺着木板的小径能够通过。 “公主,夏居是将军大人的小儿子拓跋烈居住的,早上,府里派过去的几个奴才都被他给赶出来了,听说,这人长相凶狠丑陋,眼睛有这么大,嘴巴上还有个很长的血口子。”小春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赵悠悠忍不住地轻笑起来,她是见过拓跋烈的,小时候的匆匆一瞥,他的相貌虽然不出众,但也没丑到人神公愤的地步。 “公主,你笑什么啊?” “小春,再烈的马遇到了能够降服它的人,一样会变得温顺的。” “公主,小心。” 忽然一只箭穿树而过,赵悠悠一把推开小春,她不仅未躲开,反而迎面而上,一只手侧身而出,将箭身稳稳地握在手掌中。 “出来。”赵悠悠停顿了一会儿,见无人出来,就将箭顺着刚才出处的方向一把射了过去。 “哎哟。”喊声刚落,一个穿着绿色轻衫的男子从树上掉了下来,他脸上的银色面具,确实如小春说的那样狰狞可怖,而且在阳光下还发着诡异的光芒。 “装神弄鬼。”赵悠悠不屑地对着地上那人说道,拓跋烈一听立刻炸了,跳起来说道,“谁装神弄鬼了,是你们先擅自闯入我的居所的。” “你的居所?敢问府上姓甚名谁?”赵悠悠好笑地望着拓跋烈,而拓跋烈挠了挠头,吞吞吐吐道,“这。” “公主殿下,你没事吧?”一旁被吓到的小春已经回过神了,她上前赶紧查看,拓跋烈原本还在为如何回答苦恼,忽然知道了面前人的身份,立马盛气凌人,“你就是那个强抢民男的恶毒公主?” “放肆,休得胡说。”小春此刻已经站在了赵悠悠的面前,她盯着拓跋烈,愤怒道,“我家公主何曾做过这等无耻之事?”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拓跋烈看了一眼小春后,将目光放到了赵悠悠身上,一副很蔑视的样子,小春听完后更是气愤,“拓跋公子,你要是再乱说,休怪奴婢不客气了。” “哼,凭你这三脚猫的身手嘛?小春被拓跋烈搞得一时语塞,她的身手确实是摆不上台面的,最后无法,只能将视线转到了赵悠悠这边,赵悠悠见小春吃了瘪,自然要挺身而出的,“加上我的身手如何?” 第六章 六個面首3 “小春,妳覺得歐公子怎麽樣?”壹出梅居,趙悠悠就詢問起身邊的小春,小丫頭滿臉笑容,揪著自己耳邊的壹根小辮,“公主,我感覺歐公子人挺好的,挺和善的。” “是嘛,我怎麽覺得他表裏不壹呢。” “啊。什麽意思啊?”小春歪著腦袋看向趙悠悠,趙悠悠卻輕笑了壹下,說,“表面上可親可近,實際上疏遠難近。” “額,不會吧?” “那句‘不經壹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已經表明他的誌向了。”趙悠悠搖了壹下頭,輕嘆道,“哎,皇帝哥哥真是太難為他了。” “公主,妳說的話,小春怎麽壹句也聽不懂啊?” “不懂就算了,帶我去下壹個地方吧。” “是。” 夏居離春居大概三百米左右,三面環水,四周被垂柳環繞,只壹條鋪著木板的小徑能夠通過。 “公主,夏居是將軍大人的小兒子拓跋烈居住的,早上,府裏派過去的幾個奴才都被他給趕出來了,聽說,這人長相兇狠醜陋,眼睛有這麽大,嘴巴上還有個很長的血口子。”小春壹邊說,壹邊誇張地比劃著,趙悠悠忍不住地輕笑起來,她是見過拓跋烈的,小時候的匆匆壹瞥,他的相貌雖然不出眾,但也沒醜到人神公憤的地步。 “公主,妳笑什麽啊?” “小春,再烈的馬遇到了能夠降服它的人,壹樣會變得溫順的。” “公主,小心。” 忽然壹只箭穿樹而過,趙悠悠壹把推開小春,她不僅未躲開,反而迎面而上,壹只手側身而出,將箭身穩穩地握在手掌中。 “出來。”趙悠悠停頓了壹會兒,見無人出來,就將箭順著剛才出處的方向壹把射了過去。 “哎喲。”喊聲剛落,壹個穿著綠色輕衫的男子從樹上掉了下來,他臉上的銀色面具,確實如小春說的那樣猙獰可怖,而且在陽光下還發著詭異的光芒。 “裝神弄鬼。”趙悠悠不屑地對著地上那人說道,拓跋烈壹聽立刻炸了,跳起來說道,“誰裝神弄鬼了,是妳們先擅自闖入我的居所的。” “妳的居所?敢問府上姓甚名誰?”趙悠悠好笑地望著拓跋烈,而拓跋烈撓了撓頭,吞吞吐吐道,“這。” “公主殿下,妳沒事吧?”壹旁被嚇到的小春已經回過神了,她上前趕緊查看,拓跋烈原本還在為如何回答苦惱,忽然知道了面前人的身份,立馬盛氣淩人,“妳就是那個強搶民男的惡毒公主?” “放肆,休得胡說。”小春此刻已經站在了趙悠悠的面前,她盯著拓跋烈,憤怒道,“我家公主何曾做過這等無恥之事?”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拓跋烈看了壹眼小春後,將目光放到了趙悠悠身上,壹副很蔑視的樣子,小春聽完後更是氣憤,“拓跋公子,妳要是再亂說,休怪奴婢不客氣了。” “哼,憑妳這三腳貓的身手嘛?小春被拓跋烈搞得壹時語塞,她的身手確實是擺不上臺面的,最後無法,只能將視線轉到了趙悠悠這邊,趙悠悠見小春吃了癟,自然要挺身而出的,“加上我的身手如何?” 007 六个面首4 第七章 六个面首4 “好啊,你们一起上吧,我可不会怕。”说着,拓跋烈轻蔑地挑着眉,抱着肩靠向了一旁的柳树,赵悠悠见此,不由轻笑了一声,问道,“我想问拓跋公子,本公主到底强抢哪个民男了?” “吴记粮铺的二公子吴玉。” “吴玉?”赵悠悠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想不起来有这个人,知道自家主子忘性大,小春赶紧凑到了赵悠悠的耳边,轻声道,“公主,就是那个路上受重伤的商人,你给带回公主府,还让宫里刘御医帮忙医治的。” “奥~,那人现在如何了?” “昨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请他离开吧。” 额,公主,昨天奴婢就过去了一趟,结果那公子死活赖着不肯走。听完小春的话,赵悠悠皱起了眉头,感觉自己好像招上了一个难缠的人,“好,我知道了。” “公主殿下,想起来了?”拓跋烈看着赵悠悠主仆二人咬耳朵,嘲讽起来,赵悠悠不予理会,只轻轻道,“他随时都可以走,本公主绝不会留。” “你会这么好心?” “拓跋公子,我家公主……”赵悠悠拉住小春,冲她轻摇了摇头,“小春,你去把人带来。” “是。” “公主殿下,不会是要下毒或者威胁他吧。” “如果下毒或者威胁,你不是更合适?这样,不就没有人知道了?”说着赵悠悠坏笑地靠近了拓跋烈一些,拓跋烈往后退了一点,面色虽然有惧,但语气一点都不软,“哼,给我下毒也没用,这可是京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呵呵。”赵悠悠冷笑了两声,堵住悠悠众口,确实难啊,不过,她从来不想堵住众口,拓跋烈看着面色怪异的赵悠悠,心里有些发憷,“你现在莫不是在给我下毒?” “呵,放心,本公主还干不出这等不齿的事情。”赵悠悠说完,给了拓跋烈一个白眼,拓跋烈全身经脉走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才暂时相信她,接着问道,“你真的会放了吴玉?“ 不能怪拓跋烈不相信,毕竟赵悠悠的名声在外,尤其是吴玉这等翩翩佳公子,按照她传闻的性子,她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 “信不信由你?”赵悠悠也懒得解释,毕竟自己狼藉名声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亲近那个人,可是…… “呵呵,希望如此。”忽然,拓跋烈语气一转,严肃说道,“听闻公主府在京中城南风水宝地大兴土木,只为博佳人一笑,不知可是真的?”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赵悠悠随手执起一枝柳条,表情淡淡,拓跋烈听她如此回应,不免心中有些气闷,讥讽道,“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都说叶公子与表妹薛婉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公主你又何苦棒打鸳鸯呢?” “拓跋公子,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赵悠悠盯着拓跋烈,有些怒意,“再说,这棒不棒打,又与你何干?” “我,我……”拓跋烈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公主殿下,不为自己,也要为皇上和皇室的名声考虑?” 第七章 六個面首4 “好啊,妳們壹起上吧,我可不會怕。”說著,拓跋烈輕蔑地挑著眉,抱著肩靠向了壹旁的柳樹,趙悠悠見此,不由輕笑了壹聲,問道,“我想問拓跋公子,本公主到底強搶哪個民男了?” “吳記糧鋪的二公子吳玉。” “吳玉?”趙悠悠皺起了眉頭,她實在想不起來有這個人,知道自家主子忘性大,小春趕緊湊到了趙悠悠的耳邊,輕聲道,“公主,就是那個路上受重傷的商人,妳給帶回公主府,還讓宮裏劉禦醫幫忙醫治的。” “奧~,那人現在如何了?” “昨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請他離開吧。” 額,公主,昨天奴婢就過去了壹趟,結果那公子死活賴著不肯走。聽完小春的話,趙悠悠皺起了眉頭,感覺自己好像招上了壹個難纏的人,“好,我知道了。” “公主殿下,想起來了?”拓跋烈看著趙悠悠主仆二人咬耳朵,嘲諷起來,趙悠悠不予理會,只輕輕道,“他隨時都可以走,本公主絕不會留。” “妳會這麽好心?” “拓跋公子,我家公主……”趙悠悠拉住小春,沖她輕搖了搖頭,“小春,妳去把人帶來。” “是。” “公主殿下,不會是要下毒或者威脅他吧。” “如果下毒或者威脅,妳不是更合適?這樣,不就沒有人知道了?”說著趙悠悠壞笑地靠近了拓跋烈壹些,拓跋烈往後退了壹點,面色雖然有懼,但語氣壹點都不軟,“哼,給我下毒也沒用,這可是京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呵呵。”趙悠悠冷笑了兩聲,堵住悠悠眾口,確實難啊,不過,她從來不想堵住眾口,拓跋烈看著面色怪異的趙悠悠,心裏有些發怵,“妳現在莫不是在給我下毒?” “呵,放心,本公主還幹不出這等不齒的事情。”趙悠悠說完,給了拓跋烈壹個白眼,拓跋烈全身經脈走了壹圈,發現沒有什麽異樣,才暫時相信她,接著問道,“妳真的會放了吳玉?“ 不能怪拓跋烈不相信,畢竟趙悠悠的名聲在外,尤其是吳玉這等翩翩佳公子,按照她傳聞的性子,她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 “信不信由妳?”趙悠悠也懶得解釋,畢竟自己狼藉名聲是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親近那個人,可是…… “呵呵,希望如此。”忽然,拓跋烈語氣壹轉,嚴肅說道,“聽聞公主府在京中城南風水寶地大興土木,只為博佳人壹笑,不知可是真的?”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趙悠悠隨手執起壹枝柳條,表情淡淡,拓跋烈聽她如此回應,不免心中有些氣悶,譏諷道,“只可惜妾有情,郎無意,都說葉公子與表妹薛婉兒是天造地設的壹對璧人,公主妳又何苦棒打鴛鴦呢?” “拓跋公子,妳未免管得太多了吧。”趙悠悠盯著拓跋烈,有些怒意,“再說,這棒不棒打,又與妳何幹?” “我,我……”拓跋烈有些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公主殿下,不為自己,也要為皇上和皇室的名聲考慮?” 008 六个面首5 第八章 六个面首5 “皇上?皇室的名声?”赵悠悠不由笑出了声,忽而眼神凌厉地看向拓跋烈,“如果皇兄真如此在意,那你这个未来的大将军又如何出现在我府上?又如何甘当我众多面首之一?不对,本公主府不仅有大将军,大丞相,医仙,毒圣,还有武林世家,皇兄可真是大手笔啊!” 赵悠悠的话语很明显带着嘲讽,嘲讽皇上,嘲讽他给自己强行塞了这几个男人,还冠上了所谓的为了皇室。听完这些话,拓跋烈却保持了沉默,一方面赵悠悠的话确实让他无力反驳,另一方面,他既然已经听命于皇上,就会按照他的指示一步一步走下去。 “公主,不管怎么样,叶公子薛婉儿早已有了婚约,两人本应去年成亲,就因为公主的咄咄逼人,天下第一美男不得不立下弱冠之前决不娶妻。”拓跋烈知道自己劝服的话语有些无力,所以,他上前行起了跪拜礼,“公主,有句话,微臣不得不说,如果叶清寒有意与你在一起,又怎会让你苦等多年而不表明心意?“ 赵悠悠不说话,她的神情有些恍惚,是啊,他一直都不曾对自己动心,哪怕是最后一刻,他也没有露出过温暖的表情。 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拓跋烈再接再厉。 “公主,天下好男儿众多,为何只要他呢?”拓跋烈的话有了一些酸意,赵悠悠眼睛直直地看向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什么,拓跋烈却低下头,不愿透露心思,“公主,算微臣求你了,成全叶清寒和薛婉儿吧。”也成全你自己。 “成全?”赵悠悠呢喃着,她好似在哪里听过一样。 “公主,我是真心喜欢表妹的,请公主成全。” “公主,清寒从未求过人,这次,算我求公主了,成全我和表妹吧。” …… 那日的场景浮现,叶清寒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直插到赵悠悠的心房,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不由弯下了身。 “公主,你怎么了?”忽然,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俏公子快速跑了过去,扶住了她,赵悠悠抬起头,一张长得还算俊俏的脸映入眼帘,不待自己做出反应,那人却将目光投向了拓跋烈,横眉冷对道,“拓跋烈,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拓跋烈一直低着头,并未注意到赵悠悠的举动,他一听到吴玉的声音,满怀欣喜,可对上他愤怒的神情,这才发现赵悠悠一脸的苍白,额头似有细珠渗出。 “公主,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赵悠悠说着就拉开了与这个青衣男子距离,淡笑道,“这位应该就是吴玉公子了吧。” “公主,你还记得我?”吴玉听到赵悠悠能叫出他的名字,兴奋不已,赵悠悠并不回应,而是继续说道,“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痊愈了,公主无需挂心。” “好,既然痊愈了,那就莫让家人担忧,早些回家去吧。”一听到赵悠悠有意要赶自己走,吴玉的心仿佛被冻住了,脸也垮了下来,“公主,你是在赶我走嘛?” 第八章 六個面首5 “皇上?皇室的名聲?”趙悠悠不由笑出了聲,忽而眼神淩厲地看向拓跋烈,“如果皇兄真如此在意,那妳這個未來的大將軍又如何出現在我府上?又如何甘當我眾多面首之壹?不對,本公主府不僅有大將軍,大丞相,醫仙,毒聖,還有武林世家,皇兄可真是大手筆啊!” 趙悠悠的話語很明顯帶著嘲諷,嘲諷皇上,嘲諷他給自己強行塞了這幾個男人,還冠上了所謂的為了皇室。聽完這些話,拓跋烈卻保持了沈默,壹方面趙悠悠的話確實讓他無力反駁,另壹方面,他既然已經聽命於皇上,就會按照他的指示壹步壹步走下去。 “公主,不管怎麽樣,葉公子薛婉兒早已有了婚約,兩人本應去年成親,就因為公主的咄咄逼人,天下第壹美男不得不立下弱冠之前決不娶妻。”拓跋烈知道自己勸服的話語有些無力,所以,他上前行起了跪拜禮,“公主,有句話,微臣不得不說,如果葉清寒有意與妳在壹起,又怎會讓妳苦等多年而不表明心意?“ 趙悠悠不說話,她的神情有些恍惚,是啊,他壹直都不曾對自己動心,哪怕是最後壹刻,他也沒有露出過溫暖的表情。 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拓跋烈再接再厲。 “公主,天下好男兒眾多,為何只要他呢?”拓跋烈的話有了壹些酸意,趙悠悠眼睛直直地看向他,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什麽,拓跋烈卻低下頭,不願透露心思,“公主,算微臣求妳了,成全葉清寒和薛婉兒吧。”也成全妳自己。 “成全?”趙悠悠呢喃著,她好似在哪裏聽過壹樣。 “公主,我是真心喜歡表妹的,請公主成全。” “公主,清寒從未求過人,這次,算我求公主了,成全我和表妹吧。” …… 那日的場景浮現,葉清寒的話語如同利劍壹般,直插到趙悠悠的心房,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她不由彎下了身。 “公主,妳怎麽了?”忽然,壹個穿著青色衣衫的俏公子快速跑了過去,扶住了她,趙悠悠擡起頭,壹張長得還算俊俏的臉映入眼簾,不待自己做出反應,那人卻將目光投向了拓跋烈,橫眉冷對道,“拓跋烈,妳對公主做了什麽?” 拓跋烈壹直低著頭,並未註意到趙悠悠的舉動,他壹聽到吳玉的聲音,滿懷欣喜,可對上他憤怒的神情,這才發現趙悠悠壹臉的蒼白,額頭似有細珠滲出。 “公主,妳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趙悠悠說著就拉開了與這個青衣男子距離,淡笑道,“這位應該就是吳玉公子了吧。” “公主,妳還記得我?”吳玉聽到趙悠悠能叫出他的名字,興奮不已,趙悠悠並不回應,而是繼續說道,“身體怎麽樣了?” “已經痊愈了,公主無需掛心。” “好,既然痊愈了,那就莫讓家人擔憂,早些回家去吧。”壹聽到趙悠悠有意要趕自己走,吳玉的心仿佛被凍住了,臉也垮了下來,“公主,妳是在趕我走嘛?” 009 六个面首6 第九章 六个面首6 “如果吴公子配合,本公主就‘请’公子离开。”赵悠悠的话很显然了,如果不配合,那就只能要赶了,她本希望他能够明白其中的深意,谁知,吴玉竟然不顾世俗,拉上她的手,大哭起来,“我不走,吴玉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赵悠悠瞬间有些头痛,她这好心救人,怎么就变成自找麻烦了? “公主,吴玉求你,不要赶吴玉走。”说着,吴玉竟然跪在了赵悠悠的面前。 看着堂堂七尺男儿跪在地上哀求自己,赵悠悠的耐心到了极限,她最讨厌男人哭哭啼啼,逼迫别人做出一些违心的承诺。天知道,她忍住了多大的冲动,才没一脚踹飞他。 拓跋烈此刻终于知道,他错怪赵悠悠了,原来真的是吴玉不愿意离开。 “吴玉,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可如此?”拓跋烈看着好友吴玉竟然如此不知羞,心中非常不快,赵悠悠快速挣脱开吴玉的手,退出一丈的安全距离,对拓跋烈说道,“拓跋公子,既然他是你的朋友,那就请你把他带走。” “公主,我不走,我死都不走。”见吴玉又狗皮膏药地粘过来,赵悠悠直接一记刀手劈昏了这个聒噪的男人,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呢喃道,“对不住了。” 将麻烦精丢给了拓跋烈后,赵悠悠就出了夏居。站在一条小径上,她不由地深深呼了一口气,世界安静的感觉真好。 “公主,等等奴婢。”听出是小春的声音,赵悠悠却并未停下脚步,直到气喘吁吁的某人可怜兮兮地拉了一下自己,“公主,奴婢错了。“ “哦,你有什么错?” “奴婢没能好好带着吴玉公子,让他独自跑了过来,一定冒犯了公主。” 小春说完,紧张地望着赵悠悠。一想到自己把公主要见他的消息这么一说,那人兴奋地一下子窜了出去,最后竟连人影也看不到了,她最后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知道会冒犯本公主,你怎么不跟紧了?” “公主,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真不知道吴玉公子竟然能跑得那么快,奴婢拼死拼活地追,最后还是没追上他。”小春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受罚。” “行了,别哭了,本公主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是下不为例。” “谢公主。” “明天就加紧学武,不能再偷懒了。” “是,奴婢遵命。”小春此时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学武的心思,也被自己护主不力的自责取代了。 两人接下来一起走到了秋居门口,还未进院子,一股子浓厚的药味就飘入鼻尖。赵悠悠心中疑惑顿生,按说,皇兄应该不会送自己一个“病”面首吧。 皱着眉头,赵悠悠还是上前轻扣门扉,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也不见有人开门,她便准备离开。忽然,一股子奇异的糊味冲进鼻腔,赵悠悠想也不想,直接推门而入。 第九章 六個面首6 “如果吳公子配合,本公主就‘請’公子離開。”趙悠悠的話很顯然了,如果不配合,那就只能要趕了,她本希望他能夠明白其中的深意,誰知,吳玉竟然不顧世俗,拉上她的手,大哭起來,“我不走,吳玉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趙悠悠瞬間有些頭痛,她這好心救人,怎麽就變成自找麻煩了? “公主,吳玉求妳,不要趕吳玉走。”說著,吳玉竟然跪在了趙悠悠的面前。 看著堂堂七尺男兒跪在地上哀求自己,趙悠悠的耐心到了極限,她最討厭男人哭哭啼啼,逼迫別人做出壹些違心的承諾。天知道,她忍住了多大的沖動,才沒壹腳踹飛他。 拓跋烈此刻終於知道,他錯怪趙悠悠了,原來真的是吳玉不願意離開。 “吳玉,男兒膝下有黃金,妳怎可如此?”拓跋烈看著好友吳玉竟然如此不知羞,心中非常不快,趙悠悠快速掙脫開吳玉的手,退出壹丈的安全距離,對拓跋烈說道,“拓跋公子,既然他是妳的朋友,那就請妳把他帶走。” “公主,我不走,我死都不走。”見吳玉又狗皮膏藥地粘過來,趙悠悠直接壹記刀手劈昏了這個聒噪的男人,在他失去意識之前,呢喃道,“對不住了。” 將麻煩精丟給了拓跋烈後,趙悠悠就出了夏居。站在壹條小徑上,她不由地深深呼了壹口氣,世界安靜的感覺真好。 “公主,等等奴婢。”聽出是小春的聲音,趙悠悠卻並未停下腳步,直到氣喘籲籲的某人可憐兮兮地拉了壹下自己,“公主,奴婢錯了。“ “哦,妳有什麽錯?” “奴婢沒能好好帶著吳玉公子,讓他獨自跑了過來,壹定冒犯了公主。” 小春說完,緊張地望著趙悠悠。壹想到自己把公主要見他的消息這麽壹說,那人興奮地壹下子竄了出去,最後竟連人影也看不到了,她最後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 “知道會冒犯本公主,妳怎麽不跟緊了?” “公主,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真不知道吳玉公子竟然能跑得那麽快,奴婢拼死拼活地追,最後還是沒追上他。”小春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她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願意受罰。” “行了,別哭了,本公主知道妳已經盡力了,但是下不為例。” “謝公主。” “明天就加緊學武,不能再偷懶了。” “是,奴婢遵命。”小春此時就算有壹千個壹萬個不想學武的心思,也被自己護主不力的自責取代了。 兩人接下來壹起走到了秋居門口,還未進院子,壹股子濃厚的藥味就飄入鼻尖。趙悠悠心中疑惑頓生,按說,皇兄應該不會送自己壹個“病”面首吧。 皺著眉頭,趙悠悠還是上前輕扣門扉,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也不見有人開門,她便準備離開。忽然,壹股子奇異的糊味沖進鼻腔,趙悠悠想也不想,直接推門而入。 010 六个面首7 第十章 六个面首7 院子里的药壶已经焦了,浓黑的烟雾冲天而去。赵悠悠快速提过一旁的木桶,直接浇了上去。瞬间,白烟袅袅。 “公主,奴婢这就把院子里的小厮找来,狠狠惩罚一番。” 看着地上狼藉的一片,不光小春气愤,赵悠悠也非常气愤,若是任由发展,这个院子怕是保不住了。 “不用了,那小厮并不在院中。” “小峦,不许去求他,咳咳。” 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透过层层紫色帐幔传递过来,赵悠悠这才注意到秋居,不,应该叫紫居更适合。漫天的紫色薄纱,随风摆动,飘逸动人,仿佛置身在梦幻的仙界一般。赵悠悠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会如此迷恋这种颜色到如此地步? “小峦,你,你听到了,没有?” 最深处的地方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神秘,吸引着赵悠悠深入。随着眼前紫色越来越淡,赵悠悠的视线也越来越清晰。很快,她就看到一个身穿内衬依靠在床头的单薄男子。他闭着眼睛,两侧的发丝紧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如纸,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更是红的发紫,感觉就像是…… “你中毒了?”赵悠悠的话语虽然带着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 “是不是很讽刺?”那人睁开了琉璃色的眼睛,并未因为突然出现的人而惊慌,他淡漠地望着赵悠悠,嘴角却挂着一抹苦笑,“明明自己是个用毒高手,却中了无药可救的噬心毒。” 赵悠悠并不回应,而是走近再走近,看到了男人嘴角渗出的一丝鲜血,她的眉头紧紧皱了一下。噬心毒,她是听过的,传闻是噬心盅的毒虫炼制而成,中了此毒的人,会遭受七七四十九天的钻心疼痛,然后七窍流血而死。不过,这种毒药只在偏远的苗疆地区会有,不知道,这个毒圣和苗疆有什么过节? “你,你怎么?”赵悠悠想问他如何中了噬心毒,却忽然觉得不妥,转而换个话题问道,“你,你还好吧?” “暂时死不了。” 柳惜若说着轻摇了一下头,可额上的青筋以及越来越大颗的汗珠却暴露出他所忍受的巨大痛苦。 “我有一个办法,虽然不能解了噬心毒,倒可以缓解你的疼痛,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尝试?”赵悠悠不知道是不忍还是什么,竟然想帮他解除疼痛,听到赵悠悠的话语,柳惜若愣了一下,转而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那就谢谢公主了。” 得到了柳惜若的同意,赵悠悠快速脱下鞋袜,上了他的床,正准备伸出手。一旁的小春看着公主的举动,惊叫起来,脸色更是潮红一片。 “公主,你这是?”虽然知道公主在救人,可是小春接受不了如此豪放的方式,被打扰的赵悠悠有些气恼,厉声道,“小春,你且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公主,你不会?他现在……”小春欲言又止,脸色却是越来越红。 第十章 六個面首7 院子裏的藥壺已經焦了,濃黑的煙霧沖天而去。趙悠悠快速提過壹旁的木桶,直接澆了上去。瞬間,白煙裊裊。 “公主,奴婢這就把院子裏的小廝找來,狠狠懲罰壹番。” 看著地上狼藉的壹片,不光小春氣憤,趙悠悠也非常氣憤,若是任由發展,這個院子怕是保不住了。 “不用了,那小廝並不在院中。” “小巒,不許去求他,咳咳。” 壹個虛弱無力的聲音透過層層紫色帳幔傳遞過來,趙悠悠這才註意到秋居,不,應該叫紫居更適合。漫天的紫色薄紗,隨風擺動,飄逸動人,仿佛置身在夢幻的仙界壹般。趙悠悠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物,會如此迷戀這種顏色到如此地步? “小巒,妳,妳聽到了,沒有?” 最深處的地方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般的神秘,吸引著趙悠悠深入。隨著眼前紫色越來越淡,趙悠悠的視線也越來越清晰。很快,她就看到壹個身穿內襯依靠在床頭的單薄男子。他閉著眼睛,兩側的發絲緊貼在臉上,臉色蒼白如紙,兩頰透著不正常的紅,嘴唇更是紅的發紫,感覺就像是…… “妳中毒了?”趙悠悠的話語雖然帶著疑問,但語氣卻是肯定。 “是不是很諷刺?”那人睜開了琉璃色的眼睛,並未因為突然出現的人而驚慌,他淡漠地望著趙悠悠,嘴角卻掛著壹抹苦笑,“明明自己是個用毒高手,卻中了無藥可救的噬心毒。” 趙悠悠並不回應,而是走近再走近,看到了男人嘴角滲出的壹絲鮮血,她的眉頭緊緊皺了壹下。噬心毒,她是聽過的,傳聞是噬心盅的毒蟲煉制而成,中了此毒的人,會遭受七七四十九天的鉆心疼痛,然後七竅流血而死。不過,這種毒藥只在偏遠的苗疆地區會有,不知道,這個毒聖和苗疆有什麽過節? “妳,妳怎麽?”趙悠悠想問他如何中了噬心毒,卻忽然覺得不妥,轉而換個話題問道,“妳,妳還好吧?” “暫時死不了。” 柳惜若說著輕搖了壹下頭,可額上的青筋以及越來越大顆的汗珠卻暴露出他所忍受的巨大痛苦。 “我有壹個辦法,雖然不能解了噬心毒,倒可以緩解妳的疼痛,不知道妳願不願意嘗試?”趙悠悠不知道是不忍還是什麽,竟然想幫他解除疼痛,聽到趙悠悠的話語,柳惜若楞了壹下,轉而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那就謝謝公主了。” 得到了柳惜若的同意,趙悠悠快速脫下鞋襪,上了他的床,正準備伸出手。壹旁的小春看著公主的舉動,驚叫起來,臉色更是潮紅壹片。 “公主,妳這是?”雖然知道公主在救人,可是小春接受不了如此豪放的方式,被打擾的趙悠悠有些氣惱,厲聲道,“小春,妳且出去,不準任何人進來。” “公主,妳不會?他現在……”小春欲言又止,臉色卻是越來越紅。 011 六个面首8 第十一章 六个面首8 赵悠悠真想打开这个小丫头脑子,看看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明显,她在救人啊,难道在轻薄病人不成?不过,柳惜若不会也这样认为吧,忽而转向面前的人,发现柳惜若有些错愕地盯着自己,脸色更红,眉头也轻皱了起来。 “你家公主我,还没到急色到欺负病人的份上。”赵悠悠只能赶紧解释,希望他不要误会才好。 “额,那奴婢这就出去。”得到回应,小春赶紧跑了出去。不过,公主刚刚的样子真是有些吓人,别扭夹杂着气愤。 待小春关紧门扉后,赵悠悠准备换一个姿势,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还准备扒人衣服,确实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是不是更方便一些?”听到柳惜若突然说话,赵悠悠抬起头望着他,他琉璃色的双眼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她,脑子一片空白,赵悠悠只能木木地点了点头,见她并未说谎,柳惜若才叹了一口气,道,“那,那就这样吧,我不介意的。” “咳。赵悠悠被他的言语闹了一个大红脸,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暧昧,不过,容不得她多想,现在可是救人大事,“那个,柳公子,请你先把上衣脱了。” 没有半点犹豫,柳惜若在赵悠悠的注视下,将上身的衣服解开。奶白的肌肤,呈现着诱人的珍珠色泽,艳红的茱萸,高高翘着,引人采撷,不盈一握的细窄腰身,让人心生爱惜之意。此刻,赵悠悠都有种错觉了,躺在她身下的绝世美男,仿佛不是世间所有,而是个误入人世的妖精,害得她差点就失控了。 “公主,可以开始了嘛?”听到柳惜若的声音,赵悠悠快速稳住心神,心虚地望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异常,这才轻点了一下头,“嗯。” 很快,赵悠悠就看到了左心口处隐隐铜钱般的灰斑,从铜钱的颜色看来,他中毒不过三五天。难道,是皇兄?不对,不可能,如果是皇兄强迫他进入公主府,应该不会害他性命,顶多使点伎俩,拿住他的要害罢了。 “那个,请你闭上眼。”赵悠悠此时只想快点结束掉,不然保不齐美色当前,自己真会做出什么事来,柳惜若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俊美的脸孔竟然带着一丝媚意,让赵悠悠心底又升起了一丝异样,忍不住心中叫了一声“妖精”,这才继续平静道,“待会儿,可能有些酸疼和麻痒,请你忍耐一下。” “嗯。” 嘘出一口气,赵悠悠快速把头上的一枚不起眼的银簪拔了下来,接着,她按了一出凸起,一枚小小的银蛇钻了出来,看到红色的蛇芯伸出,她才将银簪插进了铜钱眼处。胸口传来的刺痛,让柳惜若哼了一声,接着他紧紧闭上了嘴。 “不要忍着。”赵悠悠侧身在他耳边轻呢,柳惜若放松了自己,任由痛苦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连带着青黑色的毒液一起。为了方便灵蛇深入,赵悠悠只能低下头,整个人俯身在柳惜若的身上,掌控着力度。 第十壹章 六個面首8 趙悠悠真想打開這個小丫頭腦子,看看她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明顯,她在救人啊,難道在輕薄病人不成?不過,柳惜若不會也這樣認為吧,忽而轉向面前的人,發現柳惜若有些錯愕地盯著自己,臉色更紅,眉頭也輕皺了起來。 “妳家公主我,還沒到急色到欺負病人的份上。”趙悠悠只能趕緊解釋,希望他不要誤會才好。 “額,那奴婢這就出去。”得到回應,小春趕緊跑了出去。不過,公主剛剛的樣子真是有些嚇人,別扭夾雜著氣憤。 待小春關緊門扉後,趙悠悠準備換壹個姿勢,騎在壹個男人的身上,還準備扒人衣服,確實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這樣是不是更方便壹些?”聽到柳惜若突然說話,趙悠悠擡起頭望著他,他琉璃色的雙眼仿佛帶著魔力壹般,深深吸引著她,腦子壹片空白,趙悠悠只能木木地點了點頭,見她並未說謊,柳惜若才嘆了壹口氣,道,“那,那就這樣吧,我不介意的。” “咳。趙悠悠被他的言語鬧了壹個大紅臉,這話聽著怎麽那麽曖昧,不過,容不得她多想,現在可是救人大事,“那個,柳公子,請妳先把上衣脫了。” 沒有半點猶豫,柳惜若在趙悠悠的註視下,將上身的衣服解開。奶白的肌膚,呈現著誘人的珍珠色澤,艷紅的茱萸,高高翹著,引人采擷,不盈壹握的細窄腰身,讓人心生愛惜之意。此刻,趙悠悠都有種錯覺了,躺在她身下的絕世美男,仿佛不是世間所有,而是個誤入人世的妖精,害得她差點就失控了。 “公主,可以開始了嘛?”聽到柳惜若的聲音,趙悠悠快速穩住心神,心虛地望了他壹眼,見他沒什麽異常,這才輕點了壹下頭,“嗯。” 很快,趙悠悠就看到了左心口處隱隱銅錢般的灰斑,從銅錢的顏色看來,他中毒不過三五天。難道,是皇兄?不對,不可能,如果是皇兄強迫他進入公主府,應該不會害他性命,頂多使點伎倆,拿住他的要害罷了。 “那個,請妳閉上眼。”趙悠悠此時只想快點結束掉,不然保不齊美色當前,自己真會做出什麽事來,柳惜若很聽話地閉上了眼睛,俊美的臉孔竟然帶著壹絲媚意,讓趙悠悠心底又升起了壹絲異樣,忍不住心中叫了壹聲“妖精”,這才繼續平靜道,“待會兒,可能有些酸疼和麻癢,請妳忍耐壹下。” “嗯。” 噓出壹口氣,趙悠悠快速把頭上的壹枚不起眼的銀簪拔了下來,接著,她按了壹出凸起,壹枚小小的銀蛇鉆了出來,看到紅色的蛇芯伸出,她才將銀簪插進了銅錢眼處。胸口傳來的刺痛,讓柳惜若哼了壹聲,接著他緊緊閉上了嘴。 “不要忍著。”趙悠悠側身在他耳邊輕呢,柳惜若放松了自己,任由痛苦的呻吟從唇間溢出,連帶著青黑色的毒液壹起。為了方便靈蛇深入,趙悠悠只能低下頭,整個人俯身在柳惜若的身上,掌控著力度。 012 六个面首9 第十二章 六个面首9 “你,你在做什么?” 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静谧,赵悠悠抬起头,看到一个额头磕出血的灰衣少年站在距离床边的几步处。后面跟着一身妖冶牡丹白衣,手持玉扇,妖媚的眼睛高高挑起,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呵,原以为毒圣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疼痛,却没想到的是红鸾帐暖,春宵一刻啊。” “你,你个不知羞的女人,还不赶紧从公子,身上滚下来。”灰衣少年说着,就想上前扯下赵悠悠,柳惜若带着颤音,吼道,“小峦,休得无礼。” “公子,你别怕,小峦这就将女贼擒住。” “聒噪。”赵悠悠一指劲风而过,灰衣少年来不及反应,应声倒下,喉咙处的灼烧感,让他痛苦万分。 若不是紧要关头,赵悠悠无法行动,不然,那个叫小峦的侍从早已经被踹到十里之外,哪轮到在这里大喊大叫,扰了自己心绪,手中力度差点过猛。小春呢?不是让她看门,不准任何人进来的嘛? 孟玄逸看着赵悠悠向外张望的模样,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轻笑了一声,道: “你那个婢女着实太笨了,此刻可能被我的白狸迷得神魂颠倒了。” “小春,小春?”赵悠悠的呼喊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应和,好似在印证了眼前妖孽男的话语。 “白狸。” “吱”的一声,一只白色影子窜上了孟玄逸的肩头,圆圆的脑袋,尖尖的耳朵,毛茸茸的尾巴一摆一摆,煞是可爱。尤其它的金色眼睛,仿佛带着魔力般,深深吸引着赵悠悠。 “别看它的眼睛。”轻柔的话语刚落,一只带着淡淡药香的手遮住了赵悠悠的视线,让她瞬间回过了神。没想到这个孟玄逸不仅医术诡异,还养了这么一勾魂摄魄的狐狸。 “小狐狸,你真可爱,真可爱。” 一个神情呆滞的粉色婢女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两只眼睛毫无焦距。 “小春?小春?” “别喊了,她已经被迷了心智。” “那,那怎么办?” “只能让施术的人解除术法。”柳惜若眉头紧紧皱着,没想到他的术法竟然可以隔物控人,想拿到那个东西,只怕是越来越难了,听完柳惜若的话,赵悠悠困顿了,“求,求那个白狐狸?它能听懂人话吗?” “哈哈哈。”孟玄逸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的玉扇扣着桌面,发出一串悦耳的声响,“公主,你真是太可爱了。” “是人。”柳惜若也不由地扯了一下嘴角,忍着笑意回应。这下,赵悠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弄了一个大乌龙。刚刚对自己施术的不是白狐狸,而是孟玄逸,可怕。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住了。既然他没有要解除术法的意思,必定是有所图,不若,先看看他到底图什么? “医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 “公主,本仙岂是这种宵小之人。” “既然没有,那就请解除术法。” “公主,莫急。”孟玄逸一边轻摇玉扇,一边斟酌道,“听闻公主府的东苑有处温池,不知道本仙有没有机会参观一番?” 第十二章 六個面首9 “妳,妳在做什麽?” 壹個尖利的聲音劃破了靜謐,趙悠悠擡起頭,看到壹個額頭磕出血的灰衣少年站在距離床邊的幾步處。後面跟著壹身妖冶牡丹白衣,手持玉扇,妖媚的眼睛高高挑起,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呵,原以為毒聖承受著生不如死的疼痛,卻沒想到的是紅鸞帳暖,春宵壹刻啊。” “妳,妳個不知羞的女人,還不趕緊從公子,身上滾下來。”灰衣少年說著,就想上前扯下趙悠悠,柳惜若帶著顫音,吼道,“小巒,休得無禮。” “公子,妳別怕,小巒這就將女賊擒住。” “聒噪。”趙悠悠壹指勁風而過,灰衣少年來不及反應,應聲倒下,喉嚨處的灼燒感,讓他痛苦萬分。 若不是緊要關頭,趙悠悠無法行動,不然,那個叫小巒的侍從早已經被踹到十裏之外,哪輪到在這裏大喊大叫,擾了自己心緒,手中力度差點過猛。小春呢?不是讓她看門,不準任何人進來的嘛? 孟玄逸看著趙悠悠向外張望的模樣,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輕笑了壹聲,道: “妳那個婢女著實太笨了,此刻可能被我的白貍迷得神魂顛倒了。” “小春,小春?”趙悠悠的呼喊了好壹會兒,也不見有人應和,好似在印證了眼前妖孽男的話語。 “白貍。” “吱”的壹聲,壹只白色影子竄上了孟玄逸的肩頭,圓圓的腦袋,尖尖的耳朵,毛茸茸的尾巴壹擺壹擺,煞是可愛。尤其它的金色眼睛,仿佛帶著魔力般,深深吸引著趙悠悠。 “別看它的眼睛。”輕柔的話語剛落,壹只帶著淡淡藥香的手遮住了趙悠悠的視線,讓她瞬間回過了神。沒想到這個孟玄逸不僅醫術詭異,還養了這麽壹勾魂攝魄的狐貍。 “小狐貍,妳真可愛,真可愛。” 壹個神情呆滯的粉色婢女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兩只眼睛毫無焦距。 “小春?小春?” “別喊了,她已經被迷了心智。” “那,那怎麽辦?” “只能讓施術的人解除術法。”柳惜若眉頭緊緊皺著,沒想到他的術法竟然可以隔物控人,想拿到那個東西,只怕是越來越難了,聽完柳惜若的話,趙悠悠困頓了,“求,求那個白狐貍?它能聽懂人話嗎?” “哈哈哈。”孟玄逸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的玉扇扣著桌面,發出壹串悅耳的聲響,“公主,妳真是太可愛了。” “是人。”柳惜若也不由地扯了壹下嘴角,忍著笑意回應。這下,趙悠悠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弄了壹個大烏龍。剛剛對自己施術的不是白狐貍,而是孟玄逸,可怕。不過,很快她就鎮定住了。既然他沒有要解除術法的意思,必定是有所圖,不若,先看看他到底圖什麽? “醫仙,妳有什麽要求盡管提來?” “公主,本仙豈是這種宵小之人。” “既然沒有,那就請解除術法。” “公主,莫急。”孟玄逸壹邊輕搖玉扇,壹邊斟酌道,“聽聞公主府的東苑有處溫池,不知道本仙有沒有機會參觀壹番?” 013 六个面首10 第十三章 六个面首10 参观一番?赵悠悠嘴角一抽,不就是想泡温泉吗?直说好了,搞什么文字游戏? “医仙若是喜欢,随时都可参观?”赵悠悠加重了参观两字,露出了一抹嘲讽。 “口说无凭,公主不若送我个信物如何?”不待赵悠悠回应,一团白烟而过,赵悠悠身下的红玉从白狐狸的嘴中,落在了孟玄逸的手中,对此,赵悠悠十分气恼,忍不住骂道,“强盗。” “呵呵,公主,莫气,本医仙往后自会还了这份恩德。”说罢,一人一狐就要出了房门,可突然,一个灰色身影窜过去,拉住了孟玄逸的衣摆,肩上的小狐狸露出了龇牙咧嘴的表情,仿佛主人一下命令,它就立马咬死来人。 小峦虽然有些害怕白狸,但是想到公子生死攸关,也就豁出去了,张大嘴巴,快速动着,没有了声音,他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好不容易嗑破头才请来的神医,没给公子看病就要走,哪成啊? “小峦,本仙不用出手了,神医就在你家公子床上呢。” 嬉笑的话语,赵悠悠听得真想撕烂他的嘴,果然是表里不一的家伙,亏得世人将他传得有多高贵清雅,不过就是个会点医术的无赖。 小峦顺着孟玄逸的玉扇方向,看到赵悠悠,眼中完全是不相信的,就算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又如何?正真能起死回生的,还是医仙孟玄逸,正回过头想着再求求他,可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毒圣,感觉怎么样了?”赵悠悠收了手中的宝物,下了床之后,才轻声问道,柳若惜用帕子擦了一下嘴角的毒液,才淡笑回应,”谢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救命谈不上,我也只是缓解你的疼痛罢了,至于解毒,我,我也无能为力。” “已妨。”柳惜若说着看向傻站在门口的小峦,说道,“小峦,还不跪下。” 听到公子的呼唤,小峦张了张嘴,最后慌乱地跪了下来,他自然知道今日冒犯了公主,犯得是大不敬的罪过,恐怕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求,求公主殿下网开一面,小竹他也是护主心切。”赵悠悠望着虚弱柳惜若,然后淡淡说道,“本公主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以后只希望他安静一些。” “小峦,还不过来谢恩。” 小峦跪着来到了赵悠悠的面前,可是张了张嘴之后,只能重重地磕了三下,额头原本血迹已经凝固,此刻立马又血糊糊一片,赵悠悠于心又不忍,“罢了罢了,保持三天安静就行。” 赵悠悠的意思很明显,她使的哑穴法,希望柳惜若不要解开,算是对小峦的惩罚了。 “谢公主。”赵悠悠并未回应,而是来到了瘫坐在门边闭着眼睛的小春身旁,焦急地问道,“毒圣,小春她怎么还没醒?” “你喊她一声便可以了。” “小春?” “公主,我,我这是怎么了?”清醒过来的小春有些懵,她疑惑地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说道,“公主,那白狐狸是个妖物。” 第十三章 六個面首10 參觀壹番?趙悠悠嘴角壹抽,不就是想泡溫泉嗎?直說好了,搞什麽文字遊戲? “醫仙若是喜歡,隨時都可參觀?”趙悠悠加重了參觀兩字,露出了壹抹嘲諷。 “口說無憑,公主不若送我個信物如何?”不待趙悠悠回應,壹團白煙而過,趙悠悠身下的紅玉從白狐貍的嘴中,落在了孟玄逸的手中,對此,趙悠悠十分氣惱,忍不住罵道,“強盜。” “呵呵,公主,莫氣,本醫仙往後自會還了這份恩德。”說罷,壹人壹狐就要出了房門,可突然,壹個灰色身影竄過去,拉住了孟玄逸的衣擺,肩上的小狐貍露出了齜牙咧嘴的表情,仿佛主人壹下命令,它就立馬咬死來人。 小巒雖然有些害怕白貍,但是想到公子生死攸關,也就豁出去了,張大嘴巴,快速動著,沒有了聲音,他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好不容易嗑破頭才請來的神醫,沒給公子看病就要走,哪成啊? “小巒,本仙不用出手了,神醫就在妳家公子床上呢。” 嬉笑的話語,趙悠悠聽得真想撕爛他的嘴,果然是表裏不壹的家夥,虧得世人將他傳得有多高貴清雅,不過就是個會點醫術的無賴。 小巒順著孟玄逸的玉扇方向,看到趙悠悠,眼中完全是不相信的,就算她是壹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又如何?正真能起死回生的,還是醫仙孟玄逸,正回過頭想著再求求他,可哪裏還有他的身影。 “毒聖,感覺怎麽樣了?”趙悠悠收了手中的寶物,下了床之後,才輕聲問道,柳若惜用帕子擦了壹下嘴角的毒液,才淡笑回應,”謝謝公主的救命之恩。“ “救命談不上,我也只是緩解妳的疼痛罷了,至於解毒,我,我也無能為力。” “已妨。”柳惜若說著看向傻站在門口的小巒,說道,“小巒,還不跪下。” 聽到公子的呼喚,小巒張了張嘴,最後慌亂地跪了下來,他自然知道今日冒犯了公主,犯得是大不敬的罪過,恐怕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求,求公主殿下網開壹面,小竹他也是護主心切。”趙悠悠望著虛弱柳惜若,然後淡淡說道,“本公主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以後只希望他安靜壹些。” “小巒,還不過來謝恩。” 小巒跪著來到了趙悠悠的面前,可是張了張嘴之後,只能重重地磕了三下,額頭原本血跡已經凝固,此刻立馬又血糊糊壹片,趙悠悠於心又不忍,“罷了罷了,保持三天安靜就行。” 趙悠悠的意思很明顯,她使的啞穴法,希望柳惜若不要解開,算是對小巒的懲罰了。 “謝公主。”趙悠悠並未回應,而是來到了癱坐在門邊閉著眼睛的小春身旁,焦急地問道,“毒聖,小春她怎麽還沒醒?” “妳喊她壹聲便可以了。” “小春?” “公主,我,我這是怎麽了?”清醒過來的小春有些懵,她疑惑地撓了撓頭,忽然想起了什麽,睜大眼睛說道,“公主,那白狐貍是個妖物。” 014 六个面首11 第十四章? 六个面首11 “好了,我知道了。”见小春醒来,赵悠悠松了一口气,但并不打算说太多,毕竟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而她也懒得解释,小春惊慌地站起身,前后左右打量了赵悠悠一番,才说道,“公主,那东西没伤到你吧?” “没事,本公主是谁,早把那东西打跑了。”赵悠悠见小春不相信,转而看向柳惜若,“是不是,柳公子?” “是,小春,你就莫要担忧了。”柳惜若望着她们主仆二人,挂着淡淡的笑意。 “都是小春不好,小春一点用都没有。”小春本想装可怜,博同情,可没想赵悠悠的一番话惊到她了,“知道自己没用,那以后就给我加紧习武,不准再偷懒了。” “啊,是,公主放心好了。” “行,走吧。” 等赵悠悠走远之后,柳惜若望着跪在地上的小竹,神情严肃,目光幽深。 “小竹,若是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回去,不用伺候我了。” 小竹低着头不敢看柳惜若,一方面他害怕公子真把自己撵走,另一方面他还未见过公子如此生气。这次,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如若不这样,那公子会不会…… “拿去。” 一枚白色的药瓶落在小竹的面前,金疮药三个大字映入眼底。 “公主,我们接下来要去兰居嘛?” “不必了,直接去南苑。” 小春虽然困惑,但是也没多说什么。至于赵悠悠,她猜想某人这么着急拿玉佩,怕是早就入了温池。兰居,此刻不过是个空屋罢了。没有人的居所,她去拜访什么。 南苑,两排的竹子整齐划一地树立着。风中传来簌簌的剑声,赵悠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此生最是喜爱剑术。透过重重竹隙,看到一少年正在舞剑,时而左右旋转,时而上下飞舞,尤其是那一剑串几十枚竹叶的招式,更让她止不住惊叫起来。可是,她不能,因为这背影太眼熟,眼熟到有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毛骨悚人感。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顿生,她拉起一旁的小春就要往回走。不过,有人却不想给她机会了。一人一剑从头顶划过,接着,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姿赫然落在了赵悠悠的身前。来人十四五岁,剑眉星目,蓝衣翩然,头顶束起的同色发带飞舞,当真是英气逼人。 “师姐,好久不见。”看着眼前人灿然的笑容,赵悠悠只觉心底发憷,她最是害怕这个武痴的小师弟了,硬着头皮,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个,你怕是认错人了。” “是嘛?”秦秋月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了赵悠悠的右手腕,“我记得我师姐的手腕处有个红色的胎记。” 看着自己右手腕的胎记被扯露出来,赵悠悠有些懊恼,应该早些用东西遮住的。 “巧合,巧合而已。”不想承认,那就死活不承认,赵悠悠镇定地说道,“再说,我这不是胎记,是昨天不小心烫了一下留下的红痕罢了。” “是,奴婢可以作证。”接收到赵悠悠的眼神示意,小春赶紧应和着。 第十四章 六個面首11 「好了,我知道了。」見小春醒來,趙悠悠松了一口氣,但並不打算說太多,畢竟越解釋越解釋不清,而她也懶得解釋,小春驚慌地站起身,前後左右打量了趙悠悠一番,才說道,「公主,那東西沒傷到你吧?」 「沒事,本公主是誰,早把那東西打跑了。」趙悠悠見小春不相信,轉而看向柳惜若,「是不是,柳公子?」 「是,小春,你就莫要擔憂了。」柳惜若望著她們主僕二人,掛著淡淡的笑意。 「都是小春不好,小春一點用都沒有。」小春本想裝可憐,博同情,可沒想趙悠悠的一番話驚到她了,「知道自己沒用,那以後就給我加緊習武,不准再偷懶了。」 「啊,是,公主放心好了。」 「行,走吧。」 等趙悠悠走遠之後,柳惜若望著跪在地上的小竹,神情嚴肅,目光幽深。 「小竹,若是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回去,不用伺候我了。」 小竹低著頭不敢看柳惜若,一方面他害怕公子真把自己攆走,另一方面他還未見過公子如此生氣。這次,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可是,如若不這樣,那公子會不會…… 「拿去。」 一枚白色的藥瓶落在小竹的面前,金瘡藥三個大字映入眼底。 「公主,我們接下來要去蘭居嘛?」 「不必了,直接去南苑。」 小春雖然困惑,但是也沒多說什麼。至於趙悠悠,她猜想某人這麼著急拿玉佩,怕是早就入了溫池。蘭居,此刻不過是個空屋罷了。沒有人的居所,她去拜訪什麼。 南苑,兩排的竹子整齊劃一地樹立著。風中傳來簌簌的劍聲,趙悠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此生最是喜愛劍術。透過重重竹隙,看到一少年正在舞劍,時而左右旋轉,時而上下飛舞,尤其是那一劍串幾十枚竹葉的招式,更讓她止不住驚叫起來。可是,她不能,因為這背影太眼熟,眼熟到有一種被獵物盯上的毛骨悚人感。 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頓生,她拉起一旁的小春就要往回走。不過,有人卻不想給她機會了。一人一劍從頭頂划過,接著,一個俊逸挺拔的身姿赫然落在了趙悠悠的身前。來人十四五歲,劍眉星目,蓝衣翩然,頭頂束起的同色發帶飛舞,當真是英氣逼人。 「師姐,好久不見。」看著眼前人燦然的笑容,趙悠悠只覺心底發憷,她最是害怕這個武痴的小師弟了,硬著頭皮,有些尷尬地開口,「那個,你怕是認錯人了。」 「是嘛?」秦秋月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了趙悠悠的右手腕,「我記得我師姐的手腕處有個紅色的胎記。」 看著自己右手腕的胎記被扯露出來,趙悠悠有些懊惱,應該早些用東西遮住的。 「巧合,巧合而已。」不想承認,那就死活不承認,趙悠悠鎮定地說道,「再說,我這不是胎記,是昨天不小心燙了一下留下的紅痕罷了。」 「是,奴婢可以作證。」接收到趙悠悠的眼神示意,小春趕緊應和著。 015 六个面首12 第十五章? 六个面首12 “哦,那可真是巧了。”秦秋越嗤笑了一下,然后松开了赵悠悠的手腕,“如若姑娘愿意,让在下看一下你的腰处是否有蝴蝶纹身。” 不等赵悠悠回应,秦秋越一步上前,真要脱自己的衣服,赵悠悠被激怒了,他当她什么人? “放肆。”用力拍开他的手,退出了三步。 “放肆?你当年将本少爷的身体……唔”赵悠悠眼见着秦秋越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冲着身边眼中闪着小星星的小春说道,“小春,快正午了,今个,本公主就在南苑用餐,快去准备吧。” “公主?”小春有些不想去,她还想了解他们之间的辛辣秘史呢。 “快去。” 见公主快发飙了,小春这才赶紧一溜烟地跑了。见没了人影,赵悠悠才敢撒开手,笑嘻嘻地说道: “师弟,真是对不住了。” “终于肯认我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认你呢?” “哼,那你刚刚抵赖不认,还想走?” “我,我这不是兴奋过了头嘛?” “兴奋?过了头?”秦秋越皮笑肉不笑,忽然将脸凑了过来,“那给我一个面颊吻好了。” “别没脸没皮的。”推开秦秋越的俊脸,赵悠悠不悦道。 “想当年,某人可是用了这句话,无耻地骗了我的初吻呢。”秦秋越一边说,一边看着赵悠悠,语气悲伤道,“不对,还骗了我的身和心。” 秦秋越是越说越离谱了,赵悠悠承认她那会儿只是好奇乌国的贴面礼,没想到,秦秋越会亲上自己的嘴,不过,那也是她的初吻好嘛?再说,看他身体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谁叫他洗澡不锁门的,还有,大家都是八岁的小毛孩,应该也不懂这么多吧。 “喂,你不要总是拿八岁的事情说,好不好?“赵悠悠气恼地瞪了秦秋越一眼,咬牙道,”再说,你不也看到我的腰了嘛?大家一笔勾销,互不相欠。” “好一句一笔勾销,互不相欠,那我的心,师姐打算怎么办?”看着秦秋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赵悠悠有种吐血的冲动,他的那点花花心思,她还不知道,“打住,别那么恶心了,正常点,说不定我会发些善心,早点把师父的无心诀拿给你。” “师姐,你说的真的假的?”秦秋越这下终于从悲情的角色里脱离出来,喜出望外地看着赵悠悠,赵悠悠撇了撇嘴,就知道这家伙演戏不过半盏茶,“当然是真的。” “那师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眨眨眼,秦秋越抛了个媚眼过来,赵悠悠抽了一下嘴,实在是受不了,“额,你只要正常点,好好表现就行。” “师姐,您辛苦了,师弟这就给您捶捶腿,揉揉肩。”说着,两只手轻快地搭上了赵悠悠的肩,赵悠悠放松下来,任由秦秋越拿捏,毕竟有免费的劳力,不使白不使,“左边,嗯,往右边来一点。” 第十五章 六個面首12 「哦,那可真是巧了。」秦秋越嗤笑了一下,然後松開了趙悠悠的手腕,「如若姑娘願意,讓在下看一下你的腰處是否有蝴蝶紋身。」 不等趙悠悠回應,秦秋越一步上前,真要脫自己的衣服,趙悠悠被激怒了,他當她什麼人? 「放肆。」用力拍開他的手,退出了三步。 「放肆?你當年將本少爺的身體……唔」趙悠悠眼見著秦秋越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趕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衝著身邊眼中閃著小星星的小春說道,「小春,快正午了,今個,本公主就在南苑用餐,快去準備吧。」 「公主?」小春有些不想去,她還想瞭解他們之間的辛辣秘史呢。 「快去。」 見公主快發飆了,小春這才趕緊一溜煙地跑了。見沒了人影,趙悠悠才敢撒開手,笑嘻嘻地說道: 「師弟,真是對不住了。」 「終於肯認我了。」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不認你呢?」 「哼,那你剛剛抵賴不認,還想走?」 「我,我這不是興奮過了頭嘛?」 「興奮?過了頭?」秦秋越皮笑肉不笑,忽然將臉湊了過來,「那給我一個面頰吻好了。」 「別沒臉沒皮的。」推開秦秋越的俊臉,趙悠悠不悅道。 「想當年,某人可是用了這句話,無恥地騙了我的初吻呢。」秦秋越一邊說,一邊看著趙悠悠,語氣悲傷道,「不對,還騙了我的身和心。」 秦秋越是越說越離譜了,趙悠悠承認她那會兒只是好奇烏國的貼面禮,沒想到,秦秋越會親上自己的嘴,不過,那也是她的初吻好嘛?再說,看他身體的事情完全是個誤會,誰叫他洗澡不鎖門的,還有,大家都是八歲的小毛孩,應該也不懂這麼多吧。 「餵,你不要總是拿八歲的事情說,好不好?「趙悠悠氣惱地瞪了秦秋越一眼,咬牙道,」再說,你不也看到我的腰了嘛?大家一筆勾銷,互不相欠。」 「好一句一筆勾銷,互不相欠,那我的心,師姐打算怎麼辦?」看著秦秋越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趙悠悠有種吐血的衝動,他的那點花花心思,她還不知道,「打住,別那麼惡心了,正常點,說不定我會發些善心,早點把師父的無心訣拿給你。」 「師姐,你說的真的假的?」秦秋越這下終於從悲情的角色里脫離出來,喜出望外地看著趙悠悠,趙悠悠撇了撇嘴,就知道這傢伙演戲不過半盞茶,「當然是真的。」 「那師姐,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眨眨眼,秦秋越拋了個媚眼過來,趙悠悠抽了一下嘴,實在是受不了,「額,你只要正常點,好好表現就行。」 「師姐,您辛苦了,師弟這就給您捶捶腿,揉揉肩。」說著,兩只手輕快地搭上了趙悠悠的肩,趙悠悠放鬆下來,任由秦秋越拿捏,畢竟有免費的勞力,不使白不使,「左邊,嗯,往右邊來一點。」 016 六个面首13 第十六章 六个面首13 小春带着丫鬟们鱼贯穿梭进南苑的时候,就瞧见秦秋越一副很狗腿的模样,一边给赵悠悠捶肩,一边端茶倒水。她很好奇,走的时候还苦大情深的,怎么这会儿这般阿谀奉承,难道…… “公主,刚刚发生了什么?难道……你们行了周公之礼?”不然,小狼仔怎么就变成小绵羊了。 “噗……”赵悠悠嘴里的一口茶就这么华丽丽的喷了,可惜了这上好的雨前龙井了。 “小春,本公主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赵悠悠眼睛含火,这小春是越发没有规矩了,见公主的怒气一览无余,小春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奴婢,奴婢错了。” “去静思书房面壁思过半日。” “是,奴婢这就去。”小春恐慌地回应道。 “师姐,你这也太不尽人情了。”作为被怀疑行不轨的对象之一,秦秋越却没半点怒气,只是嘴角含笑地望着小春垂头丧气的背影,赵悠悠眉头一挑,笑呵呵地说道,“怎么,师弟在怜香惜玉?要不,你和她一道如何?” “咳咳,师姐,我开玩笑的。”秦秋越才不会傻傻地跟去面壁思过呢,他只是一时嘴快,可忽然想到刚刚赵悠悠的举动,心中有丝异样,“不过,师姐,莫非师弟真入不了你的法眼?” “闭嘴。”赵悠悠真是心烦,她可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了。 好吧,闭嘴就闭嘴。忽略掉心中的异样,秦秋越决定还是忍,为了早日拿到无心诀,他还得想其他办法才行。望着近旁的石桌上,堆满的各色山珍海味,秦秋越一计袭上心头。 “师姐,要不咱们开饭吧。” “嗯!,” “师姐,我记得你喜欢吃,还有这个,对了,这个。”看看自己眼前堆积成小山的美食,赵悠悠不说话,默默吃着,秦秋越见此心里一喜,然后柔声说道,“师姐……” “食不言 ,寝不语。”赵悠悠当然知道他的意图,不过却不给任何机会。 看着赵悠悠不悦的目光,秦秋越知道自己此时不宜再说什么,于是,就认真地开始吃饭。待石桌上的餐盘被快速收拾下去,秦秋越的眼睛立刻开始放光了,他内心欢喜不已,这顿饭着实太折磨人了。 “有什么想说的?”赵悠悠知道自己不给他一个好交代,他必定不死心。 “师姐,我追踪你三个月了,历经千难万险,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快些将无心诀给了我去?”秦秋越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悠悠,而赵悠悠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说,“不是我不给你,而是师父有交代,第一,你必须追到喜欢的人,第二,你必须被你喜欢的人抛弃。可惜,现如今,你连第一个都不愿意完成,我如何能将无心诀给了你?” “师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第一,不是我不想追求喜欢的人,而是实在找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过多接触女人,第二,哎,我这第一都完成不了,怎么完成第二个?”秦秋越懊恼地看向赵悠悠,而赵悠悠皱着眉头,回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师姐,你说,师傅,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虽然心中有困惑,可是赵悠悠却是相信师傅的,“不要妄自揣测师意。” “师姐,好歹咱们同门一场,你就不能帮我一把嘛?再说,师傅现在正在闭关,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会出来的,你就提前把无心诀给我,他老人家不会知道的。” 看着秦秋越兴奋的表情,赵悠悠却不由地摇起了头,师弟果然心思还是太稚嫩了,无心诀,无心诀,要做到无心才可修炼,不然,恐怕难有大成。 “距离师傅给你的期限还有一个月,与其在这里和我耗着,倒不如快些去追求喜欢的人。” “师姐,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师弟,师姐给你指条明路,待会儿你就去大街上,站在人群中寻找你不反感的女人,试着去接触看看。”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秦秋越的眼睛亮了,他开心地望着赵悠悠,“师姐,我这就去大街上看看。” “好,赶紧去吧。” 第十六章 六個面首13 小春帶著丫鬟們魚貫穿梭進南苑的時候,就瞧見秦秋越壹副很狗腿的模樣,壹邊給趙悠悠捶肩,壹邊端茶倒水。她很好奇,走的時候還苦大情深的,怎麽這會兒這般阿諛奉承,難道…… “公主,剛剛發生了什麽?難道……妳們行了周公之禮?”不然,小狼仔怎麽就變成小綿羊了。 “噗……”趙悠悠嘴裏的壹口茶就這麽華麗麗的噴了,可惜了這上好的雨前龍井了。 “小春,本公主是不是太縱容妳了?”趙悠悠眼睛含火,這小春是越發沒有規矩了,見公主的怒氣壹覽無余,小春嚇得趕緊跪了下去,“奴婢,奴婢錯了。” “去靜思書房面壁思過半日。” “是,奴婢這就去。”小春恐慌地回應道。 “師姐,妳這也太不盡人情了。”作為被懷疑行不軌的對象之壹,秦秋越卻沒半點怒氣,只是嘴角含笑地望著小春垂頭喪氣的背影,趙悠悠眉頭壹挑,笑呵呵地說道,“怎麽,師弟在憐香惜玉?要不,妳和她壹道如何?” “咳咳,師姐,我開玩笑的。”秦秋越才不會傻傻地跟去面壁思過呢,他只是壹時嘴快,可忽然想到剛剛趙悠悠的舉動,心中有絲異樣,“不過,師姐,莫非師弟真入不了妳的法眼?” “閉嘴。”趙悠悠真是心煩,她可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了。 好吧,閉嘴就閉嘴。忽略掉心中的異樣,秦秋越決定還是忍,為了早日拿到無心訣,他還得想其他辦法才行。望著近旁的石桌上,堆滿的各色山珍海味,秦秋越壹計襲上心頭。 “師姐,要不咱們開飯吧。” “嗯!,” “師姐,我記得妳喜歡吃,還有這個,對了,這個。”看看自己眼前堆積成小山的美食,趙悠悠不說話,默默吃著,秦秋越見此心裏壹喜,然後柔聲說道,“師姐……” “食不言 ,寢不語。”趙悠悠當然知道他的意圖,不過卻不給任何機會。 看著趙悠悠不悅的目光,秦秋越知道自己此時不宜再說什麽,於是,就認真地開始吃飯。待石桌上的餐盤被快速收拾下去,秦秋越的眼睛立刻開始放光了,他內心歡喜不已,這頓飯著實太折磨人了。 “有什麽想說的?”趙悠悠知道自己不給他壹個好交代,他必定不死心。 “師姐,我追蹤妳三個月了,歷經千難萬險,好不容易才找到妳,妳就不能發發慈悲,快些將無心訣給了我去?”秦秋越可憐兮兮地看著趙悠悠,而趙悠悠給了他壹個白眼,繼續說,“不是我不給妳,而是師父有交代,第壹,妳必須追到喜歡的人,第二,妳必須被妳喜歡的人拋棄。可惜,現如今,妳連第壹個都不願意完成,我如何能將無心訣給了妳?” “師姐,妳可真是冤枉我了,第壹,不是我不想追求喜歡的人,而是實在找不到,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過多接觸女人,第二,哎,我這第壹都完成不了,怎麽完成第二個?”秦秋越懊惱地看向趙悠悠,而趙悠悠皺著眉頭,回道,“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師姐,妳說,師傅,不會是故意整我的吧?”雖然心中有困惑,可是趙悠悠卻是相信師傅的,“不要妄自揣測師意。” “師姐,好歹咱們同門壹場,妳就不能幫我壹把嘛?再說,師傅現在正在閉關,沒有個壹年半載是不會出來的,妳就提前把無心訣給我,他老人家不會知道的。” 看著秦秋越興奮的表情,趙悠悠卻不由地搖起了頭,師弟果然心思還是太稚嫩了,無心訣,無心訣,要做到無心才可修煉,不然,恐怕難有大成。 “距離師傅給妳的期限還有壹個月,與其在這裏和我耗著,倒不如快些去追求喜歡的人。” “師姐,妳這不是為難人嗎?” “師弟,師姐給妳指條明路,待會兒妳就去大街上,站在人群中尋找妳不反感的女人,試著去接觸看看。” “這,倒是壹個好辦法。”秦秋越的眼睛亮了,他開心地望著趙悠悠,“師姐,我這就去大街上看看。” “好,趕緊去吧。” 017 六个面首14 第十七章 六个面首14 晚风习习,羌笛哀怨,赵悠悠循着声音,来到了北苑的门口。一把黑漆漆的沉重大锁,将里面和外界隔绝开来。赵悠悠纵身一跃,在墙头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静静观赏着不远处的佳公子。 樱红的嘴唇贴着手里的碧色长笛,微风过处,脸颊两侧的卷发扬起,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映入眼帘,高挺的鼻梁,深邃的蓝色眼睛,淡疏适宜的眉毛,一切都完美到刚刚好。如果非要挑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皮肤略显苍白,好似常年见不到阳光所造成的。 一曲终了,赵悠悠忍不住鼓起了掌。 “什么时候来的?”赫连荣辰嘴角挂着暖暖的笑意,目光涣散地盯着赵悠悠的方向,赵悠悠调整了一下不雅的坐姿,然后两条腿晃悠了一下,才回应道,“刚到。” “那下来小酌一杯如何?” “好啊。” 清冽的酒香,温润的杯盏,赵悠悠坐在赫连荣辰的对面,轻晃了几下,凑近鼻尖,惊喜地叫道: “竹叶青?” “嗯。” “你是如何取的这酒的?” 赵悠悠可记得这酒是京中最大酒楼醉翁楼独家出品的,不外传也不外卖,他这个常年被困在皇宫的质子,是如何能取到的?对此,她甚是好奇,眼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赫连荣辰。感受到炙热的目光,赫连不自在的转了个方向。 “我,我自己酿的。” 赵悠悠一时傻眼了,她虽然知道赫连荣辰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如今他的眼睛已见不得任何物了。这突如其来的酿酒举动,让赵悠悠着实惊讶到不行,毕竟就算他眼睛完好,也不一定能酿出竹叶青。 半响,等不来回应,赫连荣辰的眉头轻皱了一下。 “若是公主嫌弃……”不等赫连荣辰说完话,赵悠悠仰头一饮,品味着竹叶青独有的醇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接着赞赏道,“好酒,再来一杯。” “好。”听到了如此肯定的回应,赫连容辰的嘴角不由地弯了弯。 一连饮了十杯,赵悠悠这才想起了自己举动似有不妥,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荣辰,我贪杯了,你也喝点。”赵悠悠说着就要接过赫连荣辰手里的酒,却被他躲开了,只见他轻笑了一下,轻启红唇,“无妨,我自己来。” “容辰,你这竹叶青真是酿得太好了,和醉翁楼里面的一模一样,不对,不对,比醉翁楼里的还要好喝。”赵悠悠的脸有些红,似有醉意,但是她却不想放下酒盏,赫连荣辰闻着对面传过来的浓厚酒香,皱了一下眉头,“公主,酒虽好,但切莫多饮。” “好了,本公主的酒量好着呢,莫要担心了。”赵悠悠对于赫连荣辰的好意提醒,并不在意,害怕他继续叨叨自己,赶紧换了话题,“对了,容辰,你刚刚吹的曲子叫什么?” “敕勒歌。” “敕勒歌?”赵悠悠呢喃了一下,她仿佛在哪里听过这首歌。不过,一时半会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嗯,公主,可还想再听一听?” “好啊,好啊。” 虽然不懂边塞的曲子,但是闭上眼睛,赵悠悠仿佛能看到塞北的草原风光,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第十七章 六個面首14 晚風習習,羌笛哀怨,趙悠悠循著聲音,來到了北苑的門口。壹把黑漆漆的沈重大鎖,將裏面和外界隔絕開來。趙悠悠縱身壹躍,在墻頭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靜靜觀賞著不遠處的佳公子。 櫻紅的嘴唇貼著手裏的碧色長笛,微風過處,臉頰兩側的卷發揚起,壹張精美絕倫的臉映入眼簾,高挺的鼻梁,深邃的藍色眼睛,淡疏適宜的眉毛,壹切都完美到剛剛好。如果非要挑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皮膚略顯蒼白,好似常年見不到陽光所造成的。 壹曲終了,趙悠悠忍不住鼓起了掌。 “什麽時候來的?”赫連榮辰嘴角掛著暖暖的笑意,目光渙散地盯著趙悠悠的方向,趙悠悠調整了壹下不雅的坐姿,然後兩條腿晃悠了壹下,才回應道,“剛到。” “那下來小酌壹杯如何?” “好啊。” 清冽的酒香,溫潤的杯盞,趙悠悠坐在赫連榮辰的對面,輕晃了幾下,湊近鼻尖,驚喜地叫道: “竹葉青?” “嗯。” “妳是如何取的這酒的?” 趙悠悠可記得這酒是京中最大酒樓醉翁樓獨家出品的,不外傳也不外賣,他這個常年被困在皇宮的質子,是如何能取到的?對此,她甚是好奇,眼光壹瞬不瞬地盯著赫連榮辰。感受到炙熱的目光,赫連不自在的轉了個方向。 “我,我自己釀的。” 趙悠悠壹時傻眼了,她雖然知道赫連榮辰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可是如今他的眼睛已見不得任何物了。這突如其來的釀酒舉動,讓趙悠悠著實驚訝到不行,畢竟就算他眼睛完好,也不壹定能釀出竹葉青。 半響,等不來回應,赫連榮辰的眉頭輕皺了壹下。 “若是公主嫌棄……”不等赫連榮辰說完話,趙悠悠仰頭壹飲,品味著竹葉青獨有的醇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接著贊賞道,“好酒,再來壹杯。” “好。”聽到了如此肯定的回應,赫連容辰的嘴角不由地彎了彎。 壹連飲了十杯,趙悠悠這才想起了自己舉動似有不妥,她好像忘記了什麽。 “榮辰,我貪杯了,妳也喝點。”趙悠悠說著就要接過赫連榮辰手裏的酒,卻被他躲開了,只見他輕笑了壹下,輕啟紅唇,“無妨,我自己來。” “容辰,妳這竹葉青真是釀得太好了,和醉翁樓裏面的壹模壹樣,不對,不對,比醉翁樓裏的還要好喝。”趙悠悠的臉有些紅,似有醉意,但是她卻不想放下酒盞,赫連榮辰聞著對面傳過來的濃厚酒香,皺了壹下眉頭,“公主,酒雖好,但切莫多飲。” “好了,本公主的酒量好著呢,莫要擔心了。”趙悠悠對於赫連榮辰的好意提醒,並不在意,害怕他繼續刀刀自己,趕緊換了話題,“對了,容辰,妳剛剛吹的曲子叫什麽?” “敕勒歌。” “敕勒歌?”趙悠悠呢喃了壹下,她仿佛在哪裏聽過這首歌。不過,壹時半會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嗯,公主,可還想再聽壹聽?” “好啊,好啊。” 雖然不懂邊塞的曲子,但是閉上眼睛,趙悠悠仿佛能看到塞北的草原風光,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018 六个面首15 第十八章 六个面首15 “这曲子真棒。”赵悠悠在曲子结束后,鼓掌赞叹道,“荣辰,这曲子是在说草原的好风光吗?” “嗯,以前我在塞北的时候,白天,我跟着我阿玛四处巡视,看草原广阔无垠,牛羊遍布满地,晚上,我们会点燃一堆篝火,架上宰好的牛羊,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赫连荣辰说着沉浸在回忆中,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但却染着一抹忧愁,赵悠悠望着他,心里有些堵得慌,她咬了一下唇,询问道,“你,你是不是想家了?” 赫连荣辰点了点头,接着忽然跪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请恕罪。” “荣辰,你干什么,快些起来。”赵悠悠想要扶起赫连荣辰,却被他躲开了,一脸坚决地说道,“公主殿下,请容许荣辰把话说完。” “好,你说。” “前几日,荣辰与您说的事情,不知公主殿下考虑的如何?” “我。”赵悠悠一时顿住,一方面她不曾见过赫连荣辰对自己行这么大的礼,另一方面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围绕叶清寒和梨园小筑转,似乎把他的这事给忘了。 “公主殿下,如果有什么要求,荣辰能做到的定然都会做,哪怕是……”说着,赫连容辰就解开了身上的烟色薄衫,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赵悠悠怔楞了一下,赶紧拉上他的衣服,“荣辰,你把衣服穿上。” “公主殿下,莫不是看不上我这瞎子的身体?”赫连容辰不等赵悠悠回应,自嘲地笑道,“也对,惊艳的赫连已经随着这双眼逝去了,此刻残破的躯体恐怕是再也入不了公主的眼了。” “不是,不是。”赵悠悠摆了摆手,她本是视赫连荣辰为知心之人,见他如此一番理论来贬低自己,急的差点要跳起来,“荣辰,你莫要说这些浑话了,我视你为知己,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完美的存在。” “真的吗?” “真的。” “那我与你说的事情,你可还记在心上?” “记得,当然记得,只是,你能不能再给我些时间,容我考虑考虑?” “几日?” “三日,三日后,我定给你答复。” “好。” “快把衣服穿好,莫要着凉了。”赵悠悠说着,赶紧将他轻薄的衣衫给穿戴上,并胡乱打了一个结,赫连荣辰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任由赵悠悠穿戴,“公主,可还有想听的曲子?” “额,要不再来一首边塞好风光吧?” 话音刚落,优美的旋律缓缓升起,但此刻,赵悠悠却没了欣赏的心情,她望着赫连荣辰沉静的脸,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八年了,他确实是非常想家了。 第一次见到赫连容辰,赵悠悠清楚记得,那是在朝堂的宴会上,他扎着几束小辫子,大约十岁的样子,穿着塞北独有的异类服装,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也许他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命运,也许他只是本能的害怕而已。 因为那年草原干旱寸草不生,草原人民赖以生存的牛羊也锐减大半,一时间内部战火不息,塞北王为了救国救民,就舍弃了最疼爱的小儿子以及整个草原的自主权,来换取那一百万两的黄金。 PS:6个美男都出来了,有没有人要领养的? 第十八章 六個面首15 “這曲子真棒。”趙悠悠在曲子結束後,鼓掌贊嘆道,“榮辰,這曲子是在說草原的好風光嗎?” “嗯,以前我在塞北的時候,白天,我跟著我阿瑪四處巡視,看草原廣闊無垠,牛羊遍布滿地,晚上,我們會點燃壹堆篝火,架上宰好的牛羊,圍著篝火唱歌跳舞。“赫連榮辰說著沈浸在回憶中,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但卻染著壹抹憂愁,趙悠悠望著他,心裏有些堵得慌,她咬了壹下唇,詢問道,“妳,妳是不是想家了?” 赫連榮辰點了點頭,接著忽然跪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請恕罪。” “榮辰,妳幹什麽,快些起來。”趙悠悠想要扶起赫連榮辰,卻被他躲開了,壹臉堅決地說道,“公主殿下,請容許榮辰把話說完。” “好,妳說。” “前幾日,榮辰與您說的事情,不知公主殿下考慮的如何?” “我。”趙悠悠壹時頓住,壹方面她不曾見過赫連榮辰對自己行這麽大的禮,另壹方面她這些日子壹直都圍繞葉清寒和梨園小築轉,似乎把他的這事給忘了。 “公主殿下,如果有什麽要求,榮辰能做到的定然都會做,哪怕是……”說著,赫連容辰就解開了身上的煙色薄衫,露出了裏面白皙的肌膚和性感的鎖骨,趙悠悠怔楞了壹下,趕緊拉上他的衣服,“榮辰,妳把衣服穿上。” “公主殿下,莫不是看不上我這瞎子的身體?”赫連容辰不等趙悠悠回應,自嘲地笑道,“也對,驚艷的赫連已經隨著這雙眼逝去了,此刻殘破的軀體恐怕是再也入不了公主的眼了。” “不是,不是。”趙悠悠擺了擺手,她本是視赫連榮辰為知心之人,見他如此壹番理論來貶低自己,急的差點要跳起來,“榮辰,妳莫要說這些渾話了,我視妳為知己,妳在我心裏就是最完美的存在。” “真的嗎?” “真的。” “那我與妳說的事情,妳可還記在心上?” “記得,當然記得,只是,妳能不能再給我些時間,容我考慮考慮?” “幾日?” “三日,三日後,我定給妳答復。” “好。” “快把衣服穿好,莫要著涼了。”趙悠悠說著,趕緊將他輕薄的衣衫給穿戴上,並胡亂打了壹個結,赫連榮辰嘴角掛著淡淡笑意,任由趙悠悠穿戴,“公主,可還有想聽的曲子?” “額,要不再來壹首邊塞好風光吧?” 話音剛落,優美的旋律緩緩升起,但此刻,趙悠悠卻沒了欣賞的心情,她望著赫連榮辰沈靜的臉,悠悠地嘆了壹口氣,八年了,他確實是非常想家了。 第壹次見到赫連容辰,趙悠悠清楚記得,那是在朝堂的宴會上,他紮著幾束小辮子,大約十歲的樣子,穿著塞北獨有的異類服裝,整個人顯得局促不安。也許他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命運,也許他只是本能的害怕而已。 因為那年草原幹旱寸草不生,草原人民賴以生存的牛羊也銳減大半,壹時間內部戰火不息,塞北王為了救國救民,就舍棄了最疼愛的小兒子以及整個草原的自主權,來換取那壹百萬兩的黃金。 PS:6個美男都出來了,有沒有人要領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