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初夜 一(H) “哥,不要”文姜含着眼泪,朝床的里面躲着。 “乖,哥哥只是抱抱你,别怕。”公子储眯起双眼,声线里暗藏的情欲已经掩饰不住。 “哥,啊————”文姜拥住瑟瑟发抖的身体,却被公子储猎豹似的钳住了。 “文妹,文妹。”他急切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纤细的双手被牢牢地固定住,文姜依旧努力抗拒着,娇躯上的衣衫,慢慢地滑落了下来。倾城倾国的绝美的容颜带着泪水,又带着抗拒的诱惑。 “哥,不要……”文姜痛苦的仰起头,丁香小舌被公子储强悍的吻住,绝世风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散发着魅惑的香味。 “好妹妹,乖,哥哥只是喜欢你。”公子储哄着怀里的美人,大手抚上她盈盈俏丽的双峰,顿时,未识情滋味的文姜感到下腹掠过一阵暖流,身体触电般的瘫软到了哥哥的怀里。 “哥,我好热。”绝色美人嫣红的小嘴轻轻撅起。 “文妹,你真是天生媚骨。”公子储吻过她白皙的脖颈,绵长的吻蜿蜒而下,来到了迷人的双峰。 高耸的雪白上有着两点勾人的嫣红,下身几乎就要破闸而出的巨大欲望迫使他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嫣红,怀中的少女顿时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他的手指夹住另一边的樱桃,不停的挑逗拨弄着,乳房的把玩让她发出似是痛快又似痛苦的呻吟,无助地扭动则莹白漂亮的娇躯,小手胡乱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明明已经被男人疼爱得很舒服,又好像远远还不够。 “啊……恩……唔……”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从她的乳尖蔓延到全身各处,她扭动著身子,比莺啼还好听的声音似欢愉又似渴求从她的嫣红小嘴里溢出,心里好像有把火越烧越烈。 身下的女人是这么娇柔妩媚,这么让人热血沸腾,忍不住想要品尝她的滋味。粗犷的长舌侵入她温热柔软的小嘴,他的舌尖儿一卷,勾住她柔软嫩舌,抵死缠绵。 原本还想好好疼爱她再为她破身的,可是,现在他的下腹已经在叫嚣在奔腾。 “文妹”他呼唤着她,轻轻吻上她迷离的双眼,食指和中指滑下她的平坦的小腹,拨开被蜜汁浸湿的鲜嫩花瓣。 “文妹,你已经好湿了。” 撑开她修长的玉腿,他将自己早就勃发的巨大硬物抵住了她的花蕊。 “啊,不要——”文姜一瞬间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想要逃走。 公子储却紧紧抓住她细细的双脚脚腕,未等她挣扎就猛地一挺腰杆, “噗嗤”剖开一圈圈团吮的嫩壁,直达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未有人到过的紧致花穴被狠狠地插入,一下子被男人粗硬的巨大填得满满的,剧烈的像是要劈开她的痛楚瞬间令她绷紧了身体,“好痛————————”她尖叫着,挣扎着,泪水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滚滚而下。 “不要——啊————”她的尖叫却惹来更凶猛的抽插。 “文妹……太美了……又湿又紧……还这么会吸……哦……天啊……真要好好戳你的骚穴啊…………”公子储的巨大分身像是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舔着,吮着,吸着,他舒服得脊背绷紧,强劲的电流从自己与妹妹湿答答的蜜穴交合处传来,美好的感觉传遍全身。 “疼——————不要,求你,哥哥,放了我吧。”文姜痛苦的直掉眼泪,她的下身像是被热铁狠狠贯穿了,坚硬无比的硬物还在不行的朝她的里面钻,她好痛,好痛。 鲜血和着莹白的蜜汁汩汩的流着,两人身下的床单被点点腥红和大量的蜜水侵染了。 “哥……不要再往里了,我好痛啊……”身下的美人娇柔的晃动着身躯,在公子储的眼里却越发的催动他的情欲。 “啊哈……文妹……你太紧了,我好舒服,快,张开腿,就不疼了……恩……乖”他抓住她不安分的软手,敏感、肿胀的分身被这么要命地吮吸着,他的欲望正肿胀得发烫发疼。 “唔,是这样么?”文姜怯怯的打开了修长的腿。 “对了。”他掐住她的腰,猛地往上顶去,巨物猛戳往她的深处,顶端已经没入了女人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子宫一被戳中,刹那间,一股电流贯穿她的身子,酥麻随即自腰部窜起,顺著她的背脊神经直冲脑袋,接著她的双膝就一阵发软,力气一下子去全被抽走了!小身子一颤一颤地,体内深处的酸美一下子传到四肢百骸,尖锐的快感让她失声尖叫著,花穴死命地收缩著,淫美的透明蜜汁一股股泄出来,使得两人紧密交合处一片滑腻晶亮。她的双脚也越来越酸软,控制不住地颤动著。 酸软敏感的龟头陷入柔软的子宫内,被狂猛地吮吸着,那种感觉好像要把巨物里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样,他感到背脊处窜动著电流,分身无法抑制地在紧致的花穴中抖动着,他再也无法等待,大手压住她的美丽双腿,洁白的花穴外连一点绒毛都没有,只有嫩粉色的花穴被他大大的撑开,紧紧包裹着他青筋环绕的硕大,这淫靡的一幕让男人头脑一热,低吼著,狂野地快速地在女人的花穴中抽动起来,感受着她无与伦比的紧绷和吸咬。 “啊……恩啊……啊啊啊”剧烈的抽插弄得她的身子不断地发热发烫,内心深处的欲望开始增长。不由自主地,她跟随男人的冲刺摆腰,每一次深深地捣入,她就高高地挺起腰,她热情的回应,引得他情欲勃发,猛烈抽插着,一次比一次快速。 “嗯啊……啊……哥,好麻”文姜的双膝不断涌现酥麻与战栗,陷入情欲的风暴里,不可自拔。 “文妹……唔……你可真紧”他握住她不断晃动的乳房,在掌心中不断地搓揉著。 双重的刺激让她体内进发出骇人的情欲,疯狂地呻吟著,“啊……恩哼……啊哈……啊啊……好舒服啊……要啊……还要……快点……再快点啊……” “哦……文妹………………”公子储低吼着,每一次都又猛又快,引得她的花穴喷发出一股股的淫汁。浓浓的香味像是催情药剂一样,让他的冲刺更加猛烈狂野。 两人的身子被欲火紧紧缠绕,肌肤渗出了汗水,然而却无法阻止他们渴望结合的欲望。这疯狂的结合,让他在不断地交合中逐渐地失去理智。 他抓住她的膝盖,将它们左右分开到极限,臀部下压,身子前倾,以不同角度,毫无规则地冲刺著。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传遍四肢,血液直冲脑门,文姜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淹没了,她潮红著脸,摇晃著一头秀发,呻吟呐喊。体内源源不绝的情欲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冲出体内,迸发出来。 瞬间,极致的高潮来到,文姜尖叫起来,全身不停抽搐着,蜜穴疯狂收缩起来,身子扭动着,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灭顶般的快感。 公子储用力地扣住她想逃走的腰,更猛更快地冲刺起来,“停下来……啊……啊……求你……啊……”要死了,要死了,好似永远都不会停下的高潮让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深入她子宫的巨物被死死裹住了,他疯狂地摆动著她的身体,黑不见底的双眸注视著她美丽的双峰胡乱的甩动。 高潮和快感强烈地涌上,最后一刻,他将她身子带起,用力挺腰与她完美结合,激情的精液“噗噗噗”地喷射出来…… 初夜 二 (H)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大哥,求你放过我”经过刚才一轮干柴烈火般的炙烤之后,她开始惧怕他,他真的还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大哥吗,他黝黑的双眸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和欲望。 他按住慌乱躲藏的她,刚才欢好过的欲望再次抬头,深紫色的巨物看的她如受惊的小鹿。 “啊————”他翻过她,未等她喘息就又将勃发的欲望挤入了她还带着丝丝鲜血的甬道。 作为齐国的储君,他已经有过好几个女人了,但是像文姜这样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见。 美艳不可方物,明媚的带着泪水的小脸反而增添了男人的征服欲,如绸缎般闪着黑色光泽的秀发却因汗水而黏在她微微发抖的娇美身躯上,如此欲遮还休的光景令公子储胯下的巨物又增大了几分。 “啊——————”从身后进入她体内的肉棒碾压着她被撑到极致的桃色花径,庞然大物将她原本小如丝缝的蜜洞开凿成了满月形。 疼痛令她身心俱疲,虽然刚才她一度迷失了自我,但是深入刺骨的疼令她心力交瘁。 不是这样的,姐姐和她说过,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发生这种事的。 可是,他是她大哥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隔著窗幔,古色古香的精致大床上,伴随著一声声少女诱人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低喘,一男一女两具赤裸裸美丽的身体亲密交缠著,激情摩擦着。 “文妹……你好美啊……真想干翻你……”公子储低哑的声音带著浓浓的欲望, 一只大手慢慢摩挲着少女圆润的美肩,凸起的蝴蝶骨带着性感的曲线,另一只手却顺着少女的优雅的背部慢慢滑到了少女挺翘的臀部,娇小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克制不住沸腾的欲望,大手猛的抓捏起来,白皙的肌肤上被捏出一个个淫靡的红印。 “啊……呃……啊哈……储哥哥……好痛……痛啊……”越靠近私处,她的感觉就越敏感,那一波一波的的痛仿佛带来更多刺激的快感…… “哦?痛吗?那这是什么?”大手上粘糊糊的淫水让公子储笑得越发邪恶,故意将沾满蜜汁的手举到文姜的面前,“文妹,这是什么?嗯?”说着就用大力顶了几下,纤细的少女被他顶得乱晃,她不得不闭紧了双眼,急促的呼吸和连绵起伏的娇美双乳被他看了个够。 “好淫乱的乳尖啊……什么时候硬成这样的……嗯?”公子储双眼喷火的看着不断跳动的樱桃,从她身后狠狠抓住了还并不足以填满他手掌的娇小乳房,指印用力揉捏着她俏丽挺拔的双乳,她才十三岁,初潮也才刚来不久,这副身体,很有潜力,假以时日绝对有让所有男人都欲仙欲死的本事。 “啊……恩……不要……那里……啊…………”文姜又痛又麻的喘息着。 “不要……不要的话乳头怎么还翘得这麽高?”他大力的扣住她的腰肢,狠狠朝里捣弄着,少女饱满坚挺的椒乳却越发地向前挺起,樱桃般的乳头又越发涨大了几分,赤裸裸地诱惑着公子储。 文姜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体内越来越瘙痒,一股股淫靡的蜜汁不断的流出,和着公子储巨大的肉棒,蜜汁被捣弄成了白色的沫样液体,顺着大腿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文妹,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敏感的小身子!”一双勾魂的眼戏谑地笑著,极尽温柔缠绵的吻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两具叠加的美丽身躯在夜色中暧昧的纠缠着,月光下少女乌丝间琳琅的璎珞被男人扯下,她已经不知被迫换了多少种体位了,从白虎腾到丹穴凤游 ,又从鸳鸯合到龙宛转,这些,都是她曾经在书上看见令她面红耳赤的姿势,如今却正和自己的大哥实践着。 “文妹,你真好,唔”公子储感到身下少女的花壁正婉转着,挤压着,包裹着,吮吸着自己的巨物,一圈一圈,不断加深的酥麻快感令他失了理智。什么妹妹,什么伦理,此时此刻,他只要她,要干她,要不断的深入她。 他大力的按住她的双腿,让少女的膝盖已经被压到了乳房的位置,高高挺起的纤腰和蜜洞一目了然,一根深紫色的肉棒正来来回回穿梭在绝美少女的体内。 俊美的男人看着身下柔美的她,眼中是满满的爱欲交杂,真是一幅美丽而又魅惑的画面啊。 “文妹,你别怪大哥要了你,你实在是太美了,才十三岁就已经这么的,嗯,会勾男人了,果然是个宝贝。”下面那本来就粗大的肉棒,随着他的笑容越发涨大,将少女紧致的蜜洞撑成了满圆,内壁的褶皱也无不展开。 “恩……哼……好涨啊……”文姜已经快被他插的失了神智,就感觉自己下面被撑的难受又酥麻,内壁完全包裹着他的肿大,就连肉棒表面缠绕的青筋都能仔细的感受出来。 他按住少女双腿,下身凶狠飞快的耸动着,怒张的欲望激烈的抽插着,狂顶到她柔软的子宫口,在少女快慰的死死咬紧的内壁中猛地抽出来,直到花口,又以更猛的速度捣鼓进去。时而温柔,时而蛮横, “大哥……好深了……唔,不行了……啊啊……不要进去了……已经到顶了……”文姜被公子储蛮力的冲击弄得浪叫连连,快感连连,整个身体抖动着,背脊一阵阵酥麻,白光在自己的眼前隐隐闪现著,小穴口那蜜水流得欢畅。 “文妹,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紧啊……小嘴好会吸啊……是不是想大哥插到你子宫里?嗯?……”果然,那跟巨物越插越深,已经抵着那子宫口却还嫌不够,还在不断的往里面钻,使得整根棒子完全进了少女的体内,只留下贮满精液的囊袋拍打著小人儿的被插的红肿的花瓣…… “啊啊……恩啊……啊啊啊……”子宫口被顶着又带了一阵不一样的快感,文姜又痛又销魂,还未细细体味就感觉到子宫口也被大哥狠狠贯穿了,那感觉从未有过,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光,身体尽力的贴合他,销魂的高潮不断袭来…… “文妹……唔,你好棒……哥哥都给你……都给你……”公子储的巨物在少女不断收缩的美穴中奋起直追,巨物将少女的花瓣带进带出,粉嫩的两片花瓣被插的失去了原有的样子,红肿的包裹着巨物,仿佛在不断的鼓励他更进一步。 “唔,哥,唔……”毕竟是少女,被他折腾了几乎一夜之后,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过多的情欲了。 公子储却依然兴致勃勃,“说,大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好……好吃……嗯嗯…………”她呜咽着,泪水涟涟。 “那要不要再多吃一点?” “……好深……哥……不要了……啊————”还未等她回答完,他就又狠狠顶了她两次。 “说,要不要大哥狠狠的干你?” “啊啊啊啊啊啊……要……求……大哥……”文姜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求我什么?嗯?”他恶意的顶着她的宫颈口。 “……求哥哥干文姜……” “是这样吗?”他粗壮的龟头猛地挤入了她窄小异常的宫颈。 “啊啊啊……”文姜摇了摇头,又急忙点了点头。 “要不要吃哥哥的精液?嗯?”公子储继续逗弄着身下已经呼吸紊乱的美人。 “呜呜……文姜都听哥哥的……” “是吗?这样呢?”他按住她想要往上逃离的柔弱无骨的肩。 “啊啊啊……”巨物一个猛子钻进了她下体的最深处,小巧的子宫被他顶得疼痛不已,一波又一波的花汁不断的浇在公子储的龟头上,烫的他发颤。 文姜再也忍受不住,尖叫着泄了。 “呵,又到了么……哥马上就射满你的小淫穴……乖” “啊……哥……好烫”话音未落,滚烫的精液就激射进了她的体内,小小的子宫被灌满了。 “夹紧了,吃进去,……不许漏出来!” 公子储一边抵着她延长射精的快感,一边在她耳边低低地吩咐…… 公子小白(一) “公主,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公主,您开开门,求你了。” 文姜将自己的身体洗了又洗,还是觉得没有洗干净。公子储的味道似乎一直缠绕在她的身体上。想到这里,她又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小妹” 她猛地一惊,门外传来三哥的声音。“小妹,你怎么了?下人们都说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快开门让三哥看看。” “不要——,你们都走,我不想见任何人。” “小妹,你连三哥都不见了吗?” 文姜听到公子小白的声音,顿觉羞愧万分,要是被他知道了她和大哥之间的事情,那该怎么办? “三哥,对不起,文姜不想见你。” “文姜”公子小白压低了声音,“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文姜抹去了腮边的眼泪,三哥出征前和她说过会带她出去看看,因为明年年底她就要及笄了。他担心那时又要征战,所以算是提前为庆祝。 “我已经令其他人都退去了,文姜,你开开门。” 过了许久,文姜缓缓的站起身,红着眼睛将门栓取了下来。 “文姜”还未等她看清他,公子小白就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三哥”文姜红着眼睛,大口呼吸着他身上久违的淡麝香味。 “文姜”公子小白捧住她的脸,一双桃花眼凝视着她红红的双眸“怎么了?谁又惹我们文姜生气了?” “三哥,我,我……”文姜咬住了下唇,她说不出口,那种羞耻又有违伦常的事情,她说不出口。 他轻轻抱起她,一跃就到了屋脊上。 月光下,公子小白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看起来放荡不拘的外表下,眼里却不经意流露着锐利的光芒。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她从小就喜欢看他,父亲也说他们两个最为相像,虽不为同母所生,却是一样的孤傲冷淡,就连样貌也是同样的出类拔萃。 文姜垂下眼睛,“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虽是谎话,却也是实话。三日前被公子储破了身之后,不知为何,昨日又来了癸水。且不似初潮般只是零星几点,而是大量的经血,亵裤已经换了好几条,可出血量还是未见变少。 “如何不适?可要请医师来看?” “不,不用了。”文姜刚抬起头,就看见近在咫尺的公子小白。 月光映衬着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呼吸的热气已经近的喷吐在她的面颊上了。 不行,文姜下意识的向后仰去。 “文姜”他一把拥住她,豆蔻少女纤细的腰身被他牢牢扣住。夜风带着凉气侵袭了少女,她的肩有些颤抖。 “文姜是冷了吗?” “没,没有。”她想要推开他,太过于接近的距离令她心跳加速。 “还说没有?”他抓住她的手,将冰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文姜顿时羞红了脸,已经有过房事经验的她,此刻的身体被他这么紧紧抱着,顿时发热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来了葵水,下身涌出一股潮热。 “文姜,可是怨三哥了?” “不是的,没有。”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 “这次因天气的缘故,所以比原先预计晚了半个月。文姜莫要怪我。” “不会的。”文姜嗅到他身上一阵一阵的麝香混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不觉面红耳赤。 “怎么脸如此红?” “三哥,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你看我,因为急着见你,都忘记时间了,是三哥不好。”公子小白舔了唇边的笑意,抱着她有轻轻落在了闺房前。“明日带你出门打猎。早些歇着吧。” “嗯。”文姜轻轻合上了门,身体在下一刻就软了下去,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文姜了。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文姜学会骑马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今日的她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公子小白示意手下桑榆去猎鹿,自己故意放慢了骑速。 “小妹,怎么,不开心么?” “啊,没有啊。只是我又不会打猎,只能跟着三哥和桑榆骑骑马而已。” “你从昨日就有些不对劲,又不吃饭又不出门。我问了几个宫女,也没人能说出缘由。究竟怎么了?” “没什么,三哥,你快去打猎吧。”文姜撇过头。 “哦?难道是为了郑国公子退婚的事情吗?”公子小白眯起了眼睛,打量她。 鹅黄色的纱裹着她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袅娜的身段却已经有了绝世的风采,缎子般的秀发闪着盈盈的光泽,若不是宣姜姐姐,她原本应该有个好归宿。 “才不是。”文姜瞪了他一眼,“谁要嫁给那个什么郑国公子?文姜不喜欢他。” “哦?那我们文姜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公子小白打趣的看着她。 “文姜喜欢的人只能放在心里,不能告诉别人的。”她红着小脸低下了头。 “三哥也不能说吗?” 文姜绞着丝绸的衣饰,刚准备回答就听见远处桑榆呼喊两人的声音。 “好啦,桑榆这家伙估计是猎到那头母鹿了,我们赶紧去瞧瞧。” “桑榆骑术了得啊。”公子小白丝毫不吝的夸奖了他。 桑榆偷偷看了眼文姜,文姜的双眼却毫无感情的扫过他的脸,顿时,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禀公子,刚才桑榆猎鹿之时看见远处有村镇,公子是否想去看看。” “林子那边竟然还有村镇,好,我们去看看。” 苍桑的擎天古木,透着些微悲凉,微风拂动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炊烟,橙红的夕阳都把天际照得仿若炭火一般。 “桑榆,我们今晚就住这里。你先去打探一下。” “谨遵公子吩咐。” “骑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公子小白扶住文姜,轻轻一举将她从矮脚马上抱了下来。 “还好。”文姜浅浅的笑了,夕阳为她头上的璎珞镀上了一层金边,倾国倾城的笑容令公子小白微微一怔。 “我们文姜生的这样娇美,将来定是倾国倾城的佳人。” “三哥又说笑,我哪里比得上宣姜姐姐。” 公子小白皱了皱眉,她还小,她还不懂宣姜为她的前尘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色,心里还是处处念叨着姐姐好。这个小傻瓜,仿佛永远都长不大。 “在三哥眼里,文姜是最美的。” “真的吗?”文姜抬起了双眼,顾盼神飞的盯着他,“文姜比三哥新娶的徐姬还美吗?” 公子小白的心猛地沉了下来,若不是鲍叔牙的建议,他又怎么会娶了一房又一房妻妾,他甚至连她们的脸都未来得及细细看清。每晚,承欢在他身下的人于他而言又有什么不一样?他爱的始终不是她们。 “小丫头别问那么多。”他掐住她娇艳可人的脸。 “我已经不小了,我已经,我已经都知道了。”文姜的脸上又飞上了两朵红云。 “知道什么?”公子小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我知道三哥喜欢美女啊,不然不会娶了好几房嫂嫂。”文姜笑起来,“何况三哥也只比文姜大四岁而已嘛,我已经不是小丫头了。” “人小鬼大!” 公子小白(二) 桑榆带回的消息是前方乃莒国的边界,但这边界小镇因着句芒节而显得异常热闹。 “哥,句芒节有什么来历吗?”文姜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来了些兴致。 “这是祭春的习俗。也是莒国人最爱过的节日。 “桑榆,你找到住处了吗?” “启禀公子,前面有家住户,只有一位公子,他愿意租借一间房子给我们住。” “甚好。”公子小白看着远处灼灼的火苗,牵起文姜,跟着桑榆往莒国的小城走去。 小镇上人头攒动,繁华的街道此刻火把齐明。 文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紧紧的拉着公子小白的手,目不暇接。 “哥,那是什么?”文姜指着远处的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着光鲜,鲜红的嘴唇泛着嫣红的光泽,夺人眼球,抚琴的姿势也甚为优雅。 “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看了。” “可是,大家都在看她啊,她很美啊。” “你是跟着三哥看灯还是来看女子的?” “都可以啊,反正三哥喜欢美人,若是能帮三哥物色一个美人,也是功劳一件。” “傻瓜。”公子小白捏了捏了她的手。 “哥,你看那边的那盏灯,好美耶。” “文姜——”他还未来得及拉住她,就被她挣脱了手,独自朝着街角的店铺去了。 “文姜————”人海很快淹没了她小小的身影,该死,这丫头,从小很少出门,看到这难得的热闹定是好奇心大起,应该紧紧拉住她的。 “文姜——”他已经无心身边的风景,只想赶紧找到文姜。原本是带她出来散心,若是因着散心而走丢了,他不是要悔死。 “三哥,你看,这盏灯是莲花耶,好美。”文姜大概以为公子小白会立刻跟上来,于是头也未抬,就指着那盏耀眼的蜡烛灯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也觉得甚美。” 文姜愣了一下,抬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对不起,我以为在我身后的是我兄长。” “无妨。”那人显得极为谦恭。 文姜一时立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姑娘可是与家人走散了?” 文姜低着头,不知该不该接话。 “不如我陪姑娘去找你哥哥,如何?” “不,不用了。” 文姜提起有些长的裙摆,朝着自己刚才来的地方奔了回去。 她的光芒使得周围的烛火都黯然失色,即使年岁尚轻,却也掩不住倾城的颜色,夜色下,她乌黑的秀发闪着空灵的光泽,她身后的那人不禁抬起头望向空中那轮新月,微微叹息。 “文姜!”公子小白一把拉住急匆匆朝自己奔来的妹妹。 “哥!”她气喘吁吁。 “以后切不可如此胡闹,若是你走丢了,父王非得要我偿命不可。” “哎——”文姜眨了眨眼睛,“原来三哥不是担心文姜,而是担心自己的脑袋。” “小妹,你自是知道在我心里,你如珍宝,怎可胡乱言语?” “好啦,三哥就别板着脸孔了,你看,桥那边很多人在放灯,我们也去嘛?” “你呀——”公子小白无奈的笑了。 一对璧人走在热闹非凡的小镇上惹来一阵阵的惊叹: “这么好看的人,我还从未见过。” “是啊。” “我看啊一定是从晋国来的王孙贵族。” “谁是晋国人?”文姜听见他们的议论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文姜!”公子小白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多事。 “哟,小丫头,那你说说,你是哪国人啊?”几个不怀好意身着异族服饰的男人迅速围了过来。 “各位,舍妹有口无心,我们只是从琅邪过来的莒国商人。” “商人?”其中一个领头的人朝兄妹两步步逼近,“我看不像。” “休得无礼!”桑榆已经将手按在了剑上。 “桑榆!”公子小白喝止住了他。 “这位公子,看您气度不凡,我们不妨交个朋友如何?” “我从不和无名之人交友。” “你,简直不识抬举!”领头人旁边的独眼已经暴跳如雷。 “哎,公子请不要和我的家奴一般见识。我等乃东夷人,在下黑卵,不知公子可否赏脸一聚?” “今日天色已晚,有所不便,还请见谅。”公子小白作揖还了一礼,旋即拉着文姜离开了闹市。 “主人,他们不识抬举!要不要我去收拾他们。”独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哪是那位公子的对手?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女娃,晚上让兄弟们摸清他们的住处,再做决断。” “是,主人。” 兄妹俩和桑榆一起敲门拜访了那家住户。 只见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 公子小白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公子好文采”门内走出一名红衣女子,看那芳容也有绝色之姿,随意挽起的飞凤髻更凸显了风华万千。 “哥,是刚才那个女子。”文姜拉了拉兄长的衣袖。 “吾兄妹乃琅琊人士,途经贵地,借屋住宿,不知是否叨扰姑娘?”公子小白温文尔雅。 “家兄早已告知妾身,请公子随妾身来。” “哥哥,你觉得这个女子美不美?”文姜小声在公子小白的耳边嘀咕着。 公子小白淡淡一笑,不作回答,径直跟着女子进了内屋。 晚膳时那红衣女子的哥哥回来了,公子小白将下午猎到的母鹿赠给了那兄妹两人。文姜饿的不行了,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了一番。等她吃完,才发现哥哥正和那兄妹两有说有笑,不禁有些落寞。 “公主,热水烧好了,你要不要早些安歇?”桑榆见她一人寂寞,就走上前来询问。 “我现在还不想睡。”文姜低着头抚了抚身上的双带。 “可是,公子刚才吩咐我先服侍您安歇,他说他和那位公子还有话要说。” 文姜确实有些累了,况且葵水还未结束,她又回头看了眼他们三人“那,我在房间里等三哥和他们说完话,三哥答应给我说说长城的样子。” ================================== 这篇文有些是史实,有些是我杜撰的,请大家看着玩玩就好,切不可当真。 神秘的介子推 皎洁的夜光隐藏着一丝忧愁的思绪,月光不是那么明亮,黯光悄悄的落在了地面上。 文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约是从小王宫里的条件太过优越,到了这样的地方,反而有些难以入睡。 她竖起耳朵听着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丝丝恐惧。但转念一想,桑榆和三哥都在她旁边的屋子里,便也就安心了些许。 生性调皮的她转了转眼珠,蹑手蹑脚的跳下了床铺,悄悄打开房门顺着墙壁朝三哥聊天的房间走了过去。 原本以为那个绝色女子也在,却只听见三哥和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声音很低,但她还是听见了上古神兵这样的字眼,在她的印象中,她的三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冷漠寂静的人,他怎么可能对什么神兵感兴趣? 谈话的内容令她越发好奇起来。 “小妹”她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听见三哥的声音接踵而至。 “这么晚了还在墙角偷听?”他笑着为她披上自己的深衣,文姜嗅到衣服上有淡淡的茉莉香味,她皱了皱眉,大约是那个美丽女子的味道,她的心有点失落。 “哥,你们在聊什么?”她翘着脚坐到了床边,咧开了嘴角嫣然的朝他笑着。 “你不是都听到了么?” “哪有,我只听见他们和哥哥说什么神兵。” “女孩子不需知道这些。” “可是,哥,你不是一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吗?怎么会想要找那些利器?” “乖,以后哥再告诉你。”他扶住她的肩,想劝她睡觉。 “嗯,那好吧。”她转了转眼珠,又轻笑起来,“可是,哥哥答应回来时候会和我说新建的长城啊,我都没有去过,告诉我嘛,是什么样子的?” “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嘛” 就在兄妹两说说笑笑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打斗声。 “嘘”公子小白朝文姜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跟在自己的身后。 “哥”文姜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被他用手指轻轻按在嘴唇上,女孩柔嫩温暖的双唇传来魅惑的触感,公子小白感到下腹一紧。 “来了很多人,我们的处境不妙。”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哥哥怎么知道?” “傍晚的那群东夷人,我在他们身上撒了药粉。” 文姜不由得开始佩服三哥的缜密思维。 “我们可能寡不敌众,待会,我出去以后,你躲进箱子里,不要出来。” “可是……”文姜拉住了他的手。 “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他们人太多,我可能顾不上你,所以,你要自己藏好,懂吗?” “三哥小心。” 他朝她微微一笑,便转身闪进了院子里。 文姜躲进角落里那个破旧的木箱子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你们究竟什么目的?”公子小白化解了黑卵朝着自己攻过来的凌厉招式。 “小白公子,我们东夷人被你们齐国压迫到没有了家没有了国,你说呢?”说着黑卵又朝着他狠狠披了过来。 “公子小心。”一人对抗多人的桑榆和另一边屋子的公子同时朝着公子小白大喊了一声。 “你们东夷人不守律法,与我们齐人何干?”公子小白发觉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他的虎口被自己的剑阵的发疼。 “唰——”只见暗夜里无数的银针迎面而来,两位公子和桑榆急忙躲闪起来。 “我们人多,打下去,你们也占不了上风,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黑卵满脸横肉的嘿嘿笑着,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何必欺人太甚?”突然,空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是谁?”黑卵等人皆是一阵。 一个墨色的身影轻飘飘的降落在了庭院中,她身披月光,头戴星辰,众人虽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也对她的绝世风华有了大致的揣测。 “请问,阁下是?”黑卵一向自视甚高,根本不把来人放在眼里。 “飘然独立绝尘去,不问苍生不问情。”那女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风姑娘?是江湖上盛传的继承了伏羲先天八卦的风姑娘。”公子小白首先开了口。 “你们杀戒太重,趁早收手。”那女子并不理会公子小白,径直走到黑卵的面前伸出手指轻轻一弹,离他大约还有几尺的样子,却见他就已经摇摇欲晃,已站不稳身躯。 “好,你够狠”黑卵的嘴角已渗出了血丝,恨恨对手下一干人等发令“我们走。” “谢姑娘救命之恩。”桑榆第一个朝她作了个揖。 那全身墨色的女子朝着公子小白身后的那位公子走去,“如今,我已还清了我欠你的,后会无期。” “你?”他凝视着她,似是有千言万语,却一时难以开口。 还未等公子小白言谢,那女子走了几步就失去了身形,仿佛从不从来过。 “介公子?”公子小白朝那位收留他们的公子投去不解的目光。 “只是一位故人。”介子推淡然一笑。 公子小白还想说些什么,就感到气血上涌,“噗————” “哥——”文姜刚出屋子就看见公子小白呕了一大口鲜血。 “公子”桑榆赶紧扶住他。 “我看看”一旁的介子推扣住他的手腕。 “我哥怎么了?” 介子推皱了皱眉,“他之前是不是受过伤?” 桑榆看了眼文姜,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中了东夷人的毒,此毒颇为难解,且需要费些周折。” “我没事,”公子小白挥了挥手,“桑榆,你先送文姜回淳于。” “不,我不走。”文姜发觉他说话的语气越发虚弱起来,眼泪急的在眼眶里打转。 “傻瓜,我没事,哭什么?”公子小白伸手抹去她的眼泪。 “总之,我要陪着你,你不能赶我回去。” 一旁的介子推吩咐了桑榆几句,然后对公子小白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先去琅琊等我。” “请公子务必要救我哥哥。”文姜朝着他的背影作了个揖。 ================================ 大家想要什么样的情节,尽管留言,能满足大家的,我会尽量调整的。 嘿嘿。 介子推的药 “公主,马车会比较辛苦,也比较慢,但是公子身体这样,断不能骑马。只能劳烦您和公子坐车了。”桑榆见公子小白已经昏睡了过去,不由得忧心忡忡。 “桑榆,我们先去琅琊吧,介公子不是说他很快会追上我们,为哥哥治病么。” “好,请公主坐好,我去前面赶车了。” 文姜伸出小手摸了摸公子小白的额头,发觉温度烫的吓人。 他从昨晚呕血之后就一直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着实令她有些担忧,虽说介子推说过这是正常现象,但是如果介子推不尽快赶过来,恐怕哥哥的状况会越来越糟。 她真的有些着急了,在她的记忆里,三哥还从来没有如此的虚弱,都是她,为了保护她,他才受了伤。 “怎么又哭了”鼻子刚有点酸酸的她就听见三哥低哑的声音,抹了抹眼睛,“哥,你是不是好疼,好不舒服。” “傻瓜”马车突然间剧烈的颠簸了一下,文姜原本是低头看他的,结果一下跌倒在了他的胸前。 “公主,没事吧?”桑榆大声询问着。 “没事。” “哥,我刚才没撞疼你吧,要不要紧?” 公子小白中毒后极度不适的身体此刻越发的僵硬起来,他狠狠扣住了她的手腕“你的守宫砂呢?” 文姜言吓得想往后退,“哥,你看错了。” “文姜”他按住气血翻涌的胸口,强压下了怒气。 “哥,”她的眼泪一下喷涌而出,带着撕心裂肺的痛和歉意。 “是谁?”他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愠怒在他眼中凝聚,他目光燃烧般看着她,仿佛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情。 “对不起。”她的潸然泪下,带着凄楚和不安。 “文姜,”他的心口隐隐泛着疼,“你和宣姜姐姐不一样,你自己不能自轻自贱。” “宣姜姐姐怎么了?”她猛地抬头看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新闻一般。 “那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他放下她的手腕,抓着马车的窗棂坐了起来。 “父王说宣讲姐姐过得很好,难道他在骗我?” “文姜,你是我们齐国唯一的公主了,你若也如宣姜,那父王才真是要绝望了。” “宣姜姐姐究竟怎么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红唇朱颜,肤如凝脂,柔荑皓腕,倾城倾国的颜色已经在她的身上打下了烙印。“你的婚事,就是因为宣姜的事情传到了郑国太子那里,所以才被一口回绝了。” “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文姜嘟了嘟小嘴,显得无所谓。 “那你喜欢谁?你不能任凭自己喜欢,就随便和人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公子小白声色俱厉,对这个妹妹,他大概是太过放纵了。 “不是我的错。”文姜被他严厉的神情吓到了,撇了撇小嘴,委屈的不行。 “那你是否打算嫁与那人为妻?” “怎么可能?”她诧异的看着他。 “那为什么让人随便碰你?”他捂住自己的胸口,那毒越发霸道的发起了药力。 “是大哥,他……”文姜垂下了眼睛。 “你说什么?”他瞪着她,眼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狂乱和痛苦,扶住马车窗沿的手猛地用力,将木质的窗沿生生捏碎了,“该死。他一向喜欢胡作非为,竟然连你也不放过。” “对不起”文姜簌簌的掉着眼泪。 梨花带雨的容颜此刻带着触目惊心的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桂花香,令暴怒的他有些目眩。 “公子,介公子在前面等我们了。”马车外的桑榆勒住了马头,停了马车。 介子推撩开马车的帘子,“请公主到前面的屋舍用文火煎此药半个时辰,桑榆和我则必须分别去找另两味药,否则令兄体内毒性药物太过霸道,恐难痊愈。” 文姜接过药,“多谢介公子。” 待到桑榆和介子推将两人安顿之后,文姜送走两人才扶着公子小白靠在了干草堆上,自己则去煎药去了。 才刚将药倒进碗里,天空就下起了大雨,粗大的雨点落下来,打在窗沿上叭叭直响。雨越下越大,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迷迷蒙蒙的一片。雨落在对面马车的顶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上面。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哥,喝药了。”文姜的半个身子都被风挂进屋子的雨水淋湿了。 “这屋子小,又不蔽风雨,你赶紧换身干净的衣服。”公子小白一仰而尽。 “衣服都在马车上,一会等雨小了再说,哥哥不用担心我。”文姜捋了捋被雨淋湿的秀发,却不知素白的衣服被大雨淋湿后紧紧裹在了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段在湿了的深衣下一目了然。 公子小白感觉自己下腹猛地被点燃了一把火,刚喝下去的药也烧的喉咙发干。 “我累了”他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离自己远点。 “哥,你没事吧?”文姜哪懂他的深意,全当是他身体不舒服,冰凉的小手不经意的抚上他俊美的脸,发现温度高的吓人。 “该死——”公子小白捂住了胸口,“介子推在药里放了什么?!” 看透人心的介子推(一)H “介公子只吩咐我文火煎服,哥,你别吓我。”文姜被他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现吓得不轻。 “你回马车上,快!”公子小白的额际已经有了忍耐的汗水,他咬着牙,死死盯着文姜。 “不,我不走,三哥,你这样我不放心。”她哭着想要拉住他的手。 “啪——”他狠狠甩开她,“三哥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哥……”文姜见他双目泛红,额际发间全是汗水,忍不住轻轻掏出丝帕去帮他擦。 在她的手碰到他脸颊的一瞬间,他猛地拉过她,扣住她的后颈,一下就吻住了她娇柔甜美的双唇。 “哥,唔——”文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他吻得越发炽烈、疯狂起来,全然忘记了两人之间的身份,更忘了伦理和道德。他的吻来的太过猛烈且又太过突然,以至于她只有被迫张开樱唇,无力的承受着他的辗转侵略。 两人唇齿纠缠间一丝丝透明的银丝自他们的嘴角滴落而下,一股极其淫靡的气息将两人笼罩在了小屋内。 文姜被他吻的晕眩,她睫毛微颤含着雾气,惹人怜爱。 “……妖精……”公子小白眯起那双魅惑众生的双眼,一只手抚上潮湿的深衣下少女娇小的雪乳。 “三哥……唔……不要……”文姜抵住他高大的身躯,他眼里的狂乱和偏执和那日强暴她的大哥一般无二。 “小妹,你好甜。”他的双目泛起了深深的红色,温热的大掌在她稚嫩的身体上游走。 “小妹,这里,舒服吗?”他灵活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裹住了她胸前凸起的小樱桃,舌尖快速戳刺著红红嫩嫩的果尖。入嘴淡淡的甜味,鼻息间混合著少女的馨香。他感到从心底传来的躁动不安,体内的野兽咆哮著,迫切的想要进入少女的体内,想要在紧致湿滑中狠狠的抽动著,畅快地驰骋。 “……不要……”文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传来兴奋的信息,但是仅存的理智却令她抗拒身体的快感。 “啊————”胸口的男人大力吮吸着她的乳尖,好像要吸出奶水一样。带著疼痛,但是更多的是酥麻的快感。 从乳尖慢慢传递到全身,尤其是她的私处又酥又麻,那种空虚和瘙痒,让她的内壁一下下收缩著,一股股淫靡的汁水冲刷著饥渴的内壁,伴随著浓郁的馨香和尚未结束的葵水,欢快地流了出来。文姜羞愧的夹紧双腿,一波波涌动著的快感,让她无助的厮磨著,腿窝间滑腻腻的一片。 “小妹,脸这么红,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话说完,他的膝盖顶开她交缠的双腿,大手滑过她柔软的腹部,在敏感的腰线处打着圈,游移了几下,感到手下的这具身子可怜的颤动着,嘴角扯出满意的弧度。 舌尖卷起她湿漉漉的红果,邪恶的叼着扯动著,将乳头拉得长长的,“啊……痛……”文姜小声的祈求着。 “只有痛吗?小妹。淫荡的小乳尖都这么硬了。”他魅惑的双眼带着俊美的表情,嘴上的动作却更加的淫靡邪恶,吮吸拉扯着她的乳尖,换来她更加激烈的扭动和呻吟。 “乖……”他轻笑一声,大手抚摸着她下面微湿的耻骨,叩开两片花唇,摸寻到里面红豔豔的小花穴。 “好湿……好滑啊……小妹……”他下面的一只手缓缓地上下抚摸着她私密处那条一直流出蜜液的红缝,另一只手按住上面的滑腻小花核,慢慢地搓揉著。原本吮吸着的嘴松开,“噗噗”两声,看到两颗红艳艳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比刚开始肿大了一圈,嵌在雪白却还并不丰满的乳房上,有着残虐的美感。 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引爆了他心底里的那种想要狠狠蹂躏她的邪魅冲动。 于是,他揪住柔软的花核前后左右不停的旋转,绕圈,挤压、搓揉…… “啊啊……三哥……不要……好麻……”突然的刺激让文姜整个人差点要跳起来,只觉得整个下半身要麻掉了,尾椎骨窜起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她潮红着脸,无力地伏在他的肩上,小声呻吟着。 “小骗子,下面都已经是得不像话了,还说不要……嗯?”公子小白深深的沉醉于她妖娆的风情中,手上的动作更加地快速和狂猛。 顿时,大量的蜜汁和丝丝鲜血,粘稠的一片打湿了他的手掌。 “不要了,三哥,不行了。”文姜哭闹的恳求他,她的葵水还未结束,丝丝血腥味混合着少女馨香的蜜汁,令她极其难堪。 他却不顾她的恳求,并起两根手指,顺著滑腻的被鲜血染红的蜜汁,直直插到了她的花径里,“哦~好紧……好热啊……”他发觉自己的手指被她热情地包围了。 “痛……三哥……”文姜带着汗水呻吟求饶。 “小妹……你的真是个极品……一圈圈地紧紧咬着……三哥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小妹……三哥好想马上插你的小穴啊……一定舒服极了……”一想到等会儿自己的肿胀疼痛的巨物就要进入湿润窄小的幽径,他更加兴奋起来,火红着双眼,并起的双指没有章法地在她的紧缩的内壁横戳直撞。 “三哥……啊……不要啊……好痛……啊…………”文姜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壁的传来一波又一波令她全身酥麻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高的欢潮让她汗湿的身子不知疲惫的妖娆舞著,像最最诱人的妖精完全勾住了他的心魂,诱使他的动作越发狂猛。 粉嫩的花穴被撑开了,男人粗长的两根手指快速地在里面进出着,伴随著噗噗、噗噗的声音,带出一大波晶晶亮的香甜春水和一丝丝血丝,将她的整个私处及男人的大手全都染成了粉色。 “啊……啊……三哥……饶了我…………不要啦……”她蹙眉大叫着,不断大幅度颤抖着身子,两个漂亮的娇小乳房晃动得更是激烈,激情的泪水混合著汗水在潮红的脸上慢慢地滴了下来…… “小妹……三哥也早就忍不住了……小妖精……这么娇……这么媚……三哥……来了……”公子小白拔出满是爱液的手指,在她紧小的花穴还来不及闭合地时候,将自己巨大滚烫的肉棒一下插了进去。 “恩哼……小妖精……咬得好紧啊……”巨物一进去,即刻被女孩滚烫的花径热情的包围,花径有规律的律动着、吮吸着,一圈圈,一层层,仿佛有很多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吮吸着他硬物。“唔……真紧”公子小白舒服的直翻白眼,这种销魂的感觉他还从未体验过,他几乎被她夹的就要一下子奔腾而出。 “啊——————”文姜挥舞着双手,死命敲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好痛,放开我,三哥,你不能这样,求你了。” “唔,小妹,难怪大哥想要干你,你实在太过美好了。”公子小白在药力的驱使下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精瘦的臀部大力的耸动起来。 “小妹……唔,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三哥要狠狠的插你的小穴……让你知道三哥的厉害……”他将她白皙的双腿举起折到她的胸前,女孩洁白没有任何毛发的花穴完全曝露在了他的眼前。 “不要……”她看见巨大的男根自上而下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两片丰满的花瓣被坚挺的肉棒挤压到已经看不见原来的样子了,蜜汁混合着血水打湿了两人接合的地方。 “小妹……你知不知道你下面的小嘴好会吸啊……吸得三哥好舒服啊~”他挺动得又是急速又是猛烈,粗长的硕大次次都整个没入,强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着。 “三哥……好深啊……痛…………啊……不要了……”文姜感到自己的下面开始频频抽搐着,她大声哭叫着,双手狂乱的扭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左右摇摆著,“三哥……啊…………真的不行了……” “哦,咬得好紧啊,好骚的嫩穴啊!”她高潮后的花穴死死地咬住他炽热粗大的男根,频频抽搐按摩挤压着,散发著浓郁香味的花蜜和着淡淡血腥味冲刷着紫色敏感的龟头,又酥又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下子窜入大脑,公子小白快乐地抖动着身子。 他用力抓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勃发的欲望在她的紧窒的腔内快速奔驰着,又快又狠,肉棒重重捣在女孩的宫颈口,以各种不同的角度深深插入,敏感的龟头每次都能与她小巧的子宫接触,热情地吮吸亲吻,野蛮的欢爱带出一波波的蜜汁。 “啊……三哥……唔……”文姜被持续而猛烈的撞击着,一波波的快感迫使她不能自己地摆动着腰臀,不断随着男人的冲刺扭动,花穴更是饥渴地吮吸著男人的欲望,淫水四射,下体湿得一塌胡涂。 一阵激烈的抖动之后,她体内的巨物并未就此疲软,公子小白将文姜抱到自己的腿上,面对着自己,女孩两腿大开,他也剧烈的喘息着将蓄势待发的欲望,以直捣黄龙之势,狠狠插入了文姜的体内,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臀,让两人的交合的更加紧密,快速挺动着滚烫巨物和着她一声比一声高的吟叫,他兴奋的不断地加快冲刺的频率,几欲顶翻她的花心。 “啊……哥……好痛……”花心被男人的巨物狠狠的蹂躏着,尖锐的快感让文姜完全沉沦在公子小白制造的欲海中,快乐地哆嗦着身子,双手攀附着他宽厚的肩,两个肿胀的椒乳被紧紧挤按在他的胸前,像樱桃一样凸起的硬乳头与他赤裸精瘦的胸膛厮磨着,酥酥麻麻,快感万分。 女孩美丽的乳房的在他的面前晃荡,娇小的乳浪,红色的樱桃,他低吼着,握住她随着他的捣弄而跳动的双乳,随着身下巨物的冲刺揉捏着,挑逗着,拉扯着。雪白的肌肤在他的大力挤压下被印上了一道又一道红色的指印。 “要裂开了……哥……不要再进去了……求你……”被自己哥哥疯狂抽插着的文姜尖叫着抗拒着,她的小手不断的抓挠着他的后背,尖锐的指甲抓挠的他伤痕累累,但是此刻都比不上她的下体那紧致美妙的触感,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还有九曲十八弯,让他怎么插都要不够。 文姜尖叫着,哭闹着“哥,好痛……不要了……不要了……”,身体被大幅度抽动着。双腿挂在男人的两手边,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下身被不断传来的刺痛和快感淹没,“哥……不要再来了……文姜要被你弄坏了……” “小妖精,原来你这么会吸?还在夹,是要夹断哥哥不让我出来吗?”他一边挑逗着她一边按住她的双肩一个劲的用自己的巨大硬物朝她的里面进击着。 花穴里面,疼痛和酥麻交替出现,而疼痛又引起了剧烈的快慰,文姜被他插的几近晕厥,她尖叫着晕死过去了。 “这就晕了?”公子小白舔过唇边的笑意,她刚才的高潮伴随着花穴少有的吮吸和颤抖,将他的吸得几乎失了神智,他受不了地咆哮起来,咬紧牙关,放肆的在她销魂的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找到自己的最高点,才低吼着,闭眼享受那狂喜的瞬间和冲上云霄的极致快感…… 苍茫的雨幕遮蔽了小木屋的轮廓,屋外的介子推手握着油布浸过的簦,站在雨幕里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看透人心的介子推(二) “公子可还满意?”介子推刚一踏进破旧的屋舍内,就感到脖子传来一丝凉意。 “你竟敢给我下药?”公子小白语气森然,手执利剑架在了介子推的脖子上。 介子推淡然的勾起了嘴角,“介某难道不是成全了公子的心意么?” “你说什么?”公子小白目光越发的狠厉起来。 “介某不过是看出了公子眼里的情愫,顺水推舟而已,介某又何错之有?难道介某猜错了公子的心思,又或者是公子刚才不尽兴?” 公子小白瞪着他,震撼和愤怒从心脏传遍四肢!与此同时,杀气从小白的周身迸射而出,似刀刃破空向四周辐射开。 “如果公子不想找那两柄神兵,杀了介某也无妨。” “介公子,你要的药我买回来了。”桑榆推门而入就看见面前这一幕。 “公子,您这是?”他不明所以的看向小白。 “桑榆,您家公子不过是与介某有些争执而已。”介子推笑了,眼神瞥向屋内的床榻。 小白迅速的捕捉到了他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桑榆,你先出去。” “是,公子。”桑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怎么?还是要杀我?” “你是个利用人心的混蛋。”小白扔下手里的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公子又何尝不是?文姜妹妹天生绝色,与公子乃绝配,实在不该因异母兄妹的身份而错过。文姜本也爱慕公子,您阴错阳差的遂了她的心愿,日后也方便你们二位相处。否则,他日文姜远嫁,公子该当如何?若不把握住这几日的机会,日后想要亲近恐是难上加难。公子已有几房妻妾,岂会不知男女之事对她的影响?一个女子若是成了你的人,便只会日日夜夜念着你的好。日后,公子若是想和文姜长相厮守,介某定当竭尽所能。” 小白看了眼昏睡在床榻上的文姜,摇了摇头,“即使爱她甚于自己的生命,我和她也难长相厮守。” “公子何不把握这几日的机会?日后,介某自有主张。” “你若是再敢伤害她,我定杀你。” “公子多虑了。” 仿佛睡了很久,文姜浑身酸疼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小白一脸抱歉的神情。 “三哥”她才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对不起,我该死。”小白抚上她的额,眼里带着心疼和不忍。 “哥”她的小手缓缓的触碰着他的指尖,眼里含着泪水,她心里对这样的事情明显是排斥的,但是她却并不讨厌小白碰她。 “文姜,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泪成了她唯一的言语,马车缓慢的前行着,小白将她搂在怀里,温暖的体温令她稍感安慰。 “介公子说琅琊处有温泉,很适合你的体质。” “嗯”文姜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被三哥抱了以后的反应和被大哥抱过完全不一样,她贪恋他身上的麝香味,靠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嘴角却带着丝丝甜蜜。 琅琊温泉闻名遐迩,但是介子推和小白却不是奔着温泉去的,黑卵那群人似乎也在找神兵,琅琊温泉后面的那处险峻的琅琊山才是真正的目的地。 “公子,文姜妹子舟车劳顿,想是累了。我和桑榆去周围转转,以防不测。”介子推刚一下马就看见文姜红着脸靠在小白的身上,心里明镜似的。 小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颌首以示同意。 “哥,我有些累了。”文姜气若幽兰。 “你之前淋了雨,身上想是不舒服,先去温泉,可好?” “可是文姜走不动。”她攀住他的脖子,小嘴翘着,面若桃花。 小白微微一笑,抱着怀里的娃娃就往温泉走去。水汽蒸腾着,文姜轻轻的伸出脚试探着水温。 “呀——”还没来得及扶住一旁的矮石,整个人就往温泉滑了下去。 “小心!”小白没来得及拉住她,两人一起掉进了温泉里。 “咳咳——”文姜被泉水呛到,红着小脸咳了起来。 “傻瓜,呛到了吧?”小白微微一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宠溺的表情不言而喻。 文姜痴痴的望着他,夕阳下她被泉水打湿的头发带着晶莹的水珠印着她娇艳的面容。 小白蓦地附身含住她轻启的红唇,辗转反侧,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一个瓷娃娃。泉水和着他身上麝香的味道,仿佛莲华,令她沉醉。 “小妹”他温热的大掌抚上她有些微凉的胸,指尖浅浅的压着她胸口的凸起,却让她动弹不得,那一声低语,叫的她浑身发热。 “哥”文姜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对不对,但是她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她享受着他甜蜜的吻和热情的爱抚。 “喜欢吗?”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边。 “嗯” 介子推绕着温泉外走了半圈,忽地抬头看向桑榆,“桑公子,你还是去温泉附近保护公主吧,外面有我。” “啊,介公子,言重了,我不是什么公子,我这,就去。”桑榆从未被人叫过公子,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有劳桑公子了。”介子推在他的身后淡淡的,嘴角带着一抹神秘的笑。 桑榆的心 H 桑榆刚走到温泉入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那种声响,他从未听过,他好奇的往温泉内看去—— 只见文姜的深衣从双肩脱落,洗白粉嫩的裸露肩膀在泉水里透着光泽,他迅速的转过头,想要避开这副诱人的画面。 但随即温泉方向传来的娇媚的呻吟声就动摇着他的坚定,他越是克制自己不去看就越是想看。 乌黑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她雪白的后背,一只大手紧紧搂住了她。桑榆吓了一跳, “小妹,这里,舒服吗?”桑榆的耳边传来公子小白的声音。 桑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在他的心里,公子做什么事都是对的,唯独,这件事。他的心一下凉了下来,公子和公主不是兄妹么?虽然他们非一母所生,但是从小就在一起,说是亲兄妹也不为过,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啊——”文姜发出了一阵娇柔的呻吟和喘息。 桑榆的手紧紧按在了剑柄上,他的心在一点一点的下沉。 他的命是公子救回来的,就算让他去为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皱皱眉头。可是,他也是个人,他的心里深深的爱慕着文姜,他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拥有她,但是他也希望她能幸福,而不是被自己的哥哥玷污。 “哥,我,不行了,快给我嘛。”文姜娇喘着,那声音像是晴空霹雳一般直刺入桑榆的心底。 “小妖精,这就已经忍不住了吗?”小白带着磁性的声音穿透了他的心脏,“把腿张开,乖,对。” “唔,哥,痛。”文姜伏在小白的身上,红唇雪肌,不胜妖娆。 “乖,忍一下。” 桑榆原本死死握住剑柄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温泉中央那一对人影的动作此刻成了他目光追逐的目标。 夕阳映衬着文姜绝美的五官,公子小白的侧面也俊美无双, “怎么了?” “哥,我害怕……” 小白微微皱眉,复又舒展开,嘴角含笑,“怕什么?” “我怕你以后不要我了。” “小傻瓜……怎么会呢” “真的吗?” “真的。” 男人低头,咬噬着她香润的红唇,回应着她,万般迷恋。 “乖。” 小白赞叹着,怀里的娃娃这般娇柔雪嫩,双眸犹如秋水,盈盈的望着他,仿佛一泓幽潭,将他所有的情感都吸了进去。 颤抖的花壁紧紧的夹住了男性巨大的象征,小白微笑着赞叹,猛的抓住她颤抖的小腿,狠狠的操弄起来。 缎子般的黑发垂落,温热的泉水在两人间来回荡漾,娇嫩的身躯被他不停向上推顶。 一波一波的水波朝着桑榆这边涌了过来,他紧紧的闭上眼睛,心里带着疼痛和不舍,下体却不受控制的传来绷紧的触感。 他的长指伸入她喘息呻吟的微张小嘴里,“疼么?” 她双眼迷蒙的看着他。 “疼就咬着。”小白抽插动作越来越狂野,挺身猛烈激进。 “嗯嗯……”腰肢乱颤着,文姜失神的半阖双眸,任凭他猛烈撞击。 酥麻的花穴收缩着,喷涌出大量蜜液,转瞬就被身下的温泉吸收了,夜色伴随着男子的低哑的笑声和少女失神的尖叫缓缓降临。 两人的身影被巨大的暮色掩盖住了,桑榆转身离开了令他心碎的池水边。 “桑公子”迎面却碰上笑意盈盈的介子推。 “介,介公子”桑榆紧张的有些口吃。 “文姜公主和小白公子已经安歇了么?”介子推明知故问。 “是,是的。”桑榆一向不擅长说谎。 “走了一天,也是乏了,在下也去泡泡温泉。”介子推装作要去温泉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 “介公子”桑榆大声喝止住他。 “桑公子有事?” “在下身体有所不适,想请介公子看看” “桑公子怎么一头冷汗?”介子推抬眼扫视着他,“请随介某来。” “桑公子有何不适?”介子推坐下后熟练的搭上了桑榆的脉。 “有些头晕。”桑榆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依我所见,公子需略施针灸。” “请问,介公子,在下是何病?” “阴清而阳浊,浊者有清,清者有浊,清浊别之。清者上注于肺,浊者下走于胃;胃之清气,上出于口;肺之浊气,下注于经,内积于海。”介子推收回搭脉的手,“简单来说就是公子心思太重,引起气血不调,症状一般就是失眠多梦。” “介公子果然医术了得。” “其实介某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介公子,您请说。” “桑公子您倾心的人,也未必就是水中之月,缘分未到而已。” 桑榆叹了口气,“介公子不必出言安慰,桑某本就是一介莽夫,桑某只求能护公子公主一世周全。” “介某真心佩服桑公子的为人,正直果敢,若日后有需要介某的地方,介某定当倾力相助。” “介公子言重了。” “公子,介某有要事相商。”介子推帮桑榆针灸之后,踱步到了温泉的入口。 “半个时辰后马车旁见。”小白压抑着体内的快感。 “是。” “唔,哥,我不行了。”文姜的双手抵着温泉边上的石头,娇躯颤抖。 “再忍一下。”小白大力的耸动着埋入她体内深处的巨物,没有停下的意思。 “连续做的太久,我不行了。”文姜红着眼睛,下身却依旧紧紧裹住了深入的肉棍。 “说自己不行了,还夹这么紧,嗯?” “嗯嗯……”文姜呻吟的越发娇柔起来,她气力渐失,此时此刻只知道抬高雪白的臀部不断的迎合身后男子的撞击,“不要了……” “乖,你也想为兄舒服的,不是吗?”小白的一只手穿过她的脊背,捏住俏丽的乳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强悍进击着,花穴不断的激烈抽搐着,夹着他的分身异常舒服。 “啊……慢点……哥……太深了……”娇吟还在继续。 “哪有太深?嗯?哥哥还没插到你的子宫内呢。”冲刺加剧,珍珠色的润泽双乳上指痕斑斑,美得令人心驰神荡。 “啊啊……不行,进不去……”文姜哭闹起来,她身后的男人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还在一寸一寸的朝她的里面挤着。 “唔,真可爱。”小白抽出铁一样硬的分身在外停顿了一下。 “不要,啊,哥,快,给我。” 小白舔了唇边的笑意抱起她,掰开她的双腿成一字型,然后狠狠的顶了进去,“唔,小猫咪,你可真热情,子宫那么小却吸的那么开心,哥哥刚才已经射了那么多在你里面还不满意么?” “不要说……”文姜颤抖着,小声啜泣呻吟着。 “来,放松一点,让哥捅捅你的小花苞。” “啊————”文姜的脖子向后一仰,纤细的身躯布满男子的指痕,美丽妖娆。 “唔,真爽,哥哥最喜欢小妹的花苞里面了,暖暖的热热的,还有好多条小舌头一样的东西舔着哥哥的前端,小妹,你真是要磨死我呢。”小白低哑着嗓子,轻轻吻住她的后背,下身却越发的用力起来。 “啊啊啊啊啊——————” “小妹也好喜欢的,对不对?哥哥快被你咬坏了,怎么下面的小嘴这么会吸?嗯?” 她哭叫着,小穴已经承受不住身后狂猛的进击,“哥……葵水尚未结束……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 “小傻瓜,怎么不懂什么是采阳补阴?哥给你的精华才是对你身体最好的。” “呜呜……哥……”文姜想不通他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已经做了快两个时辰了,他还是孜孜不倦。 “小妹,你真可爱,你自己摸摸,你的腹部那么平,哥的巨物插你都能从外面摸出来。” “唔……哥……你好坏……” “谁让你这么美,这么可爱。还未及笄就已生的如此魅惑,小嫩穴还这么会吸,嗯?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这么销魂,只有你,文姜,我爱你。” “哥……哥……又骗我……” “哪有骗你?”小白又大力顶了她几下。 “呜呜……哥要是喜欢我……又怎么会娶那么多妻妾……” “傻瓜,”他轻轻吻去她面颊旁的泪,“那和爱情无关,若是我真的爱上哪个?又怎么会一娶再娶?” “可是……”文姜还想发问,就被他的吻堵住了嘴,他火热的舌头缠上她的丁香小舌,不断勾弄舔舐着,同时他按住她的双肩,猛烈的耸动起来,每一次都顶得她直哭,小巧的子宫裹着他巨大的肉棒不断颤抖着。 文姜被小白插弄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扭动着娇小的臀部试图躲开他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粉嫩花穴被来回的巨大男根抽插进出操弄出大量晶莹滑腻的蜜液,“唉啊……呜呜……嗯……” “文姜,你看看,你的小花瓣被哥哥插的都看不见了。”小白将她抱上了岸,折叠着她柔软的身体,好让她能看见自己紫红色的巨物对着花穴一插到底。 花穴被胀大悸动的肉棒不停的翻进翻出,文姜的双腿被用力分开,甜美的小穴被小白尽收眼底。 “小妹,你真美,小花苞外面一丝绒毛都没有,哥哥好喜欢。” “哥……会坏的……”文姜哭泣着,小巧的酥胸随着小白猛烈大力的抽插格外触目。 “小妹,你好美,你知道吗?”他掐住她的两颗小樱桃大力的拉扯着。 “不要……好痛……” “等到及笄的年纪,这双雪乳一定就会呼之欲出了。这么美好的身躯,三哥可舍不得让别人再碰你。” “哥……文姜只要你……” “让哥好好干你,小花苞以后都给只给哥一个人好不好?” “唔……好……哥……唔” “小花苞好棒”小白感动文姜下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子宫传达着欢快的频率令他脊背发麻。“小妖精,你下面太紧了,紧的哥哥都动不了。以后哥哥天天插你,看能不能把我的小花苞插开一点,让哥哥好更用力的干你。” “轻点……不要那么深……啊啊……好麻……” 文姜梨花带雨的紧紧咬着嘴唇,小白看着身下被自己插的乱颤的美人,不由心中一动,一波又一波的大力操弄让小美人抗拒起来,但是他的体内却传来灭顶般的快慰感觉,旋即,花苞内的花芯喷出大量花汁浇灌着卡在子宫内部的龟头,花苞紧紧收缩起来并且吸绞着仍在狂野律动的肉棒。 “呜呜,哥,放了我,不行了,它,又变大了。”文姜被小白操弄的又要晕死过去。 小白没有再回答她,而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身体到达了快感的巅峰,火热硬挺巨大的紫红色肉棒不断抽打着她窄小的花苞,温暖的小巧子宫狠狠吸裹住跳动的龟棱,大量的白色精液喷刷在了子宫壁……良久,他抽出变软的分身,旋即,精液混合着蜜汁从被插的红肿不堪的花瓣里奔腾而出,淫靡的美人在温泉的气雾里尤其艳丽…… ======================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哦,新年我也会抽空来更新的,嘿嘿,大家有空也常来溜达哦。 名剑承影(一) 小白抱着睡美人走出了温泉,等在马车旁的桑榆不经意的朝小白怀里的美人瞥去——美人蹙着柳眉,娇艳的花靥上还留有情潮未退,小白仿佛抱着珍宝一般,将她浑身上下都裹的极为紧实,生怕别人多看了去似的。 “公子,魏黑卵那群人估计已经上山了,不过据介某所知,想取神兵的不止魏黑卵他们一伙,只恐除了我们,还有一股势力。” “公子,不如让桑榆一人前去吧。”桑榆朝着小白跪了下来。 “桑榆,神兵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取得?” “可是……”桑榆看了眼小白怀里的文姜,低下了头。 “据介某所知,公子想要的那柄剑恐怕必须文姜才能取得。”介子推高深莫测的看了眼文姜。 小白轻轻将她放在了马车上,让她舒服的躺好,“为何?” “那柄剑原为一女铸剑师锻造,分阴阳两柄,藏于琅琊的这柄乃雌剑,需五行与之相克的女子方可拔出。” “介公子为何对这两柄神兵如何熟悉?”小白对介子推已然起疑。 “介某不过在早年听师傅提过。” “那介公子难道不是想介文姜之手取得神兵?否则又怎会设好局,让我们来此地?” “介某只想寻明主,抱知遇之恩。与公子的相遇,全乃缘分。文姜妹妹是齐国二公主,“齐大非偶”介某也早有所耳闻,得公主八字披其五行又怎会困难?!” “介子推,希望你所言不虚。本公子最恨背叛,一旦发现你有异心,定叫你命丧当场。”小白收起了犀利的目光,转而看向桑榆,“若有任何意外,你只负责护公主周全,若公主有任何闪失,提头来见。”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一直到半山腰,山路都没有崎岖和险峻,不久,大家就走到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的对面,在一个缓坡上耸立着一块岩石,过路的人一眼就能看到因风雨而剥落的灰色石壁。岩石的两边有些地方给爬山虎覆盖住,还有些地方长着橡树和冬青,树根盘生在岩石的空隙中,从那里吸取着养分。这些树木摇曳在这块峭壁上,酷似战士钢盔上的翎毛,给那副严峻可怕的山岩峭壁增添了几分风韵。 “公子,再往上,就无法骑马了,我们必须步行。”介子推仰头看了看天空,乌黑的云彩遮蔽了原本清朗的天空。 文姜早在上山的时候就已然醒了,不过依偎在小白的怀里懒得动弹而已。此时,她并没有其他一般女子的畏惧,只是下意识的靠近小白,握紧了他的手。 “小妹别怕,为兄不会让你身处险境。”小白抚上她的额际,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三哥,你想要的东西,文姜都会替你取来。”文姜抬眼看他,小小的脸上带着少见的成熟。 众人又沿着逐渐陡峭的山路走了半日,因照顾文姜的体力,一行人上山的速度并不快。渐渐的,地势越发崎岖不平起来,高耸入云的山脊旁堆着许多火山喷出的大块石头和巨大的火山浮石。 “大家小心,魏黑卵那群人可能也在上面。”介子推朝小白和桑榆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藏到岩石的后面。 果然,岩洞内传来争吵的声音—— “魏黑卵,你好卑鄙,你跟着我们父子,破了承影剑的封印。” “我卑鄙?谁让你们父子两那么傻,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被我们兄弟跟上是你们的劫。” “你杀了我爹,你和你拼了。” “就凭你?” “混蛋,不准你碰承影剑。啊啊啊————————” 洞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 “大哥,让属下杀了这厮,他竟敢对你无礼。” “该死,来丹,你那个混蛋老爹在剑上做了什么手脚?” “哈哈哈,凭你又怎么能解开承影剑的封印?” “哦?这么说这柄剑是被封印了?” “啊啊啊啊啊——————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没关系,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出来。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介公子,我们是在这里等吗?”小白皱了皱眉,显然对魏黑卵和他一大群手下有所顾忌。 “不急。”介子推很冷静。 “介公子,天马上就黑了,我担心山顶风大,公主的身体承受不了。”桑榆也在一边有些焦急了。 “魏黑卵是东夷人,你们齐人灭其文化,毁其服饰,上次交手已经是侥幸我们才得逃脱,若是正面起了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介公子,我们也不能整夜等在这里啊。”桑榆不愧为小白的心腹,说出来的话都是小白所想。 “不急,等入夜之后,他们这群人必会散去。” 桑榆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小白给了他一个眼色,文姜也朝他的怀里靠了靠。只有介子推一个人淡淡的靠在石壁上,姜色长衫和墨色的发丝随着渐起的风飘荡着,那形容,那神色,仿佛绝尘于世外…… ===================== 这是年前最后一更啦,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名剑承影(二) 山顶上的风像无情的冷面杀手,令人意志脆弱。夜里的风更是如此,在云雾滚滚的天空里,凉气卷着枝叶在半空中盘旋,在不停摇摆的枯枝残叶上,不时掉下一串串露珠,发出了点点滴滴的声响。 桑榆都有些冻的发抖了,他忍不住小声道“介公子” “嘘”介子推示意他不要发声。 与刚才刮起的大风不同,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一大群黑压压的生物,带着尖叫和挥翅的声音朝藏有承影的洞里窜去。 洞里很快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令人胆寒。 “介公子,刚才那些是?”桑榆虽然跟着小白出生入死,但是听到这样凄绝的叫喊,也并不多,恐怕不比在战场上悲壮。 “不要多问,我们只有趁那些生物进食的半个时辰去拿到承影。” 一群人跟着介子推往火光忽明忽暗的山洞里走去。 几个人轻轻地摸进洞,一块类似磨石的石头出现在眼前,上头略小,下端稍大,中间有条深五寸左右的痕,顶端还有一个箩斗般大小的窝儿。抬头一看,一条碗口粗的石条,紧紧地和岩头粘合在一起。垂挂在洞顶的一块岩石,好像一匹昂首狂嘶的马,扬着一条前蹄,尾巴紧贴在岩顶上,雄赳赳的,似乎要奔驰起来;一滴滴亮晶晶的水从马身上往下落,发出一声声“叮咚”“叮咚”的声响。 文姜吓得往小白的身后一缩,她从未见过山洞,这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令她畏惧。 “他们那群人被刚才的生物困住了,文姜妹子,等我念完咒语,你就拔剑,懂了吗?”介子推已经站到了承影剑的面前。 “好。”文姜紧紧抓住小白的手,单薄的身体有些发抖。 “古剑寒黯黯,铸来几千秋。 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 有客借一观,爱之不敢求。 湛然玉匣中,秋水澄不流。 至宝有本性,精刚无与俦。 可使寸寸折,不能绕指柔。 愿快直士心,将断佞臣头。 不愿报小怨,夜半刺私仇。 劝君慎所用,无作神兵羞。” 顿时,一股金光顺着剑身开始流淌,大家仔细一看,原来金光竟是细碎的锁链,绕着剑身一圈又一圈,介子推的一番念词使得这流光锁链渐渐朝着地下隐去,等流光散尽,大家定睛瞧去,竟只有剑柄,不见剑身。 “快拔剑。”介子推的额际已冒出冷汗。 “可是,介公子,”文姜回头看了眼小白,不明所以。 “快!!”介子推似乎已到了极限,额际青筋暴起。 文姜吓得伸手摸到剑柄,猛地朝外一抽。谁知那没有剑身的剑柄竟意外的轻,咣当一声,落在了文姜的面前。 洞内那群黑压压的生物似乎是畏惧被拔出的承影,哗啦啦的往洞外四散逃逸。 “谁,是谁拔了承影?”洞内传来魏黑卵暴怒的声音。 “快走。”介子推示意大家离开。 “还我承影。”又一道敏捷的黑影朝着文姜等人扑了过去。 “公子,你和公主先走。”桑榆却抢先一步挡在了文姜和小白的面前。 “两位请先行下山,介某和桑公子随后跟来。” “好,我们山下见。”小白也不敢在此地就留,文姜和她手里的利器会令他分心,与其无法全力迎战,不如先将她安顿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文姜和小白一路也不敢耽搁,带着没有剑身的承影顺原路折返。 “哥哥,那个介公子好像身怀异数。”到半山腰骑上丢在那的马匹之后,文姜才得以喘气说话。 “文姜”小白顿了一下,“这个人不可尽信,若你以后和他单独相处,要有防范之心。” “可是,他不是让我们取得承影了么?而且,还帮桑榆抵挡魏黑卵那群人。” “哥哥说的话也不听了吗?” “不是”文姜低下头,只是我觉得他是个好人,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哥,你要这柄剑有什么用处吗?” “这是男子间的事,小妹不必劳神。”说着,他兀自皱了皱眉,这柄“承影”相传是轩辕重华的女弟子所铸,怎么会只得剑柄而没有剑身呢? 正凝神之时,一道黑影窜过他的身边,原本文姜骑得白马之上空空如也。 旋即,小白的头顶响起一阵尖锐的声音,“拿承影交换。” “何时何地?”他瞬间反应过来。 “嘿嘿嘿”空中留下掳走文姜之人笑声的回响,瞬间惊起一片飞鸟…… ---------------------------------- 刺鼻的味道袭上她的大脑,文姜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你是谁?”她骇然的盯着她面前的黑衣人。 那黑影蹲下来,仿佛仔细打量着她。 “咳咳咳咳”文姜被浓烈的药味熏的难受。 “承影是你拔出来的?” 文姜抬头,撞上一对碧色的眼睛,“你是谁?”她再一次问道。 “唔,反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嘛。”那声音略显稚气,黑衣人一把扯掉自己的面巾,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但怎么看都是和她一般无二的年纪。 “唔”文姜淡淡的动了口气,明明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孩子,还搞得那么神秘。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少年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 “谁要和你说话。”文姜扭过头不理他。 “啊————”他冷不防的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咬了她一口。 “咬人是小狗。”她被他咬疼了,急忙想要甩开他。 “那你和不和我说话?”少年抓住她的胳膊不肯放松。 “我不和没名字的人说话。”文姜骄傲的看着他。 “谁说我没名字”少年涨红了脸,“我叫来丹。” “来丹?”文姜重复了一边。 “你呢?” “文姜。”她笑了,月关映在她的脸上,出尘脱俗,美丽无双。 “文,姜”少年呆呆的看着她绝色的容貌,有些发痴。 “告诉你哦,你最好赶紧逃命,我哥哥很快就会找到我的。”文姜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个令她不舒服的山洞。 “啊——”她这才发现她的脚踝被一双粗壮的青铜锁链牢牢锁住。 “你们偷了承影,你哥哥必须拿承影才能将你换回去。” “谁偷承影了?它就在那,谁想拿都可以,谁让你没本事?”文姜瞪着他。 谁知来丹低下头,旋即猛地的将她扑倒在松软的草堆上,“就是你们,害死我父亲,呜呜,还抢了承影,我要杀了你——” 文姜被他突如其来的样子吓到了,紧紧闭着双眼。 过了许久,一滴热热的液体滴到了她的脸上。她悄悄的睁开眼睛,来丹不停的哭泣着,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了下来。 “对不起”文姜动了动嘴唇,“我不知道……” 一股血腥味从他的身上散发而来,他低低的看着她,压住了她。 “呜呜,不要,放开我”她抗拒的双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身躯,虽然他看起来只有十六岁的样子,但是他好重,她推不动压住自己的他。 他紧紧的贴着她,一动不动。 “喂,来丹。”她使劲推了推他。 一丝鲜血顺着他的额际流到了她的脸上。 “来丹——”文姜吓的不轻,猛地推开他。只见他双目紧闭,嘴唇发白,额际和嘴角都有鲜血。 “来丹!”虽然这个人是掳走她的人,但是她似乎并不是那么讨厌他,她觉得是因为在自己他才没拿到宝剑,父亲也因承影而亡,自责和无助弥漫在她的心里。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让他死去。 她刚醒来的时候,记得闻到好浓的药草味,估计是来丹熬制的什么东西,这些药草她完全不懂,但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挪动被青铜锁链锁住脚腕的身体慢慢到药罐旁,却发现半人高的药罐她根本无能为力,简陋的山洞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充当碗的器皿,她站在那里想了好半天,还是决定将药罐推到来丹的身边,虽然很费力,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 我来啦,嘿嘿,偷懒出门旅游去了,今天才过来更文,大家久等啦! 报恩(H) 半人高的药罐子比她想象的要重的多,而且火已经灭了一段时间了可还是烫的不得了,文姜想了一会,觉得推药罐子没有把来丹搬过来划算,于是,改变了战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将来丹拖到了药罐子附近。 “喂,你快起来啊,本公主搬不动你啊!”她使劲推了推他,锁住她的青铜锁链就只够她行动到洞口的附近。 可是,他一动不动,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不管了。”文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可没办法将他弄进罐子里去,于是,她捡起地上的一块较大的石头,朝着罐子使劲砸了过去。 “碰——”罐子下半部分被石头砸开了一个窟窿,罐子里的药汁顺着被砸开的洞一股脑的朝着旁边四散流去,来丹刚好处于地势较低的地方,大部分的药汁朝着他的身下流去…… “咳咳咳”她似乎不是很习惯闻到这种药的味道,又剧烈的咳起来。 她看着罐子里的药汁一点点流尽,然后走到来丹的身边,“喂,你可不能死啊,不然我怎么办?” 等了半天,来丹还是一动不动,文姜贴近他的脸,用手捏住他的鼻子,结果他还是没反应。算了,她还是找找什么东西看能不能砸开自己脚上的镣铐吧。她抬起脚刚要离开,就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了。 “来丹” “你想趁我昏迷的时候逃跑。”他恶狠狠的盯着她。 “不,不是的。”文姜被他瞪的一颤。 “骗子,骗子。”他身上的衣服被浓浓的药汁浸湿了,他朝她吼着,顿时,口腔里一股浓重的腥味涌上来,一大口鲜血吐在了她面前的地上,她的裙边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赤色。 “我好心把你弄醒,你还凶我,真是忘恩负义。既然,你觉得我是骗子,那你就不要和我说话了。”文姜扭过头,踱到山洞里的草堆旁气鼓鼓的往那一坐,也不再看他。 ================= 不知过了多久,她睡着了。 来丹瞪着她的睡脸看了半响,觉得这个丫头一定少根筋,她怎么能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睡的如此安稳?一点戒心也没有。笨蛋,他心里暗暗骂了她一句。 原本和她的哥哥约好了,要拿她换承影剑的,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却隐隐的觉得自己更想和这个陌生的女孩待在一起,拿到承影剑又怎么样,凭他,也依然杀不了魏黑卵。 假如,他利用这个女孩,让她的哥哥去替他报仇呢? 来丹盯着她洁白无瑕的脸,心里有点不舍。但,她的确是个很好的棋子,如果不善加利用,反而显得他太过迂腐了点。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仇,他是非报不可的,不计任何代价。 清晨,大概寅时左右,天刚露出鱼肚白,一切都未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 他竟然不知不觉的在她身边坐了一个晚上,她有那么好看吗?仿佛不知不觉之间,他的目光就会被她吸引。 “唔”她翻了个身,他急忙移开自己的目光。 “你怎么起这么早?”她揉了揉眼睛,头发上有几根干稻草横七竖八的插着,煞是可爱。 “噗嗤——”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 “哈哈哈哈————”来丹指着她的头顶,笑的更厉害了。 文姜愣了一下,却没有附和他的笑声,“啊——————”她吓得惊叫起来,“有,有老鼠。” “来丹,快点,我怕老鼠。”她一下扑到来丹的身边,恨不得缠到他的身上。 “老鼠有什么好害怕的”他不削的白了她一眼,“他们也要吃饭睡觉啊,谁让你睡草堆上?” “啊,他们过来了,好讨厌,啊————”她吓得跳到他的怀里紧紧闭着眼睛,他也轻轻松松的接住了她。 “好啦,他们已经走了。” “真的吗?” “嗯。” 文姜睁开眼,结果,一只肥肥的老鼠正在距离她鼻子一寸的地方,“啊————”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切,胆小鬼!” ==== 等她再次想要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 “来丹,你放我下来!” 少年扛着她,不费吹灰之力。 “给我闭嘴,你若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文姜被他凛冽的语气吓了一跳,毕竟,他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他究竟要拿她怎么样,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救过你,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她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 来丹的身形明显的一抖,停了脚步。 “你的意思,是要我报恩么?”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 “不是的,只是,只是,你不能做对我不利的事。” 来丹似乎沉默了好久,然后将她摔在了地上。 “你干嘛?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么?”文姜被他摔的吃痛起来,下意识的就伸手要摘取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 “啊……啊……” 文姜的双腿被强悍拉开,她惊慌的想要逃离他。 “你不是要我报恩么?……那我就如你所愿!”来丹唇瓣带着浓浓的侵略,不耐烦的扯开她的深衣,她白皙的双肩转瞬间就露了出来,少年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裹胸。 “放开我,你个混蛋!” 文姜痛苦地想要合拢双腿,眼泪顺着柔嫩的脸颊缓缓流淌,彷佛难以承受这样的残酷折磨。 来丹没有再回答她,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 晶莹柔润且近乎完美的娇盈身体在春日薄冷的空气中颤抖着,“我不要,你快放开我。”她哭闹着,恳求着…… “我去求我哥哥将承影剑还给你,求你,啊——————”尖锐滚烫的硬物穿透她粉嫩的娇躯,一瞬间令她的话语梗在喉间。 “好痛,好痛”她痛极了,没有任何前戏也不存在怜惜,他粗暴的进入了她,带着生涩也带着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不懂任何技巧,十六七岁的身躯里究竟蕴藏着多大的力度,可能连他自己都吃惊,虽然在这之前他从未碰过女人,但是他身下这个柔嫩的女孩却令他几欲发狂,太过美好的紧窒感觉令他的脊背一阵一阵的酥麻,插进她身体的巨物被紧紧吸住,每动一次就仿佛要高潮一般,他没法控制这种令他陷入癫狂的感觉,很快就在她的嫩穴里射了出来…… “放开我”她的双眸含泪,双手捂住半赤裸的身体,想要推开他。 他却似乎意犹未尽,一把扯开她裹在胸前的丝帛,一双洁白的玲珑玉兔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他附身含住一边的凸起,带着新奇的探索和撩拨。 “唔……唔” 他不大不小的力度令她的下身湿润起来,她下意识的收紧了腰部。 “真要命。”他闷哼了一声,她这才意识到,他还未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 “啊啊”文姜向后弯折着细弱的脖颈,臌胀的双乳在他的指间颤抖。 少年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至最大,再一次挺身将她狠狠撕裂。 “啊啊……”她呻吟着,指甲刺入他肩膀的肌肤,他撑到她几乎无法容纳,小穴痛楚紧绷着,有韵律的收缩起来。 花汁打湿了他和她的交合处,粗壮巨大的男根在她粉嫩的花穴间不断进出,噗呲噗呲的蜜汁声令她羞愧万分。 刚射过一次的来丹褪去了第一次的紧张和粗暴,动作也变得有节奏起来,蜜液放肆的流淌着,他在她的体内恣意发泄着,每当他往外拔抽时,连缠在棒身上的黏膜仿佛都会被一起拉出来,插入时,又连同她可爱的阴唇一起挤入花穴内。 “放开我”她依旧在抗拒他。 他嘴边勾著满足的弧线,在她崩溃娇喘哭泣声中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身…… 你方唱罢我登场 (一)H 已经过去好几日了,文姜原以为他碰过她之后就会拿她换剑,结果来丹却一点也不着急,带着她一路向西而行,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几乎不和她说话。 “你放开我,要是被我哥哥找到,定将你碎尸万段。” “我记得好像刚才替你解开哑穴,你若是再不安静,就永远都别想说话了。”来丹把玩着袖剑,“昨晚我记得你一直叫,嗓子还没喊哑?看来,我还是太心软了。” “你”文姜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你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到一个不会让你哥哥找到的地方。” “你不想要承影了?” “比起承影,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和我口味。不过一柄利器罢了,不能吃也不能用,哪有你好用?” “混蛋。”文姜隐隐觉得他大有将自己一辈子藏起来的趋势,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 “何况,魏黑卵和卫国的势力都在找承影,估计你哥哥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不如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去收拾残局,岂不更好?” 文姜的胸口一紧,不知道三哥怎么样了,这人自从上次发病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带着她走得路都是山间小路,显得格外谨慎。他们也从不在城市里借宿,全都是借住在偏远的农户家。 “今天运气不错嘛,这屋子似乎被遗弃了,刚好可以借宿。”来丹将她抱下马,“饿了么?” “我不想吃。” “是吗?”他也不看她,踢开后门走了出去。 是啊,他根本不用担心她会逃跑,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上了锁,青铜制的锁链将她的自由锁了个结实。 “一点都不想吃?”文姜正琢摸着怎么能和他好好谈谈,就听见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不想。” “这房子后面还有一个荷塘,我试着抓了两尾鱼,不想试试吗?” 文姜看着那两尾活蹦乱跳的鲤鱼,眼睛顿时湿润了起来,她最喜欢吃三哥给她做的鱼汤了,可是现在她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三哥了,就没由来的伤感起来。 “又想你哥哥了?”来丹原本阳光的笑容顿时化作了寒冰,他掐住她的下巴,“他有什么好?他能带给你想要的快乐?” 文姜知道他在说什么,扭过头不愿理会他。 来丹气的扔掉了手里的鱼,掐住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我不许你想别人,你哥哥也不行。” “你管不着。”她的犟劲可一点也不比他逊色。 “是吗?”他的声音顿时又冷硬了几分,“如果你哥哥那么在意你,又为什么不来救你呢?” 他俯下身猛地含住她刚刚发育的胸,一只手已经从她衣服的领口伸进去在她胸口摩挲了起来,“我会做到让你没力气再想任何人。” 文姜美丽的双眼凄然的瞪大,然后她妄图使用被锁住的双手反抗他。 “别白费力气了。”他按住她的双腿,解开自己的亵裤,巨大的硬物就那样抵在她的双腿间,粉嫩嫣红的细缝仿佛带着抗拒和祈求,同时又美丽万分的吸引着他。 来丹笑了,几下剥掉文姜身上的深衣和内衣,分开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紫色的巨物抵在她的蜜穴口,挨着两片细致的小花瓣亲昵的磨蹭着,“想要吗?” 文姜躺在松软的干草堆上,黑发海藻般披散开来,活色生香的酮体随着呼吸诱人的微微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角,抗拒和痛苦爬满了她俊俏的脸。 来丹抵在文姜穴口的龟头很快就沾满了香甜的蜜汁,他借着那湿意上下滑动了几下,腰臀猛地使力突然就冲了进去,一进去就是细腻柔嫩的软肉一层层的紧致包裹,来丹吸了口气,浅浅的抽动了两下,“水泽丰沛,你的身子着实美的狠。” 她嫣红的乳尖在他温热而灵活的唇舌间绽放,他们的身体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银亮甜腻的液体把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文姜皱眉痛苦的呻吟着, “别往里了,疼。” 来丹在她细致的锁骨上落下细密的吻,“天色还早,今天我们还可以做好几次,现在就喊疼,那再来几次要如何呢?” 粗大的肉棒终于挤开花心一点点的磨进去了,龟头挤进更紧致的小巧的子宫颈中,龟棱正好卡在花心的褶皱上,他舒服的大口喘息着,“真厉害,舒服的紧啊。”他一边说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摆动起来。 她的甬道不由自主的紧紧收缩,细声细气的喊疼。 终于,傍晚最后一丝的光亮也没进了黑暗,透过茅草屋顶俄星星点点的月光让来丹的感官更加灵敏,他的听觉此刻比视觉要灵敏的多,他们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柔软饱满的胸脯,柔软纤细的腰肢,还有紧紧攀附在他腰上的肌肤细腻的双腿和如潮水般吸裹着他的柔软嫩肉。 来丹被她深深的迷住了,她那么娇嫩,似乎气力再大一点她就会应声碎掉,可他却要无止境的深入她,只想要深深埋到她身体的最里面。 文姜带着哭腔语调不稳的求他,呻吟中夹杂着痛苦,令他兴致高昂。 一丝月光透过屋顶穿过云雾洒了进啦,文姜小小的细缝被来丹巨大的肉棒撑成了圆型,他顶到了她的花心,大进大出的抽插着她细软的身体,她不停地求饶,身子软的像一滩水,被他顶的一阵阵晕眩,花蜜如潮水般涌泄出来,身下的深衣被她打湿了一大片…… “不行了,求你,放开我。”文姜含泪摇着头,俏脸被泪珠浸湿,带着动人心魄的美。 “你不舒服么?”来丹说着又狠狠顶了进去,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冲击着他面前这具美丽的身躯。紧缩的触感和绷紧的花径令他前所未有的舒适,他大力抽插起来,顶的她小小的身躯向上不断的耸动着,如丝的黑色秀发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皙,粉嫩的身躯被淡淡的情欲笼罩着,格外动人。 巨铁就那样直直的插入她小巧的花径里,窄小的花径被压迫到几乎看不出形状,她蹙眉痛苦的抗拒起来,“不,不要……” 来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发的狂野起来。 “啊啊…………啊啊啊……”敏感纤弱的宫颈口被深深的戳刺着,他没有更多的技巧,却知道不断的往她身体里面探索。 文姜失声痛哭起来,娇弱的身躯被迫弓起。 “夹那么紧……嗯?……唔……”来丹在她不断收缩的蜜穴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大幅度抽插着,热铁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 “要弄坏了……”她被他揉捏的好疼,胸口疼,下身也疼。 “还早。”他在她的耳边深深喘息着,少年不知餮足的腰腹一次比一次卖力的入侵着她的身体,那么的直接又是那么的极致。 终于,又剧烈大力的耸动了数十下后,来丹终于到了最快乐的极致,猛地抱住文姜“啊……”的一声,像是野兽的咆哮一样,频频抖动著结实的臀部,在最后的一击中,浓浓的精液注射到了她不断抽搐的体内…… 夜风,带着微凉和湿气席卷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 “沙沙沙” 还想继续做一次的来丹被冷风吹的惊醒了几分,神经猛地紧绷了起来。 他捞起怀中的小美人,迅速躲到了后门旁。 这四周安静的诡秘,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有鬼魅冒出来一般,带着令人压抑的恐惧和窒息。 许久,文姜面上的泪珠都被风干了,她刚想张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夕阳匆匆落幕帷, 夜风轻轻叩窗扉, 梦疑君来解音意, 月下孤影倚门悲。 言说闻音常顾芦, 侍君茶凉手温壶。 长亭望穿几回梦, 夜风莫戏君如故。” 接着,又有陌生的声音传来“公子,我们跟丢了,属下愿领罚。” “罢了罢了,原是没有缘分。” “可是国君那……” “我自有主张。你们先回去吧。” “是,谨遵吩咐。” 你方唱罢我登场(二)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静的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两位,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这一声不啻于惊雷,来丹下意识的握紧了文姜的手。 来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原本若只有他一人断不会躲起来。但是文姜在他身边,在他不确定对方是何人的情况下,贸然出去恐怕只会招来麻烦。 “再不出来,再下便不客气了。”那人声音冷酷至极且带着杀气。 来丹咬了咬牙,便走了出去。 那人看见来丹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还是孩子。” “我们只是路过,不是故意偷听。”来丹握紧了拳头。 “不过,即使是孩子,我也不信任。”大笑之后猛地转为凛冽,那人拔出宝剑架在了来丹的脖子上,动作之快简直堪称闪电,“还有一个人,喊他出来。” 来丹原本就不会功夫,眼见利剑架在脖子上,并且这人眼里几乎不带情感,倘若自己死了,文姜只恐也难保命。 “妹妹,你出来吧。”他硬着头皮喊道。 月光下,一袭浅色的深衣和如云的秀发遮住了娇艳的容貌。 风吹过,裙摆掀起,身材稍显单薄,含着一丝悲凉。 那人大概没想到藏着的是位女子,但是深谙人性复杂的他又怎会轻易信人,“抬起头来。” 文姜看了眼来丹,他朝她皱了皱眉,她知道,他是为了他们二人性命。 比月华还饱满明亮的容貌映入了男人的眼帘,这样的绝色,他只见过一次就再难忘怀,世上竟还有比他心里的那人还出色的容貌么? 不,不可能的,那样的美人,放眼十几个诸侯国也绝不会再有,面前的这个孩子恐怕连及笄的年纪都未到。她不会是晋国的骊姬,也不会是息夫人,更不会是他朝思暮想的宣姜……可是,以她现在的容貌就足以与她们匹敌了,倾国倾城不过是假以时日而已,寻常的村落里,他竟得此至宝,实属难得。 只这一瞬间,他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渴望被无限放大了。 “如果想救你哥哥,就必须和我走。”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令文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不行。”来丹也顾不上脖子上的利器,大喊着阻止。 “我是在问你妹妹,不是你。”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表情却越发冰冷了。 文姜踟蹰着,若和这人走,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三哥。否则,以来丹的执念,他断不会放自己离去。 “好,我跟你走,但你必须放了他。” “好。”男人一把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庞,大手抚上她单薄的背,“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哥哥就不会死。” 说完,他击了两下掌,屋顶上跳下一名全身黑色的人,“主人,但请吩咐。” “将他压回去,我自有用途。” “是。” 说完,黑衣人掐住来丹的后颈,不费吹灰之力,就带着他跳上屋顶离去了。 文姜吓得手心冒汗,刚才要是一招不慎,屋顶上的那个人,恐怕都会令他们命丧当场。 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刻,她身后这个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里第一次有了温度。 “昭信。”她不敢再说自己的名字,胡乱找了个贴身宫女的名讳。 “昭信。”他淡淡的重复了一遍,抱着她的双臂不禁收拢,令她紧贴着自己。火热的男性气味瞬间将她笼罩,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等待她的将是未卜的命运和变数…… 不能自已(一)H “小姐,公子命我们几个来给您换衣服。” 几个年纪很大的老嬷嬷拿来好几套崭新的深衣摆在了她的面前。 “我穿的已经是新衣服了,不用再拿来了。”文姜摇了摇头,说实话,她并不爱繁杂绣工的衣物,更何况还有一大堆的金银首饰。 “你们都先下去吧。”其中一个看起来资格老一点,指挥着其余众人先退了出去。 “是你们公子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么?”文姜思忖着,自从住进来之后,一堆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但就是不准她走出这个庭院,至于来丹怎么样了,她完全不知道。 “小姐,我屏退了其他下人。请您告诉我,你是否还是完璧之身?”老嬷嬷一双眼看得她心里发憷,她就知道,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好心的,无非就是想要她的身体。 “不是。”她冷笑了一声。 “那么,为了小姐的安全,请将此物置于自己的玄圃之中。” “为什么?”她不解。 “小姐有所不知,若非处女,只恐有性命之虞。” 文姜怔怔的站在原地,全身发冷。 “小姐,之前公子带回来好几位和您一样年纪的,结果行房之时被公子发现没有落红,当场诛杀。” “可是,这样能骗过他么?”她不明白这人明明是那个男人的手下,又为何要帮她呢。 “小姐放心。公子命我等前来为你验身,就是说明他还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家公子杀孽太重,我不想再看着你们这些如花的闺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文姜看着这位老妇人,她面色镇静,可见,这样的说辞恐怕早就练习过无数遍了。既然,她不想告诉自己真相,她也不必再去追究。 一行人为她换上崭新的深衣,梳妆打扮之后便一一离去。 文姜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立难安。 那蜜豆大小的东西已经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这样就能骗过那个冷酷残暴的男人了么?她不确定,但是,她想活着,她心里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公子小白。所以,无论如何,她,不能死。 夜,像死水一般沉寂,月光照亮了站在窗前的文姜。 公子翚远远的看见了倚在窗前的她。 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深衣着身,袅娜的小小身段竟有万种风情。 他想要她,她和宣姜太像了。他将她当做宣姜来爱,他的下腹早就硬挺了好几日了,验身的婆子们说她还是处女,看来,今晚会是个漫长的夜…… 推开门,倚在窗前的美人顿时颤了一下。看来,她很怕他,又或者,她很紧张。 他微眯起眼,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让她柔软娇躯紧紧贴向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颊上,低哑道:“你好美。” 说着,他的大掌便往她的衣内抚探而去。 “啊!”文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他便迅速攻占了她的樱唇,他开始吮吻她的小嘴,舌尖顶开她的檀口,深深地探入,挑逗,缠绕她的小舌,大掌往上秘覆住她并不丰满的雪丘,拇指抚弄逗引她已经坚挺的蓓蕾,令她浑身一阵战栗,忍不住挺胸向他偎去,低吟出声。 她诱人的反应将他残余的理智彻底淹没,他猛地扯开她身上最外层的深衣,玲珑娇小的雪白身躯在亵衣亵裤下若隐若现,他原本想要慢慢来的,但是她实在太过甜美,他抚弄着她水嫩富弹性的浑圆,情欲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房里回荡着两人低吟轻喘的声音,令他下腹的巨物胀痛难忍。 他挑开她的亵衣,灼热的湿吻一路从她的脖颈滑至她胸前的椒乳,牙齿含住挺立的蓓蕾,大掌揉捏着丰盈,舌尖上下摆弄敏感的顶端,旋转、缠绕、吸吮,舞动出润泽的声响。 “不要”她难耐的扭动着身躯,亵裤里面她的蜜径开始了下意识的收缩,大量的蜜汁打湿了亵裤。 “真美,”他品尝着她甜美的樱桃,另一边雪白地记椒乳也被他掐住完全失去了形状,他挺起身,迅速卸去自己的衣服,眸光灼灼。 “呜……”她目光迷离,红唇带着抗拒的呻吟。 男人的大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扯去她的亵裤,将她的双腿用肩膀顶开。 “看来真是第一次,才刚被男人碰,就湿成这样了” 此时,他的巨物已经抵住了她的幽谷口,文姜吓的往后躲去,这是出于本能的抗拒,而不是第一次的惧怕。 巨物昂扬的顶端摩挲她散发着幽香的花瓣,盈盈水光润泽着她的蜜径。 “昭信,我忍不了了。”他粗哑地叫着她乱说的名字,双臂肌肉紧绷,腰腹一沉,猛地插了进去。 “啊——————”文姜痛的大叫,明明不是第一次,她怎么这么痛。 “真小。”他不知道她竟然这么紧,紧到他才刚进去三分之一就无法再往前了。 一丝鲜红的液体顺着她雪白的臀部流了出来,他嘴角上扬,这种体会处女的紧致他最是喜欢。只是,她紧到令他动不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在她之前,十来岁的幼女他也品尝过,但是却都比不了她的紧绷。 “疼就忍住。”即使她第一次,他也忍不了了,还有那么多在外面根本没进去,她甜美多汁的蜜穴将巨大肉棒的前端紧紧包裹住,已经令他压抑的极为痛苦,他也不想撕裂她,但是,触感实在太过美妙,他已经忍不了了、 他捧起她娇俏的雪臀,退出些许,然后猛地按住她的细腰,大力贯穿了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姜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长夜,太疼了,她感觉自己被整个撕裂了。 “太紧了……又热……又湿……”盘旋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蜜径紧紧咬住,没动一次都要花费更猛的力气。 “不要了————,好痛——————”文姜不知道和他做会这么痛,剧烈的疼痛从她的下身袭来,她摇着头,想要将他排出体外。 谁知,她的一番晃动却令花径倍加收缩,身上的男人被她裹的重重的喘着粗气。 “昭信,你太紧了,唔,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断了。”男人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一边大力的抽送起来。身下的这个宝贝可是个极品,刚插了两下,他就快被她吸的射了,她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极大的潜力。 “不……不要……好痛…….”文姜哭闹娇喘着。 怒张的龟头猛烈的撞击熔痒的花心,肉棒根部的痒眼圈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充血的嫩肉内,穴口的黏膜和唇肉红肿得几乎要见血。 沾满黏汁的唇片和嫩穴内的黏膜血红的向外翻开。 “这样才舒服,小美人。”男人掐住她的椒乳大力的揉搓起来,“你下面的小嘴好会吸,你这么紧,被我多干几次,就不会疼了。”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小美人,你都湿的好厉害了。下面也被我操肿了,红肿的裹着我那里,被你咬住拔不出来呢。” “小骚货……你真……是太紧了……” 男人大手扶着她的腰,慢慢将肉棒往外抽,文姜嗯嗯的哀喘,小手紧揪着床褥,鲜红的黏膜缠在盘着血管的阴茎上被拉了出来,一直到只剩龟头还裹在花径里,旋即,男人又猛然将整条怒棒重重送进去,雪白的臀肉顿时被火烫的男性下体撞击得波波颤动,文姜也甩乱了长发哀叫出来“呜呜,疼……” 血红的肉棒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的进出嫩穴,充血的黏膜和唇蒂快速的被卷入卷出,小肉洞周围已浮出白白的细沫。 “呜……咿……唔……呀……”文姜俊俏的小脸满是汗水,身体被巨物填满的快感逐渐取代了撕裂的痛楚。 “求我操你。”他蛊惑着怀里的美人,她雪白的椒乳被他顶得上下不断晃动,令他的下腹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唔,不,痛” “如果你不求我,我就一直做到明天早晨。”男人邪魅的笑了,精瘦的腰大幅度的操弄着她,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啊啊……插……好……深……嗯……啊……” “快说!”他托住她的腰,将她半托举了起来。 “求,求你,操,我。”被他吸得红肿的小嘴终于如他所愿的说出了淫词艳曲。 男人将她的双腿举过她的头顶,被操的红肿的蜜穴绽放在他的眼前,他抽出一半然后猛地朝下落去,他的一半体重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宫颈被剧烈的抽插彻底催熟了开口,龟棱划过宫颈口一路朝着她窄小的子宫进击着…… 男人突然顿了一下,“原来是‘碧螺春’,难怪层层弯弯,夹的男人销魂。”他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微微一笑,“你的滋味太美了,让人爱不释手呢。”说完,他重重的落下腰身,巨大坚挺的热铁一下刺穿了她的宫颈,紧接着一股热热的汁水扑打在他的龟头上,令他的脊背传来阵阵酥麻和蚀骨的快感。 “不行了,不要了。”文姜哭着求饶,太疼了,插在她身体里的男根几乎要将她捅破一般。 他每一记结实猛烈的插入都从她紧致万分的蜜洞里挤压出一股股白色的浆汁,同时狠狠的将她的花瓣挤压的充血,原本细小的穴口被男根撑成了饱满的圆形,男根的最前方却已然和她的子宫壁紧紧厮磨着,柔嫩滚烫的花芯被他紧紧填满了,整个巨物从她的腔内贯穿了子宫,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迫使他的龟棱从内到外的用力刮过她娇柔内壁上每一道细腻肉褶,带着她被他操到充血翻卷的花瓣以及她穴口紧紧箍住粗大肉棒的薄薄嫩肉都一并翻出再插入,如此孜孜不倦的反复灌入,发出“噗呲——噗呲——”的迷人声调。 女孩雪白的娇躯被紧紧压制对折,娇躯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紧紧压住,巨大通红的肉棍一刻不停的从上至下大力贯穿她,她纤细修长的小腿已经被压到抽筋,柔软的腰肢随着男人胯下猛烈的撞击一次次被压弯,绯红的俏脸一双含泪双眸含着痛楚又含着享受。 男人用最有力的动作撞击着她最为柔嫩的子宫颈,巨大的龟头捣入她那无比娇嫩柔滑的子宫花蕊里,每次都将她顶上羽化升仙的临界点。 在猛烈的刺激下,文姜湿热娇嫩的花壁一阵阵死命的收缩跳动起来,柔滑娇艳的腔内黏膜嫩肉紧紧箍住插入的男根,一次比一次更紧致,凸起的腔内金珠被男人的龟头摩擦着兴奋的裹住他全部的分身。缠绕,凝结,包裹,带给男人无比细腻的极乐触感,让肉棒的每一寸都涌动着一股酸麻和酥痒,难以言表又蚀骨销魂的交媾快感令男人双目发红。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和刺激已经令他到了濒临崩溃的境界, 男人仿佛要把身下的美人扯碎穿透一般,开始了最后一轮最为凶猛的冲刺,巨物裹着薄薄的黏膜,抽出再不断的插入,用最原始的姿势和蛮力碾压着女孩的花瓣和花蕊,娇嫩的花芯在最后一轮猛烈的撞击下溢出了鲜血,然后高温混合着吸咬子宫紧紧的收缩,男人涌出了强烈的射精欲望,他低吼着,颤抖着,抵住她流血的花蕊将白色的大量精液射进了她美妙的子宫里。 “昭信,你可真是厉害,第一次,和我做的女人能让我这么舒服。”他伏在她的耳边嘶哑着声音,“小丫头,你的‘碧螺春’太会吸了,都流血了,还能一直高潮不断,夹的我射了好多在你下面的笑嘴里,喜欢么?” 男人将尚未发软的巨物又顶了顶,文姜颤抖着,双眸紧闭,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刚才一瞬间上了天堂,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涌出的滚烫精液令她舒服万分,撕裂和被捅伤的痛楚瞬间被湮灭了…… 不能自已(二)H “都过了几个时辰了,怎么还在流血。”公子翚轻轻的抚弄着她红肿的封纪。 “不要了————”文姜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 “真是诱人的身体。”公子翚赞叹着,一双大掌抚上她娇嫩的椒乳用力握住,“才这么小,就已经这么会勾引男人了。” “唔,不要”文姜睡梦中轻轻推了推他的手。 “什么不要?”他知她正睡得迷糊,故意问道。 “唔”文姜嘟起了小嘴,眼睛半睁半闭。 公子翚低头吸住掌中的樱桃,椒乳在他的大手里被紧紧捏住,小巧的樱桃被他挤压着,牙齿和舌头不停的磨蹭着小樱桃,仿佛要将她整个椒乳含到嘴里。 “呜……唔”被男人吮吸的快感令她拱起了身体,她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拉进他,挺起了胸脯。 公子翚哑然笑着,握住她椒乳的双手不停的开始摩擦,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从他的嘴里被吐出,又含住了另一边,红红的发着红光的小樱桃令他饥渴难耐,“还这么小,胸部都已经开始涨大了,谁知道将来得长成怎么个迷人的样子?”一想到这里,他就按耐不住下腹又硬挺的难受的巨物了,顾不得她被插得流血的下身,怒张的龟头再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 被插到红肿外翻的花瓣淫靡诱人的盛开了,他猛地沉下身体,再一次贯穿了她。 “啊——疼——”文姜轻轻眯起了疲惫的双眼。 花径深深的被巨大无比的肉棒连根没入,她那白皙饱满的花瓣被挤压的凸起,紧紧裹住了巨物的根部,一丝丝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了床单上。她那超乎寻常的粉嫩穴口被极大的撑开,蜜洞紧紧吸住插入体内的巨物,窄小的腔内湿滑软腴的黏膜就那样将整个巨棒层层盘住,一阵阵的吮吸蠕动着,令身上的男人下腹再一次涨大,捅入她的宫颈已不费吹灰之力。 “啊,好棒”文姜迷迷糊糊的娇喘起来,完全不似刚才的抗拒。 公子翚笑了,这个小丫头终于开始开窍了。 她柔嫩的娇躯紧绷的仿佛拉紧的琴弦,每当他大力撞击她时,都令她一双玉足不停的踢晃,不盈一握的腰部随着他的起伏而摆动,黑发撒乱的覆盖住她如凝脂的双肩,椒乳在他的掌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淫靡美丽。 “喜欢么?”他掐住她胸前的小巧的棉乳,时常练剑的右手布满了茧,摩擦着女孩娇嫩的胸部,令她一阵颤抖。 “喜……欢……”她娇吟着,拱起自己的身体,令胸部更加贴近他的手掌。 “以后每天多做几次,你这里就会长大了。”公子翚大力拧住她的胸部,仿佛要挤压出水一般,雪白的胸部被他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就连凸起的乳尖都红的滴血一般,诱人采撷。 男人的粗犷的舌头裹住她胸前的红果,舌尖抵住那一抹凸起,不停的挑逗着。于此同时,女孩的花径开始了剧烈的收缩。 “好乖,我这般舔你,就到高潮了么。”他加重了舌头的力度,不断的戳刺着她跳动的乳果,坚挺的乳果在他的嘴里越发坚挺涨大起来,他越是咬紧娇嫩的乳尖,她的下身就会无规则的收缩吸紧。 “啊…….人家还要……”文姜一双秋水双眸半睁半闭,她在他的抚摸下扭动着身躯,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腰部。 “啊……”男人猛地粗喘起来,“真要命,差点被你夹射了。” 抽出带着血丝的肉棒,他平复着呼吸,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她的美好,值得他一直开发。 在她的身体外停了一会,他举起粘着血丝的巨物摩擦着她的椒乳,那前所未有的娇嫩令他的脊背一下绷紧了。龟头和乳果的接触令他的阴囊一下充满了精液,好美妙的触感,她的每一处都令他爱不释手。 他抱起她,令她面对面骑坐在自己的身上,巨物高高挺立着,抵在她肿胀的花瓣处。 “呜……好累……”文姜还在朦胧的睡梦中,她摇摇欲坠的想要向床上倒去。 “乖”他扶住她娇小的身躯,一鼓作气将冲天的巨物再一次塞进了她的身体。 “啊————————”文姜猛地向后仰去,剧烈的痛楚从下身袭来,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公子翚一把托住后仰的她,停顿了片刻就扶住她的纤腰上下动了起来。 “啊……好深……好痛……”文姜已经醒了大半,眯起眼睛伏在他的身上。 白色的月光下,床边全裸的美人挺立着完美的身躯坐在他的身上,柔顺乌黑的长发垂到在空中仿佛瀑布一般,美眸紧闭,檀口轻喘,红色的嫣红乳果俏丽可人翘挺着,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喜欢我干你么?嗯?”他挺起腰部不停的耸动,身下的美人被他插的花枝乱颤。 “恩恩额……喜欢……啊啊啊啊……好棒……”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唔,又绞住我了。”公子翚的大掌从正面固定住她的雪乳,挺动着腰身又狂猛又粗暴的在她腿間娇嫩紧窄却淫液泛滥的蜜径中横冲直撞。“看我将你干翻戳烂,小嫩逼都肿成这样了还在不停的咬我,真是天生媚骨。” “痛……啊啊………………”一阵酸痛袭来,文姜抓住公子翚的双臂,子宫一阵痉挛之后便是大量的蜜汁滚滚而出。 “哪里痛?是这里吗?”公子翚将硬铁抽出稍许,然后剐蹭了几下,紧接着就朝她花径里凸起的那一小块狠狠撞了过去。 “啊——————”文姜仰起脖子,尖叫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尖锐的指甲刺入他的身体,令他一阵酥麻。 “嗯……要坏了,慢一点……” 这个男人的那里实在是太大太长了,花径内撑得满满的都是他凶悍的巨物,硕大灼热的茎首已经顶到最深处了还在向内挺进,小肚子好像都快要被他戳穿了。 “再过不久……你会求我干你的。”公子翚用力掰开她的臀瓣,胯下的巨茎更加用力地撞击她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野蛮凶悍的冲撞却给她带来极端的快慰,粗糙的双指夹住她高高挺立的乳果,随着她喷泻的频率挤压着红色的果实。 胸部的酥麻和子宫内的酥麻同时到来,文姜大口娇喘着,体内那一根烙铁几乎令她要跌倒在他的胸前。 “吻我——”男人低哑着声音命令道。 文姜顺从着自己的感官,轻轻将小嘴贴在了他的唇边。 quot;啊~啊~~~唔唔~~唔~quot;文姜娇吟不已,公子翚粗犷的舌头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剧烈的刺激令文姜的子宫不断颤抖着。 公子翚趁机握住她的细腰,双手往下按去而与此同时腰部却朝上顶去,一瞬间,巨大的龟头刺穿了她的宫颈,小巧的子宫又一次被几乎与他同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 “好痛~~~不要~~~啊啊啊~~~~~~” 女孩被男人操弄的疼起来,高潮过后被撕裂的痛楚令她无助的伏在他的胸前。 “啊~~~”男人却在此时被温暖无比的子宫包裹着,几乎到了天堂的边缘,大掌扶住她的腰身不断上下抖动着,文姜雪白的玉体如同大浪中的小舟一般,在男人猛烈的抽插动作和子宫内部巨大坚挺的肉棒带来的剧烈刺激中,不由自主的弯曲如灵蛇一般扭动着。 女孩在高潮中颤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那根强悍肉棒的戳刺,体内的巨物仍在不断胀大,将她撑的好痛,却还在不断的深入,不断的撞击,娇嫩柔美的子宫壁一再的抽搐着承受着巨物的填补和肆虐。 巨根不断翻搅着充血柔嫩的内壁,男人的动作让花穴中的肉棒斜斜的顶入,又深,又胀,小穴都快要被胀坏了。他的大掌沿着双乳一直下滑到女孩的翘臀,用力捧着她的臀压向他的肉棒,旋即换来女孩痛楚的叫喊 “啊啊……太深了……” 嫩穴内的的蜜汁被巨物堵塞住,只有少量的溢出,让她小腹饱胀的难受,弓起腰想要令肉棒稍稍抽离,男人却不允许,再次大力将肉棒狠狠送入,把汁液都挤向她的子宫。 “……停,嗯……停下来……受不了了……” 她的双手不得不紧紧的环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被他顶出去。 “再忍一下…………我现在无法……停下……” 公子翚抽出巨物,稍作停顿,再凶狠的撞上她娇嫩的子宫壁,娇弱的蜜穴处被迫张开咬住硕大的钝物,两人的私处紧密的咬合,女孩洁白的私处没有一丝毛发,红肿涨大的花瓣被摩擦到发亮,鲜艳到不忍直视。 这样的姿势令男人癫狂,肉棒一次次狂肆的插入,再飞速抽出,再插入…… 她小穴内的嫩肉抽搐不止,裹紧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仿佛要咬断一般的吸紧,淫水随著肉棒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双乳在他胸口磨蹭,乳果红肿挺立…… 男人在加速,抽送的速度几乎到了迷乱的境界,硕大的阳具也在不断胀大。 文姜口中抑制不住的溢出销魂至极的呻吟,与公子翚粗重的喘息呼应。 男人的双手握住她的细腰,让她整个下身都几乎腾空,重重的举起并发下,配合着贯穿她的速度和力度,红肿不堪的蜜处只能被动的接受巨物的摩擦和侵犯,肆意放纵的抽插令她几乎崩坏。 她尖叫着,颤抖着,都丝毫没有减缓他贯穿插入的力度和深度,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绞紧,男人低吼着,将热液激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 下面几章要写剧情了哦,当然肉肉不会断的,大家放心哦。 逃脱(一)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她看见那个提点过她的嬷嬷在帮她轻轻擦拭身体。 全身都如散架一般,动一动小腿都酸痛不止,洁白的身躯上布满青紫的指印和吻痕。 “嬷嬷”她低哑的喊了一声。 “小姐,您受伤了,封纪一直流血,好容易才止住了。”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这里好安静。” “小姐,公子将你安置在这里,就是不希望你和外界接触。还有,你最好顾忌令兄的安全,不要轻举妄动。” 来丹么?文姜思忖着,他根本不是她哥哥,在她心里,只有她三哥才是令她朝思暮想的人,也不知他们现在是不是找她找的快要疯掉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来丹将她掳走已经有好几日了,现在又被这个阴晴不定的公子翚软禁,如果她不小心曝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就连父王都会受到威胁和挟制。 “小姐,公子待你却是不同的,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你哥哥。” “我哥哥,他在哪?我想见他。” “这可不行。”老嬷嬷挽起她如云的黑发,“公子吩咐了,您决不可踏出这宅子一步。” “嬷嬷,我真的很担心他。”文姜声情并茂的表达着自己的忧虑,“何况,我都不知自己这是在哪?我好想家,也好想哥哥。” “小姐,这里不比您的家乡,我们鲁国现在不怎么太平。公子将您安置在这里,也无非是为了您的安全。” 文姜低下头,这里是鲁国么?她竟然到了鲁国,三哥他们会找到这里吗?如果,她不尽快见到来丹,恐怕她就越来越难出去了。 “嬷嬷,公子是在朝里做事么?” “能住这样的宅子,必定非富即贵。” 如果不能摸清他的身份,她就无法向鲁国国君求援。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取得他的信任,并进入王宫,以求得国君的首肯,才能将她送回齐国。 “嬷嬷,今晚公子会来吗?” “应该不会。”嬷嬷为她系好襦裙,“你身体刚止血,公子还有别的小姐处要去。” 嬷嬷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她现在不适宜再做了,公子翚收藏她这样的人不止一个。 文姜垂下眼睛,她掩饰着内心的焦急和紧迫。 “小姐,我先走了。如果,公子今晚再来,你切不可再与他同房,不然只恐又会流血。” “谢谢嬷嬷。”文姜微微点了点头,可是,如果她无法取悦他,又怎么能顺利脱身呢? 夜初静,人已寐。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某处已经有了蟋蟀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掌灯十分,有侍女进来将蜡烛点燃,复又出去。除了那个嬷嬷,她们都不敢和她多说话,她到乐的清净。 “和你说了,这里是我们大人的府邸……” 文姜听见屋子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推开门,朝着声音发出的角落走去。 还未等她走到墙角,一股力度就将她轻轻抱起,“怎么自己走到这里了?屋里不够舒适?” “啊。”文姜抬眼,公子翚的眼里带着一抹不信任的寒光。 嬷嬷不是说他今天不会来了吗? “来人。”他抱着她往正屋走去,“将伺候小姐的小红拉下去,送到军营给兄弟们。”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么?营妓,她以前听宫女们说过,简直是比死还凄惨的人。 “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一个穿着朱砂色的丫头‘扑通’跪在了他的面前。 “还愣着做什么?”公子翚抱着文姜坐在了椅榻上,朝黑衣人吩咐道。 “公子,小姐,求你——”被唤做小红的丫头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朝公子翚的脚边爬过来,妄图求救。 “公子”小红声泪俱下,“看在我曾经伺候过你的份上,求您饶了我吧。” “哦?”公子翚笑了,文姜却觉得他的嘴角带着浓重的杀气,“这么说来,你还与我有情了?” “不,不是……”还未等她说完,一股凌厉的杀气就朝她的脸上挥去。顿时,那两颗还粘着泪水的带血的眼珠就在文姜的面前滚到了地上,大量的鲜血顺着那女子的脸上喷涌出来。 “啊啊啊啊啊————”凄厉如鬼魅一般的叫声传遍了整座宅子。 “将她送给死士,怎么玩,随便他们。”公子翚挥了挥手抱着文姜进了内屋。 “怎么?你在发抖?”公子翚感到怀里小美人的身躯紧紧依附着自己,不由莞尔。 文姜瞪大眼睛看着他,他面上的表情怎么可以变的如此快?刚才还是狠厉残忍,现在就已经是春暖花开? “怎么?你不喜欢?”他的大手抚上她娇艳如花的脸,试图安慰被吓到的她。 “是,我不喜欢。”她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与其巧言讨好不如孤注一掷的坦白。 “是吗?”公子翚将她轻轻放到软褥上,欺身压住她,“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放肆,即使曾经喜欢,我也不会放纵她继续。” 文姜愣了一下,这个男人,薄唇吐出的全是果决狠厉的话语,危险,这个信号瞬间在她的脑海形成,一招不胜就会满盘皆输。 “今天还在流血么?”他支起手臂,垂眼看她。 太像了,她和宣姜,一样的媚眼如丝,一样的如水娇美。 “还好,嬷嬷帮我止了血。”男性强烈的气息笼罩着她,令她的心砰砰直跳。 “我想要你。”他轻轻吻住她的双眼。 “公子,”文姜推开他,“我,哥哥,他” “急什么?”他不耐烦的扯开她身上的襦裙,“你好好服侍我,我就保他无忧。” “可是……”文姜还想继续追问,就被他猛地含住小嘴,舌头剐蹭、吮吸着她口里香甜的津液。 “原本今天我不该过来的,过来就又会忍不住的要你。”公子翚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但是,你的身体太美了,整个白天,我都在想你下面那张可人的小嘴,那里可真是别有洞天。” 文姜被他吻得发晕,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今日嬷嬷可是将胭脂果放入你的封纪了?” “唔,嗯。” “这胭脂果能止血,想是好多了吧。”公子翚解开自己的长衫,“今日昭信先用上面的小嘴,可好?”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就捏住她的鼻子,将自己硬挺的黑紫色巨物抵住了她的嘴唇。 “含着。” 文姜吓的面色苍白,这么大的巨物,她如何吃的下? “用你的舌头舔舔它。” 闻言,她双手扶住了那个硕大的肉棒。龟头实在是太大了,她嫣红小口勉强含住半个头。 “啊——”还未等她适应他的巨物,他的一只手捏住她粉嫩穴口上方的豆豆,用力搓夹起来。 文姜嘴巴里含着巨物,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呻吟。 她下身的凸起被他玩弄,一股湿意顺着蜜洞流到了床上。 她呜呜的叫着,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这么大的东西,她怎么含的下? 公子翚忽略了她的哭声,在花径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她刚想推开他插进嘴里的巨物,头就被他狠狠的按下,强迫她继续吞吐着他巨大的硬物。 文姜不停的哭泣着,樱桃小嘴被肉棒噎的无法呼吸,下面的蜜嘴也正遭受着他手指狠狠的蹂躏,让她死去活来,蜜洞不由自主的收紧再收紧。 巨物剐蹭着她湿热的口腔,她的嘴角不有自主的流出晶莹的液体,混合着他的分泌物和她嘴里的津液…… 丁香小舌不规则的绕过他巨物的前端,他的下腹猛地一阵…….太完美的感觉了,生涩的她更令他发狂,他大掌扶住她的头,然后腰腹猛的一顶,将自己的全部尽数塞进了她的小嘴里,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和她嘤嘤的哭泣声,此时此刻,他只想在她的嘴里释放…… 公子翚一声低呼“啊──”按住她的头使劲将巨物抵住她的喉咙深处,一股含着淡淡腥味的灼热液体将她的小嘴填满了,不禁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就连小嘴外面都被白色的液体溢满了。 她累的瘫倒在床上,大力呼吸着,嘴巴里被摄入的液体被被迫咽下,下身如潮水般泄了出来。 “真是厉害。”公子翚轻轻抬起满脸泪痕的她,“小舌头很会舔嘛,你这小身躯里恐怕有无穷的潜力呢。” “咳咳咳”呼吸逐渐平复之后,她痛苦的咳嗽起来,好脏,好恶心,那种东西居然插到她的嘴里,还让她吃…… “以后会习惯的。”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如远山青黛一般的缭绕回忆纠缠着他,如果,她是宣姜,该多好。 文姜揉着眼睛,现在这种样子,假装和表演都可以免了,“我想见我哥哥。” “不急。”公子翚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他要和我一起出征,出征前,我会让你们兄妹见面的。” “出征?”她复述了一遍,“要去很远的地方么?” 公子翚双眸收紧,“怎么?舍不得我?” 文姜咬紧了嘴唇,微微红了脸,明明不是舍不得,而是想要逃出去,但是她的脸却红的像浆果…… 这神情,和宣姜泪眼凝视他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活脱脱就是她的翻版。不,她的身上比起宣姜更多了几分柔媚和娇憨……让他的心起了涟漪,一股油然而生的怜惜之情迫使他开了口,“好吧,你不是想见你哥哥吗?跟我来。” 逃脱(二)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类似quot;呜...呜...quot;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走进这里的人,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哪怕是高出落下的水滴声,都会刺痛耳膜.渗进心扉的黑暗才是进到这里的人的归属。 “他,他怎么了?”文姜骇然的盯着她面前浑身呢布满伤痕的来丹。 那个白皙俊朗的少年不见了,整个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说是遍体鳞伤一点也为过。不知是担心他,还是同情他,她扑到他的面前,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公子翚用佩剑挑起来丹的下颌,“他身子骨不好,我这不是调教着吗?我也是为了他好。” “你胡说!”文姜含着眼泪瞪着他,来丹已经被她面前的这个魔鬼般的人折磨的奄奄一息,“我哥哥由我来照顾,你不准再碰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冰冷的剑身抵住了她的下颌。 “你心肠冷酷,麻木不仁,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 他眯起眼睛,“我最不喜欢恃宠而骄的人。” “随便!”她闭紧眼睛昂起了头。 暗涌在她和他之间流淌,她在赌,这个男人并没有想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意思。 公子翚越发觉得奇怪起来。按理说,一个乡下丫头绝不会有她这样的气度和魄力,她和面前的这个小子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兄妹,搞不好是哪个官家的小姐和情郎私奔出来的。不过,她看他的眼神却没有那么多爱慕的情愫,难道,是他想多了么? 文姜闭紧眼睛等了很久,直到她被公子翚一把拽进怀里。 “我觉得杀了你们着实没意思,”他的嘴唇厮磨在她的耳边,然后朝一旁的看守挥了挥手。 一盆冷水毫不犹豫的浇在了来丹的身上。 被铁链吊起的少年缓缓睁开双眼,文姜那一抹俏丽的身影跃然在他的面前。 “你……”来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无法出声。 “哥,你别怕,我一定救你出去。”文姜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生怕他叫错了她的名字。 来丹朝她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旋即恶狠狠的看着她身后的公子翚。 “你怎么救他?”公子翚阴冷的笑了,他掐住她白皙的脖子,“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着救他?”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救……”她感到他的手骤然收紧,仿佛下定决心要掐死她。 “是吗?真是兄妹情深啊。”公子翚原本只是想试试她,谁知她犟得和小牛一样。 “如果我在你哥哥的面前做那种事,你也没关系吗?”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能听见的语调。 “你敢!”她挣扎起来。 “哦?我还以为你没有什么事情会害怕呢。”他终于松开了掐住她脖颈的手,几道红色的指印就那样印在了她洁白细长的脖子上。 “你不过就是个倚仗权力欺负弱小的衣冠禽兽!”文姜被他掐的难受,泛着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愤。 “小小丫头,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懂,我会的手段远比你想象的残酷的多。”公子翚的嘴角上扬,“操纵别人的生死,是我的爱好之一。” “如果你这么喜欢操纵生死,那么你就先杀了我。否则,你休想再碰他一下!” “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公子翚的语气越发阴冷起来。 “你当然舍得,你收藏的美女不计其数,也不会少我一个。” “好,很好!”公子翚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从来没有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把他给我带走,今晚就把他扔到禁军营里,明天开拔。” “你不是嘴巴厉害的狠吗?我就看看在千军万马、刀剑无眼的沙场,千里之外的你怎么能保住他?”公子翚冷笑一声,大踏步的离开了地牢。 夜,摇曳在清冷的月光下,令文姜遍体生寒。 原先她计划的见国君的那种可能已经被完全杜绝了,如果她和来丹分开,那么她就会失去她最后的依靠,很可能就再也无法逃脱了,当然,也许,那个男人也揣摩到了她的心里,怎么办?她靠在冰冷的床沿,夜不能寐。 “我要见你们公子!”天刚泛起朝霞,文姜就站在了院子的门口。 “对不起,公子要是想见你会过来的。”看门的守卫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 “我必须见他!”文姜的口吻也变得冷硬起来,“有一样宝物,一定是他想要的,如果他今天不来见我,就永远都别想得到了。” “这……” 文姜看着那名守卫吞吞吐吐的样子,她确信,她所说的话会传到公子翚的耳朵里。只要他来,她就还有一丝希望。 逃脱(三) 不知不觉已近傍晚时分,公子翚却依旧没有出现,文姜被一大群护院看守在庭院里,不禁焦急万分。 也许,他早就猜到她是在唬她,何况来丹的命就握在她的手里,他想挟制她,简直易如反掌。 夜风凄冷,心在迷茫,眼已迷离,指间分明感受到了疼痛。她攥紧了手,纤细的指甲几乎掐破了她的皮肤。 就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刻,耳边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谈话声,穿过院落的声音清晰可辨,公子翚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同他一起的似乎还有两三个人。 那一行人朝着另一个方向的正厅走去,文姜猫着身子,也一路跟了过去。 室内烛火摇晃,文姜静静的拎起衣裙,靠在墙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公子大名,如雷贯耳,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文姜听到这里,几乎就要冲去出去,是三哥的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她最心爱的人的声音此时此刻犹如甘露,令几近干涸绝望的她有了润泽的希望。 “三公子过奖了,”公子翚顿了顿,“此次与贵国联合出兵,全仰仗公子您了。” “公子此言差矣,在下只是先锋而已。” “羽父”文姜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如此不和国君商量,只恐日后不好交待。” “不会,二公子但请放心。国君早已将兵符交予我,此事不容有失。” 羽父?难道是公子翚的另一个名字吗?文姜咬紧了下唇,现在不是想他身份的问题,而是怎么才能和三哥见面。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大约是鲁、齐两国联合出兵,如果她贸然出去,三哥会不会因她和公子翚翻脸?想到这里,她的脚步迟疑起来,原本欢快喜悦的心顿时又黯淡了下去。 怎么办,出不出去?文姜小小的心脏此时如擂鼓般震颤着,平生第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犹豫不绝的时候,正厅里公子翚的声音再次响起。 “某家听说三公子最近偶得一柄上古神器,不知可否拿来给某家参详一番?” “哪里,不过是偶得的一柄古剑,没有剑身,空有头衔。” “哦?” “羽父大人,尽可查看。” 文姜听到这里已惊的一身冷汗,莫不是公子翚已经知道她要拿这柄剑来唬他?才特意询问三哥的么? 此时此刻只要公子翚拔出承影剑,她欺骗他的罪名就会坐实。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流下…… 一只老鼠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扑到了她的脚前,“呀——————”平生最怕老鼠的她尖叫着朝正厅扑倒了下去…… 刹那间,正厅内三双眼睛都落在了匍匐在地上的她的身上。 还问等公子翚出声,他身边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开口道:“早听说羽父你有收集美女的爱好,今天这个可真是与众不同呢。” 文姜刚要抬头就被公子翚喝止住,“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走到这里的?来人啊,给我把她锁回房里。” “哎,羽父怎地如此小气,难得的美人,怎么也得让齐国的三公子见识一番才好。” 文姜一听他提到自己的三哥,身体微微发颤起来,却是不敢抬头。 “贱婢一直身体不好,恐不便献丑。”公子翚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眼神却冷了下来。 “既然这样,我亦不好勉强。”立于一旁的那个男子不动声色地把话接了下来。 而公子小白此刻的内心却犹如翻腾的江水,他不动声色的看向伏在地上的那个身影,低垂的眼眸藏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波澜。 受到公子翚召唤的侍卫刚想搀扶文姜离去,就听见那个男子又开口道,“我见这个女子与上次的卫国夫人有几分相似,不知是否也与卫国夫人一样,乃齐人?”说着他便看向公子小白。 “这么说来,若非这女子与我乃是同族?”公子小白顺水推舟的接了话。 公子翚皱了皱眉,显然,他绝对不想将自己还未玩腻的女人让出去,但是若能和齐国就此结盟,只是送一个女子,倒也无妨。 “你抬起头来回话。”公子翚动了动手指,示意立在文姜身旁的侍卫出去。 直到此时此刻,文姜那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抬起头,淡紫色的烟衫,散花水雾般浅绿色襦裙,身披透明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刚才摔倒后的几丝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更添了几分倾城之色。 “敢问姑娘芳名?”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那个陌生的男子。 文姜悄悄看了眼公子小白,动了动嘴唇,“昭信。” “在下姬允,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文姜摇了摇头,她不记得见面她面前的这张脸,虽然他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公子翚原以为小白会开口要走这个女人,谁知姬允却仿佛比小白更加迫切。 “姑娘可是齐人?”公子小白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情感,轻描淡写的问道。 “禀公子,奴家却为齐人。” “那你为何在此?” “奴家与家兄走散,得公子相救,才至鲁地。”文姜这一番话只有公子小白才听的懂。 小白猛地收起折扇,朝公子翚作了个揖,“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公子成全。” “三公子但说无妨。” “齐愿再借两万人马与公子,条件是将此女子赠与在下,不知公子可愿割爱?” 公子翚淡淡朝文姜扫视了一眼,“三公子不嫌弃贱婢便好,在下岂可不成人之美?” “这么说来公子是愿意割爱了?” “当然。”公子翚扬起一抹微笑,深藏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昭信,即日起,你便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了,还不谢过公子?” “谢公子垂怜。”文姜心里恨透了公子翚,当她抬起头时正迎上公子小白那双盈满爱意的眼睛,这才令她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想不到在公子这里还能求得如此美人,在下也不便多打扰,告辞。”公子小白做足了表面礼节,回礼之后便带着文姜和姬允一同离去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公子翚不禁攥紧了拳头,该死,他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姬允竟然会帮公子小白来要这个丫头,可见她身份不一般。 不过以她一人之力便换得齐国两万人马,也不枉他筹谋多时。只不过,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小妹,”刚出公子翚的院落,公子小白便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你先上车,我和姬公子还有话要说。” “嗯。”文姜甜甜的应了一声,她的心像吃了蜜一般甜,她好想三哥,朝思暮想的他如今就在她的面前,她如何能不开心? 浓情 H 公子小白和姬允告别后,和文姜一路披星戴月,到自己住的驿站弃马车成两匹快马,朝着齐国的方向一路快马加鞭…… “哥,为什么我们要走得这么急?”文姜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好奇和兴奋。 “公子翚那种人是不讲信用的,我们在鲁国毕竟受制于他,我不得不防着他。等到了边境,桑榆会带领一批人马接应我们。” 文姜朝他嫣然一笑,“三哥要是再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又胡思乱想?”公子小白勒紧缰绳,“那日你被人掳走,我就立刻去寻你了,结果半路上被魏黑卵一群人缠住了,所以错过了寻你的时机。” “三哥可有受伤?” “有承影在呢,他们占不到什么便宜。” “承影不是没有剑身吗?” “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啊——”文姜突然大叫一声,“那个,来丹,我把他忘了。” “来丹是谁?” “就是那个掳走我的人。” “还提他做什么?”公子小白有些不悦。 “不是啊,要是我们不救他,公子翚一定会折磨死他的。三哥,你不知道他有多残忍。” “好了,那种人我断不会让你为他犯险的。为今之计,便是尽快回到阿城(齐国的边城之一,齐国与鲁国相邻的地方大都修建了长城。)” “可是……” “没有可是。若非他将你掳走,也不会有拿我齐国几万人马做交易的事情。” 文姜听了小白的话,不禁低下头,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对不起来丹。 “好了,别想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天也快亮了。看看前面是否有河,也让马儿歇一会。” 文姜却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来丹,还是骑马骑的有些累了,她总觉得头疼的厉害。 “哥,到阿城还有多久啊?” “可能还要一天。”公子小白扶住她,将她轻轻抱下了马,“一会我去取点水,小妹也休息一下。” “哥”文姜刚转身想要问他关于这几天的经历,就被小白紧紧抱住,她身子一晃重心不稳的栽倒在地上,他欺身将她压倒在草地上,被风吹的冷硬的手指轻轻掐住她的下巴,乌黑的眸子喷薄着火焰:“小妹,我想你。” “三哥,我……我也……想你!”文姜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快。 他隐隐看见她颈上的淤青,幽深黑眸猛的一眯,大手在她衣襟上用力一扯,浅绿色的帛裳应声而落……不容她躲闪挣扎,他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随即牢牢盯着她胸前的一片片欢好后的淤青。声音如月下冰潭,让人不寒而栗、无处容身:“谁碰了你?!恩?!” 文姜被她面前的这个陌生的表情吓的不轻,又想起这几天公子翚强迫她做的种种,眼泪簌簌的不断掉下来,赤裸的娇躯在清晨的空气中不住的打颤,过了许久,才哽咽着别过头:“对不起,三哥,我,我……” 他心痛于她的眼泪,更不忍伤害她,大手一挥,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还疼么?” 文姜咬住嘴唇轻轻的摇头,旋即又拼命的点头。 “傻瓜”他放开她,轻轻吐了一句。 “三哥”文姜颤巍巍的叫了他一声。 “嗯?”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一想到他会嫌弃自己,继而觉得自己肮脏,胸口就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怎么会?”他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的秀发。 “可是,我,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哥哥,不想要么?” “怎会不想?”小白压低了声音,“只是现在是清晨,人们都要开始劳作了,若是被人看见你的身子,多不好?” “哥哥会不会嫌我不干净了?”文姜带着哭腔委屈的看着他。 “你啊,就会胡思乱想。为兄怎会嫌你?只是,我不愿让别的男人碰你罢了。” “哥哥是吃醋了么?” “你说呢?”他笑着捏住她的脸,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像是拂拭珍宝一般。 “讨厌。”文姜娇柔的笑了起来,将自己的小嘴凑到他的嘴边。 “乖。”小白想将她推开,他怕再吻下去,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想疯狂的要她。 “哥”文姜却不依不饶的舔着自己的下唇,丁香小舌偶尔还会剐蹭过他的上颚,令他全身都犹如火烧一般。 “小妹,不行,这里会有人来的。” “哥,我只想你吻我。我好想你。”她呢喃着,娇媚的声音带着蚀骨的勾引。 “小妹。”小白重重的呼吸起来,浓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脸上,他扣住她的后颈,大舌勾住她的小嘴,令她难以招架起来。 “唔,哥”文姜娇喘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她靠坐在他的身上,悠然缥缈的幽香窜进小白的鼻子,顿时,下腹那里的肿胀着叫嚣着想要捣入她的身体里。 凌乱的衣裳,披散的秀发,梨花带雨的绝色美人,他极力压抑着面前这一副画面给他带来的冲击感。 “小妹,晚点,找一家驿站,哥再好好要你,可好?” “哥,人家想要么。”文姜伸出一只小手,朝着他的下腹部探去,巨大的硬物被她一触碰,猛地弹了一下,吓得她下意识的就要缩回手。小白哑然一笑,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巨物上,“小妹,你真的想要?” “恩。” “那你一会可不许喊痛哦。”说着,公子小白一把将她抱起,将白马栓在后面,自己则脚步一点,抱着文姜上了那头壮实的黑马。 “哥,我们要共乘一匹马么?”文姜正狐疑的想要向小白求证,就被身后的他吻住了。 “唔……”她软软的失去了力气。 公子小白催动马匹缓慢前进,与此同时,大舌却在她口中游弋,粗重的喘息在清晨静谧的树林里尤其明显。 “我想要你……” “嗯……这……这里……么” 被勾起的欲望叫嚣着更多,但是在马背上跟哥哥亲热,她觉得好新奇,还带着些许的害怕。文姜双手抓着小白的衣襟,微微发颤。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她的耳后,粗重低沈的喘息让她逐渐亢奋起来。小白撩起她的襦裙,将亵裤大力哗啦一下扯开,白皙的大腿和粉嫩的花穴一下子接触到黑马的脊背。 文姜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在这羞耻的情形下湿了。 “嗯……哥……” 小白将左手从雪臀下方伸过去,摸到的了黏腻的蜜液,他笑着抽出手指将蜜液送入他自己的嘴里,“小妹,好甜啊”。 “这样就湿了么……,已经流出了很多汁水了么,马背都被你浸湿了……嗯”,说着他再次将手指插入她的下体,狂乱的抽插和淫荡的言语,让文姜软软靠在他的身上,下体的蜜液蜿蜒而下。 “小妹,喜欢么?”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吻她,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吻她,将她死死地箍住,她几乎无法呼吸,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挤了出去。 “喜欢……”文姜浑身乏力的任他予取予求。 正在这时,她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抱起来,小白那根暴怒的肉棒正不停的拍打着她的雪臀。 “啊啊啊啊……不行……”粗长巨大的肉棒竟然在这时顶住了她的小穴口。硕大的龙头卡在她的蜜穴口无法移动,她的呼吸几乎都要摒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一隅。 “坐下去。”低沉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用力……坐下去。” “哥……不行……不可以……”这是在这奔跑的马背上,怎么能…… “小妹,你可以的。” 低沉的男音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她的心上,她被他深深的蛊惑了,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缓慢的向下坐去。 “唔……好大……”小穴完全堵住了,满满的,文姜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妹”公子小白一只大手捏住一边她浑圆的椒乳,“乖,还差得远,才刚刚进去一点而已……” “哥……我不行了……已经没办法下去了……”文姜大口喘息着。 小白抓住了她的手,牵引她的玉手来到两人的结合处,火热的肉棒还剩下大半在外面。她的小手根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满是她流下的花汁,粘腻的蜿蜒而下,昭示着她究竟多么渴望巨物的进入。 “啊啊啊啊……”文姜尖叫起来,小白扶住她的雪臀,旋转着向下按动。巨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挤压著小穴,向最深处顶入。已经顶到蜜穴里花蕊了,她仰头大力喘息,口中的津液都禁不住蜿蜒而下,太多了,下面的小嘴要被撑坏了,“啊啊啊——————”小白又顶着她不断转动,巨物的龟头竟然猛地穿过了花蕊,进入了花芯,整个娇嫩的花苞被迫完全绽开了…… “哥……好痛……”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她遭到这种无情的对待,僵硬的无法动一下。小白大掌用力向下一压,已经不能再深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向内无情的狠狠挤压,终于让她忍不住尖叫着再次陷入了高潮。 “唔……小妹,我的宝贝,你真好”小白皱紧了眉,俊美无铸的脸上已经有了忍耐的汗水,“这就又高潮了吗,夹得为兄差点泄了……真是太紧了……” 文姜在高潮中狠狠的收缩着小穴,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全身只剩下销魂、酥麻和颤抖,根本就无法言语。 公子小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文姜则是尖叫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粗暴而甜蜜的对待,喜悦的泪水在她的眼中盈盈生姿。 突然,黑色的骏马一下高高跃了起来,文姜吓的睁大了眼睛,回首一看,竟是一条宽大的深沟。她心中猛的收缩,连带着花穴口的珍珠也猛烈跳动起来,当骏马前蹄“duang”的顺利落下时,小白抓住她柔软的腰身狠狠的向下按去。顿时,窒息般的快感迅猛袭来,小穴遭受了从没体验过的狠狠对待,她仰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下子进入了仿佛如黑夜一般没有边际的狂烈高潮。炽热的蜜液的大量猛烈喷洒到肿胀的巨物上,小白也猛的一颤,也抖动着喷射出灼热的液体,进入了高潮。他紧紧抱着她,双唇炽热的贴在她的耳边。狂烈的喘息从两人的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紧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长姐(一) 兄妹二人又骑行了约莫半天的时间,结果半路下起了大雨。 公子小白敲开一家猎户的家门,这家的男主人打猎未回,妇人原本不愿收留他这样的男子,结果妇人看见他身后年纪尚小的文姜,问清他们二人的关系之后,才勉强答应收留了他们。 兄妹二人身上的衣服全被大雨淋湿,妇人找来两套干净的衣服,兄妹二人分别换上粗布且带着补丁的衣服,却也难掩光彩夺目的容颜。 “你们兄妹还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妇人抱着自己不满周岁的孩子,咧嘴笑着。 “谢谢您肯收留我们。”文姜见她白嫩的孩子可爱,忍不住去逗弄他白净的脸蛋。 “可别谢我,我男人是粗人,我家地方也小,只能收留你们一晚,天亮了就请尽快离开。” “对不起,我家小妹身体不好,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求您收留。谢谢大姐。”小白略微弯腰给妇人作了个揖。 几个人正说话之际,男主人已然进了屋。 “今天原本打算打那头鹿,结果只抓了两只兔子。”他大大咧咧的朝里屋吼了一句。 屋里的兄妹跟着妇人走到外屋,给男主人行了礼。这猎户哈哈一笑,吩咐妇人去炖了野兔,几个人围着桌子听猎户说了些趣事,便各自歇息了。 猎户家就两间屋子,小白和文姜不愿意过多打扰,便去了屋外的柴房歇息。 文姜翻来覆去的躺在妇人给她铺好的干草棉被上,睡不着。 她轻轻推了推睡在她身旁的小白,“哥,你睡了吗?” 叫了半天,她估摸着小白已经睡着,便偷偷溜出了柴房,朝着还亮着灯的屋子走去。她想找妇人借根蜡烛,黑不隆冬的柴房让她毛骨悚然。 结果她刚要伸手敲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簌簌落落的声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后,便是一阵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过来。只听那妇人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这冤家……嗯……饶了奴家吧……啊……” 文姜被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刚要退回柴房,就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小白一把捂住小嘴,“嘘,小妹,别出声。” “哥,你不是睡着了么?”文姜红着脸,房间里的喘息声更激烈起来。 窗外,雨还在稀稀拉拉的下著。隔壁那对猎户夫妇却依旧在激烈的做着那事,不知疲倦。 “哥,你怎么悄悄站在我身后,刚才吓死我了。” “谁让你深更半夜不老实睡觉,还跑去偷听别人家的事。” “人家没有,只是着柴房的味道不好闻,我又怕老鼠,想着去找那个姐姐借根蜡烛的。” 这时,隔壁房间床榻“吱呀”的响声越来越激烈,那少妇的一声声娇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啊……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鸡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文姜只觉得自己的的四肢百骸变得酥麻起来。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后“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小白此时也听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的呼吸也比之刚才粗重了许多。文姜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他动一动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 小白一把抓住文姜的小手,道:“别胡思乱想了。”他翻身将文姜压在身下,借著月光用手指描绘她那两道弯眉的形状。 文姜轻轻点了点头:“哥,我想家了……” “所以啊,等雨停了,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嗯,哥哥最好了。” 清晨,兄妹两拜别猎户家,刚要起身上马,就看见远处过来一队整齐的士兵。 “哥”文姜下意识的拉了下小白的袖子。 “小妹莫怕。” 两人站在原地,小白的手已经按在了承影剑上,就等着那队士兵走近之后一举诛杀。 就在他正欲拔出承影剑时,一旁的文姜却兴奋的大喊起来,“长姐。” 只见宣姜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全身都是粉腻酥融、娇艳欲滴的味道。 “长姐”小白待看清来人之后也恭敬的施了礼。 “你们兄妹也真是,父亲担心的茶饭不思,特意休书一封,让我来此接你们。你们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还是这般让人担心?” “长姐,我们都好久没见了,怎么一见面,你就骂我。”文姜朝着宣姜嘟起了嘴。 “好啦,全家也只属你最会撒娇。”宣姜解下自己的披肩给她系上,“来人啊,回宫。” 文姜拉着宣姜的手,一路上和她说个不停,除了她和小白他们之间的情事,大概是事无巨细,皆给宣姜头头是道的解释了一番。 姐妹两许久未见自然心事多多,两人说了一路,不知不觉已到卫国境内。 “启禀夫人,大公子来迎接了。”马车外的侍卫恭敬的禀报着。 文姜兴奋的掀开马车的帘子,映入眼帘是一张陌生冷俊的脸,她的吓得往长姐身边扑去。 “大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此迎接我妹妹?”宣姜撩起帘子,一双顾盼神飞的双眼落在了公子伋的身上。 “父王特派儿臣来迎接夫人。” “那就麻烦大公子前去回禀国君,我弟弟和妹妹一路劳顿,沐浴更衣后才能去朝见。” “儿臣这就去禀告父王,让他准备晚宴款待贵宾。” “有劳公子了。”宣姜放下了帘子。 “长姐,他是谁啊?”文姜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 “小妹,我派几个丫头先去伺候你和小白沐浴,我还有事要忙。晚宴的时候我再过来接你。” “嗯,好吧。” 文姜下了马车,看着姐姐的背影招了招手。 长姐(二) “小妹。”公子小白踱步到她的身边,“你刚才看见公子伋了吧?” “恩,应该是的。” “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是卫国的世子么?” “还有呢?” “还有什么?” “跟我来。” “哥”文姜捂住了小嘴。 公子小白拉着文姜一路小跑,远远的跟在了宣姜的身后。 “哥,我们这样不妥吧?” “有何不妥?” “宣姜是我们姐姐,我们这样跟踪她,总是不妥。” “她是你的姐姐,却不是我的。我不认她这样的姐姐,若非她生性淫乱,又怎会将你原本美满的姻缘毁于一旦?”小白握紧了她的手,仿佛满腹怨气。 “三哥,可是,”文姜想说其实自己也并非美玉无瑕,结果宣姜走到一处公室前停了下来,小白急忙拽住她,往墙后一躲。 “嘘——”他示意她安静。 果然,内室里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宣姜,我好想你。”那个声音正是半个时辰前前来迎接他们的公子伋。 “急子,你想好了没?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宣姜,我不是不愿走,只是,寿儿怎么办?你忍心丢下他么?” “可是,我原本就是你的媳妇,是你爹用诡计霸占了我。你母亲夷姜也原本就是你祖父的宫女,你父亲不也霸占了她?他这样的衣冠禽兽,用不了多久,国人就是群起而攻之,卫国只恐要毁在他的手里。” “宣姜。” “急子,如果和你在一起,就算浪迹天涯,远走戎狄,就是种地耕织,我也心甘情愿。”宣姜的性格是敢想敢为的,她也不管自己已经有了儿子公子寿,就是下了决心,要找机会与公子伋私奔。 文姜推了一下小白,示意他们该走了。 小白却按住她的小嘴,表示再听一会。 “宣姜”很快,内室传来叮叮当当衣饰碰擦的声音。 “现在不行。”宣姜制止了声音的来源,“小妹和小白都在这里,我一会还要领他们去觐见你父王。” …… 小白拖着文姜,在他们两人结束对话之前悄悄退了出来。 “现在你知道了吧,”公子小白拉着文姜在花园里停了下来,“宣姜压根就不想做什么卫国夫人,她爱的是公子伋。若非因为筑台纳媳的丑闻传到郑国,公子忽又怎么会不愿娶你?” 文姜咬着红唇,低头不语。 小白正欲接着往下说的时候,看见远处宣姜翩翩而来,不由得住了嘴。 “小妹,小白,你们怎么还未更衣打扮?” “长姐”文姜一想到刚才偷听到她和公子伋的对话,不由得有些心虚,面色微红。 但这娇羞的样子看在宣姜的眼里却是另一番猜测。 宣姜微微一笑,“想是小妹和小白二人欢喜我这园里的杏花,别看它们现在开的正盛,可是耗费了我好一番心血呢。” “长姐自是能旁人所不能。”公子小白眯了眯眼。 “自家兄弟怎么也学会趋炎奉承呢?”宣姜掩嘴一笑,拉着文姜走了。 待文姜洗去身上的尘埃,换上新衣,已是掌灯时分。 “许多年不见,妹妹竟生的如此国色天香。”宣姜看着文姜不由一番感叹。 “长姐,你又取笑我了。文姜还未及笄,哪会有什么国色天香?”文姜挽起宣姜的胳膊,甚为亲密。 “小丫头,假以时日,你这齐国二公主的名号就会传遍各个诸侯国了。” “姐————”她娇嗔着和姐姐撒娇起来。 ======== 待她穿戴完毕,宣姜拉着她一同前往正殿,觐见卫宣公去了。 卫国宫殿不比齐国,两旁的建筑明显低矮了一些,就连侍女们都零零散散的站在一旁,显得毫无生气。 但是文姜毕竟年幼,拉着长姐的手,却依然有些胆怯。 晃动的烛火掩饰不住姐妹两的倾城之姿。 宣姜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手腕上一枚碧绿的玉镯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娇媚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文姜确实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还未成型的袅娜身段,盈盈一笑之间竟有万种风情。 卫宣公坐在高台之上一时竟看的呆了,忘了喊两人起身。 坐在一旁的小白则深深的皱了皱眉,自顾自的端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夫君,这就是我的小妹,文姜。”宣姜往卫宣公的身边坐了下来,媚眼如丝。 “好好,真是美人一个。”卫宣公也不顾身份就满口夸赞。 “夫君,我说的没错吧,她现今之和我入宫那时年纪相仿呢。” “哦?她及笄否?” “还未。”宣姜笑着示意文姜,“小妹,还不敬酒?” 文姜一头雾水的看着宣姜和那个卫宣公,正踌躇这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听见坐在自己身旁的小白站了起来,“姐姐,姐夫,小妹不慎酒力,况且我父王也早有交待,不许她于宴席上饮酒,故,在下替小妹敬姐姐姐夫。” “好说,好说。”卫宣公端起酒杯大口咽了下去,一双眼睛却盯着小白身旁的文姜滴溜溜的转。 文姜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裙。 整个宴席都是一群人在推杯换盏,小白为她挡了所有的酒,不论是别人敬她还是她敬别人。她坐在他的身边,都闻到了他呼吸之间喷吐的浓浓酒味…… 散席之后宣姜拉着文姜絮絮叨叨的说着,“小妹,你我好久未见,今晚不如住长姐那里可好?” 文姜刚要点头说好,就被小白制止了,“长姐见谅,文妹身染风寒刚好,不便与人同住。万一传给长姐,岂非我们的罪过。” “那,好吧。”宣姜神色平静依旧,“来人啊,带公子和公主去偏殿休息,给我好好伺候。” “诺。” —————————————————————— 给大家的留言: 首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捧场和支持。 其次,以后的留言凡不涉及剧情或者讨论的,不再一一回复,请大家见谅。 再次,说明一下,凡本人开坑的作品都会更完,不会留坑。 再次感谢筒子们一如既往的支持,么么哒。 滞留(一) 兄妹两人往偏殿走去,穿过小阁楼之后,文姜正欲和兄长告别,就见小白眉头微皱,不消片刻功夫,就已经是大汗淋漓。 “哥,你怎么了?”文姜大惊失色。 “没事。”小白咬牙切齿,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往身旁的墙上狠狠砸去,狠瞪着身旁的宫女,“去喊你们的主子。” “公子,可要宣太医?”除了领路的那名宫女面色稍变之外,其余几位宫女也吓的不轻。 “我说了,去喊你们主子!”小白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又说了一次,口气比起之前又重了几分。 几名宫女旋即飞奔逃离了现场。 还未等下一口气上来,他的五脏六腑顿时犹如错位一般,一口鲜血猝不及防的喷了出来。 “哥”文姜急忙扶住踉跄的他用丝绢轻轻擦拭他的口角。 “哥,你别吓我,我去找姐姐。”文姜从未见过小白这样,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战场上的猛将,吐血和发冷汗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不必了。”小白苦笑着。 “为什么?姐姐一定会为你找最好的太医为你诊治的。” “傻瓜!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样?”他抚上她的脸,低头处,她明黄色的衣裙已经被他刚才吐的一口血弄脏了,但是她满眼的担心,根本顾不上她那漂亮的裙子。 “哥,你,你是说,是长姐……”文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不然,你以为谁敢在国宴上下毒,而且,已经这么久了,又没有人来过问?” “哥,不会的,姐姐怎么会害你?”文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一股寒意顺着她的脊背往上窜,小白和宣姜都是她的亲人,她究竟该怎么判断? “小妹,你终究是太过单纯。”公子小白浑身失了力气,靠在墙边,嘴角凉薄。 “哥,我相信姐姐,她,她没有理由害你。” “没有理由么?”他握住她冰凉的手,“你仔细想想,她可有理由?” 文姜愣了愣,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好竭尽全力回想着今日见到长姐后的种种。 就在她脑子里烟火一闪感觉就要抓住什么的时候,宣姜已经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她步履轻盈,身姿偏偏,若不是她脸上挂着些许忧伤,根本看不出她是来解救一个中毒的人,而是去花园赏花观月。 文姜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她再一次对自己说了一遍那个女人是她的长姐,她是世界上除了父亲最疼她的人。只是,她为什么看不见她的忧伤,也看不见她该有的难过? 她脑子空空的,看着宣姜指挥众人,看起来是那么井井有条,但是却犹如指挥军队一般,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情感。若是姐姐生为男子,定是与三哥不相上下的良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出现了这样的错觉。 等宣姜将一切安排妥当,想拉她去休息时,文姜淡淡的,用极其微弱的语气说道:“我哪也不去,直到三哥醒来。” 宣姜定定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或者不满,结果,她只是淡淡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带着令人猝然而生的想要保护、想要珍惜的表情。只那一瞬间,宣姜的眼神冷了下去,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这个妹妹一直如此,什么都不用说,就会令父亲,兄弟还有许许多多的宫女涌起强烈的保护欲,就连她自己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保护她。只是,她真的有他们认为的那么弱不禁风么?还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又凭空增添了男人的征服欲?! “那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她丢下这句话,就带着宫女离去了。 文姜看着她的背影,越看越感觉陌生,她已经不是那个从小事事让着自己的长姐了,也不是那个为了婚事暗自高兴神往很久的芊芊少女了。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已经有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掌控力,整个卫国上下,就连卫宣公的正房都对她礼让三分。而她呢,不过是齐国的一名小小公主,在别人的屋檐下啊,恐怕宣姜若想杀了她们兄妹也只是雁过拔毛那么轻松,这个念头一起,就犹如毒蛇一般,令她遍体生寒。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她站了起来,等哥哥醒来就回家,她已经好久都没见过父王了,他会不会一见到她就把他们俩大骂一顿?想到父王,她的心顿时释然不少,她只是齐国的公主,但也是父王最疼的公主,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父王倾国之力也会为她讨回公道。“齐大非偶”,不知怎么,她突然又想起郑国公子那掷地有声的评价,那是她唯一一次看见父王脸上失落的神情。她并不觉得嫁不出去有什么不好,只是她不愿看见那如山一般高高在上的父王为她难过,因她而受到别人羞辱…… “臣拜见公主。” 突如其来的一声,把文姜吓了一跳,探头望去,正对上太医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怪了, 这双眼睛,她见过的,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有劳太医了,我哥哥他究竟怎么了?” “只恐公子殿下是中了毒。这几日可要好好将养。” “太医可知是什么毒?” “恕臣无能,悬丝症脉后并不能查清是何原因?” “可有性命之虞?”文姜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这倒没有,但是这几日公子怕是不能舟车劳顿了。” “只需静养么?” “静养只是延缓病情,待臣回去查找医书,方才能为公子去毒。” “请太医您无比救我兄长。” “公主不必担心,这几日公子的病情不会再发展了。臣已经开了方子,稍后请人煎药着公子服下便可。” “有劳太医。” 送走太医后,文姜便静静的坐在雕花凳上。期间小白突然醒了片刻,乱语了两三句便又不醒人事了。 文姜站起来跺了跺脚,这是她紧张时惯有的动作,怎么办?要不要去质问长姐这究竟是什么毒?会不会是哥哥误会姐姐了?一时间,心乱如麻,她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你不可以进去。” 就在文姜不知该如何进退之时,屋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公子,夫人说过不可探望。” “谁在外面吵闹,不知我家兄长在你们卫国中毒,昏迷需要将养么?”文姜忍住心里的怨愤,推门走了出来。 “我兄长着我前来探望公子小白。” “你是何人?”文姜不耐烦的抬眼看他。 “公子顽。” “不认识。”文姜砰的一声关上门,管他是谁,她狠狠给了他一个结实有力的闭门羹。现在,她也懒得去理会那些什么繁文缛节了,只要不是大夫,就都没资格进来。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 最近几张无肉,哈哈,大家稍安勿躁哈~~~ 滞留(二) “你年纪轻,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兄长在我家被人害了,出于礼数,我也该来探望。”门外公子顽不亢不卑。 “你又不是大夫,不用你探望。”文姜心里对于这人不着痕迹的压她一头表示不爽。 “你又怎知我不通医术?” “我不要你来看我哥哥,你们都不怀好意,想害他。” “你是齐国公主,怎么这么不明事理?我害他是要留给你们齐国大举进犯的理由么?” “你才不明事理!”文姜气得狠狠跺了一脚门。 “公主,有失风范,我不和你计较。若你再不开门让我进去,耽误令兄的病情,可别怪我未尽地主之谊。” 果然,屋子里变的安静下来,文姜稍作犹豫便打开了门。 公子顽也没看她,径直就朝内室走去。 帐子被宫女们掀开。 公子小白面容苍白无力,印堂也略微发乌。 公子顽将袖子挽了起来,掀开被褥,也没把脉……只在他身上各处按了按。 也不知道探到了哪儿, 一声隐约的呻吟便从小白的唇边倾泻而出, 公子顽微微蹙眉, 身子也不侧,手便往后一伸……朝向文姜…… 手指还不耐烦地抖了两三下。 文姜呆站在那里,不知他是何意? 结果,他像是等得不耐烦了, 徐徐转身望着她, 很沉默的看了她一眼, “没看见桌子上的银针么?拿来。” 文姜心里有怨气,她又不懂医术,怎知他要哪根针,索性一把抓起收针的夹带布,递到他的面前。 公子顽手指轻轻滑过……一掠,抓了一把,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的,银光闪闪的直在他手间晃悠,他那动作就跟那扎小人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唰唰唰的几下……几乎各个穴位都被他扎了个遍。 “喂,有你这么看病的么?”文姜总觉得这人是来虚张声势的。 “放心,扎不死。” 公子顽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文姜站在一旁等了一会,正欲发问,就看见一截袖子在她面前一晃……公子顽活动了一下,起身便开始拔针。 银针闪闪刺下去,还是亮澄澄的拔了出来,没有变色。 这,分明不是中毒。 银针并未变色。 她托着夹布带,伸手便要去接那根针,还未触到却被公子顽拿手拨开了,他清冷冷的望了她一眼。 她正琢磨着他这什么意思。 他指夹着针,凑到唇边,一吹。 …… 亮澄澄的银针瞬间黑到发乌,让人心生惧意。 “这是很奇怪的毒,很难让人察觉到,插进去的针……多数变了色,这毒怕是已伤及五脏六腑了。” “不,不可能,太医刚才还说哥哥并无大碍。”文姜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庸医的话也信么?”公子顽将那些针扔到了桌子上,“是哪位太医?” “我,我不知道。姐姐带来的,年纪很轻。” “你确定?”公子顽此时已经站了起来。 “我有必要说假话么?” 两人正站在床前对话之时,宫女端着药走了进来。 “启禀公主,药已煎好。” 文姜和公子顽对视了一眼,她接过药,“好,你下去吧。” 那碗药散发着浓重的苦味,公子顽闻了闻之后,神情大变。 “断不可给你兄长服用此药。” “这药里可是有何不妥?” “不仅不妥,而是大大的不妥。令兄此刻身中剧毒,尚未弄清剧毒的来源就轻易服用普通的解毒化瘀之药,断不可取。若方才听你所言,只恐那大夫也并非宫中之人。他开的方子给我看看。” 文姜站在那里,看着公子顽面无表情的看着写在竹简上的几味药,她的心兀地揪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像沉在冰窖里,她原本以为到了卫国就安全了,谁知这宫里的刀光剑影却比外面的厉害百倍。 “药方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煎出来的药却不对。”公子顽缓缓放下药方,端着碗闻一闻……蹙起眉,浅尝了一口。 不对, 味道不对。 “这药方子是没错的,可这汤药里却缺少了一味。” 文姜听他一说,心便沉了下去, 床上小白的脸色发灰,她的嘴角泛着一丝苦笑。 看来真的有人要他死……这下不由得她不信了…… 一个宫女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另有他人指使已经确定无疑……她眼神滑过落在那药方之上,却正被公子顽逮了个正着。 公子顽坐在凳子上,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慢悠悠的低下头,望着地面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宫廷…… 果然如三哥所说,人心深不可测,步步惊心。 “怎么?都不知感谢我救了你兄长么?”公子顽面无表情,说出的话确是咄咄逼人。 文姜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裙,“若非在你家国宴中毒,又怎会需要你来救治。” 她蹙着眉的样子甚为可爱,一双眼睛带着少见的忧虑和悲伤,目光从不在他的身上停留,令他有些惆怅。 “我有个法子,可救你兄长。” “什么方法?” “有一味药,能缓解他中毒的症状。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这植物原先在我们这里到有不少,最近这些年却逐渐变得销声匿迹了,并不好找。” “是什么?” “钩吻。” “钩吻?”文姜狐疑的看着他,她并未听过这奇特的植物名称,不由得戒备起来。 “总之,你要信我,我不会害你兄长。” “何以见得?” “我若害他,刚才给他服了那碗缺斤短两的药即可,何必再大费周章?” 文姜一时也没了主意,药草什么的,她完全不懂,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若救了你哥哥,你必须从你们齐国选一位和你一样美的公主嫁与我。” “这……”文姜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你们偌大的齐国竟木有公主可嫁?” “我父王只有我和长姐两位女儿。”文姜咬了咬嘴唇。 公子顽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怎会不知齐国目前只有两位公主?“这么说来,我可救不了你兄长了。” “公子”文姜拉住他的袖子,“若公子不嫌弃,待文姜回国,几年后长兄继位,定许配其公主给公子。” “那么久的事情,谁知道你会不会食言?” “那怎么办?” 公子顽着实觉得逗弄这个小丫头令他高兴不已,她轻轻咬住红唇的样子简直美极了,一亲芳泽的欲望在他的心里越发膨胀起来。 “你不也是未嫁的公主么?”他笑了,带着捉狭。 “我,我怎么行?”文姜着急起来。 “好了,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帮你找钩吻,你记得守在这里,不要让你哥哥吃任何别人给你的东西,尤其是不知名的太医。” “喂,”文姜还想把事情和他说说清楚,就见他快步离开了正厅。 滞留(三) 夕阳西下, 柳絮纷飞,公子顽眯了眯眼。 “漠漠梨花烂漫,纷纷柳絮飞残,好景致是么……” 文姜只一心牵挂着小白的伤势,心不在焉的诺诺应答着。 服下那药已有一个时辰了,就在她开口想询问公子顽,宣姜带着几位宫女和昨天的那名太医进了正厅。 “长姐。”文姜上前行礼,心中却不免与她生分了。 “小妹快起。”宣姜扶起她,文姜面无表情的朝她身边的那名太医看去。 却正对上太医那略微带笑的眼睛。 “顽儿也在这里?”宣姜看见公子顽的身影,微微一笑。 “夫人好。”公子顽恭敬的喊了她一声,“我来探望公子小白的病情。” 宣姜嘴角上扬,“想不到顽儿越发成熟了。方才我过来的时候,你父王还与我说起你,你今日还未向他请安吧?还不快去?” 公子顽只好向文姜礼貌的告辞,临走时还朝她使了个眼色。 文姜缓缓放开了执着她的那只柔美的手,诧异的望着宣姜,蹙着眉头。 “长姐,为何会这样……哥哥怎么会中毒?”她有些茫然且失落的表情,仿佛喃喃自语又仿佛求证询问。 宣姜摸了摸她的额间,“长姐这日不就在彻查此事么?瞧你,一夜未睡,竟有些憔悴了。” 文姜抬头浅笑了一下。 “来人,将我亲自熬的姜汤端上来。”宣姜挽着她朝内厅走去,“文妹,你也要好好休息,依我看来,小白过几日就会好了,若是到时候你反而病了,岂不是又要耽搁回家的时间?” “谢长姐关心。” 两人说话间,太医便已将那碗澄明的姜汤递了上来,文姜心里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妥,“长姐,方才公子顽和我说起,宫中太医并没有像他这般年轻的。” 宣姜端着姜汤用勺子舀了一口递到她的唇边,“顽儿和你年纪差不多,心思却多的很。他长久不入宫,哪会在意太医轮班之事?” “唔,好苦。”文姜押了一口,“长姐,我自小便不爱喝这些补药,还是不要了。” “你呀。”宣姜笑了笑,用最为慈爱的眼神看着她,将碗放到了一边的矮几上,“父王和几个兄弟把你给宠坏了。” 那是文姜昏迷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那语气仿佛和多年前宣姜出嫁那日毫无分别,却听起来那么凛冽如霜,刺得她骨头都疼…… 好困,她只知道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耳边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她没法睁开眼睛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的内心充满失望和疼痛,与她一母所生的同胞姐姐居然会给她下药,那种失望令她的身体仿佛夹带着冬天冰雪般的寒意和狂风般的掠夺。 “嘘”有男人在她的耳边说话,“别说话”。 “冷”她动了动嘴唇,却只能发出这一个字。 她听到耳边男人的笑声,旋即便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 很久,似乎过了很久。 她的意识和身体都回归她的支配时,已经是天明时分了。 她颤抖着睁开双眼,“是你?” 公子顽嘴角含笑,“你以为是谁?” “宣姜姐姐给我喝了姜汤后,我就……” “现在头还晕么?”公子顽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 “有点,已经不妨事了。”不知怎的,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顽却哼了一声,“她真是你姐姐么?怎么如此心狠?” “我怎么了?” “你被她送给了我父王。”他截断了她残留的幻想。 “怎么会?”她惊恐的捂住小嘴看着他。 “若不是我偷梁换柱,你恐怕这会还在父王的寝宫呢?” “你,你救了我么?” “是啊。否则,你的清白就会被父王玷污了去。” “谢,谢。” 她下意识的攥紧小手,骨节发白,虽然她不愿相信公子顽所说的事情,但恐怕他口中的具是事实真相,宣姜先毒倒三哥,而后又对她下药,她究竟怎么了?难道为了和公子伋在一起,她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么。 “文姜”公子顽一改最初见她时的张扬和犀利,揽住她的肩膀,“嫁给我好不好?” 文姜抬头,正撞上那一汪清水般的双眸,羞红了脸,“对不起,我担心三哥还未痊愈,我要去看看。” “我已经派人去看过公子小白,他毒已经退了,无大碍。” “不行,我必须回去。” “你还要往火坑里跳?明知你回去又会被你姐姐算计,你竟然还要回去?” “如果我不回去,她就会拿三哥的性命要挟我!” “好吧。”公子顽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她,轻轻说了一声,“走吧。” 心里舒了一口气,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跟上。 还未踏进公子小白所在的偏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公子顽拉着她躲到一旁,示意她等等再进。 “你们都退下吧。”偏殿里传来宣姜清冷的声音。 片刻之后,宫女和侍卫们一一从偏殿退了出来。文姜和公子顽对视一眼,绕到了偏殿后面。 木门发出沉重的声响, 文姜透过雕花窗棂看眼一身素白单衣的小白,呆坐在榻上,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就像是被夺去了一般…… 他神情黯然,全身的力气都倚着墙,坐在榻上,神色落寞。 宣姜轻轻一笑,对着小白说道,“你莫要再闹了,文妹已被我送到承明殿多时了,国君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你有何必在此失了体统?” “你巧言令色骗取文姜妹子的信任,亏她一直爱你信你敬重你,你居然对自己的妹妹下药,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你还是人么?” “要不是你一直替她挡酒,坏了我的计划,我又怎会需要再向她下药。那酒里掺了少量的杏花微雨,女子食用只会令其情动,男子服用却会中毒。你倒是说说,你口口声声念叨的文姜,你只当她做妹妹么?” “我没你那么肮脏!”小白气急了,他和文姜的事情岂是她可以妄加评断的。 “肮脏?”宣姜笑了起来,“你说的对,在我出嫁前一天,我就已经不干净了。人人都道齐国强大,却不知齐国宫闱混乱,亲哥哥都能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宣姜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着,“出嫁前那晚,储哥哥进了我房间。我原以为他是来给我送礼物的,结果,他却做了禽兽不如的事,生生断送了我的清白。” 这下轮到公子小白惊讶了,他难以克制面部沉痛的表情,原本他对宣姜所说一直持怀疑态度,而现在,公子储,他们的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的两个妹妹做出这样的事,令他身体发颤。于大哥而言,恐怕无论是宣姜还是文姜就只是女人而已,供他泄欲的女人而已…… “所以,我为了我自己有何错?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为了自己固然可以当做借口,可是,你伤害文姜就不可原谅。” “我们同为兄弟姐妹,你口口声声却只为了她。该不会,你也对她动了情吧?” “卫国夫人请自重!” “你放心,过几日,等国君腻了,自然会放文姜回来的。” 站在窗棂下的文姜瑟瑟发抖,公子顽也听的目瞪口呆。他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回家(一)H 就在宣姜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子小白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大王砍了两个侍女,急宣你入殿。” “怎么回事?”宣姜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奴才不知,请娘娘赶紧去见大王。” 文姜和公子顽敲了敲窗子,公子小白诧异的推开木窗,看见他牵肠挂肚的妹妹就那样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我好想你。” “我也是。”文姜浅浅一笑,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彼此,仿佛把一旁的公子顽忘了个一干二净。 “咳咳”公子顽不得已打断了两人,“两位请跟我来,父王恐怕发现我偷梁换柱的事情了,过不了过久恐怕就会封锁宫门了。” “这位是?”公子小白警觉的扫视着他。 “哥,这位公子一定会帮我们的。待在宫内毕竟不方便,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 “我觉得两位还是换件衣服比较妥当,你们二人太过招摇。” “好。”文姜也觉得此计甚好,递给小白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去换衣服了。 公子顽带着乔装的二人出了宫,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马蹄的声音,“大王有令,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外出。” 森严冰冷的宫门旋即在他们的身后重重合上,三人具是松了口气。 “恐怕宫里马上就就有大动作了,我派人送你们出境。”公子顽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公子,我姐姐,不会有事吧?”文姜略作犹豫还是问出了口。 “她能有什么事?”公子顽淡淡一笑,“你长姐若生为男子,万城之主也当得。” “三公子,我已命人备好马车,你们二位还是早些动身吧。再晚,恐怕城门就落了,今日走不了了。” “公子救命之恩,小白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需要,我定当竭尽全力。” “两位不必言谢,快些走吧,不日就到齐阿城了,后会有期。”公子顽作揖告别,公子小白扶文姜进了马车,微微鞠躬后绝尘而去…… 公子顽仰头看了眼被晚霞染红的远方,心里微微有些伤感。齐国的公主,虽然同为姐妹,却是如此不同,一个是盛气逼人的凌厉,一个却是温婉可人的坚强。文姜是块珍宝,但是父王对她志在必得的样子,他与她的缘分,只恐就到这里了…… 一路上马车飞驰,连夜逃出卫国后才缓缓停了车。公子小白中毒后并未复原,全凭着一口气撑到了现在,松懈后一股辛味上涌到了喉咙,扶着马车干咳起来。 “哥,你怎么样了?要不要让车夫慢些?” “不行,我们必须快马加鞭的回到阿城。断不能在此停留。” “可是,”文姜看着他额际已经有了隐忍的汗水,咬紧了下唇。 “小妹,卫国国君色迷心窍,我们若不能在天黑前出城,只怕要生变故。” 公子小白按住她微微发抖的双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她心里所想的,他如何不知。 车往阿城方向驶去,沿路街道两边不时传来叫卖声,两国交界处非常热闹,文姜忍着掀开帘子往外看的想法,执着丝帕替小白擦汗。她在心里默默的想,若有一天,她像平常人那样生活该多好! 车夫驾着马车一路往前面,快要转角的时候,迎面几匹快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马车夫急忙刹住马,可因为太过突然,眼看着就要撞上。 突然其来的意外,文姜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感觉马车一阵天旋地转,小白眼见不妙,一手执承影劈开马车,另一只手抱起文姜,脚尖点了下马车的窗棂,飞出了马车,啊.....一声惨烈的喊声,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向出事地点。 马车夫跌落在地上,三魂不见了七魄,躺在地上喘气。 破碎的马车躺在小白和那一队拦住他们去路的人之间。 血腥气在周围扩散,骏马被拦住他们的人斩杀,倒地而亡。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文姜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小白此刻却是搂紧了她,“魏黑卵不好对付,小妹不可离开我半步。” 文姜这才恍然大悟,这些人曾用毒伤过三哥,这魏黑卵身形比小白高出一个头,壮硕无比,若动起手来,只恐他们凶多吉少。况且三哥受了伤,根本无法与他们几个人同时对抗,一阵冷风袭来,令她有些微微发颤。 “公子,交出承影,我们便不为难你们兄妹。” “休想。”小白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魏黑卵诡异的笑着,凌厉的掌风朝两人劈了过来。 小白抱紧文姜,转过身打算硬生生接了他这一掌。 “噹——”沉重的打击声和文姜凄厉的叫声同时响起。 “公子,桑榆救驾来迟,还望赎罪。”文姜抬头,桑榆正手执利剑背对着他们兄妹。 原本紧张的局势随着桑榆带着大队守城士兵的到来被轻易化解了,即使强壮如魏黑卵也不敢在齐卫边境挑战上百个士兵。 “哥——”魏黑卵等人刚骑马离去,小白就倒了下去…… “公主,伺候公子就让属下来做吧。”桑榆眼见着文姜拧干丝帕放在小白的额际,他的心里那一丝隐隐的嫉妒又被牵扯了出来。 “不用了,三哥在卫国中了毒,我看着他就好,你们都下去吧。” 月光朦胧的照在她的身上,鹅黄色的衣裙泛着光晕,温柔的眼神里带着浅浅的忧伤,令他有些心疼。 她却背对着他,再也不说什么了。 他心里有些失落, 应了一声。 身形稍顿,开了门退了出来。 夜深了, 却无心入睡。 桑榆坐在屋外的台阶上守夜…… 屋里昏黄的火烛晃动,颇有些温暖。 他看了眼屋内,文姜微微靠在床沿,已然睡着了。 他枯坐了一会儿,悄然进了门。 榻上传来翻身的动静, 他摒住呼吸,公子小白和文姜都睡得极为安稳, 窗外的月光如流水般的倾泻在文姜的身上,泛着朦胧的光,红唇,美目阖着也让人心生美好……一寸一寸,着实让他看不够。 深吸一口气, 忍住想触碰他的那份心思,起身环顾了四周,轻轻合上门走了出去。 清晨,微光照在文姜纤长的睫毛上,湿润细碎的吻落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唔,哥。”文姜动了动身体,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公子小白正含笑看着自己。 “怎么知道是我?”小白低哑附在她耳边询问,带着挑逗和邀请。 “因为哥哥的味道好特别。”文姜醒了大半,羞红了脸。 “哪里特别?”小白将文姜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让那娇美的身子往前紧紧靠住自己的强壮的身子。 “就是特别嘛。”文姜轻笑起来。 “真软啊,小妹,你的身子绝对会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明亮的双眼和绝美的容颜,令他爱不释手。光是她的身躯贴着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挑逗,就能让他的欲望如出闸猛虎般狂炽勃起。 她不是天生来取悦他的完美尤物,还会是什么? “哥,你的身体?”就是这双眸子!像是盈满了千言万语,水波潋滟,荡漾著万种风情的美丽双瞳,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秋水,可是,眼波一转,又是另一片美丽风情。完完全全的将他的心搅乱,让他情愿就此跃身投入那潭秋水中。 那一瞬间,他的心猛地的一颤,明明在他怀中,可是他却总感觉片刻就会离他而去,无法预知的未来,害怕失去她的恐惧,让他的欲望像像出笼的猛兽,不再犹豫,在文姜反射性的惊呼中,他一把抱起她,深深地吻住,灵舌长驱直入,饥渴地舔过她口腔里每一个甜美的角落。最后,含住最最甜美的粉舌,时而温柔地戏弄,时而野蛮地吮吸,他的吻技让她神魂颠倒。 一双饥渴的大手,快速地剥掉她的繁复的裙子,暴露出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肌,很快的,文姜身上就赤裸裸的了。 “小妹,好美啊!”小白赞叹着,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完美的身体。真想在上面染上情欲的颜色,小白的眼眸更加深沉起来。 “小妹,你知道吗?你的身子让三哥甘愿死在你的身上……”温热湿润的舌,灵活的舌头饥渴地舔吸着每一寸香甜的肌肤,伴随着女孩的娇喘,放肆的舔弄她的两个凸起的红豔豔樱桃,攫夺她的天真及甜美。 “恩……啊……”文姜感到三哥好会吸啊,胸口好舒服……一双小手放在小白黑色的头颅上,渴望着他更猛烈的玩弄。 “好甜,好甜的乳头啊,小妹,你的胸部好像长大了几分,乳头像涂了蜜一样,清甜好吃,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哦。”小白饥渴地用舌头和牙齿叼住美味的樱桃,好久未碰的美味令他的下腹胀痛到几乎快要爆裂。 他贪婪地大口大口用力地吮吸着,间或用略带粗糙的舌头在硬实的乳头上戳刺时而又打着圈吸裹着。 “好麻啊…………”文姜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小白的舌头给她带来浪潮般的酥麻快感,整个身子就像软掉了一样,两腿间的秘密地带早已泛出湿滑香甜的蜜汁。 口中吐着娇媚的呻吟,体内一波波的狂潮让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想靠着细微的摩擦来减缓让自己涌起的情欲。 娇美的潮红,倾吐的呻吟,让小白此刻再也无法克制也无力克制。下体的欲望早已高高翘起,嚣张地挺动这,急待纾解。 小白滚烫的巨物顶在文姜湿滑的花穴外,一点一点的磨蹭着,文姜被逗弄得腿间一阵阵酥麻,花瓣抖动着,香滑的蜜汁不断地从她紧致的穴口溢出,将她胯下丝滑的床单弄得一片湿润。. “小妖精,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 “小妹,哥要来了~”火热粗长逆着女孩体内的蜜汁一路而上,一下贯穿了她。 “啊──”文姜轻声叫了起来,有些痛,虽然已经足够润滑了,但或许是好久没做了,有些微痛。 “是这里吗?”小白抓捏着文姜的两个漂亮小巧坚实的乳房,手上柔软的触感让的情欲翻腾着,头急速地低下,嘴巴叼住少女诱人的花蕾,雪白双峰上的红色花蕾,一被男人湿热的唇舌包围着,娇颤着。 “啊……哥……啊……痛……舒服啊……”文姜扭动着自己的雪白柔软的身子,让两颗敏感娇嫩的红果在小白的唇舌间滚动着,摩擦着,挺立着。白皙细软的小手在小白挺拔俊秀的身子到处点火,激情滑动。 “哦~小妹……你这儿好好吃啊……好甜~”小白大力吮吸着少女粉红色樱桃,灵活的长舌快速戳刺着红红嫩嫩的果尖。 “哥……恩……文姜是你的…………哥……痛”文姜甜甜地呻吟着,伏在她胸前的男人像是婴儿一般猛烈吮吸着自己的乳尖,好像要吸出奶水一样。带着阵阵疼痛,但是更多的是酥麻的快感。 从乳尖慢慢传递到全身,让她的内壁一下下收缩着,文姜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唔,小妹,为兄快被你夹断了。”小白低哑的笑着,大力的抽插起来,同时舌尖卷起她湿漉漉的红果,邪恶的叼在嘴里扯动着,将她的乳头拉扯长长的,“啊……痛……”文姜痛得轻声叫着。 “只有痛吗?小妹,淫荡的小乳尖都这么硬了。”小白邪邪的笑着,嘴上的动作更加的淫靡邪恶,拉扯着小乳尖,换来文姜更加激烈的扭动和哀哀的呻吟。 “哧……”他轻笑一声,松开了嘴,“噗噗”两声,两颗红豔豔的乳果暴露在空气中,比开始足足肿大了一圈,嵌在雪白小巧的乳房上,带着残虐的美感。 “恩哼……哼哧……你个小妖精……咬得好紧啊……”极品蜜穴热情欢快的吮吸着,一圈圈,一层层,紧紧吸附着小白巨大的肉棒。 他夹紧臀部,缓缓抖动,平复着激狂的心情。 “小妹,怎地做了好几次了,你倒紧的更厉害了……为兄差点就被你吸射了” 小白将她两条软绵绵的腿举起来,折到她的胸前。顿时,文姜那粉嫩的充满淫汁的花穴彻底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小妹,腿张开些,让三哥狠狠地操你的小美穴……让你知道三哥多爱你……” “哥……啊……哥,痛……”文姜呼唤着他,催促他更加用力的操弄自己。 “……你个小淫娃……啊……”小白低吼一声,按着她的大腿根部,臀部快速前后的大力地抖动着,一下比一下勇猛,快速。 “啊……啊……三哥最好了……啊……”文姜被小白插的花枝乱颤,她欢愉地叫着。 “小妹……小穴好棒啊……吸得为兄好舒服啊~”小白感到脊椎从下往上都酥麻不已,下身挺动得越发急速猛烈,粗长的硕大次次都连个没入,强大的冲击力让文姜整个身子都颤动不已。 “啊……啊……恩啊……好涨……好烫……好硬啊……呜啊……要撑破了啊……”文姜娇小的内壁被逐渐撑开,撑大。小白巨物的前端顶在子宫口不断的摩擦着。 “哦……小妹,你个小妖精啊……不要这么紧啊…………我要狠狠地插啊……哦……插烂你这个淫穴啊……小妖精……你是不是想让我这么猛烈地冲刺啊,好,我来满足你啊……进去……再深点……”咕叽咕叽,少女的水穴被男子狂猛邪恶大力的猛顶弄着、她淫荡地叫喊呻吟着。啪嗒啪嗒,男人的下体一下下挺弄得又猛又快,整个巨大的棒身在少女的花穴中猛进猛出,饱满的囊袋色情地拍打在少女的私密处,与少女洁白没有一根毛发的耻骨互相摩擦着,爽快的刺激让他整个人完全狂乱起来,将柔软的女体像破布般乱顶。 可是,这样的猛烈刺激,有种要被插烂了的错觉,让文姜美丽的身体快慰地抖动着,满是淫汁蜜液的小屁股胡乱挺动摇摆着,配合着小白,让他大力捣遍自己小穴内每一处酥麻骚乱的地方。 “小妹……哥要进到你的那里了……快,张开腿…………让哥进去……” “啊————”快慰的呻吟带着“啵啵”的声音,男人巨大的龟头顶进了女孩狭窄异常的宫颈口。 “唔……小妹……哥被你夹坏了……爽死了……”小白肿大的欲望在少女的宫颈附近急速冲刺着,某种独占欲让他狂乱地抽插着,将少女的花穴抽插的“啪啪啪啪”作响,粉嫩的花瓣被小白插的失去了原有的粉色,艳红色取代了粉嫩,充血的花瓣被他狠狠捣进了她的蜜穴里,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很快又被他狠狠拉扯出,少女薄膜一般的花穴被他捣弄的鲜红不已,肿胀着的花核凸起在他的眼前,他轻轻弹了弹她敏感的花核,文姜猛地抓住他撑在自己身旁的胳膊,那一瞬间,他狠狠抽出沾满蜜汁的巨物,以千金之力,猛地朝她砸去,宫颈口被他一下冲开了,龟头卡在宫颈被无规则的吸力大力吮吸着…… “小妹……哦……”小白握住她不断晃动的乳房,在掌心中不断地搓揉著。 双重的刺激让文姜体内进发出骇人的情欲,疯狂地呻吟着,“啊……恩哼……啊哈……啊啊……好舒服啊……要啊……还要……快点……再快点啊……” “……小妹……依你……都依你……”小白次次都又猛又快,引得她的花穴喷发出大量的淫汁,浓浓的香味像是春药一样,让他的冲刺更加猛烈狂野猛烈。 两人的身子被欲火紧紧缠绕,肌肤渗出了汗水,然而却无法阻止他们渴望结合的欲望。小白抓住文姜的膝盖,将它们左右分开到极限.臀部下压,身子前倾,以不同角度,毫无规则地冲刺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令龟头和她的宫颈小嘴接触,令她颤抖到哭着求饶:“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传遍四肢,血液直冲脑门,文姜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淹没了,她潮红着脸,秀发凌乱,呻吟呐喊。体内源源不绝的情欲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冲出体内,进发出来。 瞬间,极致的高潮来到,文姜尖叫著,全身不停抽搐著,花穴疯狂紧咬着,蜜汁喷射着。身子扭动着,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灭顶般的快感。这种时候,小白怎能允许她临阵脱逃,他用力地扣住她想逃走的腰,更猛更快地冲刺起来,而她的回应越发明显。 “哥…………停下来……啊……哥……求你……啊……”要死了,要死了,好似永远都不会停下的高潮让文姜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分身被少女的窄穴死命地吮吸着,小白也受不了了,他狠狠掐住文姜腰,发红的双眸注视着她美丽的双峰上下左右胡乱地甩动。高潮快感强烈地涌上,最后一刻,他将她身子带起,用力挺腰与她完美结合,激情的热液“噗噗噗”地在她宫颈深处喷射出来…… 回家(二)H 不日,小白和文姜在桑榆的护送下便返回了齐国都城。 刚到临淄,齐僖公亲自出城迎接他这个最让他操心的女儿,父女两许久未见,一见面,文姜就扑到父亲的怀里撒娇,俨然还是个孩子。 文姜出门这件事被齐僖公对外宣称是外出养病,眼看及笄仪式就在眼前,文姜却越来越不开心。 最近几日,齐僖公每次来看她都在和她反复强调“女大不中留”的道理,意思就是暗示她,及笄之后就要为她定下亲事,不能再等了。 文姜却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想理会父亲的意思,干脆将自己关在宫里,谁也不见。 说是“谁也不见”,到了夜晚,她思念起几日不见的小白,偷偷溜出寝宫想与小白私会。 寂静的夜晚,一丝风也没有。 夜幕上妆点着几颗星星,一丝冷风吹得她有些微微发抖。 树叶“沙沙沙”的直响,令她的后背传来一丝冷意。 可是,真的好想见他,如果父王执意要在她及笄之后宣布她的婚事,那么,她和他只恐要永远分离了。 想到这,她的脚步又坚定了几分。 刚往前迈了几步,她的耳边就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铃铛声。 “是谁?”她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裙。 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在她的面前冉冉降落,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你,你是谁?”文姜感到她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凉意,下意识的就往不干净的地方想去,“是人是鬼?” “呵呵。”那女子轻笑了一声,“说我是鬼也不过分。” “你,你别过来。”那一声一声的铃铛像是一双有力的手,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 “放心,我只是来劝你,不可再往前了。”那女子不在意的注视着自己脚上的铃铛,只轻轻一跃就坐到了一旁的柳树上。 “为何?”文姜不解。 “再往前,你的命格就会逆天而行,不得善终。”她冷冷的盯着文姜。 “逆天?”文姜怔了怔,“那你又如何知晓?” “我通晓天地万事万物,知过去未来,可生死人肉白骨。”她又盈盈一笑,眼里却带着冷淡的光。 “生死人,肉白骨?”文姜骇然的瞪大双眼,“你,你究竟是谁?” “于你,我已不需再多说了。我只是曾经受人所托,故,今日在此提点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这全在于你自己选择。”说完,脚上挂着铃铛的妖娆女子就腾空而去,那身影说是腾云跨风也不为过。这神仙般的女子,为何要帮她?她明明不认识她啊。文姜这才发觉自己后背全湿了,刚才,她和那女子说话的时候后背惊了一身冷汗。 今晚,还要不要去见三哥呢?文姜跺了跺脚,就听见身后传来几名侍女的叫声。糟了,一定是她们发现她偷偷溜出宫了,也罢,人算不如天算,文姜有些懊恼,又为那女子的几句话弄得有些心神不定,顺着小道又溜回了寝宫…… 侍女们见公主从花园深处回来,纷纷松了口气。 文姜的贴身侍女昭信走上前扶住她,“公主殿下,让奴婢伺候你沐浴安寝。” “昭信”文姜抬头盯着她的发梢,“你以往不是不爱戴这些红花绿叶么?怎么最近总戴着这支金钗?” “公主说笑了,”昭信的面色微微一红。 所幸,文姜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是夜, 文姜迷糊糊的,总觉得浑身发热。 恍惚间她感到自己的两腿间流下了令人羞涩的蜜水,试著动了一下身体,结果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似的,动弹不得。她感觉身上有沉甸甸的重量,仿佛很真实,她眨着困倦的双眼,想要苏醒过来,这时滚烫粗胀的异物顶开她湿淋淋的花瓣,硬梆梆的阳物趁她虚弱时猛地戳入花穴,她的下面瞬间被异物塞满,胀得严严实实……这个触感怎么会是梦? 文姜一惊,睡意全飞。她努力睁开双眼,屋里一片漆黑,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压制着她娇小的身躯,奋力抽插着粉嫩的花径。 “啊,唔……” 公子储一捂她小嘴儿:“文妹,是我,别叫!“ 文姜惊恐万分,她的手被人绑起来了,吊在床头的雕花栏上,一动也动不了,她挣扎的踢动双腿,但只能让伏在她身上的公子储越陷越深。 “文妹,多日不见,怎地你却越发的紧了?又紧又湿,夹的为兄好舒服。” 公子储在她耳边吹气,吹得她全身止不住的寒颤。 “啊……好疼……放开我……” “小点声……一会把宫女们都叫醒了。”公子储一只手捂实了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则握住她越发丰腴的椒乳,胡乱的揉捏着。好几个月都没碰过他这个美丽的妹妹了,现在肉棒被花穴狠狠夹住吮吸的快感,爽得简直史无前例,他疯狂的耸动的腰身,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抽插进她娇嫩的蜜径,顶磨她的花蕊,巨大的雕花木床让他折腾的“咯吱、咯吱”的响,文姜死死瞪着眼睛,眼泪无声的流下。 她好恨,面前这个人不仅夺去了自己的贞操还玷污了宣姜的贞洁,把她们姐妹两玩弄于鼓掌之上…… “文妹,再过月余,你就要及笄了。身子也越发水灵了,瞧这胸部,过不了两年就超过你姐姐了。”公子储扣住身下的小美人,将她的双腿狠狠举高之后压下令她的腰部完全离开床板,粉嫩的两片阴唇被他操弄的翻肿到了两边,娇花一样的蜜洞被他黑紫色的巨物完全堵住,原本几乎看不见的小洞洞在此刻却成了一个整圆,正费力的吞吐着他那根庞然大物,蜜汁被翻搅成了白色的沫子,“噗呲噗呲”的响着,仿佛流不尽似的……文姜痛苦的皱紧双眉,扭动身体想摆脱侵犯自己的人。 “想摆脱我?嗯?”公子储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痴心妄想!就算你嫁人了,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吗?” “唔……唔……”文姜痛苦的呜咽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白的那点事,若是我禀报父王,你觉得父王会相信生为世子的我还是一个贱婢生的野种?”公子储在她大腿上狠狠的一掐,文姜痛的一缩却把他收夹的更紧,公子储呻吟一声,“肏死你个小淫娃……哦……真会夹……小逼嫩怎么操都吸这么紧……真是天生淫荡……” 文姜凶猛的流着眼泪,双手被勒出红红的刻痕,任公子储在她身上胡作自己却一点也反抗不了,手腕上的嫩皮已经磨破了,也抵挡不了公子储的奸污和糟蹋。 公子储扭动腰身, 让紫的发黑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在她蜜穴里研磨,龟头戳戳捣捣,寻找进入子宫的密径,他喘着气隐忍那股排山倒海的快意,终于让他找着那层层叠叠花壁边缘的一处薄弱,毫不客气的顶撞进去,奋力抽插,硕大的闺房里回荡着两人不断交合的“啪啪啪啪啪”声,文姜像案板上的鱼,被他拿住生死大权,无力的任那“刀俎”割成一片一片…… 及笄 泼墨的夜色,一点月光都没有。不一会儿又刮起风,小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公子储看着床上死鱼一样的文姜不禁有些恼怒。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忍受,带着恨意和不甘心。 “文妹,你最近几天最好安心的待在宫里。如果你不想被父亲知道你和小白的事。“他掐住她娇艳的俏脸,力度不禁大了点。 文姜迎上他漆黑的双眼,“储哥哥,你和宣姜姐姐的事情,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这时,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响,雨下得更大了,瓢泼一样。 公子储只愣了愣,便再一次扑倒她,“妹子,几日不见,你的本事有所见长啊。“ 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捏住她娇俏的雪乳, “唔……”还没来得及抗议,她就被他抓住抵在墙上,掀起她蝉翼般的长袍狠狠地刺入她。 “啊……不……”她被他压到在墙壁上,双手攀附着他的肩,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巨物利剑一般再次劈开了她,“不……好痛……” “啊……啊……”文姜好想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猛的掐住腰,狠狠的顶刺了两下,让她疼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啊…………”尖叫划破了长空,却被旋即而来的雷声淹没了。 “文妹,看着我。”他一手握住她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定住她的腰,不带怜惜的,残暴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我要你的眼睛里只有我的影子。”公子储低低的粗喘着。 “啊……哼……啊……”冷汗顺着文姜的额流下,“放手,你恨你。” “恨我,”公子储笑了,“那你还这么紧紧的夹着我?嗯?不用力都插不动呢。” “啊……啊……”他快速地进入她体内,刺到最深,又毫无怜悯地抽出,让她痛苦的叫喊着,痛的她浑身毫无气力。 “文妹,你可要好好给我记住哦,父王说你及笄之前都不准再出宫了。所以,在这之前,你的每一夜都是属于我的,喜欢吗?”说着,他又用力狠狠顶弄着她,极品花穴实在是令他有些发狂,况且又这么久没碰过她了,只要一次哪会够?一想到小白和她出门这么久,不知干了多少次,他的心就隐隐的嫉妒起来,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 “文妹,你怎么这么会吸?嗯?是不是干你的小穴让你好舒服?” “你就是个混蛋。”文姜满脸泪痕汗水,却是死死咬住牙齿抗拒着身体的快感。 怎奈文姜的蜜穴狭窄异常,公子储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被干的红肿的可爱阴唇极度的扩张着,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黑色的秀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下身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抽插和拔出,随着阴唇的翻进与翻出,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节都屈曲的没有一丝血色,胸部却因他不停的灌入抽出而剧烈的起伏着。 反复的抽插下,紧窄的花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啪啪啪啪”响亮的声音。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他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被侵犯的痛楚…… 清晨,一股雨后湿润的空气吹进来,窗外的葡萄藤蔓已经爬满了架子,覆上了叶子。天刚亮没多久,昨夜风吹雨打的,院子里残叶枯枝落了一地,几个宫女正在扫地。 文姜刚起来,头发只用篦子梳了,没有绾起来,青丝披在身后。她穿着一件淡紫色茄花纹褙子,这是根本不打算见客的装束。 昭信看她眼睛红红的,锁骨处有隐隐的青紫,稍顿了顿便上前回话:“天还未亮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嬷嬷过来了,说着就把几碟茶点放在矮几上。 文姜愣着,心不在焉的问道:“嬷嬷们是来询问插笄的事?” “公主,大王身边只剩王姬一个人了。大王知道你素来与她不和,但这种时候也避不了要与她见面的。您也知道,宣姜公主也是她插笄的,这个节骨眼上,能担上为您插笄的,赞者和司者随便选两个适龄的管家小姐就行了,倒是不必费心思。“ “昭信,你去请三哥来一趟,我有些事情要与他商量。” 昭信却站在那里迟迟未动。 “公主”她迟疑的开口,“大公子说了,及笄之前您都不可以与三公子见面了。” 文姜啪的一声将篦子扣在木桌上,“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公主,对不起。”昭信扑通跪倒在地上,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文姜淡淡的扫视着她,“昭信,我不知道他许了你什么,但是你要记住,依附他,你是没有将来的,你听过哪个宫女能攀龙附凤?” 文姜扶起她,“你在我的饮食里下药,我也不怪你。但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明白了吗?” 昭信抬头,透过泪光看着文姜,她面前的这个丫头不似以往那般恬淡,语气中带着严酷和寒冷,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辛时,一个小宫女捧上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说是公子小白给文姜的及笄礼。 打开金丝楠木,耀眼的淡紫色蜀绣服饰令她侧目。她很小的时候和他说过,自己独爱紫色,想不到,他一直放在心上。 那一针一针的针脚简直就是巧夺天工,深衣上小巧的紫色花朵令整件衣服都熠熠生辉。 也就是他,才晓得她的心思。 文姜轻轻抚摸着这套及笄服,鼻子一酸,薄雾遮住了双眼。 …… 三天后及笄那日,文姜卯时就起来了,她心思沉重没法好好休息,眼里都有了血丝。 王姬过了一刻钟就来了,亲自替她梳头敷粉。文姜却一直低着头,默默的想心事。 大约是双方都知道及笄是大事,顺利的收拾好后,一行人往正殿去。齐僖公,公子储,公子纠和公子小白一行人已经在正殿等候,观礼席上还有几位公子家的夫人小妾。 文姜和小白目光匆匆对视,便再无交集。 到了吉时,齐僖公起身开礼,文姜才走进来跪在席上,赞者为她梳头,穿王姬拿起漆盘上一支檀木木簪、一支嵌红宝石的蝶恋花金簪,在司者的协助下,挽起文姜的发髻,替她插上发簪,三加三拜。礼成完结,文姜往观礼席上看去,正对上公子小白沉静的目光,带着赞许和爱恋。 夜奔 齐僖公见礼成,慢慢的站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文姜,你已及笄,择日便要招亲了。”他和蔼的看着她,而小白和文姜却顿时脸色发白。 “不,父王,我不要嫁人。”她一改往日的柔顺,声音有些尖锐。 “胡闹。”齐僖公大喝一声,旋即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父王”文姜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里,父王一直像是山一样,给她厚重的爱,并且身体一向很好,但就是这样的父王却被她气成了这样。她泪眼汪汪的看向小白,他俊美的脸庞带着极大的克制。 王姬却开了口,“看你把你父王气的,这婚事和你说了也不是一两日了。我堂堂大齐的公主哪有不嫁之理?已经被人退过一次婚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真是让你父王白疼了你。” 若是放在以往,她哪会轻易放过父王的这个小妾,但是及笄礼刚毕,她为她插笄,此时,父王又被自己气倒了,怎么看都是她的不是。 她低下头,含着满腹怨气,刚准备跪下,就听见远远的台阶下传来陌生又急切的士兵声。 所有人在一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都停留在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身上。 “大胆,是谁在公主的及笄典礼上敢放身染血污之人进殿。”王姬此时比谁都镇静,那一瞬间,文姜的眼前有些错觉,这个王姬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渗入了齐国的核心权力…… “启,启禀夫人,殿外的彭生确有急事。” 齐僖公推开扶住自己的王姬,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让他进来说。” 只见那人身材魁梧,面目沉静,虽身上被血污所染却丝毫遮掩不住他眉宇间的英气,“启禀大王,属下收获一只锦盒,内有恐有谋反证物。” 齐僖公听了这话,又起了一阵咳嗽,朝文姜等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罢。” “父王!”公子储不愿离去。 “我让你们都下去,没听见吗?!”齐僖公森然的目光扫过公子小白和公子储,然后淡淡的看了眼文姜。 “儿臣告退。” 文姜内心惴惴不安,从大殿出来之后便想追上前去和小白说话,却被公子储拦下了,“文妹,你已及笄,和几个兄弟之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是。” 文姜白了他一样,转身回了自己的宫殿。 “公主,大王把二公子驱逐出境了。” “啊——”文姜正在绣花,针尖猛地扎到了自己的中指,“你说什么?” “公子纠,被大王驱逐出境了。” “二哥他不是一直都齐鲁边境驻守么?”文姜将中指放进嘴里,心里一阵不安。 “奴婢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说二公子在大王有生之年不得归齐。” 文姜看了眼窗外黑压压的云彩,心里掠过一阵阵的不安,二哥一向不和朝臣交往,对于政事也很少放在心上,他们兄妹也不甚亲近。但是父王却非常倚重他,好几次都当着其他两位哥哥的面夸奖过他,如今又怎么会突然驱逐他?难道,是因为及笄那日那个彭生呈给父王的锦盒? 锦盒,她有些在意那个盒子,仿佛在哪见过。 “小桃”她急忙站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快,那日三哥给我的衣服,那个装衣服的盒子,还在不在?” “什么盒子?”小宫女一脸茫然。 “就是三公子送朝服来的盒子,金丝楠木的。” “我,我不知道。”小桃吓得一下跪了下来,“盒子一直放在公主的矮几上,我真不知道。” “哭什么?还不赶紧帮我找!” “是,是。” 文姜此刻已是方寸大乱,有人借机要除去二哥,但是那个盒子却又和三哥给她的一模一样,恐怕是一石二鸟之计。 “昭信呢?昭信怎么不在。”文姜抓住小桃的手腕,厉声质问道。 “昭信姐姐昨天就说身体不舒服,一直未见她。” 文姜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昨天,不正是她及笄的日子么?难怪她及笄的时候她就不在她身边,恐怕早做了别人的棋子…… 只怪她自己太亲信,那日发现她下药就该将她逐出宫去,现在已酿成大祸,恐怕不日要被父王逐走的就会是三哥…… 是夜, 文姜换上轻便的男装,混在轮班侍卫的队伍里,悄悄往给厨子们留的偏门走去。 整个宫里都加强了戒备,若不是她早先救过那个厨子的女儿,恐怕她这会也出不了宫门。 出宫后,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直奔小白的府邸。 闪电和雷声交错在她的头顶上,她的心里却是丝毫没有畏惧。 府邸大门紧闭,却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文姜往后门走去,那是她和他小时候常走的地方,虽然最近两年她都没有再过来,但是小路她却记得很是清楚。 等她绕到后门,一道惊雷劈下,哪还有什么门?早被层层荆棘封死,整面墙都刻意修整过,仿佛森冷的拒绝着所有人。 大雨倾盆而下,她焦急站在屋檐下踱步,原本不想惹人注目的,此刻却不得不返回正门…… 她焦急的拍打着厚重的门,大雨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一阵阵冷风吹的她直打寒颤。 “谁啊?我家主子不见客。” “我是文姜公主,快开门。” “胡说什么呢。” 那仅有的回应也不再响起,文姜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扣着门。 “求你,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公子说。”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三哥,是我啊,我是文姜。”她死死拍着大门,双手的手掌已经渐渐红肿起来。 “谁啊?这大半夜的。” 一丝光亮刺入她的眼睛,陌生又威严的老者带着几个下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刚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却晕了过去…… “启禀大人,公主只恐着了风寒。” “此事断不可宣扬,速派人去宫里找她的贴身宫女吩咐她万不可泄露公主行踪。” “只是,公主这病来势汹汹,如果没有半月之期,恐难移动分毫。” “我自有分寸,找两个靠得住丫头过来伺候。公子那边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诺。” “还有,桑榆那边也得瞒住。” “诺。” 待嫁(一) “启禀大人,公主只恐着了风寒。” “此事断不可宣扬,速派人去宫里找她的贴身宫女吩咐她万不可泄露公主行踪。” “只是,公主这病来势汹汹,老臣已经为公主施针,再过半个时辰便可醒来。” “我自有分寸,找两个靠得住丫头过来西厢这边伺候。公子那边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诺。” “还有,桑榆那边也得瞒住。” “诺。” ========== “大人,公子回来了。” “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回了?”鲍叔牙急往正殿接驾。 “琅琊那边的事情办的还算顺利,所以连夜回来了。” “公子一路星夜兼程,想必累了,今夜就先休息吧。明日我等再行议事。” “好。明晚我想入宫一趟。”说完,公子小白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公子知道我们隐瞒公主的行踪,只恐要闹的天翻地覆了。” “不急。”鲍叔牙捋了捋胡子,“这丫头留在公子身边早晚得成祸害,早早弄走才是正理,你明日便将我的亲笔书信遣人送到鲁国。” “诺。” ============ “公子”桑榆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今晚西厢那边好像灯火辉煌的。” 公子小白略一沉吟,便往自己的居所走去。 “要不要属下前去查探?”桑榆补了一句。 “不用了。”公子小白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恃宠而骄的傻瓜就随她去吧。” “诺。” ============ “小姐,公子又没过来。” 原本还端着笑容的徐姬脸色一变,“贱人,一定又是那个贱人。” “小姐,公子好像直接回了自己屋里,也没去东厢。” 徐姬端起桌上刚沏的茶,往自己的手背上狠狠烫去,“去,去请公子过来。” 一旁的伺候的丫头吓的够呛,“诺。” ============ “怎么这么不小心?”公子小白扶着徐姬坐在床边。 “还不是因为着急见公子。”徐姬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秋水般的双眼带着一丝泪意。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美人,而是还是个身后带着极大势力的美人,公子小白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将她搂入怀里,“那我现在来了,你开心了?” “当然啦。”说着,她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小白顺势扯开她披在身上的深衣,顿时窗外的雨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棂上,滴滴答答的异常嘈杂,紧接着就是一道惊雷,应声而下,徐姬最怕闪电,吓得往小白怀里直钻…… 电闪雷鸣之间,徐姬看见一道人影站在窗外。 “呀————————————”她尖叫起来,“鬼,鬼”还没说完整就晕了过去。 小白一把推开她,纵身一跃,将窗外的那个人影捉住,纤纤女子身着纯白的纱衣,站在窗外被闪电投影在窗棂上,的确像是一只鬼魅。 “三哥,我,终于等到你了……”文姜嘴角带笑,晕倒在他怀里。 公子小白一把将她紧紧裹在怀里,抱着她就往自己的内堂走去。 ========== “公子,公主着了风寒,又淋雨,如果没有半月之期调养,恐难痊愈。” “大胆!”小白气的指着鲍叔牙的鼻子,“谁让你隐瞒我小妹的行踪?说!” “公子,老臣自有考量。文姜公主恐近日国君就要为她定下夫家,你断不可再与她见面了。” “混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能冒着风雨前来见我,怎的我要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公子!”鲍叔牙狠狠制止了他再说下去,立刻屏退左右,语重心长道,“你和她是同胞兄妹,为兄长的当为妹子将来做打算。” “不要再说了,我自由分寸。”小白摆摆手,“让医师去西厢那边看看徐姬,我想静静。” =========== 徐姬被文姜无心的举动吓得半死,医师们都束手无策,府里伺候她的丫头和医师都被她抓挠的满身伤痕。 “公子,鲍大人请您过去。”桑榆立在门外给小白行礼。 “不去。”小白握着文姜的手一口回绝。 “公子,大人说您若不去西厢看看,他今日就进宫和大王说公主在我们这里。” 小白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又看了眼正熟睡的文姜,才起身去了西厢。 =========== “你能不能别再发疯了?”小白看着头发散乱目光无法聚焦的徐姬,满心嫌恶。 “夫君,夫君,你来啦。”徐姬拉着他的手,“你看,这是我今天早晨新采的露水,要给你泡茶喝呢,你喜不喜欢?” 小白甩开她的手,“你闹够了没有?” “夫君,他们都不相信我看见了女鬼,那个白衣服的,飘呀飘的女鬼,你也看见了的,快,你和他们说,我没有眼花,也没有乱说,对不对?” 小白正欲发作,就被鲍叔牙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只得忍下来,哄着她喝下安神药,才退了出来。 鲍叔牙见下人都散了,才低声道,“如今大局不稳,我们正缺徐姬父亲手上的几万兵马。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鲍叔牙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昨晚那一段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大王要唯你是问。” 小白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桑榆朝自己走了过来,心下登时明了。 “公子”鲍叔牙似乎还有话要说。 “怎么,我去哪还得向你禀告不成。” 鲍叔牙被小白这样的独断独行气的不轻,他早就知道那个文姜是个祸害,却小看了这祸害的影响力…… 待嫁(二) “哥,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亲自喂我汤药了。”这已是文姜醒来的第二日了,但是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显然是气血不足。 “傻瓜,你冒雨前来就为了和我说锦盒的事情,为兄又怎么放心将你假手于他人照顾?”小白放下手里的碗,轻轻摸了摸她的额际,“这几日可要好好歇着,不可再着凉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东厢的王姬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她见小白坐在床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便落落一笑,“妹妹身体好些了吗?” “谢嫂嫂关心。”文姜毕竟还是年轻,面对一直对她关爱有加的王姬不禁红了脸,内心被道德和伦理绑架,不敢与她直视。 “夫君这几日不眠不休的陪着你,想来这风寒来的不轻。我给妹妹带了一些补药,也不知合不合适,还请妹妹笑纳。” “谢谢嫂嫂。”文姜的头越发低了下去。 “夫君,你两日没睡了,妾身扶你去歇息片刻,如何?” 小白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王姬已经百般的放低姿态了,对文姜的关心也表示的恰到好处,他若再固执己见,恐怕对文姜的声誉不好。于是,他站起来,轻轻揽住王姬的肩,“小妹,请多休息。我这就告辞了。” 这话说的很客套,甚至是有些过分客套了,他有些不安,想去看她的脸,但是她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句,便将脸转了过去。 等到王姬和小吧走远了,她才慢慢抬起头,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眼底泛起一阵湿意,胃里刚喝下去的药此刻不住的翻腾着,她嫉妒他身边的每个女人,即使她们远不如自己美丽,可,那又如何呢?她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占有他,而她,不行。 也许,正如昨日鲍叔牙说的一样,她带给他的只有危险和不安。 翌日,文姜启程回宫。 小白也不好强留,毕竟许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们。 回宫后,文姜变得有些寡言少语。 大病初愈之后,她却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小白被派至琅琊平定叛乱,归期未定。 父王已经替她定下亲事,对方下了“价值连城”的聘礼,那并非一般的聘礼,而真的是座“城。”鲁国和齐国一直为边界问题所困扰,但是这次鲁国世子求亲却一反常态的放低了姿态,仿佛对她是志在必得。齐僖公也看出了对方的用心,对于这门亲事乐见其成。 对于她上次私自出宫酿成重病,齐僖公震怒不已,下令封锁她的宫门,出嫁之前再不得出宫。 还未等来彻底荡平琅琊叛乱的消息,她就从宫女的嘴里听到了大哥陷害三哥的消息,齐僖公一改往日的公允,下令公子小白在他死前不得再回临淄。 大红的嫁衣就摆在她的面前好几日了,她却犹如被拆了筋骨,就那样披头撒发的坐在床上,犹如鬼魅。 即使再不情愿,她也必须坐上前来迎娶她的马车,远离她的故土,嫁到她最不愿意去的鲁国。 她未来的夫君公子允派遣了鲁国最有权力的将军前来迎接文姜。 当八头骏马套上赤金的马辔,缓缓启程的时候,她悄悄的撩开马车的内帘,依依不舍的和自己的家乡故土告别,还有那个她心尖上的人,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簌簌往下流了下来。 不知颠沛了多久,她感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还未等她开口询问,马车外就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启禀公主,司空(官职)大人说今晚就在此扎营,等帐篷扎好,请公主您的贴身侍女伺候您安歇。” 一切都是彬彬有礼,却又冷淡异常。 嫁女是不能双脚着地的,她刚踏上红色的织毯,昭信便上前扶住她,她厌烦的刷开了她的手。远嫁,她是应该带着自己最为贴心的侍女的,却不知为何,父王执意将昭信留在了她的身边。 “公主小心。“ 一名带着面具的侍卫扶了有些趔趄的她,这石子路面却是不好走的,只是,她却必须穿着厚重繁琐的嫁服,顶着赤金的发饰和盖头,一步一步走进那个硕大的帐篷。 “你们司空大人在吗?“ “启禀公主,司空大人在远处部署。“ “请你们司空大人过来一趟。“ “诺。“ 一路上马车颠簸,加上她最近几日心力交瘁,完全没吃多少东西,她那里撑得住厚重的头饰,刚要命人摘下盖头,几个小侍女就被昭信喝止了。 “公主,嫁女断不可让人看见你的脸。所以你一会要见司空大人,不能取了盖头。“ “昭信,我记得你也还未嫁人吧?怎么你懂得这么多?“文姜语气辛辣。 “公主“她还未来得及分辨,就听见帐外传来声音,”公主,司空大人来了。“ “请他进来吧。“ “诺。“ “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文姜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身体软了下去,好在一旁的昭信扶了她一把,她强打精神回到,“此去曲阜,不知大人打算走那条路?“ “临淄到曲阜取道琅琊最近,不过,最近琅琊各地叛乱频发,臣考虑绕过琅琊,另取他道。“ 文姜紧紧抓住大红的嫁衣,“有司空大人的保护,难道还怕什么暴民么?何况,走琅琊不过几日就可到达曲阜,若是改走别道,只恐要月余之期方可到。“ “公主所言甚是。臣就依公主所言。“ 文姜等来人出了帐篷才长舒了一口气,“我累了,“她转头对昭信说道,”不要让任何人再来打扰我。“ “诺。“ “你就在外账安歇吧。“ “诺。“ 她的手心不断冒着冷汗…… 迎娶(一)H 是夜,月圆,文姜靠在窗前,心中所有的怨恨、疲倦,都会屈服这圣洁的月光,她盼望梦中与他心迹的相会,期盼他微凉的指尖抚摸她干涩的面庞…… 取道琅琊,无非是想再见他一面,只是,见了却又如何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不知不觉就入了梦…… 梦里,她看见一片黑色的森林,她和小白一边奔跑着,一边害怕的躲闪着身后追捕的火炬,突然,一只利箭朝着她心爱的小白射了过去,“不要“她尖叫着醒来。 单薄的深衣被冷汗印湿, “来人。“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公主有何吩咐?“冷不丁的一声男音,令她吓得往角落缩去。 “你,你怎么进来的,昭,昭信呢?“她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说呢?我的公主殿下。“公子翚的大手抚上她单薄的肩,”公子派我这个司空来迎娶您,可还满意?“ “不要,呀——“文姜恐惧的尖叫起来。 “再大点声。“公子翚邪魅的笑着,”公主大帐十米附近都是你的侍女,外围才是我的侍卫们。侍女们都累了,不到天明,她们是醒不了了。“ “你,你迷倒了她们?“ “你说呢?“公子翚一下将她按倒在宽大的榻上,”这榻搭的甚好,适合我和你行夫妻之事。“ “你,你敢!”文姜恨的咬牙切齿。 “我有何不敢?”公子翚强悍的吸住她细嫩颤抖的唇瓣,发狂地强吻,她想逃却被他狠狠压制住... ... 侵犯占据着她口中的甜蜜,舌曲卷着勾引著粉丁舌!每一次的触动,都引起阵阵苏麻感! “呜... ...呜... ...”她推着他厚壮的胸膛,却憾动不了他一分一豪。 她起伏不已的丰胸磨擦着他的手臂... ... 公子翚感到自己下体的硬物膨胀的吃痛,用力扯开她的丝质深衣,红色的裹胸印入他的眼帘,他心中猛地泛起一阵嫉妒和不快,“嘶————”裹胸在他的掌下灰飞烟灭,雪白的乳峰俏丽的挺着,峰顶上娇艳欲滴的粉色果实比上次他碰她的时候饱满了不少,他再也忍不住,热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移直到吸住她挺立的乳尖。 “不... ... ... ...啊... ... ... ...”一阵如电流通过,全身的感受... ...刺激和快感纷至沓来。 她的脚乱踢着.. ....他用一只腿,就压制住她乱动的娇躯。 大掌加入抓揉捏着另一个丰满的雪乳,配合着他舌头吸允戳弄的动作,“小淫娃,已经胀的这般大了?嗯?才半年多的日子,这里已经长这么大了?嗯?”他加重了手里的力度,丰满的椒乳在他的大掌里失去了形状,红色的指印很快布满了雪白的椒乳。 “啊......啊...... ......不...... ...... ......”她抗拒着身体的欢喻和难以压制的生理的需求,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已经湿了......他强壮的膝盖抵住她抵住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擦着“真是淫荡,已经湿成这样了,嗯?” 他暴怒的下体昂扬着,那少见的巨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释放了出来,稍稍沾了些她的蜜汁,就抵着她的花瓣,磨蹭了几下,一下刺入了她...... “啊...... ...... ......”她痛得头部后仰,带着如丝的黑发滑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唔,这么紧......”公子翚也被她夹的够呛,原以为她及笄之后那里会疏通些,谁知,这次进去却感觉比之前更紧了几分。 “妖精。”他叹息着,双手按住她的双乳,猛地往前一顶,瞬间,多层褶皱的嫩肉一下争先恐后的将他的巨物包裹起来,惹得他一阵颤抖。 “啊...... ......好痛...... ......”文姜拼命痛苦的想要甩开他深入自己体内的那根铁棒。 公子翚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窄小的穴口也被他插的爱液四溢...... 她抽蓄着,穴内强烈的收缩着,快感如波涛一样将她淹没。 疼痛和快感同样折磨着她,她却犹如水中漂浮的一根枯木,想要抓住让她能够靠岸的依托。 如波涛般的快感纷至沓来,他加速地抽动着... ...一声声肉体拍打声响彻账内,每一次的撞击好像要将她从下至上贯穿一般......强烈又致命的快感席卷着纠缠的两人。 男人的手揉捏着她的封纪让她玄蒲不断地收缩著高朝不断...... “还骗我自己叫昭信,嗯?”公子翚嘴边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你若真是昭信,公子小白能愿意以两万将士换你?” 文姜一听到小白的名字,顿时紧张起来,连带着花穴一阵收缩。 “小淫娃,你该不会被你自己哥哥也搞过了吧?恩?”公子翚大笑起来,笑的文姜身体越发僵硬起来。 “看来我所料不假。”说完,他狠狠扯住她高耸的双峰,雪白的肌肤登时被他抓挠出了一道一道的指痕。 “好痛——啊————” 公子翚趁着文姜仰起上身的瞬间大力顶入,巨棒犹如灵蛇一般,朝着女子的赤珠(古代称女子的子宫颈)而去,“啊,痛————”文姜被身上健硕的男人顶的花枝乱颤,下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痛楚。 “你和你姐姐都是尤物,哪个男人能放过你们?嗯?就连自己的哥哥也会忍不住想死在你们身上的。”公子翚一边用力的戳弄她一边讽刺道。 “不过啊,”他满足的叹息着,“你比姐姐还要紧上几分,和幼女一般。哪怕是被我这根巨物顶了这么久,也依然紧紧咬住,真是天生欠操。” 文姜听了他的话简直羞愤的几欲想死,但是酥软无力的身体却丝毫不听她理智的指派。 他压住她纤细无力的腿,看着自己巨大的分身就那样毫无遮掩的自上而下插在她红嫩的玉穴中,原本微小的细缝此刻已被他肏弄的红肿外翻,两片封纪像盛开的花瓣一般裹住他黑紫色的棍棒,花径吸附著巨龙... ...穴内细致的嫩肉被巨根磨刃着,疼痛中带着说不出口的满足快感... ... “放开我”文姜不断呻吟抽泣着。 “是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嗯?”他失笑,抓住了她的臀瓣用力一拽“那你赶紧把我给弄出来啊。” “你……啊……” 粗大的肉棒头顶进了花穴的最深处,随后他旋转着向里按,将她磨得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全身无处着力,她双手按压着腰两侧的地榻,双腿也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叫人抓狂的厮磨。 “要我狠狠的插你吗?” “啊……啊……啊……啊……” 肉体撞击、拍打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叫声几乎嘶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低声叫唤着。 他按住她的珍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让她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我插到底,插到你的肚子里面?” 敏感的地方被折磨,她心中的欲望已经泛滥绝顶,随着他的研磨颤抖气喘着:“不要,别插进去……呀……”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了,那巨大的龟头竟然伸到了最里面,顶到了那扇更隐秘的小门,让它颤巍巍的张开小嘴迎接蹂躏。文姜不由自主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的小声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高潮。 全身哆嗦着,不敢大叫出来,下面的小口顿时收缩的更加猛烈。 “唔……小妖精夹死我了,插多少次都这么紧,真是个乖宝贝。” 被淫乱的语言刺激着,她哆嗦的更加厉害。 他抓住她的雪臀,不顾小穴狂乱的收缩,一次又一次的狂猛抽插进攻,而她只能抓着他的肩膀,承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撞击和拍打。 “叫我” “……” “叫我”公子翚似乎有些怒气。 “不……唔……” “还不叫,嗯?要我插烂你么?” “不……好痛……呀…………” “叫我名字。” “羽父……” “想要我做什么” “狠狠的插我……啊……啊……” 他残忍的笑了,抓住她的雪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旋转着抽插,将她顶的一耸一耸,全身几乎要着火了。 “舒服么?想不想这路上,我每晚都这样插你?嗯?” “嗯……啊……”她迷迷糊糊的算是回答了。 “好疼啊……嗯……”文姜仰头轻吟,声音不由主的脱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带着蚀骨的勾引。 “乖,叫的真好听,骨头都被你喊酥了。”公子翚揉搓着她的腿根,那肉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将她的内里撑得更开。 “再叫给我听听”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她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插裂了” “这样呢……嗯……” “好痛……要死了……” 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沉沦下去。 那粗大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狠狠撞击着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仿佛下定决心要将她插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肉棒研磨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都让她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真要命,已经要嫁人了,却被不是自己夫君的人插的高潮了数次。”公子翚被她夹的舒服的要命,腰身一刻也没有放松停止的意思。 文姜此刻已经失了神智,只能由他摆布,嘴巴里只是凄楚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我操了一个多时辰了吧?嗯?还紧成这样?真是欠干。” 渐渐的,她喊得声音沙哑,已经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潮。 “真想把你操烂。”公子翚满意的开始了最后一轮猛攻,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那迷人的小穴装的满满的。当她在这液体喷射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潮时,他终于将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 一股液体顿时随着肉棒的退出而淫靡的流淌出来,她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高潮的余韵里,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已经完全无法合拢。 ================== 历史上的确是公子翚帮公子允迎娶的文姜。哈哈哈哈哈哈哈。 迎娶(二)H 文姜调开昭信只和小桃两人坐在马车里,心里委屈难受的要命,想哭却又不能引人怀疑。宣姜姐姐就是在出嫁的路上阴错阳差导致嫁错了人,若是她的婚事再有什么差池,父王一定会被气死。 “公主,要不要停车歇一歇。”昨晚那个扶住她带着面具的男人勒马停在她的窗边。“这几日都是走山路,马车很是颠簸,司空大人吩咐我们多注意公主的身体。” 可恶,文姜死死攥紧手指,所谓的仁义就是他那样的人吧。 “我们公主然我问你,还有几日可到琅琊?”文姜示意小桃开口询问。 “启禀公主,大概明日傍晚可以进城。” “知道了。不必休息,继续前进吧。” “诺。” 文姜总觉得这人说话的声音熟的很,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夕阳西下,文姜的心一紧。 “公主,你可有哪里不舒服么?” “不,没有。只是,我睡不惯帐篷而已。” “可是……”小桃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马车外传来昭信的声音。 “启禀公主,司空大人决定今晚在此扎营,还请公主稍等片刻。” “公主,你累了吧,要不要下车走走?”小桃年纪小,又生性活泼,于是也顾不上文姜是不是真的想要下车,就做了提议。 “我不去了,我累得很。”文姜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 “那我和昭信姐去采些苹果,刚才经过一大片果林呢。” “小心点。” 天渐渐黑了下来,带着面具的武将将文姜扶下了马车。 “怎么?小桃她们还未回来么?”文姜随口问了一句。 “回来了,刚才去洗果子了。” “噗嗤”文姜忍不住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贪吃鬼。” “公主,到了。” “喂”文姜喊住了他。 “公主有何吩咐?” “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臣自小就跟随司空大人,并未去过齐国。” 文姜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望。 昨晚太累了,她很快便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等她迷迷模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她痛恨的那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卖力的做活塞运动。 好热…… 小肚子好涨,蜜穴内被填得满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男人的抽送不停的回荡在账内。 每次男人的捣入总是故意轻轻碰触那块柔软的嫩肉,有种酸酸痒痒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他是故意的! 她需要他更深猛的撞击,那样温柔的对待无法消除酸楚胀痛酥痒的感觉。 “要么?” 他低头望着她眼睛深处。 文姜扭过头,不想看他。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男人邪邪一笑,腰间一个用力抵击那块嫩肉,少女便发出一声尖叫,“啊……” 他想要征服她,简直太过手到擒来。 冲撞了几次,蚀骨知味,少女便她的羞耻不断的请求他的给予。 “那就全给你!”男人怒吼一声,猛力的抵向少女的嫩肉。 两人结合的私处不断的流淌出透明的淫液,一股情欲的味儿飘散在空气中。 “啊啊……嗯——”甜美的呻吟从那张樱桃小口中吐出,文姜娇美的脸上抹现红晕,迷蒙的双眸溢出泪珠。 “呀——”感觉到小肚子被撞击得鼓涨起来,少女在欢愉的快乐中产生了淡淡的恐惧。 公子翚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坏心的勾唇一笑,腰际更是恶意的往子宫口捣进。 对外物的排斥,子宫在男子龟头进入的同时强烈的收缩,男人为此低吼一声,龟头被刺激的极致快乐让他更乐此不疲的朝子宫内捣进。 “出来——出来!不要……进去……”那快感太过强烈与刺激,是她无法承受的,破碎的求饶声夹着哭泣,少女害怕极了男人会用那根肉棒将她捣坏。 “给我受着!”公子翚沉醉在被绝妙的子宫挤压的快感中,丝毫不在意身下少女的眼泪,腰间不停的抽动中,一缕缕淫液也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拉扯出,湿了少女的臀,也湿了身下的衣袍。 “不要——”太恐怖了,极致的欢快中夹着疼痛,文姜开始挣扎着欲逃离他,但公子翚大掌一伸,抓住她洁白的皓腕举高于头顶用丝巾绑住。 随后,男人大掌粗鲁的抓住那两颗不住弹跳的乳房,那顶端小而粉嫩的乳尖吸引着他伸手狎玩着,时而温柔的揉捏,时而粗暴的掐扯,粉红色开始转为深红色,乳尖也硬得像小石子。 文姜被捆缚着无法挣扎,只能不住哭泣着哀求他停下来。 好疼…… 欢愉太多便是痛苦,她紧蹙柳眉,樱嘴里的呻吟逐渐转为嘤咛,她不行了…… 蓦地,公子翚突然抽出深埋在子宫内的肉棒,那青筋暴烈的巨物被一层透明汁液所覆盖,龟头尖端还流下几滴汁液在少女洁白的小腹上。 公子翚盯着身下那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女人,诡佞一笑,举着那还在高涨的欲望到文姜的唇前,语气极为低柔道:“用你的嘴巴给我灭火。” 文姜已经被他插的快要昏死过去,如果拒绝他,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他弄死。 但她盯着自己面前的那根庞然大物,下意识的摇头后退着。 “还慢腾腾的做什么?” 公子翚欲求未满的扣住她的头,“快,用你的小嘴。” “唔……”好恶心,文姜几乎要吐出来,眼泪立刻就被呛了出来。 “嗯……”公子翚低吼一声,伸手压住她的头,将欲望更深的送进那湿热的口腔内。 “唔唔……”救命——,巨大的肉棒插得太深抵进喉咙里了,喉头一缩,将肉棒给夹紧了,但却让文姜几欲呕吐反胃到想死。 龟头被夹在喉头的快感让公子翚欲罢不能的继续挺进,想要再体验一回,但文姜早已先一步用小手紧紧握住他大半个肉棒,让他无法再抵住她的喉头。 “咳咳咳咳”文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伏在榻上剧烈的喘息着。 “不,不行,求你,别……”她红肿着小嘴,哭着求饶。 公子翚欲望还未发泄哪能放过如此美人,他抱起几近赤裸的文姜放坐到自己的身上,腰向上一抵,龟头前端正好陷在她湿泞泞的小穴前端。 “呀……”文姜忍不住轻叫一声。 接着,公子翚一阵绞弄,缓缓的磨砺着。 “啊……啊……嗯……”酸酸麻麻的细小快感由小珍珠传出,文姜轻启朱唇断断续续嘤咛着。 男人满意的扣住她的细腰,自身腰杆一挺,青筋鼓涨的宠然大物插进了湿泞的花穴中。 文姜空虚的体内被瞬间填满的快感让她微微叹息了一声,接着便在他猛烈的抽送中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着。 那对雪白的玉乳像小兔般不停的上下乱跳,迷了男人的眼。 男人一掌握住一只雪乳,那如羊脂般滑腻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拇指和食指回来掐揉着雪白顶端的樱桃,并不时用指腹剐弄,细细的疼痒让少女扭动着上半身想要逃离。 公子翚手臂微一使力,文姜便被牢牢的箍在怀中不得动弹,她紧张又羞愤,下身不自觉的痉挛收缩起来,公子翚在毫无准备下被这么一夹,激得他猛的低吼一声,像野兽般加快腰间的速度,扳开她的大腿狠狠的朝里耸弄几下,在一声低吼中将精液喷洒在美人身体深处…… 迎娶(三) 第二日文姜面色苍白,眼睛和嘴唇有些红肿,在昭信和小桃两人的搀扶下才勉强上了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经过琅琊地界,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关了门。影影绰绰的灯火若隐若现,并没有文姜想象中的混乱。 难道,三哥已经不在琅琊了么? 她心中犯愁又不可言说。 在他们经过的路段,巷道里有两个影子正在交谈。 “哪里来的贵族?这么大的阵势?” “你还不知道啊?齐国二公主出嫁鲁国。鲁国大司空前来迎娶呢。” “你说什么?” “齐国二公主出嫁……”还未等他说完,另一个身影便飞檐走壁追逐大部队而去…… “司空大人,好像那个人自从我们进了琅琊就一直跟在后面。” “是吗?”公子翚淡淡一笑,“无伤大雅,让他跟着好了。” “诺。” 营地扎好之后,公子翚径直前来面见文姜。“公主,微臣有事启奏,请屏退左右。” 文姜当然不想和他两人独处,却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好朝昭信与小桃点了点头。 “说吧,什么事?”文姜强令自己镇静。 “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的大队。” 文姜心口一紧,“什么人?” “微臣就是来与公主商讨此事的。”公子翚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微臣认为公主一定认识此人。” “何以见得?”她挣脱他的手,将头扭了过去。 “不然公主为何突然改道琅琊?” “只是,只是因为近。” “是吗?”公子翚将她抵在账边。 “是。” “你不想知道我抓住了谁?” 文姜大吃一惊,刚想求他放人转念一想既然是一路跟着就说明他是在诈她。她抬手捋了捋鬓发,“哦?那就请司空大人带上来吧。” 公子翚冷笑一声,然后“啪啪”两声击掌为令。 不消片刻,两名侍卫就押解着一个头被黑色面罩盖住的犯人。 文姜心下一惊,仔细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犯人,看他的服饰,的确是齐国人,不由得又紧张了几分。 “公主可认得此人?”公子翚紧紧盯着她的脸。 “笑话,本宫怎么可能认识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文姜表现的很平静,她深知不能在他的面前有过多的情绪。 “这倒不然,公主乃是嫁女,若不遮住此人的面部,传出去,我鲁国失了礼仪,可不是好事。” 文姜冷冷一笑,失了礼仪?难道她面前这个男人还在乎什么礼义廉耻吗? “不过,我倒有个方法,可以让公主辨认一番。”公子翚一招手,旋即,他的下属从外面递进来一个编织的腰饰。 “此物,不知公主可有印象?”他故意将手里的东西高高举起,以便让她看的更清楚。 文姜心中大骇,这种丝竹与玉器混编艺术品是齐国特有的东西,而且,她认识那上面的两条鱼,这双鱼玉佩整个齐国只有一个人有,就是公子小白,那是西域一个僧侣曾经给他的东西,她还特意为他寻来两颗细小的红玉镶嵌在了鱼眼上。 “这,这是什么?”文姜故作不知。 “哦?原来公主也不认识吗?我还以为这是齐国的什么信物,打算将他放了的。来人,将他拖出去,斩。” 即使到了此刻,跪在地上的那名被黑色纱布罩着脸的犯人也没有任何的挣扎迹象。 “等一下。”文姜站了起来,“说不定这东西是此人从哪里偷来的也不一定,不如留下他细细审问。” “公主所言甚是。”公子翚将双鱼玉佩收回怀里,“那我就吩咐手下好好问问他。” “不急,不如,你将他这双鱼玉佩留下,我吩咐丫头问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岂不比你那些令人发指的审问好多了?” “哪有让公主审问的道理?” “如果,我坚持呢?” 公子翚盯着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她的眼里有着少见的执着。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有这样的表情,肯定并坚毅,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就在他心里泛起隐隐的不快,打算强硬的拒绝她时,帐外传来一个声音:“启禀司空大人,齐国有使者要求觐见。” “来的真快。”公子翚拂袖而去,留下心绪不宁的文姜和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桑榆”文姜扑倒他的身边,一把扯掉他的头套。 “公主”他表情沉痛的看着她。 “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文姜解开绑住他的绳子,声泪俱下。 “公主,属……属下没事的。”他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却不小心呕出一口血。 “你,你的血?”文姜惊骇之下无法言语,“血,血的颜色……怎会?” “属下没事。”桑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公子应该已经到了,我,就……” 还未等他说完,就往一边的矮几上倒去,文姜急忙扶住他,才使他的头免于被磕破。 公子翚,文姜咬牙切齿,你为了试探我,太过于心狠手辣。 公子翚一见是公子小白,连忙掬了一个礼。“不知公子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赎罪。” “哪里,”小白欠了欠身,“舍妹途径琅琊,故前来相送。” “有劳公子挂心了。” 小白也不和他啰嗦,施礼之后就欲往主帐走去。 “公子且慢。”公子翚伸手拦住了他,“不知公子可有贵国君主的手谕,否则嫁女已是我鲁国人,不能轻易相见。” “若我执意要见呢?”小白轻蔑的扫视他的面庞。 “那就不要怪我不能以礼相待了。” 小白也懒得和他再做口舌之争,跨步就迈出了营帐。 一道白光倏地一声拦在了他的面前,公子翚手执利剑,嘴角泛着杀气,“若是你们近亲相奸的事实传回齐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扳倒你的大哥么?” “富贵王权不过是过眼云烟,若不能和挚爱长相厮守,小白余生又有何意义?” “说得好。不过在下还是不能放公子过去。” 小白拔地而起,承影瞬间出鞘,天与地仿佛都在瞬间安静下来,只因为这柄神兵出鞘。 暗青色的剑身在夕阳下隐隐显出了真身,若非夕阳的一丝折射,这剑看上去竟像没有剑身一般,小白只是轻轻一挥,数丈剑气便略过了公子翚的周身,若不是他轻功了得,此刻只恐已成了承影剑下的亡魂。 “够了,我不想在小妹面前杀人。”小白欲收起承影。 “此等神兵岂容你所纳?”公子翚赤红着双目,大有夺取小白手中承影的架势。 “你敌不过她的。”小白微微一笑,借由剑气,几步便掠到了主帐前,“小妹我带走了,父王那里,我自会前去请罪,不劳足下费心。” 公子翚还想破剑气而出,却无奈被小白狠狠甩在了数丈开外…… 迎娶(四)H “小妹,我们逃吧,天涯海角,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小白紧紧拥住他朝思暮想的人。 “哥,”文姜喜极而泣,巨大的震动和喜悦让她来不及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小妹,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 “哥”她现在只是断断续续的哭,又惊又喜,内心还带着几分担忧。 “我不想要那些虚名和权力了,只要你。” 她第一次听见他向她诉说如此深情的心意,泪眼盈盈的看向他,小白俊朗冷毅的脸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好似暗夜的天际里,遥不可及的璀璨寒星,又像是深不见底的千年寒潭,潋滟的波光,带着令人心悸、沦陷不能自拔的魔力,挺直的鼻子下,是微微抿着的唇瓣。 还未等她答复,他便轻轻吻上了她的唇畔,带着从未有过的激情和依恋,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在他的怀中消失。 “我要你……”小白毫不遮掩自己对文姜的需求,边轻抚着那嫩白的胸乳,边用膝盖磨蹭她腿心中央的脆弱,直到她长衫落地。 “嗯……”咬住唇,文姜尽量不让那欢愉之声太过尖锐,随即她被小白带入温热的泉水中。 “嗯、文姜,把你自己全都交给为兄……”小白手握紧池边石陷,腹间忍不住往她赤裸的身上蹭了数下。 文姜俏脸一红,只是轻应了声,那在她小巧的手掌中套弄的龙头滑出白液后,才在小白期盼的眼神下,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尖轻添那带腥的巨物,直到小白忍不住压住她的头颅,炽热的铁棒在她口中不停驰骋时,她才用舌轻卷住那不断露出白液的小孔,刺激到他耐不住在她嘴中泄软下来。 小白气喘地把水中嫩白的身子拉起,见她乖巧地将他射泄之物吞尽后,才轻笑地滑落水中,让她仰身平躺在石地上,双掌轻把那夹紧的双腿拉开,露出那带着水珠的花穴,他伸出长指,邪恶地挑弄者那在外小小的花核,满意见它在指中挺立后,才用其指沿住花缝,探进那细窄的穴径间,在听见一声轻喘后,开始轻柔地双指并用的抽插起来。 “嗯啊……”文姜耐不住这种挑逗弯曲起了半身,小白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胸前戳刺逗弄,更引起她娇啼不断,直到穴内那两根沾满蜜汁的长指被抽出,她已被玩弄得浑身酥软,小白微微一笑,扣住她的腰,跪在地上一举贯穿了她那湿淋淋的蜜径。 “哥嗯……” “小妹”小白粗喘着,下身进出的力道更是凶猛不已,每一下都似是要把那嫩红之躯,顶飞离地。 “啊……呀……”她忘情的叫喊着。 小白盯住花蜜沿臀瓣落上石地,再滑入泉水的煽人景像,更是压得深入,彷佛每一下都要顶弄到她花穴深处的嫩肉,才稍作退出,便又进驻。 “小妹,为兄最爱你这个样子。” “嗯……好棒……”咬住一束散落的发丝,文姜主动撑起半身,方便小白埋得更深。她那清澈的双眸此时充满情欲。 “你就喜欢为兄这样插你,对不对,嗯?”反复碾磨那深处的嫩肉,感到一阵湿凉洒在巨物的顶部之后,才又让她落坐至大腿上,张弛有度的再次进攻起来。 “嗯……哥……给我……”乌黑的发丝跟随住那顶律的速度散动着,文姜只觉得那埋在穴径间的粗热炙得吓人,却又同时令她舒服得眯起眼轻吟,情不自禁的启齿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的掌控下摇摆着扭动起腰身。 文姜的主动,令小白熟知她很快便要再次临入高潮边缘,他扣住她的臀部,加重戳刺的力度:“小妹,一会哥全射给你,好不好?” “好嗯嗯……”她推倒他,开始跟随欲望的驱动骑乘起来:“哥,给我,都给我啊啊……” “乖,别急!”扣住她的臀瓣,不让她大幅度的摆动,直到花穴缩紧后,他才急遽起来,撞翻蜜潮,令它们不断地从穴口滑出,湿溅了周围。 “哥,好棒,好硬,好深哦。” 那湿漉漉的肉体啪打声,滋滋的从两人交合处传出,令文姜如脱缰野马疯狂奔驰,情迷意乱地要求小白更加兽性地侵占她的肉体。 “我爱你。”他吻去她因高潮留下的泪水,下身却越发的狂野粗暴起来,他狠狠地贯彻那惑人的花径,那勇猛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捣烂干穿一般。 “我也是。”她气若游丝的回应着他的吻,下身再一次痉挛起来。 “小妖精,早晚要被你吸干。”小白舔去唇边的笑意,将她的双腿折叠至双臂下面压住,“看为兄怎么把你干穿。” “啊……哥,好痛……”文姜的整个臀部被自身的弧线托起,紫红色的巨物就那样自上而下的插入她,带着最为原始的侵占和力度。小白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那窄小的蜜洞里,他被她一圈一圈的褶皱狠狠圈住,吸得他极为酥麻。 “小丫头,几日不见,竟越发紧了。”他拨开她那两瓣已经被自己插肿翻开的封纪,粉嫩的蜜洞被他的巨物撑开到了极致,鲜红鲜红的紧紧裹附着他。 “唔,哥,人家还要,啊” “小妹,为兄都给你!”脑门一麻,小白只觉那咬住他的穴如丝绸,温缩得令他无法再忍耐那无尽的快意,一声低吼后,他收紧窄臀,用力顶了数下便将那丝穴内射满了…… 凉薄的风拂过文姜赤裸的肩膀,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火和马蹄声令她彻夜难眠。她回头将心爱之人的容貌又细细看了个遍,然后起身去看了桑榆。 “他怎么样了?”文姜见常年跟随小白的几个医师都站在屋外,便上前询问。 “启禀公主,情况恐怕不容乐观,这毒药下的甚是古怪,臣等只能暂时压制毒性,明日傍晚若还无良策,只恐性命有虞。” 文姜低头思索了一会,“三哥身体有些不适,望几位医师开个方子让他多休息几日。至于桑榆,派两个人护送他和我一起回去吧。” “公主……”几位医师顿时纷纷跪下。 “你们好好照顾公子,出嫁这事关乎两国盟约,不能反悔。”她轻轻一笑,眼中有掩不住的淡漠。 天空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雨涤尽了一切的尘污,连带着把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湿中渲染开了,随着风儿飘溢,飘进了每一次呼吸中。黎明,一层白色的浓雾,覆盖着整个琅琊,渐渐地化成了一片薄纱,文姜骑着马,带着两名侍从和桑榆,一同返回了公子翚的驻地。 他就坐在那不惊不怒,仿佛早就算准了她会回来…… “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公子翚言辞讽刺。 “司空大人,我的属下中了毒,听说您善解百毒,请您救救他。” “哦?”公子翚阴冷的笑着,“若我救了他,有何好处呢?” 文姜疏离的扬起嘴角,“我。” 公子翚没想到她答得如此干脆,旋即抱起她朝身后吩咐道,“原地休息,今日傍晚拔营。” 他等了她一夜,自然知道她和小白发生了什么,扯开她层层纱衣,白皙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令他异常残暴起来…… 省去所有前戏,巨大的肉棒猛地朝她的穴口插入,刚插入些许前端就被她的花穴险些挤压出来。公子翚狠狠扯住她的双乳,“真是淫妇,昨晚被操了一个晚上吧,嗯?下面已经肿的不像话了。” 文姜承受着他残酷的抽插,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近亲相奸这么好玩么?”公子翚继续刺激着她,“可惜啊,本座没有你这样的妹子。”果然,她听了他的那些话后层层贝肉瞬间收紧,勒的他爽中带酸,外加丝丝阵阵的抽疼,险些出精。 “看不出啊,小白那样的也能把你操的爽翻天啊,嗯?这里面的精液把你那里全填满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死死按住她的雪臀,旋转着往里面钻去。 “啊————”文姜睁大了眼睛,“好痛啊————”她痛苦的想要拱起身体。 “痛?只不过刚插进赤珠而已,还早呢!”公子翚将她双腿抬起,抓住她的脚踝,稍稍抽出少许就猛地的朝她压去。 “呀———”剧烈的疼痛钻心而去。 黑紫色的巨大肉棒击穿了她的宫颈,湿润的小巧子宫被他的巨物填满,文姜的小腹那都隐隐鼓起一小块。 “本座最喜欢干别人的新娘了,何况,你那碧螺春死死咬住我不肯放呢。”公子翚加快了律动,狠命的撞击起来,“小淫娃,看我不肏烂你。” 他把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往她胸前一压,他随身跟上,跪直躯体,阳具摆了个近个九十度的垂直角,大力插入,随着她一声声疼痛闷哼,那又粗又长青筋暴起的肉棒转眼便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文姜被他操弄几近晕厥,穴内都撑至极限,胀的她整个小腹都疼痛难忍,弱小的身体又被高大结实他压制,山一样重,一点动弹不得…… 整整一天,不知射了几次,他才缓缓起身,双指还拨开她红肿的封纪,“啧啧,真是极品,吃了多少精液啊,居然还未流出来,真是无底洞啊。” 少女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临时搭建的木榻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全是青紫的淤痕。 “还不打算说话么?”公子翚穿上衣服俯视着她。 “你说的话别忘了,出发的时候我必须看见桑榆完好的待在我身边。” “小公主,你还真是长情啊,不过是你兄长的一名侍卫,也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 公子翚猛地握紧拳头,为什么,她对所有人都很好,只除了自己?! 大婚前的意外(一) 又走了几日,整个迎亲队伍终于进入了鲁国国境。 期间,文姜来看过几次桑榆,可惜他都昏睡不醒。 接下来的行程异常顺利,不过半月就抵达了曲阜。 按照鲁国礼仪,世子大婚之前不准和新娘见面,所以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交给了公子翚,就连准新娘文姜都暂住在司空府。 这已经是文姜第二次来到曲阜了,原本对这个城市并没有过多的印象,但是一想到以后就要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并且,她并不想在司空府里和公子翚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借着春祭,第二天趁公子翚进宫之时就和小桃偷偷溜出了府。 街道上人山人海,大家都成群结队,比肩叠踵。放眼看去,全都是盛装的年轻男女。 文姜也很少见到这样盛大的场面,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远远的看过,并不曾亲身体会其中的乐趣。更何况,她参加的都是皇家祭司,也就是在祭坛向神明献上祭品,祈福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通常只允许皇族和贵族参加。 民间祭祀土神和谷神(也就是以后所称的社稷)的活动,她从未亲身体会过,只知道一般都是热闹非凡。 小桃却已经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拉着文姜一路奔跑着,丝毫不顾应有的礼仪。 “小桃,这个鲁国人都好奇怪啊,怎么祭司都穿的这么随便啊?一点也不庄重,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成何体统?” “公主,鲁国有鲁国的风俗嘛。” “是这样吗?“文姜自言自语道。 两人一路艰辛的穿过人群,终于来到一座宗庙前,宗庙正中摆放着一个刻着神兽图形的青铜大鼎,上面插满香火,烟雾缭绕,数棵松柏环绕着宗庙的庙门,但是跪拜祈福的人却不如刚才街上的人多。 “公主,我去帮你买香。”小桃擦了擦额上的汗。 “好。”文姜微微颌首,鲁国也有鲁国的好处,起码,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认识她的人不多,她就随意的坐在庙前的石阶上,轻轻挥着丝绢。 “姑娘” 就在此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文姜猛地回首,就在宗庙一侧不远处有处卦摊,那里坐着一位年轻人,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文姜扭过头,懒得理这些江湖术士。 “我很少主动找人看命格的。“谁知那人竟站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江湖术士最爱装神弄鬼,通常都是一派胡言。“文姜站了起来,表现出了明显的戒备。 “难道你不好奇你自己的命运?“ 文姜嘴角泛起讥诮,“我很清楚自己的命。”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苦涩。 “恐怕未必。”那算命先生微笑着,一双眼睛极为锐利,几乎要看穿她的灵魂一般。 “我看先生年纪轻轻,恐怕不过是喜欢找一些小姑娘信口开河,胡乱骗些钱罢了,我就不信你真懂什么易经八卦。” “如果,我真的懂呢?” “那让你看看也无妨。” “如果,姑娘不让我看,我又如何证明呢?” 文姜觉得这鲁国人真是太奇怪了,怎么非得缠着她这个陌生人。索性抬头,“那先生就帮我测个字吧。” “好。” 文姜随手写了个“皇”。 算命先生淡淡扫了一眼,瞪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不会拆字?”文姜出口嘲讽。 “你,你”他指着她,脸色大变。 文姜轻笑一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小桃,小桃,你在哪?”文姜回到宗庙中央,却发现去给她买香的小桃还未回来。 这丫头怎么不见人影了呢? “小桃,小桃”。文姜焦急的在宗庙外面大声喊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无奈之下,她只得返回宗庙内再去寻找。 昏暗暗的庙室内,香火浓郁熏人,层层霓漫如飘渺轻纱,阴冷而神秘。文姜绕着室内转了一圈,除了两座神像和各种祭品,根本没有小桃的踪影。 文姜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联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看到祭台上已被宰杀的猪牛羊时,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后背和头皮顿时发凉,急忙就往外冲。 跑到外面,她无力的扶着松柏,气喘吁吁。看到外面依旧是鸟语花香的朗朗晴空,文姜狂跳的心稍微有一丝平静。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她踌躇之时,几个妇人经过她身边大喊道,“有人落井了,救命啊。” 文姜的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们跑来地方疾步走了过去。 果然,不远处的那口水井边围了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不会是小桃吧?她心里暗忖。 文姜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一跳,直往水井冲去。拨开人群,双手扶在井口边缘,看着深不见底的幽幽黑井,手脚顿时发凉。 “小心”就在她正打算探出身子开口大喊的时候,突然被人从面后用力抱住。 “放开我”文姜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夫人别闹了,和为夫不过吵了几句,怎地就来寻短见?” 她听着声音有些熟,一回头,正对上刚才那庙里的算命先生。 “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夫人?” “夫人别闹了,为夫给你跪下便是。可别让各位父老乡亲见笑了。” “我不是你夫人,你简直是个市井无赖。” “夫人,为夫错了,求你,别闹了。” 算命先生一脸无辜外加凄楚,骗到了周围的其他人,拉着文姜离开了人群……. 大婚前的意外(二) “你就是个骗子,痞子,无赖。”文姜觉得自己已经将她能够想到的最为恶劣的词汇都用上了。 “你骂吧,反正我也不会多掉一根头发。”算命先生咧嘴一笑,显然没将她的反抗放在眼里。 文姜气的两眼冒火,一路上都在诅咒他,直到他将她推进一个庭院。 这是一个三进庭院,外面看来觉得很普通,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别有洞天。 “你究竟是什么人?”此时,他已经松开了手,没有再强迫拉扯她的意思。 “算命先生。” “我觉得我会信吗?” 算命先生耸了耸肩,未置可否。 “我劝你赶紧放了我,否则,到时候人头落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哦?”算命先生微微一笑,“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大胆!”文姜恼羞成怒,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她被退婚本就是丑闻,谁知竟在这等地痞无赖的嘴里又说了出来。 “公主何必恼怒,贱民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 文姜不禁瞪大了双眼,仅凭几面之缘,他竟然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夷吾恭迎公主。”他双手作揖,态度却冷淡倨傲。 文姜愣了愣,旋即回道,“先生好,多年不见,本宫竟认不出先生了。” 管夷吾见她已然认出了自己,狭长的双眼勾起了笑意,“什么时候在我面前以公主自居了?” “那是因为我小时候不懂事,所以才……”文姜说了一半,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放下了公主的身段。 他看着她笑,让她恍然以为回到了八九岁时的光景。 “我出来太久了,得回去了。”文姜见他依然盯着自己,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 “哎”他拦住她。 “怎么?还有事?” “今日是春祭啊。”管夷吾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春祭怎么了?”文姜不解,“我已经拜过太庙了。” “你真不知道鲁国的春祭什么意思?” “什么…….”话刚说到一半,小嘴就被他的唇一下堵住了。 “啪——”她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管夷吾,你疯了!” 夷吾也不恼,半眯凤眼,嘴角微微勾起。一脸严肃的盯着人儿追问 “你真不知道什么是春祭?” “我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跟我来。”管夷吾拉着她的手,穿过庭院内的小径,从后门绕了出去…… 一路上,芳草连天,野花竞放,莺歌蝶舞,溪流绕石, 景色竟然好的出奇。 她原本不太好的心情却因着这些花花草草的围绕而开心起来。 “还未到吗?” “快了。” 就在文姜越走越疑惑的时候,就在她思忖着要不要返回时,前面的树林里传来阵阵呢喃细语的声音。 “哪有在树林里祭祀的?”文姜分明不满,怀疑的看着管夷吾。 “嘘,别说话,你不懂鲁国的规矩,这么大声会打扰到别人的。” 文姜咬了咬嘴唇,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 就在此时,树林来传来女人柔弱地低吟声:“啊……不……饶命啊……不……”。 文姜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就被夷吾用食指按住了嘴唇。 两人做贼一般又悄悄的往前走了几步,文姜顿时却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 她的眼前,两具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那两人衣衫几乎全褪,男人扶着女人从她的身后不断的顶弄着。男人长衫褪及腰,双手不停揉搓着女子胸前的浑圆,两人都粗喘着气。 她惊的几乎当场就要大叫出来,还好,管夷吾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拽着她往反方向跑了过去。 “你懂了吧?”夷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脸捉狭。 “什么乱七八糟的春祭。”文姜脸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 “燕之有祖,当齐之有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此男女之所属而观也。”祖、社、桑林、云梦皆为古代祭祀高秙之圣所,为祈雨、祈子、祭祀生殖女神的圣地。“桑林者,桑山之林,能兴作雨也。”也就是暗示着在此高秙圣地,除了举行官方祀典之外,这里也是男女自由相爱的祭典。 “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就学了这个?”文姜听了他的解释,脸更红了。 “我只是在引经据典。” “我回去了。”文姜觉得每次和管夷吾在一起都被捉弄,心里一阵烦躁。 “等一下。”夷吾拉住她的手,顿了顿“我们,也做吧。” “什么?”文姜被吓的不轻。 “反正是春祭,既然都来了。” “管夷吾,你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和处境,我是来鲁国嫁人的,不是和你苟合的。” “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没和别人做过?”管夷吾环住她的细腰,欺身到她面前,眼神一暗,薄唇便直欺下对上人儿的红唇...... “放开我。”文姜又是懊恼又是惊惧,他,他怎么知道她和别人做过。 “别叫了,这春祭的树林里到处都是刚才那样的,你越叫的大声,只会让别人以为你更加兴奋而已。” “我不爱你。”文姜朝他的嘴角狠狠一咬。 “是吗?”管夷吾的眼里突然多了几分戾气,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越发粗鲁起来。按住她的下颌,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湿润的舌尖钻进她的樱桃小口,席卷着她的一切...... 文姜已经熟知了男人的那一套,她用力踢打他,推开他,却招来更粗暴的对待。 很快,夷吾就不再满足于和她的唇舌交战,炙热的唇慢慢转移到她晳白的颈部,有力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游走在她背部的双手慢慢向前移,隔着衣物,覆上了她胸前那柔软的浑圆。 “你,唔,疯了!”文姜用力的挣脱,却不知身上的层层服饰在她的动作下愈发凌乱不整,正带给了她面前男人更高的兴致。 “好美的身体。”他猛地扯开她的深衣,正打算更进一步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给我搜,今天傍晚之前务必将公主给我找到,否则司空大人怪罪下来,唯你们是问!” “是。” “是。” 管夷吾将她压在墙壁上,等那一队搜查的人马过去了,才放开。 “你真要嫁给鲁世子?” “你说呢?” “我算过你的命格,你和他,不会幸福,也不会长久。” “夷吾,几日不见,你倒有通天彻地只能了?”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该放手。”文姜低头将被他扯开的衣服整理好,“我命由我不由天。”她瞪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她又想起那夜见过的那个脚上带着铃铛的女子,她也是这样的语气,简直如出一辙,想到这,她面色不由得冷了下来,缓缓开口道,“我是要嫁给姬允,他会是我的丈夫。” “公主!” 她抬脚离开了那里,夷吾的那一声呼唤很快就被湮灭在了风声里。 新婚之夜 H 几日之后,文姜换上鲁国宫女呈上来的嫁衣,和姬允在高坛上跪祭拜天地之后再回到大殿之上接受百官朝贺。 昭信和小桃同时作为文姜的媵女陪嫁。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仪式,文姜才被宫女们送入寝宫的新房内。 还未等小桃替她卸去头上的装饰,就听见宫外乱了起来。 “不,不好了。” “怎么了?”小桃见宫女们纷纷奔走拉住一个问道。 “大,大王殡天了。” 小桃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复而关上房门,“公主,鲁国公殡天了。” “知道了。”文姜坐在铜镜前,面无表情。 “公子,今晚怕是回不来了。”昭信适时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小桃一脸天真。 “你傻啊?新的鲁国公难道不是公子么?他怎么会有时间回来洞房花烛?” “行了。”文姜打断了两人,“你们都出去吧,我不想听这些。” “诺。” 文姜轻叹一声,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只是,她不需要应付已经成为她夫君的男人,她反而有些轻松。 睁着眼睛坐了半宿,正准备和衣躺下就听见小桃的声音,“恭迎公子。” 怎么会?今晚,他明明不会有时间过来的,文姜紧张的站了起来。 一袭黑色的衣摆进入了她的眼底,她微微抬头,便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屋外的小桃和昭信赶紧将门合上。 “这是给你的礼物。”他将一枚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那碧玉通体晶莹,泛着盈盈的水光,一看就知道是少见的极品。 她脸上火辣辣的,鼓起勇气抬头直视他:“谢谢。我……很喜欢。” 姬允的表情一开始还挺平静深沉。她说完这句话后,他明显一怔,忽然眼神就炽烈起来,她的腰一紧,就已经被他抱上了床。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重重吻了下去。 “大王的事情,你……”她在他的嘴里呜咽,他却吻住不放,手甚至摸到了她的衣服里。她顿时气喘连连,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怎么办,要不要咬他,要不要推开他? “公子!”急促而响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有人”文姜急忙推开了他。 压在她身上的姬允也是浑身一僵,骤然离开我的唇瓣。脸色微变,整个人仿佛刚清醒过来。 “什么事?” “息公子请您过去议事。” “不去,不知道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吗?” “可是,羽父大人交待,一定要请您过去。” 姬允撑着身体坐起来,冲文姜浅浅一笑,“估计得忙到天亮了,等我。” “好。”文姜下意识的答了一句,姬允却抿了抿嘴,表示非常满意。 她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个字感到难过,她一点也不喜欢他,只是顺从的应了一句。在她的心里,只有公子小白是她唯一的寄托,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怪她不告而别?他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异国环境和床笫的不适应被多日而来的紧张和车马劳顿冲淡了,她沉沉睡去,直到那种瞬间而来的侵犯之感令她猛地睁开了眼。 “我以为夫人你要这样睡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姬允笑着,墨黑的长发衬着他白皙俊朗的面庞。 姬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文姜连忙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 看到她的羞涩表现,他的眼神变得炙热。刚才回来的路上,羽父恭喜他的那句话却令他有所怀疑。恐怕,他的新婚妻子早已不是清白之躯了,可那又如何呢?今夜之后,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 姬允慢慢倾过身子,一把抓起她的纤腕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微微喘着气,声音沙哑:“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便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我要你。” 文姜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一转,便被姬允压在身下。 “不——” 她吓的挣扎起来,不是的,他不是她要的那个人,她不想做。 “别怕......”姬允用力固定住挣扎中的文姜,低头吻上她迷人的红唇。 “唔,”她睁大眼睛,看着欺压在她身上亲吻自己的男子,抵在他胸膛的手不由得想用力推开他。 感觉的到身下的女子极力抗拒自己,姬允放开她的红唇,抬起头看着她:“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做这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说完,便又低下头继续亲吻她。 听到‘夫妻’两个字,文姜的脑中顿时清明起来,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苦笑。自从那日她主动离开小白答应嫁到鲁国的时候,她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如今,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更何况,她早就不干净了,她根本没有资格拒绝他…… 她颓然的闭上眼睛,任由公子允为所欲为…… 感到她不再反抗,他便开始大胆的侵略起来,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滑进去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在此同时,宽厚的大手探入锦被下,覆上她的柔软挺拔的高耸,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胸前的红梅。 热吻一路源下,含着她娇躯雪峰上怒放的梅花,他一手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喜服,露出结实的身躯。 赤裸的娇躯在他的身下绽放,他的嗓音顿时哑然“真美......” 文姜却扭过头,在他进入的一瞬间一滴泪划过嘴角,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自责。 她避开他的目光,呆呆的看着帐顶。 这句话,有人也曾这样跟她说过。 就在文姜出神的一刹那,公子允迫不及待的抬起她的玉臀,将他蓄意待发的坚挺对准花园密口,一插到底深深的埋进了花园的最深处。 “啊......” 明明不那么疼的,她却惨叫了一声,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指骨节泛白。 “夫人,你真是个尤物。” 公子允在成人那日便有侍婢不间断的供他驭女,他清楚她已不是第一次,那日和公子小白在公子翚的宅院里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迷住了。在公子翚的手里,甚至在他替自己迎娶她的路上,她怎么可能逃过他的掌心。 想到这,他狠狠咬了咬牙,明明世间最为美好的她,为何公子翚要横插一脚?! 此刻,他本不愿想到她是如何被那人染指的,但是下身却越发的膨胀起来,带着嫉妒和占有,他扣紧她的身体,“今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只是我的。“如宣誓一般,他大力的抽插起来,数十下之后便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太敏感了,她那细小的花径裹的他疼的要命,却异常舒适。 他扳过她的肩,“他是不是也这样搞你?“ “谁?“文姜泪眼朦胧的吓了一跳。 “在迎亲的路上,他是不是就如此这般对你?“姬允猛地扣住她的下颌,眼神犀利。 “我不想提他。“文姜默默闭上双眼。 姬允察觉到自己捏的她有些疼,大手一边下移抚上她一边的椒乳一边含情脉脉的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的夫人,从今往后我不许别人再碰你。“ 还未等她回答,他便将她翻了过去再次压住了她。 “曾碰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他淡淡的笑着,声音却冷得令她心惊…… 新君(一)H 新君继任,交好的各国使节几乎都派遣使者前来朝贺,祭祀之后便要大宴宾客。 文姜身着华服坐在姬允的身边,神情寡淡。 宾客们在内臣的引领下相继入座。 宋,郯,卫的使者都已经一一入座。 姬允伸手握住文姜,“夫人,今晚你的母国齐也有人来朝贺。” 文姜的身体忽的一颤。 就在她心绪不宁的时候,内臣大声道:“齐公子纠前来朝贺。” 二哥么?她旋即又垂下双眼,心里那股隐隐的期盼落空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怎么?夫人见到自己的兄长反而有些失落?”姬允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 “大王误会了,臣妾只是有些看见二哥,反而有些思念父王,最近几封家书都说父王身体不好,臣妾有些担心。” “明日,本王安排你与公子纠去双鱼台相聚,你便可和他叙叙旧,可好?” “谢大王体恤臣妾。” 文姜对他报以微笑。 姬允对她可谓宠爱有加,即使有新王登基有很多事情要忙,每晚都去不了她那,但是礼物却日日不断。况且,今日还特意安排她和公子纠相聚,也实属难得。 台下,卫国的使臣公子顽看见文姜却是百感交集,原本家仆和他说齐国将公主嫁与了鲁国姬允他还有所怀疑,但是此刻,看着她面色绯红,和姬允有说有笑,心里不免失落万分。 几位诸侯派遣来的使者纷纷敬酒,文姜有些不胜酒力,稍稍咳嗽了两声。 “不能饮酒,就不要逞强……”姬允温声的责备,语气里尽是满满的宠溺。 “我没事……”文姜也知在大殿之上姬允这番举动有些不妥,只觉一张脸,烧的热辣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公子翚紧紧的盯着那旁若无人的夫妻,凌厉的一双眼眸里,妒忌与恨意,像是乌云一样迅速的扩散开来,占满了每一个角落。 “夫人不胜酒力,先退下歇息吧。” “好。”文姜双颊带着红晕,美不胜收,施了礼便由侍女搀扶了下去。 是夜,文姜刚由小桃和昭信服侍梳洗完毕,姬允便进了宣华殿。 等侍女都纷纷退下后,姬允微醉的看着她,“旁人都说夫妻间画眉是乐趣,寡人却觉得夫人这眉目已然被仙人着墨,无须再画了。” 文姜脸庞一热,还未等她抬头,就被他作势一把搂进怀里。 “夫人,寡人已经忙的多日未进你这宣华殿了。” “大王一定累了,臣妾伺候您歇息。” “谁说我累了?”姬允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本王今日兴致高昂,方才群臣朝贺之时就想着夫人……” 男人灼热霸道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过来,将她狠狠的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与柔软的床榻之间。 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粗粝的大掌,压在头顶两侧,她的身子与男人毫无缝隙的相对。男性身上微醺的酒味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微微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脸颊,那一双幽深似海的双眼里,此刻盛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欲望,文姜能够清晰的看到,倒影在里面,有些失措的自己。 很快,那仅有的倒影她就看不见了,姬允扯开她身上的绢丝深衣,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瞬间将他下腹的火焰点燃了。 她就躺在床上,朦朦胧胧的烛火倒影下,窈窕的身姿、绮丽而迷人。 幽静的夜晚,清风徐徐,莹白的肌肤,饱满坚挺的胸部,高耸的雪峰上是两颗粉嫩的乳头。 “啊……” 如蜜般的呻吟,让姬允挑眉,大掌握住她的绵软,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指缝中顽皮地跳跃着,他迷醉的注视着她微蹙着眉的俏脸,沉迷于她红唇中泄出的轻吟,他低低地笑着,忍不住俯身将她的美好一一吻遍。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要靠近她,拥抱她,亲吻他,独占她。 香甜的菱唇被他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他轻轻地探入她因轻喘而张开的小嘴,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所有甜美。 她的胸部被他野蛮地搓揉着,乳尖被细致的挑逗着。他没有了新婚之夜的怜惜,大掌不断的加深力度,文姜感到自己的乳房好像要被他捏爆了,痛的出声轻叫起来,可是快感却瞬间从她的胸部传达到她的全身,敏感的乳头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给予她更刺激的感觉,她禁不住绷紧了身子,羞耻的液体从她的双腿间淌了出来,越发泛滥。 他的舌尖追逐着她的,深吻一而再再而三,彼此的津液通过无法闭拢的口中淫靡的滴下来,形成一条银线,晶亮的津液从两人交缠中蜿蜒而下,沾染了她整个下巴,又点滴落下来,浸染了她雪白的椒乳和逐渐发红的乳头,淫靡闪亮。 “恩……”文姜娇媚的身子不住地扭动,借着身体的蠕动摩擦床单来缓解的焦躁的渴望,双腿间汩汩泄出情动的蜜汁,空气中越发甜腻腻的香味勾引着男人的侵犯。 感觉到她无可抑制的情动,姬允的气息开始粗重,而手上逗弄她花蕾的动作越发粗鲁了起来。 “恩~再用力些”文姜在他的玩弄下失去了理智。 肿胀娇嫩的乳头被他的粗指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他的热吻顺着她的脖颈也来到了胸前,一口含住她那发硬的樱桃,滚烫的舌头和手指开始了少见的配合,引发了她身体的强烈快感,文姜嘤咛一声,扭动着娇躯主动偎向了男人带给她快乐的大手,“恩……啊……还要……用力……好舒服……”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这叫声,但凡男人听了都想死在你的身上。”姬允抬眼深深注视着她曼妙无比的身姿,不住抚摸着她玲珑的娇躯,在他的抚弄下,她白嫩的身体更加香软。随着他的摆弄,文姜也缓缓摆动娇躯,玉腿厮磨乳波荡漾,魅惑撩人。看着她美丽的身子随着自己的抚摸而绽放,他嘴角绽放出满足的笑容,黑玉眸子也更加的漆黑深邃。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文姜的花穴处上下搓揉滑动着,敏感地带突然的刺激让她身子震动了下,羞慌地并拢了双腿,把他的手腕夹在了湿漉漉的私处,姬允为她可爱的反应低笑着,手指弹动着在她鲜红发烫的花缝中摩挲不已。 “我的夫人果然是仙女下凡,”姬允一边将食指探进她的甬道一边低笑称赞她,“这里都是如此白净可人。” “啊……”文姜羞的抓起一边的丝帕遮住了脸,感觉他粗糙的手指揪住自己的花蒂,用力旋转挤压着,顿时,一股又麻又痒的快感从下腹升起,香甜的热潮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 姬允用手指勾弄着文姜蜜穴里的软肉,感觉那丝绒般滑嫩的肉壁像一张小口紧紧地、不断地含住他的手指。那紧致湿润让他胯下的巨龙不平静地上下鼓动着,手指越发来回地用力抽插着她的小穴,在他的亵玩下,更多淫靡的汁液顺着他捣弄的进出飞溅出穴口,沿着她性感的股沟徐徐而下,弄湿了身下的床榻。 “啊……啊……我……里面好难受啊……”文姜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尖叫着,腰部不住地时而向上挺动,时而左右摇摆,配合着姬允手指的抽插。 不大不小的浑圆的娇乳随着她的摆动而弹跳着,晃的男人心池荡漾。已然变红的粉嫩花蕾昂首翘立在空气中,硬的不像话。 姬允仿佛心领神会,心悸万分,长舌飞快地裹住她左边的一只乳尖,狠狠地吸吮舔舐,并用粗犷的舌尖在乳晕上快速的绕圈戳刺着,又惹来文姜一阵娇吟。 耳边听着身下的女人跟着他手指抽插的速度一声比一声高亢的美妙呻吟,火辣的视线注视女人沉沦在欲海中妖媚汗湿的摸样,姬允感觉自己下身的欲望快要爆裂了,抬起女人白皙修长的双腿,抓住巨棒在她的穴口猛烈摩擦了几下就一下拱了进去。 “哦……好舒服,恩哼……”姬允绷紧结实的臀立刻开始了飞速的冲刺和抽拆,尖锐的快感从尾椎骨迸发,发散到四肢百骸,他低吼着,加大力度撞击着文姜体内最敏感的部位,惹出身下女人更娇更浪的反应。 与此同时,他的舌尖顶着她的肿胀又大大的乳尖,双手也掐住她的椒乳不断揉搓着,雪白的肌肤上印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吸吮声和插穴声不绝于耳,淫靡地回荡在整个大殿,引得男人更加狂野,女人更加娇媚。 姬允的唇舌玩弄了好一会儿直到文姜的两个乳尖湿湿亮亮,鲜红地挺立着,下面的花穴开开合合,不停的吞吐着蜜汁,她的阴蒂因他的抽插而变得发肿,鲜艳无比的穴口也高频率的抖动着,似乎在邀请男人更猛烈的进攻。 姬允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张口把文姜右边的椒乳一口含住大半,狠狠地吸吮着 “啊……啊……舒服……”野蛮的亵玩给她带来的是愈发尖锐的快感,文姜快要疯了,她不断地挺起酥胸,仿佛要把自己整只鲜嫩诱人的桃乳全部送入他的口中似的,下面的桃花洞更是被男人快速捣弄得泥泞不堪,扑扑作响,她简直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巨大的龟头被她娇小的密洞紧紧箍住,姬允痛快的一下一下收缩着自己紧实的臀部,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泄出精液。 文姜紧闭双眼,潮红的面颊却越发迷人娇柔。下身蜜汁飞溅的鲜红花穴紧紧咬住姬允的肉棒顶端,柔软的腰肢疯狂扭动着,两片鲜红的贝肉被蜜汁浸泡的软软的,无力的外翻着,一波波的蜜液带着淫靡的香气不断的浇向她体内的巨兽,他强忍着射精的强烈欲望怒吼着。 过多的快感让文姜泄了几次,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张开在姬允精壮的腰肢旁,巨大肉棒的顶端被她的花穴无尽饥渴的吮吸着,仿佛要把整个肉棒给吞进去来感受她的热情,而那巨大的硬物又不断跳动着,好似在回应她的饥渴,他被她紧紧夹住,喘息愈发粗重,低吼一声,抱紧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深深地压住,结实的胸膛深切的感受她的饱满和绵软,她也因他如此用力地顶撞而娇喘连连。 姬允冲击了数次仍觉不够,便将她的两条腿打开到极致,扭动腰部,旋转着使劲地操弄他身下的美人。 “哦……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夹得寡人,嗷……爽极了!”巨大的龙身或深或浅的陷入美妙的桃花洞,一进去就被饥渴的内壁紧紧地吸住,“……寡人要狠狠戳你……夫人……”姬允紫红的巨龙剖开她层层嫩肉,噗嗤一声,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抵她稚嫩的子宫,“夫人……寡人一直对你朝思暮想……嗯……真是要几次都不够……”他兴奋的吼叫着,巨铁以退为进,狠狠地抽出再奋力的挺进,冲撞力使得他的巨龙深深地埋入了她的子宫,文姜那小小的花穴被撑到最大,极度娇嫩的子宫被男人的龙头戳刺着,厮磨着。 文姜痛的哭了出来,啊啊啊地尖叫着,“好棒……啊……酸死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蜜汁一波接一波冲刷着男人的巨棒,将他的龙头烫得越发爽大。 快感过去,文姜只觉得她的下体被一根又粗又烫的棍子戳穿了,她的小腹被顶得好涨好难受,不禁讨饶道“不要了……唔啊……不要了……要死了。”她的蜜汁好似流不尽地,随着她高频率收缩的内壁款款流出。 “夫人……寡人还未尽兴呢……谁让你这么会……夹……嗯?……”姬允全身绷紧着,肌肉贲发,巨大的龙身追寻着更多的快感,凶狠地顶弄着她软嫩的子宫壁,直插得她淫荡的胡乱扭着身躯。 =========================== 特此说明一下,我也发现自己太没用了,写的太慢,是要抓紧更新了。以后每天更新。 新君(二)H 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文姜呜呜咽咽的交换呻吟着,眯着美眸流下晶莹的泪珠,澎湃的情欲惹得她的娇颜更加柔美娇艳,男人富有技巧冲刺和颠簸使得她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娇软的身子毫不矜持的往男人的身体靠拢再靠拢,淫靡的厮磨,鲜红的乳头肿胀挺立着,与男人的胸膛厮磨、碰撞,带来火花无数。 看着文姜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样子,姬允的内心充斥着狠狠地蹂躏这具美妙淫荡身体的想法。他重重的吻住她红嫩的樱唇,很快就接收到她热情地迎合吮吸的舌头。 男人的手掌抓握住她饱满的胸脯,野蛮地揉捏着,高耸的双乳在男人的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与此同时,男人的下身更是疯狂地撞击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啊……好棒……夫君……痛……”文姜乌黑的长发肆意披散着,男人的双手更加用力的揉弄她的双乳,食指和中指不断弹弄着她两颗熟透的樱桃,令她更多的蜜汁不受控制地飞溅出来,沾染了他的巨棒。 “妖精……寡人快被你绞断了……放松点……”姬允心头一热,急遽的快感让他发狠,低头狠狠咬住她胸前早就红肿的樱桃,“啊……”文姜头颅乱甩着,胸口突然的疼痛令她全身酥麻、敏感,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感觉快要死掉了。 姬允却正干到劲头,他将她两条修长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时而低头飞速地狠狠抽插着她的嫩穴,时而挺着巨大的肉刺画圈厮磨著,揉搓着她瘙痒的内壁。而此刻的文姜则被男人持续有力的冲刺弄得连连泄精,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柔媚娇啼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持续不断的有淫水流出,而文姜那两瓣贝肉早被操弄的红肿不堪,巨物将贝肉挤压到几乎看不见,捣弄着失去了最初的娇美,转而变得异常肿胀,紧紧吸裹着男人的硬物,仿佛已经浑然一体。 “真要被你夹坏了……”姬允闷哼一声,动作猛地舒缓了下来,浅浅插了几次见她恩恩呀呀哼个不停,便有抽出几分,再使尽全力自上而下插了进去。那一瞬的深度令身下的女人顿时抽泣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文姜感到自己的子宫被戳中,刹那间,一股电流贯穿她的身子,酥麻随即自腰部窜起,顺着她的背脊神经直冲脑袋,接着她的双腿就一阵发软,力气一下子去全被抽走了。身子一颤一颤地,体内深处的酸美一下子传到四肢百骸,尖锐的快感让她失声尖叫着,花穴死命地收缩着,淫美的透明蜜汁一股股泄出来,使得两人紧密交合处一片滑腻晶亮,她的双脚也越来越酸软,控制不住地颤动着。 姬允感到自己酸软敏感的龟头顶部陷入柔软的子宫内部,被狂猛地吮吸着,那种感觉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吸出来一样,男人感觉到与巨棒相连的囊袋里不安分地那些东西想要冲破出来,全身都犹如着火一般,背脊处窜动着酥麻的电流,分身无法抑制地在紧致的蜜穴中颤抖着,想要冲锋陷阵。 姬允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将身下的女人腰身垫高,旋即一个俯冲便几乎将巨物连同着外面的囊袋一齐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啊……恩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的狂野弄得她的身子不断地发热发烫,不由自主地,她跟随男人的冲刺而不断挺腰,每一次深深地捣入,她就顺从的高高地挺起腰。身下女人热情的回应,引得男人情欲勃发,猛烈抽擦着,一次比一次快速。一次比一次凶猛。 两人的身子被欲火紧紧缠绕,肌肤渗出了汗水,然而却无法阻止他们渴望结合的欲望。这疯狂的结合,让两人在不断地交合中逐渐地失去理智。 姬允抓住文姜的膝盖,将它们左右分开到极限.臀部下压,身子前倾,以不同角度,毫无规则地冲刺着。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要顶破了……”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传遍四肢,血液直冲脑门,文姜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淹没了,她潮红着脸,摇晃著一头秀发,呻吟呐喊,体内源源不绝的情欲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冲出体内,进发出来。 “怎么会……”姬允扯住她被他咬的红肿的乳头,“夫人天生丽质,寡人怎么插都不够呢……嗯……” 瞬间,极致的高潮来到,文姜尖叫着,全身不停抽搐起来,花穴疯狂紧咬着,蜜汁喷射出来,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灭顶般的快感。 这个时候,姬允怎能允许她临阵脱逃,他用力地扣住她想逃走的腰,更猛更快地冲刺起来,而她的回应越发明显。 “停下来……啊……啊……求求你……啊……真的不要了……”她哭闹着,要死了,要死了,好似永远都不会停下的高潮让文姜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巨棒被女人死命地吮吸着,姬允也受不了了,他疯狂按住她的身体,借由枕头垫高的助力,自上而下将烧红的烙铁插入她的身体,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男人火红的双眸注视着女人美丽的双峰上下左右胡乱的甩动,高潮快感强烈地涌上来,最后一刻,他将她双腿提起带起,用力挺腰与她完美结合,激情的热液“噗噗噗”的在她的深处喷射出来…… 文姜被他折腾的几乎晕死过去,忽然感到下身一凉,猛地睁开双眼,却见姬允将一巨大的玉石做的男根插进了她刚被他射过的体内,温热和冰凉的感觉令她浑身打颤。 “这,这是什么?”文姜吓的不轻。 “夫人放心,这是玉势。寡人刚在夫人那里射了许多,插入这玉势,不让那液体流出,夫人也可早日为寡人诞下嫡子。” “可,可是”文姜刚想反驳就被姬允搂进了怀里。 “夫人放心,等明日便可取出。” 文姜越发觉得有些难堪,说起来,她来断断续续的来月事已有一年多,原先和小白也从没在意这些,怎的到了鲁地,这姬允倒是知道的比他们齐人多。想来,公子储早已有了自己的原配,但是他每每与她交合之时也从不避讳这些。还有那公子翚,可这一年多来,她并没有任何受孕的迹象,难道,是她的身体有异?想着想着,她便累的睡着了…….. 繁华背后(一) 次日,梳妆打扮之前,文姜已偷偷将那玉势取出,小桃和昭信陪同文姜前往双鱼台。 车队仪仗行进到半路却突然停了下来。 小桃禀明,桑榆特来辞行。 姬允大概已经先于文姜早早就去了双鱼台,文姜也不好下令车队停滞就为了给桑榆送行,于是桑榆骑着马与她的车辇并行,多是感激之词。文姜随身并未带任何信物,只得将随身的一方紫色丝帕偷偷递给桑榆嘱咐他将此物交给小白。桑榆对她虽是挂念但从未表明,如今碍于身份种种更是不可言说,得了丝帕之后便停止前进,目送车辇远去…… 双鱼台是公子息辅政时建造的一座行宫,有着鲁国境内少见的繁华,双鱼台内繁花紧蹙、绿荫遍野,就连宫女都衣着华丽。文姜由小桃搀扶着,不禁掩嘴笑了笑,这公子息还未等惠公薨就迫不及待的修建此宫,这里面的宫女也都个个犹如出水芙蓉,也难怪被人借口诛杀。 等到了湖心亭,文姜见公子纠和姬允正在下棋,于是分别向两人行礼。 公子纠和文姜仅有数面之缘,并不似公子储和小白那般与文姜熟悉,略略欠身也给她作了揖。他如今身处鲁国境内,给姬允的正室夫人行礼也并不僭越。 文姜立于两人身旁默默看了会棋局,只见这两人不分高下正杀的难解难分。 眼见两人正到了决战之刻,鲁国大监却将两人打断,准备上菜。 姬允怒斥奴才不懂规矩,公子纠却主动退让一步承认自己输了。 席间,文姜和公子纠并不多话,姬允也猜出这兄妹两人并不相熟,主动放低身份给公子纠敬酒,并请他在鲁国常住。 文姜知晓公子纠和小白一样都受大哥陷害,被迫流亡他国也不好多说什么。谁知一顿饭结束,本对她极为生疏的公子纠一反常态,将一对玉钗赠与了文姜,并言请她有时间去他在鲁国的落脚地叙旧。文姜受宠若惊,自己兄长送的礼物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回去的路上,姬允收到公子翚派人送来的急报,姬允顿时脸色暗了下来,快马加鞭回了宫。 晚膳后,姬允回到宣华殿,一言不发。 文姜大约也知他心情不好,替他褪下朝服,回内室去取常服,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寝殿里便找不见人。追到院子里,才见他刬袜站在阶前,散发如墨,正仰观天庭。 “夫君,不知臣妾是否能为您解忧?” 姬允回头看她,眼神灼灼又带着质询。 文姜忽生敬畏,不敢上前惊扰。 “过来”姬允接过她送来的披肩,“太美的女人如果没有强者的庇护,就会成为倾巢灭国的罪人。” 文姜不知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只好低头不语。 “你姐姐,宣姜夫人也写信让我这个妹夫出兵。” 文姜大骇,她竟然不知,她这个姐姐已经有了左右朝政的能力。 “宋卫两国欲伐郑,来鲁乞师。寡人不想助她,但是羽父却已经带着寡人的五千精锐先行与他们会师了。” 公子翚未经国君同意居然就敢调动军队,这已是大大的不敬,何况他手握重兵,姬允恐怕气的正是这个。 “急报哪里是来请命的?分明就是要挟。”姬允看向她,“寡人竟不知你姐姐宣姜早就和羽父私通。”他说的字字千钧, “如今,就算他两想要寡人的王位,恐怕寡人都得双手捧上。” “大王息怒。”文姜跪了下来,她自小长在深宫无忧无虑,竟不知这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已经到了如此这般水火不容的状态。 “夫人可愿为寡人去劝说你姐姐?” 文姜愣了一下,“臣妾愿意。” “好,那夫人明日便启程罢。”说完他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宣华殿。 当晚,小桃偷偷在她的耳边告诉她,今晚姬允要了昭信前去侍寝。是了,她该知道的,她和他不过只是合作关系,若没有利益冲突,他到也还愿意迁就她。若是厉害当前,她也不过就是一颗他排兵布阵的棋子。 可笑,她从未决定将自己的心交托于他,但是他和她此刻却休息相关,荣辱与共,如果她失去了他的庇护,她会不会成为别人的玩物?她没有宣姜的手腕,在这异国他乡,处处皆是机关,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对她施以援手。 繁华背后(二) 说是让她去劝说宣姜,实际上姬允并未派多少随从跟着她。出了几名侍卫和小桃,皆是轻装。文姜心里也明白,表面上让她去游水宣姜,实际上不过是让她自己想办法解除宣姜对鲁国的桎梏,至于如何解除那是她的事。 思忖半响,她吩咐小桃与她皆扮作男装,舍弃了车辇,与侍卫一般,都骑马启程。 她毕竟不是战士,小桃也体力有限,两人不过行了两个时辰就开始腰酸背痛,但文姜只命人原地修整片刻便又出发了,如果鲁国参与对郑动兵,两国修好之意就更难了,那边宣姜也手握重权,以她对姐姐的了解,她根本不会听她的劝解。 几日之后一行人便到了卫国都城城濮,文姜不好直接去王宫,便吩咐手下去了公子顽的府邸,谁知府上下人告知他们公子顽已和宣姜夫人带兵前往宋国商丘了。辛苦了几日又扑了个空,文姜难掩内心的失落。但是和小桃略作计较,便决定明日动身前往商丘。 十一月,连着几天风雨大作,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道路泥泞,马蹄深陷其中,于这样的天气下恐怕很难再走。一路辛苦自不必说,夜间抵达商丘时,文姜一行人马将士都和泥糊的一般,歪盔卸甲,无不狼狈。 商丘是宋国的都城,城里原就有驿馆,连续赶了多天的路程,不要说文姜和小桃两个妇人,就是随性侍卫们也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一到驿馆就全部到头睡了过去…… 次日,文姜和小桃正准备出门就听见驿馆内有人吵了起来。无非就是些皮毛小事,但是那些人的身影文姜却觉得很是熟悉。等出了驿馆仔细琢磨,才想起正是魏黑卵那群东夷人。 彼时她也没空细想,便带着随从朝商丘都城而去,给守城将领看了鲁国的令牌顺利进了王宫。一名守城副将引她们到了一处偏殿,文姜这才看到宣姜徐徐袅袅的坐在在宫殿正中。 “妹妹来了”宣姜连头都没抬。 “见过姐姐。”说实话,文姜有些怕她。 “鲁国与卫国已经在商丘郊外会师,打算于今日拔营去丘葵,伐郑。” “姐姐,据我所知,鲁国司空公子翚罔顾国君命令,私自调派五千精锐与卫会盟,姬允为此大怒,希望姐姐能与司空大人放弃此次会盟。” 宣姜冷笑一声:“这次南下,兴师动众,不可劳而无功。卫国将士由我调派,岂是说退就退的?” “姐姐,你大权在握,又何必把手伸的这么长?去管他国事物?” “文姜,你当真糊涂。这郑国与你有拒婚之耻,你怎地为他们说话?” “我只是奉命前来,姬允收到姐姐的书信勃然大怒,说姐姐和司空大人借此要挟他。” “糊涂,我一届妇人调遣军队已属不易,长姐休书与他也是为了你巩固地位。” “姐姐可曾听过过犹不及?何况,姐姐若真我好,就不该将鲁国卷进来。” “你以为,我不休书,鲁国就会善罢甘休?” 文姜一时被她噎的无语,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你这次出来,当真不知姬允究竟要你做什么?” “劝说姐姐。” “如果真是你想的这么简单,那么姬允就不会那么快继位坐登大统了。” “我只管托住鲁国司空的精锐,其他文姜管不了。” “你一介女流,凭什么能号令这千人之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是你。” “姐姐,我不知你和公子翚有何交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只凭我自己的良心。” 文姜作揖行礼,带着侍从快马加鞭往军队驻地驰去。 路上,竟下起了小雪,天空中旋落的雪花渐渐大了起来,文姜心里愤懑,觉得姐姐和自己的丈夫均不对自己真心,她又得一一应付他们,旋即加快了马鞭,只想做完这件事,起码给姬允一个交代。若他不需要她了,休婚回家也是甚好。 雪簌簌的下着,小桃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文姜却凭着一股信念,愣是加速往兵营驻地行进。天色已经昏暗,昼短苦夜长,迎面而来的北风让文姜有一种莫名肃杀的气氛,忽闻前方嘈杂,最初还以为是大雪压枝,但突然火光冲天,好像是举着松油的士兵正陆续围了过来。文姜不知出了什么事,勒住了缰绳,抬头去看。 只见一个服饰华美的年轻公子带着几队人马将她们团团围住…… 前情旧梦(一) 几名侍卫警觉的看着那名陌生的公子。毕竟他们是在别国的土地上,饶是友军也不可掉以轻心。 “为何阻我去路?”文姜有些后悔见宣姜时换了女装,现在身上的服装很有可能为他们招来大祸。 “不知小姐是要去往何处?”那公子身边的一名随从问道。 “我们不过是路过商丘的齐国人。”文姜想了一会,才决定用母国的身份。 “齐国?”举着火把的那些人顿时交头接耳一阵骚动。 “不知公子是何人?”文姜端起架子,骑在马上没有丝毫畏惧。 “我们只是宋国商人。”那名为首的公子俯首和手下说了几句,然后给文姜等人让了道,“在下惊扰小姐,见谅。” 文姜和小桃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淡淡的带领几名护卫在众目睽睽下缓慢离去。 她惊的手心里全是汗,也不知刚才那番说辞是否瞒过了那些人。 就在文姜一行正慢慢远离那群人的视线时,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叫声:“小姐且慢。” 小桃和文姜对视一眼,旋即勒紧缰绳狂奔起来……. 接踵而来的就是兵刃和射箭的声音,但是文姜坚信,前方就是大军驻扎之地,只需闯进大军,那群人就失去了追击她们的能力。 大雪越发下的大了,马蹄开始打滑,小桃的骑术并没有文姜熟练,马很快脱离了她的掌控,嘶鸣几声,将她甩了出去。 文姜略作犹豫,还是调转马头朝她跌落的地方奔了过去,马蹄踏过湿滑的雪地,踉跄了几下,文姜刚要扶起摔的不轻的小桃,之前那名身着华服的公子已经飞身离开他的坐骑朝她举起了剑…… 文姜不敢拿自己的命和他赌,扶起小桃,退了几步。 那公子笑道:“麻烦小姐随在下走一趟。” 文姜了无惧色,“连真名实姓都不敢报出的人,没有资格站在我面前。” “在下姓姬,名忽,字曼伯。” “好吧,姬公子,不知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同行?”文姜冷笑一声。 “只因在下觉得小姐您身份特殊,请吧。” 文姜还在踟蹰之时,就感到身体一轻,公子忽甩起鞭子裹住她的腰身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马。 “小桃——”文姜惊叫一声。 “小姐放心,她也会跟着我们。” 公子忽,她当然知道他是谁,就是当年当着群臣的面驳了她父王的脸面说“齐大非偶”的人。 虽然她不曾见过他,但是他那一句“齐大非偶”对于整个齐国而言都是深深的耻辱。如今,他是已经识破她的身份了吗? 凛冽的风雪中,她的头顶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小姐,我看的服饰不像齐国人,倒是和鲁国非常相似。” 文姜拢了拢衣襟,“我确实是齐国人,通说郑国公子当年那句齐大非偶,拒绝和齐国联姻的事情也早已在我们齐国传遍了。” “哦?” “公子拒婚后,我们齐国的二公主好不容易才在去年嫁去了鲁国。” “是吗?”公子忽低低的笑了,“也不知那公主长什么模样,若是个美人,想来那拒婚的公子也会有些后悔。” “后悔?我倒不觉得,齐国公主太过美丽容易给她的族人招来祸事?” “是吗?那你也是个美人,是不 前情旧梦(二) “你们随身带了什么东西么?”文姜舔了舔嘴唇,“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会引起东夷人注意的东西。我在商丘的驿馆见过他们,不知为何他们会到了这里。” 公子忽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草包美人,没想到她分析起来居然很有道理。 “我们随身并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 “那就奇怪了。”文姜眨了眨眼睛,她回想着和东夷人的几次会面,不对,他们从不稀罕金钱,那么说明他们要的一定是某种东西,又或者是某个人。想到这里,她看了看公子忽,“据我了解,那群东夷人对金银看不上眼,但是对神兵利器却很是执着。” “原来如此。小姐才思敏捷,在下甘拜下风。”公子忽听了文姜的一番说辞顿时恍然大悟,“他们是为了我手中的这柄剑。” 文姜不禁有些懊恼,又是剑,她真是不走运,若是在此地被东夷人发现她,恐怕也是在劫难逃。 她思忖了片刻,“不如将你手中这神兵给他们,这样,我们既能脱身又不会耽误行程。” 公子忽听到她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是隐隐地又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仿佛话中有话,可一时半会又抓不到她话中的暗示。 “你这人怎么如此优柔寡断?不就是一柄剑么?还能比性命要紧?”文姜见他犹豫不决,心里很不痛快,多待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 眼见那群人朝驿馆后院走来,文姜的心跳越来越快,“公子,你再不做决定,我们就插翅难逃了。不想给他们便宜就得搏一搏,你那二十几个手下也可与他们拼一拼。” “不行。此处还处宋国,我们不能曝露身份。”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待毙?”文姜刚要发火就听见屋子外面一阵打斗之声。 两人抬头看去,之见那东夷人被一群人缠斗着,一时间难分高下。 “我们快走吧。”公子忽拉起文姜就想溜之大吉。 “等等。”文姜盯着那些黑影,心里砰砰直跳,如果这是另外一伙人,搞不好,他们此刻出去就会被瓮中捉鳖。 “还等什么?”公子忽不明所以,刚想抬脚就发现手中的宝剑越发沉重起来,他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手在发抖,手里的那柄剑震的他虎口发疼。 文姜也察觉出了异样,只见公子忽脸色发白,斗大的汗水顺着他的额际落了下来。 屋外一道白光闪过,公子忽手里的剑仿佛有了自主的生命,叫嚣着想要冲破认为的桎梏。只一瞬间,公子忽飞身而出,混进了外面的正缠斗在一起的人群里….. 刹那间数到光芒闪过她的眼,根本来不及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仿佛来自天际的一声巨响,旋即就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剑气,文姜好像又听见集结的马蹄从头顶踏过,耳边仿佛响起了战场备战时的轩轩嘶鸣。 一个人影利落地将屋外大部分的东夷人斩杀于地,等那光和声都过去之后,鲜红的血液印在惨白的雪地上,她原本藏身的茅草屋早被剑气震塌了大半,她孑然一身站在原地,一双约眸正对上手持利器的男人。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三哥”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 请大家多包容,日更,一般只能写出1000字左右,H情节除外。 前情旧梦(三) 而那边被剑气震的七荤八素的公子忽也诧异的看着两个人。 “小妹”他提着剑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 另一边数十名护卫大约也是解了前屋的困顿赶到了公子忽的身前,几个人挡在小白和他的前面,他们一时还难以分清对方究竟是敌是友。 小白牵起文姜,根本没有和那群人打招呼的意思,刚准备离去就听见他身后的公子忽喊了一句,“糟糕了,我的剑不见了。” 旋即,那群人便从两人的身后包抄上来,一地昏死过去的东夷人和唯一站立的陌生人很显然是最有嫌疑的。 “公主,公子,你们先走,我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文姜这才发现桑榆一直待在不远处那颗槐树上。 小白略抬了抬手,“你们若是怀疑尽可以过来查看。”说着,他便利落的抽出承影亮于他们的面前。 公子忽失望的看着那柄剑,他当然知道自己手里的剑不见了,随着数道白光一起消失了,就在他的面前,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让他走,”公子忽有些疲惫,“但是,这位小姐必须留下。” “哦?”公子小白也不恼,只是声音变得更加冷寂,“若是想留下我妹子,就要问问我手里的剑是否答应了。” “公子见谅,在下实在是情非得已,我们必不会伤害她。只是,想请她与在下一起前往丘葵。” “丘葵?”小白看向文姜。 文姜却微微朝他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我妹子也无异议,那么为兄就陪你走一遭。” “多谢公子,多谢小姐。”公子忽看向文姜,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他看见她脸上明媚的笑,一袭绯色的裙装在雪地里更显得妖娆,只是,她的眼睛从未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哪怕只是片刻,甚至,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文姜安心了许多,即使白天在马背上颠簸并不好受,但是小白时常和她说些趣事异闻逗她开心,她倒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连着下了几场雪,路途异常艰难,但是小白每次都坚持在城里的驿馆休息,一来条件好一些,不容易挨冻;二来驿馆敞亮,他和文姜多日不见,既然认了兄妹那白天就不好太过亲近,但是驿馆四周都是屋子,还有前后院,与公子忽那群人离的远些,他也好和文姜说说话。 所以白天他们就尽量赶路,到了未时就会找附近的小城驿馆下榻。反正去丘葵也就是两三日的事,就算公子忽那群人颇有微词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派了几名手下去丘葵打探地形。 屋子里生了火盆,可夜里睡觉文姜还是觉得冷,小桃一路上吐的厉害,到了驿馆就睡下了,文姜也没带多余的侍女,只好自己宽衣梳头。 “我来吧。”小白不知何时推门进了她的房间,“一个人怎么会到这兵谎马乱的地方?”他拿起篦子,力度适中的替她蓖头发。 “三哥,鲁国那边和宣姜姐姐有些,呃,误会。所以,我来劝劝姐姐。” “你来劝宣姜?”小白声音低沉了几分,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恐怕不是‘劝’这么简单吧。” “姐姐,她有自己的想法,又手握重兵,所以,我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小妹。”小白放下手中的篦子,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指腹温柔的描绘着她的眉眼,文姜的心砰砰的跳着,原本感到寒冷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向她面前温暖的来源靠去,小白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 “三哥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你说呢?”他略微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他的身子暖和,她贴得更近。盈盈烛光下,她环上他的腰,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就感觉有了安全的栖身,眼皮也渐渐有些沉重。 “睡吧,恐怕多日都未好好休息了。”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将她一把抱起,她纤细的身体令他的心狠狠一抽,她好轻,比上次和她分开又瘦了不少…… ========================= 不要问我为什么木有H,只是自然就写成这样了,感觉偶尔小清新一下也不错。。。。。。 梦醒(一) 文姜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抽走了手臂,她脑子里懵懵的,觉得这不像三哥的风格。她也懒得动弹,闭目听见屏风外面桑榆压低的声音:“公子,临淄有急报,大王薨了……” 她猛然睁眼,屋子里安静了片刻,烛火跳动着在屏风上印出小白修长的影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泥塑一般,良久才动了一下,示意桑榆退下。文姜半坐起来,他有些失神地绕过简陋的屏风,走到我面前,木然地看着她,然后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文姜感觉脖子那里有了湿气,“三哥……”,她抚着他的背,心里也难受的要命,眼泪从双眼溢出,怎么也止不住。 “哥,父王,真的,去了吗?”她仿佛还抱着一丝希望,哽咽着问他。 “恐怕不会有假,我在莒国之时就听说他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哇——————”得到了确定的消息,她再也无法按耐住心里的悲伤,大声痛哭起来。 他轻抚着她的背,将她缓缓拥住,下颌抵住她的发际,彼此之间那些悲伤和痛苦都在此刻被对方分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姜慢慢抬起头,窝在他的怀里悄声问道,“公子忽的那柄剑是不是三哥这里?”她想不通,在父王如此病重的时刻,三哥又怎会离开莒国跑来这里。 小白已经敛去了脸上的悲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好像从未起过波澜。他顿了一顿“是。” “那是什么剑?为什么之后不见了?” “是和承影成双成对的剑,含光。” “成双成对?” “所以,那剑突然被承影吸引,就……” “对,我也不知为何,那剑怎地就和承影成了一柄,敛去了最初的样子。” 文姜点点头。 小白轻轻为她披上深衣,“这天气越发不好了,你怎地突然要去丘葵?” “鲁国五千精锐在葵丘与宋卫等国会盟,联合罚郑。” 小白皱了皱眉,握住她手的力度猛然加大了,“你在鲁国过得不好?” 文姜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小妹,你从不说谎,为何如今却为了外人对三哥隐瞒?” “三哥,并非我存心隐瞒什么,只是国与国之间太多纵横利益,我一时也没法说清自己的处境。” 公子忽对于文姜和小白等人一直心存怀疑,命人于郑国主营之外设专营看管。 小白和文姜也早有打算:桑榆一日前就已到达丘葵,宋鲁卫三国大军也已扎营。傍晚郑国主帅集结三军的时候,小桃和文姜互换了衣物,桑榆护送文姜去往几里之外的三军大营,而小白和小桃两人留在郑营,待两人离去后再行出逃汇合。 郑国军队军纪并不严明,文姜与桑榆扮作烧火的伙夫,借口出去捡柴而顺利出逃。 另一边,三军会盟,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三国将士互为照应,分三处扎营,文姜认出飘扬的鲁国帅旗,出示了令牌,直奔鲁军帅营。 主帅帐外侍从将穿着破破烂烂的文姜拦下。 “将军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大胆!”文姜气得不行,“你们究竟是公子翚的军队还是我鲁国的军队?国君没有授命给你们,你们居然就跟着公子翚到了此处,就算你自己不要命了,你的家人也不要命了?” 那守门的将领起初并未认出文姜,却被文姜的气势吓到,抬眼看了半天才知是夫人,一时间他失去了刚才那股硬派的作风。 文姜刚上前几步就又听见那人说:“对不起,夫人,如果你真的要进,也只能你一人。” 桑榆被拦在了帐外,文姜示意他在帐外等候就好,“我一人就行。” 文姜撩起大帐直接走了进去。 文姜还未看清账内究竟是谁就被公子翚用剑指向了鼻尖。 “将军是想杀了我吗?”文姜看清面前之人,嘲讽的笑了笑。 公子翚也有些失措,“不知夫人来此,恕罪。” 文姜有些诧异,这人一改往日在她面前的无耻嘴脸反而令她有些不适。但还未等她发话就看见了他身后衣着凌乱的宣姜。 这一瞥非同小可,文姜愣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自己。 “长姐还真是小看了妹妹”宣姜抚了抚额角有些凌乱的秀发,半裸的胸口还有紫色的印记,文姜顿时垂下眼睛,“小妹不知姐姐在此。” “我也不知小妹来此何事?”宣姜妖娆的笑着,脸上没有丝毫不和谐的神情。 “对不起,姐姐,我受夫君所托,来此命我鲁国将士鸣金收兵。”她依旧红着脸低着头。 公子翚朝宣姜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宣姜步履轻盈的经过文姜,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轻轻拍了拍她。“长姐先回卫营了。” 宣姜身上那股淫靡的气息令文姜有些难受,她想起小时候姐妹两时常一起洗澡的场景,那时的宣姜美而不骄,令人羡慕,如今,她身上围绕的却竟是令她心寒的言辞令色…… “夫人,我五千精锐到了丘葵绝不会无功而返。”公子翚此刻已经披上了战甲,冷硬的坐在帅位上。 “将军,想必你与我夫君共事多年,该知道他的手段,他派我来此绝不仅仅只是劝你收兵,恐怕他有他的打算。” 公子翚盯着她,深如潭水的双眼也没看出她脸上有何破绽。 “这么说,你是来帮我的?”他觉得她单纯的可笑。 “非也。”文姜刚要借着说下去,就听见帐外一阵骚动和嘈杂,人影绰绰,来回奔走,片刻刀剑之声后,桑榆首先冲进了账内,“公主,鲁王的先遣军队到了。” 文姜和公子翚皆诧异的想要发问,帐外马蹄声却越发清晰逼近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寂静,然后有人大声叫喊道: “国君有令,公子翚囚夫人于此,私率五千精锐出鲁,有逆反之心,诛之。反抗者同罪,诛九族。” 所有人都以为姬允一上台就会削弱公子翚的势力,却原来,他想要的是——灭族!一劳永逸,永诀后患! 公子翚此时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文姜也忍不住胡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只是棋子,没想到是这种可以胡乱弃之的棋子,什么公主夫人,听来都是可笑的冠冕。 桑榆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公主,属下誓死保护公主。” 文姜冷笑着朝公子翚看去,他脸色灰白,只有眼睛是红的,他看向她,轻蔑的盯着桑榆,然后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字,“走。” 是的,他要她快走,如果再不走,他们两人都会被当场诛杀。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可笑至极,想让他活下去的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桑榆上前,护着她从大帐旁边褪出,文姜回头去看公子翚,屏风后面身穿铠甲的男人,右手持剑已经一撩帘子没有丝毫迟疑的走了出去。 “公主,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她一咬牙,穿着来时的那件伙夫衣装转身疾步而去。 梦醒(二) 想来那些鲁国将士并不确定文姜是否一定在营中,但是只要稍加拷问,得知她的消息并不困难。 桑榆与文姜辗转反侧到了丘葵郊外,步行未久,前方已传来马蹄声,桑榆下意识的护住文姜,却发现来人正是小白。 小白见两人狼狈的样子来不及多问,只扶文姜上马,小桃和桑榆同乘一匹,危急时刻,也顾不得什么避讳。 小白怕后有追兵,不敢点火把,虽明月映雪,但夜路并不好走,又是两人同乘,马身上负担极重,磕碰得厉害。 就在这时,文姜隐约听见后方好似有战鼓擂动,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火光大作,惨白的夜空,几处寒鸦,振翅而起。 小白不敢停留,尽管他紧紧搂住她,但她的身躯依然瑟瑟发抖。 她此刻想的是宣姜会不会选边站,刚才她很想和小白商量去卫营避难,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公子翚死了,那么宣姜不可能得罪自己所为的妹夫,也就是姬允…… 她握紧小白的手,“我们逃吧。”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要逃离鲁国这可怕的牢笼。 小白刚想安慰她,桑榆急急驾马来到他身旁,“公子,后面有马蹄声。” 小白蓦地按紧手中的剑,勒紧缰绳带着文姜狂奔起来。 “好疼。”马褡裢蹭到了文姜的脚踝,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刚才和桑榆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处尖锐的石块,脚底大概是流血了,只是当时只顾着逃命还来不及喊疼。 “小妹,哪里受伤了吗?忍忍,这后面的追兵大约是知道了你的行踪,郑营那边估计也知道我们逃了,两头夹击,我们不能停。” “我知道”靠在小白的怀里,文姜也并不安心,这一次,恐怕是连累小白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小白原本就是偷来的马,并非什么好马,渐渐的就落了下风。 很快,一群人带着火把和长矛将他们团团围住。 那些人都身着铠甲,想是姬允派了影卫一直暗中跟着文姜,所以鲁国的追兵很快就知道了她的行踪。 “末将受大王重托,请夫人回鲁。” 小白刚要拔剑,就被文姜按住了。 “请我回鲁?你确定?不是就地正法?” “夫人说笑了,夫人若不和末将回去,末将等人恐怕性命难保。” 说时迟那时快,小白一跃下马,手中的承影竟带着青色的光,朝着数十人就挥了过去。趁那群人被剑气所伤,他飞快的对文姜说道:“勒紧缰绳。”旋即抽出匕首朝马猛地的一刺,又大喊道:“桑榆,保护公主。” 文姜骑着的马立即嘶鸣奔跑起来,丘葵这附近都是平原,文姜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白的眼里。 桑榆也带着小桃追了过去,公子和公主都很重要,但是,这一瞬间,他还是选择了文姜…… 文姜瞬间痛的撕心裂肺,巨大的悲恸袭来,失控的马匹失去了方向不知朝哪个方向走了多久,她最终失去了知觉…… “公主好像要醒了。” 文姜朦朦胧胧中听见忽近忽远的声音。 “公主,公主” “她从马上摔下来已经好几日了,不可将我们打听来的公子的消息告诉她。等她养好身体,我们再做计较。” 小桃又给文姜擦了擦额际,“桑公子,你放心吧。” ============================== 大家安心,一心一意对待我们女主的还是有几个的。哈哈哈 再嫁(一) “公主,你吃些东西吧。”小桃端着米粥,不停的劝说着。 “桑榆还没回来吗?”文姜脸色苍白,也没有任何胃口,“他不是说去找三哥了吗?还没有消息吗?” “公主,也许桑公子明日就回来了,你多少吃一些吧。” “不用了。”文姜轻咳了两声,“小桃,这是何地?” “公主,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此处在山岩下方,寻常人若不仔细留心倒不容易进来。村里人和外面的交集也不多,基本都是自给自足。” “是吗?”文姜轻叹了口气。 “不过啊,这里的山上好像有很多珍奇药草,他们族里会派人半年出去一趟,用好些药草换些粮食啊种子啊还有布料什么的。听说能装满好几大车呢。” 文姜木然的听着,脚踝那处又传来隐隐的痛楚。 小桃虽然单纯,但跟着文姜也有五六年了,公主细微的日常需求她还是懂的,“公主莫不是脚又疼了?” “还好,不碍事。” “奴婢去请那位公子再来给您瞧瞧,可好?” “不必了。” “那可不行,桑公子走的时候吩咐我一定要给你经常换药,而且公主您从马背上摔下来身上好多伤,那位公子可好了,二话没说就给您瞧了。”小桃将米粥端着走了出去,“公主,你等我去喊哦。” 文姜按住抽痛的额角,诚如小桃所说,如今浑身都疼,只是,这世上真有不要报酬就愿倾囊相助的人么? 还未等她思索个所以然来,那人一撩帘子进了屋子。 那人着一袭墨色长衫,挺拔负手立于门内,浅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昭显著强大的生命力,那双流光溢彩的璀璨星眸,此时正含着笑望向文姜。 “公子,有礼了。”文姜起身刚要给他行礼就被他扶了去。 “小姐莫要多礼,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当不得小姐如此大礼。” 微冷的手腕被他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文姜惊的顿时抽走了手。 “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氏?” “鄙人重耳。” 文姜见这人气势不凡,长像也颇为俊美,五官几近完美。通身都环绕着一股少见的气质,也不想对他隐瞒,“奴家文姜。” “文姜”他微笑着重复了两遍,“我记住了。请让我为小姐换药。” 文姜怔了一下,面前这人脸色如常,显然并不知道她的大名,又或者他的演技已臻化境。 温热的男人手掌缓缓掀起她的衣裙,细致的剥去裹住她脚部的布,像是检查一件价值连城的物品。 重新为她敷上的凉凉的草药令她渐渐安心。这时忽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骚动,文姜顿时打起了精神,浑身都紧绷起来。 “小桃,小桃”她大声喊起来,“是不是桑榆回来了?” 未久,桑榆挑帘进来,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痛她的双眼,她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而他身后的小桃却早已涕泪不止,难掩悲怆。见状,文姜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桑榆扔下佩剑猛地跪在重耳的面前,“求神医救救我家公子。” “三哥,他,人呢?”文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已经辨别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小姐,公子,他危在旦夕。” “带我去。”文姜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跌跌撞撞的就往屋外走去。 “小姐”小桃赶紧扶住她,桑榆与重耳相继跟了出去。 蒯织的草垫上,原本身着浅色衣服的小白浑身是血污,呼吸声几乎细不可闻。 文姜吓的几欲昏厥,旋即反应过来,也跪在重耳的面前,“求公子救我兄长。” 而此时围上了的村民却开了口,“这位小姐,你有所不知吧?我们公子从不救外人,只救亲族中人。” 文姜愣住了,顿了顿又含泪给重耳磕头,“公子,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但您已经救了我,也算是破例而为,为何不肯救我兄长呢?” “小姐”小桃扯住她的衣服,神色不定。 一旁的村民也窃窃私语起来。 “小姐不必如此”重耳声音低沉,“你我既然已定了亲事,你兄长也算我族人,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什么?”文姜哑然的看着他仿佛看怪物一般,小桃却死死扯住文姜的衣袖,一言不发,只是流泪。 此时,她已经乱了方寸,只是定定的看着小白,三哥,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求你,不要丢下我。 “那么小姐请回吧,待在下为令兄施针。” “谢公子。”她的嘴唇不断的颤抖着。 ======================= 下一篇高能预警,大家懂的。。。。。。 再嫁(二)H “小桃,你和我说说罢。”文姜红着眼睛进了屋子,心脏几乎不堪负荷。 “小姐,我和桑榆也是情非得已,那位公子医术高明,可我们怎么求他也没用,最后还是这里的族长晚上来和我们说亲,我和桑公子斟酌半宿才……” “罢了。”文姜猜到当时的自己也是危难万分才导致他们出此下策的。 当晚,小桃刚为文姜梳洗完毕就听见屋外传来族里那位老者的声音,“在下奉公子之命,特来告知小姐,明日就请二位行周公之礼。” 小桃不乐意了,大声冲屋外喊道,“这怎么行,我家公,小姐身子还未痊愈。” “抱歉,在下也只是替公子传话,还有,小姐的兄长伤势严重,恐难痊愈。” “我知道了。”文姜对小桃使了一个制止的颜色。 在这个村里没有所谓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恐怕就只剩下敦伦了。(注: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西周初年,世风日下,民间婚俗混乱不堪。为明德新民,周公亲自制定礼仪。周公从婚礼入手,对当时男女交接混乱的状况进行了大幅度的改革。他把男女从说亲到嫁娶成婚,分为了七个环节,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敦伦七个环节,并且对每个环节都进行了细化,作了具体细致的规定,这些合称“婚义七礼”。) 次日,村里几位重要的族亲都过来祝贺了一番,有的还送了些礼,文姜却只是木木的在小桃的搀扶下进了重耳的屋子。 他住的地方远离村子的中心,一共有三间屋子,皆收拾的整整齐齐。村里人对他很是尊敬,大约是经常有人义务来帮他收拾。 没有繁琐的礼节和喜服,文姜就只是穿着一套清晨族长托人送来的一套新衣,脚还走不稳,坐在床榻边沿,心里平静如镜。只要能救三哥,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不多时,重耳进了里屋。 文姜首先开口道,“之前文姜昏迷,与公子定下婚约实属权宜之计。我其实早已嫁为他人之妻。” 重耳面色如常,他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夫人随我去看看你兄长吧。” 重耳知她脚不方便,上前来扶她,面上露出一丝温情,令那张本就俊美的脸,更加动人心魄。 小白的脸色已比昨天好了许多,但是身上布满布条,文姜看的更是触目惊心。 “三哥”她扑到他身边,滚烫的眼泪又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他全身都有伤,估计还曾经摔下高处,骨折数处,胸骨也断了,恐怕暂时还醒不了。” 淡淡的药草混合着血腥之气贯鼻,令她忧悲、惊恐又觉对不住小白,瞬间厥气上逆,文姜两眼昏花,头脑一热,便再也支撑不住了。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拖住她下坠的腰身…… 刺鼻入肺的浓烈呛人的辛辣之味钻入她的鼻腔和食道,咳了几声睁开双眼,就看见重耳举着一个小瓶子在她的鼻尖晃着。 “现在好些了吧?” “多谢公……”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的双唇夺去了思考的能力。贴在嘴上的唇柔软而温热,辗转反复,如同宣告着占有权。文姜本能的向后仰,想要逃脱这份钳制,却没有得逞,重耳就势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抓住她的双手交叠在她的胸前,唇舌温润又美满的在她的口中放肆掠夺。 随后他双手一拉,崭新的那件儒裙就被他脱了下来,她的心乱的不行,而此时那在唇间的双唇缓慢又猛烈的向下吮吻着,手指还配合着向下移动,他的手从她的衣衫下伸了进去,来到胸前,将裹胸一扯,那片布立即从她丝滑的肌肤上落了下来。他掐住她一侧的顶端开始不停的捻动。 “嗯……”文姜浑身酸痛,想抗拒却又感觉无法抗拒。 她感到衣服下面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皮肤,随着每一道曲线起伏下滑,她的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从嘴唇到额头、鼻尖、耳后,辗转着,伴随着喉咙中性感的轻哼与沉重的鼻息,让她有些情迷。亲吻从脖颈到了胸前,他咬住另一颗翘立的乳果,用力吮吸,拨弄。 文姜浑身发抖,敏感的小腹不住颤抖,圆润肚脐被舌头一下下填满,娇嫩的腿根,纤细的大腿,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轻柔抚慰。两人的身体与床榻接触发出了沙沙身,黑暗中,他继续向下。 “嗯……”她轻喘起来。 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湿热的唇舌贴住了她紧紧收缩的花瓣。 “啊……不要……”她的手徒劳的抓住他的肩膀,不知道是想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得更近,他顺势将她的腿扛在肩上,舌头顺着流淌蜜液的小孔猛的插了进去,她“呀”的一声尖叫出来。 双腿被举过头顶,手挣扎着紧紧抓住身体旁的锦被,她呜咽着想要阻止他用这样害羞的方式,可是他仿佛打定了主意要她疯狂,开始滋滋有声的吮吸那里。 插入紧致小穴中的柔软舌头不住的舔动,那样轻柔却又强硬,仿佛直接舔在她的心尖;双唇又紧紧的贴在她最娇嫩处,以无法抗拒的力气大力的吸着穴口,令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尖叫着高潮了。 寂静的黑夜中,那样细小的声音听在耳中却无比清晰,他缓缓栖身上来,以舌尖舔动她的唇,低声哄诱着,“张嘴”。 文姜只觉得浑身燥热,双眼紧紧闭着,又急于想找到一个出口纾解,于是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此时她的椒乳被大掌紧紧的揉捏着,他猛地发力使劲握住了那一团软肉,文姜身子猛的一挺,娇柔的呻吟起来。 “唔……嗯……” “就是这样,小宝贝,就这样叫出来,告诉我你有多喜欢……”他湿滑的舌头来到耳边,边舔吮边低沉的引诱她。 “痛……唔……”文姜被他揉握的吃痛。 却听见他在耳边低声道,“行医者最是知晓人体的构造,所以,很快你就会离不开我的。”他手下力道不小反大,文姜只觉得自己的双乳被捏的越发肿胀挺立,上面敏感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刻意的夹得一阵一阵酥麻。 文姜还在颤抖中迷乱就突然感到他的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花径, “不,不要。”她越发觉得害羞起来,夹紧了双腿。 “这样,不舒服么?”重耳笑着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瞬间被紧窒的花径吸裹,重耳喘着粗气,“真是勾人魂魄的妖精……”他抽出被她的花汁洗礼的手指抓住她的双腿,将腰身抵上她的穴口,猛烈的贯穿了进去。 “啊……好疼……”文姜猛地睁眼并拱起身体,她赫然看见自己被他拉高的臀部正努力吞吐着一根硕大的紫红色肉棒。 “小妖精,为夫还未全部插进去呢。”重耳的额际已经泛起一阵汗珠,虽然他已经知道她是世间少有的名器,但是和真正进入相比,还是天上地下。那层层贝肉咬的他几乎兴奋的要死去,若不是事先服了他自己配置的三子丹恐怕立时就会被她吸的射出来。 “不,好痛,”文姜着实疼的不行,花径内壁也不断的收缩抗拒着。 “唔,小妖精,为夫要被你夹断了。”重耳深吸一口气,按住她的臀部猛地耸腰,噗呲一声,如婴孩胳膊大小的巨物立时深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文姜感到自己被深深的劈开了一般,眼泪和汗水立时涌了出来。 “想要吗?嗯?想要为夫插死你吗?”重耳知她定是疼痛,那么细小如生胶的蜜穴哪吃的下他这尺寸的巨物。 “求你……”文姜一边哭着咬住嘴唇,又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想要……轻一点……呀……”话音未落他就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一拽,身下的肉棒就猛烈的撞击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他撞飞了,也顾不得矜持,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 “真是天生的小妖精……咬得为夫这么紧……真是欠操……” “啊……别……好痛啊……”甜蜜又痛苦的感受和身下猛烈的动作令她整个人都有些眩晕了。 好硬,他深入她体内的那根巨物硬的好像铁铸一般,不断的撑开、钻入,挤得她下身汁水四溢,每一寸内壁都被无情的撑开摩擦,一阵一阵酥麻得要命。而且那肉棒如此之长,每一次都会挤过狭窄的花径、撑开窄的要命的小口,一下子猛冲到子宫深处,连子宫壁都被他大力的戳动,那根火热的阳具一如插到她的心尖一样,每撞一次她都不由得跟着颤抖。 再嫁(三)H 文姜娇声呻吟,感受身子里面他强硬的掠夺和挺动,撇过头却正看见他脸上情欲弥漫,英俊的脸庞仿佛神祗一样,眼睛低垂向下正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粗长的巨物在她嫣红的蜜穴口时隐时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的撞击声,还有飞溅的蜜液。 “啊……”看到这样直接的景象身子猛的一紧,师父被夹得轻哼一声,抬头看著我,“夫人……还想要更多吗?嗯?”他的大手开始在她浑圆的臀上游弋,目光中含着浓浓的情欲,将她的魂都要吸走了。 “唔……”她刚想回答就被他的吻堵住了余下的声音。原本在她臀部的大手伸到了她花穴下面,开始揉弄起脆弱的小花瓣来。 “啊……”文姜一张嘴,便被他的舌头占据了口腔,男人滚烫的舌头一点一点品尝着她的舌头和牙齿,原本重耳使出的力道不大,可偏生揉得那处太软太娇弱,轻轻两下就不行了,她感到自己的小腿直打颤,不由自主的伸腿环住了他的腰身,小穴也收缩的更快更紧了。 “才捏了两下就这样了,一会儿我的宝贝夫人要浪成什么样子,为夫很是期待……” “啊……疼……那里很疼……不”她挣扎着想要抓他的手,想要让他放开继续挑逗和拨弄那里,可是身子早已被他撞得软成了一滩水,根本就没有力气,只有咬牙承受着那样的压迫。 文姜的下身早已被他插得汁水四溅,红肿不堪,久未被侵入的菊穴给深深插入了一指,整个身子已经敏感到不行的时候,师父竟然在这个时候咬了小屁股……我仰头呻吟,颤抖著到了。 “啊……”好麻,全身都被热泉水浸泡一般的酥麻不堪,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眼感受着下腹传来的无上快感。 “啊……不行了,要裂开了……”她呻吟着向前缩,想要逃避火热的进攻。 “还早着呢……”重耳低低的笑着向外一撤,巨物开始在穴口附近辗转研磨,突然的离开让她情不自禁的叹息,随之而来的身子便猛的一僵,随后就是不自觉的呻吟。 “啊……不要……”文姜身子抖动不止。 “这里么?……”重耳恶意的一顶。 “啊——————”文姜瞬间挺起了腰身。 “我知道了。”他托住她的腰,将巨物抽出些许换了一个更好发力的方向旋转着又插了进去。 “啊————不,不行了————”文姜呻吟着颤抖着,她感觉自己从下到上都被那根火热的烙铁贯穿了,销魂的快感将所有的感官吞没。 “喜欢吗?”重耳停住动作,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摇摇头,不说话。 “告诉我,够了么?”重耳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像磁石一般将她吸引了过去。 文姜梨花带雨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娇弱和淫靡,美不胜收。 重耳笑着托起她,让她坐了起来,“夫人不好意思,为夫会让你满足的。”拖住她臀部的双手大力的握住两边,拉着小穴的花瓣也向两边扯,“小妖精,为我张开些……乖,为我坐下去。” “不”文姜哭闹着,那抵在她的穴口的红紫色巨物看起来足有一尺。“快些,坐下去!”他的声音忽然强硬起来。 “不行,好痛”重耳按住她的腰身不准她逃脱,趁她哭泣放松之时,一下按了下去。 “啊——————”她凄然的抵住他的肩膀,伏在他的身体上半响没缓过劲来。到底了,她仰头哆嗦得如同风中之烛,双腿一下子软了,顺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抱著她,大手来到下面,沿着交合部分轻轻的揉弄,“疼么?”他柔声问道。 “嗯……唔……”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肩上。 他的手揉动的很有技巧,撑开的穴口被细心的呵护着,疼痛之后,就是难以言喻的充实。 文姜咬唇扶着他的肩膀以双腿缓缓跪立起来。咬着肉棒的蜜穴随着身子向上一分分的吐出了巨物,最终在卡到粗大的头部时停了下来。坐下时,花穴受的刺激太大,整个过程都在不停的紧缩。重耳扶着她的腰,鼻息逐渐加重,“……咬得这么紧” 翘起的臀被他再次按下,与此同时女子小穴的肉壁也不停的收缩紧咬着。 “嗯……乖……”欲火似被她轻易挑起,下身的动作越发的快,他扶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顶弄。此刻已经不需要技巧和挑逗,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律动。 黑暗中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交叠在一起,身子拍打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每次都被顶得飞出去,又被他拉回来,持续的律动之后,她的下体猛烈的收缩起来,娇嫩的内壁每一次想要合拢,都被他埋在身子深处那强硬的东西阻止下来。口中渐渐的弥漫出铁锈味,她感到牙齿根部弥漫着微微的血腥味,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他感到了她的难耐,开始加快顶弄,每一下都撞击近我的身子深处。 文姜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身体猛的一紧,有大量湿热的液体颤抖着喷射出来,被粗大的肉棒挡在里面,丝毫没有滴落出来。 高潮中的身体紧紧收缩颤抖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又将她压到了身下“小妖精,你好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你,想要把你弄哭,想听你软软的声音跟我求饶,想要你在我的身体下颤抖、高潮、求饶……” “我不管你以前嫁给过谁,也不在意你心里究竟爱谁,我只想要你……”搂住她的手忽然用力,他的身子猛的耸动起来,温柔似水的女子被狠狠的撞击着,刚刚喷射的液体给了他巨大的鼓励,肉棒无所顾忌的撞击进来,粗大的龙头一路撑开花穴温热紧致的甬道,又从狭窄的小口顶进,液体被猛的顶入子宫,将那满满的水向身子最深处挤去,让子宫里每一处都受到了挤压。 她几乎无法喘息,仰着头,指甲死命的嵌入他的肩膀。 “小妖精,感受到了吗?它在你的子宫里,被你夹得可舒服了。” “不……嗯……”文姜娇吟不已,她挣扎著想要逃跑,却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 挣扎的动作让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他轻哼了一声,开始扶着她的腰猛烈的来回撞击。文姜感到每一分肌肤每一寸骨头浸在了酥麻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舒不舒服?”他轻轻咬住她的脖颈。 “嗯……快点……快点……”她胡乱的摇头。 “都给你!”话音刚落,他将她的双腿都举了起来,修长的双腿统统被抬起压到了头部的两侧,被插得红肿不堪的花穴毫无遮挡的对着他,肉棒直直的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将那些汁水挤得更深。 每一次他死命的插入,身子深处就传来很大的“噗嗤”声,而那一刻她的大脑就会变的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窒息一般,等他稍稍退出才会猛的一颤。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她头脑中空白的时间越来越长,整个身子都被他撞得又酥又软。 她感到了极致的欢愉和无法自拔。 男人身下的动作却比原先更猛更快,她几乎要被撞飞了,一阵阵如同暴风雨般的猛烈撞击。 “要坏掉了……里面要被搅烂了……”文姜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始了求饶。 “宝贝……再忍一会……”他开始对着穴口狠命的撞,每一次都如利剑将锁死的小穴挤开,一插到底,直直进入子宫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的身子臣服的战栗。 “叫出来,宝贝,为夫想听你叫。” ,他来回又撞了数十下,肉棒一胀随即在最深处停住,身子猛的一抖,直插到底的肉棒将灼热的液体直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烫的浇在灼热的内壁上。 “嗯……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视线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 “还有呢?”他轻轻咬住她胸前硬挺的小樱桃,用舌尖不断戳弄着。“不,好痛”随着他大力的吮吸,她痛楚的仰起上半身。 “乖,”他含糊不清的在她的胸前低语,“想要吗?想要我插你吗?” “嗯。” “插坏你,好不好?”他又用牙狠狠咬了一下小樱桃。 “啊——好,要你插我,插坏我” “这样么?”他故意在此刻抽出了巨物。 “不,”文姜感到身体里无助的空虚,“我要你。”她抬头将自己的双唇送到他的嘴边。 “小妖精,真想插烂你的穴,被你夹的酸爽极了。”重耳轻轻抬起她的手臂,微微搭了下她的脉,然后皱了皱眉,压住她的双腿,他自己则是整个身体提了起来,自上而下的开始了最后的撞击。 “不行了”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已经交织成了一片。 “夫人,马上就好了。”重耳使劲全身的力气蹂躏着她的身体,来回又撞了数十下,肉棒一胀随即在最深处停住,身子猛的一抖,直插到底的肉棒将灼热的液体直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烫的浇在灼热的内壁上。 红肿不堪的小穴随着他那巨物的离开将原本撑满的东西疯狂的吐了出来,莹白的液体浇灌着肿胀发红的花瓣,将两人身下的床榻弄的一塌糊涂。 重耳将仍旧颤抖的她搂进怀里,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今晚只做一次吧,你身体不好,我们已经做了两个时辰了,再做怕伤了你。” 文姜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头脑晕晕沉沉的就那样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重耳对她此刻的样子很满意,大掌抚弄着她高耸的双乳,然后一路往她的下腹探去。 “不,不行了。”文姜娇嗔着打断他。 “夫人,你子宫偏寒,不易受孕。”重耳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需用心调理几月,方可好转。” 文姜愣了愣,原来真是她的体质有问题,所以才不易受孕,现在想来却也并非坏事。 山谷日常(一) “公主,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和桑榆能伺候好公子了。”小桃见文姜拖着还未痊愈的腿一直待在小白的身边心疼不已。 “不用了,我想多陪陪他。”文姜轻轻摩挲着小白的脸,神情淡淡的。 “那,公主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小桃知再劝也是枉然,讪讪的退了出去。 “什么神医嘛,都这么久了还未治好我家公子,根本就是想找机会与我家小姐亲近,讨厌死了。”小桃一边走一边抱怨,冷不防正撞上迎面而来的重耳。 “我竟不知夫人的丫头口齿这般伶俐?”重耳背着一大筐采好的草药,忍不住笑了。 “本来嘛”小桃吐了吐舌头,“大家都说你是神医,可是我家公子已经躺了数日却还不见好转,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治好他?” 重耳微微叹了口气,“小丫头,也不知你以前都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怎么总喜欢怀疑别人的好意?” “你本来就很奇怪。莫不是看上我家小姐美色,想留小姐在这一辈子,又怎会不愿救治公子?” “在下虽非什么神医,但是救命治人却绝不会有假。”重耳略微严肃了些,“夫人兄长伤势过重,能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已是不易,醒来却还需要一些时日的。” “哼”小桃见他说的也有道理便不再理他。 “喂,小丫头,这几味药你去煎一个时辰,一会端来给夫人。” “小姐还没好吗?昨日不是说脚上只要换药外敷就行了?怎么今日又要吃药了?” “你不懂,赶紧去煎了,我还能舍得害你家小姐?” “那可不一定。”嘴上随时这么嘟哝着却也捧着药草去煎了。 重耳将采摘来的药草分类放好,才往小白的那处屋子走去。 文姜就那样趴在小白的身边,神情疲倦的睡着了。红色的夕阳透过木窗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是娇美。 重耳轻轻抱起她,只见她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又钻了钻,仿佛要寻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睡一般,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他永远都记得,在莒国街市她那回眸一笑,将他错认做兄长,脸红娇憨的可爱样子。 原本,他只以为父王的骊姬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虽然她心肠歹毒迫害他和其他几位兄弟。从那时起,他对眉目艳丽的美女便是深恶痛绝,可是自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的心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就像那大雪压枝时悄悄绽放的寒梅,不愿与那些百花争艳,却格外美好。 文姜与重耳就这样重复着这平淡如水的日子,他自从那晚之后似乎是顾着她的身子,没有再要过她。 白天的时候重耳忙着去采药,给族里的人看病,傍晚才能回来给小白扎针。到了夜晚,他也总是在院子里忙乎,不见进屋。 没过几日,他倒是给了文姜一个惊喜,见她脚不利落,好的也慢,给她做了一个木拐,看上去丑丑的,却非常好用。 文姜拄着拐,自己溜达了几圈,总算是开心了一点。 有时候桑榆也会帮着重耳一起上山采药,小桃和文姜则是待在这附近煎药,捣药,帮着重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姐,”小桃见文姜面色如常,有些好奇的开了口,“若是等公子好了,我们能一直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为什么?”文姜微微一笑。 “其实,重耳公子也还不错啦,这里与世隔绝,大家也很和睦,不会有那么多人想利用……”大约是察觉自己差点说错话,她赶紧闭了嘴。 “你说的对,只不过……”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关于宣姜,关于姬允,她都仿佛渐渐放下了,但若是小白醒了,他肯待在这里么? “啊,小姐,都怪我不好,你的药早就好了,这会怕是熬干了,我去看看。” 小桃手忙脚乱的跑到院子的角落,呼哧呼哧的吹着那药罐子,模样傻傻的,看的文姜微微一笑。 一阵风吹过,温暖的拂过她的面颊,令她有些微醺。 “小妹” 文姜愣了愣,忘记了一边的木拐,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小白所在的屋子。 “三哥,是你叫我吗?” “三哥” 她呼唤着他,可是却再没有了动静,小白原本发白的脸色经过多日的调养已经渐渐有了血色,脸上的几处伤痕也渐渐痊愈,他安静的躺在那,就像睡着了一般,随时都会醒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握住他的手,轻声低语。 一旁的承影隐隐的亮了一下,随即又隐去了自身的光芒。 ============== 放上来才发现忘记写了。 祝各位宝贝:平安夜快乐。 提前祝圣诞快乐哦。 宝贝们越来越美,越来越幸福。 山谷日常(二) “小桃,你怎么浑身都湿了?” 文姜的脚已经痊愈了,见小桃红着脸一蹦一跳的回来,浑身都湿淋淋的,忍不住打趣她。“你呀,一定又跑到什么旮旯去疯了。” “小姐,人家才没有。”说完她红着脸进了屋子。 “喂”文姜刚想叫她,就看见桑榆也进了门。 “公主”他有些拘谨。 “小桃刚才是和你在一起吗?” “是。” “这小丫头,自从来了这里就总爱往外跑,今天还弄得这么狼狈。”文姜掩面一笑,撩起帘子进了屋子。 小桃已经将被水打湿的衣服换了下来,但面色仍旧红红的。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小姐,我去洗衣服了。”她捡起换下的衣服又跑了出去。 “奇怪。”文姜看着地上对的水渍若有所思。 “夫人说什么奇怪?”重耳一回家就看见文姜站在屋子中央,垂首凝思。 “没有,只是小桃最近几日有些……”她摇了摇头,好像也说不上来。 “最近几日身体如何了?”他只笑笑,拉起她的手腕搭了上去。 “都好多了。”不知为何,见到他,她总有些不好意思。 虽已入春,可到了夜里,天气还是有些寒凉。她摸了摸手臂,重耳拿过枕边一件旧衣,为她披上。小桃在门外,唤了句:“小姐,药煎好了。”文姜应了一声,小桃方才入内,重耳见她皱了皱眉还是当着他的面喝了下去。 “是不是有些苦?”重耳将碗递与小桃,“这些梅子是我今日回来的路上族长给的,夫人尝尝?” 文姜刚想伸手去拿,小嘴里就已经被他塞了一个,“我尝过,甜得很,喝过那药之后刚好可以调味。” 文姜的脸一红,他的手指不停摩娑着她的唇,她被他弄得面红耳赤, 窗外飞舞着的点点的荧光,静谧的傍晚渐渐暗了下来,周围连一声虫鸣都没有,空旷得有些寂寥。 “夜深了”重耳拥住怀里的美人,文姜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迎合,只得低头垂眸。 “好香啊”一阵微风过后,文姜的鼻尖传来一阵清香,她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就知道你不专心。”重耳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跟我来。” 重耳住的屋子后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味道越发浓烈起来。一阵轻甜的花香扑鼻而来。低低的虫鸣声伴随着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美吗?”他牵着她的手。 “嗯。”她激动的点着头,即使是王宫内院,也不过如此,眼前大片的草地被蜿蜒的小河围绕,草地上白色和黄色的野花开的娇美,河边粉嫩的荷花争相辉映,点点萤火促成了这一幅难得的景色。栩栩如生,令人心驰神往。 “哇喔,我好喜欢这里。”文姜甩开他的手,激动的跳起来,已经多久,她没有见过这样纤尘不染的景色了。 “小心脚,才刚好没多久。” “我知道。”文姜笑着围绕着草地奔跑着,“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又没有把它藏起来。”重耳追上她,带着淡淡药草味的双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我想你。” “我们每日都见的。”她娇羞着回避他的情话。 “文姜”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封住,带着极为缠绵的温柔,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她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软嫩,文姜顿时抽了一口凉气,身体一下软了下去。 重耳的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文姜腿一软,他撩起她襦裙,探到她的下身,隔着亵裤按压了几下蜜汁便流了出来,隔着衣物,那若有若无的摩擦,令她身体发烫。 “宝贝,为夫好痛”重耳拉起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硬物上,一阵阵紧绷和痛楚令他压抑的难受。 “唔”文姜羞怯着,双眸半阖半张,眼中自然流露出妩媚,勾唇一笑就是夺人心魄的诱惑。 夜风沙沙的吹着,点点萤火纷纷落于河畔溪流附近,一阵幽幽的哭声划破了静谧的夜晚—— 山谷日常(三) 文姜急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和重耳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小桃偷偷的躲在榆树后哭。 文姜朝重耳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旋即大喊起来,“啊啊,救命啊,好多毛虫啊,好可怕。” “啊————在哪在哪?”小桃猛地跳了起来,急忙拍着自己的裙子,吓得顿时止住了哭。 “公,小姐,你怎么又吓我。”见到重耳也在旁边,她赶紧改了口。 “谁让你偷偷躲在这里哭啊?我还被你吓了一跳呢。” “没有,”小桃低头不断的绞纽着袖口。 “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说”文姜摸了摸她的头,她原本年纪就比自己小,小白那日在集市上看她可怜才将买了下来,送进宫里的时候她才六七岁的样子,文姜比她年长一岁,那时的文姜不知为何特别爱吃桃子,因顾给她取了“小桃”这个名字。 “小姐,我没事。”小桃抹了抹眼睛。 重耳轻轻按了下文姜的肩膀,悄悄离开了。 “好了,没有外人了,说吧。”文姜拿出手绢替她轻轻擦拭着,“再哭就变成小花猫啰。” “公主,”小桃一下扑进她的怀里,“呜呜,哇——————”仿佛是找到了赖以依靠的肩膀,她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文姜也不知她为何如此伤心,遂轻轻拍着她以示安慰。 “好了,哭也哭够了,总该说说原因了吧?我看这山谷里能让你哭的没几个,不如我来猜猜,可好?” 小桃擤了擤鼻子,红着眼睛看着她,使劲点了点头。 “前几日你说去族长家借针线,是不是被人拒绝了?” 小桃摇了摇头。 “你又偷偷去採那张家的枣子了?” 她依然摇头。 文姜掩嘴一笑,“那一定就是桑榆了。” 小桃吃惊的盯着她,“公主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口没遮拦都和您说了,那我以后怎么办?还怎么嫁人?” “原来小桃担心寻不到好人家啊?怎么会呢,你若看上谁,本宫为你做主。” “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陪着公主。” “嗯,”文姜故意拖长了声音,“我知道了,原来啊,我们小桃早就心有所属啦。” “啊?公主别打趣我了,哪有?”她顿时捂了脸转过身去。 文姜轻笑起来,“没有么?没有就好,昨日重耳还和我说起要将你收房呢。” “啊啊啊啊,那怎么行。”小桃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瞧你着急的?刚才还和我说没有?怎么如今倒急了呢?” “公主,”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明日便与你去说,可好?” “啊?公主,我还,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看,承认了不是。”文姜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女儿家的心思,本宫为你做主便是。” 等文姜回道屋里已是亥时,重耳正半卧在榻上看书,见她进门,便放下书简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卸去发饰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夫人怎么总喜欢开为夫的玩笑?我何时与你说过要将小桃收房?我这夫人怎么这般大方,推销自己的夫君居然毫不手软。” “没……”文姜半句还未说完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今日夫人说错话,还在别人面前自毁夫君清誉,看我怎么罚你。” 文姜淡淡一笑,随即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她也有些陷落了,于她看来主动索吻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她的吻,从主动慢慢转成被动,很快,接吻的掌控权就被她身上的男人夺了过去。随着他的薄唇慢慢的沿着她美好的颈部曲线一路往下吻去时,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柔荑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身上并不复杂的衣饰。 “小妖精”重耳的鼻息明显的加重。 “嗯啊……”一声轻微的叹息,她的头微微扬起,男人的大掌将她左边的丰盈拨出然后一口含住,被啃噬舔咬的那颗红豆,早已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她的衣衫也早被他一一褪尽。 今夜的月光异常皎洁,她清楚的看见他厚实的胸膛,精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强硕的身躯上,她找不到一丝赘肉和缺陷,他身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几近完美,男人曲线和力量都彰显的恰到好处。 她盯着他的身体愣愣的看了好一会,直到也对上他的目光,才火烧般的闭上上了双眼。 “夫人,还满意么?”他低声笑着,“先做一次好么?我忍了好久了。” 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巨物哧地一声刺入了她。 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文姜双手支住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便又送上双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重耳知她的暗示,她是要他稍等片刻才能更好的适应他。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精致的容颜,柔软细腻的身体简直犹如致命的毒药令他心甘情愿的诚服。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支撑着床榻,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吻令她的蜜汁缓缓流下,随即,狭窄滑嫩又□的甬道内壁立刻反射性的快速的收缩,推挤,把置身她体内的已经坚硬粗长,灼热如火的巨龙夹食得密密实实的。 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女子细碎的呻吟飘散在空气里。 “还好么?”他看她额际有了些许的汗水,又支起了身子。 “嗯。”她脸红红的点了点头,轻微的刺痛令她颦眉一蹙,销魂噬骨的娇喘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轻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暧昧撩人。 男人腰部猛的一顶,肉棒末根插入,随即在身下的女子短促的尖叫中,又是重重的用力一捅,更尖锐的泣喊声带着浓厚的颤抖,传入他的耳朵里,抓在他肩膀上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中。他黑眸渐深,凝视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她,窄臀忽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高昂着的硕大尽数退出她的体内。还未等她觉察他又以更深的力度,一插到底,直接刺入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她感到体内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巨大的快感从子宫扩散,海啸般一浪盖过一浪,席卷向她的四肢五骸,连脚趾尖都承受不住曲弓起来。 “轻……轻点……嗯啊啊……啊……”她断断续续的泣求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舞动,两腿间的战争却一刻未停,粗重的呼吸,极深的,极重的插入,男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弹药在这刻用尽,每一轮冲刺,都用尽全力的直往她深处捅,见血封喉,不留一点余地;每一轮的退出,都干净利索,末根尽退,不沾一点的留恋。他主导着这场欢爱,她则任他予取予求。 微张的小嘴里发不出完整的语调,皆被男人撞的破粹不堪,巨物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捣弄着,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勇猛,蜜汁将两人的结合处弄湿的一塌糊涂,而文姜此刻除了接纳与承受之外,已经别无所求。 她瘫软在床上,不知有过了多久,也不知她与他又换过几种姿势,连呻吟都无力出声,只是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永不知餍足,孜孜不倦的攻占着她的每一寸…… 次日,文姜去小白屋里的时候正碰见桑榆在那帮他擦洗承影剑,桑榆起身作揖,文姜遂喊他到院子里与他说话。 “桑榆,你跟着我三哥很久了吧。” “启禀公主,属下自十二岁时被公子救下就一直跟随公子左右。” 桑榆不敢抬头看她,每每站在她的身边,他都喉咙发紧,紧张的不得了。 “自然都这么久了,想必三哥也早将你当做自己家人一般。就是不知三哥可曾为你的将来做过什么打算?” “属下不知公主何意?”他知道若非有事,文姜断不会喊他说话,此刻他就只是站在离她丈把的地方,身体却有些发冷。 “原本,你的事情该三哥过问,只是……”文姜顿了顿。 “公主有话直说,属下定当竭力为公主效力。” “你觉得小桃怎么样?其实她也是三哥带来给我的人,你们早年应该还在三哥府上住过一段时间。” 桑榆一听文姜这么说,顿时嘴唇紧抿,越听她说,心里越感凉薄。 “那日,你和小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文姜也不好暗自揣测,只得试着探他的口气,毕竟他是三哥的人,她也不好强做主张。 “公主多虑了,什么也没发生。” “是吗?”文姜并非不信他,只是下意识的接了他的话,谁知桑榆嘴角竟含着薄凉的笑意,“是的,属下甘愿为公子与公主赴汤蹈火,从未考虑过个人之事。” 文姜很少看见这样的桑榆,他已经明确的回绝了她的好意,她也就不能再强求,“那便按照桑公子自己的心意罢。” 桑榆握紧拳头,什么叫自己的心意,他的心意,她从不曾看见么? 这时,文姜却看见躲在院子外的小桃,身影一闪便没了踪影,“糟了,小桃在外面,她若听到一定难过死了。” 桑榆知道她的意思,“属下这就去将她找回。公主放心。” =================== H分量一般,今天起得早,顺手就更了。嘿嘿 我来保护你(一) 文姜有些懵,她没想到桑榆会干脆利落的拒绝她的好意。 重耳回来后一直待在小白所在的屋子里没有出来,淡淡的血腥味飘了出来,文姜不放心,走进一看,才发现重耳捂着自己的手,承影不知为何隐隐的泛着青光,气势逼人。 “你没事吧?”文姜上前两步,她不太了解这柄剑,但是看它的样子现在戾气冲天,处处充满危险。 “没事。”重耳撤下衣袍的一角迅速将受伤的手裹了起来。 “三哥已经昏迷了快三个月了,会不会?”想到这,她心里又难过的无以复加。 “夫人别乱想,这几日应该就要醒了。” “真的吗?”她眼睛发亮,一旁的承影也掩去了光芒。 重耳看着她脸上少见的光彩,心里不免隐隐抽痛,这人真的是她兄长吗?为什么他总有不好的预感,担心面前的人醒来后她就会离开他? “夫人,你和我说说你儿时的事情可好?”重耳见她替自己包扎的样子很是熟练不经有些好奇。 “好啊,你想听什么?” “就说说你和你的兄长。” “嗯,三哥啊。”文姜抬头想了想,“他比我年长几岁,但是小时候他母亲就不在了,他和我一起在母妃处长大……” 说到打猎和祭祀,文姜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突然吵了起来,明明暗暗的火把到处都是,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静谧的小屋。 “大夫,不好了,村里来了一群兵爷,你快走吧。” 这话很清楚,就是让重耳躲起来的意思。 重耳当下也没有迟疑,拉着文姜进了小白的房间。小白躺着的床榻略高,下面有个文姜不曾注意到的暗格,重耳转动一旁的机关,两人便藏了进去。 “我哥,不会有事吧。”文姜也不清楚来了些什么人。 “放心,他们只是找我,以前也来过几次,不会乱动其他人的。” 饶是如此,文姜的心还是扑腾扑腾跳的厉害。 暗室里空间狭窄,灰尘夹杂着霉味令她更加紧张。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阵暴戾的声音,“给我搜。” 兵兵乓乓的声音不停的传入两人的耳里。 “大人,没有人。只有一个半死的人躺在这里。”声音越来越近,透过木板的缝隙,几双鞋站在了他们的头顶上方。 “你们认识吗?” “看起来也就是个行将就木的人。” “大人,这里有柄剑” “拿来” 文姜听到这里忍不住挣扎了一下,重耳却将她死死搂在怀里,示意她不可出声。 “拿不动。” “真是废物,我来。”只听那人哼哼嗤嗤了半天,也还没拿动。 这一来二去就惹怒了领头的人,他狠狠踢了一脚小白躺着的床榻,“咣当”一声,小白便与床板一起震了震。 “给我杀了他”领头的显然被激怒了。 “头,这么漂亮的公子杀了多可惜,不如让我们先玩玩。” “你们这群饿狼,姑娘公子哪个能放过?”他恶狠狠的朝地面啐了一口。 “谢谢头。”好几个声音一齐说道。 文姜此刻已经按耐不住,不顾重耳的劝阻,推开隔板,朝着一群恶徒喊道,“你们敢动我三哥试试。” 我来保护你(二) 一群人大概没想到这里还藏了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脸颊上蒙蒙的灰尘并不影响她的美丽,一群土匪强盗般的人大约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一个个张口结舌半天没回过神来。 但是他们的理智在看见她身旁的重耳后顿时恢复了。 “头,夫人要的人就是他吧?”几个头左看看右看看,交头接耳了一番。 “你这狗眼长的不错嘛,就是他,错不了。”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凶蛮之人不坏好意的看着他们。 “头,这次我们可赚了。”一旁几个色胆包天的人色眯眯的盯着文姜凹凸有致的身躯。 重耳顿时将她扯过身后,“你们要的人就是我,不要再造杀孽了。” “公子,将你带回去是夫人的意思,不过嘛,你身旁这个小娘子,我们兄弟可都是喜欢的紧呢。” “放肆。”文姜的脸上并没有惧色,“小小鼠辈干的都是獐头鼠目的勾当,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哟哟哟,头,你看,这小娘子一张小嘴可是厉害的狠呐,一会我倒想知道她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 “哈哈哈哈哈” 那群人嘲弄着他们,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来人,给我将重耳绑起来。” “你们敢!”文姜瞥见倒在地上的承影,也不知哪来的气势,一下拔了出来,剑尖直指着一直废话连篇的瘦子。 这群人本就是乌合之众,哪里敌得过承影的剑气,一个一个不明所以的后退了几步,瘦子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脸上就有了一道深深伤痕,鲜血立刻顺着伤口流了出来,瘦子拿脏兮兮的手抹了抹脸,眼睛里爆发出血腥的愤怒,“TMD,兄弟们给我上”说着,他张牙舞爪的就朝文姜扑了过去。 承影并非普通的剑,文姜也就是想拿着唬一唬他们,“谁敢上前?”她大喊一声,“你们刚才不是一个个都试过了?连这神剑都拔不出来,若非本姑娘方才手下留情,此刻你们一个个早就横尸当场。” 几个原本朝重耳冲过去的人听到她这话,都僵在了一旁,是啊,刚才那剑明明都没有碰到他们的身体,衣服和皮肤都已经有了浓烈的刺痛感,莫非,这女的真是什么高手。 “你们都是傻子?”为首的大胡子看着怯步不前的手下顿时不耐烦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个破剑?抓了男的,绑了女的,还不给我赶紧的。” 说时迟那时快,文姜又想要挥剑的时候却发现剑柄异常的沉重起来,重耳大喊着想要扑到她的身旁,而就在那几个人的脏手要碰到她的裙角时,数到青光闪过,光芒大盛刺得她睁不开眼,一只手握住了她拿剑的手,只轻轻一挥,就平静了整个世界。 “我的文姜,由我保护。”小白赤裸着上身,淡淡的朝她笑着。 文姜喜极而泣,看着他傻傻的就知道哭,重耳也没想到小白居然在此时醒来,刚想着要大声招呼,就见他旁若无人的将文姜搂进怀里,“你受苦了。” ==================== 昨晚熬夜,现在困得要死,去睡了。大家千万别熬夜哦,对皮肤不好。 左右为难(一) 小白原本只是与承影有感应,冥冥中听到文姜的声音只想着她遇到了危险要去救她,身体本能的一跃而起,等他缓过神来才发现全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文姜的身体上,咣当一声半倒了下去。 “哥”她大声的呼唤他,凭她怎么也扶不住他的重量。 重耳眼见两人要倒下,急忙过去撑住了她。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将几个昏死的人先绑了起来,又将小白扶到里屋,这才喊族长等人过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番。 当然,他们自然隐去了承影,这一族人本就是重耳的母族,同仇敌忾自不用说,对于骊姬三番五次的派人来袭更是愤恨不已。重耳与他们连夜商量怎样加固村里的守卫。文姜则是烧水给小白沐浴更应忙的不亦乐乎。 “三哥”她眉眼温柔的看着他。 “这是哪?”他浑身无力,只好将手伸与她。 文姜轻轻扶他坐了起来,“这里是翟人的村落,你已经昏迷有四个月了,一直躺着,身子必是提不起劲来。” “可是,看见你,三哥很快就会好了。”小白轻轻抚着她乌黑如绸缎的发丝。 “我日日在你身边陪你说话,你可都听见?” “我啊,只听见一只黄莺总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吵的我啊想不醒都不行呢。” “哥,讨厌。” “过来” 文姜顺从的坐到了床沿。 “让我好好抱抱”小白靠近她的发丝轻轻嗅着她身上馨甜的味道,百感交集。 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想必是桑榆和小桃,我去开门。” 文姜笑着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个陌生的小厮,“夫人好,神医让我给您带话,说公子刚醒须得继续服药,药放在桌下面那个黑色的盒子里。还有,神医说他今晚不回来,请夫人早些休息。” 说完后,小厮踌躇了一下,本已打算离去,又转回来问道,“夫人可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文姜脸一红,摇了摇头。 小厮有些失望,快步离开了。 回屋后,文姜按照重耳的吩咐拿了黑色盒子里药喂给小白,又服侍他擦洗换了衣物等他安睡后才轻轻和上门出去洗衣服了。 那小厮回去后见到重耳,吞吞吐吐了半天,将他看到的文姜与小白的事情一一说了。重耳面色如常,摆了摆手,吩咐他回家去了。 次日,重耳先回的家,见文姜趴在矮几上睡着了,略微皱了皱眉,知她辛苦又舍不得打搅她,遂招呼了村里的几个人将昨日被毁的乱七八糟的偏房收拾重建了一番。 等他再走进里屋的时候看见小白已经慢慢坐了起来,“兄长好。” 小白楞了一下,“你与我并不相识,为何称我为兄长?” “在下重耳,与令妹文姜乃为夫妻。” 小白听了这话,顿时体内一股气血翻腾,大声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鲜血。 屋外的文姜听到屋里的动静,惊醒过来,冲进屋里看见便是重耳站在门口,小白则痛苦的伏在床榻上,嘴角还有鲜血。 “重耳,我哥怎么了?”她急忙扶起小白,掏出帕子为他擦拭嘴角。 “夫人让开,请让我替兄长诊脉。” “不用。”小白挥了挥手,“不敢劳动公子大驾。” 文姜一时慌了手脚,看了眼重耳,重耳也心领神会,撩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哥,是他救了你,他的医术很好。” “不要和我提他。”小白攥紧了拳头,周身发冷。 “可你身体尚未痊愈,怎么能讳疾忌医?” “我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 “哥,” “小妹,等过个两三日,你就随我回莒国吧。” “不行”文姜第一次顶撞了小白。 “为何?”小白感到一股少见的怒气冲上了脑门。 “第一,你的身体连坐起来都困难,更不要说骑马走路了。第二,小桃和桑榆昨晚彻夜未归,我必须找到他们。第三,……” “够了”小白出声喝止了她,微凉粗粝的大掌,霸道而强势的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在他的眼眸中无所遁形。 “哥,”文姜怯弱的声音微不可闻。 “你刚才所说的种种都是借口,你以为为兄不知,你想要留在这里与那医者双宿双飞?” 清冷寒厉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笼罩在空气中,连温度都低了几分。 “哥,不是你想的这样。”文姜被他掐的疼了,眼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泪水。 “是吗?”小白头一次由衷的感到愤怒和不安,他捏着她精致的下颚,她却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可随着她不安分的挣扎,他的手里的力度却愈加的禁锢。 小白眸色一暗,猛的俯首,袭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 “不要——”文姜挣扎着推开他。 小白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被她冷不防的一推,心里又寒了几分。 “哥”文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身体还没好,求你,别这样。” 小白虚弱的趴在锦被上,看她的眼神却异常陌生,“小妹的意思是只要等三哥好了就可以?” 文姜知道重耳就在门外,她一时也想不到如何回答,只能轻轻的点头。 一层笑意浮上了他的双眼,“小妹,你是我的。” 文姜抹了抹发红的眼睛,走出屋子,重耳坐在一旁晾晒着他那些心爱的药草。 “如何了?”重耳笑着问她。 文姜低着头轻轻摇了摇,便快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文姜”重耳一把从她身后抱住她,“怎么了?” “没事。”文姜身体僵硬,透着冰冷的拒绝。 重耳却更加抱紧了她,“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分担?” “我没事。”文姜淡淡的,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桑榆和小桃一夜未归,我想出去找找。” “好。”重耳轻轻吻了吻她的脖颈,“我陪你。” 文姜到底还是担心小桃是不是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两人一路上走走问问,结果找遍了整个村子也不见人影。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要上山采药,我再去找找。夫人不担心,我猜想那两人定是在一起,有桑榆在,小桃不会有事。” “好吧。”文姜疲惫的点了点头。 “夫人,”他轻轻搂过她的腰,“上午我让人将偏房修好了,今晚……” 文姜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却忐忑不安,她不可能在偏房和他做那种事的,“最近几天我还是陪着兄长吧。” 重耳加重了扶住她腰身那只手的力气,文姜抬头看了他一样,但见他一张俊颜上,冷冷的淡淡的,如浩瀚的大海,深不见底,分辨不出他此时此刻是喜是怒。 左右为难(二) 文姜回到屋里原本只是想看看小白是否睡着了,却发现他半撑着身体正随手翻着一册的竹简。 “哥,还不休息吗?”文姜笑着想去拿他手里的书简,却冷不防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累,只是浑身乏力的很,小妹为我降降火可好?” 文姜脸一红,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小白身上灼热强势的体温,一丝一丝的传到她的身上,烫的她整颗心都火烧火燎的。 “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她隐隐的有些抗拒,“哥哥身体还不能动,也不方便……” “谁说要我动了?”他贴近她的耳边语调更低哑了几分,“为兄很是怀念你这张小嘴的味道。” 文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撩起宽大的袍子,那根巨物就那样立在她的面前,令她面红耳赤。 “乖”他轻轻撩起她的一丝秀发,“已经这么久它都没碰过你了,小妹也不忍心吧。来……帮我好好的吸一吸” 这话说的相当色情,文姜看着面前那紫红色的巨物又想到在偏房休息的重耳,心生畏惧。但是小白按住她的后颈的力度越发强硬起来,他不允许她逃。 她有些迟疑的伸出小手,握住巨物的根部,轻轻的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被绷到发紫的龟头啾啾的吮起来。 “乖,宝贝,真好”黏湿温热的口腔令他的快感猛地的袭来,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唔…………”文姜困难的吞吐着,嘴角不停的流下晶莹的液体,白皙的脸颊已经有了忍耐的桃红色,只见她雪白的后颈不停的前后动着,一头飞瀑般的长发也随之摇晃。 “可怜的小嘴,怎么吞得下我这根的……”小白扣住她的脖子顺势助力了一把,顿时呛的她咳嗽起来。 “不,三哥,不要了”她哭着求他,那东西太过粗长,已经抵到了她喉咙的最里面,呛的她眼泪直流,抗拒着就想要脱出。 “乖,小妹,三哥还有一会。”他低哑的诱惑她,那张被他弄有些略微的红肿小嘴着实令他欲火旺盛。 “唔……好舒服……好滑好嫩的小嘴……对,就这样用舌头勾住前端……”小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文姜想尽快用嘴让他释放,一手握紧怒棒,开始加快速度上下套吮起来,小嘴还不停的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声音。 “嗯,乖,小妹,你真是尤物。小嘴比起下面的小穴来也不遑多让。”小白多日未做,此时已经快到了发射的边缘,双手扣住她的头颅开始顺势引导。 “不…….”文姜哭着,那巨物戳进喉管深处的感觉让她时时想吐,恶心反胃的反射性动作令她痛苦万分。 “宝贝,乖,哥快射了,快,再裹紧些,用小嘴吸,对,就这样,舔顶端,舌头再快些,唔……”小白捧着她的头,不断的往自己的下身撞击着,越来越高的温度和湿热发紧的喉咙令他脊背发麻。“小妹,乖,嘴巴张大些,别用舌头挡住,快些,哥要去了。” 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泪水和口中流出的津液,终于,他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销魂模样激射了出来,爆发了好几次才全部射完。 “咳咳咳咳”浓浓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她顾不上衣服已经被他扯得有些凌乱,径直跑到院子里吐了起来。 这动静着实不小,重耳披衣也走到了院子里。 只见她眼睛红红的,身上的衣衫而不整齐,头发全散了下来,一张樱桃小嘴也异常红肿,附身扶着井口大声的咳嗽着,口中的津液不断的落到地上,憔悴的让他心疼万分。 他也不好直接问原因,只是上前递了一方锦帕。 文姜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此刻看见她面前的这方手帕更是觉得难受,只嘤嘤的哭着,不肯说话。 “没事了,没事了,乖”重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津液。一股浓重的男性的气味刺痛了他的神经,他是医者,更何况他也是男人,那股淫靡的味道就来自他面前这张诱人犯罪的小嘴。 已经不需要再问她发生什么了,看她这副委屈的样子,摆明了是正屋里她那位兄长逼她替他解了欲火,而且还是用这张小嘴。 “别哭了。”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他此刻并不清楚她和他究竟是不是兄妹,但是他不愿别的男人碰她,更不愿她伤心痛苦。 “我没事了。”文姜擦了擦眼睛,想推开他。 “让我抱一会,放心,我什么都不做。”他亲吻着她的额际,轻轻帮她捋好一缕缕的秀发,小心翼翼,呵护有加。 “重耳” “怎么了?” “我们,分开吧。” “什么?”重耳原本正帮她捋头发的手顿住了。 “你为了救我所以才娶了我,我知道,公子你的救命之恩妾身无以为报,可是,妾身不想耽误公子。比我好的女子很多,…….” 重耳也不驳她,只轻声却笃定的说道,“文姜却只有一个。” “我,其实……”文姜很想将自己的身份和经历全盘托出。 “夫人,今日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他拦腰将她抱起,然后脚步轻盈的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重耳”文姜想要起身。 “嘘”他附身按住她的双肩,“已经陪过你兄长了,他估计也睡下了,该陪陪你夫君了。” 文姜见他眼眸清澈,并没有欲望的表示,遂颌首任由他躺到了自己的右边。 “睡吧”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嗯”她蜷起身体往他的肩膀靠了靠。 重耳很少见到她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嘴角不经意扬起了一抹微笑也安然入睡了。 ========================== 请假到10号,10号再接着更。谢谢大家的包容。 误入(一) 文姜和小白说起要去寻桑榆与小桃,小白起初有些恼她遇事不和自己商量就擅作决定,但是桑榆与小桃已经失踪快两天了,也由不得他多做犹豫。况且他如今下半身仍旧处于不能动弹的状态,即使自己坚持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恢复练习,但想要彻底复原恐怕还需半月之期。 自从来到这里,文姜与小桃就做了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文姜挽起头发,换上简便的男装,便与小白告别走了出去。 重耳见她出来,刚打算将编好的草帽递给她,就看见她扮了男装,眉眼间多了一丝英气,唇红齿白,不仔细看,和小白倒是有六七分相像,是了,他和她仅凭着血缘就已经有着别人无法斩断的维系。 重耳轻轻将帽子扣在她的头上,捋出她高高束起的秀发,淡淡的清香惹的他心头热热的,沉迷,于他而言不过如此。此时,他似乎有些理解为何他的父王会对骊姬那样的人言听计从了,若换做文姜,就算让他忤逆世人,他也会在所不惜。 “走吧”他背起采药的箩筐,牵着她的手。 山上大约是前几日下了场大雨,没有晒到太阳的一方泥土颇为湿滑,文姜几乎没有走过这样的山路,一步一个坑,走起来十分费力。 重耳几次想要背她,都被她拒绝了。她觉得一旦她答应,恐怕这一路他都会一直背下去,这样对于他的体力损耗太大,万一出点意外,只怕他们都会被困在山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直射狠劲令她一阵阵的发汗,就在重耳提议要歇歇的时候她偶尔发现路旁有一方紫色的丝帕,那丝帕她十分眼熟,看起来是她的东西。拾起被灌木丛刮破的丝帕翻来覆去看了一番,思索了一阵,便断定这是桑榆与小桃来过的地方。 重耳对这一带较为熟悉,顺着文姜指的方向,两人又走了一阵,却发现前方因为塌方原本的土路被完全压断了,只得另寻下去的路径。 绕过一大圈山路,快到傍晚时分,重耳和文姜才勉强看到土路另一边的情况,一湾泉水自山顶留下,自断路看下去却是一泓潭水,日光渐隐,已经看不清深浅。 重耳随手丢了几块石子下去,均没有回声。当下天色已黑,两人商量片刻,便沿来时的路找了不少藤蔓,削去分支和刺,慢慢开始编织绳索。文姜心中越发不安起来,若是两人落入这潭中,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重耳反复潜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后一次在岸旁的水草附近看见一只布履,文姜仔细辨认后确定是小桃落下的。两人一筹莫展,只得先行回去,想再找些人和绳子来一起寻找。 谁知还未等重耳拧干身上的贴身衣物,他们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阵猿猴的叫声,那声音听起来异常刺耳,文姜吓的脸色发白,重耳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围绕着他们的皆是一双双绿色的眼睛,令人胆寒。 误入(二) 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围绕着两人,仿佛是要摧毁人心般的配合,浓烈的香味飘了过来,分不清将他们包围的是男是女,黑色的粗布遮住他们的双眼,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用绳子牢牢捆绑住,猿猴般的叫声催促他们跟着前面的人走。重耳轻微咳嗽了两声,示意文姜他就在她身边,是安慰也是守护。 文姜此刻只能集中精力跟着大部队,那群人对他们显然很不客气,捆绑他们的两个人一直在不停的说话,言语之间充斥着不满和愤怒,她却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脚下的路越走越宽,原本泥泞的小路逐渐变成了夯实的小径,文姜脚下的布鞋被泥土黏住了鞋底,走的有些吃力,绑着她的两人对她愈发不满,推搡着她,“扑通”一声她跪到了地上,带着腥味的手一把扯开了蒙在她脸上的布。 带着奇形怪状羽毛的发饰的一群奇怪的人围在她的周围,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在她对面的重耳也被扯去了眼罩,他的面色沉静,悄悄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随机应变。 就在文姜和重耳被一圈圈的围起来,那群人对着他们手舞足蹈的时候,她听见一个清丽的女声,大约是地位很高的人,那群人听了她的指令纷纷靠边而站,留出一个通道。 文姜抬头看去,那女子一身紧致的衣裙裹在她玲珑的身体上,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少见的织锦腰带系着。乌黑的秀发随意的用一条烟罗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俏丽中不失妩媚,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那女子的目光在重耳和文姜的脸上来回打量的一番,然后她冲文姜嫣然一笑,“我喜欢你。”她朝着她蹲下来,纤细的手指划过文姜有些灰渍的面容,“今晚我们就成亲。”她笑的明媚,说的话却斩钉截铁。 文姜愣了一下,刚想反驳就发现那女孩已经跃到了几丈之外,一群族人围着她跳舞,将她和重耳完全忽视了。 重耳趁机扶起她,对她耳语了几句。 “怎么办?我没法和她结婚。” “现在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我身上带了迷香,晚上你和她成亲后,就将这东西撒到屋里,然后借口溜出来,我想办法和你汇合。” “可是” “没办法了,他们是异族人,看起来是哪个部落的遗民。” 重耳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他现在不能给她任何保证,只要她性命暂时无忧,他才可以慢慢想办法。 误入(三) 这些异族人不讲什么礼仪,待月亮升到最高,就簇拥着那名女子和文姜一起进了屋子,那名女子也丝毫没有羞涩的意思,只朝着族人挥了挥手便将他们赶了出去。 “嘿嘿”那名俏丽的女子娇滴滴的冲文姜笑着。 文姜脸上沾染的污渍和泥土已被洗去,此刻在烛火下更显得英气逼人。她双手合拢,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袖口的迷香,抿紧了嘴唇。 “夫君”她终于开口了。 文姜这才知道她是懂得外面的语言的,有些吃惊,但还是忍住内心的不安,压低了声音,“既已成亲,为夫却还不知夫人的名讳。” 明丽的女子高兴的跳到她身旁,“夫君一直都不说话,我还当是哑巴呢。小女子季隗,夫君呢?” 文姜一愣,思索了半天,才悠悠的吐出名字,“在下文姜。”原本她是想借三哥的名字,但是又怕女扮男装的事情暴露后生出其他事端,重耳的名讳也不好大方的说,只能用本名了。 “文姜?”季隗搂住她的脖子,“夫君教我写名字,可好?” 文姜看着季隗红彤彤的小脸,显然是稚气未脱,对男女之事恐怕也是一知半解,但眼角的狠厉却没有因她年轻而有任何的消减。 文姜的身体一颤,她很少和女子有这样亲密的动作,自小就是金枝玉叶,除了公子储和小白,男女都对她有着敬畏的距离,如此这般粉嫩可爱的女子搂住她的脖子,她却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她发现她是女子,于是不着痕迹的推开她,“你且去拿竹简与笔。” “好啊。”季隗一下跳起来,高兴的不得了。 就在文姜犹豫着是否该将迷香撒到屋里的时候,季隗已经蹦蹦跳跳的回来了。 “夫君,快点,教奴家写字。”她拉着她的手,原本大大的双眼此刻却因为兴奋笑的眯成了一跳缝,文姜心里一动,便又藏好了袖子里的迷香。 “夫君,你先教我写姜字,可好?” “好。”文姜莞尔。 季隗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笔,那一点一横,都和她心里的那个模糊的字慢慢重合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悲伤混合着巨大的欢喜涌上她的心头,她不动声色的看文姜写完,然后她捧起写在丝绢上的这个“姜”字,激动的哭了起来。 “季隗?”文姜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一会哭一会笑。 “我就知道。”季隗放下丝绢,一下扑到文姜的怀里,“我就知道你……”季隗感到自己的脸触到了软软的东西,她抬头看她,只见文姜面色绯红,还带着极其尴尬的表情。 她收敛了表情,一把推开文姜,声色俱厉,“你居然是女人?” 文姜搞不清季隗这变脸似的表演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从未说过我是男人。” “那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呢?”季隗的眼中已经开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文姜感到自己的后背开始有冷汗慢慢流下,“男人。” “好,算你还敢承认。”季隗冷冷一笑,“外族男人不得进入我赤狄境内,擅入者死。” 她一字一句,声声刺骨,文姜也感到喉咙发干,少女的身上又恢复了少见的戾气。 三日为限(一)H 季隗上前一把扯掉她挽发的玉簪,如丝般的黑色秀发垂坠下来,掩住了她白皙的面庞,季隗细细将她打量了一番,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忧伤,肤如凝脂,一阵微风吹来,她的青丝随风舞动,薄荷混着桂花的香气令人欢喜,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倾城的容颜。 “文姜,是吗?”季隗一把将她拎起,她比文姜矮了几分,但赤狄族一向以力量著称,她轻轻松松就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甩除了窗外,此刻,季隗的心里除了被欺骗的愤怒还带着令她痛苦万分的失望,她急需惩罚这些陌生的外来人以泄心头之恨。 “来人”她大喊着,很快,举着火把的一众赤狄就围拢了上来。 季隗带着一丝怜悯看着文姜,用她能听懂的语言说道,“我们赤狄除了公主,其他女人都是共妻。”说完她嘲讽的勾起嘴角,淡淡的看着她的脸由焦急变成惊恐,各种表情凝结在那一张她似曾相似的脸上令季隗的内心感到十分快意。 文姜被几个高大的男人架了起来,任凭她怎样哭喊也无法阻止他们执行季隗的命令。 季隗冷笑着,眼里的冷寂和森然与她的年纪极其不相符,这就是命,族里的巫祝曾和她说过。 那个姓姜的男人,那个轻易夺走她的心却不告而别的男人,令她一瞬间由幸福的顶端跌落至地狱。如今,她也要他的族人尝尝她所饱受的痛苦。 “住手”一旁同样被紧紧绑住的重耳大喊了一句,所有人皆愣住了。就连季隗的脸色都微微一变,重耳大声说着什么,文姜趁机挣脱出左手,将藏在袖子里的迷香随风撒到了地上,浓烈的香味借风势朝着季隗的方向飘过去,她自己来不及捂住口鼻,也吸了不少,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身边的男人也都重重的倒地,文姜遥遥的看着重耳,意识开始慢慢变得模糊。 接连而至的噩梦纠缠在她的睡眠中,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额际留下,季隗不得不承认她面前的这个女人确实美的令所有人想入非非。 重耳说的那一套,她起初并不相信,若非昨晚她亲眼看见文姜身边的几名身强力壮的将士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一一放倒,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能写出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姜”字之人。 赤狄已经被各国削弱的几乎只剩这些人了,自从巫祝去世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谁拥有这个女人的力量了。 重耳被几个卫兵看守在一旁,他的那些蛊惑之词不过是建立在这些人对医术并不了解的基础上,被绑起来的那段时间里,他装作毫不在意的和几名卫兵聊天,发现他们对于药草医术的结合几乎处于完全不了解的阶段,这个部落似乎只信仰巫术,不过看起来,现在好像连懂巫术的人也没几个了。 什么是文明,重耳比他们这些人懂得多的多,利用别人不了解的知识,便能得到他们的崇敬。因为他们不了解,便会误以为是神赐或是巫术。凭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他有些羡慕小白手里的那柄剑,帮他治疗的时候他也曾尝试去拔剑,但均无功而返。神兵出鞘的刹那他才知道那是真正的神力,是凡人所不及的力量。但那力量却可保护文姜无忧,拥有能守护最心爱之人的力量,莫过于此。 “来人,她醒了。”季隗睁大了双眼,“快,给她水,别再让她昏过去。” 两名男子端着罐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朝着文姜的脸上猛地喷了一口。 “呀——”文姜被冷不防浇了个透心凉,待她看清面前的情况,一个个高大的男子都围着季隗,煞有介事的看着她。 “听说你会巫术,”季隗拉住她的手,“你若能治好我族人的病,我就放你们离去。” “巫术?”文姜皱了皱眉,抬眼看见一旁的重耳冲她点头,旋即了然于心,“我可以帮你们治病,但你们要先放了他。” “好,一言为定。”季隗朝身后的卫兵挥了挥手,“不过,你要是治不好,你和他还是得按我们族规处置。” “好。”文姜点点头,无论如何,她和重耳总算争取到了几日的时间。 “你们需要什么就和我说,从明日开始,我与你三日为限。”季隗看了眼重耳又看了看文姜,眼角有着诡异的笑,“你们今日可以好好休息,我手下会在院子里守卫。” 季隗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重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扣住文姜的手腕探知她的脉搏,片刻后,总算深呼了口气。 “我们真的能帮他们吗?”文姜抹了抹脸上的水,感到有些恶心。 “赤狄这族大约是女人太过稀有,共妻现象普遍,女人的身体都不太好,应该不难治。” “共妻?”文姜低下头,脸红了起来,那日季隗也对她这么说过,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昨晚一夜没睡吧,”他抚上她的脸。 “嗯,还好。”文姜觉得身上渐渐的有些发冷。 重耳也不再说话,只伸手解她的衣服。 “不行,这里不行。”文姜想要推开他。 重耳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道,“季隗给你下了蛊,每逢初一、十五都必须和男人交合,否则就会蛊虫钻心而死。” “什么?”文姜吓得面色苍白,“什么时候?” “就在你昏迷的时候。” 文姜感到唇上一热,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刹那间侵占满她的口腔。湿热的大舌毫不费力的撬开她微微张合的贝齿,迫不及待的纠缠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多日未做的他此刻浑身发紧,她的味道异常清甜,令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攫取更多。 重耳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更紧的往自己身上贴着。他知道此刻,季隗正派人盯着他和她的一举一动,但是,如果他不给她解蛊,就意味着将文姜推出去给赤狄族的那些男人。 文姜只觉自己的腰身被他狠狠压制住,两个人的身体,刹那间毫无缝隙的亲密契合。 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男人灼热强势的体温仿佛要将她灼烧一般,她的身体此刻越发的热起来,犹如火烧一般,令她难受。 她只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被迫沉溺在他暧昧的唇舌厮磨中。 她的身体好冷,让她忍不住想要攀附到他温暖的身上。只是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她也明白屋外就有人守着,她和他做的事情都在季隗的监视中。 “啊”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胸部,文姜不禁呻吟出声,将自己的小手探进他的衣内,不停的抚摸他火热结实的胸膛。 冷和热在她的体内交错上升,真的是中蛊了么?她不知道中蛊之后该是怎样的反应,但是此刻,她却极度的需要他的抚摸和亲吻。男式的深衣被重耳拉下,她雪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重耳低下头,隔着亚麻色的裹胸轻吻着她那因情欲变得高耸的浑圆。 “啊......啊......”文姜目光涣散迷离,身体微微向前挺起,似乎欲将自己的高耸更深的送进他的口中…… 重耳一边隔着布料轻咬浑圆上的小突点,一边稳稳的抱住她,另一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裹胸布条...... 两人都对外面的情况都心知肚明,文姜却因着体内渐渐涌出的异样忍不住的想要呻吟。 重耳抓住自己的深衣盖在她的身上,缓缓分开她的双腿,略微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附身吻住她的小嘴,他不愿别人听见她那魅惑的声音。 大约是有段时间没做了,刚一进去他就感到自己的热铁被她死死吸住,久违的酥麻和快感在他全身蒸腾上升,文姜的身体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修长的双腿微微弓起,支撑着他宽大的深衣,让窗外的人无法窥见这里的满园春色。 他抬起她的美臀,抽出自己的粗长再用力将她重重放下,压在他腹间让粗长再次深深进入她蜜唇水穴里,同时提臀沉重的向迷人的花穴内顶去,双重重力下深深插进蜜穴底部的花蕊惹来她一阵阵的颤抖。 “啊──,嗯…………啊……好难受……”文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声音压抑着,下面的花穴却不断的吸紧。 “小妖精,舒服吧……”看到她迷人的为他盛开,他身下顶撞得更狂肆粗重起来,似要把她那嫩滑的水穴捣坏似的,一次比一次猛烈。 “啊…………嗯啊……”文姜将自己的手背轻轻咬住,不让更多的娇吟从嘴里逸出。 重耳低头看着他那火热的铁棍狂烈地刺进抽出,连带的把她蜜唇内部的小肉都随着他一进一出间被翻出微露着,两人交合的肉体间伴着淫汁摩挲撞击出“ 噗噗”的水声。 粗硬的男根在细嫩柔绵的水穴里肏弄,一下一下都象被无数张小口吸吮畅快无比令他欲罢不能,一次比一次撞得深,粗长的整根肉棒都深深埋进迷人的小穴不留一丝空隙,薄嫩的花瓣被不停的钻进钻出,壮硕的龟头已经整个陷进花径最深处的花蕊中却仍然持续着往里面不断推进,像是要把她子宫嫩口给深深占满钻到极限不能再进才肯作罢。 “宝贝,喜欢吗?”重耳低低的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微不可闻。 “嗯”文姜拼命的忍住喉咙中的声音,不断的点头。 “为夫再进去些,可好?”他湿热的舌头来到她的唇边,轻咬着她嫣红的小嘴。 “嗯” 重耳舔了唇边的笑意,又挺动着把自己的粗长用力让她水穴全部含吞了进去,二人身体此刻已经粘贴得没有空隙,蜜穴内柔滑温暖的感觉让他勇猛的挺动起粗长,前端的龟头紧紧顶着狂流着蜜水的娇嫩宫颈入口,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紧紧吻吮住宫颈口不断地逼出她更甜美的蜜汁。 “唔唔”文姜所有的娇喘都被重耳吻住尽数压抑。他了解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和高潮,大量的蜜汁喷出,将他的巨物的头部淹没,令他真个脊背与尾椎都发麻酥爽。 “呜呜,……”压抑的叫声转变成她盈盈的泪水,大约是太过舒服,她激动的热泪盈眶。 “还冷吗?”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 她注视着他,轻轻的摇头。 “外面的人可一直盯着我们呢。” 文姜一听到他说别人都在看他们,不由得一紧张,下身又夹紧了几分。 “乖,还差一点呢,为夫还未尽兴,不会半途而废的。”重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一手撑起她腰抬起,一手抚掐着雪白嫩胸,毫无预警的再次深入了她,整个蜜穴一下吞没了长得吓人的火热肉杵。 “想要热热的东西么?”他已经满额都是汗水。 “嗯” “都吃下去可好?” “好。”体内的蛊似乎早已褪去,她迷蒙的看着他。 “真乖”他笑着吻她,“再多都吃的下?” 文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眉目如画,俊美万分,更重要的是他此刻正凝视着她,带着万般的爱恋。 重耳不再有任何的停滞,整个深陷进子宫口的男性龟头都突进到子宫里,马眼张合轻吻着美妙的宫颈,在她想逃提臀离开的瞬间,他狠狠握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贯穿的速度和力度,“宝贝儿,你真是个妖精,要被你吸干了,呃,好紧好棒……”耸动着的男性窄臀喷出一股股热流,浇灌着她的子宫,令她热热的颤抖不已。 “啊……啊啊……好烫……”文姜挣扎着被他搂紧嵌进怀里,插在她体内深处的巨物依旧坚挺滚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震摇的她头昏眼花…… 三日为限(二) 究竟做了几次,文姜已经没有概念了,重耳对她一再的索求令她浑身无力。 几个时辰后,季隗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重耳急忙扯出深衣将赤裸的她盖住。 “呵呵”季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嗅到屋里弥漫着情欲的气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蛊还算美事一桩吧?”她踱步到他们面前,“只不过,凭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应付。不如,就将她留在我们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怕满足不了她么?” “无耻。”重耳根本懒得看她。 “非也,你们这些人不是都喜欢礼尚往来么?我不过是给我的族人加一重保险罢了。万一她动手害我族人,难不成我束手待毙么?” “替她解蛊。”重耳一把拉住少女的衣袖,盛气凌人的看着她。 “哎哟,你是天真还是傻啊?不帮我治好外面那些人,你和她都休想好过。”她甩开衣袖,咧嘴看着他顺便扫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文姜,扬长而去。 未久,赤狄族的女性都断断续续的来到了重耳与文姜所在的屋前。文姜虽已起身,仍感到体内有不明显的痛楚通往她的四肢百骸,这痛楚是她不曾经历的,大约就是季隗种在她体内的蛊毒。 赤狄族的女性大多体态优美,身材饱满,但是她们的数量却比重耳想的还要稀少。她们稀稀疏疏的站了一排,放眼望去居然不过数十人,有些人小腹微微隆起,明显是已经怀孕的征兆。乍一看去,除了个别人脸色苍白之外,并没有太多的病态症状。 重耳示意文姜让她们一一进门再行诊治。 文姜哪懂什么医术,但凡是进来的女子都被蒙上了双眼,文姜又确实立于她们的身旁,偶尔会拿着重耳写给她的竹简一一询问她们身体的各种表征,那些女子大多单纯简朴,见到文姜这种惊为天人的美女,自是惟命是从,甚至有人认定她就是已经死去的巫祝的转世。 对于一开始进来的几位,就连文姜都看得出来她们面色红润,只是身子有些虚,但是当第四个女人一进门,文姜就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难闻的异味,大约是她自己也知道不好闻,还特意采摘了各种鲜花装饰在衣裙上,香味混合着异味,文姜不禁朝重耳皱了皱眉。重耳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慌张,毕竟,里里外外都是眼线,一着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身体有何不适?”文姜佯做老成替她蒙上双眼,然后示意重耳替她搭脉。经过前三人,文姜和重耳已经有了很好的分工合作,一人询问,另一人搭脉,文姜再加以记录书写,最后再由她将竹简交于病人。这样,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在看诊,就算是眼线偶尔盯着他们,却不懂医药知识,也弄不清究竟谁主谁副,换句话说,就是不给季隗杀他们任何一个的机会。 ====================== 最近几天忙的很,接下来依然会日更。谢谢大家的捧场与支持,好开心。 三日为限(三) 重耳将手指搭在那女人的脉上,文姜见他的表情陡然紧张起来,刚想悄声问他,就见他张口说道:“你是否前段时间发现下体忽生异物,有时伴有出血?”重耳本就是医者,声音平缓而镇定,毫不避讳,竟将一群围观监视的男人们与被共妻的数名女子弄的面红耳赤。 那女子面上微微变色,眼眸中满是惊异,她那还顾得究竟文姜和重耳谁是真正的医者,眼泪簌簌的落。 重耳将手收回,“去请季隗过来吧。” 数名监视者面面相觑半响,才有一人慢吞吞的朝着季隗的房间走了过去。 季隗对于这种东西是心生忌讳的,她本人而言是不愿过来这种地方的。但她是族长,势必要听听这两人的说法。 重耳见她仍旧是一副张扬跋扈的样子,倒是微微一笑,此刻他比她更胸有陈竹,“要听实话么?” “废话。”她丝毫没与外面女子的教养,只随性脱口而出。 “和刚才那女人一样的没救了。” “你说什么?”季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最好尽快找出和她一样症状的人,不然全族都有可能死。” “你在威胁我?”季隗抽出腰间的弯刀指着重耳。 重耳此刻仍不忘记做戏,“我夫人说了,这样已是重症,何况你们是共妻,恐怕已经有一部分男子也染病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不怕我杀了你们?” “你杀了我们,你们族人也一样陪葬,我无所谓。”重耳的镇静给了季隗很大的打击,她观察着文姜与他的表情,判断着这番说辞的真假。 就在三人冷场僵持的之际,两名脸上画着黑绿颜色,看不清样貌的男子突然闯了进来,和季隗说了几句话,季隗收回弯刀,跟着那两人走了。 突然被季隗扔下的文姜与重耳对视一眼,也匆匆跟了上去。 等文姜与重耳赶去的时候,就发现一圈人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文姜最先从那些人腿部的缝隙看见了她最为熟悉的织锦履,那是齐国特有的刺绣方法,重耳见她面色发白,他的行动比她的言语更快,拨开层层人群,就看见两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季隗的脚边。 几个女人见文姜来了,有些敬畏,下意识的给她让了路。文姜看见满是鲜血的两人,心里一紧,已经来不及伤感,重耳迅速搭了两人的脉,然后微不可见的朝文姜点了点头。 季隗将他们这样的交流看在眼里,却也不加以阻止,吩咐族人将半死不活的两人抬着往屋里走去…… 没有人给两人帮忙,文姜也顾不上做戏,急着擦拭两人的脸,小桃与桑榆都受了伤,桑榆一边的胳膊的伤痕已经能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粘连,那景象令她既难过又有些恶心。 季隗吩咐几个族人给他们打了些清水,但是赤狄族并没有加热的习惯,重耳见小桃身上没有外伤,脉搏也还有力便将她先放置在一旁,先行为桑榆疗伤。 只是赤狄缺少最起码的药草,只清洗与包扎后就已经令他束手无策了。 “我需要去采药。”他低声和文姜说道。 季隗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两人忙碌,直到重耳与她说要外出采药。她自小就接掌了族长的重任,虽不懂外面世界的勾心斗角但却看得出重耳对文姜的情谊,故此,她未加阻拦。只要留住文姜,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跑,况且她已经决定亲自跟着他去采集药草,她看出重耳与她心中的那个男人一样,虽不懂功夫但是却极其聪明,很难保证他不会欺骗族人,而轻易去搬救兵,她们这一族再也经不起任何外族发动的战争…… 施针救人(一) 桑榆情况危急,重耳嘱咐了文姜几句就和季隗一起出门采药了。 一直守在小屋前后的男人们却始终恪尽职守,防备与警戒的神情丝毫没有放松。 又过了一会儿,夕阳那微弱的光芒给大地披上了蝉翼般的光彩。云朵披上了金辉,像少女一样姗姗而行,渐渐靠近不远处的水面。天边飘着几块白云,宛如鲜艳夺目的彩缎,装饰着红蓝色的天空。 文姜生火烧煮了些热水,一边为小桃擦拭身体,另一边桑榆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她要不断的用蘸着冷水的毛巾为他降温。 傍晚的时候有几个女子结伴来到文姜所在的小屋送了些水果和鲜花,大约是对她表示感谢。文姜与她们语言不通,只能笑着点头。还有一些人对她的衣着十分感兴趣,文姜也无法与她们交流,便将外面的深衣脱下交予她们,几个女人开心的交流着,拿着她的衣服上身不断比划,复又缠着她换上赤狄族的衣饰,七嘴八舌的帮她打扮了起来,待到天黑,文姜见她们对那些衣物爱不释手,干脆将衣服送给她们,然后几个女子才一路欢笑着走了出去。 返回的重耳见几名女子手里拿着文姜的深衣,不明原委,径直跑进屋内,却看见她一袭赤狄族女子的标准扮相,一身深蓝色织锦的长裙裹住了她的腰身以下,白皙的腰部却裸露在外,只用了宽宽的腰带随意缠住,上身也是交叉的裹胸样式,丰满的双峰挺拔诱惑,乌黑的秀发盘起到身后随意绾成了一个发髻,几缕秀发自然的垂于耳旁,头上斜簪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缀下细细的银丝流苏,耀眼的令他难以逼视。 “夫人真是美丽不可方物。”重耳放下手里的药草,只来得及夸赞一句就忙着将药草分类。 文姜面上一红,心漏跳了几拍,也跟上前去帮忙。“季隗呢?” “先别管她了,桑榆怎么样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很不符合重耳的个性,对于文姜,他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文姜此刻也顾不得与他计较,“他全身烫的厉害。” “我知道了,这些药草,帮我拿去外面去除根茎,只用叶子即可,加薄荷熬制一个时辰,我先与他施针。” “好。” 文姜刚踏出门口就见几个原本守卫的男子神色匆匆的撤走了,她也未多想,反正桑榆与小桃这样他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看不看住他们都一样。 约莫到药快要熬好的时候,有两名男子沉着脸进了院子,看都没看一旁的文姜,风风火火的就冲进了房间。 一番鸡同鸭讲之后,文姜听见重耳冷冷的吩咐他们,“你们族人最好别耽误我施针,否则,季隗的性命我断不会救。” 那两人又嘟嘟囔囔了片刻,才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 “药好了”文姜从未见过如此颓败的赤狄族人,也未多问。 “夫人一会用药汁擦拭桑榆的身体,我还得过去季隗那边一趟。” “好。”文姜温柔的答着。 重耳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插针拔针,他修长的手指在桑榆的各大穴位上犹如跳舞一般,神乎其神…… 施针救人(二) 文姜只知他医术精湛,却不知他的手法已臻化境。当然她绝对不会相信什么神医的存在,但见了他的手法,即使是外行也依然会惊叹连连。 “夫人在看什么?”说话间他又扎了数针。 “看你怎么治病救人啊。”文姜见他此刻居然还有精神打趣她,不由莞尔。 “早知道夫人这么爱看为夫的样子,我就应当每天与你赤诚相对,让我夫人看个够。” “不与你说了”文姜俏脸一红,转身想要离去。 重耳却抓住她的小手喃喃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药汁凉了,我去看看。”她被他的情话羞得满脸通红。 重耳盯着她妖娆的背影看了几眼,嘴角眉梢都是笑意。如果不是身处险境,他与她该是多么快乐。 待他施针完毕之后,他又探了探小桃的脉搏,随口说道:“血痹,阴阳俱微,或寸口关上微,尺中小紧,外证身体不仁,如风痹状,黄芪桂枝五物汤主之。” “我知道了,小桃这症来的急,去的也慢,我会按照夫君的方子帮她煎药。” “你也莫要太操劳了。”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去瞧瞧季隗吧,说不定她会有感于你的救命之恩,心怀仁慈的放了我们呢。” “傻瓜”他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下颌抵住她的秀发蹭了蹭,细微的动作却令她心头温暖。 温香软玉透着致命的诱惑,两人原本只是依偎着彼此,但是赤狄族薄纱般的裙子却令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大腿附近那块硬物抵在她的裙子外面,发烫的厉害。 “夫人,你好香。”大手抚过她半裸的背部,带起一丝丝的颤抖和悸动。 “你也是”文姜顺势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哦?你倒是说说为夫哪里香?” “是药草的香味,淡淡的,但是好闻。” 她抬起如水的双眸与他对视,那双眼里盛满了情意,撩拨着他的心弦。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双唇,“真是倾国的尤物。”低低醇醇的声音,每一个字都落在文姜的心上,拨动她的心弦。他墨黑的眼神流光四溢,满溢著深深的爱意与她深深的回应着。 “今日有没有想我?”男人宠溺地拥住娇柔的美人。 “有。”她一反往日的矜持,低低的笑了笑。 “你喜欢我吗?”他第一次想要确定她的心意。 “你知道的。”文姜本是内心羞涩的人,喜欢这样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想听你亲口说。” 她青涩的表情让重耳着迷,他低下头,带着凉意的唇紧密地贴住了她的柔唇,文姜一下屏住了呼吸。他的吮吸让她的脸以惊人的速度红了起来。 只是轻轻地唇瓣相贴,就令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紧绷的无以复加。无论已经亲近过多少次,她的气息太过甜美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拥有她。大约是身处异族之地,她一直都有些紧张,像是觉察到她的情绪,他的唇暂时离开了她甜美的红唇,安抚的吻落到了她的额头、脸颊还有她略带慌乱的扑闪闪的大眼睛上。 细密浓情的吻让文姜慢慢放松了下来,因为她从他那细细碎碎、轻轻柔柔的吻中感觉到了爱与呵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已经渐渐的走进了她的内心,让她渐渐的无法自拔了。 “夫君”她脸红着靠在他的怀里,“还是先去看看季隗吧。” 重耳知道她心里有事,又吻了一会,虽然,他此刻迫不及待想要抱她爱她,但季隗那边如果处理不好,赤狄的其他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入侵(一) 原本重耳回来就已经傍晚了,等一一看过桑榆与小桃之后已过了子时,季隗又派人来催了几次,重耳才与他们一起过去了。 季隗与重耳一起去采药无非就是为了监视他,重耳当然也知道她的心思,采药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爬山过河一路上都是耗费体力的活,季隗虽说是族长,但是却很少会有这么密集的劳累性举动,渐渐的步伐就慢了下来,一路上免不了诸多抱怨。回来的路上坑坑洼洼,天色也渐暗了下来,季隗抱怨不停,期间更免不了对重耳的威胁,重耳因她对文姜下蛊一事心里对她也是极其怨恨,走过一片曼陀罗花地的时候,他故意慢了下来,摘了好些种子后顺手撒了一些药粉在花瓣上,然后季隗就“很不幸”的中毒了…… 中毒后的轻微症状还不至于让她晕厥,只是口、咽发干、吞咽困难、脉搏加快。 等回到赤狄领地之后,她渐渐的就有了谵忘、幻觉、躁动、抽搐、意识障碍等症状。 这些完全都在重耳的计算之内,以替她解毒换取抽出文姜体内的蛊毒,再合适不过了。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失眠折磨着文姜,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风是午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窗外敲打着,漫卷着,奔突着…… 突然,几道火光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天空,那些东西瞬间撕破了原本只有风声的夜。 片刻之后,数道亮光照亮了赤狄的夜空,紧接着就是凄惨的叫喊声和哭声。 文姜也被这箭雨吓的发懵,她本能的躲到了小屋的矮几下,一支支带着火焰的箭与长矛在他们的头顶落下,顷刻间尖叫与慌乱席卷了整个赤狄族。几根火箭射在了她所在的屋顶上,文姜也预料到了,胡乱抓了几件衣服绑在桑榆的肩膀下,将他拖到了屋外,又重复这个动作将小桃也一并移出了草屋。 箭雨比她想象的要少,只落了片刻,宣誓进攻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杀喊震天的兵甲声。 小屋的屋顶已经塌陷了,文姜看着昏迷的小桃与桑榆,束手无策,只好去喊看着她的守卫,而那两名赤狄人院子的前后,一动不动,犹如雕塑一般执行着季隗之前的指令。 “喂,你们还不去前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还傻傻的站在这里?”文姜大喊着。 几名满脸画着图案的男子听到她的声音只稍稍偏头瞥了她一眼,又一动不动了。 文姜这才想起,这群人与她压根没法交流。 各种复杂的情绪包裹着她,猜疑,惧怕,担忧,不断地略过她的心头反复折磨着她。 她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桑榆与小桃都在这,重耳也还没有回来,恐怕,等外面那群人真的进到这里,她也就只有自我了断的份了。 尖叫声越来越近,她甚至听到了刀剑划破人体皮肤的声音,一阵阵血腥味飘进了她的鼻腔,令她头皮发麻。 屠杀,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词汇,如果不是这样,不会有这么浓烈的鲜血的味道。 在桑榆与小桃的身边洒下一些迷香,然后退了几步,她双腿发冷,即使握紧双手也无法抗拒她内心的恐惧。 赤狄族所占领的地区其实并不广阔,从他们的人数就能大致推测出来,恐怕进攻一方早就筹划多时了,隐隐的火光已经投过木质的栅栏进她的双眼,男人们的杀喊声越来越弱,胜负很快就见了分晓。 终于,监视她的那两人抽出了弯刀,虽然他们勇猛善战,但面对有序的军队,很快就面临下风,两人沉闷的倒下的声音令她失去了最后一层防御。 铿锵有力的脚步一步一步逼近她所在的位置,她很想站起来冲出去找重耳,但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等待着杀戮者的出现。 脚步声凌迟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像是通往地狱的信号,直到在她的面前停下。 桑榆与小桃昏迷不醒,在暗夜里,恐怕谁也不会发现他们是活人。“砰”的一声,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带着诡异面具的人推开木栅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文姜肩膀微颤,站起来,与那人对视着,眼神冰冷。 带着诡异面具的人朝身后摆了摆手,数十名士兵便往后退了出去。 文姜很是诧异,但见那人穿着与此处不同,于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不是赤狄族人吧?” 听了她的话,那人猛地大笑起来,伸手揭开面具,大踏步的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夫人,你叫为夫找的好苦啊。” 文姜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姬允,发僵的身躯被他紧紧搂住,脸色却越发的苍白起来。 为什么,他还会找她?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试图推开他。 姬允却牢牢扣住她的腰,双手描画着她的眉目,“你说呢?你从羽父的大营不告而别,躲在这里如此之久,又是为什么?” 听了他绵里藏针的话语,她浑身一颤,“我以为你知道的。” 姬允没想到她会吐出这句话,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不要你了?” “不是以为,是确信。”她眼里闪过一抹厌恶的颜色。 姬允直直的望着面前的女子,那一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此时此刻,仿佛有愤怒的火焰在急剧的漫延着,好似顷刻之间,便能将瞳孔里的自己燃烧殆尽;另一方面,却又仿佛冰冻三尺的寒流一样,冷的彻骨。 不一样了,有什么耿在他和她之间,这是他以前从未察觉到的,是因为羽父么?还是下落不明的公子小白? “如果你不找我,或许,我们之间就不需要揭开这久远的伤疤。” “……当初是我以数十座城池为聘礼,迎你入鲁境,你父王处心积虑、千方百计的要将你嫁给寡人……现在就凭你一句话,就想结束这段婚事……你以为寡人鲁国是什么地方……寡人又是什么人……可以任你齐国公主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世间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即使她已经退到与他隔着一张矮几的距离,文姜还是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此刻的她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笼罩的气息,冷的就像一块冰。 文姜的心继而又是一沉,面前的男子,曾经给过她不过月余的美好幻境,有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她和宣姜的姐妹情,或许还有她和羽父的关系……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谜题一样,让她看不懂,也猜不透,确是坠入了凉薄的境地,那里没有什么公主更遑论夫人的地位。 “当初发生过什么,是我父王与你的交易,如今他已去世,我长兄继位,若你愿休婚,我会劝他将你之前的聘礼如数奉还……” “你的意思是,你后悔嫁与我了?”姬允凛冽的嗓音,带着泠泠的残酷笑意。 “并非后悔,只是,我们不合适。如果我随你回去也不过就是互相折磨。” 他从不知道她居然还有这一面,明媚动人的容貌后居然藏着一颗及其冷漠的心,又偏偏是对着他。姬允的内心深处,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怒气来,像潮水一般,沿着全身的经脉,迅速的流窜至每一个细胞。 “寡人不准,也不会与你休婚。除非我死!”他眸色一厉,将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毫不留情的钳制按倒在矮几上。 “放开我”文姜一点也不想与他亲近。“你大肆进攻手无寸铁的部落只为你自己的私心,屠杀平民,血洗村落,哪里还有半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我的私心?”姬允欺身上前,男人挺拔的身形,笼罩成巨大的 阴影,突然之间在她的眼前压近,她纤细的手臂上,便蓦地传来一股铁钳般的力度。“我的私心就是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是疯子!”哑着嗓子,文姜的语气冷若冰霜。 她脸上嫌恶的表情被姬允尽收眼底,他不再与她争辩只淡淡的捋起她的一丝秀发,“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尽过为人妻的义务了,难道我不该来行使我的权利吗? 禁锢在她纤细的手臂上的大掌,随着说出口的话音而不觉的用 力,直似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一般,顺势一带,便将她柔软的身子,毫不怜惜的揉进了自己怀里。 文姜紧紧咬着牙关,不让痛声逸出口腔,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气势上一点也没有落下风的意思。 姬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高傲的仰起头瞪着他,从而露出一大 截细长的脖颈,顺着那优美的弧度向下看去,依稀可见对褶儒裙下,丰润的双峰,若隐若现,引人想入非非。 呼吸一紧,姬允坚硬如铁的胸膛,紧紧的挤压着她柔软的美好,讳莫如深的寒眸里,刹那间掠过大片欲望的浮光。 “不,不要——”文姜激烈的反抗着。 “嘶——”赤狄族柔软薄透的纱裙在姬允的掌下瞬间裂成一条一条。 “啊————”凄厉的叫声穿破夜空,她好疼,他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身躯,让她难过的想吐。 “大王”就在他的欲火快要烧到她的瞬间,有一名士兵打断了他。 “滚”被打断的姬允声音暴怒异常。 “大王”那士兵大约也是抱着被姬允的怒火烧死的决心,又喊了一声。 文姜见他的动作顿了顿,急忙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躲到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屋子里。 “说”姬允怒气未消。 “公子纠那边已经捉住了赤狄族的首领。” “哦?”姬允的眼神瞬间变的冷了起来,“将她带过来。” “是。” 文姜胡乱找翻到一件粗布的衣服披上,鄙夷的看着她,“大王还真是厉害,连我二哥都对你俯首称臣呢。” “夫人是打算一直和我这样僵持下去么?” “你说呢?” “文姜,”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你死后只能与我同葬,懂么?” 文姜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凉气,不知是衣服被扯破了还是他的这番话。他是要将她困死在鲁国了,这辈子,他与她至死方休。这原本该是美妙的情话,可在她看来只是鸩毒一般的诅咒。 入侵(二)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入侵(三) 季隗忍着身上的曼陀罗花毒,想与公子纠再续前缘。公子纠却因她的身份断然拒绝了她。季隗恼恨他的无情,又想起自己现在正经历着灭族之恨,原本打算趁他不备杀了他,却被公子纠躲闪了过去,还刺了她一剑,这一剑其实并不重,但彻底刺伤了她的心。季隗也旋即被下令锁住手脚,关押了起来。 长在深山中的季隗曾亲眼目睹自己的阿爹阿娘死于白戎的入侵,小小年纪就被巫祝推上了族长的位置,她没有扩张的野心,却因年少凑巧救过一位忘恩负义的姜姓公子,如今他不想认她更不愿提起与她的那份情,甚至为她最后的这些族人带来了灭族之灾,她越想越是恼恨越是痛苦,由最初的哭闹叫骂渐渐的化为满腔的愤怒与不甘心,她不愿意,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要报仇,为她死去的族人,为他的负心还有自己曾经的天真…… 第二天一早,姬允召集几名亲信商量怎么处置赤狄残余。 文姜则被姬允派人软禁了起来。 公子纠回来之后表示与季隗未能达成协议,不能达成协议也就意味着文姜身上的蛊毒没法可解。 原本姬允断不会给赤狄族人生路,但如今文姜必须依赖他们解毒。派了几个人去赤狄俘虏那里询问蛊毒的解法,威逼利诱的方式方法皆试了一遍,但就是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蛊。 重耳也不会傻到将文姜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他也推说不知。 季隗那边原本一直叫骂不停,但渐渐的却安静了下来。送去的饭菜也均是一口未动。到了第二天,有人汇报给姬允与公子纠,待两人前去查看,季隗仍旧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文姜倒是比他们多了几分人情味,上前想要去摸她的额头,却冷不防被她一下抓住了手。 “我好冷”季隗脸色苍白,抓着文姜不肯松手。 “拿毯子过来。”文姜原本是不喜欢她的,但是她毕竟比她小了好几岁,如今这样与她也拖了不了关系,心里顿时一酸。 “谢谢。”季隗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天哪,怎么这么多血,在地上?”文姜这才发现自己的裙摆全被染红了,屋内光线昏暗,一起进来的几位起初都没注意。 “季隗?”文姜摇了摇她,“快,去请医者。” 姬允与公子纠退出了阴暗的小屋,“自决了么?”姬允看向公子纠。 “我看不像。” 被请来的重耳搭了她的脉,却一直不吭声。 “她怎么了?”文姜忍不住问道。 “很奇怪。” “奇怪?”文姜不解。 “原本流了这么多的血,理应昏迷不醒,脉搏微弱才对。但是她都没有这样的症状。” 这时文姜才感到手腕上被她抓住的那块地方隐隐的疼了起来,撩袖子一看,一丝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滴到了地上。 “你也受伤了?”重耳也不好表示更多的关心。 “没事,大概是刚才被她指甲不小心抓伤了。” 重耳抓起一些草药轻轻给她敷上,然后淡淡的在她耳边说道,“季隗来葵水了,恐怕是第一次。” 文姜惊讶的看着他,季隗看起来也有14,5岁了,这么晚才来葵水么? 接下来的几天,文姜有空就过来看看季隗,她多数时间在睡着,醒来的时候就在地上画着一些符号,怎么叫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姬允的耐心终于被磨的差不多了,又过了两天,终于提着剑黑着脸冲进关押季隗的屋子。 明晃晃的剑指着她满是血污的脸,姬允自己也是征战沙场之人,血污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季隗满脸都被画满了异族的图案,诡秘的脸上透着说不清的恐怖气息,让在场的每一个男性都不寒而栗。 季隗冲姬允与姬允身边的人微微一笑,用充满绝望与诅咒语气大声说了一连串的话,然后奔向姬允手里那柄利剑,用它插穿自己的身体后,全身是血的又后退了几步,奸笑着,痛苦着,最后扭捏着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他们的脚边流淌,一丝丝的嫣红和黏腻的腥味缠绕着每个人的鼻尖,有几个年纪很小的士兵一下就奔出门口呕吐了起来…… 季隗的死讯被姬允等人死死封锁了,所剩不多的赤狄族人被他下令通通斩首,已有身孕的女子也被刺死,只有几名样貌姣好的年轻女子被分给了有功的鲁国将士。 当晚,姬允就下令拔营。 =============== 预告一下,后面几章全肉。。。。。。。 交换(一)H 重耳在自己的身上施与了适量的曼陀罗种子,等姬允等人离开之后,他才缓缓挣开了双眼。 他被堆叠在一堆尸体上,大部分尸体都已经有了死亡后的僵硬状态,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腐烂,小部分蛆虫在尸体中游走,不远处是被单独存放的季隗。 重耳将沾满尸气的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然后点了把火将那堆尸体点着了。 熊熊的火光瞬间燃起,只见一片火海满天横流,疯狂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张牙舞爪地仿佛想要把天空也吞下去。火海的下方烟雾弥漫,仿佛浸透了乌烟的五月的浓云降到了地面一样。 文姜前几日和重耳提过,她将桑榆与小桃藏在一处破坝的草屋处,用麻布将他们盖住,待她走后请重耳代为照顾。 那日因时间不多,两人只见了一面,文姜交待了几句便匆匆离去。关于姬允的身份,不用她说,他也能猜到。 重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季隗,她的脸上还带着血色,完全没有任何青白的死气,他很想将她扔进火堆,但手指在接触到她的一刹那却讶异了起来,她的皮肤是温热的,就连脉搏都汩汩有力的跳动着…… 死而复生,他还是第一次见。 文姜一路昏昏沉沉的随姬允回到了鲁国。 第二日姬允的其他几位妾室前来拜见,她都一一回绝了。 回鲁的第二日,她渐渐恢复了体力,吃了些米粥,一双明眸渐渐有了光彩。 姬允来看过她几次,她也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和赤狄相见那一晚完全不同。 姬允心里高兴,每晚都来陪她用膳。 文姜也温柔似水,前几日还未完全恢复,皆不沾粉脂,如今这两日却渐渐的喜欢打扮起来,描眉画唇,越发明艳动人。 “夫人最近几日身体恢复的如何了?”他拿起她描眉的木炭,笑着抬起她的脸。 “我挺好的。”文姜也笑着。 “内廷的医师来来诊过脉没?你体内的蛊毒,可有什么解法?” “夫君莫要听那赤狄人胡说,她都是心地纯良之人,哪会给我下蛊。” “真的吗?” “那是自然,不过是他们信口拈来想要瞒骗你罢了。” “哦?” “难道夫君不相信我吗?”文姜顺势依偎到他的怀里,将小嘴贴近他的唇畔。姬允很少见到这么主动的她,一下攫住她甜美的双唇,她软软的舌头迅速被男人的霸道的舌头勾住,两条舌头热情地缠绵着,文姜感到下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流,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 看到她憋红了一张脸,姬允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傻瓜,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生疏?”他喂了一口气给她,文姜正张着小口努力呼吸着,唇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阵阵的娇喘,当她面前的男人终於餍足地放开她的小嘴时,一条银液沿著嘴角淫靡地流了下来,看得抱着她的男人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此刻襦裙与深衣都成了障碍,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一一化作了布条。 暗夜中,只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文姜的脸也越来越红,到最后,出现在姬允面前的女体,一身的雪肌凝肤,毫无瑕疵,透着媚人的淡粉色。“真美~”姬允的大掌拂过她的肩膀直至凝白的手臂,滑腻柔软的肤质令他爱不释手。 “不要这么看我。”文姜的声音因为羞燥到了极点而小声地抗议着,她面前这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让她有些难堪。 “傻瓜,你身上哪里没被寡人看过?嗯?”姬允再次附身吻住她的小嘴,然后将她缓缓放到榻上,热吻伴随着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不……不要”文姜感到全身如着火一般,下腹那股热流也一直没有间断。 “啊——”当男人的双唇来到她的胸部时,她尖叫起来。太过酥麻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被男人的舔吻的微微发胀的乳尖在他手掌的按压下越发肿胀起来,男人不断的用舌尖戳刺着她那凸起的樱果,大掌握住她洁白的椒乳配合着自己的舔弄。 “不,不要”文姜有些抗拒,体内陌生的情潮令她越来越渴望男人的抚摸。 “不要什么?小淫妇”姬允的一只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一丝丝透明的蜜汁沾满他的手指,他将手指举到她的面前,刺激着她。 “不要看”她想躲过他的挑逗,却发现他火热的身体顺势压了上来,赤裸的肌肤相亲,她的身子又香又软,男人火热地欲望变得挺立粗大,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蜜缝。 “真好吃。”她耳边传来“啧啧”的淫靡声音,文姜紧紧闭上了眼,她不敢看他的动作。 “小淫娃,乳头都硬成这样了?好棒的触感。”被他吸扯着她乳头让她下体的蜜汁再一次奔涌而出,男人还不忘抬头看她一脸羞赧的表情,另一只大手也不忘照顾她另一只雪乳,起先还是温柔的捏捏,很快就变成了粗暴的挤压,惹的她一阵又一阵娇吟与求饶。 陌生的快感让文姜哆嗦着身子,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她几乎要被自己如此甜腻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捂住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她忍得好辛苦~胸口有股奇怪的电流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脸红心跳,虚软无力。 “宝贝,你好甜。”“啵”地一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放开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的香甜的乳尖,得意地发现之前乳尖又变大了一倍,红豔豔的,水亮亮的,被蹂躏的乳果美丽得让人想无限的蹂躏下去。 “啊──”男人都是这样吗?难怪她们族里的那些女人一旦被男人碰过都会忍不住每晚和不同的男人交合。 是的,她不可以半途而废,灭族之恨让她舍弃了她尊贵的身体,此刻,不过是和男人欢好而已,她又怎么可以退缩? “恩……哼……”男人火热的大掌抚过她的酥胸、纤腰、小腹,仿佛带着巫术,每一处被男人的大掌碰触过的地方都被撩起了火,让她的身子发软,发颤。 “这边好紧绷,夫人,放松点,不然你会痉挛的。”明显地察觉到手掌下女人平坦的小腹绷得死紧,姬允安抚性地搓揉,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想要躲开他的大掌,柔弱的娇花哆嗦着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没有一丝毛发的花瓣高高鼓起,不知不觉中已布满露珠,晶晶亮亮,湿湿润润,一滴透明的花液被含在小花苞的中,欲滴还羞。 他的喉咙干渴,困难地吞了吞口水,食指忍不住触碰她的娇花,勾挑着那吐出的花蜜,她绷紧雪臀,被男人的手指碰触那里,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尖叫。 他的食指不由分说的进入了她的花径,刚一插入就被狠狠的吸住,一阵陌生的微痛感令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正火热朝天的欲望等会要进入这个蜜径,然后被这么热情地紧致吸附,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沸腾了。 他食指蜷缩起来,顶弄着她柔嫩的花壁。和文姜互换了灵魂的季隗哪里能承受得起这么猛烈的进攻,她急促地娇喘着,粉背弓起,乳尖和花穴中隐藏的花核硬挺如豆,更不用说潺潺如流水的蜜汁了。 她全身发软,今夜她受到的刺激比她这十六年来发生的事都要来的猛烈。就算她曾经不知羞地想过男女之间的事,她也怎么都不会想到居然会如此激烈,如此让人失去理智。 姬允许久都没有碰过她的身体了,如此的刺激已令他的那根棍子按耐不住。他扶着自己的火热的肉棍在她的穴口沾取了足够的蜜汁,滑溜溜的巨龙就顶开了多肉多汁的小花瓣,旋转地挤进了她的紧致的小花口,恩啊……好胀,窄小的花径一下子被强行塞入那吗大的东西,躺在床上的季隗一下绷紧了整个下腹。 “太紧了……哦……被咬住了……好浪的穴……啊……”峥嵘的龟头刚一插入,就被女人的花穴紧紧吸住,吮吸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一股股舒爽的酥麻快感窜过他的脊椎…… “啊……痛……”她尖叫着想要推开他,她那里有过这样的体验,刺痛感被无限放大了。男人整个龙身还没完全进入就让她有了被撑破的恐慌,她开始害怕了。 “不要怕……小淫娃……你又不是第一次吃……”姬允揪住她花瓣附近那颗娇滴滴的珍珠,快速搓揉它,“啊……啊……”她立刻感觉又释放除了一股蜜汁,发出娇啼声来,人也慢慢放软了。 “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巨物一下挺进了她的整个蜜洞。“哦,好爽好紧。”男人一进来,整个龙身一被热情的穴肉挤压收缩,就忍不住起伏开动起来。 “好胀──”整朵娇花都被男人撑开了,她觉得男人好大好长,进入得好深,深处好像有蚂蚁在咬一样,觉得好痒好想去抓挠啊。 “啊……夫人好棒……让你夹这么紧……寡人要操坏你的浪穴……”他被又热又湿又紧的花穴紧紧包裹,每一处都感觉被她的花穴亲吻着,尤其是硕大的龟头,每每插入她花穴深处,就被那里的一张嘴狠狠地吮吸,将她的龟头吸得又痛又麻,刺激着他全身的经脉。 “啊啊……啊啊啊……轻点……”她渐渐失去了理智,全身的快感令她陷入了少见的迷乱,她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的花心被撞击得好酸好麻,酸麻到她不知该怎么办,所有的酸麻都变成让她疯狂的尖锐快感,男欢女爱……怎么会……如此地令人快乐呢? “好浪的穴……让你咬这么紧……” “啊啊……好舒服……”不知是季隗还是文姜,那双嵌在这副躯体上的双眼满是滴得出水来的春潮,红唇开启,吐出的是不经过大脑的邀请。 “哦……啊……舒服死了……死了……”随着男人的起起伏伏,她的腰肢扭得快要断了,香甜的蜜汁被男人的那盘根错节的龙身用力带了出来,点点滴滴,越溅越多,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滑腻无比。 女人的私处被男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捣击弄得“啪啪”作响,透明的蜜汁变成了白色的粘液。 “轻点……轻点……要飞出去了……” “飞出去了……还咬这么紧……流出来的是什么……是小淫娃的淫汁吗……” “啊……”长时间的抽插令她头昏脑胀,小穴哆哆嗦嗦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喷射出大量的蜜汁,将男人的巨物弄得淫靡不堪。 “要不要寡人狠狠干你……恩……” “啊……要……要你……干我” “干烂你这个小淫娃”男人晃动着有力的臀部将巨物对准她那随自己的抽动而不停张合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将巨物捣弄进她的花穴中, “恩啊……哼……浪穴好紧……看我不插烂你……”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与撞击之后,滚烫的种子全灌入她的花壶中,“恩……”女人的花穴也饥渴地快速开合着,尽量将男人的精华“吞”了进去。 交换(二) 重耳将季隗脸上的污血洗去,他往她的脸上淋了点水,“还没死吗?” 季隗睁开双眼,看见重耳正蹲在她的面前,她怎么了?姬允他们都走了吗?她伸手想要触摸重耳的面颊。 “啪”的一声,他伸手打落了她的手。 “还不起来把你的族人都埋了。”他的声音格外冰冷。 她动了动嘴,声音却沙哑无力,她记得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她在无际无边的黑暗里行走,任凭她怎样哭喊与奔跑都没法逃脱那片黑暗,直到此刻醒来。 她想去拉他的手,摸他的脸,却被他狠狠拒绝了,他怎么了?不认识她了吗? “你身上的花毒我已经帮你解了,因为这些尸体太多了,没法掩埋,我帮你做主都烧了。” 他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帮她做主? “我还有两个病人要照顾,所以暂时还得借你的地方用用。” “好。”她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的要命,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嗓子。 “放心,你只是许久没有喝水进食,不是哑巴。” 那就好,她冲他笑了笑。 “吃吗?”他将烤好的鱼和盛满竹筒的清水递给了她。 她确实饿了,而且还有点晕,她的手上还带着许多零零碎碎的首饰,这些,不是赤狄族的东西吗?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她好焦急,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口的喝了好多了水,然后开口道,“大家都去哪了?” “什么去哪了?”重耳一脸狐疑的看着她,“赤狄族都死了,其他人已经都离开了。”说着,他的表情变得黯淡起来。 “离开?”她比他更奇怪。 重耳似乎懒得再和她说话,只顾着烤鱼去了。 季隗见自己身上的首饰繁杂,遂动手将它们一一脱去,脱去首饰的手臂上有些污血,遂往河边去清洗。 重耳看了她一眼,本打算叫住她,想想又没有喊她。 “呀——————”一阵尖叫把正在烤鱼的重耳吓了一跳。 “人都死完了,你还喊什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重耳,这脸不是我的。”她跑向他,说着不明所以的话。 “你疯了?” “不是,我是文姜啊。”她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 “你胡说什么?”重耳一把甩开她。 “真的。”她急的跺脚,“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因为我从马上摔下来,你还救了我三哥。” 这下轮到重耳吃惊了,他讶异的看着她,明明是季隗的身体,但她的眼睛却折射着不一样的光芒,而且,他刚才和她提了灭族一事,她居然也无动于衷。 “真的是我”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带着他熟悉的表情。 “是,我知道。只是,你的样子,让我有点……”他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尽量与她保持了距离。之后的两日见她悉心照料桑榆与小桃,又与她反复确认了之前的事情, 几日后,小桃与桑榆逐渐苏醒,只是小桃与桑榆突然就变得陌生起来,不怎么说话。当然,他们最震惊的就是他们面前的季隗居然是文姜,这一点大家一时都难以接受,几个人商议半天,决定先回去。 一来二去几个人已经出去了半个多月,村子里的族长先后派出去几拨人也没找到他们。公子小白见重耳与桑榆却未见文姜,一怒之下拔剑相向,季隗不愿将自己是文姜的事情说与小白,一是怕他担心,二是怕他不顾后果的冲进鲁国,所以几个人早就商议好,绝不向小白透露半点口风,只一口咬定是姬允带走了她。 几人早已串通好了说辞,小白也没有道理怀疑姬允,半真半假的真相却令他痛苦万分,借用季隗身体的文姜在一旁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心里也是焦急。 小白与桑榆不日就启程回了莒国,文姜见小桃对桑榆念念不舍,只好拜托重耳劝小白带上小桃。 虽然季隗也是个美女,但小白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过,自然不会与她告别。 鲁国王宫里,姬允召集了几位医者为文姜诊治脉象,大家都说没有问题,但他们已经连续在一起半年之久,她就是没有丝毫有孕的迹象,反倒是昭信在他宠幸过一次之后就有了身孕。 身为夫人却没有生育的能力,流言蜚语很快就在鲁国境内传开了。 昭信在花园里见过几次文姜,只见她浓妆艳抹,手腕上带着许多金银首饰,虽然好看,但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却有着说不清的戾气。 文姜对于姬允百依百顺,就连昭信生产她有空都会亲自去照顾,姬允看见眼里自是一番欣赏。 眼见昭信就要临盆了,文姜为她求了美人的封号,还召集了几位有经验的接生婆特意去伺候她。 虽然她本人没有子嗣,但是对姬允的第一个儿子却非常上心,有时候她身体不适,她也会鼓励姬允去别人那里留宿,这样一来二去,陆续有几位良人也有了身孕,前朝对她的不满之声也渐渐落了下去。贤惠,难道不是一个夫人该有的最好名声吗! 只是,她一直无孕。 她绝对不会为灭她族人的男人生儿育女,幸好,她的这具躯体好像也无法生育。 回鲁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她见过公子纠几次,恨意,从他刺伤她开始,就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要慢慢的摧毁他,只是,她需要一个契机。 昭信生产的当晚,她将自己体内的毒蛊逼出,借着月色,她吹起了悠扬的口哨,那蛊虫早有灵气,一下就钻进了她的体内。 “夫人,生了。”两位接生的婆子抱着粉嫩的婴儿。 “男孩吗?”文姜冷冷的瞪着大哭不止的孩子。 “启禀夫人,是个小公子。” “好。”文姜还未来得及答话,就听见她身后姬允的声音。 “夫君来了。”她温婉的行了礼。 “夫人快起,这些天你亲力亲为的照顾美人,你才是寡人的大功臣。”姬允一把扶起她,“快,让寡人看看小公子。” “诺。” 就在大家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时,产房内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美人怎么了?”姬允大声质问道。 “启禀,大王,美人不知为何,突然痉挛起来,下体流血不止。” 文姜的眼角略过一丝阴狠,给我狠狠的咬,我养了你那么久,都没给你吃过东西,你一定饿了吧,小东西。 “医师呢?都死了吗?”姬允大怒。 “启禀大王,臣等束手无策,恐怕已经……” “大王”几个接生的婆子跪了下来,“美人殡天了。” “你们这一个个都怎么给我做事的?”文姜抱过粉嫩的婴儿,“美人死了,大王多伤心?你们还要不要脑袋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几个婆子叩头不止,医师们也吓的抖如筛糠。谁不知道这后宫一人独大,姬允对这位夫人言听计从,她若想他们死,绝不会有人为他们求情。 文姜很喜欢欣赏这些人无助的样子,冷冷一笑,“鉴于你们保住了小公子,就不责罚你们了,若再有任何差池,赐死!” 姬允抱着儿子,失魂落魄,他为这个一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孩子感到由衷的伤感。 文姜吩咐几个侍女去清扫产房,然后跟上了姬允的步伐,“大王,你可是为小公子没有母亲而忧心?” 姬允不说话,只铁青着一张脸。 “若大王不嫌弃,臣妾可以收养小公子,将他视为己出,他既是嫡公子也是长公子……” “你说的是真的?”姬允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臣妾膝下无子,对于这个公子很是喜欢呢。只不过,” “不过什么?” “臣妾要劳烦大王在群臣面前为他正名。” “那是自然,夫人不必忧心,寡人自有安排。” 文姜扬起了嘴角,这具身体真的很好用…… 自此之后,小公子被赐名‘同’。文姜专宠并且再也没有人敢提她不能生育之事,公子同长的十分可爱,乖巧又懂事,大约是同情他的身世与自己颇为想象,文姜对他也没有什么不满。宫里的日子对她而言越发的乏味起来,慢性毒药她费了很多时间去调制,虽然用在姬允的身上已有几月,但效果并不明显。 ============== 筒子们貌似不喜欢交换后的肉肉,故先写剧情吧。争取将她们早日换回来,虽然还有段时间。。。。。。 交换(三) 而另一边真正的文姜与重耳生活一年却从未同房,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悄悄来到了鲁国境内伺机进宫。 姬允最近总是感觉浑身乏力,召集了数名医师都没有诊治出什么结果。重耳与季隗买通了几个内侍得知此事,正商量着是否要毛遂自荐,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两人自从来了这里,几乎没有和外人接触过,此刻一下警觉的站了起来。 “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季隗舒了口气将门打开,“装神弄鬼是不是你的日常爱好?”她瞪着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管仲。 “哎哟哎哟,我家公主嘴巴还是这么厉害。”管仲也不与他客气,施了礼就径直走进了屋子。 “你,你知道?”重耳与季隗都诧异的看着他。 “知道什么?”管仲翘腿而坐,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是李代桃僵还是偷天换日?” “管夷吾,”季隗怒到不行,“你若是不打算好好说话,就请你趁早离开。” “公主殿下,你好歹让我喘口气行不?” 重耳扯了扯季隗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管仲喝了几口水,“我那日与二公子走了之后,二公子心有不忍,于是令我返回赤狄。谁知正看见你与重耳从那出来,我觉得很奇怪,尤其是重耳对你的态度,如果不是另有内情就说明他是内奸。所以我又去赤狄那个空城查了几天,谁知被我找到几册破烂的竹简,那竹简皆是古蜀文字所写,又恰好我就懂得这个文字,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才想明白,你与文姜已对调了身份” “那你可有方法将我与她换回来?” “难”管仲摇了摇头,“几乎不可能。” “怎么个难法?” “需要三样东西。” “哪三样?” “你们两人的血,与你们共同交合过的男人的血,还有麒麟的骨头。” 季隗脸一红,“你就胡扯吧!” “我可没有胡扯。” “那你说说麒麟的骨头怎么得到?” “这倒不难,”管仲站起来转了一圈,“周文王自小就会伏羲后天八卦,他占卜用的那块玉就是麒麟的骨头。” 重耳与季隗皆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谬论,面面相觑。 “这块玉后来被赐给了当今的周王姬,就是姬萤。” “就算你说的却有其事,我们又怎么可能得到姬萤身上的那块玉?” “这嘛,说难也难,说不难却也不难。”管仲抬眼看着季隗,那眼神十分锐利,仿佛透过她的身躯看着她的灵魂。 “管夷吾,你从小就这么惹人讨厌,说话都是不说完,我可没时间与你猜谜。” “真的想知道?”他看着她笑。 “废话。”她怒视着他。 “只要你亲笔休书一封,我就保证此玉能成为囊中之物。” 季隗认真的大量着他,见他一脸古怪的笑,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管夷吾,你是不是以逗我玩为你的终生乐趣?” 重耳在一旁凝神思索,冷不防被正借用季隗身体的文姜吓到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大发雷霆的文姜,季隗倒是经常疯疯癫癫,只不过现在看见她对管夷吾一脸无语又恨不得将他揉搓成面团的样子,着实令他有些想笑,真的非常可爱! “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 “那你倒说说要我休书与谁?” “当然是一国之君。” 季隗低头想了想,却仍旧是一筹莫展。 “如今诸侯,谁最强盛而又没有正妻?谁向周王求婚之后,周王会畏惧他的强大而必须将公主嫁与他?” “你是说,我兄长?” “是了。诸国之中齐王是最理想的人选。” “他会听我的?” 管夷吾不再说话,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季隗瞥了一眼正低头饮茶的重耳,然后狠狠朝管仲瞪了回去。 姜储儿与文姜已有三年未见,心里对她自是惦念万分,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怎么将她再弄回自己的身边日日与她欢好,却在今日突然收到她的亲笔书信,竹简上并没有他所期望的情话,倒是恳求他迎娶周王姬,并要求王姬以家传之玉为嫁妆……这几片竹简在他看来着实奇怪,但与周联姻倒是个不错的借口。凡诸侯国君求娶王室公主都必须由鲁国国君来主婚,这是众所周知的礼节。姜储儿拿着竹简,敲了敲面前的矮几,眼底眉间都带着笑意,是的,他那温柔似水的妹妹就要回到他的怀抱了,他很是怀念将她压在身下反复进出的美妙触感,仅仅是在脑海里勾画描绘她的身体,他的下腹就像烧着了一般,令他难以忍受……. ========= 现在已经在为了满足大家换回来的心愿在赶火车了,哈哈 乱由姜起(一) 鲁国在国君姬允的统治下,从一个弱小的国家慢慢变得强大,因此就有其他的诸侯国派人来欲想结盟。 请求结盟的诸侯国当中,其中就有纪国和郑国。 政治上,季隗没有丝毫经验,她拥有她的外貌却不具有她的头脑。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一场毫无预兆的风暴席卷。 齐国大王突然向纪国发起宣战,理由便是纪国国君曾经于百年之前向周天子谗言,活烹了当时的齐国国君一事。 宣战初始,纪国便派人前来向鲁国相求助,姬允便亲自带兵相助纪国。这场仗战争一打响,牵扯的便是齐、燕、卫、纪、鲁、郑六国。一战下来,直到齐主将彭生被姬允一箭射伤之后,齐因失去彭生这位主将,士兵气势渐弱,齐军最终不得不撒腿结束了这场战争。 紫藤花棚下,身着杏色华衣的文姜正跪坐在几案旁看着那个粉琢玉雕的可爱小男孩练字。 “母亲,母亲。我写完了。”小男孩抬起头来,将自己写好的字递向她。 她接过竹片,仔细看了一遍,微微笑道:“不错,有进步了。”说完,便从案上的精美锦盒里拿出一块甜点,递给他。 接过糖果,公子同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我要把今天的字好好收着,待到父王回来时再给他瞧瞧,然后让他也给我打赏。” 文姜原本温和的表情瞬间收紧,已经三年了,她时时刻刻都待在她仇人的身边强颜欢笑。 “夫人,国君回来了。”两名侍女便匆匆跑进院落通报。 “好咧,好咧!父王回来了!父王回来了!”听到侍女的通报,公子同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他虽然年纪小,但是总觉得与母亲有些生分,父王就不一样,对他很是宠爱,比起母亲,他更喜欢父王。 “好了,带小公子下去换衣服。”文姜站起身子,有些烦闷。时间是不是能软化她心中的仇恨?午夜梦回时,她常常浑身冷汗的猛然惊醒,那场血腥的杀戮她怎么也忘不掉。 他作为文姜的丈夫,这几年对她言听计从,凡事都以她为重,如果她是一名普通的女人,或许她该感恩,但她不是,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鬼魅。她甚至有些羡慕文姜有这样的丈夫和儿子,虽然这些都是她偷来的。 她的时间快到了,占据这具躯体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多,人的三魂与七魄是不能长久分开的,三年已经接近极限了。可是,她大仇未报,她还不能死,哪怕逆天改命,她也不能在此刻放弃。 -------------------------- “母亲,母亲。快看!是父王,是父王。”看到台阶下威风凛凛的盔甲战士,文姜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比任何人都兴奋。 齐文姜低头看了身边激动的小男孩一眼,嘴角微微扬起,然后目光继续回到高台下姬允的身上,她的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令她气血上涌的砰砰心跳声。 “臣妾参见大王,恭祝大王凯旋。” “儿臣参见父王,恭祝父王凯旋。” 一身戎装的姬允略显沧桑疲惫,可是他身上英气依然威风十足,一踏上皇宫高台,文姜便倾身拱手向他行礼,身后百官众人也随之跟着高呼起来。 “臣等参见大王,恭祝大王凯旋。” “夫人。” 姬允快步走上前扶住她,深情款款的看她一眼,然后便向她身后跪着的众人一挥袖子:“免了免了,你们都起来吧!” “谢大王!”身后,众人再次行礼之后便便纷纷起身。 “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明天朝堂上再议。”给众人留下话,姬允便牵她快步的走向皇宫里。她第一次感受到心里如小鹿般乱撞,脸色微微发红。 来到寝宫前,姬允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紧跟着他们的两个孩子:“同儿,你先下去玩,父亲有事与母亲商量,待会再去找你可好?” 听了姬允的话,文姜柳眉轻轻一皱,半眯起眼眸看着他。 “可是父亲,儿已有大半年不曾见到你了,我也有事想与你商量啊!”公子同对着姬允露出可爱笑容。 “哦?是吗?”看到他一脸天真可爱的笑容,姬允有又些不忍打发他了。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齐文姜,眼神分明是在向她求救。 看到姬允哀求的看着自己,齐文姜微微弯下腰对着两个儿子笑道:“你们父亲刚从战场回来,现在很是疲惫。待父亲休息好,再去陪你们可好。” 公子同又委屈的看了一眼父亲,努着小嘴,可文姜说的话,他不敢违背。 文姜看了眼身边的侍女,“带公子去休息吧!” “是,夫人。” “呵呵,同儿对夫人很是敬畏啊!”看到公子同频频回头,满是不舍,姬允不由的摇头好笑。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他面前都是坏人。”文姜的脸冷了下来,她好不甘心,这明明就该是幸福的天伦之乐,却都不属于她。 “好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眼见她不知为何变了脸,姬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还不忘向她赔礼道歉…… 季隗,重耳与管仲商量再三,决定放弃进鲁王宫。这三年之内,管仲利用自己的手腕为公子纠拉拢了一票强有力的家臣。当然,这都是在他将季隗与重耳打发回齐之后的事情,以文姜对他的了解,她很容就猜出他的目的,他是不会甘心让公子纠只是一位寄人篱下的普通公子的,他要的是天下,而且是这天下最强的齐。 就在季隗与重耳经过莒国打算去看看公子小白与小桃时,却无意中得知卫国传来噩耗:卫长子公子寿与太子伋在卫宣公纷纷被盗贼杀死,卫国被迫拥立公子硕。公子寿与公子伋原本的家臣对新立的国君不服,发动政变,赶走了卫惠公,立公子伋之弟黔牟为卫国国君。卫惠公又从齐国搬救兵,齐军攻下卫国,赶走卫君黔牟,杀掉了叛乱的右公子职和左公子泄,卫惠公再次上台。但卫国国内两公子的党羽势力仍然强大,齐王做主将妹妹宣姜改嫁公子伋的弟弟公子顽(卫昭伯)。至此,卫国之乱才告一段落。 莒国在鲍叔牙的多年策划之下已成为公子小白的势力范围,消息灵通的可怕。各国的政事与政变在莒国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莒国俨然有了与齐王遥遥相望的气势。 桑榆与小桃已经成亲,见到季隗与重耳,分外开心。 季隗荆钗布裙,朴素到不能再朴素了。 小桃一见她还是忍不住叫着“公主”,被她纠正了几次,还是改不了口。 两年多未见,她们之间自是有说不完的心事。 季隗心里惦记最多的自然是小白,她想问,却不敢问。 “公主,你知道吗?公子他瘦了好多。” 季隗原本正在敲打年糕的手滞了滞,“是吗?”她苦笑。 “是啊,公子旧伤没有痊愈就返回莒国,一路上又是奔波回来就又大病了一场。我和桑榆都在他身旁照料,看着他一天一天的瘦下去,真是可怜,每晚,他都喊着你的名字…….” “别说了”季隗捂住双眼,眼泪簌簌的落,太多的思念在此刻都化作胸腔的酸楚伴随着泪水奔涌而出。 “公主”小桃轻轻帮她拍着后背,“我知道你和公子比谁都苦。” 他和她本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她甚至一度以为时间会成为治疗他思念她的唯一解药,却不曾想,这解药却成了日日折磨他的毒药。 ============= 赶火车的二更来了,明天请假,无更新。 乱由姜起(二) 季隗与重耳来到莒国的第二日,小白设宴款待了他们,只是她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到他面部的轮廓更加分明了一些,冷寂笼罩着他整个身体,令她的心头如针刺一般痛苦。 不急,她暗自握紧了双手,姜储儿已经向周王室求娶王姬,婚书也已经定下了,鲁国那边想必也收到了主婚的邀请,她要找回属于自己的躯体,而不是如此这般行尸走肉的活着。 ==================== “夫人,自从收到齐使的信件后,大王都没来过了。”文姜身旁的侍女抱怨了一句。 “随他去。”似乎是听到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文姜神情漠然,她比谁都清楚他的身体,再过一年半载,他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如今她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可是夫人,齐国使臣大王也没让您见一见,这也太……” “罢了。”她轻叹一声,摇头苦笑,脸上尽是无奈。她也不想见的,见了她该说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母国有哪些人。 漆黑的院落飘来的是令人无奈的轻叹。如果现在是白天,想必定是看到满园的春色!可惜,如今的鲁国仍旧寒如严冬。对于齐使要求鲁国去为周王姬主持大婚,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能拒绝的。 她早就是无根之水,她的母国就是鲁国,至于齐国,又与她何干?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齐国的一封书信就令他对她退避三舍?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这张陌生的脸,已经看了两年多了,她却还是不习惯。 “夜深了,伺候我更衣就寝。”文姜拆掉发间的步摇,这一路走来,她只是为了报仇,其他的事情,她管不了那么多。还有公子纠,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手,这令她如鲠在喉,心焦万分。 门突然‘砰’的一声巨向,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一股浓浓的酒气随风扑面而来。 齐文姜半眯起杏眼,看着满身酒气和脸色通红的姬允。 “夫人!”看着这样的姬允,一旁的侍女有些不知所措。 文姜不语,只是朝她扬颚,示意她出去。 “你高兴吗?”待侍女退出将门关上,姬允便摇摇晃晃的走到她面前。 “你醉了。” 文姜撇过头,想避开那股浓烈的酒气。 “告诉我,你马上就要见到你那情人哥哥了,现在高兴吗?呵呵!”姬允推开打算来扶住自己的文姜,摇晃不定的看着她问道。 怎么回事?文姜,和自己的哥哥是情人?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全是诧异与不安。 “呵呵,夫人你知道吗?是你齐王在书信上亲自写着要你一同前去,齐王是谁?你比我清楚吧。” 什么? 是齐王要她同去司仪?怎么她一直不知道这具躯体的主人有这么复杂的背景?文姜紧紧皱起柳眉,一脸不解之色。 “告诉我,这么多年来,你可曾爱过我?”姬允摇晃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着自己的眼睛,苦苦的哀求的问道。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她的眼神微微变得黯然。 她爱他吗?显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是文姜。 “呵呵,我就知道。就算是下嫁于我,你在心里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姜诸儿。可是,你可知道?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父亲潜人送来的画像就深深爱上了你。你的聪明与伶俐,还有对你的不甘心,在每个晚上都曾令我痛彻心扉。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嗯?直到,直到,你从赤狄回来,你变得温柔而且更加善解人意,一双眼睛只在我的身上停留,每晚每晚我都要不够你。“ “什么?”全身如同被雷击中,文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所听到的,怎么他说的,她都听不懂。 “你知道吗?当我在羽父那里第一次看见你本人时,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的人。可是,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可我不在乎。你爱谁,和谁有过肌肤之亲这我都不在乎。呵呵,因为最终能娶到你的男人一定是我。”他一把揽住她的纤腰,然后手用力紧缩,他低下头去贴上怀里人儿的娇唇:“你是我的,是我的。就算是这次去齐国,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他的。告诉我,你爱我……” “我,我……”她被他的一番告白弄得头昏脑涨,原来,他这么爱文姜,她的眼睛突然就酸楚起来,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为什么,文姜的身边围绕着这么多对她真心的人,而她,除了仇恨一无所有…… 乱由姜起(三) 公子同与几位辅政大臣默默的为文姜与姬允送行,公子同年纪还很小,甚至还没有搞懂为什么要与父母分别,只是含着眼泪默默的哭,文姜回头看了他一眼,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所能看见的最后一眼,但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却如同被压着沉重的负担。那一瞬间,她的眼睛有些湿,很早很早以前,她也和他相仿的年纪,她就接过了族长的位置…… “母亲!”她上车前听见公子同嫩嫩的童音,挑开帘子寻声而去。他牵着年长他几岁的曹沫的手,站在马车边上仰头看她。“母亲,路上小心,孩儿会时时记挂父王与母亲。”他稚嫩的童音伴随着哭腔,一直陪伴他成长的曹沫却显然比他成熟很多,扯了扯他的衣袖。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轻轻点头。 “出发!”姬允大喊一声,若崩厥角。 马车缓缓前行,两个孩子落寞的身影渐渐模糊在她的视线里,她浑身无力的贴在马车上,她错了,她不该利用这么无辜的孩子,即使不是她的骨肉,但是分别却依旧令她撕心裂肺。她不该的,不该对任何人动情的,哪怕是怜惜与同情…… 一路之上,城社荒落,满目荆榛。文姜越发的感到内心的不安与痛苦,偶尔,她撩开帘子却看见三三两两的流民,形容凄惨,她究竟是回齐国做什么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冥冥中只被命运的绳索牵引着,无法逃脱…… ========== “停” 车外,姬允的声音突然响起,队伍随之停了下来。就在马车突然停止前进的那一刻,文姜突然个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猛地的窜起。随行的侍女见她脸色发白,刚想开口劝她就听见马匹踏水而来的声音,文姜握住马车栏杆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她究竟在害怕什么,是惧怕死亡吗?不,她已经死过一次。还是,担忧车外那个与她同床三年多的姬允?不,他的命是她早就要取的,留到今天已是最大的仁慈。 “夫人?”看着额际渗出冷汗的文姜,侍女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我没事,”她掩饰着剧烈的心跳,“怕是坐不惯马车。” ========= “妹夫此番长途跋涉,可真是辛苦了。”姜诸儿翻身下马,在护卫的拥护下,径直走到姬允面前拱手行礼。 姬允先是一愣,然后也行礼道:“还要劳烦齐王亲自相迎,实不敢当啊!” “你我乃是亲家,无须见外。” 姜诸儿的热情喧寒落在姬允的眼里显得十分有如针扎一般,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懑微笑着附和。 “妹夫此番来前来,一路车马劳顿,不妨先到驿馆歇息。” “谢齐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提到文姜。 齐王大婚,他的族亲都该回国庆贺,但是公子纠因身体不适,未能与文姜等人一同前往齐国。而公子小白就在齐边界旁的莒国,如果再称病不去,恐怕也说不过去。况且,他知道文姜回来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避而不见。 ========== 季隗与重耳摸清了周王姬——姬萤入齐的线路,与小白等一同返回齐,趁周王姬一行在驿馆住下之后分别买通了一个侍卫与一名侍女,然后换做他们的装扮混在了王姬的队伍中…… 这招着实不怎么聪明,但是已经是最能接近那块玉的最好方法了。当然,他们也可以等王姬入宫之后去偷,但若失手了,代价更大,更重要的是,他们也全然不知姬萤的手上是不是真的有这块玉。 乱由姜起(四) 几日之后,周王姬与姬允成婚,姬允奉命主婚,文姜在离开齐国几年之后再度进入了大家的视线。 文姜华服坐在大殿一侧,蹙眉不语。她指骨捏得发白,全身都绷紧了弦,她不确定的事物太多,只盯着自己捏的发白的骨节,默不作声。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覆了上来,她乍以为是名女子,抬头一看,却是一名俊美无铸的公子,正朝她笑。 “小妹,三年未见,你竟是一点未变。” 文姜顿时反应过来,拘谨的一笑,“兄长”。 他拉她起身,道:“今天是储儿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脸色不好?” 她惴惴不安的低头苦笑,“让兄长记挂了,小妹只是车马劳顿,有些水土不服。“ 小白眉眼温柔的看着她,“小桃和桑榆也都来了,要不要见见?“ “好。“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的回答了。 小白与她一前一后慢慢走出宫室,看着她袅娜的身姿,他居然没有丝毫的欲望,不对,这绝不是他的文姜,她眼神陌生,没有往日的落落大方,就连称呼都变得疏离拘谨,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引她至宫室外殿,小桃一眼便看见了文姜,扯了下桑榆的袖子,他随意示意。 小白则负手在一旁盯着文姜的脸,她表情冷淡戒备,与小桃在一起就像个陌生人,哪里还是他的文姜? 他的心顿时像坠入了无边的黑夜,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握住,又疼又凉薄,有人,在策划一场精心的骗局,而他正是被骗之人。 ================ 季隗趁着大婚举行仪式之时,进入她平日最为熟悉的齐王宫,姬萤本人还是个少女,对于这场政治联姻她一直都木木的,所以,她带来的东西都还未加整理,季隗翻找了大半日,居然一无所获。 正要出去时,她看见几个朝臣朝着自己走来,顿时有种想逃的冲动,想了想,却觉得自己傻,明明是一副宫女打扮,又有谁会认出她一个异族的脸? “大王为了那个妖女真是费劲了心思。” “谁说不是呢?” “哎,我等已经尽力了。” “没想到那妖女在嫁去鲁国五年之后还能翻起这等风浪。” “大王迎娶周王姬,不就是为了要那妖女回国吗?哎。” 季隗站在一旁听的惊心动魄,这一场婚礼包含了太多的阴谋,储儿居然对她还未放手。 该死的管仲,这一局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他们都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 “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求您了。”小桃眼见小白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在桑榆的背上,血痕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她只得不断的开口求饶。 “给我将她拉开。”小白见桑榆的表情,明显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偏偏就是个榆木脑袋,怎么都不肯说。 “还不说吗?”小白又扬起手狠狠抽了一鞭。 “对不起,公子。”桑榆不知道他是何时发现的,但是他的本心是既不愿对他说谎也不想背叛与文姜的誓约。 “好。”公子小白将鞭子扔掉,“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公子,”桑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属下不会走的,要么公子打死我,要么我就自刎于此。” “不,不要————”小桃眼见他抽出匕首,凄厉的大喊起来,“公子,你饶了桑榆吧,他对你忠心耿耿,对公主一诺千金,他也难啊,你让他走就是要他死啊。” “我要知道真相。”小白一字一顿的说道,字字千钧。 “我说”小桃跪了下来,“我说,公主她一直都在您的身边。”她泣不成声。 “小桃”桑榆厉声喝止。 “你也不想公子与公主心里都苦,不是吗?如今公主为了让一切都回归原位已经吃了很多苦了,你忍心还让她独自背负吗?”小桃留着眼泪冲桑榆大声喊着。 “好,很好。一个个都把我当傻子。”小白对于真相过于震惊,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 “公子,当日公主命我们保密,也是不想让您伤心。” “你只与我说来,她现在何处?” 乱由姜起(五) “这么晚了,公子还要进宫?”鲍叔牙见小白神情急切,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去去便回。”小白扬了扬手,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鲍叔牙轻轻的捋了捋胡子,无奈的摇头。 ========== 姬萤与储儿已经睡下,季隗在整个宫室撒下迷香,只为了那块稀世之玉。 如果不在那些陪嫁的物品里,那么很有可能就在姬萤的身上。 她看了看周围,确定大家都已中了迷香之后,快步走进了澄华殿。 姬萤与储儿并肩而卧,季隗推了推他们,才动手翻找。 忽然,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原本明明灭灭的烛火瞬间熄灭。季隗吓了一跳,刚一回头就发现姜储儿手里提着一枚闪着荧光的翠绿色玉佩向她一步步走近。 “寡人的大殿里居然有贼,还是这么美的女贼,真是令寡人吃惊。”姜储儿玩世不恭的笑着。 季隗吓得一身冷汗,“是,我觊觎王姬身上的这块玉佩,所以才冒险进宫。” “哦?”姜储儿走到她的身边,撩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到鼻尖闻了闻,“虽然你很美,不过,这玉佩乃寡人王妹所求,断不能给了你这女贼。” 季隗一把推开他,顺势又撒了一把迷香,“那可未必。” “你以为寡人会让你逃?”姜储儿丝毫没有全身发软的迹象,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寡人最爱美女,不管是公主还是女贼,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宫室。 姜储儿一把扯开她的襦裙,扳过她的身体一口便咬住了她的小嘴。 “放开我——”季隗惊恐万分的想要逃脱,被他强迫的噩梦瞬间袭上她的脑海。 “没用的,”姜储儿啃噬着她柔美的嘴唇,大手不安分的伸进被他撕破的襦裙,一下就握住了她一边的椒乳,“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你的反抗在我看来只会更激起我想要你的欲望,懂么?” “啊————”季隗拼命挣扎着。 姜储儿似乎没有什么耐心,用整个身体压住她,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将早已发硬的火热巨物一点一点的没入她的下身…… “不————” 尖锐的疼痛伴随着硬物的侵入令她整个身体如断弦一般“咔擦”一声失去了挣扎的底气。 一丝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臀部落到了凌乱不堪的襦裙上。 “还是个雏儿,真不错。”姜储儿被她夹的异常舒服,刚准备用力冲刺就感到后脑被重重一击倒在了季隗的身上。 ========== 季隗一把推开他,小白一身青衣,拿着承影站在她的脚边。“三哥,”她扑向他的怀抱,此刻,她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只知道她此刻无比需要他。 “没事,都怪三哥来晚了,乖。”小白解下深衣轻轻为她披上。 “我,我……”季隗这才想起自己不是文姜。 “小桃和我说了,”他抚摸着他面前这张陌生的脸,“我们回去吧。” “不行”季隗忍着疼痛,“储儿手里的那块玉还有他的血,我都需要。” 小白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找来一个装丹药的瓶子,然后割破了姜储儿的手指…… 她不禁苦笑,原本以为极难得到的两样东西却在瞬间取得,这大概就是天意。 ========= 文姜的血自然也不难得到,小白设宴款待姬允与文姜,席间小桃趁给文姜倒酒之时弄湿了她的衣裙,待她换衣之时,她故意上前替她带上耳饰,那耳饰磨得十分尖锐,轻轻一划就弄破了她的耳朵…… ======== 接下来就是还原管仲最初画给他们的阵法,阵眼上放置那块玉佩,然后分别在其周围滴上三人的鲜血,默念赤狄族的口诀…… 这方法看起来普通,但是破法之人却要施行三天三夜,并且不能间断,所以重耳为防止季隗晕倒,在她的几大要穴分别扎针,以保证她不会间断或者晕倒。 ========= 小白与桑榆等人在门外心急如焚的守候着,这种诡异的术法他们闻所未闻,除了担心与焦急,什么也做不了。大家一起守着季隗又或者是文姜,不眠不休…… 在第三天的太阳在落进地平线的一刹那,屋子里传来一声极其尖锐的叫声,大家推门而入,只见季隗抱着头痛苦的在阵法中间打滚。小白与重耳一起上前,却只见季隗口吐鲜血,满脸血污,“我恨你,恨你,你毁了我的清白之躯,让我无法回归本体,啊———————”随着黑夜的降临,无数的虫子仿佛受到召唤一般从地底钻了出来,一拥而上,将伏在地上的季隗瞬间啃噬成了一堆白骨后消逝无踪。 “这,这算成功了吗?”小白最先反应过来。 “我觉得应该是吧。”重耳也被眼前的白骨所震撼,半天才接了一句。 “不行,我要去驿馆看看。”小白焦急万分直奔屋外。 “公子,我和你一起去。”桑榆也紧跟着他。 重耳不好在齐国张扬,只好留在这里善后。 ========= 小白一路狂奔,到了驿馆却被告知文姜与姬允早就去了宫里赴宴,旋即又调转马头,朝着齐王宫奔去。 刚进宫门就发现文姜不在宴上,问了几个侍女才得知文姜晕倒在大殿上,现正在钩弋殿休息,他支开伺候的宫女,急忙去了钩弋殿。 文姜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小白心疼的抚上她的额,“小妹” 不知是不是与他心有灵犀,她紧闭的双眼微微动了动。 见她有了知觉,他的心安了不少,“小妹,我不好在此多留,明日我再来看你。” ========================================== 明日终于可以写大家喜闻乐见的肉了,耶,啦啦啦 乱由姜起(六)H 头疼欲裂,这是文姜最为真实的感受,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原来的身体。 可是,除了头疼,还有下身一阵阵涌上来的酥麻快感在折磨着她。 是谁?她想要张嘴询问,发出的声音却是娇吟。 “文妹,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姜储儿伏在她的身上,下半身不断的耸动戳刺着她。 “啊”她浑身无力,只能任凭他摆布。 “果然是极品,都已经嫁做人妇这么久了,居然还这么紧,文妹,你这么会夹,寡人真怕被你吸干。” “嗯──”嫩嫩的乳尖被轻咬,文姜在半昏迷中也娇喘不已。樱果遭到袭击,可怜兮兮的颤抖着,然后被储儿吸吮了几下之后越发胀大了起来。 “声音小一点,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储儿掐住她的细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用力摇摆着。 她的脑子懵懵的,想要推开压住自己的男人,却力不从心。 “这么美的身体,我怎么可能再还给姬允。”他满意的笑着,“文妹,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下面的水一直流出来把床榻全弄湿了。” 男人的喘息和挑逗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响起, “啊嗯……”她不自觉的摆动着身体,下体令人疯狂的快感快要将她湮没了。 “太紧了……哦……被咬住了……好浪的穴……啊……”储儿被她夹的几乎就要射了,实在是无与伦比的感觉,就连昨晚那个女贼还有刚及笄的姬萤都没法带给他如此销魂的感觉。 “真浪……这蜜穴简直能把人逼疯……让你夹紧……寡人偏要插坏你……”储儿每前进一分就感到自己更舒服一点,碾压研磨原来是如此享受的事情。 文姜隐约中得到了舒服的快感,癫狂的爱欲情潮让她很快乐。她的花心被撞击得好酸好麻,酸麻地她不知怎么办,所有的酸麻又都变成让她疯狂的尖锐快感,欢爱……怎会……如此地令人快乐呢? 香甜的蜜汁被男人的狰狞的硬物在开拓中带了出来,点点滴滴,越溅越多,将两人的相连处弄得滑腻无比。 “简直要被妹妹你的小穴给绞死了,让你这么会夹,嗯”储儿将她双腿折叠至双肩附近抬高她的臀部好让他的硬物能更深的插入她的宫颈。 “噗嗤噗嗤……”整个钩弋宫只剩下最淫靡的交合声…… “大王,姬允来催促夫人回驿馆了。” 刚射完的姜储儿看了眼依旧昏迷的文姜,“就说王姬想留夫人说话,明日再回。” “这…..” “在我齐国境内,夫人与嫂子说话,他还敢有什么抱怨不成?” “诺。” 大殿外内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储儿拨开她鲜红的花瓣,莹白的精液汩汩的流了出来,“好美,文妹……” 不,不能让她再一次的离开自己。哪怕用尽手段,也要永远的将她困在自己身边。 想到此,姜诸儿的眼神变得幽暗深渊起来。 微微感觉到身体有点冷,姬允皱了皱眉头,伸手胡乱摸着被子,只是手到之处,摸到的却是女人的胴体。 “嗯,大王,你昨晚还没摸过够吗?”说完,身边的女子转身将被子全部扯走。 谁? 听到是陌生女人的声音,姬允猛的惊醒,快速坐了起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女子:“你是何人?” 女子转过身来,慵懒的对着姬允轻笑:“怎么,一觉睡醒,大王就把奴家给忘了?” 姬允柔了柔眉心,似乎昨晚自己是喝多了。再次眯着眼睛打量起这个睡在自己床上的陌生女子,才想起她是昨晚陪酒的舞姬。 “妹夫,昨晚睡得还不错吧?” 帏帐外,一道清冷的声音幽幽传了进来。 姜诸儿? 他怎么会在这里? 姬允大吃一惊,撩起帏帘,便看见姜诸儿坐在几案旁悠然的喝着茶。 “你……?”姬允睁大眼睛看着姜诸儿。 姜诸儿慢慢转过头笑着看了一眼正坐在床榻上光着身子一脸惊讶的姬允,“看来妹夫昨晚睡得还不错!” 姬允一脸怒气的走下床榻,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同时,那名女子也连忙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子一溜烟的跑出了宫室。 看到屋里再无闲杂人,姜诸儿从托盘里翻出一只杯子,倒了一杯茶水,示意姬允坐下谈话。 姬允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姜诸儿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微微笑道:“不知齐王这么早就来找在下商量要事?” “呵!”姜诸儿轻笑一声,继续为自己斟茶:“还记得上次鲁国被纪国怂恿,攻打我齐国,被我齐军连败数城,这笔账,我们之间尚未了结,我们本是姻亲,我相信,妹夫你对于盟约之事应该也会很乐意才是。” 姬允眉头一皱,难怪上次战败之后齐国居然都没有派使臣前来要求陪都割地,他眼色一沉,怒火顿时由心而生。果然,这原本就是他设好的局。 “齐王大量,姬允实在愧不敢当。只是,要在这里议和似乎有点……”姬允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脸赔笑道,战败国还有什么资格趾高气昂呢,何况如今在别人的屋檐下,他只能言不由衷。 姜诸儿嘴角微扬,带着几分轻视的笑意看着姬允。虽然他嘴上满是恭维,想必心里早已恨极了自己。 姜诸儿依然微微轻笑,一直半眯着的凤眼让人看不透心思,也让对面而坐的姬允感到心慌和恼怒。 “当然,盟约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在正式的场合签定。只不过姜某这次前来,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姬允有些不解的看向姜诸儿,心里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文妹未嫁之前和我有私情,想必你也是早有所闻,今日我也不想与你拐弯抹角。议和盟约可以,但是文妹不能离开齐境。”姜诸儿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仰首看着姬允。 “你!”姬允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文妹原本就是我的女人,现在物归原主,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姜诸儿不去理会姬允此刻的表情,语气依然淡淡的说道,就像是谈论着最为平常的话题一般。 “你……你不知廉耻。”姬允愤怒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指着姜诸儿骂。他真没想到,姜诸儿居然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可耻的话。 他和文姜是兄妹,兄妹乱伦,天地不容。这种猪狗不如的龌龊事情,而他姜诸儿现在居然还敢一脸平淡的和别人说起。 “我不知廉耻?呵呵!弑兄夺位的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姜诸儿轻轻挥挥衣袖,依然微笑看着姬允不紧不慢的说道。 姬允张大嘴巴惊讶得直怔怔的看着姜诸儿,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弑兄的?此事交由羽父处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内幕。 “你若要议和便是,不议便罢。文姜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我是绝对不会将她拱手让人的,更何况那个人是你。”努力克制想杀人的冲动,姬允咬紧牙关愤怒的说道,让他用自己的女人去换取国家的安定,这种无耻的事情他姬允做不出来。 姜诸儿不语,只是微笑着喝茶,那志在必得的模样让姬允想马上挥剑砍了他。 “她在哪里?既然议和不成,我们即日便离开。”姬允怒吼着质问道,现在他最想做的事便是马上带着文姜离开这里,离开眼前这个笑的如同恶魔的男子。 姜诸儿平静的看着他:“她现在正在我的寝宫里,此刻还未起身吧,昨晚,想必是太累了。”说完,邪魅的凤眼微微往上瞟看向姬允。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听闻文姜此刻正睡在她兄长的寝宫里,姬允全身颤抖如筛子,头皮似要裂开一样,心痛得几乎要昏厥。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半晌,慢慢恢复语言能力的姬允气结的指着姜诸儿质问。 姜诸儿慢慢起身,轻轻的挥了挥衣服上的皱褶,无视姬允的的质问,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就在他踏出房门时,又停下背对着姬允冷冷说道:“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文妹是我的女人,谁要是将她带走,踏平天下我也都会将她再找回来的。”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门外,彭生已备好车马等待。 “鲁王今日要启程回国,就由你代替寡人为他准备钱行酒宴吧!” “大王,就这样放他回去?”听到姜诸儿要放姬允离开,彭生似乎有些不甘。 “哪又能怎么样?把他扣下,威胁鲁国。哼!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齐国可耻?还以为我们是怕了对方,才使出骗人的下流手段。”姜诸儿冷笑一声,便坐上了马车。 姜诸儿离开后,愤怒到极点的姬允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房里的东西摔砸得一塌糊涂。 陷阱,这是姜诸儿早已预谋好的陷阱。想到这点,姬允愤怒的同时内心又满是懊悔。自己盲目的跳入别人早已挖好的坑里,还混不自知。 文姜,他此刻只想立刻带文姜离开此地。一想到文姜如今还在齐王宫里,姬允心头一慌,急忙更衣跑出了门外。 乱由姜起(七) 文姜已经醒来,此刻,她正跪坐在铜镜前,一脸木然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昨夜那个荒唐可怕的姜储儿令她记忆犹新,轻叹一气,她放下手中的梳子,起身看向床榻。怨愤,不满,悲哀和不甘一齐涌上了她的心。 “公主?”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看到小桃早已站在门外等候,文姜显得有些吃惊。 “大王不准公子进宫,所以公子派我过来看看你。” 文姜微微一愣,心里对小白的万般牵挂被小桃看在了眼里。 “公主,你回来就好。”小桃拿起矮几上的梳子轻轻替她梳发,“公子说大王一早去了姬允那边,要你小心应付,注意保护自己。” “我会的。”文姜的心里咯噔一声,姜储儿做事一向不顾后果,恐怕姬允那边已经…… 念及至此,文姜心里一慌,催促小桃赶紧帮她盘发,然后快步离开了钩弋宫。 就在文姜刚刚踏出王宫大门的时候,姬允的马车也刚好来到。 “上车。”马车帏帘撩起,姬允探出半个头来冷冷看着文姜吼道。 文姜微愣,然后在小桃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无言。 文姜已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姬允自她上车后就一直带着怒意瞪着她看。对于昨晚之事,姬允现在是否已经知道?她的内心并恐慌和好奇,也不想为此去试探他,更不会为自己找理由蒙混过去。 毕竟昨晚,她的的确确是和姜诸儿在一起。撇开是否被强迫不谈,她和他确实做了苟且之事。 她身上流着骄傲的姜姓血脉让她面对任何事情都是坦荡自负。所以,哪怕是姬允已经知道她和姜诸儿不堪之事,她也是淡漠自如。 不知不觉,马车到了驿馆。 姬允依然黑着脸一言不发,拉扯着文姜下了马车,直拽着她往房里走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姬允用力的甩开她,转过身来半眯着眼睛冷冷问道:“昨晚你睡在何处?” “齐国王宫。” “我是问你昨晚睡在王宫何处?”文姜冷漠的眼神令他更加恼怒起来,之前那个对他温柔似水的她已全不见踪影。 “我未嫁之时的钩弋宫。” “那你兄长睡哪?”姬允提高了声音吼道。 文姜一愣,不耐烦的回应道:“大王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要去关心齐国大王在哪里就寝么?” “你不管他,只怕他倒要管你的睡处吧?” 文姜冷漠的一笑,她昨晚回魂身体不适他不来问她,倒是质问她是不是和姜储儿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谁是被迫谁是陷害,他不管,他只管她是不是与别人上了床,真是可笑。 姬允终于爆发,怒喝:“姜诸儿三十多岁了,才娶正室,后宫至今只有一位夫人,又向来失宠。要不是她是他的远方表妹,一时还开罪不得,恐怕早就和其他几位夫人一样,贬的贬,废的废了。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旧情未断,你和姜诸儿那些事世人皆知。昨天夜里兄妹同宿,你当寡人真的不知道吗?” 文姜忍着昨晚被蹂躏的痛苦,“大王当初就知道了,还以数城之礼下聘娶我。如今又知道了一回,便要如何呢?” ‘嘶’的一声锦裂,文姜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姬允粗暴撕裂。 “说,这是什么?”指着文姜身上昨夜和姜诸儿欢爱时留下的淤迹,姬允怒红了双眼大声咆哮。 文姜干脆闭上双眼不语,似乎是在等待着姬允的惩罚,既然他已经知道,也不问青红皂白,自己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啪’的一声,姬允的手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她撞到几案上,摔倒在地,只觉得耳鸣目眩,脸上火辣辣地疼痛。 姬允追过来,还想动手,门外来人报:“主上,齐王派使臣送帖,请主上同游,以便饯行。” =============== 二更来也 彭生弑鲁 “夫人,要吃点东西吗?”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文姜懵懵的问了一句,“大王呢?还未回吗?” “夫人,齐王派使者在牛山为我们大王践行。” 文姜摇头苦笑,她和姜诸儿昨晚的事情,姬允已经知道。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得罪齐国,窝气去赴宴,这也真是为难他了。 她的脸肿了半边,侍女取药来敷,她抽痛一声,顿时清明起来。“姜储儿也去赴宴了吗?” “回禀夫人,好像没有。” “那是谁作陪?” “听齐国使者说好像是公子彭生。” “天呀!”文姜惊呼,推开侍女,脚步凌乱的跑到驿馆门口,看到士兵牵马经过,疾步上前,翻身上马直往城门狂奔而去。 “夫……夫人,大王有令,您……您不得离开驿馆……” 身后的士兵追着她大喊。 一路狂巅,她是不曾爱他,可她也不能让他有什么不测,深沉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朝着日落的方向,一路逆风骑马狂奔。 不知为何?当她想起是彭生代替姜诸儿为姬允钱行的时候,心忧如捣。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此般失控过,现在的她,只想马上见到姬允。 ============= 临淄城外,一队人马正背着夕阳朝文姜行来,看到她策马前来,队伍突然停下了下来。 没看到姬允在队伍前面,文姜心沉如石,翻身下马,摇摇晃晃的朝队伍走去。 面对着如血的夕阳,文姜全身镀上了一晕金辉。明明是如此温心的色彩,出时的她却是显得孤寒无助。 一步一摇的慢慢走向对面,文姜一头青丝随风飘舞,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众人纷纷让路,低下头谁也不敢看她一眼。 文姜站在马车门前,颤抖的撩起遮挡的帏帘。 眼前,姬允一副深睡的模样躺在马车里。很奇怪,她不曾爱过他,也很少认真的凝视过他的容貌,此刻,他棱角分明的脸却令她心底的寒意一点一点的弥漫上来,她呆呆的看了一会,双手捧起他的手喃喃问道:“他……是睡着了?” “夫人!大王他……他是……”站在文姜身后的鲁国侍卫长一脸悲痛:“夫人,请节哀……”说完,便跪了下来。 “夫人,请节哀。”他身后的士兵们也跟着高呼起来,然后纷纷朝着文姜下跪。 耳边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文姜依然一脸木讷的轻抚着姬允紧闭双目的脸,沙哑带着哭腔低喃:“你不是说要即刻回国么?你不是怨我不曾对你好么?你给我起来,起来啊……” 看见姬允没有一丝反应,文姜紧紧的捉住他胸前的衣襟,嘶声哭着喊着:“起来,快起来,你不是说今日便要回国了吗?为什么现在还睡在这里?快起来啊!” 她的心好痛,撕心裂肺般疼痛,捂住抽痛的心口,潮水般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有人,用她的身体,不知不觉爱上了他,那个女子用情至深,却要下毒害他。喂了毒药之后又后悔,接着喂他解药,如此反复,矛盾的爱他恨他,那个女人的情感比她单纯,比她纯粹,她这三年的生活里只有他一个人,嬉笑怒骂、爱恨情仇皆与他有关,所以,她的心好痛,她感受到那个女人对他深深的爱意还有舍不得杀他的恨意,两股情绪在她的体内交错上升,她咬牙瞠目,恨他与她怎会都用情至深。 不该换回来的,她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歉意,如果,他与季隗在一起,恐怕可以相守到老,而不是在此死于非命。 =========== 姜诸儿带着一对人马似乎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脸暗沉的他眼底却没有丝毫伤痛之色,只直直走到文姜身后。 “文妹——” 听到是姜诸儿的声音,文姜慢慢转过头来:“为什么?” “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语气淡淡,姜诸儿用力将文姜从姬允身上扯开,箍在自己怀里。 姜诸儿手一扬起,她只觉后颈微痛,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倒在他怀里。 =========== 她所不知道的梦境纠缠着她。她幸福的笑着,对着姬允,有时又会痛苦的哭,还有个小巧的身影,她从未见过,但是他们一家三口很是和谐。唯独,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映出的却不是她的笑容。 “公主,你醒醒。”小桃为她擦拭着冷汗,不停的摇晃着她。 从梦中惊醒,文姜张嘴第一句话便是:“姬允,死了?” “嗯,主上在牛山游玩,宴上酒醉,公子彭生送他回驿馆的时候,在车上暴毙。” “暴毙?如何暴毙?” “彭生公子,天生力大无穷,活生生扯出了姬允公子两侧肋骨,血溅得满车,死状凄惨……” “胡说,我怎么没有看见血溅满车?” “公主,那车早就被烧掉了,拉姬允公子回来的是另一辆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文姜淡淡的低头,仿佛在想事情,“公子派你进宫的?”她冷不防的问了小桃一句。 “是。” “他人呢?”文姜所问的必然是小白。 “公子说莒国有急报,所以……” “急报?”文姜提高了声音。 “奴婢不知详情。” “那桑榆呢?” “他好像还在临淄。” “我明白了。”文姜攥紧了双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步步一招招,哪里是姜储儿能想出来的,想要置身事外的是谁?想要谋求天下的又是谁?谁会将她当棋子欲除之而后快,当然,她能想到的,小白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急着回莒国找那个老谋深算的鲍叔牙确定去了,哪里会有什么急报,只是,堂堂一国之君死于临淄,鲍叔牙又怎会让小白涉足此事? 殇情(一)H “小桃”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必须出宫,这事还没有结束。” “公主,好痛。” 文姜没有在意到自己抓住小桃的手已经用尽了全力,“小桃,我们没有时间了。要快,快!” 她冥冥中感到有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趁齐国群臣正与姜储儿议事,她与小桃换了男装,从钩弋宫的密道溜出了宫。 以鲍叔牙的作风,他绝不会错失现在的良机,步步为营是他谋划的风格。她护不了姬允,但不能再让重耳身处危险之境,想到此,她勒紧了马缰,不顾手上已经拽出了血印,只一味的策马扬鞭直奔莒国边界…… 仰望天空,零星点点。她苦笑,如此微弱的光芒怎抵得过黑夜的覆没? 幸而重耳没有住在小白的府上,文姜跌跌撞撞的下马,却见重耳正迎着曙光收他的药草。 她丢下马朝他跑去,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傻瓜”他低语着,嘴唇摩挲着她的光洁的额。 “快走。”她牵起他的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的手”他看见她白皙的手掌被缰绳勒出的血痕,也不敢用力握紧。 “重耳,你听我说,我是齐国公主,嫁了鲁王姬允,现在我兄长齐王杀了姬允,所以……” 还未等她说完,重耳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太久了,整整三年,他从未这样紧紧抱过她。 “别”文姜被他吻的气息紊乱,“我担心的你的身份已经被人识破了,恐怕已经有人通知了三哥,所以你必须离开这里了。” 重耳就那样深情的看着她,千言万语都化在他的眼神里,令她心痛又不舍。 “等我。” 她朝他笑着点头,却将马缰放到了他手里。 他捧起她的脸颊又吻了吻,才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小桃的马术一向不如文姜,直等重耳离开,小桃才气喘吁吁的下了马。 “公主,刚才我看见重耳公子……” “嘘”她朝小桃做了个手势,“他是谁,他去了哪,我们以后都不知道,明白吗?” “明白。”小桃说的斩钉截铁,这位公子救过她和桑榆的命,这次就算撬开她的嘴,她也不会说的。 黎明咬破夜的唇,将那抹血迹留于天际。 一队人马步伐整齐的朝文姜所在的方向传来。 “小桃,我们走。” “诺。” 乌黑如泉的长发盘在头顶,一袭男装也遮掩不住她袅娜的风姿,玉钗松松簪起,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小妹,你怎么,在这?”小白侧身下马,显得很吃惊。 “三哥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不可以在此处?”文姜淡淡一笑。 小白知道她是与自己赌气,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钩弋宫哪能困住我的小兔子?” 文姜很想回应他,但此刻的她心中充满太多疑问,他究竟还瞒着她多少事?是不是天下比她还重要? “让你受苦了。”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死死圈住。 她不落痕迹的推开他,“三哥见谅,小妹正在孝期。” 他吃惊的看着她,她从未忤逆过自己,他甚至怀疑她还未回魂,但是她眼里的坚定和悲伤却落在他的心上,仿佛狠狠刺了他一剑。是谁?她在为谁悲伤?这念头犹如毒蛇,一旦兴起就再难泯灭…… 他的眼神渐渐发冷,“带公主回莒国。” 凄冷的雨夜。 文姜轻轻拨弄着蜡烛灯芯,她转头看一眼漆黑的窗外,放下手中的竹简往床榻走去。 “小妹“ 一听是公子小白的声音,文姜顿时坐直了身体,“三哥,我已经,歇下了。“ “小妹,明日就要送你回齐了,三哥想和你说会话。“ 文姜一身素缟,理了理头发,起身去开了门。 “怎么不说话?“小白径直走进屋,盘膝而坐。 “没有。“她低着头,拼命压制住心里的各种疑问。 “我们三年未见,小妹是不愿见我吗?“ 他抚上她的手。 她抬眼看他,斜飞的英挺剑眉,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此刻却温柔如流水,俊美的让人惊心,“三哥,你瘦了。” 他攥住她的手,“小妹却是一点没变。” “啊——”她吃痛的惊呼一声。 “怎么了?”他摊开她的小手,早晨被缰绳勒破的手掌一道道凌厉的血痕正落入他的眼里。 小白眯起双眼,扣住她想逃脱的手,“小妹,你为了那个男人还真是费心。” “三哥,你多虑了。”文姜猛地的抽回手。 小白压抑许久的嫉妒瞬间涌了上来,他扑向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你的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应当清楚。重耳救过我们的命,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他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小白沉着脸,表情越发难看起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三哥,你变了。”她抗拒着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的怒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察觉到身下美人的拒绝,他的怒火一下窜上了心头,再也无法等待与忍耐,他扣住她的脖子,灵舌在她的口内长驱直入。 “不,不可以。”文姜在他的桎梏中左右闪躲。 “你究竟在为谁守贞?嗯?是重耳还是姬允?”他眯起了双眼,像是质问又像是嫉妒。 “不,啊————” “小妹,不要逼我,我不想做出伤害你和你身边重要的人的事情来……” 他是什么意思?文姜心惊的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小白,他这句威胁的话,令她极为心惊。 就在文姜微微失神的时候,感觉自己身子突然悬空,砰的一声,她的身体重重的被他砸到床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不由的弓起撞痛到发麻的背部。 “小妹,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今夜,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其他男人从她心里连根扒拔起。 捧起她哭泣的小脸,姜小白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凶狠用力的啃噬着她,像是惩罚一般弄得她全身酸痛。 “呜……三哥,不要这样……不行……” “该死。”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一想到她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心也随之渐渐变冷。 她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重耳与姬允比自己在她心里重要? 滔天的怒火席卷着他的全身,他撕扯着她的孝服,双眼发红。 “不要”文姜吓得努力张口大喊,她现在还在守丧,如果在丧期做这种事对小白不吉利。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身上的白色孝衣瞬间被撕了个粉碎。 “哥,不要……你不能碰我,我……我还在守孝啊!”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文姜使劲挣扎哭喊着。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心里最爱的始终是他,她最不想伤害的也始终是他。 再多再用力的挣扎着,都没法让小白停手,伴随而来的疼痛和一阵阵酥麻让文姜拧眉闷吟,全身无处不感到惊恐与战栗。 “小妹,你很小的时候就曾说过,愿与我结发为夫妻。所以,我才是你的丈夫。其他人不配。”小白沉着声音沙哑的说道。 “三哥……你听我说,我……唔!?”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自己双腿被狠狠搬开,小白的手指探到她双腿之间。 他用膝盖制止了她再次合拢的双腿,小白修长的手指如刀子一般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摇头轻泣。 “小妹,太迟了,你不知道,我爱了你多少年,从你刚喊我第一声哥哥到你及笄嫁人,我从未停止爱你,所以,我们要么一起毁灭,要么就永远这样纠缠下去。” “不,你听我说,丧期不可行房,不然会不吉利。还有,有人视我为眼中钉,我……”齐文姜一边惊叫,一边欲想解释自己心中的内疚和不安。 “在我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小白顺着她洁白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饱满的胸部被他掐住大力的揉捏着。 “不,不行,姜储儿不会罢手的。” “姜储儿不过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他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父亲说过,你们兄弟不可互相残杀。” “我又怎么会忍心杀他?”他的语气极为自负,却又冷酷的不像他。 “小妹,为了你,我可以罔顾天道人伦,就算弑兄倾国又如何?” “不,三哥你不能。”文姜不敢置信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俊美的脸庞此刻都是情欲,他为什么就听不进自己说的话呢?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刻她?明明就知道她正在守丧,为什么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向自己求欢呢? 娇臀被小白抬高,文姜全身瑟瑟发抖:“不要,至少现在不行……” “啊……嗯……”身体瞬间被小白胯下的硕大撕裂和侵入,她惊恐的夹紧双腿,他却毫不留情的强占着自己的身体。 “小妹,你真好,简直紧的无以复加。”他三年都没碰过任何女人,只想着她,如今叫他如何忍受这美妙的快感。 “哦~小妹……你个妖精……这里怎么肿成这样?……嗯?~”小白大力吮吸着她胸前那两颗红色的樱桃,灵活的舌头快速戳刺着红红嫩嫩的果尖。舌尖卷起她湿漉漉的红果,邪恶的叼着扯动着,将乳头拉得长长的。 “啊……”文姜痛得叫了一声。 “恩哼……咬得好紧啊……”一圈圈紧致的蜜径将他的巨物层层包裹住,很久没做过的小白差点就要奔腾而出。他夹紧臀部,缓缓抖动,平复著激狂的心情。 “小妹……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差点让三哥丢脸……我要狠狠地戳你的小穴……让你知道三哥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将她两条腿举起来折到她的胸前,顿时,她红艳艳的蜜穴完完全全暴露到了小白的眼前。 “求求你了,哥,快停下来……”心痛与身体的酥麻令她矛盾万分,她又开始哭着求饶,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 小白不语,只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绝望的泪水,坚挺的分身继续用力的冲刺着她越发湿润的甬道,太过美好的触感令他几乎想要弄碎他怀里的她。 “呜呜,哥,可以了吗?” 小白被她的话语刺激的不轻,什么叫可以了?意思是让他赶快结束么?心里的不满与妒忌令他越发疯狂的折磨着她,被他不断碾磨的花瓣如同泣血的红花,巨物抵住她的宫颈噗噗的射了一波。还未等她的呼吸平复,他又开始持续的进攻,她下体的黏膜被他翻搅着扯出又带进,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想要不断的占有她,直到天荒地老。 殇情(二)H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小白拥在怀里,马车里垫着厚厚的兽皮,很是缓和。 “对不起,昨晚把她弄疼了。”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为她手里的伤痕上药。 文姜不语,只低着头。 “姬允被姜储儿杀了,现在齐鲁两国势同水火,你要多加小心。桑榆和小桃我都一起带过来了,让他们照顾你我比较放心。” “你呢?”她忍不住抬头问他。 “小妹,再等等,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信我可好?” “你和姜储儿是不是……”小白没有给她继续说完的机会,眸色黯了黯,大手挑开了她的衣襟,直接探上了她胸前的玉兔。 一时间文姜僵住了,她不敢想象小白居然敢在马车里做这样的举动,他肆意地揉捏起她胸前的丰盈,时重时轻的挤压,像是在品味它的弹性。 “三哥,不行,不可以在马车里。” “如何不行?这前后都是我的家臣,小桃在前面的那辆车里,谁敢多嘴!” “啊——”在他的抚弄下她感到自己的花穴一股股液体接连不断的溢出。 “小妹,你好香,好甜。”他吻住她的耳垂,一只手捏住她左边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裙子,拨弄着她的花瓣。 “三哥,不行,一会衣服要弄脏了。” “车里还有两套衣服呢,要是脏了为兄就为你换上。” “啊”她娇吟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公子,我们已经到了莒国边界了,要不要停车休息。”突然间马车外想起侍卫的声音。 “不用,继续走。”小白恼怒着大声吩咐道。 “诺。” 文姜感受到那火热硬挺之物此刻正无所顾忌得想要硬挤进那不知何时被他拉下亵裤而赤裸在外的双腿之间。 “小妹,”他叹息着呼唤着她,“你都替姬允生了孩子,可我和你还没有……” “我,”她努力的搜索者脑海中的记忆,可是并没有任何怀孕分娩的场景,趁她分神之际,他一下刺入了她。 他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下一下的将她往上顶着。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火热得硕大不断挤压著她敏感得花穴,花瓣被他的火热烫得生疼,阵阵得酥麻快感不断从她得背脊处涌现而出,令她不受控制颤抖得将自己的双腿脚趾都钩了起来。两片花瓣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充血肿大,蜜汁源源不断得倾泻而出,将他的分身抹得水亮。 “唔”她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唇递与小白,与他唇齿交缠。 他捧住她的臀部则用力按下,对于她的表现,他十分满意,他与她错过了太多的时间,甚至她已经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他还是一无所有,所以只能通过不断的占有她来满足内心的失落与妒忌。 “好棒”几番摩擦与深入之后,她喃喃自语着。 “喜欢吗?”他握住她上下跳动的椒乳,用双指夹住上面的樱桃用力拉扯。 “喜,欢”她不想反抗他,虽然她知道在马车里做很疯狂,但是身体的感觉逼她对自己诚实。与小白的交合,总是令她迷失自我,太过美妙,太过甜蜜,也太过疯狂。 她的下半身现在正紧紧咬着他的巨物,而马车也是走三步就颠簸两步,令的她不断的往小白的身上靠去,挤压与磨蹭愈发逼的小白粗喘起来。 “小妖精,真磨人。”他一把按下她的腰,凶狠的顶了数下,宫颈那端即刻传来了痉挛的触感,一波热热的液体浇灌着他的马眼,令小白几乎夹紧双腿避开了那股射意。 她美丽的脸庞因为欲望的克制已经变得微微扭曲,胸口被小白捏的发疼却又发涨的难受。 小白对她的反应很是了解,轻轻吻住她,“想叫就叫,为兄会帮你的。”说完带着薄茧的手指便由下往上托起她的两团浑圆尽情揉弄着,破粹的呻吟被他尽数封在了口中。 胸部被他的抚摸带出阵阵电流,下身一次比一次收紧,令的小白愈发难熬。 “小妹,你忍一下。”小白失去了慢慢磨蹭抽插的耐心,扣住她的腰,男人精瘦的臀部一次比一次撞击的厉害,面对面的体位所产生的销魂感受十分强烈,令她更加鲜明的体会到了他的雄壮,粗大的分身以前所未有的幅度顶擦着她花穴里的嫩肉不断推进着,文姜感到自己花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都仿佛被他的分身融化了一般,只想要臣服于它。 她的身体彷佛是为他定制一般,他可以很轻易就发掘到她身体的敏感之处,而且也能轻易从中获得那欲仙欲死得极乐快慰。 “啊……嗯……”此时的文姜秀发凌乱,披散直下,双颊更是艳若桃李,嘴里吐露的全是忘情得销魂呻吟,而她这一副的娇媚模样看在小白的眼里更是催情剂一般。 “小妹,三哥快被你绞断了!”紧窒的花穴被他强有力得贯穿,迷人的花瓣吞吐着他胯下的硕大,穴口的嫩肉不停被翻进翻出。 “三哥……我……不行了……”身子被他撞击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身下的空虚似乎只有他那巨大的坚挺才能填满。 “小妹,真想把你的小穴插烂,太舒服了。”小白将身体前倾然后将文姜整个人顶起,无助的蜜穴口就像她的人一般只能颤栗的依托于他巨大的火热肉棒上才能维持住自己身形。 “啊……不要……不……行了”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了,附身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以替代忍不住的大声呼喊。 “唔,插到里面了吧?”小白最爱她那处美妙的宫颈,柔软的花芯包容着他的撞击,酥麻的快感简直无法停下。 “哥,”她嘤嘤的想要求饶。 “乖,哥还有一会。”小白反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脱,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企图冲溃她的敏感花心,插进她那小巧的宫颈不断的蹂躏她。 “啊……”文姜全身一阵强烈抽搐,挂在他腰身上的玉腿猛的用力夹紧,花穴里如洪水泛滥般得喷射而出了大量蜜汁,她再一次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我也来了”小白猛地一个挺起,巨物一下就埋入了因高潮抽出不停的宫颈口,马眼处被宫颈死死扣住,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溉着她那小巧的子宫深处…… 糕地(一) 姬允被厚殓,姜储儿派人报鲁迎丧。鲁国那边,姬同的大哥庆父主战,请领戎车三百伐齐,并大肆宣扬齐候淫妹,祸及君父。他口口声声说着为父亲报仇不过是借口,一来是为了给自己立威,二来也是借着文姜的事情打压姬同。 文姜的脑海里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却从不曾亲近。她名义上的儿子,她却有些牵肠挂肚。 “小桃,为我梳妆。”文姜放下手中的竹简。 “公主这是要去哪?” “去见姜储儿。”文姜心里对他只有怨恨,不曾有情,这次回来她甚至不曾喊过他“大哥”。 ============== “酗酒伤肝至死?你认为鲁人都是傻子吗?你要寡人怎么向鲁国交代?” “大王,属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看着姜诸儿的眼神变化莫测,彭生不由的心中直颤抖。 “为寡人?” 彭生艰难的咽下口水:“我这都是为了大王你以后和文姜公主能长相厮守,才痛下毒手将他杀了。” “呵。”姜诸儿冷笑一声:“为了寡人?话说的真是好听。你杀姬允,是愤不过当年他射你的一箭之仇吧!” “不,不是的,我……我的确是为了大王您才这样做的。”彭生慌乱的摇头为自己辩解。 “你当寡人是傻子吗?文妹当年与寡人私情遍传天下,如今你在我齐国境内杀了姬允,只会陷寡人于不义,而你,就是想利用这点为自己报一箭之仇吧!” 彭生一听,脸色变得无比恐慌起来,摇头大喊:“不,不是这样的。我的确是很恨姬允,恨得想除之而后快。可是,我这次杀他真的不是大王想的那样。我是……我是……真的只想帮大王你而已。” 姜诸儿冷冷看着彭生摇头:“你身为大齐皇族之后,又是武将。怎么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如此没有担当?” “大王这是什么意思?”彭生睁大眼睛看着姜诸儿,嘴唇颤抖的问道:“难道你想将我交给鲁国?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兄弟。父亲在世的时候交代过你要善待我的……” 彭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的散乱起来,拼命的摇头低喃。 彭生力大无穷、一生善战,从小就跟着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从来没有打过败仗。自那之后,齐纪交战中被姬允一箭射穿肩胛骨,他便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应为自己受了伤,齐军失去斗志,便败下阵来。为此导致他军中大失威信,他日夜锥心自备,极为痛恨紧将自己射伤的姬允。原以为上次齐鲁之战,自己能假公济私,没想到姜诸儿不让他一同前去。这次在见到姬允,报仇心切,又念及到姜诸儿上次出征不重用自己,所以在姬允醉酒之后才狠下心肠去杀害他讨好姜诸儿同时又能为自己报仇。 只是,在他亲手杀害姬允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后果。 姜诸儿摇摇头:“兄弟么?你母亲不过是一个陪嫁的媵侍,身份低微,若不是你早年随父王征战有些战功,你真的以为父王会赏识你么?况且,身为一国之君寡人又怎么可能这么草率的让姬允死在这里?难道不是你想陷我于不仁不义么?” “大王,储弟,我助你将姜纠与姜小白都驱除出了齐境,难道你不念旧情吗?我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啊。” “什么时候你可以与寡人讨价还价了?”姜储儿语气一冷。 “你,你身为一国之君,竟然与自己的妹妹乱伦,不仅要了宣姜,就连文姜也在尚未及笄就被你破身,你简直就是衣冠禽兽,不知廉耻,哪配做一国之君?”彭生开始口不择言的咒骂起来。 姜诸儿呼喊着侍卫,命人堵了他的嘴,拖去市曹斩首。 ============= 公元前694年,鲁国国君姬允在齐国暴毙。为了平息鲁人之怒,齐国国君姜诸儿处死杀害鲁候的凶手彭生,算是给鲁国一个交代。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无法改变什么,就算姜储儿愿意放她回鲁,小白也不会让她走。 姬允是和她一起来齐国的,现在他死了,而且死因已传得沸沸扬扬,可谓是天下皆知。她回去无法向鲁国人交待,虽然姜储儿采取弃卒保车的办法把事情搪塞过去了,但鲁国人都知道她才是引发事件的罪恶根源。鲁国人没法对姜储儿做什么,但是她如果回去了,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无数的控诉犹如锋利的剑指着她,就算不杀她,一人一句话也能把她淹死。 此外,姬同刚刚继位,她若回去,把一张人人议论和唾弃的嘴脸往国母的位置上一搁,姬同又怎么能受得了,怎么承受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 所以,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将姬允的棺木送到糕地之后,她就再也没法往鲁国境内走了,只能滞留在糕地。 ============== 王宫里,姜储儿迎风负手而立,看着城外的方向。 姜小白则跪在他的面前,深邃的眼神带着一丝冷寂,习习东风,直吹着他身上黑色的华服哗哗作响。 “大王,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小白语气淡淡的。 “彭生杀了姬允,其实是你挑唆的吧?”过了许久,姜储儿才沉沉的问出一句话。 小白不动声色的看着姜储儿,“大哥何出此言?” “明知道彭生恨姬允入骨,你还让劝我让他单独去为姬允设宴,这不都是你算计好的吗?” “我教唆他动手杀人了?”小白紧绷着脸看着他,眼底看不出一丝的波澜:“彭生私自杀人,是他气量太小,报复心强。愤不过姬允曾射伤他,抹黑他的战绩而已。” “呵!”姜储儿冷笑一声,将头偏到一边:“果真如此么?“ ”确实如此。“ “你变了,小白。变得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利用,都可以狠下心去除掉。” “大王如果有真凭实据,将我抓起来问斩也不为过。“ “罢了,你也不过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姜储儿摆摆手。 是,他已经筹划很久了,他明明知道彭生记恨姬允将他射伤,在齐鲁一战中故意劝解姜储儿不让彭生前去,就是为了让彭生不能一解心头之恨,继续遗恨姬允在心。然后再故意再促成他们两人单独相会在一起,以此利用彭生对姬允的愤恨,痛杀了姬允。 当然,姜诸儿的冲动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当日一早,姜储儿亲自前去驿馆刺激姬允,让姬允对他有了满腹的怨恨,对齐国更是充满愤恨。其后与彭生饮酒必然会指桑骂槐,从而使得彭生对姬允更加的反感和痛恨,一时愤怒亲手杀害了姬允已解自己多年的心头之恨。 这一局棋,他已经胸有成竹。 为了她,罔顾天道人伦,又怎样。 ================ 提前祝筒子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健康平安。 请假到初六。 谢谢大家的支持。 糕地(二)H “公主,前几日公子来信说这两日便可抵达糕地。”小桃将刚泡制好的蜜枣放在她的面前。 “是吗?”文姜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公主,你还在为昨天姬同寄来的书信烦恼吗?” “嗯。”文姜揉了揉额角,脑海里却又浮现起那言辞激烈的书信: ……国有三耻:先君虽已成服,恶名在口,一耻也;君夫人留齐未归,引人议论,二耻也;齐为仇国,不敢伐,三耻也。…… 想来姬同有母如是,在鲁国的王位也不好坐。 和姬同那个孩子之间星星点点的记忆并不足以令她对他牵肠挂肚,但是那书信所阐述的事实却令她无比难堪。 ========= 傍晚,她卧于矮榻,小昧。 小白匆匆赶来只为见她一面,听了小桃说起那封信,也知她心里难受,便招呼侍女等人都退下,只身陪伴于她左右。 “你来了”文姜轻声问道。 “小妹”他一如既往的深情唤着她。 “姬同的那封信,你看过了吧?” “饶是小儿胡言乱语,岂可上心。” “不,他年纪虽小,但却句句在理。”文姜理了理垂下的长发,轻轻起身。 “你我之事……总归不合纲常。你利用姜储儿,强留我下来,难以服众。姬同身为鲁王,母亲却在齐国,你叫他情何以堪?” “那小子本就不该在这世上出现!你回鲁才多久,就和姬允有了儿子,我一人在莒国苦苦经营,也不知道为了谁?你叫我情何以堪!” “你究竟要我说几遍?我和姬允没有生过孩子。况且那三年时光究竟是谁陪在他身边,难道还需要我一再重复吗?” 小白缓和下来,把她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只要你想,改名换姓也并非难事,我的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说不动心是假的,她与小白之间的早已情根深种。 “我爱你”他深情的诉说着。 “我也是。”文姜靠在他的身边,两个如玉的身影挺拔相似,一个柔情似水,一个俊美伟岸,即使他与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但是纠缠的情却难以停止。 他吸吮着她的唇瓣,将她整个身体都纳入自己的怀抱,长舌强悍的顶入她的小嘴,同时伸手扯去她发间的几根玉钗松了她的发。 他爱极了她那水腻至嫩的感觉,她有些窒息的感觉,嘴巴被吻得很痛,她全身都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襦裙下的高耸的双乳不断的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小腹被男性的巨棒抵压着重重蠕动,又硬又滚烫,她心口涌起股莫名的热潮。 “小妹,三哥早晚要被你折磨死。”他低哑的赞叹着,他将她压入床榻中,大手往下一拨,顺利的利用自己的腰身强悍的分开她的修长细美的双腿,紫红的巨硕茎头刚好抵住她那幽密的细小缝穴。 “啊——”配合着巨物的摩擦,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椒乳,肆意玩弄着,“真想全部吃掉,好嫩啊。” 酥麻畅快的感觉直冲她的头顶。 小白伸舌顶着那坚挺的蓓蕾,向上那么一勾,令她弓身轻叫了起来。 他满意的轻笑,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让他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浓墨般的情欲。 “你湿了,小妹。”大掌顺着她娇美的曲线向下,滑入她无法抵抗的双腿间,他轻轻撩拨着那花瓣间柔软的小珍珠,她激烈的喘息,细腰扭动着像是在迎合他。 他低笑,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银眸,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迷人的花穴。他亲吻着她的耳珠,“好窄,小妹,你这里如此纤细娇小,难怪有那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他带着几分嫉妒将长指全部埋入,开始缓慢的抽刺。 “唔”她拱腰,细眉皱得很紧。他用按住花穴外的小核,慢慢的捻动。美丽的花穴犹如紧密的洞穴将他的手指层层包裹,当他进入时推拒,当他撤除时却吸附跟随。“真美,”他吻住她的小嘴,听她绽放的声音是如此的绝妙。 他的拇指忽然用力抵住她的小核飞快旋转,中指则快速的戳刺。她拧眉,被他侵入的幽穴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尖锐的快慰突然崩溃,她挺腰顶住他的手腕,好让他的手指深埋在体内,然后无法自已的尖叫着。 他垂眸欣赏着她到达高潮的美貌,红润汗湿的小脸满是诱惑与妩媚,妖艳无比。 “小妹,你吸得为兄很紧。”他将自己粗大的巨棒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 巨物被蜜穴紧紧的包裹,他满足的呻吟,后退稍许,再次向前顶进,欣长可怕的柱体尽数埋入,巨物的顶端牢实的撞击上她深幽密处最稚嫩的花蕊,他为无比的快感痛快低吼。 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内蕊被重重捣弄。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啊……”松了牙,她无力的瘫软在窗褥中,娇啼。动听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动人心魄,他渐渐加快速度,小心的变化着角度,寻找着她敏感的部位,努力在他享受的时候也带与她同样的快慰。 捏捻住她充血微涨的可爱珍珠时,她哭叫起来,“不要了……”幽穴急急的抽紧,她摇着脑袋,显然被推上了快慰的沸点。 “乖,还早呢,宝贝。”他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粗茎硬端都冲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狭窄的甬道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 她被他强劲戳弄抽插卷入极乐乐园,没有喘息的无尽汹涌快慰让她难受得无法享受,“真的不行了……哥……”她蜷缩成一团,泪眼望着他,凄楚的样子却让他想更加残虐的对待她,狠狠的疼爱她。他无法控制的在她极度收缩的小穴内恣意放纵,直到她抽泣着大声喘息尖叫出来,他才攀上自己的高峰,咆哮着顶入她的最深处,巨物的前端嵌入花蕊的缝隙,大力喷泻出滚烫的欲望。 糕地(三) 姜储儿那边一时分身乏术,来不及到糕地招呼文姜,周王姬已有身孕,这可急坏了公孙无知的表妹?——姜储儿唯一的夫人。 随后,王姬诞下公子孟阳。 周王姬萤于次年,体弱不治,亡。 鲁庄公三年,公元前691年,春,齐襄公派兵与鲁国的公子溺会合攻打卫国。同年秋天,纪国的纪季把酅地割让给齐国,纪国从此开始分裂。 鲁庄公四年,公元前690年,纪国国君不能屈从齐国,齐襄公派兵攻打纪国,纪侯把国家政权让给纪季。同年夏天,纪侯离开纪国 ,以避免齐国对他所加的祸害。 次年,公孙无知联合连称与管至父在葵丘策划叛乱…… ================ 糕地。 文姜见小白抓住一只鸽子,旋即问道,“三哥已多日不回莒国与齐境,一只耽搁在此陪伴我,只用书信来往,与兄不利也。” “小妹放心。”他似乎不愿与她多说只将她轻轻拥住,理了理她的额发,“这个月还没有么?” 文姜脸一红,轻轻摇了摇。 “不急”他最喜欢看她这种小儿女的样子,“我们有的是时间。” ================ 姜储儿与公孙无知到姑棼游玩,在沛丘行猎,因受到野猪的惊吓,从车上掉下来摔伤了脚,而且还将鞋子弄丢。姜储儿回去后,责令管鞋人费去找鞋,天色已黑,费没能将鞋子寻回。姜储儿大怒,抽打费三百鞭,打得皮开血出。费出来后,公孙无知与连称、管至父等人听说姜储儿受伤,便率领徒众袭击他的住所。费佯装投降于公孙无知,进宫后将此事告知姜储儿,并将他藏于门后。公孙无知等人率众逼宫,费与宫中侍卫等殊死抵抗,兵败,全部被杀。公孙无知进入宫中,在床上杀死公子孟阳,“不是国君,样子不像。”随后,公孙无知识破姜储儿藏于门后,于是冲上去将其杀害,公孙无知自立为君。 ============= 这些都是小桃说给文姜听的,桑榆往来于齐境与糕地,为公子小白传递消息。 文姜不想去理齐国的政事,只听听而已,并不做评价。 ============== 公元前686年,公孙无知联合连称、管至父弑杀齐襄公,自立为君,史称齐前废公。 公孙无知即位后对大夫雍廪无礼,因此雍廪怨恨他。公元前685年,公孙无知到雍林游玩,雍廪趁机袭杀公孙无知。公孙无知死后,雍廪发信分别通知公子纠与公子小白,邀请他们回国即位。 公子小白携文姜一路快马加鞭,往临淄赶去…… ============= 本章加快了时间轴,请大家多包涵。 争执(一)H 齐国在公孙无知死后,商议拥立新君的各派势力中,正卿高溪势力最大,他和公子小白自幼相好。公子小白接信后通知桑榆回莒国带兵,日夜兼程回齐。 另一边,鲁国姬同知道齐国无君后,也万分焦急,立即派兵护送公子纠回国。 管仲不知从何得知公子小白已经先行出发回国。于是决定自请先行,亲率30乘兵车到莒国通往齐国的路上去截击公子小白。人马过即墨30余里,正遇见公子小白的大队车马。管仲非常沉着,等公子小白车马走近,就拿起箭来对准射去,只听哨啷一声,一箭射中,公子小白应声倒下。管仲见公子小白倒下,就率领人马回去。 小白却深谙管仲的想法,被他一箭射中自己的的铜制衣带勾,干脆顺水推舟装死倒下。 文姜等人原本在车中,并不知前方已发生这种状况,车队稍停了片刻,又立即出发。 公子小白与鲍叔牙等更加警惕,飞速向齐国挺进。当他们来到临淄时,由鲍叔牙先进城与高溪等人联手安定局面,正卿高溪和国氏都同意护立公子小白为国君,于是小白进城,顺利地登上了君位。 另一方面,管仲与公子纠认为公子小白已死,再没有人与他争夺君位,也就不急于赶路,六天后才到齐国。一到齐国,却发现齐国已有国君,新君正是公子小白。 拥护公子纠的一群老臣跪在殿外,逼小白退位,理由是小白母亲是卫国庶出公主,而公子纠的母亲乃是鲁国嫡公主,血统高贵。 正当两方争执不下的时候,鲍叔牙挺身而出,指责公子纠常年居于鲁国,必定在鲁国与文姜有染,定会重蹈姜储儿覆辙,令齐国大乱。 此言一出,齐国上下均闭口不言,公子纠与管仲一时间也是百口莫辩,只得退出临淄,重返曲阜。 指责公子纠与文姜有染乃是鲍叔牙深思熟虑之结果,但是此话传到了文姜那里,饶是他的政治手腕也不能避免她与小白产生争执。 “我要回鲁国。”文姜也不想再和小白多说,只寡淡的看着他的一身华服。 “小妹,你别闹了,最近千头万绪的琐事都快让我烦死了。” “是啊,你费尽心机除掉了姬允与姜储儿,就连公孙无知都是你的一个棋子而已,如今登上王位还要往我的身上泼脏水,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姜家一点点的血性?” 小白今天在朝堂上已经为此指责过鲍叔牙了,谁知道回到钩弋宫还要面对文姜的重重指责,心里当然不痛快,于是声音大了起来,“我没有姜家的血性?你倒是有,自从回到齐国,你哪里有半点心思放在我身上,不是指责我忘恩负义就是说我不顾兄弟情义。” “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我有错在先?”小白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死死箍住,“我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我即位之后立夫人了?究竟是我不好,还是你变了?” “放开我!”文姜也不甘示弱,说了半天,他还是在翻旧账,“是啊,我是和别的男人生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相奸,罔顾天道人伦,上天又怎么可能让我生下你的孩子?” “好,说的好。”小白的心里一阵阵的难受,他为她空了后宫,为她禁了人欲,她居然说他罔顾天道人伦。 一把扯开她的襦裙,没有任何的前戏,便将她压在地上,凶狠的进入了她干涩的甬道。 “啊————”文姜尖叫痛苦的想要反抗,却被他死死压在地上,身后则是他强劲有力的撞击。 “放开我。” 她越是反抗,他就是越是生气,在他不知道时候,有多少男人这样进出过她的身体?她又是怎样如痴如醉的臣服于别的男人身下? 管仲,姜纠,是不是都曾是她的幕下之臣? 这个念头一旦在他的心里兴起,他就更加暴虐的摧残着她。 有力的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蕊心,一遍又一遍,快速又强硬,沉重的戳顶,飞快的抽送,她的颤抖哀求和哭叫只会加重他心里的各种嫉妒,他没有给予她任何仁慈,而是放纵他野兽般的欲望,尽全力的压榨她的所有。 尽管她抗拒但是她那迷人的小穴却发狂般的吮吸收缩着,他被她夹的几近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令她高潮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仿佛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欢迎他更粗野的冲击。 “啊————不要了,求你别再继续了,好疼”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他的指印和咬痕,但是他紧紧压制住她,不给她任何喘息逃走的机会。 “小妹,你这么淫荡,怎么三哥今天才发现呢?嗯?”他从身后一把掐住她的雪乳狠狠的揉弄,“看来以往还是我太温柔了,你说是也不是?嗯?” “不,不是的,啊——————”他掰开她的雪臀,迫使她的双腿紧紧贴着地面分开, 他的巨硕在她的花穴里已经摩擦捣弄的让她的花瓣肿胀不堪,她全身都因高潮而痉挛。 “果然是淫妇,被男人强上都能留这么多水,看我不捣烂你这浪穴。”他不见任何疲惫,径自的深捣她的蜜穴,越来越深,巨物的头部已经顶入了她的子宫,却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漫长的夜晚,他没有片刻停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 ========= “公主”小桃跪在她的床榻边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傻瓜,你哭什么?”文姜鼓足了一口气才说完这句。 “公主,你是不是好疼?”小桃用沾湿的布轻轻擦拭着她的额。 “有点。”她感觉整个下身都失去了知觉。 “您流了好多血,”小桃抹了抹眼睛,“把公子,哦,不,是齐王,吓坏了。” “是吗?” “大王说,他下了朝堂就过来看您。” 文姜撇过头,似乎不愿听她提到小白。 “公主,大王他也很后悔的,您就别再怪他了。” 文姜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出来,若是以前,三哥是不会这样的。 ============= 本文原本就更改了一些事件的发生时间,压缩时间和事件是因为本文男主不是原本的姜储儿,所以干脆将他做的很多事情一笔带过了。 争执(二) “公主,我听说大公主寄来书信恭贺大王继位。” 文姜愣了半响,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宣姜的消息了,“她,还好吗?” “大公主一直很好,听说又生了好几位公子公主。” “姐姐一直都掌控着她自己的人生。” “公主,还有一事。”小桃低下头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 “奴婢在大王那里似乎还看见一封书信,好像是给公主的。” “我的?”文姜蹙了蹙眉。 “奴婢不确定。” 文姜了解小桃一直都是心直口快,早年她教过她认字,若是看到什么东西,她必是藏不住话的。 “请桑榆来此,我有话问他。” “公主”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诺。” ================== 文姜站在微凉斑斓的夜色中,抖落一身的的伤感和疲惫,刻意的向往轻松惬意,不想去在意任何烦恼,不愿再被世事牵绊,望着水中明亮的倒影,有一丝淡淡的慵懒的思绪在涌动。小白从远处的宫室走来看见这一幕,淡淡一笑,她是夜的影子,而他却是夜的灵魂。 “这么冷了,还不进屋?”他脱下自己紫色的深衣为她披上。 文姜乌黑的秀发在月光下犹如泼墨一般,“今日还顺利吗?” “算是吧。”他拥住她的肩。 “这些年,三哥好像都独爱紫色呢?”她低头轻轻摩挲着他为她披上的深衣。(注释:齐桓公好服紫,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一国百姓好服紫不已,寡人奈何?”管仲曰:“君欲止之,何不试勿衣紫也?谓左右曰:‘吾甚恶紫之臭(xiù:气味)。’”于是左右适有衣紫而进者,公必曰:“少却!吾恶紫臭。”其人曰:“诺!”于是日,郎中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 “还记得你及笄时穿的紫衣么?”他牵着她的手往宫室内走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当时坐在父王的身边,一直盯着你,大约就是那时爱上了紫服。” 文姜心里微微一暖,“三哥今日可还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小白愣了一下,旋即抱起她,“对不起,小妹,是我不好,昨晚弄疼你了,我今天已经自责了一天了,朝臣们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别怪三哥了好不好?” 文姜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我不怪三哥,只是,我今日听说鲍叔牙要三哥立夫人,郑、蔡都松了美人过来,不知三哥是何心意?” 小白将她轻轻放于卧榻,“我的后宫只为你一人空着,这些年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可有宠过别人?” “三哥身为一国之君,该有子嗣,小妹不会因此无理取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越发酸楚起来。 “傻瓜。”他撩起她的裙摆,“这么久了,小妹真真连半分谎话也说不出来。” “别,”文姜瑟缩着,生怕他又弄疼伤口。 “我看看,”小白浅笑,用指腹轻轻拨开她的花径,“我问过女医了,蹭破了一些,敷药后几日便好。” 文姜脸一红,打掉他的手,“鲁国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小白将她带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发,“小妹不必担心前朝之事,交由我处理即可。” 文姜靠近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也不想有任何的改变,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只是,齐鲁之战已经蓄势待发,姬同借着姜纠之名,要讨母亲回去,她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长勺之战 前685年,秋,姬同与姜纠领兵攻打齐国。齐、鲁两军在干时相遇,齐军大败鲁军。姬同丢弃所乘战车,改乘轻车逃回,其御手秦子及车右梁子持庄公的旗帜,在道旁诱骗齐军时被俘。 不久,大夫鲍叔牙率齐军至鲁国,鲍叔牙亲笔致信予姬同,信中说道:“公子纠乃齐王之兄,王不忍杀他,故请鲁处置公子纠。公子纠的谋士召忽与管仲是齐之仇人,请鲁将他们送回齐国,剁成肉泥。如不从命,将要出兵讨伐鲁国。” 姬同畏惧齐之强兵,遂杀死公子纠,召忽见状也当场自决,管仲被囚送往齐国。 文姜得知公子纠被杀后,一方面她想痛斥姬同的懦弱,另一方面对于小白与鲍叔牙之流的无情也是痛心疾首。 小白听从鲍叔牙的建议接管仲回齐不过是障眼之法,鲍叔牙早年与管仲相识,非常钦佩管仲的政治才能,故才劝说小白不能将管仲留在鲁国成为他们的栋梁之才。 文姜知自己已难改变小白的想法,几番劝说桑榆与小桃,趁其忙于政事,与小桃互换衣装,从宫中逃出,在桑榆的帮助下经小路返回鲁国。 小白得知文姜失踪,震怒不已,将桑榆与小桃当场幽禁。再派兵去追已来不及,文姜从历下经阿城,在宣姜的接应下直接回到了鲁国。 文静入鲁只有姬同等亲信知晓,姬同见多年未见的母亲回到鲁国,心中大喜。 小白知文姜返鲁,心中大怒,继干时之战后,兴兵再次讨伐鲁国。公元前684初,齐国军队再次进攻鲁国。文姜此时对于小白一再的发动战争已是心灰意冷,故命曹沫为先锋,齐军仗着兵强马壮,侵入鲁境。姬同听从母亲与曹沫的建议,避开齐军锋芒,撤退到有利于反攻之地——长勺。 由于干时之战齐军大胜,小白与将士们都非常轻视鲁军,认为不堪一击,于是发起声势汹涌的攻击。姬同见齐军攻击鲁军阵地,原本就要擂鼓下达应战的命令。曹沫劝阻说:齐兵势锐,我军出击正合敌人心愿,胜利没有把握,“宜静以待”,不能出击。文姜遂令鲁军固守阵地,只令弓弩手射击,以稳住阵势。齐军既没有展开有效的厮杀,又冲不进鲁军阵地,反而因鲁军弓弩猛射而无法前进,只得向后撤退。经过稍事休整,小白与鲍叔牙又下令展开第二次攻击,曹沫劝姬同仍然不要出击,继续固守阵地。齐军攻势虽猛,但依然攻不进阵内,士气不免疲惫,再次退回到原阵地。 齐军两次进攻,鲁军都没有应战,小白与将领们都认为鲁军怯于应战,决定再次发动进攻。于是齐军声势浩大的第三次进攻,迅即出现于鲁军面前。曹沫发现这次齐军来势虽猛,但势头没有上两次大,认为出击时机已到,立即向文姜与姬同提出反击齐军的建议。姬同亲自擂起战鼓,发出攻击命令,随后鲁军获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鲁军战胜,庄公传令追击。曹沫认为齐乃大国,兵力素强,不容易判定是否真正失败,很可能另有埋伏,阻止姬同下达追击令。他登轼而望,见齐军旗鼓杂乱,兵器倒曳,又下车观察到齐军战车的车辙十分混乱,判定齐军确为真正溃败,才向姬同提出大胆追击的建议 姬同一声令下,鲁军猛打猛追,给齐军以沉重打击,俘获大量甲兵和辎重,把齐军赶出国境,射杀齐王养子——公子雍,洗涤了干时之战所蒙受的耻辱,国势为之大振。 公元前684六月,齐联合宋再次进攻鲁国。姬同与宋战于乘丘,取得大胜。齐国军队随后撤退。 次年五月,宋国伐鲁以报乘丘之败,鲁国再次战胜。 小白知文姜返鲁乃是不满自己无情的做法,故三番五次书信于她,恳求她返齐,称愿将齐襄公(姜储儿)之女哀姜嫁与姬同,伺候齐鲁乃一脉相连,齐愿成为鲁坚强的后盾。 姬同迎娶哀姜之日,与母亲诀别于柯城,小白与姬同亦在此举行和会。 =============== 此篇文字以百科为主。 独宠(一) 文姜随小白回齐,用毕晚膳。文姜猜想小白会来,于是筛了些茶叶想等着一会儿煮茶给他吃。 到了驿馆,一行人等都退了下去,文姜不见小桃与桑榆随行,心里不免疑惑。 进了房间,看见小白已经和衣躺在榻上,手里拿着竹简,神情寡淡。今日他的话很少,书似乎也看得慢,好久都没卷动,她猜他肯定又在琢磨事情。 长勺一战重挫了齐国的锐气,他心里肯定是不高兴。文姜却也有些心不在焉,只好褪了衣裙只着亵衣慢慢的爬上榻,小心翼翼翻过他的腿,背对着他躺下了。她心里不免哀叹,又有两年未见了,小白不知何时续了胡须,容颜较之前更冷俊了些,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抵如是。她一个人对着墙壁胡思乱想:平常夫妻哪有不闹别扭的,更何况他们乃是兄妹,与旁人又有不同。他借了姜储儿的名声将她禁锢于自己的身旁,恐怕除了几个亲信,新进的外臣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也只叫着“紫姬”,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为她布了多少局,是她根本猜想不到的。只是,文姜觉得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像平常夫妻,他的心里能藏下许多事,多到她有时都不敢去猜去问。 文姜轻叹一声,盖了薄被,翻过身,感觉背脊凉凉的,心中怅惘不已。 忽听“啪”地一声,小白愤而掷了书简,她惊了一下,未等回神,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进怀中。 她低呼了一声,顾忌他手臂上还有前些日子未愈的伤,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掀开薄被将她翻转过来,拢在怀里,一手捏着她下巴逼问道:“真是要把你宠上天了,还敢甩脸给寡人看?” 床榻两侧烛火跳动不已,如今照着他那张冷寂的脸,都要泛出寒光来了。她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胸膛,推不开,他却收紧手臂,越发粗鲁起来。 小白从来不是这个疾言厉色的样子,她身上被勒得疼,心里委屈,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捶打他的胸膛要把他推开:“哪里是我甩脸给你看,分明就是你一直都未曾理我!从我跟你返齐一直到驿馆,这一路上你可有问过我什么?连见个面都是冷着脸。当了国君是不一样了,还没过久吧,就在我面前称“寡人”了,若是日后你心情不好,将我拖下去车裂,恐怕我还得笑脸相迎。” 文姜越说越觉得难受,心里委屈的不行,哭得期期艾艾。倒不觉他慢慢放轻了动作,揉着她的头发突然笑起来:“好好,别哭了。” 他一说话,她倒觉得心里更委屈了,见她抽抽搭搭没有要停的意思,小白只好拍着她的背,无可奈何地哄道:“你哭的这么凄凉,值夜的侍卫只当我要死了,一会儿就要冲进来了。” =========== 今天出门了,写的少了,不好意思啊。 独宠(二)H 文姜撇撇嘴止了哭,“长勺之战你还在怪我吗?” 小白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你是寡人见过的最厉害的女人了,一生气就让我大齐吃败仗,以后,三哥可不敢再惹你了。” “我回鲁只是气你不该逼杀了二哥,他与我们素来没有什么交集,你如此没有容人的雅量,还怎么做霸主?” “我还当你是恼郑国和蔡国送来美人。” “想得美。”文姜撇过头。 “当真不恼?” “不告诉你。” “这回还走吗?”小白轻笑着,将她的小嘴咬进了嘴里,绵绵的亲吻着她。 浅颦轻笑,皆是深情。 “我爱你——”文姜望进他深深的眼眸,坚定的说道。 “我也是……”他低哑的回应着他,最后的理智也因她的这句话而彻底崩溃。 转瞬间,她的衣物被他剥落。窈窕身段一览无遗,艳丽的双眸,细致的脸庞,身段妖娆,乌黑的长发衬得她粉嫩的肌肤更为雪白,娇躯更散发着谈谈的幽香,诱人至极。 那张绋红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的玉手,不堪一握的柳腰,小巧饱满的双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强悍的身躯覆上她,坚硬的胸膛摩蹭着她丰腴的胸部,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霸道又温柔地纠缠住她。 “恩……”她无意识的呻吟着,浑身如火般热起来…… 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扶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带着厚茧的指间在蓓蕾处轻扶转动,逐渐感觉到她那被他玩弄的蓓蕾开始在他指间微微挺立。 他强忍着占有她的冲动,耐着性子缓缓勾逗敏感的每一寸,用口含弄着胸峰上的粉红挺立,撩弄的红滥挺立。 文姜剧烈的喘息着,娇躯不安的扭动着,渴望着他更多的亲吻与爱抚,“……好热……” 小白自他雪白的胸部抬起头,看着她迷蒙无助的样子,邪邪一笑,“乖,别急……”说完,又含住她的挺立,反复着逗弄、吮吸着,惹得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慢慢地,他带着粗茧的手指移到了她最敏感的私密,指腹在她的小核上加速揉弄,手上的粗茧摩挲着她的嫩肉,她的喘息渐渐加重,身躯更加不安的扭动,一股湿滑的液体顺着花穴慢慢流出… 一跟手指试探着插入她狭小的花径,“多久没做了,嗯?”小白满意的享受着手指传来的触感。 “啊——”她轻叫着昂起胸脯。 “小妖精,就知道你需要男人来满足你,来填满你。”他的手指猛地刺进,整根没入,慢慢的开始缓慢的抽插。 “恩……恩……”文姜咬着牙承受着,这似是而非的感觉仿佛由来已久。 他的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手指快速的抽插,花穴涌出了大量的炽热湿滑蜜液,沾染了他整个手掌。 快感迅速窜过了她全身,一阵阵的眩晕,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 “恩啊……哥……好舒服……”她抬高翘臀,好让他的手指能更深入她的敏感地带,“啊啊……”无比的酥麻让她心魂具醉,她睁着迷蒙的翦眸同他对望,快感让她四肢虚软。 “好美……”他毫不吝啬的赞美,薄唇探险般地寻找她的酿蜜之源,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的层层花瓣后,在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允着,而他的手指也闲不下来,抠弄着她的蜜穴,令她逐渐失控。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舔舐花瓣的速度奇快无比,而她紧窒的小穴正吐诉着满腔湿意,他也毫不客气地将蜜液全盘接受,一瞬间,他的舌转移阵地,一古脑儿地窜进小洞里,在里头翻转搅动、抽插。 “啊啊……”花径不断的收缩,终于在他的舌尖颤抖着达到高潮,喷洒出大量的蜜汁,浸湿了床榻。 小白眯起双眼,欣赏着床榻上不断痉挛的妖娆身体,文姜全身因的激情而泛出谈谈的红色,花穴的蜜汁泛滥成灾,一张一合的穴口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大手一捞环住她的腰,把她湿漉漉的大腿抬了起来,巨物鼓胀的前端对准她腿心的穴口,倾身上前,对着她耳语:“小妹……我太爱你了……”腰部一个挺身,硬物如利剑般连根没入…… “啊——”一声尖锐的娇吟从她口中发出,娇嫩的紧窄被他完全勃发的粗壮生生地插入,许久没有经历的窄小的肉壁禁不住他的粗暴,几乎被撑裂开来,她全身因为刺痛而微微颤抖着。 “嗯——,该死,小妹,你好紧,紧到我不用力都没法动了。” 巨物在她体内不断被她的软嫩绞紧,她不由自主的缩放让他全身紧绷得不得了,额上及背上也流出大量的汗水,强烈的亢奋让他再也按耐不住,下意识地挺起腰部,驱动巨物,在她的甬道中激烈的律动起来。 她因着女性本能配合他的插入不断收缩着自己的甬道,让摩擦的紧度增强,她抗拒不了这股快意,热情的反应着。他也因她的热情而疯狂,他拉起她仰躺的身子,将她搂抱在身前,让两人汗湿的身躯紧紧相贴,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掌捧起她胸前的软乳用力揉捏,下体不曾稍停地挺进湿意丰沛的嫩穴中。 “小妹,你知道三哥又多舒服吗?你下面的小嘴好软好热……哦……”他挤压着她那因他的顶弄而不停晃动的浑圆乳防,拉扯突起硬实的乳头,逼她娇腻的吟叫。 “啊……啊……”文姜的体温不断升高,大开的腿间不断被他的粗长顶入,双乳上的大掌更是将她逼得快要崩溃。花穴前的小核被他猛力地揉搓着,如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骤然流窜在她的全身。 “啊啊……”她哆嗦着身子,一瞬间,体验到了情欲的激发。她的颤栗引发了湿热花穴的剧烈收缩,急促的蠕动包裹着他粗长的巨物。 紫红粗长还带着经脉勃起的可怕硬棒,以最野蛮的动作进攻着她敏感得不得了的花径,就连她的呼吸都快要被哽住,蛮横的戳捣,让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接近昏厥。 争霸(一) 文姜回到齐国后不再称公主所有侍女内臣均以“紫夫人”相称,因着她回齐,桑榆与小桃被从遥远的莒国边城召回伴随她左右。 管仲和鲍叔牙现在已经同为齐相,同心协力辅佐小白治理齐国。 对于管仲的才能,文姜是心里有数的,对于他个人恶劣的性格,她在小白面前也未做评价。 一日,小白宴请管仲,文姜作陪。小白与他聊起国事,他答得条理分明,文姜也不禁暗暗钦佩。 小白问他:“我想使国家富强、社稷安定,要如何做呢?” 管仲答:“必须先得民心。” “怎样才能得民心呢?” “要得民心,应当先从爱惜百姓做起;国君能够爱惜百姓,百姓就自然愿意为国家出力。爱惜百姓就得先使百姓富足,百姓富足而后国家得到治理,那是不言而喻的道理。通常讲安定的国家常富,混乱的国家常贫,就是这个道理。” 小白看了眼文姜,文姜心领神会,于是开口问道:“如此说来,百姓已经富足安乐,兵甲不足又该怎么办呢?” 管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兵在精不在多,兵的战斗力要强,士气必须旺盛。士气旺盛,这样的军队还怕训练不好吗?” 文姜借着问:“士兵训练好了,如果财力不足,又如何呢?” “要开发山林、开发盐业、铁业,发展渔业,以此增加财源。发展商业,取天下物产,互相交易,从中收税。这样财力自然就增多了。” 小白微微颌首,看来管仲的想法与小白不谋而合。文姜为小白斟酒,“请问夷吾,是不是兵强、民足、国富,就可以争霸天下?” 管仲正襟危坐:“争霸天下乃是大事,切不可轻举妄动。当前迫切的任务是百姓休养生息,让国家富强,社会安定,否则很难实现称霸目的。” 这一顿君臣之宴让小白十分称心,管仲开始主宰齐国内政事务,国政被他分为三个部门,制订三官制度。官吏有三宰。工业立三族,商业立三乡,川泽业立三虞,山林业立三衡。全国共有五属,设五大夫。每年初,由五属大夫把属内情况向君王汇报,督察其功过。于是全国形成统一的整体。 军队方面,管仲寓兵于农,规定了严格的等级制度,齐王接管军队的最高指挥权。把保甲制和军队组织紧密结合在一起,每年春秋以狩猎来训练军队,于是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同时又规定全国百姓不准随意迁徙。人们之间团结居住,做到夜间作战,只要听到声音就辨别出是敌我;白天作战,只要看见容貌,大家就能认识。此外为了解决军队的武器,规定犯罪可以用盔甲和武器来赎罪。这样可补充军队的装备不足。经济方面,管仲提出“相地而衰”的土地税收政策和对外贸易,齐国经济在他的改革与干预下繁荣起来。 小白争霸的野心也渐渐在诸侯中显露出来,而此时的齐国街市却出现了一名晋国公子…… 争霸(二)H 文姜得知重耳在齐国的消息完全来自小白。 小白将宗室的姜蓉收为义女与八十匹马和住所一间,统统赏赐给了重耳。 这些事情在小白得知重耳身在临淄之后,便着手准备了。 小白刻意将此事说与文姜,文姜却未置可否。 重耳接下齐国的盛意也是为了避免与小白发生冲突,至于娶回来的姜蓉,他直接赐给了他的至交先轸,姜蓉原本就是无主见之人,见先轸也长得英气逼人,十分欢喜,高高兴兴跟了他。 姜蓉的去处,管仲最为清楚,他进宫后将重耳之事说与小桃,果然,第二日,文姜约请管仲见面。 “夫人,请屏退左右。”管仲淡定的跪坐在文姜的面前。 文姜摆摆手,让小桃领着宫女下去了。 “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我可不喜欢和你绕弯子。”文姜深知他的脾性。 “紫夫人何必着急呢?”管仲抬眼笑着看她,“齐王最近数日都不在临淄,这里还不都是您说了算?” “管夷吾,别以为我三哥信任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口没遮拦。” “哦?是我想胡作非为还是夫人您呢?” “大胆。”文姜气的抚案几起身,“重耳究竟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文妹,我觉得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管仲朝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你,你……”文姜看着自己案几上的酒水,一阵阵乏力自腿部传来。 “放心,文妹,我下毒绝不会在酒水里。” “你究竟是?”文姜勉强扶住身前的案几。 “傻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齐国,都是因为你啊。”管仲缓缓站起来,扶住她。 “来,人,来……”文姜感觉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管仲一把抱起她径直往床榻边走去。 “你终于属于我了。”管仲笑着,眯起桃花眼,伸手解开她裙子上的衣带。 当他的手刚碰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心不由得狂跳起来,“真是妖精”。他下腹的欲望已经无比肿胀,只因为看见她那若隐若现的双峰,他就几乎要缴械投降了。 掀开她的长裙,管夷吾把那高涨难平的欲望 “噗哧……”一声插进了文姜的蜜穴。 “唔,怎么这么紧?”出乎管仲的意料,她紧的让他浑身酥麻。管仲抽插了几次,便无法忍受的开始了蛮力一般的耸动。 “啊……啊……”他给她下的药恰到好处,她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小嘴还能配合他的动作不断的娇吟。 “文妹……宝贝,不行,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等了你太久了……”他转过她的娇躯,从她的身后插进入他的粗长,这样的角度能上他更深更深地,进入她那迷人的幽穴花芯,销魂耸动地引来她一波又一波不住被他巨物耸弄出来的爱液,溅洒地顺著他粗根流满整个床榻。 “噗噗……”催情的二人肉体碰撞声久久,这样的姿势已不再使意风感觉满足地,双手伸自她二腿间的身前,站起,以站立的姿势让她承受著他更大灌进她子宫深处的精液,煨烫频频地要她里面的花芯为他而张开。 他强而有力的抽动,先是深深的戳到她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上她柔弱的花蕊,硬是将那嫩蕊给迫开条缝隙,好接纳他那样强硬的火烫龙首,然后缓慢的退出,少了他强悍的压力,她会立即紧紧收拢,那些晶莹的爱液会全部被他抽离时飞溅而出,濡湿了她的臀瓣与他的硬棒。 他再有力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抽出,带出汁液,一遍又一遍,缓慢强硬,直到她被逼得难耐的哀求,他才会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飞快的抽送,大手突然恶劣的揪起她充血不禁挑拨的花核,用力的拧捏,残酷的弹击,换取她娇穴无法克制的紧紧抽搐。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她高潮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迎合他更粗野的冲击…… “简直无耻。”文姜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管仲已经穿戴整齐,“紫夫人何出自言?臣不过是安排您与重耳公子相见罢了,你们二人可要珍重。” 他的一番话把他自己撇的一清二楚。 “管仲,我恨你。” “文妹,”管仲轻抚着她的额,“若早知你的身子这么美好,那日在鲁国就该强要了你的。” “滚——” “我不会打扰你和重耳的,我们来日方长。” 争霸(三) 海棠花下,文姜下了马车,夕阳下她的侧面被染上点点余晖,分外妖娆。 重耳笑着上前扶住她,小桃知趣的撤了手。 “好久不见。”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而笑。 隔了几年的时光,他和她之间仿佛什么都没变过。 只是坐在院子里的那颗海棠树下聊聊天就已经过了一整天,临别的时候重耳握住她的手,“明天还过来吗?” 文姜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宫里就我一个人,三哥要处理国事,今日已经是管仲特意安排,我才能与你相见。” “无妨,我看这块地方很好,面山临水,你三哥特意为我挑的,我很喜欢。” 文姜低头不语。 “看见你在他身边很好,我就安心了。” “谢谢。” “管仲上次说起,他给了你新的身份,如今看来这个身份却更适合你。” “也许是的。” 两人又断断续续的话别了一番,文姜才乘车离去。 等回到宫里已经是掌灯时分,文姜匆匆赶回钩弋宫,才发现小白已经在那等她。 “小妹去哪了?”他仰起头看她。 文姜看案几上摆着几道她平日最爱的小菜,不禁有些心虚,“只是和小桃出宫走走。” “是吗?”小白举杯到嘴边一饮而尽。 文姜的心砰砰乱跳,明明她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此刻却越发觉得内疚与不安。 “三哥前日和我说起北杏会盟之事,不知现在如何了?” 小白一把搂过她,“那宋国不安于室,背叛与我大齐先前签订的盟约,你说该不该罚?” “如何罚?”她越发觉得他话中有话。 “以周天子之威兴兵讨伐,你说如何?”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今夜的她身上飘着淡淡的海棠香味,格外摄人心魄。 “三哥说好那便是好的。” “只是,这半年多又见不到你,小妹可会想念我?”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一如年少时的两人。 “自然会想。”文姜双手搭上他的脖子,“如今诺大的后宫只有我一位夫人,三哥您并无嫡子,将来我大齐成了霸主,又由谁来继位呢?” “小妹这是在怨我不努力么?”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翻身将她压在地上,“前几日我命人送来的汤药,你可有按时服用?” “那药难喝死了,不过,我有喝的。” “那就好。”他大手探入她的深衣,“这紫色的华服很少见你穿,今日若是弄脏了,你必不舍。” “嗯。”她恹恹无力的任由他的拂过自己的身躯,火热的手掌裹住她高耸的胸部,既熟悉又欢喜…… 争霸(四)H “今日不可”文姜拂去他的手,“与小桃回来的时候刚发现来了葵水。” “哦?”小白眯起双眼,火热的大掌却没有停下的趋势,“明日三哥要拔营,今晚你如何舍得不让我碰?” “可是”文姜喏嗫着,却被小白的吻封住了余下的话语。 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脱离身体,此刻的她正赤裸着身体承接他热切的注视。 他轻轻扳开她的双腿,紧盯着她蠕动的花穴,粉嫩的花壁像是感应到他火热炙人的目光,羞涩地淌出甜腻的湿液。 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过她的下身,文姜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连脚趾都情不自禁的弯曲着。 “小妹,都已经多久了,被我插了这么多次,还一点没变?”他挑逗着她,大手揉搓捏扯着那敏感的小核儿,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儿尖细的吸气。 “三哥”文姜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巨大的快感让她的身子弓了起来,一股燥热由下体窜过全身,让她不禁开始颤栗。 “给我……”她此刻比起往常更加的需要他,阵阵快感之后便是一波空虚,她想让他快点填满她! “给你什么?”小白诱惑的轻吻她细长的脖子。 文姜俏脸一红,也不回答。 小白闷声笑起来,“别急,夜还很长,今晚,我不会让你睡的!” 猝不及防中将自己早已红肿炙热的巨大埋进她湿热的细缝中。 “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突来巨物的撞入,让她的下身一阵紧抽,止不住的蜜汁汩汩流出。 看着她忍耐发红的可爱表情,他气息如火,嵌入的巨物正被紧窒的甬道紧紧地钳住。他浑身震颤地稍微退出些许,再猛的发力一举没入…… “恩……啊……啊……” 一股愉悦的填满令她心神恍惚地欲火难耐,蠕动娇臀磨蹭着他昂扬的勃起。 随着他缓慢抽动,那幸福感逐渐变成一种甜蜜的折磨,那所热的感觉让她只能无助的呻吟。 “宝贝,你那里比平时热了许多……”他挺着腰,感觉着自己的粗长被她的甬道死死箍住,舒服的刺激让他的后背不断发麻。 “那里流血了吧”文姜低哑着迎合他。 “这滋味比以往还要美妙,”小白咬着牙,扳开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圆臀,让自己能更轻易地在她的身上挺动。他加快了速度,进出着她的火热的窄穴,每一次挺进都能换来她媚人的呻吟和娇喘。 身体涌出了一波波的欲望,她细碎地呻吟着,火热的身躯需要更多满足。 他的巨硕在她的花穴里已经摩擦捣弄得让她嫣红潮湿无比了,快速的冲刺将嫣红的经血混合着透明的汁液捣成了深粉色的沫渍,流淌在两人摩擦的私处,那样的暧昧放荡。 激流般的快感席卷不停,她全身都因高潮而痉挛,他却不见任何疲惫,径自的深捣她的密穴,越来越深,已经将巨物的头部强迫的捣入了子宫口,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啊,”疼痛迫使她想要蜷缩起来。 “乖”小白吻去她的泪,“可能有些疼,忍一下。”他将她的身体对折自上而下的让她承受着他的侵入,与花芯接触的快感简直令他迷醉,即使她一直在流血,他也没法停下来。每一下他的茎头戳入子宫,她都会全身收缩一次,快乐得无与伦比,只能哭着尖叫。 花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文姜在巨大的快感中彻底失控。 她扭动着……嘶喊着…… 痉挛着…… 花径紧缩、顽强的吸附住他,再也克制不了如火山爆发般的狂野,几个冲剌之后,他在她的幽密深处喷射出来…… 就在她的花穴儿流淌着潮水,哆嗦着收拢时,他将她突然翻个身去,从后面猛的将那依旧坚挺的硬棒,以最野蛮的动作再次冲进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缝隙,以让她呼吸都被哽住的速度,一开始就蛮横戳捣,以着弄烂她的架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几近昏厥。 小白邪肆地勾起嘴角,“小妹,我说过,今晚不会让你睡的……” =============== 公元前680年,宋国背叛“北杏会盟”,小白约请曾参加“北杏会盟”的陈、蔡二国一起出兵伐宋。小白先派人带着丰盛的礼物去朝拜周天子,说宋国不尊重周天子,随便废立国君,请周天子兴师问罪。周天子想借齐国的力量来树立天子威望,遂答应小白的要求,派大夫单伯带部分兵力,会同齐、陈、蔡三国合兵伐宋 。宋国看到齐国打着周天子的旗号来讨伐,不想背负抗御王师、与天子作对的罪名,请求归顺王室、与诸侯和好。 管仲提议小白用“拉大旗作虎皮”的办法比自己直接出兵更有效,便又在第二年冬天,拉着周天子的代表单伯,约集卫、郑、宋三国国君一起在鄄地会盟,故此各国看到周天子支持齐国,诸侯国君遂共推小白为盟主,齐国的霸主地位开始确立。 隐疾(一) 是日冬至,王师旋归。文姜本要随百官出城去迎,偏这几日里吐得七荤八素,被左右劝在东宫。小白喊人来传话,听闻夫人不适,免去了她夜里的飨宴,让她好生歇息。文姜知道他才回来,事情杂沓,班师之后,总要去太庙祭告祖先,又要大会文武,论功封赏。 夜未艾,庭燎晣晣。文姜在案前坐了大半日,练字与书画都是闲来无事才做,小桃急攘攘跑进屋子,气喘吁吁地禀道:“夫人,大王回来了!”她已听得宫门外鸾声哕哕,连忙放下手中的纸笔,跑到院子里去看。 小白下了辇车,并不急着进门,还站在回廊下和一个面目陌生的年轻男子说话。 说了几句后小白神色有些凝重,偏头见文姜交手站在梅花树下等他,才远远朝我莞尔。文姜抿了一下嘴角,一阵鼻酸。他朝那名随从摆了摆手,快步走到她面前,打横将她抱起,朗声笑道:“小妹一向轻减,如今怎么重了,可是相思成疾?” 小桃最是心直口快,“恭喜大王,夫人有喜了!” 小白闻言,这才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屋子,眼角眉梢的风尘仆仆也掩不住笑意,“多久了?” “快三个月了” “怎么也不让人报我?” “怕你分心。” “找医者来看过了?” 文姜点头。 “怎么说?” “说是胎像不稳,不可忧心急怒。” 小白摩挲着木制的案几,略微思索了片刻,“明日请重耳进宫。” ============ 小桃经过厨房的时候听见几个人在议论新进宫的易牙为齐王制作肉糜的事情,觉得他的方法奇怪,回宫后便与文姜说起此事。 文姜在孕中,最近只喝了一些清淡的米粥,并未听小白提过此人。 待小白过来之后她提及此事,小白却对易牙大加赞赏。文姜将小桃听来的事情说与小白,传言易牙用自己儿子的肉来讨好君王,让他切不可再信任易牙,小白却拥住她,让她不必操心前朝之事。 ============== 重耳进宫为文姜诊脉,文姜与他说起易牙之事。 重耳支开小桃等宫女,让她们去煎安胎药,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我原本不打算和你说,你三哥也让我瞒着你,但是这易牙违背人伦,将来恐怕还会有越来越多类似的事件发生。”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大约在半年前,齐王到我那里去过,是去看病的。” “什么病?”文姜的手心直冒冷汗。 隐疾(二) 重耳肃然道:“夫人放心,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你只管安心养胎便是。” 文姜知道重耳看重信义,也不急着拆穿他,佯装松了口气,随意道:“哦,如此说来,我就放心了,只不过,三哥常来我这里,若是哪一日他发病我倒成了束手无策的那一个。” 重耳低头笑了一下,随即敛容:“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心里着急的很,嘴上却故意诱我说与你真相。一点女儿家的心思全用在我这里了。” “你也知道,他比我性命还重要,我断不可看他出事的。如今,我又有了他的骨肉,所以……” 重耳伸手按住她的嘴唇,“怎不见你如此在意我呢?这话说来也不怕我酸?” 文姜红了脸,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失了分寸,谁知重耳却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搂了过来,“你心里心心念念的就只有你三哥么?” “其实,我也很牵挂你的。”文姜的脸更红了,伸手想理一理鬓发,却被重耳的吻打断了去。 “好香啊”他含住她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说道。 “别”文姜撇过头,拢好被他微微扯开的深衣,“你方才也看了,胎像可稳?” 重耳知道她的意思,“最近两月需要静养。还有,你三哥随身应该带着一个小瓶子,那里面是些清热通窍之药,是治疗痫症的……” 文姜挑眉,“痫症?” 重耳点头:“非绝症,倒是不碍性命的,只是发作起来有些麻烦。算是……嗯……隐疾。” “有什么症状吗?” “这病来得急,去得也急,发病的时候或口眼相引,目睛上摇,或手足掣疚,或背脊强直,或颈项反折……有些病患常因不能自控而伤害到自己,发病的时候最好是有人在场,帮忙按住,那场面……倒是有些吓人的。有些还会昏迷,一睡便是几日,但过去了就好了,与常人无异。”重耳又思忖了片刻,“这病属于痰症的一种,痰涎瘀结、蒙闭心窍所致,最忌讳劳心伤神。太过激动疲累,都会增加发病的次数,若是常常发作,就不好了,最好是静心修养,倒是无妨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文姜口不应心,“如果不是绝症为何不愿让我知道?” “这个,还得问他了。”重耳见小桃已在门口等了一会功夫了,起身告辞,“半月后我再过来为你诊治,你也不可忧思过度。” “好。”虽是如此说着,但是文姜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旧日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涌上心头,像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捡到哪片都觉得扎手。 小白六岁就没了母亲,十七岁远离皇宫,游历四方。原本他可以安稳的度过一生,却为了与她在一起谋划了好大一盘棋。家国都需要他殚精竭虑方能转危为安,姜储儿与公孙无知轮流坐庄后齐国威望大减。而小白是那么要强的人,甚至不愿让她知道真相。 分娩 几个月后,文姜的腹痛来得毫无预兆,几个年轻的宫女都慌了神,只有小桃指挥若定。很快,四处都掌了灯,小白早就命人寻了几个手轻的稳婆安置在宫里,不久便纷纷赶来。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将文姜扶上竹塌,小桃不停地安抚她,她双腿一热,猛地抓住她的手,惶恐道:“胞衣好像破了,大王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快去请重耳。” “是,夫人,您不会有事的,奴婢这就去。” 疼痛缠绕着她,文姜一直没有分娩的迹象,带头的老妪说,孩子个头很大,怕是难产。稳婆们不停按捺鼓励,当她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看见重耳随小桃进了内宫,心里方才安定了不少,身体便再次充斥了力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身边不断有人奔走忙碌,显得急急惶惶。小桃与重耳始终陪伴在侧细声抚慰,文姜听见有人说:“这么久了,再这样下去恐怕都不好,还是派人赶紧请大王回来定夺吧。”小桃倏然撒开她的手,起身愤怒道:“你们这些没担当的蠢材,大王此刻正在百里之外,就算早先已经派人赶过去报信也来不及了。有了事便把难题推给大王,那留你们何用?夫人孩子只要一个有闪失,我看大王饶得过你们谁!” 稳婆不敢再言,屋子里安静了片刻,时间仿佛都停滞了,只有文姜声嘶力竭的喊叫。 重耳也着急的很,先后下了两次催产的药汤也不见好转,只好让她含着人参吊住精神再用力…… 直至日暮西山,文姜仿佛看见小白在她的身边抚着她的额发,她不太确定时辰,又似乎听见宫里传来杳杳的钟声,终于,婴儿清亮的啼哭仿佛一剑划破虚空,她如释重负,浑身乏力的昏睡去…… ============ “小妹……”直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催她入窍,她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如同败絮,实在力难从心。 “三哥……”文姜挣扎着想要开口,却听见小白继续说道:“小妹为何还不醒来?” 重耳微微一叹:“她这是拼了性命想要保住和你的孩子,失血过多。我给她服了药,血已经止了,应无性命之虞。” 小白长吁一声,“寡人不如你啊,战场上的血雨腥风都不怕,见了这褥子上的血却慌了手脚,只恨自幼未听从母亲之话多读医书。” “大王自谦了,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重耳顿了片刻,“只不过大王您身上之疾,需长期调理,或能治愈,目前所服的药石只能起到控制的作用,并非长久之计。若您仍是继续这样耗费心力,只会增加发病的次数,届时……” 文姜听的心里一惊。 小白却淡淡一笑:“连你都束手无策,那就是命了……” 重耳压低声音,“你可曾想过她要如何?” “寡人既然许你进宫,那也就是默许了你帮寡人照顾她。” “大王,” “好了,寡人乏了,你先下去吧。” 文姜听见重耳迟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小白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还好,是个女儿,不必担惊受怕也不必殚精竭虑只为图谋天下。” 文姜张了张嘴想发出点声音,却始终力不从心。 托付(一)高H 生产后接连几日,小桃端上来的都是肉糜,文姜却有些反胃咽不下去,细细问来才知道这肉糜皆出自易牙之手,文姜遂令小桃撤下。 齐国独大后,不知是谁放了消息出去,说是小白最受宠的夫人有孕不能伺候君主,遂各国都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公主往齐国送来。原本文姜也懒得理会这些琐事,哪知在小白那里却看见宣姜的信件,说是要将她的女儿送来这里,当下就黑了脸。 那小丫头才多大?不过九岁,且与小白是近亲,宣姜大约是知道小白心里并不看重伦理,否则也不敢写这样的信递来。 “你打算怎么办?”文姜忍住心头的怒气。 “这话从何说起?”小白很少见她生气,不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宣姜写信求亲,并非我主动,小妹怎地无缘无故的生气?” 文姜也知自己不占理,“最近各国送来的美人太多,宫里太挤了,我在想要不要让出钩弋宫?” “小妹”小白笑意渐浓,“这么多年了,都当了母亲了,如今反倒这么容易吃醋了?” “哪有”文姜红了脸。 “怎么没有?”小白拥住她,“你与重耳见面可有见我酸过?” “我和他没有……” “嘘,我知道。” 文姜低头不语,这宫里哪一处不是他的?又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又胡思乱想了不是?”小白点了点她的鼻尖,“重耳说你身体偏弱,生产那日又出了大量的血,说是三月后才可行房事。” “他居然和你说这些?” “他是医者,如何不可?” 文姜浅笑,勾住小白的脖子,“三哥要去瞧瞧瑾儿么?” “她还小,乳娘估计早就哄她睡了,我倒是很有兴趣再为她添几个弟弟妹妹。” 他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文姜羞得差点将手缩回来,男人下腹的那处坚挺异常。 小白附身将唇落在她挺起的酥胸上,娇小的红粒被坚实野性的唇狠狠含咬住的刺激让她身子一震,失神的惊叫起来,他的吻比火还要烫,所过之处,好像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 “啊……嗯……好热……”不等她多想,男人修长的掌已经帖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坚实的臂膀一用力便讲两只微微发颤的双腿大大拉开。 小穴内湿濡而滑腻的触感将男子猩红眸子里的欲望翻搅的愈加癫痴,他贪婪的吸允著里面的花蜜,声音沙哑:“小妹,你好香好甜啊。” 文姜红著脸难耐的呻吟著,娇娆的目光如水一般迷离。 “抹点药可好?” “为什么?”文姜不解。 “一年多没做了,怕你疼。” “嗯”文姜点头,小白翻找出一个盒子,修长的手指占了些许的药膏往她的花瓣口戳去。 “啊——”她不由自主的抠起了脚趾。 “明明已经生过了,怎么还绞的我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嗯?”小白褪下身上残余的衣物,将胯间的巨大肿胀对准了在烛光中微微发抖的小穴,抓住她雪白的足踝大力提高,腰肢一挺,便将那巨物狠狠送入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痛——”身下被强迫撑涨开的撕裂痛苦让她刹那间迸出几滴眼泪。 “唔……”小白又是舒服又是疼痛的呻吟了一声,“果然是极品,放松些……小穴咬的为兄太紧了……” “这样吗?”文姜红着脸配合他,哪知体内的花穴却不受她理智的控制,猛地将侵犯进来的巨物又夹紧了些。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白身子一震,英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漆黑的眸子乌云滚滚,他体内囚禁多时的欲龙此刻如出闸的猛兽尽数咆吼著腾涌出来。 两手掰开她娇软的臀瓣,用力一挺,将整根巨物尽数刺了进去,粉红的嫩肉被挤弄得无助的歪在两侧,随着巨物的进出和摩擦不断渗出蜜汁。 “啊……嗯……”她在男子汹涌如潮水的欲望,摇头颤抖着,随着那一次次狂野的进入,她只觉身体内的欲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少许的疼痛中带着熟悉的快感,让她又疼又愉悦,目光在男人不知节制的强悍冲撞下渐渐涣散…… 肿胀的铁棒反复戳弄着她柔软的花芯,越发凶狠的朝里捅进去,让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抵弄着花芯,发狠般的冲撞起来,小穴内被撑裂的刺痛和耻骨处快要被撞碎的疼痛让她又怕又痛的闭起美眸哭叫起来, “唔……嗯嗯……啊啊……好痛……好深……好棒啊……” 小白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来,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整个小穴更深入的紧紧压在自己的巨物上,“小妹,这几天我都不会放你下榻的。” “三哥……好……棒”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吟着,体内越来越强的酥痒灼热几乎要让她崩溃,她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清澈的眸子妖娆如繁花,“好热……” “舒服么?”小白扣住她的下巴下身又往上顶了几下。 “舒……服”她有些略带不满的皱眉。 “再多一点,可以吗?”小白掐住她雪白丰满的双乳,揉捏着她发硬的乳尖。 “嗯……给……我”文姜主动将小嘴贴上他的唇,下身也忸怩着期待他更凶猛的律动。 “看来是药起了作用呢”他抚慰她的发颤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手。 ============ “大王”重耳低头从正殿的一个角落朝他作揖。 “还愣着做什么?”小白感到她正收缩的厉害,气息逐渐加粗,也顾不得再与重耳说话,抱着文姜就凶猛的顶弄起来。 重耳抬头,看见文姜一丝不挂的被小白顶弄着,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宫殿,他的下身也肿胀的难受,重耳温柔如水的栗色双眸好像含着无限的光芒。 “差不多了吧”小白饱含欲望的声音催促着重耳。 被两人淫靡美丽的画面刺激的几乎要忍不住了,重耳掏出巨物在文姜的花穴胡乱涂了蜜汁,抵住了她的后庭。 文姜早已失了神智,根本不知道此时还会有一个人来加入这场盛宴。 “噗呲”重耳只进去稍许,就感觉难以前行了。 “好痛”文姜无意识的摇着头拒绝。 小白正面抱着她,自然看见她痛苦的表情,心疼的不行,“不会插坏吧?” “嗯”重耳也被她夹的直流汗,双手穿过她的胳膊握住她高耸的双乳不断的揉捏,期待她放松身体。 “唔……小丫头……蜜穴咬的这么紧,想夹死三哥么?”小白狠狠吻住她的小嘴,一只手扶住她的雪臀,狠狠的贯穿了下去“啊————”文姜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脱出两人的控制,“乖宝贝……弄疼你了吧,你的小穴太紧了”重耳从后面温柔的擦着她的泪水,与此同时,菊穴的那只肉棒也缓慢的撑着向里插去。 小白的肉棒插在她的花穴里不再动,一只手来到花穴上的凸起处,轻轻的揉捏起来。燥热的欲火随着他的手指堆积在凸起上方,淫靡的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又忍不住的叫起来。肉棒将花穴涨满,越过了子宫的小口直插到里面,将空虚填住,凸起舒服揉搓让她更加渴望被征服被占领。 “……想要” “乖,要什么”两人的唇舌分别在她嘴边和耳后缠绕,手指也撩拨不停。 “唔……不知道……”甜软香糯的声音逼的两个男人欲火越发旺盛起来。 “啊……”重耳终于彻底贯穿了她,疼痛却销魂的感受令他也不断的喘息着。 “真乖”小白和重耳对视一眼,将她抱了起来。 “啊……呀……啊啊啊……” 两根肉棒同时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身体里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几乎不能忍受的疼痛和欢愉如潮水一般涌到了双腿之间,她发狂一般尖叫起来。 他们站起来,两个高大的身躯前后夹住她,一前一后同时抽动,两只巨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狠狠摩擦,文姜犹如破碎的人偶一般被悬空夹在中间。 她眼中含着巨大的水汽,欲哭不哭,殷红的小嘴还在不断的呻吟,雪白纤细的女子被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夹抱着,两根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一前一后轮流在她的体内进出着,啪啪啪啪的响声彻夜回荡着,文姜感到身体忽的一紧,然后淫水大量喷溅了出来,两个小穴都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小妖精,你要夹死我是不是”重耳粗重的喘息着。 两个男人不顾她收缩的小穴,更加快速凶猛的抽插着,仿佛有默契一般要同时将她绞烂戳穿一般, “啊啊啊啊啊……”文姜感受到灭顶一般的快感,“插我,三哥,狠狠的插我,好欢喜……呀呀呀……又要到了”终于,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托付(二) 她睁眼后首先看见的是床榻边的烛火依旧亮着,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锦被,没有温度,想必小白已经离开很久了。 刚想张嘴呼喊小桃就发现重耳端着东西走了过来。 文姜急忙了深衣盖住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 重耳将点心放下,坐到她的身边,“傻瓜,昨晚都不记得了么?” “昨晚发生什么了?”她见重耳表情淡定,越发奇怪起来。 “昨晚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我们不要停。” “你们?”文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三哥和你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饿了吧?吃点东西可好?”重耳知她害羞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三哥呢?” “破晓的时候燕国使臣求见,他忙着处理政务去了。” “我睡了一天吗?”她的脸红了又红。 “昨晚一夜都没睡吧” “别说了。”文姜将头埋进锦被中。 “最近几天我看齐王的精神不太好,你要多加照料。”他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脊背。 “那你们昨晚还……”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你也不想想我们为你忍了多久了?明明就是个十足的妖精,醒了却赖账怪起我们了。” 文姜刚想反驳他,就听见宫外传来小桃的声音,“夫人,不好了,大王他晕倒了。” 文姜紧忙赶往未央殿,走到宫门却被守在那里的易牙拦了下来。 “夫人请留步,大王不准任何人进去。” 文姜原本就讨厌易牙,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却描着一副唇红齿白的女人妆容,刚要发作就听见身后几名医者鱼贯而入,易牙拦也未拦就让他们进去了。 小桃也讨厌易牙,便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敢拦我们夫人的去路,小心大王要了你的脑袋。” 易牙也不看她们,“大王的命令,小人不敢违背。” 文姜见他坚持己见,心中估摸着确是奉了小白的命令,小桃带着请示的眼神看向文姜,只见她表情寡淡,于是她狠狠的瞪了易牙一眼,扶着文姜离去了。 “夫人,那贱奴一定是假传圣喻。” “未必”文姜与重耳均是从小桃那里得到的消息,重耳第一时间去了未央殿,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说明小白病的不轻。 “可是大王不可能不见夫人的。” 文姜心里焦急,又想着两日未见过瑾儿,没有再接小桃的话。 ============= 瑾儿见到母亲便张开小手要抱,文姜哄了她一阵,见她又要睡去才放心交给乳母。 次日巳时,文姜不见重耳回来又不见小白潜人过来通报病情,不由得万分焦急起来。不由自主就往未央殿走去,未到未央殿桥边就看见管仲从另一边疾步而去,直闯浮桥。 易牙挡住他的去路,“臣相大人,大王有令,未央宫禁地,擅闯者格杀!” 管仲手扬奏疏,道:“我有急报,今日非见大王不可!” 易牙身旁的护卫抬刀阻拦,“臣相大人,大王早有旨意,朝中事皆委大人计议,大人自可决断,请不要为难小人。” “正是决断不下,才请见大王!”管仲也懒得与他纠缠态度强硬起来,闪开侍卫就要往里冲。 几名侍卫提刀出鞘,管仲一介文人,根本就没有直闯的可能。 “夷吾大人,您求见大王有何急事?”文姜也跟着步上浮桥,以管仲的才能她认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虽然他性格有点不拘小节并且喜欢与她斗嘴,但那都是他私底下的样子,外人恐怕很难见到他那种流里流气的样子。此时若非十万火急之事,他决计不会走到这一步。 管仲朝文姜行礼,将奏疏交到她手中:“夫人,今日无论如何要将此事禀报大王。山戎已经发兵进攻燕国,燕国再次派使臣来齐请求支援!” 她拢起眉头,“山戎去年不是缺兵断粮,正是政局动荡之时,怎么会有闲暇来征讨燕国?” ================= 打算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把这篇完结掉,越到最后越是麻烦,一天都写不出来几百字。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写久了,我也着急的。 托付(三) 管仲一楞,“夫人借一步说话。” 文姜随他退出几步,他解释道,“山戎受北戎蛊惑,说是燕王年幼,只有母妃掌权,燕国内部的几个实权人物又想着分权不肯与山戎正面交锋,暗地里却是互相掣肘。前几日燕国使者来齐,就是想与大王商量此事。” 文姜皱了皱眉:“大王是要发兵助燕吗?” 管仲疑惑的看向她:“夫人,发兵助燕,是大王亲口所言?” 文姜一怔,摇头。“前几日大王见过燕国使臣后只与我略微提过此事,并未言明。” 管仲表情严肃,左右看了一眼,“如今也不瞒夫人了。据臣推测,大王近日的举动确实有发兵之意,但未必是为了助燕!只是朝中也有人和夫人一个想法,故几位大将已经开始请战。大王口谕,几位大臣共同议政,虽以臣为首,但非臣一人可以决断。此事但凭臣一己之力,已经压制不下,这才来请见大王!” “那依大人之见,若是两国交战,胜算多少?” “燕国地处漠北,异常寒冷,我军几乎很少在那样的天气中迎敌,若是正面迎战,恐怕输多胜少!”管仲见文姜没有什么表示,也不知她有没有了解,大约也不堪相商,遂讨回奏本,一咬唇,又旋身步上浮桥。 易牙等人见他还不死心,继续出来阻拦。管仲这边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两方僵持不下,几名侍卫已经打算动手伤人。文姜喝道,“管相把奏疏给我,我来处置!” 管仲回头看她,上前递上奏本,一揖到地:“拜托夫人了!” 她拿过奏本,凛然步上浮桥,侍卫们虽然上前阻拦,却不敢碰她。文姜一路进,他们一路退,易牙横刀阻断她的去路,“夫人不要再往前了,否则莫怪小人得罪!” 文姜淡然一笑,直着脖子迎上他的刀,大约他怎么也未料到她会有此一举,吓得急忙后退。易牙脸色乌青:“夫人莫再前行了,夫人不要性命,小人却也不是怕死之人。若是伤了夫人,小人不怕将来在大王面前自戕谢罪!” 文姜不甘示弱,高举奏疏:“国之兴衰,系此一战!若是你我的性命就可以解决,你不怕以死明志,我又何辞一死!若是你我陪葬了齐国的国运,你要的难道不是大王的性命?” 眼看离未央宫只一步之遥,侍卫们纷纷退却,易牙扑倒在地:“夫人,小人求您了,不要进去!您进去了,大王也解决不了问题!” 文姜步履生风,看不也看他,推门而入。 屋子里药气香冷,重耳正蹲在药炉前煨药,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对视,重耳冲她点了点头,复而继续摇扇煨药。 桑榆红着眼睛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见了文姜,惊了一下,低声责骂易牙:“你……怎么看门的!” 文姜与桑榆许久未见,没想到他竟一直在小白的身旁伺候,也没有多言,只径直步入内室。 托付(四) 撩开重重绮幔,只见小白赤身躺在榻上,只一条亵裤,长发四散,周身施满银针。在她面前的,仿佛只是一件玉雕人偶,安静精致却又死气沉沉,傀儡般任人摆弄。 文姜踉跄上前,抚摸他的额面,哽咽道:“怎么会这样?”她一直以为痫症发作之后与常人无异,如果他存心隐瞒,她还是可以佯作毫不知情。 重耳随后跟进内室,诊脉过后,沿着周身经络转动银针,小白微不可见的动了动睫毛,重耳遂又拔针复刺,然后冲着外面喊道:“快端药过来。” 桑榆闻声端进药盏,跪坐在小白面前,用小汤匙往他嘴里灌。 重耳直了直身子,看着一旁惊惧不已的文姜,开口道:“大王这病每每发作都毫无征兆,故身边从来不断贴身之人。那天下朝,忽然手不能握,易牙见状,忙搀扶他回了未央宫。这病恐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卫夫人可能当时胎气受损,阴血不足,故致此症。此症最忌忧思过度,一旦气息逆乱便要发作。前几年的症状还轻,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送进未央宫后,又连着发作了数次,最后竟致昏迷。我已经用针石之法疏通经脉,再辅以猛药……恐怕还要一会大王才能醒转……大王长年积劳,需静养些时日方可无虞,若再受冲激,只怕就难治了。” 桑榆喂下一勺药,就拿帕子拭一下他的嘴角,灌进去的少,漏出来的多。文姜伸出手:“让我来吧。” 桑榆顿了一下,将碗递与她。 文姜喝了一口旋即俯身覆上他的唇,药汤的苦味在她与他的唇齿之间弥散开来…… 一碗药哺完,齿颊间荼苦久久不尽,她跪坐在他的榻前,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泪水不可遏制。他眉目如画,肌如寒玉,叫人心碎不已…… 桑榆上前相劝:“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大王瞒了您这么久,就是不想让您知道。一会儿大王醒过来,看见您,只怕要伤心的。” 她抬头看了看重耳,他没有开口,但显然也不愿意她继续留在这里。她黯然垂眸,只得哑声道:“若是大王醒了,着人来报一声。” 文姜频频回顾,终是推门出了未央宫。月影如勾,文姜心里记挂着小白也不愿离去,只好坐在湖岸边一石凳上独自伤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姜听见身后有声音,回首看去,只见桑榆单手拄刀,蹲在她身边,递上了厚重的披风。 她裹紧了披风尤觉天寒,忽闻水榭门开,浮桥又是一阵摇晃,易牙匆匆跑来:“夫人,大王醒了……请您进去。” 文姜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刚要推门,重耳也从里面退出来。低声道:“我就侯在门外,你不要呆得太久。” 外间的药灶已经熄火,屋子里暖和,文姜立于屏风后解下披风,艰涩唤他:“三哥……” 绮幕重重,流苏如泣。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小白的声音异常低哑,然后叹道:“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让你知道。” 文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跪坐下来握住他的手:“三哥,你莫怪别人,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才逼着重耳说了实情。你我之间,本就不该有隔阂,不是吗?”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看着她淡淡一笑。 “管仲来过?”他瞥见她手里的奏疏。 文姜知他不可再劳神忧心,便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小白闭了闭眼,“事到如今,你我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他们必然叮嘱你,不要让我操劳,现在我也知道了,难道还要我费心思去猜吗?” 他合上双目,疲累地叹了口气:“必然是山戎吧。” 她眼泪夺眶而出,“别猜了!是山戎下了檄文,打算发兵燕国……” “我想也是。”他斜欹角枕,闭着眼睛,长发披散,意态疏慵。 文姜克制哭腔:“你无须担心,朝中已有大将请战助燕……” “我大齐将士不适合在严寒的天气交战,况且山戎与北戎联手攻燕……” “那燕国使臣……” “小妹,你去传寡人旨意。时机不到,先不发兵。” 文姜顺从点头,“你放心吧,管丞相讨了你的旨意,必然能平息此事。” 他微微点头,无力地合起眼睛。她扶他重新躺下,掖好被角,抵着他的额头轻道:“三哥,我明日还来陪你,好吗?”他没有答她,只是轻轻弯起嘴角。 江山美人(一) 冬去春来的日子,万象更新,宫里绚烂的色彩逗得瑾儿咯咯直笑。小白也在一旁看着这母子二人,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小妹,冬天已经过去了。”他翻看着手里的几封疏奏,有些不耐烦。 “三哥”文姜朝小桃挥了挥手,示意她将瑾儿带下去,“与山戎一战是免不了的,对吗?” “燕国独自抵抗这么久,已经岌岌可危了。” “可是”文姜咬了咬嘴唇,“你的身子才刚好啊,又要披挂出征,我怕……” “怕什么?”小白捏住她的下巴,浅尝着她的红唇。 “我怕此战路途遥远,三哥的身体支撑不住。何况,重耳和那些医者都让你不要忧心,才能将养好身体,可你……” “我知道。”他揽住她的肩,将她慢慢搂入怀里,“如果这场战我不去,恐怕日后与山戎交战的就变成我们了。燕齐两国接壤,山戎与北戎连成一片,已有倾覆我中原之势。北杏会盟后,诸国以齐为尊,所以,我不得不去。” 文姜不再说什么,只将头微微靠在他的怀里,蜷缩着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双眼微微闭上,像是在思量什么,又像是与他依依不舍的作着分别。 ============== 齐国内政全部交由管仲全权处理。 管仲每天会到钩弋宫坐一会,和文姜说说前朝的事情,个别事情斟酌不下,他还会与文姜争执一番。 管仲笑称文姜不该生为女子,若为男子,他愿助她称霸诸国。 但是丞相频频出现在内宫,很快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 起初,文姜并不知晓。 直到一日,小桃训斥几个侍女被她瞧见,她才从她们嘴里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文姜自然知道这流言蜚语来自哪里,有人不愿她一妇人干涉朝政,并且管仲一人独大,早有些人记恨在心里。 自那以后,文姜称病,除了医者,任何人不见。 ================ 华灯碍月。 钩弋宫,小桃与桑榆在外间收拾行李,文姜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遍,找出几对金锭银锭,悄悄藏在妆匣里。抱着出内室时,瞧见他们夫妻二人还在往箱子里填衣服首饰。“这些都不要,我们是去燕北,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多带几件氅子便是,找些耐脏御寒的来即可。” 轻车从简从小道边门出了钩弋宫,一路畅通无阻,想来各处都管仲都已作了吩咐。 蓦然回首,不见宫台错落,只有渭水临淄,淡烟骊山。 =========== 车子行了大半夜,未到破晓就停了下来。文姜睡不着,怀里的瑾儿倒是安心的很。她放下瑾儿,掀开帘子一看,只见桑榆与几名贴身侍卫下了马,远远地,她看见重耳也带着几个人朝这边走来。 桑榆大约是想为他们路上多做一重保障,文姜下车,重耳带着身后的几个人急忙上前。 “这位是先轸,这是介子推。” 文姜大吃一惊,“介公子?” “公主别来无恙。”介子推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原来介公子与你是旧识?” 文姜点点头,又与先轸回了礼。 “先轸与介公子与我们一同行至饶山。”重耳又补充了一句。 “有劳先轸公子与介公子了。” 江山美人(二) 十几个人一路上相安无事,直到进了燕国境内,天气变的严寒起来,先轸与介子推一行人先回了晋国,只剩文姜等人。 燕国一路上的都是饥民,城社荒落,满目荆榛。流民四散,哀鸿遍地,文姜不忍卒睹,一路之上都龟缩帘后,不闻不问。 进入燕国时他们与先轸等人换了马车,只一再简单不过的马车,还有几匹马跟着,饶是如此,也与战乱中的燕国格格不入。 颠颠晃晃的又行了几日,直到车队停滞多时,文姜放下怀里的瑾儿,才探身寻找重耳与桑榆。 只见关山起伏,连绵叠嶂。 文姜问道:“我们路经何处,为何止步不前?” 桑榆道:“此处名曰唐山,已是燕国边境,翻过此山,便接近战场了。山道阻长,前方车轮深陷,恐要耽搁半日。夫人,车里憋闷,要不要出来走走?” 文姜颔首,由小桃搀扶而出。仰之高山,目不可及。 她忍不住低声吟唱起来:“南山有台,北山有莱。乐只君子,邦家之基。乐只君子,万寿无期。南山有桑,北山有杨。乐只君子,邦家之光。乐只君子,万寿无疆。……” 她问小桃:“还记得这首曲子吗?”小桃点点头,这曲子小白曾在及笄宴上为她吟唱,眼前的唐山巍峨,她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远处有一只狐狸不知是不是闻到了他们的人气,想过来取暖,远远的看着他们,也不靠近。 文姜正踌躇着要不要扔一块肉过去,就听见空中一支冷箭飞来,直中它的后心。狐狸应声倒地,挣扎了几下,终于死在血泊之中。 众人大惊,立刻手执兵械的站了起来,文姜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几个蒙面的男子在不远处,为首那名持弓的左手还未放下,僵直地停在半空,冷冷地与他们对视。 只僵持了片刻,那些人便忿然举弓,看似无的放矢,却都是冲着他们而来。文姜吓的方寸大乱,只知道进车里将瑾儿死死抱在怀里,桑云等人也苦于应付密集而来的箭矢,无法顾及她与小桃…… ====================== 前天电脑和网络同时罢工,没法写。 修了两天,终于弄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法日更了,隔日更应该问题不大。 打算在接下来的十章左右完结。 谢谢大家的一如既往的陪伴。 江山美人(三)H 断断续续的药香飘进她的鼻子里,呛的她一阵难受,咳了几声睁了眼睛。 “瑾儿”她声音微弱。 “放心,我们从不对孩子下手。” 她抬眼望去,一个陌生的男子漫不经心的烤着手上的利箭,时不时的会朝她的方向看两眼。 文姜坐起来,仔细观察了番周围的环境,却发现都是陌生的摆设,完全不像中原地区。 “你中了毒箭,我已经为你解毒了。” “你是谁?” 那人粲然一笑“你不认识我?”像是在责问她又像是在反问他自己。 文姜愣了愣,盯着他的双眼看了片刻,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姓墨,名初,字子朝。” 文姜细细想了一番,依旧确定自己与他并不相识。 男子放下手里的羽箭,走进她,“也是,我们也有十几年未见了。” 文姜困惑的直起身体,展现出一副防备的样子。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来丹。”说完,他低头吻住她的双唇,辗转反侧,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像是要将她纳入他的身体。 文姜由震惊转为不安,挣扎着想要脱困。 “孤竹与燕国交战,齐出兵援燕,如果,齐王知道我手里有他最珍贵的妻儿,你猜他会不会退兵?”他声音低沉,早已没有了少年时的天真,言辞之间带着威胁和嘲讽,居高临下。 “你,你不是齐人?” “我是孤竹人,小时候与母亲走散,被齐人收养,后来被羽父带上战场,无意中与兄弟相认,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齐人与你有恩,你却恩将仇报,真是可笑。” “你错了”他冷笑一声,“齐人打劫我的家园,奸淫我的母亲,居然还想着利用我杀了东夷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恶鬼。” 文姜没想到他的身世会如此凄惨,一时间没了言语。 “不过,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那些随从的命运如何,就看你的表现了。” 墨子朝一下扯开了她的纱衣,还未等她的尖叫出声就猛地进入了她。 “啊————” 痛楚旋即而来,文姜痛苦的喘息着,肩部的伤口又慢慢溢出了鲜血。 “别太激动,”墨子朝按住她的双肩,“我们不过是旧梦重温,何必你死我活呢?” 墨子朝低吟一声,眯起眸子,将在花穴内不断涨大的巨物突然向前一送,在找到了那块敏感的嫩肉后狠狠的顶弄起来。 “啊……”文姜尖叫一声低头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狭窄的花穴更加有力地咬住他的敏感不放,越锁越紧。 “果真是极品呢”他眉梢微微一提,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床榻上,双手握紧了她的翘臀,冲进她的体内,丝毫没有怜惜与停顿,直插的她哽咽不已。 “啊……够了,别……嗯……停下来……好难受……” 随着身后男人强悍恶意的顶弄,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觉都涌到了身下的那一点上,胀痛酸麻的感觉,使得她的整个骨头都酥软起来,快感令她不断收缩着诱人的花穴,泪眼朦胧的缩紧手指承受着逼得她快要发疯的快感和欲望。 “唔……你夹的我好紧……就这么渴望男人干你吗?”他舒畅的呻吟了几声,诡冶沈郁的眸子含着自鸣得意的欣然之色。 “别再进去了,”她哭叫着。 他冷笑一声,用力擒住她杨柳般的细腰,配合着下身奋力抽插起来,红胀的巨龙每次都到洞口附近,再猛的朝着令人疯狂的那一点进攻,重重刺激了她那敏感的嫩肉后,再狠狠地刮蹭着媚肉退出来,不断重复,直折磨的她哀叫连连,耻骨处传来阵阵钝痛,让她不得不含泪哀求道,:“ “好痛……轻一点……轻一点……别……太深了……” “这么久了,你的容貌和身体居然一点没变,真是一个十足的淫娃。” 热吻沿着她的脊背蜿蜒落下,一朵朵红梅在她雪白的背上绽放。 “坐上来,自己动。” 墨子朝将她抱起来对着自己。 “不,不行”她恐惧的看着他那带着水光的巨物,昂扬朝天,一点也不比重耳的小。 “坐下来,不然,明天就等着给你的随从收尸。”他冷冷的盯着她,令她不寒而栗。 文姜面对着他,羞愧与痛苦令她难以将那硕大的巨物塞进自己的身体。 墨子朝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扶住她的腰身,一个挺身再次刺入了她身体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深度令她双腿发酥,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往后面倒去。 墨子朝一把托住她的背部,另一只手掐住她高耸的胸部,抚弄着她发硬的乳尖。 “这里倒是变大了不少”他自言自语的评价着,“沉甸甸的,刚好能被一掌握住,硬成这个样子了,还喊着不要,真是淫荡。” “好痛……求求你……出去……它太大了……我承受不了……”她无助的流泪哀求道,天真的企盼他会突发善心而放过自己。 “真美……真的好美……”他眯了眯乌眸,置若罔闻的舔弄著她胸前挺立的红蕾,嘴角轻扬,眸中的痴迷之色朦胧如月,他自语著赞叹了几遍,开始快速抽弄起身下的欲望。 肿胀的巨龙一次次往花心深处狠狠刺入,越捣越深,越捣越猛,不断重重摩擦着红肿的花苞,每一次都是强悍的尽根没入,再狠狠磨蹭著嫩肉而出,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吱噗吱的声响。让她不由更加羞辱,只得攀着他的肩膀无助的哭泣。 “你知道么,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想你……”他将她的双腿向下拉了拉,好让自己的欲望埋入的更深,醺热得气息缓缓喷在她雪白的脖颈间。 见文姜怔怔不语,他噙笑将她整个人都抱坐在自己身上,握起她的纤腰,不停的举起又重重的放下的套弄起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让她的身体犹如被火炙烤一般。 每一次进入小穴都被撑开到极致,热铁直抵她的花心,一下下用力的冲撞着她,让她雪白的酥乳在如风中的繁花凌乱颤动出淫靡的弧度,两人的交合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强烈而持续的刺激着她。 整整一个晚上,他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原本雪白的身体,满是他的吻痕与指印,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江山美人(四) 孤竹不似中原,文姜被墨子朝困在这里,却没有守卫。屋子四周全是竹林,她曾经趁他不在的时候试着进去过,还没迈步就发现竹林已经变化,像她这样的人大概走进去就不会活着出来了,墨子朝压根不用担心她能逃走,多年的战场将他磨砺犹如一柄黑色的利剑,寒光逼人又格外锋利。 “放我出去,我要见瑾儿。”她已经不止一次和他祈求争执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小腹,“如果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放你们母子相见。” “你,什么意思?” “孤竹面临强敌,齐燕大兵压境,如果我死了,又有谁来继承孤竹呢?” 墨子朝很少和她说这么多,每次过来都是不停的与她欢好,孜孜不倦的彻夜蹂躏她。 …… “够了,放开我。” 巨大的男根摩擦着她的如花的内壁,丝丝鲜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不停的流出来。 “好疼,啊————求你” “巫医说过,你这样的体质需要每天不停的做,哪怕是来了葵水都不能停,所以,你最好祈祷能赶紧受孕,否则苦的只能是你。” “不,呀————”因葵水而疼痛的小腹如今被滚烫的男根不停的进出,墨子朝动作粗暴,巨棒的前部不停的戳刺着她的子宫口,磨蹭着想要往里钻。 文姜嘤嘤的哭泣着,下身却被他撞击的红肿不堪,花瓣被他不停的翻进翻出,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除了承受,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还能做什么? “如果你这个月还未受孕,我就会将你丢到族里,让每个男人轮流和你发生关系,看你能不能怀上百家子。” “什么?”她吓得身体痉挛起来,小穴不断的收缩起来。 “真是淫荡。”墨子朝闷哼了起来,“一听要被人轮奸就兴奋成这样?小穴这么会夹,嗯?夹的我简直想要捣烂你,嗯?是不是这样!嗯?你才更有快感?嗯?” “呜……”文姜的身体不断的开始打颤,指甲深深的嵌进他的双臂,火烧般的肉棒和龟头充份磨擦着麻痒的花心和黏膜,蜜汁与鲜血的味道充斥着她和他的鼻尖。 “真是淫妇”墨子朝一边大力的抽插着他胯下的美人,一边吸吮着她凸起的乳尖,舌头逗弄着那柔嫩的樱桃。 “唔……”文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乳尖酥麻发涨的感觉令她浑身紧绷,一阵阵麻痒刺激着她的感官。 “就知道你会臣服在我身下。”他眯起眼睛,双手不断的揉捏着她高耸的绵乳,“每晚干你都没见你有丁点的松弛,紧的简直无以复加,若是齐王知道我日日奸淫他的女人,夜夜将你的小穴射满,会不会发疯?嗯?” 文姜几乎已经失了神智,只一味的迎合他的抽插,已经无法分神思考他提出的问题。 “这么好的身体,真是令我爱不释手呢。”他见她迷离着双眼,表情已经脱离理性的控制,忍不住深深的亲吻她,“乖,我只是想让你生下孤竹的后人,不会弄伤你的。” “嗯嗯嗯……啊……”文姜开始在他身下伴随他的抽动扭着腰部,比起先前的抗拒现在更加放荡妖娆。 “呜呜……不行了……到了……”大量的阴精随机喷射在他的龟头上,文姜呻吟不已,原本绷紧的身子慢慢的软下去。 “叫我……求我用力插你……像以前那样……” “来……丹”她动了动嘴唇。 “不是来丹是子朝。”他有些不满,抓着她的柳腰猛烈的挺动下体,湿红的嫩肉被长满粗筋的肉棒捣得噗啾噗啾响。 “呜……呜……子朝”她辛苦的闷哼。 “求我插你”他猛然抓住她胸前那两颗跳动的肉球。 “啊……”她感到全身都软了,“求你……插我……” “要不要我射进去?” “……要……”她迷乱的摇头又点头。 “插烂你小穴,喜不喜欢?” “喜欢……”他再度握紧她的纤腰,下体又“啪啪啪”的猛挺,粗红怒张的肉棒像根老树一样摧残着她出血的嫩穴。 “呜……呜呜……”只见文姜开始激烈的晃动头发,尖叫出声,墨子朝的十指深深的陷进她白嫩的臀部,同时阴茎上的血管也扩张得更粗,血液在里面奔流,已抵入子宫口的龟头暴长一圈、仿佛岩浆般灼烫的浓精灌入了她的子宫。 每隔几日,都有那位年纪老迈的巫医为她搭脉,直到半月后,她慢慢的朝墨子朝点了点头。 墨子朝将瑾儿还给了文姜,但是对小桃等人却决口不提。 文姜问了几次都没有结果。 几日之后,山戎与北戎的几位使者来到孤竹商议与齐燕最后的决战。 墨子朝将文姜带在身边。 几位使臣在内账商议战事,文姜被几个侍女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的待在一旁的小帐篷里。 文姜知道自己逃不了,只顾着逗瑾儿玩,听不懂孤竹话也不愿与孤竹人交好。 瑾儿在塌上大约是待的急了,趁文姜喝茶时,一个不留神就跑去了账外。 “瑾儿”文姜放下茶杯想出门去寻,几个侍女拦着不让。 “我不管墨子朝是怎么吩咐你们的,瑾儿是我的女儿,若是她走丢了,我也立即死在这里。” 撩帘出去,瑾儿小小的身体伏在地上,不知在捡着什么东西,很是着迷。 文姜淡淡一笑,女儿是她现在唯一的宽慰。 “娘亲,”瑾儿回头见文姜跟了出来,小嘴嘟着。 “瑾儿发现什么好玩的么?” “嗯,娘亲,这是桃姑姑的么?” 文姜定睛一看,发现她小手里攥着的赫然就是自己一年前给小桃的耳坠,已经被尘土蒙了原色,灰蒙蒙的。 她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把搂住瑾儿,掰开她的小手,眼泪就汩汩的流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反胃恶心朝心口涌来。 “夫人”几名孤竹的侍女见她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急忙去了主帐,通报去了…… 到了傍晚,大约是谈完了联盟抗击事情,墨子朝才进了文姜的帐内。 文姜冷冷的看着他,“你把她们怎么了?” 墨子朝不紧不慢的坐下来倒了一杯茶,“你不是已经大概猜到了么?” 文姜眼神犀利,“不要以为我腹中有你的孩子就会任你摆布,如果我死了,你觉得这个孩子还会活着么?” 墨子朝手中一顿,“你会吗?瑾儿呢?” “瑾儿是齐国公主,殉国也是应该的。” 墨子朝“啪”的放下茶杯,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狠的话,“你敢!” “你可以试试。”她昂首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着,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半响,他移开眼神,“小桃来的时候和你一样,中了毒箭,下面的人耽误了治疗,所以她已经……” “还有呢?” “齐国的那名将军,今日将他放走了,让他去给齐王带话。” “其他人呢?” “都被关在地牢里。” 文姜舒了口气,眼睛又红了红,“小桃,她……” “她忠心护主,我将她厚葬了。” 文姜悲从中来,于她而言,小桃比宣姜等姐妹要亲的多,从小就陪着她,比她还小了两岁,虽然身份低微,但她对她却一直爱护有加,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还会不会从宫中出来? 几日后,齐国派遣使臣来议和,代价由孤竹开,只求换文姜回去。 墨子朝招待了齐使,文姜也在侧。 来访的使臣,她并不认识,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她不记得小白身边有这样的人。况且,一国夫人被敌国所掳,断不可能派遣一个无名之辈,但是看他的年岁,文姜又确实不识。 墨子朝显然未将这位老者放在心里,不屑撇嘴道:“天下霸主齐国,就派您这样的来赎夫人?” “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那老者拱手一礼,“我听说您待夫人犹如上宾,可见您仁德宽厚。” 墨子朝嘴角一弯,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何止待如上宾?” 老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了好一会,然后恭恭敬敬弯腰一揖,“夫人怎么这身打扮?”他咬了咬牙,“宫里的绫罗绸缎穿得不耐烦了吗?” 文姜一惊,身体猛地颤抖起来,鼻子酸酸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会如此对她说话的,只有她的三哥,只有他才会埋怨她,也才会只身犯险,如今她成了累赘,也不知他什么打算,更不敢随便答话。 “看座!”墨子朝着人摆好座位,端上食案。 小白也再不看她,迈步过去,轩然落座。 她孑然站在大帐之内,孤零零不知所措。小白很少袒护她,他想要的女人是即便在他撒手人寰的时候也可以站出来独撑大局。 墨子朝再次开口:“既然如此,你我就开门见山吧。她误入我孤竹境内,我还以为齐王派孤儿寡母来我孤竹刺探军情呢,我不能说放就放啊。” 小白悠然啜茶,“公子把人放回去,齐王自然是许了好处的。” 墨子朝微微一笑,“我听说,齐王后宫只此一人,想来宠爱非常,这普通的价钱嘛,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小白放下茶盏,羽扇轻摇,“价钱可以慢慢商量,我看还是请夫人先回去休息吧。”显然,他不愿她在场。 墨子朝颌首表示同意。 文姜回账之后,抱着瑾儿哄了一会,复又担心小白的安慰,在账内来回走动,十分不安。 瑾儿这几日也时常吵着问她为何父王不来找她们,文姜只得软语哄她,也不好说出实情。 打听了半天,听说齐国使者也不急于回去,天天在孤竹与美酒作伴,乐而忘归。文姜自然想与小白说上几句,但无奈门外几名侍女看的颇为严密。 孤竹少晴,阴雨不绝。文姜思虑成病,夜晚常难以安睡,白天又昏昏沉沉,恍如半寐。很快,水土不服的症状发了出来,半夜起了高烧,倒在榻上连神志都不十分清楚了。 孤竹的巫医搭脉看了半响,冲墨子朝摇了摇头。 墨子朝急的乱转,只好请齐使来看,未进门之前,就着墨子朝往地牢将重耳放了出来,重耳把脉开方,让人抓了药来,又负责煎药熬粥,与巫医轮番照顾了好几天,人倒是很快就醒了,可病一直不见大好。 文姜见小白与重耳都在面前,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在孤竹的这段时间里,她时常觉得脆弱难当。重耳不知她心思,以为她又有哪里疼,伸手就抓过她的腕子,三指扣住脉搏。文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她咬着唇偷觑一旁的小白,心里一阵缩痛。 小白只是沉着脸,垂眸数息,好像余怒未消的样子。 重耳倒是一贯的温和,脸上还有几处青紫,偶尔还会咳嗽几声,“夫人的病并无大碍,好好调养即是。”言罢,欲起身。 文姜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小白喉头轻颤了一下,“夫人病不见好,多半是思虑太过,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忽听帐外一阵喧闹,门帘被打开,她有些惶恐地盯着门外,墨子朝已然站在眼前。墨子草慢步进来,四下环顾,哼笑道:“听闻夫人身子不适,我特意过来瞧瞧。” 文姜急忙擦了眼泪。 墨子朝笑道,“我竟不知,夫人与敬仲先生有这样一出?” 小白原本只是坐在文姜的榻边,此时犹有泰山之安,执起文姜的手,缓缓开口道:“公子有什么不明白的?若无伊尹,焉有妺喜事夏桀。老夫事以美人,以佚其志,以弱其体,以增其下怨,夺其天下才易如反掌。要不然,哪里轮得到你们!倒是公子,您考虑的如何了?后宫向来是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你不抓紧点儿,只怕齐王转了性子!” 墨子朝摸了摸鼻翼,“齐王要转性子,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只不过,想必敬仲先生与夫人也有情,也必然知道她的好。”这话说的已经够难听了,“齐王的女人,你这老儿,我倒是小瞧了你。看样子齐王这次是赔了银子又陪夫人啊!” 小白哼笑道:“计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我肯分帐,已是便宜你们了!你还想跟我要人?”他拽了下她的腕子,“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公子的,文姜是我安插在齐王身边的人,不必担心她会逃走,门外那些人,可以撤走了。” 墨子朝摆摆手,示意撤了侍女,“孤竹一向清减,这地方,美人在此,我也舍不得关着。”说完便走了出去。 重耳看了他们一眼,也退了出去,账内就只剩下小白与文姜。 文姜扁扁嘴,低低唤道,“三哥……” 他深深看着她,抬手将她的鬓发抿在耳后,沉声言道:“寡人的棋盘上从来不放没有用的子,你就……这么想做寡人的棋子?!” 她深深吐纳,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掉了出来。他拂去她的泪水,将她搂进怀里,“既然这么想做寡人的棋子,寡人就成全你,好好呆在这里……”他用牙齿轻噬她的耳廓,“好好养病,等我。” 墨子朝急于将文姜送回齐王手里,至于齐国拿什么换她回去,她始终不清楚。半月之后,时雨正滂沱,墨子朝着人带着一队人马押送她去竹林阵外。重耳坐在她的马车前面,瑾儿紧紧靠在她怀里,一路无话。 雨断断续续的停了,但雾气迟重,天色阴沉。 文姜探头出车,厚重的烟霾好像灰惨的帘幕,缓缓拉开,数百名女子,走在一名将领的身后,马上端坐的正是桑榆,他手里的承影剑,隐隐泛着青光。 “孤竹要的东西俱在此处,夫人何处?”桑榆单剑独马,当阳一喝,惊得孤竹将领的马立刻竖起前蹄,歪头嘶鸣。 孤竹的数名侍卫下马迎接,“怎么只有女人?粮食与兵器呢?” “先让我看见夫人,剩下的才能交个你们。” 文姜被带至近前,桑榆端坐马背,肃然俯视她,“夫人别来无恙?” 她点头回他一笑,桑榆轻扬嘴角,隔空一甩手,几名侍卫抽出腰间软剑,三两下逼退押送她的士兵,将她护在中间。 孤竹将领立眉喝道:“你们这是要作甚?” 桑榆扔下承影,“这么多的人,还怕她们跑了不成?你们人多势众,我怕你们使诈,伤了夫人,回去不好交代。” 孤竹将领示意人马数百名女子拉出隘道,不一会儿就听道路再次震动,因浓雾窒塞,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数百车的粮食运至近前,孤竹不觉放松了对文姜等人的警惕,几名侍卫护着重耳文姜等人向道旁退去。桑榆也收缰掉转马头,让出道路。 不等拨雾看个仔细,一路大军如天降神兵,已源源不断涌入竹林前。为首的是高昊(高溪之子,齐国将领)与宁戚,两人扬枪高喝,我还未明白过来,眼前已枪声刀影,砍杀起来。 押送文姜的人马虽说不少,但猝不及防下根本不是敌手,须臾便丢盔弃甲。胜负立判,桑榆坐在马上抱怀观战,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雾气时聚时散,夹杂着血气灌入鼻腔,胃里的酸水又泛了上来,她扶着车不停的干呕。 一只手臂搭在她战栗不止的肩头上,柔声抚慰道:“没事了,都结束了……”她在重耳的轻拍中缓过神来,隘道上的铁骑还在潮水般地涌入,直往竹林之中奔去…… 文姜看着势如破竹的齐燕大军,不禁揉了揉额角,小白来赎她,逗留在孤竹,是为了搞清楚破竹林阵的方法,否则,再多的士兵进入,也只是送死…… 备注:《国语·齐语》:春秋时北方山戎(即后世鲜卑)侵燕,燕告急于第一个当上中原霸主的齐桓公,齐桓公救燕,“北伐山戎,弗刂令支,斩孤竹而南归”。 江山美人(五)大结局 燕王送齐王等人回齐,哪知文姜与小白抵达齐境之前已有心腹来报:宫内易牙掌权,管仲被囚,大有颠覆朝政之势。 重耳与小白商量之后,决定先取道邢城与先轸和介子推汇合。 介子推善合纵之术,借秦之手削弱了晋国骊姬的势力,并得秦允诺助重耳登位。晋国因骊姬之乱,国力颓败,加之重耳又是嫡公子,朝内声援不绝不耳,介子推未得重耳首肯便替他允诺了与秦联姻之事,以重耳的个性,他是绝不愿娶秦国公主的,但是齐国内乱急需用兵,只得与介子推瞒住文姜,行了大礼,便以国事为借口,与小白等人重回齐国平乱。 易牙等人利用小白不在齐境,几个掌权的内臣骗取除了管仲以外数名朝臣的信任,将他们纷纷软禁。 文姜带着瑾儿不便进入齐境,皆留在晋国。 先轸为先锋,由阿城进入齐国,连破历下与夹谷,齐晋大军直逼淳于和临淄。 易牙等人只会弄权哪里善于指挥兵将,眼看一场内乱以狂风之势结束,他们还并不甘心,先后以朝中重臣的性命为要挟,逼迫小白不准进入临淄,并要求他诏令退位。 时值初春,士兵们连日劳累,便在临淄郊外扎营,等待反扑的机会。 先轸与小白皆是用兵奇才,两人商议半宿,正在左右为难之时,却受到管仲送来的一封密信。小白看了之后,旋即大喜。修整半夜,先轸率领一队五百人的轻骑,顺着树林,赶往临淄西北方的护城河,原本应是湖水满溢的地方却布满的石头,想来是早有人着手布置此地。西北守城之人乃是管仲的心腹,早已大开城门在那等候。易牙等人万没有想到管仲早有布局,输的一败涂地,先轸入城后直奔大殿,趁宫内大乱将数名朝臣先行解救,易牙等人刚准备从密道逃窜,就被早已等在那边的小白一剑砍下了脑袋。至此,齐国内乱彻底平息,小白与管仲趁势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废除旧体制与旧势力,齐国渐入全盛时期…… 文姜因先前在孤竹被墨子朝软禁时已怀有身孕,等齐国内乱平定之后,小白着人来接,却已显身形,不便动身,管仲只好带着瑾儿先回了齐国。 重耳白天忙于政事,晚上便抽空去陪陪她,新娶的秦国公主也大约知晓文姜,并不与重耳离心离德。 深秋时分,文姜顺利产下一个男孩。 重耳知小白对这个孩子心有芥蒂,故与文姜商量,将这个孩子留在晋国抚养。 文姜产后身体极度虚弱,又在晋国滞留了半年,才准备回齐。 小白那边早已安定下来,每每去看瑾儿就思念文姜不已,趁上元节大宴之后,称癔症复发,避开朝臣,悄悄离宫去了晋国…… 文姜原本居于晋国宫殿内,但生产之后,她执意要求出宫住,重耳碍于秦国的势力,不好直言反对,故每隔半月,他才能抽空过来看她与孩子。 文姜身体不好,但在晋国,她深知深居浅出的道理,只要了两个侍女伺候起居。 这日,她正低头拨弄着儿子的笑脸,忽听门外一阵马蹄声。重耳每次前来都是乘马车,她心存疑惑,起身来到院外。 面前的男子眉目如画,她朝他淡淡一笑,娇媚倾城的走上前去主动的吻住了男人温柔蛊惑的唇…… “这么久了,还不回来,真是妖精。”他紧紧搂住她的腰。 她刚要答话,又见远处重耳的马车已然驶来。 小白见她眼中露出温柔的神色,心中微微一酸,“这两年只顾着他,也不想我?” 文姜刚要争辩,就被他的吻狠狠夺去了思考的能力。 重耳下车,朝随从摆了摆手,也不避讳小白,径直走过他们的身边,“你们也不看看那两个侍女,头都不敢抬,要是外人知道你是齐王,还不要跌破眼界?” 小白一把抱起文姜,丝毫没有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人生苦短,何不一响贪欢…… 远处,介子推正看着坐在树枝上的如风女子,等她开口。 女子微微一笑,晃着脚踝上的铃铛,“她的轮回债,我还清了。” “那你呢?”介子推忍不住问道。 “我?”绝色的脸颊收敛了难得的一丝笑容,“把欠他的都还完,哪里来,哪里去。” “还的清吗?” “只要有心。”传说中的风姑娘点了点脚尖,准备离开。 “你真冷酷。”介子推想不到可以留下她的话语。 风姑娘没有再看他,留下一句带着回响的话翩然离去,“你大限已到,自求多福。” 介子推不甘心的朝树林深处大喊着:“崖草——————”回应他的却只有风声…… PS:全文完结。 最后结局可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又或者是延续。 说实话,古代设定的文章写起来好累,经常是查了一堆东西和材料,然后发现能用的没有多少。毕竟,我只是个业余写手,闲来无事随笔涂写。谢谢大家的陪伴,再次向你们致意。 胭脂花红本就是练笔之作,我也会尽快完结。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