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对酒》 夜/第一夜/乳夹 拳交 苏辞抱紧双膝,双眼不止盯着何处,紧咬着下唇,那双好看的凤眼中闪着潋滟的水光。 静悄悄的夜里,本应悄无声息。安静的房中,除了她本应空无一人。 可是背上却附上了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还有对方温热湿濡的舌舔在她脸上的泪痕上,灵活一卷吞噬泪水,又温柔的吻去泪痕,还有耳畔温热的吐息,激的她身体不住颤抖,有温柔的声音在说:“别哭……” 是梦吧…… 一定是梦。 她的泪掉的更凶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冷出幻觉,像那个卖火柴的女孩一样,在濒临死亡的寒冷中,梦到了温暖的怀抱,若是梦在这梦中死去,也是一种幸福吧。 那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愤怒的声音凄厉的如同尖刺直戳耳膜:“别哭了!听见没!你是瞎子不是聋子!”话落,一阵寒风猛地吹开了窗户,风烈如刀,吹在脸上刮着疼,似乎还有只手,指甲尖利的划过她的脸颊,带起热辣辣的疼痛。 她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哭泣,彷徨的抬头四看,没有聚焦的双眼自是看不到什么的。她直接竖起耳朵试图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前方。 这个念头恍惚出现的时候,耳边那个温柔的存在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廓,牙齿啃咬着耳骨温柔的,不休的磨着,可力度又轻的感觉不到疼痛……却泛着从灵魂深处涌起的颤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她再坐立不住,往后倒去,落在那人怀里。 她勉强伸手向前摸去,想找到那个骂她的人。 果然,在身前摸到了一只手。 手指细长,温度偏低,带着凉凉的润质,皮肤极好,纤细的手摸起来柔若无骨,手腕亦是细长。她一只手就能圈住,还多出两个指节。 那只手和声音又不一样,任她摸了半天。 下一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她下意识一含胸,带起一阵“叮铃铃”,在空旷的夜里,传出去老远,她倒抽一口冷气,松开了那只手。 她背后那人却在这时,轻顺着她的发,五指插进发间做梳,一下一下的顺着。 一双温暖干燥的手从背后绕到胸前,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在乳峰上摸索着,在乳晕周围打转着,缓解她乳尖的疼痛。同时也带动着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 那铃铛颇有些分量,坠在胸前沉甸甸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那双手的按摩,咬住她乳尖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原本止住的泪花又开始泛起,她抽着鼻子,往背后拱了拱,似是撒娇,似是在逃避着胸前的动作。 抚着她发顶的手停了停,接着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她心中一喜,心道果然背后那个才是温柔的。 胸前的手便停了,铃铛夹子缓缓松开,被夹扁的乳头可怜巴巴的慢慢重新充血变回挺圆,下一秒,那双微凉的手却逆着方向,捏了捏乳尖。 要知道方才夹子是竖着夹的,现在松开后再横着捏,哪怕力度极轻,带来的疼痛比刚才夹子来的更甚。 苏辞不及呼痛,原本被另一双手捏着的夹子猛的松开了,夹子狠狠的重新咬在乳尖上。她痛的整个人都从背后那人怀里弹了起来。 泪水沿着她秀美的面孔流下,温暖的大手拇指抹去眼泪,捧起她的脸,柔软的唇贴住她的唇,缓缓摩擦过,灵活的舌轻扣齿关,她便又败在这温柔下,顺从的开了大门。 那舌便急切的,带着一股茉莉的清香,疾风骤雨般的侵入,扫荡着,侵略尽每一寸领土。填满空间,夺取津液,纠缠着她的舌,纠缠到她忘记了呼吸。 腿间不知何时也来了一只手,是一只冰凉凉的手,腿间花穴温度极高,那双手却极凉。 先是食指划开花瓣,早已湿漉漉的花穴,穴口微掩,含羞带露,手的主人却毫不急躁,食指顺着花瓣开合处上下磨擦,从阴蒂擦到会阴,轻按菊门,再慢慢扫回去,极尽耐心。 苏辞仰起脖颈,温暖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脖子,似是漫无目的的游走,肩,锁骨,后颈,喉,下巴,动作轻如羽毛。过处却如烈火燃烧,胸前的疼痛也逐渐适应,变得可以忍耐,可身下的手却依旧慢悠悠的,维持着原来的节奏划着,她的体温已经浸上了那只手,冰凉的触感渐渐温热,又因为动作小,几乎可以忽略……可她的欲望却在渐渐苏醒。 她忍不住低声呻吟。 “嗯~你……求你,进来啊~啊呃……!”话还未说完,便转为一阵高昂的呻吟,那双手二指直插入穴,扣挖弹碾,在她穴中肆意玩弄着,快速的抽插,穴中淫水越流越欢,过会阴流到菊穴。 苏辞渐入佳境,目光涣散,胸前的铃铛已经不需要人去帮忙,便自行摇晃着乳球,清脆的铃铛声不觉于耳,夹杂着少女千回百转的呻吟声,谱成一片活色生香的乐章。 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挺起上半身,樱唇微启,等待着那一刻灭顶的欢愉,快感逐渐累积,不住的推着她接近那个高峰,快了……快了…… ! 那双手竟然在此刻残忍的抽离,苏辞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小穴快速的开合,她无助的不乱挺腰,试图寻找外力,把她从这癫狂的状态拯救出去,让她得见那一丝明亮。 一根带着寒气的手指逼近她的花穴,点按在她此刻敏感过头的阴蒂上,她整个身体都弹跳起来。 那根手指按在阴蒂上快速的抖动着,苏辞吐着舌头,津液从唇边滴落都不知道,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那一点上,不过两秒钟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几根冰凉的手指竟然在她高潮中猛的插进去,冰凉和高潮双重强制下,她紧咬着那些手指,却越发清晰的感知到手指的存在。 三根……不对,是四根。 高潮的余韵渐推,苏辞虚脱的倒到身后人怀里。体内的手指还在摸索着,扩张着…… 唔……更粗了,这次是几根……? “是五根哦~”略带沙沙质感的声音响在耳畔,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伴随而来的是穴口出传来的压迫感。 苏辞瞪大空洞的眼睛,下意识左手并起五指,右手圈着试着粗细。 身体里的手指缓缓退了些许,再不容质疑的压回来,每次只进寸许,进的艰难而缓慢,苏辞也因为虽然没有极度强烈的痛楚,那丝丝涨裂的感觉却逐步加强。伴随而来的满足感和痛苦也都在加强着,她终于意识到了那只手要做什么,兴奋和惊慌并存,她急切的扭头,想寻求身后的人的安抚。 身后的人却两手桎梏住她的脑袋,强行掰回前面,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乖。” 声音低回婉转,带着安抚,宠溺,温柔,和不容置疑。 苏辞心中一酥,往后蹭了蹭那人,那人便失笑摇头,只摸着她的发顶。 苏辞受到了鼓励,主动大开双腿,咬住下唇,努力张开穴道,好让那只手进来。 花穴要被撕裂了一般,带起的钝痛几乎难以忍耐,每次手退出去的时候,都是在给她判缓刑,但她知道,下次再来时,将会给她带来更为厚重的疼痛,她的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双微凉的手在这时覆上了她的唇,按的有些紧。苏辞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一下,下一刻,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劈开的痛感传来,那只手最粗的地方终于进去了,苏辞大口的喘息着,口中的呻吟都在那只手的掩盖下变得沉闷。呼吸都会带动身体的欺负,另身体中的手的存在感越发明显,苏辞略做平复,控制了呼吸的节奏,僵住身体不敢动作。 那双手见她似乎适应了,又开始慢慢退出去,最粗的骨节处重新撑大穴口,粉色的肉唇被撑的发白,苏辞两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拼命制止着自己挣扎的冲动,那只手终于退了出去,不待她缓口气,又以比刚刚快的多的速度重新冲了进来。 “嗯……”已经撑开过一次的穴口,这次的接纳虽然也疼痛,却比刚刚好了许多,那只手开始在她的穴中慢慢前行,中指食指不时点在内壁上,经过里面那一点时或按或刮,不多时,穴道中重回湿润,比常物粗大许多,又是异形的手掌在穴中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颇为新奇,苏辞开始在享受被手掌操弄的感觉。 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了些,两根手指按了按她的唇,蘸取了她的津液,抹在她的唇上,又松开了她胸前的夹子,血液重新流进乳尖血管,一阵阵如同针扎样的刺痛感在敏感的乳尖上跳跃,便有人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头温柔的围着乳晕打转,舌尖不时舔过乳尖轻柔的抚慰,吸吮着,挑逗着,抚平疼痛。 又有手捂住了双耳,有舌开始在耳廓中舔舐,还往她耳道中钻去,两个耳内都有。 她的耳朵是身上除了阴蒂外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着,连脚尖都勾了起来,浑身颤栗不止。她口中的手指已经变做三根,还在按压着她的舌面,试探着往咽喉深处探去。 她下意识含住手指,那人却捏住了她的鼻尖,她憋了不过片刻就重新张开了嘴那手指称心如意,果然在她舌面上弹跳着,往咽喉深入。 她条件反射的想干呕,喉道收缩着挤压,那手指反而顽固的,愣是朝更深处前进,她的鼻子还在被那人捏着,一时间呼吸都被迫停止,不过数秒,她便神魂恍惚。 而这时,她体内的手掌也开始不再满足逼仄的甬道,竟然在她体内勾住手指,缓缓回握成拳! 她猛烈的蹬动腿,如同渴水的鱼儿,在窒息感和体内剧烈的疼与快感中濒临死亡。 那双手犹自不满意,拳头往前一路劈开甬道,竟然对着宫颈口锤了下去。 还在窒息中的苏辞觉得自己几乎死去,眼前泛起白色的光点,体感完全错乱,那一拳下去不仅没有疼痛感,反而是一种玩坏了的快慰……甚至还想她再来一拳。 那手也果然如她所愿,抽时直抽到体外。再猛的一拳重重擂在宫颈。疼痛忽略不计的情况下,快慰几乎是灭顶的,加上窒息加成,苏辞白眼一翻直直晕了过去。 也在这瞬间,所有的手,所有的影子,全都消失不见了。 日/第一日/憋尿play[上] 今天是谁?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苏辞正抱着几本书走进教室,她的闺蜜荆妍正冲她招手:“这里这里,我给你占了座位。” 苏辞走过去,顺手将书放在桌上上,将宽大的外套撩开,遮住坐下后有些明显的隆起的小腹,用很自然的态度问荆妍:“几节课啊?” 荆妍抽了抽嘴角:“你没看课表居然还能找到教室真是不容易啊。” 苏辞早已练就了脸皮,对她话中的讽刺只当做没听懂,和她说起其他的话题。 垂在课桌下的左手,在外套下按住小腹,感受了下挺起的弧度,再看看表,离今天结束还要好久,但是腹中存货起码有一千多毫升了,今天怕是不好过啊…… 今天的老师是个年轻女老师,据说也是某世界前百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还出国留学过,被分配在这二本末流的学校,从心里对他们这群“平庸的学生”没有半点好感,讲起课来耐心如同灭绝师太,偏生讲一句就唉声叹气,活生生一副他们都是朽木的样子,荆妍那边已经开始乱写乱画了。 苏辞却正在忍耐着逐渐加强的尿意,试图找出今天的影子。 对,影子。 这是苏辞对她们的称呼。不知何处而来,不知以何种形式存在,只在白天存在,用各种方式出现在她身边,用尽手段玩弄她。 恰好,苏辞是个极度闷骚且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阅AV无数实战经验零的人,这些人的出现,某种程度上满足了她一些怪异的性癖,所以她也就完好的执行了“既然反抗不了就享受吧”,甚至还享受的挺开心,今天她从出门起,她就察觉到了腹中的臌胀感,大概猜到了今天要玩的是什么之后,她就不敢去厕所,一路憋着微弱的尿意来到了学校。 有那么一回,她醒来后,发现了肛门里的肛塞和前面的跳蛋,那天刚好她要参加一个舞蹈比赛,虽然是群舞,应该不至于太显眼,但是她还是担心出错,偷偷将身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结果当天的是冷沫,几个人中最无情的一个,她比赛才结束,就被冷沫所化的所谓“姐姐”接走,下了春药,带着她回了家,看着她在床上翻滚着求饶,不停的挑逗她,等她快高潮的时候再停下,来回五次之后,苏辞差点疯掉,从来不知道欲求不满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累积起来的情欲已经到了一种哪怕当时是动物来强奸她,要撕裂她,她都愿意,只要可以缓解那阵空虚。可这还没完,那之后,冷沫又用早上的跳蛋按在她阴蒂上,将她催到高潮,之后却依旧没有松手,跳蛋维持着高频一直工作着,高潮后更敏感的阴蒂被震的发麻,周遭阴阜都麻到微微发疼,但是身体却依旧被送到了高潮,那之后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却眼睁睁看着冷沫换成了更为强力的AV棒,替下跳蛋,还是贴在阴蒂上,也不做别的什么,等她高潮了五次之后,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阴蒂疼的似乎肿起来了,但是冷沫也没有停止。哪天她高潮了足足八次,连续的,被刺激阴蒂高潮的,但是阴道一次都没有满足过,极度的空虚和满足造成的落差,让她在高潮中癫狂的如同日漫女主,双颊酡红,目光呆滞,口水横流,第九次高潮的时候,她是直接晕过去的。之后两天,她走路都是虚着腿的。那之后相当一段时间,她都对这些玩具有很深的心里阴影,即使到最后爽到晕过去真的很棒,但是过程也是真的让她不敢再体验第二次,从那之后,对于各种花样,她就配合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大概有四个人,每个人的风格都有微末的不同。 恰在这时,门口处进来了一个女孩子,老师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没有说什么,懒懒的摆手,让她进来了。 女孩进来后,四下一看,走到苏辞身边坐下。 苏辞心中一动,莫名的知道了什么,看向女孩的目光隐约带了期盼的亲切。 女孩果然冲她一笑,目光自信而从容,桌下的腿却暗暗勾了过来,细带高跟凉鞋裹住的秀气的脚贴着她的小腿肚,大拇指微翘,在她小腿上划过,带着挑逗意味,明明不是任何敏感点,却莫名色气。 苏辞顿时觉得身子骨有点软,这自然是错觉,只是她被几人玩弄出了条件反射,看见人的时候心就酥了一半。 “魏莨?”她试探着问道,声音不自觉透着股欣喜。魏莨是几个人中下手较重却刚好在她承受范围内的,偶尔出现一次,就如同不是很嗜辣的人偶尔吃辣一样,所以知道是这位,她还是开心的。 魏莨挑了挑眉,笑道:“怎么,你还想是别人?” 苏辞讨好一笑,拉过她的手。魏莨的手是几个人中最为舒服的,柔若无骨,自带凉意,身上一股幽幽的,驱蚊用檀香一般的体香,夏天的时候她特别喜欢是魏莨出现。 魏莨由着她拉,顺手贴在苏辞小腹上,轻抚过感受了下弧度,然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按。 猝不及防下,苏辞只觉一股热流直往外冲,腿间瞬间湿热,她身子一僵,连忙收紧尿道,似嗔似怒瞪了魏莨一眼,魏莨气定神闲,右手扣桌上轻敲:“检查卫生。” 另一头,荆妍眼看她俩说起悄悄话,思及苏辞的性向,只觉被刺瞎了狗眼,忙不迭悄悄换了个位置,坐到前面一排去了。 荆妍一走,这边就剩她们俩了,魏莨更加放弃,手直往苏辞腰身摸去。 今日苏辞下身穿的是裤裙加丝袜,魏莨的手在外套遮掩下,外人看来就是亲密的坐一起搂腰,只有苏辞知道,魏莨的手自己开始往臀沟处摸了,微凉的手,修剪的圆润好看的指甲,正在股沟处轻搔着,然后往菊花探去。 苏辞下意识身子往前一挺,想躲避,却刚好给了魏莨机会,等她再落座的时候,刚好坐在魏莨手上。她抽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看着魏莨,越想越气,抓起魏莨的手就是一口啃下。 魏莨稳如泰山,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只眯了眯眼,苏辞臀下的手寻对位置就是一突,进了苏辞穴中。 苏辞咬住下唇,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憋尿到现在,她的穴中早已经湿透,魏莨的手指进入的毫无困难,甚至因为花穴中有了填充,原本有些明显的尿意渐褪。 唯一不好的是,魏莨的手指开始抽动了。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在她膀胱中满涨,在课堂上,在周围都是人的时候,这样玩弄自己! 可是她的心里,同时又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魏莨就在这里把她玩弄到高潮,期待着赤裸着身体,期待着更为激烈的…… 因为魏莨的手被她坐在身下,动起来的时候,如果她什么都不坐,整个身体就得随意起伏,也因此她只得抬起身子,看起来是坐着,其实并没有坐实。 可是维持这个动作,花费的力气过大,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膝盖酸,加上身体中不住抽动的手指,苏辞已经要坐不住了。 她的额头上开始沁出了汗,噙着下唇求饶似看向魏莨。却不知,她此时面上泛起了健康的红润,白皙的肌肤染上胭脂了一般,双眸含着水雾,略先急促的呼吸时,胸膛起伏,一副惹人生怜的样子……若是温染在这儿,说不定便真的饶了她,可今日的是魏莨…… 魏莨只是勾了勾唇角,手指换了个方向,寻到G点,狠狠按了上去。 苏辞身子一酥,重重的坐实了,魏莨的手指也因此更加深入,可这会儿苏辞的情欲已经被提了起来,G点被按的发麻发酸,整个人维持着一种到了再刺激一会儿就可以高潮的地步,可这时,魏莨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装做给她整理衣领的样子,将满手半透明的液体,尽数摸在她锁骨上,动作轻柔的让她错觉是温染。 她正沉浸在这温柔中时,魏莨的手已经按到了她腹上,她觉出不妥,忙想抓住,却已经晚了,魏莨双手并用,在她腹上有节奏的按压着,轻重掌握的恰到好处,情欲在数秒中褪却,尿意上涌。 可苏辞这会儿欲求不满下的身体,比高潮后也没差多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大是减弱,就这么被魏莨按压着,腿间湿热一股一股的,一下一下的漏了。 魏莨这边手下动作着,眼睛一错不错,将苏辞每个表情都收进眼底,眸色渐深,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收起手,低头看着书本,一秒变好学生。 苏辞还未从间歇性漏尿的抽搐中回过气儿,一时也没发觉什么。只道魏莨今儿心情好,放过她了。 可她这会儿……方才尿了一些,反而更想尿个痛快,可裤子现在应该已经湿了差不多了,她已经感觉到丝袜湿到了大腿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浸湿裤裙,一会儿从后面能不能看到。 被魏莨折腾这么会儿,尿欲情欲都没能释放,她的不禁有些低落。 日/第一日/憋尿play[下] 苏辞今天下午是没课的,看到魏莨手上的牛奶,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止是膀胱涨痛了,胃也开始坠的慌。 抬头看着前面是图书馆的方向,苏辞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白日里出现的那些人包括魏莨在内,每个都有很用功夫的督促她学习,总是能把她的日程安排的每刻都在性奋,成绩却也直线上升。 魏莨将手搭在苏辞腰上,用一种好姐妹一起走的姿势,明着是搂,暗里是搀扶,苏辞完全不能理解,刚刚两人吃了差不多分量的东西,就算自己的肚子被膀胱占了不少地方,也撑的晃,怎么她就跟没感觉一样……然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沉重的胃部和肚子里的水球的分量都不小。 魏莨带着苏辞,转向图书室中,近代文学区,特意挑了张爱玲三毛等女孩子去的多的区域,如果其他女孩子看到,多半也会意味她在帮她整理内衣带。 将苏辞抵在书架上,魏莨覆唇吻住苏辞,带着薄荷的清凉气息的舌侵入口中,左腿膝盖抵开苏辞的双腿,压到腿间。 苏辞下意识想往后退,于是更加贴在书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大庭广众下的刺激和腿被迫分开的羞耻感,让她因为憋尿一直维持着的性奋度涨高,直接湿了身。 魏莨贴在她的耳畔低声道:“骚货,有没有想要?”她的声音因为低下去,带着沙哑的质感,因为贴近,震动从鼓膜直达心底。 苏辞只觉心里一酥,整个人都软了,魏莨适时伸出手抱住了她,将她往上带了带。接着蛊惑:“想不想?嗯?” 苏辞真是讨厌死这声“嗯?”了,轻佻的尾音上扬,就跟狐狸眼一样,直戳心底的同时,又能清晰的提醒她,这人这话说的有多不经心。 可是她又能如何呢,她和魏莨紧贴着,感受着魏莨胸前的坚挺,还有坚挺下的心跳。扑通,扑通。无比的真切。 她承受着巨大压力的腹部也和她紧贴着,将隆起的腹部压下,带着的酸慰让她的腰都要软下来。 她内裤还湿着,她的小穴正在为她的话语,为她给她的羞辱而湿润,蠕动,并且瘙痒。 所以她的表情似哭似笑,所以她的视角开始模糊,所有她凑到魏莨耳边,用和她相似的声音和方式道:“操我,玩弄我……让我在这里高潮。” 魏莨眸色一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苏辞身上,双手攀附上苏辞的乳房揉弄,膝盖抵住苏辞的腿间碾磨。 苏辞哭泣着,死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大口的喘息,胸前的疼痛和缓解痒意的舒适并存,意识一松,尿液瞬间流下。不过一瞬间,腿间的湿热就让她反应过来,她忙重新夹紧,哀求的看着魏莨。 魏莨只做没看见,移开了自己的腿,将苏辞的裤裙拉链拉下,不知从何处拿出的跳蛋抵在了苏辞阴蒂上,打开了震动。 “呜……”苏辞咬住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震动并不快,丝丝酥麻的快慰从阴蒂传来,顺便还抵达了阴蒂下隐藏的尿道口,下体的感官混乱起来,麻麻的感觉让她对尿道的控制变得不那么容易。 还好跳蛋尺寸并不小,将尿道口一并压住了。 她整个人都趴伏在魏莨身上,身体不时的起伏颤抖。 魏莨低声道:“你可不要尿出来……待会儿要塞进你的小穴的,我可不会管你有没有淋尿上去。” 苏辞浑身一僵,下一刻,魏莨将跳蛋抵在了穴口,开始往里按。 也是这个时候,苏辞才发现这个跳蛋的尺寸,直径竟然在近四厘米。 往日她们放进去的最多也就三根手指…… 穴口的压迫感慢慢增强,可震动并没有停,瘙痒的穴口开合着,明知吞不下,依旧如同蛇一样,哪怕撑着也要吃下。 跳蛋的巨大让她感到害怕的同时还有些兴奋,穴中深处的空虚隐隐存在,震动缓解着穴口的痒意,淫水流满了腿根,可是还不够…… “呜……!”震动陡然加强了一个档次,极快又动作极小的击打着穴口,累积许久的快感也跟着攀升了一个度,魏莨也还在使力把跳蛋往穴内按…… 就要到了……,苏辞失神的启唇,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双眸目光散乱,脖颈仰起,和肩颈形成漂亮的弧度,然后身体猛的剧烈颤抖起来! 美妙的高潮如汹涌的潮水向她拍打过来,将她整个人都拍在了书架上,浪花犹自不休的扫过,留给她回味的余韵。 “嗯!”穴里一痛,跳蛋最粗的地方破开甬道,直入穴中,高潮中还在猛烈收缩的甬道排斥着想要往外推,可跳蛋在魏莨手中,坚定的,不容拒绝的,被用力推了进来。 甬道开拓,穴肉蠕动着为跳蛋让路。 于是细小的,快速的震动,也蔓延进穴内,每一寸内壁都受到了击打,给出回馈,或收缩或弹回,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所有收缩都只能更清晰的描绘出跳蛋的形状,感受跳蛋的震动,通过神经传达进大脑。 苏辞张了张嘴,唇角无意识流出了口水。 魏莨垂眸看了一眼,将跳蛋抽出,又迅速送回,开始在苏辞穴中抽送。 巨大的跳蛋经过第一次开拓,第二次进来就容易了很多,淫水泛滥开来,抽插都会带出水声,那样巨大的形状,就这样插进身体里,又拔出,再插进来…… 甬道一次次被开拓,跳蛋无论进去还是出来,都不曾停止过震动,苏辞合上嘴巴,舔了舔唇。 仿佛整个人都被贯穿了一般……灵魂开窍,浊气有了地方排出……整个人都舒畅起来一样…… 原来是这样舒服…… 内壁火辣辣的疼,可是被摩擦的快慰又是如此的舒适,苏辞双手按在魏莨身上,无意识念叨着:“快点……” 魏莨看着她动情的模样,面色红润,目光水润,蓦地一笑,低头亲了她一口,将跳蛋开到最高档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并往刚刚摸索出来的G点探去。 “呃呃唔……!”不过数下,苏辞浑身过电了一样,颤抖着夹紧魏莨放在她腿间的手,再次达到了高潮。 这还没完,连续两次高潮后,她下身一松,稀稀拉拉的尿了出来。 她竟然……失禁了…… 水滴声似乎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保洁阿姨从后排书架探头过来,瞄了一眼。 苏辞瞬间吓的夹着还在跳动的跳蛋呆在原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暴露了吗? 这时,魏莨走了上去,手中提着的牛奶不知怎的被她弄破了,不停的滴在地板上。她露出歉意的微笑:“抱歉杯子破了,阿姨你哪里有拖把吗?” 第一日/爬行play[上] po-18.com 魏莨借来拖把,将地上痕迹处理掉,可苏辞知道,即使这里看不出任何痕迹,她在去图书馆的时候,在这排书架附近浏览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一幕,羞耻和刺激并存,此处将会在她的脑海中打上“第一次失禁地点”的标签,存在记忆的阁楼,日日拂拭,总不生尘。 她走向洗手间,接来清水洗去身上的体液,身体中的玩具已经停止跳动,可是存在感依旧强烈,她沉默了片刻,还是将它取了出来,清洗过放在包包里,她并不是特别害怕魏莨的手段,甚至偶尔会期待,所以这样不大不小的“不乖”,她做起来很是顺手。 等她整装完毕重新走出去时,已经将近十分钟,她对自己将要接受的来自魏莨的处置做了心理准备,可依旧忐忑,所以步伐缓慢,几乎是挪的。 等她回到那排书架,却是一愣,没有找到魏莨,她往前追了几步,找到刚刚的清洁工阿姨,想问问她有没有看到魏莨。 “她呀?她说是借我拖把用,用完就直接给我丢水池不管了,现在的小姑娘啊……也不说给我送回来……”阿姨很是不满的碎碎念。 苏辞皱了皱眉,既然已经把拖把放到水池,那就是在洗拖把的过程中不见了……可怎么会离开的这么匆忙,白天出现的人,不都是直到傍晚才离开的吗?而且每次也都是和她告别过的啊。 总不能是出事了?可她们这样的神通广大,谁又能悄无声息的弄走她?她又该怎么去联系她…… 直到此时,苏辞才发现,她已经习惯了这些人的每日出现,也因为她们每次都出现的如此准时,她从来没有想过,该如何联系消失了的她们。 担心有,疑惑有,失望也有,可她又如此清晰的知道,在这件事上,她做不了任何事。也许这不过是一场梦,今日该醒了,她甚至开始为自己做以后她们再也不会出现的心理准备。 借了几本书后,她离开了图书馆,下午无课,她准备回自己的家。 “怎么,就因为是梦,所以什么都不作为吗?” 一道声音传来,苏辞下意识抬头看去,顿觉眼前一亮。 及肩碎发一半辫着续股花辫,余下不听话的四下乱翘,一身红色不过膝吊带裙,脚上是黑细带绕脚踝镶碎钻凉鞋,耳上一对红流苏耳坠。说话时下巴微扬,眉眼极是有神,透露着一股肆意张扬的味道。 芥末味的。苏辞不合时宜的在心里吐槽。 对面的人不会读心,自然不知她在想什么,从台阶上跳下,红裙因为风势微扬,让苏辞很是担心会不会走光。 少女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晃着左右打量,一副恶少调戏良家女的样子,苏辞只是看着她的眼,那双眼深且沉,蕴着多少心事一样,浮在表面上的就只有北风样的冷冽,她的个子同苏辞差不多,但是因为鞋子是高跟的,此刻却是俯视她,又因为姿势问题,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她将苏辞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接着刚刚的话道:“你分得出是梦是真?” 她开口的语气,高高在上而轻描淡写,带着鄙夷的味道,唇角挑起的笑是轻蔑的,总让苏辞想起冷茉,尖锐刻薄,直刺她心里的薄弱点,轻松破掉防线,让她看清自己是多么卑劣不堪。 可她又和冷茉不一样。 冷茉是冰冷的,漠然的,对她是用最犀利的手段,逼迫她面对现实,鞭策她,手段虽差,本意却是好的。 对面这人却是轻描淡写,仿佛她是混进自家天鹅群里的劣种鸡,一样的刻薄,但是却高高在上。不屑为之动用武力,却又看其百般不顺眼。 因为她的这种态度,虽然她的问题一针见血,苏辞却并不愿去想,去答。 看着冥冥中的感应,苏辞知道,她也是影子中的一人。 从未见过的影子。 也许和魏莨的突然消失有关?这么想着,她到底没有问出口。不知为何,她下意识的不愿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少女挑唇,语气带着年少的明朗不羁:“与你来说,就是梦你都不敢说什么做什么,我倒是问了个蠢问题。” “至于我嘛……我叫长嫣,你想问什么,问上午那个吗?”提到魏莨的时候,她的语气好了些许。 苏辞心一提,她果然知道。 可长嫣却不说了:“跪下。” 苏辞猛地抬头,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走到了学校侧门的小树林,已经是午后接近三点,只剩了几个人影,又都离的较远。果然是影子,不考虑场合的交配。苏辞咬了咬唇,垂下头。 长嫣伸出手捧起她的脸,拇指一抹,将她的下唇拯救出来,然后覆唇吻下。 带着浓烈的,独特的味道的吻,仿佛一顿酣畅淋漓的火锅,或者心满意足的烧烤一样,味道醇厚而放肆。 她舔舐她,吸吮她,又温柔的描绘,带来酥麻的感受。 然后她合齿狠狠咬了苏辞一口。 苏辞一声痛呼,推开了长嫣,舌尖一舔,腥锈的味道蔓延在舌尖,她伸手一摸,指尖都是艳红。 “我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她们拿你当什么?兴致来时好意温存,不开心了就动辄肆意打骂,你能在她们身下娇吟承欢,为何不能跪我?我的手段可不比她们差。”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苏辞腿一软,鬼使神差的跪下了,脑中还在想着,谁对她反复过啊……温染只会对她好,冷茉倒是动辄打骂,可那是两个人啊……总不能是魏莨吧。可魏莨不打骂她啊…… “舔吧。”物件落地的声音传来,苏辞低头看去。 是一袋子的情趣用品,眼罩,乳夹阴蒂链,肛塞,按摩棒,狗链,项圈,耳塞等物件。 苏辞沉默片刻,取出肛塞,张口含了进去。 物件并不大,但是她想到这件东西一会儿会用在什么地方,想到这件东西不知道是否干净——她本能的知道,这会是干净的,可她又本能的犹疑,没有亲自动手清理过的东西,她都觉得,或许是脏的。可这种感觉带给她的,反而是精神上的快感加剧。 人都会堕落,而堕落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低下。当她克服了不干净、恶心、反胃等心态后,舔着将会插进肛门的东西,会让她分外兴奋和期待。她的臀部不自主的开始摇摆。 一双手扶正了她的头,她看见长嫣拿起眼罩,然后视线全里一片黑暗笼罩。 她将臀部高高挺起,用生疏而熟知理论的姿态收缩着菊花,疼时收缩,放松时用劲。 肛门惯态是紧收,尤其是出口地方,就算平时排泄,也是开闸放水,水停即关。被外物强行撑开,然后不得合上,是种逆生理结构的动作,锥形肛塞又是逐渐变粗的。她努力做出拉屎时的动作,将肛门大开,然后深吸口气,手上发力。 “啪!”清脆的破空声传来,她的手上一凉,接着一痛,顿时握不住肛塞,身体下意识的瑟缩反应将肛塞挤出了身体。 苏辞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被打了。 “不痛吗?” “痛。” 不知什么东西贴近了菊花,接着是两根手指掰开了臀缝,一根略带温度的柱状物插了进去,比肛塞后面的尺寸细,所以一路畅通,然后那东西往前突进了一下。 仿佛腹部被撞击一样的触感,又因为菊花内壁不够敏感的原因,带着隔着一层的疼痛感传来,苏辞忍不住轻哼一声。 “我是问你这里,疼不疼?”她将那东西搅了一下。 “肠道本身是弯的,进不去你不想着拐弯,直愣愣往里捅,你在想什么?”那个东西被拔了出来,面前感觉到一股热意,合着淡淡的异味,苏辞大概知道,长嫣把刚刚插进去的东西凑她脸前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一点。 她听到一声嗤笑,然后是东西略地的声音,她的手被牵引着,握住了什么东西,是刚刚的肛塞。 似乎被涂抹了什么润滑物,摸起来黏黏腻腻。 她咬着下唇,左手手肘撑地,伏在地上,寻着菊花,重新塞了进去。 有了润滑之后,肛塞的进入变得容易的多,大约是因为刚刚强塞过一次,最宽的地方也变得没那么撑了。她转动手腕,带动肛塞转圈,寻找肠道的角度。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最宽的地方没入后,她似乎听到了啵的一声。 锥形状进入后,是一指节长的细柄连接着底座。菊门终于得以关闭一些,肠道的敏感度相对较低,有点异样的充塞感,但是也没有多么难以忍耐。 第一日/爬行play[中] 后续的乳夹,眼罩,项圈等物,她经常使用,并不陌生,除了按摩棒是带有弧度的,让她多做了会儿准备工作,并被长嫣一通嘲讽之外,没什么特殊。 是以当狗链接上项圈,略微垂坠感和垂到胸前的金属链凉凉的沉,并被长嫣甩动着,拍打在前胸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赤身裸体了,而她蒙眼前似乎是在校园。 她突然挣扎起来,要站起。 下一瞬间,她小穴的按摩棒猛烈的震动着,以一种要将她穴壁磨出血、磨起火的速度,她将站未站的动作瞬间变为跪倒,接着后背一阵火辣,是长嫣的高跟鞋。 前脚掌宽大力重,后脚尖极细尖锐,她龇牙,自己背上估计是脱皮了。 “想什么呢,爬。”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按摩棒也跟着长嫣说话的调子,强度一个起伏,回归到一个让她比较舒服的频率。 她下意识听从了,俯下身,忘记了自己刚刚在纠结什么。 爬行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双手着地,很多人有生活中都会体验过,可同时腿也动,赤裸的膝盖贴在粗糙坚硬、带着夏日的热度的混凝土地面上,左腿左手往前时,双腿随之分开,无风时羞耻,有风时清凉,右手右腿再跟上,整个过程中臀部自然左右一摆,腰部下压也衬得臀部挺翘。更别说她菊穴花穴中都是满的,乳夹和项圈上的铁链也叮叮响个不停。 她该羞耻的——这样一身淫具、赤裸着、用狗一样的姿势跪爬在她天天上课的校园。 可在触摸到地面时,她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了。 破空声响彻的同时,苏辞背上一凉,接着一热,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痛意了。 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因为弧度问题,呼吸都有点不畅,她的眼角泅湿,望着眼前的黑暗,腿间的水流到大腿根部。 长嫣的声音带着沙沙的质感,说不出的色情:“你猜,你现在在哪儿……” 苏辞花了两秒钟将理智从被支配的惬意中夺回,又花了一秒钟在脑海中回放了长嫣的话,接着才开始思索,她遇见长嫣是在图书馆前,接着直线往东走…… 音乐系教学楼! 惊恐占据了苏辞每一个细胞,有一瞬间,她忘却了身体上繁多的淫具,她猛烈的挣扎起来,往后退去,却忘记了腿间的玩具,重心一个不稳,苏辞重重坐在地上,肛塞本已推到底还好,花穴内的被她一坐,生生挤进宫颈口,苏辞一声闷哼,接着脖子上的颈圈里一股力道传来,苏辞被拉的重新趴回去,因为出乎意料,胸前两团丰盈直接擦在粗糙的地面上,金属的乳夹硌着软肉,也因为胸肉的缓冲,下巴没有磕到,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刺激,她流下了泪水,又泅进眼罩中,落在长嫣眼里的只剩下噏合的红唇,苏辞哀求:“求求你,不要过去,会被认出来的……” 第一日/爬行play[下] 长嫣将她的眼罩揭开一点,骤然而来的光线令苏辞不适的眯眼,她看到白昼微蓝的天,,长嫣乌黑的发,微翘的红唇,那双红唇吐出宛如来自地狱的诱惑:“怎么,你不想吗?” “在你的性幻想里,没有赤身裸体,爬行在每日上课的教学楼,被同学和老师围观?没有被你最好的朋友发现你淫荡的真面目?你真的愿意一身淫具,却要穿的人模人样的见你的朋友?” 苏辞眨着眼,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目光中尽是挣扎,理性和情感的挣扎。长嫣笑了,她已经知道苏辞的答案了。她挥舞着藕节样的手臂,鞭子落在苏辞的臀上,留下道道红痕:“起来,接着爬。” 苏辞咬着下唇,撑起上身,果然接着爬了。 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叮叮当,小穴中的阳具嗡嗡响,她扭动着屁股,深入宫颈的阳具在折磨够了她之后终于往后退出了一点。 她终于慢慢接近了教学楼。 身边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她能看到身边不断有人驻足,议论从小声到大声。 “这是谁?” “也太浪了吧……学校保安不管的吗?”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苏辞垂下头,默默的爬着。 猝不及防头发上传来一股力道,她被揪起头来:“看着啊!看看他们看你的目光,贱货,性奋吗?” 苏辞蹙着好看的眉,看着暴躁的长嫣,咽了咽口水:“喜欢,性奋。” 长嫣愣了愣,态度奇迹般的好了许多,松开了揪住她头发的手,将她腿间阳具的震动调低了两档。 “我的性幻想里,有我在教室里、操场上、广场里,被他们玩弄,轮奸,我喜欢被支配,被狠狠的操弄。”苏辞低声,却一字一句清楚的说着。 长嫣满意的鼓掌:“不错不错,直面你身为人类的欲望,无论它是否羞耻和不容于世。” “既然如此,开始吧。”长嫣丢掉手中的牵引绳,坐上不知哪里来的椅子,翘着二郎腿。 人群越来越多,闪光灯此起彼伏,有的人不齿的离开,也有更多的人围成圈。 苏辞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从遇见长嫣起,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长嫣总能窥见她心底的阴暗,一步步逼她到现在的处境,可她又着实抵挡不了她的诱惑,既然明知此刻起她已经身败名裂,要不了多久,全校,全网都会传开,她的父母家人,她的朋友同学,都会知道她的淫相。 可她也只犹豫了那么一下,接着重新伏下身,自己将刚刚挤出的按摩棒使劲的推回去,硕大的头部破开宫颈,深入子宫,她将震动开到最大,她分开自己的双腿,扒开阴唇,将阴蒂剥出来,把和乳夹连接在一起的阴蒂也夹上,她为自己带上口塞,眼罩。 她摸索着,将脑袋凑到长嫣的脚上,张口含住凉鞋的钮扣,灵活的舌摆动着解开扣子,咬住鞋底脱下,将长嫣的脚舔了一个遍,她含着脚趾宛如那是世间最棒的美味啧啧出声,她卖力的舔舐趾缝如同饥饿的猫不肯放过骨头缝的肉丝。即使她因为穴中直抵子宫高速震动的按摩棒数度高潮,也不曾有丝毫懈怠。,她连她脚底的茧都没有放过,合齿轻刮,唾液软化后轻轻啃下。 长嫣抬了抬脚轻轻踢开苏辞:“伺候的还不错,可以了,玩你自己吧。” 苏辞沉默了一瞬,也只顺从的答:“是。” 她仰躺在地面上。 这时,她的老师和荆妍也挤开人群,看到了她。 “苏辞!你在干什么?!起来,跟我回去。” “苏辞,你不想活了吗?你的大好前程不要了吗?”荆妍谆谆诱导。 苏辞闭了闭眼,抱住自己的大腿,让小穴正对天空。 她红唇微张,吐出的只是呻吟:“啊~嗯~” “苏辞喜欢被操~操死我吧……” 她一手掰住腿,一手握住按摩棒,毫不怜惜的捅着自己的小穴。 也不知是谁接过了鞭子,鞭影挥舞着,落在她胸前的丰盈,落在她被自己捅的起伏的小腹上,落在股间,落在她握住按摩棒的手上。 她在教学楼下把自己操的死去活来,她被众人围观着,被人打到爽的不停高潮。 晕厥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温莨去了哪儿。 她想要温莨抱抱她。 关于角色的一点解释——面对自己的阴暗面,固然有不必伪装的舒爽,但是也有类似裸体出行的羞耻、久不见光的人骤然见光的不适和被迫面对自己的恶的痛苦难堪。所以会因为舒爽被长嫣诱惑,却也需要温柔的温莨的抱抱。 第二夜/古代后宫[身体撩拨] 苏辞张开眼睛,环顾四周,她看到雕梁画柱的宫殿,四处挂着纱幔随风漂浮,烛火摇曳着照亮方寸之地。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笑:“娘娘,您怎的一个人跑出来了。” 苏辞瞪眼看她,只见她眉眼和缓,唇角微扬,分明就是……是谁来着?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唉,反正她认识,对她很好。 却见她梳着双鬟,簪银簪花,一身浅蓝齐胸襦裙,越发显得人温柔可人:“奴婢温染。” 她下意识就回了个笑脸,正欲起身,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竟是一丝不挂,苏辞脸一红,又坐了回去,左腿搁在右腿上,好遮掩腿间私处,抬起双手想捂住胸口,又觉这动作在同性面前比裸身还要羞耻一些,一时手足无措。 “娘娘既然已经脱罢了,倒也省事。”温染见她羞怯模样,越发笑的明艳动人:“娘娘既都脱光了,腿儿也分开吧。也好奴婢伺候。” 嗯……嗯?腿分开?伺候?听说古代后宫常年被冷落的妃嫔会让宫女用器具伺候,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苏辞这般想着,腿却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打开了,甚至因为脑海中想出来的各种器具心中略有期待。 却见温染不知从何处端出一个红漆木盘,盘中物在昏黄烛光下泛着柔美的光芒,点缀着各色宝石,苏辞认不出是何物,也想不出作用。 温染从盘中拾起一条银链子,吩咐苏辞抬起双臂,苏辞茫然的跟着她的指挥抬手侧身,银链不粗,做工也精细,落在身上并不硌人,但是毕竟是银属,微凉的触感还是激的苏辞泛起鸡皮疙瘩。 链子结构繁复,又极长,偶尔还会打结,一半穿着身上,一半在温染手中,随意温染解结的动作摇摆不定,擦过因为羞涩而敏感的皮肤,带来痒意。 温染好似知道她的感觉,笑睨了她一眼,纤指微抬,扶住苏辞不住颤栗的身体,俯身低头对着被勒红的地方吹了口气。 苏辞下意识含胸往后缩了点,只觉温染的笑里搀了蜜酒一般,度数不高,却酥的她有点微醺。 她有点陶醉这样的气氛,很是配合。温染十指穿梭在银链中间,又过片刻,退后一步道:“好了,娘娘坐起身奴婢瞧瞧。” 苏辞坐起身,链子因巧妙在颈部绕了一圈,从锁骨处垂下一缕,直入双乳中间,引人深入去感知少女肉体的美妙,胸前呈两个倒v形,恰恰搭在胸前隆起,越发衬得一掌刚好握住的酥胸形状美好,她坐起身后,背后也觉得有链子在摇曳,温染会意,宫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全身镜,苏辞站起来,侧身回首,背后的链子嵌在蝴蝶骨间,脊椎线上,直至腰线。 “娘娘莫急,还未穿完。”温染目露欣赏,不住在苏辞肉体上流连,又不带丝毫情欲,只单纯的信任这份美好,不知过了多久,才打断苏辞的自我陶醉。 苏辞觉得自己似乎被占了便宜,可温染又一副坦然模样,让她不禁汗颜,暗怪自己小人之心。 温染又道:“娘娘且站好,腿分开些。” 苏辞乖乖照做,腿间不知何时已经湿润。 温染手里拿着另一条银链子,先借在背后那条上,苏辞从镜中看到,那条链子一分为二,数条链子形成弧线从纤腰搭上挺翘的圆臀,又合为一条,绕向前方,垂下一枚被银花环绕的宝石,又令垂下两条,扣在雪白的大腿上,成倒V形,更显的双腿修长。 苏辞动了动身子,腿间宝石一晃,打回身体上,恰好落在阴阜范围,因为银花颇大,阴蒂也被轻击了一下。苏辞僵住身子,在银花来回晃荡的余波中被挑动情欲,满脑子都是你们古人好会玩…… 一只温暖的手却在这时摸向她腿间,苏辞下意识夹紧双腿,动作稍大一点,胸上、臀上,腿间的宝石链子纷纷给出反馈,链子不粗,说疼也不是,存在感却也绝对不弱。 温染手被夹在苏辞腿间,却是对了镜中的苏辞鼓励一笑,指尖在勉强能活动的范围里轻轻挠着。 她动作极是轻柔,即使留有指甲,带给苏辞的感觉只有一阵阵的酥痒,不觉松开了腿。 温染便细细的摸索着,来回抚遍阴唇的每一个角落,在尿道口用食指指腹摩挲,在阴蒂也是如此,没有厚此薄彼,却摸的苏辞春水泛滥,浴火旺盛,恨不得温染赶紧用什么捅一捅她才好。 温染不。 她蹲下身,像个耐心十足在画家,在苏辞这个画布是徐徐描绘,细细涂抹,即使她伸入两只进了阴道也是如此,她拨弄着每一处肉璧,抚平每一道褶皱,苏辞软着身子,双腿微弯,伸手环住温染的脖颈,被欺负了一般,呜咽出声。 温染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安抚,柔声哄着:“不哭,不哭,等等就给你……” 苏辞眼角都是因欲求不满沁出的泪,委委屈屈的点头。忍耐着体内翻腾的浴火,和丝丝入骨绵绵不绝的痒。 直到她忍不住想自己动手时,一个圆润的硕大的东西抵住她腿间穴口。 饥渴难耐的穴儿马上含住不住的吸吮,温染也没再吊着她,顺着推了进入。 那物带着些暖意,粗越三指,成球形,不够不大,到底也填充了些许空虚,苏辞满足的眯了眯眼,片刻后才觉得不对,似乎还有个细细的不知何物垂在腿间,低头一看,穴中延伸出一条细链,末端连接着一串铜钥匙,约七八枚。 温染揉揉她的发:“奴婢要松手了。”说罢,果然松了手,份量十足铜钥匙一坠,苏辞下意识夹紧小穴,却是错估了时刻,穴内玉球已滑出一半,小穴死死咬住最粗的地方,可她腿间一片湿滑,玉球表面光滑,她小穴紧咬着,反而更深切的感受到玉球缓缓滑出体内。 苏辞双目迷离,浑身颤抖,竟是因此泄了身。可她是生生被撩拨到高潮的,越是舒爽,穴内深处越是痒的难以抑制。 温染接住那枚玉球,贴着她穴口,没有顾及她正高潮,又死死推了进去:“娘娘可要夹紧了,皇后娘娘等下要要的。” 说着推着她的背往前走,苏辞下意识的夹紧,又打破了高潮的余韵,这次泄身,浴火不禁没有缓解,越发烧的她挠心挠肺。 步履间,胸臀被银链敲打还好,腿间银花宝石就落在实在,因着细链结构,十次总有六次能落在阴蒂上,而六次里,有四次都是轻轻擦边一碰,只两次能真落在阴蒂上。 她的水儿就没有停止流淌,穴中玉球也被那串颇重的钥匙带的不住下坠,稍一放松,就会逼近穴口,她只好用力往穴内吸吮。钥匙也时不时打在大腿内侧,若不是温染搀扶,怕是几步路她就要软倒。 PS:关于本章道具,淘宝搜索身体链这样。部分结构是自己想象魔改的。迟来的祝大家新年快乐,以及健健康康。以及popo排版好难,各种软件的换行自动空格功能,一贴上popo就没得了,只好多加回车。而且现在要VPN,海棠popo同步发,海棠发文五分钟,主要用在跟奇怪的作者界面斗争,popo二十分钟,一半拿来翻墙,一半拿来排版。 第二夜/古代后宫[玩弄尿道] “苏夫人可真不好请。” 苏辞在温染的引路下走进栖凤宫,不等她纠结是否需要行礼,便听到这么一句话。 声音如碎冰泠泠,清亮透着寒气,令她体内躁动的欲火稍熄,畅饮甘泉水般痛快。可话里透出的疏离她也听出来了,一时停在原地,不知该不该亲近。 她站着,那人——应该是皇后,坐在凤座上,高度不同,即使苏辞垂着头也能看到眼前的人儿。 那是张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女子常有的温婉柔情,然而浓重的胭脂唇彩,又带给她一种凌厉的、带有侵略性的美艳,这一切,又与她冰冷沉静的气质完美的融洽。这是一朵冰山上的滇山茶,看似红艳,通体都浸了冰雪的寒气和纯粹,滇山茶不却是不耐寒的,这样的女子,也非人间所能有。 她扬起下巴:“上前来。” 苏辞咽了咽口水,抬腿上前,一阵金属碰撞声回荡,她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淫巧器具,登时红了脸。 她又是稀奇又是懊恼,阅片无数的自己怎么就为了这个羞耻莫名,一遍又懊恼于在这样纯粹的人面前,她却如此的……不像样。 她也许该打扮的优雅洁净,或者起码穿着衣服……或者干干净净,而不是…… 她没能想下去。 她的下巴被捏住,强迫性的与这人对视:“你在走神些什么?” 她的乳尖被惩罚性质的夹上两个琉璃蝴蝶夹子,而对面的人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她,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赞美。赞美她的肉体,赞美她的姿态,赞美她的存在。 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纯粹不加掩饰,苏辞便释然了。 她的乳尖被人屈指轻弹,琉璃蝴蝶乳夹上坠的铃铛叮当做响,她的乳肉也被带着弹跳出淫靡的乳波。 “叫我……子清。” “……子清。” “服侍我。” 苏辞愣住,怎么个服侍法? 子清却没有这个耐心了,捉住她腿间银花一荡,阴蒂受袭,苏辞身子一软,强撑着没有软下,子清已经转身背对着她开始脱衣。此情此景,想也能想到怎么个服侍法了,苏辞乐颠了,只觉得这回赚大发了。 等子清脱掉外袍,苏辞才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洁如玉的背线条优美流畅,绘了满背的孔雀,苏辞学过画画,看的出这孔雀的画工精美,配色极致的姿意张扬,和本身的肌理完美融合,动作间,孔雀头顶的羽冠跟着微颤,眼睛甚至可以张合,美艳的喧嚣,华丽到迫人。苏辞一时竟不知道夸画师水平高,还是夸子清身体好看,只贪恋的抚触着柔嫩的皮肤。 触手冰凉,偏又贪图那份清爽,苏辞将她压倒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贴上去,她抚摸着她的皮囊,亲吻着她的灵魂。 子清抬眼瞪她,却也没有阻拦,玉臂摊开,由着苏辞胡闹。 苏辞惊讶的发现她胸前也绘满了画,两朵硕大的青莲贴着圆挺的乳房,花瓣层层叠叠,含苞欲放,簇拥着中心一点红,她低头含住一颗朱果,用力吸吮。 “嗯……就是这样……”子清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励的摸摸苏辞的脑袋,艳丽的面孔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胭脂也遮不住她泛红的面颊,越发灿若红霞。 苏辞受到鼓励,挺起上身,将自己夹着乳夹的乳尖凑上前,以琉璃蝴蝶乳夹的圆润棱角刮蹭,动作迫切而浪荡。可子清的身体传递来的反馈让她知道,她做的对。 她忍不住埋头在子清双乳间,依恋的亲昵的蹭蹭。 子清鼓励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牵引向下,打开双腿,露出隐藏其中的秘密花园,花瓣沾露颤颤:“取悦我。” 苏辞吞下口水,目光一错不错的凝视,低头贴近,对着花瓣呵气,感觉到子清抓着她头发的力度紧了紧,才含住花瓣,像渴水的鱼一样用力吸吮,舌尖舔舐,挑逗着花珠。子清的皮肤冰冷如雪,体内却惊人的炙热,似乎冰雪中裹藏的是一座火山。 子清抬手拍了拍她屁股:“转过身来。” 苏辞花了几瞬领悟了子清想要的姿势,含住子清的下体,艰难的转过身,臀部对着子清。那串钥匙叮叮响着,被子清握在手里。 子清伸指刮了刮她腿间,表情神奇的柔和了许多:“继续。” 苏辞放松了身体,卖力的舔舐,回忆自己自渎的经验,寻找子清的敏感点,迫切的想要取悦她。 子清摊手摸过来一个小盒子,上面有个锁孔,她将盒子凑到苏辞腿间,捉起一枚钥匙,对准锁眼。正要开锁时,苏辞动作稍大,钥匙和玉球间的连接又短,玉球被扯出小半个,又被恋恋不舍的吸回去。花唇瑟缩着吐出花蜜,因为充血红艳的花瓣甚是诱人。 子清满足的眯了眯眼,对眼前的美景很是满意。手上却捉起那长条形的盒子在苏辞臀上一抽:“含紧,再吐出来罚你。” 苏辞委屈的收紧花瓣,舔的腮帮子发酸,又舍不得停下。 子清却像是知道她的感觉,递给了一支鹿茸,她心中一阵感动,刚要接过,却被子清拿鹿茸抵住唇:“先舔了。” 苏辞握住鹿茸,心中的感动散个干净。 这支鹿茸似乎处理过,绒毛去了大半,却没有去干净,苏辞含在嘴里,以唾液浸润,手指插入子清花穴间,两指挑弄扩张。 子清继续拿着盒子开锁,苏辞这次有意配合,很快打开了,里面确是一根玉簪,末端雕成花瓣,中间镶着一枚珍珠。盒子已经打开,子清却故意勾着钥匙,将玉球拉出。 苏辞时刻戒备着,感觉到不对,马上夹紧花道,可下体的力量又怎么能抵过子清蓄意的拉扯,“啵”的一声,玉球还是被拉出来了。 “呀!”子清故作诧异,“掉出来了。罚什么好呢……不如,罚你把这支簪子吃掉吧。” 子清笑了笑,那艳丽的面孔,在这一笑间,抚去纤尘,如春花绽放,温暖人心。苏辞心中小小的怨念被这一笑抚平,嘟了嘟嘴,心道一个玉簪而已,最粗的地方也不过手指粗,便不再计较,将口中含好的鹿茸抵在子清早已湿润的穴口,手腕一压,抵了进去,她刚刚已经探明了子清的敏感点,这会儿服侍起来,理论知识全用上,不舍得子清有丝毫不适。 子清满足了眯了眯眸,等适应过来后,享受着苏辞带来的温柔的欢愉。手下剥开苏辞的花瓣,指尖抵住花珠摩擦一阵,往下移了两分,摩挲着尿穴口,因为动作轻柔,苏辞一时竟也没有意识到不对。等玉簪簪棍抵住尿穴口,开始探进去时,她身子一僵,终于意识到簪子要用哪里吃,登时挣扎起来。 “啪!”子清一掌掴在她臀上,冷声呵斥:“不许动!” 苏辞顿了顿,几息后,还是软了身体,放弃挣扎,任由子清施为。 “腿打开。” 苏辞犹豫了一下,依言打开了腿。 玉簪抵住尿穴,动作缓慢而坚定的压进。 苏辞蹙着眉,簪棍并不粗,除了被迫撑开的不适感倒也没有太多的疼痛,她努力转移注意力,握着鹿茸抽插。 簪棍越来越粗,子清一直入到尿穴口撑得发白,苏辞克制不住的抬起臀躲了躲,才停住动作,将玉簪缓缓抽出,抽出不过半截,又重新插回去,如此数次,尿穴口逐渐适应,玉簪也进的越来越深,苏辞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花穴的水儿流到菊门又顺着大腿淌到子清胸前,青莲便颤颤的沾了露。 如此两刻,苏辞艰难的吞进整根簪棍,簪头的花抵在穴口上方,腰链上的银花垂在白嫩的大腿上,二人身上尽是花儿,却是尽开在女子美好的肉体之上。 子清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催促她接着服侍自己,她捏住簪头,开始来回操弄苏辞的尿穴。苏辞明知躲不过,只能收回注意力,握住鹿茸使劲儿,可看着那鹿茸进进出出,细小的绒毛握在手中都是刺刺的,插进穴里,一定又痒又疼,能爽上天,看子清出水出的欢畅就知道…… 可子清却是跟她的尿穴耗上了,任由她花穴开合着求欢,连一根手指都吝啬,反而尿穴的簪棍抽插的越来越快。 渐渐的她也能从中品出快感,快感逐渐累积,可她还没有能习惯尿穴被抽插,累积的快慰再多,离高潮的点也遥不可及,呜咽着握住鹿茸抽动,嘴角无意识的留出口水,滴落在子清身上。 “小馋猫……”子清明明看不到,却又似乎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调笑她一句,指尖轻戳她花瓣,花瓣果然热情的张开欢迎她的进入,她却又离开了,握住簪子兀自插的欢快。 苏辞只能欲求不满的加快速度,想赶紧结束这场奇妙的欢爱,鹿茸快速的进出,摩擦的子清花瓣红艳的惊人,她更进一步,含住花珠,合齿轻磨。 双重夹击之下,不过片刻,子清抽搐着身体,花穴剧烈收缩,到达了高潮。苏辞握着鹿茸,死死抵住子清花心,延长她的高潮,花液泅湿了大片床单。 许久,子清从高潮中醒来,拍了拍身上的苏辞:“好了。” 苏辞装作听不见。 子清有些无奈,却又重复了一遍:“好了。” 苏辞鼓着脸爬起来,扑倒时兴冲冲,起来时满心怨念,除了穴中的玉球换成了尿穴中的玉簪,胸前多了两个乳夹,什么也没有得到。哦……得到了满身欲火。 子清好笑的看着她,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好了。”还是一样的话,这次语气软了很多。 苏辞大大的怨念变成小小的怨念,然而又溺在子清双眸中的火光里,放弃计较了。 直到温染送她回去,她的一身浴火,也只是散在夜风里,没有得到抚慰。 “她今天怎么了?精神体不太好的样子,要不然今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子清问道。 温染少见的露出凝重的神色:“今天白天……多出来了一个。” “什么叫多出来一个?”子清下意识反感,她很是讨厌计划之外的变数。 “这个要问魏莨了,她和那个正面接触了。”温染也不喜欢。 “这个变数,总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温染眉头皱的更深了:“不管怎么说……主动权都不在我们手里,保护好她就行。” 子清点点头,认可她的说法,宫殿中就此沉默下去,再无声息。 冷沫(漠),小字子清。出自《庄子·知北游》“澹而静乎!漠而清乎!调而闲乎!” 【以下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 “皇上,娘娘说今晚不侍寝。” “为什么?!” “娘娘说,她要召见苏夫人。” 皇上咬咬牙,一把拍碎了龙椅把手:“这个女人,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皇后让她进宫。”哪有妃子天天跟他争皇后的宠的! 下章预(防)告(忘):第二日/裸身人体彩绘后在沙滩上拍照,水下play 明知浑身赤裸,却要在别人围观下搔首弄姿什么的…… 日/第二日/人体彩绘羞耻暴露[上] 苏辞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外面的强烈的阳光穿透窗帘,她从床上起来,站到地上,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和大半个丰盈酥胸,她抬手解掉睡衣,纤腰丰臀,腿间黑色丛林下泛着可疑的光泽。 她抬起脚,双腿笔直修长,脚背线条流畅,脚趾圆润可爱,踩在地毯上陷入半分,另一只脚又跟上。 她一步步走近房间角落里摆放的全身镜,交迭双腿,轻撩头发,打量镜中她的身体。 片刻后,她注意到镜子旁边放的剃须刀,咬着下唇,她拿起来,对着镜子分开了双腿。 黑色的毛发一缕缕在细微的嗡鸣声中落地,露出底下粉嫩的皮肤,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花瓣,将两侧也剃个干净。 接着她翻个身,跪趴在地上,拿着剃刀的手往后,剃掉股沟处的毛发。 因为后面看不到,她不时还得停下摸一摸有没有剃干净,或者蹲下掰开臀瓣,等剃个干净,她的花穴已经湿透了。 完成了影子的任务,她重新躺回床上,一时不知道做些什么。 她隐约记得昨天中午好像做了什么很荒唐的事情,可是又实在不愿意回想,也许只是做的梦而已……这样的性幻想她一直有…… 她捂住脸在床上打了个滚,觉得头疼,头皮仿佛被揪紧一样,呼吸都有些不畅。 “喂,醒醒!”一只手拍打在她的肩上,将她自己给自己塑造的囚牢打破,唤醒她的神智。 苏辞愣了下,转头看到魏莨熟悉的眉眼,眼中还泛着水雾,她骤然想起昨天中午长嫣说过的的话。 ——因为是梦,所以什么都不作为吗? 她伸出手抱住魏莨,将头靠在她脖颈处,带着哭腔道:“你……昨天怎么了?” 魏莨一愣,以她的视角看来,就是苏辞一见到她,就哭着抱着她问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苏辞是在担心她? 这么想着,她心中有点奇妙的柔软,抱着苏辞轻拍背安抚,语气有些生硬的尽量放柔:“乖,我没事,不哭……” 苏辞心中的愧疚因为魏莨难得的体贴退散,哭过之后,她的情绪稳定许多,魏莨在她身边,她自然也没有空胡思乱想,这时才想起她赤裸的身体,后知后觉害羞。 魏莨故意上下打量,目光停留在她刮的干净的下体,苏辞别过脸不敢对视,不自在的合上腿,然而魏莨这次竟然没有再恶劣的去分开,打量够了转身出去,不多时,苏辞听到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响声,她松了口气,又有些微妙的失落。 吃过饭后,魏莨将她带到书房,神神秘秘的样子,苏辞乐得有人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必去回忆昨日。今天是星期天,她还有时间去做一只鸵鸟。 魏莨拿着一只粗如儿臂的大笔,她用笔杆敲敲铺了油性纸的床单:“躺上来。” 苏辞看着那笔杆的尺寸,一时有点心猿意马,此时她并不排斥,甚至想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来冲散她的理智,所以她甚至有点激动的坐上去,将腿抬起后,甚至下意识分开了腿。 魏莨戏谑的盯着她腿间私处看了会儿,却只是看了,没有别的动作。 苏辞的失落更多了。 不多时,她的眼睛被一块眼罩给蒙上了,熟悉的黑暗让她想起昨日的遭遇,不觉浑身紧绷,然而接着她感觉到了风的气息。 清新的,携裹着阳光的自然气息。 风带来了丝丝甜香,像是淡奶加了足量的炼乳,后味又带着微微的酸,那份酸并不会破坏甜的气氛,反而令这份甜变得真实,更为醇厚薰人,让人联想到冬日鹅毛大雪,躺在温暖整洁的被窝中,慵懒的看一部甜甜的剧,美好的她蜷缩起脚趾,放松下来。 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身上了,凉凉的,有些黏。 接着是毛绒绒的触感,顺着皮肤刷动。 苏辞下意识伸手抓了下,在指间捻开,心中了然。 应该是颜料和画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