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与刀》 第一章 异样(微H) “嗯…” 半夜,柔软的单人床上,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生夹着双腿,睡得沉沉的,时不时地发出细微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女孩单薄的睡裙掀到了腰际,露出了修长纤细的腿和淡蓝色的内裤,窗外的光映在大片皮肤上,白皙又色情。 房间的门窗和窗帘都是关着的,可不知为何,女孩在梦里总感觉到身上有股柔柔的、冰凉的风,在自己身体各处游走。从脖子,到胸乳,再到大腿… 最后钻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那阵风好像有生命一样,在她小穴里钻来钻去,又时不时地拨弄她睡裙下的两个大奶子,不知疲倦。女孩感觉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痒,在床上不停翻滚,手不自觉地向下伸,用力按住了难受的下体。 “哈啊...哈...” 那股凉风像是回应她一般,更加灵活地在她体内肆虐,也不知道是擦过了小穴里的什么地方,让女孩发出了一声更明显的呻吟。女孩满面潮红地翻了个身,把两条腿屈起来大张着,双手抠着床单,就好像...是在被谁狠狠地肏着一样。她的两个乳头硬硬地顶着睡裙,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内裤中间的颜色变成了深蓝。 那股作恶的风仿佛有知觉,不断擦刮着那个敏感点,女孩嗯嗯啊啊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和呻吟的间隙还能听到一点微弱的水声,终于,女孩过了几分钟突然用力仰起头,屁股往上一顶,身体涌出一股爱液,颤抖着高潮了。 之后,女孩身上那股缠人的凉风好似消散了一般,疲累至极的她慢慢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呼吸渐渐缓和下来,沉沉睡去。 最近,阮甜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先是睡觉和洗澡的时候经常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寒意,然后从小到大都能睡到自然醒的阮甜开始每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梦里一条冰冷的蟒蛇紧紧地缠住他,一双金色的眼睛里居然能看出情绪,梦醒之后,浑身酸痛,内裤也湿哒哒的。 最糟糕的是,阮甜养了好几年的阿拉斯加最近都不跟她亲近了,每次阮甜想像往常一样撸狗的时候,那只叫大田的白色大狗不但不会扑进她的怀里,甚至会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躲开。 “思娴,怎么办啊,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阮甜顶着一个大黑眼圈,在自习的时候偷偷和舍友抱怨。陈思娴和阮甜是同一专业同一宿舍的同学,虽然阮甜为了养狗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住着,只是偶尔回宿舍放点东西睡个午觉,但她和陈思娴在入学之后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成为了好朋友。 “您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祖国栋梁,能别这么迷信吗?还中邪,你这明明是水逆。” 阮甜翻了个白眼:“思娴同志,外国的迷信也是迷信,你不能因为英语好就动摇革命气节啊!” “革命,什么革命,你们终于受不了要罢课了?”一个声音幽幽地从阮甜身后响起。 阮甜被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徐琛!不要老是吓我!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徐琛是阮甜和陈思娴的同班同学,由于个性非常贱…开朗,长得又十分好看,和很多同学都能玩得来,尤其是阮甜,每天都要变着法的被他捉弄。 “别矫情了大姐,赶due季只会猝死,不会有心脏病的。”徐琛给她顺了顺毛,阮甜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那可真是借您吉言。我要继续跑数据了,慢走不送。”徐琛笑了笑,朝她飞了个吻,拎着包走出了自习室。 陈思娴目睹这一切,猥琐的笑了起来:“赌一包辣条,徐琛绝对对你有意思。” “他是对我们家的大田有意思。赶紧写你的报告去。”徐琛经常以撸狗的名义骚扰阮甜,还几次跑到阮甜住的公寓里玩,阮甜已经对这个人免疫了。“啊!有了!思娴,要不你到我住的地方陪我住几天吧!反正你在宿舍待得也不爽。” 阮甜读的A大宿舍是四人间,陈思娴和宿舍其他两个人关系不怎么样,最近因为保研加分的事情更是闹得不愉快,于是她痛快的答应了阮甜:“行啊,我去给你喂狗做饭。不过我只能周末陪你两天,之后还得来学校上课呢。” “好啦好啦大学霸,那等你写完这篇,我们就回宿舍收拾东西?” “好。” 第二章 陌生人(微H) 说来奇怪,陈思娴来借住的这两天里,阮甜一次噩梦都没有做过,其他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不过大田倒还是不怎么和她亲近,反而经常赖在陈思娴的怀里。 “你其实就是爱上我了,想找个借口把我骗来你家吧?”周一去上课的路上,陈思娴狐疑地盯着阮甜,对她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阮甜脸上笑嘻嘻地和闺蜜开着玩笑,心里却觉得十分奇怪,还有一丝恐惧,上完课连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回了家,把奶奶寄来的符纸贴在了卧室的门上。 阮甜的父母和爷爷在她小时候相继去世了,一直以来阮甜都和奶奶相依为命,之前在电话里阮甜说漏了嘴,跟奶奶含糊地提起过自己的噩梦,几天后就收到了奶奶寄来的一张黄色符纸,不过因为陈思娴来借住的缘故,今天才想起来把符纸贴上。“死马当活马医吧,”阮甜想。 洗完澡之后,阮甜抱着电脑坐在床上开始写作业,偶尔拿起手机回复陈思娴和徐琛的微信,时间一晃就到了半夜十二点。 阮甜看了看钟,爬起来上了个厕所正准备睡觉,突然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凉意。 顿时,阮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飞快地爬上床裹紧了被子。但身上的寒意比以往都更强烈,阮甜全身发抖,连牙齿都颤抖地发出咯咯的轻响。 就在阮甜难以忍受地想够手机打陈思娴的电话的时候,一个男人凭空出现了。 一个苍白的,阴冷的,十分英俊的男人。 他走到床边坐下,按住阮甜伸出去的手臂,在阮甜发出尖叫之前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甜甜。别怕。”这个男人低声说道,那声音听上去竟然是温柔的。 阮甜眼睛眨了几下,逐渐冷静下来,张了张嘴想说话。 她的呼吸打在男人的手心,痒痒的,男人眸色一暗,收回了自己束缚她的双手。 这时,阮甜猛地起身,用力踹了男人一脚,趁着他身子一歪飞速朝门外跑去。 然后被男人抓住衣领,一把扯了回去,用力甩在了床上。 “救命啊!救…唔…”男人随手扯了一件衣服塞进阮甜嘴里,抓住她的双手,表情阴狠地对她说:“甜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再也不会。” 说罢,房间里的温度顿时更低了,而且不知为何,阮甜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神志却很清醒。 男人看着安静下来的阮甜,满意地笑了笑,缓缓褪下了她的睡裙。 阮甜没有穿内衣,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小内裤,圆润粉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冷的温度,两个乳头逐渐挺立了起来。 男人像检视猎物一样观察着她的身体,伸出手来开始揉捏她的乳房。 阮甜被男人冰凉的手冻得一颤,猛烈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摆脱陌生男人的触碰。但男人并没有被她的动作影响,反而开始更加用力地玩弄她的一对奶子,白皙的乳肉时不时地从他的指间溢出。 就在阮甜对这种触碰逐渐麻木的时候,男人低下头,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头边咬边舔,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声音。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先是胡乱抚摸阮甜的大腿,在揉弄了一会儿腿间的嫩肉之后,男人修长的手按在了阮甜的内裤上,开始按压她的花穴。 此时,阮甜在恐惧和羞愤中,已经感觉到了身体里的一丝异样,像是轻柔的羽毛伸进了自己的下身,然后开始抚弄自己的子宫,有点痒。 男人仿佛看出了阮甜的动摇,突然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除去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丝遮蔽。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阮甜,现在赤条条地躺在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面前。 男人热烈又认真的眼神如有实质一般抚遍她的全身,最后定格在她的腿间,稀疏的阴毛和肥厚的阴唇把内里春光遮的严严实实。男人抓住她的脚踝,屈起阮甜的双腿,大大地往两边分开。阮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双腿大张,但阮甜的小穴从未被开发过,所以男人也只能窥见一点粉色。他尤嫌不足,用手指用力掰开两片阴唇,于是,阮甜粉嫩的、蠕动着的穴肉就彻底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第三章 失身(H) 男人喉头一动,低下头安抚一般地舔了舔阮甜的花穴,然后一只手把小穴掰开,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戳了进去。阮甜未经人事的小穴瞬间收缩,紧紧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男人的手指被温热的、又嫩又软的花穴夹住,满足的叹了口气。 阮甜感觉到男人粗糙的、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体里乱戳乱动,又疼又痒,还有一种陌生的快感,难受得开始掉眼泪。渐渐地,阮甜的小穴逐渐湿润了起来,被男人乱动的手指弄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阮甜听见了自己身下传来的淫荡的声音,哭的更厉害了。 男人看她快喘不过气来,把堵着她嘴巴的东西一把丢开。随即阮甜就开始用颤抖的声音重复着“求求你放过我”,换来的只不过是男人的轻笑和更激烈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阮甜心存侥幸地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很快,她的下体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阮甜隐约猜到了那是什么,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逃脱,身上的男人却用力按住她,然后一挺胯,把肉棒一下捅进了阮甜的小穴。 好痛!阮甜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感觉自己被撕裂开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耳边嗡嗡地响着,直冒冷汗。男人看见阮甜的惨状不由得停下了动作,轻吻着她的嘴角。 然后被阮甜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抬眸,看见了阮甜愤怒又屈辱的目光,面色一沉。他抽出自己的肉棒,把阮甜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又把她的屁股高高的抬了起来,重新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又开始挺动起来。 阮甜眼前一片漆黑,上身被死死地压在床上,一对奶子被压的扁扁的,两个奶头却因为床单的摩擦变得又热又硬。她一边哭一边用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却换来了更用力的抽插。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抽出的时候只剩一个龟头在小穴里,插进去的时候又整根没入,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他一边挺动身体,还一边伸手玩弄阮甜的阴核。渐渐地,阮甜终于从这场性事中获得了快感,哭喊声中夹杂着情不自禁的呻吟,下身也开始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开始加快插穴的速度,往阮甜小穴里狠狠插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阮甜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子宫,又热又涨的小穴在男人精液的刺激之下剧烈收缩。阮甜眼前一花,尖叫着到了高潮。 男人的肉棒被小穴一咬,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稍稍退出了一点,把阮甜翻了个身,肆意亲吻着阮甜的身体。 阮甜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如何让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歹徒付出代价,又期盼着他满足之后从自己的家里离开。 可没想到,男人抱着她亲了一会儿之后,身下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借着之前体液和精液的润滑,重新插进了阮甜的花穴。 阮甜:“……” 这个夜晚,实在有些太过漫长了。 第四章 报案 po18v.com “唔…嗯…”清晨,阮甜在刺眼的阳光里渐渐醒来,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却因为牵扯到了肿胀的下身疼的浑身一激灵。阮甜顿时清醒了过来,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那场强迫的性事,魔鬼一样的男人。她硬撑起身子,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浑身遍布青紫,两个红肿的奶头微微挺立着,外翻的穴肉还没有完全恢复,床单上满是欢好的痕迹……可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个歹徒的身影? 床上零星几点红色刺痛了阮甜的双眼,她怔怔的流下两行眼泪。一时间,委屈、愤怒和后怕齐齐涌上心头,阮甜强打精神,双腿发颤地站了起来。我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她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阮甜简单洗了个脸,穿戴整齐,拿起手机和钱包匆匆出了门,拦了辆出租径直开往警局。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a> 傍晚,阮甜失魂落魄地从警局出来,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如此疲惫。一开始,阮甜的报案很快被警局受理了,几个警察带着她做了身体取样,阮甜的房间、小区和公寓的所有监控也很快被彻查了一遍。但奇怪的是,阮甜的身体只是检测到了受性侵的痕迹,却并没有精液残留。房间里的衣物、地板甚至床单上也并未发现其他人的毛发或是体液。甚至阮甜住处附近所有的监控记录都显示,昨晚进出公寓的只有阮甜一人。警局的调查进度就此停滞了下来,除了客套的安慰之外,阮甜再也没能得到其他任何有用的信息。 恍惚间,阮甜听见了一阵熟悉的音乐声,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甜哥,你在家吗?我想你家大田啦!”刚接通电话,阮甜的耳边就响起了徐琛清朗又热情的声音。不知为何,冷静了一整天的阮甜顿时就有些崩溃,带着哭腔反复地念着徐琛的名字。 徐琛立刻慌了:“甜哥?甜甜?卧槽你怎么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阮甜收敛了情绪,低声回答道:“我现在…不在家,准备回去了,你在我家楼下等我吧。” 徐琛很快答应了。阮甜挂了电话,拖着酸痛疲惫的身子也回到了住处。 一路上,阮甜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到家后,她找借口把徐琛瞒了过去,两人上楼喂了大田,一起吃了顿外卖。因为身体不适,阮甜托徐琛去帮她遛狗,自己则好好地洗了个澡。 好巧不巧,徐琛遛完狗回来,刚好碰见阮甜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突然间大田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居然朝阮甜冲了过去,把她扑倒在地。阮甜的浴巾顿时就松开了,大片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同样明显的还有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徐琛见状,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阮甜尖叫着裹好了浴巾才反应过来,连忙把大田拉开,关进了笼子。 阮甜本来就腿软,又被大田狠狠撞了一下,起身的时候竟然使不上力,又倒在了地上。徐琛走过来,把她扶到沙发坐着,犹豫了好一会儿问道:“甜甜,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话音未落,阮甜就激动地朝他吼了一声:“我没有!你别问了!我没有!”说到最后,阮甜又忍不住开始哭了起来。 徐琛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把抱住阮甜,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她:“好好,我不问了,没事的甜甜,我在呢。” 过了很久,阮甜才逐渐止住了哭声。 第五章 夜谈 “甜甜,都十二点了,我明天再来陪你。你早点休息。”徐琛看阮甜冷静了下来,不自在地放下了抱着她的手,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对阮甜说。可话音未落,他看见阮甜的身体在微微发颤。 “徐琛,我…我好冷啊。”阮甜用颤抖的声音对徐琛说,徐琛甚至能听见她牙齿发出的咯咯声。他握住阮甜的手,被冰凉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病了?我去给你拿温度计!这个毯子你先盖上。”徐琛关切地说。之后他找出阮甜家的医药箱,帮阮甜测了体温,却发现阮甜的体温是正常的。 “好像没发烧啊,甜甜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徐琛皱着眉头问。阮甜摇了摇头,“没,就是冷,你…你没有感觉吗?” “我觉得很正常啊…要不你躺床上,我去给你开空调。” 阮甜立刻往沙发里一缩,“不!我不想待在房间!我就睡这!” 徐琛无奈的叹了口气,裹紧了阮甜身上的毯子,重新坐在了阮甜身边。 “徐琛,你能不能陪陪我?”阮甜缩在白色的毛毯里,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他,像一只受委屈的兔子。徐琛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笑了笑说:“哥这不就陪着你呢吗?” “我说…今天晚上…一直…”阮甜垂下眼呢喃道。 徐琛听罢僵住了,渐渐收起笑容,用沙哑的声音问阮甜:“甜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其实徐琛和阮甜的关系一直都有些暧昧,两人对彼此的心思也心知肚明,阮甜这话在徐琛看来无异于邀请。 阮甜看着他,欲言又止地纠结了好一会儿,就在徐琛想说句玩笑话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她下定决心对徐琛说:“徐琛,你不想知道我身上这些…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是因为徐琛的关心打动了阮甜,还是夜晚和伤心动摇人的意志,阮甜一股脑地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徐琛。 徐琛沉默地听完阮甜的倾诉,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阮甜接过水,以为又要被人不痛不痒地安慰一遍,却听见徐琛郑重地说:“甜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想照顾你。” 阮甜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片刻之后她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你不用这样,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要你同情我。我…” “不是的甜甜,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你看得出来的对不对?如果我能早点说出我的心意,是不是就能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不想你记得这些事,不想你一直沉浸在阴影里…就算我现在不能帮到你什么,至少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阮甜看着徐琛语无伦次地向自己解释,心里感到了一股不可名状的温暖。她看着徐琛恳切又深情的眼神,答非所问地说:“你能的。” “什么?” “你可以帮我,”阮甜一边说一边放下手里的杯子,“徐琛,我想要你。” 徐琛愣住了。 阮甜从毯子里钻了出来,双手环住了徐琛的脖子:“我也不想记得那个恶心的晚上,我也不想一直沉浸在阴影里,徐琛,帮我忘掉。” 说罢,阮甜吻住了徐琛的嘴唇。 其实徐琛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但当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他本能地搂住阮甜的腰,反客为主地亲了回去,撬开她的牙关把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尝了个遍。 然后他发现怀里的女孩还在不停的发着抖,可能是冷的,又可能是因为害怕。 于是徐琛用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把阮甜推开了,“甜甜,你冷静一点…”。 话音未落,阮甜重新缠了上去,还把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徐琛身上。 徐琛感觉到了阮甜丰润的乳房,柔软的腰肢,听着自己肖想已久的女孩近在耳边的吐息,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化成了灰烬。 第六章 脱敏(上) (微H) 徐琛一把抱起阮甜,把她放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阮甜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一僵,徐琛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开始轻吻她的嘴唇和脖子,同时双手缓缓抚摸着她的头发。 在徐琛的抚慰下,阮甜的身体渐渐放松。因为怕压着阮甜,徐琛稍微撑起了身体,嘴唇却逐渐向下,像嫌她身上的布料碍事一般,把她从裹身的浴巾里剥了出来。于是阮甜白皙的、娇嫩的身体暴露在了徐琛的眼底,除了腿间的内裤外被脱了个干净。 看见曾多次在梦中幻想的身体,如今真的躺在了自己身下,徐琛兴奋得眼角发红,忍不住用双手揉弄起了阮甜的胸乳,白嫩的乳肉自指缝中溢出,阮甜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随即涨红了脸侧过头去。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不住搔刮着徐琛的神经,他的腿间不知何时隆起了一大包,胡乱蹭着阮甜的腿,上半身更是不安分,低下头用力含住了阮甜的乳头。 阮甜感觉到徐琛的舌头在不住搔刮着自己的乳头,他硬硬的头发来回扫过自己的皮肤,还时不时地用牙齿磨着娇嫩的乳肉,阮甜感觉身下又泛起了熟悉的痒意。随着徐琛嘴里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阮甜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在自己胸前吸吮啃咬的画面。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内裤中间却悄悄渗出了水迹。 徐琛感觉到了她的分心,惩罚一样地用牙咬着她一边乳头往外扯,阮甜忍不住“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乳头弹了回去晃起一阵乳波。阮甜闭了闭眼,像在汲取温暖一样,抱住了徐琛的头。 “轻点儿,想用大奶子闷死我吗?”徐琛低低的笑了一声说,阮甜感觉到他的吐息就在自己胸前,有点痒,又有点舒服。 随后,徐琛用额头蹭了蹭阮甜的胸,抓着阮甜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阮甜不太敢看他已经变硬了的乳头,眼睛只好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逡巡。 可徐琛显然会错了意,亲了亲阮甜的眼睛问:“这么着急?嗯?”他一边逗阮甜,一边“贴心”地迅速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脱,一并甩下了床。 阮甜瞥见他精神焕发、形状狰狞的肉茎,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徐琛的肉棒又硬又大,阮甜亲眼目睹它是如何从裤子里跳出来的,现在还气势汹汹地顶着自己的小腹。阮甜估算了一下小徐琛可观的体积和直径,默默往后挪了挪,再挪了挪。徐琛见状,从善如流地也往后退开,跪在了床尾。 然后一把扯下阮甜的内裤,握住阮甜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低头亲上了她的小穴。 阮甜还没从“徐琛要放过自己”的侥幸里醒来,就感觉到身下丝丝缕缕的暖意缠上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她低头看见徐琛的头深埋在自己腿间,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开,手却诚实的揪紧了床单。 就在她不上不下正难受的时候,徐琛的舌头舔上了她的阴唇。 柔软又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阮甜初经人事的穴肉,还不住地深入阮甜的花穴,像是凿一口热井。阮甜感觉到自己下边又痒又热,小穴不住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求什么的插入。 没过多久,徐琛就感觉到一股液体涌了出来,滑滑的,有点腥。他心下了然,把阮甜的花液吸的啧啧作响。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徐琛的嘴唇刺激了个遍,阮甜又爽又难受,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娇软的声音缠绕在徐琛耳边,勾引他更起劲地舔了起来,像是要把小穴吞吃入腹。深夜寂静,水声、呻吟和喘息却在狭窄的房间里放肆回响。 第七章 脱敏(下) (H) “宝贝儿,爽死了吧?”徐琛埋头在阮甜身下舔了好一会儿,一抬头就看见她全身泛红,眼泪和淫水一样流个不停,叫声里还带了一丝哭腔。徐琛又满足又爽,忍不住出言调戏,身下的肉棒也跟着涨大了一圈。 可惜阮甜刚从被舔的刺激中缓过来,只顾得上喘气,哪里还有力气搭理徐琛。一时间,房间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显然只是一次短暂的中场休息,就在阮甜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糊满液体的小穴上有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在蹭来蹭去,仿佛在等候时机,伺机而动。 阮甜一紧张,猛地夹紧了小穴,身下竟然发出了“唧唧”的水声。 “别急呀宝贝儿”,徐琛和平时一样,又痞又坏地挑起嘴角,一挺身就插进了期待已久的肉穴。他被紧致的穴道夹得浑身紧绷,喘着粗气低头对阮甜说,“快看,甜甜,我进…进去了,都进去了!”。 阮甜被蛊惑着低头,清楚地看见自己一点一点地把小徐琛全部吞了下去,还能感受到龟头和茎身上的青筋缓缓擦过自己的每一寸穴肉。不知道为什么,阮甜的小穴恢复的很快,被异物侵入的时候并没有上次那种撕裂的疼痛,只是有些涨…还有一些痒。 徐琛看阮甜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忍不住前后抽动了起来,把身下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阮甜的花穴。囊袋拍打在阮甜的臀肉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她身下的嫩肉随着徐琛的动作不断蠕动撕扯,小穴开始分泌越来越多的花液,打湿了阮甜的整个屁股。随着徐琛动作的幅度逐渐加大,阮甜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无意识地追逐着徐琛的肉棒。 突然,阮甜感觉到徐琛的肉棒擦过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顿时穴肉重重地收缩了一下,身子一颤,一大股花液涌了出去。徐琛被夹得头皮发麻,直接把那个敏感点当做靶子,时而重重地一撞,时而缓缓摩擦,阮甜于是叫得更大声了。与此同时,徐琛还腾出了一只抓着大白兔的手,在阮甜红肿的花核上不断抚弄按压着。 阮甜感觉自己的知觉和感官一股脑涌向了腿间,身下的肉棒牵动着自己全部的神经,身上的男人主导着自己的身体。她像一尾被扔进锅里的活鱼,宣泄着、扭动着、煎熬着,身上布满汗水、口水和花液,嘴里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娇喊。 不知过了多久,阮甜在机械般的抽插中高高地抬起腰和屁股,浑身颤抖地泄了身,打湿了大片床单。徐琛被突然紧缩的穴肉狠狠一夹,又被热热的花液浇在了龟头上,很快也没忍住射进了阮甜的小肚子。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高潮后,徐琛趴在阮甜身上不想动弹,他半硬的肉棒自然也一直埋在阮甜湿哒哒的小穴里,直到两人都从高潮的余韵里缓了过来,他才把肉棒拔了出来,翻身从阮甜身上下去了。 因为堵住穴道的东西不在了,阮甜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股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了出去,她挣扎着要起身清洗,然后被徐琛按回了床上。“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明天再洗澡,嗯?” 阮甜点点头又躺了回去,徐琛于是起身去拿了毛巾,等他回来,发现阮甜早已沉沉睡去了。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阮甜的额头,把她身下的液体稍微擦了擦。看见阮甜红肿的小穴,徐琛发现自己身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强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对着阮甜的下体解决了一下,便也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八章 恋爱 第二天一早,阮甜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摆弄着糊里糊涂地做了一次,吃完徐琛买的早饭,又被他送到宿舍楼下,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上楼之后阮甜发现宿舍空无一人,她浑身酸痛不想动弹,于是就开始呆坐着怀疑人生—— 我是不是稍微有点过于淫荡了? 跟徐琛做,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就连和那个强奸犯,做到后来好像自己也有爽到啊,水流了一床来着… 这好像不大正常吧… 阮甜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想起前两天报警的事,给上次做笔录的刘警官打了个电话,对面的答复依然不乐观,警方的调查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接着,阮甜又起了搬家的念头,可如果要换个地方租房,自己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手上没有闲钱再租另一个地方;如果搬回宿舍,床位堆满了东西不说,舍友的脾气和日夜颠倒的作息绝对会影响考试和毕业论文;而且一年的房租总不能就这样打水漂了吧? “找个人陪我一起住,应该就没事了吧?”阮甜如是想着。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阮甜一改死宅本性,每天不是上课就是泡在图书馆学习,到了晚上就拉着陈思娴陪她住。当然,徐琛更是见缝插针地来骚扰她,在闺蜜没空(或者不想吃狗粮)的时候,她也只好任凭徐琛登堂入室,为所欲为。 “别…别咬,轻点!疼!” “哈…宝贝,你的小奶头真可爱,等以后我们有了宝宝,我是不是就能吸奶了?” 阮甜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用手盖着眼睛,牙齿深深地咬着下唇,没理徐琛的鬼话。 徐琛玩了一会儿红肿的奶头,迫不及待地架起阮甜的一条腿,“咕唧”一声插进了花穴动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骚话,什么“好紧”“爽死了”说个没完。阮甜不想理他,又被插得浪叫不止,身下水流不断,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胡乱颤动着,爽的喘不过气来。 徐琛插了一会儿穴,然后抽出自己的分身把阮甜翻了个面,让她双腿大开地跪趴在床上,露出红肿外翻的穴肉。他看着可怜的小穴一张一合,还往外滴着水,又狠狠地操了进去,没过一会儿,阮甜白皙的臀肉就被拍打地泛起了红色。 之后,阮甜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嗓子都叫哑了,徐琛才堪堪放过她,两人气喘吁吁地并肩躺下。就在阮甜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徐琛转过身抱住她,轻声说:“甜甜,过两天考完试了我得回家一趟,大概一个礼拜就回来。你让思娴过来陪你住几天吧。” “思娴好像在家附近实习,周末才有空陪我。我也去找个实习吧。” “我之前去的公司就不错,你想的话我帮你问问。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着,要不你跟我…” 徐琛话没说完就被阮甜打断了,“哎呀没关系,我总有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嘛,又不可能永远让别人陪着我。你快别啰嗦了。” 徐琛听着阮甜带着鼻音的抱怨,心里像被小猫的肉垫挠了一下,他捏了捏阮甜红扑扑的小脸说:“好好好,甜甜最厉害了。那你自己在家小心点,别太想我啊。” 阮甜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离的很近,徐琛眼底的温柔和宠溺一览无余。她突然发现徐琛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卧蚕丰厚,眼尾上扬,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棕褐色的瞳孔里,此刻只装着自己红红的脸。 阮甜心里一动,刚要张口,就看见那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诶,别这样盯着哥看,甜甜是想再来一次吗?” 温情脉脉什么的果然是不存在的!阮甜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打算睡觉。 徐琛见状从背后搂住了她,闷闷地笑着,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了阮甜脖子上。在徐琛怀里,阮甜感到了久违的安全和惬意,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九章 重现 期末周结束之后,阮甜暂时告别了陈思娴和徐琛,小小的公寓顿时变得空荡荡的。恢复独居生活的最初几晚,阮甜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每天都检查好几遍门窗,还死马当活马医地在家多贴了几张符纸。可几天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大田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重新亲近阮甜,那一夜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没留下丝毫存在过的痕迹。 可那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时隔多日,身体上的痕迹早已消褪,可阮甜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男人苍白的脸,他进入时的感觉,和那双隐忍又悲伤的眼睛。 “知道了奶奶,我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你别担心了。”这天夜里,阮甜躺在床上,边刷微博边和奶奶打电话。每年这个时候阮甜总要被老人家唠叨个没完,生怕她贪凉受寒。阮甜没往心里去,一边闲聊还一边想着,“这种天气怎么可能着凉嘛…” 紧接着阮甜就打了个寒颤。 接着,阮甜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那股在房间里弥漫开的,久违的、熟悉的寒意。她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了起来,更糟糕的是,阮甜的身体开始像之前那晚一样,逐渐变得迟缓,直至无力动弹。 阮甜勉强握住自己的手机,几乎忍不住要向电话那头的奶奶哭诉,告诉她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求她快来救自己。 可最后,阮甜还是生生忍住了。 连警察都束手无策,远在千里之外的老人又能做什么呢?只是徒留担心罢了。 于是她就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和往常一样同奶奶道别,放下手机,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于是这次阮甜看清了,那个男人确实是“凭空”出现的。就像一部掉帧的视频,上一秒房间里还没有踪迹,下一秒,他就站在了阮甜的床边。 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阮甜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害怕。 然后,这个男人唤了一声“甜甜”,把她濒临死机的大脑救了回来。 “你是谁?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阮甜觉得男人的眼神又变得悲伤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别搞得像是你吃亏了一样好吗?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甜甜。”听见男人熟悉的低沉的声音,阮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男人自打出现以来就一直盯着她看,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脸上凌厉的表情柔和了几分,朝她靠近了一点。 阮甜下意识地往后挪,尖叫着喊了句,“你别过来!” 男人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阮甜反应过来自己的不理智,哆哆嗦嗦地往回找补了几句:“就算我们以前真的认识,你…你也不能强迫我吧?我会受伤的!我会永远恨你!” “强迫?”男人挑了挑眉,显得更加阴鸷了,“呵,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的身子我早就看遍了操熟了,谈何强迫?” 阮甜:“???” 阮甜:“我信你个鬼!” 男人略微惊讶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还是被你发现了吗?” 阮甜:“???” “甜甜,我确实…已非人类。” 阮甜:“……” 第十章 故人 “哦?你不是人类,那你是什么?”阮甜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执’。” “啊?”阮甜一脸空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不再回答她的问题,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阮甜吓了一跳,拼尽全力挣动了一下,她不知道男人只是想摸摸她的头发。男人见她挣扎,皱了皱眉,把手收了回去。“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勉强你。上次的事…是因为我灵力波动,失去了控制。不会有第二次,你放心。” 阮甜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干嘛还要来找我?” 男人不语,却看着她微微一笑。阮甜不由自主地感慨起他的好皮相来——男人的长相不同于徐琛的温柔阳光,他更像是月亮,气质清冷,面如刀刻,眼睛狭长深邃,在苍白的脸上显得高贵又神秘,笑起来眼尾却是微微上扬的,有点…勾人。 然后这位勾人的男人愉悦地、答非所问地通知阮甜:“我以后每晚都来找你。” “不用了!”阮甜下意识地喊道,心里已经疯狂吐槽了一万句——大哥,咱俩很熟吗?就算你以前真的认识我,那我也不想见到你啊!更何况你强奸我的账还没算呢,你就敢缠上我了?还半夜来找我?干嘛?看夜光手表吗? 当然,把这些话说出口是不可能的,阮甜打死也不敢说,只能暗自腹诽这样子。 男人看出了她的抗拒,眼神复杂地看着阮甜说,“可我想见你。” 我不想见你!阮甜心里怒吼,脸上却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开始劝说:“不是,大哥你看啊,就算…” 刚说了几个字,男人就打断了她:“你为何唤我大哥?我不是大哥,你从前都唤我阿柳哥哥。” 阮甜:“啊?哦,原来你叫阿柳?” “盛长柳。” “好吧,盛长柳,”阮甜实在叫不出哥哥二字,直接喊了男人的大名,权当没看见他失望的神情,继续说道,“就算我完全相信你说的话,就算我们之前真的认识,但事实就是我现在完全不记得你了,你想和我再续前缘也好其他什么也好,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每天半夜出现在我房间,真的会让我很困扰,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你…” “男朋友?” “呃…就是…类似未婚夫这种关系。”阮甜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声音也弱了许多。话音刚落,她看见男人,不,盛长柳的脸色骤然变了。阮甜紧张的大气不敢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已经有未婚夫了。”盛长柳死死地盯住阮甜,重复了一遍阮甜的话。 阮甜弱弱地点了点头,头还没点到位,就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又变低了,就好像…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随着盛长柳的变化而波动。 “那就离开他。你是我的。” 阮甜发现了表面上依然平静的盛长柳眼底泛起的惊涛骇浪,不知为何感到不那么害怕了,她直视着面前的男人,斩钉截铁地反驳:“不。我不是。” 盛长柳顿时被激怒了,他靠近阮甜用力握住她的肩膀,伸手就想扯她的衣服。阮甜冷笑一声,嘲讽道:“怎么,又想强奸我吗?你也只会这套了。恶心!” 盛长柳听罢僵在了原地,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阮甜暗自松了口气。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我明白了。”不知过了多久,盛长柳打破了一室寂静,“我不碰你。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甜甜。无论付出多少代价。” “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不会推开我。” 第十一章 求婚 那晚之后,盛长柳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阮甜的生活逐渐走上了正轨,像其他普通的大学生一样考试,写论文,找工作,按部就班地生活着。 她和徐琛的关系也稳定了下来,两人都留在了大学所在的城市工作,一起租了一套房子过上了同居生活。陈思娴也留在了这个地方,和阮甜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阮甜的奶奶病了,癌症晚期。老人家死活不愿意搬来和阮甜一起住,也不愿意住院,阮甜只好给她请了个护工,每周去看她一次。 “我回来了。”这天,阮甜刚从奶奶家里回来,疲惫和焦虑让她憔悴了不少,她走进家门,本该出来迎接她的男朋友不见踪影,家里黑漆漆的,似乎空无一人。 “出门了吗?”阮甜低声嘀咕着,朝卧室走去。 一进门,阮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她和徐琛的合照,阳光洒在两人的脸上,眼里的浓情蜜意透过照片都清晰可见;床上铺着大把大把的玫瑰花瓣,鲜红艳烈;卧室的地上也摆满了各色玫瑰花束;昏黄的灯光下,原本斜靠在墙上的徐琛噙着笑意,缓缓朝阮甜走来。 阮甜似有所感,刚想开口同眼前的男友说话,就看见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直直地单膝跪了下去。 “甜甜,嫁给我吧。” 盒子里钻戒的光映在阮甜的眼底,恍如泪光闪烁。 这段时间阮甜也考虑过结婚的事情,奶奶知道自己的病情后,经常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想看到孙女嫁人成家,可阮甜出于对未来的不确定,再加上时间精力所限,一直都没能下定决心。 可此时此刻,看见心爱的人拿着戒指跪在自己面前,阮甜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可能是太过激动的缘故,阮甜甚至记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答应徐琛的求婚的,等她回过神来,她的无名指上已经多了一枚戒指,而自己…则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旁边是同样浑身赤裸的徐琛,轻轻地帮自己按摩着。 因为平时太忙,阮甜的压力又大,两人最近很少亲密接触。像现在这样悠闲地一起躺在浴缸里更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阮甜感觉有些不习惯,脸通红通红的,心里暗暗期盼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平时泰迪一样的徐琛今天却正经得不正常。徐下惠帮阮甜按摩完,给她冲掉了身上的泡泡,就把她用浴巾裹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又拿出吹风机来给她吹头发。一连串动作下来,别说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了,就连不必要的肢体接触都很少。 “什么情况?七年之痒提前痒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摸我的身体就像摸自己?”阮甜一肚子的疑惑,脑洞开到了外太空。 “咔嚓”一声,电吹风停了,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阮甜下意识抬头,看见了徐琛眼底肆虐的欲望。 害,原来在这等着呢。 阮甜坐起身,跪坐着吻上了徐琛的唇。倒霉的电吹风被一下扔到了地上。 ———————————————————— 单机写文好难,希望大家能多在评论区互动呀~ 当然有珠珠就更好了! 下章是肉,小盛过几章才有大段的戏份。可能有点点小虐。 但HE是肯定HE的,生活已经如此辛苦,写文还是甜一点吧。 第十二章 情趣(H) 阮甜抱着徐琛亲了一会儿,刚想像往常一样脱掉身上的衣物,就被徐琛一把按在了床上。 “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 阮甜听完这句话直接愣住了。一直以来,徐琛在床上都很温柔,十分照顾阮甜的感受,就连粗话都很少说,今天这个样子,阮甜还是第一次见。 “你怎么…” 还没等阮甜把话问完,徐琛紧接着来了一句更刺激的话—— “男朋友不在家,就这么想被我操吗?” “???” 阮甜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想玩儿什么,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在一起之后,两人都很小心的避开了阮甜被强奸的话题,徐琛更是唯恐刺激到阮甜,可… 他应该也是在意的吧,阮甜想,世界上的每个男人,应该都希望自己心爱之人完全属于自己的。 那徐琛这样,是真的放下了,还是借机发泄自己一直以来堆积的情绪呢? 还没等阮甜想出个所以然,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柔软温热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可徐琛却穿戴整齐地坐在床上,用一只手按住阮甜的肩膀,眼神冰冷又轻慢地看着阮甜白皙的身体,就像在检查一件不合格的产品,除了鼓起一大包的下身,看上去竟然颇为正经。 装的还挺像,阮甜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开始配合自己未婚夫的表演,扭动着身体说:“不要,你放开我,你要对我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和徐琛的角色扮演格外刺激,也可能是因为阮甜想起了自己那次被强奸的经历,总之,阮甜一边假装挣扎着,一边很快的湿了下身,奶头也悄悄地立了起来。 当然,这种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徐琛的眼睛。 “呵,我都还没碰你就已经这样了吗?果然是个骚货。让我看看,下边儿是不是也湿了?” 说着,徐琛直接扯开阮甜的双腿,把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戳进了阮甜的花穴。 这个动作如果没有体液的润滑应该是会让阮甜不舒服的,不过阮甜的水一向很多,所以两根指头进入的也很顺畅。花穴感觉到了异物的侵入,反射性地夹紧两根手指,穴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徐琛感觉自己的手像在被一张小嘴吸吮,身下的肉棒又鼓起了一点。 可徐琛为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目的,居然忍住了自己汹涌的情潮,只是用手在阮甜的下身不断地抠弄着,在“滋滋”的水声中,不停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小婊子,被不认识的人插是不是很爽,嗯?要不要鸡巴捅进去给你止痒啊?” 阮甜本来就异常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种攻势,没过多久下身就涌出一大股花液,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阮甜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就看见徐琛一边舔自己湿哒哒的手指一边说:“啧啧,用手就能高潮,真是个骚货,流的水都这么骚。” 阮甜:“…你差不多得了啊。” 徐琛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用沾水的手拍了拍阮甜的脸颊,说:“这才哪跟哪啊,宝贝。今天我非得上了你不可。” 得,这是还没演够呢。 阮甜只好继续配合,坚贞不屈地拒绝他:“不可能!你赶紧给我滚,我男朋友要回来了,他一定会杀了你!” 徐琛冷笑一声没搭理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阮甜趁机翻身下了床,往门外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喊:“老公救我!” 由于剧情来得猝不及防,徐琛愣了一会儿,居然就让阮甜跑到了房门口。过了几秒,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从门外抓回了光溜溜的阮甜,把她扯进房间,一把关上门,死死地按在了门上。 阮甜推不开他,便又开始向门外不存在的“老公”呼救。 “他进不来的,小骚货!我今天就要在你老公面前把你上了。” “你放开我,放开…啊!” 徐琛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抬起阮甜的一条腿就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第十三章 欲望(H) 阮甜靠在门上,承受着徐琛略显粗暴的挺撞,满面潮红,不住呻吟,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几乎支持不住。徐琛见状把她抱了起来,一边操穴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你老公就在门外呢,让他听听你的叫声,让他知道你是个被其他男人干还能爽到的骚货!” 阮甜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眼神迷离,嘴里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嗯啊”声,连粉红的舌尖都伸了出来,惹得徐琛低头一口咬住,用力的在她上下两张嘴里肆虐。 等到终于走到床边,徐琛又狠狠捅了几下阮甜的小穴,才把她放在了床上,接着把她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下的姿势,然后抬起她的屁股,用手分开了她濡湿红肿的穴肉,随即把着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 阮甜的头被埋在了枕头里,眼前一片漆黑,于是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敏感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乳肉摩擦床单的触感,感受到肉棒突起的筋脉是怎样在自己体内摩擦,房间里啧啧的水声和碰撞声更是清晰可闻,仿佛就在耳边。她热得全身泛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却还是不自觉地翘起嫩白的屁股,不断套弄着徐琛狰狞的肉棒,腰背折出一个性感的弧度,腿间流下的液体打湿了大片床单。 徐琛显然也被阮甜紧致的小穴夹爽了,再也顾不上说那些让阮甜面红耳赤的骚话,而是更快更用力地在甬道里抽插,两只手把阮甜的腰臀掐出了红印,从后面看去竟然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徐琛忍不住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头,把阮甜摆动的腰肢、泛红的皮肤、诱人的呻吟和红肿的穴肉全部录了下来。 当然,趴在枕头里的阮甜对此一无所知。下体的快感和略微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送上了高潮,她尖叫了一声,浑身颤抖,死死地绞紧了体内的肉棒。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另外一股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阮甜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却无力地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勉强翻了个身,很快就睡死过去。 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徐琛不同于往常的、幽深而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也没有发现他用内裤堵住了自己向外淌着浓精的穴口。 第二天,阮甜自然很晚才堪堪醒来,大脑尚且还没有恢复运转,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同寻常,热且沉。 阮甜不由自主地轻轻“嗯”了一声,又被自己骚媚的鼻音吓了一跳,彻底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和昨晚一样面朝下趴着,浑身酸软,而始作俑者还伏在自己的背上,在耳边道了一声早安。 可真是温情脉脉呢,要不是此时徐琛的肉棒还碾磨着阮甜的花核的话。 这个人是做了一整晚吗?! 阮甜的腹诽已经近乎嘶吼了,可惜精力不允许,话到嘴边全变成了软软的拒绝: “嗯…徐琛…我不要了…你出去…” 当然没有人会把这种拒绝当真,于是阮甜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弄,身心都被自己的新晋未婚夫支配着,在欲望里挣扎沉沦… 第十四章 梦境 阮甜记得自己是生生被做晕过去的。 可晕过去好像不会做梦吧?阮甜在自己的梦里一头雾水的思考着,思路却异常的清晰,根本不似寻常梦境的混沌。 这个奇怪的梦里,她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不断地向前走着。阮甜看不见前路,却无法停下脚步,她似乎不能控制自己在梦中的身体。 “我要找到他。” 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阮甜更疑惑了。“找谁?”她想问,却问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阮甜终于看见前方出现了隐约的光亮。 她很激动,梦境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情,终于让她快步跑了起来。 阮甜不断向前跑着,身边的环境越来越亮,就在她要完全摆脱身后的黑暗的时候,阮甜突然闯进了一个房间 ——一个布置的很精致,很…复古的房间,雕花窗棂拔步床,红木桌椅青石砖,桌上摆着一整套茶具,窗子还用轻纱糊着。 “…我这是穿越了吗?”阮甜想,“这梦做的还挺细节,连家具都能看清。” 阮甜刚想转头看看房间的布置,就发现自己梦中的身体还是一动不动,连房间的全貌都难以看清。就在她满心好奇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甜甜,他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你们婚期将近,女孩子家需得矜持,以后可莫要再私下同他见面了。” 阮甜吓了一跳,扭头朝突然出现在自己旁边的女人看去,却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清她的脸。 “说好的细节呢?!”阮甜无力吐槽,一边还想着,“怎么还梦见了个未婚夫?难不成是徐琛?” 这些问题在阮甜心里略过也不过是转瞬之间,可阮甜发这会儿呆的功夫,身边的场景竟然又换了。 她看见自己站在一条河边,芳草萋萋,天高云淡,是一处水墨画般的好景致。远处隐隐传来人声,还有不知何处飘来的笛声。阮甜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朝一旁看去,就看见一个白衣男人缓缓走来。 阮甜刚想着这个人可能也会像刚才的女人一样面目模糊,却在下一秒,隔着梦中的柳枝和春风,看清了远处男人的脸。一时间,阮甜惊骇的无以复加。 “盛长柳!” “阿柳哥哥!” 她心里的声音和梦里“自己”的喊声几乎重合了,阮甜顿时想起来,当初盛长柳也曾和自己提起过这个过分亲昵的称谓——阿柳哥哥。 那么这个梦,是因为自己受盛长柳的影响,把现实映射到梦境之中了吗? 还是说,自己真的经历过这样的场景,真的与盛长柳是旧识? 阮甜的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却又无比清楚地感觉到梦中的自己因为盛长柳的出现而突然欢欣激动的心情。她的神识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飞鸟投林一样扑进了盛长柳的怀里。 就在阮甜以为接下来会上演一场“自己”和“疑似前世情人”的恋爱戏码的时候,场景居然又换了。一眨眼,阮甜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刚刚那个房间里。 她听见了一阵压抑的抽泣声,茫然了片刻,发现这个声音竟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与此同时,阮甜感觉到一阵绵密的、窒息般的疼痛,从自己的心脏处传来。 阮甜下意识地想要弯腰捂住胸口,梦中的身体却又一次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她感觉到自己站了起来,趁着夜色偷偷跑出了自己住着的大宅子。 阮甜又一次在黑暗中奔跑着,不过这次“自己”似乎很清楚此行的目的地,阮甜甚至感受到了梦中的自己急切的心情。 过了许久,这个身体突然停住了脚步。“应该是到了。”阮甜想。四周很暗,她却莫名觉得,这应该就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个河岸。 只不过这个场景远不似刚才优美静谧,在黑暗的遮蔽下,阮甜莫名感觉出了一丝危险。 第十五章 道别 “甜甜,我们走。” 梦境里,盛长柳不知何时瞬移到了阮甜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跑。阮甜还没来得及疑惑他们要去哪,转瞬之间,场景就切换到了河岸边一个停着游船的码头。 盛长柳似乎早有准备,带着阮甜直奔一艘停在角落的小船,他和船夫打了个招呼,扶着阮甜上了船,随即这艘小船就开始晃晃悠悠地向前驶去。 阮甜看着梦中的自己小鸟依人地靠在盛长柳怀里,心情复杂,却也明白自己这是和盛长柳私奔了。 可他们…“我们”不是已经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要私奔? 这个奇怪的梦境似乎感应到了阮甜的疑惑,变故陡生,刚刚宽阔又平静的河面顿时就躁动了起来,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浪。空中似有隐隐的雷声传来,小船被水花拍打得不住晃动。不知为何,阮甜明知道这不过是个梦,却止不住地心慌害怕,就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一样。 不过还好,盛长柳一直把“自己”死死地护在怀里。 此时的阮甜并没有发觉自己对盛长柳下意识的信任和依恋。片刻之后,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小船猛地一晃,把阮甜和盛长柳甩了下去。 阮甜拼命挣扎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沉入了水里,耳边除了风浪声和雷声,只剩下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甜甜!甜甜——” “甜甜!” 阮甜猛地睁开眼,看见徐琛坐在床边,略带忧虑地看着她。 原来自己听见的声音是徐琛在喊自己起床啊… 嗯?起床? 阮甜瞥了一眼窗外,发现天色已经很暗了,还响着阵阵的雷声。 “难怪梦里会有雷声呢,”阮甜嘀咕着,问,“现在几点了?” “下午六点多,你都睡一天了,还一直皱着眉,是在做噩梦吗?” “是啊…什么?都六点了?”阮甜才反应过来,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你干嘛不早点喊我?” 徐琛讨好地冲她一笑,“嘿嘿,还不是怪我做的太多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老实说,你是不是梦见我了?我都听见你说梦话了。” 阮甜莫名有些心虚,问他:“你都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喊哥哥了,”徐琛仿佛看出了什么,一挑眉问道,“怎么,你梦见的哥哥难道不是我?” 阮甜故作镇定地应付了几句,连忙下床洗漱去了,把徐琛和方才的梦境都甩在了身后。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多的缘故,到了夜里,阮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又担心这样反复折腾吵醒旁边的徐琛,于是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算去客厅看看剧消磨时间。 阮甜刚打开电脑,就莫名打了一个寒颤。她起身打算去关窗,才发现——家里的门窗都关得死死的。 阮甜心念一动,一转身,果然看见了久违的盛长柳。 可能是被吓到的次数太多,阮甜已经麻木了,一脸空白地等着眼前的男人作妖。 但这次盛长柳却是一反常态地安静,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阮甜,一言不发。 虽然他的脸一直都是一副苍白没有血色的样子,可阮甜还是无端觉得盛长柳比以前虚弱了不少,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甚至能看出几分憔悴。 阮甜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的梦境,想起了盛长柳朝自己走来的样子,和他在绝境中令人安心的怀抱。 就在阮甜忍不住想要打破这段微妙的沉默的时候,盛长柳终于对阮甜说了许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说:“甜甜,我要走了。” “甜甜,我们走。” 现实里盛长柳的声音和阮甜脑海中曾出现在梦里的声音重叠。阮甜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心脏一阵疼痛,像是心底尘封已久的情绪突然破土而出。 阮甜难受地捂着心口弯下腰去,下意识地攥紧了盛长柳冰冷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