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甜故寫到身敗名裂》 Chapter 1 Part 1 1 「啊…」他漸漸醒過來，從地板上緩緩站起來。他呆呆的環顧四周，劇烈的頭痛使他不能思考。他視線移向旁邊大床上癱著的女人，腳步浮浮的走向床前。那個女人衣衫不整，那男人仔細一看驚覺她面色發紫，看似氣絕身亡。絕望感似把刀鋒穿過那男人心窩，他回想自己剛才情緒失望錯手殺死那女人… 「No！不要！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死掉的…」那男人面容扭曲，不停的搖著頭退後至木門前。他真想渴望這是一場惡夢，只不過乃他日有所思，夢到自己所寫的網絡小說情節。他用力摑了自己一記耳光，祈求這一掌會令自己從睡夢中睡來。奈何這不是夢境，是令他心灰意冷的現實。 「呀…呀！」他承受不起自己誤殺了面前那位女人的罪惡感。憶起當時她驚懼眼神，再度令他失控狂叫。他無力跌坐在地上，放棄做任何事。 「沒了！論壇與網絡上我的形象已經蕩然無存！真實身份已經被人查出了，成了那班爛人的笑柄…再沒有人會看我寫的東西，無動力再走下去了…」他頹然的雙手按著頭，站起來打開木門。 「這個時間，應該有人聽到剛才她的慘叫聲報警。我殺了那個鳳姐，肯定被判入獄…人生已完。想不到網絡上，到現實生活我是一個失敗者。可能我自殺死後，只會為他們帶來娛樂…」他彷似失去靈魂般走上大廈天台。他打開天台大門，準備跳樓自殺。今晚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圓得猶如足球。 「連上天也不為我哭泣！我彷如世間上一粒微塵，生與死不會影響到別人…」他抬著頭望向月亮，右手中指托了眼鏡。 「再見了！希望你們有誰責罵過我的人，不得善終！」他忽然向天怒叫，詛咒著那班之前於論壇裡侮辱、責罵、嘲笑過他的網民。 2 N個月前 「完了…」他終於寫完那篇不叫好不叫座的網絡小說《殺生》，故事講述一名青少年某天發狂弒親。因為故事名稱不吸引，情節推進過慢以致差不多無人問津。 這個相貌平庸得尤如街邊一塊石頭的四眼小子何許人也？那人名叫梓鹿，論壇網名「大文豪」。中學時被同學拿他名字作笑話，取笑他「指鹿為馬」。梓鹿某天見到有網民於論壇撰寫網絡小說成名，心想別人可以成名，梓鹿他亦可以成名。那天開始梓鹿就開始寫小說，但是他所寫的小說沒甚迴響，或是被網民指責他與某位小說家風格極為相似。 「唉…」梓鹿右手脫下眼鏡，雙手按摩著雙眼。為求於論壇成名，差不多所有類型的小說他也寫過。但是因為自己自尊心作祟，於故事裡從來不加色情場景。當有網民要求故事裡某位角色要有性交情節，梓鹿會叫網民去死，亦是這樣令他於網絡上沒甚人氣。 「難道真的要去寫甜故…即是色情小說，才會成名？」梓鹿戴上眼鏡，按了滑鼠。電腦屏幕轉去了某位梓鹿極為痛恨的網絡寫手「狂牛」，狂牛於講故台宣佈他的第二篇力作《我與她的風雲一夜》出書了，明天於某商場舉辦簽名會。 「他媽的狂牛！之前他寫的甜故post回覆次次到了1001，開了差不多十個帖子！而我所寫的小說連十頁也沒有，狂牛那篇甜故到底有何可觀性？Fucking shit！」梓鹿雙拳緊握，雙瞳變得血紅色一片。如果那位狂牛現時於梓鹿眼前出現，他必定將狂牛活生生打死。其實網絡小說就如廖偉雄名句「百貨應百客」，不論是色情小說或是愛情小說總有捧場客。狂牛那篇色情小說能夠出書自然有其過人之處，畢竟出版社並非有眼無珠。 「明天買他那本小說，再於狂牛面前將他作品撕爛！」梓鹿嘴角一彎，露出邪惡的笑容。「於簽名會裡向著作者面前將小說撕爛，必定引起話題！」梓鹿心裡瘋狂的笑著，沒有留意他所寫畢小說的帖子多了一個回應… 「你這次故事寫得很精彩，加油！念念不忘，必有迴響！」那名網民網名「沙織」於梓鹿帖子回應，算是梓鹿的長期讀者，只是這是那網民第一次於梓鹿帖子裡回應… 《我要與一萬名女性性交，才能投胎轉世》by大文豪 大家好，我叫阿朗，是一位AV攝影師，今天我要為一位AV女優米子拍攝《補習老師的性教育》。 米子終於換好衣服了，她黑色長髮，身穿白色長袖恤衫，黑色連身長裙，戴上黑色粗框眼鏡，令我想入非非。我腦海裡不斷浮現起自己將米子的衣服撕爛，她露出豐滿的奶子，我張開嘴巴啜吸著那一雙乳頭。而右手於她的私處蹂躪著，令這處尤如學校飲用水水機般噴出淫液。 「阿朗，準備！」導演拍了我膊頭，示意我預備拍攝工作。望著那位AV男優能夠享用米子那嬌艷身軀，心裡嫉妒油然而生。 「何時我才能與米子大戰一百回合？」拍攝完畢後，我走向附近巴士站回家去也。今晚就觀看米子之前作品，渡過這個寂寞夜晚罷了… 「砰！」全身感到一痛，之後失去知覺了… 「我…我在哪裡？」我發現自己赤裸裸的於漆黑空間漂浮著，面前煙霧慢慢聚向某一處，慢慢形成一個形體。 「咦？」那形體漸漸成形，變為一位紫色長髮、身穿黑色長袍與手拿鐮刀的女子，樣子可不賴！ 「阿朗，你已經死了！」那女子冷冰冰的聲線傳進我耳邊。What the fuck？我死了？我兀然回想起之前過馬路，被一輛衝紅燈的Benz房車撞到…原來我是車禍喪生的。慢著，我真的死了！不要呀！我仍有無數齣米子主演的AV還未觀看！而未拍畢的《補習老師的性教育》，我要欣賞米子慢慢脫下衣裳，讓男學生的那話兒塞滿她的陰道，二人之後發出歡愉呻吟聲的情節！他媽的Benz房車司機，我要他全家不得安寧！ 「阿朗…我要向你宣佈一件事。你要與一萬名女性於不同的時空性交，才能投胎轉生…」為何那女子會知道我的名字？慢著…與一萬名女性發生性行為，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不如…不如讓妳教教我，作一個示範！」想不到死後的我多麼容易就說出如斯荒謬之事！而那女子竟超出我所料答應了！眨眼間，我發現自己身處於一間睡房裡，那女子一絲不掛的坐於白色大床前…我的那話兒預備起飛了！ 「我來也！」赤裸裸的我遇上赤裸裸的她，描繪出史詩式場景！我雙手抱著她身軀，嘴巴不停的吻著她雙唇。那話兒與她私處「連結」起來，不息的上下搖動，所有於AV看過的性交動作悉數使出來！我爬向那紫髮女子下體處，舔著她的私處，陰唇恍似與我對話，讚嘆著我熟練姿勢。 「準備要與第一位女性發生性行為，我只能向示範致此…」紫髮女子右手提起我仍未軟化的那話兒，不停的把玩著。阿朗導彈發射要開始了！三，二，一，發射！白色的慾望沾污她的漂亮臉龐… Chapter 1 Part 2 3 梓鹿於那商場書店買了狂牛《我與她的風雲一夜》，腦裡不停演練著如何以最出位的方式於狂牛面前撕爛他的作品。梓鹿吞了一下口水，托起眼鏡走向商場地下大堂處。 「人龍…長得很！」梓鹿差點忍不住高呼。一眾狂牛忠實讀者秩序井然的排著隊，等待著「偶像」於自己手中小說簽下大名。當中有男有女，稍為可惜的是女讀者大多相貌平平。 「那個於我身前，不停的細聲叫著狂牛名字的女子。樣貌…不敢恭維！還身穿白色連身長裙，令我作嘔…」梓鹿喃喃自語，批評著他面前的黑色長髮女子，當然那位女子聽不到。排了差不多三十分鐘，目標近在眼前。忽然，梓鹿開始有點懼怕起來。 「商場裡這麼多人看著…假若我幹出如此之事，一定被人拍成影片於網上公開。到了那時，我會被人查出真正身份，再被其他網民謾罵。想到此處，簡直受不了！」梓鹿漸漸緊張起來，他開始想放棄撕書一事逃去。 「狂牛，我很喜愛你今次作品！下次你會寫甚麼題材的故事…」面前那位女子訪問著那位，聲線聽似相當興奮。梓鹿細心一看那位狂牛，原來是一位型男。 「又有人氣，又有出版社替他出書…Fuck，Fuck，Fuck！」現時梓鹿開始分裂出兩個自己，一位主張於狂牛面前撕爛書籍，另一位則建議乖乖的拿了簽名書籍離去。梓鹿心裡不停的交戰著，最後理性戰勝了感性。 「我要簽名…」梓鹿頹然的將手裡小說遞給身前坐著的狂牛，狂牛簽名後將小說交回梓鹿。看似平平無奇的簽名場景，暗地裡施展著一場可怕的心理角力。 「多謝！」狂牛對著梓鹿他微笑。梓鹿現時行為於狂牛而言，乃一份支持。但對梓鹿而言，這是一種對自己的侮辱。其實梓鹿他自己想太多了，拿簽名小說根本沒有甚麼大不了，或許此舉可以促使網絡小說的良性競爭… 「失敗了…」梓鹿尤如拳賽被打敗的拳手背向狂牛，頹然地離開拳台。一場沒有發生的鬧劇，就此沒聲息的結束。 「哈哈…我是垃圾。I’m rubbish！Rubbish，rubbish…」梓鹿低著頭走出商場，身子彎得好比他身旁的駝背老人。身旁途人的聲音慢慢變成對梓鹿的嘲笑聲，取笑著他的無能與撕書不成落荒而逃。 「媽呀！」回到家中睡房，梓鹿憤然的將手裡狂牛小說擲向床上。然後他從書桌處拿起美工刀，視線投向那本小說封面。封面有一男一女相互擁抱著，形成一個太極圖案。封面標題附近印著一位文字創作人關二哥所題字的「一陰一陽」，充滿著格調。可是梓鹿被憤怒支配著，絲毫沒有理會封面設計精妙之處。 「我今天與狂牛你來個風雲一夜，去死吧！Go to hell！Go to hell…」梓鹿終於瘋狂失控了，將眼前的小說當成狂牛本人。梓鹿用美工刀瘋狂地將小說切毀，不停的嘶叫著。其後梓鹿脫下褲子露出下半身，對著那本遭切毀的小說自慰，讓那白色污濁液體射向那本小說。梓鹿那歇斯底里的舉動令人反感，若狂牛得知自己心血被人如此對待肯定傷心不已。 「最後一步！」梓鹿從家裡拿起打火機，點燃著那本小說。 「燒書！好極了！Yeah！」梓鹿將燃燒著的小說拋向廁所浴缸處，怒火慢慢如那本漸漸變成「黑炭」的小說熄滅。 「痛快！痛快！」梓鹿望著浴缸微笑著。良久，梓鹿走向睡房進入夢鄉。 「梓鹿，梓鹿！」梓鹿耳邊傳來某名女子冷冷的聲線。梓鹿他慢慢睜開雙眼，眼前浮現出一位金髮少女面容。 「Eve…」那位身穿紫色短袖恤衫，藍色牛仔熱褲的金髮少女是梓鹿夢中才會出現的「女神」。每次夢中梓鹿與她會無所不談，上至天文，下至地理。 「梓鹿你看似有煩惱…」Eve對著梓鹿笑道。梓鹿右手搔著頭，尷尬地笑著。 「我所寫的小說無人欣賞。而別人所寫的色情小說則有著極高人氣，還出版成書。我很妒忌，為何正正經經的寫一篇故事則無人理會，別人不用腦的寫著色情小說則有大量觀眾？」梓鹿開始對著Eve表達他對網民的不滿，覺得自己懷材不遇。Eve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靜靜的做著梓鹿的聽眾。 「其實梓鹿你亦可嘗試寫甜故。首先招來一眾支持者，待到你自己有一定人氣後，再去寫你自己喜歡亦可！」Eve此句回應尤如一語驚醒夢中人，梓鹿左手拍了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呀！我為何想不到？就如Beyond黃家駒一樣，他為求向香港樂迷推廣搖滾，首先作下不少流行曲。待到他們有一定的支持者，才嘗試回歸搖滾風格…」梓鹿雙手一拍，Eve看見梓鹿從之前緊繃樣子回復笑容，她亦緩緩的笑了。 「梓鹿你要寫甜故？讓我教教你如何與女性性交，讓你有一定經驗去寫甜故…」Eve向梓鹿打眼色，梓鹿慢慢的蹲下身子。梓鹿他俯伏於地上，雙手握著Eve雙腳。梓鹿望見Eve穿了羅馬涼鞋，就沒有替她脫下鞋子。他想也不想就伸出舌頭舔著Eve腳趾，她腳趾散發的氣味令梓鹿越來越興奮。梓鹿慢慢感到他體內猛獸快將出閘，而Eve亦慢慢發情了。Eve她臉頰紅得像蘋果，發出「呀」的呻吟聲。 「我估計…呀…梓鹿你於故事裡寫出類似現時的情節，會吸引不少網民觀看！不過只有舔腳是不夠的，舔多一分鐘就要停下來！」梓鹿聽到Eve呻吟聲，開始加快速度。其後，梓鹿站起來，而Eve身後多了一張床。那個男人想像他尤如加藤鷹，將Eve推跌向床上。 「一，二，三，開始！」梓鹿撕開Eve身上衣物。他用右手伸向Eve那粉紅色的陰唇，輕柔的摸著。Eve尤如全身觸了電，嬌軀一顫。梓鹿慢慢親吻著Eve身軀每一處，由額頭、嘴唇、胸部、腰間、直到脫了鞋子的腳踝處。 「嗚呀！」梓鹿從床上跳起來。望向四周環境，心知美夢已醒，不禁失落起來。 「唔…寫甜故…算了！就決定寫甜故！」梓鹿決定今天工作完畢後，便於家中撰寫他的「大作」。可是梓鹿萬萬想不到，這是他最後一篇作品… 4 「終於放工了！」梓鹿懷著興奮的心情小步跑向西鐵站。乘搭西鐵途中，梓鹿拿著手提電話聽音樂，一邊構思著新故事劇情大綱。西鐵到站了，梓鹿慢慢走出車門。 「好！就寫轉生系吧！一個男人死後要與一萬名指定女性性交，還會穿越不同的時空。肯定會一炮而紅！」梓鹿走著走著，發出「嘰嘰」笑聲。 回家了！梓鹿馬上走到睡房，開著電腦準備寫作。梓鹿撰寫網絡小說從不需要編寫大綱，因為大綱已經「刻畫」於他腦海裡。雙手手指飛快的於鍵盤飛舞著，一段段情節慢慢成形。 「準備寫性交情節了！怎樣寫才好呢？參考自之前觀看過的AV？靠著腦裡的幻想？還是…還是去親身體驗？」梓鹿不停的打著文章，同時想著如何描寫故事裡的性交場面。 「休息片刻…」梓鹿按下文件「Save」，跳向身後的睡床。睡床躺臥著一個金髮二次元少女的抱枕，含情脈脈的望著梓鹿。梓鹿呆呆的望著面前的「死物」，但於他眼前恍惚是活生生的人。此刻梓鹿動了歪念，撲向那個抱枕。 「加百列天使，哥哥來了！」梓鹿一邊抱著抱枕親吻著它，身子不斷的上下搖動。這個男人居然與一個抱枕性交，儘管當是他新故事取材未免太噁心。 「靈感…靈感來了！我之前怎也想不到如何描寫男主角第一次與那位紫髮黑袍女子死神性交，現在我想到了！哈哈，想不到這個抱枕終於有用武之地！」梓鹿完事後，來一個轉身坐回電腦屏幕前。他腦裡已經浮現出一段精彩情節，現時用他學了廿多載的中文將這段情節寫出來。 「性交，性交，性交！觀眾喜愛男與女性交情節！觀眾需要這種廉價但刺激的娛樂！呼呼呼，寫呀，寫呀…」梓鹿嘴角流著口水，眼神尤如著了魔。這時的他正在燃燒著自己靈魂，他開始墮落了。怎能估計到，梓鹿會那麼容易被自己慾望征服了… No. 3 第三名女性 千辛萬苦，我終於賺到足夠金錢了！我可以與那名於青樓有著「天仙」美譽的女子性交，怎樣享受她的軀體好呢？ 「客倌，她於樓上，一個時辰！」那位龜婆為我帶路。這間青樓服務可謂一流，還提供豐富美食。但我這行並非只求果腹，而要與那位天仙…No.3女性性交。他媽的紫髮死神，定下如此苛刻條件。要我與頭上閃著數字的女性性交，才當作完成任務穿越到另一個時空繼續！閒話休提，我已急不及待… 那位天仙果然漂亮之極，這間樓最貴的妓女自有其過人之處！她坐於床上，雙手掀開上衣露出豐滿胸脯。她指導我將那話兒放於她胸前，讓她那雙乳夾著我的那話兒。生前我從來沒試過這個姿勢，不知感受如何？ 「客倌，你有一雙迷人眼睛！」天仙嬌柔聲線傳到我耳邊，腰下的分身開始蠢蠢欲動。眨眼間，我脫下褲子，然後將那話兒放於天仙她雙胸處。 「真的！真的夾住了！」這個只會於AV出現的情節，切實的呈現於我眼前。我的那話兒近乎沒入於天仙雙胸裡，天仙雙手不停的揉著雙胸，那話兒感到異常刺激！ 「唔，好棒！」下體快感傳到我大腦，令我虎軀劇震。就這樣不停重覆著，「嘆」一聲，那話兒向著天仙樣子「開了一槍」。 不用任何排練，我與天仙馬上進行第二回合。天仙躺於床上背對著我，我馬上將下體插著她那私處。 「連結…連結起來了！」我心裡高呼著。我向天仙施展著「老漢推車」，雙手抱著她身軀一同震動，一同感受回歸原始的歡愉。在這一刻，我與她和野獸一樣。 「任務完成！」腦裡兀然響起那個紫髮女神的叫聲。媽的！居然於我最興奮之時強硬結束？ 「妳他媽的幹甚麼？之前兩次也是這樣強硬結束我與其他指定女性性交！」我被壞心眼的死神突然召回她的超次元空間裡，令我禁不住向她發火！若非死神她還有幾分姿色，我早已用鐵拳制裁她！ 「剛才阿朗你應該好高興，但我不能讓你滿足！當我見到你與其他指定女性發生性行為，就想趁你們還未完事之際召回阿朗你回來！」死神她竟紅著臉說著，然後她鼓著腮別過臉。哦，原來是女人的妒忌心。為何她早已不是人了，還保持著人的感情？真令我猜不透… 「我不管了，阿朗！與我來一場天人交戰，我已經等太久了！」死神向著我呻吟著，雙手掩著臉望著我。Oh my god！好吧，當作之前未完事的補償… 5 梓鹿以大文豪網名發表了他寫的《我要與一萬名女性性交，才能投胎轉世》文章，論壇正評數較之前他所寫的小說為高。現時梓鹿的甜故帖子正評數超過二十了，他覺得很有成功感。 「雖然正評、回應數多了，但我感到現時故事有一點不足之處。在哪裡呢？故事只有性交而沒有劇情？性交情節寫得太直白，毫無幻想空間？還是…性交情節欠缺真實性？」梓鹿喃喃問道。他不停的想著如何令自己故事「更上一層樓」，吸引更多新讀者走進他的文字世界。梓鹿他想著想著，腦裡浮現出一幢大廈名字。 「八月！我記起了！之前於論壇搜尋到我所住地方附近的大廈八月有一樓一！事不宜遲，我馬上上去八月來一場親身體驗！」梓鹿忽然從他座位跳起來。他走出睡房，於客廳穿好鞋子後離家。 梓鹿過了數條街道後就來到了唐樓八月，這裡四樓有一樓一鳳。當然這個一樓一鳳乃合法，雖然去嫖妓對梓鹿而言不是太光彩的事。不過梓鹿還未算是知名人士，無人會去理會一個男人為求故事取材走去一樓一鳳。 「上去吧…」梓鹿下定決心，走進八月唐樓。這幢唐樓沒有電梯，梓鹿要徒步爬著階梯走上去四樓。一步一步走上去，平時沒有運動的梓鹿漸感吃力。待到梓鹿走上去四樓後，他已上氣不接下氣。 「鈴…」梓鹿戰戰競競的按下那位提供一樓一鳳服務單位門鈴。等了半分鐘，當梓鹿正欲放棄之際，那粉紅色大門打開了。一股香氣從單位裡傳出來，令梓鹿感到心曠神怡。開門的是一名妓女，她黑色長髮，身穿黑色背心、藍色牛仔褲及Teva涼鞋。 「奇怪的衣著配搭…But I like it！」梓鹿轉身對著那名妓女微笑。 「先生，是否來光顧的？」那位妓女目無表情的望著梓鹿。梓鹿仔細一看其面容，樣子可算不錯。 「當然！當然！」梓鹿不停的點著頭笑著。黑髮妓女冷笑一聲，梓鹿就走進那個單位裡去，而那妓女就慢慢關上大門。 「生面孔…」那妓女望著梓鹿，表情帶點不屑。妓女心想著梓鹿應該沒有任何性經驗的處男，即是「青頭仔」。 「處男又如何…反正很久沒有處男來到我處。處男自有另一種玩法，不知這個人帶夠金錢沒有？」那妓女右手托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梓鹿。梓鹿感受到她尤如X-ray般的視線，不禁緊張起來。 「不知與她性交，會否帶給我無比歡愉？論壇裡網民對這位妓女口碑不錯，名字叫甚麼呢？」梓鹿呆呆的望著那妓女面容，妓女漸漸感到不耐煩了。 「大家率先報上名來。我叫加百列，先生怎樣稱呼你？」那妓女加百列首先打破冷場自報姓名。 「我…我叫梓鹿。」梓鹿尷尬的對著加百列笑道。 「梓鹿…指鹿為馬！哈哈！」加百列聽到梓鹿自報姓名後，笑得壞壞的。梓鹿苦笑著，吞了一下口水。 Chapter 1 Part 3 6 於梓鹿開始他破處之旅的時候，於論壇多了一個新帖子，乃談論梓鹿今次改變風格的甜故。開帖子的人是網民「沙織」，看來該網民對梓鹿寫甜故有極大不滿。 「大文豪變了。之前於帖子說過永遠不會寫甜故，恥於與那班靠寫甜故成名的寫手為伍。但現時他怎樣？為了得到更多人氣，居然寫那些嘩眾取寵的故事…」這是沙織於帖子裡所打的內容。該網民批評大文豪，即是梓鹿已經忘記初衷。隨後帖子多了數個回應，大多是之前梓鹿的忠實讀者，但他們將會離棄梓鹿。 「以前科幻格鬥故事實在是別開生面，那時大文豪寫得很精彩。雖然那故事於論壇沒甚人氣，但我覺得這是當年最好的故事…」一名網民回應著沙織。 「另外大文豪所寫的殺生亦是一絕…」又一名網民回應，但之後所寫的大多是抨擊梓鹿風格變得庸俗，文筆亦退步了。 回應漸漸多了起來。但發表回應的大多沒有觀看梓鹿所寫作品，或是從《我要與一萬名女性性交，才能投胎轉世》開始觀看其作品之網民。當中有部分回應不甚客氣，更有些乃嘲笑梓鹿「晚節不保」。 「寫認真故無人理會，甜故則多了讀者，代表甚麼？」 「這是網絡小說生態，居然還有人發作家夢…」回應風向開始對梓鹿越來越不客氣了。其後，有三名稍為有名氣的網絡作家於沙織所開的帖子回應，事情慢慢有趣起來。 「垃圾作家，寫垃圾作品！」一位作家道長如此回應。 「現時論壇甜故泛濫，實在令人作嘔…」另一名作家落暮發表了回應。 「唉…文字何價？不過我靠寫甜故成名實在沒資格在此回應。」這位作家回應稍為溫和，該人正是狂牛。一場鬧戰如箭在弦，但不會再圍繞著大文豪梓鹿。 於沙織所開帖子變為論壇熱門帖子之際，梓鹿隨著妓女加百列走去單位客廳處。梓鹿不會知道，過了今晚他會成名，於論壇開始有其影響力。 「第一次？」加百列走到客廳沙發並坐下來，蹺著腿望著梓鹿。梓鹿視線從未離開加百列的雙腿，加百列對他怪異行為感到大惑不解。 「是的…」梓鹿如機械人般點著頭。 「你很喜歡看女人的腳趾嗎？」加百列不經意地向梓鹿問道。 「怎樣答她呢？難道我答她我最喜愛看女人腳趾，尤其當女人穿著涼鞋之時？想了想，每當望到街上有女人穿著任何款式的涼鞋，我下體也會不自覺的硬起來。這令我尷尬極了！不過，即是我答了又沒有害處…」梓鹿惶惑的低著頭，掙扎著如何回答加百列的問題，眼珠移向她所穿的涼鞋。 「看來我明知故問了…」加百列心裡笑著，趕快轉換話題。 「女學生還是女僕？」梓鹿聽到加百列奇怪問題後抬起頭，望著加百列不知如何反應。 「角色扮演？我要女學生。」梓鹿想了數分鐘後，以細得近乎不可聞的聲線的回答加百列。 「聽不到…」加百列側著頭望著梓鹿。此時梓鹿雙頰紅了起來，想挖個洞將自己的頭埋進去。 「女學生！」梓鹿向著加百列大叫，加百列連忙雙手掩著雙耳，然後「哈哈」笑了起來。梓鹿嘆了一口氣，心想以後是否放棄嫖妓。 7 「女學生，我聽到了！梓鹿你坐於此等等，我去換衣服…」加百列從沙發站起來，走去她自己睡房並關上門。梓鹿搖著頭張望著，於他身後放著四十吋電視機。梓鹿他緩緩走向沙發並坐下來，幻想著加百列穿了Teva涼鞋的雙腿。 於梓鹿的妄想中，鏡頭聚焦於加百列的腳趾。加百列雙腿流著汗，汗水慢慢流落加百列的腳掌及其所穿著的涼鞋。加百列腳趾頓了一頓，發出「滋滋」的雜音。其後鏡頭跳到了加百列的面貌，用誘惑眼神對著梓鹿這個觀眾。梓鹿一邊幻想著，右手慢慢伸進褲襠裡開始自慰。 「不要呀，梓鹿！讓加百列姐姐用雙腿為你的小弟弟按摩！放心，不會痛，很舒服的…」梓鹿右手沒有停止，腦裡播放著加百列雙腿腳趾不斷擺動著，塗了紅色腳甲油的腳趾令人想入非非。只可惜，一把聲音將梓鹿拉回現實。 「可以了，梓鹿你進來吧！還是你想於客廳裡做愛？」加百列開著睡房木門，於睡房裡向著梓鹿回應。梓鹿一臉不滿的站起來，對加百列「阻止」他自慰感到不快。梓鹿板著臉走進加百列身處睡房，望見加百列衣著心裡不快竟一掃而空。 「讓學姐教教你性教育吧！」加百列現時身穿著白色水手校服，望著梓鹿原地轉了一圈。梓鹿點點頭，加百列示意他坐在睡床上。加百列慢慢蹲下身子，緩緩的為梓鹿脫下褲子，一場前奏慢慢開始了… 「放心，不會痛的。」加百列張開誘惑的嘴巴，慢慢含著梓鹿的那話兒。梓鹿終於親身體驗女人幫他口交，感覺實在非筆墨所能形容。加百列含著含著，感到口腔裡的「怪物」蠕動一下，慢慢變軟尤如棉花糖的口感。 「那麼快早洩，可笑可笑！」加百列心裡笑著，慢慢站了起來。梓鹿萬萬想不到自己那話兒如此不濟，心裡沮喪不已。加百列將梓鹿推倒，向著梓鹿使出觀音坐蓮的姿勢。梓鹿渴望著加百列此舉能令自己快快進入狀態，可是實在不能強求。 「快硬起來！快硬起來…」梓鹿心裡叫嚷著，只是那話兒依舊硬不起來。梓鹿那處硬度連插入加百列陰唇裡，令加百列她感到沒趣。就這樣加百列再嘗試為梓鹿口交嘗試令他該處回復狀態，但是結果令人失望。 梓鹿破處之旅以失敗告終，因為那話兒不能插進女人那私處。梓鹿很想現在上大廈天台跳樓，害怕著加百列會於背後恥笑他那處「不行」。 「第一次不會那麼容易成功的…」加百列收下梓鹿的兩張五百元紙幣，不知出於真心或假意的安慰梓鹿。梓鹿呆呆望著地板，面如死灰。 「梓鹿你繼續望著地板…」加百列向著梓鹿叫道。然後加百列走向梓鹿身前，穿回Teva涼鞋的右腿踏向梓鹿視線範圍裡。加百列右腿腳趾頓了一頓，梓鹿諷刺被喚回了生命力，抬起頭向著加百列掛著一張笑臉。 「再見…」梓鹿笑著與加百列說再會，然後背著她走向大門方向。 「不知梓鹿他會否再來…」加百列望著梓鹿的背影，再望著手中的兩張五百元紙幣。一單生意就這樣完結，之後又會多一單生意。 梓鹿回到家裡，快快的走去睡房開啟電腦電源。他嘗試將剛才經歷變為文字，當然將這事美化了。就這樣梓鹿打寫著故事新的章節寫了很久很久，於自己帖子發表最新章節後便躺臥於睡床上，他感到全身乏力。 「慢著…」梓鹿留意到論壇多了一個帖子關於他的帖子。出於好奇心，他按下那個帖子的連結。此舉梓鹿尤如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對他將來影響深遠。 「怎麼那麼多人抨擊我的新作品，批評我變了？那個沙織，你死定了！想破壞我的成名大計，門也沒有！」梓鹿惡狠狠的望著沙織所打的文字。他再繼續瀏覽著帖子其他回應，越看越憤怒。當梓鹿看到了狂牛等作家回應，差點將電腦屏幕轟致粉碎。 「狂牛、落暮、道長！想打壓我，沒有那麼容易。待我有一定人氣後，就慢慢清算你們！」梓鹿望著屏幕，露出邪惡的笑容。梓鹿腦裡慢慢策劃著一場毒計，要將該三位作家逼離論壇，並弄致他們身敗名裂。 「首先處決沙織這個叛徒！」梓鹿開始寫著故事另一章節。梓鹿竟然要於他文字世界裡污辱那個網民沙織，令人難以置信。 8 No. 100 第一百名女性 夕陽西下，一名男學生隨著某位女學生越過馬路。男學生笑容狡詐，女學生則一臉驚恐，看來她有把柄於那男學生手上。那男學生何許人也？當然是我正待投胎轉世的阿朗！ 請容我介紹那位跟著我的女學生。她的名字叫做沙織，乃我所就讀中學的女神。沙織她品學兼優，校內校外形象是乖乖女學生。誰不知，沙織她是那位於網絡上有著一定人氣的H漫作家「黑洞」！我如何發現這個秘密？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可以藉此秘密要脅那位沙織，想幹甚麼？就幹甚麼！ 現時沙織帶到我去她所居住的單位，聽說今天她家裡父母不在家。我用自己淫賤的眼神投射向沙織握著鎖匙準備開鎖的右手，想不到她手腕白晢得如一張白紙。讓我用繽紛色彩沾滿這張白紙吧！ 「主…主人，你跟我進來吧！」沙織轉頭，驚慌的看著我。看來沙織她生怕我會將她秘密公開，令她形象被摧毀。此時刻，我尤如操控著沙織她命運的死神。隨著沙織走進單位後，她關上大門並脫下學生皮鞋。 「怎樣…怎樣才令你保守這個秘密？」沙織走到客廳，抖著雙腿的怒視著我。早已知道沙織她只是逞強，她已經變成一隻膽小的芝娃娃。快快的強姦沙織？不能不能！首先要沙織她換去那身校服，最好換上女僕裝！ 「我要妳扮作女僕，為我提供性服務！」Fuck！我在說甚麼？那算不算是另類方式強姦她？算了，完事後我就可以穿越致另一時空！沙織聽到我要求後就點了頭，走去她睡房了…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三分鐘…為何女人換衣服這麼久？我的那話兒快要如鮮花枯萎了！我一邊等著，一邊跺著腳，發出「嘭嘭」聲響。直到右腳開始疼痛，沙織從她睡房裡出來了。她身穿了一色黑色女僕裝，長袖與長裙遮著她那雙手及雙腿。不過這樣更令我充滿遐想，尤其是那穿了黑色絲襪與黑色高跟涼鞋的雙腿。 「那一對紅色蝴蝶，正欲飛翔！」我突然向著沙織叫嚷。沙織一臉不解，再低著頭望著自己所穿的鞋子，望見那一對掛於涼鞋的紅色蝴蝶結就明白了。她雙頰紅得恍似烈火，燒滾我身體！ 「事不宜遲，馬上準備畫一篇新的H漫情節！」我立即脫光衣物，衝向沙織身前。沙織她閃避不及被我推跌地上，我就於地上壓著她不斷狂吻其臉蛋。看沙織她快要哭泣的臉容，使我更加興奮。 「OK，等等…」我站起來，走去沙織身後沙發。沙織她猶如驚魂未定的轉身走向我面前，正待我下一個命令。 「幫我自慰。」我笑道。沙織慢慢走上前，準備跪下之際我叫停了她。忽然想起某段H漫情節，就讓她為我真正示範！ 「用腳…踏著我的那話兒。當用手為我那話兒按摩，不用脫下鞋子！」我對沙織伸了一下舌頭。沙織她一臉沮喪，雙手掀起裙子，提起右腿。看著那加腿腳趾不停的震動著，下體的硬度硬得好比鑽石。 「嗚…」我發出滿足的叫聲。望著沙織的涼鞋踏著我的下體，與那對黑色絲襪…我不知怎樣形容，算不算是清新脫俗？Fuck！好像用錯成語了。這時我的腦子亂作一團，不知沙織用腳踏了多久，黑色涼鞋及絲襪沾上了白色液體。 「失去語言能力了…」我心裡笑道。其後，我與沙織走向她睡房。推倒沙織於床上，掀起她裙子。我雙手慢慢撕爛沙織的黑色吊帶絲襪及其內褲，將自己那巨棒直搗她的「山洞」。 「轟呀！」我好像走進那個山洞。我飾演著一名礦工，於那個山洞裡發現了無數礦產。我不停的挖著，挖著，於那山洞深處發現了一位一絲不掛的女子。然後怎樣，我沒有帶她走離那個山洞。我強姦了她，並將她逗留於該處。當我走出山洞後，突然感受到某股吸力將我吸往天空。該死的死神，又於我最快樂之時強行結束。不過看來我已經習慣了，回到那個空間就與死神性交作補償吧！ 9 梓鹿他將那段「污辱」網民沙織的章節發表，迅即得到大量網民回應。看來這個甜故帖子回應快到1001，又稱為「推爆post」。有眼利的網民一眼便認得這段章節乃影射那位網民沙織，居然大部分人沒有責罵「大文豪」梓鹿。 「那位網民責罵我沒有容人之量，不過他很快被其他網民杯葛與謾罵！有網民笑稱沙織該死，不應對我大文豪的寫作風格轉變便盲目批評。又有網民稱讚我寫得淫賤，又不失奇情。原來寫甜故真的會多了人氣，又可以控制到一眾網民！Yeah！」梓鹿望著電腦屏幕，隨後舉臂高呼。一位曾經揚言不寫甜故的作家，最後為求成名而違背自己之前承諾，實在令人扼腕嘆息。 「看來可以預備清算那三位作家！直接用大文豪那個網名與他們開戰？看來太魯莽了，可能會得罪其他網民。另外開一個分身與那三人開戰？又不錯，同時可以用那分身宣傳自己作品！不失為一個妙計！」梓鹿望著電腦屏幕自言自語。他記得自己有一個公司ISP電郵，還未用作登記作論壇新帳戶之用。梓鹿連忙用該電郵申請論壇一個新戶口，不消數分鐘就完成了。 「網名叫甚麼好呢？雨果？No，no，no！太浮誇了！我生肖屬狗，明天天晴有太陽…就用網名太陽下的狗，簡稱陽狗！」梓鹿的改名品味令人咋舌，還想自比雨果！一個新的帳號就這樣「橫空出世」，準備會為這論壇帶來腥風血雨。雖然將來發生的風波對沒上網看小說之市民而言無影響，但會令梓鹿他感到振奮。 「梓鹿，梓鹿！」突然有把女聲於梓鹿身後響起，梓鹿以為他聽錯了沒有理會。睡房突然燈光熄滅，電腦屏幕兀然漆黑一片！ 「發生了甚麼事？」梓鹿心裡大驚。半分鐘後，睡房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梓鹿感到自己變成如電影裡的攝影鏡頭，但是仍然見到一片漆黑。鏡頭不停移動著，移動著，開始找到了一點燈光。鏡頭慢慢拉近，集中於那點燈光。「啪」的一聲，畫面變得白茫茫一片。其後漸漸形成輪廓，有某種東西於畫面浮現出來。 「梓鹿，你背著我找另一名女人風流快活！」鏡頭聚焦於Eve穿了T字涼鞋的雙腿腳掌。攝影鏡頭不能說話的，所以梓鹿無法反駁Eve的說話。梓能想解釋找妓女加百列只是作小說取材之用，但不能發出聲響。Eve雙腿腳趾如拳頭般繃緊了，從腳趾的小動作看來Eve對梓鹿相當憤怒。 「壞人，壞人…」Eve提起了左腿，不停的踏著鏡頭，梓鹿感到自己身軀快要裂開了。「啪裂」一聲，鏡頭玻璃碎裂。攝影鏡頭，即梓鹿被Eve踏壞了。奈何那個鏡頭不能攝得Eve裙下春光，對梓鹿而言相當可惜。 「沙…」畫面變作了雪花一片。不知過了多久，雪花慢慢消失了。畫面慢慢呈現出一對美腿，那對美腿正是妓女加百列的雙腿。 「我記得你喜愛我穿著涼鞋，我就穿著只讓梓鹿你欣賞！」畫面響起加百列甜美的聲線。鏡頭拉遠，播錄著加百列抱著雙膝於地上坐著。加百列穿著粉紅色長袖恤衫、藍色牛仔長褲及白色鬆糕涼鞋。鏡頭其後拉近至加百列的樣貌，她對著鏡頭即梓鹿笑著，其後鏡頭跳到去加百列所穿著的涼鞋。加百列雙腿腳甲塗上了黑色腳甲油。左腿拇指慢慢提起，然後放下回到涼鞋鞋面，發出「啪」一聲微弱聲響。雖然近乎細不可聞，但收音異常清晰。 到了梓鹿睜開眼，他發現自己變回一個人。梓鹿躺臥於自己家中客廳沙發處，Eve鼓著腮走向他身前。Eve她身穿白色連身裙，她撲向梓鹿不停的狂吻著。 「梓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Eve一邊吻著，一邊重復這話語。Eve尤如一位面臨分手邊緣的女人，用自己身體求男朋友不要走。梓鹿呆呆的吻著吻著，但腦裡不斷浮現出加百列的雙腿、涼鞋、腳趾… 「唔…」梓鹿感到頭痛欲裂，他認為自己昨晚因為寫作令大腦使用過度。現時梓鹿他不想做任何事，繼續睡覺就可以了。幸好今天是周日，梓鹿不必上班。沒有任何人批評只顧睡覺，浪費寶貴的一天。 「之後故事走向要怎樣…」梓鹿望著天花板，感到有點迷失，覺得自己不能回頭。 10 網民沙織消失了，從論壇再沒發表過任何回應。沒有網民發表帖子詢問沙織到了何處，無人理會沙織是否因為被大文豪梓鹿出文侮辱而不再上論壇。對梓鹿這個已墮落的網絡作家而言，他成功除去沙織這個眼中釘，於論壇「殺死」了這位網民… 「好極了，少了一個人批評我的作品…」梓鹿對著電腦屏幕笑著。梓鹿他心想第一個要清算的對象解決了，接下來就要處理那三位網絡作家。這時候，講故台多了一個帖子，題目是《甜故是否應該被取締？》。換著以前，梓鹿一定於該帖它存在價值。按下連結後，梓鹿發現他仍未從「大文豪」帳戶轉為「太陽下的狗」帳戶。 「不行，我要以太陽下的狗身份於該帖發表回應！不能用大文豪身份冒險！會影響我的形象…」梓鹿正欲打著回應之際停著動作。一回兒後梓鹿他換了「太陽下的狗」網名，由作家搖身一變成為「大文豪」忠實讀者。於此帖子裡，假如投下正評就代表支持甜故要被取締，負評則反對。 「當然是反對的！於我而言，甜故就如會生金蛋的母雞！」梓鹿嘴角揚起，滑鼠指標移向代表負評的向下伸大拇指圖案，然後他按下滑鼠左鍵。其後梓鹿慢慢瀏覽著其他網民回應，立場有正有反。有網民引用了廖偉雄名句「百貨應百客」，認為甜故不應被網民打壓。有其他網民覺得近來講故台甜故泛濫，尤其作家道長反應最為激烈。 「甜故尤如妖魔鬼怪，影響講故台生態。我要捉邪捉鬼，首先除去那個作家大文豪！故事毫無意義，只有性交情節。垃圾！」梓鹿將怒火埋於心裡，雙眼通紅的望著道長回應。道長還回應要召集他的讀者去梓鹿帖子搗亂，並投下負評。 「想阻止我成名大計，回去修行多十年吧！」梓鹿心裡暗暗下了決定，他用「太陽下的狗」於此帖子裡挑釁道長。 「難道道長你所寫的故事有意思嗎？男主角又是毒男，但有無數女人纏著他。另外寫著一些裝作黑暗，實則中二病的故事情節。難道這種故事比大文豪甜故更有意義嗎？根本道長所寫的故事乃浪費網絡資源！還想逼害大文豪，我們不得向惡勢力低頭！」梓鹿忍著怒氣，慢慢打了一段文字反駁道長。回應發表後，一眾梓鹿的新讀者及忠實讀者隨即進場。那個討論甜故應否被取締的帖子慢慢變成「大文豪」與「道長」讀者兩派的鬧戰，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大文豪，go eat shit！」一名道長讀者回應。 「道長繼續寫著那些中二病故事，簡直令人作嘔！」梓鹿的讀者責罵著道長。 「有怎樣的作家，就有怎樣的讀者…」有名不會於講故台留連的「局外人」諷刺著道長及梓鹿等網民。雙方勢成水火，而回應內容慢慢偏離主題變成了兩方私怨。 「好極了…」梓鹿發現了原來有眾多網民支持著他，感到飄飄然。梓鹿到最後沒有使用「大文豪」身份於《甜故是否應該被取締？》帖子發表回應。 「舞台已準備好。只要發生一件大事，我便可以借勢剷除作家道長！」梓鹿關上電腦，因為他想起了妓女加百列。今天梓鹿想找加百列，說是再作甜故取材之用，實則想讓加百列解慰自己性苦悶與慾火。 Chapter 1 Part 4 11 月兒彎彎的掛在天空上，但沒有旁人留意。梓鹿左手托著眼鏡，趁著交通燈快將轉為紅燈之際過了馬路。不消數分鐘，懷著愉快心情的梓鹿便來到了唐樓八月樓下。 「今天不會好像上次早洩吧…」梓鹿突然感到一寒。回想起當天加百列失望的樣子，令梓鹿直到現在仍耿耿於懷。半分鐘後，梓鹿到達了加百列所住的樓層，他依舊按下單位門鈴。 「沒有人來開門的？」梓鹿等了三分鐘，仍然無人應門。梓鹿心想可能今天加百列休息，打算轉身離開。此時大門打開來，加百列開了門見到背對著她的梓鹿。 「梓鹿！」梓鹿聽到背後有人大聲叫著他，趕忙轉頭望向後。映入梓鹿的景象，乃一臉頹喪的加百列。加百列身穿白色長袖恤衫、黑色西褲及Teva涼鞋。 「看加百列頭髮仍未乾透，衣服透了，與她濕轆轆塗了紅色腳甲油腳趾…媽的我不要這麼過份了！即是加百列她剛剛洗澡完畢，聽到門鈴就匆匆換衣過來開門吧！」梓鹿喃喃自語。他望著加百列疲倦的樣子，視線由她上身衣服移落至西褲，然後停留在穿了涼鞋的雙腿腳趾。 「剛剛洗澡完還未乾透，就要趕來開門。雙腿腳板與腳趾仍未乾透，黏著鞋子難受死了！」梓鹿繼續望著加百列的涼鞋妄想著加百列對他抱怨，但加百列仍然呆呆的望著梓鹿。加百列提起右腿腳板並踏向地面，然後繼續著這動作，她對梓鹿遲遲未入門感到焦急了。 「我多麼想就這樣繼續望著她的腳趾！」梓鹿低著頭，笑容變得猥瑣。那對雙腿慢慢走前，走到梓鹿腳尖前停下。 「先生你是否想來光顧？」加百列聲線帶點忿怒，心想梓鹿是否作弄她。梓鹿「呀」一聲抬起頭望著加百列，對著她點頭。 「好緊張！再看著她那雙腿，很快便會射了…」梓鹿紅著臉隨著加百列走進單位裡。 「戀腳癖…死變態！」加百列細聲鬧道，背著梓鹿關上單位大門。然後加百列她越過梓鹿走向客廳，慢慢蹲下身子。客廳電視開著，播著廣告。 「她要做甚麼？」梓鹿呆站於客廳裡，望著加百列坐在地板上。加百列她慢慢以雙手抱膝的姿勢坐著，一張快要哭起來的樣子震撼著梓鹿。 加百列想起了今天梓鹿還未來的時候，有位男人過來光顧。他完事後向加百列表露警察身份，想吃「霸王雞」。那位警察威嚇加百列道若將此事告訴他人，會插贓嫁禍她藏有毒品。那警察走後，加百列感到委屈就大哭一場。她立刻走去廁所洗澡，要洗去那警察於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加百列洗澡完畢後，梓鹿就來到門前了… 「憑自我，硬漢子…」電視開始播放港台節目《警訊》，勾起了加百列剛才不愉快回憶。她的視線慢慢模糊起來，頭部感到越來越熱，就如炸彈快要爆炸。 「關上電視！」加百列嬌軀一顫，向梓鹿怒喝著。梓鹿被加百列的行為嚇到不敢怠慢，快快的走向電視按下電源鍵。電視關上了，客廳回復寧靜。 「梓鹿…對不起。」加百列漸漸冷靜下來，向梓鹿說聲抱歉。梓鹿苦笑著，跟著加百列坐於地板上。梓鹿轉頭望向沙發方向，發現沙發上放了作家狂牛的新書。 「我不應該對客人發怒！我剛才對他幹了甚麼！」加百列心裡自責著。梓鹿望著加百列，再轉頭望向那本書。 「加百列妳喜愛閱讀網絡小說嗎？」梓鹿打開話匣子，緩和客廳裡緊張氣氛。 「之前用手提電話瀏覽網上論壇，覺得這個故事很有趣。之後就於書店裡買了這本書了，但沒有去該位作家簽名會…」加百列向著梓鹿擠出笑容，儘管她仍然感到不開心。 「我也算是一個網絡作家…雖然沒有出版社賞識為我出書。」梓鹿說著說著就垂頭喪氣。雖然梓鹿甜故帖子已經有一千個正評，但沒有出版社聯絡他出書事宜。 「現時做作家真容易！只要你懂得中文輸入法，就能打一段文字讓人細閱。」加百列望著梓鹿嘆著氣。 「呀！我想…我想用我一雙涼鞋，踏死那班自以為是的作家！」梓鹿望著加百列擺動著的腳趾，又開始他的妄想了。加百列望著梓鹿雙眼望向她的雙腿腳趾，對此不以為然。 「剛才還鬧他戀腳癖，現在不介意他望著我雙腿！算了，每一個到來的客人亦有他奇怪的癖好！」加百列此時露出燦爛的笑臉，但梓鹿仍然望著她的腳趾。腳趾仍未乾透，擺動著誘惑著梓鹿。 12 就在梓鹿於加百列所住單位裡望著她所穿涼鞋之際，附近便利店發生了一單搶劫案。而這搶劫案的發生，成為了梓鹿與作家道長「決戰」的契機… 「Fucking bitch！快拿錢來！」一位戴著鴨舌帽與口罩的男子，用刀指向他身前的男店員。男店員一臉驚慌的打開收銀機錢櫃，腦裡浮現出妻子對他微笑的樣子。 「Fuck！你是否弱智！」那口罩男子感到不耐煩了。口罩男走到男店員，用刀抵向男店員頸項。男店員此時嚇到失禁，褲子濕透了。男店員雙腿抖著，將收銀機錢櫃裡的金錢遞向口罩男面前。 「Go eat shit！」口罩男突然發怒了。他握著刀向著男店員狂插著，插了十數刀後才停手。待到男店員體力不支倒地後，口罩男搶去了便利店金錢逃去。 「該人怎樣呢？不理了！」口罩男拿著一袋錢於無人的街道跑著。他越過無數街燈，來到唐樓八月前停下來。 「去找妓女高興一番吧！」口罩男心想著，此時有名軍裝警員見到他身軀沾上鮮血及握著刀，連忙從腰間提起左輪。 「警察！」口罩男聽到身後叫聲，嚇得拔足狂奔。警察見狀馬上追著逃跑中的口罩男，跑了數分鐘後口罩男漸感吃力。 「拚了！」口罩男握著刀，轉身準備刺向警察腰部。誰知警察反應奇快，抽出左輪開槍轟爛口罩男握刀的右手手腕。口罩男痛至倒地暈倒，之後警車到來將口罩男押上車裡。 當口罩男被拘捕後，加百列於她所住單位客廳裡站起來。梓鹿見狀亦隨即站起來，加百列走向梓鹿身前推著他，將他推向沙發上。加百列左手將沙發上那本狂牛小說向後一拋，「啪」一聲書本掉在地板上。 「只看腳趾是不行的，梓鹿！你現時坐在沙發上，仔細望著我慢慢脫下上身衣服及胸圍…」加百列坐在梓鹿身上，慢慢脫下上身衣物。雙乳於梓鹿眼前擺動，令他下體硬得更厲害。 「摸吧！」加百列示意梓鹿用雙手摸著她雙乳。梓鹿心想自己太幸福了，能夠按捏著加百列胸部。那男人雙手揉著加百列雙乳，加百列乳頭漸漸硬起來。 「好…好像發情了！」加百列感到全身熱燙。她雙手抱著梓鹿，伸頭吻向梓鹿嘴唇。加百列吻著吻著，感到自己下體越來越癢，大腦一陣麻痺。 「呀…呀…」加百列下體壓著梓鹿下體摩擦著。吻了大約一分鐘後，加百列感到下體有東西湧出來。 「濕了…濕了！」加百列下體噴出愛液，沾濕了她的內褲西褲及梓鹿短褲。但兩人已到了高潮，不理會是否弄髒了別人與自己的衣物。 加百列開始為梓鹿脫下褲子，一條巨物突了出來。加百列開始用雙手為梓鹿自慰，梓鹿感到下體開始暴漲。待到梓鹿快要射了之時，加百列雙手停了下來。 「幹…幹甚麼？」梓鹿對加百列突然停手感到疑惑。他望著加百列脫下鞋子，踢向身後並脫掉西褲內褲後，就明白加百列準備讓梓鹿那話兒插向她私處。 「梓鹿，你準備好了沒有？」加百列現時全身赤裸走向梓鹿身前。梓鹿一臉亢奮的點著頭，今次他應該可以正式嘗到自己「破處」滋味。 「Yes, I’m ready！」梓鹿咧嘴而笑，第二場賽事開始了。 13 賽事以梓鹿成功「插入」加百列私處，令他那話兒軟掉而結束。梓鹿覺得歡樂的時光過得太快，同時又對自己持久力不滿。 「那麼快便全身乏力，之前於家裡可以自慰一段時間！」梓鹿板著臉，從他褲袋裡抽出錢包拿出一千元。加百列慢慢穿回衣物後，就右手伸向梓鹿並拿走一千元。加百列望著梓鹿欲言又止的樣子，心想他是否要再來一次。 「再見…」梓鹿對著加百列點頭後，就背向她走回大門前離去。「嘭」的一聲，大門關上了。加百列其後開了電視，無聊的於沙發上坐著。 「電視節目太公式化，真沒趣！」加百列望著電視機嘆氣。廣告時間完結後，門鈴徐徐響起。 「有生意！」加百列從沙發上躍起，快快的走向大門前預備為新客人帶來快樂。 過了數天，便利店為於搶劫案死去男店員家屬設立公衆捐款渠道。而道長與大文豪梓鹿兩派讀者鬧戰越演越烈，驚動了論壇管理員刪除十多名網民帳號。梓鹿望著電腦屏幕，心想是時候要了結一切。 「大家對不起，因為我的無能令講故台網民繼續著鬧戰。不如這樣，近日便利店發生搶劫案一事，我想藉此舉辦講故台第一屆鬥捐錢大賽，敗者退出論壇。」梓鹿以大文豪帳號開了一個《講故台第一屆鬥捐錢大賽》帖子，迅即有數十名網民回應。 「好！以後講故台可以回復清靜，人人可以安心看故事…」一名網民發表回應。 「我最擔心有人輸了，會走數繼續留在此丟人現眼！」另一位網民出言譏諷。梓鹿其後轉了「太陽下的狗」的帳戶，等著道長於帖子裡回應。 「道長需要與你這種作家打賭嗎？大文豪你以為自己是誰？」支持道長的網民回應著。 「怎麼？難道道長他人怕了嗎？」又一名網民留言。 「好呀，大文豪！你想怎樣鬥捐錢？」萬眾期待，道長進場了。那位網絡作家一留言，差不多一呼百應支持道長逼走大文豪梓鹿。 「既然雙方同意了，我太陽下的狗為此事訂下規則！」梓鹿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發表回應。 「出盤︰ a 500 b 1500 a 2500 b 3500 a 4500 b 5500 道長可以率先選擇A或B！」太陽下的狗訂下捐款規則。道長與大文豪兩人要於24小時內捐出A或B相應金額，並於帖子裡貼上收據。如兩方其中一人沒有於24小時捐款，或沒有貼上收據則當作敗論。 帖子頓時靜了下來，過了三十分鐘仍無人回應。待到梓鹿快要瞌睡之際，道長發表了回應。 「好吧！我選A！」道長此回應尤如答應這場對決。 鬥捐錢大賽開始了。道長首先捐出了五百元，並於帖子裡貼上收據。其後支持道長的網民於帖子嘲笑著大文豪是否沒錢為死者家屬捐出一千五百元，但梓鹿忍著。 「我要於一天快要結束之際，才貼上一千五百元收據，以玩弄那班無事生非的網民。」梓鹿其後關上電腦，準備走去附近銀行捐款予便利店死去店員之家屬。 快要凌晨了，大文豪梓鹿所開帖子回應已突破1001要鎖帖。有網民按捺不及，為道長大文豪二人另開新帖子。 「一天快要過去了，大文豪於論壇裡會成為歷史！」一名支持道長的網民回應恥笑著梓鹿，自以為他沒錢。 「道長又再為世間除妖，大家掌聲鼓勵！」又一名網民回應。正當觀眾準備離場之際，發生變故令眾人始料未及。 「繼續…」梓鹿於帖子裡貼上了收據。有一批隔岸觀火的網民見到梓鹿此舉失望透頂，捐錢弄得如此拖拖拉拉。 「好了，現在到道長準備捐二千五百元！」梓鹿用「太陽下的狗」帳號回應。一眾支持大文豪梓鹿的網民隨即為他歡呼喝采，事情開始變得精彩了… 「道長你可以的，二千五百元！」某名網民回應。 「剛才道長你很囂張的，為何突然靜了？」大文豪讀者回應諷刺道長突然變成無膽匪類。現時梓鹿相當緊張，他今個月已經差不多沒錢了。假如道長成功捐了二千五百元，梓鹿他真的會輸… 「快點兒，很悶呀！」「道長你在何地？」「大文豪不是就這樣勝出比賽吧？」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道長沒有於帖子裡發表任何回應。一天快要結束了，梓鹿感到心跳得越來越厲害。 「已經到了明天了！」梓鹿呆呆的望著放於書桌上的時鐘，連忙更新帖子頁面。道長沒有貼出二千五百元收據，這樣代表大文豪梓鹿勝利了。 「Yeah！It's gonna be a glorious day！」梓鹿對著電腦屏幕歡呼，他終於令道長成功離開論壇。即使道長不認帳繼續於論壇留言，亦會被無數見證著此帖子的網民杯葛與恥笑他。 「得罪我，我要你十倍奉還！」梓鹿低著頭，右拳拍著書桌大笑。第一位要清算的網絡作家解決了，是時候解決另一位作家狂牛。 「狂牛，我會令你為自己生而為人感到羞恥！」梓鹿猙獰的望著電腦屏幕，毫不介意弄髒自己雙手。 Chapter 1 Part 5 14 梓鹿於他夢裡化身成為妓女加百列，她身穿白色長袖恤衫與黑色西褲於一間電器店逛著。「加百列」走向一部70吋電視機前，該部電視機播放著與店鋪內其他電視機相異的節目。 「梓鹿的一生？甚麼來的？」「加百列」怔怔的望著電視。她低頭望著自己所穿的粉紅色Teva涼鞋，腳趾因感到痕癢而擺弄著。「加百列」一抬起頭，電視畫面變得漆黑一片。 畫面由梓鹿於屯門醫院出生開始。一名護士雙手抱著嬰兒梓鹿，並遞向梓鹿雙親。梓鹿父母望著梓鹿他喜極而泣，說著梓鹿他將來會成為醫生或是律師。 畫面跳到梓鹿中學時期。梓鹿他為求受到其他同學注視，於中六參加了歌唱比賽獨唱組。他選了陳奕迅《浮誇》作為參賽歌曲，旁人勸籲他這首歌最後高音難度太高容易走音。但是梓鹿不顧他人勸告，亦要一意孤行。 「別遺忘有人在為你聲沙，ah…」離奇地，沒有受過任何聲樂訓練的梓鹿當日沒有唱到走音。只是獨唱組冠軍不是梓鹿，而是另一位用木結他自彈自唱 Coldplay Yellow的男同學奪得。 「水準發揮得那麼好，仍然得不到他人注視…」梓鹿低著頭離開學校。然而，他的演出受到校園女神Eve的注意。 「快將DSE考試，梓鹿你有沒有時間與我去圖書館練習模擬試卷？」Eve竟然邀請了梓鹿一起去圖書館溫習，梓鹿他當然點頭答應。日子就這樣過著，直到DSE考試。 「我成績可以升讀大學，有女神伴我溫習果然事半功倍！」梓鹿正想和Eve分享他的喜悅之際，有位男同學走到他面前宣佈一件令梓鹿他心碎之事。 「Eve她全家移民加拿大，同時Eve亦會於加拿大升學…」那位於獨唱組拿到冠軍的男同學拍了梓鹿右肩就離去了。梓鹿那天尤如失去靈魂的於家裡呆坐著，家人以為他DSE考試失敗了。 「為何這麼重要的事Eve妳不告訴我？」梓鹿心裡問著無人答他的問題，他覺得自己於Eve心裡一點地位也沒有。自此之後，梓鹿每晚做夢會夢見頭髮變成金色的Eve。 「夢裡見到妳，就滿足了…」電視畫面裡，梓鹿於一間白色房間裡抱著他夢裡才出現的Eve。 「啪…」電器店燈光及電視機熄滅，「加百列」她感到一股惡寒從背後襲來。「加百列」她轉身向後，只見到雙眼通紅，身穿白色連身裙的Eve。 「梓鹿他是我的！」Eve衝向了「加百列」身前。 「嗚…」梓鹿從睡床上跳起來。腦裡浮現出Eve想對妓女加百列不利的畫面，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看來我有點睡眠不足。反正還有大約一萬字未發表，不如減慢寫作速度，早點睡就可以了。好不好去找加百列呢？聽說與女人性交比自慰更健康…」梓鹿一邊想著，一邊換著衣服準備上班。 「明天星期六放假，今天找加百列玩夠一晚也不壞！就這樣決定！」梓鹿穿上鞋子，腦海裡浮現出加百列那對穿上Teva涼鞋的雙腿，及那迷人笑容。梓鹿的妄想又開始了，一幕幕情慾場面於梓鹿幻想裡上映… 15 No.500 第五百名女性 我在此時空找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頭頂上浮著「No.500」數字的女性。期間我控制不了自己性慾，居然強姦民女。現時我被警方通緝，不斷逃亡避開警方追捕。月亮尤如探射燈照著我，令我心煩意亂。 「媽的！硬起來了，硬起來了！很辛苦…」跑著跑著，我的下體竟然變為巨龍。漲起來快要爆裂，高潮感覺令我開始神智不清。我想就於此街道上自行解決，但這樣太冒險了。我可能會於自慰之時被警方拘捕，令自己於此時空任務失敗… 「救命呀！我再不…再不處理腰下那硬至腫痛的陽物，會跑不動了！」我竟然傻了，一邊跑著，一邊將手伸進褲襠自慰。在此危險情況下，一間關上門的畫廊映入眼簾，我想也不想就衝向那間畫廊。「碰」的一聲，畫廊已鎖上的門被我強行撞開。 「啊…畫廊沒有人！估計警方與畫廊負責人一時三刻不會來到這裡，容我於此自行解決吧！」我心裡暗自驚呼，不顧此處有沒有人留守就開始自慰。 「完了…」完事後，神智慢慢回復清醒。我踮起腳尖遊覽著畫廊，同時嘗試不發出任何聲響。畫廊掛著十多幅抽象畫，恕我實在不懂欣賞。正當我考慮是否要於這裡「借宿一宵」之際，一幅畫吸引我的注意力。 「寫實派…總而言之是一幅女性畫像。奇怪，那幅畫裡女人頭頂上浮現了No.500數字。莫非…我要於時空裡與畫裡女人性交？」我望著那幅身穿紫色連身裙，長長紅髮女人之畫像久久不能自語。 「呀…」我突然滑倒，額頭撞在地上。所有畫面變得漆黑一片，原本靜靜的空間變得更為寂靜。到了我睜開眼，發現自己不再身處於畫廊裡。 「樹林？」我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望著四周環境。有位女人站在一棵大樹下，似乎等待著某人。我好奇地走向那女人身前，她頭頂竟然浮現著「No.500」數字。 「那一身衣著，紅色長髮…正是那幅畫像裡的女人！」我心裡高呼。想不到，我意識竟會走進了那幅畫的世界裡！此時，我的那話兒不爭氣的硬了。那紅髮女人望著我的下體，再抬頭望向我雙眼，「噗」一聲笑了起來。 「跪下來…」那紅髮女人雙手掀開裙子，露出她的陰唇，原來她沒有穿上內褲。我聽從她的指示，慢慢蹲下來。那個女人側著臉，看似想避開我目光。 「舔吧！舔到我叫停為止！」不知道那女人的表情如何呢？尷尬？悲傷？還是狂笑著？我沒有抬起頭望著她，視線投向其粉紅色陰唇。 「嘶…」陰唇有著異味。但沒有法子，假如她沒有命我停止亦要繼續這樣做。我麻木的舔著，慢慢聽到那位女人的呻吟聲。我悄悄望向她的樣子，只見她喘著氣，雙頰泛起紅暈。 「看來她興奮了…」繼續舔著舔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望見陰唇開始蠕動著。「潑刺」一聲，「聖水」噴向我臉上。 「Fuck，開始興奮了！」我沒法再控制心裡那頭猛獸。當那紅髮女人說「停」之際，我雙手粗暴的撕開她紫裙。我身子將她壓於樹幹處，褲子半脫將自己陽物塞進她的私處。 「一、二、三，bingo！」一下抽插，令我全身尤如觸電。看著那紅髮女人欲仙欲死的樣子，我就知道任務即將完成… 「拜託了，讓我能夠享受全程吧！」我雙手環抱著那紅髮女人，心裡懇求那個死神不要快快的將我帶走… 「第五百名女性寫完了！基本上自己到了第50名女性後，便不再詳細寫下每一位女性的故事情節。只寫著我認為最重要和精彩的段落，希望大家不要…」梓鹿於論壇裡用「大文豪」帳號於他帖子裡打著回應。回應發表後，他於電腦裡開啟了一條短片。 「這個短片是我向那妓女加百列三跪九叩才拍攝到的！雖然不可能拍攝到她的樣貌，但短片只有她的雙腿就足夠了！」電腦屏幕裡的滑鼠游標移向那段短片，然後梓鹿他按下滑鼠左鍵兩次。 「呀…梓鹿。一天的工作是不是令你感到辛苦？不要緊，讓我加百列大姐姐為你解悶…」短片開始播放，只見畫面拍攝著加百列的雙腿而沒有露出她的樣貌。加百列坐在摺椅上，而鏡頭只拍攝著加百列所穿著的黑色西褲及那對Teva涼鞋。加百列於短片裡說著淫穢的話語，塗上紅色腳甲油的腳趾擺動著。短片長度只有三分鐘，播放完畢後梓鹿露出失望表情。 「太短了…」梓鹿望著電腦屏幕喃喃自語。梓鹿其後使用那段短片製作了數幅GIF檔案，看來另有打算。 「用太陽下的狗名義將這數幅GIF貼於與我敵對作家的帖子裡！令其他網民反感，又有可能趕走那班作家的讀者，嘻嘻！」梓鹿望著那幅腳趾繃緊的GIF檔案，又準備自慰了。看來，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這個變態「胡作非為」… Chapter 2 Part 1 16 作家狂牛於書店裡跑著，看似逃避著甚麼似的。一本差不多有兩個人身高的《我與她的風雲一夜》小說正追趕著狂牛，狂牛轉頭一看再望前加快腳步。 「Help me！有沒有人救救我！」狂牛一邊跑著，一邊仰頭大叫。那本追著狂牛他的「巨物」開始發出聲響，內容竟然是小說裡狂牛所寫的色情場面。 「快！快用你那處，讓我倆連結在一起！」巨型小說傳出女主角高潮時的囈語，狂牛一臉痛苦的掩著雙耳。人的體力是有極限的，狂牛開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快要被那本小說追上了。 「有一道門！」狂牛看見有道紅色房門，心裡暗喜。速度突然加快，用自己身子撞向紅門。房間裡漆黑一片，但狂牛不管了。狂牛用右手將紅色房門關上，暫時脫離危險。 「呼呼…好險。房間裡好黑，何處是電燈開關？」狂牛左手嘗試於牆邊摸索著，「叮」一聲房間一片光明。狂牛開始放鬆之時，眼前景象令他嚇得呆若木雞。 「我的小說作品…形成了一座高高的書牆！」狂牛望著全是放了《我與她的風雲一夜》之書牆，雙腳一軟跪了下來。書牆兀然震動起來，看似快要倒向狂牛身處之地。 「呀！呀…No！不要！」狂牛發瘋似的大叫，但他的叫聲漸漸被一堆小說埋沒了。狂牛他掙扎著，過了一分鐘後全身失去氣力… 「啊！」狂牛從睡床上嚇醒了，他慢慢於床上坐著。狂牛他轉頭望著四周環境，這是他所住大學宿舍的單位。狂牛他現時就讀大學三年級，平時晚上會於所住大學宿舍單位裡撰寫小說。 「當時寫甜故，原本只是當作娛樂自己。想不到一於論壇上張貼，有網民稱讚我文筆與故事就如著名甜故作家三姓家奴，漸漸多人觀看。到了寫第二篇作品風雲一夜後，有出版社因為這個故事人氣而聯絡我出書事宜…想不到成名與出書如此容易。」狂牛慢慢走向廁所喃喃自語。 「到了接受網上傳媒訪問後，我就開始後悔。自從出了那篇訪問後，網上facebook有人攻擊我靠寫色情小說成名，侮辱了作家云云。但我從來沒有自稱自己為作家，只當自己乃網絡寫手…」狂牛小便後沖廁，走向洗手盤處洗手。 「其實最後悔的是…我答應了出版社簽名會事宜！這樣差不多公開我的真實身份！我現在很害怕出外逛街會被人認出，受到旁人不必要的滋擾！另外，我的大學同學及住在這裡的同宿舍同學取笑我撰寫色情小說…父母沒有對我出書一事作任何評論，不過他們心裡會反對我邁向作家之路。」狂牛走出廁所，細聲地自說自話走回自己睡床。 「那麼吵的？」狂牛同宿舍的同學被狂牛他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望著狂牛。 「對不起，剛剛去廁所…」狂牛對著那同學致歉後，就躺於自己睡床上。狂牛徐徐閉上雙眼，心想仍否繼續於論壇撰寫小說。 早上了，狂牛睜開雙眼。他開了手提電話，準備觀看講故台某位作家故事帖子有了新章節沒有。當狂牛按著電話，頁面一更新後就看到網民「太陽下的狗」張貼的怪異GIF圖片。 「甚麼來的？」狂牛嚇得差點將電話掉在地上。其他網民於那帖子裡投訴著那位「太陽下的狗」是否過來搗亂，有的更責罵作家「大文豪」不能控制自己讀者行為。當然，所有網民都不知道「太陽下的狗」及「大文豪」乃是同一人… 「這個惡整人的行為，想虧他想得出！」狂牛望著電話嘆了氣，突然想到將來開了新故事帖子後，自己會否被「太陽下的狗」於他帖子裡搗亂。 「都不知道其他作家會否遭受這位網民的騷擾…」狂牛將電話放於睡床上，然後走向廁所準備梳洗。 17 「還有兩小時才上課…」狂牛於大學飯堂裡喝著紙包檸檬茶。「吱」一聲，狂牛發覺自己喝完那包檸檬茶。他右手一捏弄扁那包檸檬茶，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向飯堂出口，然後右手一擲將那包檸檬茶拋進身旁垃圾桶。 「現時那麼空閒，幹甚麼好呢？去圖書館找小說看罷。」狂牛徐徐走向學校圖書館方向。狂牛與兩三名學生走向電梯，一位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的女學生按下圖書館樓層。那位女學生對著狂牛點頭，他頓了一頓便點頭回應。 「那個四眼女學生，她認識我嗎？之前去聽講座與她有過一面之緣？或是因為我所寫的小說而認得我？」梓鹿望著那位四眼女學生背影，心裡想著自己有否見過她。「叮」一聲，電梯到了。梓鹿與那位四眼女學生走出電梯步向圖書館門口，其餘仍於電梯的男女學生待到電梯門口關上就相互擁吻著。 「我想看的小說被其他學生借走了…」狂牛於圖書館書架找尋著，但找不到自己想看的小說。狂牛望著書架搖搖頭，就放棄看小說渡過兩小時的念頭。狂牛於圖書館走著走著，找到一張書桌並坐下來。狂牛從他背包裡拿出自己手提電腦並開啟，電腦成功連接圖書館Wi-Fi。 「嘗試寫新的故事吧！」狂牛開啟了新的Word文件。他打算不再寫甜故，要創作不同於之前風格的故事。狂牛思潮開始作動，雙手手指不受控制的於鍵盤上跳著舞。 「今天我看見了那個她，那個我心儀已久的對象。她穿上白色連身裙，從公園涼亭處走出來，步向我身前。她問我能否成為她的男朋友？我當然點頭答應…」狂牛打了一大段文字，內容乏味得令人感到無趣。狂牛一邊看著自己所打的文字，雙手摸著臉感到無助。看來狂牛遇上了Writer’s Block，他再想不到故事之後劇情走向。當一個作家遇上靈感枯竭的問題，旁人沒法幫忙只能自救。 「好差，好差，好差！」狂牛心裡有點狂躁，按著「Backspace」刪去Word文檔裡所有文字。接著，他深呼吸一口氣後就繼續寫著並嘗試放鬆自己。 「A君遇上了B君，A君是男而B君是女。A君想B君為他破處，而B君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晚上，他倆去了時鐘酒店，然後開始做愛…」狂牛文字，面色漸漸變得鐵青。剛才他不是說著要寫新類型故事嗎？為何寫著寫著，故事變了甜故，文筆居然退步了？狂牛蓋上手提電腦螢幕，怒氣快要爆發。他想摔破眼前的手提電腦，因為那電腦不能再幫他寫故事了… 「You've Got Mail…」正當狂牛雙手伸向手提電腦之際，他褲袋裡的手提電話響起了。狂牛冷靜下來，並發現自己忘記了為手提電話調校「靜音」。狂牛從褲袋裡抽出手提電話，是他中學同學傳來的短訊。 「六時於母校操場等。」那位中學同學提醒狂牛他今天校友會聚會事宜。狂牛搔著頭，才想起今天約了中學同學回到舊時中學聯誼。本來狂牛他之前想拒絕，誰知校友會當天親戚約了他父母吃飯。親戚聚會父母大多要求狂牛跟著他們去，但狂牛不想於聚會裡被親戚與他們兒女比較。 「我的兒子現時是建築師，我的女兒是醫生…我不想再比那班親戚拿來與他們子女比較！每次與那班親戚吃飯，氣氛總會弄得不太愉快…」狂牛細聲道，慢慢將手提電話放回褲袋。狂牛揭開手提電腦螢幕，重新籌備著他即將推出的新故事，但過程不太順利。 18 No. 2500 第二千五百名女性 by 大文豪 他們派了人追趕我們。我已經放棄思考為何那班人要捉拿現時被我拖著手的十四歲女子，她那金色長髮飄逸著相當迷人。 他們說著那個金色長髮女子伊芙是女鬼，留她在此會為禍人間。我將伊芙救走，他們就鬧我為虎作倀，解決伊芙後就對我「再教育」！我不會就此屈服的，他們那班大人去死吧！ 我與她逃避著那班人的追捕，跑著跑著我開始感到體力不支停下腳步。我抱著腰喘著氣，伊芙慢慢走到我身後並拍了我膊頭。 「附近有間破廟，他們不會那麼快找到此處。我們不如留於破廟稍作歇息，之後繼續逃跑好嗎？」伊芙目無表情的望著我，我挺直身子視線投向她身後一間破廟。這樣可以嗎？ 「我…我沒事的！那間破廟不能傷我分毫！」伊芙轉頭望向後再望向我，搖搖頭笑著。我心裡不禁黯然，隨著她走去那間破廟。其實我心知肚明，無論走到哪方他們也會追至天涯海角，總有一天伊芙會被他們帶走。伊芙雙手將破廟紅色木門關上，我抬著頭望著她頭上浮著的「No.2500」數字。那個數字代表著甚麼，之前有把聲音提示我要對頭上有數字的女人做甚麼似的。糟了，記不起了！我望著伊芙從地上坐著，我亦跟著她一同坐著。她那身校服乃我於妹妹那處借來的，想不到如此合身。我亦望著自己現時身穿的校服，我與伊芙恍如一對私奔的學生。我望著身後那頭破爛不堪的神像，只希望那班大人不會那麼快追到來。 「我…我對你說了謊！他們於我身上落下符咒，尤如一個追蹤器！無論我倆逃至天涯海角，他們總會找到我們！我們其實無處可逃…」伊芙傷心的望著我，聽到這絕望事實後我愕然了。即是我們沒有任何辦法擺脫他們嗎？我，我… 「我會保護你的…」伊芙側著頭笑著，我回以苦笑。沒了，我們死定了。他們這麼厲害，連神也不能阻止他們。我們繼續這樣呆坐著，外面傳來「沙沙」聲響，聽似連上天也為我們「亡命鴛鴦」哭泣。 「其實…我生前有一個心願。就是…就是與男性做愛。」伊芙紅著臉的站起來慢慢走向我身前，我被她突如其來的發言嚇至從地上跳起來。伊芙雙手按著自己身子，她身穿的校服化為一抹藍光消失了。其後伊芙她右手按著我胸口，眨眼間我與伊芙一樣赤身露體，變為人類最原始的狀態。 「我想趁著消失之前…」未待伊芙說畢，我尤如心神領會的吻向她嘴唇。我熟練的將伊芙壓在地上，令她面朝地面。我雙手環抱著她好比平原的胸部，那話兒尤如鑰匙插向門口匙孔開始抖動著。伊芙不是鬼魂嗎？為何她的私處尤如活物般溫暖，活像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慢著，我應該還是處男！為何我對這些事身如此熟悉？ 「呼…」我腦子亂作一團，有些東西快要撐破我腦袋。下體感到越來越硬，再搖動一下怕會斷掉！當我感到全身乏力之際，腦裡傳來另一把女聲… 「任務完成！」我眼前慢慢變得空白一片。慢著，我記起了！記起我要… 19 狂牛乘搭輕鐵於澤豐站下車。狂牛走下月台轉頭望著身後的澤豐花園，勾起兒時回憶。 「自從我搬到大學宿舍，再沒有回到家裡與父母他們吃一頓晚餐。」狂牛眨了眼，轉身走向他母校方向。越過天橋，狂牛回想起當時中學體育老師要求同學要於此處附近跑一公里長跑，大部分同學叫苦連天。 「同學，你回來參加校友會聚會嗎？」母校那位保安笑著向狂牛他招手，狂牛亦向著保安揮手。 「不知道其他人現時怎樣？」狂牛腳步越來越緩慢，走到操場處就停下來。狂牛他於操場裡轉著身四處觀察著，所有景物依舊。狂牛心裡無限感慨，尤其想起自己中學畢業再沒有打籃球了。 「小心！」有把男聲從狂牛身後傳來，狂牛轉身只見籃球向他「飛撲而來」！幸好狂牛反應敏捷，雙手接著籃球。可是狂牛他很久沒有打籃球了，接籃球姿勢有點狼狽。 「還給你…」狂牛將籃球拋回面前的男學生，他接著籃球後從轉身背向狂牛跑向籃球架。狂牛搖著頭笑著，徐徐走向飯堂。 「大作家阿牛！」有人從後拍了狂牛肩頭。狂牛心想只有熟人才會叫他「阿牛」，臉上掛著笑容回頭一看。 「阿文！很久不見！」狂牛雙手抱著他的中學同學阿文。 「大作家之後打算寫哪類型作品？」阿文口吻聽似開著玩笑，狂牛聽後笑了笑搖搖頭。 「甚麼大作家？只是比其他人好運，多網民觀看。」狂牛苦笑著，隨著阿文走向校友會聚會地點禮堂處。狂牛其實對自己寫甜故感到自卑，覺得自己要寫著那種嘩眾取寵的文章才受人注視。 「阿文會否於背後嘲笑我要寫色情小說才能成名？」狂牛踏著樓梯，一步一步隨著阿文走上禮堂。一走進禮堂門口，無數個熟悉面孔出現於狂牛眼前。 「阿牛，讀書讀得怎樣？」「我去了那個簽名會才知道那個作家正是你！」「下個作品會不會又是甜故？」狂牛聽著那些提問，漸漸感到厭煩，尤其是關於他自己的寫作。 「簽名會…假如當時我執意反對他們會否知道我成了網絡作家？」狂牛一邊與中學同學閒談著，一邊心裡問著自己。 「阿儀今天怎麼沒有來？」狂牛望著阿文問道。阿儀是狂牛他當時就讀中學時暗戀對象，中六那時他打算親手將情信遞給她，但最後臨陣退縮沒有成事。 「不過就算阿儀收到那封情信，她也不會答應我…」狂牛喃喃自語著。 「她今天有急事！有一件事不知道應否告訴給你聽…阿儀她知道阿牛你出了書，而她反應有點…」阿文不經意的說著說著，狂牛就伸手示意阿文不需再說下去。 「一定不喜歡我寫色情小說吧！覺得我心理變態，為了成名捨棄自己尊嚴。如果中學時期阿儀對我尚有少少好感的話，現在對我應該只有反感吧…」狂牛心裡埋怨著自己沒有細想就將自己所寫的色情小說發表於論壇，完全沒有顧及成名後中學同學與熟人對自己的看法。 「我還未說完，阿牛你為何如斯緊張？算了…」阿文嘆著氣搖搖頭，不再談論阿儀。其後，狂牛與阿文等人提起中學時期發生的趣事，對他們有著特殊意義。 20 「其實阿儀想找阿牛你為她簽名小說，不過阿牛…唉！阿牛為甚麼一聽到阿儀就失魂落魄的樣子？之前又問我阿儀今天為何沒來…作家是否行為是如此矛盾的？」阿文望著狂牛漸漸走遠的背影，心裡納悶著如何向阿儀她交待。 校友會聚會完結了，狂牛準備離開母校。狂牛走到男更衣室附近，腳步停下來看似想起甚麼。 「記得之前不知那位同學笑說著男更衣室一個未經修補的洞，能夠窺看對面女更衣室。之後不知那人向老師告狀，那個洞就被裝修師傅填補了。那個偷看女更衣室女同學換衣的男同學就這樣被記了大過，之後沒有於學校見過他…」狂牛回憶著，之後轉身離開。 「阿牛，之後去不去酒吧喝酒？」走到母校門口，阿文叫停了他。 「不必了，我要趕著做功課！」狂牛婉拒了阿文等人邀請。 「單位裡有個洞，能夠窺看旁邊單位住客在做甚麼。因為男主角好奇從洞口望向另一單位，不小心看到那單位女住客換上衣裳。就這樣，一齣愛情喜劇上映了…好！這個故事好極了！」乘搭輕鐵途中，狂牛一邊想著新故事大綱。他突然感到靈機一觸，忽然從座位上跳起來嚇到旁邊女乘客。 「對不起！」狂牛向著那位女乘客道歉後，發覺輕鐵快要到站了。 「回到宿舍後，就開始撰寫新故事吧！」狂牛低著頭步向大學宿舍，故事的起承轉合差不多想好了。回到宿舍所住單位裡，狂牛就走向書桌。他拿起手提電腦並開啟電源，腦裡的放映機開始運作起來。 「我發現了所租住的單位有個洞，能夠窺看鄰近單位。那一天，我出於好奇心走向那個洞口。誰知，我看到有位女人準備換衣服！正當我想轉身離開之際，視線與鄰近女住客對上了！ 女住客︰呀！ 一聽到那把尖叫聲，我就知道人生已完。之後那位女住客肯定會打電話報警，然後我會被警方拘捕…不敢想像我的美好人生因為我的愚蠢就被破壞！我準備打電話給父母，與他們告別。你的寶貝兒子快要被警方拘捕了… 嘭嘭！門外傳來拍門聲，警察不是那麼快到來吧？我戰戰兢兢的走向單位門口，右手將門打開。面前出現的人，是那位被我不小心偷窺換衣的女人！她身穿著白色T-shirt及藍色牛仔熱褲。砰一聲，我感到一陣暈眩，我被她一拳擊暈了…」狂牛打了一大段文字後，就按下了「Save」鍵。今次這篇故事不會有任何色情場面，只有「純愛」。狂牛手指揉著雙眼，登入論壇後發現自己收到一個新的私人訊息。 「網民兩儀式寄來的，問我何時有新作品。想起來，這位網民算是我忠實讀者。從我第一篇於論壇發表的作品開始，那網民就留言回應詢問著之後劇情會怎樣…」狂牛望著電腦屏幕，準備回覆他的忠實讀者。 「Soon…」狂牛打了這句後就按下「傳送」。 Chapter 2 Part 2 21 靈感好比緣份要到來便來了。中午烈日暴曬著狂牛身處的大學，令趕往圖書館的他感到恍如置身溶爐。狂牛飛快的趕往大學圖書館門口，自動門一開他就跳進去。 「很熱！真不應該跑過來…」狂牛右手擦拭著額頭汗水。有位身穿粉紅色T-Shirt、藍色迷你裙的女子越過狂牛，看似約了同學做學校project的樣子。狂牛吞了口水，於圖書館裡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他從自己背包裡拿出手提電腦，大腦裡的打字機與電腦電源同時開啟。 「好！開工了…」狂牛伸著懶腰，準備撰寫現時新故事。一幕幕畫面於狂牛腦裡播放著，而他正在拍打鍵盤將畫面化為一段段文字。故事裡男主角被女主角威脅要幫她拍攝微電影，男主角只能無奈答應。 「女住客︰這個場景不要這樣寫！你說著自己是網絡寫手，為何連劇本也不懂得寫！ 我︰拜託了！寫網絡小說與撰寫劇本完全不同！劇本要寫下場景，演員所有對白！對白要標明演員要做出的表情與動作…小說不一定要寫這些特定細節！ 女住客︰你又找藉口了！真不明白現時大學生，每事諸多藉口。套用老年人經常提及的名詞…廢青！死廢青！ 我︰小姐，你也是大學生！還湊巧與我就讀同一間大學…」狂牛不停寫著文章，腦裡繼續放映著他故事裡男主角與女主角鬥氣情節，女主角的樣貌慢慢與阿儀重疊。現時狂牛他不能實現的夢想，於文學裡完夢。打了過了兩小時左右，狂牛就「Save」這個Word文件。 「應該足夠了。儲了一星期文章數量，現在可以於論壇裡開新帖子…」狂牛左手掩著嘴打呵欠，登入論壇於講故台開新帖張貼新故事。 「這次風格轉變，應該不會趕走舊有讀者吧！我想藉著這個故事，擴大自己讀者群…」狂牛自言自語，貼了大約兩三篇文章就打了「明天繼續」回應。三分鐘後，網民「兩儀式」就於狂牛帖子裡留言了。 「還以為很快男主角會與女主角…狂牛你懂的。不過今次好特別，有著之前沒有的純愛感覺。加油！」兩儀式的回應尤如對狂牛轉型的鼓勵，令他感到鼓舞。 「真的走甜？不要緊，今次故事好有趣！留名！」另一位網民支持狂牛。其他讀者紛紛按下狂牛帖子連結，給了狂牛正評及回應。 「看來今次可以轉型成功。慢著…」狂牛瀏覽著網民於他帖子回應，發現一位網民看似是來搗亂的回應。這是「太陽下的狗」的回應，內容挑釁著狂牛附上了一張一雙腿的GIF檔案。狂牛怔怔望著那幅GIF檔案，胃部一陣翻騰。他趕忙的滾下頁面看著其他網民發言，看似驚魂未定。 「狂牛，你之前自資出版的小說回本了沒有？」太陽下的狗發表了如此回應，完全不知道狂牛那次出版小說不是自資出版。況且，狂牛他要償還學債… 「他媽的太陽下的狗！」一位網民對剛才太陽下的狗回應感到反感。 「太陽下的狗是否會望著那對腿自慰？不然的話為何次次見到他於其他作家帖子貼了這幅GIF檔？」 「大文豪頭號打手太陽下的狗！他媽的戀腳狂！那對鞋子款式只有那班廢中才會穿著！」狂牛望著那位網民提到的作家「大文豪」名字，心想為何這人沒有阻止自己支持者於其他作家帖子裡搗亂。 「那個大文豪…之前有人感嘆著他現時新故風格變了。讓我看看他的新故寫成怎樣，不知他連載中的甜故會否比我優勝？」狂牛對大文豪充滿著好奇。他於講故台搜尋著大文豪現時連載中的甜故，那篇甜故已經開了第二個帖子。 「超過三百個正評！甜故而已，有何特別之處？」狂牛抱著「欣賞」的心態，按下連結看看那位大文豪有何斤兩。 22 No. 5000 第五千名女性 by 大文豪 我是一對Teva涼鞋。今天一如以往呆坐於鞋店貨倉裡，等著某人買下我。Fuck！為何我於這時空裡變成了死物的？死物怎能與女人做愛，死神究竟做甚麼？ 「拜託了，兄台！你別要再此埋怨！這是要講緣份的！不過很奇怪，現時炎炎夏日，應該會有人購買涼鞋的！莫非Teva牌子熱潮已過？」一位「前輩」勸告我不需感到低落。 「安靜！有店員過來了！」另一位「前輩」叫我們住口。那位男店員走過來，拿著鞋盒…即是我走出了貨倉。忘記說了，我是女裝涼鞋。 那男店員與該位戴著眼鏡，身穿紅色格仔恤衫與藍色牛仔褲女子對話。對話內容我實在聽不清楚，應該她要試穿我「這對涼鞋」… 「What the fuck？」狂牛看到此處，忍不住要問候大文豪娘親。現時劇情瘋狂到這個地步，男主角變成了一對鞋子。那位…要與男主角做愛的女角色購買了「他」，然後來到了女角色家裡，之後… 「媽呀！他瘋了！」狂牛尤如演員陶大宇掩著臉「唉」一聲，引來旁邊女學生側目。 今天，主人又拍攝短片了。她開了一個奇怪Youtube頻道，短片內容大多是拍攝著她穿著「我」…總而言之短片拍攝著她穿著涼鞋的雙腿，腳趾對著鏡頭擺動著。這類影片生前我從未見識過，算不算是另類AV電影？ 「…」女主人擺動著腳趾，我感到自己身體一陣發麻。被人踏著的感覺…太爽了！ 「各位觀眾，之後Kelly將她穿著涼鞋的雙腿伸向那位戴著頭套掩著臉男子嘴唇，其後…」 「我為何繼續觀看這種不知所謂的文章？更恐怖的是，之後他的讀者不停發表著加速的回應…」狂牛快要承受不著了，腦裡不斷播著大文豪那段不堪入目的情節。現時狂牛應該確實感受到電影《發條橙》男主角接受厭惡療法的感受，他忍住不令自己於圖書館裡當場嘔吐。 某一天，我於鞋櫃裡睡覺。女主人突然走前拿起我，我感到自己於空中飛翔。她要做甚麼？ 「不知用涼鞋自慰會是怎樣的感覺？試一試吧！」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她將我帶進廁所，右手關上門。其實不必做關門的動作，反正這個家除了她沒有其他人！她坐於地板上望著我，今天她穿了綠色格仔恤衫並脫下眼鏡！ 「我來了…」她右手拿起我的上半身…上半身還是下半身？不管了！用最簡潔的話語講述現時發生的事，她正在拿著涼鞋於其私處摩擦著。即是…即是自慰！之前與其他女人性交的感覺回來了！媽的！Give me more！Give me more！ 狂牛於此帖子給了負評，並按下「上一頁」。他心裡不敢相信這段情節大文豪竟敢寫出來！嘔心、惡趣味、不知羞恥，狂牛只能用這些詞語形容大文豪。 「想不到…以後我看見別人穿著這類鞋子就慘了！死了，我有點想嘔！」狂牛感到胸口快要被撕裂。狂牛旁邊正是男廁，他以九秒九速度跑進廁所。然後他找了一個沒人的馬桶，打開桶蓋就將心裡的反感、不安盡數嘔出來！某位男學生見到狂牛剛才行為，連忙走向他身前並詢問著。 「同學，你沒事嗎？」狂牛深呼吸後，緩緩轉身望向那位同學。 「我沒事，有心。」狂牛對著那位同學苦笑著，然後走出男廁。 23 一天沉悶泛味的課程結束了，吃完晚飯的狂牛快快的趕回大學宿舍。皎潔的月亮照著灰色路面，狂牛卻未予理會。走了數層樓梯，狂牛踏進自己所住樓層。 「寫作，寫作…」狂牛現時心思全都放在寫作上，講師教授內容差不多聽不進耳。門一打開，狂牛就開了燈並走到自己書桌處。他拿起手提電腦，作家之魂開始甦醒了。狂牛不停的打著字，連他室友回來也混然不覺。 「阿牛，又開始寫小說？」室友的聲線於狂牛背後響起，嚇得狂牛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是呀，阿偉。」狂牛回應著那位室友阿偉。 「次次想約你去酒吧花天酒地，總找到理由拒絕…」阿偉打了呵欠就步向自己睡床方向。 「我酒量好差，哈哈…」狂牛只懂傻笑回應著阿偉。阿偉聳肩，拿了自己手提電話瀏覽網站。 「寫了已經…不管了！字數不代表一切！就讓我現時將最新章節張貼於論壇上吧！」狂牛望著電腦屏幕喃喃自語。他一進入自己帖子，看到了一位不想見到的網民… 「敢問狂牛，你之前自資出版的小說回本了沒有？」那位「太陽下的狗」又重覆問著這個問題。 「Fuck！他媽的瘋子！」狂牛決定無視這條「瘋狗」。張貼完新章節後，狂牛就滾下帖子頁面留意讀者反應。有讀者因為故事沒有性交情節就放棄追看，而有些讀者詢問著故事最後是否悲慘結局。 「狂牛，看你之前簽名會有那麼多女性支持者，有沒有約其中一位女讀者去時鐘酒店性交？猶如你所寫的小說情節？」「太陽下的狗」發表了如此抹黑性言論，尤如對狂牛人格謀殺一樣。 「太陽下的狗，你看太多色情小說！不過以你之前行為，我答沒有你亦堅持答有吧？」狂牛於帖子裡反駁著那個網民。其他狂牛讀者看見作者的回應，就如一呼百應責罵「太陽下的狗」。 「算了吧！次次去其他作家帖子，發表著沒有內容的回應！太陽下的狗你腦裡是否只有與女性性交？大文豪的故事會令人智力衰退，看看這位頭號打手太陽下的狗…」網民「兩儀式」反諷著那位網民，其他網民打了「大文豪打手滾出去！」回應。狂牛望著帖子裡網民反應開始失控，恐懼感漸漸壓倒了他。 「寫小說而已！為何會惹上了這個蠻不講理的人…」狂牛深呼吸一口氣，其後走向廁所小解。狂牛回想起簽名會後沒有向任何一位讀者索取電話，因為生怕上課或寫作時受到不必要的滋擾。 「上床？我想也不敢想！之前就讀中學之時，我只是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學生。女學生沒有找我閒聊，而我亦不敢向女學生談話…為何我當時又會有勇氣寫情信給阿儀？」狂牛走到洗手盤清洗雙手，抬頭望著鏡子。 「阿文不知那時開始，應該考完DSE吧…鼓勵我自己梳理自己儀容。然後怎樣？一點變化也沒有，除了女性對我的態度比之前中學生時期…親切了？笑容多了…」狂牛走出廁所，心裡問著自己。狂牛返回自己座位，於論壇裡百無聊賴的「飄浮」著。當狂牛他到了論壇音樂台，一個帖子引起他注意力。 「陳百強好歌推介？」狂牛心想小說新的章節寫完了，無其他事可幹就按下帖子連結。頁面不斷滾下，望到了一位網民推介陳百強「盼望的緣份」狂牛就呆著了。狂牛這個反應，看來令他回憶起舊事… 「當日我沒有鼓起勇氣向阿儀告白，我回到家裡就聽到母親聽著黑膠唱片。好像…好像是陳百強專輯深愛著你。當盼望的緣份前奏響起，我突然聽到流淚了。母親看見我如此反應亦呆住了，問我學校發生了甚麼事？」狂牛繼續瀏覽著帖子，然後看見了一位網民回應「一代型男，卻沒有女人肯與他一起，慘！」，心裡感嘆居然有人與他有著相似經歷。 「在這一生中，快樂也一個…」狂牛不自覺的哼著歌曲。同時於論壇講故台裡，一場戰事開始了… 24 時光倒流回到了狂牛中六那時。狂牛那天拿著洋溢著愛意的情信，懷著戰兢心情走向梳了「Bob頭」髮型的阿儀面前。 「請…請你收下！」狂牛低著頭，九十度鞠躬姿勢雙手將情信遞向阿儀。阿儀尷尬的環顧四周，然後望著狂牛搖搖頭。 「抱歉…」阿儀苦笑著。狂牛心知她的反應就得知自己失敗了，不禁感到失落。阿儀徐徐走去，只遺下一副尤如生意失敗樣子的狂牛。 「唉…其實我早已知道一定失敗！」狂牛右手擦拭著眼淚，將那封寄不出的信放回自己褲袋裡。放學後，狂牛覺得自己心裡輕快不少。 「既然已經告白了…雖然失敗，算是了結自己中學時期一個心願！哈哈…」狂牛強顏歡笑的踏著回家的路。有告白總好過沒有向人告白，至少他有嘗試過。正當狂牛越過行人天橋之際，有人氣喘吁吁的奔向他身後。 「甚麼事？」狂牛轉頭望向那位叫停他的人，來者超出他意料。 「阿牛…其實我們可以從做著朋友開始的！明天星期六，你是否有空與我去圖書館…」阿儀紅著臉問著狂牛，狂牛心想這場景與某本漫畫異常相似。 狂牛答應了阿儀明天去圖書館溫習DSE考試。就這樣，阿儀就差不多每星期約狂牛一起溫習。狂牛覺得他與阿儀距離漸漸拉近，就連阿文亦問著他是否與阿儀一起了。 「沒有！阿文！只不過是一起溫習！」狂牛對著阿文耍手擰頭。 「為何那麼多學生，偏要找你…」阿文裝作憤怒，佯作要毆打狂牛的樣子。狂牛逃跑般似的避開阿文，兩位男學生此時傻傻的笑著… DSE放榜了，狂牛成績普普通通，最後只能報讀嶺南大學學士課程。狂牛此時才想起自己沒有問阿儀她電話，心裡不禁責罵著自己。 「Fuck you！阿牛！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忘記！」狂牛右手拍打了自己額頭一下，身旁傳來笑聲。 「是誰取笑我？」狂牛尋找著那位取笑他的人身形，映入他的眼簾人正是阿儀。 「傻瓜！原來我們就讀同一間大學，真湊巧！」阿儀身穿藍色牛仔褸、棕色長褲，側著臉望著狂牛笑著。 「哈哈…真湊巧！」狂牛只能傻傻的笑著。之後他倆很快成為情侶，而狂牛亦開始撰寫愛情小說張貼於論壇裡。雖然迴響不大，但狂牛覺得自己已經是一位「成功」作家… 「唔…」美夢驚破了，狂牛雙眼不禁流著淚。他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心想著自己當時鼓起勇氣告白，歷史會不會就此改編… 「想起了之前寫甜故…女主角原形正是阿儀。但故事最後男主角沒有與女主角一起，算不算是一位作家的自我投射？」狂牛於睡床上坐著，雙手揉著臉。 「如果未來發明了時光機，我會不會決定回到當時向阿儀表白？還是，事情發展會比現時更差？」狂牛心裡有著無數疑問，但是他不會得到解答… Chapter 2 Part 3 25 No. 5100 第五千一百名女性 by 大文豪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他媽的！那個人為何還未到來的？」我是一名黑幫頭目，今天那位欠下巨債的女人會過來我家裡。 「只有與我性交，妳之前債項一筆勾銷！」回想起自己之前與她談條件，到了現在她居然遲到。她究竟是甚麼意思？難道她不怕我會對其家人不利嗎？ 「抱歉！」有人走進來了，來者正是頭頂浮著「No.5100」的女人。不管她之後會否抱怨我性交姿勢太粗暴或否，反正完成任務就行了。那女人金色長髮，身穿白色連身長裙，以及…Fuck！為何我依然留意女人的衣著配搭？每一個時空，只要與指定女性性交其他細節一律不理！ 「是否今晚過後，所有負債一筆勾銷？」他媽的婊子，快快走過來除下衣服，還問著明知故問的問題！真想徒手將她捏死！ 之後…之後女人飛快的脫下衣服，我亦飛快的脫下身上衣物。那女人快快的跪於我身前，張開嘴巴含著我的「陽物」。Yeah！很爽！無與倫比的享受！Fucking bitch！加快速度！加快速度，讓我體內火箭發射！奈何我自己怎樣也無法高潮，心裡鼓躁慢慢侵蝕著我… 「人生得意須盡歡，歡樂盡係我性器官！」我向著為我口交的女子咆哮著。奇怪地，她嬌軀一顫後口部移動速度似乎加快了。我這一聲怒喝令她興奮了？莫非她是被虐狂？ 「快一些，臭婆娘！」我試著怒罵著那位女性，感到下體傳來強電！媽的，真的開始高潮了！原來罵她會令她更為落力，令我更加興奮！我嘗試將腦裡最惡毒的鬧人說話叫出來！鬧著鬧著，腰部忽然劇烈震動。低頭望著那位女性，只見她口部沾著白色液體，眼神有點恐怖。 「嘻嘻…女王要懲罰你這個邪惡黑社會大哥！」媽的，看似她體內某屬性被我不幸地開啟了！她雙掌向我一推，我人如炮彈跌向大床上。我感到天旋地轉，反應跟不上現時事情的發展。那位女性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條黑色長鞭，右手一揮揮向我。 「啪！」Fuck！好痛呀！同時間，我那軟掉的那話兒又硬起來了。她不停的鞭打著我，而我居然沒有反抗的意圖！我全身尤如觸電，每被她鞭打一次，那話兒就會抖動一下。不知鞭打了多久，睡床被我精液弄污了… 事情發展太快了！轉眼間她已經雙手壓著我的雙手，粉紅色陰唇含著我的那話兒！她不停搖動著身體，她私處與我那話兒不停的摩擦著。我感到精力被她一點一滴的吸走，自己之前的威嚴已經全無。我變成了她的性奴，任由她於床上將我宰割。 「想不到…想不到黑社會大哥持久力那麼強！之前與我性交的男子，連五分鐘也捱不住。有的更自此陽萎了，不知道是我那私處是否寄居著魔鬼，會吸取與我性交男子的精力！看你的樣子，過多數分鐘就會不行了！希望你以後性能力還行吧！」那個臭婆娘在說甚麼？甚麼陰唇裡寄居著魔鬼？她竟然他媽的瘋了！我之前與無數名女性做愛，從未遇上如此強勢的女人！ 「來吧！來吧！」我準備與她肉體及靈魂合而為一，精神直達根源…我是否瘋了？我在說甚麼根源玩意？意識漸漸模糊，眼前一切變成白色，白色… 「咦…」我望著眼前那位紫髮死神，任務完成了嗎？ 「任務…完成！假如我遲了一步將你召喚回來，你的靈魂會被那個女人抽走了！」死神一臉驚慌的看著我，那個No. 5100的女人真的有著奪魄勾魂的能力嗎？ 「她說自己私處寄居著魔鬼…原來是這樣意思。有趣有趣…」我右手托著下巴，嘴角向上揚起，我遇上了奇人！ 「這樣不有趣！假如你投胎失敗，那我成了害死你的死神…」死神雙眼通紅，對我竟然如此焦急。莫非…莫非她愛上了我？ 「沒可能…這是她職責！」我猛力搖著頭。 26 今天星期六，大學沒有課程。然而狂牛沒有回家，仍舊逗留於宿舍裡。他決定這日要「閉關」撰寫故事新章節，阿偉看見狂牛如斯投入沒有打擾他。 「我的頭…尤如廁所塞住了！休息瀏覽論壇裡帖子，看看有沒有新話題…」狂牛右手手指按摩著雙眼。其後他發現論壇有一個昨天發表的熱門帖子，題目為《講故台那班作者很煩！》。 「媽的！那班講故台發表故事的網民繼續發著作家夢，經常開了一些嘩眾取寵的標題吸引人進去！記得有個帖子說是分享做護士經歷，我好奇按下連結，看了數分鐘才發覺這是他媽的故事！另外，他們所謂寫手於標題裡沒有加上故事這個標籤！他們就這樣做著標題黨欺騙著其他人進去觀看其作品，實在要不得！」帖子發表人為網民「魔王史太林」，一看而知來者不善。狂牛冷靜自己心神，慢慢滾下頁面看看其他留連講故台網民等人回應。 「你這個史太林不要太過份！他們只想分享自己所寫故事，硬要抹黑講故台作家欺瞞別人…」那個網民「兩儀式」反駁著網民「魔王史太林」，有的網民支持著兩儀式，亦有網民支持魔王史太林。 「你要知道，每次不小心按下這類帖子就要等待數分鐘更新頁面。滿心歡喜以為是分享自己經歷帖子，然後就…Fuck！這是他媽的故事！那班作家偷走了我寶貴的時間！」魔王史太林向兩儀式及支持兩儀式的網民發洩著自己不滿。 「史太林！你的時間那麼寶貴，那你不要再上論壇吧！」狂牛不自覺的發表了這個言詞有骨的回應。 「說得好！」兩儀式回應尤如對狂牛與其他講故台作者的鼓勵。 「垃圾！那班寫故事的人，妄想有出版社會賞識他而替他出版小說！以前論壇不是這個樣子的！不知道從那時開始，好像從三姓家奴成功出版小說後，論壇湧進了一班想借論壇人氣令自己成名的渣滓…」現時那個帖子言論開始對講故台作者作出攻擊。 「請你們不要趕絕一些有心人！假如連網上連載小說的人也要打壓的話，香港只會越來越少人寫小說！我相信這裡有不少人想欣賞作者撰寫故事…」狂牛看到「侮辱」講故台作家的回應，沉不住氣就打了這段文字然後按下「回應」。 「這個狂牛是否有被逼害妄想症？現時我只是建議你們講故台作家於標題裡加上故事標籤！甚麼這樣那樣香港就會無人寫小說…」那個網民「魔王史太林」發表了如此回應。以退為進之餘，還奚落了狂牛。狂牛沒有氣力再與魔王史太林等網民爭論，唯有抱著「沉默是金」心態觀察著帖子裡網民之後回應。 「支持史太林的網民很幼稚！為何要繼續逼害講故台作者，將他們人格謀殺…」只有網民兩儀式繼續與帖子裡網民鬧戰。狂牛心想事情不會這麼快平息，現時他只想逃進自己文字世界。狂牛他怎能想到，剛才他於該《講故台那班作者很煩！》帖子的回應會引來其他網民騷擾… 27 狂牛繼續著撰寫小說，完全不理時光飛逝。阿偉於夕陽西下之時回到宿舍準備洗澡，望見狂牛仍然留於宿舍嚇了一跳。 「阿牛你留於這裡多久了？」阿偉一臉驚愕的問道。 「之前大約中午就去學校飯堂吃飯，然後返回這處繼續寫小說…」阿偉聽著狂牛回應，心裡對他的堅持五體投地。 「要我這樣坐著數小時寫小說或是準備report，恕我力有不逮無法做到！阿牛，今晚好像有樂隊到來於廣場表演，你有沒有興趣？」阿偉將身上衣物脫下，慢慢走向廁所。 「繼續寫小說還是…好吧！反正小說進度良好，就讓自己腦袋放鬆一番！」狂牛心裡決定好。 「阿偉，我去！」狂牛對著關上門的廁所叫道。狂牛將小說最新章節張貼於自己帖子後，就完成自己作家一天的工作。現在狂牛連載中的故事已經開了三個帖子，反應比狂牛預想中更好。狂牛滾下頁面留意著讀者回應，大多害怕著這個故事男女主角是否會分開。 「又sad ending？不要啦！上次甜故令我情緒低落了足足一星期！」一位網民發表回應。 「假如男女主角分開，我會以後罷看狂牛所有故事！」另一位網民言論相當激進。 「看來他們很重視這個新故事。我終於成功了，不需再靠色情場面吸引別人觀看我作品…」狂牛望著電腦屏幕微笑，覺得自己終於擺脫了「甜故作家」這個標籤。 這一個晚上烏雲密佈，狂牛與阿偉走到大學廣場。阿偉仰頭望天，其後轉頭瞪著狂牛似有「偉論」發表。 「今晚，看來是月黑風高殺人夜！」阿偉樣子異常認真，口裡卻說著如此惹人失笑的句子。狂牛忍不住笑了起來，作勢要打阿偉。 「香港是法治地方！不是，又好像…」狂牛說著，笑容慢慢收起。阿偉對狂牛的舉動感到奇怪，左手拍了他肩頭。 「兄台，是否遇到人生難題？讓大哥哥為你解憂…」阿偉裝著正經說笑道，狂牛感到十分無奈。此時樂隊成員開始進場，前奏隨即響起了。樂隊演唱數首他們原創歌曲，台下觀眾反應熱烈。有位女學生向著舞台大叫著樂隊主音名字，狂牛對她行為嗤之以鼻。 「這樣很正常呀…」阿偉向著狂牛笑道，然後轉頭望回舞台。台下觀眾尖叫聲震耳欲聾，令狂牛耳朵「嗡嗡」作響。 「Silent！」那位長髮樂隊主音向著台下觀眾作出「Silent」手勢。 「之後我們會翻唱香港殿堂級樂隊Beyond的英文歌曲Myth！可能大家對Beyond這首歌曲不太熟悉…」主音開始介紹著那首歌曲創作背景，言語間透露出自己對Beyond樂隊熱愛之情。 「It was a story told for years…」主音一臉悲傷的唱著，其他樂隊成員一臉專注彈奏樂器。台下觀眾沒有「歡呼」騷擾著樂隊成員演出，連阿偉也專心望著台上樂隊主音演唱。 另一方面，有網民對狂牛於《講故台那班作者很煩！》帖子回應深深不憤，於狂牛連載小說的帖子留下了這個回應。 「這個故事橋段很熟，好像來自H漫偷窺孔…」應該所有狂牛讀者也想不到，這句言論會引起軒然大波，對狂牛傷害極大！ 28 今天是星期天，差不多是所有上班族休息的日子。狂牛一如以往，一起身就瀏覽著論壇。除了作消磨時間，還觀察著自己帖子讀者反應。狂牛於自己帖子發生了鬧戰，箇中原因只有狂牛被「蒙在鼓裡」。 「這個故事橋段很熟，好像來自H漫偷窺孔…」有位網民於狂牛帖子裡留下此回應。其他狂牛讀者就為他護航，指出橋段只有一點相似。 「況且家裡有洞，還有一套電影…好像是蔡明亮洞亦是差不多。不過蔡明亮那套電影的洞是於地板，比偷窺孔更早…」網民兩儀式反駁那位「指控」狂牛抄襲的網民。 「Fuck！原來當時於講故台那班作者很煩帖子裡恍似代表全港作者的狂牛，原來抄襲別人作品！」網民「魔王史太林」於帖子出言譏諷狂牛。狂牛右手緊握著手提電話，憤怒刻劃於他面上。 「狂牛抄書！抄襲！Fuck！想不到狂牛只能寫出一些沒有養份的甜故，一寫其他類型的故事就要抄襲別人漫畫橋段。令我極為反感！Go eat shit！」網民「太陽下的狗」實為「大文豪」梓鹿於狂牛帖子裡推波助瀾，輿論走向漸漸對狂牛不利。 「對不起，我從未看過那本漫畫。另外，我連載這個故事才知道有這本偷窺孔。」狂牛嘗試為自己辯護。然而風波沒有平息跡象，太陽下的狗似乎想藉此將狂牛他逼走離開論壇。 「你住口吧！太陽下的狗！你儘管趕走了這裡大部分作家，亦不會多了讀者讀你主人大文豪那篇垃圾！」兩儀式開始對太陽下的狗「發炮」，其他支持狂牛的網民開始對太陽下的狗及魔王史太林等網民作出反擊。 「假如你們進來想來搗亂的話，請你們滾出去！」一眾狂牛讀者於帖子裡發表著相同回應。這場鬧劇暫時告一段落，可是狂牛帖子多了數十個負評。 「到底按下負評的網民，真的覺得我抄襲了別人作品嗎？還是只是橋段相似，就斷定我抄襲？」狂牛茫然的望著手提電話，寫作動力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天只想休息，就貼著寫好還未發表的文章。反正時間充裕，不會出現斷更問題…」狂牛將手提電話放上睡床，然後走向廁所。 狂牛走出宿舍後就走向圖書館方向，他記得圖書館可以租借DVD觀看。狂牛決定要借電影於圖書館細心欣賞，他於書架裡找到了《The Wall》音樂電影。 電影開始放映。當電影到了男主角於演唱會幻想自己是納粹黨黨員，控制著自己歌迷對男主角厭惡對象作出攻擊後，狂牛看得目瞪口呆。 「以為音樂電影全是鼓勵人們積極向上，宣揚人生滿希望的訊息，想不到這套電影題材與風格如斯黑暗！」狂牛呆呆的望著男主角最後被自己幻覺打破心裡「迷牆」，他雙眼流下眼淚。 「電影拍得太好了，令人投入男主角所經歷之事…」狂牛心裡讚嘆著這套電影。不過DVD只有英文字幕，狂牛只對The wall劇情一知半解。 「今天星期天，阿牛你去哪裡遊玩？我就去了旺角信和中心看看有沒有心儀二手CD…」阿偉一望到狂牛，就急著分享自己一天裡的遊歷。狂牛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回應阿偉。阿偉看著狂牛反應，尤如找到知音。 「我想不到原來以前香港樂隊大碟到現時聆聽仍不過時！剛剛我聽了達明一派第二張大碟石頭記…」狂牛只於宿舍留著自己軀殼，靈魂因為對阿偉話題不感興趣而飄到遠方。 「Sorry，我悶到你嗎？對了，今天你做甚麼？」阿偉的疑問令狂牛及時「回魂」，他望著阿偉的眼神好比如夢初醒。 「看…看電影！」狂牛擠出笑容，他現時想去廁所洗澡。 29 狂牛發現自己置身於法庭裡，有陪審團、法官及旁聽中的公眾人士。陪審團有六人，當中有男有女。其後有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證人席，狂牛呆呆的望著那位西裝男。 「證人，你可以作證！」法官嚴肅的望著那位證人。證人隨即拿出一本《偷窺孔》及狂牛現時連載中的小說印刷品。 「法官，我發現作家狂牛這本小說與日本漫畫偷窺孔極為相似，尤其是牆壁有著洞口…」證人對著法官作出證供，視線不時投向狂牛令他感到不寒而慄。 「抄襲！抄襲！」旁聽人仕開始起哄，法官向著他們怒喝「肅靜」。證人作供完畢後，法官雙眼移向狂牛身前。 「狂牛，你認不認罪？」法官問道。 「我不認罪。況且，我沒有看過這本漫畫…」狂牛開始為自己自辯。審訊繼續進行，證供全都對狂牛不利。 「現在我宣佈退席！」法官敲下法鎚，法庭裡所有人紛紛有秩序地離開。狂牛被法庭人員帶回房間等候陪審團投票決定他是否有罪，他心裡對自己被判無罪失去希望。 「即時我提出蔡明亮洞作出反駁，但那套洞只是地板有個洞。而那本漫畫…」狂牛仰頭望著天花板，冷氣令他感到自己好比置身冰窖裡。 「走吧！」法庭人員向房裡狂牛示意回去法庭。狂牛面如死灰的隨著法庭人員走去，他對阿儀沒有出現感到悲傷。 「連阿文也沒有來，看來所有人唾棄我…」狂牛坐上被告席，其他人仕紛紛進場。 「陪審團，有了結果？」法官向陪審團問道，陪審團全體起立向著法官點頭。陪審團有五票判狂牛有罪，狂牛的一生被那五票「摧毀」了… 「狂牛抄襲罪名成立！」法官宣判後敲下法鎚，狂牛聽後忽然眼前一黑，連人帶椅跌在地上。過了數天，狂牛就被懲教署職員帶到獨立囚房。兩位職員將狂牛拋向囚房裡，然後重重關上囚門。囚房裡只餘下狂牛一人，只有四面牆與他作伴。 「唔…」狂牛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被囚禁於監倉裡。他望見面前睡床上放著一條長長的麻繩，麻繩放著一張紙條。 「小心我們會對你所愛的人不利。」紙條望著狂牛冷笑。狂牛感到絕望，連生死也被人控制著… 「假如我仍然生存，阿儀就會…」狂牛繫好繩子後，準備吊頸自盡。 「嘭！」狂牛從惡夢中驚醒過來，不小心跌在地上發出巨響。而阿偉依舊沉睡著，繼續於夢鄉裡樂而忘返。 「我的名聲就此…一落千丈嗎？」狂牛又走向廁所，洗手後他望著鏡子裡自己憔悴的樣子。 「他們很快會忘記我疑似抄襲事件…」狂牛對著鏡子裡苦笑，此舉恍似自欺欺人。「抄襲」風波很快會令事情惡化，「太陽下的狗」梓鹿此時望著論壇動漫台露出猙獰笑容… 「唔…」狂牛於床上掙扎著，不想上課。他於床上躺臥了數分鐘，才無奈地走去廁所梳洗。狂牛記起今天第一堂老師會派發之前小測以作核對答案，而他這次小測表現不太好。 「唉…要面對的始終要面對。」狂牛穿好衣服，帶著課堂所需書藉及筆記就離開自己所住宿舍單位。 Chapter 2 Part 4 30 課堂導師開始派發之前小測予各位學生。當聽到導師叫到自己名字，狂牛就低著頭走向導師面前接下試卷。狂牛右手拿著試卷一看，幸好成績不算太差。 「剛剛過合格線，好險！」狂牛心裡鬆一口氣，徐徐走回自己座位。旁邊的男學生側頭望向狂牛面貌報以冷笑，然後繼續望著手提電話。狂牛對該位男學生舉動大惑不解，心想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我與他差不多萍水相逢…連萍水相逢也不算是！為何他望見我後便笑了？難道他發現我是那位甜故作家…」狂牛望著黑板方向搔著頭。導師開始講解小測答案及勸勉各位學生努力讀書，一半學生伏於桌上睡著了。 「課堂結束！」大部分學生一聽到此句話後，紛紛湧向課室門口。導師望著那班學生搖搖頭一臉惋惜，狂牛則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預備離開。 另一方面網民「太陽下的狗」，真身「大文豪」梓鹿於論壇動漫台裡發表新帖子。梓鹿他「指控」狂牛那篇連載中的小說涉嫌抄襲漫畫偷窺孔，大肆渲染狂牛人格差劣還抹黑他與女讀者上床云云。 「他媽的抄襲漫畫，還膽敢自稱為作家！講故台所有作者是垃圾！」網民「月姬」回應相當激動。 「狂牛他居然與自己女讀者上床！死現充！我們FFF團要行動了！燒死那隻狂牛…」網民「超人」看似是妒忌狂牛有女性讀者，嚷著要燒死狂牛。其他動漫台網民對狂牛作出人身攻擊，尤其是於動漫台連載漫畫的網民「畢加索」揚言要將狂牛起底公審。 過了大約一小時後，畢加索成功搜尋到狂牛的Facebook page、真人Facebook帳戶以及他私隱資料。當然網民畢加索他大舉羞辱狂牛他人樣子尤如文弱書生，那話兒早已沒了等侮辱性說話。其他動漫台網民不分青紅皂白，紛紛對狂牛他人落井下台。而網民「月姬」則於「太陽下的狗」帖子裡高呼香港文學已死，賊匪當道之感嘆。 「乞嚏！」狂牛於圖書館裡打了一個噴嚏。他決定要走去廁所小解，並無其他特別意思。狂牛走進男廁並步入廁格，關上門後就拿出手提電話。一件殘酷事實會呈現於狂牛眼前，會令他情緒崩潰… 「怎麼的一回事？」狂牛茫然的望著手提電話，論壇出現了十數個帖子攻擊他自己。內容大多是狂牛抄襲漫畫，與女讀者上床。狂牛左手揉著雙眼，再進入自己Facebook page。他的Facebook page多了數百個一星評分，其實全都是梓鹿與網民「畢加索」所開的Facebook分身… 「講故台賊仔！」「與女讀者淫亂的人渣！」「現充去死！」這些負面評論止也止不住了。狂牛頹然的坐於馬桶上，心跳得快要跳出身軀之外。 「No fucking way！我不是講故台賊匪！我沒有與自己女讀者上床…」狂牛尤如機械人般重覆說著，他希望這只不過是一場惡夢… 「鈴…」電話鈴聲響起了，狂牛右手將手提電話移近耳邊。 「狂牛我要強姦你祖宗十八代！」狂牛被那突如其來的來電嚇得將手提電話跌在地上。 「怎麼他們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狂牛心裡焦急萬分。狂牛繼續於論壇裡找尋著任何蛛絲馬跡，想瞭解為何他要承受這些痛苦。 「太陽下的狗！Motherfucker！」狂牛憤恨的望著手提電話，他望到了「太陽下的狗」於動漫台所開的帖子，誣衊他抄襲與和女讀者上床。狂牛感到恐懼的是，動漫台網民近乎毫無查證下相信太陽下的狗指鹿為馬。 「沒了，我完了！自己真身被那個畢加索起底，以後再沒有出版社替我出書！沒有人會再看我所寫的作品…」狂牛慢慢感到氣餒，他現時只想從論壇及Facebook裡徹底消失… 31 狂牛仍然坐於馬桶處，完全沒有走出男廁的意思。另一個課堂開始了，但狂牛已不在乎。 「我只想靜靜的留在此…」狂牛一臉悲傷抬頭望著燈光，廁所只有那盞燈與他作伴。狂牛聽到門外有數十人走進來又離開，無人理會為何狂牛他身處的廁格會鎖上門。狂牛緊握手提電話的右手震著，他沒有勇氣去瀏覽論壇講故台。現時他連向自己讀者說聲抱歉的勇氣也沒有，雙眼與死魚眼睛無異。 「咦…有一個新的私人訊息。」狂牛他留意到他帳戶有一則新的私人訊息，心想是否網民「兩儀式」傳來的。 「兩儀式是否想安慰我？」狂牛他按著電話，豈知結果令他大失所望。原來是網民「太陽下的狗」傳來的私人訊息，乃一篇「大文豪」所寫的甜故情節。 「媽的…看看你葫蘆裡賣甚麼藥！」狂牛鼓起勇氣打開那則私人訊息，誰不知「好奇害死貓」… No. 6000 第六千名女性 by 大文豪 各位觀眾大家好！今次我闖進了一個中世紀時空，而我一位牧場主人。於牧場裡，我認識了一位「成精變人」的乳牛，她的名字叫做狂牛！Moo…sorry！相信各位讀者想我快快進入正題，不要描寫一些無謂細節吧！ 是這樣的，那頭乳牛是雌性生物，即是她會變成大胸女生！另外最重要一點，乃那頭狂牛是第六千名女性！只要我與她性交之後，離投胎又邁向一大步！階段性勝利，給自己掌聲鼓勵！ 我坐在牧場草地上，望著那頭化為人類形態的「狂牛」。她紅色長髮，身穿白色連身裙及羅馬涼鞋，腰間綁著紅繩。她那一身衣著，實在是絕配！媽的，我那話兒硬起來了。反正這個牧場除了我與她及其他動物之外，沒有閒雜人等。狂牛已經逃不出我五指山了，就讓我令她高潮吧！ 「嘶…」我雙爪一扯，狂牛上身衣物被我撕開。我其後張開口吮吸狂牛的乳頭，乳頭裡蘊藏著大量「牛奶」。我現時感到相當滋潤，人完全換了骨！接著我脫下了狂牛鞋子，瘋狂的舔著她的腳趾。滿腳污泥，but I like it！舔著舔著，下體變為石中劍一樣堅挺… 「Excalibur！」我沒頭沒腦的叫著，雙手一拉令狂牛保持「一字馬」姿勢！男人心一字馬，令女人心擔驚受怕！我那把石中劍就這樣插進狂牛的私處，不斷發出「錚錚」聲響。我的石中劍越磨越磨利，一從私處抽出來就迸出火花！ 「呀…」我射了！狂牛與我卻仍未滿足，還想繼續下半場！我倆更換姿勢，來一個女上男下！我現時躺臥於草地上，狂牛她壓著我的命根。她開始尤如打摏機的上下搖動著，「啪啪」聲響充滿節奏感。 「Come on baby！Give me all I need…」我的英語流利得活像美國人。來吧，狂牛！榨取我的精力吧！下體感到要上膛了，左輪手槍準備發射。我要…我要射穿狂牛那他媽的私處！ 「射死你，射死你！」我向著狂牛叫嚷著。果不其然，我阿朗又射了！但是我仍未覺得疲倦，還想繼續下去。奇怪了，為何死神未宣佈「任務完成」呢？難道…難道我要叫狂牛變為乳牛形態，再與她性交？ 「人獸交…死神你他媽的瘋了！」我心裡大叫著。不過自己生前未試過與畜牲交合，每個人總要有他的第一次，對嗎？ 「等等！」我叫停狂牛，命她站起來。我猶疑著好不好叫狂牛變為乳牛形態，可是若我不這樣做的話… 「變回牛吧…」我細聲道。狂牛聽到後表示她明白了。眼前爆出白光，到我視力回復正常後狂牛變回乳牛了。母牛的私處在哪裡呢？不管了，見了有洞口位置就讓自己那話兒插進去吧！ 「我來了…」我望著那頭乳牛沉著氣，此時我的下體挺起來。阿朗你這個… 「呀！呀！」狂牛他被大文豪所寫的甜故情節嚇至失控尖叫，他瘋了似的將電話擲向廁格木門！ 「Stop！Stop！」狂牛雙手不停的亂舞著，然後跌倒頭部撞向馬桶。 32 狂牛雙目無神的離開大學，他漫無目的走著。他感到全身恍似被網民蹂躪，呼吸漸感困難。狂牛自己連載中的小說打算怎樣？不寫了。他自己的Facebook page如何處理？預備於網絡上消失不留半點痕跡。之後上學怎樣？以後上課要面對旁人怪異目光，有機會看過大文豪那篇文章的學生會恥笑狂牛他被人「強姦」… 「沒了！我無辦法去面對阿文、阿儀及其他中學同學！那段黑歷史會被好事之徒登上香港網絡大典！以後可能有人見到我，會取笑我是那位抄襲別人作品的狂牛！還被人寫小說戲謔將我強姦…大學會否因為此事將我學藉開除？我這次會被人殺死的！讀不成書，又被人網上欺凌。以後日子沒有未來…」狂牛不停的喃喃自語，連自己踩到狗屎也茫然不覺。 「鈴…」狂牛感到褲袋震動著。他拿出褲袋裡螢幕碎裂的手提電話，想拒絕來電但之後打消這個念頭。 「喂…」狂牛此時聲線沉得猶如地獄惡鬼，嚇得來電者高呼一聲。 「是我呀，阿文！今天有空來酒吧喝酒嗎？知不知道我們成功約了誰？阿儀呀！阿牛你知不知道她其實是你…」狂牛聽到阿文提起「阿儀」這個名字心裡不禁黯然，他沒有面目再去見阿儀。 「不了！今天家人約了我吃飯…」狂牛對著阿文說謊就掛上電話。狂牛害怕走進去酒吧會被阿文、阿儀等人因被網絡欺凌而捉弄他。狂牛想像到其他人會拿著那篇大文豪小說侮辱他被人強姦，而阿儀會對他露出蔑視的眼神… 「我受夠了，I want to go home！」狂牛忽然加快腳步，向著澤豐花園方向跑去。「我要見父母最後一面！」狂牛心裡浮現起如斯念頭，他想與父母渡過最後的時光。 「咯咯…」狂牛右手敲著家的大門。不消一分鐘，有人將大門打開。映入狂牛眼簾的是母親，他發現自己母親眼角多了魚尾紋，母親對狂牛突然歸家感到愕然。 「我回來了…」狂牛對著母親說道。然後狂牛他走進家裡，母親呆望著他背影後就關上木門。狂牛走去自己家裡睡房，將背包及手提電話拋向睡床上。他望著四周牆壁及家具，看來狂牛母親每天都會整理他的房間。 「很快…很快一切會結束了。」狂牛走出睡房步向廁所。其後狂牛又返回自己睡房，他面向天花板於睡床上躺臥著，天花板「滿天星星」。不知狂牛躺於睡床上多久，他父親就下班回家了。狂牛母親徐徐走向狂牛睡房並敲門，狂牛聽到響聲就從床上坐起來。 「吃飯了！」母親向著睡床嚷著。狂牛伸了懶腰，就穿好拖鞋走出自己睡房。狂牛母親今晚煮了紅衫魚、雞翼及老火湯放於客廳圓桌上。狂牛走向圓桌前，向著父親及母親打招呼就坐著。 「大家吃飯…」狂牛父親目無表情的說著，狂牛與他母親就回應著「吃飯」就起筷。整頓晚飯相當安靜，客廳裡電視機沒有開著。狂牛忘記了有多久沒回家吃晚飯，吃著吃著視線感到模糊。狂牛感到自己對不起父母，又後悔為何大學離家這麼近自己沒有與家人好好吃一頓飯。 「兒子，大學讀書怎樣？」狂牛父親一臉慈祥的望著狂牛他。狂牛看著父親樣子呆了，不知怎樣回答。 「讀書成績很好。」狂牛望著父親點頭，父親此時笑了。而狂牛母親亦望著狂牛他微笑，狂牛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就這樣，晚飯吃完後狂牛與父母一起看電視。 「他們都睡了…」快到十二點了，狂牛靜靜離家。狂牛走向電梯裡，按了大廈最高層數。電梯不斷上升而狂牛的心不停向下沉，他不想騷擾到自己父母。「叮」一聲，電梯鐵門開啟了。狂牛走出電梯就走向樓梯方向，他慢慢走上天台鐵門前。 「過了今天，所有事會完結…」狂牛雙手推開天台鐵門，他感到身處此地感到「高處不勝寒」。狂牛不想理會旁人之後會怎樣評價他，父母會哭到如何肝腸寸斷。 「我不能再面對之後沒有光明的未來。自己已經一無是處了，寫小說唯一優點已被人貶得一文不值…之後上課會被人排斥冷落，阿文等中學同學會裝作我從沒存在。阿儀…我最遺憾沒有當天親手將情信送給你！算了，我死了妳也不會感到難過。那個網民兩儀式怎樣了？不理了，一個作者消失又會有另一個作者，對兩儀式沒有損失…」狂牛心裡感到被大石壓著，害怕得連提起腳步也不能。狂牛望著天台下方，地獄裡的撒旦向著他招手。 「自殺必定會下地獄…」狂牛腦裡浮現起以前中學牧師的警誡，但他覺得地獄可能現世更好。「呼」一聲，狂牛覺得自己解脫了… 另一方面，有位留著黑色長髮，身穿藍色牛仔褸及啡色寬闊長褲的女性小跑去澤豐花園。她頸項掛著十字架吊飾，心裡無比焦急。 「這麼夜了，不知阿牛父母會否讓走進去見阿牛他…」她雙手抱著狂牛著作，跨過澤豐輕鐵站。那個女青年正是狂牛中學時暗戀對象阿儀，亦是網民「兩儀式」，不巧地阿儀她因為狂牛於論壇所寫的小說而「戀上」了狂牛。狂牛當天舉行簽名會之時，阿儀因為父親因傷進院而沒去。當阿儀她看到簽名會相片，才發現那個作家「狂牛」是中學同學阿牛… 「阿文，我想見到阿牛…」阿儀拜託了阿文替她約狂牛會面。可是狂牛不知不敢與她相聚而事敗。當今次酒吧聚會狂牛沒有來，阿儀感到很傷心。 「其實…阿牛他今天約了家人吃飯。記得我之前到過阿牛家裡做中學project，地址好像是…」阿文一臉尷尬的說著狂牛所住地方，阿儀恍如一枝箭般衝出酒吧。 「我有一股不祥預感！如果今次再見不到阿牛的話，我以後可能不會見不到他…」阿儀一邊走著，一邊飲泣著。阿儀對自己之前多次錯過與狂牛見面感到憤怒，怒著自己連見一個人也做不到… 「嘭！」澤豐花園傳來巨響。阿儀手裡狂牛著作跌在地上，連忙跑向澤豐花園裡，心想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阿牛！阿牛！報警呀！阿牛，你聽到嗎？我是阿儀呀！阿牛不要…不要走呀…」 Chapter 3 Part 1 33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加百列Gabriel！今年大約17歲+N天，其實年齡是秘密！各位應該有一個疑問，是我為何去做妓女？當初因何原因而走去做妓女呢？已經記不清了，好像是為家人還債或是甚麼。算了不要緊！今次我要講述自己與那位梓鹿相遇之前與之後的故事… 我未遇到那個梓鹿之前，生活過得普普通通。通常客人會於晚上才過來的，早上差不多完全沒有生意。其實我自己賺不賺到錢？我答你，足夠生活。我現時所住的唐樓單位，是我之前與客人性交賺回來買來的！正確而言我這樣說不太正確，應該是那個單位業主臨死前將單位讓給我！那個業主亦是我其中一個客人，想不到他七十多歲仍然老而彌堅！當然他不是與我性交之時中風死去，而是…交通意外逝世。那個的士司機於馬路見到他收掣不及，將他撞死了。記得當時我看著免費報紙見到那則新聞，嚇到差點被車撞到！假若我當時一不留神，就與那業主同一命運了！眨眼間，我就搬進了那間唐樓單位裡。 消息傳出很快，之前舊客人紛紛找到這裡來。奇怪地搬進新單位沒有更加「客似雲來」，可能去嫖妓始終不被大眾所接受！今天，我於單位裡看著電視等著客人到來光顧。看著看著，私處感到有點痕癢。明明電視播著兒童節目，而我漸漸感到全身發燙！ 「不能！若果我此時自慰，之後就沒有足夠體力帶給客人歡愉…」雖然這樣說著，但我覺得開始不能冷靜思考。好像發情了，不停的喘著氣！為何現時客人還未到來的？我要…有沒有人幫幫我？ 「對了，有這個辦法！」我靈機一觸，慢慢從沙發站起來。深深的吸一口氣再呼氣，然後雙手緊握著拳頭再放鬆，默唸著主禱文。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我繼續重復動作，拳頭不斷緊握放鬆，全身漸漸感到濕了。不好了，現時我穿著白色長袖恤衫與黑色西褲，衣物被汗水黏著肌膚，不太舒服… 「唔…」我雙手抱著自己身體，緩緩坐回沙發上。頭腦開始冷靜下來，電視則播著《香港．我家》。那首紀念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二十週年主題曲難聽極了，完全沒有旋律！ 「鈴…」看來客人到來了。不知該說時機湊巧還是甚麼，全身開始發熱發亮。我打開木門發現時熟客，不需再作解釋就開始做生意了！全身赤裸癱軟於睡床上，任由那個男熟客向我身體施暴！ 「今晚，我是你的下僕！」我望著那個客人頭頂，而他正在啜吸著我乳頭。乳頭這個敏感位置被那熟客舌頭刺激著，頭部一陣發麻。然後他用手撐開我雙腿，伸出舌頭舔著我的…我的私處。今天他看來沒有精神，不能令到我高潮。那熟客舔完後，就脫下褲子露出其陰莖。 「可惜，軟得尤如棉花糖…」我心裡笑道。熟客竭力想將自己陰莖闖進我的私處一窺究竟，可是怎樣插也插不進。熟客一臉不憤的背向著我，右手伸向腰部…應該是想刺激陰莖令它變大。維持了數分鐘，那個熟客看來放棄了，他走向我身前吻了我嘴唇… 「一千元…」那個熟客穿回衣服付款，我於客廳穿好衣服及鞋子就拿去兩張五百元紙幣。那兩張紙幣，賺得不太痛快，我到了最後不能令他盡興！不過會再有下一次… 「加百列…為何我改了自己英文名與那個聖經天使加百列相同？天使與妓女，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我拿起新買的手提電話瀏覽網站，之後發現到一個論壇。論壇裡有個講故台可以讓我沒生意時消磨時間，不知講故台有甚麼有趣的小說？ 「狂牛我與她的風雲一夜準備出書？不過現時仍搜尋到他的風雲一夜故事帖子！漫漫長夜，就看看你所寫的故事是否值得出版小說！」我左手搔著右胸，手提電話按下狂牛那個帖子連結。 34 我終於看完了狂牛那篇《我與她的風雲一夜》，其實故事很普通。不過當中描寫的色情場面，尤如身歷其境！其實這篇小說可以解決沒生意時突然發情的痛苦，不過看著之後會「濕了」相當麻煩… 「唉…想不到要淪落至看色情小說作娛樂！不過其實沒有甚麼可羞恥的…」我將手提電話收回褲袋裡，準備去買那本《我與她的風雲一夜》。既然網上可以觀看整本作品，為何仍要購買實體書？因為那個狂牛於帖子裡宣佈實體書有從未曝光章節！狂牛你真壞，引誘我要去買你所寫的書！ 離開唐樓後我就朝著商場方向走去，記得書局於商場二樓。於街上走著引來不少男性目光，有的色迷迷的望著我。 「色迷迷望著我的男人…好像是之前的客人。唉，算了我只是想買書而已！」我怒視著對我不懷好意的男人後就拂袖而去。數分鐘後，我就來到了書局。書局門口擺放了狂牛那本新出小說，旁邊有數位市民望了那本小說數眼後就走去別處。我徐徐的右手將面前那本小說拿起來，翻往書背望著價錢令我嚇了一跳。 「八十八元，很貴！」小說價錢太貴了，我覺得不太值這個價錢。不過如果不買的話，就不能看到未曝光的章節。狂牛你真狡猾，欺騙我感情！我無奈排隊去櫃台付款，身前數位女性手上亦拿著狂牛那本小說，看來相當受歡迎。 「歡迎下次光顧！」櫃台職員向我報以微笑，我對著她點頭表示謝意後就離開書局。現時做甚麼好呢？返去唐樓？還是繼續逛著商場？我百無聊賴的「遊蕩」著，見到有趣的商店就走進去觀看一番。就這樣走著走著，竟遇到之前的「姐妹」！她身穿藍色洋裝，一臉高興的望著我。 「加百列，真湊巧！」那個「姐妹」叫著我。看她現時高貴的樣子，會不會遇到貴人？ 「哈哈！我來買東西！」我苦笑回應她。那個姐妹名字叫佳奈，之前亦是一名妓女！我估計她現時應該做著富豪的情人… 「賞面來與我吃午飯嗎？」佳奈向我問道。此時我肚子發出不爭氣的聲響，我像洩了氣似的點頭答應。佳奈帶著我走去一間西餐廳，她與我隨著男侍應指示來到一個卡位處並坐下。男侍應其後返回西餐廳門口方向，我轉頭望著他的背影。 「無見過他。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去嫖妓…」我喃喃自語。 「加百列，妳知不知我結識了何人？」佳奈雙眼發著光，我實在不知道她結識了那位富豪！香港那麼多富豪，我只知道李嘉誠這個名字！ 「不知道。」我搖搖頭回答佳奈，此時一位女侍應拿了兩杯水。一杯遞向佳奈，一杯則遞向我面前。 「我結識了…結識了一間日本大公司高層！他同時亦是那個網上論壇著名作家劉備！想不到他具備了現時香港普遍市民沒有的文人氣質…」佳奈越說越與奮。文人氣質？佳奈說得真誇張！另外佳奈她可以看得出誰人有文人氣質？以前她只懂得認出誰人是有錢人或是窮人！ 「劉備說要和我結婚！他告訴我已準備了去日本渡蜜月旅程！加百列妳是否很羨慕呢？」聽著佳奈向著我炫耀，越聽越感到不憤！哼！我比佳奈你還漂亮，為何只有你被有錢人看上眼而我則要繼續做著風塵女子？真想妳那個劉備其實是位騙子，騙走妳所有錢財！ 35 食物送到我們所坐位置了，是佳奈請客。佳奈為我點了牛扒，而她自己則點了雜扒。我呆呆的望著牛扒與枱上的刀叉，牛扒要怎樣吃呢？好像是右手拿著刀，左手拿著叉，用叉按著牛扒再…糟了，很久沒有吃過牛扒！ 「有沒有搞錯呀？連吃牛扒也不懂！讓我過來教妳…」佳奈訕笑著我，我頓時臉紅耳赤。他媽的佳奈，當面取笑我不懂得餐桌禮儀！現時佳奈妳高貴了，看不起我仍然是性工作者！我賭氣的右手拿著刀，左手拿著叉鋸下牛扒一小部分。食牛扒而已，我懂得… 「加百列，妳不需吃得那麼急…」佳奈看著我的吃相一臉驚呆。我好像吃得有點狼吞虎嚥的樣子，但是佳奈吃得好慢，她的牛扒恍如沒有移動過。吃著吃著我停下來，感到自己嗆到了，好辛苦！ 「嗄…」我迅速拿起旁邊水杯，水直灌喉嚨。喉嚨痛得令我咳嗽，醜態全被佳奈及餐廳裡其他人見到了。身邊顧客好奇的望著我倆，弄得氣氛有點尷尬。佳奈目無表情的望著我，肯定她心裡恥笑著我狼狽吃相！ 「其實這裡是一間普通餐廳，加百列妳不需如斯緊張！」佳奈對著我微笑，看似想緩和現時緊張氣氛。 「對不起，我沒事！」我搖著頭回應她。之後我與佳奈沒有任何交流，低著頭吃牛扒之時發現她偷看著我。幹甚麼？佳奈妳繼續吃飯！拜託不要用如此憐憫眼神望著我… 整頓晚餐花了佳奈五百多元。我裝作友善與佳奈揮手告別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商場。心情好差，想不到沒見佳奈她一段日子就變得不熟悉。佳奈的行為很虛偽，令我作嘔！ 「哎呀！」有途人不小心踏到我左腿。我低著頭望著穿著涼鞋的左腿，腳掌與腳趾紅透了！我抬頭望向前方，向著自己所住唐樓走去… 「嗚嗚…」我坐於自己所住單位客廳地板哭著。很不甘心！為何佳奈變得如此遙不可及？她之前也是妓女！佳奈她不應該如此看待我！想著想著，心裡感到被人撕裂似的，想死… 「咦…」沙發上有東西發著光引起我注意。我啜泣著走過沙發，發現沙發上放著我與佳奈之前於商場拍攝的貼紙相。當時佳奈的笑容比剛才吃飯更為真誠…慢著，一個妓女只不過想求財！佳奈想攀龍附鳳沒甚麼大不了！不過回想之前西餐廳經歷，厭惡之情於心裡不斷滋長… 「?…」我將相片拋跌於地上。俯視著佳奈與過去的自己，我有少少興奮。不知道踩著佳奈的感覺會是怎樣呢？我提起腳板，於半空中凝著對著那張相片。腦袋突然感到「咔」一聲… 「去死！去死…」我不斷踏著相片及地板。心裡…心裡爽快了不少！佳奈，不要讓我再見到妳… 雙腳感到痠軟，我疲倦的坐於沙發上，那張相片已經被我處理了！我望著放於木桌上那本狂牛小說，才想起我仍未觀看。好吧！既然客人遲些才來，就看看小說渡過無聊時光！ 36 No. 1234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名女性 by 大文豪 終於到了這個時刻，毛主席的得意門生四人幫宣佈文化大革命開始了！記得這時可以瘋狂批鬥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同時可以藉著標籤某某女性乃「資本主義走狗」藉詞強姦她們！這是惡魔微笑的時代！現時我與一眾紅衛兵於街上走著，那個於街上一臉驚慌的女性看來很棒。不只是我，連身旁那班紅衛兵下體也硬起來了！ 「這是支持美帝的臭婊子！」我對著那個女性大叫，其他紅衛兵聽到後紛紛叫著「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奔向那位女性。我與他們將那位女性打暈移向後巷，我是大哥那個女性當然我率先享受一番！ 「醒了？含著吧！我要以那根陽物對妳進行思想再教育！」那個女性迷迷糊糊的為我口交。她的口部蠕動著，令我想起之前麥當勞見到某位女中學生喝奶昔的樣子。身後紅衛兵開始蠢蠢欲動，腰下已經搭起帳篷了！算了，就讓給他們吧！反正她不是「No. 1234」，與她性交不能當作任務完成！ 一眾紅衛兵輪姦那位女性過後，就舉行批鬥大會。罪名不外乎反革命、資本主義走狗等等。其實她是否有罪根本不重要，這時那班年青人根本不分青紅皂白，享受「批鬥」他人的快感。過了一小時，那位女性被亂石擲死。我與其他人將那位女性分屍，我則吃著她的乳房。 「媽的，沒有奶！」我吃著吃著，將口中垃圾吐出。另一位紅衛兵脫下褲子，將那話兒插向那位被分屍女性的私處。這是名乎其實的「姦屍」，居然被他搶先一步！ 一天結束了，之後我與那班紅衛兵繼續找著新批鬥對象。男的活活打死，再分屍當作食物。女的先姦後殺，又是分屍當作食物。那班鬧著我們衣冠禽獸的刁民？死了，被我用木棒打死！ 晚上，我於某幢廢棄房子睡覺。突然我聽到某處發出聲響，我睜開眼站起來保持警覺。那麼夜是誰找我呢？會不會是死者家屬想找我們報仇？不會的，他們寧願批鬥其他人自保亦不會找上門來！忽然身後傳來玻璃碎裂聲，我側身一閃避開別人偷襲！ 「是誰？」我轉頭右手捏著那個鼠輩，那人頭頂浮著「No. 1234」。原來是天意，死神為我安排一切… 「想我不揭發妳，脫下衣服！」我鬆開手，她手中武器跌在地上。那女人相當聽話，快快脫下衣服赤裸裸的望著我。 「跪下…」她聽到後就向著我蹲下身子。我徐徐的脫下褲子，那話兒已硬得尤如毛主席般厲害！我想現時陰莖長度可謂「超英趕美」，連日本鬼子也要向我低頭。 「毛主席是我們心中的紅太陽！」我大叫著。媽的，口交原來可以這麼刺激的！我一邊叫著口號，一邊低頭望著為我口交的女性。不知她是否受到共產主義的感召，口部動得越來越快…射了！ 我脫下衣服，命她面朝地面保持著母狗姿勢！我現時要為她舉行一場「大躍進」！我雙手抱著她的屁股，那話兒不斷於私處抽插著。鄧小平「走資派」替我口交吧！美國總統屈服於我的那話兒吧… 「啊啊…」她呻吟了！我感到她的陰道開始收緊了，陰莖被陰道包裹著的感覺無與倫比！拜託了，死神！不要與我強硬結束，給我體驗整個過程！ 「啪啪啪！」這是大鳴大放！這是三反五反！這段強姦走資派的「妓女」可以讓我名留青史，我現時可以成功令她更愛毛主席，！更愛四人幫！更愛中華人民共和國… 「甚麼來的！看完…很邪惡！雖然我很討厭大陸，但這段寫得偏鋒！Cult！」我拿著手提電話看著網絡作家大文豪所寫的甜故，他寫作風格帶著一種邪氣… Chapter 3 Part 2 37 那位名叫梓鹿的客人到來了。回想起以前他剛剛來時沒有任何性交經驗，其那話兒怎樣插也插不進去真的可笑之極！記得梓鹿對我說他自己乃一名網絡作家，不知他寫哪類型小說？ 梓鹿真的與我之前遇過的客人不同！之前每一位客人也想與我快快性交，除了身體接觸之外沒有任何交集。而這位梓鹿除了有戀腳癖，之後性交前後又對我喋喋不休。內容不外乎是自己做網絡作家如何鬱鬱不得志，要寫色情小說才受到別人重視云云… 「我沒有興趣聽梓鹿你吐苦水呀！快快開始吧！還有，梓鹿你視線不要再集中於我雙腳！」這次梓鹿又來了！梓鹿訴說著自己有無數舊讀者因為風格改變庸俗化而唾棄他，他將自己塑造成一位悲劇人物。其實小說不論題材，只要好看就行了！而作者不需要因為遷就讀者或想自己作品叫好叫座而強硬寫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作品。看來這個梓鹿對讀者多寡太過執著了，弄得他現時緊張兮兮的神情。 「梓鹿，你又來望著我雙腳自慰！你來嫖妓當然要與我性交，不是這樣視姦我…」我心裡實在服了這個四眼變態男，不敢相信會有男人會對腳趾與某特定鞋子興奮。我受不了，快快走向梓鹿面前。然後我雙手抓著梓鹿他雙手，讓他望著我雙眼。怎麼了，難道梓鹿你覺得我容貌很醜嗎？ 「夠了！只有梓鹿你獨自享受，而我則只能等待焦急著。梓鹿你望望我的下體，已經…已經熱似火了！莫非梓鹿你過來就只想望著我自慰，而不做任何事？」我用誘惑眼神望著梓鹿他雙眼，嬌柔地說著挑逗私語！來吧！興奮吧！我現時身軀熱得很，快快撕開我衣服與我交戰吧！ 「哦…好呀！」梓鹿一臉猶疑的回應著。他究竟想著甚麼？你這次來不是想做愛嗎？梓鹿慢慢變成一個正常男人應有的樣子，他徐徐的脫下褲子。想要我與梓鹿他口交？無問題！ 「唔…很強壯！」那條棕色的那話兒慢慢被我的嘴唇與舌頭刺激，慢慢於我口腔裡脹大。現時梓鹿的陰莖變成甚麼顏色？可能會快要射出精液而變得通紅，還是發紫？發紫好像太恐怖，尤如那條「肌肉」快要壞死似的… 雙腳感到濕漉漉，感到腳板因為汗水黏著那對鞋。我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熱，急欲被男人插進我的私處。「噗」一聲，應該是那話兒於我口腔裡射出白色汁液！那精液尤如為車子提供能源的燃油，現時的我已經是一輛裝滿油的跑車。梓鹿，你是一位賽車手，快快坐上來駕馭我馴服我吧… 「今次於客廳裡做愛…」我躺於客廳地板上。望著梓鹿慢慢變成一頭猛獸感覺很害怕，但有著一絲興奮！是不是所有妓女心裡想被男人施虐征服，做著男人奴隸的扭曲心理？之前幾次與梓鹿性交也是我做主導，今次就讓他來個反客為主吧！梓鹿他慢慢脫下我上身衣物，慢慢爬去腰部以下方向。他想幹甚麼？ 「腳趾感到癢癢的…」我眨著眼，發現梓鹿開始舔著我腳趾…呀！停呀！很嘔心，我寧願梓鹿你是舔著我的私處。我懷著焦急心情待梓鹿他完事，等著等著下體感到濕了。我是否開始高潮？ 38 梓鹿他終於爬上來舔著我濕淋淋的私處，那種想去小便的感覺又來了！梓鹿的舌頭於我陰唇上探戈，但沒有舞伴。他舔著舔著感到厭倦後，就開始坐在我腰上，那話兒精準的插入我的陰道。 「呀…」我望著梓鹿沒有戴眼鏡的樣子呻吟著。他就這樣的抽插著，令我感到欲仙欲死！梓鹿之前好像提過嫖妓目的乃他自己甜故取材之用，其實真的會是這個理由嗎？男人很喜歡用無稽理由來自欺欺人，況且寫甜故與看甜故的人不是想藉著甜故這類型小說來解決性需要嗎？就如男人或女人觀看AV成人電影，幻想自己是AV裡的主角享受著性交的歡愉… 梓鹿不斷的做著向前衝的姿勢，我體內感到被他那話兒「搗亂」。我已經不能組織自己話語了，想不到梓鹿他進步神速，應是我之前教導有方！梓鹿快快的用那話兒於陰道裡探索著，不知他的陰莖能否見到我體內的子宮呢？我已經計算好月經週期，假如他體內射精的話不會令我懷孕。我憶起了以前有同行姐妹因為沒有做好避孕措施，最後大肚連工作也丟失了！她連哪個客人是爸爸也不清楚，就這樣跳樓自殺「一屍兩命」… 「我是大作家，我是論壇大文豪！現時我於八月唐樓裡征服妓女加百列！加百列是天使名字，妓女不配擁有！哈哈…」想必梓鹿開始高潮，腦袋運作失常胡言亂語。對呀！我也是這樣開始失控了！Come on！梓鹿你放棄抵抗自己的慾望吧！讓我帶你到極樂世界，靈魂相撞來個水乳交融！陰道感到被陰莖攪亂了，我臉部一陣抽搐，雙手做著「V」字手勢。視線開始感到模糊，我現時是否對著梓鹿笑著，尤如弱智人仕的笑容。記得之前客人笑稱女人到了高潮，樣子會變得尤如傻子。Yes！我現時被梓鹿弄得尤如白痴，梓鹿請你好好照顧我… 「啜…」梓鹿左手環抱著我背部，伸頭吻向我紅唇。陰道感到梓鹿他陰莖恍似充電器過熱發漲，看來會爆炸！3、2、1，我心裡慢慢倒數。照著目前形勢，梓鹿應該來個第二次發射。 「啪…」我變成了死刑犯，剛剛被「劊子手」槍決身亡。我望著梓鹿頹然的坐在地上，而我自己感到全身乏力。很滿足，嘻嘻！這次做愛過程實在是一種享受，其他客人亦未必給到我這種感受。 「現時…我尤如一個旅程完畢的旅人，踏著回家的路心裡感到失落。」我望著天花板囈語。圓周率3.14之後小數點數字是怎樣呢？記不起了… 「我準備付款…」梓鹿背著我慢慢穿回衣服。想不到做完愛後那麼快就走了，今次不想繼續向我訴苦嗎？還是腦裡有新靈感要趕回家撰寫新章節？ 「等等！讓我於廁所整理衣服再來收錢！」我叫著梓鹿留步，其後步入廁所。望著鏡中含羞答答的自己，我心想只不過是客人而已，為何會有心跳感覺？他向我分享自己經歷？自己從未見過猶如梓鹿般有趣的人？其實梓鹿沒有任何特別之處！所有男人一到性交之時，全都是一樣的！我覺得性交最能呈現兩性真實的一面，令兩性回歸原始！天呀！我在說甚麼？我又不是科學家… 衣服整理好後，我走回客廳。梓鹿已經準備好兩張五百元，他伸手將紙幣遞向我面前。我一臉疲倦的接下金錢，梓鹿就對著我說再會。我全身放鬆跌向沙發上，梓鹿的背影慢慢消失於我眼前。我竭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門口將門鎖上。之後我背向門口返回客廳，慢慢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著膝，望著自己所穿的涼鞋及塗上黑色腳甲油的腳趾。很無聊呀！狂牛那本小說看完了，而那位網絡作家「大文豪」未有最新文章… 「想不到自己所穿的涼鞋、腳趾比我的樣子、胸部與陰道還要受歡迎！如果我改穿另一款鞋子，梓鹿會否不來找我呢？」我對著自己腳趾問道，然後雙手掩著眼躺在地板上。梓鹿，你不要這樣得寸進尺！你只不過是我其中一位客人，我不會對你有優待！ 「慢著…」我好像想起了甚麼似的。之前梓鹿嚷著要拍攝短片，攝錄著我雙腿。於論壇裡好像見到幾個帖子有著GIF圖檔，那雙腿與背景相當熟悉… 「賤人！叫你不要公開！雖然沒有露出我的樣子…」我從地板跳起來，心裡感到氣憤與委屈。加百列，你現時要放鬆不可讓憤怒支配著妳！鬆開拳頭，然後深呼吸… 「心裡感到暢快不少…」我坐於沙發上，拿起手提電話瀏覽論壇。咦？大文豪開始更新他連載中小說章節了… 「其實那位太陽下的狗與大文豪有何關係？而那個太陽下的狗則有時貼著攝錄著我雙腿的GIF圖檔，究竟太陽下的狗是否那個梓鹿？太陽的狗與大文豪有何關係？呀，好混亂…」我對著手提電話嘀咕道。 39 我很憤怒，梓鹿他欺騙我！明明之前命他不要將那天短片內容公開！現時我於單位裡等著梓鹿的到來，思忖著如何整治他。 「已經夜深了，梓鹿還不來。難道他取材完後，將我棄若敝屣？我根本做著蝕本生意，他只給了一千元就可以有新創作靈感。而我卻怎樣？被他幹完後，還要承受被網民起底風險。梓鹿他真狡猾…」我一邊望著手提電話，一邊嘀咕。那個網絡作家大文豪好像連載到去主角要與第三千名女角色做愛，那個女角色為何似曾相識？ 「之前No.3大文豪寫男主角上青樓與妓女做愛，現時No.3000又和妓女做愛。只是第三千名女角色章節時代背景轉了現代，衣著描述與我現時所穿的差不多一模一樣…」我不斷按著手提電話，頁面徐徐滾下。那女角色又是叫加百列，而那個男主角亦是戀腳癖。而那個大文豪竟是寫了男主角命該位「加百列」用腳踏他的那話兒… 「即使她脫下鞋子，這樣會痛的！根本不會令男仕興奮，那個大文豪沒常識！」我對著大文豪的帖子吐糟。這段色情場面寫得有點一塌糊塗，尤如為寫而寫。其實大文豪的甜故開始有點沉悶，男主角不停的與每位女角色做愛恍似機械人。 「鈴…」有人於門外按鐘，可能是熟客。我將手提電話放於沙發上，其後走去大門準備打開。來者正是那個梓鹿，你竟敢違背承諾… 「梓鹿，你過來…」我右手抓著梓鹿的左手，大門被關上。然後我拉著梓鹿走去客廳，將那幅輯錄我雙腿GIF圖片展示予他。梓鹿，你無論如何要給我一個交待… 「對不起…」梓鹿雙手合十對我致歉，想不到他這麼快承認了。記得於論壇裡網民對那幅GIF圖片大多表示反感，身為當事人的我自然感到不快。無端成為網民箭靶，我一定要梓鹿向我賠罪！怎樣賠罪？加價？ 「我只不過想將這幅GIF圖片與其他對美腿有愛的網民分享！所謂獨食難肥…」梓鹿他思維有點問題。獨食難肥？成語不知道是否用錯了，還有他不記得08年左右陳冠希淫照外洩事件？望著梓鹿那副毫無尊嚴的樣子，不由得感到可笑… 「不說那麼多了，我現時要加價…」我藉此向梓鹿坐地起價，看他應該帶了一定數量的紙鈔吧！ 「二千！二千可以嗎？」梓鹿…梓鹿他肯給我二千元？真的很有誠意向我道歉！就這樣我與梓鹿的「債」就一筆勾銷！ 「梓鹿你等等，我去房間換衣服！」我背向梓鹿走進房間。第一次與梓鹿做生意就扮學生，這次就扮天使吧！我換上一襲白色連身裙，於背後掛上翅膀道具再照鏡望著自己。Perfect！這個造型相當搶眼！開場白怎樣說才好呢？ 「算了，臨場發揮吧！」我走出睡房，梓鹿此時坐於沙發上自慰。他會否幻想著我雙腿來刺激自己性器官？望著梓鹿那副猥瑣模樣，覺得有點反感。 「梓鹿，墮落天使加百列被打落人間了！」我哭喪著臉，飾演著天使走向梓鹿身前。於這個時刻，我變成了一個想試試人類之間交歡的天使。梓鹿，讓我高潮成為墮天使吧！ 「妳的衣服…怎麼的一回事？」梓鹿一臉驚奇的望著我。角色扮演而已，何必大驚小怪？ 40 「梓鹿，因為我於天堂犯了誡條，現時我被祂打落人間成為墮天使。而我對做愛完全沒有經驗，你會好好教我嗎？」我慢慢爬上梓鹿身體，向他拋了媚眼慢慢飾演著這個墮天使角色。我想像自己於天堂生活正常，因為迷戀人間的AV成人電影而犯下了「七宗罪」色慾罪，其後被上帝趕離天堂，要於人間接受試煉才能返回天堂。 「若加百列妳是天使的話，那我就是地獄之王撒旦！」梓鹿開始迎合著我。他雙手於我背後拆下了雙翅，其後掀開裙子並脫下內褲。那處感到涼涼的，令我打了一個寒顫。一個甜故作家會怎樣形容我剛才的動作？嬌軀一顫？當梓鹿他低頭舔著我私處之時，我回想起梓鹿之前對我訴說的經歷… 梓鹿讀大學的時候結識了一個同學，他倆想於論壇裡發表一篇小說。梓鹿對那位同學無所不談，尤其是討論那篇小說大綱及角色設計。梓鹿對寫小說之事相當有熱情，而那位同學亦誠心與梓鹿他討論劇情走向。 梓鹿想用網絡帳戶大文豪將他倆心血結晶於論壇發表，並想註明故事原案與劇情乃梓鹿他與那位同學共同創作。豈不知，那位同學擅自將那篇寫好的小說於論壇上公佈，完全沒有提及梓鹿的網名「大文豪」，當作自己獨自創作的作品… 「你不能夠這樣做！」梓鹿於論壇裡發現那同學的「背叛」，於大學飯堂裡找他算帳。而那位同學奸笑道他自己已經藉這篇小說成名，而梓鹿他自己仍舊是無名小卒，即使說出真相亦會無人相信。那個竊取梓鹿作品當成自己創作乃何許人也？就是落暮… 「天使，你知不知道…」梓鹿的呻吟聲令我從回憶返回現實。現時我伏於桌上，腰部被梓鹿雙手抱著，而私處則被他那話兒抽插著。陰莖塞著我的陰道填補了我的空虛，教我不禁贊美著魔鬼。魔鬼呀，原來墮落是那麼神奇的一回事！現時一個天使居然享受著與男人性交，簡直是對上帝的褻瀆！ 「那個呀…落暮！於我未寫甜故之時，指控我抄襲他的作品。明明落暮他那篇處女成名作竊取了我所寫的章節橋段，以及意念！Idea！未事先通知我發表也不要緊！問題是…落暮他完全沒有提及過我的名字，他的所謂處女作大部分是我編寫的！我真愚昧信錯人！原來落暮是位賊匪！自此之後…我明白若果要令自己所寫的作品受人注目，就要不擇手段！那個落暮，遲早我會抓到他把柄將他…嘻嘻！」梓鹿搖動速度越來越快了！我感到屁股與陰道快要被梓鹿那話兒撐破了，思想現已混亂一片。我…我是否聽到了上帝的呼喚，要抓我回去天國接受審判？天國太悶了，人間比較有趣！我要性，sex，erotica！ 「呀…」陰道那快被撐破的感覺漸漸減退。梓鹿又於我體內射精了，雙腳感到一陣麻痺，這是我身為一個妓女存在的證明！ 我換回白色長袖恤衫及黑色西褲，將梓鹿那二千元紙幣收下。當梓鹿正欲離開之際，我又喝止著他。 「你這次打算怎麼寫？」我現時作為一個大文豪作者詢問梓鹿。剛才他已向我承認自己同時乃大文豪與太陽下的狗，而那多付的一千元當作掩口費。 「又是…男主角找到一個天使。其後…又要與她性交才可穿越到另一時空！讀者不需要任何劇情，只要看著男主角性交再幻想自己是那名幸福的主角就可以了！他們要求不多…」梓鹿雙眼流露出自信。這樣豈不是藉著剛才與我性交的經歷，當作寫作題材？不管了，我是讀者亦有得益！ 「OK，快快回家撰寫你的大作吧！」我向著梓鹿揮手示意他離開。梓鹿向著門口走著，又停下來。 「我又有一個新橋段！這是…」梓鹿想我「劇透」？不能，這樣就沒有驚喜了！ 「快快回家！靈感稍瞬即逝！」我懷著不捨之情叫梓鹿他離開，與他相處的時光總過得特別快。當我鎖上門後，心裡感到被人掏空似的… 「幾時再見…」我望著手提電話裡顯示的「大文豪」帖子，希望他會快些更新！ 41 No. 2525 第二千二百二十五名女性 by 大文豪 我又穿越到另一個時空。於此時空我乃一名富二代，某天迷上了撰寫色情小說。可是怎樣寫，我心裡感到有點不踏實，覺得故事欠缺甚麼似的。呀，我知道了！是一種灼熱難耐的感覺… 「這樣寫，那樣寫…好極了！就這樣寫吧，用其他網絡作家名字當成自己所寫故事角色。乾脆叫這篇故事作文字妓院，各大作家要到該妓院啟發靈感…」我想到了這個驚世橋段，勢必於文壇裡平地一聲雷！ 「作家A今天決定去妓院裡作他新故事取材，他走去了妓院科幻分區。科幻分區裡有位妓女身穿著充滿未來感的戰鬥服，而作家A就步入那妓女的房間裡。那位妓女輕聲胡亂說著自創的未來術語，飾演著一個來自未來的太空船船長。 妓女︰報上編號來。 作家A︰1874！ 作家A開始配合著那名妓女，而她則教導作家A未來的性交姿勢…」這段寫得不錯，照著這樣節奏自己必定大紅大紫！之後我為求令自己所寫色情小說更有真實感，聘請了十多名妓女來我大宅裡。我給她們現時文壇有人氣作家的名字，那個叫姿色，這個叫做古龍的女人，該位叫望月… 姿色走向我身前，而我卻留意著她頭頂浮著的「No.2525」數字。果然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首先，我與姿色與望月來一場「3P」，兩位妓女輪流替我口交。此時我的那話兒尤如紅氣球，越吹越脹快要爆破！ 「不要！我姿色要讓他射精，望月妳走開！假如我口交能讓他射精的話，我現時所寫的網絡小說就有出版成書的機會…」那位姿色背著我為她所撰寫的對白，演技相當不錯！ 「好吧！畢竟姿色妳急需金錢去醫治妳病母…」望月演著我為她安排的戲份，慢慢離開我與姿色。姿色這樣含著含著，慾火於她口裡燒著了。 「姿色，不要吐出來！吞下去！」我向著姿色咆哮。姿色勉為其難的吞下我的精液，不過大家心知肚明她其實好興奮的！第二幕場景預備開拍，姿色給我爬在床上！ 「扮小狗，有趣有趣！姿色妳的屁股真性感！讓我的那話兒插進去吧！」玩弄私處就試得多，肛交真的從未做過！我將那條又臭又長的陽物沒入姿色那深邃的肛門裡去… 「裡面感到黏糊糊似的！姿色難道妳有屎…」肛交玩到姿色她噴屎？實在屌爆了！而我的理智亦同時爆了… 我於姿色肛門處抽插著，直到我再次射精。望著自己的那話兒沾著臭屎，我居然興奮了！想想這樣將姿色的米田共間接塞進她的私處裡，簡直令我愉悅無比！ 「唔…」相對於那緊緊的肛門，陰道實在是溫暖和鬆軟！鬆軟程度好比嘉頓蛋糕，鬆鬆鬆軟鬆軟… 「我要化為吸血鬼，將你變成我姿色的奴隸…」奇怪，這段對白沒有的！我一邊抽插著她陰道，一邊望著姿色的樣子。她慢慢張開口露出尖長獠牙，我他媽的遇上真正吸血鬼！ 「你這個嫖客，接受我貞德的制裁吧！」當姿色準備咬向我頸項之際，我聽到死神及時召喚我離開… 「阿朗，你知不知道死神最大的敵人是吸血鬼？」死神她一臉正經的望著我。我怎樣回答？不知道？ 「因為吸血鬼逃避著死亡，令世界漸漸失去平衡，另外…」我越聽越不明白。失去平衡，死神的敵人等等對我而言太奇幻了！ Chapter 3 Part 3 42 我加百列於空閒時，就會拿出手提電話瀏覽大文豪於論壇發表的帖子。大文豪那篇倒敘講回No. 2525女角色的章節引發軒然大波，有網民批評他是否含沙射影抹黑其他網絡作家為「妓女」，責罵大文豪乃卑鄙小人云云。 「那個大文豪梓鹿，真有他的！」我臉上掛著笑容看著手提電話，大文豪回應如有雷同實屬不幸。梓鹿他瘋了，為求成名居然寫文戲謔其他網絡作家。現時他帖子多了無數名網民呼籲抵制大文豪連載中的小說，還相當誇張鬧著大文豪不配稱為網絡作家！ 「一班圍爐取暖的讀者與講故台作家！你們這些作家撰文戲謔政界人物或娛樂圈名星就沒有問題，大文豪寫故事戲謔你們就呼天搶地。就讓我加百列看看大文豪他如何撕破你們的假面具…」奇怪地，我與大文豪梓鹿站在同一陣線上。其他網絡作家如落暮、八雲紫及無心紛紛於大文豪帖子留言，準備圍攻大文豪梓鹿。那班網結作家不是於自己帖子訴苦靈感枯竭，沒有足夠時間撰寫連載中的小說嗎？為何這時那麼空閒或閒情與大文豪唇槍舌劍？ 「之前抄襲我小說風格還不夠，現時竟發表這種垃圾吸引別人注意力？大文豪你乾脆叫大乞丐吧，沒尊嚴和不尊重其他作家…」那個落暮義正詞嚴的批評著大文豪，其實是講故台岳不羣。回想起之前這個落暮搶去了大文豪心血結晶，就想衝上去對他破口大罵指責他為騙子！ 「借著別人所寫的情節，當成自己創作！之前你寫的色情場面又參考了某某電影吧…」八雲紫那個寫東方Project同人小說的作家，妳又何嘗不是借著別人作品做二次創作？妳沒資格評論！ 「大文豪，你收手吧！」發生甚麼事，無心妳不是於講故台發表帖子鼓勵創作更多不同類型故事嗎？現時反而叫大文豪梓鹿放棄連載，根本是雙重標準… 「慢著！我只是大文豪讀者，他於論壇裡成為眾矢之的與我何干？網絡發生的事人們很快忘記的，同時我亦不需如斯憤慨…」我左手摸著臉頰，心裡默數著一至一百數字冷靜自己思緒。此時開始有其他網民走進帖子裡留言，諷刺講故台烏煙瘴氣，整班作者杯葛另一個作者成何體統。 「一班作家在此無事生非，自己所寫故事文筆與內容沒有進步！Rubbish！」「你們那班作家根本於這論壇裡沒有歸屬感，妄想某天出版社會為你們出書而已！放心，我即使見到你們的作品不會付錢購買！」一眾沒有留連於講故台的網民對那班講故台作家冷言冷語，那班作家紛紛發難指罵他們局外人沒有資格評論。 「沒時間與你們泥漿摔角…」落暮發表這個回應後，應該不再瀏覽大文豪梓鹿的帖子。其他作家與想隔岸觀火的網民紛紛離開大文豪帖子，只餘下大文豪的讀者。 「那班所謂大作家逼害我們大文豪，我們不能就此罷休！」一位網民「太陽下的狗」發表回應了，當然那是梓鹿的分身。梓鹿揚言要反攻那班逼留他的網絡作家，呼籲其他支持他的網民幫忙搗亂與負評那班網絡作家的帖子。 「鈴…」有客人到訪了。我放下手提電話走去門口，打開門就發現一臉憔悴的大文豪梓鹿。 「你沒事嗎？有事不妨與姐姐我傾談。」我帶梓鹿他進來，只見他視線依舊投向我的雙腿。算了… 43 「我殺了人，我殺了…呀！」梓鹿兀然跌坐於客廳地上，發狂嘶叫令我不禁一顫！梓鹿他殺了人？但看他尤如文弱書生的樣子，怎樣不似是冷血殺人兇手？梓鹿他想對我表達甚麼？ 「我剛剛看了蘋果即時新聞，那個網絡作家狂牛於他家裡跳樓死了！我本來…本來我想逼狂牛他放棄寫作兼離開論壇，豈不知就這樣殺死了他！」梓鹿說著說著，竟嚎啕大哭。我望著擺放於木桌上的狂牛小說，腦裡不斷重覆著狂牛跳樓死了的消息。那個狂牛死了，竟然今天了結自己生命！ 「不…不要過於自責，可能狂牛他因另一種原因才跳樓自殺！狂牛於自己Facebook page講述自己仍然在學，有機會乃學業問題才自尋短見！」我嘗試安慰著身前哭得好比孩兒的梓鹿，心裡卻感到不安。梓鹿居然可以於網絡世界「借刀殺人」，如果我背叛了他的感情會否與狂牛踏向同一命運？不過我只是一名妓女，與梓鹿他沒有任何更進一步感情關係！ 「那個狂牛，看他應該沒有甚麼朋友的！依我估計無人會找你尋仇，況且他們不能一口咬定你逼死狂牛！」我慢慢安撫著梓鹿情緒，慢慢坐於地上兼移近他身邊。梓鹿他抱著雙膝，雙眼沒有離開我雙腳半分。 「不是的，加百列！新聞報道狂牛他有女友人，聽說是中學同學。網民現時推測那個女性與狂牛乃情侶關係！假若她執意找出真相並找到我頭上，我於網絡世界的名聲…就會身敗名裂！」梓鹿飲泣著，樣子看似猶有餘悸。我沒有深思為何現時成了梓鹿的社工，細心聽著他訴說自己所承受的罪疚及苦難。以前如有客人想與我談心，我必定借故推搪。可是此時我心態改變，莫非我對梓鹿他的感情…沒可能的！只不過是我自己荷爾蒙失調！ 「我估計那女人與狂牛關係不太深，梓鹿你放心無人會追究的！香港人只會關注此單新聞數天後，就不予理會或被另一單慘案偷走他們的眼淚！」我究竟在說甚麼？我沒有義務去為梓鹿分析現時情況！加百列妳現時見到梓鹿來到，就立刻與他做愛！無論讓他舔自己腳趾、啜吸乳頭或是做著梓鹿肉便器，要分散他注意力！ 「我要令梓鹿他快快忘記狂牛自殺一事，趕快與我做生意然後收錢！」心裡有把女聲告誡著自己，並促使我站起來。我步近梓鹿，右手提起其左肩令他立正起來。 「將我推向沙發上，今次梓鹿你當我是論壇裡其中一位憎恨的網絡作家！」我決定以性愛來慰解梓鹿。梓鹿聽到後微微點頭，之後用蠻力將我一推！痛呀！梓鹿你何需如斯大力！ 「八雲紫，你指責我抄襲！現時我闖入妳家裡，讓我享受一番就還妳自由！」梓鹿雙眼噴出怒火，看來他開始「入戲」了。我裝作驚慌，身子縮成一團蹲於沙發上。 「不要…不要呀！我只是說說而已！上論壇，勿認真！大文豪你冷靜點兒！求求你呀！我還是…還是處女而已！不要，不要奪走我的第一次…」我飾演著作家八雲紫，假扮得猶如受驚的小白兔顫抖著。奇怪地，我雙腳開始不受控制震起來！ 「腳趾…震了！想不到八雲紫妳的雙腳腳趾如此性感！我大文豪想連涼鞋及腳趾一起舔，舔，舔！」梓鹿開始變成一個恐怖的強姦犯。而我則慢慢驚怕著梓鹿會傷害我，尤如之前那位沒有付錢的警察… 「呀…停呀！」這不是我的演技！我很害怕！有誰能阻止這個大文豪繼續侵犯我！嗚嗚… Chapter 3 Part 4 44 梓鹿他開始舔著我雙腳腳趾，好嘔心！他的行為尤如一隻發情的雄性狗隻，即是狗公！那頭狗不停的舔著我的雙腳，還伸頭聞…我不知如何描述這個情況！我覺得這時若對梓鹿作出反抗，他真的會發狂打死我！腳趾感到濕漉漉的，而我則竭力令自己抽離於現時發生的慘況。對的，我只不過是看著某個男人侵犯著另一名女性！她是論壇裡的網絡作家八雲紫，而那個男人…不要提起他名字呀！ 「呀！停呀！」那個男人開始撕開「八雲紫」的上身衣服，雙手粗暴地揉著她雙峰。整個過程令我看得極度反感，很想死… 「加百列…不是！八雲紫，妳現時害怕吧！得罪我大文豪沒有好下場！你看看那個狂牛，他是被我逼到跳樓自殺！那個狂牛抄襲別人著作，還斗膽自稱為作家，對我與其他網民是一種侮辱、恥辱！而八雲紫妳則要靠別人原作來撰寫小說，與狂牛一樣無恥！你們那班作家界裡的業界蛆蟲，假如將妳們繼續為禍人間，香港文壇就會沒落了！」你…你幹甚麼提起我的名字呀！好難受！全身被那個梓鹿摸透了，而我下體不斷滲出愛液！好羞恥！被人強姦卻興奮了，還想得到更多！我的存在簡直污辱著女性，對上帝的一種褻瀆！慢著！那個女人只不過是作家「八雲紫」，而我只不過觀看著真實感強烈的AV成人影片。 「冷靜…」我望著眼前境象，不斷安撫著自己情緒。那個AV導演可算是天材！男主角「大文豪」與女主角「八雲紫」演技精湛，可以參展國際三大影展去競逐影帝影后獎！三大影展？康城？威尼斯，還有一個…記不起了！真可笑！那個八雲紫被大文豪弄得全身抽搐著，但大文豪不予理會卻抱著她身軀走進睡房。這個大文豪真沒有人性，強姦到令那位「八雲紫」抽搐著仍不肯停止！ 「唔…」望著這個境象，我胃部一陣抽搐！那個「八雲紫」於床上震著，而「大文豪」眼神散渙。他想繼續進攻，但當爬去床上就止著了… 「對不起，加百列！我…我無意傷害妳！剛才我以為這是加百列妳的演技，想不到嚇到妳出現類似癲癇症狀…」加百列？大文豪叫我的名字？唔…呀！救我呀！我停不到！打999報警呀！梓鹿你這個禽獸… 「唔…」我醒過來了，全身沾滿汗水感到黏糊糊。我好像躺於床上，睡房裡沒有任何人但房門則開著。我…我弄不清現時情況，之前發生甚麼事？ 「好想嘔…」我腳步蹣跚的走出睡房，有點想嘔！腳步浮浮的步向客廳，轉身一望看見了一位戴眼鏡的男子，他的樣子十分熟悉… 「妳醒了…」那男人對我苦笑道。他…他是那位想強姦我的梓鹿！是誰讓他走進來的！我不要再見到他的面容！我開始衝向梓鹿面前，雙手不斷拍打著他！你是惡魔，魔鬼… 「你走呀！走呀！」我右拳緊握，揮向梓鹿頭部。「砰」一聲將梓鹿他擊至倒地，而我就上氣不接下氣，雙眼惡狠狠的瞪著那個人渣！ 「二千元，我以後不會再騷擾加百列妳…」梓鹿從他褲袋裡抽出四張五百元紙幣。我猛力從梓鹿他手上拿走二千元，然後右腳用力踢向他腹部。 「走呀！假如我於街上見到你，我會報警！給我滾呀！再不走的話我會斬死你！」梓鹿他背向我走著，而我則不停踢著他屁股！死賤人，走！走！走！ 45 我終於趕走了那個變態「大文豪」梓鹿！他真的是心理有問題，怪不得會寫出那些令人反感的色情小說！梓鹿他雙手還沾滿了鮮血，狂牛自殺差不多是梓鹿他於天台上將狂牛推落天台！我以後不想再見到梓鹿！ 「嗄…」我慢慢深呼吸，冷靜著自己思緒。剛才…剛才只不過是一次不愉快經歷！我低頭望著自己手裡的二千元紙幣，雙眼開始濕濕的。他…梓鹿他剛才想強姦我，現在望著那四張五百元紙幣就令我回想起之前恐怖經歷！ 「我不要梓鹿你的臭錢！」我狂叫並將紙幣揉成一團，向著地板擲去。其後我跌坐於沙發上，雙手掩著自己的臉。 「嗚…」我開始痛哭！請不要安慰我，我如果聽到任何安慰說話會憶起剛才不快經歷！我會對著好心安慰的你尖叫，失控哀號！我會尤如拳手對著你一輪猛打！當你跌於地上之時，我會不斷踢向你身子！直到，直到… 「佳奈呀！妳真幸福！妳會不會介紹一位隱形富豪，令我有著安穩下半生？」我對著空氣問著，當然佳奈不會回答我。哭著哭著，我於沙發上迷糊睡去… 「好痛…」我又再度醒來。我從沙發上坐起來，找尋著自己手提電話。當開啟了手提電話，我就瀏覽著論壇。 「咦…」看到有一則《作家狂牛跳樓自殺死了？》帖子，我好奇地按下連結看看。帖子裡轉貼了某份報章的頭版報道，還附上了教育局局長對大學生狂牛自殺的意見。 「大學生自殺全因沒有做好生涯規劃？那個局長見鬼去吧！他媽的政府高官，冷血、涼薄、無知！」某位網民怒罵著教育局局長，其他網民紛紛和應。 「那個狂牛之前被人指責他的遺作涉嫌抄襲某本H漫，會不會承受不到網民的批評而自殺？」另一位網民問著。 「那個大文豪打手太陽下的狗不分是非黑白，冤枉狂牛抄襲！而太陽下的狗、畢加索與大文豪其他讀者一起謀殺了狂牛！大文豪、太陽下的狗正一講故台敗類！我不會就此罷休，終其一生狙擊大文豪…」網民「兩儀式」發表這個開戰宣言。其他網民沒有回應她，應該對狂牛於講故台發生了甚麼事一無所知… 「畢加索…好像被動漫台網民杯葛，被逼退出論壇！聽說那班網民經過一番考證，證實他們怪錯好人。 現時動漫台網民於他們留連分區開了向狂牛認錯帖子，有講故台亦於該帖子留言RIP…」另一位網民發表回應。就此看來，那班網民應該不知就裡被大文豪梓鹿利用了，一班盲頭烏蠅！ 「認錯又有何用？狂牛已經死了，你們任何一人有冷言諷刺或盲目批評狂牛他，也是有罪！一眾冷血殺人兇手，落地獄！」我竟然對著手提電話咆哮，心裡對梓鹿產生憎惡之情。 「鈴…」手提電話忽然響起，我按下接聽鍵將電話擺向耳邊。梓鹿應該沒有我電話號碼，而我沒有將電話號碼告訴自己的客人。應該是她沒錯… 「加百列！嗚…」電話傳來佳奈的哭聲，她因何事傷心？ 「發生甚麼事？」我裝作關心問道，可能佳奈她被那位「劉備」拋棄了！我全身抖震著，最期待的場面出現了！ 「那個劉備，原來是騙子！劉備他騙去我所有錢財，還威脅假如我將他之前詐騙其他女人的證據公諸於世，會將我的裸照放上論壇！我很後悔呀！為甚麼我會遇人不淑的？」我一邊聽著佳奈崩潰控訴那個「劉備」，一邊忍著笑。噗…很想笑！要忍著，繼續聽著佳奈她還想說甚麼！ 「這是我最後一次與加百列妳對話。當我掛上電話後，我便會對這個世界說再見！」佳奈此刻尤如對我說著遺言，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我徐徐將手提電話放於沙發上並站起來，心裡暢快無比！ 「哇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佳奈那他媽的經歷，實在令人笑破肚皮了！之前於西餐廳想奚落我，自以為變成貴婦！凡鳥終虧不過是凡鳥，絕對不會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嘻嘻！今次我要對佳奈被男人欺騙給十個趣！趣，趣，趣，趣… 「呵呵…嘻嘻…哈哈！」單位裡沒有其他人，我想怎樣笑就怎樣笑！I’m so free！網絡作家全都是騙子，虛偽做作的爛人！你們活該被人鄙視！哈哈…我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很想哭… 「嗚…」 Chapter 3 Part 5 46 論壇講故台發生了一件大事，就是網絡作家劉備被揭發為之前弄得論壇滿城風雨的「生果金賤民」。這個又名劉備的生果金賤民涉嫌之前於論壇裡騙財騙色，還被其中一名受害者告上法庭。而最後因證據不足已不了了之，其後生果金賤民就開了另一個新帳戶改稱自己為劉備。這個劉備被受害者「字海」發表帖子揭發與論壇另一位作家落暮有著非一般關係，聽聞他倆北上嫖妓… 「這個網民字海所揭發資料真確性如何呢？只有一大段控訴文字，有機會是抹黑！不過劉備好像騙去了我曾經的姐妹佳奈所有錢財…」我拿著手提電話，不停按著字海帖子的更新按鈕，大部分劉備讀者與其他討厭他的網民紛紛質疑字海的誠信。 「字海，妳之前鼎力支持作家劉備的！當時那個劉備連載那篇北上尤如走進地獄，手法充滿爭議性！而字海妳差不多以一敵百，身先士卒庶劉備擋去其他人的口誅筆伐…」網民「兩儀式」發表這個回應。其後作家劉備於帖子裡出現，「言語」間暗示網民字海精神有問題。事件越來越有趣了，究竟字海胡言亂語還是劉備顛倒是非？ 「劉備！You go eat shit！」字海發表了這個回應後，我又按下更新按鈕。字海於帖子裡貼上了劉備與落暮的Facebook及Whatsapp私訊，內容震撼程度好比尼克遜水門事件。 「天上人間的妓女好像不錯的！落暮你有何看法？」劉備道。 「享受妓女不只是要求性技巧優秀與否，樣子是最重要的！劉備你明白嗎？」落暮道。 「落暮，我抓到機會偷偷拍攝了與我上床的女讀者A！該晚我與她相當愉快，需不需要給你那個女讀者電話，與她聯絡並上床！所謂有福同享…」劉備道。 帖子裡還有多幅落暮與劉備的私人通訊。其他網民見到這些驚人訊息，全都怒斥劉備與落暮人面獸心。想不到講故台居然藏污納垢，有藉著寫作才華而欺騙女讀者與其性交的作者。另一位網民憑著帖子裡所得知的消息，再三查證後發現一項驚人事實！如果我懂得用文字吸引讀者，會不會有男讀者與我上床兼課金供養我呢？ 「我查到了，那個劉備就是之前那他媽的生果金賤民！之前生果金賤民想欺騙某位女網民去日本與她上床，那女網民拒絕並揭發他涉及與多宗女性詐騙案有關！而照著那個劉備目前行為，肯定是那個生果金賤民！」一位網民發表回應，並貼上之前關於生果金賤民(劉備)涉嫌詐騙女性錢財的報道及於舊帖子裡所「拍攝」的相片。這樣看來，那個梓鹿也算是好人，雖然有點自我膨脹及變態…先旨聲明，我還未原諒他的！ 「慢著！那個落暮…不就是之前那位借著論壇名氣出版雜誌年輕人的網民老共？那本年輕人當時老共嚷著要推廣我們論壇文化，而雜誌出版後關於我們論壇文化的內容近乎沒有！其後那個老共更被人揭發有紅色背景…」某一位網民發表了這個回應。事件越來越複雜了，抄襲梓鹿的落暮另一身份是老共，劉備的前身是生果金賤民。媽呀，好亂呀！看來與客人性交比弄清現時講故台某某作者的腐敗容易不少… 「鈴…」說時遲那時快，有客人按門鈴了。我放下手提電話去開門，來者不是梓鹿而是另一位熟客。好極了，讓我與別人性交暫時遠離講故台之亂、那班網絡作家與網民。 「還是覺得你最好…」那個熟客含情脈脈的望著我，一場賽事開始了… 47 今日生意清淡得很，除了那位熟客來找我之外就再沒人到來了。論壇裡那個可惡的梓鹿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狙擊著網絡作家落暮，而那個落暮基本上與劉備是「難兄難弟」，被其他網民窮追猛打。 「落暮與那個劉備現時因北上嫖妓，並被指控騙取女讀者上床，現時成為論壇過街老鼠！梓鹿…雖然你好不上那兩個渣滓，但我卻要承認你勝利了！基本上之前梓鹿你提及的道長、狂牛與這位北上嫖妓的落暮差不多於論壇裡身敗名裂！雖然我覺得梓鹿你對道長與狂牛太殘忍，但落暮實在死有餘辜…」我於客廳沙發上坐著，一邊按著手提電話，一邊喃喃自語分析著。道長因為與梓鹿鬥捐錢而敗給梓鹿，狂牛被梓鹿他逼死。而落暮…其實基本上與梓鹿無關，只不過因被那個騙子劉備牽連，以及與其他女讀者「勞資糾紛」！但將女讀者被人欺騙感情說成勞資糾紛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都是沒有人到來！嗚呀…全身感到熱熱的，而私處感到有點痕癢！現時我自慰的話無人會打擾我的！」我握著手提電話的右手因為發情而震著。不行了！全身感到不舒服，很想與男人性交！假如就這樣不理繼續讓身體發燙，我會因此瘋掉的！ 「好熱！很想…很想做愛呀！」我右手將手提電話扔去旁邊，然後雙手拉下褲子並右手伸向陰唇處。我腦海裡浮現出之前熟客的淫邪樣子，右手開始摩擦私處。 「呵呵…這樣就對了，客人！你的陰莖真強壯！令我欲仙欲死，快要飛往天上！Ah ha！我要搵李翰祥…」私處處傳來強電，強電不斷衝上我腦部。全身…全身感到發麻！我現時恍若置身天堂，上帝終於召喚我返去祂的國度！私處裡開始有東西準備發射了！呀！呀… 「對！就是這樣！客人，動作快一些！讓我高潮吧！」我於客廳發出滿足的叫聲，旁人見到我樣子肯定認為我瘋了！ 「嗚！要…要濕了！要壞掉了！」我視線因為高潮開始模糊起來，全身有著抽筋的感覺。我…我想起了之前不想提起的人梓鹿，他那一天玩弄我胴體令我出現癲癇症狀。腦裡一浮現出梓鹿他面容，全身開始不受控制了… 「呀…」我尤如斷線木偶從沙發倒在地上，地板不停傳出「啪啪」聲響。不要震呀！停呀！我的身體怎麼回事！好辛苦… 「鈴…」響起的門鈴聲令我清醒過來。我究竟暈了多久？剛才我全身抽筋應該要去醫院找醫生，不過沒有足夠金錢支付治療費。那個門外的客人等了我多久呢？會不會剛剛到來呢？我勉強的從地上站起來，慢慢穿好褲子並走向木門處。我走得一拐一拐的，臉部一陣抽搐。有點想嘔的感覺，好難受… 「抱歉…」我向著門外回應，並為那人打開木門。來者居然是一名女性，她黑色長髮，身穿藍色牛仔褸及棕色寬闊長褲。那女人冷冷的視線直刺著我雙眼，我是否之前於某個地方見過她呢？那女人好像之前於網上報章出現過，但我不知是否剛才兀然抽筋，腦袋仍不太靈光… Chapter 3 Part 6 48 「Sorry，這裡不提供與女同性戀性交的服務！」我對著那女子笑道。望著她的樣子，心裡感到不安。當我準備關上木門之時，木門突然被某件物件阻住了。我低頭一看，只見那女人用腳阻止我關上木門… 「臭婆娘！妳不要這麼過份！」我向著木門外的女人怒喝道。她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會不會是某位熟客的女朋友或是妻子，威脅我不再纏住該位熟客？看來我開始惡運纏身了，今天生意清淡，而現時遇上一位瘋女子… 「我想訪問妳！假如妳拒絕，我會報警！」那女人開始恐嚇我了！而我一聽到警察兩字，就嚇了一跳。我呆呆讓那個女人走進我所住單位裡，而我則關上木門。記得單位裡廚房有把菜刀，若果那位怪女人想傷害我，菜刀可當作自衛之用。 「甚麼訪問！哪有人訪問會如斯態度？」我一邊走向客廳，一邊向著那女人叫道。只見木桌上多了一隻Hello Kitty玩偶，而我沒有買這個玩偶當作擺設。那位女人於沙發上坐著，樣子冷艷尤如冰山美人。看這個女人的模樣，不似是會留連於煙花之地的人。訪問？難道那女人是大學生？她要訪問妓女做學校project？ 「對不起！可能剛才…我有點緊張！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阿儀！」那女人阿儀從沙發上站起來，走上前伸出右手。看阿儀她的舉動，應該想與我握手。我強硬擠出笑容，勉強地伸出右手與阿儀她握著手。我現時感到全身乏力，很想睡覺去也！ 「妳叫甚麼名字呢？」阿儀冷冷的笑著，對我問道。 「阿儀…妳可以叫我加百列！」阿儀的氣場很強，令我有點招架不住。阿儀開始嘗試對我友善，慢慢解釋自己要做關於一樓一鳳的學校project！而阿儀她要親身訪問一位妓女，即是我去完善她的學校報告。成個訪問氣氛有點詭異，我覺得現時身處警署審問室被阿儀那女警官她審問著。 「為甚麼香港多工作加百列妳不選擇應徵，而繼續做著性工作者？」阿儀向我問著最後一個問題。為何我不去做餐廳女侍應？為甚麼我不去應徵去食品商生產員等正途工作？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阿儀，難道答她我喜歡與男人性交嗎？ 「這個訪問是匿名的，不會公開加百列妳的真實身份只用化名！」阿儀望著我微笑道，表情稍為緩和下來。不會公開我真實身份？這樣的話我坦誠回答就可以了！ 「我以自己身為性工作者感到自豪！妓女無罪！」阿儀聽到我答案後，眼神閃爍不定。我覺得剛才阿儀她流露出半點厭惡的神情，但很快就消失了回復冷艷樣子。阿儀她右手擺弄著掛於頸項上的十字架吊飾，看來不知怎樣回應我「驚人發言」。 「訪問完畢了…」阿儀兀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令我心頭為之一震。 「加百列…這個Hello Kitty玩偶，就當作今次訪問的酬勞吧！」阿儀真是一個怪人，酬勞竟然是給我一個玩偶而非金錢！阿儀她慢慢走向木門處準備離門，我亦隨著她腳步走向木門方向。突然之間，阿儀從走廊處停下來，轉頭對我怒目而視。怎麼的一回事？那個樣子…我記起了！那個阿儀正是那位自殺的狂牛…狂牛的女友人！ 「妳與那個…不理了！你們會有報應的！」阿儀她冷冷吐出此句話，而我則驚慌的望著她。甚麼報應？與我無關！阿儀妳要報仇，就找大文豪梓鹿吧！阿儀就這樣與我對峙大約兩分鐘，整個單位靜得連蚊子叫聲也聽得相當清楚。 「不過…做學校project是沒有欺騙加百列妳的！假如那個人來到的話，告訴他兩儀式要問候他！」阿儀別過臉，打開木門走出單位並重重關上木門。我呆若木雞的站於走廊處，直到一分鐘後雙腳乏力跌坐於地板上！阿儀她剛才的眼神，看似想殺死我的樣子！ 「好可怕！阿儀她…她就是那個狂牛忠實支持者兩儀式！幸好阿儀她沒有突然拿刀插向我腹部或…我不想再見阿儀她！她全身瀰漫著一股殺氣！」我雙手抱著身子，坐於地板上顫抖著。 49 No. 8964 第八千九百六十四名女性 by 大文豪 我從天安門處望去天安門廣場，居然他媽的那麼多學生聚集於廣場裡！上面的人已下了命令，要於晚上將他們趕離天安門廣場。某人叫我快快坐上坦克車，嚷著今晚會有一場大戰！甚麼大戰，根本那班學生不是我們解放軍對手！學生只得一張嘴，他們不會以為會以「愛與和平」危害偉大的共產黨的… 「清場！」將軍一聲令下，所有解放軍士兵出動了！正當我想坐上坦克車之際，有人將我推跌地上。我居然錯失了坐坦克車的機會！我穿越過無數時空，從未坐過坦克車殺人！不要呀，我要試試「坦克碌豬」！ 「你還幹甚麼？快點站起來！今天，我們要保護中華人民共和國！」某位士兵對我怒喝道，我快快從地上站起來。對呀，我要依照歷史的軌道殺死那班學生！甚麼依照歷史？我一直也想試試扮解放軍屠殺人民！而我這樣穿越無數時空，我的心理早已扭曲得不似人形！假如天安門廣場裡遇到頭頂浮著「No. 8964」的女學生，那就爽了！哈哈哈！從前有三隻蝦… 「砰…」射呀射，射他吧！漆黑的夜裡，我與其他解放軍用槍火照亮這個昏暗的天安門廣場！某位學生高呼要對抗這個無恥的政府！你在說甚麼？照我的看法你更加無恥！想煽動民眾危害政府管治？你他媽的去死吧！ 「哈哈…社會主義好！鄧小平萬歲！」我一邊笑著，一邊開槍射殺逃跑中的民眾及學生。我要給那班學生及民眾無數顆會帶來歡笑的子彈，笑吧笑吧！旁邊的士兵看到我殺紅了眼的模樣，嚇得胡亂開槍差點射傷了我！ 「民主精神不死，獨裁政府必會被推翻！暴君終歸會下台！」有位女學生疾呼道。我轉頭一看，她頭頂沒有浮著數字。可以射殺！ 「民主？妳他媽的去死吧！哇哈哈…」以前我在生的時候，我對蜂巢避之則吉的！可是我心態他媽的變了，尤如變變變生命力！就讓我阿朗為大家製造一個人肉蜂巢吧！ 「殺呀！」那嚷著民主精神不死的女學生就被我射成肉醫，當然無人問我可否撈意粉成肉醬意粉！就這樣我與其他解放軍士兵殺殺殺，殺無赦之後，其他「生還者」夾著尾巴逃走了！ 「要拘捕滋事份子！」我們聽到某位軍官的指令，遵命我們馬上去辦！我身先士卒，衝出天安門廣場走向窮街窄巷裡尋找學生的蹤影。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那位「No. 8964」女性。她應該是其中一位示威學生，而她現時瑟縮於垃圾桶旁。 「想我不告發妳，沒問題！將妳的第一次獻給偉大的共產黨！」我用AK47步槍指向那位女性，該女人點頭示意明白。之後她脫去衣服，我又脫去衣服！就這樣，我與那女人開始做愛！其他民運學生在逃之時，我則「霸王硬上弓」與這個「No.8964」女性性交。實在太興奮了！ 「唔…啜！啜！」我瘋狂吻著那女性的嘴唇，她全身散發著一種香氣令我那話兒硬得可以用精液射殺民運學生！八九六四沒有發生過，但這次我與那女學生做愛卻是有發生過。好巨大的雙峰呀！我雙手不停揉著那對乳房，手指玩弄著那女性乳頭！那女人的尖叫聲真動聽，如動人樂章卻缺少伴奏… 「嘭！」我聽到有坦克車開炮的聲音，那班解放軍終於被我感染了，享受著殺人的快感。愛國主義是流氓庇護所，為了保護國家變成流氓實在無可厚非！我開始將那條巨龍插進那女學生的私處，陰道竟然有點緊！原來是處女，好極了！之前所穿越過的時空差不多所有女性被其他人奪去第一次，這次我可以再度品嚐處女的滋味！ 「跟我講一次，社會主義好！」我那話兒一邊於女學生私處抽插著，一邊對著她叫道。她不知是否嚇到失控了，居然照著跟我一起叫！ 「鄧小平萬歲！李鵬萬歲！」我與女學生一邊享受性愛的快感，一邊叫著頌讚領導人的口號。就這樣沉迷於與女學生做愛的快感，連有人從我背後走來也不知道。 「砰！」我背部感到一痛，才發覺我的AK47步槍被某人搶去了。那人不知是否為著拯救那女學生，向我背後開了一槍… 「罷了，任務完成了！你們追求民主的行動，已經與我無關…」我慢慢感到自己於空中漂浮著，迎接那紫髮死神的懷抱。還有一千多人，我就可以投胎轉世！ 「死神，多謝妳！」回到死神身處的空間之時，我對她作出一個擁抱！ Chapter 3 Part 7 50 「嗚…」睡房裡，我坐於地板上與那隻坐於睡床枕頭上的Hello Kitty玩偶對峙著。現時望著那隻玩偶猶如見到狂牛的「女友」阿儀，另一身份是兩儀式。我不敢將那隻玩偶扔進垃圾桶，因為當我拿著玩偶抱有這個念頭之際，阿儀那對兇狠的眼神就會於腦海裡出現。 「算了，Hello Kitty！我會好好對待妳的！我不會待薄妳，會好好照顧妳！其實我很後悔與那位梓鹿相遇，尤其之前他如此對待我！假如當初我拒絕梓鹿不做他生意的話，我會不會救了狂牛性命？」我雙手抱著膝，視線投向那隻Hello Kitty玩偶問道。 「對的！」不可能的！沒有嘴巴的Hello Kitty說話了！Hello Kitty玩偶徐徐飄近，場景好比鬼片般詭異！莫非今晚是狂牛「回魂夜」，他附身於這個Hello Kitty玩偶想找我算帳？根本與我無關，是梓鹿逼死你的！ 「你害死我！原本我狂牛可以與阿儀共偕連理，以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是加百列妳…妳慫恿那個大文豪與太陽下的狗對我作出攻擊！加百列妳知不知道，自殺死的人永遠不能上天堂，要留於地獄受苦！我於地獄裡好辛苦呀，想找加百列妳與那個大文豪一起！我要妳與那個人渣死…」Hello Kitty漸漸向我逼近！呀！呀！呀！不要呀！不是梓鹿於天台推跌狂牛你，為甚麼所有壞事也要怪到我頭上？我雙手掩著眼睛，不想看到那隻想對我不利的Hello Kitty玩偶！記得之前有宗Hello Kitty藏屍案，雖然死者不是被Hello Kitty玩偶殺死的。救命呀！那隻玩偶想殺我呀！司徒法正快快過來捉邪捉鬼呀！超渡狂牛這隻猛鬼… 「媽呀…」我發狂尖叫，直到喉嚨感到撕裂性的痛楚。我雙手移離臉部，那隻Hello Kitty玩偶依舊坐於睡床枕頭上！ 「原來是幻覺！可能我想太多，或者…我不知道呀！」我徐徐的站起來，下體與雙腿感到濕濕的… 「Fuck！我失禁了！好羞恥…」我所穿的黑色西褲濕了一片。我現時感到自己尤如幼稚園學生，竟然被玩偶嚇到失禁。又有幻覺，之前又癲癇發作，今晚就去醫院看急症吧。不知醫生會怎樣問我呢？ 我走出睡房並步向客廳，走前電視機並開啟電源。電視機正在播著無聊連續劇，我不去理會走向沙發坐著。然後我拿出手提電話瀏覽論壇，發現有則新帖子討論大文豪梓鹿… 「他媽的太陽下的狗居然是大文豪分身？」帖子裡網民兩儀式發表出如此驚人發言！兩儀式於帖子裡貼上梓鹿錯用太陽下的狗帳戶貼出最新的章節的圖片，其他網民見到後反應極大，全都責罵大文豪梓鹿！到底所為何事？ 「那個大文豪原來開了分身，攻擊講故台裡不同的網絡作家！這個人居然逼到狂牛跳樓自殺，殺人兇手！」某一網民發表回應，其他網民紛紛起哄。梓鹿，你終於「身敗名裂」了… 「殺人兇手大文豪！記得之前有網民見到他去嫖妓…」另一網民問道。不是吧？居然有網民查到我頭上！ 51 「之前大文豪用太陽下的狗身份於各大帖子貼著奇怪GIF圖檔。有網民從圖檔裡的地板及牆壁推測到是哪個大廈單位，我想該位網民也是喜愛嫖妓的！」網民兩儀式發表回應，我背部感到一寒。沒有可能的！那班網民不會那麼利害查到梓鹿去我這裡！慢著，我明白了整個事情了！可能有網民猜到我身處地址，再私人訊息予兩儀式阿儀。不是的話那個阿儀沒可能會走上來，嚷著要做學校報告云云… 「兩儀式？妳怎樣拍攝到這個單位相片，以及那個妓女的偷拍照？」某位網民看見兩儀式剛剛張貼的相片，我無法相信！為何我會遭受牽連的！我只不過是一名妓女，而梓鹿只是我其中一位客人！ 「秘密！另外我亦查到那個大文豪的真正身份…」兩儀式開始於論壇帖子裡貼上大文豪梓鹿的Facebook帳戶及真人相片，再於相片下方加上「大淫蟲」的花名！梓鹿這次真的翻身無望了！他被人發現逼死作家狂牛，再遭網民揭發上來我這裡嫖妓… 「記得這個大文豪是我公司同事！」「怪不得他所寫的甜故如斯變態，原來是自己真實經歷…」「嫖妓的垃圾作家，殺死狂牛的兇手！」「之前是否有網民報警，說著大文豪之前所撰寫的疑似人獸交情節違法？」網民回應越來越多，這次梓鹿將會承受比狂牛更慘烈的下場… 「砰！」單位外有人大力撞門！會不會是梓鹿？不好呀，梓鹿要過來找我算帳！ 「嘭！」木門被人用蠻力撞開了！糟了，我來不及趕向廚房拿起菜刀！那頭兇獸怒氣沖沖的衝向我身前，右拳將我擊倒！好痛呀，那人好像之前喝過酒，一身酒氣難聞極了… 「我就是大文豪梓鹿，妳這個臭雞想聯同兩儀式那班網民令我身敗名裂？Fuck you it’s impossible！讓我給妳一個切切實實的教訓…」梓鹿雙手將我從地上抓起，再將我扔向廁所！我只感到天旋地轉，看來梓鹿喝酒過後神志不清，開始發狂傷害我… 「臭雞！妳不是喜愛與男人性交嗎？讓我脫去妳的褲子…」梓鹿他粗暴的撕爛我的褲子，然後我下體感到被某東西插進了！他現時真的強姦我了！救命呀，有誰能救救我！上帝我錯了，今次是不是你給我的試煉？我很後悔之前說著以自己身為妓女而自豪，我保證此事過後我會從良不再做妓女… 「嘭…」我突然被人拋去睡房方向，房門被我撞開。梓鹿左手將我提起，再右勾拳打斷我鼻樑！我已經被梓鹿打致差不多沒有知覺，開始感覺不到痛楚… 「我要SM妳…」梓鹿將我擲去睡床上，再撲向我身前。他雙手捏著我頸項，我覺得窒息無法呼吸。不是想SM我嗎？為何我現時感到快要死掉呢？梓鹿這個笨蛋不懂得控制力度？梓鹿你快快放開雙手，我快要死了！ 「給我一點反應呀！臭婆娘…」我漸漸聽不到梓鹿的聲音，視野開始變得白茫茫一片… 「咦…」我感到全身放鬆了！視野慢慢清晰起來，只見到梓鹿於睡床上在強姦著一位女性。那個女人面色發紫，看似已經死掉了。我飄去那女人身前…等等，為何我會於睡房裡飄浮著？那個女人很面善… 「這是…我的屍體？我死了？」我對著那個「我」叫道。梓鹿…梓鹿他不知道我已死掉，還做著姦屍的動作。酒精對人體以及腦部有害，千萬不要喝太多！ 「加百列，妳的試煉完成了！」衪的聲音於我耳邊響起，我慢慢憶起自己真正身份！原來我真是天堂裡的天使，因為犯下誡條而被上帝打落凡間接受懲罰以及試煉。現在試煉應該完成了，我心裡感到無比平靜… 「…」梓鹿好像說著甚麼，看來他開始並發現自己殺了人。 「天堂大門已為加百列妳打開…」上帝看來想催促我回歸天國。 「等等，我要親眼見證這個梓鹿的下場…」我跟著梓鹿，他走上天台準備跳樓。其實梓鹿他跳樓與否已與我無關了，身為天使的我不能干預別人生死… 「放心，他命不該絕…」上帝回答我，慢慢我感到被其他天使召喚回到天堂。這次於天堂我會乖乖的不會犯錯，凡間生活原來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美好… Chapter 4 Part 1 52 「可惡的關先生！」梓鹿坐於巴士上層某座位處暗暗罵道。梓鹿在職的公司上司關先生因為無傷大雅的小事，臭罵了梓鹿一頓。而梓鹿於被上司責罵過後離開公司會議室後，就向人事部遞交辭職信準備今個月離職。 「我交給關先生的報告只是微微皺起了，他就突然大發雷霆鬧我做事不認真！我由入職到現在已有數年，但這次我實在忍不了！」梓鹿繼續於座位上唸唸有詞，坐於他身前的女學生樣子有點驚懼，看似害怕梓鹿會失控大叫。 「到站了…」梓鹿抬頭望著巴士上層顯示屏展示出某站名後，就拿著工事包走向樓梯往下，待巴士自動門一開就徐徐步向行人路上離去。於回家途中，梓鹿憶起了之前有另一公司聯絡他下星期面試，該公司規模比他要離職的公司還要大。 「希望見工成功吧！」梓鹿緩緩走進自己所住大廈大堂裡。他走向信箱方向，右手拿出信箱鑰匙向他所住單位信箱匙孔一插，再而一扭打開信箱。 「紅色炸彈？」梓鹿見到信箱裡放著的喜帖，不禁高呼起來，惹來正在等待電梯的住客側目。梓鹿他轉頭望著住客與保安怪異目光，難為情的別過臉望回信箱。 「回家看看誰人寄過來的…」梓鹿拿出喜帖就鎖上自己信箱。此時電梯門開啟了，梓鹿不慌不忙的快步走向電彬裡，按下自己所住樓層按鈕後電梯門自動關上。電梯門一打開，梓鹿飛快的趕去自己所住單位門前並開門進去。 「那封喜帖到底是誰人寄來的？」梓鹿將工事包拋向沙發上，再開了客廳燈光就坐於沙發。梓鹿雙眼移向喜帖上印著的燙金字體，握著喜帖的右手顫抖著。他不能相信之前的中學女神Eve結婚了… 「Eve！不要呀！」握著喜帖的右手一鬆，尤如落葉掉在地板上。梓鹿他側身躺於沙發上淚如泉湧，想不到連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還以為待Eve回到香港後，我可以鼓起勇氣向她表白！看來沒有機會了…」梓鹿於客廳裡飲泣但無人回應，猶如一位沒有觀眾的街頭表演者。梓鹿他萬萬不想去Eve的喜宴，但又懼怕這次不去的話以後不會再見到Eve… 「Eve，為何妳要如此殘忍，毫無一絲惻隱？另外，誰人將我住址告訴給Eve與他的未婚夫的？」梓鹿對著空氣問道。他心想之前中學DSE前應該將自己的真心向Eve坦承，縱然失敗也能敗得心服口服。但是現實中沒可能讓人能回到過去，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我很後悔…當初沒有向Eve表白！不主動…就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梓鹿開始胡言亂語，繼續躺於沙發上沒有絲毫打算。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可以做！我要於自己連載中的小說將Eve強姦，我要將她蹂躪得體無完膚！」梓鹿腦裡浮現出奇怪念頭，驅使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梓鹿感到充滿活力，現時他要走進睡房換好衣服再撰寫連載中的小說章節… 53 梓鹿於睡房不斷寫著小說最新章節，他要將工作上所承受的無理責難，與剛才收到喜帖的哀傷發洩於自己文字世界上。 「臭婆娘，枉我癡心等待妳差不多五年！Eve妳背叛了我！我要將妳千刀萬剮…」梓鹿雙眼惡毒的望著電腦屏幕，小說裡的影射Eve的角色被男主角阿朗強姦。 「Eve妳見異思遷，我要妳的心裡只有我大文豪梓鹿！」梓鹿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對著電腦屏幕咆哮。「啪啪」聲響維持了一段時間，好比地盤裡打樁機的響聲。於睡房裡梓鹿的狂態畢露，他自己彷彿就是小說世界裡的上帝，控制著哪位女性被男主角阿朗強姦或是一起性交… 「人獸交、肛交、腳交、陰莖插進女性耳朵裡…更變態的情節我亦想得出！只要有讀者觀看，要直播我上大廈天台自殺也可以！哈哈…」梓鹿得意地仰頭望向天花板，然後大笑著，神態尤如魯迅筆下的角色阿Q。 「我是論壇講故台裡最有才華的網絡作家！所有作家也是垃圾，你們若是不滿意的話，就上門挑戰我吧！」梓鹿心態漸漸扭曲，但他只不過是夜郎自大。於香港有著不少作家才華比梓鹿他更好，只是他們不屑於其眼中沒有品味的論壇講故台裡發表自己文章。 「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繼續騷擾那個網絡作家八雲紫！」梓鹿用大文豪發表小說最新章節後，就轉用「太陽下的狗」帳戶於講故台發表一個新帖子。 「請大家杯葛講故台偷文賊八雲紫！」梓鹿發表了這個帖子。然後他於新開帖子裡惡意抹黑八雲紫現時連載中的東方project同人小說乃竊取他人創意，以及藉著八雲紫於連載小說帖子裡忘記為自己所貼的同人創作圖片註明出處，再誣蔑八雲紫她偷取別人圖片當作自己創作。 「這個八雲紫每天要寫著那些不知所謂的抄襲文章，現時還盜取了別人圖片！根本八雲紫所寫的小說無人觀看，還不知廉恥的於論壇講故台裡出醜！她可算是講故台裡的寄生蟲，靠著抄襲別人創作為生…」梓鹿繼續用「太陽下的狗」帳戶侮辱著網絡作家八雲紫。其實八雲紫所寫的東方同人小說是二次創作，而東方project作者ZUN亦對其fans的二次創作表示歡迎，抄襲一說根本是梓鹿的強詞奪理… 「Fuck you！太陽下的狗！二次創作與抄襲分別你也不懂得！果然大文豪的讀者腦袋是有問題的…」網民兩儀式於帖子裡反駁梓鹿對八雲紫的指控。 「又是兩儀式！想不到妳會支持這些不尊重創作人的垃圾作家！那個八雲紫是否與妳有特殊關係？」梓鹿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發表回應挑釁兩儀式。然而，這則抹黑八雲紫的帖子除了兩儀式的回應，再沒其他網民進來留言。對梓鹿這個跳樑小丑最大的懲罰就是無視他的任何發言，讓他繼續做著獨角戲。 「We will see！看看誰人笑到最後…」梓鹿冷冷的對著電腦屏幕笑著。後日就是Eve婚宴舉辦的日子，梓鹿他就算萬般不情願也要強逼自己參加。 54 梓鹿乘搭西鐵到南昌，再轉乘地鐵到香港總店。Eve婚禮於大會堂裡的美心酒樓舉辦，梓鹿憶起以前大學畢業後父母帶他去那間酒樓吃飯，氣氛尚算融洽。梓鹿之後走出香港地鐵站，步向大會堂方向。梓鹿記起中環的易手寶二手CD店搬到了大會堂裡，他打算去該處看看有否心儀二手唱碟。 「這裡碟藏，實在是普普通通。不知有沒有Nirvana的第二張大碟Nevermind，讓我找找吧…」梓鹿於大會堂裡的CD店尋覓著有沒有自己的心頭好，只可惜遍尋不獲。當梓鹿打算放棄而走去上層酒樓之際，他於CD店門口遇見一位中學同學，那位當年憑自彈自唱Coldplay Yellow的男生… 「梓鹿！你也喜歡聽音樂嗎？」那位男生向著梓鹿笑問道。 「算是！甚麼風將你吹到此呢？你是否叫…」梓鹿左手搔著頭，不知所措的回應著那位男生。梓鹿不記得他中學同學的名字，使他感到尷尬得很。 「對呀！我叫Yellow！你是否與我一樣收到Eve喜帖？」那男生Yellow笑著。梓鹿苦笑著，向Yellow點著頭。他想不到自己中學同學Yellow也會收到Eve喜帖，可能Eve想邀請所有中學同學到來享受她「找對的人」的喜悅。 「我們一起上去吧！」Yellow徐徐走上樓梯，而梓鹿亦隨著他步伐離開二手CD店。其後，梓鹿與Yellow於酒樓裡遇上了之前的中學同學，大家寒暄一番，令梓鹿憶起中學青蔥歲月的美好。 「梓鹿，你現時從事甚麼職業？」Yellow問著梓鹿，一臉好奇的樣子令梓鹿他覺得有點厭惡，生怕Yellow等人會因自己的工作而嘲笑他。 「會…會計文員而已！」梓鹿低著頭喃喃答道，Yellow與其他人聽後同時訴說自己從事甚麼工作。 「我現時任職保險！」「我於小學任教數學科！」其他人答著這些普通不過的職業，除了Yellow一人。 「我現時做著全職作家！」Yellow嘹亮聲線以及他的回答，令梓鹿與其他人同時望著他。於香港這個文化沙漠裡，做全職作家尤如在街道上向行人行乞無異。然而梓鹿對Yellow此人相當佩服，至少Yellow他比梓鹿本人更有勇氣去追尋夢想… 「做作家，生活會過得很苦的！」梓鹿一臉擔憂的看著Yellow，Yellow向他露出燦爛笑容。 「我家境尚算不俗，！另外我有大學文學碩士學位，假如作家生涯不幸終結，我也可以去學校教書…」Yellow的言談流露著自信。之後Yellow向著梓鹿等人透露自己參加了全球華文長篇小說比賽，下個月左右會公佈結果。 「看來，Yellow你對拿獎一事志在必得…」梓鹿暗自神傷。他埋怨自己之前想靠著網絡小說成名而不考慮投稿參加文學比賽，浪費那麼多時間撰寫無人欣賞的小說。 「他媽的！想不到寫甜故才有讀者觀看，之前我所寫的小說根本是對牛彈琴…」梓鹿越想越覺得不憤，此時新娘Eve及新郎到場了。 「這是…令人心碎的時刻！」梓鹿輕輕擦拭著眼淚，無人留意他臉頰上的淚痕。這晚過後，梓鹿對Eve的癡心將會死去。 55 「Hi, hi, hi, hi, hi, hi Auntie！」酒樓宴廳裡傳出農夫那首《Hi Auntie》歌曲鈴聲，破壞了整個婚禮甜蜜氣氛。梓鹿與其他人面面相覷，直到其中一位客人拿出手提電話接聽。之後整個婚宴客人開懷大笑，笑著剛才那大煞風景的電話歌曲鈴聲。 「聽說Hi Auntie意指廣東話四字粗言穢語，想不想知？」Yellow笑問道，當然大家早已知道，一切盡在不言中。婚宴終於開始了，婚禮司儀說著沉悶至極的開場白，並祝福著Eve與新郎兩人白頭到老。 「快點兒吧，我要吃飯！快餓死了…」某位受邀客人細聲嘀咕著。司儀慢慢走回座位後，酒樓裡燈亮忽然變暗。 「又來了，每次婚禮也是這樣！播放著投影片，向客人展示新郎新娘兒時照片、兩人拍拖時甜蜜合照。接著又播放著婚禮未開始前新郎準備接新娘的影片，影片導演不知是否以為自己乃國際大導，鏡頭作狀得很！媽呀，何時結束呀！我要吃飯…」那位「想吃飯」的客人又細聲投訴著，旁邊女客人手肘撞著他示意住口。 「咦…」梓鹿與其他客人望著宴廳電視機播著的相片，嚇得呆若木雞不懂作出反應。婚禮投影片出奇地播著一些「新奇刺激」的事物，居然是新郎與某位不知名女性相互擁吻的相片。某席的一眾客人開始起哄，嚷著新郎背叛新娘感情云云。Yellow左手掩著嘴，他當然想不到小說或影視作品才出現的荒謬情節會發生，原來現實比虛構作品的情節更為戲劇性。 「Eve…」梓鹿心裡百感交合，既為Eve被新郎背叛感到傷心，卻為Eve遇人不淑有著異樣快感。新娘Eve怒氣沖沖的走向某一客席，該客席處坐著的「第三者」嬌軀一顫，其後被Eve雙手提起她身軀。事情向著最壞方向發展，所有客人對此情況始料未及… 「Vian！枉我當妳是我姐妹，妳他媽的出賣我！」那位第三者Vian被Eve右拳擊中倒在地上。隨後Eve與Vian兩人於地上扭打成一團，其他客人見狀紛紛走上前，慢慢拉開Eve與Vian二人以免釀成慘劇。梓鹿轉頭望著那位新郎，他一臉輕佻看似毫無悔意。其後婚禮電視機播著新娘Eve與另一位男人床上合照，Yellow與他的中學同學紛紛高呼。 「好一對狗男女！」梓鹿心裡怒罵著。他實在想不到Eve自己也是其身不正，她與該位新郎互相背叛著對方。這場酒樓裡的鬧劇尚未結束，梓鹿卻轉身悄悄離去。這是梓鹿他人生裡精神上一次小小的勝利，他感嘆著真愛於現實中不存在，只能從薯片或棒棒糖才找到真愛。 走出酒樓，梓鹿落樓梯再走去該間二手CD店。他繼續找尋著二手CD，此時CD店播著梅艷芳的黑膠唱片。 「片片碎了再碎的愛，陪同我穿起黑色婚紗！」CD店裡響起梅艷芳震撼的歌聲，句句控訴著歌中那位背叛她的新郎。梓鹿愕然的轉頭，見到CD店老闆於他身後站著。 「老闆…那張你剛剛播著的黑膠唱片，賣不賣？」梓鹿鼓起勇氣向老闆問道。 「黑膠唱片暫時不賣！不過店鋪裡有現時播著的大碟復刻CD，客人你有沒有興趣？」老闆走去櫃檯方向，其後拿出那張梅艷芳《似火探戈》復刻CD。 「好吧！我買下…」梓鹿向著CD店老闆點頭，然後付錢拿著梅艷芳CD離開大會堂。 「小說可能有新題材。不過，唉…」梓鹿於地鐵車廂裡嘆著氣，旁人不知之前婚禮一事以為他失戀了。 Chapter 4 Part 2 56 梓鹿右手拿著菜刀，於街道追殺著金色長髮的Eve。他實在不能接受Eve與另一位男人結婚，更不願相信原來Eve是水性楊花，婚前與其他男人交歡侮辱婚姻如此神聖的儀式。 「死婆娘Eve，今天我要妳受到應得的懲罰！認命吧！」梓鹿一邊跑著，一邊向著Eve的背影怒吼著。Eve沒有理會梓鹿，仍舊逃跑著。接著Eve走進了一間教堂裡，梓鹿一臉厭惡的步入教堂。 「Eve！妳這個婚前與其他男人性愛的臭雞，有資格走進教堂裡懺悔嗎？連上帝也卑視Eve妳這個比公廁還要骯髒的爛人！」梓鹿於教堂裡找尋著Eve的身影，而Eve則匿藏於告解室裡祈求梓鹿不要發現她。 「咯咯…」告解室的木門被人輕輕敲著，敲門聲嚇得Eve差點尖叫暴露其行跡。Eve抱著「以不變應萬變」的心態，不去回應門外某人的敲門。這裡有位手持菜刀的傷心男子來勢洶洶的找Eve她算帳，還有何人想找缺席的神父來去懺悔？ 「難道…難道是那位瘋子梓鹿的同黨？」Eve對腦裡浮起的猜想，嚇得全身一震。敲門聲越敲越重，聽似由敲門變成踢門了。Eve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沒有受過嚴格中國武術訓練，只要梓鹿一找到Eve她就面臨著悲慘結局。 「嘞！」告解室木門被人猛力撞開，木屑濺向Eve身穿白色連身裙的身軀。Eve右手因被木屑刺中而「呀」一聲大叫，引來站於耶穌像前的梓鹿注意。 妳！是妳！」Eve惡狠狠的望著那位踢門的加百列，她身穿白色長袖恤衫及黑色西褲。Eve想不到她會幫忙梓鹿，現時她急生一計。 「加百列，求求妳救我！我不想被梓鹿殺死！」Eve雙膝一跪，爬去加百列抱著她雙腿。加百列低著頭望著Eve，冷冷的視線刺痛著Eve的心。加百列鄙視Eve那種如懦夫般的行為，覺得此人連做人的資格也沒有。 「好吧！」加百列竟然答應Eve的哀求。此時梓鹿走到加百列身後，對她的回答感到大惑不解。梓鹿慢慢走去加百列方向，打算繞過加百列她身軀用菜刀刺死Eve。 「妳不想被梓鹿殺死的話，就死於我手上吧！」加百列冷笑道，突然雙手捏著Eve頸項。Eve萬萬猜不到加百列會親手殺死她，暗自怨恨當時見到加百列應該殺出重圍，而不是向她搖尾乞憐。 「背叛梓鹿大人的渣滓，不得好死！」加百列雙眼厲視著慢慢失去神采的Eve。Eve雙眼漸漸反白，其後下體慢慢滲出分泌物，這是人類死時的正常反應。 「啪！」Eve慢慢從告解室裡座位滑向地上，加百列右腳踩著她下體。然後她轉身望向梓鹿笑著，梓鹿亦回以微笑。 「多謝妳…」梓鹿右手放下菜刀，走上前準備擁抱加百列。 「唔…」梓鹿睜開眼，望著睡房的天花板。他嘗試回想起剛才夢境，嘴角揚上發出「嘿嘿」擾人笑聲。 「明天見工！」梓鹿慢慢走出睡房，去廁所小解。 57 梓鹿於家中睡房裡慢慢換上見工時所穿的西裝，望著鏡子打好領帶。他視線投向鏡子咧嘴而笑，覺得今天面試自己志在必得。 「今日我向舊公司請全日放假，上午去面試後下午於家裡不停的寫作！」梓鹿對著鏡子笑道，就轉身打開睡房房門步向客廳。接著他右手從客廳木門旁鞋架拿出皮鞋穿上，然後拿著工事包離開自己所住單位。 「好像是去旺角某幢商業大廈，那間公司乃會計師樓…」梓鹿走向西鐵店乘搭西鐵，接著轉乘地鐵去旺角站下車。梓鹿徐徐離開地鐵站，走去那幢商業大廈。商業大廈裡的保安對著梓鹿他點頭，梓鹿亦向他點頭。接著梓鹿走向電梯裡，按下「24」按鈕電梯門緩緩閉上。 「沒有遲到…」梓鹿開始於上升著的電梯裡作深呼吸，唸著圓周率放鬆自己情緒。「咔」一聲電梯鐵門慢慢自動打開，梓鹿低著頭走出電梯。梓鹿於走廊處找尋著那間會計師樓，終於他找到了那間會計師樓的單位。之後梓鹿右手敲著會計樓的門，等著門裡的人回應。 「我來見工的！」門打開了，梓鹿隨即對著開門的女人叫道。那開門的人身穿標準OL服飾，戴著眼鏡冷冷的上下打量著梓鹿。梓鹿對著那女人視線感到緊張，不由得吞了口水。 「進來吧！」那四眼女人淡淡的回應著，梓鹿對著她點頭後就走進那間會計樓。他一走進來，對眼前景象嚇得呆若木雞。整間會計樓比梓鹿他所住單位還要小，他心裡不禁對這裡打了退堂鼓。 「麻煩先生你進去會議室裡，有同事會為你準備筆試面試事宜…」該四眼女人右手指向梓鹿他身後的會議室門口處。梓鹿對著她道謝後，就走進會議室裡等候。其後那女人開門問梓鹿索取他學歷證明與工作證明文件副本，梓鹿他於工事包拿出該文件並遞給她。 「筆試？」梓鹿於寂靜的會議室喃喃問道。隨後四眼女人又走進來雙手將筆試試卷交去梓鹿他手上，梓鹿呆呆的接著。 「Profit amp; loss，以及Balance Sheet？幸好我自己帶來了計算機…」四眼女人離開會議室，留下梓鹿一人做著筆試試卷。梓鹿覺得自己回到考著DSE會計試卷的時刻，那時他應付那些試算表等題目遊刃有餘。梓鹿就這樣填著試卷，待到那四眼女人再次走進來他已完成試卷了。 「你再等等…」那四眼女人雙手接著試卷後，又走出會議室。梓鹿無奈等著，現時他「有求於人」，唯有默默忍受著繁瑣的面試細節。 「過了數分鐘了…」梓鹿望著手錶，他心裡開始焦急了。這個時候那四眼女人又走進來，梓鹿目無表情的望著她坐於自己身前，看來那四眼女人是面試官。四眼女人拿著梓鹿的學歷證明及工作證明副本，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令梓鹿覺得氣氛有點奇怪。 「先生你好，我是今次面試官高小姐！」四眼女人高小姐向著梓鹿擠出笑容，生硬得教人討厭。梓鹿僵硬的點著頭，回應一句「你好」。 58 面試開始了。高小姐她右手手指托著眼鏡，梓鹿其後坐直身子望著面試官高小姐。梓鹿腦裡演練著如何回答高小姐會問他的問題，準備見招拆招。 「先生你修讀嶺南大學會計學學士課程，對嗎？」高小姐望著梓鹿問道，梓鹿左手手指托了一下眼鏡然後開始作答。 「對的！我嶺南大學會計學學士畢業！」梓鹿恍似機械人的回應著高小姐，她點點頭就拿起木桌上放著的梓鹿工作證明文件副本。 「你於舊公司做了大約四年了，為何想離職？」高小姐問著梓鹿司空見慣的問題，梓鹿他深呼吸後慢慢作答。 「我想轉換一下新環境。另外，我想做著與會計更相關的工作，好像…」梓鹿笑著回答著高小姐，言語間透露著自己很想於這間會計樓工作，可惜他行為舉止略嫌做作不太真誠。 「先生你舊公司會計部門有多少人？」高小姐望著梓鹿問道，當然這個問題難不倒梓鹿本人。 「會計部門…將我計算在內大約有兩人。」梓鹿答道。 「即是…你整間公司連同工程部物流部，大約有二至三十人，對嗎？」高小姐又向梓鹿拋出一個疑問，梓鹿點頭答是。 「先生你可不可以答答你舊公司大約工作流程？」高小姐嘗試了解梓鹿舊公司的工作狀況，梓鹿慢慢回答著。高小姐一邊聽著梓鹿回答，一邊點頭。 「我們會計師樓主要做Audit，即是審計工作。不會好像先生你於舊公司裡的會計薄記，不會做得如斯詳細。我們主要查核顧客呈交給我們會計樓的會計文件，查查顧客公司帳目有沒有問題…」高小姐開始訴說會計師樓員工每天要做的工作，告於梓鹿他這職位會是五天工作，多數不會超時工作。 「不會超時工作？我聽聞大部分會計師樓也是每天要超時工作，看來這間會計師樓生意不太好…」梓鹿心裡想著，覺得這間會計師樓前景堪虞。此時高小姐又拿著梓鹿他的學歷證明，怔怔的望著梓鹿他大學成績表再抬起頭。這時梓鹿與高小姐四目交投，梓鹿感到自己彷如參加百萬富翁節目，節目主持人問了他難以解答的問題。 「先生，我看了你的學歷證明以及你的工作證明，看似沒有關於審計工作的知識或是工作經驗。另外，先生你有沒有LCCI證書？」高小姐的問題令梓鹿不知所措，梓鹿他修畢學士課程後就沒有投考LCCI考試… 「Sorry，沒有…」梓鹿垂頭喪氣的回應著。 「我看著先生你的筆試作答內容，基本知識與會計概念是有的…」高小姐官腔式回答著，其實她心裡嫌棄著梓鹿的嶺南大學學位與他沒有LCCI證書。看來這次面試結果已塵埃落定，會以失敗告終。 梓鹿與高小姐走出會議室，高小姐慢慢走近梓鹿面前。 「我們有消息會一星期內通知！」高小姐伸出右手，看來想與梓鹿握手並說再會。梓鹿不情願的伸出右手，握手後梓鹿離開會計師樓。 「媽的！我為甚麼那麼衝動辭去了舊公司的工作？這次見工失敗後，以後生活要怎麼過？」梓鹿於電梯裡左手按著額頭，一臉痛苦的樣子。 Chapter 4 Part 3 59 梓鹿一回到家，就走進睡房裡開電腦準備寫作。他要於下午裡將見工時與舊公司裡所積聚的怨氣，徹徹底底的發洩於自己連載中的甜故。 「強姦那個高小姐！哈哈…」一段文字不停於電腦屏幕延長，好比Nokia手機貪食蛇遊戲裡黑蛇吃了食物身體不斷生長一樣。故事裡高小姐被男主角阿朗，即是梓鹿的化身強姦。 「我變成了狼狗，實行了一次人獸交！哈哈…」梓鹿對著電腦屏幕壞壞的笑著，笑臉令人心寒。那段章節寫好後梓鹿心裡鬱悶一掃而空，他伸了懶腰就以「大文豪」網名登入論壇。當然梓鹿他不會那麼快發表這篇剛寫好的強姦「高小姐」的章節，而是於帖子裡張貼著已寫好但未發表的章節。 「你們不是想看色情場面嗎？更厲害的東西我也可以作出來！」梓鹿一邊笑著，一邊按著滑鼠。該段章節一發表，梓鹿帖子正評又多了十個，他覺得充滿成功感。 No. 9000 第九千名女性 by 大文豪 還有一千名女性，我就可以投胎重生為人！我於昏暗街道裡走著，找尋著那位「No.9000」女性蹤影。就這樣找尋著，我來到了窮街窄巷處，這裡有三四名大漢圍著一位女性，那女性頭頂浮著「No.9000」相當面善。 「墮落的女人，妄想成為死神？不可能！就讓我們替天行道…」某位大漢對那位女人大叫道，右手兀然多了一把桃木劍。 「恃著人多欺負弱少，算甚麼英雄好漢？」我不知好歹的大笑著。那四位大漢聽到後轉頭望向我，以為我乃那位女性的同黨。 「上！」那位臉部有著刀疤，看似是領袖人物叫著身旁數名大漢。我心念一動，那四位大漢兀然呆站著不能動彈。 「再見了…」我右手手指「啪」的一聲，那四位大漢粉身碎骨死掉了。其後我走向那位女人身前，她的樣子使我驚呆了！ 「是你！我終於等到你了！」那紫髮女人對我答道。她正是未正式成為死神的「死神」，我竟會穿越時空遇見那個她！ 不消一分鐘，我與她就於窄巷處做愛。「死神」全身散發著一種香氣，令我開始神智不清，只顧著讓那話兒於她私處抽插著。那種感覺相當奇特，好像我變成了未成為死神的她性愛導師一樣… 「他們說…只要我與你這位不受時空束縛的男人性交，我就可以正式完成死神試煉，成為死神！」她對我笑道。「死神」的陰道包裹著我長長的陰莖，並慢慢抽取著我精力。想不到我與差不多九千名女性做愛，性慾依舊旺盛沒有性無能跡象！ 「轉身！」我命那個「死神」轉身面向牆壁，讓她背對著我。我將陰莖重新插進那暖暖的陰道裡，那話兒感到越來越硬！ 「呀…好痛呀！」她叫道。「死神」的下體慢慢滲出血液，想不到她仍是處女。就這樣，我阿朗奪取了「死神」的初夜。我好像想到了甚麼，一些好玄好奧妙的道理。不知怎去形容，算了！ 「我成就了妳成為死神，而妳之後亦成就了我達成萬人斬！這樣實在太奇妙了！」我雙手抱著她腰部，下體不停頂著其下體。「死神」她雙手扶著牆壁，呻吟聲尤如挑逗著我慾火。 「快要…快要射了！」我感到陰莖快要「爆炸」了，而她叫聲越來越尖，觸動著我神經。「噗」的一聲，「死神」下體開始滲出混和血液的精液。 「實在美麗，實在是美麗！」我心裡讚嘆著這次性交經歷，奪去「死神」的初夜教我如斯興奮，非筆墨所能形容！ 60 梓鹿於論壇講故台所發表的帖子正評直線上升，越來越多他的讀者留言「加速」，渴求著大文豪梓鹿撰寫更多的色情情節。梓鹿所寫的甜故竟會成為某部分網民的精神食糧，縱使文筆比之前退步了仍有眾多網民支持這篇甜故。 「嘻嘻，這是論壇講故台現實！寫故事不需要文筆或者驚天動地情節，只需要角色的性交、強姦、交歡就可以了…」梓鹿於睡房裡又對著電腦屏幕大笑著，看來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狂牛快要身敗名裂了！不過向狂牛他施以最後一擊之前，有件正經事要做。要心狠手辣，不帶一絲仁慈…」梓鹿現時去到了網絡作家八雲紫的Facebook專頁，名字叫八雲紫的幻想鄉。他事前已經申請了差不多過百個帳戶，只要用該些帳戶舉報八雲紫的Facebook專頁，會對八雲紫傷害極大。 「竊取別人概念，盜取他人創作可以得到日本人賞識，說他們會將八雲紫妳的所謂同人小說改編成動畫！天理何在？我大文豪梓鹿，在此祝福妳八雲紫，生生世世輪迴做畜牲！尤如之前新聞有地盤工人強姦狗隻般，八雲紫妳投胎成為母狗再被人類強姦！八雲紫妳這個賤人，即使下地獄亦不能還清妳的罪！」梓鹿悻悻然的看著八雲紫專頁最新帖子，之後於專頁按下舉報按鈕。他用A帳戶舉報一次後，再用分身帳戶舉報，其後繼續著這動作… 「這個專頁發佈侵權內容！侵權、侵權、侵權！讓我看看妳這個臭雞還能威風得多久！」梓鹿不停換著帳戶按下舉報按鈕，獰笑樣子恍似著了魔。 「完成了！之後又要清算另一個人仕！」梓鹿登出所有Facebook帳戶，再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登入論壇。接著梓鹿他按下網絡作家望月連載中的小說帖子《婚宴狂想曲》，打算發表挑釁言論激怒望月此網民。 「喂！樓主，文呢？」梓鹿用「太陽下的狗」帳戶裝作催促望月快點更新小說進度。其他望月讀者則勸喻梓鹿他冷靜，不要於此生事。 「兄台，望月他不是說這晚十一時之前更新嗎？他有正職不是全職作家，不要逼得他太緊！」某位網民回應梓鹿，而梓鹿他不予理會。 「Fuck you！望月，快點兒！」梓鹿一邊笑著，一邊打著這句毫無禮貌的回應。回應一出，其他望月讀者對梓鹿行為頗有微言。梓鹿知道這舉湊效了，激怒望月與其讀者於他而言充滿著快感！ 「我再試試發表如此不太友善的回應！不過可能望月對此回應一笑置之，但不妨一試！」梓鹿敲打著鍵盤，鍵盤「啪啪」聲響使他高潮一浪接一浪。 「你他媽的望月，雙手有殘疾？望月你從你娘親子宮一出來，就是要撰寫小說為讀者服務！你這樣怠慢別人，怎樣面對自己死去的父母！不孝子！」梓鹿發表此回應後，望著電腦屏幕笑不攏嘴！他不需要暴力，或是當面侮辱別人就能達到羞辱網絡作家望月的效果。 「無成本，又可以玩弄別人！為何不幹？」梓鹿模仿著某位政治人物大笑著，他想著望月見到此回應後會否大發脾氣。 61 梓鹿等了數分鐘，望月亦未於帖子發表回應。當梓鹿正欲離開此帖子之際，望月帖子多了一個新回應，乃望月本人回覆梓鹿他那侮辱性言論。 「數年前我於網上連載小說，剛到論壇發表小說之時有好心人提醒我，這裡有不少心智未成熟的網民，叫我不要太介懷。對著一些無謂批評我亦一笑置之，反正不會對我有任何傷害。可是，太陽下的狗你牽連到我家人，我望月不會坐視不理！ 我現時鄭重聲明，更新速度問題你可以責罵我，但不能咀咒我家人！不要以為於網絡世界，無人知你真正身份就能為所欲為！太陽下的狗你要為你自己言論負責任！假若你不收回言論並向我道歉的話，這篇小說將會停止更新，亦不會再於論壇裡撰寫小說。我望月一出娘胎不是為寫小說應酬你這種人！」望月於帖子裡發了一大段文字，梓鹿看到後開始失控了… 「噗哈哈…我現時不道歉！望月你便放棄不再於論壇裡寫小說吧！真好，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稱霸講故台指日可待！」梓鹿一邊笑著，一邊望著帖子最新情況。有網民懇求望月不要放棄於論壇裡連載小說，亦有網民狠批太陽下的狗梓鹿乃網絡遊魂及無恥。梓鹿難以相信一個網絡作家會因此沒甚大不了的原因而放棄於論壇裡連載小說，不過世界之大實在無奇不有。 「I won’t say sorry！Ha…！Bite me！」當然梓鹿沒有打了這段文字並發表回應。梓鹿心想現時目的達到了，無謂再火上加油。其後梓鹿離開望月的小說帖子，登出「太陽下的狗」帳戶再換回「大文豪」帳戶。 「好了，連載小說！」梓鹿用大文豪帳戶於自己帖子裡發表小說最新章節，內容又是男主角阿朗與某女性做愛，毫無新意令人生厭。然而最新章節一發表，帖子回應又多了起來！有網民更嚷著要為大文豪梓鹿畫下故事裡死神的同人插畫，令梓鹿感到受寵若驚。 「好呀！好呀！歡迎網民為我作品角色畫上插圖，可惜無酬！」梓鹿以大文豪帳戶發表回應。其他網民見到梓鹿此回應後，紛紛發表「有新圖」的回應。 「尤如一個宗教儀式！我寫的甜故就是宗教，讀者就是該宗教的狂熱信徒！而我大文豪梓鹿本人，就是宗教裡描述的上帝！萬歲！」梓鹿對著電腦屏幕咧嘴而笑，這時他的那話兒又硬起了。 「是時候找妓女加百列為我救火，不過讓我做完今天最後一件重要事！」梓鹿登出「大文豪」帳戶，換了「太陽下的狗」帳戶登入論壇。他於論壇動漫台裡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發表網絡作家狂牛抄襲H漫偷窺孔的帖子，並抹黑狂牛他人與女讀者上床性交，儘管這是不盡不實的指控… 「狂牛你完了！還想繼續於論壇裡發表小說，門也沒有！其他網民肯定會因此事狙擊你，這事尤如刻在你身上的烙印！」梓鹿笑道。其後他關上電腦電源，走出睡房於客廳裡換上鞋子後離開自己溫暖的家。 「加百列，加百列！我已急不及待想與妳大戰三百回合！」梓鹿於電梯裡淫笑道，其笑臉教人心悸。 Chapter 4 Part 4 62 加百列於自己所住單位裡用手提電話瀏覽論壇，閱讀著網上連載小說打發多餘時光。門鈴一響起，加百列就趕去門口將門打來。來者當然是大文豪梓鹿，他一副淫蕩的樣子令加百列心裡大笑起來。 「看他的樣子，肯定不是來取材！而是真的要找我來做愛！」加百列心裡笑道。梓鹿視線由上而下打量著加百列，之後雙眼又投向她的雙腳。梓鹿他的行動彷似向加百列宣佈他有戀腳癖，只要他一望到美女雙腿那話兒就會勃起。 「假如我之後穿著不露趾的鞋子，梓鹿會不會變成性無能？」加百列走向客廳喃喃自語，梓鹿亦隨著她步伐移向客廳，完全聽不到加百列對梓鹿他的埋怨。其後梓鹿向加百列詢問能夠借用廁所，加百列點頭批准。 「鎖門！」梓鹿關上廁所木門並鎖上。他站於馬桶前兼打開馬桶蓋，幻想著加百列那穿上Teva涼鞋的雙腳，腳趾向他面前擺動著充滿挑逗性。 客廳裡的加百列坐於沙發上，無聊地用著手提電話等待梓鹿從廁所出來。數分鐘後梓鹿仍未出來，加百列開始感到不耐煩。 「莫非梓鹿又於廁所自慰？我真人已經站在他眼前，梓鹿他竟然匿藏於廁所裡幻想我的雙腿自慰！可悲的人…」加百列無奈將手提電話放回沙發，走向廁所方向準備敲門。同一時間，梓鹿自慰完畢後從廁所走出來。廁所門一被梓鹿打開，梓鹿他與加百列打個照面。雙方四目交投，加百列望著梓鹿那野性眼神私處開始發熱痕癢了。 「就於廁所裡做愛吧！」加百列向著梓鹿挑逗的提議著，梓鹿興奮地點著頭。加百列抱著梓鹿身軀倒在廁所地上，她雙手為梓鹿脫去褲子，然後低頭為梓鹿口交。 「讓大姐姐我用右腿為你按摩陰莖吧！」梓鹿腦裡幻想著加百列用右腿有節奏的踩著他陰莖。現實中加百列伏於梓鹿腰部以下位置，雙手撫摸著梓鹿他陰莖。其後加百列張開口含著梓鹿那話兒，不息的啜吸著。加百列感到下體灼熱難耐，急欲被梓鹿用陰莖插向她陰道裡去。 「哇！難喝死了！」梓鹿射精了，不幸地加百列閃避不及吞下梓鹿的精液。然而加百列不去理會，她脫下西褲讓躺於地上的梓鹿那話兒插進自己陰道。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加百列不斷移動著自己嬌軀，陰道刺激著梓鹿那話兒。梓鹿只感到陰莖越變越硬，有著再來一次的趨勢。 「不錯吧？陰莖插進女人陰道的感覺，比自慰更有快感！」加百列望著梓鹿淫笑道，梓鹿呆呆的點著頭。梓鹿因為下體的快感，思緒開始混亂起來，那話兒又一次如左輪上膛一樣。 「不行了…」梓鹿感到下體乏力，那話兒再一次吐出白沫。加百列與梓鹿他完事後，梓鹿向加百列她付款。但是加百列感到意猶未盡，她依依不捨的目送著梓鹿漸漸遠去的身影。 63 No. 9500 第九千五百名女性 by 大文豪 在這個時空裡，我變成一個警察。於此國家裡，人民對警察深惡痛絕，因為警察經常於街裡無故毆打市民或隨意用「莫須有」罪名拘捕看不順眼的人。對於此狀況，我阿朗卻不太理會。反正與那位「No. 9500」女性做愛過後，就能離開這個垃圾國家！ 「我拘捕了一名女人，她於示威現場用其巨乳襲擊其中一位同僚！」一位戴上黑色粗框眼鏡的同僚右手抓著一位女人的左手。該女人頭頂浮著「No. 9500」數字，身穿黑色褸、白色T-Shirt、藍色牛仔褲及波鞋。樣子如何形容呢？性感尤物，只應天上有！總而言之漂亮得沒法形容！ 「帶她到審問室！」我命令著那位同僚，他聽到後點頭並將那位女人押去警署審問室裡。隨後同僚走出審問室，我右手搭著他肩膀。 「你！關上審問室的閉路電視！」我對著那同僚叫道，他一臉不解。 「師兄！這樣不合規矩的！」你他媽的前線警員，對我命令說三道四？實在大膽！ 「你不去做的話，我會向上面的人匯報…」我恐嚇著那位四眼同僚，他一臉驚慌的點頭說是，之後離開我的視線。 「閉路電視應該不會攝錄我之後強姦那位女證人…應該說是女犯人！」我壞壞的笑著，然後走進審問室。 「腐敗的政府終會一天被人民推翻！」那女人一待我走進來後，就向我怒叫著。我徐徐走上那女人身前，右手反手摑了她一記耳光。 「妳於示威現場的行為，基本上法官會判妳終生監禁！不過如果滿足到我的話，可能控罪會減輕！」我對著那位「No.9500」女性胡說八道，根本她與我性交與否，不會對判決有著任何影響。現時閉路電視已經關上了，我可以對這位女人胡作非為！ 「穿牛仔褲幹甚麼？勾引男人？賤人！」我蹲下半身，雙手快速的脫下那女人牛仔褲，露出粉紅色內褲。之後我右手撕爛那女人內褲，低著頭舔著她污穢不堪的陰唇。 「媽的！味道怪極了，是否與無數名與妳參與社運的男人性交？我要好好教訓妳這個賤貨！」我用舌頭刺激著她敏感部位，她不停的尖叫著非禮。不過這警署裡全部也是我的人，他們會包庇我這次光明磊落的強姦行為！ 「我這樣懲罰著妳這個擾亂社會秩序的臭婆娘乃正義之舉，警司肯定會提攜我！下一步…」我對著那女人大笑著，其後脫去褲子坐於她腰部位置，那話兒插進她私處裡。 「陰莖被女人陰道包裹著，猶如男人返回女性的子宮裡再變成嬰兒般純真！」因為那話兒硬起，下體傳來強電麻痺著我大腦使我神智不清，開始胡言亂語。「No.9500」女性看似放棄抵抗，不發一言任由我用陰莖蹂躪她的子宮！ 「媽的！不向我叫不要呀，停止呀這些話語！真沒趣！」我上下搖動著身軀，可是那女人動也不動尤如一條死去的魚。對著這種無反應的女人，我不如於性玩具店買自慰杯，再於觀看AV時使用自慰杯還好吧！ 「叫呀！叫警察強姦市民！叫政府對警察侮辱人民亦坐視不理！為何妳不叫？」我開始忿怒了，對著她咆哮。此時，死神的聲音響起了，我又被她召喚離開這個時空。 「終於結束了！不是，還有五百人…」我的靈魂漸漸消失於這審問室裡。 64 與加百列性交過後，梓鹿情緒就開始失落起來。他於家裡睡房睡床上躺著，計劃著舊公司離職後的去向。 「新工作又找不到，還有十數天我就要離職了！怎麼辦？」梓鹿望著天花板問著自己。忽然之間，梓鹿腦裡閃出一個大計。 「那個網絡作家黃泉，聽說他搞了一個VIP計劃！如果每3個月向黃泉他支付$180，就能率先觀看未於論壇公佈的小說章節。即是購買VIP的讀者，就能比沒有付費的讀者更快觀看未發表的小說章節，VIP讀者所看的小說章節進度會較無付錢的讀者快了數個章節！這個點子不錯呀，我可以學學！以後不需擔憂生計，可以做全職作家全心投入創作！」梓鹿笑道。以後梓鹿可以憑著寫作作為終生職業，有著一定人氣後就不需再寫甜故去撰寫一些稍為認真的作品。 翌日梓鹿向舊公司請假，於家裡睡房裡用電腦登入論壇。之後梓鹿他發表了一個帖子，標題乃《課金出文︰你想供養大文豪嗎？》。 「照著黃泉於自己官網所公佈的VIP計劃，應該無問題吧！」梓鹿心裡疑惑著，但他一發表這個帖子後就再沒退路。帖子發表了，有著無數回應及正評。差不多所有大文豪的讀者嚷著以後供養大文豪梓鹿，梓鹿望著帖子與網民反應感激流涕，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激動。 「好極了，好像沒有網民對我提議課金出文反感！這間舊公司，其他私人公司全都見鬼去吧！現時我要做全職創作人，資本主義去死！」梓鹿左手掩著臉，笑容相當歡暢。他想像著自己其後會每月賺取超過一萬五千元，甚至更多。一年後梓鹿就儲夠金錢去支付另一幢大廈單位首期，而自己現時所住的單位就租給別人居住，每天靠著收租為生。 「這樣的人生不錯！」梓鹿笑著走出睡房，步進廁所關上門並對著馬桶自慰。腦裡浮現著加百列甜美笑容，幻想著自己與妓女加百列她求婚的場景。 「妳願意嗎？我願意！」梓鹿腦裡演著完美的電影情節，他與加百列結婚後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走出廁所後，梓鹿回去睡房於書桌前坐下。他望著電腦屏幕，按著滑鼠進入論壇動漫台分區。之前梓鹿他用「太陽下的狗」於此發表誣告狂牛的帖子成了動漫台熱門帖子，回應超過二百個。 「狂牛，阻著我成名我垃圾作家！抄襲他人作品的創作人沒有好下場，好好承受吧！」梓鹿惡狠狠的望著自己發表的帖子，動漫台網民大多對狂牛「抄襲」行為口誅筆伐。 「講故台是垃圾！Rubbish！」網民「超人」發表著如此激進的言論，離奇地其他動漫台網民同意，即使他們對狂牛涉嫌抄襲之事一知半解。 「狂牛寫作生涯完結了！Where you end and I begin！」梓鹿不再理會狂牛此人，開始撰寫小說。當天色昏沉起來，梓鹿他就寫了超過四千字！他決定稍作歇息，打電話叫外賣。 梓鹿吃完黑椒牛丸河的外賣後，就繼續寫作。他就這樣寫寫寫，寫到差不多接近凌晨時分。 「去找加百列吧！」梓鹿笑說著。其後他關上電腦，便換好衣服走去唐樓八月方向。 「看看蘋果動新聞！」梓鹿走到了唐樓八月附近，就拿出手提電話瀏覽蘋果日報網頁。梓鹿看著看著，一按下狂牛跳樓的新聞後他嚇得雙腳乏力摔倒。 「我…我殺了人！」梓鹿坐於地上，逼死網絡作家狂牛的罪疚感侵蝕著他。梓鹿不知怎樣做才能挽回狂牛的性命，但人死不能復生… 「我…我只不是想狂牛他退出論壇！之前用太陽下的狗，向他傳出私人訊息。私人訊息乃男主角阿朗強姦影射他的角色，只是好玩而已！怎能想到，狂牛會承受不了自尋短見！對不起呀，狂牛！我不是有意的！不要去找我…」梓鹿坐於地上，雙手按著臉嚎啕大哭。梓鹿他對逼死狂牛充滿著愧疚感，若時間能夠重來，他就不會逼得狂牛太緊。 這晚，梓鹿失控「霸王硬上弓」強姦了加百列。當加百列發狂驅趕梓鹿他之際，他心裡又多了一條裂縫。 「找天，我親自上門找加百列謝罪！她會原諒我嗎？」梓鹿一邊步行，一邊飲泣著。他想不到自己剛才成了一條人渣，索取著加百列軀體而不顧她感受。 65 「好了，寫完了…」梓鹿他寫完那篇參考2013年Facebook逆子弒雙親碎屍案的小說《殺生》。由於小說描述的殺人碎屍情節過於逼真，小說帖子招來極多負評，與正評數目差不多「五五開」。 「只是力求真實感而已，又聲明了故事純粹虛構，為何那麼多網民嚷著要報警？後來有網民得知這篇殺生改編自2013年Facebook逆子弒雙親碎屍案，負評數目停止上升，而正評數目慢慢回升。講故台讀者真是奇怪！」梓鹿以「大文豪」帳戶登入論壇，接著張貼小說最後一個章節。 「故事…改編得不錯！雖然某段情節略嫌誇張，碎屍情節描寫太嘔心之外，乃一篇不錯的小說！大文豪，期待你下篇故事！」網民沙織評論著梓鹿他所寫的《殺生》，有讚有彈。梓鹿按下F5鍵更新帖子頁面，多了十個讀者回應。 「這篇都市浮世繪的殺生確實很棒，雖然節奏有點慢但引人入勝！大文豪加油！」另一位網民發表回應。其他網民亦覺得大文豪梓鹿這篇《殺生》比之前作品有進步，說著一位大作家即將誕生。梓鹿離開《殺生》帖子，並望著講故台裡有篇甜故正評比梓鹿他所寫小說帖子還要多，他對此感到不解。 「色情小說有極多正評，而改編自殺人案件的小說就口碑兩極化。真是奇怪！不過鹹魚青菜，各有所愛，可能我學藝未精。」梓鹿默默望著狂牛這篇甜故帖子，看了數眼就按下「上一頁」。 「狂牛的甜故出書了，我應該可以吧…」梓鹿細語道。然後他關上電腦，走去睡床睡覺去也。 翌日，梓鹿乘搭巴士上班去。這天陽光普照，照耀著街道上行走的市民。梓鹿徐徐走去一幢商業大廈，行進大堂再步入電梯按下自己所屬公司樓層。一分鐘後，梓鹿走出電梯踏進公司。 「新故事寫甚麼好呢？甜故就不了，愛情故未嘗試過…」梓鹿走到自己辦公桌前開啟自己電腦，他記得今天有新同事來上班。 新同事到來了，這人慢慢走向梓鹿的辦公桌前。梓鹿轉頭望去那位新同事，臉頰紅了起來。 「你好，我叫加百列Gabriel！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以後多多指教！」那新女同事加百列黑色長髮，身穿白色長袖恤衫及黑色半身長裙。她向著梓鹿點頭，梓鹿只懂呆呆的跟她說「你好」。 加百列很快融入到公司裡，第一天的工作能力受到梓鹿表揚。接著到了晚上六時，梓鹿拿好工事包準備放工。回到家裡，梓鹿腦裡閃過新故事題材。 「就寫悲慘愛情故事，女主角乃公司新同事加百列吧！加百列於故事裡是一名殺手，某天被中介人陷害暗殺香港特首。她逃亡時遇到男探員阿朗，兩人雙雙墮入愛河並做了一對亡命鴛鴦！這個橋段可以吸引到讀者觀看…」梓鹿於睡房開了電腦，敲打著鍵盤建構著新的文字世界。梓鹿他打好了小說數段章節後，就於論壇開新帖子。 梓鹿的新故事受到論壇講故台網民歡迎，正評與回應數量相當可觀。大文豪這個網名成為論壇熱門搜尋關鍵詞，風頭蓋過了狂牛剛剛連載的純愛小說。其後，梓鹿與女同事加百列戀愛了。原來加百列住在梓鹿附近大廈，並乘搭同一路線巴士上班下班。有一天梓鹿鼓起勇氣邀請加百列一起下班搭巴士，再去附近商場吃晚飯。 商場裡，加百列抱著梓鹿左手倚偎著他肩膀。梓鹿甜甜的笑著，雙頰紅得似蘋果。這個時候，梓鹿與加百列兩人遇上了網絡作家狂牛與他女朋友阿儀。他們擦身而過，大家沒有任何交集。梓鹿茫然轉頭望向狂牛與阿儀二人，樣子看似若有所思。 「幹甚麼？」加百列望著梓鹿壞壞的笑著。 「沒事！好像見到熟人，可能我認錯…」梓鹿尷尬的笑著。 「唔…」梓鹿從床上醒了。這是一個甜美的夢境，可是夢裡的狂牛自殺死了，而加百列與梓鹿他瀕臨決裂邊緣。 「假如我沒有撰寫甜故，命運會否改寫？」梓鹿望著天花板囈語。 Chapter 4 Part 5 66 月亮孤單的浮於漆黑的天空，沒有白雲與它作伴。梓鹿他離開自己所住大廈，緩緩步去唐樓八月找妓女加百列。可是當梓鹿走到唐樓八月樓下，他腳步停下來猶疑了。 「假如我就這樣上去，加百列會不會報警告我？」梓鹿悲傷的自問著。他就這樣於唐樓八月附近街道來回踱步，其後梓鹿他放棄回家去也。 「今晚去道歉，實在不是時候。」梓鹿一邊走著，一邊細聲道。整個路程只有影子跟隨著梓鹿他，途人見到他憔悴樣子卻不聞不問。梓鹿之後回去自己所住大廈，乘搭電梯去到所住樓層，再步進自己所住單位。這些動作行為梓鹿做了不下於一千次，只是今次特別沉重與不安。 「加百列以後不會理我了…」梓鹿回到自己睡房躺於床上。他動也不動，想著妓女加百列身穿白色長袖恤衫、黑色西褲及Teva涼鞋的樣子。幻想中的加百列鼓著腮望著梓鹿，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梓鹿，你打我！以後不理會你了…」幻想裡的加百列嬌柔道，雙腳腳趾如拳頭般繃緊。現實中梓鹿右手伸進褲襠裡，一邊幻想著加百列穿著涼鞋的雙腳，一邊用右手刺激著陰莖。 「加百列，不要呀…」梓鹿對著天花板哭泣，右手仍舊不停自慰。他腦裡的加百列雙腳腳掌慢慢滲出汗水，涼鞋及腳趾看似黏糊糊的樣子。之後梓鹿繼續妄想著加百列腳趾尤如癲癇的震著，情形好比之前梓鹿之前將加百列弄致抽筋的那一天。 「對不起！我…加百列，我不是有意的！」梓鹿於睡床上大叫道。那話兒被梓鹿右手刺激得變成一把尚方寶劍，準備上斬昏君下斬讒臣。此時梓鹿胃部感到一陣抽搐，他很想腦裡播映的加百列影象停止！梓鹿腦裡重播著自己「強姦」加百列的場景，他為此感到痛苦不堪。 「呀！」梓鹿嘶叫著，右手感到濕濕的。梓鹿感到那話兒因為自己右手激烈動作而疼痛無比，今晚他不能去論壇發表小說新章節，他已經沒有心情做任何事。 「我需要一部時光機，讓我回到過去。」梓鹿迷迷糊糊的說著，然後徐徐睡去。論壇裡網民對大文豪今天沒有更新文章議論紛紛，生怕他會放棄連載小說。 「大文豪今天去了那裡，連太陽下的狗也消失了…」某位網民發表回應，其他網民對大文豪梓鹿此時「人間蒸發」感到大惑不解。 「其實現時小說質量比以前下降不少，可能大文豪為了精益為精而暫停更新一天！」又一位網民為大文豪梓鹿解話，其他大文豪接受這解釋而停止起哄。這一夜論壇風平浪靜，沒有太陽下的狗去其他網絡作家帖子搗亂… 「鈴…」外面門鈴聲叫醒了梓鹿，他無奈起身。接著梓鹿從睡房走去客廳，扭開客廳門鎖看看誰人這麼晚去打擾他。 「陳梓鹿先生？」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站於梓鹿他家門外前，一位戴著眼鏡而另一位則梳了八二分界髮型。 「我們警方以不誠實使用電腦罪起訴你，請先生你跟我們回去警署接受調查！」眼鏡男對著梓鹿說道，語氣相當嚴厲。看來有網民就著之前梓鹿所寫的人獸交情節，打了999報警… 67 No. 10000 第一萬名女性 by 大文豪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可以與米子性交了。想不到最後一名女性乃AV女優米子，而我於此時空身份乃AV公司老闆！這天，我約了米子到我大宅會面，說是要討論米子她的合約。 夕陽西下，米子於我大宅門前出現！我趕去大宅鐵門，為了親自迎接米子本人。米子她現時身穿黑色有袖連身長裙，黑色絲襪及黑色高跟涼鞋。 「為何穿得如此保守？」我裝作不滿的對米子說道，她別過臉不願眼神與我對視。原來米子羞澀的樣子如此吸引，生前所看的米子AV電影從未發覺！ 「算了，米子！妳進來吧！」我向米子她招手，示意她可以進內。米子點頭後漸漸步近我，大宅鐵門自動關上。 大宅客廳裡，我與米子於黑色沙發坐著，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實在令人想入非非。趁著米子毫無預備就「霸王硬上弓」吧，想必是有趣經歷！ 「老闆，我的合約於下個月就約滿了！不知你會不會與我續約呢？」米子望著我，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無論這是米子她演技與否，已經不再重要。此乃一個好機會向米子她提出性交！ 「續約就一定的！不過我要求米子妳為我做一件事…」我準備提出要與米子性交的要求。 「做愛？沒問題…」米子果然知我心意。不過她之前與其他AV公司老闆提出續約之際，是否一樣提出與老闆做愛？ 「我還磨蹭幹甚麼？趕快做愛去吧！」我心裡催促著自己。我右手掀起米子裙子，發現她原來穿了黑色吊帶絲襪！接著我雙手脫下米子的絲襪，自己脫了褲子就將那話兒插進那暖暖的陰道裡。 「不需我為你口交或手淫嗎？」米子呆呆的望著我。 「不必了！」我對米子她笑道。我阿朗，等了這個時刻等得太久了！我不要米子她為我口交或手淫，我現時要以全盛狀態將陰莖與米子陰道相連！我要好好的用那話兒狠狠抽插著米子，令她對著我尖叫、呻吟、大笑並讚我陰莖好棒棒！ 「呀…」我腰部不斷的上下搖動著，米子雙手摸著我腰部。我望著米子那副快要翻白眼，伸出舌頭彷似弱智的樣子。這個模樣乃全天下最美的模樣，當一個女人露出如斯樣子，代表著她終於得到幸福！一個女人能遇上於做愛時令她欲仙欲死的男人，乃是人間最美妙的事！ 「想不到米子陰道軟軟的，包裹著我陰莖按摩著！我感到相當舒服，那話兒看來會越來越硬！」我喃喃自語。米子配合著我姿勢開始搖動著自己身體，插入陰道的那話兒快要射精了！ 「這是最後一次，亦是最精彩的一次！」我心裡無比興奮。此時我尤如看到盤古初開，神於七天裡創造天地、唐僧遠赴遠方取西經…將來我可能會變成好比他們偉大的「神人」！一位為了投胎，穿越無數時空與女人性交！ 「媽呀！」米子對我嬌叱著，此際我下體強烈震動！米子私處慢慢滲出白色汁液，沾污了她穿著的黑色連身長裙。 「完成了，一萬名女性！不知死神如何安排我投胎事宜呢？」我俯伏於米子身上，雙手環抱著她身軀。 「一萬名女性！阿朗你做到了！」死神的驚嘆聲於我耳邊響起。 68 於梓鹿被帶去警署「接受」他不誠實使用電腦罪調查之時，網民「兩儀式」即是阿儀走去唐樓八月找尋妓女加百列。為何阿儀會知道加百列所在位置？因為網絡作家落暮用另一網名「阿藍」向阿儀傳出私人通訊，並說著這裡有著令大文豪梓鹿身敗名裂的黑材料。報仇心切的阿儀不去理會此件事的道德性，拜託了中學同學阿文為她所戴的十字架吊飾裝上偷拍鏡頭。同時阿儀亦要求阿文為一隻Hello Kitty玩偶裝上偷拍鏡頭。 「這個十字架就是偷拍妓女加百列與她所住單位環境，而那隻Hello Kitty玩偶則裝作送給加百列。而玩偶裡所裝上的偷拍鏡頭可以拍攝影片，阿文可以待到那位大文豪上門找加百列性交之時於JTV影片網站直播！不過…那位太陽下的狗亦是逍遙法外，他逼死了阿牛…」阿儀自言自語，徐徐走上唐樓八月樓梯上去加百列所住樓層。 阿儀於加百列單位裡經過一番擾攘，成功將Hello Kitty玩偶送給加百列並挑釁了她。當阿儀走出唐樓八月後，雙眼忽然淚如泉湧。她又想起了被逼致自殺的狂牛，感到自己人生缺少了一角似的。 「這樣很對不起妓女加百列本人，不過我自己與阿文已經沒有退路！大文豪這樣縱容他的讀者太陽下的狗，不能原諒。接著，我要查查太陽下的狗真正身份！」阿儀走到巴士站，巴士到來她就走上巴士離開。 另一邊廂，梓鹿繳付保證金予警署作保釋外出後，就回家去也。漫長的審問過程令梓鹿他身心俱疲，需要好好睡一覺。 「好像是下個月要上庭接受審訊，不知如何向家人交待！」梓鹿於自己所住大廈電梯裡喃喃自語，祈求明天沒有記者訪問他。梓鹿他不想被人知道因為撰寫小說而被警方控告，而且是描寫人獸交情節… 「因為寫甜故而被人拘捕，實在貽笑大方！」梓鹿雙手掩著臉，電梯門打開他就走去自己所住單位門口用鎖匙扭開門鎖。回到家裡，梓鹿脫下鞋子後就步向睡房準備倒頭大睡。 「課金出文情況…暫時連五千元也沒有！」梓鹿於睡床上埋怨道。於香港這個「文化沙漠」，當網絡作家要求讀者課金以作支持繼續寫作，讀者大多都不願付錢。 「之後我會變回無業人士，以後寫作之路會好難捱！」梓鹿徐徐睡去，預備迎接新的一天。 回到阿儀方面，她一回到家就走到睡房。阿儀打開電腦電源，整理著之前於加百列偷拍得來的相片。阿儀望著加百列單位客廳，她的樣子與她所穿的衣著及Teva涼鞋，與「太陽下的狗」發佈的GIF圖檔差不多一樣！ 「那個太陽下的狗與大文豪有何關係？為何那位網民阿藍說這是大文豪所謂的黑材料，莫非太陽下的狗與大文豪乃同一個人？」阿儀望著自己所偷拍的圖片，托著頭倚在桌上煩惱著。 「試試查查大文豪本人，看看找不找到他的真人Facebook帳戶以及他的私人資料…」阿儀決定解決另一個問題，要調查大文豪網絡作家真正身份。 Chapter 4 Part 6 69 「今天不需上班了…」梓鹿於自己睡房裡撰寫小說。他連載中甜故已經差不多寫好了，只差結局仍未想好。他想了無數個結局，男主角阿朗成功投胎？太普通了！阿朗放棄投胎，與死神永遠在一起？這個結局不錯。還是投胎過程出了差錯，阿朗就這樣灰飛煙滅？這個結局太慘了，並且與這篇甜故風格不配。 「不理了，想想如何寫甜故裡最後一場性交情節！今次是阿朗與AV女優米子做愛，做到了首尾呼應！嘻嘻！」梓鹿右手又再伸進褲襠裡，幻想著自己所寫的米子樣子，米子與妓女加百列模樣差不多一樣。他一邊左手用鍵盤打著文字，一邊用右手自慰。隨著梓鹿自己感到越來越興奮，他所寫的章節慢慢充滿著激情與率性。 「啊…」梓鹿那話兒噴出白色汁液。他腦部感到一陣暈眩，只好按下「Save」鍵儲存甜故Word文檔。接著梓鹿打開瀏覽器，準備登入論壇發表小說最新章節。然而梓鹿犯下了一個錯誤，他錯誤登入了「太陽下的狗」帳戶而不發覺。他滿心歡喜的用「太陽下的狗」帳戶發表小說章節後，就走出睡房去廁所洗澡去也。 另一方面，阿儀經過重重障礙，千辛萬苦的找到大文豪的Facebook帳戶。她一看見大文豪梓鹿的帳戶個人照片，只覺得反感。 「樣子與那位三五成群做大王的演員很相似！不過想到他就是連載那篇人獸交甜故的作家，人面獸心！」阿儀批評著大文豪梓鹿。其後阿儀用「兩儀式」帳戶登入論壇瀏覽著講故台，她一看見大文豪的甜故帖子就按下連結進去。 「為何我會按下連結？我之前不是對自己說過不會看他的小說嗎？」阿儀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做，只感到被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驅使著。現時阿儀所做的一切彷彿被那個祂安排，可能祂終於對大文豪梓鹿行為看不過眼，要向梓鹿他施以「神罰」。 「太陽下的狗…哦，我明白了！原來太陽下的狗就是大文豪本人！那位梓鹿就是太陽下的狗與大文豪！殺…殺人兇手梓鹿，我要你遭受懲罰，好好承受當初阿牛所受到的一切…」阿儀心裡悲痛莫名，眼淚凝眶的望著梓鹿錯用了「太陽下的狗」所發表的文章回覆。她慢慢右手擦拭著眼淚，用螢幕擷取畫面程式拍下梓鹿用分身「太陽下的狗」的證據。然後，阿儀於講故台發表一個新帖子揭露太陽下的狗與大文豪乃同一個人。 「待我貼上你這個所謂作家的罪證，雙手沾滿鮮血的冷血殺手！不知你今天會不會找該位妓女加百列做愛呢？那個視頻於JTV直播，一定有無數位網民觀看…」阿儀發表著梓鹿的Facebook帳戶連結，他的真人相片及錯用「太陽下的狗」發表文章的證據。當然包括了大文豪去哪處嫖妓的相片，儘管相片只有加百列的樣子沒有梓鹿他人… 「You are over！梓鹿」阿儀望著電腦屏幕奸笑著，然後走出自己睡房去客廳。此時阿儀母親已煮好晚餐，而她父親亦剛剛下班回來。 70 梓鹿走去大廈附近茶餐廳吃晚飯，他一邊喝著檸檬茶一邊拿著手提電話瀏覽論壇。之後梓鹿面臨著的是網民「兩儀式」對他的大報復，並且被其他網民發現他上去唐樓八月嫖妓… 「沒可能的…」梓鹿握著手提電話的右手因為驚慌而顫抖著。因為一時失誤而被人發現他分身「太陽下的狗」，同時之前梓鹿用「太陽下的狗」帳戶逼死網絡作家狂牛，其他網民紛紛責罵著梓鹿他的所作所為。 「指責我是殺人兇手，大淫蟲！狂牛的死非我所願，而大淫蟲…試問那個男人沒有去嫖妓？」梓鹿忍著憤怒，惡狠狠的望著手提電話不能自處。他不斷掃著頁面，發現了兩儀式所張貼的圖片。 「加百列…是不是妳出賣我？究竟兩儀式是否賄賂妳，公開我找妳性交？」梓鹿感到自己被加百列出賣。其實乃落暮即是老共那個人陷害梓鹿，落暮一早已看大文豪梓鹿不順眼。同時落暮本人看到梓鹿走去唐樓八月，心想這是一個剷除他的好時機… 「沒了…現時我完了！被人起底公開我真正身份，課金出文大計已經泡湯！又被人發現我去嫖妓，之後我去見工會不會被人藉此而拒絕聘用我呢？我的前途變得一片黑暗，都是加百列妳害的！」梓鹿憤怒的將手提電話摔爛，逃跑似的走出茶餐廳。之後梓鹿他於便利店買了數罐啤酒，走出便利店就坐於便利店附近地面喝著啤酒。梓鹿腦裡妄想著加百列嘲笑著他，笑聲開始逼瘋梓鹿。 「有些事…要於今晚好好解決！」梓鹿兀然從地上跳起來，心裡已有決定。梓鹿尤如瘋子般跑去唐樓八月，要好好教訓這位「背叛」他的加百列。 另一邊廂，阿文幫助了阿儀準備JTV直播事宜。此時JTV直播著加百列的睡房，暫時沒有人進來。 「嘭！」加百列睡房木門被撞開。加百列腳步蹣跚的站起來，而大文豪梓鹿左手抓起她並右拳一揮，加百列俏臉被打了一記。其後場面可算是驚心動魄，梓鹿將加百列擲去睡床上，雙手捏著她頸項。加百列不斷掙扎，身子不停震著，之後她尤如斷線木偶雙手跌向床上。其後加百列頭部開始發紫，但梓鹿混然不覺。梓鹿他脫下自己褲子，再脫下加百列褲子。然後梓鹿將那話兒插進加百列私處，慢慢搖動著自己身軀。梓鹿的瘋狂舉動嚇得望著JTV直播的阿儀跌在地上，她想不到自己居然看到了有人姦屍！ 這次JTV直播震驚全港，論壇裡很多網民開了帖子討論大文豪梓鹿殺人姦屍的影片。很快有網民就此事報警，警方未待影片裡伏於死去加百列身上的梓鹿醒來，就派了警員趕去唐樓八月預備拘捕梓鹿。 當梓鹿醒來，他就發現自己已鑄成大錯。梓鹿因為受到酒精影響誤殺了加百列，而他的殺人過程於JTV直播著，已被警方列作通緝犯。 「沒了…」梓鹿呆呆的走上大廈天台，準備跳樓自殺。他向著天空吶喊，就走去天台邊緣準備跳下去。 「哇…」梓鹿望到天台下方景象，嚇得退後數步。剛才梓鹿想自殺的勇氣已消失盪然無存，之後警方趕到了大廈天台，將梓鹿本人拿下。 「將你繩之以法！」一位女警員為梓鹿戴上手銬。想不到於文字世界欺壓女性的梓鹿，於現實世界裡栽於女人手上。女警員將梓鹿帶離大廈天台，這個畫面於世人看來可算是一大諷刺。 71 我阿朗駕駛著Benz房車，因為死神指示我將房車沿著紅線駕駛就能投胎。甚麼理論來的？那條紅線於馬路上不斷延長，尤如沒有盡頭。就這樣駛著駛著，突然「嘭」一聲令我煞停車子。看來我撞到了途人，走出車子看看吧！ 「先生，你沒事嗎？」我打開車門，對著被我撞到的人問道。我這個問題到底有何意義？可能我真的趕著去投胎，思緒早已亂成一團了。我慢慢步向車子前方，望望那個途人有沒有生命危險。 「What？」我望著那個途人樣子，令我呆若木雞！這個途人樣子與我差不多一模一樣！我抬頭望向交通燈，亮著紅燈。我走前抱著那個「我」，嘗試向他做急救。 「不是，我應該要報警！」我站起來，右手伸進褲袋打電話報警。報警之後我轉頭一看，眼前景象教人驚呆！ 「有因，必有果！」那個七孔流血的「我」對著我目露兇光，然後他撲向我身前。另一個我，你想幹甚麼？我要投胎呀，不是留於此被另一個我殺死的！那個「我」雙手大力捏著我頸項，我慢慢感到窒息。眼前景象漸漸模糊，變得漆黑一片。 「死神，妳不是說與一萬名女性性交就讓我投胎嗎？為何最後安排我被這時空另一個我殺死的？」我心裡問著死神，但是她的聲音沒有於我腦海響起。她到底幹甚麼？還是這是我很早時候被Benz房車撞到，臨死前漫長的幻覺？就這樣死掉的話，我不甘心… 「我要死了，投胎？我…我是誰？」我漸漸記不起自己的名字，為何身處於此。死亡，是不是只得一片黑暗？ 《我要與一萬名女性性交，才能投胎轉世》by大文豪 完 梓鹿被警方控告他謀殺及意圖強姦罪，不得保釋外出。其後論壇講故台兩儀式開了帖子，慶祝大文豪因殺人罪被警方拘捕。大部分網民於帖子裡按下正評，嚷著甚麼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亦有網民憐憫著那位被梓鹿捏死的妓女加百列，說著妓女無辜被殺死太淒慘。其後，又有網民開了帖子悼念死者加百列，網民於此帖子留言RIP。論壇該晚因為大文豪梓鹿殺人，無數網民瀏覽網頁而導致伺服器癱瘓。 論壇的伺服器問題早已被之前網民詬病，說著假如伺服器再一次癱瘓就離開論壇。網絡作家落暮又名老共，看準了這個時機預備另起爐灶。然後網民兩儀式，即是阿儀與她中學同學二人因為JTV直播梓鹿殺人，被警方以不誠實使用電腦罪拘捕。落暮待到論壇伺服器回復正常，於論壇裡開了新帖子抹黑論壇CEO阿祖向警方出賣網民「兩儀式」資料。 「怎麼可以！阿祖全家下地獄！」大多網民紛紛怒罵著論壇CEO阿祖，嚷著要離開論壇。落暮他有著紅色背景，他私人通訊予論壇另一管理員「連城志」，說可以幫助他另開一個新討論區。連城志於論壇裡鬱鬱不得志，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下個月，落暮與他背後的中共政府暗裡資助連城志成立一個新討論區「鬼壇」。之後連城志於論壇裡宣傳這個討論區，承諾該處比論壇更為自由。其他網民不知就裡，紛紛轉用鬼壇。其他稍有名氣的網絡作家眼見自己讀者轉投鬼壇懷抱，其他留守論壇的網民指責這班講故台網絡作家為著人氣離開論壇轉去鬼壇，狠批著這班所謂作家沒有文人風骨。 72 「哈哈…就這樣，我幫了中共掌握香港大部分網民的資料！這個鬼壇亦與論壇一樣，要提供ISP電郵。將來，我會命連城志修改鬼壇規則，其他要註冊鬼壇帳戶的網民要提供身份証資料及副本！假如有人發佈不利中共管治的言論，中共可以派人上門偷偷抓去大陸接受思想再教育！太高興了！」網絡作家落暮對著電腦屏幕瘋狂大哭，惡魔終於露出他猙獰的面孔… 過了數個月，梓鹿被判終生監禁。各大報章紛紛於A1頭版報道梓鹿的生平，推測著那人的所謂「成魔之路」。其他網絡作家因為梓鹿殺人一事，聲譽受到毀滅性的影響。大部分網民因大文豪梓鹿殺人而不再去觀看那班網絡作家所寫的小說，一班發著「作家夢」的網絡作家終於夢醒，或是放棄香港市場轉投台灣或大陸市場。香港網絡小說就這樣式微，一個時代就這樣謝幕了… 梓鹿的惡行被曾經出版《香港危險人物》作者編寫成書，書本一推出迅即搶購一空。其後一位香港導演阿彭看中這單殺人案件，將梓鹿一事改編成電影，名字叫《身敗名裂》。 電影拍攝受到重重阻撓，沒有電影商肯投資這套電影。阿彭他花了很長時間籌集資金，演員因為資金問題找了不知名或者半紅不黑的演員飾演電影角色。男主角找了之前因三五成群主角大王而廣為人知的宋本中，消息登上了報紙娛樂版頭版。阿彭與他的團隊拍攝電影時，致力還原當時狂牛自殺、大文豪梓鹿所寫的甜故與加百列故事。電影將會不斷虛實交錯，梓鹿所寫的甜故與現實情節不斷穿插。現實情節以黑白拍攝，而梓鹿所寫的甜故與角色夢境以彩色拍攝。 阿彭與他的團隊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完成了電影《身敗名裂》。電影趕得及於康城影展上映並成為參賽作品。《身敗名裂》於康城影展口碑極佳，影評家大多欣賞電影虛實交錯，探討一個作家為求成名而墮落的主題。有影評家認為電影中梓鹿夢境裡Eve提議他寫甜故成名，尤如浮士德主角將靈魂賣給魔鬼般巧妙。電影最後於康城影展拿了金棕櫚獎，而導演阿彭本人則拿了康城最佳導演獎，為香港爭光。 後記 就這樣，我的第三篇長篇小說《寫甜故寫到身敗名裂》正式連載完畢。字數應該相對之前兩篇長篇小說而言為多，大約9萬多字。這篇身敗名裂小說算是一個進步，吸取了之前八九六四支線過多同劇情鬆散，風花雪月的劇情鬆散，今次寫得尚算滿意，縱有不足亦可以對自己說合格了！ 故事大家都應該知道，乃參考之前高登講故台2014年的張飛人與蔣薇北上嫖妓事件，以及後期巴打「烏不起」藉張飛人事件惡搞張晨WhatsApp小說，侮辱各大網絡作家於講故台掀起一場風波。小說基本上算還原當時算是瘋狂與荒謬的情況，而烏不起亦之後用第二個身份「重出江湖」，到底是何人就大家都清楚明白。 今次故事結構算是我寫過所有作品最複雜的一篇故事，敘事結構學作家董啟章虛實交錯，與多線敘事。身敗名裂這篇故事用了大約五條故事線，Chapter 1梓鹿放棄理想，Chapter 2狂牛欲擺脫「甜故作家」名號，Chapter 3妓女加百列可歌可泣的故事，最後Chapter 4返回梓鹿主角視點，交待他如何身敗名裂，另外還有梓鹿所寫甜故《我要與一萬名女性性交，才能投胎轉世》。一篇故事，有著差不多五條故事線與每條線有著不同風格，乃我暫時一次寫小說的大膽嘗試，不敢保證自己算不算是成功。 而每一個Chapter，都同時探討甜故作者與讀者的關係，甜故於網絡小說的存在價值等等。而梓鹿所寫的甜故，完完全全是另類的沙文主義，用數字代號為各大女性命名又是物化女性。我這樣寫的原因是諷刺甜故這篇小說體裁對女性一種剝削，批評甜故如何摧毀一位作家的尊嚴與為網絡小說帶來不健康的風氣。還有《我要與一萬名女性性交，才能投胎轉世》其中幾段情節(文革、六四)，是我對獨裁政權的一種反諷，是否寫得過火就交由各大讀者定奪。 寫這篇甜故之前，我極之憎恨甜故，覺得甜故荼毒現時讀者。而我寫這篇甜故，乃是抱著一種「反甜故」的心態撰寫的，猶如導演Michael Haneke當年拍Funny Games乃批判與反對荷里活暴力電影(我對甜故存在著偏見)。於撰寫與連載這篇甜故，我給自己的壓力相當大，同時懷疑自己是否忘記初衷變成故事中梓鹿為求人氣寫著不堪入目的「垃圾」。而我現在完成這篇小說，我的「反甜故」目的失敗了，但是我亦同時釋懷，至少我嘗試過。 這篇小說的情節是我所有作品寫得最黑暗的一篇，狂牛想「轉型」的心願未能達成還被梓鹿逼死，加百列想得到真愛但被梓鹿徒手捏死。梓鹿想成名就開始行差踏錯，弄得最後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最後的結局各大作家受到梓鹿牽連，再沒有香港人觀賞他們作品，只有落暮這個大奸角漁人得利… 就這樣，我要休息數個月，今年寫了大約兩篇長篇小說己經被掏空，可能之後再寫不到猶如這篇充滿爆發力的小說。有緣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