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灵天下》 1.缔约灵宠 一踏进秘境,珍珠就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她有一瞬间的惊慌,然后就按教习先生所说,闭上眼,完全放松了自己。 今天是他们这一批新人的遇灵测试,能不能成为欲灵宗的弟子,就要看这次测试的结果。 这个小秘境里,有欲灵宗千万年来收集的各种灵物,它们会在进来测试的人里寻找与自己契合的主人,并缔结契约。 据说资质最好的弟子,曾经带出过五只灵兽。 当然也有一只都没能契约成功的,那样的人就会被淘汰,成为欲灵宗最卑贱的奴仆。 珍珠当然不想变成贱奴,她放松了身体,努力运转着自己的灵力,试图吸引秘境里的灵物前来。 她并没有等太久。 黑暗中不能视物,其它感觉却更为清晰。 她听到粗重的呼吸,温热的气息从她脸颊拂过,又往下一路延伸到胸前,小腹,在她的私处停留了几息,但最终还是远去了。 又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上了她的后背,酥酥痒痒。 另一边,一条湿冷滑腻的带状物缠上了她的腿,沿着她雪白笔直的大腿不停往上。珍珠不由打了个寒战。 那东西显然也感觉到了,就好像顿时失了兴趣,松开她,滑走了。 珍珠小小的还没开始发育的乳房被什么含住,灵活湿润的舌头逗弄着她红豆般的乳头。 下面则又有羽毛轻轻刷过她的花蒂。 好舒服……珍珠忍不住抿紧了唇,但低低的呻吟却依然从唇瓣中溢出。听起来,又媚惑,又羞耻。 珍珠连忙捂住自己的唇,却发现发出声音的并不只有她一个。 跟她一起进来的人里,多多少少都在闷哼呻吟,她甚至还听到一个女孩子发出了愉悦的尖叫。 大家……都在……被这些灵物玩弄着。 爱抚,挑逗,试探,选择。 这是一场淫糜的测试。 除了真正插入之外,新人们被这些他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灵物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着,直至它们最终选定主人。 珍珠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好像着了火,偏偏又很软,好像化成了水,任灵物们翻来覆去的折腾,下身更是早就水淋淋一片了,花穴里又骚又痒,只恨不得有什么插进去狠狠操弄一番。 但她是不可能在这里得到满足的。 即使是在把肉欲当作修行的欲灵宗,修士们的元阴元阳也是宝贵的,不可能随随便便交出去的。 作为欲灵宗豢养的灵物们,自然也早就被下过禁制。 围着珍珠的灵物很多,但却似乎并没有要缔约的倾向,珍珠不由有点着急,抵抗全身上下的快感之外,拼命地运转灵力,身上沁出的薄汗和花穴里流出的淫液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香味清新微甜,身边的灵物却有如嗅到最烈的催情香,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疯狂起来。 “不要……再弄了,”珍珠娇喘不已,“契约……跟我契约吧……求你们了……” 她快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有一颗清凉圆润的珠子挤进了她的花径。 珍珠本以为是哪个灵物又在玩新花样,一面叫着“不行啊,不能进来。”一面伸过手去,想把那珠子抠出来。 圆珠却像是活的一般,她越想抠,它就越往里挤。 珠子滑溜溜的在她窄小的秘径里挤来挤去,珍珠本能地想排出这个异物,下意识就缩紧了,夹住珠子的同时,也带来一阵快感,花穴深处禁不住又流出一波淫液。 珠子整个泡在淫水里,并没有被冲出来,反而又大了一圈。 珍珠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不行,不行啊……” 她又多伸了一根手指去挖那颗珠子,珠子擦着她的指尖往里挤去,几乎就要碰到那层膜了。 珍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哭叫道:“不,不要。我不动了,你也不要再动了好不好?不能在这里……真的不能……” 她这番动作,没把珠子抠出来,到是几乎要弄到自己泄出来,花穴里汁水潺潺,就没断过,珠子似乎很满意,吸着她的淫水,又胀大了一圈,然后卡在那里不动了。 珍珠这才松了口气。 但回过神来,才发现测试时间已经要结束了。 怎么办? 她还没有契约到灵物啊。 出去的话,就会变成下贱的女奴,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她不想这样啊。 像是听到她的诉求一般,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法阵。 正是教习说的缔结法阵,眼看时间快到,她顾不得多想,便逼出自己一滴精血,滴入阵中。 法阵瞬间收拢,化作一道绿光,从她眉心没入识海。 缔结成功。 但让珍珠郁闷的是,她契约的,正是卡在她小穴里的那颗圆珠,那是一株天香藤的种子。 天香藤不过是九品灵植,在这一秘境的灵物里,大概算是最低级的东西了。何况还是颗种子。灵植修行所耗的时间,本来就比灵兽长,这还是颗种子,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派上用场。 天香藤种子对新主人的郁闷毫不在意,契约成功之后,传过来唯一的想法是“水,好吃,还要。” 它卡在珍珠的小穴里,想吃什么水还用多说吗? 但都缔约了,珍珠也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的花蒂,试图再带起一波快感,多流点水出来喂它。 2.这也算个灵宠? 测试时间就在这时结束,珍珠还保持着手淫的状态就被从秘境里传送出来。 好在大家都被玩得媚态横生,一个女孩子胸乳间缠着一条白蛇大声浪叫,那蛇信还牢牢卷着她嫣红的莓果,而另一个少年正捧着一只灵猫舔得啧啧有声,珍珠这样自己玩自己的,也并不算出奇。 一男一女两名教习都在秘境外等着。 男教习名为陆春阳,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面如冠玉,风神俊朗。 他微笑着打量着这批刚出来的新弟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一批新人素质还不错。” 女教习碧云却有点挑剔地皱起了画得精致的柳叶眉,“连一只上五品的灵宠都没有,算什么。” “师妹要求也太高啦,这些毕竟是从民间搜罗来的外门弟子嘛。”陆春阳脾气好,依然只是笑着说道,“十七人进去,十五人契约成功,楚扬还契约了两只灵兽,很不错啦。” 碧云哼了一声,“不过是一只六品雪狐,一只七品烈火雀。契约的第一只灵宠就会是自己的本命灵宠,他就算再多两只,以后也越不过六品。” “也不好这么说啦,毕竟灵宠也会跟主人一起成长的嘛,养得好也可以进阶啦。”陆春阳这么说着,其实也没多少底气,毕竟他自己也很清楚,真正天资高灵根好的苗子,早就被各大门派挑尽了,哪里会沦落到这里来?剩下这些也就是勉强矮子里拨将军,到底又能有多少成长性?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修到筑基,不是成为宗门里哪位高人的炉鼎,就是像他们这样,在宗门里打理杂务做个管事。 两名教习说话的功夫,新人弟子们已稍微整理了一下,披上外袍,按男女排成了两排。 陆春阳点点头,吩咐他们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集合,他会带他们到宗门正殿,门中诸位真人会来挑选弟子。又摆摆手,有杂役弟子上前来,把淘汰的两个人送去奴院。 两个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听奴院就花容失色,一个痛哭流涕地爬过来抱着教习的腿求情,另一个却有点不服气,指着珍珠道:“她也没有灵兽啊,为什么她不用去奴院?” 大家刚刚契约完成,一没有相应功法,又没有灵兽袋之类的空间宝物,契约的灵兽不是抱在手上,就是跟在脚边,一目了然,唯有珍珠两手空空,看起来的确什么也没有。 陆春阳跟着看过去,也不由微微眯起眼。他只是感受到了珍珠身上有契约的灵力,却真没看出来是契约了什么。 “你的灵物是什么?”他问。 珍珠张开了腿,那颗种子还在她小穴里,她已经缔约,种子就是她的灵宠,虽然表达了不太情愿的情绪,但还是没有违抗她的命令,慢慢滚了出来。 同期的少年少女,包括灵宠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笑出来,这算个什么东西! 碧云更是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呵,天香藤。这也算个灵宠!” 珍珠也知道自己的灵宠等级低,但被所有人这么赤果果的鄙视,还是有点下不了台,抿着唇站在那里,小脸胀得通红,随时要哭的样子。 陆春阳有点不忍心,有心想说两句好话,但天香藤这种低级灵植,随处可见,简直就跟杂草差不多,就算想夸都找不出什么话来。他都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混到秘境里去的。最终只能淡淡点点头,说:“好好养着吧。” 珍珠乖乖应了一声。 反正都缔约了,不养着还能怎么样? 亮完了相,估计没自己什么事了,天香藤种子立刻以比出来时快上十几倍的速度,又跳到了珍珠的小穴里,撞得珍珠整个人都酥了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引得旁边几个少年都多看了她几眼。 珍珠算是这一批弟子之中年纪最小的,今年不过七岁。虽然契约的这个灵宠不怎么样,但她本身修行的速度在那里,还算是值得培养的弟子,陆春阳还挺看好她的,和颜悦色地让她先回去。 两个淘汰的女孩子就没那么好命了,哭叫着被拖走。 进了奴院,以后也就不算个人了。 每天要做最脏最累的活不说,更是人人可上的泄欲工具,就算被人采补至死,也不会有人多说一句话。 珍珠面无表情地看着,既不记恨对方试图拖她下水,也并不同情她们以后的日子。 毕竟,如果不是有那颗种子,被拖走的就要是她了。 她本来就是奴籍,好不容易才借欲灵宗招人的机会跳出来,再也不想回到那种日子去。 3.由得我们选吗? 从秘境出来,到他们这些新弟子的宿舍,其实并不算太远。 按珍珠平常的速度,大概也就是走个一刻钟的样子。 但今天她下面夹着一颗种子,虽说不大,但娇嫩的花径里夹着异物,走路时多少有点不适应。 她的身体又敏感,一路磨磨蹭蹭,也不知流了多少水。但有那颗种子堵在那里,倒是一滴也没漏,全被它吸收了。 种子还给珍珠传来了欢欣喜悦的情绪,“还要,还要。” 还要个头,她腿都软了好吗? 珍珠喘息着,娇柔无力地倚坐在路边休息。 “走不动了吗?” 略显稚嫩的男声响起来,珍珠抬头看了一眼,正是他们这一期成绩最好的楚扬,这时正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站在她面前,肩膀上还站了一只红色的小鸟。 珍珠笑了笑。 “一直夹着那东西,是不是很爽啊?”楚扬一边问,一边在她腿间蹲下,撩起她的外袍,伸手戳了戳她的阴蒂,“啧,小珍珠都立起来了呢。” 珍珠低吟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笑道:“你何苦来撩我?我是女人,摸摸蹭蹭总有不泄阴就能刹痒的法子,你自己可怎么办?又不能射。” 楚扬顿时就僵了一下,眼睛的颜色都变深了一些,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他们都很清楚,虽然练的是阴阳交合的心法,但除非真的突破无望,元阴元阳最好还是要留到筑基以后。否则哪怕能够采补,也会根基不稳,难成大器。 就算宗门里那些喜欢把新人当炉鼎的前辈,也都约定俗成地不会向本门练气弟子出手。都是同门弟子,那种毁人道基的事就太缺德了。 楚扬深吸了口气,静了静神,才道:“明天就要拜师了,你猜会去哪位真人门下?” 珍珠轻轻一哂,“由得我们选吗?” 楚扬再次沉默下来。 的确,不论是哪一位看上他,他也只能乖乖从命。 这么一来,明明拨了头筹契约了两只灵宠的意气风发,突然就都变成了沉闷压抑。 他拉过珍珠,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珍珠觉得嘴唇都要被他咬痛了,才听他恨声道:“不论是去哪里,你都要自己小心点啊。” 珍珠才刚觉得有点感动,又听他用更低的声音说出后半句:“筑基前千万不要死,等着我,等我去操死你。” 珍珠:…… 她这个身体虽然幼小,但她本人毕竟是重活一世的成年人了,楚扬可是货真价实的十二岁少年。 这就被教成这样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楚扬带着情绪,匆匆走掉了。 珍珠又坐了一会,小穴里的种子就不停在叫着要水水。 她有点无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让我休息一下啦。” 种子满心不情愿的,默默“吐”出一滴淡绿色的液体,几乎是立刻就被珍珠的身体吸收了。 珍珠只觉得从花径里传来一股温和的暖意,在秘境里被玩弄了那么久的酸软和刚刚一路走来的疲倦顿时就好像一扫而空,身体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她吓了一跳。 这是天香藤的能力吗? 不对吧? 她记得很清楚,天香藤是九品灵植,花粉有催情作用,藤汁可作润滑,常常用来配制一些助兴药物,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价值。 这个恢复能力是怎么回事? 种子才有吗? 还是她这一株……变异了? 珍珠接受了这个想法,毕竟如果真没点特别的地方,天香藤也不可能被宗门收到秘境里去。 这么想着,她对种子的嫌弃就少了几分,好歹也不是完全没用嘛。 感受到她的心情,种子就跳了跳。 珍珠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它这一跳,远比之前的磨蹭更为刺激,才刚缓过劲来的花穴顿时又湿了。 种子似乎领会了这种制造自己爱喝的饮料的办法,不用珍珠动手,自己就在她的花穴里不停跳起来。 于是珍珠就躺在人来人往的路边,被自己契约的灵植种子干得全身瘫软,浪叫连连。 到种子终于吃饱喝足,又心满意足地吐出一滴绿液给她,珍珠才总算有力气回去宿舍。 这时天都黑了。 珍珠去洗澡时,才发现除了被玩弄时出的汗,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污垢,洗净之后,露出的肌肤似乎比之前更为白皙细嫩了,简直吹弹可破的样子。 珍珠修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很清楚这是身体里的杂质被排出的现象,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她的体质又进一步变好了。 她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自己的灵宠的原因了。 它吐出的绿液不但能恢复疲劳,还能改善体质。单只这一点,就算它只是个九品灵植,也不算亏了。 珍珠这么想着,就开心起来,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花穴,摸了摸那颗小圆珠。 种子来本是静止不动了,她伸手一摸,就好像被唤醒了,左右晃了晃,又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 骤然的刺激让珍珠尖叫出声,一面在这无尽的快感中缩紧自己的花径,修行教习教给她的秘术,一面有点无奈地想,她这算是戴着一个永远满电的跳蛋吗? 4.淫乱的挑选大会 欲灵宗的主殿,建在金钟山的山顶。珍珠这样练气期的弟子,自己是上不去的,要么乘坐灵兽,要么被可以飞行的前辈带上去,要么就只能借助法宝了。 拜师这种大日子,陆春阳用一艘飞舟,将十五名新弟子一起带到了主殿外面。路上简单跟弟子们介绍了一下。欲灵宗有一位元婴真君,目前已经闭了死关,好几年没有出现了。连掌门顾言在内,有六位金丹真人,这次来了五位,不论是被哪位真人挑中,都是他们造化。 上了金钟山顶,珍珠还没得及感慨完那飞檐斗拱云雾缭绕的仙家气象,就被催促着,跟其它人一起进了殿。 还是分男女排成两排,各自的灵宠都被带在身边。这样的场合,珍珠的种子也不敢作怪,乖乖被她拿在手里。 大殿内部,远没有珍珠想象中的威严,博山炉里香烟袅袅,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舒适的软榻躺椅,柔软的坐垫靠枕,四处都是各色美人,或直接玉体横陈,或纱帘飞扬间半遮半掩,各种淫声浪语肉体拍击之声不绝于耳……简直就是一个香艳奢靡的淫乱群交大PARTY。 陆春阳一脸熟视无睹的平静,带着弟子们行礼。 “拜见掌门,拜见各位真人。” 掌门顾言是个极品美男子。 他慵懒地倚在软榻上,黑发如瀑,眉目如画,一身紫衣散开,露出如玉胸膛,一个不着片缕的美人正伏在他身上,伸着丁香小舌,舔舐他莓红的乳晕,留下一道道淫靡水色。 明明是这样淫荡的姿态,顾言却依然通身透出一种雍容华贵,令人不敢逼视。 他一只手揉捏着怀中美人的丰臀,嘴里还吃着另一个美人剥好的葡萄,斜斜扫了一眼两排新弟子,“这次就是这些?” “是的。”陆春阳连忙躬身回答,“男弟子六名,女弟子九名,共计十五人。” 顾言摆了摆手,“那就还是照老规矩,诸位真人按顺序挑选吧。” 珍珠也不知道这个顺序到底是怎么排的,掌门说完,右边坐在躺椅上的一个美艳妇人就直接伸手点了楚扬。 陆春阳道:“这位是玉女峰的玉莲真人。”一面示意楚扬去玉莲真人身边。 楚扬乖乖过去,在玉莲真人面前嗑头行礼。 玉莲真人并没有唤他起来,而是将一只白嫩玉足伸到了他面前,命令:“舔。” 楚扬倒也没有什么异色,乖乖捧着玉莲真人的脚,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舔弄。 玉莲真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她身侧又有一名俊美的男人跟着跪下,同楚扬一起,舔吻她伸长的雪白大腿。 玉莲真人呻吟了一声,直接揪起那美男人的头发,将他拉近一点,按向自己双腿之间的私处。 很快便响起了渍渍水声。 但这点动静,在这大殿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当中的软榻上,伏在掌门胸前的那个美人早已把他粗长的欲根纳入了自己体内,正扭着腰研磨套弄,浪叫不已。 珍珠表面不动声色,心头却微微哀叹。 果然说是选弟子,其实不过是选玩物与炉鼎吧? 接下来的飞玄真人挑走了契约了白蛇的那个女孩子。 跟着,原本偎在掌门怀里的那个美人便站了起来,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刚刚从她体内拨出的那根肉棒,又俯身亲了一口,才走到了新弟子们面前。 她很直接地绕过了女孩子,在剩下五名男弟子跟前徘徊。 这美人五官精致,明艳动人,这时浑身赤裸,胸前雪峰高耸,细腰丰臀长腿,身材惹火得没话说,腿间一丛浓密阴毛,还沾着自己的淫水,下面的阴户刚被掌门远比常人粗大的肉棒插过,这时还没有合拢,艳红色的一个小洞,湿淋淋滴着水。 几名男弟子的下体不约而同的撑起了帐篷。 那美人扫一眼他们的下身,又扫一眼他们的脸,嫌弃地哼了一声,道:“这次的我都不要,太丑了。” 珍珠有点吃惊。 她原本以为那个美人不过是掌门的侍妾宠姬什么的来替他挑人的,竟然本身就是金丹真人? 这一批男弟子中,长得最好的是已经被挑走的楚扬,其它几个,基本在珍珠看来也算不上多丑,至少五官都还挺端正的,当然跟掌门是不能比的。 跟其它人……珍珠悄悄扫视了一圈殿里其它男人,好吧,也是不能比。 珍珠忍不住想,这欲灵宗的功法,难道还能美容么?这殿上从掌门往下,就没有一个不美的。 又或者,在欲灵宗这种地方,长得不好的,根本活不下来? 就好像刚刚被又回去套弄掌门的肉棒的灵韵真人嫌弃的那几个男弟子,之后也完全没有人选他们。大概真人们之间,也互相较着劲吧,你都嫌弃了,我怎么可能去捡你不肯要的? 那几个人,最终只能去做外门杂役弟子了,也就只比奴仆高一等。估计真是活不到金丹了。 珍珠乱七八糟地想着,真人们又挑了几个人,就停了下来。有人要了一个有人要了两个,也有像灵韵真人那样,一个都没挑的。十五个新弟子里,连珍珠在内,还剩下了八个。 珍珠到底还是受了天香藤的连累。 每年进入秘境和灵物缔约的,都是刚刚突破练气三层的弟子,不分年龄和性别,修为其实是一样的。灵物们挑选的准则,一是与自身的契合,另一点就是修行的潜力。 一个只能跟天香藤缔约的弟子,也就只比淘汰好那么一线。年纪再小,修行再快,也入不了真人们的眼。 陆春阳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正想是不是自己养着这个小姑娘算了,掌门却突然道:“最小的那个小姑娘,你手上拿的是天香藤种子吗?” 作为一个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差太大的穿越者,珍珠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叫的是自己,连忙跪下回话:“回掌门的话,是的。” “那是你缔约的灵宠?”顾言的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了笑意,但却也说不上是真的开心,还是讥讽。 珍珠只能低着头,继续应声,“是。” “倒是有点意思。”顾言摸了摸下巴,“这样吧,翠华峰苍梧真人没来,小师弟虽然不爱收徒,但我这做师兄的,总不好看他翠华峰道统断绝,就把这个小姑娘给他送去吧。” 陆春阳虽然有意照顾珍珠,但这个结果,倒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掌门发了话,他出了大殿,便安排杂役弟子先带其它人去外门,自己领着珍珠,去了翠华峰。 5.翠华峰 珍珠回想了一下自己看过的宗门资料,发现基本没怎么提过翠华峰,忍不住就问陆春阳,“先生,翠华峰的苍梧真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你已经过了测试,成了本门弟子,以后就不必再叫我先生了。叫师兄就好。”陆春阳交待了一句,然后才道:“苍梧真人是已故景仁真人的关门弟子,掌门的小师弟。是本门唯一的剑修。” “啥?”珍珠有点呆滞。 为什么连几岁的小女孩都能调教成欲女的没羞没臊的宗门里,会出现“剑修”这种正直的词?拿错剧本了吗? 陆春阳也不好多说真人的八卦,只能含糊地道:“因为功法不同,苍梧真人脱离玉杵峰,另辟了翠华峰洞府。” 是做为一个正直的剑修,没办法接受这种动不动就开无遮大会的淫乱修行吧? 珍珠有点期待起来,“那掌门是觉得我比较适合去跟苍梧真人学剑吗?” 只是为了给苍梧真人添堵吧。陆春阳默默地想。何况,比起他们这些每天啪啪啪就能修行的人,剑修才是真正对体质、灵根和心志都万分挑剔的。修行阴阳交欢大乐赋,她都只能契约一只天香藤,还想学剑? 但看珍珠微仰着双颊泛红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充满希望而熠熠生辉,他又有点不太忍心戳破,只能继续含糊着点点头,“你好生跟着苍梧真人修行。” 珍珠重重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努力的。” 陆春阳顿了顿,还是道:“翠华峰人不多,修行可能有点艰难,你先待两年看看,如果实在不能适应,回头我再帮你转去别处。” 珍珠历经一世,自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苍梧真人这个“异类”可能被宗门其它真人排挤了,资源也有所倾斜,所以翠华峰都没有人愿意去。但是对她来说,可能却正好。 她又不想出人头地,找个地方安稳修行就好,何况还能学剑,有剑术傍身,总比碰上什么事只能躺下张腿任操的好吧? 不过陆春阳也是一片好心,珍珠就乖乖应声道了谢。 陆春阳早就传了讯息给翠华峰,到了山门,就有人打开禁制迎他们进去。 来接他们的是个高大的年轻男子,一头乌黑的乱发随意束着,一张阳刚十足的英俊面孔,上身赤裸,露出一身充满力量的健壮肌肉,下身只穿着一条犊鼻裤,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团,可见本钱不小。 “可算又有小师妹要来……”他热情地迎上来,却在看清珍珠时微微一顿,“怎么这么小?这可得等多少年?” ……你想对师妹做什么! 珍珠不由得想翻白眼。 说好的正直的剑修呢? 陆春阳直接无视了他后面那句,反正都是废话,就算珍珠再大十岁,没有筑基他还是得等着。他向珍珠介绍:“这位是苍梧真人的二弟子辰辉。这就是掌门特意吩咐送到翠华峰的珍珠。” “师父闭关还没出来。大师姐估计不想见你。”辰辉伸手招来身后一个男弟子,“你先带小师妹去见方流云,让他安排一下,其它等我回来再说。” 陆春阳皱了一下眉,“你去哪?” “都怪你不说清楚,我光是想着有小师妹要来,这里就硬了呢。谁知道是这种萝卜头。”辰辉挺了挺胯做了两下抽送的动作,“现在当然是先出去找人泄泄火。” 说完也不等陆春阳有反应,自顾挥挥手就走了。 陆春阳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先跟着辰辉指定的弟子往前走。 那名杂役弟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长得也是眉清目秀,口齿也伶俐,自我介绍说叫林浩,是翠华峰的外山管事,唤珍珠师姐。 珍珠第一次被人叫师姐,对方又年长,就略有些不好意思。陆春阳却道:“掌门发了话,你就是苍梧真人的弟子,这些外门杂役弟子,叫你师姐理所当然。” 林浩连连应声,又向珍珠介绍翠华峰。 这里是果园,这里是桑园,那边是药田,山下谷中还有农田。远处那一排是织坊,又有酿酒作坊之类。这时快到中午,山间屋舍处处炊烟,看起来颇为人烟繁旺。 一路走来,也见到不少果农桑女,都恭敬地站在路边向珍珠等人行礼。 珍珠本来还以为自己要被发配到什么偏僻凄苦之地,结果这么一看,简直是个世外桃源。 她十分意外,看向陆春阳,“师兄不是说翠华峰人少?” 陆春阳道:“这些都是凡人奴仆。”在他们看来……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当然不算人。 林浩也点头补充,“现在我们翠华峰,只有苍梧真人,真人亲传弟子两人,就是师姐刚见过的辰辉师兄和大师姐幽雪仙子,其它筑基修士也只有两位,分别是内山总管方流云师兄,和外山总管王毅师兄。我这样的练气期杂役弟子多一点,一共有十七人。” 数一数,这么大一座山,修士竟然只有二十几个,跟欲灵宗数千门人的总数一比,的确挺少的。 陆春阳又道:“宗门六峰,是按修士的实力来排位的,凡奴只能拖后腿。不过,对练气期的弟子来说,这么多凡人倒不是坏事。” 林浩再次点头应合。 他们这些练气期的弟子,为了防止元气早泄,并不能与人双修,也就只能在奴仆身上采补了。奴院那边,全宗的修士都盯着,不一定排得上号。而各峰的凡奴,算是各峰的私产,当然自家弟子优先。 翠华峰苍梧真人不修此道,其它修士也少,凡奴们消耗得少,在这里开山造田,休养生息,繁衍得很快。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修行需求。 他们这些人,之所以还留在翠华峰,也就是图这点好处了。到筑基以后,多半还是会想办法离开。 毕竟在欲灵宗这种地方,跟着一个被排挤的剑修,并没有什么前途。 除非苍梧真人能在其它真人之前修成元婴,形势大概才会有所不同。 6.方流云 在珍珠看来,内山总管方流云看起来似乎比辰辉更符合“剑修”这种正直的人设。 他长相清俊,气质儒雅,一袭淡清长衫将颀长的身材遮得严严实实,隐隐还有几分禁欲系的矜持。 他和陆春阳是同一期的弟子,素来相熟,也没有什么废话就把珍珠“交接”完了。 “珍珠师妹送到,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她年纪小,你多关照些。”陆春阳笑了笑,又向珍珠道,“方师兄向来温柔体贴,你不要拘束,有什么需要,尽管向他开口。” 方流云道:“陆师兄这爱照顾人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你放心,珍珠师妹以后就是翠华峰的人了,我自会照顾妥当。” 陆春阳那边还有其它等着安排的新弟子,也没多留,多说了两句就告辞走了。 方流云和珍珠送了他出门,转过身来,方流云拉了珍珠的手,微笑着柔声问:“小师妹刚刚一路上山,可累了?你先同我一起吃午饭吧,吃完饭我再带你各处看看。回头住处也就收拾好了。” 这安排十分合理,珍珠自然乖乖点头应声。 于是方流云就牵了她的手,先回了自己的住处。一面问了珍珠几岁,修行多久。 “七岁,去年跟着外门徐长老来欲灵宗才开始修行的。” 珍珠身形幼小,方流云也能看出骨龄的确不大。才修行一年,就突破了练气三层进秘境契约灵宠……方流云心下也不敢把她当成普通的小孩来看,态度就越发温和,又问:“来了这么久,想家吗?” “我没有家了。”见他果然性格好,珍珠便有意露出点伤感来博取更多同情,“我从小就被卖奴婢,连父母都不记得了。” 方流云眸中果然微微一暗,却不再说话了,只牵着珍珠的手,默默走路。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十分有力,但这时力度却十分柔和,就好像怕捏痛她一般。 珍珠不时悄悄抬眼看他。 若只论长相,方流云在欲灵宗这个美男如云的地方,大概算不上什么,但她却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清和安宁,让人越看越舒服的感觉。比起这种淫乱宗门的管事,倒更像是出身清贵世家的书生。 她有点好奇,方流云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怎么了?”方流云问,“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她的目光大概太明显了,珍珠有点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但还是问了:“方师兄,怎么会拜进欲灵宗呢?” 她当时是穿越时投错了胎没有办法,但方流云身为男子,能走的路应该更多才是。 方流云淡淡微笑,并没有什么避讳的样子,“因为我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啊,我家祖上,世代在欲灵宗为奴。” 珍珠愣了一下。 凡奴中偶尔会出现有灵根可以修行的苗子,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欲灵宗每年都会替适龄凡奴测灵根,如果有,自然也就收入门中了。 原来他跟自己,也是一样的。 方流云住在一个竹林边上的小院,推窗就能看到青翠欲滴的玉竹,鼻端萦绕着淡淡的竹叶香气,十分雅致。 饭菜已经做好,两个美婢过来服侍珍珠洗手,跟着又站在她身侧为她布菜。 珍珠略有点不太适应。 方流云道:“她们都是这里的凡奴,都是打小训练好的。稍后师妹挑好住处,我也会替你安排侍候的人。师妹喜欢什么样的?男的还是女的?年少的或是年长的?” 珍珠已经吃得满嘴流油。 她之前是卑贱的奴隶,后来到了欲灵宗,见习院那边,了不起就是让他们吃饱别饿着,她差点都不记得美食是什么样子的了。 这时骤然吃到,哪怕只是些家常小菜,可是真的好好吃啊。 她都要感动得流泪了。 对方流云的问题根本没有能力思考,胡乱道:“方师兄安排就好。”顿了顿,又补充,“要一个做饭好吃的。” 看她这样,方流云不由笑起来。 到底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他伸手轻轻擦了擦她唇边的油渍,低低应声,“好。” 吃完了饭,方流云带着珍珠走了一圈,把正殿,议事厅,藏书阁,演武厅,苍梧真人洞府,辰辉的住处,幽雪的住处,杂役们的住处都一一指给珍珠。 “眼下红杏院,听风阁和映月楼都是空的,师妹想住哪里?” 这几个地方刚刚他们都走过,都是小巧精致景色优美十分适合女子的住处。只是位置不同,红杏院靠近正殿,听风阁地势较高,映月楼则在湖边。珍珠想了想,选了映月楼。 方流云又送她过去。 他路上便传过讯,等两人抵达映月楼时,那边已经收拾好了。 四男二女六名凡奴齐齐站在门口迎候。 都是十几岁年纪,女的娇俏,男的英俊。在方流云的示意下,依次走到珍珠面前行礼报上自己的名字。四个少年分别叫文梅,文兰,文竹,文菊。两个少女则叫红杏红桃。 方流云指了眉眼细长的清秀少年文兰,笑道:“这是会做饭的。” 其它几个也各有所长,保证可以让珍珠在这里过得舒舒服服的。 方流云还道:“师妹先看着用用,若是不满意,咱们再换。” 凡奴他们有的是,可以随便挑。 珍珠开心的向方流云连连道谢。 方流云又教她开启映月楼的禁制,然后拿出一个储物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给她。 “这是本门的弟子铭牌,代表你的身份,以后门内积分也是用它来发放储存,另外还可以用来联络本门弟子,千万不要弄丢。”方流云拿起那块淡青色的玉牌,抽取珍珠一滴精血,融入其中练化,又教她使用方法。 珍珠用神识进入玉牌,稍微熟悉一下就乐了。 这简直就是她前世的手机嘛,她接触过的本门弟子都算可联络人,可惜年代有点早,只能单人通话,不能拉群也不能发朋友圈。 另外又有十块下品灵石,一瓶聚灵丹,两套宗门制式法衣,这是她作为真传弟子每个月的份例。 珍珠看着这些,愣愣地眨了眨眼,在拜师之前,就有人八卦过了,普通弟子每个月只有两块下品灵石,真传弟子练气期是五块,筑基才有十块。聚灵丹这种东西,更是从来没有整瓶发的。 当然如果是师父补贴又例外。 可她连见都没见过呢。 她忍不住问:“方师兄是不是搞错了?” 方流云笑起来,道:“没错。咱们翠华峰人少,向来是加倍发的。” “啊?不是说翠华峰修行艰难?”珍珠不禁脱口而出。 这灵石丹药都翻倍的,艰难个鬼啊? “到了筑基期,的确会艰难一点。”方流云解释,“毕竟我们的功法,也不是只要有灵石丹药就足够的。人少,凡奴没办法满足筑基修士,只能去找外峰的人双修。” 怪不得辰辉一听有师妹要来那么兴奋,又只能跑出去找人泄火。 “但我们并不穷。”方流云说,“师妹上山时应该看到那些果园药田了?外山王师弟经营有方,不但凡奴们生活得好,每年的收益也能给我们换回不少资源。” “那林浩又说……” 方流云俊逸的脸上撇过一丝冷笑,“外山那些只把这里当作跳板,随时想走的人,不必管他。” 修士们大多看不起凡人,当然也就不会去关注凡人的产业,连林浩这样的小管事都不清楚翠华峰的收益到底有多少,也就怪不得外人会误会了。 方流云会跟她说这些,是把她当自己人了吗? 说起来,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他怎么知道她就不是把这里当跳板随时会走呢? 看着她眨眨眼,小小的脸上一片疑惑,方流云不由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伸出手,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抚过珍珠花蕾般娇嫩的脸颊,柔声道:“小师妹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住下,好好的长大吧。” 珍珠便被他这样的温柔诱惑了,乖乖点下头。 方流云还给珍珠准备了不少生活用品,绫罗绸缎,鲜果美酒,一一给珍珠看过,连储物袋一起给了她。 “苍梧真人还在闭关,幽雪仙子和辰辉师兄没发话,功法什么的,我就不帮你准备了。但藏书阁你可以凭铭牌随时进去。” 珍珠应下,又问:“我初来乍到,既然师父在闭关,是不是应该先去拜见大师姐?” 方流云迟疑了一下,才道:“既然辰辉师兄说等他回来再说,今天你就先熟悉一下环境,休息一下好了,其它的,等他回来再作安排。” 珍珠只得又应了一声,不由心想,这个大师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师兄们一个两个都是这种态度?会不会很难相处? 7.凡奴 珍珠才刚送了方流云,那颗天香藤种子就按捺不住地从珍珠的口袋里跳出来,钻进了她双腿之间。因为各种高阶修士的威压,它老实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了,一进去就给珍珠来了个最强震动。 珍珠顿时嘤咛一声,舒爽得双腿都有点打战。 几名凡奴还在那里等珍珠的吩咐,一看她这样,不由就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刚见到珍珠的时候,其实也是有点忐忑的。 虽然他们世代都是欲灵宗的奴籍,又早早被挑出来调教,对来侍候欲灵宗弟子要做些什么早就了然于心,但……真没想过要侍候的主人会这么小啊。 六七岁的小女孩,身高还没他们腿长,肌肤幼嫩,稚气末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显得又纯真又无辜。 即使是他们,也会觉得跟这么小的小孩做那些事,简直就是犯罪啊。 但珍珠这时的反应……却抹掉了他们心里那一丝不安。 小归小,毕竟是过了测试又缔约了灵宠的真传弟子,不能用普通的观念来看。 文竹很机灵地抢上前一步,把眼看要站不稳的珍珠抱在了怀里。 他是一个有一双妩媚凤眼的清秀少年,一身白衣,身上透着清新干净的味道, 珍珠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少年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心头就越发酥痒起来,反射性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往他胸前蹭了蹭。 她柔嫩的小脸就好像含苞欲放的娇艳花蕾,樱粉色的唇微微张开,就像在邀人品尝。 文竹低下头去,亲了亲她。 她的唇那么小又那么软,令少年一时间有点不知要怎么动作。 她却主动伸出香舌,探入他口中,那小舌头,灵活得就像一条蛇,在他唇齿间游走,一点点撩起了少年心底的欲火。 文竹当然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火热的欲望在经脉中流窜,阴茎已经开始勃起,叫嚣着想要占有怀里这个小人儿。 他有点被吓到。 毕竟珍珠这么小。 他以为自己顶多只是配合她,最终大概要吃药才能射出来。 但只不过一个吻,身体里最原始的情欲就有如燎原大火一般烧了起来。 难道他原本就是一个喜欢幼女的变态吗? 文竹只是稍一迟疑,文梅也已经凑了过来,伸手探进她的外袍,抚上她有如牛奶般细滑的肌肤。 少年的手干净温暖,抚摸又富有技巧,珍珠舒服得发出低吟,回眸看了看他,给了个满意的表情。 文梅受了鼓励,越发大胆,索性就拉开了她的衣襟,往她胸前一路亲吻过去,然后含住了小小的乳头。 尽管还没开始发育,但这里依然比另处更为敏感。 珍珠不由得叫出声来,被文竹抱着的身体像上岸的鱼儿一样挺了挺,连脚趾都崩直了。 乘下两名少年对视一眼,都不甘落后地围了过来。 有方流云照拂,他们并不像其它峰头的凡奴一样担心自己被采补至死,只要来侍候这些修士几个月,就可以拿一份赏赐回去,照样结婚生子。而他们的表现和是否能得到修士的宠爱,关系到他们回去时能得到的好处。 所以文兰文菊,自然也不会甘心就这么被别人拨了头筹。 文竹抱着珍珠,跟她接吻,文梅在吸吮她的香乳,文兰便轻轻脱了珍珠的鞋子,开始把玩她玉雪可爱的小脚,文菊则钻到了她双腿之间,舔上了她小小的花蒂。 四名少年都是久经训练的,技艺老道,一切以珍珠的舒爽为前提,不停堆叠的快感让珍珠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下身又酸又软,一波又一波淫液喷涌而出。 种子传递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开心,它又长大了一圈,卡在她小穴里,吸得快活不已。 直到文菊的舌头顺着珍珠的花缝往下,试图伸进她的小穴,种子才猛然一跳,从欢喜变成了狂怒。 珍珠甚至觉得自己识海中突然针扎一般一阵刺痛,令她几乎要跳起来,连忙伸手推开文菊的头,道:“不要舔那里。” 文菊本来还以为珍珠是害羞,讨好道:“小仙子别怕,并不会破身,而且……会很舒服的……” 她当然知道,但……她家种子太护食了啊,这时正在愤怒的大吼“我的,全是我的,不许别人吃。” 珍珠咬了咬牙,正色道:“我正在修行特殊的功法,可以碰,但不能舔我的水。” 文菊他们只是凡奴,而且早就调教好了,当然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他们看玩了这么久,珍珠明明都爽得快翻白眼了,却一滴水都没有漏出来,想来的确也是有什么特异之处。 文菊便只是应了一声,换了种方式。 反正他们学的手段多得是。 8.师兄 一开始的时候,文竹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喜欢幼女的变态,但慢慢的,就觉得,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的新主人真的是个妖精。 明明那么小,身体又轻又软,他甚至都不敢用力,却又那么勾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欲火焚身,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而且还不知疲倦,就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 他们从下午干到了晚上,从四人一起侍候她,到后来轮番上阵,每人都射了两次以上,他那小小的主人声音都叫哑了,身体却似乎依然充满了活力,不知餍足。 如果不是她修为尚低,吃下去的阳精还需要运功吸收,估计他们可能就要变成翠华峰上第一批上岗第一天就被吸到脱阳的凡奴了。 文竹想,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许应该要跟方大人说一说,早一点安排轮班的人。 但…… 他看看这时正靠在浴池里闭目养神的珍珠,又有一点舍不得。 “小师妹。” 外面传来雷鸣般的叫声,珍珠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辰辉正挑开浴室的珠帘往池边走来。 映月楼的禁制对他来说,简直形同虚设。 文竹连忙跪下行礼,珍珠也连忙起身去拿旁边的浴巾。 “遮什么遮,又没什么可看。”辰辉上下瞟了珍珠一眼,十分嫌弃的样子。 珍珠:…… 她才七岁好么?到底想看什么? 辰辉依然是之前那副打扮,只是光祼的上身多了几处抓痕。 看起来在外面玩得很狂野嘛,珍珠想。 他本身倒丝毫没把那点小伤放在眼里,反而带着种酒足饭饱后满足的慵懒。 辰辉走到浴池边,大喇喇地把裤子一脱,在池沿上坐下来,胯下那一坨正冲着珍珠。 “吸出来,”他命令,“师兄给你的见面礼。” ……这算哪门子见面礼! 珍珠有点无言。 但按欲灵宗的价值观,筑基修士的阳精,对她这种修为的小虾米来说,的确是一份大礼了。 珍珠乖乖靠过去,伸手握住了辰辉那条还没有勃起,软耷耷的肉虫。 即便没硬,但大小也已经十分可观了。 珍珠一只手都握不住,要用两只手捧着,她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还好,有点腥腥咸咸的,也不算太难接受。 珍珠又舔了一下。 下一瞬,就感觉那条肉棒猛然一跳,在她手中迅速地充血胀大,变得又硬又热,啪地打在她脸上。 珍珠怔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委屈兮兮地看了辰辉一眼。 辰辉自己也有点发怔。 他向来都喜欢上凸下翘身材丰满火辣的女人,对这么个小豆丁真是没什么性趣,今天也只是过来尽尽师兄的本份。 但是看着她捧着他的欲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左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小猫咪似的,下身竟然不由自主就硬了。 虽然他本来也是想让她舔硬的,但这也太快了吧。 她还一脸被吓到似的看着他,乌黑水灵的大眼睛迷离潋滟,简直让人想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操哭。 “含进去。”辰辉再次命令,声音中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情欲的色彩。 但他的肉棒太粗,珍珠又太小,她努力张大了嘴,都吞不下他的龟头,只能勉勉强强含住了半个,一面吸,一面用舌头舔,双手则握紧了棒身撸动。 她的唇舌和手都十分灵巧,辰辉舒服得发出了闷哼,却又被激起了更深辰的欲望,这种程度的吸舔完全没办法满足他,他渴望着把整根肉棒都插进珍珠的咽喉,干穿她。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也看得出来,珍珠真是很努力了,但真是太小,身体都没长成,根本没有办法。而且毕竟是自己想要了很久的小师妹,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粗暴的弄伤她。 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辰辉简直觉得自己的肉棒憋得都快爆了,却偏偏又发泄不了。他索性也不指望珍珠了,直接把她从浴池里拎上来,放到池边的地毯上。 “趴好。”他把小小的女孩儿弄成双膝着地屁股后撅的跪伏姿势,自己跟着跪在了她身后。 珍珠的屁股和私处都呈现在他面前,小屁股白白嫩嫩的,形状美好,就像一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咬了一口。 “师兄……”珍珠颤颤地叫了一声。 这姿势,羞耻还在其次,关键是辰辉的意图表现得太明显了。虽然她的后穴也算是受过调教的,插入也不会影响她的修行,可是辰辉那个尺寸……怎么想都不可能进得去啊。 辰辉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伸手在她粉嫩嫣红的菊穴上按了按,也只能放弃了。 所以说,他最讨厌小豆丁了。 但这时,珍珠的花穴口有一点绿色,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伸手戳了戳,咂了咂嘴,调笑道:“真是个淫荡的小师妹啊,洗个澡下面的嘴里还含着东西呢?那还洗得干净吗?” “不是……我,它是……我的灵宠……”珍珠红了脸,羞窘地解释。 “什么灵宠?还得养在骚穴里?”辰辉有点好奇,“弄出来让我看看。” 种子今天吸足了淫水,十分合作,珍珠一发话,就乖乖滚了出来。拇指大小的一颗圆珠子,被珍珠的淫液泡得水润光滑青翠欲滴。 辰辉皱了皱眉,“天香藤?” 珍珠微微点了点头。 她本以为又要被嫌弃一番,没想到这位师兄倒是挺开心。 “小师妹你可真会选。这可是个好玩的东西。”辰辉现在都能想到好几种用天香藤来助兴的玩法,比如捆绑、倒吊、藤条助攻……眼前闪过各种香艳淫靡的画面,他胯下的肉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他把那颗种子塞回珍珠的小穴,“好好养着,现在先把腿夹紧。” 珍珠乖乖夹住,辰辉立刻就把自己的肉棒挤进了她双腿间的细缝,在她腿心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的肉棒那么长,即便从后面插过来,也能紧贴着她的私处戳到她的小腹上。 龟头每次插过来都分开她的花瓣,擦过她的花蒂,往回抽时,再刮一遍。 珍珠也不知道这样辰辉有没有真正的快感,但她却舒爽得很,忍不住嘤嘤唔唔地叫起来。 辰辉听着她浪叫,动作又快了几分,一面啪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师兄真不是人做的,来给你送见面礼,还要伺候你一回。” 他没用什么力,并不算痛,珍珠只哼哼唧唧了两声,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等我长大一点,我再伺候师兄呀。” 娇嫩的童音,软软糯糯,辰辉听得又更火热了几分,腰肢挺动,又飞快地插了数十下,便伸手将珍珠翻过来,还在突突跳动的肉棒伸到她唇边,“含好了,一滴也别漏。” 珍珠抬起头,张嘴包住他已经蓄势待发的马眼。 辰辉自己又撸动了几下,一股又热又浓的阳精尽数射进了珍珠嘴里。 珍珠双手托着他的肉棒,努力吞咽着,全部吞下去之后,还意犹未尽地把他的肉棒舔了个干净。 辰辉坐在那里,看着依然伏在他腿间的珍珠,笑骂,“小妖精,还想要啊?等你长到能伺候我再说吧。” 珍珠只是有点懒懒的不想动。 刚刚喝下的阳精效果显然比下午那些要好得多,她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下意识地运转起功法来。 辰辉能感觉到她的状态,他送的这份礼物,当然是趁热消化掉才好。所以也不再打搅她,只轻轻抚着她的背。 直到珍珠因为运功而沁出一层薄汗。 辰辉皱了皱眉,把沾了汗的手掌伸到鼻端闻了闻,“你这是……催情香?天赋异禀吗?” “不是……是从小……被人……喂的药……”珍珠含含糊糊地应着,只觉得自身到了一个玄妙的境界。内息流转,身体各处经脉历历在目,刚刚吸收的阳气混着一丝淡淡的绿光,滋润着自己的灵力,有如奔流不息的江水,顺畅地冲过了一处窍穴。 她,突破了。 辰辉这才真被吓到了。 他知道小师妹是昨天才进了秘境去契约灵宠,就是说她肯定是今年之内突破的练气第三重。 这么快竟然就再次突破,这是什么速度? 他倒不敢居功,他的确是来助她修行的,但自己一发阳精,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不然的话,那些跟他双修的师姐妹们还不早就都结丹了。 珍珠自己也完全没有想到。 她想吸到足够的阳气是一方面,另外那一丝绿光,应该就是种子反哺给她的绿液吧,果然能助她修行,这个灵宠……就算会被人鄙视也太值得了。 “恭喜小师妹突破。”辰辉总算是回过神,又把珍珠放回浴池里去,之前出的汗,突破时排出的杂质,她现在真的挺脏的。 文竹也重新拿了澡豆布巾过来侍候她。 辰辉坐在那里看着凡奴帮她洗澡,开心地算,“如果按这个速度,一年突破一重境,再有个五六年,小师妹就可以筑基啦。” 就算六年后,她也不过十三岁,看他那么开心,一脸很快就能吃了的垂涎,珍珠又扫了一眼他胯下那条才刚射过,但看起来也没小多少的肉棒,不由就有点退缩,“今天只是机缘巧合,以后也不太可能一直这么顺利吧?” 辰辉摆摆手,“没事没事,大不了我每天过来喂你一发。” 珍珠:…… 她并不是很想要好么? 辰辉俯下身来,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不管要多久,你的红丸都是我的。只能给我,记住了。” 9.流言 珍珠到晚上临睡前,才发现自己的弟子铭牌发着淡淡的莹光。 有人在找她。 方流云虽然也说过铭牌不要离身,但她之前在天香藤种子的刺激下跟凡奴们胡天海地的玩了那么久,跟着又被师兄这样那样,真是完全没顾得上。 珍珠探入神识去看。 找她的是楚扬。 给她留了个言,问她在翠华峰怎么样。 珍珠连忙回复:“挺好的,你那边呢?” “竟然这时候才回答。”那边的楚场明显十分不高兴。 珍珠就道了个歉,“不好意思,今天刚刚到翠华峰,才安顿下来,事情太多嘛。” 楚扬哼了一声,“是忙着被人操根本没想起来铭牌的事吧?” 珍珠:…… 这熊孩子每天都惦记着些啥? 楚扬又道:“据说翠华峰辰辉和方流云两位师兄都是全宗有名的器大活好,是不是玩得你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啊?” 这酸气……简直都要顺着铭牌溢出来了。 但珍珠更在意的是他说起方流云。辰辉就不说了,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是一根行走的大鸡鸡,但方流云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那种禁欲系文弱书生的感觉,为什么会全宗有名? 她忍不住问:“方师兄怎么……” 楚扬直接就打断她,“啧,叫那么浪,是不是恨不得他现在就直接插进你那个淫荡的小骚逼,操烂它?”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珍珠有点郁闷,没好气地回:“是啊,你嫉妒吗?是不是下面那根都快胀爆了?不怕死你就来操我啊。” 那边的楚扬沉默下来。 他当然不敢。 他们现在练的功法,其实在筑基以前,女人是占优势的。只要保证元阴不泄,可以玩的花样很多,根本不用禁欲。 就像珍珠,种子卡在穴口跳就能让她爽,凡奴们亲亲摸摸然后射进她嘴里也能爽,辰辉那样在她腿心贴着私处磨蹭,也能让她高潮叠起。 但男人就不一样。 他们当然也可以采补,但自己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射精。 所以其实练气期的欲灵宗男弟子,是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真正高潮的快感。 虽然也经常有人觉得自己进阶无望而自爆自弃的,但楚扬才刚得了契约灵宠测试的第一,前途大好,他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的。 所以过了好一会,珍珠才又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就是……想想你被别的男人按在下面肏……心里就不舒服……你等等我,我很快就能筑基的。” 筑了基……其实……又能怎么样? 欲灵宗这种地方,这样的修行方式,他们这样的弟子,难道还能结成1V1的道侣? 就算珍珠肯,楚扬也做不到啊。 想想玉莲真人的作派,楚扬要是筑了基,只怕也是先变成师尊的玩具吧。 但珍珠也不想太打击楚扬,只是随口应了声,又问:“你刚刚说方师兄怎么了?” “你可不要被他骗了。”楚扬警告她,“他是凡奴出身,平常都装作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比最低贱的婊子还不如,只要有好处,谁都可以上。” 珍珠张大了嘴,“啥?” “还有啊,辰辉也不是什么好鸟,全宗大概所有的筑基女修他都睡过了,还只进不出,采补起来特别狠,根本不管对方死活。” 珍珠:…… 这么一说,刚刚这个只进不出的特意来给了她一发阳精,真算是大礼了啊。 “而且翠华峰大师姐幽雪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据说这么多年来,掌门送了不少弟子去翠华峰,不是被她弄死了,就是被她赶走了。”楚扬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要不过一阵我求求师尊,把你要到玉女峰来吧?” “谢谢你。”珍珠真心实意地道了谢。 不论是打听这些事,还是要替她求人,都是真的关心她才会做,她领这份情。 “不过,暂时不用了,你也是新人,先顾好自己吧。”玉莲真人身边的弟子可不少,想来也不可能一团和气,楚扬一个新人,她还是别给他添乱了。珍珠放柔了声音,鼓励,“好好修行,早日筑基。” “我会的。”楚扬坚定地回答。 10.晨喂 第二天一早,珍珠是被人拍着脸弄醒的。 一睁眼就看到辰辉坐在床头,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枕在了他大腿上,而他正在用他那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肉棒拍她的脸。 珍珠有点搞不清状况,迷迷糊糊地问:“师兄?” 见她醒了,辰辉十分高兴,直接就把肉棒往她嘴里塞,“来,快点含好。” 珍珠根本来不及反抗,只能像昨天那样,费力地含住他半个龟头。但早就调教好的身体自动就有了反应,小舌头下意识就绕着那光滑的蘑菇头转了半圈。 辰辉的肉棒湿湿粘粘的,不知道是自己撸出来的前液还是已经在谁那里弄过一回了,珍珠想,辰辉看起来也不是什么会委屈自己的人,估计是后者吧。 这么一想,她就有点不太高兴。 一大清早的发情,跟别的女人玩过了,却来找她……清理? 但辰辉按着她的后脑勺,她根本没办法动,也躲不开,气恼之下,索性直接咬了他一口。 她那点力道,对已经筑基七层的辰辉来说,根本不算伤害,那糯米般的小牙在肉棒上磨咬,反而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他低吼着,自己撸动棒身,直接在珍珠嘴里射出来。 “接好了,早上第一发精液的阳气是最好的,全吞下去。” 珍珠下意识地吞咽着,心情有点复杂。 所以,她这位师兄,是真的打算每天都来喂她? 而且,他明显是跟别人做过,又跟她说是早上第一发,想想昨天从楚扬那里听来的八卦,辰辉今天早上,大概又算是只进不出了吧? 却跑来喂她…… “怎么了?”辰辉一手捧着小师妹的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鸡,确保她把宝贵的早上第一发精液一滴不剩的咽下。 珍珠试探性地问:“师兄这么早来找我,跟师兄双修的师姐不会介意吗?” “她被我操得晕过去了,我走她都不知道。” 珍珠:…… 就算一时失去意识,醒来后也会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吸收到阳精吧?怪不得师兄你要被人骂啊。 辰辉看着她的表情,一脸坦然,“我对没反应的女人可没有兴趣,不走还要怎么样?” 珍珠:…… 你把跟你……好吧,这个世界大概真没有“做爱”这个词,反正也不是基于感情才做的,但就算双修好了,好歹有个“双”字呢,把人家当成什么呢? 大概是她目光里的谴责太明显,辰辉还是多解释了一句,“我要是技不如人先射了不能再硬,她们也一样会走啊。”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用正常人的三观来衡量这个世界。 大家都是这样,也不能单怪辰辉。他大概也是“能力”太突出,才会变成有进没出的典型。 这就是欲灵宗的“社交”方式,以她的修为和身份,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哪怕就算是结了丹的苍梧真人,也顶多只能自己跑到翠华峰来另开洞府。 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辰辉是他徒弟,依然只能这样“修行”。 除非他能废掉阴阳双修的功法,重头再修别的功法。 但就算能以钢铁般的意志力舍弃这种更容易修炼更容易进阶的功法,也没办法舍弃从被挑进欲灵宗开始,就在接受这样那样的调教的淫荡身体。 摸一下就会湿,碰一下就会硬,真的完全放弃阴阳双修……大概会……死于肾亏吧?珍珠无厘头地想着,一面向辰辉笑了笑,半开玩笑地道:“师兄你可以把她再操醒啊。” 辰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竟然认真地想了想那种情况,然后还挨在珍珠脸边的肉棒就开始又硬了起来。显然这个想法让他有点性趣盎然。 “好主意。”他说,“下次就来试试看好了。” 虽然知道他不太可能拿自己来试,但珍珠还是偏了偏头,尽量离他那根粗大得可怕的肉棒远一点。 辰辉摸了摸她的头,站起来,道:“你专心运功,赶紧把我的阳精吸收掉。等我回来带你去见大师姐。” 说完捡起扔在床边的外袍,搭在肩上,就那么挺着胯下那条雄纠纠气昂昂的凶器走了。 11.师姐 等辰辉再回来的时候,珍珠不但把他的那份吸收了,连梅兰竹菊也各吃了一遍。 辰辉带她去见大师姐幽雪。 他也没耐性像方流云那样牵着她慢慢走,没走几步,就嫌她慢,索性直接抱了起来。 辰辉高大魁梧,又是筑基修士,抱珍珠这么个小女孩当然毫不费力。 珍珠也乐得让他抱,毕竟她下面还含着那颗种子,走路什么的,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珍珠亲昵地搂了辰辉的脖子,问:“大师姐是什么样的人?” 辰辉脚步一停,有点烦躁地皱了皱眉,“是个疯子,没我陪着的话,你不要去见她。” 楚扬这么说,辰辉又这么说,难不成大师姐真的有问题? 想着楚扬说,以前翠华峰好多人不是被大师姐弄死就是被赶走……但辰辉一直都呆在这里,想来的确有些特殊,这现成的大腿,还是要抱一抱的。 珍珠这么想着,就往辰辉身上又贴紧了一点。 感受到小师妹这么明显的依赖,辰辉的心情便又好转了,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你也不用怕。有我呢。你别理她就是。” “哦。”珍珠乖乖应了声。 幽雪住的白梅居,种满白梅,在阵法加持下,不分时令的怒放,如玉似雪。 但珍珠还没顾得上欣赏美景,两人就被侍女拦下,说幽雪正在沐浴,不方便见客。 辰辉根本不理这套,珍珠洗澡的时候,他还不是想进就进去了。但在幽雪这里,到底没有直接闯,只道:“只是带小师妹来见一见,要不了多久。再换时间,她不一定有空,我也不一定有。你再去问问。” 侍女应声进去了。 不多时又出来,领着辰辉和珍珠进去。 白梅居的浴室和珍珠那里一样,白玉砌成的巨大浴池,引的温泉水,热气氤氲。池水上飘着白梅花瓣,散发着淡淡香气。 但这里更多的气味,却是男女交欢时体液四溅的腥味。 浴池四周,大概有二三十个全身赤祼的少年。有人在自渎,也有人在同样不着片缕的侍女身上起伏冲刺。 几名侍女游走在这些少年之间,一旦有人要射,便用玉碗接了射出来的阳精,倒入当中的浴池。 而最让珍珠震惊的,是池边还卧着一头巨大的软体动物,就像她上一世见过的海兔,粉白色的身体,身体两侧有鲜红的条纹,看起来十分艳丽。有几名少年正伏在它身上,半个身子都几乎要陷在那一堆软肉里,但还是看得出来那不停挺腰抽插的动作。 “那是大师姐的灵宠。”辰辉小声说着,一面抱着珍珠绕开地上的人,走到浴池边,才把她放下来。 “大师姐,”他很随意地拱拱手,“这就是新来的小师妹珍珠。” 珍珠当然不敢像他这样随便,认认真真行了礼,才抬眼去看。 如此淫乱不堪的浴室里,坐在浴池正中的幽雪却像是一朵纯净的白莲,绝世容颜冰清玉洁,纤尘不染。 她只抬眼看了看珍珠,就抬了抬手,似乎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过来,珍珠连大气也不敢出。 辰辉再次把珍珠抱起来,向着幽雪道:“她是我的。” 既是宣告,又是警告。 幽雪又看了珍珠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辰辉就抱着珍珠走了。 出了白梅居,珍珠才算松了口气,把头埋在辰逃肩头,轻轻道:“大师姐好可怕。” “说了她是个疯子,其实……也挺可怜的。”辰辉道,“她喜欢师父,动了真心那种喜欢。这么多年,一直为师父守身如玉。” 珍珠差点没喷出来,刚刚那种……淫乱大趴,也敢说守身如玉。 “真的。”辰辉说,“她至今还留着元阴,没让别人碰,要献给师父的。所以,一直都只用凡奴修练。最多也就是让他们操她的灵宠,灵宠升级之后,她跟着也会受益……” “等等,”珍珠忍不住道,“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直接学师父只练剑?” “她试过了。一是自身不太适合,二来么,师父很欣赏她的毅力,但并不想要她。”辰辉耸了耸肩,“修行的天赋和感情……两者都强求不来。” “那她现在这样,是放弃了吗?” “不,是疯魔了。”辰辉叹了口气,“她打算将阴阳交欢大乐赋练到极致,把自己变成一颗春药,然后死缠着师父,说不定总有一天会得手。趁着师父还没出关,我先给你提个醒,不要试图往师父身边凑,不然她疯起来,师父都怕。我看师父差三隔五就闭个关,指不定就是想躲开她。” 珍珠:…… 好吧,能让一个金丹真人为了躲她闭关……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不过你放心,你这么小,乖乖的别惹她,就不会有事。”辰辉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老老实实跟着我吧。” 12.功法 苍梧真人还在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所以修炼功法之类的事,也落在辰辉这个师兄身上。 他带着珍珠去了藏书阁。 方流云已经等在那里。 他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越发俊逸出尘。跟只随意在腰间系了件衣服,都不知道下面到底有没有穿的辰辉相比,简直严谨得古板。 辰辉把珍珠放下来,道:“给她找一部剑诀,唔,她契约的是个灵植,再找一部木系功法好了。炼体……”他打量着珍珠娇娇软软的身子,索性一挥手,“炼体就算了。” 方流云也算是早就习惯了他这德性,依然是那副温煦的表情,拿出三枚玉简放面前的书桌上。 显然是早有准备,只是像他昨天说的,幽雪和辰辉没发话,他也不好直接管真传弟子修行上的事。 辰辉拿起第一枚,自己用神识探了探,就交给珍珠,“落英剑。不错。” 再拿起一枚,“青木造化诀。诶,这个你从哪找出来的?回头再给我一份。”又递给珍珠,并交待,“好好练,这个即便到了金丹期,都是很好的功法。” 珍珠乖乖点头。 辰辉又拿起第三枚,“凤舞凌虚步?我操,上次掌门寿宴,灵韵师叔是不是就用这个跳的舞?” 方流云道:“不错。” “啧,你小子……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尤其是第三枚……那可是连掌门都把持不住的功夫。辰辉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还一脸懵懂不清楚这几枚玉简的价值的珍珠,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她是我的。” 方流云只微微挑了挑眉,根本不接他的话。 辰辉后槽牙都磨出声音来了,“第一次是我的。” 方流云依然没接话,从他手里把玉简拿出来,递给珍珠,“收好。” 辰辉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并没有用什么秘法,修士们都耳聪目明,珍珠当然听得很清楚。 这跟刚刚在大师姐那里宣告主权又不一样,就好像是在商量分配她的使用权,当着她的面…… 珍珠心里也明白,那是她的必经之路,现在的锦衣玉食奴仆环伺,包括这些玉简,自然都不是白拿的。但是,作为一个拥有新世纪成熟灵魂的女性,被人当面这样物化,心底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辰辉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大家都是这样,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犹自在跟方流云道:“对了,小师妹说从小被人喂过药,兴动时身上会有催情香。挺好闻的。你给她弄个方子,让她继续吃呗?” 好像是在提要求,但他说话的语气,简直就好像是在炫耀,或者说,报复方流云刚才的不理他。只差没直接说,你同不同意,反正我都先玩过了。 简直幼稚。 珍珠心下冷笑,但在方流云那双温润清灵的眸子看过来时,却没由来的有点心虚的感觉。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但……又实在没什么可解释的。 他的确玩过了。 昨天晚上只是用他的大肉棒磨蹭她的花瓣,大龟头抵着花蒂冲撞,就把她送上了天。 今天早上她还吃了他的精液,连他和别的女人玩出来的水都舔得干干净净。 明明从进欲灵宗开始,羞耻心什么的,就早已喂了狗,但这时珍珠依然不自觉地面红耳赤,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方流云又挑了挑眉,还没说话,辰辉先叫道:“有人找我,我先走了。”又转过头来,亲了珍珠一口,“修行上有什么问题,先问他。明天早上我再回来喂你。” 珍珠本来就在为这个发窘,再听他这么一说,就越发抬不起头了。 方流云便在她面前蹲下来,直视她,柔声问:“怎么了?” “我……”珍珠只说了一个字,喉咙就好像被哽住了,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突然觉得委屈。 又不是她自己想这样的。 方流云蹲在那里看着她。 珍珠小小的脸羞得通红,乌黑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泫然欲泣,却又倔强地抿紧了唇,小小的肩膀微微颤抖。 方流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娇嫩的脸颊,声音越发温柔,“谁欺负你了?” ……明知故问。 珍珠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辰辉欺负她,他明知道的,还这样问,分明也是在欺负她。 整个世界都在欺负她! 但是……偏偏又觉得他停在自己脸上的手好温暖。她忍不住轻轻蹭了蹭,然后软软地靠到了他身上。 这小动物一般的动作,让方流云轻笑出声。他就势搂着珍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生气了?” 气啊,但是气又能怎么样? 辰辉虽然到处宣传他对她的所有权和使用权,但真心来讲,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就像昨天晚上,他要是强硬一点,也不是真不能用她的嘴或者后穴,无非就是撕裂嘛,他们是修士,事后用点小法术就能治好。她前世见过一些恋童的变态什么措施都没有也照样会插进去。然而他都是自己放弃的。哪怕只是出于“不想弄坏玩具”的心态,对她到底也算是怜惜的。 更不用说苦心为她准备功法又对她这么温柔的方流云。 珍珠很清楚,在她这个层次的弟子,她的待遇算不错了。 如果她还要气,那在拜师大典上当众就被师尊罚跪舔脚趾的楚扬,还不得寻死? 13.催情香 “可以让我闻一下吗?”方流云问。 珍珠抬起眼来看着他。 方流云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你的催情香。” 珍珠刷地又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 她正要运转灵力把那股香味催发出来,方流云已伸手将她抱起来。 “方师兄?”珍珠睁大眼,下意识就抱住了他。 “嘘。”方流云将她放到了书桌上,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唇上,另一只手却轻轻拉开了她的衣襟。 珍珠穿的是欲灵宗的制式法衣,练气弟子是纯白镶蓝边,式样普通,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方便好脱。 肚兜什么的是没有的。 她这么小,暂时也用不上。 方流云的手一伸进去,就贴上了她细滑幼嫩的肌肤。 珍珠下意识扭了一下,却似乎是自己主动往他手里厮磨。男人的手,修长有力,掌心温暖,抚过时似乎能带起一股异样的热度,舒服得让珍珠忍不住微微战栗。 方流云轻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呼吸轻轻拂过她耳畔,“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他身上雨后竹叶般清新淡雅的气息萦绕在珍珠鼻端,远比什么催情香更撩人,珍珠张了张嘴,本想说话的,但他的手指按在她唇上,她一张口,很自然就落到了她唇齿之间,指尖碰上了她的舌头。 珍珠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几乎是反射性的,直接就将他的手指含住了,香舌灵巧地卷上去,缠住他的指尖,重重一吸。 方流云本来平和均匀的呼吸顿时一滞,贴在珍珠腰间的手也不由得重起来。 那只手就好像带了魔力,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然后停在她胸前,拨捻揉弄。 珍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片火热,小小的乳头在他手里挺立起来,又被他心的皮肤磨蹭得又酥又痒。下身也早已酸软不已,花穴中淫液涌动,又被卡在穴口的种子全部吸掉。 种子早上已经饱餐过一顿,本来十分平静,这时被她的淫水一浇,又开始活跃起来,在她穴中跳动不止。 珍珠骚痒难耐地想要夹紧腿,却正夹住了方流云的腰。 她扭着身子向他贴近,在他身上磨蹭。 然而这一蹭,才发现,他并没有勃起。 珍珠顿时回复了几分神智,然后就涌上了更多的羞耻。 她被他放在桌上,只用一只手就玩得娇软无力春潮澎湃,他自己却好整以暇,连那里都没有动静。 这让她觉得自己真是淫贱,尤其是在他面前…… 方流云却低下头来,挺直的鼻梁蹭过她的颈项,鼻尖抵在她的锁骨上,低低道:“想要我?” 珍珠不想说话。 她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但花穴里的种子还在跳,身体被那快感刺激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靠向方流云,寻求着男性的慰藉。 “小馋嘴。”他亲了亲她,却很坚定的把手抽了出来,甚至还帮她把衣襟整理好,“但是不行哦。现在不行。” 珍珠抬起一双因情欲不得满足而春情荡漾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 方流云又笑了笑,再次低头亲亲她,道:“早上才吃过辰辉师兄的阳精吧?阴阳交合之道,不在于多,在交融与平衡。你自己的修为只到这里,并不能转化多余的阳气,给你再多,也没有益处。” 这是他们修行的基础知识,珍珠当然也明白,只是依然禁不住羞恼,难道就不能在修行之外跟她……这么想着,她自己又泄了气。 方流云也是筑基修士呢,在修行之外,跟她这种小豆丁还有什么好玩?她甚至不能真正让他插进去。 不过,珍珠想了想,她才练气四层,按一般的情况来说,筑基修士的阳精所蕴含的阳气,的确太充足了,更不用说辰辉这种筑基高阶,所以方流云不敢再喂她也是正常的。 但……她今天不但吃了辰辉的,又吃了几个凡奴的,却并没有觉得有那种饱和感,运功也毫无凝滞,这是为什么? 珍珠看了看方流云,辰辉让她有问题就先问方流云,但……她要是现在问,会被他当成另一种形式的求欢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过两天再说好了。 “辰辉师兄的品味,倒终于正常了一会。”方流云微微闭了眼,悠长地吸了口气,“的确挺好闻的。” 他的神情十分优雅,像是品香一般,珍珠却知道他在说自己情动时的体香,不由得又红了脸。 方流云再看她,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怜惜。 这的确不是什么天赋,她才几岁,被喂这种药催生出这种体香,大概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方流云轻叹了一声,问:“你想留着么?” “嗯?”珍珠有点不解。 “这些只是凡间的药物,随着你修为越来越高,就会被当成身体的杂质慢慢排出去。会越来越淡的。”方流云解释,“这种香,既不是天赋,对修行也没有什么益处,无非就是助兴而已。你不想要,就不用再管它。如果想留着,我再给你配些药,你继续吃几年,便可以稳定下来。” 珍珠有点矛盾。 方流云的意思很明显,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努力修行几年,就能排得干干净净了。 可是……她都在这里了,哪还会有干净的时候? 留着多少还能算上点优势吧。 珍珠犹豫着,轻轻问:“我能……只要香么?”不要催情,只要香喷喷的就好了。 “好。”方流云点头应下。 并没有问她想要什么香,那是他给自己留的一点小福利。 14.……已经没救了 珍珠在翠华峰的日子,渐渐走上正轨。 每天修行,练剑,学习……时间排得满满当当。 辰辉每天都会来“喂”她,有时候是早上,不知从哪位师姐的床上回来,有时候索性半夜就来了,搂着珍珠一起睡,醒来就直接把晨勃的大肉棒塞她嘴里。 只要他在山上,一般也是跟珍珠在一起,指点她修行练剑,看得出来,他目前对于珍珠这个养成游戏,玩得还是很开心的。 但辰辉师兄“业务”繁忙,一天时光里能有三分之一在翠华峰就不错了。 他在珍珠面前也丝毫不顾忌,时常把他跟哪位师姐妹如何的战绩拿出来吹嘘。 熟悉这位师兄的性格之后,珍珠在他面前也随便得多,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师兄要能把人拐回翠华峰,才算本事呢。” 辰辉顿时就泄了气。 翠华峰的疯子大师姐,疯起来连苍梧真人都怕,他当然也是怕的。 有幽雪师姐在,翠华峰就别想有其它的女修。 全宗都知,又有谁敢来? 但珍珠倒算个例外,不知道是她实在太小,还是幽雪真的给辰辉面子,又或者只是苍梧真人还在闭关没有出现的原因,这么些天来,一直也算相安无事。 珍珠最喜欢的地方是藏书阁。 这里藏书十分丰富,除了修真典籍,还有各种山川地理野史杂谈江湖见闻,珍珠觉得拿来当消遣也很有意思。 关键是,这里对她而言,就像一个避世的桃花源。 躲在藏书阁里看书的时候,就好像能假装自己进的是一个正常的门派,那些淫乱不堪的人和事通通都不存在。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常常能在这里碰到方流云。 不知道方流云是不是跟她有一样的想法,除了修行和处理内峰事务,大半时间,都是在藏书阁的。 方流云在藏书阁里很少说话,见到珍珠,也不过是点头微笑,然后各自看书。 他有一个固定的位置,在二楼的窗边。 他坐在那里看书的时候,身姿如竹,风神如玉,阳光从窗外照在他身上,美得就像一幅画。 珍珠时常都会出神,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书还是他。 只有一次,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专注炽热,回过神来时,方流云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被抓了现行,珍珠连忙低下头假装看书,但却掩饰不了自己的满脸绯红。 方流云凑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书,轻声道:“《濉南山川志》啊,挺有趣的。” 这是一本前辈修士留下的游记,山川风光之外,还有各地风俗,又有跟妖魔斗法冒险,的确很趣。 他说起书,珍珠的羞窘便稍稍缓和,也轻轻道:“不知道濉南离我们这里有多远?” 这个世界的地图其实藏书阁里也有。但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没有准确的测量工具,或者没有比例尺的概念,又或者只是因为这个世界太为广阔,那地图实在太抽象了,能分出大至方位,陆地海洋,山川河流,但距离什么的,完全无法计算。 比如这里提到了濉南,其实是指濉河南边的大片区域,珍珠只知道大概是在欲灵宗的东北方向,但是具体有多远,根本不知道。 方流云的目光从书卷移到珍珠脸上,问:“你想去?” 珍珠点点头。 方流云的目光有几分悠远,轻叹道:“我也挺想的。” 珍珠突然有一个猜想,心下一凛,不由得试探地问:“方师兄……难道没有出过欲灵宗?” “出是出去过,但……”方流云顿了一下,嘴角撇过一丝自嘲,“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珍珠怔了一下,眨了眨眼,“发生了什么?” 方流云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这里也有一些其它宗派修士留下的书籍,你看过吗?” 珍珠就明白他的意思。 欲灵宗这种淫乱宗门,在正道修士看来,完全是邪道,如果不是他们还讲究个双修自愿,只怕早就被打进魔修那一边了。 “但……在外面的时候,可以不说是欲灵宗的弟子啊。”这话说起来有点对宗门不敬,但珍珠还是忍不住说了,不单是对方流云的经历好奇,也是为了她自己。 她真是不想一辈子困在这里整天啪啪啪,那跟被圈养的性奴有什么区别? 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方流云轻轻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她娇嫩的脸颊,“傻丫头,你不说,你修行的功法会替你说。” 珍珠沉默下来。 修士们在外历练,总有要动手的时候,一动手,总会被人看出端倪。 而他们的功法……哪怕不动手,都瞒不住。 他们修行要靠阴阳交欢,就算在外面不修行,调教改造好的身体也抵不过早被功法从骨子里催发出来的欲念,就像是最深的毒瘾,甩不脱,戒不掉,噬魂销骨。 看着小女孩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方流云又有点不忍心,他低下头,贴着珍珠的耳朵,低低道:“你要真的想出去,趁着还早,只修青木造化诀吧。” 也就是在这里,对珍珠,他才会说这句话。 换成任何别的地方别的人,都只是找死。 别的真传弟子,都是跟在师尊面前的玩物,谁敢停下双修功法?只有苍梧真人不在意这个。他自己就是个剑修,再有个特立独行的弟子也不奇怪。 且珍珠年纪小,翠华峰人事简单,修行速度慢点也不怕。 换成外门的练气弟子,改换功法重修,只怕还没等修出什么,已经被折腾死了。 哪怕宗门里不对练气弟子出手是惯例,但哪里也不是什么理想国,你修为若是多年没有进展,欲灵宗也不缺逢高踩底或者暗中出手的人。就算出了事,宗门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低阶弟子劳师动众。 珍珠都没想到方流云会跟她说这个,刷地睁大眼看着他。 方流云却已经闭了嘴,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施施然走回了自己习惯的位子,继续看他的书。 珍珠的小心思连一天都没能隐瞒过去。 第二天早上,辰辉来“投喂”,珍珠犹豫着是吃还是不吃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端倪。 “怎么了?”辰辉问。 珍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辰辉跟方流云不一样,明显是比较喜欢,甚至是享受这样的修行方式的。 她迟疑了一会,才轻轻道:“我……能像师父一样……只做一个剑修么?” 辰辉胯下那一条还硬着,但听她这么说,还是正经地坐了下来,看着她,问:“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珍珠摇了摇头。 方流云既然说完之后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她当然不能出卖他。 辰辉又问:“在藏书阁里看了什么书?” 珍珠又摇摇头,“我……只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辰辉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它只会让你快乐。” ……就是怕自己会变成一心只追求肉欲快感的淫兽。 珍珠并不敢把手缩回来,只能道:“但……不是说修真之道,当清虚守静,明心寡欲么?沉迷肉欲,心浮气躁,不是会堕入魔道么?” 辰辉皱了一下眉,他就知道小师妹肯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 他早跟方流云说过,应该把那些卫道士们礼仪廉耻那一套虚伪的东西统统都扔掉的。 “道是什么?道法自然。自然又是什么?”辰辉伸过手,抚上珍珠的脸,然后一路往下,滑过她的颈,滑过她的胸,滑过她的腰肢,小腹,然后停在她的两腿之间,随着动作,缓缓道,“你生下来是女孩儿,这样的容貌,这样的乳房,这样的小穴儿,这就是自然。” 又握着她的手,同样从上到下的抚摸自己,从脸到喉结到胸,到胯下粗硬的性器,“而男人是这样的,天生就有根能插进你的小穴的肉棒,这样的契合,就是自然。” 他将她放在床上,亲吻她。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早就掌握了珍珠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轻易地就撩起火来,然后满意地看着她红了脸,骚动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渴求地抱紧了他不舍得放开,继续道:“你看,不用思考,不用衡量,每个人的身体,天生就是这样渴望着跟异性交合,这就是自然。非得压抑这种天性的本能,才是对天道的不尊重呢。” ……歪理。 珍珠想,但她这时欲火焚身,娇喘吁吁的状态,却又实在无法反驳。 何况……好像……也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辰辉抱她坐在自己身上,肉棒从下面顶上来,滑过她的腿心,在她花蒂上磨蹭着,替她纾解欲望,一面道:“阴阳是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积阳为天,积阴为地,所以,别的修士吸收天地灵气修行,本质上来说,跟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修行,同样是吸取阴阳之气,打坐存想苦修而来的,就一定比鱼水交欢双修来的更高贵吗?修为就是修为,我们进阶时,照样有天劫落下,天道都认,其它人有什么可质疑的?门中师长也有结成九品金丹,稳压其它修士一头,难道金丹会是假吗?” 下身涌出的快感让珍珠的思维有点混乱,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觉得辰辉一面这样与她淫戏,却又一面一本正经地跟她论道,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而这样的反差,也令她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反而比平常说些荤话更让她兴致高涨,不多时就抓紧了辰辉的胳膊,尖叫着到了顶点。 辰辉握着她的手又撸了一会,依然射在她嘴里。 高潮后还有点失神的珍珠毫无抗拒地全数吃了。 然后体内功法就自动运转起来开始吸收其中的阳气。 辰辉十分满意,抚着她的背道:“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的虚伪之言,你一句也别信。不要看有些人自诩正道君子,私下里可比我们卑鄙龌蹉得多。你当他们就没有双修吗?如果有机会,指不定比我们还要淫乱得多。而且,色欲是欲,贪欲就不是欲吗?嫉妒贪婪,阴险毒辣的事,正道宗门也没见得少出。无非就是想拿些可笑的规矩来限制别人凸显自己的高贵罢了……” 刚刚吸收的阳气让珍珠浑身暖洋洋的,她慵懒地靠在辰辉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手上。 明明只是每次事后的例行安抚,明明她刚刚才得到过极致的欢愉,但却又觉得辰辉那只带了层薄茧略显粗糙的手抚过的地方隐隐带起阵阵酥麻,痒进了骨子里,下面又湿了。 珍珠无视了种子传来的欢喜情绪,闭了眼,默默地想,方师兄大概弄错了,她现在……已经没救了。 15.凌辱 一连几天,珍珠都没在藏书阁见到方流云。 她忍不住去问了守阁的弟子。 “方师兄啊?这几天是宗门任务审核的日子,如果没去金钟山,应该就在议事堂吧。”那名弟子说着,还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珍珠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深究,道了谢就往议事堂去了。 身为宗门弟子,享受着宗门的福利和月例,自然也有义务完成宗门的任务。欲灵宗内门六峰,每年都会有一定的任务发下来。 珍珠来翠华峰快一个月了,并没有人跟她提过宗门任务。估计是因为今年已经差不多到任务期限,她年纪又小修为又低,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但她既然知道了,还是想去看看的。 翠华峰的建筑大多依山势而建,精致优美,但议事堂在是主殿,远比其它地方多了几分庄重威严。 珍珠还没走到门口,就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议事堂里,传来了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淫靡之声。 叭叭作响中女子的荡笑。 好大好粗好深心肝儿肉的浪叫。 珍珠本想转身就走的,却发现,夹在其中,那又压抑又狂乱的呻吟,分明是方流云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她抿了抿唇,继续向前走去。 议事堂的门并没有关,堂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里面有三个人。 方流云被绑在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双手往上拉过头顶,反绑在椅背上,平日里束得整整齐齐的发丝凌乱地披散下来。 衣服并没有脱净,只是松松垂到了腰间,祼露的胸膛上这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一些甚至还在渗着血珠,衬着他白玉般的肌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旁边有一个只披着轻纱的美艳女子,这时正扬起了手里的软鞭,眼看着又要抽下去。 “方师兄!”珍珠惊叫了一声,飞扑过去,试图去抢那女人手里的鞭子。 但她又怎么可能是那人的对手,那女人只斜眼看她一眼,微微动了一下手指,珍珠面前就突然出现一条大蛇,直接将珍珠整个人缠住了。 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正站在方流云腿间的女人尖叫起来,“啊,就是这样……好棒……” 拿鞭子的女人又看向了那边,挑了挑眉,“突然兴奋了?” “可不?”刚刚才尖叫过的女人往向倾下身子,舔了舔方流云胸前的血,又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和他一起看向被蛇卷住的珍珠,“方师弟,这个小妹子是谁呀?” “普通的练气弟子而已。”方流云的气息有点不稳,但声音还是像平日一般温和平静,“只是路过误会了,让她走吧。” “说谎。”那女人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唇,又扭了扭臀,“上面的嘴会说谎,下面这根可不会。方师弟啊,你刚刚,一发现这妹子进来,这里……可不是那么说的呢。” 她招手让拿鞭子的女人把珍珠送过去,然后向后退了一点,下身传来像拨瓶塞一样“啵”的一声,她又舒爽地呻吟了一声。 珍珠这才注意到,她虽然看起来衣衫整齐,裙子却是可以从中间分开的,刚刚方流云的肉棒一直都是插在她的花穴里。 “小妹妹,你可别误会哟,我们才没有欺负你的方师兄呢。”女人轻笑着,还特音站开了一点,让珍珠看得清楚。 方流云没穿裤子,两只修长的腿被大大张开,分别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双腿间刚刚才从女人身体里拨出来的阳具湿淋淋的,一棒擎天,看起来一点也不比辰辉小。 那女人还伸手拨了一下,“看,他可喜欢被人这么玩弄了,这里兴奋得都哭出来了。” 那东西颤嵬嵬的,顶端果然又渗了几滴水出来。 那女人笑出声来,伸手握着方流云的肉棒往珍珠那边靠,“小妹妹你越看,它越高兴呢。呀,又变大了……” 方流云被绑得很紧,根本连挣扎都不行,只能看向珍珠,张了嘴,无声地用口型道:“别看。” 目光里又是羞耻又是窘迫,充满了祈求。 珍珠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哭出来,咬了咬自己的唇,闭上眼。 但他们的反应,却让两个女人好像发现了更有趣的玩法。 那个女人重新撩开了裙子,让方流云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淫洞里,发出满足的低吟,同时却拉起珍珠的手,放在他的两个囊袋上,“来,摸摸你方师兄。” 珍珠的手小小软软,柔若无骨,抚上去不过只揉了揉,方流云便呼吸急促起来,肉棒也忍不住跳了跳。 那女人扭着腰,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锁紧它,一面道:“不许射,老娘还没爽够,你要是敢先射,翠华峰今年的任务审核就别想了。” 珍珠一怔,方流云这样,竟然是为了宗门任务? 她忍不住抬眼看过去。 方流云扭开了头,自我逃避般闭了眼,胸膛起伏着,显然是在努力调节。 那个拿鞭子的女人却正在这时,刷地又给了他一鞭。 方流云痛呼出声。 他微微仰着头,张了嘴,身体因痛楚而微颤,但胸前的两点却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左边的乳头上甚至还溅上了他自己的血,看起来既血腥,又有一种淫邪的妖艳。 这种想法吓了珍珠一跳。 她怎么会这样想? 方师兄正在被人凌辱……她为什么会觉得…… “是不是好美?”女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珍珠的身体僵了一下。 女人一面摆着腰套弄方流云的肉棒,一面拉着珍珠的手去摸他。摸他的阴毛,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摸他的囊袋,摸他的大腿…… “你有没有这样摸过他?看起来是没有了。你家方师兄啊平常最会装了,是不是根本不让你碰?能摸到他这里,你开不开心?” 女人带着珍珠的手,揉捏着方流云结实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然后滑到了他股缝之间,按在那朵轻轻蠕动的菊花上。 方流云猛然挣扎起来,“不行,那里……不要让她……” 女人却很满意他的反应,一面更加激烈地抛耸套弄,一面抓着珍珠的手指直接捅进了他的菊花,“啊,好棒……好舒服,其实啊……你这位方师兄……真是一条最淫贱的公狗……不管怎么弄他,他都会爽得一泄如注呢。啊……再来,用力……打他他会爽,绑起来他也会爽。嗯……他操女人会爽,女人操他,他也一样会爽。你看,他这么硬……这么热……都捅到我花心里去了……就连操他屁眼,他也一样会爽得哭出来……” 那一时间,珍珠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 她不敢去看方流云,也不能反抗这个女人,就像一个机械娃娃一样,被女人操控着,去玩弄方流云的身体。 这个女人爽完,再换另一个。 到终于结束时,不单方流云遍体鳞伤,就连珍珠也好像全身都被抽空,瘫在地上。 比起身体,更累的是心。 珍珠坐在那里,依然不敢去看方流云。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坏掉了。 明明知道方流云是在为了宗门任务委屈求全,却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SM? 明明知道方流云是在被人性虐,却依然觉得,那画面香艳而性感。 明明是被人当成助兴道具在玩弄方流云,她自己的身体却同样兴奋得发软,下面的水一直都没断过。 她本来还觉得自己是喜欢方流云的…… 但……这样的她……还有资格说什么喜欢吗? 方流云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缓过劲来,但试图爬起来的时候,还是失败了,又跌了回去。 珍珠连忙去扶他,“方师兄。” 方流云却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整个人都往旁边避了避,轻轻道:“不要碰我。” 珍珠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就好像心都被人剜了一块。 但这也不能怪他,珍珠想,被人看到自己被人玩弄本来就够尴尬了,结果她还…… “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她泣不成声地道歉,“我……我也不知道我……” 不是故意的吗?身不由己吗? 珍珠说不出口。 就算一开始是被迫的,从她自己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开始,这种话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想过,那个把方流云压在地上玩到哭出来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这样的话,当然就更不能说了。 她心里又是对方流云的愧疚又是对自己的嫌弃,偏偏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看着他,泪如雨下。 方流云过了一会才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别哭了,我不是怪你。” 珍珠抽抽噎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我只是……”方流云自嘲地笑了一声,闭上眼,因为被她看到,因为她的加入,他最后的那一点尊严,荡然无存。“她们说得没错,我就是那么淫贱的人。从里到外……脏透了。” 他依然躺在地上,发丝散乱,衣服都成了碎片,身上又是血又是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体液,一片狼藉。 的确是挺脏的。 但随着他说这句话,珍珠却觉得,有什么更深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死掉。 珍珠扑了过去,不顾方流云的抗拒,伸手抱住了他。 “不会的。师兄。”她哭着伏在方流云怀里,“一点都不脏。只要心是干净的,怎么都不会脏。” 方流云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还是干净的……但是,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只是抬起手,抱住了珍珠。 珍珠突然明白,他这样帮她,不单是想她能摆脱这个地方。更是因为,他真正想要摆脱的,是这样的自己。 16.五年后 蓝天白云,风和日丽。 湖水清澈如镜。 珍珠像一条灵活的鱼儿,划破水面,探出头来。 发现原本在岸边大阳伞下等候的凡奴们早已不见踪影,只有方流云修长优雅的身姿站在伞下,向她轻轻微笑。 珍珠上了岸。 这里当然没有什么游泳衣,她是直接光着下水的。 十二岁的少女,身材不复当年平板稚嫩,已初具女性的妩媚妖娆。腰细腿长,胸前也微微隆起,有如才刚结出的花苞儿。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柔顺地贴在光滑白皙的后背,直垂到挺翘的臀部。她还未长出阴毛,双腿间花户白生生粉嫩嫩,走动间隐隐能看到中间艳色的肉缝,犹自湿淋淋滴着水,也不知是单纯的湖水,还是她又在水下玩了什么新花样。 “方师兄。”珍珠笑着唤他。 方流云收回自己的目光,拿起搁在躺椅边上的外袍抖开。 珍珠乖乖把手伸过去,让他帮自己穿了,然后就在躺椅上坐下来,端起旁边榨好的果汁喝了一口,惬意地微微眯了一下眼,就像一只慵懒又满足的猫咪。 方流云笑了笑,伸手施了个小法术把她的头发弄干,“小师妹真是会享受。” 不然呢? 都到了这里,还不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点么? 珍珠也笑,灿烂如花,“师兄特意来找我的么?” “没错。”方流云说。 “有事?”珍珠就不由得坐正了身体。 自从五年前,她撞见方流云被两名金钟山的执事弟子玩弄,方流云虽然说没有特意躲开她,但专程来见她的时候也是屈指可数,最多就是像当初在藏书楼那样,碰上了,点头打个招呼,然后各做各的事。 今天竟然找她找到湖边来了,珍珠自然得重视一下。 方流云道:“辰辉师兄跟我说你今天早上突破了?” 辰辉根本是特意去找他炫耀的。 苍梧真人这几年都没有出关,珍珠一直是辰辉教导的,修行速度这么快,他也很得意,何况这次珍珠又是在吃完他的阳精之后突破的。 方流云懒得跟那个幼稚鬼计较,但其实也挺意外的。 辰辉是个爱玩爱新鲜的性子,能耐着性子做保姆,还做了五年,也算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现在是练气第几层?”方流云问。 “第七层。” 方流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要听实话。” 珍珠张了张嘴,本想辩解的,但对方是方流云,她到底还是轻轻道:“第九层。” 而且已经快接近大圆满了。 这几年她很努力。 修行之外,也听了很多课,看了很多书,对欲灵宗的生存法则,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她觉得辰辉教她那么多,只有一句话是真理“不论怎么来的,修为就是修为。”她只有把修为提上去,才能有更多的主动权。 她一面乖乖听辰辉的继续修炼阴阳交欢大乐赋,同时也并没有放弃青木造化诀。 辰辉让方流云给她挑木系功法,本来只是为了配合她的灵宠多一点应变之法,但方流云带了点私心,给她挑了个上乘功法,她就也直接当做了主功法来练。 辰辉自然也发现了,但并没有阻止。 “阴阳交欢大乐赋最玄妙之处,就是它跟任何其它功法都不会冲突。”辰辉说,“历年来都会有些人去尝试双法同修。就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正道修士,也有悄悄弄这个功法去练的。” 珍珠有点意外,“那为什么……”全宗上下还是一片啪啪啪。 “原因太多啦。”辰辉一一数给她听。 资质有限的,首先就放弃了。毕竟别的功法真不能像阴阳双修那样不挑,只要是个人就能练。 苦修枯燥无聊,时间又长,一经打断,指不定就前功尽弃只能重来。何况打坐一天,吸取那点灵气,还不及啪啪一次的三分之一。心志稍差,就坚持不下去。 又有一些外部的干扰,比如有些金丹真人完全是把弟子当鼎炉养的话,哪会有时间给你去修别的? 珍珠想,或者还有一点,是因为欲灵宗弟子都是从小就收进来,接受的都是洗脑式调教,根本不会想太多,这样才会乖乖成为高阶修士的鼎炉。 “总之就是尝试的人多,成功的人少。”辰辉道,“大半都还是只当成辅助的法门,真正反过来的,大概只有我们师父了。” 苍梧真人的事,这几年珍珠也没少听。 她这个还没见面的师父,之所以能成为一个剑修,也实在是机缘巧合。 因为他当年契约的灵宠,是一把剑。 她当年知道的时候吓了一跳,那秘境里有天香藤就算了,还有剑? 辰辉说,当一把剑生出剑灵,就有它自己的意识,就算灵物,当然就可以契约。剑修门派,那些宝剑择主,也是一样的。至于它是怎么在那个秘境里的,就没人说得清楚了。那个秘境据说是开宗祖师爷从上界带来,数千年来各代前辈们又往里扔了不少,灵物们在秘境里各自繁衍,现在真是谁也不敢确定里面到底有多少,有什么。 这都是些闲话,总之辰辉不反对,珍珠就大胆修行。她勤奋努力,不缺资源,又有灵宠辅助,进展远比同期的弟子快得多。 她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身体真是太小了。 这几年辰辉对她很好,她其实也不介意第一次给他,但每次看到他的阳具——尤其是去年辰辉也突破了,竟然连那玩意儿也又大了一号——珍珠就想把这个时间再往后拖一拖。好歹等身体再长开一点。 好在她有那颗种子。 在她的小穴里养了几年,种子其实早就发了芽,但还是喜欢继续以一颗圆溜溜的种子的形态卡在她的花径里。因为契约的共生关系,它的根须直接就扎在珍珠的丹田里。珍珠很偶然地发现,她可以通过这些根须,直接把灵力输送到种子那里,储存起来,要用时再拿回来。熟练之后,她甚至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掩饰隐瞒自己的修为,连高阶修士都看不出来。 至少辰辉就从没怀疑。 方流云也看不出来,他只是下意识觉得珍珠有点不一样而已。问出她的真实修为,不由得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 “真快。”他不由得感慨。 五年,加上见习院那一年,也不过是六年,她就堪堪摸到了筑基的门槛。 练气修士虽然已经跟凡人不同,寿命却差不了多少,但只要筑基成功,便多出二百年寿元,才算真正走上通天之路。 “但是……接下来怎么办呢?” 珍珠抬眼看着他。 方流云轻轻叹了口气,“筑基会有天劫,瞒不住的。你这个年纪就筑基的修士……会很抢手。我和辰辉都不可能护得住。苍梧真人又没出关……” 珍珠沉默了片刻,才勉强挤出个笑容,“能从两位师兄手里要人,怎么也得是金丹真人吧?不算亏了……” 方流云跟着沉默了一会,才道:“你知道九重山吗?” 珍珠点点头。 九重山也是一个秘境。据说是上古仙魔大战时崩裂的一块空间碎片。里面有上古时的灵花妙草天材地宝,也有仙魔战场的遗迹,前辈修士的传承。很早以几,几个宗门的大能合力在这个秘境布下禁制,供各宗弟子进入历练。 “九重山每十年开启一次,只限练气弟子进入。”方流云道,“入口只会维持一个月,如果没能及时出来,就要等到十年后了。”他顿了顿,又轻声补充,“但如果有练气弟子进入,却在秘境里筑基的话,就会在天劫来临之际被秘境的禁制传出。这个传出来的点完全随机,没有人知道会落在哪里。” 珍珠一凛。 他是在教她逃走吗? 珍珠当然想逃。只是没想出周全的办法而已。 欲灵宗虽然并没有禁止弟子们下山,但叛宗之罪,也堂堂列在十诫之首。 珍珠这边,第一个躲不开的就是辰辉。 他养了五年的小白菜,如果有一天突然就跑了再也不回来,你说他能不能甘心? 而且她现在年纪这么小,又没有正当理由公开下山,自己偷溜的话,只怕她还没溜到山脚,就会被拎回来。 但如果是利用这个秘境的话……她大可跟大家一起堂堂正正进去,然后随便躲一个月不出去,然后筑基,就会被直接扔出来。世界这么大,被扔回欲灵宗的几率简直小到可以忽略。 无非就是扔出来就要面对天劫稍微有点风险。 但想想说不定以后就是从此天高海阔,珍珠就觉得再大的险也值得一试。 她双眼发亮地看着方流云,“方师兄,这个秘境要怎么去?” “今年就是九重山开启的时候,宗门有十个名额。”方流云道,“我会去给你争取一个。” “方师兄……” 珍珠的声音有点哑。 她没问方流云争取这个名额要付出什么代价,反正她现在什么都是翠华峰给的,自己什么都付不起。 也没有说太麻烦就算了,那就那太虚伪了。 她想要这个机会,做梦都想。 她看着方流云,眼泪有点忍不住地往上涌。 她想她只能欠他了。 或者一辈子都没办法还得上。 “哭什么?”方流云伸手过来抹掉了她的眼泪,声音温柔,“我一早就说过,你只要好好长大就好啦。” 珍珠把脸贴在他手心里,泣不成声。 17.师兄,你要了我吧。 欲灵宗去九重山秘境的名单几天之后就定了下来。 珍珠果然在上面。 辰辉变身第一次送女儿出门的老妈,从要准备的东西,到路上要注意什么,跟本宗弟子怎么配合,对别宗弟子如何提防……零零碎碎交待了大半天。 末了又道:“要好长时间见不到啦,今天就好好地喂你吃个饱吧。” 又变身作大色狼,直接将珍珠按在身下,一张嘴就咬住了她胸前小小的花苞儿。 珍珠嘶的一声,伸手捶他,“到底谁喂谁?师兄今天没去找师姐们么?饿得这样凶。” “没有啊,想想小珍珠要出门就没心情了。”辰辉依然埋头在她胸前,她的乳房小小的软软的,就像香甜的小笼包,正好一口一个。 珍珠却不由得沉默下来。 如果……他知道她不止是出个门,而是打算再也不回来…… 她忍不住抱住了辰辉的头,柔声唤:“师兄……” 辰辉的嘴忙着吃小笼包,只抬了抬眼,发了个鼻音,“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能回来……” 辰辉这才停下来,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唇,道:“第一次出门历练,都会有点紧张的。不要怕,你是我教出来的嘛。要多自信一点,刚刚师兄跟你说的都记好,区区一个九重山,有什么可怕的,只当去玩一圈就好。” 她不是那个意思…… 但,更明白的话,她也不敢多说。 看着辰辉那英俊的眉眼,珍珠的心情十分复杂。 欲灵宗再差,辰辉对她的好也是抹不掉的。可辰辉再好,她也不想就这样陪他在欲灵宗这污秽的泥潭里滚一辈子。 “师兄……”珍珠柔柔地叫他,又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翻身,然后自己伏到了辰辉身上,俯身亲吻他,“今天,我来伺候师兄吧……” 她的唇柔软娇嫩,紧贴在辰辉的肌肤上,缓缓游移,不时还会伸出小舌头舔弄吸吮。 辰辉发出难耐的呻吟,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下拖去。 珍珠坐到了他大腿上,私处正抵着他已经高高翘起的肉棒。 她磨蹭了几下,便伸手握住那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的棒身,将它压向自己,直直贴在她的肚皮上,又做了个比量,呢喃道:“师兄……这么大,这么长……真的插进来的话,会插到这里吧……真是……连子宫都会被捅穿呢……” 这几年珍珠长大了不少,但在高大魁梧的辰辉面前还是显小。 花骨朵一般的小人儿,坐在他身上,握着他的肉棒往自己身上比,双颊绯红,星眸带水,声音又糯又软,既天真,又淫荡。 辰辉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连眼睛都要发红,只恨不得立刻就真的把自己的胀得发痛的肉棒戳进她的肚子里去,把她整个人都捅穿。 “小妖精!”他咬着牙低吼,撑起半边身子,将珍珠的头按向自己的肉棒,“不是要伺候我吗?好好给我含一回。” 珍珠乖乖张了嘴,将他的龟头含住。 她有时候在想,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早先她叼他半个龟头都觉得嘴要撕裂了,现在他又大了一号,她竟然能整个含进去了。当然整根是不可能的,太长了,只怕真能把她的喉咙都捅穿,那种深喉她真玩不了,只能含住他的龟头和下面小半截,外面就只能用手帮忙了。 但她还能玩点别的小花样。 她的小舌头绕着辰辉的龟头和冠沟打着圈吸舔,又从舌尖长出几条小小的藤蔓,缠住他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一松一紧地滑动,更有一支嫩芽,刷子般扫过他的马眼。 即便是辰辉,也是头一次体会这个,刺激得直接叫出声来,“啊……你……好爽……再快一点……” 珍珠的嘴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也说不了话,只抬起眼来看他一眼,目光的意思很明显——快活吗?我伺候得好吗? “好,再来……”辰辉下意识地挺动腰肢,催促着珍珠,“外面的手也用力一点……” 珍珠乖乖的照做,不但舌头和手快了几分,嘴里的嫩芽甚至直接钻进了他的马眼,有如男女交合般抽插起来。 极致的快感传来,辰辉眼底的欲火简直有如实质化的燃烧起来,全身血液沸腾,忍耐不住地按住了珍珠的后脑,肉棒狠狠抵到她喉咙深处,浓郁的阳精突突射了出来。 珍珠也没料想他这就射了,眼泪都被呛出来,好不容易把一嘴的浓精咽下,吐出他的肉棒,泪汪汪看着他,“师兄今天真是饿得狠了?竟然这么快?”她都没有准备好。 这小妖精……辰辉咬着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平常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竟然敢说他快! 珍珠有点委屈,真没多久好吗? “张嘴。”辰辉命令。 珍珠乖乖把嘴张开,辰辉伸进一根手指,拨着她的舌头看了看,“刚刚……那是什么?” “天香藤啊。”珍珠心念一动,小小的藤蔓就从她舌尖长出来。 天香藤的根扎在她丹田里,跟她算是两位一体,只要她想,可以从身体的任何地方长出藤蔓来,还能共享这些藤蔓的触感。 为了展示得更好,她从指尖也长出几条,在半空里舞动。 辰辉低头吻住她的唇,感觉她的小舌头连同那根小藤蔓一起在自己嘴里乱窜,才刚刚射过的肉棒顿时又硬了起来。 “谁教你的这些花活?”辰辉喘息着,语带不悦。 “当然是师兄你啊。”珍珠抱住他,“我有什么不是你教的?” “我可没教过你这么勾人……”辰辉没好气地在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 珍珠痛呼出声,“明明是师兄你说天香藤可以这样那样的……” 好吧,他好像是说过。但他真没想过她会这样举一反三地玩出花来。 “师兄你难道不喜欢?”珍珠粘在他身上,显然也已经有几分情动,雪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散发出香甜的味道,她媚眼如丝,修长的大腿在他腿间磨蹭着他肿胀不已的欲望,“但这里的小师兄……可是喜欢得紧呢……” 辰辉确定这个他绝对没教过。 “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没人教都这么会勾引男人。”辰辉咬着牙,把珍珠整个翻过来趴着,小屁股高高撅起,将她水淋淋的娇花凑到自己面前,伸出舌头,舔上去。 因为练过凤舞凌虚步的关系,珍珠的身体既轻盈,又柔软,很多匪夷所思的姿势都能摆得出来,即便不能真的插进她的花穴,辰辉也能在她身上玩得尽兴。 不知是因为真舍不得她走,还是想要报复她之前说他快,辰辉足足折腾了她大半夜,弄得她死去活来好几回,才总算在她嘴里射了。索性也不走了,就搂了她一起睡。 珍珠却睡不着。 她睁着眼躺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轻轻拉开辰辉的手,坐了起来。 辰辉翻了个身,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珍珠下了床,披了件袍子就出去了。 翠华峰人少,晚上一向寂静。 夜风微凉,吹在珍珠才刚从辰辉火热怀抱里出来的身体上,令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稍微冷静了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继续向前跑去。 她要去找方流云。 方流云本已经睡了。 但有人触动他听竹轩的禁制时,自然就醒过来。 同时也感觉到那是谁,方流云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起身穿衣。 珍珠摸到方流云的卧室时,就见方流云穿戴整齐,坐在那里等她。 “方师兄……还没睡么?”珍珠有点讪讪的。虽然她也不是真的想夜袭,但毕竟是半夜里偷偷摸摸破了人家的禁制溜进来的,被抓了现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小师妹破禁的技术不错啊。”方流云说。 珍珠打了个哈哈,“都是师兄们教得好。” 没错,方流云自己也有功劳,毕竟辰辉不在山上时,修行上的问题,她都是请教方流云的。 方流云柔声问:“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珍珠抿了抿唇,轻轻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方流云道:“嗯。要带的东西,辰辉师兄应该都拿去给你了吧,在外面要自己小心。” 温柔平淡的叮嘱,似乎跟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珍珠抬眼看着他,别人都以为只是一次出门历练,只有他是清楚的,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珍珠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但却一无所获。 她有点想哭,胸口闷闷的。“方师兄……” 方流云看着她。 珍珠索性豁出去了,直接上前两步,抓住了他的手,“师兄,跟我一起走吧?” 方流云任由她握着,过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我走不了。” 珍珠的手在半空里僵住,“师兄……” 方流云道:“我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我父母家人也在这里,我又能去哪?” 珍珠闭了嘴。 她没办法再劝。 方流云为翠华峰付出那么多,不单是为他自己,为她,更是为了那些依附在翠华峰生存的凡奴。 他的血脉亲人都在那里。 如果他跟她一走了之,那些人怎么办? 但她的眼泪还是涌了出来,抽噎着,又唤了一声,“师兄……” 方流云又叹一声,伸手过来拭她的眼泪,“乖,别哭。你能走是好事,以后……要好好的……你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珍珠扑进他怀里,抱紧他,泣不成声。 方流云没动,也没说话,就那样任由她抱着。 珍珠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颤声道:“师兄,你要了我吧。” “别傻。”方流云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安抚一个胡闹的小孩。 “但是师兄你明明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为什么要给我调这种香。”珍珠身上淡淡的体香,清新优雅,有如空谷幽兰。“这是师兄最喜欢的香味不是吗?” 方流云只是又拍拍她,再次说:“别傻。” 其实珍珠心里很清楚,方流云对她,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她是他的期望和寄托。 因为她小,因为她的修行潜力,因为她心底还有向往,他希望她有不同的命运。 希望她能得到他得不到的自由与尊严。 所以,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碰她? 但是她喜欢他啊。 ……这样喜欢他。 珍珠依然抱紧他不放,“那让我抱一抱吧,多抱一会。” 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抱不到了。 18.黑化的辰辉 珍珠到早上才回映月楼。 一进门,就看到辰辉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 珍珠下意识缩了一下,“师兄。” “去哪了?”辰辉向她招招手。 珍珠乖乖地走过去,老老实实交待,“去跟方师兄告别。” “什么样的告别要大半夜的出去,大清早的回来?”辰辉一伸手,直接就把她身上那件袍子给撕了,目光从上到下审视,“到底是用哪里告的别?” 破掉的衣料掉到地上,珍珠看得出辰辉很生气,但这时却并不想辩解,也不想求饶,只微微抿了唇,带着几分倔强,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得他打量。 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是辰辉自己昨天晚上弄出来的,方流云并没有动她。但辰辉的怒气却一点都没消。 他把旁边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抓起珍珠扔在上面,恶狠狠道:“方流云就那么让你惦记?怕走的时候见不上还特意大半夜跑去找他?结果送上门去人家都不吃,你说你是不是贱?” 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粗暴揉捏着珍珠胸前的小包子,却依然不解气,索性低头一口咬下去,直接咬出血来。 珍珠惨叫着缩起身子,“师兄,痛。” “痛就对了。”辰辉将渗出来的血珠一点点舔掉,眼睛里透着种嗜血的疯狂,“我对你那么好,小心翼翼的,每次都怕弄痛你,甚至宁愿自己撸出来喂你,就是为了让你去别的男人那里犯贱?” 珍珠没办法反驳,又是心虚,又是羞耻,捂着脸哀哀的哭。 “你是不是瞎?当年去山下接你的是我,教你修行的也是我,护住你不被欺负的是我,每天都在疼爱你的也是我,看清楚,是我。”辰辉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嘴里说着伺候我,其实是不是在想着他?你每天在我怀里发浪,却一直想着那个连碰都不肯碰你的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珍珠的手被他抓得有点痛,却突然想笑。 这种鬼地方,这个每天能换十个床伴的人,竟然抓着她问良心? 辰辉看出她眼中的嘲笑,愈加怒火中烧。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这里是欲灵宗,哪个师姐妹身边不是这个来那个走,三个洞都插满轮番不歇也是常事。但落在珍珠身上,他就忍不住。 她是他的。 是他从那么一丁点大,一天天养起来的。 除了他,谁都不能碰。 想都不行。 辰辉强硬地拉开了珍珠的腿,将她花穴里那颗种子抠出来扔到一边,也不想管她到底有没有湿,受不受得了,握着自己的肉棒就要往里塞。 珍珠惊跳起来,挣扎着要逃,“师兄,不要!” 她跟方流云说让他要她,不过是一时情难自禁,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她已经练气九层,离筑基就是临门一脚,但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破身,后果可就严重了。指不定她这辈子都再没有筑基的可能,那就真的只能沦为采补的鼎炉了。 辰辉掐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拖回去。 他的手就像是铁箍,任珍珠怎么捶打都一点没松,珍珠再也顾不上什么骄傲和尊严,哭叫着求饶,“师兄,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师兄,你别这样……师兄你饶了我……” 但下身还是传来撕裂的剧痛。 珍珠索性放弃挣扎了,软绵绵躺回桌上,只低低道:“辰辉,我恨你。” 不知道是珍珠这句话,还是肉棒上沾上的血,让辰辉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低头看着珍珠腿间,其实并没有真的插进去,没有足够的前戏,她那里太小,又不够湿不够软,他又太硬太粗,才只塞到半个龟头,穴口就撕裂了。 她娇嫩的花穴被他撑得不成样子,鲜红的血沿着他的肉棒滴下来。 辰辉突然有点恍惚。 就好像看到珍珠刚刚上山那天晚上,上面的小嘴也是这么只叼住他半个龟头,带着点委屈,又乖巧努力地啜他。 那么小小的粉团一般的小豆丁,长成了这样娇柔妩媚的少女。 他抬起手去摸她的脸。 珍珠咬着自己的下唇,扭开头。 辰辉收回手,握住自己卡在她穴口的肉棒,珍珠感觉到了,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即便是只有半个龟头在她体内,辰辉也因为她突然缩的这一下被绞得打了个哆嗉,但到底没再往里塞,而是自己握着棒身,飞快地撸动,然后就卡在她穴口,射了进去。 珍珠还是第一次被射在阴道里。 虽然这个状态有点奇怪,但那火热的精液还是烫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辰辉把肉棒拨出来,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混着点血丝,从珍珠那被撑大的小穴往外流,眼睛的颜色又深了几分,但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把旁边的天香藤种子拿过来,塞在她小穴里,命令:“堵上。” 种子早有意识,对辰辉这个时常能间接喂饱它的高阶修士又爱又怕,不敢违抗,自动适应着珍珠小穴的大小,果然堵了个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漏出来。 珍珠想,自己这个灵宠简直是个叛徒,真是有奶便是娘,随时准备坑主人。 “不许吸收,不许漏出来。”辰辉抱起珍珠往内室走,一面道,“我要你今天就这么含着我的东西上路。” 珍珠伏在他臂弯里,有气没力地道:“我恨你。” “恨也是我的。”他在她耳边宣告,“你只能是我的。记住你自己刚刚说的,再有下次,再敢想别的男人,我就真的捅穿你!” 珍珠闭了眼不想再说话。 辰辉是已经筑基八层的真传弟子,就算他真的捅了个练气修士,又会怎么样?最多不过罚禁闭。 但是她呢? 欲灵宗里再没有筑基希望的弟子会是什么下场? 还好她就要走了。 “说话。”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念头,辰辉将她放到床上,“不然不要说下山,你连这个门都不要想出。” 明明昨天晚上还挺好的,为什么突然黑化起来这么可怕?就因为吃方流云的醋么?珍珠有点不太明白,但这时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颤颤道:“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想别人。我是辰辉师兄一个人的。” 辰辉这才满意,拍拍她,“把衣服穿好,收拾东西,我送你去飞舟。” 19.各人的立场 珍珠是被辰辉抱上飞舟的。 她下面被撕裂了,动一动都痛,偏偏辰辉还不肯让她施法治愈。 他就是要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珍珠也只能暂时忍一忍,等离开了他再说。 辰辉却一直没走,抱着她,唠唠叨叨把昨天说过的注意事项又交待了一番,直到领队的玉莲真人过来,他还特意去拜见了,也不知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换,请玉莲真人对珍珠多加照顾。 到飞舟要开,他终于跟她告别的时候,却又狠狠咬了她的唇,目光像恶狼一样扫过同行的男修士,毫不掩饰地宣告着主权,并警告珍珠,“不许其它人碰。” 珍珠只能乖乖点头。 飞舟启动,辰辉才依依不舍的下去了。 珍珠依在船舷上,看着他站在那里向她挥手,然后越来越远,变成小小的一点。 “看不见了,还看!” 不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珍珠转过头,就看到了楚扬。 他也在这一批要去九重山的十个人里。 十七岁的楚扬,已经长成了英俊的翩翩少年,眉目如画,鬓若刀裁。身姿挺拨,肩宽腿长,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就好像一头健壮的小豹子。 珍珠笑了笑,“好久不见。” “你上了翠华峰就没下来,怎么见?”楚扬哼了一声。 珍珠打了个哈哈,因为翠华峰清静啊。 她顶多就是应付一下辰辉。而且在今天早上吃醋黑化之前,辰辉也是非常好应付的。 即便是黑化了……在她听话的前提下,他都会为她着想,还去为她求人。 珍珠这么想着,心头不由得就有点矛盾起来。 她跟辰辉,其实……连好好说个再见都没有。如果他知道她真的不会再回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真的这么喜欢他?”楚扬没好气地把一个治愈术拍到了珍珠脸上,“他咬出来的伤你还想带到明年吗?” 她那被人吻得又红又肿的唇实在太碍眼了。 这种小治愈他们基本上都是会学的,大家玩得那么开,万一有个小伤小痛的,都好自己解决。 珍珠根本就无视了楚扬那张黑脸,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啊。” 楚扬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微微红了一下脸。 飞舟的速度很快,就他们这几句话的功夫,欲灵宗的山门都已经看不见了。飞舟上布有禁制,虽然这么快,但甲板上的风却并不大,靠在船舷上,看着丝丝白云从身边划过,还是非常惬意的。 何况离欲灵宗越来越远,珍珠简直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开开心心地跟楚扬聊天。 “你最近怎么样?”她问。 刚上翠华峰的时候,楚扬还时常会通过弟子铭牌跟她聊天,又说要帮她转到玉女峰,但过了一阵子,就不再提了。 珍珠想,他大概是意识到,玉女峰也并没有那么好混了。 楚扬果然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还不是那样,师尊对我还不错,资源什么都不缺,我很快就能筑基的。”说到这个,他的目光就热切起来,“你等着我。” 珍珠又笑起来。 楚扬现在练气七层。正经说,不跟珍珠这个开挂的比,五年时间,从三层到七层,当然算是非常快的,玉莲真人会看重他也正常。 但正因为看重,他筑基后的生活,也大概可以预料。 “等你筑基,大概就没空理我啦。”珍珠悄悄地指了指船舱。飞舟才刚启动,玉莲真人就和她一干弟子在里面乱搞,根本不避人,淫声浪语满天飞。 好在大家都是欲灵宗弟子,也没什么人大惊小怪。 楚扬这时却又红了红脸,道:“师尊是快到关窍……突破后就不会……” 珍珠只是看着他笑,他自己便停下了下来。 是,他向来也不是傻子,他自己明白的。 修行如逆水行舟,根本不能停歇,而且越往上越难。金丹五层只会比金丹四层时需求更多。但门内的金丹修士是有数的,双修也满足不了,就只能转向筑基弟子。但筑基弟子们的修为到底差着一个境界,便只好用数量和次数来填了。 真筑了基,就代表出了新手村保护期,可以随便吃了。 他还想能怎么样? 所以啊,珍珠想,虽然辰辉说天地灵气也是阴阳之气,并无高下,但是以人为鼎,采补双修,终归都是有限的,而只要天道不损,世间万物便会生生不息,天地灵气因而延绵不绝。这才是为什么那些功法才算是修行正道。 楚扬一时没说话,珍珠也就安静下来,伏在船舷上,一面看外面的云海,一面运功,想把辰辉早上留下的精液给吸收掉。 虽然他说不准,但现在都已经离开欲灵宗了,还真的一直含着等怀孕吗? 没想到她心念才刚一动,卡住穴口的种子就先下了手,几乎是一瞬间就给吸掉了,然后还开心地给珍珠传话,“比你的好吃。下次再多来点。” 废话,好歹是筑基修士的阳精呢,蕴含的元气当然比她这小练气更多,对天香藤来说,大概营养也会更好吧。 不过,她这都要走了,以后只怕也没那么多机会给它弄这种东西吃了。 外面的世界……哪怕她以后能找到双修道侣,也不可能像欲灵宗这么胡天海地的弄吧。 她正胡思乱想着,身边楚扬又开了口,轻轻道:“我的灵根,是第八等。” 结成金丹的时候,是九品最强,但灵根的等级却正好相反,一等最好,九等最差。若按修真资质来算,楚扬这八等,差不多也可以算是垫底了。 “我家在靖州,普通的商户,但还算富裕。我有个庶兄,比我只大一岁。我五岁的时候,天鹤道在我们那边收徒,我爹把我们都送去了。测了灵根,他是五等,被带走了,我被刷了下来。”楚扬很少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话,到后半,还是咬紧了牙,“从此之后,我和我娘的生活,就天翻地覆。” 珍珠可以想象,真是哪里都不缺逢高踩低的人,何况是凡人家族里出了一个修士,那还不得鸡犬升天?姨娘翻身,主母的日子自然不好过。 “我不甘心。”楚扬道,“不甘心被刷掉,也不甘心让我娘被那个贱婢踩在脚下,后来就自己跑去求仙。五年间,我走遍不知多少名山大川,问过十余家大小宗门,欲灵宗是唯一肯收下我的。” “欲灵宗……”珍珠笑了笑,“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啊。” 阴阳交欢大乐赋不挑资质,不要说八等,只要有点灵根,九等都行。而欲灵宗,又永远都需要大量的低阶弟子。 “不论欲灵宗是好是坏,它总归……是给了我立身之所。”楚扬跟着她看向云海之外,“被师尊收下之后,我给家里去了信,从那时起便没有人再敢欺负我娘。而现在,我已经练气七层,那个孽种,才不过练气三层而已。”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欲灵宗心存感恩。 其实欲灵宗对珍珠也算有恩,如果不是被欲灵宗的弟子发现,她现在大概早就沦为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妓了。 但……她还是想走。 楚扬也好,辰辉也好,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抓住自己的机会,走自己的路。 “小扬。” 一名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修从船舱里出来。 楚扬连忙站直了身子行礼,“金师姐。” 金师姐抬了抬手,目光落在珍珠身上,笑了笑,“这就是楚师弟心心念念的小珍珠?” 楚扬刷地红了脸,期期艾艾道:“师姐不要取笑……” 金师姐笑了笑,道:“师尊叫你呢,快点进去吧。” 楚扬应了声,又看了一眼珍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到底也没说什么,转身向船舱那边走去。 “珍珠师妹是跟小扬同期的吧?”金师姐在他身后笑道,“有没有试过他的舌技呀?即便玉女峰这么多人,也算是一绝呢,师尊简直一刻都离不了。” 楚扬的背影微微一晃,但却并没有回头,反而走得更快了一点。 珍珠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金师姐,金师姐一张讨喜的苹果脸,笑眯眯的,就好像刚刚只是随口闲聊,根本没有别的深意。 珍珠也笑了笑,道:“没有,辰辉师兄不让我碰别人,不然他就要毁了我。我不敢的。” 她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真不想节外生枝。黑化的辰辉正好可以用来做借口和挡箭牌。反正他早上送她上船的作派,大家都看到了。 金师姐果然眸光闪了闪,笑得就更和善了,“诶,这么说,珍珠师妹这身修为……全是辰辉喂出来的?” “嗯。”珍珠应了声。就算不全是,他大概也喂了一半吧……毕竟五年,一千多个日夜呢。 “他倒是舍得。”金师姐笑着在珍珠滑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不过,换作是我,捡到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大概也不会想放手呢。” 可不是吗?珍珠又笑了笑。她不过是去跟方流云告个别,他就黑成那样了。 刚刚涌上来那一点点不舍,顿时又散去了。 如果她继续待在欲灵宗,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成为辰辉的禁脔。 还是早点走吧。 20.九重山 飞舟飞了七天,才到了九重山的入口。 那是一个挺大的山谷,比欲灵宗先到的宗门和散修们各自挑了地方驻扎。 玉莲真人去拜访了一下各大宗门的领队真人,然后也圈了一块地方安顿。 欲灵宗在这些正道人士的眼里名声不算太好,玉莲真人也比在宗门的时候低调了许多,也约束了带出来的弟子们,不要随便惹事。 九重山原则上只要是练气弟子都能进,但一般的宗门还是会选择让练气高阶的弟子进去历练,就是至少会是练气七层以上。 普通宗门的练气七层弟子,年纪不一,但若有二十岁以下的,基本都是万中选一的天才。反观欲灵宗这边,基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修为相若,但修行时间却不一样,心智与对敌经验,也是普通宗门这边更强,真的直接对上,欲灵宗并不占优势。 “九重山里地方很大,大家各凭运气,并不一定会碰上。”金师姐当年也进过九重山,向师弟妹们传授经验,“最好呢,是跟他们交好,互相合作。如果实在发生了纠纷,也不需要硬碰硬。你们的身体,就是你们最好的武器。万不得已,也不必拘泥于宗内的那些规矩,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位郑师姐则道:“你们不如趁着九重山还没开,先跟其它要进去的弟子接触一下。先摸一摸他们大致的性情,以免在里面碰上了不知应对,能收服几个就最好啦。尤其是那些长年苦修的臭男人,他们懂个什么?随便抛个媚眼,撒撒娇,说不定就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呢。” 珍珠:…… 这可真是有欲灵宗风格的教导。 不过,欲灵宗即便是低调,也还是挺引人注目的。 毕竟这么多帅哥美女凑在一起嘛,谁都会多看两眼,加上欲灵宗那各种各样的香艳绯闻,明里暗里撩动着大家心底那些不可明说的隐晦欲望。 自恃身份的名门大宗弟子还会面露不屑,有些散修就在欲灵宗附近蹲守了,甚至还有胆大的直接拦住欲灵宗弟子,摆明求一夕之欢的。 金师姐就跟一个散修幕天席地的做了一场。 撇开这些,珍珠其实倒挺喜欢去跟其它门派的人接触的,一来可以离开欲灵宗这个氛围,二来么,感受一下正常修士是什么状态,对她马上要进行的逃跑也是有好处的。 珍珠年纪小,又向来没有那些妖媚的作派,溜出欲灵宗的驻地,倒也没有人发现她也是大名鼎鼎的欲灵宗妖女。她又有意压低了修为,人小嘴甜,长得又漂亮,大半人都以为她只是谁家带出来开拓眼界长见识的小孩,对她都挺亲切。零零碎碎,倒是打听了不少修真道上的消息。 什么三宗六派,五洞八府,七魔十三邪啦,顺便一提,欲灵宗就在这十三邪之列。什么四大公子十大美人七大剑修啦。什么五洲四海十二岛啦。 珍珠意外地在十大美人里听到了掌门顾言的名字,不由得轻咦了一声,“顾言不是男的么?” “据说顾言之美,已经超越了性别。” 珍珠只见过掌门两次,想想还真是这样,不分男女,都会觉得顾掌门美不胜收。 又有人猥琐地笑道:“欲灵宗的人还分什么男女,反正后面也一样用……” 有人打断他,“当着小姑娘说这些做什么?” “小姑娘不是来开眼界的么?这也是见识啊?”但有就喜欢在小姑娘面前开黄腔,以看小姑娘羞窘为乐,反而说得更起劲了,“据说这欲灵宗修士啊,从小就练邪功,每个人都淫荡之极,不论男女,每个洞里都恨不得时时刻刻插着大鸡巴,不然就骚痒不已。” “我听说他们还喜欢男男女女一起搞,男人前面插女人后面被人插,足可以绕出一个圈呢。” 珍珠:…… 你们的脑洞也够可以的。 “说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欲灵宗的人就在那里,你们倒是去啊。” “不敢。我这点修为,万一被吸死了怎么办?” “我倒是听说,四方楼有欲灵宗出身的娼妓。” “那也有人敢去?” “怎么不敢?都进了四方楼了,自然有大能在他们身上下了禁制,可以放心玩,不必担心被采补。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 “黑市里也有调教好了欲灵宗性奴卖,最低要卖到一万灵石。” “吓,这么贵?” “这还供不应求呢。” 珍珠:…… 怪不得方流云说出去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外面的世界好可怕。 在她的青木造化诀能彻底掩盖阴阳交欢大乐赋之前,真是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来才好。 很快就到了九重山开启那天,众人集聚入口法阵之前。 云海宗的长老简单训了几句话,交待了一下规则,无非是一月之内必须要回到入口,秘境内各凭运道,不可涸泽而渔,不得强取豪夺擅伤人命之类。 但说归说,进去之后,奉行的还不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只须做得干净不要被人抓住把柄罢了。 跟着又有五位金丹真人,各展神通升上半空,祭起秘境符石,输入灵力,开启入口法阵。 为首一个足踏飞剑,白衣胜雪,仙姿秀逸,俊雅绝伦,有如清冷月华,孤高出尘。 珍珠听到身边有女修小声尖叫。 “是傲月公子。” “白公子果然来了。” “啊啊啊,让他看我一眼,死也甘愿。” 珍珠有点无言,真是哪里都有追星族,连修士都不例外。不过这位傲月公子白寄岚的确很帅,她前生今世加起来也算见过不少美男,欲灵宗更是上上下下都没有丑人,但这位白公子的容貌也可以稳稳排进前三了。 她也想多看几眼。 但入口开启之后,傲月公子就落了下去,不见了。 入口法阵一次可以传送七人,众人按早就排好的顺序,依次前行。 珍珠正随着队伍缓缓移动,旁边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珍珠抬起眼,楚扬就走在她身边,轻轻道:“你一会跟紧我,不要走散了。” ……不走散她还怎么逃? 但楚扬一片好心,她也不好反驳,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进去了,再找机会吧。 踏上法阵的白光,珍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再睁眼时,已换了天地。 她孤伶伶出现在一片沙漠里。 明明和她一起走进法阵还牵着她的手的楚扬却不在身边。 这样也好,免得到时还要找借口。珍珠正这么想着,弟子铭牌就传来楚扬的通讯,问她在哪里。 珍珠照实说了,反正她也是随时会移动的,不怕楚扬找来。 她先拿出地图看了看。 地图当然是历年来探险的弟子们留下的,大致的地形,遗迹,已探明的妖兽和灵草分布都有标注,更有大片区域标注着未知。 各宗前辈大能把这里当成后辈历练之所,只布下禁制确保里面没有筑基以上修为的人或者兽——没错,相当于人类筑基的五品以上妖兽也会直接被禁制传出——其它就随便一帮练气弟子折腾了。 九重山广阔无垠,有冒险精神的弟子会选择往更深处走,但也有很多相对保守的人宁愿跟着前人的足迹稳妥地寻宝。 珍珠打算去那些未知之地。 虽然那些无人涉足之地肯定会更危险,但找到好东西的机率肯定也会更高。 珍珠是想借这秘境逃跑,但也不想入宝山而空回。她以后就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了,当然得趁这机会给自己多捞一点修练资源啊。 而她真实的修为已经到了练气九层,在这被禁制限制的秘境里,已经算是顶尖,加上还有灵宠帮忙,不要说在这里横着走,但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被围不掉陷阱,总不会有太大问题。 还有一点,她打算脱离欲灵宗,当然是碰到人越少越好,最好没人见过她,等过几年外貌完全长开,就彻底没人知道她是谁了。 过了几天,珍珠用欲灵宗的法袍裹着一只刚杀死的黄羊,连同自己的弟子铭牌一起丢进一个兽穴,看一群铁背狼扑上来把黄羊连同法袍一起撕碎,然后便遁入深山,从此消失不见。 21.丹师 北元州,万宁城。 城门前排着长队,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程如风站在队伍中,好奇地左右张望。 她便是之前的珍珠,顺利从九重山出来,自然舍弃之前的名字不用,替自己重新取了一个名字。程是她前世的姓,如风是希望这一世能如风一般自由自在。这名字略偏中性,也是她有意的,毕竟出于躲避欲灵宗也好,自己的心愿也好,都想要一个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人设。 在她的理想中,英姿飒爽的女剑仙最好不过。 但其实她的长相,还是偏娇媚的。 她在九重山呆了三年,十五岁的身体已经褪去幼童的稚嫩,身材火辣性感,胸前酥乳丰满挺翘,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匀称,五官却又偏偏精致清纯,配上滑若凝脂的冰肌玉肤,简直有说不出的诱惑。 她对此也很无奈。在一眼甚至可以看穿骨龄的修士们眼里,化妆什么的,根本没用。除非是服下易容丹,但这种丹药一来是有几味配药不好找,再者吃下去之后也不能控制自己想要的容貌,万一真变丑了……她也不愿意。 女人么,谁不爱美呢? 总归跟小时候还是有所差别的,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应该认不出来,也就是说,她其实只要避开辰辉就没问题,就这样吧。 这三年间,她不但把自己一身灵力用青木造化诀重新凝练扎实,连天香藤都照普通方式吸足了灵气,到她要度劫被秘境扔出来的时候,等着她的,是远比平常更可怕的劫云。 天香藤也要进阶了。 一个人修,一株灵植,这双重天劫一起来,可不只是1+1=2那么简单。难度系数简直是几何倍数的。 好在天香藤还是挺给力,分担了大半天劫威力,但最后珍珠还是被雷劈得奄奄一息,重伤濒死,被路过的人救了。 救她的就是排在她身边的这名少女,叫罗秀儿,是丹鼎门的弟子。一身杏黄衫裙,外表十八九岁的样子,脸还带点婴儿肥,粉嘟嘟的十分可爱。 罗秀儿跟她几个同门,是被那异常的劫云吸引过来的,但谁也没往这个晕死在路边的少女身上想。毕竟她的骨龄摆在那,最多十五岁,但刚刚的天劫规模,只怕跟丹品稍差一点的金丹天劫差不多了。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那种修为?何况那天劫明显有妖劫的特征,这少女绝对是人类没有问题。 大家只以为她跟他们一样,对那奇怪的天劫好奇,但太冒失靠得太近被波及了。 她醒来之后,给自己编了一套散修程如风的故事,罗秀儿单纯善良,见她伤势沉重,又身世可怜,索性就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程如风年纪小,又乖巧懂事,没多久就顺利融入了这支队伍。 丹鼎门这一行人,是去万宁郡参加丹师行会的考核。 虽然每个宗门都有练丹之术,丹方和手法各不一样,但练出来的丹药成色,还是有一定评判的。因而就有了丹师行会,每三年一次,品鉴新开发的丹药,评定丹师等级。 程如风在秘境中,正好也得了练丹术的传承,知道这个之后,就有点跃跃欲试。 一来是想知道自己的水准,二来,如果有个丹师名号,对她隐瞒身份更加有利。 只是她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程如风不由乍舌,跟罗秀儿道,“竟然有这么多人,都是来参加丹师考核的么?” “如风有所不知,”回答她的是旁边另一个丹鼎门弟子张烨,“丹师考核是三年一度的盛会,不但有丹师考核,新丹品鉴,也有大型的灵草灵丹交易会,还会有拍卖会,特意来求丹或者单纯看热闹的人也很多,倒不全是要参与考核的丹师。” 张烨筑基一层修为,已经是三级丹师了,丹师考核他来过三次,已是十分熟悉。 程如风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他也殷勤地一一回答了,多说几句,还隐隐有点耳根发红。 罗秀儿见了,掩了嘴暧昧地笑,一面轻轻捅捅程如风,“如风妹妹,你和张师兄这么聊得来,不如等考核结束,就去我们丹鼎门吧?” 知好色而慕少艾,是人之常情,她年轻漂亮,表现也来的性格也好,男人们会有好感也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们也没什么逾矩之处,难道好好说话也不行?程如风有点无奈,却只能笑道:“我跟罗姐姐难道聊不来?” “我们当然聊得来啦,只是张师兄肯定更想跟你多聊一聊的。” 罗秀儿这么一说,张烨轻轻喝叱,“不要胡说。”自己反而先避嫌地退开了一步,只是那泛红的俊脸看起来大概也是害羞多于生气。 罗秀儿就咯咯笑起来,又拉了程如风说悄悄话。 笑闹间已轮到他们,各交了一块灵石进城。 张烨轻车熟路地带着大家先到客栈休整一下,然后又带着第一次来的师弟师妹去报名。 丹师考核其实很简单的。 交纳十块灵石报名,之后会领到一个牌子,凭这个牌子去领你要炼制丹药的材料,每人只限三份。然后到行会提供的炼丹室炼丹。必须使用行会统一的丹炉,以防有人用高阶法宝作弊。这里有用法阵引入的地火,可供炼丹,如果丹师要用自己的火也行。毕竟自身丹火,或者收服的异火,也算是丹师本身的实力。炼制完成的丹药,交给行会的长老评定,出几品丹药,就可以评几品丹师。 程如风拿了牌子去领材料时,药房的管事多看了她几眼,提醒:“一定要先想好自己要炼什么丹,量力而行,三炉全废的话,可是要赔偿材料钱的。” 管事觉得她应该是哪家大人带出来见世面,随手一试的。毕竟年纪这么小,炼丹是个细致活,哪怕从一出生就开始学,小孩子家家的,又能有什么大成就? 程如风乖乖点了头,仔细衡量了一下。 她在九重山里,最高炼过六品补天丹,这种丹药名头很大,作用也很逆天,它有一定几率提升修士的灵根品级。虽然几率不算高,但也足以令众多低阶修士趋之若狂,大家都会想博个万一。 不过这种丹药的确难炼,程如风有时候会想,大概连炼的时候,也是随机博运气的。而且主料是妖丹,不同的妖丹成丹几率和丹药效果也不一样。所以这么逆天的丹药,评定也只是六品。 程如风想了想,还是选了五品的洗髓丹。 没办法,她穷啊。 虽然在欲灵宗的时候,方流云每个月都按时给她灵石,她也没地方花,搛了不少,可渡劫时布阵和补充灵力全给用光了。她在九重山也搜罗了不少灵草灵药,但整个储备袋都被雷劈坏里,里面的东西都成了渣。 她现在真是一穷二白,就现在进城和报名的灵石,都是找罗秀儿借的。 万一练废了,真赔不起。 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但她报上去的时候,管事还是十分不赞同地问:“确定炼洗髓丹?” “确定。”程如风点点头。 “材料领出来可就不能再改了。” 程如风再次点头,并向管事笑了笑,“多谢您,但我炼这个真有把握。” 她都这么说了,管事也就不再多劝,麻利的把材料发给她。 程如风再次道了谢,去了炼丹室。 一排丹室编了号,每个里面的布置都是一样的。她随便挑了一间。 丹炉是随处可见的普通法器,下面有可以引动地火的法阵,旁边有一枚玉简,介绍了使用方法。 洗髓丹程如风不知炼制了多少,早已熟练无比,闭着眼都能炼出来。 只是到了引火时才稍微停顿了一下。这里引火的法诀跟她在九重山里用的不一样,引上地火的同时,她身上的异火也动了一下,吓得她赶紧停下来先把异火压制住。 没错,她身上其实是有异火的,但……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敢用,平常也只是用真火或者引地火的。 因为她的异火是焚心欲火。 认真说起来,也算是最古老的几种异火之一,从万物分雌雄阴阳交合,便生出这焚心欲火,只要还有生物繁衍,此火便生生不息延绵不绝。 程如风也不知道是因为从小练阴阳交欢大乐赋的原因,还是她本身就是这种体质,她得到炼丹传承时,有一章是教她如何引出自身真火来炼丹,结果她就把这个焚心欲火给激发出来了。 她当时简直整个人都懵了。 她费尽心机想掩盖自己出身欲灵宗的事情,结果只是想炼个丹,竟然弄出这么淫荡的异火。 当然这异火当作普通火焰用,也不是不行。 可以用来烧东西,温度还很高,但只能烧死物,对活物,就变成另一种效果了。不分时间不分种族,被这火烧了,立刻就会发情,一刻钟之内不找异性交合,就会欲火焚身而死。找到了,就会一直做到脱力。 它可以用来炼丹,对成丹品级还会有加成,但炼出的丹药同样会附带欲火焚身的效果。就是说,不论炼什么,都会变成一颗拥有原本功效的春药。 用焚心欲火炼出来的丹药,程如风自己都不敢吃,都是丢给她抓来那些妖兽去试的。那效果……她觉得如果卖回欲灵宗,大概会挺受欢迎。 现在这是丹师考核,炼出来的丹药是要交给丹师行会评定的,她怎么敢让焚心欲火沾上一点? 反正即便不用异火,她对自己的炼丹术也有自信。 三炉洗髓丹成功出丹二十五枚,除了第一炉因为停顿,废了两枚且品相略差之外,另外两炉都是满丹九枚,而且丹上都有象征品质优秀的丹纹,有一枚甚至是七纹的精品。 负责评定成绩的长老都震惊了。 五品丹药虽然还算不上高阶,五品七纹也不算罕见,但加上程如风的年纪,就不一般了。 最年轻的五品丹师之名,瞬间传遍整个万宁城。 22.莫长老 张烨本来真的挺想在丹师考核之后,邀请程如风去丹鼎门,但她的成绩一出来,反而不敢开口了。 十五岁的五品丹师,哪是他们丹鼎门这种小庙容得下的,只怕连云海宗,药王宗这样的大宗门也会想招揽吧。尤其程如风本来还是散修。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来拜访程如风的人便络绎不绝。 程如风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但修真讲究个法侣财地,尤其是她如果想向丹师这条路发展,总不能所有的灵药都自己去采吧?有宗门的支持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她对这种招揽,也没有一口回绝,让他们留下名贴,打算了解一下之后再作挑选。 罗秀儿急得不得了,推着自家师兄去请程如风。“我们救了她,又一起来的万宁城,只要你开口,她肯定不会拒绝的?” 张烨却道:“挟恩求报,君子不为。程道友前途无量,咱们这种小宗门,不要耽误了人家。” 罗秀儿气得跺脚,自己去找程如风了,却正好碰上丹师行会的人来请程如风。 程如风看到罗秀儿便顺口道:“罗姐姐找我有事么?等我回来再说可以吗?” 丹师行会的地位超然,现在又是考核期间,她立足不稳,自然不敢怠慢。 罗秀儿看看那个他们报名时鼻孔都快仰到天上的行会杂役这时却卑躬屈膝在程如风前面引路,想想师兄的话,要程如风去丹鼎门的话到底也没说出口。 她又不傻,她师父才不过是五品丹师,在丹鼎门已经是长老了。 就算程如风答应加入丹鼎门,回去之后要放在什么位置? 十五岁的散修长老吗? 只怕到时反而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搞得两边都不愉快。 还不如维系现在这种交情呢。 于是她就只笑了笑,扬扬手,“没事没事,你先去忙吧。回来咱们一起吃饭啊?我发现了一个可好吃的小店呢。” 修真之人不重口腹之欲,但程如风算是个例外。从她七岁选凡奴都要个会做饭的就可以看出吃货本质。罗秀儿这也算投其所好了。 程如风笑了笑,也挥挥手,跟着行会来的人走了。 要见程如风的是丹师行会的一个长老,姓莫。须发皆白,老态龙钟。修真者肉体受灵气滋养,基本能保持着青春活力,如果不是大限将至,一般都不会呈现这种老态。 莫长老是金丹初期,几百年间都没有突破,寿元的确不多了。大家都在传言他可能会在这次考核里挑选继承人。 所以他找上程如风,大家都不觉得意外,连程如风自己也没往别处想。 结果,她见到莫长老,总共才没说三五句话,就不知着了什么道,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莫长老正坐在床边,拿了个鼻烟壶放在她鼻端轻晃,见她醒来,便收了起来。 “莫长老?”程如风皱了一下眉,想坐起来,才发现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跟着就发现身上被下了禁制,一丝灵力也用不出来。就连天香藤,也软趴趴动弹不得。 她不由大为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莫长老干瘦枯槁的手摸上了她滑嫩的脸颊,笑道:“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叫我得到这样的续命良药。” 程如风睁大了眼,“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你们这些欲灵宗妖孽,不是最擅长这种事情了吗?”莫长老说着,手沿着她的脖子摸下去,撕开了她的衣襟。 比起他的动作,反而是他的话更让程如风惊恐,“你……你怎么知道……” 她用尽心机隐瞒,为什么还是被人看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人到了自己手上,莫长老倒也不介意多跟她说几句话,何况他这时正在得意,“瞒得倒是挺好,但是之前炼丹的时候,是不是差点就想用焚心欲火?能有这种异火的人可不多,上千年来,也不过廖廖三五人,一半是魔道中人,另一半……全是欲灵宗的。” 他握住了她胸前雪白的椒乳,狠狠揉了两把,“也只有你们这种淫娃荡妇,才生得出那种污秽不堪的异火。何况,今天仔细一看,果然修炼了阴阳交欢大乐赋。还是个纯阴处子,正是老夫的运气到了。寻常女子,数十个也比不上你一个,采了你这身纯净元阴,老夫便可神功大成,延寿百年。” 程如风心头简真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千辛万苦逃离欲灵宗,却碰上这种采补延寿的败类……这算什么事?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谨慎。方流云早说过的,你不说,你的功法会替你说。何况她现在又多了一个焚心欲火。 但,话又说回来,听莫长老的意思,她也不是第一个补他采补的,对方是金丹真人,她才不过刚刚筑基,他存了坏心,她怎么防备也没用。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还是先想办法逃走才好。 可她现在自己动不了,灵宠也动不了,焚心欲火倒是能用,但她敢吗? 莫长老摆明要干她,她还放欲火出去,是想助兴吗? 就在这时,天香藤传来一段意识,“感应到有出自欲灵宗秘境的灵物在附近,是否求救?” “求啊,赶紧求。” 有秘境出来的灵物,就代表有欲灵宗的修士。但即便被带回去,在欲灵宗了不起是双修,毕竟还能容许师父和大师姐那样的异类呢。莫长老这架势,摆明是想要她的命啊。比起自己的小命来说,隐瞒身份什么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程如风直接就把骨气都丢到了一边。 天香藤道:“你先想办法拖延一下时间。” 这时莫长老都已经撕开她的裙子了,程如风连忙道:“莫长老既然知道我的出身,做这种事,不怕欲灵宗来报仇吗?” 莫长老笑起来,将撕开的裙子丢到一边,自己跨上床来,“你当我傻吗?你这种资质,又已经筑基,在欲灵宗怎么可能还是处子?早就被千人骑万人跨了吧?既然能保留着处女元阴,又以散修的身份参加考核,显然是从欲灵宗逃出来的。谁知道你在这里?谁会来替你报仇?就算你说了,又有谁信?” 没错,即便她今天能留下一条命在,一个丹药行会的长老,一个欲灵宗的妖女,大家会相信谁,根本问都不用问。 程如风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既然我都逃不掉了,长老又何必这样猴急?不如你解开对我身体的控制,我来服侍你。” 23.救星 莫长老正抓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往两边拉,闻言又是一声嗤笑,“别打什么歪主意了,知道你是欲灵宗的,谁还敢让你动?总归不过是采补,干完了事。” 说着撩开自己的衣襟,解开裤子,露出那又黑又丑,软趴趴的一条来。 程如风一看便知他真是一心只想采补练功延寿,对她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欲,只能继续道:“我一身灵力都被长老禁锢,身体能动又能怎么样呢?不用灵力,我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孩子,难道还打得过您吗?您让我起来,我替您舔硬了……师兄们都夸过我口活好呢……” 莫长老有点犹豫,但却依然一边自己撸着鸡巴,一边虚眼看着程如风,“妖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一口一个妖女,又骂欲灵宗淫荡,但他自己这时到底算是在做什么呢?程如风有点无言,但这时也不是逞口舌之利的时候,只能继续柔柔道,“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长老多多怜惜,采补完留我一条小命罢了。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留下来,一直伺候您。” 莫长老这才仔细打量起身下的女孩子。 他已经活了快一千年,早已经过了在意女人长相的年龄。修士么,外表不过是虚幻,有太多可以改变的办法,他更注重的是资质。注意到程如风,其实也并不是因为焚心欲火,而是因为她是纯阴处子。即便没有欲灵宗这茬,他也不会放过她。她正好修行阴阳交欢大乐赋,更是意外之喜。欲灵宗什么的,不过是让他的行为更“正当”罢了。 这时她像只被剥光的羔羊一般躺在那里,凌乱的发丝更衬得她肌肤如玉,雪白娇乳因为他刚刚的揉捏浮起几道红痕,湿润的双眸充满祈求地看着她,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目光甚至不自觉落在她娇艳樱红的双唇上。 她之前说什么?替他舔硬? 莫长老一想这张小嘴含住他的东西的画面,就已经硬了。 但这反而让他更加冷静。 她都不能动,只说了几句话,就撩起了他的欲念,他怎么敢放松禁制? 莫长老抓着程如风两只雪白的大腿,往两边一分,少女娇花般的私处毫无遮掩地露在他眼前,白白嫩嫩的阴阜,一丝毛也没有,之下两片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中间的缝隙处却隐隐露出一点莹绿。 莫长老皱了一下眉,伸手过去一摸,抠出一颗圆滚滚的种子来。 “天香藤种子?”他身为丹师行会的长老,分辨灵植算是基本功,一眼就认了出来,看程如风的眼神就更加不屑,哼了一声,“妖女就是妖女,明明是处子,下面却一直含着这东西。真是天生淫贱,合该被人操死。” 程如风感觉到他火热的龟头已经抵在她花穴口,心中不由涌起一阵绝望。早知有这一出,还不如就留在翠华峰给辰辉呢,好歹辰辉还真有几分喜欢她的。 但早已经调教得熟透的身体,却自动分泌出淫水来,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 程如风又是绝望又是羞窘,索性直接闭上眼,把心一横,死就死吧。早死早投胎。只是可惜了方流云帮她逃出来那一片心意。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 莫长老一惊,刷地跳了起来。 “什么人?” 进来的男人一身黑衣,身材修长,眉目英挺,表情冷峻,对莫长老的话理都不理,径直向床边走来。 “站住!”莫长老慌慌张张地系着衣服,一面祭出了自己的法宝,“我明明设下法阵禁制,你怎么进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男人看都没看他,先扫了床上的程如风一眼,薄唇一撇,吐出两个字,“没用。” 程如风:…… 她一个才筑基的小修士,对上金丹,你告诉她要怎么才算有用? 黑衣男子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立刻就直观地向她展示了。 他只一挥手,一道凌厉的剑光从他指尖射出,只一剑,就将莫长老连人带法宝全劈成了两半。 莫长老一脸惊恐,死不瞑目。 黑衣男子再一挥,连他的元神一并斩掉。 程如风目瞪口呆。 天香藤种子很高兴地告诉她,这就是它搬来的救兵。那这人应该是欲灵宗的修士。但她完全看不出这人的修为,就是说他至少应该是金丹真人。 金丹,且有这种剑术……欲灵宗只有一人。 她从床上扑了下去,抓住了那人的衣服,“师父。” 跟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虽然她在翠华峰五年,根本没见过苍梧真人一面,但此时,此地,这种情况,却是他赶来救她……实在让她心里百感交集,泣不成声。 那人却直接把衣服抽了回去,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喝叱:“不要乱叫。我没徒弟。” 程如风愣愣地眨了眨眼。 难道师父在外面行走时也隐瞒了身份? 黑衣男子也没给她多问的机会,转身就走。 程如风连忙抓了件道袍披上就跟上去。 还没跟出门,黑衣男子就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救也救了,坏人也死了,什么事都没了,你还跟着我干嘛?” “但……” 程如风眨了眨眼,觉得他这么一说,她好像的确没有理由跟着他,反正她也不想跟欲灵宗再有关系,就此分手不再见面是最好的。 可是如果不跟,好像也有哪里不对。 虽然没见过,但她毕竟叫了五年的师父。 何况刚刚还救了她。 她正犹豫间,黑衣男子哼了一声,直接化作一道遁光,往西南而去。 程如风一咬牙,运起灵力,招出天香藤,也追上去。但到底是差了一个境界,没追一会就见不到人了。 好在她有天香藤。 它之前能感应到灵物在附近,这时也同样可以指给她方向。 程如风坚持不懈地追了下去。 灵力不济就停下来休息一会,歇好了再继续追。 这么断断续续追了大半夜,程如风终于又看到了那名男衣男子。他双手环胸靠在一株大树上,倒好像是特意在等她。 “叫你不要跟,还跟了我大半夜。”他皱着眉,语气不悦,“到底想做什么?” 老实说……她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苍梧真人是她师父,但她又不想跟他回欲灵宗,到底追上来做什么? 又或者,只是……才因为被师父救了而感动,立刻又被师父嫌弃地扔下不要的反差感太难接受了吧。 程如风抿了抿唇,眼中隐隐又泛了水光,但只呐呐叫了声“师父”就不知道要再说什么好。 黑衣男子的脸色就更差了,“都说了不要乱叫。我不会收徒的。” 掌门说苍梧真人不爱收徒原来是真的。自己这种直接被掌门扔过去的徒弟,他根本不认吧。程如风这么一想,心情就更低落了。她垂下头,豆大的泪珠儿就忍不住,一滴又一滴地滚出来,打在自己脚上。 她光着身子套了件道袍,并没有穿鞋,这么飞飞停停的跑了大半夜,白白嫩嫩的一双小脚看起来脏兮兮的,又有被草木割出来的伤痕,沾了冰冷微咸的泪水,连心尖都似乎要跟着抽痛一下。 程如风也不知哭了多久,耳边听到一声带点无奈的叹息,然后整个人就凌空而起。 程如风惊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是被那黑衣男子抱了起来。 “闭嘴。”他皱着眉喝叱,“不然把你扔下去。” 程如风乖乖闭了嘴,本想伸手搂他的脖子,被他狠狠一眼瞪回来,退而求其次地抱紧了他的手。这次任他怎么瞪都没有松手。 开玩笑,你这么快,又是在半空里飞,没有点安全措施,真的被扔下去了怎么办? 24.师父? 黑衣男子带着程如风又回到了万宁城的一个客栈。 程如风之前是被莫长老关在城外别庄,到这边直线距离的确不算远。 他带着她跑了半夜,大概纯粹只是想甩开她故意绕的圈子而已。 这么一想,程如风就越发觉得委屈。 她怎么了就被这么嫌弃。 又不是她自己死皮赖脸非要做他徒弟,那不是掌门扔过去的么?她难道还能拒绝?她毕竟在翠华峰呆了五年,叫他一声师父都不行? 这次的事就更是没办法了,她难道自己想碰上那种变态吗?她才十五岁,修为低不是很正常吗?他是厉害,可是他一天都没教过她呀。 黑衣男子见她扁扁嘴好像又要哭,直接就把她扔出去了。 好在这时他们已经落了地。 在客栈一个独门小院里。 程如风摔了一下,但并不算重,只是心里太难受了,眼泪便止不住。 “这是怎么了?” 说话的人是听到动静从房内出来的,正见黑衣男子把程如风扔出去,忍不住一面问,一面走向摔在地上的程如风。 这人一身蓝色长衫,长相丝毫不逊于黑衣男子,却是另一种风格的俊美,双眉修长,眼眸清亮,看起来温和可亲。 他向程如风伸出手,程如风下意识就握住了,被他拉了起来。 “怎么哭成这样,摔痛了?”蓝衫公子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替程如风擦了擦,又转向黑衣男子道,“你出去大半夜,就是为了这孩子?” 黑衣男子只哼了一声。 蓝衫公子又道:“既然都带回来了,还这么凶做什么?这谁啊?” 他又只哼了一声。 蓝衫公子只能叹了口气,跟程如风道:“你不要介意,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你叫什么?” 程如风抽噎着,一时没说得上话。 蓝衫公子便又道:“你不要怕,我叫苍梧,是他的……” 他话没说完,程如风已经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那里,下意识地叫了声:“师父?” 这位才是苍梧真人?! 那她……追了半夜的……是谁? 黑衣男子本来只是板着脸站在旁边,听她叫出这声“师父”,直接一伸手就把她拎过去,危险地眯起了眼,“你在叫谁?还是逮着个人就随便叫师父?” “啊,误会……我只是……”程如风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索性直接先做了自我介绍,“我是欲灵宗翠华峰弟子。” “咦?”身着蓝衫自称苍梧的帅哥皱了一下眉,“我怎么没见过?” “八年前缔约灵宠之后,被掌门指过去的,当时苍梧真人在闭关,我没有正式拜师,也没有见过师父。一直是辰辉师兄教的。”程如风顿了顿,声音小下来,“然后昨天晚上见了这位……就……误会了……” “怪不得,我们都快十年没回去了吧?”苍梧点点头,“墨渊……算是我的灵宠吧,你会有所感应也算正常。” 他虽然人不在,但翠华峰是他一手开辟,很多地方很多东西都留有他的气息,在他认为,小徒弟能感应出来也不奇怪。 程如风自己当然不会去反驳,她其实没什么感应,只是单纯的……想多了。 都怪天香藤,也不说清楚。 不过……反正歪打正着,也算是见到师父了。 她也不想追问为什么号称在“闭关”的师父,其实在外面浪了十年……但,她转向黑衣男子墨渊,这竟然是师父的灵宠? 不是说苍梧真人的灵宠是把剑么? 这是……剑灵? 可以自由行动跟真人别无二致的剑灵? 那把剑得多强? 怪不得莫长老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她打量墨渊,墨渊也正盯着她,眼里的怒气与森冷让她直接就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就往苍梧身边躲了躲。 墨渊再次把她拎出来,再次问:“到底在叫谁师父?” 程如风:…… 你一把剑……纠结这个想做什么? 苍梧也有点无奈,道:“你吓她做什么?误会么,说开就好啦。而且,你和我还要分个彼此么?” “你是你,我是我。”墨渊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拎着程如风,在两人之间晃了个来回,逼问:“谁?” 所以,是她叫那几声“师父”让他上了心想抢徒弟吗?明明之前又说不会收徒的。程如风也有点无奈,“我之前就被掌门指给苍梧真人……” “又没正式拜师。”墨渊打断她,冷冷地命令,“选。” 程如风:…… 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真让她选就好好的把她放下来啊? 而且她只是看了苍梧真人一眼,这边拎着她的力道就重了几分,更不用说那种要让人骨髓都冻出冰渣的眼神了。 连苍梧自己都看不下去摆摆手道:“你的,你的,这小徒弟是你的,好了吧?不要再难为她啦,看小姑娘都要哭啦。” 墨渊低头看她一眼,“不许哭。” 程如风只能抽抽鼻子把眼泪忍回去。 墨渊这才放了手,冷哼一声,“记住你师父是谁,以后不要乱叫。” 程如风乖乖应了一声。 墨渊没给什么见面礼,也没再交待什么,直接一伸手就把苍梧拎回房间了。 程如风:…… 自家师父和他的灵宠——哦,不对,应该说自家师父和他的主人——关系好像有点微妙啊。 程如风刚认了师父,就被摞在了院子里。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然后就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声。 墨渊冷冷道:“这么心疼她,你是不是很想认这个徒弟啊?” “既然是翠华峰弟子,本来就……” 苍梧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只听到“咚”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扔出去,跟着就是墨渊恶狠狠道:“认完徒弟,接下来是不是还想睡她啊?” 苍梧的气息似乎有点不稳,声音也低了一点,“你不要胡说……” “当我不知道你们欲灵宗这一套吗?”墨渊哼了一声,“徒弟什么的,还不是给师父准备的炉鼎?骨龄十五岁的筑基,鲜嫩嫩的小美人,还是纯阴处子,你真不想要?” 程如风:…… 欲灵宗……虽然话是没错啦,但这语气听起来怎么这么怪? 不过,她想一想,如果是苍梧真人……她其实也不排斥。 虽然刚刚就只那么短短一会,但也看得出来,苍梧的风仪性格都很好,怪不得大师姐心心念念那么多年。 屋里的苍梧却喘息着,低低道:“你还不清楚么?这么多年,我哪有要过别人?” “是没要,但是想没想,我怎么知道?” “别闹。”苍梧的声音轻柔又带点宠溺,“……我只想要你。” 跟着就是布料被撕破的声音,肉体拍击的声音,倒没有什么淫词浪语,但那既压抑又缠绵的低喘和呻吟,却更让人听得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程如风被震惊了一下。 她对同性恋倒没什么偏见,以前也有过GAY蜜,只是没想到在欲灵宗这么讲究阴阳调和的地方竟然也会有。 可惜了大师姐。 性取向不一样,她大概真是做什么也没用了。 程如风自嘲地轻叹了一声,她今天真是一直都在自以为是地多想,什么墨渊想抢徒弟,人家分明只是在吃醋,不想让她有机会接近苍梧而已。 好在程如风又不是大师姐,对苍梧真人没什么执念。 她的梦想是做个英姿飒爽的女剑仙,拜一把剑做师父,好像也不错。 墨渊再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身黑衣,脸色算是稍微好了一点。 可见和谐运动真是夫妻间——呃,夫夫也一样吧——的最佳润滑粘合剂。 苍梧换了件靛蓝色的长袍,之前那件,估计是被撕坏不能再穿了。 这时程如风已经在院里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修炼。 墨渊就微微点点头,他对这徒弟的资质其实不是很满意,但能自觉勤奋上进,就还好。 他们走到院里,程如风就有所觉察,收功站了起来,乖乖过来行礼,“师父。” 这次很小心地注意没有叫错,末了又瞟了苍梧一眼,试探性小小声地叫:“师娘?” 墨渊顿时就喜上眉梢了。 程如风想,自家师父其实还是很单纯好哄的。 苍梧却伸手在她头上弹了个爆栗,笑骂:“胡闹!”但看看墨渊,又咳了一声,补充,“私下里叫叫无所谓,在外面就不要乱来了,既是翠华峰弟子,还是也叫我师父就好。” 程如风先看一眼墨渊,见他没有反对,就乖乖应了声。 苍梧又问她在欲灵宗的事。 程如风乖乖说了,她既然在苍梧面前承认了身份,这就都瞒不住。只是没提自己是一心想要逃出来的,说是在九重山陷入一处地宫机关,错过出去的时间,就索性修炼到了筑基。出来之后独自一人,人生地不熟,不敢暴露身份,才用了假名,自称散修。 连认识罗秀儿,参加丹师考核和莫长老的事也一并说了。 丹师行会死了个长老,不可能不查,她是莫长老最后要见的人,如果还是“散修”的身份,可能扛不住,到时说不定又要被发现是欲灵宗的“妖女”,还是先在师父这边主动交待清楚的好。 “一个练邪功续命的人渣,有什么资格叫别人妖女。死就死了,你不必担心。”苍梧挥挥手,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但你这……刚筑基的纯阴处子,的确有点招人眼。” 若是别的宗门,出了这种弟子,大半会藏在宗门里,内部消化也好,用来联姻也好,或者只藏起来修行到自己修为高到没什么人能随便打主意。也有些宗门家族长辈会自小就布下封印隐瞒。像程如风这么大咧咧在外面行走,简直就是块不设防的大肥肉,没有莫长老,也会有张长老李长老的。 程如风有点无奈,但她也没办法啊。 她进欲灵宗的时候,并没谁说她有这种体质,又或者那时还小看不出来,然而在翠华峰又没有能替她隐瞒的师长,再然后……她就出来了。 苍梧有点内疚,“都怨我,要早点回去说不定就能看出来给你封印一下。不过现在也不算迟。封印需要一些特定的材料,一会我们看看拍卖会上有没有……” “何必费那个劲。”墨渊更加简单粗暴,“直接去找个人操操就好了。” 反正学剑不必讲究童子功,赶紧破了身,不要在苍梧眼前晃来晃去招人烦。 程如风:…… 苍梧斜了墨渊一眼,当然能理解他的心思,但他一向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也得好好挑一挑人,总不能让如风太吃亏。能找个纯阳体质的最好。” 果然还是苍梧师父好。程如风不由得双眼亮晶晶看着他。 苍梧连忙摆摆手,道:“我不行。”顿了一下又补充,“你墨渊师父也不行。” 程如风:……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就算他们两个长得再好,她也没兴趣非得要跟对女人没性趣的人这样那样好吗? 25.白寄岚 万宁城里一切如常。该考核考核,该做买卖做买卖。 程如风也不知道是丹师行会还没发现莫长老的死,还是别的原因。但苍梧师父说不用担心,她也就没再多想。 这个世界已经数千年没出现过化神老祖,元婴真君就算是最高修为了,基本都在各宗门坐镇,在外行走的,最高也不过是金丹。苍梧金丹八层,又是战力最强的剑修,加上墨渊这种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剑灵……整个万宁城也没人敢找他麻烦。 程如风先带着苍梧回了原来住的客栈,跟罗秀儿他们打了个招呼。 罗秀儿他们救过程如风,苍梧作为师父,怎么也该有所表示,给了一些灵石和药草。 罗秀儿虽然对程如风被丹师行会叫去一趟,回来就多了个剑修师父有点纳闷,但当着苍梧,也不好多问。互相留下传讯玉简,就先行别过。 出了客栈,苍梧就笑着向程如风道:“那个张烨,对你有点意思吧?” “嗯。”程如风也不扭捏,“一路上都挺照顾我的。” “但他不行。”苍梧道,“资质太差了,修为也低。你要放开手,能把他吸回练气去。” 程如风:…… 她没想跟他有什么好吗? 而且,她也不想逮着人就采补啊,就不能你好我好水乳交融开开心心地啪啪啪吗? 苍梧又道:“如果是在宗门,辰辉倒是可以。他是阳性体质,性格也爽朗,同门师兄妹,双修也会有个分寸。” 程如风只能继续沉默。 师父你到底多久没跟宗门联络?你二徒弟都黑化了你知道么? 既然一时也没看到合适的人选,苍梧还是带了程如风去拍卖会。 虽然不是他自己收的徒弟,但人家在翠华峰好歹叫了他这么多年师父,他一直也没管过,现在既然遇上了,还是想尽尽做师父的责任。 拍卖会的好东西不少,能用在程如风的封印上的也有好几样,但其中一枚烈阳果的竞争却是苍梧意料之外的激烈,不停跟他抬价之外,还有人到他的包厢来递话,说这枚烈阳果是天剑宗有人救命要用,请他高抬贵手。 苍梧看看墨渊。 目前程如风跟着他们,封印什么的其实倒也不是特别要紧,不如就先卖个人情? 墨渊点点头,苍梧就停了叫价。 对方松了一口气,买下那枚烈阳果。到拍卖结束,还亲自来向苍梧道谢。 苍梧才发现,还是个熟人。 天剑宗的白映山。 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穿着一件玄色织锦长袍,乌黑的长头梳得整整齐齐,但脸色却十分憔悴,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苍梧有点意外:“映山兄,你这是怎么了?” “真没想到竟然是苍梧兄。”白映山拱拱手,“我先替寄岚谢谢你,那边还等着药材练丹,我先走一步,容后再叙。” 他赶时间,苍梧本来也不想耽搁,但他提到“寄岚”,他便忍不住跟了上去,一面问:“寄岚出了什么事?我能去看看吗?” 苍梧在外行走,并没有隐瞒自己的出身,有些人碍于他的修为不敢明说什么,心底却还是嫌弃的,但也有人觉得他在欲灵宗那种淫秽之地,却能洁身自好,练出这身剑术更是殊为不易。 天剑宗的白寄岚便是后者。 故而虽然出身天差地别,但因为对剑道的领悟,他跟苍梧倒还算聊得来的朋友。 听到白映山买药是为了白寄岚,苍梧自然想去看看。 白映山是白寄岚的亲哥哥,自然也知道他们的交情,想了想就点了头。 程如风听他们说起白寄岚这个名字,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见到人,才差点没叫出声来。 苍梧师父的这位好朋友,可不就是在九重山时那惊鸿一瞥的傲月公子? 但这位俊美绝伦的傲月公子这时可没有当初那绝世风华,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四肢僵硬,全身冷得像要结冰,皮肤又白得发青,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简直就像一具僵尸。 “你们稍坐,我先去找莫前辈把九阳丹炼出来。” 弟弟那个样子,白映山心急如焚,把人带过来,自己就要走。 “等等,九阳丹?”苍梧一把拖住他。 程如风也差点没再次叫出来,他要去找莫前辈?哪个莫前辈? 白映山沉下脸,道:“我看在你和寄岚的交情才带你过来,若是你耽误了救他的时间,有多少交情都没用……” “不是,他都这样了,你还要给他吃九阳丹?”苍梧连忙辩解,“你们找了什么庸医啊?” 白映山越发气恼,一把打开他的手,“请苍梧真人慎言,为寄岚诊断的可是丹师行会的莫如海莫长老。” 果然。 程如风不由得就看向跟在后面一直一言不发的墨渊。 莫长老被墨渊一剑劈了,元神都没了,死得不能再死,现在他们怎么还可能找得到人去炼丹? 苍梧却笑起来,“怪不得。映山兄请放心,寄岚现在死不了,你要真给他吃了九阳丹,那才没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映山皱眉盯着他。“寄岚这个样子,自然应该驱寒补阳,九阳丹有什么问题?” 苍梧道:“不用什么丹师行会的长老,你随便找个凡人大夫,都能看出来寄岚这是怎么回事。所谓寒极生热,明明风寒入体,却会发烧发热;热极生寒,夏日中暑,亦会冷汗虚脱。寄岚这样,不过是重阳必阴而已。本来就是阳气过剩才会转阴,九阳丹这种至阳至热的丹药,只怕一吃下去,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莫如海能做丹师行会的长老,这点不可能看不出来,却还要给他吃九阳丹,居心就有点可疑了。 想想他还想采补程如风,指不定是想用白寄岚这身纯正元阳做什么呢。 白映山虽然练剑,但修行都是从练气开始,这些阴阳之说,他又怎么会不懂? 苍梧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但莫如海名满天下,德高望重。寿元已近千年,炼过的丹药医治的病人,不知凡几,又向来为人和气,乐善好施。说他是庸医看错病,又或者故意要害人,白映山都是不信的。 他眉头皱得更深,“即便是独阳不长……寄岚已经金丹七重,上百年间,每天修行,自己体内阴阳消长难道不知?又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样?” 苍梧看着床上的白寄岚,“一等灵根,纯阳体质……所以修行才会这么顺利,但是越快,越努力,一身阳气便越亢盛,总要有个渲泻的途径,但看起来,寄岚还是童子之身?” 白映山叹了口气,“他醉心剑道,根本无暇旁顾。”他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说起来,他少年时倒也因为这个生过病,后来莫前辈给了他一个压制的法门,之后就一直没事。” “压制?”苍梧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又是莫如海?” 白映山怔了怔,才道:“莫前辈同家父相交莫逆,同我们家也是常来常往的……” 是相交莫逆还是盯上人家宝贝儿子可真说不准。 苍梧看一眼程如风,揭露莫长老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只道:“我若说我有办法治好他,你信不信?” 白映山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还是先去找莫长老炼丹吧。” 苍梧也没再坚持。 毕竟莫如海名声在外,又跟他们是世交,如果莫如海没死,肯定也是有办法抽走白寄岚这身经过“压制”犹为精纯的阳气,到时说不定他们还会继续把他当成治好白寄岚的恩人。 而且,墨渊出手真是太干净利落了,没有证据,现在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反正白映山也找不到莫如海了,到时还是得回来。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白映山就急冲冲的回来了,抓住苍梧问:“你说你能救寄岚,是用什么办法?” 苍梧就直接一指自己身后的程如风,“双修。” 程如风:…… 啥? 怎么突然就把她给卖了? 虽然……好像……也不吃亏。 比起什么张烨,辰辉,不论从外貌还是修为,傲月公子都要高出好几个等级,但……他现在不要说人不能动,根本连意识都没有吧?师父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白映山也是一怔。 他一直担心弟弟,到这时才算注意到苍梧带来的人。 十几岁的小姑娘,长相清纯甜美,身材却已婀娜有致,一直乖巧柔顺地站在苍梧身后,他本来以为不过是个侍女,听苍梧说起双修,才突然想起苍梧虽然是个剑修,却是出身欲灵宗的。那这小姑娘……他仔细一看,才瞧出不一样来。 他心中虽然对欲灵宗还是有些抵触,但这小姑娘是处女,又是纯阴体质,苍梧这倒也不算是随便应付他。 只是…… 他回头看看床上的弟弟,皱起眉。 白寄岚长得好,从小就很受女人欢迎,到哪都有人追捧,但他自己向来是不假辞色的,不然也不会到这时还是童子身。 守身如玉一百多年,现在要跟一个欲灵宗弟子双修…… “剑修不讲究那些。”苍梧道,“再说……他都这样了,还能更差吗?” 说得也是。 现在莫如海人也找不到,白寄岚也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何况小姑娘才刚筑基,欲灵宗的邪功再厉害,隔了一个境界,又能吸得了多少?总归也伤不了白寄岚的根本。 白映山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其它闲杂人等都退出去,程如风这才反应过来,抓着苍梧的手,切切叫了声:“师父……” 真……要去睡啊? 苍梧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怕什么?他又不能动。你随便玩。这也算是你的机缘,欲灵宗开宗以来,都没有谁开苞能找到金丹修为的纯阳童子。只自己悠着点,小心别被他那一身阳气撑坏了,不要贪吃,我们不赶时间,大不了休息一会再多弄几次。” 程如风:…… 这个师父真是亲生的不会错了。 26.人形按摩棒 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下程如风和白寄岚孤男寡女在房间里。 程如风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到床前。 白寄岚依然一动也不动,有如一个精美的雕像。 “白公子,抱歉啦,也不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总之……你就当是治病吧。”程如风这么说着,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手指碰到他肌肤的时候,都忍不住微微一缩。 好凉。 说是重阳必阴……竟然能冷到这个程度? 等等,都冷成这样了,只怕全身的血都要凝滞了吧?那……程如风也没再想什么礼节,直奔主题地伸手就把白寄岚的裤子扒了,她现在就想知道,他胯下那一条,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如果连这种功能都没有了,还双修个鬼啊? 趁早歇了。 免得她自己兴起,这边又做不了,她师父们……还不行,那她要怎么办? 白寄岚真是得天独厚,资质过人,相貌出众,连男人的本钱都相当可观。即便这时还是软的,大小也十分惊人了。 程如风觉得跟辰辉大概差不了多少,但辰辉那还有功法加成,人家这真是天生的。 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毕竟看起来连肉柱都冻成了青白色。 程如风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 果然也很冷。 且先试一试吧。 她把那条冰冷的肉虫在手心里捂了捂,又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一面轻揉着下面的玉袋,一面渡过一丝灵力,试图引动他体内的阳气。 但她那连身经百战的辰辉都夸过的口技,却并没起什么作用。 吸也好,咬也好,白寄岚那里依然是冷冰冰软趴趴一条。 程如风吐了出来。 白寄岚完全没反应,她一个人能怎么办? 可是就这么放弃……莫如海已经死了,不论他对白寄岚做了什么手脚,现在也没办法解,如果还不能双修的话,白寄岚这样子,大概也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程如风稍有点内疚,她虽然没有做错什么,但多少也要担几分干系。 而且师父也说这是难得的机缘,放过的话,她也有点不甘心。 还是应该再争取一下。 她脱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贴在白寄岚身上,磨蹭亲吻,无所不用。 但她自己都磨得下面出水了,白寄岚依然冷冰冰的,一动不动,真的就好像一尊冰雕。连天香藤都嫌冷,缩在她体内装死,一点都不肯碰他。 程如风也没办法,叹了口气,乏力地躺在他身上喘息。 最后的手段,只有焚心欲火了。 只是这东西的后果,程如风自己也没办法预料和掌控,她也不敢直接拿来烧白寄岚,只能放出一簇火苗,小心地不碰到他,只慢慢在旁边烘烤。 这种控制十分费劲,对程如风的灵力和精神都是一种考验。 没过多久,她就连汗都滴下来了。 关键是,她自己也受这欲火的影响。 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小穴里酥痒难耐,欲水如潮,天香藤种子倒是很开心地吸着她的水不停跳动,但那根本煞不了她的痒,她只觉得小穴里简直每一块肉颤抖着叫嚣要有什么插进来,要又粗又大的火热的东西粗暴地占有她,狠狠干穿她才好。 “你到底……行不行……给点反应。”程如风的声音都在欲望中变得又软又糯,娇喘不已,“真不行,我就只能出去找别人了……张烨也好……什么路人甲都好……只要能……” 恰好就在这时,像是回应她一样,白寄岚的肉棒轻轻跳了一下。 程如风的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又正是敏感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 她几乎要欢呼起来,连忙伸手过去。 他那里还是很凉,却在她的抚弄下,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程如风欣喜地低下头,在他龟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含了进去。 这次就顺利多了。 肉棒在她的舔弄下,渐渐胀大,坚硬如石。 然而除此之外,白寄岚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但欲火焚身的程如风也顾不了太多,抬腿就跨坐在他胯间,丢开天香藤种子,握了白寄岚的肉棒,在自己腿间蹭了蹭流出来的淫水作润滑,便抵到了小穴的入口。 她之前没看错,白寄岚的肉棒勃起后,真的跟辰辉不相上下,她一时间根本吞不下去。 好在白寄岚不会动,她可以自己掌控节奏。 慢慢地绕着圈研磨,让自己的花穴渐渐放松,适应他巨大的尺寸,一点一点慢慢塞进去。 整个龟头都进入的时候,从七岁以来就一直含着天香藤种子的花径几乎反射性地裹紧了它。颤栗的快感,让程如风忍不住发出低吟,“啊……好大……撑得好满……” 美中不足的是白寄岚依然不会动,也没有反应。 他静静躺在那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四脚僵硬,只胯下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高高翘起,龟头还没入了程如风淫水淋淋的小穴中。 这感觉非常怪异。 程如风觉得自己就好像在玩一个人形按摩棒。 还是一个非常俊美的人形按摩棒。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 即便是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这张脸都是极美的,浓黑的剑眉,眼睛虽然紧闭着,却更显出迷人的长睫毛,她忍不住探身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优美的薄唇,修长的颈项,性感的锁骨…… 她一路往下。 一直努力修行的剑修,即便躺着不动,体型也是美的。 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像体修那样过于发达,但却结实紧致,线条流畅。 她顺着他的胸膛摸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再顺着人鱼线摸到修长光滑的大腿…… 他依然是没什么反应,程如风自己却有点受不了,心头和小穴都骚痒不已,甚至顾不得他那巨大的尺寸,又往下坐了一点,感觉他已经抵到了自己那层膜。 然后突然就有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辰辉。 他一直跟她说,第一次是他的,元红是他的。 如果知道她在这里玩一个动都不会动的人形按摩棒玩掉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程如风想,照她离开那天早上辰辉的黑化程度来看,大概会真的把她关起来操到她出不了门吧。 女人第一次为什么会痛?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男人太粗鲁太急躁,前戏不够,不够湿,不够软,不够放松,如果真是有耐心有经验,这种痛楚其实是可以避免,至少是可以减弱的。 想想辰辉那天不管不顾地撕裂她,程如风就觉得,还是自己来吧。 她亲吻着白寄岚,一手揉捏着自己的酥乳,一手往下,玩弄自己的阴蒂,一面自慰着,一面扭着腰,小范围地套弄着他的肉棒,直至情绪与身体都准备好,才水到渠成地用力一坐到底。 粗长的肉棒瞬间贯穿了她整条花径,直捅进了子宫口,抵住了敏感的花心。 程如风在那瞬间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湿滑的甬通痉挛般绞紧,身体深处喷出大股淫液,在那灭顶的快感中,处女膜的撕裂真是算不了什么。 她尖叫着仰起头,又软软地伏倒在他胸膛上,喘息着呢喃:“你真是……我不行了,等我稍微休息一下……” 白寄岚自然没有回应。 程如风的脸贴在他胸口,顺便就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小小的乳头。 然后就看着他的乳头缓缓立了起来,衬着白玉一般的肌肤,雪地红梅般香艳。 看起来,虽然不能动,也没有意识,但这些本能的反应却还是有的呢。 程如风正这么想着,就感觉自己体内那条肉棒微微跳了跳,像是在催促一般。 “让我缓一缓……”程如风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头却已经忍不住又微微泛痒。白寄岚的身体还是很冷,连肉棒都依然是冷的,而她才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则又湿又热,这样的反差,即便一动不动,都很刺激。 她忍不住抬起屁股,缓缓开始一上一下套弄,一面收缩着花经,一松一紧地挤压着他,感受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摩擦,敏感的嫩肉被弄得又酥又痒,有如触电般的快感。 淫液顺着白寄岚的肉棒流出来,又被它带回去,淫靡水声中被捣成白沫。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程如风动作越来越快,胸前双乳都被抛出浮波。而这一次,在她再次抵达高潮时,花穴里的肉棒竟然也同时射了出来。 棒身那么凉,射出的精液却烫得好像着了火。又急又快,直灌进她的子宫。 程如风顿时就被烫得一个哆嗦,几乎在那瞬间又丢了一次。 早在她情动之时,阴阳交欢大乐赋就自动运转了,白寄岚一射,这功法更是像疯了一般。 从白寄岚体内吸取过来的阳气在程如风体内流转不息,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堆积延长。 程如风简直连叫都已经叫不出来,全身都是软的,直接瘫倒在白寄岚身上。 这才知道为什么师父要提醒她不要吃撑。 白寄岚的肉棒在射完之后,抖了抖,便软了下去。只程如风贴紧在他身上,嵌得严丝合缝,并没有滑出。 程如风一时也懒得收拾,只伏在他身上休息。没再去吸取他的阳气,只先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吸收了。 她伏在他胸口,侧目看着自己微鼓的小腹,这是射了多少进去啊。 想想之前白映山和苍梧的话。 白寄岚一百多岁了? 不近女色? 童子身? 所以……至少是一百年的存货? 这么一想……感觉好奇怪啊。 程如风不由得笑起来,又抬眼去看他,才发现,白寄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清亮的凤眼看着她。 “诶,你醒了啊?”程如风惊喜地跳了起来,“真的有用啊,我去找师父来。” 她一起来,白寄岚的肉棒就滑了出来,精液自然没了,只上面还沾着程如风的淫水,湿嗒嗒的。程如风白嫩的大腿内侧,也还有隐隐可见的血迹。 白寄岚的目光稍微暗了暗。 程如风没注意,她裹了件袍子就出去了。 白寄岚觉得自己要是能动,得宰了这丫头。 之前的事且不说……好歹把被子给他盖上! 27.亲生的师父! 白映山一进门,就看到了白寄岚那一身狼藉。 他胸前被吸出了吻痕,小腹上一片可疑的水渍,两腿间的毛发更是粘连不堪,还有中间……白映山一挥手,就给他把被子盖上了。 白寄岚给了他哥一个感激的眼神。 白映山也很感动,“寄岚你真的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冷吗?能不能动?能不能说话?” 他问了一堆,白寄岚就只眨了眨眼。 他目前,只能眨眨眼。 白映山也看出来了。 好吧,好歹是有意识了,不像之前,真的离死就差一口气。现在好歹算个活人了。 白映山调整了一下情绪,伸手探查弟弟的脉象,一面简单跟他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又转头向随后进来的苍梧道谢。 “不必客气。我们也没吃亏。”苍梧说。 白映山:……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 至于那小姑娘,白映山一眼看过去,就觉得眼角抽了抽。 程如风已经被墨渊不知从哪拿出个大斗篷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白映山心想,你自己裹成这样,就让我弟那么祼着? 程如风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大喊冤枉,她当时不是太急着去通知师父了么,自己还不是衣冠不整地出去了?墨渊师父不高兴,生怕苍梧会多看她一眼,才直接拿了斗篷给她裹起来的。 “不管怎么说,寄岚能醒来,还是多亏了程姑娘。我们必有重谢。只是……”白映山干咳了一声,看了看床上依然不能动的白寄岚,“那个,一事不劳二主,还是要请程姑娘……继续……” 名门正派的清白子弟,说这种话十分不自然,话没说完,自己就先红了脸。 但好在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苍梧看向程如风,温声道:“之前是为了救命,且也算是你的一次机缘。毕竟你也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人选了,所以我替你做了主。接下来要不要继续,就看你自己了。毕竟这种事么,还是要你情我愿才好。” 不愧是苍梧师父。程如风只想给师父点三十二个赞。 不过这事也没什么好多想的。 反正就像师父说的,她又不吃亏。 何况白寄岚那么好看,刚刚……感觉也还挺好的。 这种人形按摩棒,多玩几次也没有关系。 还能拿到白家的谢礼呢。 程如风就点点头。 苍梧又向白映山道:“你再问问寄岚?可不要到时好了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反来为难我家小徒弟。” 毕竟欲灵宗的名声又不好听。 即便白寄岚跟他算朋友,那也是以剑论道,换作跟程如风这样……未必能接受。 白映山自己就不是那么坦然。 想来若不情况紧急为了救命,他之前也不肯答应。 所以苍梧才特意多问一句,也算是要给程如风撑腰。 程如风简直感动得双眼直冒泪花了。然后就被墨渊直接拎到了身后。 程如风:…… 只是感动,感动好不好? 苍梧师父这么为她着想,她感动不是正常的么? 墨渊师父你要不要这么敏感! 白映山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前后的态度有点不太对,有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头去问白寄岚,“若是同意就眨一下眼,不同意就眨两下。” 白寄岚睁大了眼瞪了他很久,看得他都心虚了,才轻轻眨了一下眼。 白映山松了口气,向程如风拱拱手,“那就辛苦程姑娘了。” 辛苦这两个字还真是没说错。 白寄岚不能动,全程都得她自己来。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墨渊突然道:“我看他这样,也不是一两次就能好的。你们是打算一直呆在万宁城吗?” 白映山他们来万宁城,主要是找莫如海。 现在莫如海人不见了,白寄岚又有别的办法可以医治,倒也不一定要留在这里。 毕竟出门在外,又有病人,怎么也没有家里方便,连灵气的浓度,万宁城也是远远比不上天剑宗的。 但他们如果要回去,白寄岚这样子怎么办? 白映山犹豫了一下,便道:“肯定是不可能一直呆下去的。我们会多留几天,如果一直没有莫前辈的消息,就只能先回去了。不如,请几位一起到我们天剑宗作客?” 程如风倒是无所谓,只要不回欲灵宗,她去哪都行。 苍梧皱了一下眉,“我们本打算参加完万宁城的拍卖会,就去南海给一位前辈贺寿,却是不顺路。” 白映山就为难起来,人家去贺寿,他们当然不好跟去,也不好强留,难道要让白寄岚这么不上不下地等着他们回来? 墨渊却道:“不如这样,我们把如风留下,请白兄代为看顾,等我们回来时再来接她?” 白映山当然求之不得,连声应诺一定把程如风当作自家子侄,照顾得体贴周到。 苍梧想了想就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如风才刚筑基,要等寄岚全好,少说也得两个月,时间上也差不多。” “那就这样说定了。”墨渊又转头交待程如风,“你不要担心,白家兄弟都不是坏人,你乖乖跟着他们,有空也可以讨教一下剑术,等我回来检查。” 程如风:…… 不要以为说得这么正经,她就不知道你只是想把她甩开去跟苍梧师父过二人世界! 这个师父果然是也亲生的没跑了。 两位师父说走就走,给程如风留下一个储物袋就潇洒地不见了。 程如风被留在那跟白映山大眼瞪小眼。 “白……真人。”按师父们的交情,似乎应该叫声师伯,但她又跟他弟弟……程如风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对金丹真人的普遍称呼。 白映山问:“怎么?” “给我安排个房间呗?”程如风说,白寄岚的元阳的确让她吃撑了,跟着又去叫师父什么的,一路折腾下来,现在还没能消化干净,得找地方好好修行消化才好。 白映山有点意外,“你不跟寄岚一起……”话没说完,他自己又顿住了,以他的修养,跟小姑娘说这样的话,实在有点不太好。 “他身上太冷了,我不要跟他一起睡。”程如风坦然道。 白映山又微微红了脸,但还是咬了咬牙,期期艾艾道:“但是,你不跟他……又怎么……” “哦,等那什么的时候我再去找他呗。”程如风有点好奇地忽闪着眼睛打量他。 白寄岚都一百多岁了,白映山只有比他更大吧?为什么还这么容易脸红? 名门正派怎么教育小孩的? 白映山被她看得更加不自在了,连忙叫来自己的侍从,让他带程如风去找个房间安置。 程如风倒也没有非要逗弄他的意思,乖乖行了个礼,跟着侍从去了。 程如风消化了两天,一直到白映山忍不住去敲她的门,才出来。 “程姑娘,你看这都过了这么久……”白映山话没说完,就顿下来,睁大了眼,“你晋级了?” 之前刚见面的时候,她才是刚筑基不久的第一层,现在已经第二层圆满了。 差不多可以算是连升两级。 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怪不得苍梧说她又不亏。 怪不得人人都说欲灵宗是妖邪,却又常常有人暗中惦记他们的心法。 “嗯,托白公子的福。”程如风也不扭捏,大方地承认了。之前她练气期的时候,辰辉的阳精都能让她晋一级,何况这次是金丹纯阳男修的元阳。 白映山就觉得胸口莫名其妙有点堵。 但……又没有办法,他还是要请她去继续跟白寄岚双修。 程如风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小声地问:“我能先吃饭么?” 筑基期的修士当然还是要吃饭的,虽然辟谷丹也能顶饿,但程如风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动。” 白映山只想了想她这“有力气动”是什么意思,顿时就红了脸,逃跑似地招呼人给她弄吃的去了。 28.不让亲……怎么办? 程如风吃饱喝足,才又去了白寄岚的房间。 白寄岚当然还是躺在那里不能动,只睁了眼看着她。 因为有了眼神的交流,程如风倒不好意思像上次那样直奔主题了。 她走到床前,微笑着先行了个礼,“白公子你好,我叫程如风,上次也没有好好跟你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啊。” 白寄岚看着她,目光有点复杂。 程如风跟他还没有什么默契,也看不出他眼神是什么意思,皱了一下眉道:“那我们还是照白真人的办法来吧,眨一下眼是‘是’,眨两下是‘否’,好不好?” 白寄岚眨了一下眼。 程如风就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白寄岚眨了两下。 “诶?不让亲么?”程如风也眨了两下眼,“那怎么办?直接来?” 白寄岚不动了。 程如风掀开了被子。 他穿了身白色的中衣中裤,腿间平平,显然并没有勃起。 程如风伸手摸上去,“那我能亲这里么?” 白寄岚显然都急了,飞快地眨了两下。 程如风就笑了,“白公子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么?你知道那档子事要怎么做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怎么弄?” 白寄岚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大概内心也在天人交战。 他用了两天时间来消化这件事,但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 毕竟以前这么多年都不近女色的人,程如风也没指望他突然就能变成花丛圣手。 索性就自己爬上床,躺在他身边,贴着他的身子,头枕到了他肩上,一面拉过了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他的手指。 白寄岚的手也很好看。 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程如风玩得挺开心,过了一会,才发现白寄岚又睁开了眼看着她。 她笑了笑,问:“我碰你的时候,你能有感觉么?” 白寄岚眨了一下眼。 “哦,那你来摸我吧。” 她拉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衣襟,按在自己乳房上。 他的身体依然冰冷,手也一样,一触到肌肤,就凉得她嘶地抽了口气。 白寄岚这个时候,只是身体不能动,但感观其实都是有的。 他能看到她的模样,能听到她软糯的声音,能嗅到她身上的清香,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她挺翘又有弹性的绵乳紧贴着他的皮肤,因为受冷的刺激,乳尖那粒小小的莓果,就在他掌心里挺立起来。 乳头在他略有薄茧的掌心里磨蹭着,程如风也感觉到一阵酥麻,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将他的手按得更紧,又拉了他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腰肢往下滑,放到了自己圆润的娇臀上。 “喜欢吗?”她问。 白寄岚本想眨两下眼的,却又有点眨不下去,索性就不眨了,只睁大眼看着她。 她自己显然已经有点意动,双颊微微泛红,看起来艳若桃花,简直让人想直接一口咬上去。 白寄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直接又闭上了眼。 程如风笑起来。 身体因为笑声而微微颤动,白寄岚那只没有被按住的手就从她臀部滑了下去,手指正落入她股间的缝隙。 白寄岚感觉自己指尖似乎沾上了什么湿滑的东西,这让略有点清癖的他不太高兴。 可是他现在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想收回手都不行。只能眼睁睁感觉到手指沾湿的部分越来越多。 “哎,不让我摸那里,你自己却想偷跑么?”程如风轻笑着,在他耳边呢喃,同时微微调整了姿势,正将他的手夹在双腿之间,还扭着腰,在他手上轻蹭。 她没有穿亵裤。 裙子下面就是空的。 他的手就直接贴在了她阴户上。 他能感觉到她柔软娇嫩的花唇从自己手上蹭过去时微微分开,让他能触碰到那颗小小硬硬的花蒂,和下面更软更湿的花穴入口。 她的喘息渐渐急促,他手上已然汁水淋漓。 但这时,他却意外地并没有觉得脏,只是想如果能动,他要好好看一看,那么多水,到底是怎么流出来的。 程如风又抓起了他的手,这次没问他,直接就将他一根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小穴里,有如交合般抽插起来。 白寄岚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女人性器的内部。 那么小,那么热。紧密的甬道一丝空也没有,绞着他的手指,又像有无数小嘴在他手指上吸吮,那里湿淋淋的,随着抽插的动作,搅出一阵阵叽咕水声。 白寄岚只觉得脑袋里一阵轰鸣,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狂乱感觉,下腹跟着一紧,双腿间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程如风看着他裤子上渐渐撑起的帐篷,其实也是松了口气。 他自己能硬就最好不过,她可不想每次都用焚心欲火,那玩意儿她自己也受影响,真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见程如风看他那里,白寄岚只觉得羞窘不堪,但这种羞耻感却没让他的肉棒软下去,反而胀得更大了。 他现在只想让肉棒取代他的手指,插到她的小洞里去。 程如风却偏偏不动了,只笑盈盈看着他。 白寄岚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他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程如风在他身上蹭了蹭,轻轻问:“我想亲亲你,好不好?” 白寄岚:…… 在这等着他呢。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不好? 他眨了一下眼。 程如风就微笑着贴过来,亲上他的唇。 他的唇是紧闭的,自己也没办法控制,程如风也没试图撬开,只是衔了他的唇瓣,舔舐吸吮噬咬。 她的唇柔软香甜,舌头灵活的就像蛇,咬得并不重,他唇间只是一阵酥麻,但肉棒却开始痛。 他只觉得自己都胀得快要爆开了,如果能说话,只怕都会开口求她。 白寄岚想,他大概真的坏掉了。 他竟然会想为这种事情求一个女人。 程如风放开了他的手,挪到他下身,解开了他的裤子,并没有全部退下,只露出了他的肉棒,那东西早已一柱擎天。 虽然已经用过一次,但程如风还是为这个尺寸又感叹了一声,然后对着它轻轻吹了口气,柔声问:“我能碰它吗?” 白寄岚眨一下眼。 还问什么,赶紧碰。 再不碰它,他就要死了。 没有死于重阳必阴,但会死于欲望得不到纾解。 程如风撩起了裙子,跪坐在他腿间,巧笑嫣然:“以后……还跟我闹别扭吗?” 白寄岚飞快地眨了两下眼。 不闹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赶紧的,给个痛快。 29.你好呀,白公子 程如风这才又低头亲他一下,沉腰将他的肉棒坐下去。 她卡着白寄岚,自己其实也已经快到极点了,空虚骚痒的小穴被大肉棒一插到底,她自己也快慰得低吟出声,没让白寄岚再催促,自己就扭腰抛臀,骑马般套弄起来。 一面骑他,还一面再次抓起他的手揉自己的胸。 “嗯,好舒服。你呢?舒服么?” 白寄岚眨了一下眼。 肉棒的感觉比手指强烈得多,她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他,挤压他,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只嫌她还不够快。 恢复意识以来,他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希望自己能动。 他想将她反压在身下,比这快十倍百倍地干她,比这重十倍百倍,操得她没办法再说话才好。这当口还问这问那,赶紧动就是。 程如风当然不知道白寄岚的心思,只再次把他当成了一个人形按摩棒。 他够粗够长,哪里痒就让他撞哪里,一直抵着花心研磨也可以,快进快出也行,九浅一深也行,她照自己的喜好和节奏动作着,爽得浑身颤栗吟哦不断。 白寄岚看着她春情泛滥,媚态横生,心头也不免一片火热,肉棒跳动着,一股浓精射了出来。亦是头一次体验到了,什么才叫欲仙欲死。 程如风也再次被他滚烫的阳精射到了高潮,仰起头叫出声来。 阴阳交欢大乐赋再次疯狂运转。 白寄岚感觉到了。 但并没有抗拒,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才找她的。 他努力地试图配合她的功法去梳理自己那一身造反的阳气。 程如风也感觉到了,她软软地伏在白寄岚身上,又反哺了自己的阴气给他,更方便他梳理融合。 虽然对白寄岚的情况来说,她这点阴气,不过杯水车薪。但有了这一丝阴气的融入,却让他有了一个更明晰的印象和梳理方案。 白寄岚怔了怔,斜目看向她。 “这样才是双修么。”程如风懒懒道,“上次是你没有意识,我占了便宜。” 白寄岚没再说什么,他本来也没办法说什么。 程如风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接修练起来。 白寄岚也向她放开了自己的灵脉,以他的状态,这是极冒险的事。但白寄岚此刻却丝毫也没有犹豫,气机与灵力在两人的经脉中来回流转不息,肉体上的快感还未平息,彼此的灵力交融又带来新一轮的酣畅快慰。 真正销魂噬骨,如登极乐。 程如风修练的效果远比上一次好得多。 收了功,全身还是暖洋洋的,她也懒得再动,直接就抱着白寄岚睡了过去。 程如风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还迷糊了一会,才记起昨天发过了什么。 她打着呵欠睁开眼,顺便就在白寄岚脸上亲了一口,“早。” “早。” 身下的人回应。 声音很轻,有点暗涩,但毫无疑问,的确是白寄岚出声了。 程如风顿时睡意全无,刷地坐了起来,“诶?你能说话了?” “嗯。”白寄岚应着声,目光忍不住往下瞟。 他的肉棒塞在她小穴里一晚上,刚刚她动的时候掉出来了,他很想塞回去。 他的身体还是冷,在她里面的时候暖和得多。 程如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东西半硬不软的,似乎是打算要抬头的样子。 “咦?会晨勃吗?”她眨了眨眼,今天的意外真多。 “要做吗?”她转头问。 她休息得很好,现在再做也没问题。 何况昨天虽然吸得也不少,但当时修行很顺畅,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她这么直接,白寄岚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半晌才轻咳了一声,道:“等晚上?” 程如风不解地看着他,“你现在能动吗?” 白寄岚有点沮丧,“不能。” “那你反正也只能躺在床上,白天跟晚上有什么区别?” 白寄岚:…… 不一样的好吗? 他们从小的教育告诉他,白昼宣淫是不对的。 但想想,他的肉棒一直被人家含到刚刚……好像那种教条也并不好拿出来说。 他只能说:“我们今天要起程回天剑宗。” “哦。”程如风应了声,她也想早点走,毕竟背了人命,在万宁城总有点心虚。师父是说不用担心,可师父都走了,她可不敢确定白家兄弟真会保她。毕竟他们跟莫如海更亲近。 “等等,你怎么知道的?”程如风突然想到,他一直躺在这里动都动不了,怎么知道行程的? “大哥说的。” 程如风只差没跳起来,“白真人来过了?” 白寄岚眨了一下眼。 “我竟然没醒?” 白寄岚又眨了一下眼。他哥资质不如他,但好歹也是金丹中期,想不惊动程如风太简单了。 “啊啊啊啊,”程如风叫起来,“那不是全被他看到了?” 白寄岚:…… 比第一次的时候好得多好吗? 虽然……谁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好歹他们衣服都没脱,他虽然还插在她体内,但她伏在他身上,裙子都遮住了。 他哥的表情虽然有点怪,但真是看不到什么。 不过被程如风这么一叫,他也觉得挺尴尬的。 又有点微妙的不高兴。 “你这么在意被他看到?”他问。 程如风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废话,这种事,关起门来随便怎么玩,但谁想被人看啊?” 虽然据说有些人会有窥淫癖和被窥癖,越有人看越兴奋,但她目前还没有那种爱好。 何况,出了这个门,她还要正正经经跟白映山交流,还想刷刷好感度讨教剑术……一想他看到过她趴在男人身上,下面还含着那根……以后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白寄岚也有点讪讪的。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他这个状态,程如风一天一夜没出去,他哥又是个爱操心的,怎么可能不来看看? 好在现在他能说话了,以后可以隔门喊。 “我会跟他说的,以后不会了。” “嗯。”程如风应了声,从床上下去,理了理衣服,“我去洗一洗。” “等等。”白寄岚叫住她。 程如风回头看着她。 白寄岚道:“我叫白寄岚。” 程如风茫然地眨了眨眼,“我知道啊。” “但还是要自己说出来,才算好好打过招呼。” 程如风一怔,然后就笑起来。 笑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嗯,你好呀,白公子。” 30.……气! 剑修出行,一般还是自己御剑的时候多,方便,又快。 但白寄岚动不了,白映山就弄了个宽大豪华的马车,用四匹背生双翼的高大飞马拉着。 程如风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会飞的马,又好奇又兴奋,都不想进车厢,跟御车的侍从一起坐在外面看马。 白家兄弟在车厢里都能听到她开心的大呼小叫。 白映山有点忍俊不禁,“好像个小孩子似的。” 白寄岚应了一声, 不要说修士,就算是凡人,十四五岁,也的确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但……想想这个孩子早上还睡在他床上,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下面还含着他的性器……白寄岚就略有点不自在。 白映山觉察到了,问:“怎么了?” “没什么,”白寄岚掩饰地道,“只是在想我自己十四五岁时是不是这样的。” “当然不是啊。”白映山笑起来。 母亲生弟弟时难产伤了身子,在病床前把寄岚交给他,这个弟弟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所有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啊,从小就是个修练狂,十几岁时,也就是闭关,练剑,吃饭,睡觉。不要说这么大呼小叫了,连笑都不肯笑呢。” 白寄岚:…… 突然觉得自己小时候好像好无聊啊。 白映山正说着话,外面的侍从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引得程如风大笑起来。 那笑声银铃儿似的,晃得人心痒。 白寄岚突然很想把那个侍从换掉。 白映山也笑了笑,“不过说起来呢,小孩子还是这样开开心心才好吧?” “嗯。”白寄岚又应了一声,过了一会,才问:“她是苍梧特意选的吗?” 白映山皱了一下眉,回忆了当时的情况,“大概也不算,只是凑巧。本来就跟在苍梧身边的。我们在拍卖会碰上的,现在想想他买的那些东西,估计原本是想掩盖她的纯阴体质。碰上你的事……也就顺水推舟了吧。” 他们欲灵宗的弟子,又没有要守身的规矩,掩盖体质也是为了等着找到更合适的人选而已。 哪还能有比白寄岚更好的人选? 金丹后期的纯阳童身。 更不用说长相俊美到整个大陆的女修都在哭着喊着想嫁他呢。 所以苍梧当即立断地把程如风推出来,也是在情理之中。 白寄岚垂下眼。 白映山对弟弟太熟悉了,跟着就问:“你在怀疑什么?” 白寄岚道:“我的情况在好转,就是说苍梧的判断没错。重阳必阴这种事,莫如海不可能看不出来,他为什么还跟你说需要九阳丹?” 如果程如风是苍梧特意挑选了送到他身边,可能还有别的阴谋,但他这边只是凑巧,莫如海的嫌疑就更重了。 白映山道:“你醒来之后,我就已经加派人手去寻找莫如海的下落,但一直都没有消息。” 这其实也是莫如海自己作死。 他要维持他德高望重的表像,迷奸采补这种事,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带走程如风的事做得非常隐蔽,甚至还布置了“见了面之后,程如风就自己回去了”的假象,根本没人怀疑。 城外的别庄更是重重禁制,没有人知道那地方跟他有关。就算要找,也根本找不到那里。 当初要不是有天香藤引导墨渊前去,程如风死在那里也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所以,现在他自己死在那里,同样悄无声息,无人知晓。 白寄岚又问:“爹是怎么认识莫如海的?” 这个白映山就不清楚了。尤其是他们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家里还有几个一直跟着父亲的世仆,回去再问一问吧。”白映山又皱起眉,“你觉得他早就不安好心?” “我只是在想,他怎么敢?” 天剑宗是三宗之一,而且是剑修门派,只论战力,可谓诸宗门之首。 白家又是天剑宗的大家族,弟子不计其数,金丹真人也不少,族人中还出过两届掌门,三位元婴真君。 莫如海再怎么样,也不过只是一介丹师,自身的修为一直在金丹初阶止步不前,他哪来的底气,算计白寄岚?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查清楚的事,兄弟俩不由得都沉默下来。 这时只听外面程如风又欢呼起来。“哇,前面有一座好大的城市。那是什么地方?” 白映山挑开车窗的帘子看了一眼,笑道:“那是广崇城,的确是北元最大的一座城。” “诶。”程如风扭头看了看他,拿出个玉简,往里录了点什么。 “你在做什么?”白映山问。 “做个记录。”程如风道,“我想画个世界地图。” 真是个宏大的目标。 但……对于寿命远比普通人更长的修士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完成的事。 白映山点头赞许,又道:“说起来,广崇城里有一家店,叫飨仙宴,是一位有名的仙厨所开。里面的仙肴,即便是最不重口腹之欲的修士,也会赞不绝口……” 他话没说完,程如风已经挑帘子钻了进来。 “白真人……”她双手合十,一脸祈求,眼巴巴地看着他,只差没流口水了。 声音更是又娇又软,百转千回,令人不忍拒绝。 白映山干咳了一声,“嗯,那个,我们现在过去,大概还能赶上吃午饭。” 白寄岚:…… 他哥就是那种最不重口腹之欲的修士。 即便是练气筑基那会,都只要给瓶辟谷丹就完事了。 什么时候竟然会知道什么飨仙宴? 还特意去赶饭点? 程如风当然不知道这个,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意,能带她去吃就好了。所以这时正双眼亮晶晶的跟白映山道谢,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白真人最好了。” ……一顿饭就收买了的小屁孩! 白寄岚有点不高兴。 但不能动的人没人权。 他赌气说不吃,于是就真的被留在车里了。 虽然他哥说会给他带,但……更气了! 31.喝醉了 程如风和白映山这顿饭并没有吃多久,只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程如风是被白映山抱回来的。 “怎么了?”白寄岚有点担心地问。 “没事,只是喝醉了。” 这辆车内的空间很大,后半部分,是白寄岚现在正躺着的软榻,左侧是宽大舒适的长条座凳,右边是高柜桌案。 白映山把程如风放到了座凳上,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 程如风软软的歪靠在车壁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蒙了层水雾,这时正嘟着嘴鼓着腮帮子不知在做啥,憨态可掬,娇媚动人。 白寄岚就更不高兴了,“怎么让她喝成这样了?” “就只一杯……”白映山有点心虚,讪讪地解释,“她说以前喝过酒,我也没想到量这么浅……” 程如风前世不必提,这都换了身体了,这辈子喝过的,也就是翠华峰上凡奴们酿的果酒。跟这修士的仙酿真是没法比。 可这喝都喝了,醉都醉了,又还能怎么样? 白映山扶着她,喂她喝水。 程如风就势滚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服玩。 白映山那叫一个无奈。 但谁让他带小姑娘去喝酒的? 白寄岚又不能动,只能他来哄。 “乖了,别闹,喝点水?” 程如风乖乖喝了,却又抱着他不放,小狗一般在他怀里拱,一面含糊不清地叫“妈妈”。 也不知是哪里的方言,但意思却不难猜。 白映山怔了怔。 程如风都快拱到他衣服里面去了,一面呢喃道:“我乖,我最乖了,你不要丢下我不要……” 白映山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方面是因为程如风的话,这么小小的女孩子,娇娇软软一团,谁会忍心扔下?但……她却在欲灵宗那种地方长大,然后……又被苍梧他们扔在了这里…… 这么一想,心头就有点不忍。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动作。 她真是喝醉了,嘴里叫着妈妈,动作也好像小动物拱奶……但白映山哪来的奶可拱,他就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这样漂亮娇嫩的小姑娘在他怀里不停拱来拱去蹭来蹭去……他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但她那么小,又喝醉了,还是个欲灵宗的小妖女…… “大哥。” 白寄岚突然叫了一声。 白映山又默默补充了一条,还是他找来给弟弟治病用的“药”,勉强把隐隐要抬头的欲望压下去,转头看向白寄岚。 白寄岚很努力地不去看大哥僵硬的身体别扭的姿势,很努力地保持自己声音像平常一样平静,“我有点难受,你把她放过来。” “但是……”白映山有点犹豫,“她都醉成这样了……” 白寄岚第一次跟大哥动心眼,有点不自在,也不敢看他,只轻轻道:“我冷,你让她抱着我。” “哦。好。” 白映山倒没有多想,飞快地,像交出个烫手山芋一般,把程如风塞到了白寄岚的被子里。 程如风正因为醉酒而浑身燥热,一过去,很自然就抱住了冰冷的白寄岚,甚至还发出了舒服的低吟。 她粘在自己身上时,白映山只觉得身体僵硬手足无措,只恨不得快点扔出去,但转头看着她去粘了别人,又突然觉得怀中空空,涌出一股失落来。 但…… 他垂下眼,伸手把被子给两人盖上,自己快步出去了。 白寄岚看着大哥的背影,心情突然复杂起来。 他当然不是这时候才突然冷得难受。 他就是故意的。 他只是心里难受。 他不高兴大哥带着程如风出去吃饭,也不高兴他抱着她回来,不高兴他喂她喝水,不高兴她在他怀里蹭…… 尤其不高兴大哥居然硬了。 他现在只有眼睛和嘴能动,目光比以往还要更犀利。 白映山身体的变化,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是他的。 第一次是他,第二次也是他,以后每次必须都是他。 所以他开了口。 白映山比他大了足足五十岁,他出生时,大哥已经是筑基修士了。成熟稳重,从来没有跟他抢过东西。只要他想,什么都会替他找来。 这次也一样。 但他看着大哥出去,莫名就觉得有些内疚。 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程如风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白寄岚。”她叫。 白寄岚应了一声。 “傲月公子。”她又叫。 白寄岚又应了一声。 “我记得你!”她说。 白寄岚:…… 原来刚刚只是醉话吗? “在九重山。你飞去开门。简直太帅了,我周围的女人都在尖叫。”程如风呵呵地笑着。 白寄岚也记得那件事,原来那么早他们就见过了? “她们说要是你能看她一眼,死都甘愿。如果被她们知道我亲了你,会不会嫉妒死?” 白寄岚:…… 不单亲过,还睡过了,你记得吗? “不过,我大概是在做梦吧。”她又说,“不然你怎么不会动呢?被人亲了都不动,那还是傲月公子吗?是个假的吧?” 白寄岚:…… 当他不想动吗? 他要是能动…… 他要是没被莫如海算计,没搞成这样,大概,真的,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 这真奇怪。白寄岚想。 明明之前看都不会看的人,现在却只想藏起来不被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啊,不管了,做梦就做梦吧。既然都梦到了,总要亲个够本才行,对不对?”程如风这么说着,亲上了他的唇。 只贴在他唇上还不够,又伸出舌尖,一路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 白寄岚张了嘴,直接把她的小舌头含住了。 她果然没喝多少,刚刚被白映山喂了一杯水,这时嘴里已经没什么酒味,只淡淡的香气和属于她自身的甘甜。 洁癖什么的,早就不知道忘到哪去了。白寄岚只觉得还不够,不用人教,自动就往程如风的小嘴里探过去,纠缠翻搅,勾出更多的津液。 “嗯……唔……”程如风呻吟着,从偎在他身边变成翻身覆在他身上,一手摸着他的脸,一手已经向下滑进了他的裤子。 他已经准备好了。 早在看她在白映山怀里拱来拱去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这小妖女几乎在同时勾引了他们兄弟两个。 白寄岚忍不住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痛。”程如风吃痛,叫出声来的同时,也在他命根子上掐了一把,“别那么用力啊。” 她那点力道,虽然不算什么,但那种要害被掐,白寄岚也是会痛的,只是他不能动,痛也只能憋着,反而让肉棒更加胀大,也更加敏感了。 然而酒醉的程如风完全没有章法,掐完那一下,又自顾去玩他小小的乳头去了。 “如风。”他低低地唤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好歹先让他进去,再做别的。 程如风在他胸口舔出一道淫靡水渍,抬眸看他一眼,“你叫谁?” “你啊。”还能有谁? 她歪了歪头,然后奖励般在他下巴亲了一口,“好名字,不如以后我就叫这个了。” 白寄岚:…… 你这醉得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 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吗? 倒是记得他呢。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高兴起来,又轻轻唤,“如风。” “嗯?” “你……”一百年都没近女色,名门正派,从小被各种礼仪规矩熏陶的白公子完全不能直白地向她说出自己的需求,期期艾艾了半晌,才道:“我想要你。” 程如风正在亲他的腹肌,“我在这里啊。” “我是说……我……我要跟你双修。” “好呀。”她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却根本无视了那早就高高翘起的阳物,反而开始用双手比量着他的腰,“白公子的腰好细啊,不知道算不算A4……” 这都什么跟什么! 白寄岚几乎是在咬着牙道:“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我等不及了……” 如果他的身体正常,这时只怕不单是脸,整个人都已经红了。 程如风不知是听明白了,还是玩够了,终于向下移去,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白寄岚倒抽了一口气。 这跟她小穴的感觉又不一样。 一样的很湿很热,但小小的牙齿轻轻刮蹭着他的柱身,舌头舔过他敏感的龟头,又轻搔着冠状沟,连阴茎上突起的血管都被照顾到,然后又是重重一吸……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白寄岚直接就射了。 滚烫的精液突突喷进她嘴里。 白寄岚听到她吞咽的声音。 她……吃下去了? 如果能脸红,白公子肯定又红了。 这真是超乎他常识之外的事情。 他…… “如风。”白寄岚平复了一下呼吸,又唤她,“你过来,我想看看你……” 想看她含着他肉棒的样子,想看她吞下他精液的样子,想…… 他怔了一下。 程如风不知道是怎么理解他的话的,还叼着他的肉棒在那舔着玩儿,却移动了一下身体,又伏到了他身上,并将自己的下身送到了他眼前。 简直…… 放肆,无礼,大胆妄为。 竟敢拿那种地方对着他…… 白寄岚的心理上,一时的确有点接受不了,但目光却先被吸引住了。 原来她那里是这个样子的。 她那里并没有长毛,白白净净,粉色的花瓣,娇艳柔嫩,这时已经沾满了淫水,湿漉的源头则是深色肉缝里那微微张开的小洞。 那么小。 白寄岚很意外。 这地方到底是怎么容下他的性器的。 虽然他现在是不能动,但自己的大小,总是清楚的。 不知是被他看得兴奋,还是自己舔他的肉棒舔得兴起,那小小的花穴自行张合着,又涌出了一波淫液,甚至顺着花瓣往下流,滴到了他唇上。 温热,微腥,说不上是咸还是甜,但他还挺喜欢的。 脑海里出现这种判断时,白寄岚才发现,他下意识,已经将那一滴淫液舔掉了。 他……简直疯掉了。他想。 但舌头却已经不自主地再次伸出来,直接舔上了她的花瓣。 程如风的花穴明显地收缩了一下。 她的嘴被肉棒堵着,只发出了几声闷哼,却扭了扭身子,把阴户更加贴近他的嘴,明显希望白寄岚继续。 所以……她是喜欢的吧? 白寄岚这么想着,继续舔下去。 柔嫩细腻的肌肤,小阴唇上细小的皱褶,小豆子一样肿胀硬挺的阴蒂……他甚至顺着湿滑的淫水伸进了她的小洞里。 他的手指插过,肉棒插过,现在舌头也进来了……这感觉真是奇妙。 他在里面舔了一圈,又像交合般伸伸缩缩进进出出,程如风吐出了他才射过不久又硬了起来的肉棒,发出了短促而欢愉的尖叫,又是一大波的淫水溢出来。 他甚至都来不及舔,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 真可惜,他想。一面继续把她小穴里的水先吸掉。 程如风再次尖叫起来,然后她的身体就越发软了。 “别再舔了……”她翻转过来,不让他继续舔弄她的花穴,凑过来跟他接吻。 白寄岚在她唇舌间尝到了陌生的腥味,那是他阳精的味道。而他自己,大概也是满嘴都是她的淫水,这可真是……彻底的体液交换啊。 “不喜欢吗?”他轻声问。 “不,喜欢的。”程如风亲他,将他唇角下巴上沾的淫水都舔了,媚眼如丝,“但我想要更大的东西了……” 没再为难他,她自己就伸手扶着他的肉棒,插入了自己被舔得湿透了的花穴。 白映山出了车厢,就给车厢布了个隔音结界。 虽然他们已经又飞到了半空,除了他只有一个赶车的心腹侍从,并没有其它人。但下意识的,觉得还是不要听里面的声音比较好。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结界是他自己布的,还是程如风的声音特别有穿透力,他坐在车前的御座上,却总觉得自己隐隐听到了她的尖叫。 短促而愉悦,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不愧是欲灵宗的妖女。 明明前两天还是处子,现在却能在马车上就玩得这么开。 明明寄岚都不能动,她都能高潮得叫出来。 他突然有点羡慕弟弟。 这种一动不动都能让女人爽到尖叫的本钱……大半男人都是会羡慕的。 白映山想起今天早上去看白寄岚的时候。 她伏在他身上,毫不设防地睡得烂熟,根本没有觉察到有人进来。嫣红的小嘴微张着,脸上还带着一种高潮后慵懒的餍足。 虽然两人的衣服都还算完整,但那种姿势,那个位置,想一想就知道两人的私处肯定是紧紧相贴的,说不定寄岚的东西还插在她里面…… 白映山正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就听到车厢里似乎又传出了叫声。 软糯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音,先是高亢,复又低迷,然后再拨高一个音阶……有如一首抑扬顿挫的乐曲,正挠到他心头最骚痒的地方。 白映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支起帐篷的胯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回去之后,他是不是也该考虑找个道侣了? 程如风醒来之后,依稀记得自己是喝醉了酒,但那之后的记忆就有点模糊,像一块块碎片,有点连不起来。 但她又睡在白寄岚身上,下面又含着他的东西,他们肯定做了,这件事确定无疑。 她自己想了想过程,刷地就跳了起来。 白寄岚:…… 为什么每次做完都要来这么一次? 你动作缓点不行么? 又被甩出来了啊。 程如风睁大了眼看着他,“白公子。” “嗯。”白寄岚应了声。 “你跟我舌吻了?” “嗯。”还吻了不少次呢。 “你还跟我69了?” “69是什么?” “就是……”程如风伸手比划了一下,“我们这样倒过来,互相口交,我舔你鸡鸡你舔我小穴……” 白寄岚只觉得自己又要脸红。 虽然做都做过了,但是再拿出来说,实在让人有点不好意思。 他就闭了嘴,只眨了一下眼。 程如风有点发愣。 那就是真的喽? 明明之前连亲一下都要眨两下眼拒绝的,怎么突然就连舔穴都干了? 她是喝醉之后按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会跟女人舌吻,还会舔穴的傲月公子……这人设已经崩了吧?说好的清冷出尘孤高不凡呢? 她看着的确是那张脸没错的白寄岚:“你是个假的傲月公子吧?” 白寄岚:…… 你是酒还没醒吗? 他真是不想跟她说话。 他觉得他之前有个想法一点都没错,等他能动了,就应该把她干得说不出话来才好。 32.我只要程如风 从万宁城回天剑宗,他们用了差不多半个月。 白寄岚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得像冰,但仅仅也只是眼睛和嘴,外加一只右手能动而已。 这跟苍梧估计得有点不符。不过,程如风想,大概也是因为白公子还有节操底线,他们做得并不是很多。毕竟是在路上,马车再大,也就是个马车,外面还有人,除了实在忍不住,他都放不开。 程如风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观光,听白映山讲修真见闻,又或者讨教修行上的问题。 这一点让白映山对她都有所改观。 明明光是吸白寄岚的阳气,已经到了筑基三层——是的,哪怕是说路上不方便没做太多,她也又升了一级——却依然十分努力。怪不得十几岁就筑基成功,又得苍梧另眼相待。 不双修的时候,她练的青木造化诀,白映山也正好是木系灵根,解决了她不少问题。程如风十分感激,对白映山的态度也恭敬了不少。 而白寄岚仅有的几次“忍不住”,都是在程如风和白映山表现得亲近的时候。 程如风觉得他是在吃醋。 傲月公子为她吃醋,想想也是挺满足虚荣心的。时不时会偷着乐一下。 白映山倒是有意想避个嫌,但就这么几个人赶路,一辆车,白寄岚不能动无法自保,他也不敢远离,又能避到哪去? 何况,白寄岚要人“治病”,小姑娘很爽快就跟着他们来了,那就是对他们有恩,苍梧临行又有嘱托,小姑娘问几个正经修行上的问题,他还能不回答吗? 接触时间一长,他对程如风的印象其实还挺好的。 长得漂亮,修行努力,性格也好,即便是对自己欲灵宗的出身,也是大大方方的,既没有那些妖妖娆娆的作派,也并不自卑自怨。对她来说,男女之欲是一件非常坦然的事,跟他们回天剑宗就好像一次有趣的旅行,跟白寄岚双修就是一次历练或者工作,真有几分宠辱不惊的意味。 他有时候甚至都觉得白寄岚莫名其妙,喜怒无常,好起来只恨不得小姑娘每时每刻都在他身上腻着,差起来就整天整夜一句话也不跟人家说。自己不说话,还不让小姑娘跟别人说话么? 只看在他是他弟,又是这样的状况,不想跟他计较而已。 白寄岚要是知道他哥的想法,只怕要大喊冤枉,他是不知道那小妖精作起来有多气人。当然其实这种事也没办法辩解,他又不可能把床笫之间的话拿出来宣扬。 快到天剑宗的时候,白映山特意叫了程如风交待:“寄岚在宗内身份特殊,他出事也没让太多人知道。我们是假借闭关出门求医的。所以回去时也要小心。一会子安会带你先走,回头我安排好,再接你过来。” 想想自家师父也是借“闭关”的理由在外面浪了十年,程如风就觉得以后真是无法直视“闭关”这两个字了。 虽然不知道白家兄弟在天剑宗怎么回事,但那也不是她能管的,反正她“治”好白寄岚就行。 等程如风跟着侍从走了,白寄岚才轻轻叹了口气,“一定要分开走?” 白映山道:“虽然还不知道莫如海是怎么跟父亲结识的,但这么多年,他跟三叔的关系一直也很好。而这次你出事,是二叔说最好不要声张,劝我悄悄带你去找莫如海。” 这就是利用他们思维上的误区了。 如果有一个他们信赖的长辈,同时还是天下闻名的名医,先下了诊断,他们当然也就不会去再找别的医生。 这次不是莫如海自己恰好失踪,就算苍梧跟他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白映山的脸色略显阴沉,“白家的人,只怕一个都信不过。如风跟我们一起回去就太引人注意了,我怕给她招祸。” 他一路上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白家有人同谋,莫如海才敢那么大胆算计白寄岚。 如果这个同谋知道阴谋失败,又知道程如风就是白寄岚的“解药”,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迁怒她。 她一个小筑基……想弄死她太容易了。 白寄岚本想说程如风一直跟他在一起,就不会有事。但想想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一身灵力依然紊乱不堪,说这个也是没用。 他沉默了一会,才轻轻道:“我们还是不够强。如果能到元婴……看谁敢玩这些鬼蜮伎俩。” 白映山又怎么不知道这一点? 元婴谁不想?但又岂是随便说说就能够修到的? 他已经在金丹中期卡了几十年。 人人都说白寄岚是修行的天才,但白寄岚在金丹七层也蹉跎了十几年不能突破。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就已经不是单靠努力就能往上爬的了。 积累、心境、机缘、顿悟……缺一不可。 前两个还好说,后俩……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现在么……他拍拍白寄岚的肩,“你还是先好起来吧。” 白寄岚:…… 他又沉默了一会,才道:“我只要程如风。” 他现在想要好起来,把自己体内多余的阳气泄出去是唯一的途径,按理说,如果他肯,找十个八个会采补的女修排着,一直不停做下去才是最快的。 但他当然不肯。 “放心,我还不知道你吗?”白映山叹了口气。 他了解弟弟的性格,也知道他那点小洁癖,不然之前也就不会开口把程如风留下了。不就是想着反正做过一次,白寄岚能好接受点么? 否则以白寄岚的条件,要找人双修还不得从天剑宗排到南海去?何必非得要个欲灵宗的小筑基。 慢就慢点呗。 反正几个月时间,他还不至于撑不住。 白映山秘密回到天剑宗的第二天,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张罗着要找侍妾。 只要筑基修为,身世清白,骨龄一百以下的美貌女子,都可以去试试。 几乎整个天剑宗都要沸腾了。 白映山虽然比不上白寄岚有傲月公子的名头,但白家是天剑宗的大家族,白映山是白家大公子,自己是金丹中期,长相又不差,本来就是炽手可热的人物。 即便不是道侣,只是侍妾,也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毕竟是白家的金丹真人,家大业大的,随便手指缝里漏点,就够普通人受用不尽了。 到了应选那天,白映山住的畅园大门几乎都快要被人踏平了。 白映山三叔的儿子他堂弟白连岳跑去看热闹,还给他出主意,哪个好看,哪个不行,哪个一看就身怀名器。 白映山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你还真是经验丰富啊。” 白连岳丝毫不以为耻,“那是,谁不知道我是白家第一纨绔啊。” 白家人长得其实都不错,白连岳也是清雅俊秀,折扇一摇,桃花眼一挑,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 他在那坐了大半天,给白映山挑出了十来个,白映山自己又再筛了一轮,留下了八人。 白连岳嘶的一声,“看不出来啊,大哥,一直都说你持身方正,这一下子就要八个?是这么多年憋得太狠了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映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热闹看完了就快滚。” “我懂,春宵一刻值千金嘛。”白连岳根本不怕他,凑过来又压低声音问,“老实说,真是大哥一个人用?还是老五也有份?” 他说的老五,就是白寄岚,在族中排行第五。 白映山道:“寄岚还在闭关呢,关他什么事?” 白连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摇着折扇走了。 没多久白映山就被白家这时的家主,他二叔白元庆叫去了。 明面上是指责他胡闹,旁敲侧击的,也是问是不是给白寄岚准备的。 “是侄儿自己想要。”白映山道,“侄儿卡在金丹中期这么久了,也不知还有没有进阶的希望,如今寄岚又……也不知还能不能恢复,侄儿便想,不如先开枝散叶,早些为大房留后也好。” “你能这么想也好,为白家留下香火也是大事。”白元庆点点头,又压低声音,“……一直没有莫长老的消息?” 白映山摇摇头,“侄儿留下了足够的人手,但到现在为止,依然毫无音讯。” 白元庆皱了皱眉,“那寄岚可怎么办?” “总归不修炼就不会恶化,暂时也只能先这样了。”白映山也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反正九阳丹的材料我已经凑齐了,要不然,我们请别人来炼这丹?” 白元庆摆摆手,道:“既是不会恶化,就先等等吧。还是找到莫长老再说,别人也不了解寄岚以前的病情,说不定治疗又要相冲。” 白映山应了声,白元庆也没再多说什么,挥手让他出去了。 出了院子,白映山嘴角才撇过一抹冷笑。 他故意放出消息广收侍妾,他们却都问到白寄岚身上,显然就是都知道怎么回事,偏偏假装不明真相的样子还要等莫如海来练丹。 他以前真是猪油蒙了心,才真相信他们都是一家人,都是为了寄岚好。 白家第一纨绔挑出来的侍妾,自然都是美人。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放眼看过去,骨龄最低的,也过了五十,再美也少了那份鲜嫩。 白映山心中涌起这个念头时,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他在拿谁比呢? 名门正派里年纪轻轻就筑基的弟子也不是没有,但能在十几岁就筑基的,哪个门派不当成宝贝重点培养?又怎么可能自甘下贱做人侍妾? 也就是欲灵宗…… 只怕就算是在欲灵宗,那丫头也算得上是天才吧? 苍梧自己都没舍得吃。 这么一想,又有点羡慕起白寄岚来。 真不知道是谁捡了谁的便宜。 想想她那天喝醉酒有意无意的拱蹭,想想车厢里那些若有若无的尖叫……白映山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起来。 他伸手招过一个离得最近的侍妾,连名字都懒得问,只将她的头向自己胯下按过去。 33.失控 程如风这时刚刚醒来。 她刚被送进来,白寄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拉着她做了一回。双修完她照例又睡了一会,到这时才有空打量周围。 她真没想到白寄岚的“洞府”,竟然真的就是一个石洞。 简陋得很,石桌石床,其它什么都没有,就连床上这些枕头被子,还是这次要送她来才准备的。 所谓“苦修”,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极致了。 程如风忍不住咂咂嘴,“你这住的简直就像个原始人。” 白寄岚笑了笑,“全宗也不知有多少人想把我从这里赶出去自己住进来呢。” “为啥?”程如风不解地眨眨眼,“你们天剑宗的人都爱自虐吗?” “因为这是先代秦师祖的悟道之地,那边的石室里,还有秦师祖留下的剑意。” 天剑宗这位秦师祖的事迹,程如风也略有所闻,据说是打败五洲四海无人可敌,最后一剑斩破虚空,步虚而去。简直神人。 这种人留下的遗迹,那是肯定有无数人想来朝拜,更不用说还有剑意。 她点点头,“这么一说,这地方还真是宝地啊。” “如果我这次‘出关’,没什么进展的话,大概就得把这宝地让出去了。” 程如风撇了一下唇,怪不得他出事白家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这大宗门的竞争,也很可怕啊。” “所以……”白寄岚抬起他唯一能动的那只手,轻轻沿着她的背摸下去,声音低哑,“……再来一次?” 这个人……回到自己的地盘,仗着禁制重重,无人窥探,就主动多了。 程如风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小腹上,“摸得到吗?” 那里有浅浅的突起。 是他前一次射进去的精液,那么多,她都还没吸收完。 “再来,我就要被撑坏啦。” 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这么说,他反而越发有几分兴动,连肉棒都跳了一下。 程如风一巴掌拍了下去,没好气道:“你真想弄死我啊?” “不会的。”白寄岚很笃定,双修时他对程如风开放了自己,同样对她的情况也很了解,“你还没有到极限,再射一次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了,你其实随时可以停止阴阳交欢大乐赋的。” “但是……”程如风当然知道不吸他阳气的话,单纯只做爱,以修士的体力,多几次都没问题,“不用大乐赋……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普通的射精,对他的情况……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当然有。”白寄岚说着,伸手抚上她的脸,令她正视自己,“即便不为泄阳,我也想要你。” 程如风看着他。 “我有五天没见你了。”他手指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摩挲,声音温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分开十五年这么久,只做一次怎么够?” 程如风微微一愣,甚至觉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然后就笑起来。 她笑着侧过脸,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以前我看人家说,这世上没有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只看他愿不愿意。连傲月公子都这样……可见是真的。” 白寄岚顺势就把手指伸进了她嘴里,轻轻挑逗着她的小舌头,“本来就是真的。” 这些天他对程如风也算有所了解,小姑娘在性事上坦率得可爱,即便有时候会故意拖延或者真是有所顾虑,但只要撩到她兴动,她自己就会把他吞进去。 白寄岚以前是没有什么经验,但他学习能力可是非常强的。 而且天剑宗是他的主场,他获取信息的途径太多了,别的不说,他家三哥白连岳就有一屋子珍藏的参考资料呢。 哪怕就只有一只手能动,他现在能做的事也不少。 程如风没多久就软了。 白寄岚亲吻她,低低道:“再来?” 程如风抬起因情欲而水气氤氳的眸子,嗔了他一眼,但还是点下了头。 程如风一时心软,结果就让自己一连七天都没能下床。 准确地说,是没从白寄岚身上下去。 她其实也并不想这样,但这种把她逼到极致的双修,效果是显著的。 第二次之后,白寄岚的左手就也能动了。 也就是说,他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可以左右程如风的活动,不单能抱紧她不让她走,也能握着她的腰帮着她动。 程如风和白寄岚的性事,第一次失了控。 他的肉棒一直就在她小穴里没有拨出去过。 她清醒的时候,会在欲望驱使下套弄,她没力气时,他会帮她动,速度和力度都会猛烈得多,甚至她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快感中晕过去,他也依然没有停下来。 程如风算是第一次见识了金丹修士真正的体力。 偏偏她的天香藤也在跟着兴奋。 程如风自己被操得春水不断不必提,白寄岚射了那么多,又没让程如风休息修行,只靠着她身体的本能在运转功法,根本来不及吸收,前一次还没有消化,第二波又射进来。她的肚子都已经像孕妇般鼓起来了,天香藤暗挫挫跟着也吸了不少。 当初辰辉的精液它就很喜欢,更不用说金丹修士的阳精了。 天香藤很满意,时不时就反哺一滴绿液出来给程如风,恢复着她的身体。 所以,即便这样长时间高强度的交媾,她也没被操坏,花径依然柔嫩如初,富有弹性,里面又湿又热,重重叠叠的软肉紧紧绞着白寄岚的肉棒,令他几欲疯狂,越发停不下来。 好在都是修士,白寄岚早可以餐风饮露,程如风也有他的精液和天香藤的反哺,不用吃喝拉撒,但这么长时间,一直被禁锢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交欢,清醒时被操到昏迷,昏睡后又被操醒……哪怕肉体没事,程如风的精神也有些吃不消。 之前辰辉威胁她,说要操到她出不了门,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滋味了。 程如风想,之前她拿白寄岚当人形按摩棒,现在他拿她当人形飞机杯……大概也是报应。 “不专心。” 程如风的走神还招来了白寄岚的不满,在她臀上轻拍了一下,抓着她又快又重地套弄了几下。 总觉得还是不过瘾,总归不如他自己能动方便。哪怕只要能动动腰都好。 她那么美好,那么舒服,他总想能用各种姿势各种角度里里外外全方位疼爱一番才好。 “没办法专心。”程如风的嗓子都哑了,“我都快崩溃了,你让我休息一下。” “嗯。”白寄岚的动作就缓了缓,柔声道,“你睡一会,我暂时不动。” “不是,你让我下去。”程如风眼泪都涌出来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囚禁的性奴,我受不了这样……我要吃饭,洗澡,我要看蓝天白云,我要有其它的交流,我要有正常的生活。” 白寄岚安静下来。 之前程如风也不是没有哭叫求饶,但意乱情迷的他觉得那不过是种情趣,在第一次能自己主动掌握性爱节奏的快感和刺激下,甚至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夸赞。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不起。” 他轻轻说,一面抬起手拭了拭她的眼泪,“我只是……”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时间?空间?做了几次? 他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根本不知道。 除了眼前的小姑娘,除了她那令他魂销色授的秘穴,其它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这种情况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只是…… 忍不住为她疯狂。 他态度一缓和,程如风就越发觉得委屈,“你让我下去,我要出去。” “不行。”白寄岚搂紧了她。 别的都好说,只有离开他是万万不行的。 “我不做了,你也别走,就在这里陪着我。” 程如风不停摇头。 他的肉棒还在她体内,硬绑绑的又粗又长,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血管的跳动,完全是随时会再来一发的样子。 男人,这个状态,跟她说不做……她能信才怪了。 34.白真人,救命 “你别这样,让我出去。你自己看看,真的不能再做了。你再射进去,我真的会死的。”她挺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哀哀求饶,“两天,只要两天。我炼化了这些再来陪你,好不好?” 白寄岚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不肯松口,“你可以就在这里修炼,整个天剑宗,这个洞府的灵气浓度也是数得上号的。我暂时不能起来,但我想看着你。” 程如风抿了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白寄岚有一点不忍心,但更多的却是不舍得她离开,“你等等我,等我好起来,我陪你出去,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走遍天下画你的地图也可以……” 前景很美好,但改变不了程如风眼下的心情。 她撇撇唇,眼泪又滑落下来,抽噎着道:“可我想吃饭……想吃好吃的……” “以后我陪你去吃,现在让他们送进来。” “我想洗澡……全身都粘乎乎的……都臭了……” “一点都不臭,你身上一直都是香的……你要实在想洗,也叫他们送水来,就在这里洗……”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懂不懂什么叫个人独立空间?”好坏都说不通,程如风索性就发了火,“我只是在替你‘治病’,又不是欠你的,凭什么这样对我?” “抱歉。”白寄岚又道了歉,但还是不肯放开她。 程如风索性就打开了白映山的传讯玉简,叫道:“救命!白真人,你弟弟简直要疯了,快来救我出去。” 白寄岚没料到她竟然会来这手,一时甚至怔了怔。 白寄岚不能动,洞府里也不能有外人,只有一个程如风,又当哥又当妈的白映山当然不会放心,所以留下了传讯玉简,方便他们有事叫人。 但真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竟然会是因为这个。 白寄岚微微一眯眼,“救?” 程如风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你这样限制我的自由,把我当什么呢?不找人来救我怎么办?” 白寄岚却根本不接她的话,只握着她的腰,又把她重重往自己身上一拉,肉棒顿时直接就顶进了程如风的子宫。 他这样爱她,她竟然要别人来救她走? 这念头一涌上来,他自己都吓一跳。 爱? 这种……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的感觉…… 是爱吗? 他才认识她多久? 他…… 白寄岚的心思,前所未有地混乱起来。 程如风被他这一下捅得几乎又要尖叫。 不得不承认,有天香藤的反哺,这样漫长的性爱对她的身体并没有真正造成什么伤感,她的身体一直是愉悦而享受的,并且还会忠实地给出反应。 子宫口牢牢锁住了白寄岚的肉棒,一波淫水直接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你看,你明明也是喜欢的……”白寄岚说着,握着她了腰又要动作。 程如风简直要疯,一挥手,身上就长出好几条藤蔓,直接将他的双手缠住拉开。 白寄岚虽然是金丹后期,但是他现在毕竟是这个状态,大部分的身体不能动,灵力也不能用,即便身体锤炼得再好,这时的力气也不过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了不起就跟练气期差不多。 程如风真要对付他,其实并不难。 只是到底还是喜欢他这副相貌的,一路走来相处也还算不错,加上他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真的撕破脸。 再者说,这里是白寄岚的洞府,禁制重重,真闹僵她也出不去。所以她才一直只是试图跟他商量,她真没想过他这样还要再给她来一下狠的,实在再忍不了了。 但就在她用藤蔓绑住他的手,又给了他一耳光的时候,白映山来了。 程如风怔了一下。 她叫他来救她,结果他进来看到她在打他弟弟……这场面可就有点尴尬了。 白映山也没想到他心急火燎地赶来会看到这一幕,尤其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程如风的祼体。 明明是一张那么清纯稚气的脸,身体却如此性感。一身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胸前丰盈挺翘的酥乳,纤细柳腰上还有一看就是掐出来的手掌印,水蜜桃似的圆润娇臀,修长笔直的白嫩大腿……再加上这时跨坐在白寄岚身上的姿势,白映山只觉得看一眼都是失礼失仪,却又偏偏移不开目光,一时也有点不知所措。 白寄岚更是完全没料到大哥会来得这么快,他连程如风扇他那一巴掌都没反应过来。 一时间三个人都僵在那里。 就好像连空气都凝固了。 结果还是程如风先动了,她直接扑到白映山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要告状。 “他欺负我……不让我吃饭,不让我洗澡,不让我睡觉……连床都没让我下……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我再不反抗……就要被弄死了……” 白映山看得出来。 程如风刚刚从白寄岚身上下来时,他那根才从她体内拨出来,现在都还直挺挺竖着。 她肚子还是鼓的。 既然都没吃饭,想想也知道里面都是什么。 而且……她已经筑基四层了。 短短几天,又升了一阶。 说起来简单,但筑基期,每一层往上,都得有几何倍数的灵气积累。更不用说三进四,那是初期进中期,他记得他自己当初甚至用了七年。 程如风这才多久……即便是欲灵宗功法特殊,那也得有海量的阳气吸收才行吧? 可见他们的确是在“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 白映山目光微微一暗,叹了口气,先从自己的储物法宝里拿了件袍子把程如风裹起来,又给弟弟把被子盖上,才对白寄岚道:“即便你心急想早点好起来,也不能这样不知节制。她才什么修为?她才多大?” 白寄岚抿了唇,没有吭声。 白映山又低低的传音,“即便她是欲灵宗的弟子,既然在替你‘治病’,那就是我们的恩人,你不能这样作践她。” 白寄岚刷地睁大了眼。 他并不是因为这个…… 他从来没有介意过她的出身。 白映山没等他辩解,已经转头去跟程如风道:“没事了,你放开他吧。我不会让他再乱来的。” 程如风又挥挥手,收回了藤蔓,抽抽噎噎道:“我要出去。” “大哥……”白寄岚也艰涩地叫了一声。 白映山道:“既然你自己说只要她的,还是悠着点来吧。我先带她出去,等……”他看一眼程如风梨花带雨的脸,目光又忍不住扫过她虽然裹了袍子,但还是明显鼓起来的小腹,深吸了口气,对弟弟硬起心来道,“等她原谅你,再让她进来。” 白寄岚努力用手臂撑起了半边身子,带上几分祈求,道:“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白映山却没理他,让程如风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带着她出去了。 白寄岚重重倒回了床上。 闭了眼。 这次……的确是他的错。 是他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搞砸了。 只希望程如风的“原谅期”不要太久才好。 35.白连岳 白映山带着程如风出去,悄悄从外面绕了一圈,才将程如风带回畅园,对外只说是朋友的徒弟,要在这里暂住一阵。 又向程如风解释,上次莫如海算计白寄岚的事,现在也没查出什么眉目,所以白寄岚的情况还是不能让人知道,即便是白家其它人,也需要留个心眼。 程如风点头应下。她对这种家族争斗没什么兴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畅园说是“园”,其实占据了整个的小山谷。亭台楼阁,流泉飞瀑,既有精美建筑,又有自然景观,景色是极美的,跟白寄岚的洞府风格完全不一样。 程如风有点意外。 白映山笑了笑,“我们白家,这几百年也就出了那一个修炼狂。”顿了顿,又轻轻解释,“寄岚他天资好,人又聪明,从小顺遂,心高气傲,骤然落到这种境地……一时心急,莽撞了些,还请如风你不要怪他。他本性……还是好的。” 程如风点点头。 如果白寄岚真是一心不管她死活只图自己发泄痛快,她也不可能忍那么久。 “白真人放心,我知道的。”她乖巧地说,“只让我休息一阵,缓过劲来,我会再去的。” 她这么懂事,白映山越发觉得过意不去,什么灵石灵草,新奇的小法器给了她一堆。任由她在畅园自由自在地“休息”——就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甚至还专门为了她请了两个仙厨。 整个畅园,程如风最喜欢的就是瀑布下的小湖。湖水碧蓝,清澈透亮,映着周围山色树影,令人沉醉。 程如风一向是爱水的,不然在翠华峰也不会挑了湖边住。在这里也有点按捺不住,时不时就想跳进去游一圈。 畅园虽大,但人并不多。 白映山毕竟是修士,目前也没有收徒,只有几个侍从和杂役弟子,这回新收了几名侍妾,又多加了一些侍女,总共也不过二三十人,会到湖边的就更少了。 不过即便人多,程如风也不是很在乎,她前世时,哪个游泳池人少过?反正她也没有祼泳。 但白映山在乎。 其实整个畅园都是白映山的神识覆盖范围,他不小心碰到过一次程如风在湖里玩水,哪怕只是神识扫过,也窘得他面红耳赤,就索性直接禁止其它人往湖边去。 反正程如风也是筑基中阶了,不存在会溺水,畅园也没有别的危险,由得她自己玩儿就好。 所以这天晚上,程如风从水里冒出来,发现湖边她挂着衣服的树下站了个人,还真是吓了一跳。 那人见她看过来,也不闪不避,反而展颜一笑,“真是一条小美人鱼啊。” 程如风这才看清,原来还是个美男子。 他一袭雪白绸衫,身长玉立,姿容俊美,黑亮的长发束在脑后,手执一把洒金折扇,月光下看来端的是风流倜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畅园有阵法加持,四季如春,这又是大晚上的,这人还是高阶修士,这时拿了把折扇摇来摇去,明显只是为了装X,程如风只觉得好笑,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勉强忍了,等着看他想怎么样。 执扇美男道:“此刻夜深人静,姑娘独自在此游玩,是不是长夜寂寥,孤枕难眠啊?要不要哥哥来陪你啊?” 这标准纨绔口吻……程如风只差没有喷出来,笑着点点头,“好呀。” 对方反而怔了怔。 程如风向他招招手,“好哥哥,你下来呀。” 说完了,程如风自己都觉得好笑。 若说前面像是纨绔调戏民女,这时倒像是聊斋里的狐妖女鬼勾引书生。 于是她自己就在水里笑得花枝乱颤。 岸上的执扇美男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半晌才道:“你真不怕啊?” 虽然这人的修为程如风看不出来,就是说肯定至少是个金丹,但程如风并不怎么担心。毕竟这是在畅园,白映山的地盘。白映山还等着她救弟弟,肯定不会让她出事的。 执扇美男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是白映山的熟人,要么他修为远比白映山高。 前者不太可能明目张胆对白映山的“客人”做什么,要是后者么,她怕也没用。 而且从他那张跟白家兄弟有几分相似的脸来看,程如风觉得他大概也是姓白的。 她歪了歪头,“你想杀我吗?” “当然不是。” “那我要怕什么?” 执扇美男又看了她一会,才笑起来,“也是,既不要命,你现在又无财可劫,若是劫色……你们欲灵宗最不怕的,可不就是这个?” “你怎么知……” 程如风有点意外,不由得冲口而出,说了几个字之后,才突然顿住,又笑了起来,咂着嘴摇摇头,“我还当哥哥真是好心想陪我,却没想到这样绕着圈诈我的话,这可真没意思。” 她是欲灵宗的人,白映山不可能主动跟别人说。这人若是真知道她的身份,一开始也不可能那样出言调戏。这时说出欲灵宗,不过是试探。 “小妹妹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执扇美男摊摊手,“不过是……有点好奇,随便猜一猜。” 程如风挑了一下眉,“猜什么?”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道:“我叫白连岳,是白映山的堂弟。” 他做了自我介绍,程如风也就跟着道:“白真人你好,我叫程如风。” “我那个大哥啊,一向沉稳持重,这次竟然破天荒带了个小姑娘回来,还宠上了天。明着说是朋友的徒弟,但外面流言可多啦。有说是他要报恩,有说是他要收徒,有说是他要娶妻,甚至还有人说是接回了私生女……” 程如风直接一口水喷出来。 别的就算了,私生女是什么鬼? 她哪一点像是白映山的女儿? “所以啊,我当然就好奇想来看看啦。没想到竟然是欲灵宗的人。”白连岳又摇了摇折扇,很暧昧地眨了眨眼,“大哥是找你来治病的吗?” 程如风想着白映山说就算是白家人也不能相信,心中就多了分防备,摇了摇头,“他没跟我说啊,治什么病?” “请欲灵宗的人,能治什么病?”白连岳脸上的笑容甚至有几分淫荡,但却又道,“不过,既然他自己还没说,那我就不多嘴了。” 程如风也不知他想暗示什么,索性先丢到一边,问:“你怎么猜到我是欲灵宗的人?” “十五岁,筑基中阶。”白连岳咂了一下嘴,“名门正派的年轻女弟子我心里都有数,没有你这样的。散修更不可能做到。若是魔门的人……白映山会直接一剑斩了。剩下的就很好猜了嘛。白寄岚有个朋友,是个很少见的出身欲灵宗的剑修。白映山要解决……咳,那种问题,悄悄找苍梧借个欲灵宗弟子是最可行的。” 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但……他说的“那种问题”,到底是白映山,还是白寄岚? 程如风又歪了歪头,索性把话题扯开,“名门正派的年轻女弟子白真人全都见过?” “就算没见过,也知道她们的信息啊。”白连岳折扇一展,“区区不才,正是《群芳谱》的作者。” 程如风茫然地看着他,“那是啥?” 她真不知道。 她之前在欲灵宗,然后在九重山,然后就碰到了莫长老师父和白寄岚,外面的事情,只是来天剑宗这一路听白映山说了一些而已,白映山怎么可能跟她说《群芳谱》这种东西? 白连岳显摆不成,不由有些挫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都没在江湖上走过吗?” “我就是个萌新……纯的。”程如风点点头,“刚出新手村就被师父扔给白真人了……我是说白映山真人。” 一家子都是姓白的真人……也真是不好称呼。 她有些用词白连岳不太明白,但整体能听懂,也就不太在意。他道:“我这个人别无大志,只愿品鉴天下美人,完成这部《群芳谱》,穷此一生,身体力行,为诸美人立传。” 程如风:…… 立传就立传,身体力行是什么? 果然跟着就听他道:“至今为止,倒还没有尝过欲灵宗美人滋味,不知程姑娘可有意与我一试鱼水之欢?” 程如风只差又要喷。 很好。 够直接。 我欣赏你。 她再次打量着白连岳,“既然知道我是欲灵宗的,白真人就不怕被采补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白连岳摇了摇折扇,一脸大无畏的样子,却又道,“你不过是个小筑基,能采多少?我虽然不比白寄岚,打断你运功的能耐,倒还是有的。” 又提白寄岚。 程如风不知道他是平常就习惯拿白寄岚比,还是又在试探,也不接话,只微笑看着他。 白连岳摆出一副自认风流潇洒的姿态来,问:“好看吗?” 程如风点了点头,“好看。” 白连岳又问:“我好看还是白映山好看?” 程如风老实地回答:“你。” 白连岳有点得意,飞了个媚眼,“那我好看还是白寄岚好看?” “白寄岚。” 程如风下意识地回答了,才反应过来。 妈的,真是美色误人,又被他诈到了。 36.生气 白连岳果然挑了挑眉,“你见到白寄岚了?” 程如风索性点了点头,“见过呀。三年前在九重山,傲月公子真是太帅了。”她双手捧心,一脸花痴,“可惜映山真人说他正在闭关,要有合适的机会才能带我去见他。” 她一面补救,一面暗自收起了那些旖旎心思,真正打起精神来。 这个白连岳跟白寄岚那种百年来潜心修行的宅男真不一样,简直是浑身都是套路的老司机。 一个不小心就要中招。 白连岳也不知信没信,只轻轻摇了摇折扇,把问题又转回来,“那么,程姑娘答应我么?” 程如风已经“休息”好些天了,被他这么一撩,本来的确有点心痒,不然也不会中了美男计。只是……她虽然对白家内部这些恩怨纠纷没什么兴趣,但白连岳这么三番两次地套她话,明显把她当傻子耍呢,她还跟他那啥,是不是犯贱? 但这个时候要是恼羞成怒,翻脸就走,反而显得心虚,而且还越发坐实了她跟白寄岚有什么。 反正现在不怕白连岳会要她的命,总要让他也丢丢脸,扳回一局来才甘心。 程如风眼珠子转了转,便笑道:“你下来呀。” 白连岳意外地怔了一下,“现在?这里?” 程如风撩起一串水花泼向他,也飞了个媚眼,娇笑道:“你不下来,又怎么知道……什么叫鱼水之欢?” 白连岳确定程如风是欲灵宗弟子之后,就起意想跟她试一试,但真没想过她会这么直接。 而且……月下,露天,水中……他还真是从来没试过,只想一想,就觉得身体有点发热。 真不愧是欲灵宗的小妖女。 白连岳阅女无数,程如风在他眼中,也算不上是顶尖绝色。 然而在这时,却有一种别样的美艳。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湿漉漉地从脑后垂下,又在水中散开,丝丝缕缕,随着水波漂动,衬着她在清澈的湖水下若隐若现的酥胸长腿,月光下有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白腻肌肤,简直有一种妖异的诱惑。 而她还带有些许稚嫩的清秀脸庞,却有如一朵将绽未绽的纯净白莲,黑水晶一般透亮的双眸,映着月光,熠熠生辉。 这样一个女人,妖精般妩媚,却又孩子般天真。 白连岳看着她,不由得就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小腹下面涌去,绸衫的下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下意识已将手里的折扇一扔,伸手去解自己外衣的系带。 就在这时,重重的咳嗽声传过来。 白连岳的动作僵了一下,扭过头去,见白映山正走过来。 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再晚一点他就得手了,再早一点,他也能找到借口解释,偏偏就是这个要命的当口。 他下面都翘成那样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这时要解释说他没想做奇怪的事情,只是单纯散个步,鬼才会信。 白连岳只能讪讪笑了笑,叫了声:“大哥。” 白映山沉着脸,扫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当场发作,只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 “这就走了。”白连岳跟他这么多年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当然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油嘴滑舌,捡了自己的扇子,姿势别扭地夹着腿一溜烟走了。 白映山等着他的身影彻底不见,才转过头,看着水里的程如风。 什么也没说。 程如风自己倒觉得略有点不好意思。 她跟白连岳互相调戏没什么,真的你情我愿的话,来一发也没什么。刚刚的情况,哪怕她只是想报复一下,但被人当面撞上,还是挺尴尬的。 尤其还是被白映山。 她让他把她从他弟弟那里“救”出来,结果没“休息”几天,又被他抓到跟别的男人调情……虽然她可以解释,但多少还是有点出格。 程如风乖乖游回岸边,拿了自己的衣衫披上,才跟白映山勉强扯了个笑容,“白真人。” 想想她刚在叫白连岳也是叫白真人,白映山就觉得这个称呼有点刺耳,冷冷道:“不要这样叫我。” 程如风眨了眨眼,“那……要怎么叫?” 怎么叫? 白映山看着她。 她这时身体还是湿的,衣服披上去就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反而比没穿更诱人。偏偏大大的眼睛忽闪着,表情又一派天真。这样的反差只让人恨不得将她直接按住,狠狠的操到她叫不出声音…… 白映山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自己满腔邪念压下去,抬手用个小法术把她弄干,板着脸道:“你跟我来。” “哦。”程如风应了一声,乖乖跟上去。 白映山把她带回自己的书房,这里比湖边多了几重禁制,更方便说话,不必担心被人偷听。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白映山问。 程如风去游泳的时候,他的神识会刻意避开湖边,以免偷窥到什么。今天是觉察到白连岳在那里呆了挺久,才探过去。 正见到她叫白连岳下水。 水波荡漾,她眼中的春意更比水波更浪。 ……就像个勾魂的妖精。 白映山这时想起来,还觉得心潮涌动,随即又怒火中烧。 但他却不太能分辨,这怒火,是因为白连岳,因为程如风,还是因为他自己。 程如风乖乖把跟白连岳的对话重复了一遍,一个字都没漏。 白映山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仔细思忖起来。 他沉着脸,好一会没说话。 程如风忍不住轻声问:“可有什么不对?” “不,没什么,你……”白映山顿下来。凭心而论,程如风的应对已经算是不错,但他想着她竟然真的答应白连岳——哪怕只是口头答应——“不错”就说不出口。最终只是道,“你既然……不如回去陪寄岚?” 都被他抓到要跟别人约炮了,继续拖延着不去管白寄岚,好像也说不过去。程如风就点点头,但想想白寄岚之前的疯狂,还是想争取给自己留点后路,“……最多七天,七天后我要再出来。” 白映山点点头,“好,我会跟寄岚说。七天后,我会去接你。” “白真人最好了。”程如风眉开眼笑地撒娇,又想起白连岳说的事来,就顺便关心一下,“白连岳说你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白映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反射性地否认了。 “那他是在胡说还是在试探白寄岚的事啊?”程如风皱了一下眉,“我要是再碰上他,要怎么说?” 他不会再让她有碰上白连岳的机会了。白映山这么想着,却又有点犹豫,其实……正好借那种流言来掩饰,似乎也不错。 白映山这么想着,缓缓道:“以后,如果再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来给我治病的也好。” 程如风眨眨眼,“什么病?” 只见白映山脸色红了又青,变幻了好几次,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阳萎。” “啥?”程如风惊叫出声,目光下意识就往他胯下看过去,“真的吗?” 怪不得白连岳说得那么暧昧,又觉得找欲灵宗“解决问题”很正常。欲灵宗在这方面,的确术业有专攻。 白映山只想把她的眼睛捂上,咬牙道:“当然不是。” “哦。” 程如风觉得也是。修士从筑基开始,就等于在重塑自己的身体,经过灵气的淬练,他们甚至能控制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更不用说金丹修士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毛病? 想想他为了掩饰弟弟的事,竟然能牺牲到这种程度,也是用心良苦。 程如风忍不住道:“你对白寄岚真好。” 都说修行讲究斩断红尘太上忘情,但总有特别的例子。 比如方流云。 比如白映山。 程如风觉得能见到这样的人真不错。 她一脸单纯的钦佩慕孺,白映山却想起前些天做的梦。 他对着侍妾硬不起来,却在梦里对程如风做尽了这样那样的事,还泄了一被子。 这时看到她这样天真的脸,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禽兽。 白映山静了静,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寄岚……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他以前,一心修行,别的都不管。所以,一旦上了心,也会比别人更为执着……他……你……” 他本来就说得很慢,就好像一边说,一边还斟酌着用词,但到了最后,还是停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而且,毕竟是白寄岚的事,他不能完全代表他,也不好说太多,所以其实也没有立场来要求程如风怎么样。 但程如风还是听明白了。 “白真人是希望我只守着白寄岚,从一而终?” 白映山点点头,“你的资质虽然差了一点,但是寄岚应该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修行资源也好,那……那方面也好,也不是必须得跟其它人……” 这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提议。 简直是所有女修都求之不得的事。 但程如风却只笑了笑,“白真人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她对白寄岚,喜欢当然是喜欢的。 但到现在为止,这种喜欢大半只是因为他的颜值。毕竟他也不能动,除了啪啪啪之外,他们的交流甚至都还没她跟白映山多。 现在说跟他一辈子? 真是太早了。 而且她觉得白映山这时说这个,也未必就真的想让她做弟媳,可能大半只是因为看到她勾引白连岳,想替白寄岚抱个不平,警告她一下。 男人么,真是哪里都一样。 总觉得做过了就等于盖了章,从此女人就是他们的所有物了。 程如风忍不住撇了撇唇。 白映山一开始愣了愣,他也是真的不明白,程如风为什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这时看到她这小动作,才突然明白——她并不在乎白寄岚。 她对白寄岚没有感情,也没有义务,自然不觉得跟别人怎么样是愧对他。 白寄岚还是白连岳,在她眼里,根本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只是男人而已。 能跟白寄岚做,就能跟白连岳做。 这样坦荡,率直,而……残忍。 白映山叹了口气。 欲灵宗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才能把她教成这样? 但心底某个地方,却又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梦。 甚至在想,如果是他开口,她会不会也答应? 37.齐大非偶 “如风。” 白寄岚用手撑起了身子,看向正走进来的程如风。 看他那欣喜若狂的样子,白映山都懒得计较他都没看到自己这个大哥了,把装了各种生活用品的储物袋递给程如风,交待两句,就自动退散了。 反而是程如风扬着手追了两步道:“记得七天后来接我啊。” 白映山看了弟弟一眼,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白寄岚的笑容就僵了僵,声音里都透了点委屈,“如风。” 程如风转过头白了他一眼:“不给你定个限期,我怕你弄死我。” “不会的。”白寄岚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低低道,“你还生气么?” “当然气啊。”程如风哼了一声,但还是走到他床前。 白寄岚试探性地伸出手,程如风抿了抿唇,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里。 白寄岚紧紧握住了。 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柔声道:“对不起。” 程如风叹了口气,轻轻道:“你是金丹修士,你是天之骄子,你是世家子弟,你是傲月公子……我知道跟你说绝对平等,根本是句废话。但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希望能够得到作为一个人最低限度的尊重。” 白寄岚听得很认真,然后点了点头,又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程如风靠到了他身上,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明白,无非就是因为你不能动,又是个好人,我才能跟你说这些。” 这到底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就像她碰上莫长老,想强就强了,说个屁的尊重。 “可是啊,就是因为你这么好,跟你在一起感觉很好,我才不想留下不好的记忆……”她偎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咱们互相体谅,有分歧好好商量,争取大家都一直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好。” 听到他应声,程如风就笑了笑,一面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一下,一面伸手向下摸去。 白寄岚按住了她的手。 程如风抬眼看着他。 白寄岚用手撑起了上半身,半靠在床头,另一只手搂着她。 “不急。”他说,“先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之前一直只能躺着,这还真是第一次以平行的视角打量她。 “好看吗?”程如风笑着问。 “好看。”白寄岚点点头,“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女孩子了。” 程如风竟然被夸得微微红了脸,低头将脸埋进了他怀里,“哎呀,你再说这种话,人设又要崩了。” 人设又是什么鬼。 白寄岚对她偶尔会冒出来那些奇怪的词也算是有了免疫力,这时也不想追究,只收手抱紧了她。“我好想你。” 程如风只轻轻应了声,“嗯。” 白寄岚又补充,“并不是为了那个……只是……想你。” 程如风觉得整个人都要在他这样的告白里化成水,心软得一塌糊涂。 有一瞬间甚至想起了白映山之前的话。 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看着他柔情似水,莫名有些心虚,索性就抬起头来,吻上了他的唇,把他后面的话统统堵回去。 无非就是治个病,他泄阳她采补,各取所需而已。 说那么多做什么呢? 还真能守着他过一辈子吗? 白寄岚是因为一百年来不近女色,在这种情况下开荤,又碰上她这种老司机,所以一时分不清爱欲,昏了头也是有的,她难道还要跟着昏吗? 白寄岚这样的人…… 所谓齐大非偶,其实哪里都是一样的。 她和白寄岚,目前来说,不论是从出身背景,还是自身实力,都根本无法对等。 她如果这样跟着他,就永远都只是个附庸。 她对他是有点好感,但没到这个地步。 而且,再退一步讲,就算她肯,白寄岚肯,哪怕连白映山都肯答应,白家会答应吗? 天剑宗能同意吗? 天剑宗把秦祖师的悟道之地都给了白寄岚,可见期望之大,能容许他娶一个欲灵宗的妖女? 如果她碰上的是别人,她也许还可以隐姓埋名,换个身份,隐瞒自己的出身。 但白寄岚这种天下闻名的人物,也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做了他的道侣,还不得被人查个底朝天?只怕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瞒不住。 到时怎么办? 白寄岚扛不住外界的压力,就是棒打鸳鸯;他要是扛住了,就得跟全世界为敌,众叛亲离。 她又有什么意思? 还是等治好病,师父来接她,她就走了。 从此天各一方,两不相欠,这才是最好的。 38.相信我 白寄岚对程如风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即便在性事上,都由着她拿回了主动权。 程如风自己反而有点不够尽兴。 她觉得人的身体真是奇怪,明明之前天香藤种子那么颗小跳蛋,就能让她满足了,之后辰辉没有真正插入的亵玩也能让她高潮连连,但这会儿她的花穴里含着白寄岚又粗又长的火热阳具,却偏偏总觉得,哪里还缺了那么一丁点。 就好像骑过了电动车,就再也看不上自行车那点速度。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白寄岚有点莫名其妙,“怎么?” 程如风才为他的不知节制闹过一场,这时可不好意思说这个,只摇摇头,伏在了他胸口,又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白寄岚笑起来,搂了她的腰,“你再加把劲,我能好得快点。” 程如风懒懒趴在那里,只缓缓磨了两下,“没力气了……” 白寄岚挑了一下眉,“我来?” 程如风差点没跳起来。 白寄岚连忙补充道:“你说不行就停下,好不好?” 程如风犹豫了一下,半推半就地点了点头。 白寄岚简直就好像听到号令的骏马,握着她的腰,猛烈地冲刺起来。 他其实跟程如风一样,尝过了自己做主的极致快感,又怎么还能受得了她这么不紧不慢的磨磨蹭蹭? 程如风霎时间觉得自己就有如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只能牢牢抓住白寄岚的手臂。 他的体温还是比常人稍低,肌肉坚实,这时正因为用力而绷紧,有如石雕一般,双手握着她的腰,毫不放松。 下面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在程如风花径里肆虐,那娇嫩的小穴儿在这强劲的刺激下无意识地颤动抽搐,春水如潮。 程如风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几乎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这让她不自觉就想起了上一次,不由得地慌乱起来,抓紧了白寄岚的手臂,指甲都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白寄岚……”她喘息着叫,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哀求。 但花穴却因为她的紧张而收缩,更加紧密地绞住了白寄岚。 白寄岚被她猝不及防地这么一绞,美妙难言的快感直冲云霄,竟然直接就射了出来。 他紧紧按着程如风的翘臀,让她更贴近自己,让正在喷发中的肉棒插得更深,一面咬着牙,懊恼地道:“……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我……”程如风抿了抿唇,“我只是有点怕……” 白寄岚微怔,然后就用一只手撑起了身子,一只手抱住她,亲吻她,柔声道:“我不会再那样的,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他虽然放开了她的腰,但是这样近似相对而坐的姿势,却让白寄岚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以一个之前从没有过的角度,抵住了程如风的敏感点。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程如风呻吟出声。 白寄岚也感觉到了,肉棒迅速地再次胀大。 “如风……”他轻唤着,“相信我?” 程如风被他顶得浑身酥软,没顾得上再多说什么,就搂住了白寄岚的颈项,点下头。 白寄岚这次果然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又在程如风体内射了两次就停下来,让她休息吸收。也给了她更多的自由时间。 但这世界本来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何况白寄岚这么简陋的“洞府”里。 程如风最多也只能看看书,跟白寄岚聊聊天。 白寄岚最近高冷人设虽然有点崩,但还是不怎么会聊天。琴棋书画吃喝玩乐他一概不懂,最多能跟程如风聊修行。 这方面他倒是毫不藏私,对程如风有问必答,甚至还允许她去参悟秦祖师留下的剑意。 程如风反而有点犹豫,“你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秦祖师是天剑宗的祖师,他留下的剑意,当然也是天剑宗的东西。即便是天剑宗的弟子,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去参悟的,不然也不会说有人处心积虑想把白寄岚赶出这个洞府。竟然这样由得她去看。 白寄岚看着她,温柔似水,“你当然不是外人。” 在他眼里,她就是自己的道侣。 天剑宗的媳妇儿,当然也是天剑宗的人,怎么看不得? 程如风:…… 她虽然十分心虚,但还是抵不住那种前辈高人留下的剑意的诱惑,还是去看了。 那剑意就在另一边的石室里。 程如风才一走进去,就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喉中一阵腥甜,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她扶着墙壁,才算勉强站稳。 对面的石壁上,有三道剑痕。 那淘天的剑意,便是从那三道剑痕上传出。 程如风盘腿坐下调息,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才再次抬眼去看。 三道剑痕又似乎各有不同,一宏大,一凌厉,一飘逸。 白寄岚告诉她,那三道剑痕,分别对应着秦祖师留下的三种剑法。他学的是第二种,叫孤月凌霄剑,他傲月公子的外号,也由此而来。即使是他现在的修为,在那块石壁前感受前辈留下的剑意,依然大有进益。可见秦祖师的高明。 程如风连去了三天,每次都只觉得自己被那剑意压得要死,但却什么也没有领悟到。 她想,她在剑术上的天赋,可能的确有限。这样的机缘摆在眼前,却根本拿不到。 但又不甘心,还是每天去坐一坐,然后才心灰意冷地回去跟白寄岚啪啪啪。 反而是白寄岚安慰她。 “真的没天赋的话,根本连压力都不会感受到,在他们看来,那就只是三道平平无奇的裂痕。你能看出各有不同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但当然还是比不上他这样的天才。 程如风十分郁闷,又多压榨了他一回。 白寄岚自然求之不得。 39.你考虑了吗? 这样张驰有度的双修,效率反而比之前不停不休更高。白寄岚和程如风的关系也要融洽得多。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 白映山来接程如风时,发现白寄岚已经能坐起来了,程如风正偎在他身边看书。 场面看起来温馨而安宁。 白映山心下微涩。 程如风站起来打招呼,“白真人,你来啦。” 白映山笑了笑,去看了看弟弟的情况,又问程如风:“这回还非得要出去么?” “要啊。”程如风笑道,“你带我出去放个风呗。刘仙厨还说要推出新菜式等我去试吃呢。” 她这种对食物的热情也极大地鼓舞了两个仙厨,每天只想变着法给她做好吃的。 白寄岚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但还是点了点头,“玩两天就回来?我觉得再有几天,我也就能痊愈了,到时我再陪你一起出去。” 到时……她就走了。 程如风心头略有点不舍,索性也不看他,转头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这没心没肺的……白寄岚依然看着她,又是无奈,又是宠溺,更多的是缠缠绵绵的依恋。 白映山看看程如风,又看看弟弟,来时那种暗自欣喜的情绪就慢慢沉到了心底。 程如风这次“休息”果然没再见到白连岳,却“偶遇”了白映山的侍妾。 两名姿容出色的美人,特意等在程如风必经之路上“赏花”。 左边一个穿着水红的衫子,乌鸦鸦的云鬓,柳眉杏眼,红艳双唇有如娇嫩玫瑰。身材更是性感火辣。她斜了程如风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也不过如此。” 单从长相论,她身边那个天青色长裙的侍妾还要更好几分,眉眼如画,温婉动人。她自己跟程如风也差不了多少,白真人也不知怎么就挑上了这么个小丫头。 天青色长裙的美人拉了拉她,“娇杏,是我们有求于人,你不要这样。” 她又向程如风行了个礼,道:“程姑娘你好,我们是映山真人的侍妾,我叫青桃,这是娇杏。” 程如风只能停下来,问:“什么事?” 青桃却红了脸,半晌也没出声。 还是娇杏道:“听说你擅长房中术,我们是来请教的。只要你教会我们,价钱随便开。” 说是请教,语气中却依然带着种毫不掩饰的倨傲与厌恶。 一个欲灵宗的妖女,跟她说话都算脏了嘴。 本来程如风觉得白映山对她挺好的,他的家眷来找她,她总不能不管不问,但娇杏的态度,却让她不太高兴。 “不教。”她说完就走了。 娇杏气得跳脚,却也不敢公然怎么样。 谁都知道白映山有多看重这个妖女,她要真的敢动手,这里又是畅园,程如风只要一叫,白映山就能赶来。 她只能愤愤地在程如风身后骂,“得意个什么劲?不过是个下贱的欲灵宗妖女,你以为映山真人一时宠着你你就能无法无天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过是拿你当治病的药引子而已,就凭你那出身,永远也别指望能进白家的门。” 程如风非常无言。 她本来也没想进好么? 不过,侍妾都能直接来找她了,白映山有隐疾的流言,大概真是愈演愈烈了吧。 她跟白映山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怎么了?”白映山问。 “今天你的侍妾来找我了。”程如风顺便上点眼药,“你真的没事么?” 为了隐瞒她真正的作用,编个谎话也就算了,可是连他的侍妾都……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白映山有点郁闷,也只能道:“没事。” 程如风劝道,“虽然这事有点难以启齿,但如果真的有问题,也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啊。” 白映山脸色都青了。 程如风还在继续道:“其实我也觉得,都金丹修为了,不太可能是身体的问题。就算真的一时不举,大概也只是心理因素。白真人你放轻松,慢慢会好的……” 白映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听她讨论不举? 信不信他现在就能把她按住就地正法,让她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程如风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说完就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对着桌上的美味佳肴一脸满足,“啊啊啊,这个龙凤五羹烩果然好好吃。回头要让刘仙厨再做一次,我带去给白寄岚尝尝。” 白映山只觉得自己刚刚升腾上来的欲火,被她一声“白寄岚”就浇灭了一半,一口气吊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却又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身体憋了火,还是因为程如风的态度。 他之前嫌弃白寄岚喜怒无常,这时觉得自己大概也有点不太正常。 上次程如风出来,对白寄岚毫不在意,甚至都能答应白连岳,他就很生气。 但这次,他们和和美美,程如风吃道菜,都想着要给白寄岚带,他依然……很生气。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针扎似的痛。 “啊,对了。”程如风自己提到白寄岚,又想起一件事,“白寄岚能坐起来了,能不能给他弄个轮椅?虽然他自己说过几天就能好,但毕竟躺了这么久,能早一点下床动动也好,你觉得呢?” 她这样为白寄岚着想,白映山剩下那一半火,也悄无声息地灭了。 他应了一声,又道:“我上次说的事……你考虑过了?” 程如风愣了一下。 她不过是看白寄岚这几天对她好,投挑报李一下而已,没成想让白映山误会了。 可是白寄岚还没全好,她还要在这里呆一阵子,也不好断然拒绝,想了想,还是含糊地道:“……且等我师父来了再说吧。” 苍梧真人开明得很,到时她说服师父总比说服他们容易。 白映山倒没意识到程如风这只是缓兵之计。以他的教养来说,婚姻大事,要请师父做主,这也是正理。 凡世婚姻,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修士之间互结道侣,虽然没那么严格,但有父母师长在,自然还是应该要跟长辈们商议的。 40.我该好好感谢你。 白寄岚很高兴。 程如风给他带了美味的菜肴和轮椅。 他当然不是看重这些东西,他对吃喝没什么特别的兴趣,至于轮椅么,他估计他再双修个三四次,大概就能站起来了,那东西用处也不大。关键是程如风的心意。 尤其是轮椅还是她画了图样特意让白映山做的。 她在外面还是想着他的。 这一点让白寄岚心花怒放,都顾不上白映山还在场,就直接将程如风抱了个满怀。 程如风窘得悄悄拧了他一把。 白映山微垂了眼,只当没看到,道:“下次应该就不用我来接了吧?寄岚好了就可以直接带你出去了。” 程如风点了点头。 白映山没多说什么,就出去了。 白寄岚坐在他的新轮椅上,抱着程如风,突然觉得白映山的背影透着几分落寞。 他雀跃欢喜的心情,就不由得微微一沉。 白寄岚虽然在“闭关”不能出去,但外面的事情,也并非一无所知。 他也有几个心腹忠仆的。 忠仆说起白映山的“隐疾”,都是一脸感慨,觉得映山真人难做到这种程度,真是牺牲良多。 但白寄岚心里清楚,那“隐疾”未必是假的。 就像他自己,现在如果不是程如风,换成别的女人,估计也硬不起来。 他大哥对程如风那点小心思,他在回来的路上就看得清楚。 只是…… 程如风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白寄岚压下心里的愧疚,将程如风抱得紧紧的。 程如风被他勒得生痛,挣了一下,扭头问:“怎么了?” 白寄岚凑过去亲吻她。 “我就是很开心。”他说,“你会给我带礼物,我太高兴了。” 程如风并没有多想,只觉得他是在床上躺太久了,能动一动,哪怕是坐轮椅都很兴奋。 但看着他眼中那满满的深情……想想白映山之前的误会,她就略有点不安。 她可以随口敷衍白映山,但白寄岚真是一片真诚,她要是随便糊弄……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渣。 “白寄岚。”她微微向后仰了仰,避开他的唇,“我们……谈一谈。” “过一会再谈。”白寄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却下意识觉得自己不会很想听。 他抬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又就着她后仰的姿势亲上了她的锁骨。 声音在亲吻和喘息间断断续续。 “……等我好了……再谈……” 等他好了,再谈什么,主动权就都在他手里了。 程如风想想觉得那样也好。 也不差这几天。 何况现在谈的话,万一谈不拢,搞得双方都不愉快,还得继续双修,也实在太尴尬了一点。 不如就先等他全好了再说。 有“治病之恩”,再加上师父的面子,他总不至于要她的命。 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 他好了,她也好走得心安理得。 于是她也没再抗拒,顺着白寄岚的动作,乖乖地张开了腿。 接下来几天,程如风依然跟上次一样,跟白寄岚双修,然后去隔壁的石室被秦祖师的剑意虐。 有时候白寄岚也会坐着他的轮椅去陪她。 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明明连灵力都不能用,在剑痕前面却神色自若进退自如,还能向程如风讲解。 程如风忍不住想,白寄岚这样的,大概才是天道的亲儿子,她们这些人,不过是用来衬托他的渣渣。 怪不得他会出事。 太招人嫉妒了。 这天双修完,她照常依偎在白寄岚身边睡觉,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替她翻了个身,本来枕在白寄岚肩上的头也被放了下来。 程如风皱着眉睁开眼,半睡半醒地叫:“白寄岚?” “嗯,我在。” 白寄岚应了声,声音传来的方向有点高,程如风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他站在床边。 她顿时睡意全消,“哎,你站起来了?” “嗯。”白寄岚不但站了起来,还走了几步,转了个圈。 程如风鼓掌,“太好了。恭喜恭喜。” ……这什么反应! 不过,他好了,她在他身边,这就很好。 白寄岚笑着回到床边,“我该好好感谢你。” “不必啦。”程如风摆摆手,“好处我也得了。” 她现在已经是筑基五层,即便是在欲灵宗,这个进阶的速度也算是头一份了。只怕苍梧都没想到这一点。他估计了两个月时间,现在还早得很。也是程如风有天香藤反哺恢复,才能有这个效果。 白寄岚不太喜欢她这种语气,就好像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天,做过那么多次,只是一个买卖,银货两讫。 “要的。”他把程如风压回了床上,“就从真正的,彻底的,好好满足你开始吧。” 41.操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才好 白寄岚压着程如风,但动作并不粗暴。这样比她主动时,更能感受到他的强健与力量。他的体重甚至让程如风有一种踏实安宁的感觉。 她跟白寄岚这漫长的双修治疗,从全自动到半自动,现在好不容易能让他自己动了……他不说她都想试一试。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腰肢精瘦结实,她能感受到他光滑的皮肤下充满活力的肌肉,她轻轻摩挲着,爱不释手。 白寄岚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他用手肘微微撑起了身子,一面打量着程如风,一面同样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即便做过这么多次了,依然让程如风有点难为情,嗔道:“看什么?” 白寄岚道:“我还从没有这样看过你。” “平躺着的时候最丑了,有什么好看。”程如风微红着脸,索性勾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去。 白寄岚从善如流地低头含住了她樱粉色的乳头,吸舔了一回,才轻轻道:“你一直都在看躺着的我,觉得丑么?” 程如风被他吸得微微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娇媚的轻吟,“那不一样……”她说,“你这么好看,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白寄岚笑起来,凑过来亲她,“你也一样,如风,在我眼里,你怎样都是好看的。” 低沉的情话比最好的春药更撩人。 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骚痒让程如风扭动着身肢更加贴近身上的男人,她抬起一只腿,勾住白寄岚的大腿,纠缠磨蹭,一面轻唤他的名字,“寄岚……” 他把脸贴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真香。” 她身上的香味被方流云改良过了,去掉了催情药的成分,但当她自己动情时,香味却会随之浓郁,令人沉醉不已。 他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雪乳,一只手往下,滑过她纤细的腰肢,覆上了她娇嫩的花穴。 “好多水……”白寄岚的手指在那湿滑的缝隙间蹭了蹭,就往里探去,花径里的媚肉几乎立刻就裹紧了他,贪婪地吸吮起来。 白寄岚的呼吸不由得开始粗重。 程如风抬起头来吻他,灵活的舌头探进了他口里,翻搅舔舐,缩回去时,甚至将双方的津液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因为你啊……”她低低呢喃着,从他嘴角亲到他的下巴,一路留下湿漉而淫靡的痕迹,“从你压住我开始,那里就湿了呢……” 白寄岚虽然早知道她在性事上坦率而开放,但这时她下面含着他的手指,舔吻他,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地说着挑逗的话,还是让他瞬间红了脸,甚至连体温都高了几度。 程如风抬起身子,几乎要粘在他身上,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呻吟,“唔……果然还是要温暖的身体抱起来才舒服……之前……真是太冷了……” 不但冷……还不能动…… 白寄岚低低道:“之前还真是委屈你了。” “所以……”她把他的手拉出来,双腿盘在他腰上,花穴正对着他早已硬挺怒张的肉棒,一面勾着他的脖子,尖尖的小虎牙划过他的喉结,“现在要好好补偿我啊……” 白寄岚从不知道自己的喉结竟然会这样敏感,尖锐的快意有如电流,那瞬间他几乎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肉棒更是又胀大了几分,茎身上青筋如龙,血脉贲张,完全不能思考,本能地一挺腰,便直接插入了程如风的花穴,尽没至根。 无尽欢美在下身被填满的瞬间如烟花爆开,程如风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到了高潮,她战栗着,尖叫出声。 白寄岚本来对自己明明已经好了,却依然被程如风主控了节奏有点懊恼,看她这样,才觉得算是扳回一城。 他暗自调息,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不紧不慢地在程如风淫汁泛滥的蜜穴里来回顶送。他的手还握着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拨弄着顶端那颗随着他耸动的频率摇晃不定的殷红乳头,缓缓问:“这样的补偿……你喜欢么?” 程如风还在高潮的欢愉中,花径无比敏感,他巨大的阳物每一次顶弄抽插,都带给她巨大的快感。她只觉得花穴里热得都快要融化了,整个人都被欲望淹没,根本不想理会白寄岚那点小心思,只想要更多。 她收紧了盘在白寄岚腰上的腿,让那根火烫的阳物在自己穴里插得更深,沾染着情欲的眸子水盈盈看着他,娇喘如兰,声音软糯,“喜欢呀。你再快点……唔……重一点……狠狠的顶到人家的花心儿才……” 白寄岚只觉得心神荡漾,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个狠冲,肉棒直捣进她蜜穴之底,龟头顶着花心嫩肉,撞得程如风娇躯一颤,还没出口后半句话骤然换成了不成音调的娇吟。 他错了。白寄岚想。他才不应该跟她计较由谁主动,更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说东说西问这问哪。 他就应该像很早之前想过的,能动之后就只管狠狠操她,操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才好。 白寄岚不再忍耐也不再控制,飞快地挺进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她颤抖收缩着的花心上。激烈而疯狂,酣畅淋漓。 程如风果然连呻吟都被他操得有点支离破碎。整个洞府里一时间只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肉体拍击的声音和下体相连处那细微又淫靡的水声。 她对白寄岚的失控心有余悸,但这时被他顶得心神散荡,却也顾不得太多。她搂紧了白寄岚,挺着腰肢迎送他的抽插,花穴里的媚肉更是螺旋般紧锁,咬着他的阳物激烈吸吮。 白寄岚脑海中划过一道欢愉的白光,用力顶到了最深处,肉棒跳动着,射出沸腾般滚烫的精液。 断更说明 很多读者问为什么不在POPO发了…… 因为在海棠那边V了。 海棠有作者协议,不能把V章发到别的站。 而且正经说……那边便宜很多。 也许有部分读者会觉得不方便或者不习惯,但……这也没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能克服就克服,要是不能……那也没办法啦~ 地址我就不在这里发了,大家自己上海棠搜或者加群问吧。 多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