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一片江山(GB)》 01给养父开苞(每章一日,肉食动物狂欢文,求 (每章一日,肉食动物狂欢文,求收藏) 空间休息站。 沉骄从休眠仓中苏醒的一瞬间,一股巨痛袭击了脑海,她贝齿紧咬一脸痛苦,冷汗划过冷白的面庞。 【系统重启中】 【加载···】 【系统重新加载成功。】 系统258弹出信息,却不是往常那股亲昵的语音,而是冰冷的电子提示音,“任务者880故意崩坏任务世界,造成巨额财产损失,已失去任务自由。” “主系统将自动匹配与你契合度较高的世界,请务必完成任务偿还债务。” “即日起,任务失败将永久辞退。” 此时沉骄已经从巨痛中缓了过来,“什么叫故意崩坏?你哪里看出来我是故意的了?!我不服!我要投诉!” 系统258再开口已经恢复原本可爱的少年音,“主人,系统判定就是这样的。” “因为宿主操了男主导致男主对女主硬不起来,宿主为主动方,不是被动方,所以判定是故意崩坏。” 沉骄窒息,“讲道理,我宁死不从,是男主绑着我,自己坐上来的,这也怪我?说好的男主光环女主光环呢?就这么让我轻松篡位了河里吗?系统界还搞碰瓷?” 系统腹诽,如果还有18禁任务世界你肯定是无往不利,谁落到你手上都是一摸就软……啧,说起来她不就是18禁任务世界退休的员工吗? 性爱技能拉满。 难怪自从主人调到言情部门后,不论当女主还是女配,明明一丝不苟的按照剧本走,结果一旦跟男主男配发生肢体接触,就会产生化学反应。 没见过18禁世界的幼年系统大为震惊,这就是18禁的威力吗? 小系统也很无辜,没有办法,只要做任务就不可能不发生肢体接触,于是给主人发了个QAQ。 沉骄捏了捏鼻梁,砰的一下躺回了休眠仓,咬牙切齿道,“继续任务。” 【主系统:特殊匹配中】 【匹配成功。】 【类型:龙傲天】 沉骄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失去了一瞬间意识,下一秒沉骄一个身体失衡,仰倒下去,与此同时,记忆在脑中如走马灯一般播放。 这具身体就叫沉骄。 她是沉家叁代唯一的女孩,母亲是与沉家并列的庄家千金,同时她也是庄家叁代中唯一的女孩,说一句千娇百宠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然而本世界的主角并不是她,而是沉骄被拐卖后,从孤儿院领回去的替代品沉倩倩。 沉倩倩代替沉骄被千娇万宠,顶尖教育着长大,能力一流,资源一流,沉家叁兄弟、庄家两兄弟深慕这个假妹妹,甚至不惜在找回亲妹妹后,对亲妹妹无限打击。 沉倩倩一边做着好人,一边侵蚀沉、庄两家产业,然后义正严词打着给沉骄让位置的名义抛弃两家,自立门户,在沉骄不断骚扰下,又不得不出手对付沉、庄两家。 在这里沉倩倩就是唯一的主角,天地气运加成,人和事物都会倾斜于她。 沉骄无疑就是那个上蹿下跳不得好死的反派了。 明明占据了道德上风却对龙傲天主角毫无办法。 沉骄被拐卖后依旧沿用了当前名字,之所以没被找到,除了主角光环屏蔽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拐卖的人发现沉骄虽然长得女气但有鸡巴,于是把她当男孩卖掉了,从此身份证上也是男孩。 买她的人家也姓沉,父亲沉二狗因为幼年一场意外导致了性无能,成了变态,至今未娶,为了传宗接代买了沉骄,后又嫉妒沉骄吊大人俊,对她实施了长达十多年惨无人道的虐待。 多次脑震荡导致沉骄智力受损,性格唯唯诺诺,自我封闭,自卑阴暗。 沉骄穿越来的不巧,自从上了高中,沉骄就被迫住校了,沉家离学校太远,只能一个月回来一次,沉二狗早就习惯了时不时虐待沉骄一番,但自从沉骄住校后,多次避而不回他已经很久没机会对沉骄动手了,手痒、心里也痒,还有一种害怕沉骄逃出手掌心的恐惧感。 于是沉二狗想了个办法,把沉骄骗了回来。 理由是沉二狗不行了,要死了,让沉骄回来奔丧。 沉骄对沉二狗又惧又怕,听说沉二狗要死了,激动的连夜赶了回来想看看沉二狗的尸身,结果…… 一进门就被沉二狗打晕了,用铁链拷了起来。 * 沉骄睁眼,浑身上下凉飕飕的感觉不到一点衣物的摩擦,四肢上有冰冷的触感,她被锁在了一个狭小的泥土房里,周围都是木柴,沉骄想起来,这是后院那个为养猪搭的泥房,好几年没养猪了,这里就拿来放木柴了。 “醒了?”许久不见,沉二狗看起来更加阴柔狠戾了。 沉骄浑身一抖,低着头,尽可能遮挡着身体蜷成一团,嘴巴一张,茹茹诺诺,“父、父亲。” 看沉骄这害怕畏缩的模样,沉二狗顿时从脊梁骨窜上一股无名火气,蹲在地上一把扯过捆住对方的锁链,一个用力将人拽到面前,“这时候知道叫父亲了?上了高中已经不记得有父亲这么个人了吧?” 沉二狗五指用力的钳住沉骄下颌,迫使她抬起脑袋,与之对视,“老师是不是很儒雅端方?” 沉骄脑子里瞬间想到一个身材颀长戴着金丝眼镜款款而谈的儒雅青年,修长的手指沾上了白色粉笔,宽阔的手掌夹着书页……。 那双手明明染上别的会更好看。 沉二狗继续,“同学是不是很帅?” 沉骄想到了自己的同桌,那个目中无人的小混混,在教室里从来没有一个好脸,看起来很危险,却意外的很勾人,很帅。 沉二狗,“很朝气?很阳光?” 沉骄想到对方在球场上浑汗如雨,无意识露出开怀大笑,耀眼如小太阳,朝气蓬勃。 沉二狗仿佛看透了沉骄的内心,气的一巴掌甩在沉骄的脸上,沉骄一偏头顿时有鲜红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沉骄扯了扯嘴角,“父亲,您想我了吗?” 沉二狗还欲再扇,沉骄抬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着对方的细腰拥抱入怀。 沉二狗名字虽粗俗,或许因幼年性无能的缘故,长相过于阴柔了,留着半长的软发,身上有股酒气、烟味混杂的味道,上身一件洗到发黄的背心,下身一条宽松的黑短裤,因为习惯了做农活,露出的身体有若有似无的肌肉线条。 沉骄因为从小就跟着沉二狗上山下河,做农活,身材比沉二狗还要抽条,将对方抱坐在腿上还能与对方齐平,“最近要高考了,我想考个好大学,不小心忽视父亲了,对不起。” 沉二狗对她的话将信将疑,脑子里真城的思考话语可信性,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掌控的劣势境地。 沉骄低头,炙热的气息喷打在沉二狗的脖颈上,沉二狗忍不住浑身一个战栗,本能的感觉到有点危险,沉骄又开口,“父亲,我最近学了些新的……花样,想让父亲快乐,父亲跟我快乐好不好。” 她气音温柔带着诱惑,让人忍不住听从他的话语,沉二狗更加好奇对方要带给他的快乐是什么?然后沉二狗就感觉到对方戴着锁链的冰冷的手在他背上游走,轻抚,冰凉的手指抚过的每寸肌肤就好像星火燎原一般热了起来,沉二狗还没来及细细感受那奇异的感觉,沉骄温润的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沉二狗以前都是发了狠的虐待沉骄,在别人面前也舍不得丢下男人的面子,因此从来就没有被温柔以待过,而沉骄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他是她手中捧着的珍宝,珍而重之。 沉骄无愧系统给她一碰就软的名号,在沉骄的撩拨下,沉二狗有时软之,被撩到极致就弓起身子,紧绷的不行,渐渐地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要更多,连自己被扒干净了都没发觉。 沉骄的手指修长、玉白、骨节分明,非常好看,伸进沉二狗的嘴中模仿抽插染上液体,又去轻抚对方后庭,褐色菊穴在触碰的刹那害怕的紧缩起来。 沉二狗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想要挣扎,然而此时他被玩弄的浑身酸软,怎敌将其掌控的沉骄,沉骄毫不客气的破开对方后庭,嘴上叼着对方喉结,另一只手掌控着对方的后脖颈,衬托的对方像个被咬住的猎物,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哽咽。 “唔……放开我!……不要……沉骄!!!” 沉骄轻笑一声,手指不断的抽出又插入,细心的抚平皱褶,撑开小穴,“父亲的后穴明明喜欢我的很,为何嘴上还不依不饶。” 这感觉太奇怪了!沉二狗张着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口津自嘴角滑落,露出一副旖旎难忍的模样。 很快在沉骄的技艺下,沉二狗尝到了快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在沉骄将手指抽出时,还下意识喊了句别出去。 沉骄抽出手指,扶着对方腰肢,腰一挺,肉刃如直捣黄龙之势插入还来不及合拢的后穴。 沉二狗仰头高昂的叫出了声,“好大……要……要裂开了” 不等沉二狗喘气,沉骄两手抓着对方的腰肢一上一下的摆弄着抽插着,“父亲的穴好紧,夹得娇娇好疼。” “父亲快不快乐?娇娇好快乐。” “啊..不行...太...深了...不要那么深...” “啊啊啊啊娇...好....好棒....好快乐.....” 沉骄眸光一闪,“那你说,父亲是娇娇的小狗,想被娇娇深入。” 沉二狗哼哼唧唧,满脸抗拒之色。 沉骄动作一停,“不说的话,不做了罢。” 她低着头沉二狗看不清她的神色,炙热的巨刃毫不留情的缓缓抽出,巨大的空虚感从后穴袭来,就在要抽出的时候,沉二狗终于扛不住,“父亲是娇娇的小狗,想..想要...被娇娇操...操我....嗯嗯嗯...啊...” 沉二狗妥协的那一刹,沉骄直接放手让对方坐了下去,擎天巨刃长驱直入,这下极深,极重,沉二狗瞬间啥都忘了,眼前一片白光,浑身颤栗,每个毛孔都叙说着愉悦! 极致的愉悦! 这..就是高潮吗? 太.....太棒了..... 还..还想要 沉二狗这么想的,也叫了出来,“娇娇..操我...想..还想要...呜呜...我是娇娇的狗..” 感受到沉二狗全身心的臣服,沉骄不再留手,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弄着,穴刃结合处打出白沫,发出潺潺水声,她的资本雄厚,让初尝情爱的沉二狗几乎欲仙欲死,满脑子只剩好爽和还要。 到最后,沉二狗嗓子已经哑的不能说话了,叫饶了半天终于被放过,那一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沉二狗已经浑身没一处好的了,浑身上下都是浊液,汗液,青青紫紫,双腿间最浑浊不堪。 沉骄被锁链拷着也移动不了多少,一场操控性爱下来体力有点透支,沉骄也不管沉二狗,自顾自的躺在茅草堆上睡了。 02青梅竹马一次性肉肉(一更) 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来沉二狗被操上瘾,想要了便来,俗话说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不假,沉骄都被累坏了,大白天躺在草堆上呼呼补眠。 “二狗叔,今日份的柴我帮你放柴房啊!”外面有人朝堂屋大喊了一声,然而并没人回应他。 “奇怪,二狗叔今天不在家?”那人嘀嘀咕咕的朝柴房走来。 柴房并没有锁,只有一个栓子卡着外面,栓子拿下来,那人挑着柴看到里面的景象呆愣了。 一具莹白美玉般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那人睡姿大方完全没有裸睡的自觉,上上下下展露无遗,最可观的是对方虽软但巨的鸡巴,颜色深粉,有点使用过度的样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正常的时候绝对是粉嫩好看的。 大概感觉到炽烈的视线,沉骄缓缓苏醒,卷长的睫毛眨巴了两下就清醒了过来,两人对视。 李青张了几次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谁?” 沉骄,“李青哥,我是沉骄。” 李青觉得自己傻了,她当然是沉骄,他两差不多年纪,虽然没有一起长大,但见面的次数颇多,几年不见,这张漂亮过分的脸几乎没什么变化。 幼时经常带着对方上山摘果下河摸鱼,情窦初开时还被对方的好相貌蛊惑了一段时间,趁着下河摸鱼的时候潜在水里摸对方的下体,结果不小心摸到对方硬挺起来的大屌,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多久他就去了外地,直到近两年才回来。 他惊诧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柴房,而且还不穿衣服!他冷静下来一看,才发现对方四肢上的铁链。 李青艰难开口,“你、怎么这个样子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沉骄淡淡的移开视线,沉默不语。 李青又感觉自己仿佛说了一句废话,主要是太过吃惊了,缓过来后,立刻去查看沉骄身上的锁链,沉二狗会点电焊,锁链是焊死的,根本没有解开的办法,李青发觉沉骄真的没有解救的可能性后,心思又活泛了,在这个狭窄偏僻的小村子,有一两个同龄人已经不容易,李青就那么有缘的跟沉骄差不多大,沉骄参与了李青懵懂无知到情窦初开的关键时刻。 李青自从懂事后就把沉骄当媳妇看,那可是初恋啊,但谁能想到长得姝色无双不似村女的沉骄居然还有个鸡巴,几年不见,沉骄的尺寸更可观了,不硬也危险性十足,在外面混了两年,李青早就不是当初纯洁少年,知道男人女人都能做,此刻沉骄又一副无法反抗的模样,李青的心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 李青眼神危险,缓缓靠近将沉骄压在身下,她不动不言,眉目如画这般顺从,李青只觉得那股燥热传遍了全身,心跳快的不行,炙热的唇碰触到凉滑的肌肤,双手抚过对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用力,想将人牢牢掌控在手心。 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身上耸动,一只手朝下面摸去,李青再次碰到当年将他吓坏的器物,他的手微微颤抖,是激动地。 跟他激动到灵魂颤抖不同,沉骄冷淡的好像被压的那个人不是她。 不但人冷,身体也冷,鸡巴软趴趴的,被各种撩拨都毫无反应。 李青跟这个世界的主线毫无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范围,沉骄实在没兴趣应付对方。 奈何李青却性致高昂,裤子前端已经隐隐印出湿痕,撩拨半天这女人一点反应都无,有些气急败坏,低头一口将沉骄的鸡巴含了进去。 沉骄被刺激的浑身一抖,下一秒感觉到鸡巴上传来的吸吮,舔弄。 李青卖命的在讨好她,无视自己的生理干哕也要将龟头塞进喉咙口,深入的彻底。 功夫不负有心人,沉骄终于硬了。 膨胀着将李青的口腔撑到最大,这仿佛给了李青无尽的鼓励,他吸吮舔弄的更加卖力,沉骄推了推他的脑袋,没推动,干脆又放弃挣扎了。 李青舔弄半天,嘴唇都麻了,沉骄却半天没有要射的痕迹,他突然有点难过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那么遥远,就算得到她好像也会随时羽化而去。 沉骄叹息一声,无奈将人从身下抱了起来,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身体,她抬手将他裤头拉下一点,手指探了进去,陌生的侵入让李青浑身一僵,但很快就被一阵快感覆盖,那手指细长有力,寸寸征伐,无可阻挡。 “嗯....啊...” 沉骄似乎触到对方舒服的点,李青忍不住哼唧起来,很快肠液就流了沉骄一手,手指缓缓抽出,穴肉不舍的追逐,可怜巴巴的什么都留不住,正遗憾呢,一根炙热的肉柱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 沉骄不贪恋鱼水之欢,做这些都是为了伺候别人,因此格外在乎身下人的感受,找到对方舒服的点便缓缓进攻。 这样只会造成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又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初始的微痛过去,紧跟着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脑海,仿佛巨浪中摇摆的船只,找不到锚点,却又觉得海浪热烈。 后穴被温柔的进攻,前面摩擦着裤子粗糙的布料,李青差点要被这双重快感刺激到发疯,眼泪簌簌的滑下。 “嗯嗯嗯...啊....” 沉骄抹了对方眼泪,“别哭。” 伴随着锁链有节奏的哗啦声,地上两个人影极致的交缠在一起,发出旖旎浮想联翩的声音,看了让人心脏直跳。 “唔..受..受不了了....快..快给我...唔呜呜” 李青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烧开的水壶马上就要喷出来,一只凉凉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尖锐的指甲堵住了马眼,顿时可怜巴巴的看向沉骄“呜呜...让我射...” 李青俯身要去亲她,沉骄一偏头,让他亲着了脖颈,而沉骄却浑身一僵,李青只当她有些情动,唇舌更加卖力。 然而沉骄的僵硬一瞬并非因他,而是一偏头看见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也不知是谁站在那里,又站了多久。 一点点被偷窥的刺激蔓延到沉骄脊梁骨,肉棒瞬间又粗大的几分。 “嗯....太大了..要..要烂了” “要被娇娇操烂了....啊啊啊” 沉骄狠狠撞击了李青几十下,一阵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同时松开了对马眼的钳制,两人一起射了,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李青失去了意识,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他缓过来,沉骄缓缓将下体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小穴微微收拢,又合不拢,一股白浊和透明的肠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李青的股间大腿画了一幅画一般。 炙热的液体触及到空气和微凉的皮肤让李青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又被操了一顿。 见两人结束,站在阴影处的人终于走了出来。 来人一身便装,眉目俊朗,肩宽腰窄,是不认识的人。 沉骄看着他,那人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来与沉骄对照了一番,开口,“沉骄?L高学生?” 沉骄,“嗯。” 那人收起纸张,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手一甩,小本本在她眼前展开,那是一张警官证,“你好,我是Y市刑警,邢亨,是来救你的。” - 很快,沉骄就披着一件刑警的便装外套坐进了警车中,沉二狗被送上一双手铐坐在另一辆警车里,双目期期艾艾的望着这边,车窗没关,能清晰的看见里面坐着的人,沉骄不知跟邢亨说了些什么,很快就闭目养神起来。 沉二狗没文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错了,只以为是沉骄失踪才引来的警察。 且不知此次有去无回。 买卖儿童、绑架强奸…… 沉骄太累了,这半个月每天几次的性生活太频繁,上了车立刻就睡着了,醒来时正好看见系统发布的剧情支点。 系统:剧情支点 警察调查出当年拐卖一事,叁日内会通知沉家,沉家父母在国外来不及赶回,沉家叁少自作主张先来见你,与你发生了冲突,也为之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沉骄睁眼已经躺在了一个小休息室内,身上穿着一身简便的格子寸衫和牛仔裤,衣服很大,像是男装。 出了休息室,外面叁叁两两的几个制服警察正交头接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立刻朝外面喊了一句,“亨哥,沉骄醒了。” 很快,沉骄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邢亨来了。 这案子要从沉骄失踪说起,她因某种原因已被H大提前录取,本就不需要去学校了,所以半个月都没人发现她失踪,直到H大那边怎么也联系不到她,这才报警。 H大全名H市电影学院,她成绩只能算中下游水平,所以单纯只是因为这张脸不进娱乐圈太可惜才被破格录取。 邢亨接到报警后并不尽心,大概是因为他看到对方的照片时,下意识觉得对方可能是那种玩得开又浪的女孩,也许可能就是跟男朋友出去鬼混了也说不定,于是对她的调查也慢悠悠的,人际关系查了好几天,发现她没什么朋友,也没钱,一般都是寝室、课堂、食堂叁点一线,放假会出去兼职赚点生活费,没什么朋友更没男朋友,算得上洁身自好,突然失踪可能真的出了意外,想到此邢亨这才加急调查起来。 当然,已经晚了不止一步了,沉骄早就被沉二狗欺辱,甚至但凡一个路过的人都能见色起意... 邢亨心里有些愧疚,如果自己不懈怠,对漂亮女孩没有偏见,也许沉骄也会少受几天侮辱,甚至在看见沉骄麻木的被救,一点欣喜都没有,邢亨的心就跌落谷底。 这女孩怕是内心出了点问题。 都是他的责任。 03高铁操人不成反被操(二更) 考虑到沉骄的心理健康因素,邢亨这边的例行询问做的非常简洁快速。 看见沉骄面色平静毫无波动,邢亨老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怪怪的。 半晌,邢亨终于从沉默中开口,“根据我们调查到的,你可能跟沉二狗并无血缘关系,这件事你知道吗?” 沉骄摇头,“不知道。” 邢亨,“我们很快能找到你真正的家人……你..不开心吗?” 沉骄奇怪的看了邢亨一眼,总觉得这警察小哥好像在跟叁岁小孩说话似的,“也许他们并不希望找到我也说不定。” 邢亨不赞同的蹙眉,“怎么可能!我想你误会了,你并不是被抛弃的,可能是被人拐卖的,也许你的亲生父母已经找了你很多年。” 沉骄淡淡应声,“嗯。” 邢亨无奈叹息,终于不再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这几日你可愿呆在警局一段时间?等我这边事处理好,我再跟你一起回Y市。” “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住宾馆。” 沉骄摇头,“不必麻烦,我打算买今晚的车票自己回Y市。” 邢亨当然是不同意的,毕竟沉骄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性格又一言难尽,现在心理又出了问题,说不定路上被人羞辱都不敢反抗,但作为人民警察他并没有拘禁她的权限,于是只能勉强同意,最后还是跟沉骄加了个微信,顺便打算回Y市后给她推荐个心理医疗师。 哦,沉骄没钱,他还得给她找个免费的心理医疗。 沉骄回来的仓促,没带啥东西,回去自然也没有,路边开了2小时宾馆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回自己的衣服,拿上手机便走了。 本来还想睡会儿的,但回Y市再睡也无妨。 高铁窗外风景急速往后退去,沉骄看了会儿,忍不住半磕上了眸子。 沉骄上车的站点太过偏僻,上车后发现高铁上人很少,座位都是空空荡荡的,隔几排才有那么一个人,闲起来就忍不住这想想那想想,早知道买站票了,还能嫖个座位,省下几十块钱,摸摸身上仅剩的一百多块加上微信钱包里的几十块,哦,更心酸了。 不知不觉的沉骄居然就这么睡熟了去,高铁行进的声音,偶尔乘务员广播的声音,都像是催眠曲一般,直把沉骄拽着往更深处坠去,猛然,沉骄感觉自己一脚踩空,坠落感袭来,陡然惊醒过来。 沉骄迷迷糊糊睁眼,自己居然被人压在座椅上动手动脚,衣服已经撩到了脖颈处,袒胸露乳,那人毛绒绒的脑袋正耸动在她胸前,许是呼吸变化,让他发觉沉骄醒了过来,但他只是一顿,并不抬头,唇舌依旧在跟胸前那嫣红一点作纠缠,不知道被他吃了多久,已经红肿不堪。 沉骄眸子半睁,慵懒淡然,也不反抗,下面那一根也不知硬挺多久了,前段还湿哒哒的,有点不舒服。 那人很快发现了她的“乖觉”“懂事”,于是拉着她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跟我去厕所。” 对方一头黄毛杂乱无章流里流气,约莫二十来岁,耳上打了四五颗耳钉,身穿一件黑底白骷髅T恤配一条宽松的黑裤子,手上又带了些朋克风的手饰,倒是大胆。 沉骄被人拽着叁两步就进了厕所,里面非常窄,两个人有点挤,黄毛迫不及待的就将她按在墙上继续为所欲为,一边动手解她的裤头。 她喜欢宽松的裤子,裤带一扯不需要脱就直接掉了,黄毛就着白色内裤的边缘朝她里面摸去,猛然摸到个炙热坚挺的物什一愣,几乎不敢置信的扒掉了她仅剩的内裤,一根朝气蓬勃的鸡巴弹了出来,还散发着点点热气和一股好闻的甜气。 黄毛只觉得一阵头脑发晕,震惊的脑袋都乱了不知道该想什么,这个漂亮的人居然 居然是男的吗?再抬头就看见沉骄一副被伺候舒服了,媚眼如丝的模样,一双潋滟美瞳仿佛盛满星河的池水,看的人性欲高涨。 沉骄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她嗅觉敏感,一闻就知道这人没吸过烟,她喜欢。 湿润的舌头破开微张的小嘴,长驱直入,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跳舞,扫荡对方的口腔,时不时吸吮几下,仿佛缺水一般掠夺着。 手指拨弄着挑开了对方的皮带,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顺便将人压在了门板上。 黄毛也不是处了,但从来没有哪次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有一种被人夺取,侵略,占有到身体发软的感觉,冰凉的手指握上了他的鸡巴,轻抚,撸动,揉捏。 “嗯...” 黄毛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能发出这么欠操的声音? 怎么可能? 沉骄将刚才黄毛对自己做的事又对对方做了一遍,胸前两点舔舐到嫣红,嘴唇红肿,脖颈上都是点点红痕,眼角还夹了几滴泪珠,欲掉不掉。 很快黄毛就射了,在他失神享受释放后的余韵时,炙热的阳物就这么操入他的后穴。 “卧槽!你.你...放开我!退出去!草!劳资是男的!你个死变态!基佬!!拔出去!!” 沉骄揪住对方推拒的双手,不由分说吻住那张聒噪的嘴,阳物和舌头同频抽动着,黄毛有种自己哪哪都在被操得错觉,满脑子都是对方带来的剧烈的快感。 刺痛过后就是撑,饱胀的有点难受,抽动着更难受,但很快沉骄不知撞到了哪里,黄毛只觉得一阵激灵,全身都被泡在一阵热浪中,潮涌不断。 “嗯...啊啊...嗯...啊....嗯...哈.....” 门外有人经过,转了几下把手,没打开,吓得黄毛浑身一抖,甬道猛地一夹。 沉骄眼眶瞬间含了泪水,“嘶,你要把我夹断了。” 黄毛赶忙捂住沉骄的嘴,门外人见打不开就走了,走之前跺了跺脚,在地上擦了擦,“怎么有水流出来了。” 黄毛这才发觉,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水流个不停,从门板滑下又从门缝流了出去,顿时脸热的不行,他好骚,流了好多水!好多水。 沉骄见他走神,又实在被夹痛了,于是摁着人腰猛猛操干起来,甬道再次被破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潮点。 “嗯嗯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你是畜生吗?....被你操死了...” 感觉不行了,要死了,要疯了,要炸了,可是还想要,还想凑过去给这人操,死了也没关系吧,这人太厉害了,为什么会这么快乐.... 再回过神时,厕所已经空荡荡的只剩黄毛一个,他坐在马桶上,后穴正滴滴答答的排出那人的精液,太多了,半天排不完,广播里传出还有叁分钟抵达Y市的声音,黄毛只能随手扯了一把纸垫在内裤里,提了裤子准备下车。 他的位置隔了那人好几个车厢,要不是去餐厅路过,见色起意。 黄毛想跟人交换个联系方式,隔这么远还去送联系方式,这不是欠操吗? 他喜欢的是女人吧!干嘛跟那人换联系方式! 想到自己操人不慎反被操,黄毛只祈祷与那人再不相见!最好见面不相识! 这样才勉强把那股被羞辱的感觉压下。 - 沉骄睡饱了又被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只觉得神清气爽,轻松下车,殊不知伺候她的那人此时拿七拿八累赘一堆,菊痛腰酸,走出车站都困难,甚至在他用力时,隐隐有种后穴流了什么东西的感觉,这让他的境遇更加窘迫。 精神很好的沉骄为了省钱没有叫车,坐了价值叁块钱的公交车,公交车走走停停的起码要坐两小时,沉骄选择了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终于有空回复一下消失半个月的消息。 最先是刚加过好友的邢亨,“邢警官,我已经下了高铁。” 然后是H大的老师,“谢谢老师,我已经安全了。去H大的事,我想再考虑一下。” 邢亨很快给她回了消息,顺便还提了一嘴她亲生父母的信息,不过手持剧本的沉骄心情依旧没啥波动。 剩下的都是同学们的“关心”了。 邢亨到学校去调查的事扩散开来,瞬间让沉骄从一个透明型漂亮花瓶变成了一个有些话题度的漂亮花瓶,班级群里多是猜测沉骄失踪去哪了的,有几个还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她失踪时刚好有一家迪厅被查封,据说是涉嫌卖淫、赌博、吸毒等等,抓了好大一批人进去,听说沉骄就是在这家迪厅做兼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被警察抓了,警察过来调查她的履历。 这只是说的好听罢了,事实大家心里各自明白,百分百笃定沉骄是在迪厅卖淫被抓了。 沉骄那么漂亮,又那么穷,但凡联系上这两样东西的人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对方一定会靠脸吃饭,来钱快又轻松。 订的车票是凌晨车,下车也才四五点,公交车是最早那班,到了学校也才七点钟。 这段时间正是吃完早饭后去班里自习的时间。 太早了,同学们都精神不济,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了沉骄的回归。 沉骄身量高,坐最后一排,又成绩差,所以被安排坐在垃圾桶旁,她同桌是个成绩比她还差的不良,虽然长得帅但一脸桀骜从来不笑,很多人都有点怕他,沾了他的光,几乎没啥人欺负沉骄,连看都不看,怕被同桌瞪。 谁也不知道,这位长相凶悍的同桌同样还是沉骄的室友关系,学校按照身份证信息分配的,因此无人知道沉骄表面上看起来像女孩,实际身份证是男的。 在寝室第一次见到沉骄时,同桌震惊了下,却啥也没有问。 别的寝室能住4-6个人,他们寝室就她两人,一个我行我素,另一个胆小懦弱几乎透明,寝室几乎算是同桌的单间房,所以他也没什么不满的。 04宿舍淫乱之始,我只要你,还想要...(一更 莫磊卡在打铃点慢悠悠晃进了教室。 周子墨见缝插针的将早餐塞他手里,“今天没有油条!” 莫磊刚要走,周子墨忙不迭拽了他的衣袖,附到他耳边说,“你同桌回来了,帮忙打听打听她去干啥了满足一下小弟的好奇心!” 莫磊第一时间想去看自己位置的方向,又觉得不妥,转头白了周子墨一眼,“有毛病!” 周子墨一脸佞笑,“听说沉骄已经被H大保送了,将来可就是大明星,高中出了这么大丑闻,将来闹出来可就好看了。” 莫磊,“关你屁事!” 周子墨讪讪,转念一想,莫磊确实不是那种能打听八卦的性子,便也算了,只可惜自己天时地利人和,却吃不到第一手的瓜,可惜,太可惜。 莫磊和沉骄同桌又同寝,见面次数其实比其他人都多,每次沉骄都是低垂着脑袋,刘海盖过眼睛,给人一股死气沉沉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这失踪半个月再见面,沉骄身上的阴沉气息好像没那么浓了? 一根皮筋简单的扎了个高马尾,刘海一路别到耳后,晨光倾泻,给沉骄镀上了金边,莫磊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沉骄察觉到他的目光,先是转了下头,紧接着慢慢将眸子从书上移开,看见一个小帅哥盯着自己,便下意识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继续看书。 莫磊被她笑愣了,略带疑惑的移开了目光。 这个人以前有这么好看吗? 回忆了一下。 记忆里,沉骄阴沉、驼背、说话结结巴巴、眼神老是躲躲闪闪,是那种对话超过叁个字就会烦的类型。 确实,再好看的脸配上那样一副表情神态都不会好看。 又是因为什么让沉骄改变如此巨大呢? 沉骄好似没什么变化,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还是那般孤僻,不跟同学说话,同学跟她说,她也爱答不理,却并没给人一种高傲的感觉,反而让别人有种自己打扰了对方的错觉,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好像胆大了一点,被老师点名也从容不迫,好像一朵生于阴暗的花苞突然之间绽放出点亮周边的花朵,惊艳了众人。 一天的课结束,让大家充分感受到了沉骄的变化。 沉骄转头,“莫磊,你的锅借我用下。” 她确实变了,以前最怕莫磊了,因为他表情凶。 莫磊打盹被扰了,倒也没烦,只偏了个脑袋,换了个方向趴着,“随你!” 放了学,沉骄去食堂解决了晚饭,又出了校门,打算买点菜回来给自己做夜宵。 地图导航显示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就有一个菜市场,实在不行周边还有超市,沉骄打算边走边看看。 最后在走了很多弯路的情况下,五十分钟才买到菜,考虑到快上晚自习,沉骄摸索着朝一条小巷子走去,不出意外的话能剩好几分钟的路程。 巷子里都是垃圾桶,不过没有泔水,不算臭,正门店面应该不是做餐饮的。 快要走过这一段时,后面的小门突然打开来,紧跟着一阵噼里啪哒的声响,沉骄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倒头栽进了垃圾桶。 那人抬头露出一张沉骄有些熟悉的脸。 莫磊? 人明显不太对,不然也不会平地摔进了垃圾桶,脸色潮红,喝醉了? 毕竟是借锅给她用的好人,又是一个宿舍,沉骄想了想,还是上前去,“莫磊?” 莫磊没应声,闭着眼哼哼唧唧的低吟,可能是刚才摔疼了。 无奈沉骄只能将菜放在一旁,把人从垃圾桶里拽了出来,又把垃圾桶摆正,这才扶起莫磊欲走。 此时小门又开了,一个人行色匆匆的看见莫磊瞬间眸色一亮,“你是谁?他是我兄弟,喝醉了,能把他交给我吗?” 沉骄看了看失去意识的莫磊,又看了看那人,“不太行,他是我同桌,叫我来接他回去的。” 那人闻言脸色一变,蓦地难看起来,一把拽住沉骄,转头朝屋里喊了一声,“老李!叫人!有人抢人!” 听到声音,屋里窜出好几个身高马大的人。 沉骄,“……” 妈的,好像捅马蜂窝了。 沉骄用肩头撞了撞莫磊,“喂,还睡,出事了!” 结果莫磊好似一只被打扰了午睡的小狗,蹭了蹭沉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搁在她肩窝继续睡。 沉骄看向那人,“有话好说?” 那人嗤笑一声一挥手,几个人同时朝沉骄攻来。 沉骄单手抓着莫磊的胳膊,扯着他给自己挡了几下,抬脚踹飞了一人,另一只手的菜顺势砸了出去,黄瓜茄子惯上力道就跟石头没差别,顿时砸的几个人痛呼出声。 俗话说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既然跟对方打起来了,那就只有赢没有输!不然损失可就更大了,沉骄也是秉承着这个念头,没留半点手,硬生生以一己之力给几个人打退了。 那几人惊悚的看着头破血流依旧越打越狠的沉骄,吓到了,渐渐不敢再上。 为首的人不甘的看了眼地上被波及的莫磊,啐了一口,“算你走运!” 沉骄抱起地上的莫磊,也顾不得头上的伤,急匆匆的跑走了,一路不敢歇息到了学校,终于支撑不住,脑袋发晕的要倒,却被人一把扶住。 周子墨,“卧槽!磊哥!沉骄?诶诶诶,别晕啊。” 沉骄顺着他手臂滑坐在地上,无力的摆手,“没事,我只是有点脱力。” 周子墨慌慌张张的从口袋里扯出一包纸巾递过去,“你的头在流血……” 沉骄接过纸巾,“你送他回宿舍吧,我去一下医务室。” 沉骄满头是血的样子实在恐怖,周子墨看着心惊肉跳,“好,好的,你快去!” 于是沉骄又撑起来去了个医务室,这个点老师已经下班了,沉骄自己在医务室里找了点纱布和药给自己处理了一下,擦干净血迹,在医务室留了个字条,又拿了些备用的就走了。 现在的时间是晚自习,沉骄心累得很,干脆没去教室直接回宿舍了。 沉骄回到寝室时,周子墨还在给莫磊擦脸,“卧槽,这是男宿舍!你怎么来了。” 哦,这人不知道她住这儿,随口道,“我是男的。” 周子墨难以置信的瞪圆了双眼,“你?你?你?” 沉骄,“要比比谁更大吗?” 周子墨:…… 原来沉骄是这种性格吗? 周子墨,“还没问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沉骄,“说来话长,长话短说,我不知天高地厚,妄图英雄救美,结果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如果你要问莫磊的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周子墨,“好吧,我看了他身上没什么事,倒是你,明天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先走了,今天你别去自习了我帮你请假,你早点休息。” 沉骄点点头。 周子墨走了,沉骄又躺了会儿,然后肚子很不给面子的咕噜噜叫了起来,好饿,沉骄爬起来在宿舍找了一圈,找到包莫磊的方便面,又将莫磊的热水壶拿了出来烧了壶水,泡了面吃。 就当莫磊交的保护费了。 吃完沉骄跑到莫磊床榻前看了两眼,“莫磊?你哪里不舒服??” 叫了没反应,沉骄抬手晃了晃对方,还是没反应,沉骄打了杯水,泼了莫磊一下。 莫磊醒了。 沉骄,“醒了?怎么回事?你不舒服?脸红的不行。” 莫磊紧蹙浓眉,“好..难受..” 沉骄,“哪里难受?发烧了?喝多了?宿醉?” 莫磊突然动作,沉骄猝不及防被拉了下,手朝他身下摁去,摸到一个炽热支起的物什。 沉骄下意识抽手,没成功,反而手指收拢不小心捏了对方一下,莫磊顿时嗯出了声。 “起来,我带你去浴室淋个水就好了。” 莫磊双目赤红,含了一泡泪,瞪她,“不要,你给我弄出来。” 沉骄轻嘶了一声,“我弄?我怕你醒酒后没脸见人。” 醉鬼莫磊执着的很,“对,就要你弄。” 沉骄麻了,“行行行,我弄,欠了你的。” 醉鬼满意了,双手放开对方,乖巧的等着。 沉骄微微倾身,就这么弯腰站在床前,一手扯开对方裤腰带,一手从裤头塞了进去,刚一碰到许是手冷的缘故,莫磊颤抖着嗯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握上硬挺的鸡巴,没好气的一上来就开了最高速,并非瞎撸一通,每次撸动她手指软硬指骨位置都会更替,莫磊只觉得刺激的很,而且有种被人逼迫射精的意思,好像如果不如她意,她就要捏爆他,没几分钟莫磊就交代在沉骄手里。 沉骄抽回手,“好了,睡觉吧!” 莫磊双眼更红了,有些可怜巴巴的好像在抱怨她为什么那么粗鲁,拉着沉骄不让走,“我,我还要。” 下体再次送到沉骄手里,又硬了。 沉骄:? 这不正常,嗑药了? “莫磊,你好像中药了,要不还是去泡冷水吧,手解决不了。” 莫磊支撑不住,躺倒在湿淋淋的床上,人软嘴还硬,“不,只要你。” 于是沉骄又伺候了他一把,这次坚持的时间久了不少,但依旧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射完又硬了。 这回莫磊也不好受,嘴里呜呜着,“难、难受,还要....” 沉骄窒息,扒了对方的裤子丢到地上,那裤子已经不能看了,浊液和肠液浸湿了大半,俯身亲了亲他,“不去洗冷水澡的话,我就要上你了。” 莫磊闻言抖了抖,还是不知死活的往沉骄怀里凑。 沉骄叹息,低头深深吻住了对方,冰凉的身体好像对莫磊有莫大的吸引力,让莫磊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跟对方贴在一起,身体的燥热都驱散不少。 沉骄解了裤子,双手将两条大腿分到最开,肉刃找到那湿淋淋的菊穴,一点点的侵入,攻略。 “啊...哈...嗯....啊啊..不...” 莫磊感到害怕想往后躲,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坐到沉骄的鸡巴上去,鸡巴顿时侵入了叁分之一,疼的莫磊不敢动了,呜呜的呻吟。 沉骄将人放在床上,手掌安抚的摩挲着对方精瘦的后腰,一只手钻进衣物摸上胸前的乳头,捏弄把玩,捕捉到对方柔软的唇瓣亲吻,深入,吸吮,扫荡,成功转移了莫磊的注意力,鸡巴悄然抽出一点,又慢慢插入,缓缓的抽动起来。 “嗯...哈.嗯....” 沉骄揉捏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他的耳垂,微微喘息,脑子里突然想起某天偶然看见对方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身影,像极了奔跑的小太阳,笑的肆意又灿烂,湿淋淋的仿佛被糟蹋过一般,就像现在,“阿磊,阿磊,阿磊……” 我好像把小太阳从天上拽下来了。 小太阳在她身下呻吟,眼睛红红地仿佛被欺负了一百遍,还不怕死的伸出舌头来勾她,“好..爽...嗯哈...嗯....”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沉骄捏着对方乳头问。 “嗯?..” “沉骄在操你。”沉骄俯身将另一边乳头含进嘴里,狠狠吸了一下,在对方紧绷了一下后,又温柔的舔弄起来,肉刃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将莫磊撞得耸动,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刚才撸了两把算什么? 跟现在比,什么都不是。 “沉...沉..骄...啊..啊啊...哈...太深了...轻一点...” 沉骄吻住对方的唇,舌头蛮横的侵入,卷住对方的舌头带着一起将口腔搅乱,充塞,上下其手的摸来抚去,握着对方的鸡巴撸动着,前后夹击,上下刺激,莫磊很快就射了,沉骄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时缓时快的抽插着,肠液被打成了白沫流了一被子,没有衣物遮挡,莫磊射在了自己小肚子上,白浊和汗水,点点滴滴,太淫靡了。 “别..别插了...够..够了...沉骄...” 莫磊好像清醒了很多,但很快又被沉骄拉入情欲,猛烈地一下又一下,仿佛随浪漂泊的船只,找不到港湾。 沉骄抽的快掉出去了,又狠狠的全根插进去,狠狠抽插了几下,埋进甬道深处射了。 娇软的内壁快被炙热的精液烫化了,莫磊只觉得眼前闪过白光,一股吞噬人的快感从后穴扩散,传达到四肢百骸,“啊啊啊啊.....” 两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晌,沉骄亲了亲莫磊,下体缓缓往外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莫磊止不住颤抖着,后穴传来一阵空虚,又害怕她再操进来,紧张的缩着。 有些合不拢的小穴一张一翕的排出白色浊液和透明肠液,沉骄目不转睛的欣赏了一下,太色了。 05怎么可以在课堂上玩弄别人的小穴呢?(二 沉骄提起裤子去外面打了一桶水来给莫磊擦洗。 莫磊一直闭着眼,只有微颤的睫毛昭示着他还醒着,只是不敢看沉骄。 沉骄擦着擦着莫磊又硬了,沉骄将人竖着抱起来,轻笑出声,“还想要?” 莫磊霎时睁眼刮了她一眼,声音沙哑,“闭嘴!” 沉骄将人收拾赶紧就放到了自己床上,盖好被子,转头直接拆了他床上的被套枕套,捡起地上乱丢的衣裳一起拿出去洗了晾起来,又拿了几件干净的衣服打算去洗个澡。 莫磊听到她进进出出的声音一直睡不着,脑袋埋进被子里,叫嚣,“安静点!吵死了!” 沉骄放轻了动作,过了许久,在莫磊将梦将醒时,沉骄带着寒气的身体钻进了被窝,莫磊一瞬间被吓醒了,如惊弓之鸟一般,背靠墙双手挡在胸前,“你、你干嘛!” 沉骄盖好被子打了个哈欠,“睡觉啊,这是我的床。” 莫磊还是惶惶。 沉骄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睡去了,没多久便传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莫磊僵硬了半晌,发现对方真的睡着了,这才稍微放松,微微侧头打量着她,看不到,又撑起半边身子靠过去看,想看看这人是真的沉骄还是假的,沉骄突然一抬手,将莫磊抱了满怀,脑袋抵在对方脖颈间,呼吸喷打在他身上更安稳了。 莫磊身材颀长,小麦色,肌肉均匀有力量,梆硬,抱起来非常舒服。 莫磊被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搞得七上八下的,一会儿被她呼出的热气撩拨,一会儿又觉得她抱着的地方发热,心脏不听话的乱了节奏,平息不下来,最后还是不知不觉累睡着的。 第二天起来,床上空荡荡的就剩莫磊了。 莫磊坐起来一阵恍惚,脑子里不由得回忆起昨日的经历,自从沉骄将他撸射了一次他就醒了,太舒服了,他就想要沉骄再给他撸,结果,结果怎么就被操了? 沉骄为什么有鸡巴,还那么大,那么……。 莫磊脸红了,后穴隐隐发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在里面似的,鸡巴又有站起来的趋势,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旖旎画面打乱。 又看了眼空荡荡的另一半床…… 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他醒来没多久,沉骄回来了,带了早餐,稀粥油条豆浆,他每次都会点的老叁样,她怎么知道的? 沉骄将早餐给他,转身去他衣柜给他找了件内裤,又翻出件衣服裤子给他。 “快吃,要上课了。” 莫雷确实饿了,烫口的粥喝入口好像温暖了全身,特别是心脏的地方。 沉骄似乎出去运动了?脸上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寸衫也浸湿了一部分,气息虽粗却十分匀称,看起来十分擅长运动,回到宿舍后似乎除了刚进来时对视过,后面一眼都没再关注过他,由此可见,昨晚的一切她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是一场错误引起的笑话。 莫磊想露出一个不在乎的笑,嘴角却只是抽动了两下,干脆瘪了下去,难过。 无法掩藏的难过。 凭什么?虽然一切的错误是他引起的,怪他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但现在被欺负的那个人是他啊!!沉骄占了他便宜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他不要! 莫磊,“我不想动,给我穿衣服!” 沉骄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好似在确定刚才的话不是幻听。 莫磊偏头与她对视,理直气壮,“你聋了?” 见她还不动,莫磊蹙起眉,正打算揪住昨天的事威胁她,沉骄动了,她收拾掉餐盒丢进垃圾桶,然后抱起了他,真的开始给他穿衣服! 修长的手指偶尔擦过他的肌肤,能感受到上面有薄薄的茧子,不痛反而麻麻的,让他被触过的肌肤升起一阵酥麻,身体自发的回味起昨晚的一切,想要,想要快乐,想要更多。 莫磊有些抗拒的缩了缩。 沉骄以为自己弄疼了对方,开口关心道,“怎么了?疼么?” 莫磊下意识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又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对方说的可能不是她捏疼他了,而是别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去关注某个地方到底疼不疼,说实话,完全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但要说痛又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感觉里面还有东西,就好像沉骄从来没抽出去过一样,怪怪的。 沉骄给他穿好衣服鞋袜,将人放地上,然后抬手给他揉了揉腰。 她似乎十分了解人体所有的地方,揉捏力度有轻有重非常舒适,不过没享受一会儿,沉骄就捏完了,“好点了吗?走吧,快上课了。” 莫磊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气急败坏的走了。 沉骄莫名其妙:? - 课间操结束后,莫磊回到教室,沉骄还没回,看着旁边空荡的椅子,这一上午沉骄都很冷淡,自顾自上课看书写作业,从来没有看过旁边的莫磊一眼,即使莫磊趴在桌上假装睡觉,她也没看过,完全,完全不在乎他,好歹也是有过一场愉快的鱼水之欢了吧,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渣女!不,渣男! 没过多久,沉骄也回来了,刚坐下就听旁边人不悦的开口。 “去哪了?我要吃牛肉干,你现在去给我买!” 他声音本就好听,中气十足声音不大但从所有人突然飘过来的视线来看,全班都听到了,还很疑惑。 莫磊虽然看起来不好惹,但从来都自己玩自己的,没欺负过别人,今儿个怎么了?沉骄哪里得罪她了? 沉骄屁股还没坐稳,又站了起来,“好。” 卧槽,怎么回事?真的有把柄捏在莫磊手里了?而且沉骄头上还有涂了药的伤口,看起来好严重,不会是莫磊打的吧?嘶。 沉骄一走,周子墨凑了过来,“怎、怎么回事?” 莫磊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怎么?别人抢了你跑腿的机会你不乐意?” 周子墨,“额……倒也不是,就是,昨晚她救你回来时全身是血,再怎么说,也算你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她有什么对你不起的地方,你就看在昨晚救你的事,算了吧。” “怪可怜的。” 莫磊蹙眉,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周子墨,“你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你不是要去找你哥吗,快上晚自习了还没回来,我就去接你,刚到校门口,就看见沉骄浑身是血抱着你跑回来,真的,浑身都是血,我还怕她被打出问题,还叫她今天去医院看看呢……” …… 去小卖部买了牛肉干,又自己挑了点鸭舌鸭脖鸡腿鸡爪还有一点巧克力坚果,直接花去了88.5,沉骄捏着兜里的钱叹息,看来要找个地方赚钱了。 现在她已经身无分文了。 她力气天生比较大,但与之同时还比普通人食取更多食物能量才行,一天得吃四餐吧,外加点含卡较高的零食,但现在的钱包可能不足以支持她这样消费,唉。 赶在打铃前回到了教室。 一大包零食被塞进莫磊怀里,莫磊接住,他明明只要了牛肉干,这人却买了这么多。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沉骄,“嗯?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我也会吃。” 不是说这个啊!! 莫磊将零食袋塞进课桌,闷闷的趴在桌上补眠,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以前最是催眠的声音,现在听着却一点也不想睡,睡不着就会觉得枕着手臂不舒服,于是莫磊时不时还要偏一下头换个方向继续趴着。 见他又偏头,沉骄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 虽然关心他,但明显更想听老师讲课,以前她有这么喜欢听课?莫磊闷闷的嗯了一声。 沉骄微微坐过去了一点,伸出手隔着衣服给他揉腰,左手毫无障碍的记着笔记。 “嗯..” 莫磊被伺候的舒服,忍不住将沉骄的手拉着钻进衣服里,搁着衣服老是觉得不得劲。 沉骄偏头看了他一眼,少年双眸紧闭,浓眉微蹙,脸颊微红,好似正在被人玩弄…… 想着想着,沉骄的手渐渐摸到了莫磊的尾骨处,两边是软硬适中的臀瓣,他的肤色偏小麦色,健康好看,但私处却很白净,毛也软软的,然后沉骄就摸到一处水洼洼的地方。 沉骄:? 她偏头看他,莫磊将脸埋在双臂里,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廓。 这是想要了? 沉骄微微曲起手指,缓缓侵入那处,里面潮湿、发烫,穴肉好似小嘴一般紧紧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似讨好,似勾引,沉骄心情很好的挑弄的着那些软肉,将他们挤压开,又溜走,等它们往回缩时,又将它们欺负一顿。 顺便检查一下昨晚有没有受伤。 穴肉在她手里乖得不行,黏黏糊糊的想讨好她,夹着她的手指不停的吐出温暖的液体。 进进出出,不知道戳中了什么地方,莫磊身躯一阵颤抖,敏感点? 沉骄找着那处地方细细延磨,抚慰。 莫磊被她弄得全身僵硬,只有她的手指能感受到穴肉的绞紧,显然是非常舒服的。 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莫磊忍不住嗯出了声,再也忍不住射了,后穴也突然涌出一大股肠液,浇在沉骄的手上。 沉骄将手抽出,用纸巾擦干净。 抬头就见莫磊双眼赤红的怒瞪她。 沉骄:? 06她在做,他在听(一更) 原本莫磊还挺感动沉骄为他受了伤的。 结果发现这货完全是个色欲熏心的渣滓,课堂上都不放过他!居然用手指玩弄他后穴,简直过分! 莫磊怒斥她,“不要脸!” 沉骄眼神下飘,“你裤子好像湿了,不要紧吗?” 莫磊连忙捂住下面,瞪她,“还不是你弄的!” 沉骄,“是,对不起,我去宿舍给你拿条裤子?顺便帮你打个午饭过来?” 周子墨走了过来,“磊哥,走,去吃饭?” 沉骄转身微微挡住他的视线,“他不太舒服,我去帮他打饭。” 周子墨看看莫磊又看看沉骄,这两人好奇怪啊,“好啊,我们一起?磊哥的饭卡在我这。” 沉骄自己的饭卡没啥钱,便同意了。 然后周子墨就在莫磊那要杀人的目光中跟沉骄一起出了教室,不知道为啥,总感觉针芒在背。 周子墨,“你的伤没事吧?” 沉骄,“没事,皮外伤。” 沉骄顺路去宿舍拿了条裤子,莫磊虽然低调,但衣服和跑鞋都是牌子货,价值不低,家境不错,沉骄也不委屈他,到食堂直接打了叁个最贵的菜,又要了一碗汤,自己打了一个肉一个素,叁碗饭。 周子墨,“你吃这么多?” 沉骄,“嗯。”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也。 饭菜送到莫磊面前,莫磊又瞪她,“怎么打这么多!” 太多了?男孩子饭量应该不比她差吧?沉骄无奈,“你吃不完我吃,快吃吧。” 周子墨:?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莫磊在菜里挑挑拣拣,“肥的我不吃!骨头也不吃!我不喜欢吃白菜!” 然后一股脑将那些不爱吃的塞到沉骄碗里。 沉骄不挑食,他嫌弃啥她都吃,连挑过来的辣椒、蒜都吃的一干二净,生姜、花椒泛苦,没吃。 食堂菜本就没有那么多精肉给他吃,这挑下来,他自己就没多少了,沉骄注意到他吃什么,就将自己菜里有的挑给他。 两人你挑我吃的画面和谐的一批,只有周子墨还在状况外,“你……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沉骄莫名,“没有吧。” 莫磊也想说他们关系并没那么好,但沉骄先说了,干脆利落的跟他撇清关系,他又开始不爽,“你眼瞎就去治治!” 周子墨被怼习惯了,依旧嬉皮笑脸,心思却千回百转起来,这两人这么奇怪,他这个局外人难道看不明白?莫磊就是嘴硬,如果周子墨吃了他的菜,他估计嫌弃的连碗都不要了,就算挑食也都是该吃吃该丢丢,怎么会给别人吃。 这筷子夹来夹去的,沉骄不嫌弃也算了,莫磊也能忍? 想到沉骄说她是男的,周子墨又摇了摇头,莫磊不是GAY。 沉骄吃饭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每筷子都夹差不多的量,无声咀嚼后吞咽,很快就将饭吃完,菜也吃完,就这样不疾不徐的吃了两碗饭,莫磊吃了一碗就放下了,剩下的都被沉骄吃了。 这是周子墨见过最干净的碗了,除了油渍和一些生姜花椒配料,被扫荡的一干二净!连带着他都多吃了一些,学着尽量将所有菜都吃完了。 然后两人一起出去洗碗,独留莫磊一个人在教室换裤子,大家吃完饭后都会去寝室午休,天渐渐热起来了,寝室虽然没有空调但有风扇,即使要学习也会带去寝室学,所以教室几乎没人。 莫磊关上门,站在门后快速的将裤子换掉,湿掉的裤子塞进袋子里,出来时脸红的不行。 急匆匆回了宿舍,裤子往旁边一丢,躺在了床上,是沉骄的床,似乎还有她的味道,她全身上下都有种冰凉的味道,像夏天的雪糕,凉甜凉甜的,闻着闻着莫磊又硬了,下意识夹着被子蹭,额,好像更硬了。 怎么回事? 莫磊拿出手机,上面果然有某人的信息,沉骄有种让周围都很宁静的天赋,这都快让莫磊忘记昨天的遭遇了,那个狗东西! 莫磊:[操!你给老子下了什么药!] ... conquer:[让你更美的药。] 莫磊:[你特么有病??劳资是男的!不喜欢男的!] conquer:[以后你会喜欢的。] 莫磊:[你听不懂?不可能!劳资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男的!] conquer:[别这么笃定嘛~到时候打脸可不好看哦~昨晚你没感受到吗?你的身体已经不能靠前面获得..嗯……后面是不是很痒?] 莫磊:[操!你给我下了那种药???] 莫磊:[你真是疯了!!] 莫磊:[给我解药!!否则别怪我不念及从前!] conquer:[哎呀呀,这种东西研究出来就没想过有解药呀!又不是什么毒药!它只是让你更加懂得快乐罢了。] 莫磊:[神经病操你妈!!] conquer:[只有我会让你感受到快乐,你早晚会来找我,我等你哦!] 莫磊气的眼珠都红了,骂了他一顿,然后拉黑了,对面不痒不疼根本不搭理他,操! 好烦,为什么沉骄还没回来!洗个碗有那么久吗?!莫磊忍不住要去找她。 刚到楼梯口就听见下面传来说话声。 “...怎么样?答应我吧,跟我在一起,一次给你这个数~~” “一次?” “对,射一次就算一次。” “好。” 莫磊惊疑不定,那声音怎么那么像沉骄?他下意识往下走了几步,然后看见沉骄将一个人压在墙上,食盒被主人丢在一边,她吻着他,手从衣服下方钻了进去,那人被她吻的气喘吁吁,“别..别在这...有人来了...” 沉骄回头,就见楼梯上一人一闪而过,匆匆上楼,不知道是谁。 宿舍楼每层楼梯处都有个狭小的杂物间,一般不上锁,因为里面有灭火器什么的。 那人拉着沉骄躲了进去,没看见关门后有一个人站在上层亲眼目睹这一幕。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男孩难忍的呻吟声。 “嗯...哈..嗯...哈......你好厉害...我这钱花的不亏..” 接着是沉骄轻笑的声音,“后面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嗯哈嗯哈.....还有更舒服的?..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让哥爽爽....” 莫磊几乎不敢再听下去,急匆匆的离开,一小段走廊却让莫磊有种根本走不完的错觉,脑袋里都是麻的,她怎么可以,有了他还去拥抱别人? 莫磊坐在自己床上,脑子放空,不知道坐了多久,沉骄回来了,以她的持久力,应该是坐了很久的,沉骄还是那副平淡模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莫磊想问问她,但开不了口,他有什么立场去质问沉骄?他们从来什么都不是。 沉骄将餐盒放下,自顾自的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呼吸绵长起来。 莫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脑子空空的,被沉骄带去上课了也不知道,这一下午莫磊都很沉默,虽然往常也这样,但沉骄敏感察觉这次他是心情不好。 不过沉骄并没有做什么,毕竟他两不熟,没到那种关心对方心情的进度。 时间悄然流逝,莫磊趴在桌上睡着了,沉骄和周子墨去打饭,半途上又遇到杂物间那个人。 “沉骄!!” 沉骄回头,“嗯?” “你!!” 那人意识到还有外人在,瞪着周子墨住了嘴。 周子墨看向沉骄,“没事吧?” 沉骄,“没事,你先帮我把饭带上去。” 周子墨,“好吧,有事你叫我。” 周子墨一个人拿着饭上来了,莫磊已经醒了,“你一个人?” 周子墨将沉骄和莫磊的饭盒给他,“沉骄在下面被一个男生叫住了,可能有事要说吧?” 莫磊突然站起,走到窗边朝下看去,两人就站在不远处讲话,莫磊能分辨出那人就是楼梯间那个人,衣服身高都差不多,手蓦地握紧,用力到发颤。 那男生他认识,代翎,3031班的班草,一起打过球,有点交情,风流倜傥少年郎,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上到已毕业学姐,下到刚入高的学妹,没有他不能上手的,走十步能遇到两个前任。 沉骄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代翎摇了摇头,沉骄凑过去吻他,代翎避开了,然后转身狼狈的逃走了? 沉骄好像有点难过的望着对方的背影,半晌才转身。 好痛,莫磊下意识放松了手,但还是痛,莫磊才发现,不是手疼,是心痛。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为什么。 还好,还好他们还没开始,一切都来得及,世上女人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 - 沉骄回来了,叁人坐一起吃饭。 周子墨发现这两人突然跟不认识对方了似的,菜也不挑了,话也不说了,各自吃各自的,变陌生了? 不,不对,这样陌生才是正确的,中午那怪里怪气的才不对! 沉骄吃完饭洗了碗,然后人就不见了,教室不见,宿舍也不见,莫磊找不到,也没去找,他的床单被套一天就干了,莫磊取下来套好,躺在床上想,她又去找代翎了吧。 代翎有什么好的?明明看起来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她还追。 文文弱弱的感觉一只手就可以折断。 喜新厌旧,没有衷心可言。 打两场球就不行了,能受得住她? 07阿磊的一整篇大肉,吸溜....(二更)嗝, 好热,想要冰凉的... 冰凉的什么? 凉的.....沉骄...想要沉骄... 教学楼下,沉骄要去亲代翎,代翎这次没有躲开,就在两人要吻上时,沉骄突然被人一拉,回头一看,是莫磊。 沉骄疑惑,“怎么了?” 莫磊不说话,拉着沉骄就跑,这栋教学楼背靠小树林,那里没什么人去,莫磊拉着沉骄进了小树林。 莫磊二话不说将沉骄摁在树上,亲了上去。 他学着用舌头去勾缠,吸吮,呼吸逐渐粗重,沉骄却半点反应都无,任他亲,气息平淡,呼吸清浅,面不改色。 莫磊眼眶都红了,但表情凶的不行,“沉骄!” 沉骄垂眸看他,莫磊被她看的快要哭了,她才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腰一托,让他只能双腿夹着她的腰上,抬着头亲他。 莫磊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沉骄亲他的唇,亲他的喉结,寸衫解开,舔他的乳头,莫磊的身材挺好的,有些不太明显的腹肌,两个胸白白嫩嫩的上面点缀两颗石榴籽,莫磊从来没觉得那两点能有什么感觉,石榴籽被含进嘴里,舔弄,吸吮,有点麻麻的痒痒的,让莫磊忍不住的闷哼出了声,难耐的仰着脖子喘息,手却紧紧抱着沉骄,不愿分开。 沉骄去解他的裤子,他感觉到了,隐隐有种不想被操的想法,但却没阻止,特别是在他看到不远处代翎正看着这一幕时,更加肆无忌惮的贴着沉骄,手搭在她肩头摩挲,好看的脖子仰出天鹅般的美感。 沉骄抬头叼着莫磊的喉结,双手微松,莫磊挂在她身上慢慢下坠,阴茎轻而易举的破开早已湿润的穴口,慢慢插入,沿途擦过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时,莫磊浑身一抖,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后穴扩散,莫磊僵硬了好一会儿,那感觉慢慢淡去才软了下来,沉骄继续往里面肏,穴壁的软肉疯狂挤压推拒着她的阴茎。 沉骄静了一会儿,慢慢抽动起来,开始的幅度非常小,等里面的软肉被驯服了,沉骄才慢慢加大幅度,直到整个后穴从里到外都被驯的服服帖帖,沉骄便开始剧烈抽插起来,每次都从不同方向撞向那栗子大小的凸点,莫磊被肏的爽的不行,快感如潮水般从后穴蔓延四肢百骸,四肢发软,只能依靠沉骄的力量才能在她身上耸动。 “嗯...啊..... ”莫磊目不转睛看着远处的代翎,像是炫耀,又像是挑衅,“嗯哈......” 这个姿势每次抽插都肏到最深处,激烈的快感每次都在刷新他的上限,脚趾亢奋的蜷起,因为太爽,穴肉忍不住狠狠夹着阴茎,想要更多,“沉骄....沉...骄..嗯..哈....” 阴茎抽出,穴肉迅速紧缩起来,被阴茎大力破开,抽出,紧缩,又被撑开,她喜欢抽出到龟头再狠狠插进去,每次那根大阴茎都会夹带着穴外的丝丝凉意,肏回去,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好似小穴从来都没空虚过,莫磊清晰的感觉到小穴的快乐,啪嗒啪嗒流着淫水。 阴茎流出的水液随着动作擦到了沉骄的身上,她微糙的衣物摩擦着他的阴茎,给他一种夹在两人中间操弄的错觉。 快感越来越强,穴肉越来越紧,仿佛到了一个临界点,沉骄感觉到了,放下他一条腿,扶着他的腰,抬着他一条腿,换了个姿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 急需快感的小穴被满足,刺痛和爽感同时彪上巅峰,穴肉紧张的缩起,最后沉骄抵着那点凸起射出滚烫的精液,阵阵冲刷着那敏感的一点,莫磊抽搐着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那快感很快结束,莫磊猛然惊醒! 裤裆里湿淋淋的,他居然做了一个春梦?意识到一切被操弄的感觉都是假的,莫磊陡然觉得后穴一阵空虚,忍不住一张一翕还流着淫水,不知道想找什么,又痒又空虚,真的好想,不管什么都好,拿什么东西来堵堵那个洞! 莫磊忍不住甩了自己一巴掌,你个蠢驴,想什么呢? 然后郁闷的换了一条裤子,继续躺床上睡了。 然而这次怎么都睡不着了,后穴实在太痒了,好痒啊!莫磊想忽视都忽视不掉!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感觉越来越痒了! 不知不觉间,莫磊已经冒了一头冷汗,指甲掐的手心酸疼,都流血了,但他都没注意到,全部注意力都在后穴上了,那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钻咬一般难受。 迷迷糊糊间,莫磊好像又感觉到了沉骄,他挣扎着睁开眼。 沉骄蹙眉担忧的看着他,“你哪里难受?” 莫磊咬牙偏头不想看她。 沉骄伸手掰了掰他,又被他甩开,沉骄抓住了他的手,一根一根的将他手指掰开,果然看见里面被掐出血痕的伤口,“掐出血了,你不疼?” 莫磊嘴硬,“不要你管!” 这人实在太别扭了,口不从心,嘴硬的不行。 沉骄叹息,捏着他的手揉了揉,然后又发现这人咬着自己下唇不放,都流血了,于是又去掰他的嘴,一手掰了下他的下颌,一手伸了进去,看看他有没有咬自己的舌头,两根手指在里面打转,直到把整块舌头都摸完了,发现没缺斤少两这才抽出来,手指分离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未免他又干其他自残的事儿,沉骄掀开被子,开始从上到下的检查,脖子没事,目光下移,沉骄解开他的寸衫扣子,一寸寸检查,石榴籽好像有点红?也不是大事,手掌在胸前边摸边捏,一边往下移,摸完,肋骨也没啥事,然后又抬起他的手臂揉揉捏捏,嗯,完好,没有断也没有错位。 沉骄目光移到他裤子上,伸手却被拉住,莫磊怒瞪她,“你干什么?!” 沉骄无辜的望着他,“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哪里难受。” 莫磊甩开她的手,扯了被子给自己盖上,侧过身眼一闭,“不需要!走开!” 一般抗拒检查哪里,哪里就有问题,讳疾忌医是不行的!何况莫磊又紧紧抓着自己手心开始掐,沉骄捏着他的手腕揉了揉,掰开他的手指将自己手指一根一根插进去,标准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听说这种手势让人备有安全感,握上之后,莫磊的挣扎果然少了点。 沉骄乘机扒了他的裤子,他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立着,前端不停的吐着水液,沉骄上手摸了摸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呀,敏感度完全正常,也没有疼的反应,沉骄又检查了下他的腿,也没事,那究竟是怎么了? 沉骄突然想到好像还有个地方没检查,难道是昨晚操裂了?不太可能,这都快二十四小时了,这反射弧也太长了。 不过沉骄还是用手摸了摸,手指一碰吓了一跳,那小穴滚烫滚烫的吐着淫水,一张一翕的迫不及待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她的手指一过去就被那张小嘴抓着吸了进去,莫磊难耐的叫出了声!“啊...” 莫磊顿时觉得羞恼成怒,沉骄会不会以为他是那种欠操的骚男人?自己在这发情发到难以自制? 沉骄手指温柔的帮他按摩菊穴,“你中的这个药有点厉害,你如果难受了可以找我,我帮你.....你不愿意的话...我用手帮你按摩一下也可以....应该有用。” 莫磊顿时红了眼眶,所以这是药的效果?不是他犯贱欠操?那漂浮难安的心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栖息点,变得安稳起来。 沉骄看他要哭了,只能把手抽了出来,“实在难受,去医院看看吧。” 莫磊把头往枕头里一埋,背对她,瓮声瓮气,“不去!” 沉骄看着那线条弓起的背部,微微汗湿的肌肤,衔接下面一张湿漉漉的小穴,昨晚操过一次,今天的颜色好像更艳了一点,微微蠕动吐肠液的样子色欲极了,沉骄悟了,不想去医院,又不想要手手,就是想被操嘛,直接说想挨操不就好了?这不要那不要怪难伺候的。 莫磊半天没感觉到沉骄的动静,原本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一具冰凉的身体贴了过来,“草!你干嘛?!” 沉骄犹豫了下,用不怎么坚定的声音道,“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说到后面差点变成疑问句。 这算什么? 沉骄以为他又要推开自己,僵持了一下,见他没动,好吧,假装他同意了。 她将莫磊翻了个身,仰躺着,分开双腿,自己挤了进去,为了不弄脏衣服,她衣服已经脱干净了,莫磊仰着头看她,即使这样的角度也很难找到那张脸上有什么瑕疵,从上到下,美的像精雕玉琢的玉器,就是不咋像人,没什么表情。 莫磊目光落在她身下那根硬起的阴茎上,腿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尺寸太大了,不行,操不进去的,会坏的!“不...” 莫磊拒绝的话语被沉骄亲口堵住,舌头不客气的侵占他的口腔,撩着他的舌头共舞,吸吮他的舌尖,像一阵极致舒服的按摩,轻重适宜。 她一手掌握住他挺立的阴茎,一手分开他的腿露出下方的小穴,那只手骨节分明,每一寸指骨都恰好的安抚着他的阴茎敏感处,拇指微茧摩挲着他阴茎上的青筋,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一阵侵袭而来。 但这根本缓解不了后穴的瘙痒,莫磊难耐的吼道,“要操快操!” 沉骄一靠近,那小穴便激动的开始蠕动,淌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她的龟头,沉骄松开他的阴茎扶了扶自己的阴茎挺着胯骨往里面插,里面又湿又紧,沉骄插得极慢,额头都冒了汗才完完全全插进去,然后就感觉穴肉一阵蠕动吸吮簇拥着她的阴茎纠缠不休,里面好像还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沉骄差点直接射了。 沉骄麻了,也隐隐猜到莫磊是被下了什么药,对方是什么深仇大恨?这是想让莫磊一辈子都只能挨操啊!!比断子绝孙还狠。 莫磊用手臂挡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起伏巨大,那两颗好看的石榴籽一上一下的动人至极,沉骄被勾引到了,俯下身将一颗石榴籽含在嘴里,舔咬一顿然后猛地一吸,莫磊顿时全身僵硬了一下,后穴紧缩,鸡巴一颤,太刺激了,酥酥麻麻的情动感从胸口蔓延,又突然与后穴汇聚,混成一锅麻辣烫,有肉有素。 沉骄换了一个乳头舔,两只手不安分的抚摸着莫磊精瘦的大腿,摸到外侧时给了莫磊莫名的安全感,让他连紧夹的后穴都放松了一些,然后那两只手慢慢的摸到了大腿内侧,略微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甚至没有着力到肌肤上,好似虚空抚摸一般,但带给莫磊的,确实极大的危险感,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领地权一般,让他连呼吸都窒了窒。 就在此时,沉骄缓缓的抽动起来,她一抽插,莫磊就感觉到凸起的某点被不断的摩擦,刺激的不行,就好像憋尿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厕所一般,那些纠缠堆积在一起让人一头乱麻的瘙痒得到了释放的渠道,渠道很窄,他们出来的很慢,但争先恐后的一个个往外面跑。 这是一段磨人的过程,即快乐,但又好像不够快乐,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想要将那股被憋着的东西一股脑的释放出来。 “唔啊.........嗯.......嗯哈..........” 莫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哼哼唧唧,越发的拿手盖住眼睛,他怕他爽到哭出来,那太丢人了。 然后沉骄突然加快了速度,敏感点被撞了一下,快感还没过去,又被撞了一下,快感迭了又迭,快的莫磊都来不及消化,连呻吟都断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层层迭迭的快感占据,张着嘴,口水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沉骄还在猛烈抽插那快感越迭越多,莫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啊...哈....不...太快了....慢...慢点....沉...骄..嗯啊....慢点....不行....我要坏了....”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沉骄....”莫磊再顾不得去挡眼睛,眼泪早已汹涌,他害怕的紧紧抓住头顶的铁栏,被沉骄撞得一耸一耸的,色欲十足。 沉骄拽着他的手,让他抓着自己,低喘着在他耳边道,“别怕,抓着我,我在。” 沉骄撑着床榻,莫磊抓着她双臂,一边说着很快就好了,一边猛猛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配上莫磊无意识的呻吟喘息像一曲诱人下地狱的歌谣,在宿舍里回荡。 想着差不多了,沉骄猛地插入穴道的最深处,莫磊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穴肉配合的猛地一夹紧,马眼一松,射出又热又烫的精液,强烈的快感瞬间扩散到全身,每个神经细胞颤抖着叫嚣着舒爽,莫磊甚至有种没了血肉之躯,灵魂飞升,轻飘飘的快感。 大概这就是欲仙欲死,他疲惫的双眼一闭,脑子里好似放了无数朵烟花,再没了意识。 而沉骄骄作为劳累的那方,爽完了还得收拾,少年眉目舒张终于没了郁气,他身上还算好看,只有胸前两点嫣红嫣红的,大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沉骄掐了两道手印子,其他地方都是汗水,还有莫磊自己不知道射了几次的精液,撒的到处都是,淫靡不堪。 沉骄将软了的阴茎抽出来,莫磊无意识的又颤了颤。 上面裹了层透明粘腻的淫液差点拉丝,沉骄抽了纸巾擦拭了下,又看了他的小穴一会儿,红肿湿润的菊穴乖巧的想要合拢,一股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涌出,淅淅沥沥的在床上积了一滩,看起来无辜又涩情。 欣赏完美景,沉骄动作迅速的套了衣裳,然后打水给莫磊擦洗了一番,将他放在自己床上,又将他的床收拾了一番,刚被套上去的被套枕套又要洗了,上面全是汗液和精液、还有透明粘稠的肠液,整个就是一发大水现场。 还好这次有被子垫着,床单幸免于难。 再来两次,沉骄感觉这床被芯好像都不能要了。 08方楚息出场,操了一半了 莫磊恢复意识时,沉骄已经收拾好一切,并且弄了一锅冒菜,红色的汤汁浸泡着粉丝、肉肠、豆制品、青菜、菌菇、五花肉、牛肉卷,滋滋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莫磊动了动,腰部陡然一阵酸疼,还没坐起来直接趴下了。 “嘶哈——” 沉骄勾了勾嘴角,又觉得不合时宜,强压下笑意将人扶了起来,往腰部垫了个枕头,顺手塞了一碗冒菜给他。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菜?”莫磊夹起一只虾尾,吹了吹。 “下午放学后去买的。”沉骄嚼完一口后说道,“我还给你买了药,本来第一次后就买了的,不过我在教室检查了你后面,发现没受伤就没给你,你吃了辣,等会记得把药上了。” 沉骄拿了个塑料袋给他。 莫磊:…… 沉骄看他那表情就猜到对方不会乐意涂,“你想上肛肠科看肛裂吗?为病历本添上光荣的一笔。” 莫磊:…… “你跟代翎是什么关系?” 沉骄,“什么?代翎是谁?不要转移话题,记得上药。” 莫磊傻眼了,“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你都上?!?” 这种事她干的多了。 沉骄思索了下,最近就上了两个人,一个是莫磊,另一个是……代翎? “啊,那个男孩子.....他给了钱的。”给的还挺多,不过后来交易失败了。 莫磊震惊了,“给钱你就可以上?!?!不是!他为什么找你?你以前干过这种事???” 沉骄不能理解他反应为什么那么大,“那倒没有,他是听到了某个不属实的传闻才来找我的。” 莫磊惊怒交加,“所以你就同意了???” “对啊,他给的价钱还行。”主要是送上门来了,免费的沉骄都可能上。 例如莫磊。 如果沉骄真有那么好的叁观,她大概还能懂对方的反应,可惜她本身就来自一个淫欲为主的世界,她可以后期重塑任何叁观,唯独性爱这一项不可能了。 她的DNA里就刻着性爱自由,百无禁忌。 自从18禁世界不再开放,沉骄其实已经很收敛了,至少她不会干出大庭广众淫乱的事儿,虽然她非常想就是了。 沉骄说的理直气壮,莫磊简直气的肝都疼了。 “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你缺钱的话,我也有,我可以给你。” 沉骄,“倒是不缺了……” 代翎说射一次给一千,然后被操射了五次,于是沉骄一下子就获得了五千块。 莫磊脸黑了,“难道你还要找代翎??” 这个少女的叁观稀碎,没钱就去操代翎,完全有可能! 沉骄叹息,“我倒是想,可是他说不需要了,可能是我技术退步了。” 莫磊想了想,懂了,冷笑道,“说不定他是想操人,不是想被操。” 沉骄嚼嚼嚼的动作一顿,“啊……那也不是不可以。” 谁叫代翎说他射一次给一千,又没说是想草她? 莫磊惊愕的看着她,“你..还能当下面那个..?” 沉骄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笑了笑,站起身,“我先去上晚自习了,我帮你请个假,麻烦你把碗洗一下,顺便,记得上药。” . 教师办公室。 他们班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方楚息,叁十六岁,离异有一女,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八,是个气质古典的儒雅先生,外表非常有欺骗性,其实是个健忘症冒失鬼。 比如现在,你以为他在认真听你讲话,并且非常严肃。 其实他在走神,金丝眼镜很好的掩盖了他失焦的双眸。 “……老师!” 方楚息回过神来,淡淡的回应她,完全看不出一直在走神的样子,“好,我知道了。” “好,那我先回教室了。” 沉骄走到门口,又被方楚息叫住,沉骄回头,“老师?” 方楚息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有点事跟你谈下,你先坐,等我处理一点事。” 然后沉骄坐在了他旁边,就这么傻愣愣的坐了十来分钟,方楚息就好像把她忘记了似的。 早知道让周子墨来请假了。 沉骄无聊的开始打量这个办公室,不大,好几个大书柜靠在墙边,只有叁个办公桌,有两个上面还放满了杂物似乎很久没人用了,后面放了个方便休息的小榻,听说方楚息有点自闭,这办公室应该是校长特批给他的。 沉骄瞥到开到16°的空调,感叹,独享一个带空调的办公室休息间,这也太享受了。 然后她就发现方楚息好像被冻得一直在抖? 沉骄找到遥控器想把空调关掉,按了下开关键,没反应,又按了下,还是没反应,没电了?可是还有提示灯呀。 难道是开关键失灵了?沉骄想了想,按了加号键,想把温度调上去。 “啊——” 方楚息突然出声吓了沉骄一跳,手指又按了两下加号键。 方楚息身躯一弹,直接从座位上跌了下去,沉骄眼疾手快将人接在怀里,手里的遥控器被撞飞出去也没注意看,平时颇为严肃斯文的老师趴在她的脖颈处,动情呻吟,“嗯啊...嗯哈.......不要...不要那么快....” 与此同时,沉骄听到方楚息的裤子里超大声的震动音…… ... 她就说刚才那遥控器为啥没有LOGO?!感情这特么是...震动棒遥控器? 啊这,撞破老师在办公室按摩棒自慰怎么办?在线等,急。 “老..老师?”方楚息你给沉骄整不会了。 那东西太快了,方楚息只坚持了两句话,就完全神志不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一个女孩怀里,仰着脖颈,露出好看的脖子,喉咙里发出难耐的赫赫声,口水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双眼翻白,完全是一副被刺激傻了的模样。 嘶—— 活色生香。 沉骄一只手扶着方楚息,目光四周寻找着被他撞飞的遥控器,这里的东西又多又杂,沉骄尽可能的把该想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找到。 “老师,遥控器找不着了,我帮你取出来罢?”沉骄叹息。 她伸手褪掉了方楚息的裤子,露出他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臀部,那后穴被巨大震动棒插着疯狂蠕动流淌着淫水,那震动棒非常大不是一般人能吃下的,显然这不是老师第一次这样做了,深红色的震动棒上沾满了老师淌出的淫水,黏糊糊的。 还在不知停歇的震动着,方楚息被震得哭咽不断,激颤不停,看起来又色欲又折磨。 “老师,我帮你拔出来哦?”沉骄握上震动棒,往外拔了一下,顿时引的方楚息一阵尖叫,吓得沉骄停了手。 沉骄那一下给方楚息刺激坏了,浑身痉挛的高潮了,但震动棒怎么可能知道被操的人已经高潮了,它只知道没有关闭键就一直不停的用这个节奏震下去,很快沉骄就开始哭泣,“呜呜..呜呜.....不要了...快拿出来.....” 沉骄一抽,方楚息就尖叫,“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动....” 沉骄蹙眉,一只手握上他挺立的鸡巴,安抚着,俯身吻住了已经神志不清的人,轻柔的安抚果然让方楚息好受了很多,沉骄这才伸手慢慢的抽着震动棒,就这亲来亲去,撸来撸去的,震动棒还没取出来,沉骄自己都硬了。 方楚息还不知死活的缠着沉骄的舌尖追逐,沉骄将人分开双腿抱坐在自己腿上,方楚息瞬间僵硬了身体,震动棒自由落体一般往外抽着,沉骄不满的咬了对方的唇瓣,惩罚他接吻走神,方楚息下意识回应过去,就在此时,震动棒被沉骄拔了出来,淫水啪嗒啪嗒流了一地。 未来及合拢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撑住,修长微凉的手指插入,顿时让方楚息回了些神。 天呐,他怎么会坐在自己学生腿上,跟她接吻,她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一只手还撸着他的鸡巴? 方楚息瞬间想挣扎起身,动作间不小心碰到了沉骄硬挺的鸡巴,“嘶——” 他僵住了,沉骄轻笑了一声,手指触到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方楚息直接全身一软,瘫在沉骄身上,“嗯哈...住手.....这是不对的...嗯.....”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老师刚才有没有被震动棒弄伤,但……看来老师后面非常的...天赋异禀...”沉骄戏谑的声音让他产生了一瞬难堪。 但很快注意力就被沉骄握着他鸡巴的手吸引走了,她原本揉的极舒服,此时却不知为何不愿意伺候他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疼....”方楚息含泪可怜巴巴的亲了亲沉骄,“轻一点....” 沉骄瞳孔猛缩了下,方楚息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起来,他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细啄轻吻,从眉眼往下,鼻梁,唇瓣。 察觉到沉骄的僵硬,他自以为胜利了一般,一路高歌猛进,却不知道他此时脸颊绯红,双目含情的模样,有多么欠操! 沉骄松了他的鸡巴,按着对方的后脖颈来了一个深吻,手指带着节奏缓缓的抽插起来,两人口津交换,呼吸纠缠,仿佛空气都开始升温。 沉骄拉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带,方楚息自觉开始解她的裤腰带,她的裤子是宽松型,抱着方楚息微微站起身,裤子自然而然便滑了下去,内裤也被方楚息一把扯了下去。 朝气蓬勃的阴茎弹动了两下,暴露在空气中,那尺寸比刚刚的震动棒还大,方楚息吓到了,想跑,结果被沉骄狠狠戳了下后穴的敏感点,整个人都软了。 这叫什么?自撩自受。 脐橙/后入好险差点被发现(高H)二更 话接上回。 方楚息整个人瘫软在沉骄身上,小身躯还一颤一颤的,“别.....不要再进行下去了....” “嗯?为什么?我们接了吻,插了穴,撸了你的鸡巴,但我们还是正经的师生关系?” 方楚息震惊的直起身看她,难以置信平常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声,仿佛易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有时候说话都不敢直对她,怕一不小心把她吓到了。 那样的一个人,居然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 很快方楚息就没工夫去想这些了,纯白寸衫被解开,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他乳头很小一看就从没自己玩过,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一晃一晃的勾人极了,沉骄唇贴了上去,用力一吸,乳头如愿的尝到嘴里,方楚息被刺激的轻叫了一声,随着沉骄轻咬乳晕,轻轻吸吮,一阵难言的快感自胸口扩散,不够光滑的舌头重重的将乳头舔弄,持续不断的快感袭来,但太轻了,远远达不到满足一个人的要求,方楚息感觉自己被折磨到了,只想挺着胸把它们塞进沉骄的口腔身处,想要更..痛更爽一点的对待。 等沉骄将沾满液体的乳头吐了出来,那颗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乳头已经与另一边的兄弟截然不同,肿了一倍大小硬挺的立在空气中,给那白皙的胸膛舔了一抹欲色。 沉骄欣赏了一会儿,将另一颗乳头含了进去,如法炮制。 太爽了,方楚息身躯后仰,细腰弯到一个极致的弧度,只能靠沉骄抱着才能不能跌下去,像极了向神明自我献祭的祭品。 沉骄的唇一路向下,在每一寸诱人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平常无法被人触碰的地方如今大大方方的敞开被人使用。 每一下陌生的触碰都在拨弄着他的神经,让他全身发软,想要的更多。 方楚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弄过,只觉得酥麻又奇怪,他五指紧扣着沉骄柔软的发丝,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连脚趾都害怕的蜷缩起来。 沉骄将插在他后穴的手抽了出来,扶直了他的身体,猝不及防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一个面色平静却目光满含欲火,另一个被伺候傻了,双眼迷蒙,有莹莹泪光挂在眼角,小嘴微张,大口大口的喘息。 沉骄双腿微微分开,方楚息臀部下沉,一个带着灼灼热度的物什危机十足的顶在他的后穴口。 方楚息颤抖了一下,喘着气求饶,“呜..不...不行....会疼的....” 沉骄亲了亲他,“那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你自己来就不会疼了。” 方楚息后穴还在啪嗒啪嗒流着水,一张一翕的想要吞着什么,震动棒一个死物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快乐,那一阵快感过后,只能刺激的他想要更多,想要的发疯。 方楚息吸了吸鼻子,伸出手从背后扶着她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小穴,颤颤巍巍的想要插入,但一碰到那里,方楚息就腿软了。 沉骄一只手搂着他随他动作,一边叼着他的唇亲的啧啧有声,一边用有些冰凉的手指揉捏着他胸前被玩弄的有些刺疼的乳头。 唇齿交缠,呼吸互换,她的舌头侵入他的口,她的鸡巴也在侵略他的穴。 两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 原本就被震动棒玩的潮湿的穴侵入时没有太困难,随着巨物的填充,穴口的皱褶被撑到极致发白,穴内的软肉好似知道这是家伙是来取悦自己似的,前仆后继,一拥而上。 方楚息发出满足的喟叹,“啊....进..进去了....” 适应了一会儿,方楚息用手撑着沉骄开始上下慢慢抽动,微微一动就发出汩汩的水声,令听者脸红耳赤,欲火焚身。 “嗯....嘶哈....好大....啊!!” 沉骄感觉到自己插到一个微硬的凸起,方楚息便颤抖着软了下去,穴肉一阵颤抖的猛缩,沉骄被吸夹的轻嘶了一声,双手掐着他的腰控制着他猛烈抽插了起来。 顿时淫靡的水声和动情呻吟声充斥了整个办公室,成了这严谨学院中拉人入地狱的违和交响曲。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晚自习第一节结束了。 走廊上传来学生们生龙活虎的跑跳声,方楚息身躯一僵。 办公室的门没锁,不但没锁,而且因为沉骄刚才要走时拉开了门,连门都没关紧!只要有人留意,就可以从那道缝隙中窥见里面凌乱的景象。 传闻中冰山美人高叁数学老师方楚息此时不着丝缕的坐在一个人身上,虽然有另一个人的遮挡,但依旧可以窥见对方细瘦的手臂和白皙的长腿,被吻肿的双唇和那淫乱情迷的表情。 “不...关..关门.....快去关门....”方楚息恨不得此刻将自己埋进沉骄的身体里,好让别人瞧不见这样的他。 就在此时,有一道人影自远处而来,路过了楼梯直直的朝办公室而来,坚定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办公室门口,抬手推开了门。 ... 一股冷风吹出,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连灯都没有开。 “方老师不在怎么还开着空调?”那人开了灯走了进来。 那人越来越近,方楚息很快看见了他一片裤脚,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乱糟糟的刷着弹幕,完了完了完了,要被发现了。 “再夹我,可就射了。”沉骄用低微的气声说道。 方楚息又是一僵。 那人走到近在咫尺的距离,抬手撩了下帘子,里面的小床干干净净,见没人,很快就放下了帘子,然后绕了两圈找到了遥控器,将空调关了,便走了。 听到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上的声音,方楚息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刚才就躲在帘子后头,刚才那人只要微微偏头就能看到两个赤裸相拥站在一起的人,甚至从那个角度可以看到一根巨大的鸡巴将那穴撑到极致,结合处湿淋淋的美妙场景。 沉骄将人调转了个方向让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操了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姿势操的太深,每一次都能撞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方楚息感觉自己就像是海岸的礁石,永恒与海洋相依相伴,此时那海却如同咆哮的怒兽,卷起巨大的海浪朝他打来,浪唇升到极高的地方然后重重落下,似乎想要将他拉进海里,让他知道自己从世界彼岸日夜兼程为他奔赴而来的激动与喜悦。 “唔哈...哈...啊哈..哈...啊....” 连绵不绝的快感将他推到一个极致的高度,眼前只有一道通向天堂的门扉,而他正被人按在门上疯狂侵入。 身后的人在耳边喘着粗重的呼吸,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占有。 微粉的腰肢下深红色的阴茎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无数淫水和一小节红彤彤的穴肉,每一下都发出潺潺勾人的水声,明明已经很快了,沉骄却好似还不够,隐隐有种想要将对方整个囫囵吞下的侵略欲望。 她以前谁都可以,无乎不可,百无禁忌。 禁欲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自己对年长的男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侵略欲,隐性的欲望并没有让她及时发现。 真正感触极深的是上个世界,她的身份是男主的女儿,是阻止男女主在一起最大的反派,男主是个英俊内敛,非常有内涵的男人,明明有着俊美无双的外表,却又往往让人第一忽略的就是外表,想拆开他,看他的灵魂,想征服他,看他哭泣。 她带着这种感觉隐忍了十几年,格尽职守的完成每一个剧情,快要死的时候,她以为任务终于可以完成,男主一个极度反转爱上了她,给她下药,自愿做受。 原本她应该丧心病狂为了给男主下药,被男主换了酒杯,自己对春药过敏,不小心嘎了,结果,男主比她先下手,两人翻云覆雨时,沉骄因过敏窒息而亡。 男主因一己私心淫欲,迫害了自己的女儿,让她死在了自己身上,几乎算得上粉碎精神的心理阴影了,不可抑制的走向了黑化崩坏。 沉骄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男人,同时自己内心那种对年长者的欲望撕开了面纱,正式暴露出来。 现在就是,沉骄心里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身体的快感,仍觉不够,沉骄喘着气声音沙哑的喊他,“方楚息....” 方楚息被吸引了注意力,然后猝不及防的后穴被一汩汩剧烈的精液激射,敏感的凸点被连续不断的冲刷,巨大的快感在脑海轰然炸开,极致的愉悦瞬间传达四肢百骸,那一瞬间,天堂的门开了,眼前是一圈圈神圣的白光。 方楚息发出一连串高昂呻吟,鸡巴颤抖的射出一点精液,后穴紧缩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浇灌在沉骄的鸡巴上。 他双眼失焦,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鼻梁上,口水无法控制的挂在嘴角,再不复冰山美人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沉骄抱着方楚息纵情深吻,方楚息无意识的回应着,下意识的攀着对方,小舌头不自觉的汲取着她口中的唾液。 三哥沈郸 上课铃再次响起,带走了办公室外面的喧闹,一切重归宁静,方楚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微微蹙了蹙眉,胸前两颗被玩到刺痛,后穴肯定肿了,而且还非常酸痛,心脏砰砰砰的怎么都缓不下来。 太刺激了,他被自己学生操了。 而且还觉得爽翻了,一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虽然身体已经疲惫至极,但精神上还能来个五六七次。 一直到腻为止。 方楚息下意识寻找着沉骄。 沉骄在收拾办公室。 刚才为了躲突然闯进来的人,沉骄一脚将两人脱下来的衣服都踹进了床底下,还在震动的玩具被她踩成了畸形。 而现在沉骄正拿着那个畸形的震动棒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扭曲的震动棒上还沾着他半干的淫水,黏糊糊的。 方楚息登的一下脸红了。 沉骄其实是想看震动棒的logo,结果并没有,她只能记住这个形状颜色,到时候网上买个差不多的还给方楚息。 很快沉骄就将东西丢进了垃圾桶,垃圾袋一收捆紧了。 方楚息一边穿衣服一边跟她说话,“沉骄,昨天的测试你做的不错,几道大题都做对了,倒是前面几个简单的问题错了,最近很多老师也夸你,说明你还是脑子聪明的,老师希望你好好学习坚持下最后几个月,只要憋到高考就好了,没必要去H大,只有读书才能有出路,你无钱无势的去娱乐圈很容易受欺负。” 沉骄答应的爽快,倒让方楚息有点忐忑了,毕竟这种语言引导性谈话,对方答应并不代表什么,有可能心里还在骂你多管闲事,然后把你的话当耳旁风,或者敷衍你,不想听你唠叨,出了办公室继续该干嘛干嘛。 方楚息叹息了一声,还是补充了一句,“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可能帮你的。” “还有今天的事儿别说出去,对你不好。” 方楚息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又恢复了高冷儒雅的模样。 沉骄只觉得自己看的眼皮跳了跳,飞快的移开了目光。 今晚的月光又清又亮。 。 翌日。 沉骄上课到一半被迫请假。 学校门口的咖啡厅。 因为是上课时间,几乎没人。 一个身着白色卫衣休闲裤脚踏一双名牌跑鞋的少年懒洋洋的坐在角落,旁边坐着的是几日不见的邢警官。 沉骄一进来便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她微微扫视一圈,直径朝两人走来。 少年就这样愣愣的看着那身材颀长的少女走来,少女一身寡淡,眉目清冷,只有看向邢警官的时候目光微软了一点,但很快那点软意就无了。 “邢警官找我有事吗?”沉骄不咸不淡的开口。 邢亨一愣,明显察觉到沉骄心情不愉,“抱歉,打扰你了?” 沉骄反思了一下自己,配合公安工作是应该的,于是瞬间又心平气和了。 未待她开口,一旁的少年坐直了身体,“她就是……我。的。妹。妹?” 沉骄一愣,好似现在才看着他,两人对视几秒,纷纷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喜。 这个一看就跟傻大个似的一点也不可爱的人居然是他妹妹。 这个一看就弱鸡到不行跟个初中生似的人居然是她哥哥。 DNA都不一样吧?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少年一开口语气就呛,沉骄都是不软不硬的怼了回去,很快两人就注意到一旁多余的邢警官太多余了,于是直接开口把邢警官赶走了,两人继续吵。 少年大意是,沉家已经有个大小姐了不需要第二个,劝她自己识相。 沉骄则是哦,我不稀罕,是吗?我真的不稀罕,真的?关我啥事。 不管少年怎么出招,沉骄都能轻松接下,并且不软不硬的回击,可把少年气傻了。 从小娇惯长大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委屈,眼眶都气红了,还拿沉骄没办法,只能看着沉骄闲庭信步的迈出了咖啡厅。 【系统提示,剧情支点01 完成百分之叁十(未达成 结为仇恨的标准)。】 咖啡厅的门口为了闹中取静开在一个巷子里,沉骄走得急,出巷子口一个没注意跟人撞在了一起,两个奶茶杯腾空飞起,沉骄下意识一手接了一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没法接,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杯啪的摔在了地上,溅出一朵乳黄色的花。 “额,抱歉。” “是你?”两人同时出声。 沉骄一看,这不是……代翎吗? 代翎新仇旧恨加一起,怒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将这个操了自己一顿的人碎尸万段。 后一想,这报仇的机会不就来了吗?还是对方送上门来的,别怪他不客气了。 沉骄将奶茶递到他面前,他却没接,笑了笑对她说,“咱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杯奶茶就当我送你了,你喝了这奶茶,从此之后,咱两之间的事就此揭过,怎样?” 看他一脸坚决的模样,沉骄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奶茶,“好吧。” 沉骄身后,少年低头在手机上五指翻飞,歪头啐了两声,嘀嘀咕咕,“什么破咖啡店,难喝死了。”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沉骄在跟一个男的说话,两人有说有笑,沉骄还拿着对方给的奶茶,一看身份就不一般,沉骄才多大?除了上学根本没圈子,由此可定那男的八成是沉骄同学,这个学校水平一般,根本没什么贵族子弟,不愧是山沟沟里养大的,谁都能上手。 少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凑了上去,亲昵的抱上沉骄的胳膊,茶里茶气道,“阿骄,这是谁呀?” 沉骄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本就不指望她配合自己,下一秒就继续说道,“就知道你关心我,我刚才真的被那咖啡苦到了,正好奶茶解解。” 然后代翎就眼睁睁看着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婊里茶气的人拿过奶茶吨吨吨喝了一大口,然后啊呀了一声,奶茶啪的摔在了地上,溅出一朵梅开二度的花。 代翎:…… 沉骄:…… 少年毫不愧疚,“啊呀,味道一般!” 少年如此胆大妄为的宣誓主权,代翎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怎么可能看不懂,只能遗憾的走了,就差一点,沉骄就喝了那杯加了料的奶茶。 太可惜了,他还想着沉骄变成只能用后面爽的人,然后再也操不了别人的样子呢。 “傻逼!”代翎甩下一句话,走了。 沉骄也打算走,心里还记挂着,这会儿回去应该只是损失一堂课。 然而没走出两步,手又被拉住了,沉骄回头,少年痛苦到五官扭曲的蹲在了地上,“卧槽,我肚子好痛。” 沉骄看了眼他紧拽着她的手,指尖相交处因为用力而被捏的发白,“前面有公厕。” 少年疼的额头冒汗,“我..我站不起来了。” 沉骄看他确实不像演戏,无奈,只好上前将人抱起,将人送去了公厕。 少年蹲在马桶上,还拉着沉骄的手不放。 “你不会让我看着你拉屎吧?”沉骄好整以暇的盯着他下面看。 “我要放开你,你肯定跑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我怎么办?”少年气呼呼的吼道。 沉骄默了,她转头移开了视线。 “你进来啊!等会别人进来看见怎么办?!” 沉骄:…… 说实话不是很乐意。 “快点!开着门我拉不出来!!” 沉骄……还是进去了,门一关,光线暗了一个度,少年蹲在马桶上努力努力再努力,一边揉肚子,一边狠狠咒骂刚才那家咖啡店,还有那个给奶茶的男人。 就这样耗了一刻钟他还没拉出来,少年疼的嘴唇发白,冷汗淋漓,咬着唇一言不发。 渐渐地不知为何,他脸上居然泛起一抹潮红,此时脑子都是麻的,他一开始是肚子疼,以为吃坏了肚子,蹲在马桶上这段时间不管怎么努力都拉不出来,然后渐渐地他发现菊花有点疼,就好像便秘一样,接着不管他怎么努力,菊花都好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什么也排不出来,好想用手指通一通。 当这个想法涌上脑海时,思绪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开始幻想着手指捅进去的感觉,然后小穴开始发麻,瘙痒,想要被插入的感觉越来越甚。 让人烦躁,厕所里有一股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点霉味,唯独面前站着的人身上传来一股清冷销魂的淡香,还有一种阳光的味道。 沉郸忍不住凑近去闻那股味道,越闻越痴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沉郸鼻子已经贴在了对方裤裆上,一根的物什隔着裤子跟他鼻子贴在了一起,然后被刺激到了调皮的弹跳了一下。 沉郸惊得睁开眼,抬头正好与沉骄的目光撞着。 沉郸此时就好似猛虎口下的麋鹿一般,可怜巴巴,任人宰割,害怕但又逃不掉,他双目赤红的厉害,全都是忍后面的痒意忍出来的。 沉骄:…… 沉骄思索了一下过去一小时发生的事儿,沉郸是在什么时候中招的,然后沉骄想到了代翎,微微蹙眉。 然后她又想到了只完成百分之叁十的剧情支点。 如果在这把他日了,他应该会对她恨之入骨吧? 。 兄妹强制爱,娇娇大坏蛋,还逼三哥口交舔鸡 接上回。 沉骄伸手抚摸沉郸的脸蛋,微茧的拇指摩挲着对方发红的眼尾,沉郸害怕的睫毛轻颤,脑袋往后躲去。 “你...你干嘛!!!”沉郸一开口,沙哑的仿佛要破音了一般,突兀的开口仿佛差点撕裂他的喉咙。 沉骄微微欺进,距离越来越近,她呵气如兰,“你爸爸有没有教过你,在外面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沉郸细细一琢磨,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目眦欲裂,“你...你故意害我?!我是你哥!!” 这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不过有益完成剧情,沉骄没做解释,瞬间代入了(丧心病狂给亲哥下药强制爱的畜生)人设。 霸道的钳制住对方的下颌,迫使他微张的唇,他的唇薄厚适中,颜色浅淡,唇形还挺好看,许是中了药的缘故,沉骄能看见他嘴里疯狂分泌着唾液,唾液很快溢出从嘴角滑落。 反之沉骄的唇略薄,单看有点刻薄寡恩之相,凑齐她那一套五官却硬生生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错觉。 在沉郸惊怒交加的目光中,沉骄吻了上去,两人都没闭眼,一个又震撼又生气,另一个双目平淡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将对方的唇含在嘴里,舔弄吸吮,弄到莹光潋滟,沉郸感觉自己被狗咬了。 然后沉骄就伸出了舌头,沉郸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肯定会吐! 沉骄的舌头非常适合做爱,很长,办得到很多别人办不到的事,同时灵活度也是很多人无法比的。 沉郸只觉得一条清甜的舌头窜进了自己口腔里,深入的探索。 探索的越多,沉郸就越激动,一阵欲望如星火燎原一般从接吻点燃,鸡巴渐渐挺立,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觉得,这肯定是中了药的缘故!他不可能跟自己妹妹接吻有反应!! 沉郸羞恼的想要咬她,沉骄却主动放开了他,一手将他宽大的卫衣撩起罩在头上。 姣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主人沉重的呼吸,导致胸腔一颤一颤的,让人目眩神迷。 沉郸只觉得眼前一白,视线被剥夺,身体一凉,他身躯一颤,忽而感觉自己乳头被一个温热的地方包裹,紧接着就是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因为视觉被剥夺,触感敏感了数倍,他感觉沉骄在吸他的乳头,他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 沉骄舔弄他,他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自乳头扩散。 沉骄玩的啧啧作响,不亦乐乎,沉郸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酝酿,发酵。 然后在沉郸的僵硬中,一只手敷上了他的阴茎。 他本身就长得比较幼稚,还不如沉骄高,鸡巴也是稚嫩的模样,尺寸不大,连龟头的形状都不明显,颜色粉嫩,阴毛都是软趴趴的,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手冲过。 沉郸抗拒抵在沉骄手臂的手,在对方握住自己的鸡巴时瞬间一个激灵,改成了紧紧抓着她,青筋暴起,肌肉显形,更添了一抹少年感。 众所周知,别人摸自己那快乐是自己摸永远摸不出来的,而且沉郸也从未自己摸过,他甚至因为太过幼稚,到现在还没开窍呢! 新手玩家一上来就接了一个大招,他哪里扛得住,什么下药,什么妹妹,全被抛到天涯海角了。 沉郸理智逐渐消弭,忍耐的喘声逐渐放大,“唔...唔..嗯...嗯哼....” 然后就感觉一股电流从下面一路从脊椎骨往上窜,窜到了脑海炸成了一朵烟花。 他...射了? 脑子那根弦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沾着黏腻的触感抚上了他的菊穴。 沉郸顿时犹如受惊的小兽疯狂挣扎起来,“卧槽,沉骄,你疯了?你疯了吧?你干什么!住手!!!” 沉骄抓住对方扑腾的双手,用他宽大的卫衣一卷一裹一塞,将人捆的动弹不得,“是啊,我疯了,但谁叫你兴致勃勃的来找我呢?这么希望见到我,我怎么能不满足你,让你认·认·真·真,从·里·到·外的认识我。” 说罢,一只手指抠进了紧闭的菊穴。 “啊!” 沉郸短促的惊叫了一声,然后就被菊穴后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夹紧了双腿,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害怕...呜呜呜...沉骄...不...不要...” “啊??怕什么?你能的很,不远千里从J市来到这里挑衅我,你会害怕?”沉骄嗤笑。 “你要是对我……啊……好痛……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沉骄没扩张两下便直接将人拉起,摁在门板上,从背后肏了进去。 她一边肏穴,一边回想着曾经看过的某些片里的角色扮演,当坏人什么的,她有点不会。 她看着少年哭嚎着,小穴有鲜血混着淫水流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淌,沉骄看的心脏一疼,差点就忍不住要安抚他了。 似乎是嫌他声音太吵,怕引来无关的人,沉骄解开了束缚他的卫衣,沉郸还以为自己惹的她可怜了,哭声一顿,下一秒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她一只手捏的他乳头酸疼,一只手插入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频率深入他的咽喉,一时之间,这个小小隔间里只剩抽插带起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就在这时,隔间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沉骄渐渐放轻了动作,手从对方嘴里抽了出来,拉出几条透明的丝线,这个恶魔贴在他耳边用气声道,“有人来了诶,你要不要求救试试?” 几道短促气息喷在沉郸的耳后,他知道那是恶魔恶劣的笑。 笑他不敢,笑他丢不起那个人。 他不但不敢出声,还拼命的咬着下唇,怕自己一个受不住就哼唧出声引人注意。 而沉骄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她模仿着脚步声的节奏,一重一缓的肏着穴。 减少了肉体的撞击声,那汩汩的水声便更加明显,她疯了?以为别人是聋子吗?!会被听见的!! 沉郸恐慌极了,他仿佛看见自己被沉骄按在公厕肏穴时,一群人走进来发现了他们,对着他评头论足,言语凌辱,刺目的视线让他恨不得羞愤欲死。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完了,完了,他沉叁少爷这辈子都完了。 很快沉骄肆无忌惮的玩弄唤回了他的神智,不知不觉他早已泪流满面,嘴里不听呜咽着,“呜呜呜...不要...有人进来了....等等...等等再肏....” 那个进来的人上完小便早就离开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沉骄并没解释,还将人摁在冰凉的门上狠狠肏弄,肏穴的声音响彻公厕,她笑的恶劣,“哈哈,那不是正好,让那人看看郸哥你有多会夹,你的身体多敏感,多么想要挨肏,明明只有痛苦没有快乐,却流了一地的淫水。” “沉郸,你好淫荡啊~~” 这句话说完,沉郸又射了,鸡巴贴在门板上只觉得冰凉,后穴又痛又酸,奶子也被混蛋扯得隐隐作痛,喉咙口还有被指头插过的异样感,真的不舒服,沉郸不懂,他真的不懂,难道他真的是个想被粗暴虐待的骚货吗? 沉郸被自己的认知震惊到几乎魂离体外,迷惘中听到自己持续不断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声。 连沉郸自己都觉得,太淫荡了,一股羞赧涌上心头,“嗯...沉骄...你死定了...” 婉转缠绵的呻吟与汩汩肏穴的水声糅合成一首淫荡的曲目,听得人直想沉醉其中。 “我不会放过你...”沉郸恶狠狠地威胁,他双目赤红含泪,贝齿紧咬,嘴角溢出鲜血,还真又那么点狠的意味。 “嗯...来报复我吧...我等着....”沉骄声音沙哑,带着满满的情欲和挑衅意味。 就像一个挑衅家猫的坏主人。 沉骄在穴里射了一次后,沉郸已经被玩的跟个破布娃娃一样了,任务还是没完成,仇恨值不够。 沉骄真的好奇原剧情中原主做了什么,一次见面就让沉郸仇恨值拉满的?她把沉郸肏成这样都没做到!! 想了想,沉骄将还带着黏腻淫水精液的鸡巴塞进了沉郸的嘴里,“舔干净。” 一股腥膻味扑面而来,沉郸嘴唇被撑到最大,微红的眼睛猛地大睁,瞳孔紧缩,剧烈的挣扎起来。 这比他被肏反应还要大。 作为上流社会的贵族,从小见过的肮脏事比比皆是,乱伦、肏菊都是最低级别的,沉骄肏了他,他虽然恨,但更多的是自己被狗咬了的心理。 离开这里,洗掉身上的污秽,再修养几个月,他又是个正常男人。 但现在... 沉郸只觉得自己尊严被碾碎了一般,自己已经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被沉骄肏完还得帮沉骄舔干净鸡巴的狗罢了。 她怎么敢把那污秽的东西塞他嘴里!她怎么敢! 然而他再怎么挣扎在沉骄手里都是个小鸡仔,一只手就能摁住,逼迫着他舔她的鸡巴,舔着舔着沉骄又硬了,便肏了他的嘴,在对方嘴唇红肿不堪,快要出血时,沉骄尾脊骨一麻,射在了沉郸嘴里。 沉骄扯了张纸擦干净下身提起了裤子,看也没看地上的人,自顾自走了。 独留沉郸一人瘫在公厕,他双目无神,嘴唇微张,露出里面深红的舌头和一团白色污浊,精液太多,有些混杂着口水从嘴角流出,画面淫靡至极。 过了很久,他终于回了神,此时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眼中再无桀骜张狂。 取而代之的是黝黑如深渊的恨。 【系统:剧情支点01 已完成百分之百。】 【恭喜您。】 【奖励将进行债务抵消80%,收取5%手续费,剩余15%将发放给您。】 —— (上章补的是7月31日的更新,这是8月1日的正常更新。) qwq昨天没更新是因为我以为我昨天二更已经完成了,我时间混乱了,到了晚上才想起来看,发现我昨天压根就没更,然后紧赶慢赶的在0点之前码了3k字,结果0点那段时间网站特别卡,害我没发出去,发出去已经变成8月1日的0点了。呜呜呜。 求你用鸡巴一直肏我,不要停!! “邢警官……别……” 邢亨不顾沉骄的抗拒,强势的将人壁咚在走廊墙上尽情索吻。 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这还得从沉骄肏完沉郸后说起。 她察觉到了沉郸和莫磊中的药很像,那个药却出现在代翎手上,这一切都值得探查一下,沉骄将这种药的存在告诉了邢亨。 虽然邢亨叫她别妄动。 但沉骄还是花了两天了解代翎的生活轨迹,且在周日跟踪着代翎来到了一处酒吧。 据她所知,代翎几个前女友都透露过,他经常来这儿。 但一进酒吧,代翎便失去了踪迹,沉骄以为自己跟丢了,只能发微信告知了邢亨,毕竟警察这方面的灵敏度比较高。 然后她坐在吧台前等邢亨,邢亨来了后进去调查,作为一个学生,沉骄只能在外面等着。 过了半小时,喝了点酒,沉骄起来去了趟厕所。 结果上完厕所刚走到门口,便有个人从后面扑了过来,沉骄反应极快但还是没躲过。 那一秒沉骄就知道了,对方是个练家子! 但好在沉骄移动了几步,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走廊上,周日的酒吧尤其热闹,只要她一喊,就会有一堆人看见。 但很快沉骄就发现背后的人没有恶意,他只是将沉骄按在墙上,一阵急促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脖颈,然后是一阵青涩没有章法的吻。 很多人路过,有些人害羞的看了一眼不敢再看,有人却吹着口哨给那人竖了个大拇指。 沉骄被人按在墙上,那人的唇舌在她后脖颈处肆意,两只大手从她T恤下伸了进去,带着粗茧的手掌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战栗。 沉骄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情欲被勾起,只觉得口里莫名干渴,然而只要她一动,身后那人就立即警觉的贴的更紧,用身体压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那人肩宽腰窄的身体和两条孔武有力的大腿,以及顶着她身下威胁十足的鸡巴。 沉骄有178cm,身后那人起码有189cm,手臂肌肉结实,呼吸虽粗重但没有失衡说明身体很不错。 沉骄动弹不了只能任他胡作非为,然后过了半晌,后面那人憋到直哼哼了还是只会摸摸亲亲蹭蹭,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 沉骄叹了口气,手向背后伸去准确的隔着裤子摸着了那根硬到发烫的阴茎,在对方浑身一僵时,沉骄的手上下滑动给他摸了摸,那人顿时就舒服的哼了一声,钳制的动作也软了下来,沉骄瞅准时机一个翻身反推,将人压在了墙上。 等看清对方脸时,沉骄吓了一跳,“邢警官?!” 此时的邢警官形容颇为狼狈,嘴角有瘀伤血痕,脸颊有划伤,手掌有擦伤,双目赤红眉头紧蹙,神志不清。 好似不满对方的停滞,邢亨转身又将沉骄压在了墙上,摆动胯骨,一下又一下的用鸡巴摩擦着她的手掌。 “邢警官……唔……”沉骄被邢亨强吻了。 沉骄瞪大了双眸,此时的邢亨完全没法沟通,沉骄好不容易夺回自己的嘴唇,连忙说道,“阿亨,我带你出去好不好?我们去开房。” “这里人太多了。”沉骄安抚的捏揉着他的鸡巴。 邢亨虽然神志不清,但沉骄的话自动被翻译成了“开房=做爱。”“只要跟她去开房就可以做爱。” 于是神志不清的大狗子就这样被沉骄骗去开房了。 然后沉骄非常无情的将这个傻子骗到了浴室里打开冰冷大号花洒,然后把门关了。 大狗子人都被忽悠瘸了,在里面拍门,沉骄出去开了瓶矿泉水一口喝完,又在外面等了会儿,听到里面声音渐歇,又过了会儿沉骄才走过去开门。 她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虽然难受但已经恢复部分神智的邢警官。 但是... 当她看见邢亨为了缓解欲望带来的痛苦,不惜撞的头破血流,鸡巴红肿有血痕,身上还有自己的抓痕,痛苦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哼唧时,沉骄后悔了。 瞧瞧她干了什么? 沉骄只觉心里有股难言的愤怒,恨不得将研制出那种药的人、制作贩卖的人、使用的人统统都抓出来处决,他们死不足惜!! 此时的沉骄还不知,她的一个念头既定了她往后的人生,也改变了整个世界。 她微微靠近,邢亨却目露恐惧的往后缩去,最后退无可退的靠在浴缸边上,宛如一只离水的鱼,然而沉骄只是关掉了花洒。 邢亨皮肤黝黑,肌肉虬结,湿淋淋的寸衫透出一对比女人还大的胸,他身体线条极有力量美,即时以扭腰的姿态躺在地上,那腰线也只有张力,没有软肉。 这样的邢亨无疑是极美的,甚至给人非常强烈的征服欲,想要将其压在身下,尽情凌虐。 沉骄蹲下与他平视,她靠得近了,感觉到邢亨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有着独属于他荷尔蒙的味道,十分色气。 沉骄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僵硬的身躯在她舔舐吸吮那柔软的唇瓣时早已软了下来,甚至微张着唇,伸出舌头去索求更多,沉骄将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品尝,有点葡萄酒的涩味,还有点淡淡的烟味,但并不讨厌。 沉骄一边将其身上湿透的衣服褪下,一边向下吻去,邢亨的喉结十分明显,线条流畅,沉骄叼着吸吮了一番,惹的邢亨哼哼唧唧的抬着脖子,耸动着喉结。 再往下,是一对圆润的奶子,这种奶子在男性之中非常少见,沉骄兴趣大增,将整个奶子都舔舐了一遍,然后将那颗樱桃似的乳首含进嘴里舔弄吸吮,用手揉捏着另一个奶子。 邢亨难耐的发出呻吟,“嗯...唔....难受...别吸.....啊...” 看起来年纪不小的邢警官居然这么纯情,连舒服和难受都分不清。 沉骄失笑着放开了他,结果邢亨又哼哼唧唧,“嗯...你吸吸这边....” 然后把另一个奶子凑到了沉骄面前。 沉骄好笑的帮他吸另一个奶子,不到一会儿,两个奶子都被玩的红肿不堪,仿佛熟透了的樱桃,沉骄拍了拍他的腰,“站起来,趴在浴缸上好不好。” 邢亨手脚发软但还是非常听话的站了起来,地上留下一滩较为粘稠的液体,一看就不是花洒里喷出来的。 他依言趴在浴缸上,浴缸冰凉,而且他脚长,浴缸太低,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从背后看去却别有一番美感,他的脊椎、肩胛、腰部都用上了力,整个背部都是肌肉分明的美景。 小麦色的肌肤更显欲气。 他大腿肌肉分明,臀缝极深,从背后甚至看不见菊穴,上面沾染了粘稠的液体看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沉骄动手将臀瓣分开,露出深藏的菊穴,颜色比肤色稍深,周边有几根稀疏的阴毛,虽然闭的紧但从那一丝缝隙中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水,湿淋淋的像果冻,沉骄没忍住低头舔舐了一下。 “嗯啊....”邢亨高昂的叫出了声,大腿一颤,居然就这么射了,他喘着粗气,菊穴激动的蠕动着,“唔....还要....再舔舔....里面..痒...” 沉骄好笑的一巴掌打在邢亨高跷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啪声,“再发骚就肏你。” “快点嗯...肏我....里面痒....”邢亨声音沙哑,音调发颤,一想到自己被肏的画面就忍不住高潮迭起,情意浓浓。 沉骄解了裤子放出早已挺立的鸡巴,扶着对准那后水的后穴,穴口被尖头顶开了些许,那小穴就无师自通的蠕动吞吃着。 “嗯啊...快..快进来....”沉骄稍微一顿,邢亨就忍不住油煎火燎的催起来,甚至忍着难受自己往后吃去。 穴肉渐渐被梆硬的鸡巴挤开,一点一点的将其包裹,邢亨只觉得一股欲望从后穴注入身体,连前面的鸡巴又忍不住挺立起来,“唔...哈....好大....好硬....你用鸡巴一直肏着我好不好...好舒服.......” 沉骄被神志不清的邢亨撩的欲火蹭蹭往上涨,一直冲到脑门,也顺便吞噬了她的理智,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了,只想做爱。 沉骄缓缓抽动起来。 “唔啊..嗯啊啊....肏...肏到了......”邢亨浑身一僵,紧跟着痉挛着颤抖起来,鸡巴射出一点点精液,爽的直翻白眼,差点没站住。 等他再醒过来,只感觉到后穴里有一头猛兽在肆虐,每一下都能擦到他的前列腺点,肾有点空虚的疼,却挡不住后穴里接踵而至的快感。 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啊...嗯嗯....” 这顿时让他浑身一僵,脑子清醒了一瞬,忍不住回头看去,他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结果在回头看到是沉骄时,居然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那群畜生…… 沉骄明显也察觉到他意识苏醒,于是将鸡巴抽了出来。 邢亨站了起来,只觉得穴里一阵空虚,心里还有点失望,早知道刚才就继续装作神志不清了。 邢亨有点尴尬,刚想说什么,便被一股大力摁在了墙上,一只脚被沉骄猛然抬起,面对面的肏了进去。 “嗯啊....啊哈........”邢亨被刺激的当即叫出了声,鸡巴已经射无可射,可怜巴巴的吐出两口前列腺液,激动又萎靡的贴在他的腹部。 沉骄原本有点矮,这个姿势肯定肏不进全部,好在她没拖鞋,邢亨没穿鞋,这倒是刚刚好。 邢亨只感觉自己被一只比自己弱小数倍的女孩子压在身下肏,这种力量与形势的反差感如一头猛兽在撞击他的心弦,给他一种自己逐渐被征服沦落的感觉,“嗯哈....好爽.....沉骄......再快点.....” 又骚又耐操,被肏尿了 这个浴室设计的极大胆,两面单向玻璃,一面可以看见客厅床榻,一面可以看见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仅仅是二楼。 而在外面看来,那个位置有一面播放着俊男美女的LED屏,因此路人频频往这边张望。 好似能透过单面玻璃看见里面两个疯狂做爱的人一样。 沉骄恶趣味将他按在单面玻璃上,从面肏弄他。 邢亨清晰的感觉到下面行人偶尔驻足的目光,无数道不同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佛透过玻璃看见了他雌伏挨肏的模样。 仿佛当着所有人的面霸道的宣誓这个人是她所有。 一阵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害怕又隐忍,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穴里那根阴茎的形状,两个人肏了太久了,感觉彼此都自结合处连在了一起,邢亨粗重的呼吸喷在玻璃上,“唔......” 鸡巴萎靡的射出一点点透明液体,后穴却迎来一大波炙热的精液,鸡巴撞开肠壁,一股股劲射的精液喷了进去。 邢亨再也顾不上那股羞耻,太爽了,一阵快感传达全身,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愉悦,如果外面的人能看见,那一定会对着他高潮到口水横流,白眼尽翻的模样指指点点。 邢亨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醒来时他正躺在浴缸的温水里,沉骄抱着他不让他跌进水里,含着他的奶头舔弄着,巨大的鸡巴埋在他的穴里,缓慢的抽动着,非常温和舒适。 邢亨享受的眯了眯眼,抬头却看见天花板上不规则镜面倒映了前面一面镜墙,镜墙上映出水波里一根巨大的鸡巴破开他后穴的情景。 他能从镜子上看清楚每一丝细节,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那鸡巴每一次抽动都从穴里带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邢亨看呆了,同时身体里好像瞬间被点燃了一股情欲。 他下意识搂紧了沉骄,腰部用力,角度微调让镜面照的更仔细了,他舔了舔沉骄的耳垂,喘息,“唔哈....嗯.....用力肏我....” 沉骄只觉得小穴突然夹的自己很紧,一副要把她夹暴的劲儿,沉骄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撑着缸底,加速肏了起来。 水有阻力,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沉骄,反而让肏弄有了一种放慢倍速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到他心里。 啊他没救了。 他居然看到镜子里被肏的模样爽到飞起。 恍惚中他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沉骄时的模样。 她的鸡巴在李青的穴里进进出出,明明做着全天下最令人疯狂的事儿,她表情却冷淡到极点,甚至在发现他站在那里后,目光一直与他对视着,平淡至极的,与那染上粘液彻底沉沦欲望的阴茎不一样,她非常平淡,对自己肏谁没有任何性趣,她甚至不是为了释放身体的欲望,她看似与欲望交缠,却又游离欲望之外。 从那之后邢亨就忘不掉那个画面。 他本就不怎么关注这类事情,在那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菊穴也可以挨肏。 他只是在疑惑为什么沉骄那么冷淡。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疑惑。 以至于脑子里老是想起那个画面,做梦梦到那个画面。 他现在明白了,那时他看见李青欲死欲仙的模样,后穴猛缩,却夹到了穴里的凸起,一阵如电流般的快感传至脑内。 他仿佛一只看见老鼠偷食的老鼠,那食物看起来就非常好吃,所以他也想啃一口。 镜子里的画面仿佛重现了那次,却又完全不同。 沉骄是被欲望沉迷的,是为欲望疯狂的,两人尽情拥吻,邢亨能看见那卷密的睫毛中藏着亮晶晶的瞳孔,微眯的双眼展现出极致沉迷愉悦的样子。 他们口舌交缠,津液互换,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她的阴茎在他的穴里捣弄,每一下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人类最美味的结合不过如此! “你...怎么这么...厉害....唔哈....啊.....快把我....肏死了....” 邢亨比别人都更不耐操一点,大约是他神经更加容易感受到愉悦,比身体上有过之无不及。 但他好像又比别人更耐操一点,痛对他来说是愉悦,高潮之后,明明有点被掏空的痛苦,而他却只想要更多刺激来渡过痛苦,仿佛身体没有上限。 一个又敏感又耐操的极品。 邢亨再次爽到高潮,鸡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阵阵的抽痛起来,颤抖着用尽全力的抱紧身上的人,仿佛要将对方嵌入自己身体,“啊啊啊啊.....还...要....肏...肏死我......” 小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同时紧缩着绞着她的肉棒,仿佛要榨出什么汁水一般,沉骄咬紧牙关,带着人脱离水面,少了水的阻力,她更加凶猛的肏弄起来。 沉骄扛不住小穴的吸夹松了精关,炙热的精液冲击在敏感的前列腺凸起上。 “啊啊啊啊....要被烫化了....” 邢亨声音沙哑的淫叫着扭动腰臀去躲避精液机关枪的追击,不管怎么扭都躲不了,接连不断的快感速度极快的迭加冲击着,邢亨终于受不住的鸡巴一抖,淅淅沥沥的射出一泡尿液。 他浑身止不住的痉挛颤抖着,沉醉在汹涌的高潮之中,肾疼、鸡巴疼、后穴也疼,但更多的是身心愉快的爽,疼爽交织,来回品味。 邢亨醒来时,沉骄已经走了,他被洗的还算干净,除了后穴有股肿胀感以外,细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不是肿胀感,而是一股挤到穴口的精液…… 邢亨快步来到浴室,坐在了马桶上,一股浓稠的精液迫不及待的从小穴里排出,像一颗软软的乳蛋啪的砸进马桶,紧接着是白浊液体和透明液体的混合物质缓缓流出…… 身体的知觉慢慢复苏,有点酸,有点痛,仿佛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愉悦,总之邢亨心情不错,除了肏过人就跑的沉骄让他心情略为不爽以外。 然后他就看见浴室里乱七八糟的不管是单面玻璃上、浴缸上、地上、镜子上到处都是干掉的黏糊糊的浊液……有点臊得慌…… 他摸出手机,啪啪啪打了一串字过去控诉。 邢:[差点被你干死了!] 邢亨回到警局后申请调查,结果发现那间酒吧已经被卖了,动作迅速改成了网吧,审查上也受到了阻拦,仿佛一张无声无息的大网笼罩在警察局的上方,邢亨调查的速度也只能称为龟速。 后来渐渐得知。 那种药名为“堕落”,别名为“堕落天使”。 而流露出来的那个组织名为“风尘”,行踪诡秘,手段狠辣。 使用一次会让人爱上挨肏的快感。 使用两次会让人瘙痒难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人肏自己才好。 使用多次就成了只知欲望的堕落物。 世界上没人能忍受那种痛苦,也成了风尘审讯他人的神药,因此没有人能在风尘的审讯下逃过一劫,这让组织无懈可击。 无数受害人大部分都成了自甘堕落到处找人肏自己的可怜之人,他们甚至不敢报警,因为没办法,报了警又怎样,医生也救不了他们,而且还会遭到组织的报复。 他们不会对你干什么。 只需要将你丢到一个没有男人的仓库。 这就是对你最好的酷刑。 久而久之,便没人再报警了。 那酒吧消失后,附近似乎安静了很多,很难再找到药品的踪迹。 代翎也转学了。 沉骄疯狂过一次后陷入了沉寂,也不再跟随老师的进度,到处借书汲取知识,甚至有些忽略同寝的莫磊,后来两人吵了一次架,莫磊也开始了学习,两人各学各的,关系好像淡了很多。 沉家来了几次人,沉骄都不为所动,因为接下来一年多都没有剧情支点,大多都是沉骄在沉家如何不受重视,如何饱受欺凌的小细节,不走也罢。 很快,沉骄因为一篇论文被H大教授看中,此H大非彼H大,是J市华医大学,提前获得了保送资格,连高考都没参加,直接加入了教授的研究组。 教授很看中她,将她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手把手教学,沉骄也进步飞快。 时光飞逝,高考结束,莫磊即时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补缺之前荒废太多的学业,仅考了四百多分,虽然比之前的成绩好看了不知道多少,但注定无法去沉骄所在的H大。 就在此时,莫家来了人,莫家也算是个有传承的家族,世代从军从政,家风良好,然而莫磊的父亲却是个奇葩,半点没学好,十叁岁就在外面搞出了莫磊这么个私生子,还藏着不让莫家发现,如果不是出了一次意外,莫磊父亲出车祸死了,如果莫磊再不认祖归宗,以后谁还记得有莫磊父亲这一脉? 那莫家的一切,莫磊都捞不着了,于是莫磊母亲带着莫磊找上了门,一番商议后决定让莫磊认祖归宗,但绝对不可能认下莫磊的母亲,眼看竹篮打水一场空,莫磊母亲怎会心肝,她胡搅蛮缠一顿后,终于逼的莫家松口。 莫家每年都支付一笔不菲的抚养费给她,让她抚养莫磊至成年。 有了这笔钱,磊母过得风生水起,虽然在物欲上满足了莫磊,但她实在不会教育孩子,她十五岁怀的莫磊,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教育另一个孩子? 甚至为了让莫磊不跟自己离心,她多次抹黑莫家,让莫磊厌恶极了那个封建大家庭。 一直到莫磊高考失败,已成年,莫家来了人。 莫家是强势的,也是通情达理的,对莫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莫磊决定跟随大伯从军。 我big胆,我搞个大的…… 莫磊告诉了沉骄自己从军后,就彻底跟外面断了联系。 沉骄谅解军营,也没有多在意。 漫长的暑假里沉骄沉浸在学习中,此时的学校只有零零碎碎几个留校的学生和老师,空荡的很多,沉家人来时不需要躲躲闪闪,于是来的更频繁了。 就在沉骄再次拒见之后,沉家这次却难得一见的强硬起来,非得让她见一面。 她现在吃饭都在教授的公寓里,教授已有六十多岁,师母也五十多岁了,沉骄怕吓到老人家,于是只能赴约了。 这次来的人是已经接管公司,业内有名的青年才俊钻石王老五沉旸。 他身着一身手工西装,手里杵着拐杖,眉目间均是阴沉狠厉,这大约跟他自身的经历有关,好像是某次意外被重物砸碎了脚掌,导致走路跛脚,受到了很多异样的目光,心情压抑难以释放,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阴郁的人。 平生大概最讨厌有人盯着他看,但凡目光里有点恶意、嘲笑、蔑视,他都会敏觉非常。 沉骄目光里没有这种东西,或者说,她好像没把对方放在眼里,所以并没有触到对方的逆鳞,沉旸目前对沉骄感官说不上坏。 当然,也说不上好。 但这足以让沉旸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时间来应付她了。 “跟我回去。”沉旸目光看过来,言简意赅。 因为过于沉迷读书,沉骄很不幸的眼睛近视了,此时带着教授以前用过的黑框眼镜显得整个人都书卷气息浓重,不过态度却截然相反的较为果断,“我应该说过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其实沉家并不缺沉骄这么个人,他们缺的是一个在学术上有造诣的子孙。 沉骄没去H大之前,沉家甚至已经放弃了这么个女儿,然而谁也没想到,履历平平无奇,甚至有点废物的沉骄却一夜之间成了H大教授看中的天才。 假以时日沉骄必定会闻名医学界,成为学术圈的一个金疙瘩,走到哪哪发光。 如果她是沉家的人,那么沉家就能脱掉商贾的外皮,成为真正的名门世家。 自古士农工商最瞧不起的就是商人,即时沉家再有钱,总会在那种有底蕴的人家面前感受到异样的目光。 为此多代努力。 然而沉骄这一代虽然子女众多,老大天赋经商,老二天赋演戏,老叁只会吃喝玩乐,养女沉倩倩千恩百宠自然舍不得她吃学术界那苦。 “母亲去世了。” 沉旸一句话让沉骄抬起了头,她目光对上沉旸的双眼,想要找出一丝阴谋诡计,或者一点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 沉骄疑惑了一瞬,收回了目光,“那又如何。” 沉旸难得被噎了一下,沉骄果然难搞,虽然能理解她不在乎沉家,但在生死别离面前即时是陌生人也不会如此冷漠吧?沉旸突然发现,商场诡谲也是利欲驱使,那些人虽恶心,但只要操控得当就是最好的工具,有欲望的人才会更好操控,也能更好利用,那些让他平时头疼万分的人在沉骄面前啥也不是。 沉骄才是真正的可怕。 她没有欲望,无法操控,她没有情感,没有怜悯没有亲情,不像个人。 “我不是来逼你认祖归宗的,过两日就是母亲下葬的日子,你来一下吧。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生身母亲。”说完,沉旸便马不停蹄的走了。 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的飞快。 两日后,沉骄打车来到郊外一个礼堂。 这是灵堂摆放的第七日了,那些来走过场的人不再拜访,没有外人的叨扰,礼堂里播放着丧曲,四处挂着白幡,正中间安静的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木。 【剧情支点02 你的父亲觉得是你克死了母亲,他深爱着你的母亲,自然恨极了你,即时你以前是他深爱的女儿,因为爱着你,所以他也恨自己,他剥夺了你的继承权顺便将夫妻二人留给你的东西都给了沉倩倩。】 沉骄在看见沉父时,系统提示了这么一句话。 沉母的去世给了这个男人不少的打击,他身高不高,体型偏瘦,形容颓废,仅仅几日却给人一种形销骨立的错觉,似那没有大树依靠的菟丝花,大树死去它也失去了生机。 但这个男人却是对沉骄最狠的人,母亲对她亲近不起来,大哥看不上沉骄,二哥看不见沉骄,叁哥看不起沉骄但那是小孩子打闹,这父亲却是在沉骄回去沉家时最爱她的人,也是在沉母死后,设计一步步折磨死沉骄的人。 菟丝花没了大树,于是转而抓紧了小树,汲取营养的同时,将小树绞死了。 沉家没一个好人,后来成了女主沉倩倩的踏脚石也无人评说沉倩倩的不是。 “去给你母亲上柱香吧。”沉父声音沙哑说道。 沉骄伸手接过香,顺手插到了香坛里,别说祭拜了,连作揖都懒得做。 沉父气的眼睛都红了,“你!” 沉父抬手—— 啪—— 一副眼镜摔碎在地。 沉骄偏头,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两人,说实话,他们从未见过沉父发这么大火,沉父的形象一直是温柔的,儒雅的,甚至有点小白花一般的柔弱味,从来没有大声说话过,更遑论生气了。 沉父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出去!” 众人心颤颤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礼堂门。 毕竟家丑不外扬嘛,人家教育女儿,他们也不好围观。 沉父再次抬起了手,这次却没有得逞。 沉骄扯住了他的手,睫毛微垂,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沉父挣扎了两下,手臂纹丝不动,“放、放手!” “你在害怕什么?”沉骄凑近几许,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然后沉骄透过衣领看见了对方身上新鲜明艳的痕迹,嗤笑一声,“这是什么?我母亲死在你身上了?” 沉骄步步紧逼,“还是说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女人?” “怎么、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沉父磕磕巴巴的反驳,背后猛然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什,仿佛有了支撑,底气微足,“我不会找任何女人!” “啊……我懂了……”沉骄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因为你只能挨肏嘛。” 沉父震惊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连同住十几二十年的几个子女都不知道!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儿怎么会知道?? 没错,在沉父母之间,沉父是处于下位的那个。 沉家之所以人丁兴旺,概因他们都不是正常交媾怀上的孩子,他们都是试管培育出的孩子。 沉父名为沉风清,曾经是名震一时的牛郎,后来遇到了霸道强横的沉玉,不但囚禁了他,还将他调教的离不开她,背地里对他是无尽的性虐,沉风清恨死沉玉了,但在人前,沉玉却演到所有人都相信,两人恩爱备至。 沉风清渐渐被表面的恩爱所蛊惑,真的觉得自己爱极了那个女人,甚至连她对自己无尽的性虐都快乐不已,像是上了瘾一般,时至今日,沉风清早已忘记男女正常交媾是什么样子的了。 同时也对失去沉玉这件事恐慌不已。 失眠、焦虑还有身体上的受虐欲,沉风清非常想找个人睡觉,但又摄于沉玉留下的威严,他不敢,于是在夜里偷偷的虐待自己。 耳边猝然响起一声轻笑,沉风清对上沉骄恶劣的目光。 “父亲~~你可当心着点,这淫水都要流到棺材上了,母亲看着呢~” 这句话吓得沉风清夹紧了双腿同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好似沉玉又活过来了正在后面看着一般。 沉风清脸色霎时一白,颤着嘴唇求饶,“骄、骄儿……放、放开我……” “放开你?”沉骄一口咬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下,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口子,“不是你求我回沉家吗??我答应了。” 沉骄舔舐着血液,“前提是父亲大人做我的禁脔。” 沉风清颤抖着,咬牙道,“不、不可能!我可是你亲生父亲!!!” “嗤,这件事,我们不如问问母亲?”沉骄抚摸着沉风清颤抖的腰肢,“我就在这里上了你,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如果母亲默认了…………” 沉风清震惊的看着沉骄。 听听她说的什么鬼话?沉玉都死透了,她怎么反对?! 沉骄欺身压了过来,沉风清瞬间炸开了,剧烈的挣扎起来,“放,放开我,不要,我是你父亲啊……” “你叫吧,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让他们都进来看着。”沉骄摸着水淋淋的菊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让他们看看淫荡的父亲是如何勾引女儿的。” 沉风清感觉浑身细胞的炸开了,张了张口,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沉风清最怕的无非是揭开那好看的表层露出他早已腐烂的内里,所有人都瞧不起,从此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呼吸。 灵堂里仿佛上演了一场无声的哑剧,掩藏在丧乐之下的却是淫靡不堪的乱伦现场。 沉风清半死不活的被抵在棺材上,阴茎在穴里挺动,耳边是人戏谑呢喃,“父亲可要好好保养啊,松的都快夹不住娇娇的鸡巴了,如果哪天我不喜欢了,沉家我可就不待了啊。” “就这技术,到底是怎么蛊惑母亲那么多年的?” 沉风清下意识夹紧了后穴,这一举动仿佛牵动了神经,所有感知归位,后穴里粗大的阴茎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他低头看去,阴茎在他身下一进一出,每次都水花四溅,淫水溅的到处都是,棺材上最胜,有些淫水好似透过缝隙流进了棺木。 一想到沉玉正躺在棺材里看着这一切,沉风清只觉后穴一阵痉挛,竟然直接到达了高潮。 (灵堂play 进度30%) 你们的未来是父子四人共事一女 沉玉是个变态,她原名庄晧玉。 庄家老爷子的老来子,又是个女孩,自然是千娇百宠的,她本该满足,但她骨子里刻着蛮横霸道,对任何东西都有这非同一般的掌控欲。 但她出生时,大哥已经继承了庄家,她除了能拥有优渥的生活,她不配染指庄家哪怕一点。 她害怕自己的欲望膨胀,将来迟早有一天控制不住会抢夺庄家的一切,毫无疑问,变态总是高智商的,毁掉庄家掌控庄家的方法她想了不止一次。 后来她遇到了沉风清,沉风清的柔弱让她找到了掌控欲的另一个发泄口。 她把沉风清当成那个独属于自己的摆件。 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然后沉风清就消失了,庄晧玉就疯了,她疑神疑鬼将庄家翻了个天,没有任何线索,然后又把庄家几个对家搞了一通,等庄晧玉找到沉风清的时候,沉风清已经去了半条命。 是沉家出的手。 原来沉风清是沉家私生子,是沉老爷子严于律己的一生中唯一的污点,沉老爷子一生重情重义,连出轨都没有过,久而久之,渐渐地开始看不起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 哪知他临到退位了,有个女人带着十五岁的儿子找上了门。 便是沉风清了。 他成了自己看不起的那种人,老爷子气的直接搞死了女人,儿子也不想管。 这是个秘密,不知实情的人以为这两个人得罪了沉老爷子,为了在沉老爷子面前讨个脸,沉风清从此人生再也顺不起来,处处被人刁难,学上不成,打工辛辛苦苦反而倒欠别人一堆巨债,不是打碎了古董就是得罪了权贵,最后沦为风尘牛郎。 最离谱的是,沉老爷子对此子不管不问,当不存在,结果看见沉风清艳照风靡成了mb,自己先气瘫了。 沉家直接陷入了继承争夺乱战中,沉老爷子还有一个私生子的事也被挖了出来。 为了清除后患,沉家人将沉风清绑了。 结果招惹到了疯子庄晧玉,为了给庄家一个面子,他们也只好把沉风清放了。 沉家人并不知道,自己雇佣的人不仅仅绑了对方,还进行了长达七天惨无人道的轮奸。 沉风清直接被玩的半死,这算是把庄晧玉的罪透了。 庄晧玉憋了一腔怒火终于有了发泄对象,灵光一闪,她当不了庄家家主,可以去当沉家家主啊! 于是庄晧玉嫁给了沉风清,改名沉玉,进驻沉家,以雷霆手段搞死了几个继承人,然后带着沉风清跑到医院里,直接将老爷子气死了。 沉风清前半生一生都愁云惨淡,几乎被抹灭了灵魂,拯救他的唯独沉玉一人罢了。 即使沉玉也不正常,那又怎样,沉玉就是他唯一的光。 然而现在,他背靠着沉玉的棺材,仿佛被沉玉抱着一般,小穴却在被自己的女儿侵犯。 沉风清全身紧绷,毛孔倒竖,穴里是炙热的,硬挺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爆发出强烈的快感。 他紧紧收缩着小穴,穴肉蠕动着想要将巨物挤出去,这却让穴肉更加贴合阴茎,整个穴道都快感迭起。 高潮过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液体,喷在棺材上,淅淅沥沥在地上积了一大滩粘液。 身体里的快感越多,沉风清就越慌,眼泪簌簌落下,“嗯哈沉沉骄不要别做了快出去我是你父亲啊” “父亲”沉骄沙哑的叫唤了一声,下身挺动了两下,撞的沉风清差点没站稳。 沉骄将头埋在他肩窝,“如果你不是我父亲,我都硬不起来呢,又松又贱嗯也就那样吧。” 沉风清曾经被无数人侮辱,但在儿女面前都是风光霁月的,此时乍然被女儿羞辱,只觉得掩藏多年的伤疤被人揭开,露出早已腐烂的伤口,痛入骨髓,一时气的红了眼。 下一瞬,就感觉沉骄一口咬在了自己肩头。 沉风清尖叫了一声,鲜血汩汩流出,被温热的口舌卷走。 沉骄唇色被染至血红,笑的恶劣,换了个体位,让人趴在贡桌上,正对着沉玉的遗像,从后面肏了进去。 沉风清一痛就会想到沉玉,因为沉玉是唯一拯救自己的人。 然而此时沉玉就在眼前,她的黑白相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不被她放在心上,漠不关心,却又让人觉得讽刺。 多讽刺啊,心爱的妻子一死他就可以在女儿身下承欢。 身上快感连连,沉风清几度都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但都忍住了。 沉风咬牙切齿,反而冷静了很多,“要肏就肏快点!这么久都不射,你是不是有病?” “父亲的穴这么松,嘴却这么硬,不如你帮我口出来吧?你的嘴应该比你穴好肏。”沉骄不紧不慢的肏弄着,欣赏着淫水哗啦啦往下流的美景,水真多! “你、你休想!”沉风清回头瞪她,“你是不是疯了?你弄死我算了!!” “哈不口就不口罢,射不了我等会儿就去找沉郸给我口,许久不见我还挺想他的。” 沉风清震惊的瞪着她,他肯定听错了,“什、什么?” 沉骄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在他脸上大量:“仔细一看,沉郸长得跟你还挺像的,不但穴比你紧,还比你会伺候人,我在他嘴里都坚持不了二十分钟。” 随着沉骄慢慢叙述沉郸的身体,沉风清相信了自己小儿子早就被对方吃干抹净的事实,他突然就心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骄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像足了私底下不为人知的沉玉,“干什么?不是我的,就要变成我的,我得不到的,就得毁掉。” 沉骄将人翻过来压在地上,阴茎长驱直入,沉风清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听到那个恶劣的低语,“如果你不想沉家所有人都堕入地狱,大概只能答应我了。” “否则……父子四人共事一女就是你们的未来……” “如果你最宝贝的倩倩发现了这件事,表情一定非常好看……想到这里我就期待极了”为了不让她伤心,甚至不想让沉倩倩看见她呢,多宝贝啊,见一面都怕伤到的宝贝。 想到那个画面,沉风清感觉自己要疯了,下意识紧紧攥紧沉骄的胳膊,“不、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沉家没有对不起你,如果你没有被拐卖,你就是沉家最受宠爱的那个人……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母亲死前还一直记挂你……” 沉骄嗤笑一声,嘴里叫嚣着爱,却在走丢第二年光速领养一个女孩,从此和和美美一家人,难道她不能恨只能去怪老天不公怪命运弄人吗?虚假的爱,虚假的人,连自己都骗,沉家真是无可救药了。 沉骄手上微微用力,麻衣白布在她手里碎裂,“没有为什么啊,当然是因为你们要自己凑上来自找的……” 沉风清身体偏瘦,清晰可见的白皙肌肤上,有着鲜艳的红痕,乳头很大,上面居然还挂着红宝石乳钉,衬得鲜艳欲滴,细腰陡然接触到空气惹的一颤一颤的。 早就被玩熟了的身体仿佛预料到接下来的遭遇,激动的颤抖。 “父亲,你这样淫荡的身体忍得住床上没人吗?没人肏你是不是忍的都快要疯了?被我玩你会快乐吗?细细感受一下……” 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多么诚实,它在快乐,快乐到发抖,流水,小穴紧紧锁着她的阴茎,想要更多。 沉风清下意识去感受,却一瞬间被他拼命忽视的快感所淹没,害怕的想要退去,结果穴肉被拉扯了一下,一阵奇异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嗯.啊” 他下意识抓紧身下的地毯,浑身紧绷到极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起来,想要将那快感压下。 一只手摸上了他胸口,痛感传来,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挺着胸送到那人手里想要被玩弄,“嗯哈嗯” 沉风清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揽上沉骄的脖子索吻,像个又馋又急的小猫,不一会儿就乱了沉骄的衣裳。 “肏肏我用力”沉风清喘息趴在沉骄肩上。 “父亲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肏我!!叫你肏我!!听见了吗?”沉风清大声道。 “是,听见了。”沉骄声音带笑,却不是对他说的,空气忽然一滞,沉风清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僵硬的转头看去。 二儿子沉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 沉敏对上自己父亲的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居然转身落荒而逃了。 沉风清瞬间炸了,剧烈挣扎起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沉骄!!” 沉骄将人摁在地上,将一只腿架在肩上,一只腿用膝盖压住,双手扣住他手腕,让他四肢都无法动弹分毫,胯骨耸动身下肏的用力,一阵肏穴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响起,看着他欲哭欲爽的表情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腿被曲到极致,一股痛感传来。 然而更多的是穴里如狂风乱雨一般倾塌而来的快感,“啊啊啊啊啊” 笑声与呻吟交织。 丧乐与淫乱结合。 无人再擅闯灵堂,沉骄肏着沉风清将他淫水撒遍了灵堂,神像,棺木,遗像,白绸,贡台,到处都染上了痕迹。 沉风清最后都不知道沉骄什么时候走的。 他甚至没空思考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灵堂里,到处都是奸淫留下的痕迹,别人看见怎么办。 离开了礼堂,沉骄走出去老远,忽然扶着大理石墙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系统:剧情支点02 完成,奖励发放15%。】 【系统:主人,你没事吧?】 【没……】 沉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人已经没了意识。 好舒服,求肏肏(*?▽?*)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每天0点自动更新,如果没更,那就是( )……】 沉骄做了个梦。 梦见了方楚息,很奇怪,她疑惑了一瞬,很快就被方楚息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 方楚息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她走来,逐渐赤身裸体,偏白的身躯好似被打上了高光,勾人夺目,他声音沙哑富有磁性低声在她耳边说,“沉骄上我” 他的耳尖漫上红霞,睫毛轻颤,明明是端方君子,却说不出的禁欲勾人。 沉骄仿佛累极了,没有动。 方楚息如蛇一般缠了上来,抱着沉骄的脖子,轻轻吻她耳垂,舔她脖子,瞬间让沉骄汗毛倒竖,一股酥麻从脖颈处蔓延。 两人呼吸交缠,方楚息撬不开她的唇瓣,将她薄唇舔至嫣红,缓缓向下,“不要不动好吗?沉骄,我爱你……你回应我好不好……别再睡了……” 沉骄眨了眨眼,却没得到方楚息的回应。 他自顾自的吸吮舔舐她的身体,逐渐向下,沉迷的仿佛是一个品尝美味的美食家,纤长的睫毛扫了一下她的腰侧,蜻蜓点水一般,只一瞬便不见了。 方楚息褪掉她的裤子露出软软贴服在小腹的阴茎,方楚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唇色顿时水光潋滟,他凑过去闻了闻肉粉色的阴茎,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甜的?”方楚息蹙眉,又舔了一口。 确实是甜的,很淡。 阴茎在他手里跳动了一下,小口吐出一股水珠,因为靠得太近,有些甚至沾到了方楚息的唇上。 水是有点点咸的,而且有股……一闻就很色欲的味道,虽然很浅但很勾人。 方楚息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水渍舔干净,阴茎激动的又吐出好几口水,方楚息被喷的一脸都是,好笑又无奈。 “你知道你鸡巴是什么味道的吗?像烤香肠……盐撒多了的那种……再不起来,我就把它当成香肠吃掉……”方楚息露出白牙,轻轻的磕了磕阴茎。 阴茎猛然在他嘴里胀大,方楚息被迫收了牙齿,含着阴茎呜呜了两声,舌头顶弄着柱身,舌头的触感像是纯棉衣物,磨砂的感觉非常舒服。 方楚息勉强吞吐了几下,气喘吁吁的吐出来,鸡巴变得莹光淋淋的,他哕了下抱怨道,“睡着了还这么坏!嘴都麻了!哼,再不起来我就要肏你了!” 沉骄的心情跟她的鸡巴一样,颤啊颤。 然后方楚息跨了上来,坐在她腰肢上,伸出两根手指在嘴里舔了舔,沾着口水朝后面伸去。 他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从沉骄躺平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两个手指微微破开后穴伸进去扩张,撑开穴口,缓缓抽插,从一开始的费劲,到后面轻易湿滑,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平时只会拿粉笔,批改笔的手指此时正在竭尽全力的玩弄自己的小穴,玩的湿漉漉红艳艳的,像是勾引客人的招牌菜。 方楚息抽出手指,深吸一口气,扶着沉骄硬挺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龟头慢慢破开穴口,将穴口撑得发白,方楚息脸色有些发白,香汗淋漓,“唔,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吃都吃不进去!” 方楚息一咬牙,往下一坐,小穴瞬间被破开叁分之二,“唔——” 那穴里像是热乎乎的温泉,湿淋淋的温度极高,非常舒服,就是太紧了,夹的沉骄想射。 方楚息喘着粗气趴在沉骄身上缓了半天,然后缓缓摆弄着腰肢,控制着小穴上下吞吐着阴茎。 方楚息有意无意的用身躯弓出漂亮的线条,鸡巴配上湿润的小穴在她眼前舞动,淋漓尽致的色欲扑面而来,沉骄只觉得眼前的美景晃得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恨不得立刻兽性大发将人吃干抹净。 沉骄挣扎了一下,阴茎猛然被夹了一下,伴随一声嘶气声,眼前迷幻光景褪去。 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点点月光,沉骄看清了面前的人,沉风清?他似乎还昏睡着,梦魇中有些痛苦的蹙着眉,沉骄动了动,发现,自己的阴茎居然插在对方的穴里,紧涩的小穴陡然夹紧,沉骄轻嘶一声,翻身压在了沉风清身上。 也许因为做了不该做的梦,有些欲火焚身,沉骄吻住那张唇,挑开贝齿,尽情挑弄,定要将人唤起来与她共沉沦。 那人睡得沉,沉骄将他吻的气喘吁吁水光潋滟都没醒,不知道是不是沉骄的错觉,迷蒙月光下,这人看着好像比白日里更可口了。 沉骄忍不住缓缓抽插起来,干涩的小穴插起来困难,却别有一番风味,穴肉更加卖力阻止阴茎的入侵,却适得其反被大肉棒追赶着驯得服服帖帖。 “嗯嗯嗯”睡梦中的人被肏的舒服了,忍不住哼哼起来,仿佛做了一场奇异的春梦。 他声音清澈,带着一种少年感的脆亮,不似沉骄见过任何人的声音,沉骄刹那间僵住了。 刚睡醒脑子有点懵,一时半会沉骄居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很舒服嗯你怎么不继续了?”‘沉风清’睁开迷蒙的眸子,懒洋洋的道。 沉骄脑子里打结没有理清现在的情况,却下意识的继续肏了起来。 男人十分配合,甚至大张着腿弓起腰肢配合着沉骄的肏弄,他无意识的张着嘴,一口银牙十分整齐漂亮,沉骄能看见里面一小节粉嫩的舌头,十分诱人。 沉骄低下头,吻了上去,温泉与清泉交织在了一起,沉骄忍不住将他口腔搜刮去换上自己的津液,舌头一寸寸扫的极为细致,又将对方的小舌头叼在嘴里吸吮,无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滑落,被吻的人一动不动,睁大了一双眼看着她。 清澈如宝石的眸子里充满了好奇,四目相对,沉骄放开了他的舌尖,舌头自然坠落,垂在唇外不知道收回去。 卷长的睫毛眨了眨,似乎奇怪她为什么不吃了。 闭着眼有点像沉风清,睁开眼那股味儿顿时淡去,仿佛清泉一株昙,干净又美丽。 “沉敏?”沉骄细细瞧了瞧,问。 小舌头抖了抖,收了回去,似乎十分可惜为什么不接着吻,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沉骄望着那双稚童一般清澈的眼眸,忍不住问,“你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吗?” 沉敏点了点头。 虽然你点头了,但你眼神太过纯洁,导致我有一种诱骗小孩的错觉,沉骄心里想,“那你为什么不拒绝?” 沉敏眸子里涌上一股疑惑,“为什么?很舒服……嗯你真厉害……” 沉骄不知肏到了哪里,沉敏浑身哆嗦了一下,一股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肚皮上。 高潮后有点失神,嘴角自然勾起,小舌微吐,双眼迷蒙带着点泪光,什么都不做都色气逼人。 ……这就是纯到深处自然欲吗? 这么纯洁,让人忍不住教他点以前没见过的东西…… 沉骄凑近,薄唇微张,将他耳垂叼入口中含弄,舔的湿淋淋的,舌尖伸进他的耳朵,人的耳朵是极其敏感的,而且还能将那舔舐的声音一丝不漏的收进耳中,沉敏反射性颤动了下,很快就快快的献上的耳朵,其他地方却都紧绷了起来,膝盖紧紧夹着沉骄的腰部,脚趾敏感的蜷缩起来。 “哼哼” 然后沉骄碰哪他都好奇,还要细细感受一番,吃他奶头,他会嘤嘤嘤直叫,撸他鸡巴,他会爽的直抽抽,摸一摸,小穴缩,亲一亲,小穴紧,不会掩藏,将所有欲望都暴露。 他就像个完全对主人敞开怀抱的小猫咪,不管薅哪里都会舒服的哼哼唧唧。 直到沉骄将他的小胸部啃得水光淋漓红肿不堪,传来阵阵刺痛,后穴因为层层迭迭的快感太高有些承受不住的传来痛苦的感觉,小鸡巴不知射了几次,马眼痛,肾也痛,沉敏顿时态度急转直下,哭唧唧的控诉,“不行,嗯呜呜不要了嗯呜呜不舒服” 哭着哭着还打起了哭嗝,“坏人呜呜嗝好痛嗝” 他一打嗝胸膛就好似那落在岸边的鱼,一跳一跳的,活泼的不行,沉骄张口,将鱼咬在嘴里。 “呜呜.嗝别.咬了疼嗝啊啊啊啊啊” 沉骄突然加快肏穴的速度,沉敏从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到最后只能尖叫了,沉骄插的又快又深,每一下都能擦过他前列腺顶到他的肠壁,除了肚子里有种坠落感,那不断迸发的快感更令他发狂,如果沉敏是台电脑,此时肯定是CPU运行超负荷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烧掉。 那感觉很恐怖,但他阻止不了,只能承受。 终于在抽插数百下后,沉骄抵在小穴深处,射了出来,炙热的精液直往肚子里冲去,沉敏只觉得一下子就有种肚子被撑起来的错觉。 他一口咬在沉骄的肩上,脑子一片空白,积累的快感轰然炸开,就像一团烟花,什么痛苦都退散,只留下欲死欲仙如坠云端的飘飘然的感觉,小鸡巴一抖,不争气的尿了出来。 浑身一软,沉敏软趴趴的躺回床上,他白眼上翻,眼角湿润,小舌歪在嘴边,涎水洇湿了枕头,嫣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淫帝的梦想?(疑惑) 【每天0点更新,如果没有,那应该就是(________)】 沉骄觉得自己做了个连环梦。 先是方楚息献身骑乘,然后把沉敏肏尿了…… 沉骄细细回味了一下,什么鬼梦,她连沉敏都没见过,怎么会跑去睡了沉.敏……(沉敏看见沉骄与父亲doi时,娇娇因为眼镜被爸爸打掉了,所以……她看不清。) 沉骄:? 被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沉骄猛地将被子一掀,沉敏正骑乘在她身上,手里握着她的鸡巴,对着自己的穴,“唔....为什么插不进去了呢?” 沉骄下意识一脚差点给人踹出去,还好及时收了力道,脚心就这么……踹在了沉敏一头卷发的脑袋上。 沉敏疑惑抬头,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一般,张口就给小脚脚来了一下。 沉骄:…… “沉!敏!” 沉敏委屈巴巴的将小脚脚吐了出来,还怜惜的舔了舔,憋着嘴,“妈妈!昨晚的……再来一次!我觉得我又可以了,这次绝对不会尿床!” 沉骄:?? “谁是你妈?” 沉敏将脸凑近,两个清澈的眼睛更显湿漉漉的,“妈妈?” 沉家二少传闻中洁身自好专注演戏,十叁岁就拿影帝的天才人物,是个弱智? 沉骄只觉得眼冒金星,她捏了捏鼻梁,然后发现并不能缓解头疼,反应过来又去捏太阳穴……“我不是你妈……” “好嘛,你不是,想要亲亲…想要揉揉……想要大棒棒插进去……”沉敏嘟着嘴跟她撒娇,一边还给她演示阴茎插穴插不进去。 沉骄真的头疼了,好想倒回昨晚把那个随便睡人的混蛋杀掉。 可以预料到沉旸和沉父如果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傻弟弟被她肏了,怕不是要马上拿菜刀来切了她。 见沉骄不理他,沉敏瘪了瘪嘴,没憋住,眼泪哗啦啦就开始掉—— “别哭——”沉骄敲了敲脑门,无奈道,“沉敏答应我一件事就让你吃肉棒好不好?” 沉敏含泪点头。 沉骄亲了亲他,“我们之间的事要保密哦,不可以让家里人知道,谁都不可以!如果无法保守秘密的话,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肉棒了。” 沉敏含糊的嗯着,紧紧盯着沉骄的唇,不甘心的追逐。 初尝情欲的身体敏感至极,像是初熟的桃子,抹上点点红晕,看起来娇嫩欲滴。 沉骄本想速战速决赶紧回学校的,结果沉敏不依不饶,一定要做的跟昨晚一模一样才行,沉骄想到昨晚沉敏被玩的疼了就哭哭唧唧的模样,于是下了重手。 沉敏唇瓣每一寸都没有被放过,全都被舔舐的湿淋淋的,舌头被吸了出来,一根更长的钻了进去,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有时会顶起沉敏的腮帮子,有时能深入到沉敏的喉咙抽插,灵活的像是有自己灵魂,没一会儿沉敏就忘记呼吸了,沉骄退了出来,含着对方小舌头不断舔弄吸吮,沉敏感觉自己舌头都麻了,而且好像因为太过用力,被拉长了一些,吐在唇外收不回来。 湿润的舌头转而钻进他耳朵搅动,仿佛要钻进他的脑子里,她恶劣的模仿着抽插动作,让沉敏觉得自己耳朵被奸弄了。 她手亦不闲着,握着他的鸡巴大肆撸动,又急又快,平时连手冲都无的脆弱鸡巴火辣辣的疼,好像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虐待,却又奇怪的很爽。 “嗯嗯嗯...哈...嗯啊.....” 从沉敏越叫越大声的呻吟和微翻的眼球可以看出,他爽的不行。 沉敏射在了她手中,她也不擦,就这么抹回沉敏的身体,他身材非常好,是那种拍个照不需要P就能让妹妹尖叫,不壮不瘦的类型,肤色偏冷白,但比之白色的精液还是差了一点点,粘稠的精液抹在白皙的身体上,有种把天使染脏的冲击感。 高潮微微失神的沉敏下意识舔弄插进嘴里的手指,结果尝到了一股膻腥味……下意识想要吐出去,结果那手指强硬的插到了他喉咙里搅弄,口中大量分泌涎水,来不及吞咽的随着嘴角滑落。 插到沉敏白眼直翻,手指终于抽了出去,然后摸向了后庭,本就因为昨晚一场欢爱有些异物感的菊穴再次被侵入,一根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抠挖,两根手指微微撑开小穴,时快时慢的抽插,阵阵快感袭来。 “唔...啊....舒...服....嗯...再里面一点....” 不知沉敏是不是天赋异禀,昨晚不知怎的干穴就能吞鸡巴,今天随便扩张一下就好像软乎乎的了,沉骄尝试的塞了个龟头进去,小穴毫无压力的将其吞下,虽然不流水,但也没有撕裂的症状。 “唔...感觉你好像比昨晚更大了......” 沉骄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被子垫住对方腰部,然后慢慢肏了进去,他的穴像海滩,说干有点干却伤不到鸡巴,丝毫不妨碍有人在上面撒欢,沉骄只觉得鸡巴好像被柔软的磨砂套包裹着按摩一般,爽极了。 “啊啊....插.插到了.....” “嗯哼...别夹太紧了,有点动不了了。”沉骄呼吸粗重,将面前晃悠的红肿小樱桃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咬,重重吸吮,那乳头被玩的红肿又色欲,上面沾满了涎水还有一个牙印,看起来不涂点药都不太行的样子。 沉敏只觉得胸口有点麻,有点痛,但脑子却告诉他很爽,所以完全不在乎对方下重手,还要把另一个胸凑上去给人家要个一视同仁。 没过多久,沉敏全身都沾上了涎水和自己的白浊,还有青青紫紫红红的各种印子,像是被不止一个人玩弄过一样。 此时正餐却才刚刚开始。 撑得他有点胀的鸡巴开始抽动,龟头肉棱狠狠擦过前列腺,快感阵阵,又慢慢抽出,这回是往回刮,感觉更甚,就这样一来一回,沉敏只觉得灵魂跟着鸡巴在抽插。 过了这段干涩的适应期,沉骄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沉骄堵着他喋喋不休一直娇喘的小嘴,让他只能听见咕叽咕叽肏穴的声音,沉骄嫌声音太小不好听,舌头也模仿着抽插起来,一伸一缩带起水花在口腔中炸开。 一时间,沉敏只觉得自己哪哪都在被肏,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被绑在一个奇怪的村庄里,里面的村民最大的娱乐就是肏弄他,每次都是两叁个人一起,耳朵被人拿棍子肏了,嘴巴被鸡巴肏了,菊穴被两个鸡巴肏,他们看他就像是看最下等的野畜,他觉得很恐怖的同时又觉得兴奋到流水。 “啊啊 啊啊啊——” 那画面似曾相识,沉敏想起来,那是自己演过的一部电影,讲的是封建迷信致使的一个村庄的泯灭,他因为长得太好看,被传出是妖孽所变,原本和平友爱的村庄开始畸变,大家开始远离他,嫌弃他,到处疯传各种言论,说他是吸人阳气的狐狸精,说他曾跟自己的养母搞在一起,后来他就被那个村庄囚禁在牛棚里,有人夜里偷偷来奸弄他,有人白天光明正大来轮奸他,后来他死了,但整个村庄都陷入了一种极度不安宁中,村民们开始疑神疑鬼,互相猜忌,最后压抑到巅峰,一举爆发,村民互杀,村子灭亡。 那时他躺在牛棚里,看着那些人对他演戏,他只觉得衣袍里的鸡巴硬挺挺的,心里痒痒的,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通的一瞬间,沉敏只觉得心往神驰,“插我...啊啊...好舒服...妈妈..啊.....” 沉敏脑门冒黑线,掐住他的腰肢,狠狠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到了肠壁上,直让人觉得肏进了肚子里,肚皮都震颤了起来,“好儿子,你已经被妈妈肏了,不干净了,要是被媒体知道了可怎么办?” “他们将你的小穴被插的照片发的到处都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操货了。” “啊啊啊....不...不要.....我不是........” “你的粉丝拿着你高潮的录屏撸管……还录下来发给你…还附送了一包精液..…那粉丝丑得很,你却下流的心动了,然后你们约炮上床做爱,被他骗到会所轮流给臭男人插穴……你好脏啊...全身都是精液……” 沉敏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无数个人轮奸了,穴里还插着不知道谁的鸡巴,里面还塞了很多人的精液,鼓鼓胀胀的,那鸡巴太厉害了,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又被送上高潮,小穴猛缩,紧紧夹着肉棒,一股浓稠的精液如愿射进他的肚子。 脑子一片白光炸开,感觉有好多人在围观他高潮的模样,还有摄像机,镁光灯……早就习惯在镜头下生活的他此时居然产生了无法抑制的羞赧。 不要..不要看..... 他流着口水,小眼翻白,身上都是精液,无法合拢的后穴流出更多…… 转眼画面又来到了热搜,他被轮奸的视频被数亿人播放下载……每个评论都想上他…… 沉敏颤抖着射出一点点精液,再次高潮了…… 推一下剧情(上) “沉骄?!!”沉风清目眦欲裂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沉敏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大字型的躺在被子上,小穴里正汩汩往外流着精液,乳首已经红肿欲血,浑身青紫,嘴角还破了,另外一个人站在旁边正穿着衣服,见他进来了,也不慌不忙。 接着沉风清后面又走进来一个人,沉郸。 他看到这一幕没有露出震惊、愤怒的神色,反而在沉风清看不见的背后朝沉骄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 沉骄眨了眨眼,算是明白了,沉敏是沉郸送到她床上的。 为什么这么做,估计很快就知道了。 沉风清看起来要气死了,眼眶赤红,恨不得上来甩沉骄两巴掌,不过因为上次昨天挑战过沉骄的力量,故,这次他没有动手,想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忍了又忍,才憋住那股火气,他浑身气到发抖,“够...够了,我不会让你回到沉家的!” 沉郸扶着沉风清,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爸,先说正事吧。” 沉玉虽才五十多岁,但作为一个集团掌权人,肯定会安排好了如果发生意外后续的事情,也就是遗嘱。 遗嘱其实是五年前立的了,这几年生活没什么大变化,所以遗嘱一直没有修改的地方。 长子继承了集团和大部分股份,其他几个孩子平分了一部分股份,其中包括了沉骄,上面还标注了如果并没有找回这个孩子,那么分到她的东西将在沉玉去世后第十年变现捐给慈善机构。 于是一个小时后,众人聚集到会客厅。 这是沉骄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正式与女主会面,沉倩倩看见她时,目光讶异的在她脸上流转了一下,沉骄的脸跟沉玉长得很像,沉骄也看着沉倩倩,直到对方优雅的收回目光。 沉郸不动声色的挡了下沉骄的目光,直接坐到了她旁边,拉动椅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幼稚的像是护小鸡的老母鸡。 沉敏是最后一个来的,他走路姿势别扭,嘴唇还有点红肿,一副又累又不想动的样子。 沉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冲他招手,“阿敏,过来。” 等沉敏走到近处,他身上就穿了一间非常休闲的T恤,领口大开,露出的痕迹一览无余,他走得越近,沉旸脸越黑,一脸暴怒难忍的模样。 沉敏仿佛毫无察觉,走到他旁边坐下,还冲他笑了笑,天真无邪,顺手拿过沉旸的杯子喝了起来。 沉旸下意识提醒道,“咖啡……” 他话音未落,沉敏就噗的吐了出来,皱着一张俊脸,“哇好苦……” 沉旸连忙起来给他倒水,急促的连拐杖都没杵,跛着脚倒了杯水回来,一边拍着沉敏的背,一边给他喂了下去。 这个视角,他几乎可以从领口看到里面的一切,沉旸下意识攥紧了茶杯。 沉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没有注意到沉倩倩也直勾勾的看着沉敏。 沉风清此时开口,“好了人到齐了,冲律师,开始宣布吧。” 律师嗓音稳重,不疾不徐,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叁页遗嘱念了半小时。 遗嘱宣布完毕,众人神色晦暗都有一种静待螳螂的平静,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各自签署了继承文件,律师一走。 沉旸最先开口,但却是跟遗嘱无关的话题,“阿敏,你这身上的伤痕是谁弄的?” 他蹲在沉敏面前,捏了捏他的手,语气温和,生怕说错了话吓到他人似的,有心人却能听出那话语中暗藏的暴怒。 沉敏许是想到了沉骄的警告,看了沉骄一眼,垂眸轻轻摇了摇头。 沉郸看好戏似的转头看沉骄,嘴角勾起戏谑笑意。 沉风清则是怒目瞪了沉骄一眼,却也没有开口。 沉倩倩目光在几人奇怪的气氛中流转,一时间疑惑万分,她此时也就刚上大学的年纪,各方面都没有经历成长,一时看不破其中诡异。 沉骄挑了挑眉,原来这就是沉郸的目的。 沉旸目前是沉家掌权人,说话比沉风清要有用多了,而且早已浸淫商场多年,得了沉玉真传,按理说他该对所有家人都一视同仁才对,除了拥有主角光环的人以外,他居然对沉敏是例外的。 沉敏在他眼里不止弟弟那么简单,这个家所有人都知道沉敏对沉旸多重要,除了沉骄,她从来没在这个家生活过。 沉郸调查过她的风流韵事,于是想出了这个办法,彻底将沉骄推到沉家对立面。 一上来就拉稳了大boss的仇恨,看你怎么玩? 然而沉旸却误会了沉敏那一眼的意思,以为他是害怕陌生人,于是开口道,“沉小姐,你该回学校了。” 沉骄对沉郸耸了耸肩,走了。 。 有了这笔遗产,沉骄前期的研究就不缺钱了。 她与沉家的联系彻底陷入僵局,有沉风清和沉郸防着,她是回不去了,而且还有沉旸这个炸弹,现在他没有动手,只能说沉敏的事情还没有泄露出来。 沉骄每天花14个小时在阅读书籍,课程视频上。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 新学期开始。 沉骄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方楚息。 方楚息变了,以前这么穿着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现在就好像触及了人世,让人觉得不那么难亲近了。 “你好,沉小姐,我对你所研究的项目非常感兴趣,由龚教授介绍,接下来几年我将全力协助你,助你早日达成目标。” 他话说的太谦虚了。 龚教授是沉骄的老师,方楚息是龚教授请来担任项目组组长的。 虽然案子是沉骄提的,但她学历不够,年纪不够,如果她当组长,绝对不可能有人愿意加入,于是龚教授找了个自己熟悉的学生过来镇场子。 那个人恰好是方楚息罢了。 沉骄大方笑道,“那就辛苦方学长了。” 这一声倒没喊错,虽然以前是老师学生的关系,谁让沉骄有出息呢?越级拜到了龚教授门下,直接就晋升成了方楚息的嫡嫡学妹。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叁秋,这话不假,沉小姐已经变得我快不认识了。”方楚息盯着沉骄的脸,沉骄此时一身白村衫套白大褂,头发刚好够绑成一个小马尾,收拾的干净利落,鼻梁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温柔的感觉被这副眼镜打散了许多,加上人长得又高,从高度上就有点气势逼人,直给人一种看见了白领女上司的错觉。 又或者……研究院女院士?医院女医生? 看着看着方楚息就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顿时脸颊发烫,转开了目光。 沉骄笑着接话道,“是啊,最近长了叁公分,胖了十斤。” 作为一个攻,她崇尚力量,除了努力学习外她特意抽时间加餐、加运动量,这些变化都是意料之内的。 然后两人就交流起了项目的事情,在学校放假这段时间,沉骄一个人做了不少前期基础工作,后来有个同学听到了这个项目,自己申请加入一起研究,帮了沉骄不少忙。 方楚息一字一句的看完沉骄电脑上的论文,“……你真是个天才。” 沉骄喝了口水,“没那么夸张,还是个没影的事。” 方楚息转头看她,他眼眶微红,“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方楚息为什么这么激动?他又为什么从一个教授非常看重的学生成了一个寂寂无名的高中老师?似乎老师也是很多秘密。 也许解开秘密的钥匙就是还未成型的“羽化”。 恶魔引诱人堕落, 羽化则使人抛弃过去迎接崭新的未来。 沉骄说这两个字取自于蝴蝶生长的一个过程,幼虫只有渡过蛹期,才能变成美丽的蝴蝶。 这个过程称为羽化。 也隐喻着幼虫和蝴蝶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变化。 “堕落”受害者数不胜数,也有人对此药展开过研究,甚至有一名执着的研究员以身试毒,但收获甚微,有些药昂贵却只能治标不治本,有些药副作用太大足以毁掉人的性欲。 它就是一个刻进DNA里的BUG,被人利用成了系统瘫痪的关键。 “羽化”从基础理念就不同,沉骄另辟蹊径,没有试图抹平或修复这个BUG,她想让人体适应这个BUG,然后慢慢将BUG着重的方向改变。 这个“改变”尚且还是未知数,究竟是变好还是变得更坏这个还未可知,还需要无数实验的积累才能慢慢找到真正的答案。 但沉骄已经开创了这个思路,从理论上是可行的,这已经是莫大的希望。 - 学期开始,很多优秀的同学或是被老师介绍,或是有自我追求,来到了这个研究组。 其中有对项目感兴趣的钱杰。 有想求新立异的蒲飞兰。 有鼎鼎大名的天才盛意阳。 不善言辞的步惜梦,骄傲肆意的闻成轩,憨厚老实的邬伟盘…… 他们虽性格迥异,也不算相处融洽,却都想做出“羽化”,殊途同归,众志成城。 渐渐地,研究组体系越来越完整,从一开始的鸡飞狗跳,到后来每个人都清晰了自己的定位,他们像一个个齿轮互相咬紧,稳定运行着供给研究组无限动力。 进展缓慢而稳定。 时光飞逝,两年之后。 学院论坛有人匿名曝光沉骄淫乱校园,长期与方楚息、盛意阳、闻成轩、邬伟盘多名同学保持着不为人知的肉体关系,甚至还扒出了沉骄的淫乱史。 包括且不限于与父亲(沉二狗)、高中同寝、老师、同学…… 甚至还有人爆料她高中卖淫,一次五千。 对方显然准备充足来势汹汹,点名道姓言辞灼灼,短时间造成了巨大的风波,一时之间研究陷入僵局,沉骄境遇岌岌可危。 推一下剧情(中) “你糊涂啊!”一本十公分厚的书本嘭一声砸到了沉骄的脚下,龚教授气的嘴唇发颤。 “对不起,老师,你别生气,当心身体……”沉骄捡起地上的书本拍了拍,放回桌上。 龚教授看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是气的牙痒痒,憋了半天,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道,“你跟老师说实话,那上面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者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我好为你斡旋!” 沉骄眼神闪烁了一下,“您还是别知道了,我怕你心脏受不了。” 龚教授:…… 龚教授拿起了二十年没动过的戒尺,“跪下!” 沉骄嘭的跪地上,片刻后,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鞭打声,还有龚教授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声。 此时此刻,龚教授仍旧不愿从言语上伤害沉骄,言辞恳切,每一句都是浓浓望子成龙之意,大约在这个世上,龚教授是唯一一个真正把沉骄当成自己孩子的人,他气愤、责骂、鞭打皆是希望她向阳而生,莫入歧途。 龚教授丢下戒尺,转身不再看她,窗外照进来的光仿佛没有温度,为教授有些佝偻的身影镀上一层冷光,他好像一瞬间老去了很多,他摆了摆手,示意沉骄离开。 事情发酵的第叁天,学校通知沉骄停学处理,同时将论坛所有消息进行冷藏删除。 沉骄被迫搬出了学校,勉强租到一个距离H大四公里的小公寓。 除了沉骄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受到影响,方楚息、盛意阳、闻成轩、邬伟盘几人除了出行被人注目以外,生活几乎没什么变化。 逐渐有人传出沉骄脚踏N船,其他几人都是被骗的,并不知晓对方的存在,因此才没受到学院的处罚。 看到那些猜忌离谱的言论,研究组的人都快气炸了。 [步惜梦:绝了,绝了,邬伟盘那个憨狗怎么配得上我家娇娇!娇娇跟我是一对才对!没眼光!这群人真没眼光!] [邬伟盘:?] [盛意阳:步惜梦说得有理,邬伟盘跟沉骄那就是勇士与恶龙,我跟沉骄才是天生一对。] [蒲飞兰:天气很热吗?你脸上都是油,恶心到娇娇了。] [闻成轩:附议。] [钱杰:沉骄不在,进度都变慢了,真是没事找事,烦死了。] [众人附议:烦死了,好想与论坛狗大战叁百回合。] [方楚息:还没抓出内鬼,大家先隐忍几天。] 事情的发展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热火朝天的议论,然后发现事件主角没反应,事件配角们该咋滴咋滴,于是这件事慢慢的沉寂,当所有人都对一件事耳熟能详时,将不再被赋予讨论度。 一个月后,沉骄已经成为了一家咖啡厅优秀的猫耳女仆,端盘送水熟练的仿佛工作了好几年似的。 然后在某天晚班结束,深夜回家的时候,沉骄被迷晕了。 再次醒来时,沉骄身处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她动了动,手脚被锁链拷住,撞出哗啦啦的响声,通过声音的传播,沉骄判断自己应该被锁在一个地下室内,墙厚超过十公分,整个地方不超过二十平方。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一道机械一般的声音,“交出‘羽化’的配方。” 沉骄嗤笑一声,“羽化都没研究出来,哪来的配方。” 然而机械声似无法沟通,一直不断的重复着交出配方这么一句话。 沉骄数次沟通无果,偶尔会突发奇想尝试争取一点优待,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每次睡着醒来,床边会放着一碗粥,有时是凉的,有时是热的,但再多没有了。 就这样,沉骄被关了不知道多久,黑暗中根本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问题,一分钟仿佛过了几辈子,她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了,对着虚空自言自语,好似在跟什么人对话一样,但大部分时候她都不发一言的沉默着。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那人踏着微光步入地下室,沉骄呆呆的看着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来人身穿价值百万的高定西装,肩宽腰窄,面容鬼斧神工棱角分明,周身萦绕着浓重的上位者气息,伸手解镣铐时,露出一截好看的手腕和黑色的纹身。 形状像缠绕的蛇。 沉骄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双目有些呆滞。 “从今以后,你叫阿骨。”男人与她四目相对,双目幽深有暗光流动。 【系统:检测到精神攻击,根据宿主保护法第89条,已为宿主开启精神防御。】 【分析完成,男人名为祁银城,是本世界主角,企图催眠宿主,防止露馅,请宿主按照催眠行动。】 然后祁银城给她喂了些食物,跟她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祁银城再次出现,他自我介绍了一下,跟沉骄聊了会儿天,再次离开。 沉骄再次陷入黑暗,与往日不同,她似乎隐隐在期待着祁银城下次探望。 祁银城再次出现,这次沉骄微微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那笑非常淡,几乎让人看不见,但祁银城肯定发现了,因为这次他多滞留了一个小时。 如此往复,终于有一天,沉骄微微扯着他的衣袖,“不..不要走...” 祁银城掰开沉骄的手,沉骄有些失落,下一秒她的手被对方抓住,“我有很多事要做,不得不走,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好不好。” 沉骄惊喜万分,良久,她点了点头。 此后她不再住在地下室,穿上一身西装跟在了祁银城身边,对外人称是骨秘书,人有些呆傻,只听从祁银城一个人之言。 当祁银城跟沉倩倩解释,“阿骨是我外婆的外孙,外婆半个月前过世了,让我照顾一下她,她脑子不好,你不要多想。” 沉倩倩和沉骄大眼瞪小眼,居然一时间无话可说。 沉倩倩和祁银城算是半个商业联姻,沉倩倩生养于沉家,沉旸年纪轻轻就能力卓绝早就拔高了沉倩倩的择偶标准,然而沉旸残疾了,那么稍逊一筹的祁银城也就入了沉倩倩的目光。 祁银城觉得对方有脑子,比大部分富家千金好了不知道多少,对这份联姻也是非常满意的。 在原剧本中,沉倩倩能搞得过沉家很大部分原因是祁银城成了植物人,沉倩倩用了些手段掌控了祁氏集团,秘而不宣,这才出其不意拿下了沉氏。 虽然已经很久不见,沉倩倩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沉骄,然而祁银城说什么?外婆的外孙?你外家贵姓?姓庄吗? 沉倩倩现在已经不小了,完全懂了男女之间那点事,沉风清一提沉骄就爆炸,沉郸一提沉骄就咬牙切齿,沉敏一提沉骄就失神,看似他们都对沉骄观感不好,却又莫名其妙的忽视沉倩倩。 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底蔓延,尽管她努力处理,但他们几乎都以各种借口疏远了沉倩倩。 直到有一天,沉倩倩发现他们用沉骄doi视频自慰时,沉倩倩一瞬间便懂了。 在沉倩倩看来祁银城已经被沉骄拿下,但沉倩倩却不能放弃这份联姻,纵观豪门贵族那么多,只有嫁进祁家没有公婆,那她就不会被迫变成豪门贵妇。 既然祁银城不戳破,那她就忍了,“阿城,过两天我们去挑订婚戒指吧。” 祁银城非常满意沉倩倩的乖巧识趣,笑着点了点头,“好。” 又聊了会儿,沉倩倩离开后,直接开车去了沉氏集团。 很快她就眼含热泪的出现在沉旸面前,“大哥,我今天看见沉骄了。” 沉旸心顿时提了起来,这个早就销声匿迹两年的名字为何突然被提起,总感觉有什么要失控了一般,“怎么了?她欺负你了?” 沉倩倩拿手绢轻拭掉泪珠,“倒也没有,大哥,你最近可关注过她?她不该在H大好好读书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祁氏集团。” 沉旸闻言蹙起眉头,“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没看错?” 沉倩倩,“自然,她跟在银城身边,我怎么会认错,我看她神情有些不对,如果有困难,大哥还是帮帮她吧,算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 沉旸叹息一声,“你有心了,这事儿我会去查的,再怎么说她也是沉家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送走了沉倩倩,沉旸一脸沉重的叫了秘书,“最近跟祁氏集团有什么合作?” 秘书:“……没有” 沉旸脸色更加难看,转而问道,“最近有什么宴会?” 秘书沉吟了会儿,“庄家老爷子七十大寿。” 沉旸挥手让人退下,一脸头疼的拨通了庄家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声音,“谁啊。” 沉旸只觉得头更疼了,“庄星,我找舅舅有点事。” “表哥啊~~找我爸有啥事啊?跟我不能说吗?” “听话,我找舅有正事,叫舅舅接一下电话。” “表哥你就没啥跟我说的吗?整天不是找我舅就是找我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了!小时候你还带我去玩泥巴,抓虫子的!” 沉旸一阵无语,把泥坑里洗澡的你拖出来,叫陪你玩泥巴?你把虫子抓进屋里,我费劲的打扫,叫陪你抓虫子??“庄星……” 庄星嘚瑟的不行,“今天你算是栽我手里了,要么把事儿告诉我,要么……我挂了哦。” 推一下剧情(下) 为了催眠沉骄,祁银城几乎与她寸步不离,庄家又是沉倩倩的外祖家,他肯定是不能缺席的,既然跟沉倩倩牵扯上了关系,祁银城自然不能以女伴的身份带沉骄去。 想来想去,祁银城让她当了司机。 祁银城也才二十七八,自觉催眠了沉骄后她就无法逃脱,于是就存了炫耀的心思,给她套了一件价值二十多万的黑色礼服,柔软冰丝贴合着曼妙的身躯,更衬得肌肤如雪,胸脯如玉,秀发从左边挽至脑后,发团戴上一件古风点翠芙蓉头花,配一对宝石耳钉。 清水出芙蓉,夜间一幽昙。 祁银城惊艳过后,觉得那群人真没福气,看不到。 然而转念想到对方胯下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玩意儿,祁银城的欣赏之意顿时消退的一干二净,顺便还唾弃了自己干嘛给她穿这么好看,是不是有病? 祁银城整理了一下衣襟下了车,对沉骄嘱咐道,“别离开这里,等我回来。” 沉骄果然听话的呆在车里,连车窗都没开,祁银城的车是一辆银色迅猛龙,车盘较低,线条流畅,即使不启动车辆也可以开着空调系统,沉骄在里面等的昏昏欲睡。 天色渐暗,祁银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车窗被人敲击了两下。 沉骄降下车窗,来人是个看起来非常乖巧的少年,一头亚麻色头发像极了外国人,五官出色,亚洲特色较多,眼瞳较浅,约莫是混血儿。 “你是?”沉骄问道。 那少年口里叼了根棒棒糖,略为有些呆滞的望着对方,甜味刺激分泌的涎水差点从嘴里流出,少年忙不迭的吸了一口,“姑姑?” “缺心眼?姐姐年轻貌美不超过十八,有你这么大侄儿子?”说着,沉骄就要关上车窗。 “等等...你是祁银城带来的人吧,他喝醉了,吵嚷着要你上去看他。” 沉骄有些惊疑不定的打量了对方几眼,然后下了车。 她并不知道祁银城赴的是什么宴会,等被人带到一个会客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才是主角? 会客室里坐了数人,俨然一副叁堂会审的架势。 沉骄眼熟的有沉风清、沉旸、沉敏、沉倩倩,沉家到齐了。 “祁.银.城.呢?”沉骄回头看那少年,结果少年看也不看他跑到了一个妇人旁边,妇人一头亚麻色自然卷,跟少年有几分相似。 “沉骄,不得无礼,这是你大舅、大舅母。”沉风清咬牙开口道。 “我不认识什么沉骄,我叫阿骨,你们认错人了,祁银城呢?”沉骄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沉倩倩身上。 “银城..他喝醉了,现在正在客房休息。”沉倩倩目光闪躲了一下,说道。 “沉骄,你疯了吗?你在搞什么把戏,你不好好在H大上学,你为什么会跑到祁氏集团去?”而且干的还是不入流“秘书”,一点工作不用做,那有什么用,上床用? 沉风清一遇到沉骄就会情绪失控。 “烦。” 沉风清惊诧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沉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烦,你们沉家烦,为什么老是喜欢没事给我找事呢?是沉旸不够努力,让你们兜里钱不够多,一天天不去研究怎么花钱,闲得慌,跑来管我这个外人?” 沉风清被她哽的喉咙一紧,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沉旸此时开口,“够了。” 沉骄捏了捏山根,深呼吸了一下,转头看向沉敏,“阿敏乖,手机借我用下。” 沉敏眨巴了下眼睛,乖巧的掏了手机递过去。 沉骄拿过手机,解了锁,手指在触屏上翻飞,一连串不知何用意的数字被发了出去。 沉旸看向沉敏,“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沉敏瑟缩了一下。 很快沉敏的手机铃声响起,沉骄接起,“已打草,启动备用B。” 说完,沉骄挂掉了电话,手指滑动将信息和通话记录删除,手机丢给了沉敏,一步步朝最上的位置走去,坐在这里的都是一家人,左边是沉家,右边是庄家,因此没人坐到那大桌后去,沉骄也不坐,她手掌一撑,坐到了桌面上,随手打开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往后的合作伙伴,互相介绍一下?” 几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一时间跟不上她的跳频。 “小朋友,借个火。”沉骄对带自己来的那个小朋友道。 小朋友下意识就听从的给她点上了烟,沉骄深吸了一口,呛出了一连串咳嗽,很快,缓过来沉骄又吸了一口,这回熟练多了,嘴中吐出一大口烟圈。 “想必坐在这儿的都知道我是谁了,我就简单说一下,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们叫我过来的,但恭喜你们,抽中了大奖,奖品是成为‘羽化’代理商。”她大咧咧的坐在桌上,葫芦似的身材展露无遗,修长笔直的腿从裙叉处露了出来,百年深红紫檀木树墩桌衬的那腿肤色雪白。 “打今儿起,你们就是祁氏集团的眼中钉肉中刺,是祁氏必欲除去的仇敌,怎么样,这个惊喜不错吧。” 这里还有许多状况外的人,此时正一脸莫名。 沉旸却慎重的站了起来,“羽化已经研制成功?!” 庄老爷子庄皓章跟儿子庄候对视一眼,瞬间移开视线。 庄皓章道,“这……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庄家就……” 意思不言而喻,这浑水我庄家不淌。 沉骄从桌子上蹦了下来,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老爷子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知道什么叫落.子.无.悔吗?当你答应沉家在你的地盘灌醉祁银城时,你已经没退路了,懂吗?” 沉倩倩蹙眉,忍不住开口道,“祁氏一直是我们良好的合作伙伴,更何况是银城是我未婚夫,怎么可能因你一句话就成为冤家对头!” 沉骄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红唇轻启一口烟雾飞出,呛的沉倩倩向后仰去。 庄皓章风光了一辈子,一路子承父业,无人敢对他不敬,临到老了,居然被一个小娃娃教育,庄皓章气笑了,“小辈张狂!”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仆人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老、老爷……有、有人持枪……” 他还没说完,身后一群人已经冲了进来,他们虽未着军装,却个个站如松,行如风,手持各式武器,训练有素,走在最后的人,提起仆人的后领子将人丢了出去,嘭的将门关上。 众人皆因这变故惊得站了起来,唯有沉骄,淡然的走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为首的人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走到了沉骄面前,敬礼唤了一声先生,便站到沉骄身后去了。 沉骄翘了个二郎腿,吸了口烟,这才将目光慢慢转向庄皓章,“吾辈张狂,自有资本,你老了,人老就该服老,当年外祖遗风,你是一点也没学到,你二十入公司,二十四掌权,看看你儿子,都过四十了。” 庄候一瞬间不受控制的转头看向沉骄,眼眶微红。 庄皓章被气的血压高升,两眼发昏,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儿子的异样。 “甲天,还看着干什么?送老爷子去医院。” 庄皓章被送走,沉骄慢条斯理站了起来,“庄总、沉总,合作愉快。” 沉骄甩甩衣袖走的干净,徒留两家面面相觑。 庄候率先开口,“表弟……这……” 沉旸抬手,“书房谈。” 两个当家人也走了。 沉郸怎么也没有想到,沉骄会一跃成为人上人,不但叁言两语挟制了两大世家,甚至还要跟沉氏达成合作,他做的一切都毫无用处…… 不知不觉,掌心传来疼痛,沉郸清醒过来,脸色不明的离去。 沉倩倩脸色苍白,还没从刚才那堆事里缓过来,虚弱的跟舅母打了一声招呼,跟着离去。 沉风清怔愣着仿佛眼前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当年沉玉拿下沉家是也是这般风光无两,傲视群雄,沉风清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恍恍惚惚的走了。 谁也不知道沉骄离开这儿便龟缩了起来。 装甲车里,甲天跟沉骄面对面坐着,浑身滋滋冒着杀气,“沉先生,来交代一下你的‘功绩’吧。” 沉骄:“额,也就是....被抓后关地下室囚禁了几天,出来后被催眠洗脑,但没成功,还被我搞进了研究室,看见了堕落部分信息,间接促使完成了羽化??唉,都怪沉家那个搞事情,不然再等两月我不得把祁氏集团和风尘一锅端了?” 莫磊,代号甲天,主要负责天才研究员沉骄先生的安保,虽然这对他来说大材小用,但他心甘情愿,此时他现在非常生气,气的青筋都在跳动,“地下室囚禁几天能具体个数吗?” 沉骄毫无所知自己正在扒老虎胡子,思索道,“可能...两个月?” 莫磊怒吼,“你知不知道正常一个人被关在全黑地下室里两个月早就疯了!” 前方开车的兄弟吓得差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辆突突了一下,莫磊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沉骄将人接了个满怀,顿时不撒手了,“哎呀,美人投怀。” 我喜欢21这个数字「Рo1⒏аrt」 莫磊一碰到沉骄就觉得浑身发软,沉骄带给他的快感已经刻进了DNA,一旦触碰就会产生化学反应,后穴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却只能感受到粗糙的内裤。 沉骄双腿撑开莫磊的膝弯,手指暧昧的拨弄着他的皮带,就在莫磊以为她要解开时,呲呲,他的裤链被拉了下来,露出里面鼓鼓的一团。 阴茎隔着内裤感受到了手指的靠近,撑得更大了。 沉骄整个手掌都从那条口子钻了进去,原本就紧致的裤子被撑出了一个手背印,手指准确找到了一个有些潮湿的皱褶,轻轻研磨起来。 “嗯啊”乍一碰到,莫磊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全身心都被下面那只手吸引去了注意力,沉骄的手法好到不行,隔着内裤就将他玩的汁水四溅,喘息连连。“沉骄,你为什么要帮沉家” 沉骄一根手指从内裤缝隙钻了进去,插进了菊穴里,“嗯?你怎么会觉得那是帮助?我不过是想看狗咬狗罢了。” 沉骄通过莫磊搭上了官方这条线,研究出奇的顺利,用不了多久最终成品就会出现在市场上,而就在沉骄通知启动备用B计划时,网络已经掀起了一阵热潮,名为通肠软胶的药品上市,全民供应,无需医师开方子。 它是一款肛门外用药,形状是一条十公分半软的透明棍子,其作用包括通便、修复肠道、杀菌除毒……等等多达20多种药效,且无副作用,男女老少孕妇皆可用,真正做到了全民向。 甚至有助性爱。 这就是羽化的成品。 莫磊被一根手指玩的喘息不止,“嗯啊你也不怕狗反过来咬你一口嗯哈” 沉骄插进两根手指,就着分泌的淫水抠弄着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我很期待。” 沉家人没有一个省心的,早晚搞出事。 这于她来说,不过是圈地斗鸡。 祁银城宿醉醒来人都傻了,铺天盖地都是羽化的新闻,其中还夹杂了沉家、庄家的声音,原本的合作伙伴,联姻亲家,转眼就背刺了他一刀? 祁银城气的直接断绝了与两家的合作来往,商场如唱戏,你搭完来轮他搭,原本的铁叁角集团一分为二,无数资源有了空缺,众人哄抢着合作机会,很快,裂缝被填补,作为男主,祁银城虽然有些工具人的嫌疑,但无疑他也是有当最大那个工具人的资本的。 他背后的风尘神通广大,即使在治安严谨的花国也有的是办法给你不爽。 沉家售出的物品遭到大量退货,产品质量遭质疑,一个泼妇叫骂的视频火出圈之后,质量问题一下子扩大至影响股市。 庄家也因为老爷子住院,庄候接手匆忙,外乱内讧,股价大跌。 两件事的风头直接盖过了两家成为羽化代理商的热点。 沉旸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眼底积了一片青黑,眼里还有数条血丝,但他神色不见狼狈,反而有些精神,因为他已经想到办法对付祁银城了。 “大哥,你又一夜没睡?”沉倩倩将保温盒放到办公桌上。 沉旸取下眼镜,揉了揉额,“你怎么来了?” 沉倩倩怎么进来的,他都没发现,果然是太累了吗? 沉旸话语里带了点疏离,大约是沉倩倩与祁银城的关系,沉倩倩笑的勉强,“大哥,工作重要也别忘了身体,这是陈妈熬得乌鸡汤,让我带过来给你。” 瞥见她有些受伤的神色,沉旸顿时就心软了,她好歹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不至于不至于,沉旸脸色稍缓的点了点头,正好休息一下,他打开鸡汤喝了起来。 鸡汤不油不腻不咸不淡,只有一股醇香,是上好的手艺,沉旸不由得一口喝了一碗。 还想再去盛一碗,眼前却突兀的出现了叁个保温盒…… 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刚拿起桌上通往秘书室的电话,雪白的手伸过来摁了挂机。 很快沉旸便失去了意识。 沉旸醒来,办公室还是那副样子,看起来什么都没变,除了少了一份鸡汤,但沉旸知道,有什么已经变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查监控,结果正如预料之中,监控被黑了。 更令他绝望的是,沉倩倩给他留了个惊喜。 或者说祁银城很不爽自己养的鸟儿跑了,于是将沉骄的资料拿出来再查了一遍,这次一个名字暴露在祁银城的眼前,邢亨。 祁银城很难说清自己看见他资料的那一瞬间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在哪见过,风无意间卷起桌面上方楚息的资料,祁银城刹那福至心灵,将两份资料放在一起看了许久,终于明白了。 邢亨身上有一种气质跟方楚息身上尤其相似,那是一种只有被人肏过才会有的气息。 想到这种类似的气息,祁银城不由得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把他坑了的沉家里,也有这么个人有这样的气息,沉风清。 沉风清这辈子都没有当过上位,那气息都刻进骨子里了,不懂的觉得他有点柔弱,懂得都懂。 结果祁银城往这条线查下去查到沉风清已故的夫人是上位时还很失望,结果马上属下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买通的家庭医生告诉他,沉家小少爷也被肏过,沉郸那次去Y市根本没隐藏踪迹,瞬间就让人联想到了当时还在Y市上学的沉骄。 通过这条线一查一个惊喜,沉郸确实被沉骄肏过,而且还把自己二哥送给沉骄肏了。 然后祁银城发现沉倩倩和沉旸都不知道这件事,这么大个消息怎能不跟竞争对手互通呢?毕竟传闻沉旸可是非常疼爱这位智商不太好的二弟呢。 于是—— 沉旸在遭遇亲手养大的妹妹叛变,事业即将受到重创后又知道了第叁个令他崩溃的消息。 他自诩家中顶梁柱,自诩沉家所有人的依靠,到头来发现,谁也护不住。 沉旸曾经以为跛脚是他平生唯一的缺憾,现在才发现这是老天给他的警告,告诉他,他很废物,他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他妄自尊大,视所有人为井底蛙,而别人看他亦是- 天有泪,乌云遮月,淫雨之。 沉骄看见的便是一个淋着大雨而来的沉旸。 他身上还是那身不太更换的装扮,却再也看不见倨傲肆意,他没有戴眼镜,没有杵着那根昂贵的手杖,仿佛一无所有一般出现在她家门口。 他一进门就跌了沉骄满怀,这种近乎明示的肉体暗示,沉骄瞬间就懂了。 知道他来这儿必有所图,沉骄还是将他放进来了。 毕竟你可以拒绝一只经常撒娇的狗子冲你摇尾乞怜,但你怎能拒绝得了一个老虎突然跟你示弱求垂怜? 沉骄将他放了进来,给他倒了一杯热开水,又转头回房间给他拿衣服。 出来时就听到外面一声玻璃碎裂之声,沉骄几步走了回去,沉旸仓皇的去拾地上的碎片,结果一个不慎割破了手指。 沉旸,“抱歉。” 沉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没关系。” 沉骄从抽屉里拿出个创口贴给他贴上,“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伤害自己。” 沉旸拿着玻璃片抵住沉骄脖颈的手一僵,下一秒沉旸将她摁在了沙发上,碎片在她脖颈划出血迹,“沉骄,做个交易,保住沉家,我的身体给你。” 沉骄被迫的仰着头,淡淡道,“沉家没了,我也可以拥有你的身体,还比现在便宜。” 沉旸身上的水有些渗透到沉骄身上,水渍模糊了衣物的存在,沉骄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上方那个略显僵硬的身体曲线。 沉骄说的很对,沉旸也相信她的话,因为沉骄跟沉玉太像了,当年沉玉怎么将沉家化为己有的,现在沉骄也可以做到抹平沉家。 “不过。”沉骄话风一转,“我答应你。” 沉旸失神间碎片已经被剥夺,人也瞬间被反摁在了沙发上,当沉骄倾身过来时,沉旸害怕的闭上了眼,心中忐忑却瞬间消散。 然而预料之中的粗暴没有到来,下巴上贴上一个非常轻柔的吻,轻的沉旸差点都没有感受到,外面是恨不得滴水石穿的倾盆暴雨,嘈杂的雨声之中是沉骄润物细无声的吻,她温柔的撬开微张的贝齿,呼吸炙热交缠。 沉旸下意识想将对方赶出自己的领地,舌尖一抵,却被沉骄顺势卷入口中,吸吮了一下。 沉旸被她挑弄的羞耻感爆棚,一时间难以接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矫情了一下他又有点唾弃自己,明明早就做了心里预设,把自己卖了,早就该想到自己会遇到什么,现在又觉得委屈,他配吗? 屏蔽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胸前的枸杞却被人一口含进了嘴里,沉旸浑身一僵,禁忌的领域被外人入侵,却给他一种对方正在跟他融合的错觉,一股酥麻感传来,沉旸忍不住抠紧了沙发。 胸前的那处被她嘬的啧啧有声,身体里的情欲如火一般将沉旸由内朝外的烧透,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来前吃的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身体本身的反应…… 但至少没有出现最糟糕的情况,他没有想要呕吐,没有因为恶心的硬不起来被迁怒。 忍忍再忍忍…… 很快两人坦诚相见,沉骄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润滑剂丢了过去,“你自己扩张。” 沉旸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比自己当面自己扩张菊穴更羞耻的事情,他银牙紧咬,不一会儿就尝到一股血腥味儿,但很快他就想通了,沉骄本就不喜他,不喜沉家,会想办法羞辱他不是很正常吗? 沉旸咬牙跪爬在沙发上,涂抹上润滑剂的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后穴,不管从身体还是心理上他都是非常抗拒的,一开始连穴都插不进去,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感觉穴在躲着他,好不容易的强势的插进去一小节就感觉到穴肉非常强烈的抗拒推阻。 穴肉紧咬着手指,一时进也难腿也难,湿冷的润滑液完全被阻挡在穴外,只能不甘的染湿了整个股缝,粉红的穴口沾上了些许,顿时变得旖旎又色情。 沉旸蹙着眉也不顾穴肉的刺痛,强硬的将手指推进,这一顿操作弄的他自己难受至极,原本被挑起的欲火此时泄了个干净,鸡巴都萎靡的垂在腿间。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畸形的脚踝,沉旸一僵,眼睛一酸,自卑感涌上心头,压也压不下去,他猛然伸出叁根手指就要往后穴里塞,想要早点结束这一切,手却忽然被人拉住。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你这样会弄伤自己。” 这已经是沉骄第二次跟他说这句话了,沉旸茫然想着,她原来还真的是在教他有什么事就跟她说啊。 “我我不会……” 沉旸难堪的不敢看她。 沉骄嗯了一声,将手机丢到一旁,将一管润滑剂都挤在手上,将手擦的油光水亮的伸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破开菊穴,在里面旋转、轻碾、抠挖,明明只是一根手指,沉旸却有种整个穴道都被占领的错觉,每一块穴肉都变成了手指的奴隶,那个喜欢被抠挖,这个喜欢被轻碾,陌生的快感冲击而来,在两根手指的时候更加剧烈,穴肉疯狂追逐着这两根带来快乐的家伙。 很快沉旸的注意力就完全被手指带来的快感淹没,鸡巴硬挺着饥渴的流出许多前列腺液。 “唔”沉旸突然难耐的呻吟出声。 沉骄已经插进了叁根手指,穴口被撑得发白,上面涂满了透明的润滑剂,手指抽插间翻出熟红的穴肉,看起来淫靡至极。 “唔嗯啊啊”沉旸已经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呻吟,剧烈的快感几乎将他湮灭,攥紧沙发的手用力到发白,很快沉旸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鸡巴射出一股股精液,后穴却仍不停歇的传来快感。 然后沉旸听到沉骄说,转过来。 他迷迷糊糊的躺倒在沙发上,手指在穴里旋转的一圈,快感顿时冲上脑内。 他喘息着,发现沉骄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突然发现自己处境的沉旸眼泪唰的流了出来,“不不要拍不能拍……呜呜呜……” 以阴沉冷酷闻名的沉氏总裁此时柔弱可怜的被手指肏的双腿大敞,露出淫靡的下体,流着泪求饶。 沉骄阴茎硬了良久,办事儿前还得处理掉沉氏的正事,哪知沉旸连扩张一下都不会,白白浪费沉骄好些时间,此时阴茎硬的发疼,她抽出手指将手机丢到一边,倾身压了上去。 手机被放下,沉旸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一个炙热巨大的物什抵住了后穴,早就被手指操开的后穴直接接纳了巨大的阴茎,甚至没给沉旸一个缓冲的时间,反应过来后,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穴里那根的肉棱和青筋,他他被肏了 “啊啊啊……嗯啊……” 后穴后知后觉的紧缩起来,却没有达到阻挡侵入的效果,反而让阴茎有了侵略的快感,阴茎抽插起来,一遍遍来回刮过那些抵抗的穴肉,直到将它们驯服。 很快,后穴和阴茎都适应了抽插,润滑起了效果,客厅里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肏穴声。 他的后穴好像不知疲惫一般传来要命的快感,连对方少肏一下都会不满足,“啊啊啊快快点啊肏到了” “大哥真美啊,你想不想看看自己被肏的样子?” 沉旸疑惑间,忽然被她抱起,边走边肏的来到了落地窗前,外面还是淅淅沥沥的暴雨,漆黑的夜色恰好成了此时最好的镜子,沉旸看见自己满脸高潮的被沉骄把尿似的抱在怀里,玻璃上清晰可见的映出一根深色的阴茎在小穴里抽插,每一次都溅出点点水花,配上那咕叽咕叽的声音,太太…… 沉旸羞赧的想别过头去,沉旸就将他那只完好的腿放了下来,就这么架着他一条腿,将他摁在玻璃上猛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我受不了不啊啊啊” 沉旸目睹着大鸡巴在穴里猛肏,汁水四溅,剧烈的快感侵袭,好像有什么就要失控了,他受不了的大喊着,忽然,眼前一道白光乍现,沉旸抽搐着再次高潮,穴里好像涌出一股淫水,鸡巴射出一点点精液。 后穴的快感还在不断的传来,“呜呜呜,不要了,要死了……啊嗯啊别肏那么里面” 沉旸借力的趴在了玻璃上,腰部弓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他趴在那翘起屁股给人肏一般,以沉骄的视角这画面不要太美,沉骄一边亲吻着他的后背,一边肏的更用力了。 沉旸一只脚被高高抬起,这姿势本就插的极深,沉骄每次用力的角度和力度都有所不同,每一次抽插都是不同的快感,特别是沉骄肏到某个凸起时,那快感直接将他淹没,连呻吟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些许呃呃声。 “呜呜呜呜……快停下来真不行了射不出来了” 沉骄轻吻他的脊骨,“射不出精,你还有别的可以射啊……” 沉旸脑子迷迷糊糊的根本理解不了她的话,没有精液能射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一股股巨大的快感迭到了巅峰,恍惚间,下体失控了,尿液忽然冲破闸门,释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沉旸人都傻了,他被肏尿了……? 很快体内的鸡巴猛插了几十下,不动了,龟头抵在肠肉上噗噗的喷射出一股股炙热的精液,肚子很快传来胀痛感。 “啊啊你怎么射在里面……” 沉旸一瞬间的想法居然是,内射不会怀孕吧,那想法很快被高潮淹没,都来不及想起男人是不会怀孕的,等他缓过来时,沉骄正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还是那块玻璃,沉旸看见自己的小穴合拢到一根手指大小,一张一翕,里面有白色的浊精和透明的肠液,两者混合也不黏腻,滑溜溜的一股股往外涌出,这是什么羞耻画面。 还好沉骄没有拿手机拍。 然后沉骄将沉旸抱去洗澡,沉骄实在太温柔了,她并不爱说话,却总能一眼看出来你内心的窘迫,然后给予你最好的安抚,眼里没有任何轻蔑和居高临下,这让失去一切的沉旸好似有了一种找到避风港的安全感。 即使他们立场对立,即使如今沉骄占了他的身体,沉旸也觉得,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会瞧不起他,只有她不会。 为什么,明明做着最坏的事,却给人这么诡异的安全感? 沉旸那么瞬间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他开始迎合沉骄的肏弄,在浴缸里骑乘,趴在马桶上翘着屁股求肏,插完穴给沉骄舔鸡巴,像狗一样边爬边肏,让他把着栏杆在阳台挨肏…… “沉骄能不能嗯放过阿敏你想肏来找我就好了” “放过他他为了救我脑子烧坏了智商不过几岁” 沉骄肏弄着他的熟透的小穴,一边把玩着他的胸脯,闻言,脑子里把沉敏那个人拉出来过了一遍,笑了,“好啊,我不会主动找他的。” 沉旸放开了后是真的配合,当然更多是因为他自己爽的不知天南地北,每次他都来不及羞耻就又被肏到高潮,被肏昏过去,又被肏着醒来,“你是多久没肏过人了?能不能歇会儿……嗯啊……啊…………” 沉骄就着撑到发白的穴口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大哥太美味了,一时没忍住……” “不不要手指拿出来要破了” 沉旸下意识捂住腹部,没想到摸到一个硬硬的凸起,那东西还在他手下颤动了一下,随着沉骄抽插,他明白了,他居然在肚皮上摸到了沉骄的鸡巴…… “嗯啊大哥的穴肏这么久还这么紧吸的我爽死了” “嗯嗯嗯……你肏的我也爽……” 沉旸不敢相信,刚才那句居然是他说出来的话? 但很快,更多羞耻的记忆扑面而来,这句话还是他说过最腼腆的一句了。 腰肢摇摆着自动的配合着沉骄的抽插,沉骄换了几个姿势,肏了上百下,终于抵着肠肉射了,沉旸被插上了高潮,喘了会儿缓了过来发现,沉骄已经睡着了。 鸡巴还颇有活力的在他穴里跳动,也不拔出来再睡!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预计下一章是个大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沉骄在这纵欲时,沉倩倩已经带着东西见了祁银城。 祁银城将U盘打开,原本没报什么希望,一个从未接触过事务,还是个大学生的贵族小姐懂什么商业机密?怕是随便拍了些东西来糊弄他。 说真的,祁银城非常想不明白,沉家是沉倩倩的铁靠山啊,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因为爱他?想到这里,祁银城背脊骨一凉,连千娇百宠自己长大的亲人都毫不犹豫出卖的人,他如何敢放在枕边?也不怕哪天起来给割了喉咙。 一开始祁银城还以为这都是沉家耍的小把戏或者沉倩倩为了拯救沉家想到了什么另辟蹊径的道路,比如陷害他不正当商业竞争。 结果看到电脑打开的这堆货真价实的真东西时,祁银城终于信了,沉倩倩居然把沉家卖了,一个U盘全是干货,丝毫不参水。 “现在你可信了我的诚意?合作吧?”沉倩倩优雅的放下红酒杯,道。 她说的合作便是二人结婚,共同执掌祁氏集团了。 祁银城没那么啥,当时答应只是想看看沉倩倩耍什么花招罢了。 但他没想到沉倩倩是真的傻逼,早知道他就应该更加精细的利用她,不过现在已经晚了,这么好的棋子却过早暴露了。 很快酒过叁巡,沉倩倩脸颊微红的和祁银城交缠在了一起,迷迷糊糊害羞的阖眼,“银城...嗯...我第一次..能不能轻点....” 这一幕似乎跟沉旸的现状相呼应了,两人都将在这一天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呵呵。”听到一声略为粗犷的哼笑,沉倩倩猛地睁眼,却来不及反抗,伴随着一声尖叫,一个陌生的凶悍男人下体将她贯穿,剧烈的疼痛传来。 “啊啊好疼...你..你是谁....啊啊...救..救命……放开我!”沉倩倩瞬间飙泪,尖锐的哭叫起来。 男人不屑的抠了抠耳朵,“别叫了,省着点力气,免得等会晕过去了。” “啊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祁氏集团董事长的未婚妻!!”沉倩倩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嘴里支零破碎的警告。 男人嗤笑一声,猛肏干了几百下,射了进去,沉倩倩还没有缓过劲,又有一个鸡巴就着流淌的精液插了进来,这个鸡巴显然没有什么经验,肏了几十下就射了,然后又换了一个人,就这样不知道轮了几次,沉倩倩已经没法思考了,不仅是被肏的,还有哭的,被肏弄的时候有几个爱说浑话嘴不严的,透露了几句,让她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一个没有家族支撑的漂亮小姐祁银城根本看不上,榨干了利用价值就将她卖给了非法卖淫的组织,那个地方肮脏又下贱,客人是不会肏处女的,因为怕出事,所以派了人过来给她开苞。 她内心无疑是恨意滔天,同时也掺满了后悔和惊怕,然而事情到这里已经完全无法挽回了。 她原本拥有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光明的未来,却因为一念之差坠入了地狱,她甚至想穿回过去打死那个贪心愚蠢自大的女人,往后无数次梦中她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沉家大小姐,毕业了也许是沉家旗下某个公司的小高管,又或是当个吃喝不愁的闲散大小姐,每次她都能梦的笑出声来。 这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再也摆脱不掉。 - 而作为同样以身体为代价换取利益的沉旸来说,他的处境好多了,因为资料泄露,损失是不可避免的,沉骄做的也很简单,让沉旸开了个记者招待会,认个错,并表示改过自新,同时召集了大小股东,沉骄出面给他们画了几个大饼。 没错,就是这样。 做生意嘛,有损失是一定的,就怕别人搞你,如果沉旸的声望一跌再跌,拉他落马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而沉骄的出马恰好给所有伺机而动的鬣狗一个新的目标,他们会待价而沽,一旦人开始犹豫,那这个尺度就是没有下限的,除非再来一次把沉骄的声望也打的一败涂地。 但这比搞垮一个沉家的难度大多了,毕竟沉骄是为官方做事的,目前羽化的所有权还挂在官方那,你搞沉骄不就是搞官方吗?谁敢,谁也不敢。 沉家这边稳了,庄家那边就要独挑大梁,承受祁银城的怒火,庄老爷子醒来之后气的无可奈何,他老是老了,但因为这些年专权太严重,把儿子养废了,不知从哪知道了沉旸卖身求帮助这事儿,于是怒气冲冲的要废物儿子去卖身。 庄候也气,又窝囊又气,难得硬气起来,于是说,“好啊,庄家养他那么多年,他也该为庄家做些事了,就让庄星去吧。” 庄星不争气,吊儿郎当的,但人特别讨长辈喜欢,是从小被庄皓章宠大的,在庄皓章心里,小儿子还是五六岁那种一见人就傻笑的小孩子,哪里能干这种事,被庄候一噎,他又躲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哪晓得,这话就那么巧让庄星听了去,庄星自小就是妈妈养大的,他妈是外国人,教的他性格也活泼的多,一听就气上来了,跑去拉着沉郸鬼混去了。 庄沉两家也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魂,比如沉玉沉旸来庄家基本都是找庄皓章的,再不济也是找庄候,沉敏呢,小时候就脑子不好了,去哪都得人跟着照顾,跟两人混不到一起,庄星和沉郸那就是臭味相投了,两个年纪相同的男孩,又是差不多的家室,还有姻亲关系,就亲密的多。 今天你带我见识本市某某,明天我带你见识外国某某。 两人就越混越好了。 庄星没把沉郸当外人,酒一喝,脑一热,就将自己听到的事儿跟沉郸吐露完了,结果沉郸并没有安慰他,反倒是一脸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沉郸居然跟庄星说,“我跟沉骄睡过……沉骄……很厉害,就算你睡了,也不是你吃亏。” 庄星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时候的事儿?真的假的?” 沉郸露出一丝羞涩,“当然是真的。” 庄星追着问一些细节,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是兄妹乱伦,思绪被沉郸偶尔的描述牵引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结果一不小心庄星就喝高了,沉郸扶着他往外走,转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往电梯里走。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小男服务生,一看就让人联想到是去楼上房间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的。 沉郸眉头一蹙,扶着庄星跟了上去。 这儿一共有四个电梯,沉郸正好上了一辆没人的,上升快,直接来到了客房层,刚好看到沉骄走进一间房里,那个小服务员也跟了进去。 沉郸扶着庄星走了过去,小服务员却在此时开门出来了,不妨撞到门口有人,吓了一跳,慌慌忙忙的走了,连门都没拉好都没注意。 沉郸眉头一挑,推门进去了。 里面是简易风格的装修设计,看的人很舒服,客厅卧室一体,入口旁边就有个吧台,上面摆了不少酒,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暧昧的暖光,浴室里传出水声,没看见有人,估计是在洗澡。 沉郸冷哼一声,真是色急,都不知道人家已经跑了。 扶着庄星丢到床上,就在此时,门啪的一下关住了,沉郸回头一看,懵了,沉骄不在浴室? 沉骄衣裳整洁的站在吧台后,拿着一杯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好久不见。” 沉郸下意识攥紧拳头,后退了两步,却忘了后面就是床榻,一个趔趄直接就躺倒在了床上。 沉骄凑近,炙热的呼吸喷在沉郸脸上,一股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她气息里酒味浓重,娇娇软软的唤了一声,“叁哥?” 沉郸哪见过她这种样子,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公厕里她那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模样,被她突兀的唤的骨头都酥了一下,转念一想又害怕起来,“....放开...我要走了。” 沉骄摁着人,“你不是沉旸叫来陪我的吗?去哪?” 沉郸顿时知道她误会了,刚想挣扎,一张红唇便覆盖了上来,轻易将对方的挣扎堵了回去,长吻结束,沉郸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刚想说话,就感觉到下面一凉,裤子被人扒了,“等等...等等……不是我要来陪你,而是旁边这个要来陪你的……你去上他好不好?” 沉骄吻着他脖子一路向下,“嗯,好。” 口上答应着,动作却不是这么说的,她本来就是出来找沉旸约炮的,结果沉旸有事放她鸽子,还给她塞服务生,她没要,她一身欲火没处发泄,结果有两个小肥羊自己送上门。 沉郸被她舔的浑身发软,然后就感觉到一只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有凉风钻入,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就感觉到一根湿润的手指摸到了穴口,朝下一看,沉骄用手沾了酒水往他菊穴里捅。 “嗯啊……” 冰凉的手指插入,沉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夹紧了双腿。 3p(高H) 沉郸特别想反抗他觉得自己应该反抗,但身体就像2年前那一天一样,好像被沉骄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后面的小穴好似饿了2年的豺狼一般,兴奋的对手指又吸又夹,身体好似还记得当时的刺激感,不断的向大脑反应还要更多,沉郸顿时有些羞赧恼怒,冷不防屁股就被人垫起来,沉骄用膝盖抵住他的尾椎骨,两指分开他的菊穴,慢慢的将红酒一点点倒入,吃不下她就用两根手指插几下,然后继续倒。 沉郸被她弄得怪异极了,双腿却分到了极致,像是对这点红酒很不满足,想要吃很多。 高脚杯嘭一声闷响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沉骄此时穿着一身旗袍,双腿间已经支起了鼓鼓一团,旗袍的一侧开叉开到了大腿根,她伸手将裙摆一撩,就露出里面勃起的硬棒。 “你...你不穿内裤????”沉郸瞪大了眼。 看着那根比男人都大的硬起,沉郸害怕的缩了缩,被龟头抵住穴口时浑身僵硬的不敢动了,生怕沉骄喝醉了一个脑子不清楚,给他别的地方插个洞出来。 龟头蹭了蹭溢出来的红酒,变得油光水亮的,沉骄一手扶着阴茎,一只手压着对方大腿,慢慢肏入。 “啊...不要....别....太大了...”沉郸被涨的脸色发白,觉得自己分分钟会被肏裂开。 沉骄双手钻进他衣服里,同时凑过去亲他,沉郸拿手挡了挡,温润的唇亲在了手掌上。 沉骄似乎真的喝晕了,伸出舌头舔弄着沉郸的手,舌头一卷,将手指含进了嘴中,用牙齿轻咬。 沉郸吓一跳,将手猛地回抽,这一动作好似带动了沉骄整个身体一般,原本只插了一个龟头的后穴,猛然被整根插入。 “啊啊啊....你有病啊!!...你想肏死我吗?..”沉郸被插的白眼直翻。 沉骄无辜的眨了眨眼,许是被沉郸应激性痉挛夹得疼了,沉骄一只手抓着他的奶子,一边挺腰抽动起来。 “……唔...要死了...不要动..不要动....”沉郸含泪求饶。 “娇气。”沉骄轻骂了一句,动作反而更快了,巨大的阴茎已经将穴口完全撑开,就像天生一对的卯榫,严丝合缝,快速抽动间,有穴肉跟着外翻,带出许多之前玩进去的红酒,白皙的臀部,黑色的阴毛,全都染上了浅红的酒渍。 在大开大合的肏弄,咕叽咕叽和嗯嗯呀呀的淫声浪语中,庄星醒了,从他的方向正好清晰可见的看清肏穴的每个细节,淫水流淌,水声不断,庄星觉得身体有点热,他扯了扯衣领。 沉骄转头看他,对他勾了勾手指。 庄星不明所以的爬了过去,两根手指伸来,轻轻一扯,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一副姣好的肉体,白皙似婴儿般没有经过任何情事的肉体,两颗圆溜溜的石榴籽像饰品,沉骄将石榴籽揉捏在手里把玩,用拇指指甲轻轻摩挲乳孔,一股酥麻感自胸口扩散。 庄星匍匐过来,胸脯迫切的向前伸着,“嗯~” 他是那种精灵系的长相,某方面颜值可以说连沉骄都比不上,迷蒙的双眼瞬间勾起人怜惜叁分,微张的小嘴露出点点银牙和一小节舌头。 沉骄低头将小嘴吻住,吸吮扫荡,发出啧啧的声音。 被忽略的沉郸不满的自己摆动腰肢肏弄起来,“嗯啊...嗯嗯...” 庄星被他动作吸引,伸手握住了他前后乱晃的阴茎,学着沉骄用指尖抠弄着马眼,阴茎被前后夹击,兴奋的吐出一口又一口前列腺液,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 庄星解开裤子,拉着沉骄的手让她给自己摸,她一只手把玩他的乳头,一只手玩弄他的阴茎,两人口舌交缠,沉骄几乎沉浸在这种掠夺的快感之中,小舌灵活的直将庄星的灵魂都要吸走。 迷蒙间,他鸡巴已经肿的老大,因混血的缘故,他鸡巴几乎跟沉骄不相上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吐水的马眼,然后指尖微微用力,从尿道插了进去。 庄星浑身一哆嗦,夹紧了双腿,沉骄慢慢的抽插起尿道,那感觉很怪,有点酸,有点胀痛,又有点爽,就好像一直在高潮一样。 “唔....哈.....嗯啊...插..插我.......”庄星翻起白眼,小嘴微张,忘记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淌下,被吸的有点红肿的小舌吐露在外。 爽...爽翻了。 无意识中,庄星自己的手指也抠进了沉郸的马眼里,用力的抠挖着。 沉骄挺动腰肢,用力肏弄着他的菊穴。 “啊啊啊啊……”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沉郸只觉眼前白光乍现,后穴泄出一股炙热的肠液,被堵住的马眼从缝隙中淅淅沥沥的沥出尿液,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沉骄还毫无意识的挺弄着昏迷的人,肏了几百下,被冲撞的臀部发红,菊穴有一段肠肉被脱了出来,沉骄终于埋在穴里深处射了。 沉郸昏迷着又高潮了一次,马眼射出一点点血渍精液,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微微隆起,就像是怀了孕一般。 庄星咽了咽口水,低头将满是黏腻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细心的将上面的浊液舔干净,鼻尖充斥着浓厚的欲望气息,勾引的他不上不下,下体瘙痒难耐,不断往手指上撞去。 沉骄抚摸着他弓起的背部,鸡巴在温热的唇舌间再度硬了起来,将那张小嘴撑满,她收手抓住他的亚麻色卷发,鸡巴和手指同时上下肏弄起来。 “呜..呜呜....” 庄星嘴里被插只能发出呜呜声,口角的涎水越流越多,他翻着白眼,两颊媚红,明显是爽到极致了。 沉骄将鸡巴肏进他的喉咙深处,手指快速肏弄了尿道数百下,抽了出来。 精液夹杂的尿液稀里哗啦的被射了出来,透明和白色物质混合淫靡,沉骄看的下体一紧,就这么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房门猝不及防的被打开,进来的是一脸疲态的庄候。 他着急的四处扫视,看了两遍才将目光落在庄星身上,不敢相信这个嘴里吐着精液翻着白眼,下体一塌糊涂的人居然是庄星? 庄候下意识不想别人看见这一幕,对着身后的服务员怒吼,“滚!” 服务员下意识退了出去,庄候便一把将门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庄候冲过去掐住庄星的脖子晃他,“庄星,你特么给我起来!” 在巨大高潮余韵中的庄星根本醒不过来,庄候瞬间又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庄星眼神迷蒙的看向他,傻笑,“哥...哥....好爽……后面也要插插……” 然后抓着亲哥的手往后穴插去。 干燥的手指猛然插进一个温热的穴里,伴随着庄星一声高昂的淫叫,竟不知廉耻的摆动腰肢肏起亲哥的手指来。 庄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手指上传来的温热湿润做不得假,庄星是真的爽。 庄家其实也算一派和谐,没有什么内斗,主要内部纷争还是庄皓章把持太久才导致的,其实庄候和弟弟关系很好,之前不过是气老爷子罢了。 结果听到属下来报庄星喝酒不小心撞到沉骄了,庄候还担心的亲自过来接人,结果现在倒好。 “你就这么欠操??” 庄候插入叁根手指,猛烈的抽插着他的后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四溅的淫水都足以证明他插得多凶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爽……好爽……再快点……” 庄候结婚十来年,从来没觉得做爱有多么刺激,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跟上班似的。 但现在看着弟弟被自己插的水花四溅的模样,庄候的阴茎早就顶起了裤子,硬的发胀发疼,好像肏……但是不行……这可是他弟弟。 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为施虐欲,庄候不顾弟弟白眼直翻,口中发出一阵嗬嗬声,手指已经抽插出了残影。 终于庄星痉挛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精液射的两人身上都是,后穴也泄出一股肠液。 庄候茫然的抽出手指,一根长长的银丝拉扯不断。 眼前白花花的肉体,以精液淫水做点缀,美的惊心动魄,庄候只觉得阴茎像有了心跳,一跳一跳的发疼,发胀。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绕到他前方,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突兀的刺激让他突然射了出来。 释放后只有一瞬间的爽感,接着就是更多的空虚感,庄候撑着床榻微微喘息,想要…… 然而那只手却不摸他了,空虚的更加厉害,庄候抓着要离开的手往下面摸去。 虽比不上庄星的长相,庄候其实也长得不差,身上更有一股年长者才有的味道,但又一副为情所乱却不自知的模样,看的人心痒难耐。 庄候心脏猛地一停,裤子已经被褪去,双腿光溜溜的被冰凉的空气包裹,阴茎瞬间半硬起来,沉骄将人抱在怀里,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 庄候鲜少看自己的阴茎,比起庄星尺寸巨大的阴茎,他的略显纤长,而且有点自然弯,龟头上沾了少许精液。 深红丑陋的阴茎被一双美丽的手玩弄着,一只手撸动他的茎身,一只手摩挲着他的马眼,庄候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被玩的淫水涟涟,马眼被指甲抠挖,酥酥麻麻,又痒又空虚。 他本能的挺动阴茎去戳那双手,猝不及防的马眼戳进了手指。 “啊……” 他动作不停的往手指上撞,手指越陷越深。 庄候难以想象,这是他下意识追寻本能做出来的事,太浪、太下贱、太淫荡了。 平时沉稳的双眸湿漉漉的有些发红,他紧咬着下唇还是不可抑制的有呻吟溢出,难言的背德感将身体的愉悦放大了数倍。 (24)沈骄。 “不...不要……” 庄候羞耻的闭上眼睛,鸡巴被玩弄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从来不知道尿道被插也会爽? 也不全是,更多的是胀疼酸。 “啊哈……要..插坏了……不要玩了....” 庄候嘴上这么叫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反抗并没有多少真心,脑子里却不自觉想到了自己妻子,那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每每想到那张冰冷的脸,他都了无性趣,除了此时。 他一想到如果那张冷冰冰的脸看见自己被另一个女人玩弄鸡巴,并且下贱的自己挺动鸡巴被手指插弄尿道,淫声浪叫,那个女人一定会露出有趣的表情吧? “嗯啊...我要射……快....快抽出来……” 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沉骄却恶劣的不肯动了,她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庄候的耳边,“表哥,你好贱呐,被人插尿道很爽吗?表嫂能满足这样的表哥吗?拍下来给嫂子让嫂子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肏弄表哥好不好?” 沉骄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庄候的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庄候羞愤的脸色涨红,“不...” 陡然的快速抽插,巨大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啊啊啊.....” 层层迭迭几乎要将他击溃,生怕沉骄再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他听自己喊道,“快...快点……” “快点什么?”沉骄一边抚摸他的阴囊,一边用拇指摩挲他的柱身,手指在尿道抽插时带出淫水自龟头淌下,像是馋到流口水了。 “……” 沉骄恶劣的气声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的,快点求我,否则不让你射。” 阴茎被手指抽插的越来越爽,淫水流淌,剧烈的快感却没法释放出来,庄候憋的眼眶都红了,“嗯嗯啊哈...求求你...肏我鸡巴....呜呜...让我射…………” “真乖。” 手指在尿道里肏弄了数百下,抽了出来,尿道被扩张成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洞穴,湿漉漉的,穴口收缩颤抖一下,喷出微黄的尿液和白色的精液。 他尿道已经被插的红肿不堪,完全无法控制喷射的方向,那尿液精液如同喷泉一般喷洒,有些溅到了庄候微张的嘴中,被他无意识吞咽下去,有些溅到他的身上脸上。 沉骄将沾了些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被他无意识的舔舐干净。 当沉骄的手指摸向他后穴时,失神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攥住那只手,“不...不行……” 沉骄扣住他捣乱的手,手指强势侵入。 “啊……不要...不要……沉骄你冷静点……”庄候扭动着挣扎起来,随着沉骄的抠挖,一阵异样的感觉自后穴扩散,难捱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唔....” 沉骄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庄候闻言,僵硬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最后以嘤嘤呜呜的呻吟声作为回应。 心里还安慰自己,沉旸也卖身,他也卖身,他也不算太丢人。 做了扩张后,两人换了个姿势,让他扶着吧台从后面肏入,这个姿势肏的又深又顺,庄候整个人都忍不住细微的颤抖起来。 如果说沉骄插他尿道,还有一些酸痛,那肏后穴除了一开始干涩难插,后面就完全只剩下爽了。 每一下都爽的能刷新他的认知,特别是在肏到敏感点时,那更是层层迭迭的将他神智都冲散了,后穴不自觉的痉挛收缩去挤压阴茎。 第一次被肏就遇到这么厉害的鸡巴,再加上以前就没怎么爽过,庄候简直敏感的不像话,才肏弄了多少下就射了不少。 “嗯啊……又射了……我不行了……沉骄…啊..…” 沉骄的手指再次插入他的尿道,“堵住就好了。” 前后两个地方都在挨肏,庄候只觉得浑身发软,快感的发泄口好像被堵住,杂乱无章的在身体里乱撞,“别...让我射………好难受....啊...” 阴茎肏的他后穴咕叽作响,释放的唯一途径却被堵住,又酸又胀,快感如咆哮的浪潮将他吞没,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他已经神志不清,那阴茎终于停在了后穴深处,他迷茫的想调动思绪,下一秒,噗噗射出的精液喷在敏感点上,炙热滚烫的几乎将他融化。 “啊啊啊啊………” 同时,沉骄抽插了几下他的尿道,将手指抽出,精液夹杂着点点尿液射了出来,喷在吧台玻璃上,好不淫靡。 - 沉骄目前已经常驻在研究院,做一些协助高级院士们的工作,她勤快能干力气大,倒是挺受老院士们的喜爱。 沉庄两家有沉骄在背后出谋划策,变得从未有过的团结,与祁氏的斗争也渐渐占了上风。 这几天祁银城都快烦死了,沉庄两人突然改变的作战风格,闭着眼都能猜到对方有人出谋划策,那个人心思诡谲,每每都不按常理出牌,甚至有几步让别人觉得她是要搞死沉庄两家,看的观望者都心惊胆战,如空中走钢丝,踏错即死。 结果每次搞出这种事,都能安然无恙,让人抓狂。 接着,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传了过来。 沉倩倩那个女人被搞进了鸡窝也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借此搭上了风尘的社长耶鲁赛罗,成了他的宠物。 庄沉两家已经在最近推出了羽化的订购,甚至很多被“堕落”毒害的人已经拿到了药品,一旦生产线熟练了,不到叁个月,花国将不再有“堕落”的市场。 耶鲁赛罗怎能不气? 起初他最恨的便是研发出羽化的沉骄了。 但沉倩倩每天潜移默化的在他身边影响着他,偶尔歪曲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祁银城贪慕沉骄美色,囚禁没有成功,反而得罪了沉骄。 已经逐步拉低了耶鲁赛罗对祁银城的信任和好感。 不到个把月,羽化畅销,通过官方渠道宣传已经成了家居必备的良品,“堕落”的市场彻底消失,不值一文。 耶鲁赛罗震怒的同时埋怨起了祁银城,怪他办事不利,锋芒太露,怪他得罪沉骄,让耶鲁赛罗给他擦屁股,仿佛失去了花国市场全都成了祁银城的错。 于是耶鲁赛罗将风尘的势力撤出花国,不再给予祁银城任何帮助。 祁银城不愧是工具人垫脚石男主,他做的一切都会产生帮助女主的蝴蝶效应。 即使是将女主轮奸丢进鸡窝,也会让女主重新站到顶端。 没了黑道势力的帮助,祁氏集团长时间被庄沉两大世家针对,举步维艰,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形势,自然选择墙倒众人推,如鬣狗一般抢夺起了猎物。 - 11月,祁银城下台,集团被瓜分,祁氏集团将不复存在。 J市下起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银幕絮落,掩盖了天与地的界限。 祁银城迷茫的走在街上,忽然,一个大荧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美艳动人的女人优雅的行走在奢侈宫殿之中,她手持红酒杯,回眸一笑,仿佛与祁银城四目相对,紧接着平淡的转身,消失在宫殿尽头。 那人…… 祁银城很眼熟,想了会儿,想起来,她是沉倩倩。 沉倩倩变化很大,比起以前稚嫩的美丽,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吸足了雨露肥料然后开出一百多片重瓣的花。 又美又繁复。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到了他的阿骨。 那时他看着眼神呆滞的人儿想,她是属于他的,最好永远是他的,把她收藏起来,就像他的骨头,永不分离。 那是他以为自己曾经能拥有最好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拥有过,祁银城攥了攥拳,良久,最终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麻木转身离开。 从此J市再无祁银城。 - 沉庄两家蚕食了祁氏大部分资源利润,嫣然撑成了两条餍足的猛虎,它们不再受沉骄掌控。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偶尔沉旸会想起那个人,回忆起来的时候,总觉得沉骄是恨他的。 也曾经掌控了他的命脉,那时她明明可以报复,可以羞辱,摧毁他,如果身份互换,沉旸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沉骄没有,她好像变了。 好像参加完沉玉葬礼后就变了,后来他去查了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在沉敏口中得到了答案,那一天,沉骄在灵堂凌辱了沉风清,明明做坏事的是她自己,她却自己恶心吐了,精神波动很大,导致昏迷。 很矛盾的一个人。 突然,有点想见她。 - 沉敏最近将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全都开了,换了几个人,他不想再装弱智了。 当沉旸来询问沉玉葬礼那一天的事时,沉敏说的很细,他有意不再演戏隐瞒,但沉旸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曾经因为救他而变得弱智的弟弟,他最重视的人,已经变了。 他的全部思绪都在沉骄的身上。 沉敏顿觉无趣,将人赶走了。 他有些发呆的想,曾经究竟为了什么才会选择演戏欺骗所有人?想不起来了。 当他对上沉骄那双看透一切,却又满含无奈的眸子时,他有些恼怒,是自己演技变差了? 后来导演说他演技又进步了,今年怕是又要再夺一金。 沉敏突然觉得很无趣,想见沉骄了。 这次是否能骗得过她? - 沉郸还是流连在娱乐场所,身边的好兄弟们有几个已经被家里人督促着要接管家中事业了,没有多少机会聚聚了。 偶尔聚一次,他们聊着哪个当红小明星投怀送抱,哪个小明星样貌一般技术好,还有谁谁谁,销魂又迷人,那些人后来都上了沉郸的床。 不过他们没睡,就是纯聊天,比如当红小明星说,某人肚皮跟怀孕十个月似的,走路不长眼,撞了她一下,差点把她假胸撞掉了。 比如某小明星说,哈哈他是得夸我,这世界上也就我能把他那根银针夸成金箍棒了,你不知道,他插了跟没插似的,害我闭着眼睛一通乱喊,事后我都尬的脚趾抠出了叁室两厅,看他得意洋洋的那样儿,我觉得我演技又行了。 世间百态,众生各相。 沉郸突然有些好奇,在沉骄心里,自己是什么样的。 - 沉风清陡然从梦中惊醒,看了下时钟,已经下午14点,走进卫生间,脱下汗湿的衣服和梦遗的裤子洗了个澡。 他午睡了两个小时,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混乱,他已经独居国外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他放空了所有思绪,几乎很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就当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个错误,会懊悔,会痛苦,但不会屈服。 梦醒后,他又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沉骄再强势一点,也许沉风清也不是一个会反抗的人。 - 邢亨结婚了,对方是个女攻。 与沉骄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很霸道,很有存在感,老是把邢亨弄的焦头烂额,没空去思念沉骄这个人,那一天晚饭时,邢亨似有所感的向窗外看去,一颗流星划破天际,很美,非常美,但也只是瞬间,流星便消失不见。 邢亨想到了沉骄,那个人也是这样,突兀的闯入又离开。 旁边的电视声唤回邢亨的思绪。 【据报道,Z洲发生恐怖袭击,造成429人死亡,220人重伤,羽化之父 沉骄先生不幸于袭击中遇难,享年22岁……】 邢亨手中的筷子掉落…… 妻子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邢亨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一滴泪陡然从眼角滑落。 - 【系统……兹……本世界即将结算。】 【主线任务:崩坏世界进行回收——任务失败。】 【支线任务:主角祁银城死亡——任务失败。】 【支线任务:主角沉倩倩死亡——任务成功。】 【支线任务:沉家、庄家的破灭——任务失败。】 【支线任务:风尘的破灭——任务失败。】 【……】 【金色隐藏任务:祓除“堕落”——任务成功。】 【SJ202201世界安全评定——中级。】 【该世界已经回归正常,BUG“堕落”已祓除,可重新注入剧情。】 【任务失败率超过50%,即将对任务者进行抹杀——】 滴..滴……滴…… 【支线任务:沉家、庄家的破灭——任务...成功。】 【支线任务:主角祁银城死亡——任务…成功。】 支线任务成功超过50%,主线任务失败但成功修复准世界,因此不予惩罚,奖励85%作为债务扣除,7%作为手续费扣除,剩余作为奖励发放。 - 沉骄就这么突然死了,最猝不及防的还是方楚息。 他这辈子总是随波逐流着,年少因外貌受人追捧,越捧越高的同时,逼迫着方楚息不得不比别人努力很多才能对得上这份追捧。 后来一次醉酒,他跟绯闻校花睡了,并且有了一个孩子。 别人都夸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所以方楚息和校花结婚了。 一年后,校花出轨,方楚息被强灌“堕落”,那群人磕嗨了,给他灌了过量的药品,差点死掉,从医院醒来后,他的丑闻淫照满天飞,他离婚了,独自带着女儿去了一个小城市。 找了个学校当老师,浑浑噩噩的数着日子。 身体里的“堕落”不断的折磨着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想在后穴插个按摩棒。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快死了,坚持不下去了。 然后遇到了沉骄,他们因欲望滚到了一起,即使分离也是淡淡的,好像人生之中一个陌路的过客。 后来他从自己的老师那得知,沉骄在研究“堕落”的解药。 那一瞬间方楚息是迷茫的,却陡然迸发出无限的希望和惊喜。 他甚至想过,沉骄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做的,有没有那么万分之一是喜欢他的。 后来才知道,这药其实是给莫磊、给邢亨、给任何人的,不是给他的。 方楚息口中那一句感谢哽在喉间,直到沉骄死去。 - 沉骄死了,就死在莫磊眼前。 不论莫磊怎么回忆细节,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因为那一瞬间的光太美好,照的沉骄像发了光,所以莫磊看得走了神,沉骄也因此丧了命。 他曾经妄想跟沉骄永远在一起,后来发现沉骄见一个上一个。 他试图忘记这个人,却不知不觉的跟着沉骄前进,因为她像光。 他变得越来越好,他不期望了,觉得就这样呆在对方身边保护对方也挺好的,就这样一辈子。 她在走,他在护。 然而现在却告诉他,因为你的私心,你的走神,你的失职。 她死了。 莫磊也想死了。 万念俱灰。 莫啸天在医院的顶楼找到了自己侄子,“她用命将你救回来就是让你来自杀的?” 莫磊迟钝的回头,他嘴唇有点干涩,“什..么...?” “莫磊,不要再自责愧疚了,为什么不直面自己的记忆呢?你没有错,是沉骄不希望你死,你如此懦弱如何对得起她?”莫啸天将一个平板丢了过去。 莫磊接住,上面播放着一个视频。 画面很乱,战火硝烟,还有尸体,莫磊快死了,他身中数弹,奄奄一息,沉骄将他背到一个角落,她背对着夕阳,美的像要羽化而去,她说,“别怕,你不会死的,不要怕,我在这。” “你做到了,你杀了她,你是英雄,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沉骄俯身亲吻他额头。 在莫磊昏迷过去后,视频拍摄到沉骄又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毅然决绝的选择独自引走了追兵。 这只是一段监控,很模糊,莫磊恨不得将每一帧都记在脑海里。 他咬着牙,眼泪不听使唤的不停的掉。 沉骄说你的任务是世界和平,要活下去。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原本必死的莫磊被找到后九死一生的被救了回来。 像是故事里的主角一般,即使深陷绝境,也会转危为安。 - 沉骄安静的躺在黑红色玫瑰堆砌的棺椁中,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像是睡着了一般,温柔的五官好像下一秒就会活灵活现的展颜。 这场葬礼没有请任何外人。 沉家人心思各异。 沉敏有些茫然的想,这世界上好像再也没人勘破他演技,还包容他胡闹了。 沉郸脑子里只剩下,她还没有告诉我,在她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沉旸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愿意把沉家都给你……你并不是没有人爱的,你可以尽情的报复我,折磨我,凌辱我,不要忍耐,因为我不会怪你。 沉风清没有出现。 火化那日,沉家人去拾骨灰,发现里面有两个头骨,相依相偎,沉旸一碰,那骨头便碎成了粉末,骨灰混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谁是谁了。 不知道那个骨头是谁,没人去追究那个骨头是谁。 - 沉敏拿下叁金影帝后,彻底息影,听说是去国外了。 沉骄死后,J市好像闷闷的像个棺木,每天都令人窒息,沉郸受不了,决定出门旅游,他总是独自一人,有一天他在很偏僻的一个小古城里碰见一个人。 那人有些不修边幅,拉着他问,“沉骄……她还过得好么?” 沉郸莫名的看了他很久,“你不看新闻吗?沉骄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第二天,沉郸发现近点新闻上播报了一个自杀新闻,便是昨天问他沉骄的那个人。 真奇怪,沉郸想了很久也想不起这人是谁。 又两年,沉郸终于走累了,在一处小地方居住下来,后来这里发生了地震,沉郸因救一个孩子而亡,死前未婚无后。 沉旸以沉骄的名义做了很多很多的慈善,开始相信着转世投胎,希望沉骄下辈子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希望沉骄不再受苦受难,有很多人喜爱,久了后,他又想,这世界上没有转世投胎,可怜他还愚蠢的自欺欺人。 沉氏总裁因服用药物过量致幻后不幸坠楼而亡。 几名驴友爆料,众人一起去雪山观光旅行,沉敏好似在雪山深处不可名状的东西吸引,在雪崩时,面不改色走进了雪山深处,沉敏亡,死前未婚无后。 沉氏,亡。 - 程欢娱发现自己丈夫庄候与弟弟有不正当关系,为此打上官司,将庄候扫地出门,财产由子嗣继承。 程欢娱迅速改嫁,其子改姓为程,与继父相处融洽。 不久后,庄候在一个破烂的小出租屋内被杀害。 庄老爷子死后,妻子改嫁回M国。 丑闻后,庄星出国跟着母亲居住,叁年后,被继父虐待而亡。 庄氏,亡。 ————本世界·完 本文架空,所有世界观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下个世界ABO半兽人。 (1)ABO兽人×第五乔 【世界加载中——】 【加载成功。】 【本世界你的身份是第五乔。】 【任务公布】 主线任务:崩坏并回收世界。 支线任务:主角慕容蕾的死亡。 支线任务:主角司空赫的死亡。 支线任务:第五家的败落。 …… 鉴于上个世界宿主个人因素过浓,影响了任务进度,本世界将屏蔽宿主的记忆,祝你好运。 【?】- 【本世界设定(阅前必读): 第一性别:男女/雄雌(16岁前仅有的性别) 第二性别:Alpha、Beta、Omega(成熟后分化的性别,A和O会发情有信息素,B没有。) 第一心脏:人或兽(刚出生随机二选一) 第二心脏:兽或人(会在成年或某个契机觉醒另一个心脏。) 战斗天赋分种(种族):陆地种、天空种、水域种、混栖种 (形态:人、兽化、兽) (腺体:位于A和O的脖颈后,会散发信息素,可被注射信息素【此行为叫“标记”】,A标记A非常痛苦,且有颠覆A权的副作用。) (泄殖腔+生殖腔:泄殖腔=肛门,生殖腔=子宫 正常状态是闭合的。) (阴茎“成结”卡在生殖腔内连续射精,可达到永久标记、增加受孕的作用。)】- 丹迪尔帝国,有叁个比王族还要古老的家族。 他们分别是以蛇为徽的第五家。 以狼为徽的秦家。 以及以狮虎为徽的慕容家。 阴冷潮湿的城堡之中,有人碎语。 “作为第五家的长女,居然二十六岁都没有分化出第二性别,真是个怪物。” “不止如此,连第二心脏都没有,她是不是废物啊?” “太奇怪了,我可不愿意来伺候她,真害怕被传染上什么怪病。” “我的妹妹十二岁就觉醒了第二心脏,是个漂亮至极的粉猫。” “真好啊,很多贵族都喜欢毛绒绒的形态。” 聒噪的话语声将第五乔从睡梦中唤醒,脑部苏醒附带着全身伤痛都被唤醒,密密麻麻蚀骨之痛。 “啊!!!” 她痛苦至极的在地上滚动扭曲,吓坏了来送饭的仆人们。 “大……大小姐……疯了?” “快、快走……快去禀告少爷。” 少爷?第五乔恍惚的从字语中提取信息,想必仆人说的是年幼在家的第五炎了,一个红发红眸如火一般的冷血火蛇,上次昏迷前,是为了给第五炎试药。 没错,作为第五家的大小姐,第五乔只配给自己的弟弟试药。 这里的人生下来便有了两种属性,兽或者人,雌雄或男女。 前者被称为第一心脏,后者被称为第一性别。 在成长的过程中,会觉醒第二心脏,人或兽。 在成年时会分化第二性别,Alpha、Beta、Omega。 觉醒和分化都会给幼崽带来质的变化,可以掌控精神力,二十六岁的第五乔至今没有觉醒分化的征兆,她现在就是一个无性别的畸化怪物,在第五家的地位连仆人都不如。 信仰着蛇之神,擅长毒物的家族是冷血的,现任家主兼她的父亲第五宙对她无比失望,希望她能在弟弟们的毒药实验中发挥一定的作用。 于是她被囚禁了六年。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世间能有几人体会这八个字。 在剧痛中,第五乔被一个巨大的茧包裹了起来,很快那个茧变成了一个蛋,蛋壳透明能清晰看见里面的心脏在跳动。砰、砰、砰。 蛋壳碎裂,第五乔拖曳着一地蛋液来到了地牢中唯一的巨大镜子前。 那是为了更好的让第五乔欣赏自己被毒药折磨的样子而准备的。 第五乔来到镜子前,一个白发红眸的女子出现在镜子里,她身姿高挑,肌肤如雪,美好的酮体就这样展现在镜前,她的下半身是一条花纹繁复的黑色蛇尾,这与她原本的模样天差地别。 她震惊的瞳孔微缩,圆形瞳孔瞬间成了兽性十足的竖瞳,看起来冰冷冻人。 血脉中传承的信息让她知道,她发生了一些变化,她分化成了Alpha,且同时觉醒了第二心脏,一条黑色的蛇。 为什么二十六年都毫无动静的身体突然分化觉醒了? 如果是六年前的自己,她一定会开心的告诉第五宙,父亲啊,你看,女儿觉醒了。 但是现在…… “操,什么味道?你在这儿尿了吗?”红发红眸的少年捏着鼻子皱着一张脸从狭窄的甬道走了进来。 第五乔的信息素确实不是很好闻,不知道的人很难分辨是什么味道,第五乔却下意识就知道了这是性欲的味道,有点点甜。 Alpha闻到什么样的alpha信息素心理上都是排斥的,所以第五炎并不觉得这个味道有多好闻,而且熏的有点睁不开眼。 所以当他好不容易适应这浓郁的信息素就看见一个白发红眸两米高的半蛇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卧槽!什么东西?你是谁??” 第五乔觉得现在的境况挺奇特的,曾经视她为蝼蚁的第五炎在她眼里精神力少的可怜,仿佛她一尾巴就能拍死。 不过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 看在他这两年勤奋给她投毒的份上,第五乔怎能让他简单的死去呢? 正好,刚刚分化后,积压多年的性欲暴涨,信息素在看到他时都兴奋起来了呢。 第五炎害怕的往后退去时,黑色的蛇尾已经将甬道堵住,尾尖颤动,缠住对方的脚踝将人拖了进来。 “你别乱来!我可是第五家的小少爷!你在这杀了我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啊!放开我!”第五炎吓得连信息素都出来了,可惜在浓郁的甜腥味面前,毫无涟漪。 冰凉的蛇尾从裤脚中钻了进去,渐渐靠近私密地带,第五炎浑身一颤,“唔,干、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来人!!” 这里的地牢都是叁十公分宽的实心黑葵石堆砌而成,最是隔音,贴着石门都几乎完全听不到里面一丝的声音。 当第五炎看到地上碎裂的裙裳和流淌一地的黏糊液体,像是血液,第五炎真的吓到了,第五乔已经被吃掉了,下一个就是他! 谁能告诉他,第五家的地牢里为什么会有陌生的蛇人? 惊惧交加的第五炎根本没注意到那根蛇尾的走向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 直到冰冷坚硬的蛇尾一瞬间插入了他的泄殖腔! “啊——!!!” 那种地方可不是用来插入的啊! 第五炎浑身僵硬的躺在地上,在冰冷的目光下连反抗都不敢,只能被迫的感受着后穴被蛇尾钻弄扭动,好似在他泄殖腔里寻找着什么。 忽然,蛇尾戳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凸起,第五炎浑身一颤,忍不住夹紧的双腿,咬着牙默默的掉眼泪。 蛇尾好似找到了感兴趣的东西,在穴里疯狂抽打那颗凸起,猛烈的快感接连不断的传来,第五炎忍不住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腰肢。 一股淫水从穴里泄出,淋在了蛇尾上,就着爱液,蛇尾快速的抽插了百下,在第五炎失神时抽了出来,上面粘着透明的液体,拉成细长的银丝。 “四弟真是下贱啊,居然被尾巴肏上了高潮?” 第五炎有些迟钝的反应不过来,“什什么?” 第五乔的逼近那股甜腥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冲的第五炎脑子发胀,他瞪着眼睛,思维迟缓的看着那人变成人身走了过来,浑身上下除了那根挺立的粉色阴茎绝对是顶级女Omega的存在,胸大肤白屁股翘。 大美女走了过来,将他从地上轻松提起来到了镜子前,第五炎还没有反应过来,屁股一凉,裤子被扒了。 露出挺立的阴茎和滴滴答答流水的菊穴。 他后穴被玩的嫣红,淫水流满了整个会阴,流光溢彩,淫靡至极。 两根手指恶劣的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里面淌水的泄殖腔,唔,好色。 第五炎被她舔舐了一口脖颈后敏感的腺体,这一口危险感十足,顿时浑身一颤,害怕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 “嘶我是Alpha啊!变态!” 第五乔轻笑,“Alpha才好肏不是吗?将一个Alpha摁在身下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啊。” 她气息喷打在腺体上,第五炎眼眶更红了,他能说什么呢?打又打不过,骚也骚不过。 第五乔将阴茎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顿时染上莹光水渍,“看看,你的穴多诚实,流着水找肏呢。” 第五炎摇头抗拒。 镜子里却映出鸡巴慢慢肏入他后穴的画面。 仿佛特意为了他看,鸡巴进入的非常非常慢,第五炎能看清上面每根青筋和穴肉蠕动,啊啊啊,亲眼目睹自己被肏是什么感觉,他要疯了,他被另一个Alpha肏了! 第五乔将他一条腿放下,一条腿高抬,就这样在镜子前肏干起来,虽然高潮泄过一次,但他毕竟是个Alpha,后穴早就退化,一上来就这么猛烈,只让他感觉到剧烈的痛苦和撕裂的疼痛。 “啊啊啊轻点啊啊啊慢点我我不行了要死了”第五炎胡乱的叫唤。 “这就要死了?”第五乔咬住他的后脖颈,“我可是吃了你无数的毒药还活着呢?随便肏下你怎么会死呢?” 这回第五炎听清了,顿时恼羞成怒,“第五乔?你是第五乔?!” 再看那精致的五官,确实有几分第五乔的影子! “放开我,你这个废物!!”第五炎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呵呵。”第五乔轻笑一声,让第五炎下意识觉得不妙,然后就感觉后脖颈一痛,尖牙刺进了脆弱的腺体,信息素如毒液一般通过牙齿注射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疯了!……”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在腺体里冲撞,打架,第五炎只觉得身体快要炸了,痛苦的几乎要死去,A标记A?完全没有听过!好痛苦! 第五炎越痛苦,第五乔就越兴奋,阴茎都再次膨胀了,第五炎无意识的剧烈挣扎,让她每次都肏错地方,不知不觉,后穴已经流出了鲜血。 强大的Alpha将另一个Alpha摁在镜子前,肏了又肏,直到他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第五乔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 Alpha发情一次可以肏七天,但另一个Alpha太菜了,怕是承受不了七天的肏弄。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第五乔资料公开 第五炎被肏了一次,直接发烧昏迷了叁四天才缓过来,虽然不发烧了,但还是恹恹地,没什么精神,身体一直很不对劲。 “主人,这是菲尔迪丝花茶,一般可以给Omega承欢后服用,对..对你身体有好处……”仆人玛姬颤颤巍巍的奉上花茶。 “你也疯了是吧??我是Omega吗?”第五炎横了他一眼。 玛姬颤抖了一下,“管家大人吩咐的,您知道的,大人他说有用,那一定是有用的,你快喝了吧。” 第五炎一时语塞,恨恨盯着那淡黄色的花茶看了半晌,端起来一口闷了,清苦的水从喉间淌下,第五炎难受的蹙起眉头,“第五乔!这事儿没完!等哥哥回来要你好看!!” 第五炎家中排行老四,跟老二第五金都是第二夫人所出。 老叁第五律是第一夫人所出。 相比其他家族妻妾成群来说,第五宙的夫人算是少得可怜了,而且均是封地领主们献上的女儿,不懂的人恐怕要说第五宙多深情一人了。 其实恰恰跟所有人想的相反,第五宙作为第五家的家主,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非常冷血冷情的人,作为一个大公爵,封地延绵万里,领主何止两个?只是其他领主送来的夫人们没本事活下来罢了。 能活下来的两位夫人自然都是特别的。 “主人,要不你去找第二夫人为您做主?大小姐太过分了!怎么能……”玛姬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第五炎闻言汗毛倒竖,气急败坏,“你疯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活到这么大吗?因为我远离那个人!!在他的猎杀目标里,我爹排第一,我和哥哥排第二!” 玛姬很不赞同这句话,毕竟虎毒不食子,第二夫人怎么着都是跟公爵有两个孩子的人,感情可能稍淡,但也不该一点都没有吧? 不过主人的事儿他也没法做主。 玛姬端着茶壶退了出去,迎面撞上一个人,连忙行礼,“管家大人。” 来人正是这个府邸的大管家乔伊斯,比起不太言辞的家主大人,这位管家在这个家的权利怕是比家主还要大上几分,虽然性格温和,却能将偌大公爵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对下人们说一不二,就能看出这位是个厉害人物了。 如今公爵大人去了领地巡查,公爵府上上下下均在乔伊斯的号令之下。 在第一时间发现地牢异常后,也是乔伊斯大人果断请了医师将大小姐和少爷安排妥当,否则炎少爷可不止发烧叁四天那么简单。 “少爷喝了?”乔伊斯温声询问。 玛姬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嗯!” “记得提醒少爷外用药也要使用,那药用上叁天便好了,如果再过叁天他还没好,无能的你就自己去领罚吧。”乔伊斯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明明只是两句话的功夫,却让玛姬流了一身冷汗,真不知道管家明明是个Beta,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像是个Alpha。 - 第五乔并没有母亲,或者说没人知道她母亲是谁,公爵大人十四岁便有了这个孩子,因着自己也是个孩子,所以第五乔一直由老公爵夫人抚养,一直到夫人去世才被接回第五家。 起初也是有大小姐的待遇的,这一切都是乔伊斯安排的,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他自然没有理由去亏待公爵的子女。 后来第五乔因为一件事惹怒了公爵大人,一气之下便将她关进了地牢,从此再也没提起她。 究其原因还是第五乔无法觉醒。 现在人觉醒了自然不能放她自生自灭了去。 乔伊斯来到一栋独立的小楼前,“大小姐可发泄了?” 门口的侍卫脸色怪异,行礼回话,“并没有,而且还把那些人丢了出来。” Omega天生对Alpha有巨大的吸引力,两个发情的A和O放一起就是一对相吸的磁铁,根本没有哪个Alpha在没有理智的发情期还能克制着将Omega丢出自己的领地。 毫无疑问,第五乔怪胎传说再加一则。 乔伊斯道,“开门,我进去看看。” 侍卫阻拦,犹犹豫豫措辞道,“不行,乔伊斯大人……大小姐她现在非常..危险。” 乔伊斯抬手,“无妨,如果有危险我会逃跑的。”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还是掏出钥匙开了门。 蛇类喜阴湿,公爵府的建筑几乎都是这个风格,一进屋,乔伊斯就闻到了潮湿的味道,有些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里面没有点灯,几乎只能看清一些能反射光泽的棱角。 乔伊斯朝里走去,越往里面走越黑暗,一个猝不及防,乔伊斯踩到了一个软硬滑溜溜的物什,踉跄了一下。 他蹲下来用手触摸了一下,冰凉透骨的鳞片在手中颤动。 “大小姐?” 乔伊斯抬手打了个响指,啪,一盏微弱的烛火亮起,客厅的光景映入眼中,一条比成年人腰部还要粗的黑色巨蛇凌乱的将自己随意摆在地上,非常随意。 那是一条金腹黑背有点扁胖的大蛇,黑鳞暗光流动,它头呈叁角状,两颊朝上拱起,不但不可怕,还有些可爱。 此时它正将自己的脑袋搁在沙发上,看他。 不知为何,乔伊斯居然能从那双冷漠无情的兽瞳中品出一丝丝可怜? 黑蛇好似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将自己带出地牢的人,吐了吐蛇信,也没什么攻击姿态,整个看起来萎靡不振。 以乔伊斯的心细却不难看出它有多难受。 看似安静,但它每片蛇鳞却都在不安的翕动,腹部起伏明显,这足以看出它即使没有理智,本性上也是一个非常能忍的人。 “小姐,为何不愿与在下为您安排的人交合?这会让你舒服一些。”乔伊斯微微走近道。 黑蛇伸出尾巴缠着乔伊斯的手摆了摆,圆溜溜的眼瞳有些哀伤。 “……你想要炎少爷?”乔伊斯有些犹豫。 没想到,听到那个名字黑蛇的兴致明显高了几分,蛇尾缠着他的手不放。 “不行,那是你的弟弟,而且你们都是Alpha,你不该喜欢他。”乔伊斯一口否决,同时拽开了她的尾巴,表示拒绝。 真是令人头疼。 二十六年不分化不觉醒已经够怪胎了,好不容易觉醒了,好好的Omega不要,偏偏追着自己的弟弟跑。 乔伊斯沉着脸走了出来,“之前准备的Omega呢?带两人过来。” 侍卫们很快按吩咐去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人身上信息素浓厚,连Beta的乔伊斯都忍不住蹙了蹙眉,然后带着人进去了。 侍卫兴致勃勃的问同伴,“打赌不?猜猜这次大小姐多久将人丢出来?” 另一个侍卫好笑道,“这还用赌?听我数十个数。” “十……九……八…….....一。” “诶?里面怎么没动静?”侍卫茫然道,转念想到乔伊斯那张淡然的脸,瞬间就就联想到对方可能做了什么,“不亏是乔伊斯大人,大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吗?” 然而里面的情形完全不似侍卫所想的那样。 两个发情的Omega走近发情的Alpha,无疑是导火引线的效果。 被点燃的Alpha却并不愿意享用两个Omega。 黑蛇躁动难安的在地上扭动蛇身,发出窸窸窣窣的鳞片摩擦声,高抬蛇头对着两个Omega龇牙吐信,明目张胆的恐吓。 两个弱小的Omega吓得颤抖的抱在了一起,即使本能的想要Alpha的占有,但在对方爆发的威胁气息下丝毫不敢靠近。 操,这是什么奇怪的Alpha,发情期视Omega为死敌?妈妈,我想回家,呜呜。 二人若不是被吓得腿软,此时早就拔腿逃跑了。 就在两方对峙时,乔伊斯上前抬手安抚性的抚摸了它后脖颈的鳞片,被抚摸的那一处,竖起的鳞片瞬间乖巧的收回。 黑蛇疑惑的回头看他。 乔伊斯见安抚有用,又抬手抚摸了几下。 黑蛇庞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看见在自己抚摸时,黑蛇的尾巴尖高高翘起,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的狗尾巴一样快速摇摆。 下一秒,黑蛇便将乔伊斯扑倒了。 然后两个Omega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突变。 乔伊斯显然也对突发的场面有些不知所措,便见兴奋的黑蛇高抬身躯,唰的一下从腹部展开一对庞大的金色羽翼。 “???”一根金色羽毛落在乔伊斯的鼻尖,他懵了,大小姐怎么跟第五家的蛇不太一样啊?怎么长了对翅膀?! 显然这个问题现在思考并不是时候,大蛇一个缠绕将乔伊斯困在自己的身躯间,羽翼将人拥抱,伸出冰凉的蛇信舔了乔伊斯一口。 那触感湿滑滑的。 “等..等等……”乔伊斯顿时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热爱工作忠心主人,没有恋爱经验,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雏——乔伊斯:……救命。 大蛇被小Beta勾引了,大蛇觉得很快乐,并且选择性看不懂小Beta的拒绝,决定先啃几口再说。 湿滑的蛇信钻进乔伊斯的嘴中,这对于人形态的乔伊斯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塞满了口腔,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呜呜了两声,涎水顺着嘴角淌下。 但他能品尝到蛇信的味道,是一种薄荷般冰凉的清甜味。 蛇信将乔伊斯的口腔扫荡一边,卷着他的涎水收了回去,看的乔伊斯脸颊一红。 “大、大小姐……呃……” 蛇信忽然从他紧致的领口钻入,扯断他的领带,撕裂他的衬衣,撑开他的马甲,寸寸舔弄他的身体。 真~寸寸舔弄~一丝都没放过。 乔伊斯双手抓住她的翅膀,手指攥进羽毛中,用力过度,手指发白,他仰着头喘息,“呃嗯..嗯.啊......” (暂时不吃乔伊斯!明天见。) - - - - - - - - - - - - 【公开资料】——大家可以猜猜女儿的原形在现实中是什么蛇?(很想有奖竞猜,但这网站的氪金我搞不懂。) ID:第五乔 年龄:26岁 身份:第五公爵长女 性别:女、Alpha 第二心脏:金腹翼(蛇) 种族:顶级混栖种(海陆空) 天赋:致死性3S级别 蛇剧毒(具体表现为:伤口剧痛,痛感延伸,身体麻痹、出汗,呼吸困难、肢体瘫痪。) 信息素:甜腥味,注射含特殊效果(诱发身体欲望) 全兽态:金腹黑背,鳞片微哑光,叁角头黑瞳,身体扁胖,翅膀收起会包裹在腹部,身长9丈,最宽身围4尺5,单翅长3丈。 兽化:白发赤瞳D杯细腰黑蛇尾大美人。(兽化部分:蛇尾、半兽瞳) 人形:身高185,70kg,白发赤瞳D杯细腰翘臀,胸部以下全是腿,骨肉均匀,肌肉不显。 (人形之所以跟全兽态不搭边,其一 取决于进化本能,人是作为兽态的掩藏形态,如果长得一模一样,干坏事不就瞬间被抓到了? 其二 人形更多取决于父母长相基因,又在觉醒蛋中尽可能摘除大部分父母基因,属于一种脱母行为。所以她就是自己想长这样! 其叁 因为营养不良,墨水都往蛇身上涂了[bushi],进化到人身的时候没墨水了哈哈哈哈) (3)蛇..蛇交…… 【启信安:大人巡查可顺遂?记得按时食饭,切勿熬夜。另有一事请大人做主,圆月日时,大小姐已分化成一个优秀的Alpha,并且觉醒了罕见的翼蛇,观测实力不俗,但令在下头疼的是,大小姐情欲爆发却并不愿意随便与Omega交合,她似乎……爱上了自己的弟弟第五炎,其中还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炎少爷因被大小姐注入信息素产生了不良反应,大小姐因情欲得不到释放,已失去理智,医师无策,若再无压制,大小姐恐会逃脱出公爵府搅乱帝都……在下无能,请大人指示。】 第五宙看完了信件,眉头紧锁。 又看了一遍。 乔伊斯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需要他指示的,他总是那么聪明,将一切都处理的很好,有时候比第五宙的办法更好,难得也有他处理不了的事情。 第五宙想了想,执笔回信。 言简意赅。 【优胜劣败】 一个非常无情的词,也是数百年来第五家的家训。 猛兽就该有猛兽的饲养指南,第五家之所以越来越强,正因为他们坚信着优胜劣败,没有任何一个第五血脉不是杀戮中成长的。 除了第五乔。 一个第五家的怪胎,是死亡,还是获得重生? 第五宙一句话将他打发了,乔伊斯却头疼死了,他自然懂大人的意思,可是…… 就在此时,仆人进来禀告,“炎少爷发病了,大人快去看看吧。” 乔伊斯来到第五炎的住处,这里是公爵府唯一一处让人觉得热的地方,漆黑如墨的墙壁下绽放着无数鲜红的彼岸花,那墙是被烤成这样的。 乔伊斯来时,医师已经出来了,他抬手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看到乔伊斯眼前一亮,“乔伊斯,是谁标记了炎少爷,如今他又发情了,恐要再标记一次才行。” 第五炎不但自己发热,连带着整栋房子都热的吓人,医师都被热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真不知道为什么第五炎会住在这里,这样的体质就该住在阴凉的地方中和一下。 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第五炎可是Alpha啊,他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发情的Omega。 乔伊斯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只有标记这个办法了吗?” 医师接过来擦了擦汗,“他已经被标记了啊,这样不是更快吗?如果注射镇定剂会对他造成伤害的,那种东西贵族一般不会用。” 乔伊斯吸了一口气,“炎少爷他是个Alpha,我的意思是不能给他找几个Omega?” 医师擦汗的手一僵,这才想起来第五炎是个A啊,“……这个情况我也没见过,但以我的经验笃定,再标记一次就没事了哈,我先走了。” 走出一段距离,医师又跑了回来,酒桶一样的肚子被他颠的一晃一晃的,对乔伊斯道,“标记只能治标不治本,或许你可以去螺塔机构检测一下标记的信息素,或者请专业的清除标记的黑法师帮帮忙,这样或许可行。” 乔伊斯点头对他道谢,予了重金感谢,又派仆人将他送出了府。 兴许这就是天意吧。 第五宙的信笺在高温下蜷曲,自燃,随着优胜劣败四字化为灰烬。 家主大人,你可知,胜负早已注定? “乔伊斯大人!大小姐……大小姐越狱了!”侍卫们急匆匆的对乔伊斯道。 乔伊斯呼吸一滞,连忙吩咐道,“命所有人尽力将大小姐赶去炎少爷的住所。” 难以想象他们这些普通的侍卫有一天要面临如此恐怖的场景,身长9丈的黑色大蛇放在那已经足够威慑力十足了。 它高抬蛇头,环顾四周,风吹草动皆在警惕范围内,蛇信一吐一收,感知着空气的讯息。 侍卫们口中发苦,虽受了命令驱使,但无一人敢轻举妄动,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动了动,举着剑对大蛇驱赶道,“呿!呿!” 大蛇霎时警惕的看向他,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将他撕咬! 年长的侍卫眼疾手快的将人拽了回来,初生牛犊是真不怕虎啊! 见这些人没有威胁,它并没有多看瑟瑟发抖的侍卫们,转身速度极快的朝一个方向蜿蜒而去! 众人发现大蛇居然自己朝第五炎的住处去了,顿时像是被救了一条命似的松了口气。 大蛇速度极快,侍卫们在后面追赶,也只看见蛇尾消失在漆黑的建筑之中。 乔伊斯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想起大蛇抱着他舔舐的一幕,瞬间联想到黑蛇与火蛇互相舔舐,蛇尾相缠的场面。 他脸颊一热,“你们在此处守好,不要让人误入。” 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第五炎尚且还有理智,不过他觉得自己快被热傻了,不是物理上的热,而是身体里莫名的热,他尚且还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就看见一条黑色大蛇向他爬了过来。 第五炎浑身乏力,他想逃却动不了,只能竖起蛇头对黑蛇嘶了一下。 黑蛇矗立在不远处,第五炎却瞬间闻到了对方带过来的甜腥的信息素的味道,他脑袋一昏,蛇已经下意识爬了过去。 好..好凉快…… 有些细长的小火蛇在昂立的蛇身上蹭来蹭去,一脸如痴如醉的模样。 大蛇很满意对方如此主动,低下头伸出蛇信舔了它一下,蛇身蜿蜒而上。 黑金色与火红交缠在一起,骤然降下的温度让第五炎瞬间不在乎黑蛇把他压在身下的事儿了,它只想瘫在地上享受。 蛇尾纠缠,第五炎舒服的吐了吐蛇信,主动的竖起尾巴跟人家缠在一起,并不知道那根尾巴不怀好意的觊觎。 下一秒,泄殖腔陡然被巨大的半阴茎插射进来,又撑又胀,火红的蛇尾瞬间僵直的竖起,半晌没有动弹。 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尾巴,那里肿起了一个大包,裂开的泄殖腔与另一条蛇尾紧紧相连。 他动了动尾巴,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个东西,唔…… 好像有点舒服。 再看始作俑者,熬了七天的情欲终于得到了释放,黑蛇已经瘫成了蛇饼,看起来短时间不想再动了。 这个人又肏他!真是佛了,她知不知道他是Alpha啊? 看不下去她那副理所当然享受的模样,第五炎心里不平衡了,开始作妖,一会儿爬到黑蛇的身上压来压去,一会儿又用尾尖勾着对方的尾巴打结,黑蛇还是纹丝不动,第五炎没忍住,对着黑鳞一口咬了下去。 黑蛇终于有了反应,她用尾尖将不安分的小蛇的尾巴缠住,第五炎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好像变大了? 而且好像在他身体里蠕动…… 第五炎僵直了蛇身,不..不可以再进去了.... 蛇身忍不住一阵战栗,他不安的扭动身子。 忽然身体里的大东西射出一股股精液几乎将他肚子填满,他的肚子实在装不下阴茎以外的东西了,白色粘稠的精液被挤压到穴口流到了地上。 一股酥麻自尾部一路随着脊柱冲到了大脑,第五炎几乎想要晕过去,眼前一片空白,视线在旋转,整条蛇都不受控制的痉挛卷曲起来,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炸开了,最后,第五炎完全累到动弹不得,无法思考,吐着蛇信瘫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腥,嗅的他大脑发昏。 好刺激..... 被教训了一通的第五炎再也不敢乱来了,安安静静的挨肏了两天。 是的,足足两天,他们都没有分开过,肚子早就被精液盛满了,但并不难受,好似浑身的鳞片都得到了安抚,饱饱的,除了有点无聊以外。 第五乔也在第叁天晨曦恢复了神智。 彼时,半阴茎还插在第五炎的身体里,她也不客气,当场就将人肏醒了,黑金色的蛇将火蛇全身绞紧,就像两条解不开的死结,阴茎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小火蛇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疯,难受的挣扎起来,但徒劳无益,反而扯得他穴口发疼。 等第五乔终于射了出来时,第五炎已经魂立体外了,如果不是这两天很舒服,休息的也很好,他估计要立刻就晕过去! 不,还不如就让他现在晕过去。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好像在兴奋,颤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阴茎突然从他身体里抽出,泄殖腔好似失控了一般,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涌了出去。 有她的精液,有他身体里泄出的东西…… 不用看也知道,他蛇尾现在肯定一片狼藉,就像尿失禁一样。 第五乔变回人形,走出了房间。 外面乔伊斯早已等候多时,他身后有两个侍女举着托盘,一套浴衣,一套裙装,显然都是给第五乔准备的,好似早就料到现在的情况了一般。 乔伊斯低眉顺眼的行礼,“大小姐,在下为您预约了今天的螺塔的天赋测试、信息素检测、全套体检。” 第五乔随意披上浴衣,“下次不要随便安排我的事。” 乔伊斯头低的更低了,“是,大小姐。” -------------------------------------(也许会有个100珠加更) 【公开资料】 ID:第五炎 年龄:18岁 身份:第五公爵四子 性别:男、Alpha 第二心脏:火蛇 种族:陆地种 天赋:御火(微毒种,烧伤烂肉但不致命。) 信息素:碳灰味 全兽态:火红色的蛇身,细长,金瞳黑孔,眉上有犄角。 人形:红发元气少年。 (4)今天木有H 螺塔,一个遍布大陆看似无害的魔法组织,拥有最雄厚的魔法师资源,同时会提供许多无偿的服务笼络了一大批民心。 不论这个组织建立的初心如何,它如今也成了众多帝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谁会喜欢在自己的国家建立别人的信仰呢? 因此皇室极度厌恶螺塔组织。 但螺塔已经深入民众的生活,连很多贵族都要向螺塔寻求帮助,皇室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帝都的螺塔位居南城,除了它独树一帜的螺型建筑,它破旧的就像一个百年老建筑,看起来就像蕴含风骨的老人,不骄不傲,不慕世间繁华。 第五乔的出现确实吸引了一大批视线的注意。 无他,丹迪尔皇室最瞩目的特征便是一头白发,于是这些目光就复杂多样了。 不过很快乔伊斯递出了预约函,工作人员将他们带走,再多站一会儿明天的新闻大概是,皇族惊现螺塔会请求帮助,皇族内部疑似出现大问题!- “第五家的人来了,师父。”身着魔法袍的眼镜少年进来禀告道。 白发的老者精神专注在手中的书本上,似乎没有听到。 旁边沙发上坐姿不端的卷发美男子倒是听到了,吊儿郎当的把玩茶杯,问他,“第五家的谁呀?莫非是他家那个小火蛇?” 眼镜少年瞥了他一眼,目露厌憎道,“少打鬼主意!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然后眼镜少年恭谨的又靠近了老者许多,又询问了一声。 老者这才后知后觉的应了声,接着又沉浸到了书本里。 眼镜少年无奈又喊了一声,“师父!” 老者,“啊,阿兔啊,你怎么来了,什么事啊。” 图恩,“老师,第五家的人来了,还有,徒弟叫图恩,不是兔啊。” 老者闻言眉头一蹙,疑惑道,“第五家的人来作甚?我不想见。” 图恩,“你昨天答应要为第五家的大小姐测试天赋和信息素检测。” 卷发男子此时凑了过来,亲昵的揽着老者的肩膀,“弗林师父!不如徒弟帮你去看看那个第五家大小姐吧~反正测试天赋什么的也不是大事~” 弗林被他晃得一个字十个影,连忙告饶,“好好好,你去,不要晃老夫了。” 得了许可,卷发男子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图恩追在他身后,“尼古拉斯!你又想搞什么鬼!那可是第五家的人,你不要给老师招祸!” 尼古拉斯嗤笑,“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好奇从来没听过得大小姐长啥样罢了。”- 第五乔坐在会客室里等待,忽然她似有所感抬头,一个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 一个不认识的卷发美男强摁着一个猫耳少女肏弄的画面…… 男人似有所感抬头,与第五乔视线在虚空中相交,第五乔脑袋一疼,画面消失。 就在此时,门从外面打开,画面中一闪而逝的卷发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第五乔目光无波,尼古拉斯眼神好奇中夹杂着一点惊讶,看清楚之后,又有点惊艳。 发束温婉的白发女人坐在那,姿态慵懒优雅,丝毫不见那种闺中小姐的怯意,平平无奇的一套浅色衣裙被她穿成了留仙裙的格调,五官精致却没有攻击性,而且眉眼间有股令人舒服的优柔感。 “第五小姐?” 尼古拉斯凑的极近,第五乔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细细的绒毛,他眼中流光四溢,与她脑中一闪而逝的那种狠厉阴鸷的目光完全不同。 第五乔因思维发散,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啊呀啊呀,不会吧,第五小姐第一次见我就为我无双的美貌倾倒了?”尼古拉斯故作绅士的对第五乔行了一礼,对她伸出右手,“在下尼古拉斯,认识小姐,叁生有幸。” 尼古拉斯本以为在他美貌和绅士的双重攻击下,没有哪个小姑娘拿不下的,不,应该说上至八十下至叁岁幼崽,全都会臣服在他的美貌之下! 然而第五乔看了他的右手一眼,抬手覆了上去,手腕一转,两人位置调换,第五乔低头薄唇在他的手背轻碰了一下,微笑着自我介绍,“第五乔。” 吻手礼对一位Omega女士来说并不突兀,但如果对方是一个Alpha或者是个强势的Beta,吻手礼就是挑衅了。 在第五乔要翻转他手腕的时候,尼古拉斯就想挣脱了,结果,对方的力道比他想象的大很多,那一瞬间差点没把尼古拉斯的兽化逼出来。 分开的刹那,尼古拉斯感觉自己背后流了一层冷汗,同时又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被吻过的手背……麻麻的。 图恩怕尼古拉斯再干什么冲撞小姐的事儿,于是赶忙上前歉笑道,“师父他今日有急事不太方便为第五小姐做检测了,特意安排了我们师兄弟过来接待,师兄他就是这个样子,多有冒犯千万勿怪,第五小姐请跟我来。” 图恩一句话说的简洁,面上道歉,语气疏离,表示虽然我师兄做错了事,但第五小姐你还是不要追究的好,毕竟螺塔跟第五家不熟,真闹起来也不一定是螺塔吃亏。 看着是个小绵羊,却也是个护短的披着羊皮的狼呀。 尼古拉斯闻言瞥了他一眼,啧,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几人来到一个密封的房间,房间陈设简单,一眼尽收眼底,先登录了一些基础信息,尼古拉斯偷看了一下,性别那一栏,果然是Alpha。 难怪……给人感觉怪怪的,那么可爱还以为是个Omega。 图恩拿出一个试管,“第五小姐,先取一些血液。” 第五乔接过试管,图恩转头去拿银针,回过头就见第五乔用指甲划伤了手指,鲜红的血液装了半管,第五乔问,“够了吗?” 图恩愣了下,点头接过了试管封上,未等他拿手帕给她止血,第五乔已经将手指含进了嘴中,粉红的舌头伸出一小节,细致的将血液舔去,血液不再流出,葱白的手指好似从未造成过伤口。 原本看到这位是个Alpha已经毫无兴趣的尼古拉斯看到这一幕瞬间心脏都漏了一拍。 明明很干脆利落很Alpha的行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 涩。 尼古拉斯将手中把玩的小球递了过去,“将信息素注入其中。” 信息素有叁种排出方法,性器排出、牙齿腺排出以及后脖颈腺体发散。 第一和第叁种不好收集。 然后尼古拉斯就见第五乔拿过他手里的小球,放在了嘴边,伸出一颗秀丽尖锐的虎牙,缓缓刺入小球。 尼古拉斯只觉得手指尖有点痒,好像被轻轻戳了一下,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指,刚才那颗球还在他手里,被他细细的摸过一遍,尼古拉斯有些做贼心虚的将手藏到了身后。 糟糕,他不会有病吧,居然觉得一个Alpha…… 有些灰蒙浑浊的透明小球,在信息素注入的刹那,犹如一滴粉红的颜料滴入了清水之中,先是勾画出一幅幅绮丽的图画,接着慢慢扩散,最后定格。 一个浅处薄粉纯情,深处暗粉勾人心魄的球就这样出现了众人眼前。 “……信息素其实大部分是没有颜色的,这也太神奇了,我第一次见。”图恩感叹道。 虽然这是球内物质和信息素产生的化学反应,但这也…… 太神奇了。 尼古拉斯率先一步将球接到手中查看,结果却摸到球上有一点点湿润,好像是…… 嘶,尼古拉斯一时不知这球拿着还是放下了。 而且他好像还闻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尼古拉斯怎能不知道这气味是怎么回事? 操,一个Alpha信息素怎么是这种味道的? 明知信息素是一个Alpha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他本打算就这样若无其事的掩饰过去,哪知一抬头便对上一双淡然的眼眸。 好像没看透,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眸。 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轻咳一声,道,“信息素有异常,要留在这化验,五日后再来取结果。” 乔伊斯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小球上,犹豫了会儿,还是道,“请你们务必小心。” (5)被追杀,微H 回到公爵府,作为一个将来要独当一面的Alpha,第五乔不得不将荒废六年的各项技能都重新拾起来。 虽然觉醒让她拥有的完美的身体,但这就像是刚会走路的幼崽驾驶着系统复杂的机甲一样,属于是只能看不能用。 练武场里,第五乔手持铁剑,挥汗如雨,脸颊泛起健康的粉红。 虽然练得都是最基础的招式,一招一式却看起来非常有力量。 忽然第五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脑海中又出现了猫耳少女做爱的画面,这次她是跟一个金发男子,那个人让她眼熟。 第五金? 这个幻觉到底是什么?两个画面的相同点只有那个猫耳少女,那又是谁? 上次出现幻觉时,那人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虽然现在她没看见第五金,但第五金一定就在附近。 第五乔平缓呼吸,放大了感官,忽然,一声细细的破空声传入耳中,她微微后仰,一根细长的金色箭矢从眼前擦过。 箭簇上流光闪烁,上面涂了东西! 第五乔瞳孔微缩,眼睛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她两指夹住箭杆,回旋一周,将它射了回去。 箭矢消失在远处,没了声息,随之,横射叁箭破空而来,第五乔一个下腰,箭矢在她上方飞过,紧接着又有破空声响起。 一支箭矢朝她面门射来,第五乔想故技重施,接住箭矢,耳朵却敏感的听到不止一声破空,不止一支箭?其它箭在哪?她急速后撤,后翻两个跟头,稳稳落在沙袋后方。 而她这一路后撤的路径上,被射了一根又一根的箭矢,最后一箭落在沙袋上,沙袋直接炸开,砂砾灰尘飞舞,一时之间失去了第五乔的踪迹。 第五金持弓迟疑了半秒,一箭射向沙尘之中,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腹部被大力踹中,第五金倒飞出去,还未等他落地,背后又遭受一击,瞬间他的身体又朝前飞去,这回他清晰的看见一个身影,她巨大的羽翼一扇,瞬间来到了他的前方,抬脚对着他腹部又是一踹,他再次倒飞出去。 在第五金震惊的目光中,第五乔面容却很淡定,她虽然每一下都使尽了全力,但她刚刚觉醒,掌控力和攻击力都不太高,对第五金的伤害微乎其微,但耐不住她每一下都接的很好,几乎将第五金控死在空中,连一点反击的办法都没有。 胃部在翻腾,苦胆水涌到口中,眼前一阵眩晕。 最后,第五乔将第五金踩在地上,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脖颈,她力道用的极大,直接破开了第五金的防御落在他脆弱的腺体上,“啊——!” 巨大的痛苦从腺体中传来,鲜血汩汩流出,第五金以为她要将自己的腺体咬下来的时候。 第五乔却突然放轻了力道,疼痛感微微缓解,紧接着却传来肿胀感,冰凉的信息素注入,巨大的痛苦席卷而来,第五金咬牙承受,感觉到标记结束的那一刻。 第五乔唇瓣离开,第五金陡然化为一条黄金眼镜蛇朝她攻来。 第五乔振翅一扇,急速后撤,最后,落在一颗树干上,她左翼被咬伤,有血液从羽毛上滑落,她毫不在意的抖落血滴,展翅往高空飞去。 黄金眼镜蛇抬头对上灼白的太阳,眼睛一痛,只能看见金色羽毛如蒲公英一般飘落,第五乔已不见踪迹,但他毫不犹豫的朝第五乔的住所蜿蜒而去。 遗憾的是,他扑空了,第五乔并没有回去! 很快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转身立刻朝第五炎的住处而去,第五炎化成的小火蛇正在午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小尾巴一翘一翘的,显然对外界一无所知。 第五金松了口气,然后沿着周边开始搜寻起来。 第五乔中了他的毒,跑不远。 - 后花园,乔伊斯正跟一人并行在花丛小径之中。 “乔伊斯……” 乔伊斯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刚才他好像听见大小姐在叫他。 “怎么了,乔伊斯?”维斯町回头看他。 “您刚才没有听见什么吗?”乔伊斯疑惑的想,“我好像听错了。” 维斯町微微垂眸,“没有听见。” 小插曲很快被乔伊斯抛之脑后,两人来到花园中的凉亭里,里面已经摆好了象棋盘和一壶茶,有紫藤花从亭角垂落,遮住了刺目的阳光,亭子都是大理石雕刻而成,质地冰凉。 刚落座的乔伊斯忽然身体一僵,低头一看,一条金腹黑背的小蛇从他裤脚钻了进去。 大、大小姐? 冰冰凉凉滑腻腻的触感一路从脚踝蔓延到大腿,蛇鳞从他的阴茎上划过,裤带被它挣松,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到了他腰上不动了!一股异样感一路从脊骨蔓延到大脑,让乔伊斯忍不住打了个颤栗,浑身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关键是她的蛇尾还在他的裤子里一动一动…… 乔伊斯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将蛇尾摁住,蛇尾翘动了两下,最后乖乖的卷着阴茎不动了。 …… “乔伊斯?”维斯町蹙眉看向他,怎么刚下两手就不动了?“你不舒服?” “..抱歉,有些走神了。”乔伊斯移动一子,“夫人,请。” 又下了半局,乔伊斯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维斯町刚想开口,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稍片刻,一条黄金眼镜蛇出现在两人面前。 乔伊斯下意识站了起来,行礼,“金少爷。” 哪知他这一动作,腰间的蛇直接下滑,蛇蛇也被吓了一跳,脑袋直接从会阴处钻了过去,蛇身将他大腿根缠紧。 黄金眼镜蛇吐着信子,大脑袋在他身上左右探寻,寻找着第五乔的身影。 那蛇头离得极近,乔伊斯几乎能感受到蛇信触到肌肤的错觉,压迫力十足。 忽然,旁边一个茶杯飞了过来,直接砸到了眼镜蛇的头顶,因伤害力不高,第五金躲都没躲,浅黄的茶水淋了一头。 维斯町目光冰冷,含着厌恶,“滚出去。” 任谁被自己母亲这样对待都不会舒服,第五金目光森冷的看了维斯町一眼,转头退了出去。 乔伊斯轻舒了一口气,双腿颤颤的坐了回去。 维斯町以为他被第五金吓到了,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谢谢,夫人。”乔伊斯接过了茶,手指有些颤抖的递到嘴边,下一秒,茶水直接呛入了喉咙。 就在刚才,大小姐的蛇尾居然..钻进了他的女穴之中…… 乔伊斯低头猛咳,脸色涨红,同时手摁着腿间的蛇不让它乱动。 “没、没事吧?”维斯町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靠近了才发现他红彤彤的脸颊,疑惑的用手背触了触他额头,“好烫,你发烧了,我去给你请医师。” 乔伊斯来不及说话,维斯町已经快步离开。 乔伊斯脸色通红,想要离开这里,刚走出凉亭,蛇尾突然碰到穴里G点,乔伊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扶着亭柱才能勉强不滑到地上,“嗯…不、不要碰那里…” 陌生又热烈的感觉从穴里蔓延开来,像是开了闸的堤坝,完全停不下来,乔伊斯抱着亭柱,粗重的喘息着,眼眶都红了,“大、大小姐……” ------------------------------------- (加更没加成,现在还欠债了……呜呜呜呜) (6)今天我就要攻略我自己H 螺塔区,一个破旧小木屋里。 他见过第五乔后,当晚就去风情店试了试,发现他只对漂亮的O感兴趣,思来想去,他之所以对一个A硬了,尼古拉斯觉得只有两种可能。 一,第五乔太过柔美的长相让他产生了忽略信息素的认知错误。 二,第五乔那个奇怪的信息素肯定有问题。 于是,尼古拉斯去缠着弗林要了半球粉色信息素拿来研究。 信息素注入小球一个时辰,里面就会变成固体,切开也没有关系,失去了主人的信息素已经缺失了攻击性,只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甜味,但又夹杂着一点点怪怪的腥,那点腥味不知道为何没让信息素变得讨厌,反而让人觉得那股腥味就是在勾你去闻更多的甜味一样。 闻到入迷,尼古拉斯甚至想伸出舌头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见鬼,这味道他爱死了,如果是Omega的话,他肯定要疯了。 从粉色半球上切下一小块,兑了蓝色溶解剂,用针管注入了小白鼠腺体之中,将小白鼠放回了笼子。 结果就在他转个头的功夫,小鼠已经发出凄厉的惨叫,痉挛扭曲着死去。 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再次兑了一管试剂,重新注射了一只小鼠。 这次小鼠并没有很快的死去,反而变得很狂躁,到处追逐别的小鼠。 Alpha的信息素一般注入后正常情况都是让O鼠远离,被注入的小鼠只会乖乖的呆在一处,又或者不适配的小鼠会发出哼哼唧唧的难受低吟,从来没有说直接死掉或者变得狂躁的。 尼古拉斯又做了几项测试,桌子上摆满了粉红试管,最后一无所获。 既没有剧毒,也没有奇异的效果。 他有些泄气的躺在了破旧沙发上,在蛛网密布角落,看到一对交媾的蜘蛛,结束后,母蜘蛛开始追杀公蜘蛛。 尼古拉斯不知为何想到,如果两只蜘蛛都是A,不小心在一起后大概就是这样,挨肏的那个肯定想要杀掉对方。 突然,尼古拉斯福至心灵,爬起来拿起一支针剂,将里面的粉色信息素对着自己腺体注入了进去。 注入后脖颈腺体只能达到临时的标记效果,左右有什么副作用也只是一时的。 然后尼古拉斯就感觉到后脖颈传来巨大的痛苦。 这是正常的,毕竟Alpha本就不该被标记。 尼古拉斯咬牙扭了扭脖子,忍不住用手揉了揉,“擦,真特么刺激。” 疼痛消退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挺立了起来,马眼兴奋的流出前列腺液,尼古拉斯握着自己的阴茎,暗骂了一声,“操!” 这哪里是信息素,这是催情剂还差不多。 - 公爵府,第五乔中了毒之后,变回拟态原形直接失去了意识,蛇是冷血动物,没法自己产生温度,第五炎那是特例,失去意识的第五乔下意识的寻找温暖。 然后她无意识便找到了一处洞穴,洞穴一开始又热又干燥,她用尾巴往里面钻了会儿,那穴便开始流水,还用柔软的穴壁挤压她的尾巴。 第五乔从迷蒙中恢复意识,才发现自己正盘在一个柔软白皙的的身体上,紫藤花下,乔伊斯衣衫不整,眼眶发红,眼神迷茫,裤子被扯开,粉白的阴茎硬挺挺的贴着小腹,露出囊袋下她的蛇尾正插着一个汩汩冒水的小穴,乔伊斯的手无意识的抓着她尾巴往自己穴里塞。 一边捅自己,一边叫,“唔...不..不可以....” 第五乔微微用力,就将滑溜溜的蛇尾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带出一串银白的水珠,乔伊斯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唔啊——” 浑身一阵痉挛,颤栗着到达了高潮。 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他觉得自己一定看到了天堂,乔伊斯迷迷糊糊的想。 然而白光越来越近,变成了大小姐第五乔的模样,精致的五官,白色的长发,紧跟着,他嘴唇碰到一片柔软,失神间,柔软的舌头已经侵入他的口中。 “唔...” 一根阳物抵在了他炙热湿润的穴口,乔伊斯害怕的颤抖了一下,阳物却无法阻挡的慢慢侵入。 “嗯..我...大小姐...啊……” 高潮的麻木被新鲜的兴奋所取代,他慌张的胡乱摩挲,手掌握住一把柔软。 第五乔被突然捏了一下胸,反射的弹了下后腰,阴茎彻底没入小穴,两人齐齐呻吟一声,“嗯……” 第五乔丰腴的胸脯近在眼前,她腰部后弓到极致,后仰着露出袖长的脖颈,她微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的欢愉,细密的白发散落,有光从她发间透过,仿佛一只刚入世的精灵。 好美…… 乔伊斯忍不住紧紧抓住对方。 第五乔垂头,与他十指相扣,缓缓肏弄起来,Beta雌穴肏起来跟Alpha的后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前者湿润,甬道有软有硬,宫口有小嘴吸吮,像是泡在温暖的泉水享受全身SPA。 后者穴道紧致,收缩着想要跟阴茎一较高下,肏起来好像在攻防争夺一般。 总之,都令第五乔非常着迷,也许是刚开荤的缘故? 第五乔一时没忍住,大力肏弄起来,结合处被打出细密的白沫,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连乔伊斯的呻吟也被她剥夺,紫藤花下,将平时一丝不苟的管家肏的一脸色欲。 “乔伊斯!?” 第五乔回头与撞入凉亭的维斯町在紫藤花的缝隙中四目相对。 维斯町震惊的微张着嘴唇,目光缓缓移动看向地上的隐约的身影。 第五乔展开一对金色羽翼将他的目光挡住,腰部仍在缓慢的抽插着。 “嗯...大小姐..快..快一点。”乔伊斯难耐的叫出了声。 - 尼古拉斯撸了五管,射到肾疼,撸到脱皮,身体的性欲才终于被压下去,他也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了。 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然后就进入了一个非常神奇的状态。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又非常清晰的看见了梦里的一切。 他感觉有人破开了他的下体,用阴茎在里面抽插,肏弄,他只觉得浑身爽的发麻,但脑子还在思考着,就算做春梦也是他肏别人啊!这个梦也太奇怪了! 关键是他还醒不来。 从来没被肏过得人,却切切实实感觉到了被肏弄的快感,然后伴随着肏弄的深入,高潮的迭加,他泄了一股又一股阳精,连后穴都好像喷出了液体。 就在尼古拉斯觉得自己要被肏到肾透支而死的时候,梦醒了。 他下体一片泥泞。 快感好似只在梦中出现,现实里什么都没有。 他还有一瞬间的遗憾。 等等,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