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之中》 回忆① 深夜,雷声隐隐入耳,冷风掠过檐下,大红灯笼底端的流苏轻轻地摇曳着,站在门口的侍女不禁抱紧双臂发了一个哆嗦。 这时,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卧房内断断续续地传出。 侍女本想推门进去伺候,却又想起夫人夜间不太喜人叨扰,便在门口问道:“夫人,可要婢女进来伺候?” 卧房里的人明显顿了一下,随后回道:“不必了。” 她说话的声音及轻,语气柔和,宛若轻柔的和风,带着一股芳馥悠悠地花香。 … 绣着百鸟图地屏风后,那只纤纤玉指正撩开重重素白色纱帐,匀长优美的玉腿跟着伸了下来,圆润通红地膝头紧紧合拢,雪滢小巧的足就踩脚凳上。 略坐一会儿,她才摸索着自己的绣履起身下榻。 天际飞速掠过一道的闪电,瞬将卧房内映得雪亮。 那女郎洁腻无瑕的玉体上只穿了一件蜜合色的亵衣,堪堪掩住胸前两团鼓鼓的娇乳。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小腿的颤软,走到小几旁倒了盏茶水,那张嫣红欲嫩的唇轻沾那早已凉透的茶水时,便闻屋外传来一阵沉稳地脚步声,跟着便是侍女恭敬行礼的声音:“侯爷。” 侯…爷… 女郎知道,那是她的男人回来了,可不知为何对现在的他却有些畏惧。 侍女推开房门,他便问道:“为何不叫侍女。”大步踏过门槛款款走来:“你身边的侍女都该换了。”他说话的语气很冰冷,却隐隐听出里面急切地关心,说罢,伸手夺过女郎手中的茶盏。 女郎抿了抿唇瓣,黑暗中,她浅浅垂下卷翘浓密的长睫,遮住那双含水动人的美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听她软软地道:“不怪她们,是我想自己走走,才未唤她们进来。” 屋外的闪电犹如一道利剑迅速照在男人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上。 尉迟汜将茶盏放在几上,走到离他最近地檀制灯架旁,发起火折点亮了烛芯。 室内顿时摇曳起微暗的光芒。 他转身,就见一头如墨般的长发披在他肩后,玄色衣襟半敞开,露出里面充满张力结实的胸膛。 胸前布着几道鲜红细长的抓痕,锁骨处也留下几张沁血的齿印,手作之人便是他身前的小妇人。 小妇人背对着他,赤着如玉似雪的娇躯,一头青丝长及腰部,许是小妇人生育过后才会总觉得她全身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股成熟丰腴的气息。 男人布履慵散,走到女郎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臂膀圈住女郎纤细的腰肢,将她拥进自己宽阔结实的怀里,在她耳畔低哑缱绻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小心会磕到碰到。” 想起男人这几日的所作所为, 楚奻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颤,她急忙摇头,侧开小脸低声回道:“我看得见的。” 可不是吗?被尉迟汜从荆洲带来大概有四五日了,可这几日,行动仅次于这间卧房内,半步都未踏出过房门。 白日里都是侍女将吃食送进屋,媪妪细心替她梳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生怕她一个蹙眉不适,便被管事的拉去处罚。 夜里他从军营里回来,二话不说便压着她狠要,不论白日黑夜,她几乎衣不蔽体,被迫与他同欢,承受他灼热地、勇猛地进攻。 起初那次,他急切到很快就在她体内迸射出来,可之后的几次,他要得越发的狠。 她疼得不行,便忍不住伸手打他,咬他,挠他,想要摆脱他强悍的束缚,换来的却是他可怕又强烈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重。 再后来她承受不住,莫名的就在他怀里大哭一场,把长期压抑已久的那些委屈、不甘、以泪水的方式对他倾诉出来。 听到她的哭泣声,尉迟汜眼中犹存地浓浓情欲也慢慢恢复清明,手忙脚乱柔声细语的哄问她,是不是弄疼她了。 看着熟悉的面庞,楚奻哭得更加厉害、更加伤心,哭着哭着,累了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于床笫之事,他总是食不果腹,永远的主导者。 更何况二人分离这么久,他更像一只从牢笼中刚逃出来的猛兽,一副饿狠狠的模样,日夜不眠地在她身上采撷,像是期盼已久的契合,又像是久违的惩罚。 回忆② 楚奻不知外面的局势如何,亦不知自己的晏郎儿有没有被他伤到。 她不止一次提出来想要出去的话,可每次,他俊美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回道:外面情势不好,你出去会遇上危险。 楚奻知道,他还是不信任她,如今他将自己囚得牢,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 ‘轰隆——轰隆’一声雷霆般的巨响插进低沉已久的闷雷声中,顷刻间倾盆大雨滂沱而下。 内室诚然一片静谧,仿若与世隔绝,暖黄色的烛火随着团花纹窗牗偷偷溜入的风轻轻地摇晃着,映出男人拥护女人的剪影。 男人浅浅的呼吸声熟悉又让人安心。 良久。 女郎伸手拽着他的衣角,红着眼眶轻柔道:“晏郎儿…他……是你的孩子。” 尉迟汜松开对她的束缚,对于这个答案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若是她真敢再嫁,或是敢替哪个男人生孩子,那他就先把那不知死活的男人杀了,不…一刀杀了也难消他心头之恨,敢染指他的女人,他要让那个男人知晓何为生不如死。 是把他的肉一刀刀削下来喂狗?还是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喂给他儿子吃? 可惜呀~那是他的种。 尉迟汜捏着楚奻的下颏让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烛火微弱,男人粗粝的指腹漫不经心地划过她娇美可人的面庞,指尖停留在这双湿漉漉的眼眸下,看着她漂亮清澈的眼眸凝睇着自己,像是要对自己控诉长久以来独自一人受的委屈和屈辱。 看得他头一阵刺痛。 尉迟汜不确定,这个性格看似温婉柔顺,实则倔强的小妇人是否爱他。 若是不爱他,为何要留下他的孩子。 若是爱,为何当年要逃。 “奻儿。”尉迟汜低喃一声,便轻轻吻在了她湿润的眼角:“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是爱我的,对吗?”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楚奻的面颊上,她不说话,缓缓合上眼帘,只有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脸颊。 楚奻微微转身正对着尉迟汜,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重新覆上他的吻。 其实这不用问她阿! 尉迟汜,尉迟汜,这个仿若天降神祗般的郎君,在她十四岁那年出现在她面前,从那群鲜卑人手中救了她。 他虽强要了自己,可是怎么办呢?他还是一点一点夺走她的感情,让她知道相思的滋味,痛苦的滋味,一手主宰了她思想。 尉迟汜这个男人就是一味毒药,他虽侵入你的体内,却不会迅速夺要你的性命。 而是慢慢侵蚀你的感知,让你只剩下这一副失了灵魂的躯壳,会哭,会笑,唯独不在会心跳。 五年了,尉迟汜在楚奻最纯白的记忆里刻下了只属于他的记忆。 深刻到让楚奻每每想起心脏便会阵阵刺痛,令人窒息。 当楚奻得知自己怀孕那一刻,她的内心是高兴的,渴望的。 孩子…那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依赖,她怎能舍下。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与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与他在同一世界过同一种生活。 她鼓足勇气留下晏儿,忤逆了母亲,祖母,最后被赶出家门。 即使当初一个人过得在艰难在困苦,她也不曾想过放弃。 因为孩子的笑,总是让她想起另外一张时而温柔,时而阴沉的面容。 她其实,无需口不择言地在骗自己。 … 尉迟汜浑身一怔,睁开浑浊的黑眸,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粉腻小脸,故而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舌尖试着顶开她的粉唇,温柔的勾起她软滑的香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深深交缠。 尉迟汜抱起小妇人,走向床榻上,将她压在身下。 “奻儿,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好久。”话闭,他抽出滚烫发硬的肉根,直直地撞进楚奻地蜜径里。 “唔。”楚奻曲着食指,咬在上面。 听到她这点娇吟,尉迟汜更是咬牙狠狠地挺着健胯,撞得更快。 他沉声道:“我喜欢听,叫出来。” “唔~不…不行,汤月~还在屋外。”楚奻咬唇压抑住。 尉迟汜将她的亵衣褪去一旁,握住一团丰满的玉乳,用舌头舔弄着翘挺的乳尖,衔进嘴里用牙齿轻咬吸吮。 “嗯~阿汜~”楚奻发出细小的娇吟,晕红的小俏脸上露出羞怯又迷离的表情。 尉迟汜松开含在嘴里的乳粒,温柔的回道:“奻儿…你这样真美。” 红绡帐暖,无言无语,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 启程① 五年前。 夜渐暗沉,园中虫鸣低吟,微风吹动,惹得花枝轻晃,花香幽幽飘散四处。 … 团花窗棂内,微弱的烛光映出一位身形婀娜的女郎,独窗坐绣,只见女郎饱满剔透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她穿着一身素色里衣正跪坐软垫上轻挑慢捻,细穿针引。 想必是刚出浴不久,柔顺的乌发还有些潮润,松松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着,浓密纤长的睫随着眼睑的启合微微煽动,投下一排浅浅的阴影。 门口的侍女见江姬正往这边赶来,进屋行礼道:“女郎,江姬来了。” 只见女郎放下手中的针线,抬首后,露出一张稚嫩素净的小脸,唇角轻勾,盈盈起身,出门便迎上自己的母亲。 江姬穿着交领黛蓝色大袖衫襦裙,面容媚艳不已,媚眼如丝,鬓边斜插两支攒珠海棠,见女儿出来迎接自己,方才还愁苦的脸上立刻扬起宠溺的笑:“怎的还不歇下。” 说罢,娉娉婷婷扭着细腰拉着女儿进了内室。 “还早,女儿闲来无事给棠小郎君做了件小袄。”女郎轻柔细语的说着,随江姬席地而坐。 江姬眼带笑意,拿起绣筐里的小袄略略看了看:“阿奻对他这般上心那是他的福气。” 江姬抬首,看着自己捧在手心上娇养出来女儿,说不出的知足与自豪。 这是她的女儿,也是她的骄傲,十四的年纪,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性子更称得算是恬静温顺,再有叁月便行及笄礼,这求娶之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不也难怪,平时总是瞧不起他们家的舒家母会突然对她有几分示好。 想起今夜宴上,舒家母的那番话,江姬便忍不住冷嘲一哼,她江茺筠的女儿虽不是天之骄女,可也不是那起子不入流的歪瓜裂枣所配得上的。 真当她平时说话软,就是没脑子? 楚奻瞧着母亲的脸色不是很好,便没将心里想问的话说出来。 “母亲,祖母的病情可有好转?”她替江姬斟了盏半分满的热茶,举至她身前。 江姬接过她手中的茶盏,嘬了一口,摇了摇头。 “还未,不过今夜你父亲已将府中之事交由我管,忙里忙外的,怕是不能去了。” 楚奻方才还笑靥如花的小脸顿时失落下来:“这倒是辛苦母亲了。” 其实楚奻不说,江姬也看得出来,阿奻她多少是有些失望的,江姬拉过楚奻柔软的小手,拍了拍说道:“不急,咱们在等几日。” . 江姬出生中洲的南湖商户世家,家中江氏夫妇只生了江姬与兄长江陵峰二人。 当初江姬未婚先孕,背着父母义无反顾带着笨重的身子到荆洲寻找楚奻的生父,在江氏夫妇得知后,更是气得江母一病不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父年岁渐长,逝去后,江姬才匆匆赶了回来,那是江姬离家后第一次带着女儿回去。 可江姬还是姗姗来迟,江父早以入土为安。 江姬跪在墓前哭了良久,而身后的江母只是对她淡然说了句:能回来看看便可。 启程② 江姬愧疚不已,又转跪江母身前,叩了叁个响首,哭说着是自己的不孝。 江母对着江姬摆了摆手,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那时的楚奻大至七八岁,在哪里,她认识了比她大两岁的表姐‘江宓’。 楚奻至小便是病怏子,她身子弱,开蒙晚,很少出门。 内院的姊妹个个见了她都退避叁舍,生怕她出了什么事会被赖在自己头上,都不愿同她一块玩儿,渐渐的也都疏远得差不多了。 楚奻在荆洲虽未有何好友,可中洲南湖却有一表姐江宓。 表姐江宓比院中其她姊妹对她还要亲切,喜爱拉着她一起去市集里凑热闹,带着她爬树掏鸟窝,下河捉鱼,楚奻被江姬教得文静,再加上身子又不好,每次只能满怀羡慕地看着江宓玩的不亦乐乎。 两人相交热了,女郎儿家也长大了,便成为无话不淡的闺中密友。 这两年楚母有意将管家之事交给江姬,故此,楚奻也未再去过中洲,可她与江宓却一直保持书信来往。 这次信中提到外祖母的身体越发不如从前硬朗,问她要不要来瞧瞧。 楚奻接到信的时,脸色一沉,急忙将信给江姬瞧,江姬已不孝一次,她不想连最后一次的孝意都错过。 当下便应了要陪楚奻一块儿去中洲。 可谁知第二日,便有媪妪急禀道:老夫人得了疾病,江姬快去瞧瞧。就这样行程便被搁置了下来。 …… “母亲昨夜有想过让你自己一人前去。”她摸了摸楚奻的头又道:“替母亲在你外祖母身前敬孝,只是路途稍远,怕你身子骨受不住。” 中州在北,若是乘马舆的话,怎的说也得小半月。 她的阿奻从小身子就羸弱,去往中洲的路程又颠簸崎岖,若是没个人老成的媪妪相照,说什么也不放心。 楚奻背脊坐得端正,十指纤纤原不安的搅弄着,只剩一颗低落的心,谁道母亲有意让她去中洲,女郎即刻眉眼弯弯,小脸立刻浮出一丝喜色:“女儿可以照顾自己的,樊媪也可随女儿一起去。” 女郎一字一顿和婉的说着,烛光将她的小脸照得越发皎嫩,雪白中透着粉,似乎能拧出水来。 江姬瞧她娇憨的模样,宠溺的摇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 随后又叹上了气,单肘撑在小几上,揉了揉自己酸胀的额角。 若让女儿一人前去她肯定不放心,可若让继续她呆在家里,又避免不了舒家母对她的那份心思。 舒家母也算权贵之家,若她要强行带走楚奻,他们也无可奈何。 女郎儿很是乖巧,见母亲面色不太舒坦,便盈盈起身,替她揉捏着双肩以缓解疲累。 左思右虑,江姬最后还是点头同意让楚奻去中洲,就当避避风头,等几个小月在把她接回来便是。 … 翌日一早,侍女们便将女郎寻常用品都搬上了马车。 抄手游廊上,江姬同楚奻一块走着,她心中满是担忧,斟酌良久才问道:“此去一人,可害怕?” 楚奻微微含笑,摇了摇头:“不怕。” 合着高兴了,带着病气的小脸儿也明媚不少。 初遇① 她生得娇小,且五官柔和,丝毫没有任何攻击性,就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不似江姬长得艳媚,顶多算是个清秀佳人,浑身却透着一种让人见了舍不得移开眼的美。 今日她身着月白色上襦,妃色下裙,领口与袖口为雪青色,裙摆下绣着几条金丝锦鲤,挽了灵蛇蔽髻,后坠一支梨花步摇簪,金链末端长及越耳,坠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白玉细珠,走起路来,随着步履的颤动、摇曳。 舆夫已在一旁等候多时,见雇主以来,便急忙拿出脚凳摆好,恭敬垂首在一旁候着。 江姬拍了拍楚奻的小手,嘱咐道:“待这边安顿好了,母亲便去接你回来,再有便是多陪陪你外祖母。”将楚奻送在马舆旁。 “女儿省得。” “去吧!”江姬说着,让随行的媪妪搀扶楚奻上了马舆。 “母亲,巷口风大,您快快回吧!”楚奻掀开帏子,美眸蓄泪,夹着细小的哭腔,对着江姬不舍道:“女儿到了外祖母家,定第一时间给您回信的。” “好,母亲等你。”江姬笑着含泪送离,见走得远了,便掩面哭了起来。 樊妪搀扶着江姬语重心长道:“女郎长大了,从前一直住在内院,哪儿也没去过,如今就当去看看外面儿也好。” “也是。”回望那一抹黑色焦点,或许江姬自己也从未想过,此番一去,她的命运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 正是秋意深浓!,前往中洲的小道上布满了一地枯黄的落叶,突兀、静谧的树林中响起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伴随着几名莽汉接连起哄的淫笑声。 “兄弟几个可是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他们都穿着奇装异服,金发碧眼,眼神色眯眯的盯着楚奻看,嘴巴咧动着阵阵粗鲁的笑声,显得粗俗不堪,令人生厌。 楚奻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油然而生,她蜷缩着瘦小的身子被这几个高大彪悍的恶匪逼得一退再退。 恶匪们不急不慢的走向楚奻,好似欣赏落到自己口中的美食,享受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视线垂涎地从她精致的脸颊到鼓囊的胸脯,再到堪堪一折的腰肢。 “啧啧啧…”他们发出感叹,美人儿他们见多了,却从未见过面容清丽,身姿却丰满诱人的小美人儿! 光是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全身筋骨都软了,身下更是硬得不行,这要是插进去一定会被绞得很销魂。 “受不了了!老子先来!”说罢,其中一个独眼看准时机,一把抓住楚奻的脚踝,将她拖了回去。 屁股就坐在她的双膝上,两手粗鲁地撕了她的襦衣,没了衣物的遮挡,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绯红的亵衣被胸前鼓爆的玉团撑得高高的,见状,一旁的恶匪们激动得发出‘哟呜呜呜’的兴致声。 那独眼咽了一口唾液,想将楚奻的亵衣一并给扯下来,楚奻那里肯让他得逞,抬手就挥在他的脸上。 独眼脸色骤变,一声怒吼:“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随后他扯起楚奻的头发,一巴掌甩在她白嫩的小脸上。 初遇② 恶匪下手狠,力道也大,顷刻间,只见楚奻的嘴角流出一丝子鲜血,小脸以肉眼的速度红肿起来。 “走开!你们走开!”楚奻撕心揭底的哭喊着,两腿胡乱踢蹬着,就是不让他们碰。 那一巴掌打得楚奻昏昏沉沉的,现下她只能死死咬着舌尖强制让自己清醒一点,千万别晕过去。 “够味儿!不过老子喜欢睡服,哈哈哈!瞧瞧这小娇娘的身段,丰盈凸翘,这肌肤,这奶子,尤物雏啊,这要是肏起来真他娘得劲。” 楚奻的反抗让他们更有激情,独眼站起来,脱了衣服裤子,迫不及待道:“老子今日要肏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恶匪再次围成一团乱起哄。 为防止楚奻在反抗,独眼当下吩咐其中两个矮胖地恶匪抓住她的手脚。 楚奻这下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独眼两眼淫恶,心急火燎地便要覆上垂涎已久的娇躯时—— ————一阵如雷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独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支锋利的箭矢携着一股冷冽的劲风,直直射穿了脑袋。 鲜血赫然四溅,独眼瞳孔一瞬缩,肥胖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独留那根臭恶还立着。 楚奻不知发生了何事,直到那浓厚的血腥扑鼻而来,她才缓缓睁开眼眸,哀怜的眸中闪烁着泪光,僵硬的四肢慢慢松软下来—— 见状,余下的恶匪纷纷围成一团,手里各自举起手中的刀警惕上,几十匹马从道上呼啸而来,扬起漫天的灰尘。 显然恶匪并未占上风,连还手之力都未使上,便被一刀毙命,顷刻间,土壤被渲染成一片红褐。 慌乱之中,无人发现,一个矫健的娇小身影早已逃入林中。 ——————— 风轻日暖,蝉鸣鸟啼,影影绰绰的绿叶交织在一起。 命运的齿轮在某人的推动下,让他们不期而遇,为首的男人抖动马缰,轻叱一声,骑着马来到楚奻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一双清冷的眸子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半晌,他翻身下马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将楚奻抱了起来带上马背,浑厚有力的嗓音吩咐道:“回营。” “唯!”大军声势如洪,再次前行。 楚奻受了惊吓,整个人虚弱又憔悴,她浅浅地合上眼睑之际看见此人轮廓分明的下颌,应是位年轻的男子,随后她放下所有戒备,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中沉沉睡去。 … 尉迟汜将楚奻带回自己的帐内,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粗砺的指腹轻拭而过她的五官,凝视着她的睡颜。 真小阿,她的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整张小脸只有他的一个巴掌大小,予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把这份娇弱无依的小人儿紧紧搂入怀中,好好疼爱上一番。 … 长案几前摆放着一个云纹团木匣,尉迟汜撩开衣袍正坐软垫上,从木匣里取出一瓶药粉,将其倒入陶碗中,提起风炉上的小壶,把沸腾地热水少量加入药粉中搅拌稀释。 只待药凉后才用竹片刮起碗中的药,敷在她的小脸上。 小女郎的脸儿上泪痕未干,眼尾夹着两滴可怜的泪珠,柳眉微蹙,似乎梦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才让她感到不安。 承欢h 想必是被吓坏了吧! 今日还崭新的襦裙只剩丝丝缕缕挂在身上,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头发乱糟糟的,丝履也丢了一只,如今遭遇次番,让这个昔日被养尊处优的女郎君变得狼狈不堪,甚至像一个疯婆子。 尉迟汜拿出自己的衣物想替她换上,可褪到一半时,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牙槽咬得‘咯吱’作响。 小女郎瓷玉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绯红,芊腰不盈一握,乳儿饱满坚挺,乳晕不大,颜色有些暗粉,乳珠小巧而淡红,带着她这张清纯的小脸,无疑不是对每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尉迟汜深深吐纳一口浊气,停下替她换衣的动作,手握成拳,紧紧闭上双眼。 这是他相中的女人,二人虽未行礼,可他骨子里觉着,他认定的东西,那么就是他的,在看到她的身体后,他确实有了反应,想肏她,可小人儿不省人事,这样肏起来又有和意义?只能等着她醒,在行云雨之事。 原想放过她,奈何身下那根粗硬的肉柱胀得疼痛,像要爆裂开来,既已起了心思,想收回都难。 他睁开浑浊的眼眸,将楚奻一只皓腕握住,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细嫩的小手背上,带着它一起掌握住自己的蟒身,慢慢开始套弄。 浑圆的香乳被他握在另一只手中把玩,各种揉捏,白嫩地乳肉从深色地指缝中分溢出来。 尉迟汜低头看她温和姣好的面容,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温柔的笑意。 真好。 这个生嫩的小女郎,以后是他的了,他会慢慢教导她,她的一切将由他一手开发。 他闭上眼,感受着她滑腻柔软的小手紧紧包裹着他的硬硕。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巨龙仍胀热得厉害,丝毫没有想泄的意思,可见这双柔软的小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嘶’余下的裙子直接被尉迟汜撕成两半。 只见小女郎平坦的小腹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两片粉嫩的贝唇微微突起,上面生着几根稀疏的毛发和一条紧闭地蜜缝,正羞答答呈现在他的眼神中。 尉迟汜用指尖描摹着那美妙之处,不禁发出舒坦的喘息。 好美—— 美得想狠狠的占有她的全部,美得想用自己的粗大操翻她这一张勾人的肉穴,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放浪哭泣。 男人伸出食指,浅浅地往穴屄里探去,勾了勾里面的软肉。 又热又紧,又软又滑,这么小的嘴儿,能吃下他那处的巨大吗? 尉迟汜的眼中充满狠戾的贪欲之色,绝美的面容上扬起几分嗜血的笑意,他已经等不了享用自己的食物了。 随后俯身…一口咬了下去。 直到一股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出来,滴在纯白色的垫絮上,他才松口。 小人儿不安地扭动着脑袋,眼睑半睁半闭朦胧一片,痛苦地低吟道:“唔,好疼。” 尉迟汜直起身来,拇指拭过唇边的血迹,邪魅地挑了挑眉,可算醒了。 他双膝跪在她的玉臀间,抬起楚奻修长的玉腿,舌尖在大腿内侧由脚踝往下舔舐而去。 被迫进入h 尉迟汜直起健腰,扶着自己粉白的圆硕前端抵着楚奻艳红的穴缝上下摩擦,浅棕色的肉棒青筋毕露,粗壮坚硬,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而后一个挺腰、对准便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楚奻一下子清醒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楚奻记得他,是英雄,是她濒临绝望时从天而降的神祗。 可现在,他竟然对她做出那些恶匪没做完的事。 “走开!你走开!”楚奻红着眼眶大叫,全身都在扭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太薄弱,完全不是一个体格健壮男子的对手。 “嘶——”尉迟汜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她的紧致给绞泄。 “不许动。”他俯身,厉声警告,将她作乱的小手禁锢于头顶,粗壮的男性又往里顶入几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就好似找到突破口,一个劲的强行挤入。 “不要,你走开,求你…呜呜呜。”无助的小女郎失声痛哭泪,苍白的小脸儿上,一双漂亮的水眸带着惊慌之色。 他低声道:“我会让你快乐的。” 尚未发育成熟的窄小穴完全容纳不下一个成年男子的粗大,这是他们的初次,他的粗硕让她痛,她紧致的肉穴也让他不好受。 “好疼——求你,放过我。”楚奻感到下体内就像被硬生生插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粗棍,是钻心刺骨的痛。 那般痛楚,又怎会快乐? “别急,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尉迟汜缓缓抽出一点,在慢慢地送进去,温软的肉屄内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细细收缩着。 抽出的肉棒上不难看出已沾染上了丝丝的血液,这是一个雏女彻底成为一个女人的象征。 “唔…不…不要再…”只见她本就白皙的脸蛋是越发惨白,额头瞬间渗出颗颗细密的汗水,想开口,却被尉迟汜的唇牢牢封住,她只能紧蹙着眉从喉间发出疼痛的低吟。 疼,好疼,母亲,阿奻好疼。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白色的帐顶,湿润的长睫轻颤着,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下来。 尉迟汜的大舌在她的口腔中席卷着她稚嫩的香甜,带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嘴唇时而前噘,时而后缩,发出一些‘啧啧啧’的吸允声。 顺着小女郎初次的象征,坚硬地肉棒在她身体里来去自如,那穴屄内就如一张张柔软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全部,给予他无边的快感和刺激,让他情不自禁沉声低吟。 小小的穴儿被壮硕的巨龙来回抽插得生疼,楚奻再也受不住,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哭泣着。 她感到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每每撞击最深处,让她难受地发着苦闷的鼻音。 “小儿,你真甜。”尉迟汜退出她的唇舌间,唾液顺着楚奻的唇角微微渗出。 “你混蛋,你无耻,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畜牲。”楚奻怒瞪着他,对他破口大骂,毫无疑问,楚奻是怒的。 楚奻性情温良,家中姐妹颇多,鸡毛蒜皮的事不少,但她却不会为了一点小事丢了自己的仪态,从小保持自己温和又含蓄的本性。 这是她第一次像一个疯子一样,不顾仪态的去骂一个不知恬耻的男人。 她的泪水涕泗滂沱,从被强迫进入时,就未停过。 后入h ‘畜牲?’尉迟汜双眸一暗,阴笑一声,直起身来,将自己松散地腰带抽了出来,衣服丢到一边,楚奻一脸震惊,以为他要勒死自己:“你要做…唔!” 却是将那根腰带,紧紧勒住自己的嘴。 男人猛地掐紧楚奻的细腰,将她翻了过来,大掌压下她的细腰,让她的手肘撑在床榻上,双腿跪匍,臀部高高撅起,粉嫩的娇穴淫水潺潺,被男人肏糜得充红。 尉迟汜扶着自己的肉身,赤红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柱一点一点没入那一张紧致的小穴里去,小嘴儿再次被迫撑开,纳下他所有的巨大。 古铜色的肌肤,挺拔壮硕的胸腹,结实隆起的手臂,茂密的体毛,有着任何一个女人甘愿臣服于他的身下资格。 ‘噗呲’一声便全数没入,男人挺动有力的腰身,发出‘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 滚烫健壮的身躯覆在不堪一折的娇躯上,他揉捏着楚奻的椒乳,吻咬在她的肩、颈和背部,一处不放过,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楚奻的指尖紧紧捏紧垫絮,承受着肉棒对嫩穴的冲击和抽插。 男人健硕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儿,狠命地挺着健胯深插浅入,楚奻自知无力反抗,只得乖乖认命,她想,这样是不是比被一群恶臭的男子碰好多了。 见她哭得不成样,尉迟汜有些不忍,毕竟她还小,也初次承欢,承受不住他猛烈地,蛮力地挞伐,随之抽插地动作便慢了下来。 不想,却带给楚奻凌迟处刑的错觉。 楚奻的双腿微微颤抖,上半截身子已瘫软在床榻上,高高翘起的臀部露出一朵紧闭着的嫣红菊穴,下体内被撑得越发胀.酸痛,她回首,一张白净的小脸水渍盈盈,美眸含泪的看着尉迟汜,伸手想要推开连在自己下体的地方。 她的举动,活像一只正在被恶狼侵犯的幼兽,弱小不堪,无知又纯真,想要用自己薄弱的力量推开狼的巨根,只待逃出狼口后,才能找个让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蜷缩自己的身体,舔舐着自己的穴口。 喉间软糯的哭诉,丝毫没能博得兽欲满满的野兽丝毫同情,反而越发激起了他内心深处那暴戾的野性。 尉迟汜上下滚动着喉结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身下的尺寸又胀大几分,真是个活脱脱的小妖精,媚与纯得不自知。 尉迟汜拉过楚奻的小手,将她软得似一滩水的身子拉了起来,一手从她的腋窝处向下环在她翘挺地胸脯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儿,将她的玉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肘上。 让曲线优美的后背紧靠在他坚硬的胸膛,随后又在她耳边咬牙低语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压着你在我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二人皆是跪姿,尉迟汜精悍的两条腿跪在床榻上做支撑,楚奻却是单跪着,她体力不济,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可怜兮兮地只能随他摆弄。 楚奻个儿小,这个姿势可以让尉迟汜直躯而入,抽插得更深,胸前的两团乳胸也跟着不停起伏,肉棒狰狞又威武,每一下都顶得楚奻小腹隐隐作痛。 穴屄含着硕大的肉棒,吞着吐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呜呜呜…”楚奻疼得直摇头,浑身是汗,犹如刚从水中打捞出来一样,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胡乱贴在她的脸颊上。 尉迟汜咬开勒在她嘴上的腰带,怯怯糯糯地求饶声从她口中全数溢出:“呜…难受,疼。” 发热h 尉迟汜头埋在她的颈窝出,暗哑着嗓音回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吸舔着她肩上的血渍与脖颈,身下‘噗嗤噗嗤’的撞击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啊~”他大口大口地吸喘着粗气。 楚奻有些受不住,只能咬着唇瓣忍着下体火烧般的胀痛,最后她哭喊着抽泣道:“疼…疼,你慢些,慢些。” 他快到了,怎么可能慢得下来,看着眼前这个泪眼朦胧的娇女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她,要她,操控她。 他捏紧她白嫩的椒乳,狂烈的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撞击。 楚奻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孟浪,放声大哭,指尖狠狠掐进环在她胸前坚硬有力的手臂上:“停下,停下,呜呜…疼,好疼。” “不经肏的小妖精。”他咒骂一声,一股灼热迸射入楚奻的穴屄内,最后他停顿了一会,后又重重的顶了几下,把余下的精液全数送去。 尉迟汜一点一点退出,带出晶莹的水渍,随后蟒首抖了抖还沥溂几滴浊液。 楚奻的穴内被他射满,蟒首拔出来的时候体内的精液也跟着一股脑的潺潺流出。好不淫靡。 尉迟汜得到了满足,全身畅快,只是可怜了小人儿,她已经昏迷过去。 …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帐外守夜的将士都被帐内出现的暴怒声吼醒。 “军医呢!”这一吼,吓得账外的军医浑身冷汗,急忙加快脚步进入帐内。 … 子时时,尉迟汜还未将军中事物处理好,但想起自己帐中的娇软美人,心头就一阵荡漾,嘴角还不自觉的上扬。 随后马上起身回到自己的帐内。 一回来,便看见床榻上那盖着薄絮鼓起来的小身影,这片刻的安宁是他从未拥有过的。 她突然的出现,就像一缕柔和的阳光,在他漂泊、孤独、黑暗的世界里,直直撞进他的心里,击退心中深埋已久的阴霾。 尉迟汜脱了长衫挂在木架上,上榻,正准备好好搂着那香诱的身子时,却发现她全身滚烫得不行。 “传军医!” … 一入帐内,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无声宣告着今夜发生了什么。 军医正想跪伏行礼,却被尉迟汜阻道:“彭医无需行礼,过来瞧瞧她。” “是。” 彭医恭敬地走向床榻边,正坐下来后,打开医箱,拿出暗格里的小枕,整个过程他都目不斜视。 彭医轻轻的搭在脉搏上,眉头深思,片刻后,才从席垫上站了起来,半俯身行礼道:“主将,女郎君只是感染了风寒,在下先开一剂药,压制起热,明日在下再将其余的药一并送过来。” 尉迟汜点了点头,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手指在楚奻细嫩滑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只见小女郎的眼尾濡湿,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口中还低喃地唤着‘母亲’。 “呵…”他的指尖一顿:“有劳彭医。” 母亲?不管你以前生活得是怎样,但今后起,我会让你的身边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主将——”彭医唤了一声,却又欲言又止。 “可是她的身子还有其它地方不好?” “不…不…不是,女郎君先天不足,身子虚弱,行房时,主将切勿操之过急,这是‘玉凉膏’,涂于…涂于…”彭医蓦地老脸一红,有些难以启齿。 醒来 “本将知晓,你且退下吧!”尉迟汜拿过‘玉凉膏’,对着彭医挥了挥手。 彭医提起医箱,行礼退下。 尉迟汜就这样盯着楚奻看了良久,才去给她上药,他掰开楚奻的两条腿,定眼一看,可怜的两片嫩肉被磨得通红,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收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清理干净的浓精。 这淫糜的一幕看得尉迟汜血脉喷张,下腹燥热,可她细小难受的呻吟声,正在告诉他,她生病了,承受不住他第二次的凶猛。 尉迟汜深吸一口气,快速将药膏抹在她的外部,匆匆拉过被絮给她盖好。 姚泽将药送过来后,尉迟汜慢慢喂给她喝完,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 翌日 楚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她仍呆呆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眸光黯淡涣散,泪水从眼尾一滴滴滑落枕上。 浑身酸胀不已,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着火辣辣的刺痛,这一切仿佛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醒了?” 倏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在安静的帐篷内响起。 尉迟汜手中挥动着笔杆,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荤粥似剩些余温,看样是给楚奻准备的。 楚奻慢慢支起酸软的身子来,睑下被泪珠沾染过的长睫,一副恹恹的模样,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许多,一双杏眸仿若蒙上一层烟煴的悲戚。 尉迟汜抬首,见她坐了起来,这才放下手中软毫,将早已冷好的荤粥端起,走到床头前。 “来,尝尝看。”他将手中的粥递给楚奻。 楚奻没有回与他话,也没有去接。 站在这个视角,尉迟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线条柔和的侧脸,几缕发丝垂在胸前,凭添几分温顺。 尉迟汜心软得一塌糊涂,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哄道:“若是在气恼我,得吃了才有力气。” 碗中的粥里面是加了剁碎的猪肉,色泽诱人,虽闻不到味儿,但口感应该不错的。 这是尉迟汜特意吩咐火头军熬制的,他虽是个粗人,但也不得不说,这一次他考虑得很周到。 野味是硬食,行军打仗的将士们是吃惯了的到是无所谓,只是这身娇肉贵的小儿生了病,肠胃必然不好,吃些清淡的,才好消化一点,这才吩咐火头军早早地开始连同药一起熬制。 犹豫了片刻, 楚奻还是颤着小手去把粥接了过来。 他说得对,没有力气怎么回家,家中还有亲人等候,她的身子脏了,却狠不下心一死了之,因为她不舍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使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小女郎也不会狼吞虎咽,而是拿起勺子舀了半勺子粥,微微张开一张淡赤的小嘴,把粥抿入口中细嚼慢咽。 她吃得秀气,看着就赏心悦目,尉迟汜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烫,但是比昨夜好得多了。 察觉到尉迟汜的动作,楚奻舀粥的动作一顿,全身下意识地紧绷着,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喝着。 他问:“好吃吗?” 楚奻点头。 “那便多吃些,不够还有,吃了把药也喝了,在休息一会儿。” 是了,昨夜她好像发热了,就在她以为酷刑结束时。 他拉着她,又在冰凉的水里折腾了一番,直到她失去意识,他大概才肯放过她。 … 骑马① 在楚奻不急不慢的吞咽中,一碗粥很快见底。 尉迟汜看着她如小鸡啄食般把粥都吃完了,心情极好,原以为她吃惯山珍海味,这粗茶淡饭必会嫌弃,不想,是个不挑嘴的小人儿。 “还吃吗?我在去给你盛。”说罢,拿过楚奻手中的碗,转身就要去,却被楚奻抓住他的衣袖:“不…不用了,我吃饱了。” 那颤软的嗓音怕是因为昨夜的事变得有些沙哑,但也无妨里面的甜糯感。 尉迟汜正要说些什么,岂料她下面的话却让男人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崩变。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呵…”这声轻笑、慵懒中带着几分阴寒,尉迟汜转身,单手掐住她的下颌,让她仰起首来看自己:“想回去?” 好一双澄澈的眼睛,水漉漉的,像一汪从未被世俗沾染过清泉—— 天真又愚蠢。 两人贴得那么近,近得楚奻都能闻到对方清冽的气息,楚奻有些不自在,试探性轻轻推了推尉迟汜,却无果。 他淡淡地问道:“回答我。” 楚奻不敢与他对视,只得浅浅地垂下眼睑,点点头,当然想。 尉迟汜轻嗤一声,松开她的下颌,淡淡道:“唔…好啊!现在就走。” 楚奻有些错愕,她想了一套说辞,谁知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知为何,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 尉迟汜出了帐篷,姚泽便上前揖礼道:“主将,将士们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尉迟汜蜷着食指吹响一声,像是在召唤什么:“某些小东西理解能力不大好,先让她吃些苦,在一并收拾了。” “需要末将陪同吗?” “不用。”只听‘咯噔,咯噔’的声音越来越近,随后便看见一匹马迎风嘶叫—— 鬃毛随风飘扬,四只有力的蹄子踏在地面上,‘咯噔’‘咯噔’的朝着尉迟汜欢快的奔腾而来。 这匹是尉迟汜的战马‘飞骥’,从尉迟汜十叁岁时便一直跟着他驰骋疆场,能立下的赫赫战功也有它一份。 ‘飞骥’高壮,全身通黑,只有尾毛生有一缕白,尾毛长厚顺滑、干净,性子及其暴烈,桀骜难训,不知让多少豪杰翻身落马,后来它遇上一个比它更为野的男人,陪同它一起在大草原上,肆意横行。 尉迟汜摸了摸它的头,‘飞骥’甩了甩毛发,鼻中‘咈哧’一声,亲昵的蹭了蹭尉迟汜的手。 楚奻掀开篷帘,轻唤一声:“郎君。” “末将告退。”姚泽行礼便退下。 尉迟汜并未回话,冷着一张脸,兀自撩开衣袍左脚踩纫镫,左手拉缰绳,翻身上马,随后半侧弯腰揽过楚奻的细腰将她带上背,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 整个过程中,楚奻都是闭着眼的,冷风从她耳畔拂过,直到上马后,才缓缓睁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 母亲严谨,从小让她恪守闺秀礼仪,再上她身子不好,更是将她看得紧,许多事,只要母亲不愿,楚奻便不会僭越,骑马这种事或许是她有生之年做过最疯狂的事。 骑马② “驾。”尉迟汜拉紧缰绳,轻夹马腹部。 ‘飞骥’前蹄抬起在放下的时候,楚奻心头一紧,半弓着腰,夹紧‘飞骥’的腹部,双手急忙揪着‘飞骥’的鬃毛尾。 ‘飞骥’很不舒服,一直扭着头,发出嗤,嗤的声音。 “坐好!”尉迟汜一把拍在楚奻的小臀上,楚奻咬唇,苍白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发出细小的声音,结巴道:“我…我害怕…” 楚奻找不到支撑点,身体是歪斜着,好像‘飞骥’再走一会她就要掉下去了。 尉迟汜突然伸手穿入她的细腰侧,将她扶正:“身体要保持平衡、协调,要端坐在马背上,右脚放入马镫,双手要握起缰绳。” 说着,手摊开,示意楚奻从他手中拿过缰绳,尉迟汜这副模样就好似一个拿着糖果子去诱哄一个懵懂的小儿上钩。 楚奻迟疑中,还是伸手去拿过,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将她的手握在他的掌中,楚奻的表情骤然僵住,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牢牢握紧。 他的手很粗糙,很大,带着些许翻白的茧,跟楚奻纤细嫩滑的手形成了对比。 尉迟汜靠近她的小脸,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垂边低沉道:“双手各持一缰,左右手握缰要保持同等长度。” 楚奻松开一口气。 尉迟汜不经哑然失笑,若是他真的想,只怕现在她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了,又道:“还有,千万不要整只脚伸进马镫,不然一旦出现拖镫,会发生危险…” 他实在靠得太近,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楚奻颈项上,弄得楚奻又痒又不舒服,她缩了缩脖子,尉迟汜却不悦地皱了皱眉:“可都明否?” 尉迟汜做事的态度端正,严谨,一丝不苟,最不喜欢在授与人知识时有人分散注意力,不论是他的将士,还是身前的小东西。 若是他的将士,只怕现已是军法侍候,可惜…尉迟汜惩罚似的捏了一把她的细腰:“不可叁心二意。” 他说话的嗓音温润得厉害,几乎让楚奻忘了昨夜他对她的行为,到底是年纪小,经历的不多,举止再如何端庄,也会因一些话,一些事,把那小女儿家娇态显露出来。 只见她白皙的面颊是越发的滚烫,潮红一路蔓延到耳根:“嗯。” “害羞了?嗯?”尉迟汜轻笑,捏着她的下颌,侧首后,浅浅低头覆在她的软唇上。 楚奻瞳仁猛地缩紧,本就紧张的身体更是轻颤起来,鼻翼微喘,小巧的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 随后,尉迟汜慢条斯理的潜进那两瓣柔软的唇缝,微凉的大舌滑入她的口中,舌尖卷起滑软的小舌,将它带进自己的口中缠绕,轻轻舔舐,开始吸允,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唔…唔.”怎么可以,他怎么又把那物伸进来。 楚奻惊恐错乱地挣扎起来,白嫩的小手捏成拳头,使劲敲打着尉迟汜坚实硬朗的肩。 倏地,尉迟汜一手掌猛地压住楚奻的后脑迎上自己,一手将她的小手扣在身前。 柔滑湿润黏腻的感觉令人心脏忍不住战栗,软弱的力量不敌他强劲的力道,只能忍着他的侵略,浓烈而狂野的气息,渐渐主宰了她的呼吸。 污秽。 真甜。 尉迟汜吃得够了,才离开那张赤嫩欲滴的唇,唇齿间退出,牵出一道透亮的细丝银丝。 他粗砺的拇指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轻轻的摩挲着。 “回去之后,可要记得我,毕竟我是要了你的第一个男人。”他轻吻在她的额头。 这是楚奻第一次大胆的直视他,他生得齿白唇红、面如玉冠,就像私塾里的教书先生一样,一身白面儒生的气质,容貌虽美,却丝毫没有女气。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位如沐春风的男人,会在弱小的女郎昏迷时强行巫山云雨之事? … 楚奻被他送来到这里仍心有余悸,昨日险些那群人糟蹋的一幕幕就好像还在眼前。 她站在马下,鼻腔一酸,眼眶里顿时蓄满泪水,有些不知所措抬首看着他:“郎君这是何意?” “唔?你不是让我送你走吗?”尉迟汜轻笑,昂首挺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可…”楚奻苦皱这一张白净的小脸低下头去,她要怎么说?于他而言自己本是陌生人,他已经救过自己一次了,作为回报清白给了他,他们已经扯平了,难道还要强人所难要求他送自己入城吗? 楚奻还来不及开口,只听他道:“既以送到,在下便告辞了。”说罢哟呵着飞骥转身便走了。 楚奻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头发随意挽成了男子的发髻,可这身男子装扮,依旧难掩住这粉腻动人的姿色。 … 林间雾气蒙蒙,草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潮气,踩在松软的泥土里,楚奻弯月般的细眉微微皱起,面容掠过一丝嫌弃。 她不识得路,不知道要走多远,只隐约记得那车舆说,直走有个庄子,过了庄子在走十里路便到了。 所以她必须赶在落日前入城。 “二哥,嗯~你要为小弟报仇啊!”不远处,这熟悉带着阴柔的声音闯入了楚奻的耳中。 这声音!分明是昨日那群匪贼中的一员! “呃~真紧。” 楚奻面颊微微一红,这…她已经人事,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 “嗯哦~好哥哥,啊~啊~”青年男子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架那自称二哥的肩上。 臀瓣之中的嫣红菊穴被迟程渊插得一张一缩,撑得不见一丝皱褶。 迟程渊伸手撸动那年轻男人疲软短小的阴茎。 楚奻本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好不容易侥幸得救,绝不会因为这一时的好奇心在把自己葬送在这里。 谁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呼——过几日,是他回草原的日子,我们可以在他回去的路上来一波伏击。” 他?是那人吗? 楚奻停下脚步,悄悄扒开高草——瞳孔?然遽然收缩如针尖。 几名妙玲女郎衣不蔽体,双腿以最大的极致扩张着,每一个人身前都站着叁四个矮矿的男子,更为夸张的是他们身后还有许多高矮胖瘦的男子,下身什么都没穿,上下律动着那丑陋的东西,靠此来缓解。 他们在女郎的身上爽嚎着,快速耸动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即使她们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但也无妨碍,在他们看来能爽便可。 完后,在她们身上或身下留下一滩污液。 被绑住女子几乎全都已经昏死过去,双腿被掐得破皮青肿污秽不堪。 吓晕。 一张宽大的草席垫上,一个浑身射满浓精的女郎被一根十字木棍架高起来。 女子仰头忘我的淫叫着,身下的小穴与菊穴同时被两个粗壮的男人抽插着。 两根黝黑的肉棒你进我出,林中满是女郎的吟叫声。 另一旁的草丛里,有几具尸体已经腐烂,上面爬满蛆虫,万蚂噬咬,秃鹫啃食。 这一幕令人震惊,令人作呕,楚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早已抖得不成样子了。 “小儿——”尉迟汜这时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这个浑身颤栗的小女郎搂入怀中,脸贴着她冰凉的小脸温柔的低问道:“害怕吗?” 楚奻抬首,牙齿哆嗦着发出‘咯咯’的声音,泪水将整张秀丽的小脸打湿,她傻傻的看着尉迟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尉迟汜冷冷地望着小女郎,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知道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看见那堆尸体没,完死了便扔,亦或是…吃了~”他的嗓音及轻,在幽静的树林下显得毛骨悚然。 “他们原是鲜卑族人,被柔然攻败后,四处逃亡,被他们抢来的女人除了被奸.淫外,还会被当成食物吃了。” 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把女人当做人看,女人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东西——跟待宰的羔羊简直没有什么两样。 楚奻活了十四年,倍受呵护,她干净,纯白,不谙世事,并不明白里面的肮脏与龌蹉,从昨夜尉迟汜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后,尉迟汜就要将这娇人儿拉入黑暗的深渊,同他一起坠落。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救你,我和他们一样,都是——色中饿鬼。”他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的香汗,凉唇轻轻含着她的耳垂:“现在懂了吗?嗯?” 大手解开她的腰带,露出雪肤滑腻的香肩,还有那块青紫的牙印,手指刚插入屄穴内…身前的小女郎身子一软,昏倒在他的怀中。 尉迟汜自知太过,一脸歉意,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低声道:“抱歉,吓坏你了。” “子玠!”迟程渊几乎是爬着过来的,披头散发,一整张烂脸,听到他的声音,尉迟汜微微皱眉,眼疾手快将楚奻洁白的身躯包裹好,抱了起来。 迟程渊拉着尉迟汜的脚,苦苦哀求道:“子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们是同族啊!” “同族?”尉迟汜眼神悠悠地看着他,清隽的面庞逐渐阴沉,随后冷嗤一笑:“你确定是同族人?而不是仇人?”抱起楚奻便准备走。 迟程渊不想死,他咬牙忍受着全身钻心蚀骨的疼痛,两只冰冷的眼球掠过一丝杀意,大声厉道:“你若是将我杀了!便会有人告诉你的女人!是你故意将我们放入境内!是你…呃…” ———须臾的沉寂,空气中死气缭绕,弥漫着浓厚地血腥味儿。 霎时,身后踢踏的马蹄声娓娓而来,陆瑧文下马,揖礼道:“主将,剩余地鲜卑人已全部缉拿。” 尉迟汜漠然地勾了勾唇角,看着那具已是尸体的迟程渊挑眉道:“可惜~你没机会了。”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 草原 陆瑧文走时一把火烧了这片林子,连同那些惨死的亡灵一起。 …… 楚奻是在马背上的颠簸中醒来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轻轻地盖在她苍白而憔悴的小脸上。 她的头靠在尉迟汜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他问她,如果他不救她,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吗? 楚奻不知道,楚奻怕疼,更怕死,若当真被那群鲜卑人玷污了,她应该会选择苟且,可这人明确地告诉她,她连活下去都不可能,只能被他们活生生糟蹋至死。 见楚奻醒了,尉迟汜钳住她的小脸,温柔地舔掉她眼角的泪水。 把她牢牢抱紧,这次是真的吓坏她了,在飞驰的路上她几乎都在流泪,呜咽,他很不忍,可是,她竟然想着离开,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她还想离开。 那一刻他丝毫不遮掩自己心底的戾性,她既然不懂他的意思,那他就做得清明一点。 要么永远留在他身边,要么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乖,我们快到家了。” 家? 不…她的家不在这儿。 可她该怎么办呢?以死相逼让她放了自己吗?他会吗? … 草原上一片辽阔,大得无边无际,阳光温暖而晴柔,耳边是呼啸的大风,洁白的马羊成群悠闲地吃着枯草,远处的一对青年男女相互打闹追赶着,他们略带羞涩纯净的笑脸,显得那么宁静、和谐。 楚奻撩开氅帽,看着一群小羊在她的脚下缓慢的游动,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笑意。 帽檐围了一圈黑色绒毛,映衬的这张乖巧的小脸白皙细腻更加的惹人怜爱,尉迟汜温柔地抚摸上她的小脸:“喜欢吗?” 楚奻点点头。 她从未见过活着的小羊,原来活着的小羊是长这般可爱毛茸的模样。 尉迟汜道:“下来?摸摸它们?” 楚奻轻声回道:“嗯。” 尉迟汜翻身下马,将楚奻抱了下来,几只小羊羔欢快地在楚奻的脚边蹦哒,小羊群一身洁白柔软的毛,一对刚冒出的娇嫩犄角,黝黑的小眼睛闪烁着天真活泼的眼光,楚奻伸手摸了摸它的小羊角,小羊羔配合蹭了蹭楚奻的小手。 “咩…咩。”这时,另一只绵羊跑了过来,将这几只小羊羔给唤走了。 空落的指尖微动,楚奻不免有些失落,尉迟汜道:“若是绵羊晚些回去,只怕会落入狼群口中。” 楚奻没有说话,小手却被尉迟汜拉起:“前面就是我的家,以后也会是你的家。” 不远处坐落几处毡帐,位于最里面的便是属于尉迟汜的。 一路上有不少牧民热情地朝着尉迟汜打着招呼,尉迟汜都一一有礼的回道。 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楚奻还是有些怯场,她一直低着头,对于他们的交谈楚奻一句也听不懂,但楚奻能感觉到他们注视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显然尉迟汜也察觉到她细微的小动作,他微微握紧楚奻的小手,像是在示意她别怕。 随后楚奻乖乖的被尉迟汜牵着进入他的毡帐。 一入毡帐,正对顶圈的中心位置就放了一个有供煮食﹑取暖的缠枝火炉,还有一张床榻,西半边的毡墙上,则是一些征战用品,马鞍具,还有一个木箱,应该是放衣物什么的,而东边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摆放。 尉迟汜拉着楚奻坐在床榻上:“乖乖等我回来。” 楚奻垂眼颔首。 很快,尉迟汜便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缭绕的马奶酒,浓郁地奶香之气随着热气的升腾,在毡帐里持续延开。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亵乳h 羊奶是给楚奻的。 对于尉迟汜的靠近,楚奻显得有些拘谨不安。 尉迟汜却不在意,在这里,她能倚靠的人只有自己,时间久了她便会放下心中警惕,死心塌地地依附着他:“喝些,暖暖身子。” 楚奻眉心一皱,偏过头去:“这是什么?” “羊奶。” 羊奶奶腥味儿重,第一次喝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尉迟汜知道两地的差异导致小女郎在吃食方面难以接受,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她必须适应。 楚奻攒眉蹙额,勉强的尝了一口,慢慢地,只见她眉头一点点舒展开。 一入口中便是一股很浓的奶香味,口味醇和,一点儿也不腻,也不似闻起来那般腥。 羊奶顺着楚奻的唇角溢出,尉迟汜喉结的也跟着动了动:“是不是很好喝?” 羊奶虽然腥,但性温对肠胃无刺激,喝了是有好处的,小人儿身体娇弱,需要好好养养,这样才替他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楚奻将碗递给他:“好喝。” 尉迟汜接过碗放在一旁,抬起她的下颌,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唇边的奶渍。 这样的动作令楚奻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仰去。 她在紧张,在害怕,在不知所措,那水光潋滟的眸子不安的眨动着,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推倒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上一番。 男人想了,也做了。 倾身,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吸舔着她的粉颈,替她缓缓褪掉衣裳。 一具雪腻的胴体就这样露了出来。 楚奻轻轻地喘息着,微闭着眼,身体微微发出一阵哆嗦,两手撑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正承受着一只带着薄茧又冰凉的大手,缓缓地在她身上游走。 那只作乱的大手最后选择停留在一对饱满柔和的酥乳上,雪白高耸的柔挺乳峰被他握着揉着。 而后他用指尖微微抿动着那颗小巧粉嫩的乳尖,舌头顺势伸入她的嘴里,圈绕起她的小舌打转、搅动着,柔滑的小舌不一会被他吸得发酸发麻,小舌分泌出的津液都被他卷入自己的口中,咽了下去。 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直透心底,与之呼吸交缠,不分彼此,楚奻感到头有些晕,小脸发热,亦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久,男人离开她的唇,拉出一道水光粼粼的银丝,小女郎浓密纤长的睫微颤着,委屈泪意涌上眼眶,置身陷入一片紧张和局促不安之中。 经过昨夜,她已不再是懵懂无知女儿身,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却也不敢反抗,还记得昨夜愤声骂他,却被他粗鲁的对待,楚奻真的怕极了他那双炽烈深邃的眼神。 果真,健壮且野性的男人将小女郎推倒在自己的身下,欺身而上,继续顺着脖颈向下亲舔,咬过精致光滑的锁骨,最后来到让他流连忘返的丰盈香馥的酥乳之上。 舌头绕着那颗乳尖一圈一圈细致地舔舐着乳晕,慢慢地,舔舐的圈变小,逐渐往中间那颗粉小的乳尖吸弄而去。 “唔~”楚奻全身一颤,本能的去推开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谁知男人的手指挤入她的指缝将她按在床榻上。 可怜的小乳头被男人嘬得微微嫣红,硬硬地挺立起来。 追┆更┆前┇往: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马奶酒 “好热。”一声魅惑的低喃,男人直起身来,把衣服点一点一点褪下。 背部曲线结实分明,充满着男性特有的弧度,双臂隆起的腱子肉硬得跟石块儿一样,健硕的小腹下那根巨物正大大咧咧地对着自己的女人显拔它傲人的尺寸。 楚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昨夜便是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下体,难怪会这般疼痛。 小女郎殷红的下唇被贝齿咬出一道浅白,眼角还挂着几滴水莹的泪珠。 它长得好可怕。 尉迟汜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瞧去,随后轻笑一声:“想要吗?” 楚奻急忙摇头。 不要,太痛了,她受不了,想起那炙热滚烫的暴涨感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差点没给她吓哭。 昨夜是她的初次,尉迟汜并不打算要她,只是身体忍不住的想要占有着她,一靠近她就硬得不行。 他扯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嗓音略微沙哑低沉:“嗯,不要,过几天要。” … 当黑夜笼罩草原,年轻男女围绕着明亮的火把,无忧无虑的跳着舞,唱着歌,一片欢声笑语。 小女郎坐在草坪上,身披大氅,安静乖巧地坐在男人身边,低着头吃着盘中的羊肉。 男人贴心地替她将羊肉撕得细小,放在盘中供她享用,羊外皮薄脆,里面的肉鲜嫩香软,老少皆宜,且易消食。 二人的举止在外人看来,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令人羡煞。 这时,一位男君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头戴尖帽,兽皮短衣加上一条浅灰色合裆裤,脚踩皮革制靴子,那俊逸至极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痞笑:“你的女人?” 尉迟汜看了他一眼,回道:“嗯。” 此人名唤萧沧煜,中洲人士,二人的命运差不多,一个是被父母抛弃卖掉的孩子,一个则是在草原上流浪的孩子。 他们接受命运的安排,却未向艰难险阻的生活低头。 萧沧煜瞧了瞧一小颗正低着头吃肉的小女郎,又看了看大口喝酒吃肉的尉迟汜:“啧啧啧。”他一脸惋惜,自顾自摇了摇头:“好可怜。” 楚奻慢慢嚼着口中的肉,有些心不在焉;什么好可怜? 萧沧煜正想坐在楚奻的身边,尉迟汜眼疾手快将楚奻搂入自己的怀中。 “你…至于吗?” 尉迟汜喂楚奻喝了一口马奶酒,头也没抬的回道:“非常至于。” 这会儿楚奻刚好渴了,便把入口酸甜的马奶酒给喝了精光。 萧沧煜看着毫不知情的小女郎喝下那碗马奶酒,嘴角忍不住抽搐:“…” 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小女郎一眼,才抬眸问道:“你很闲?” “路过,马上就走。” 说罢,负手于身后便悠哉悠哉的走了,之后他好像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地,又倒退几步,他轻咳一声:“完事之后,记得回营,可汗有事和你私谈。” 楚奻被他们之间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她看了尉迟汜一眼,却刚好与他温柔的目光对视上。 尉迟汜薄唇微微扬起,将她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别在耳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楚奻道:“他是说我可怜吗?” 尉迟汜捏了捏她的小臀问道:“你觉得自己可怜吗?” 楚奻想了想,点点头,掷地有声道:“可怜。” 致歉信 由于工作原因,可能会晚更,大家记得回来看哦(?′?`?)*??*。 断更啥的,有可能加班晚,累了就更不了了,体谅一下,但是还是会尽全力的(? ??_??)?。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h “有多可怜?嗯?”男人低沉的尾音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魅惑,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馥郁。 很可怜,清白丢了,家也回不了,若是母亲长期得不到她的回信,也不知会忧心焦虑成什么样。 “你都不让我回家。”说着说着,眼眶蓦地红了起来,嗓音软软的,夹着细小的哭腔委屈道:“我想母亲了。” 尉迟汜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来,对楚奻说道:“我说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这里不是。”她的家,有山有水,那怕快入冬了,有时依旧暖和无比,不似这里,抬头便是望不着边际的草原,吹得刺骨的寒风,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真正的家人。 尉迟汜不怒,目光停留在她柔和的小脸上,大手缓缓地划过她的额头,描摹她的小脸轮廓,动作极轻极温柔,还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你们中原女子不是最在意清白的吗?你失身于我,就是我的人,必然得跟着我。” 此时此刻喧闹了一晚上的草原,在他一袭话语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安静,茫茫草原被无尽的夜色覆盖,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子,耳边只剩呼啸的冷风。 楚奻伸出小巧的粉舌干涩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声音淡淡的回道:“可她们都有叁书六礼。” “你也会有的。” 尉迟汜拦腰抱起楚奻脱离了草坪,回到了毡帐内,将她按在毡帐东边的墙上,低声细语地说道:“这个地方是你的,以后它会堆满你的所有物。” 说罢,解开她身上的大氅,从身后直接把她穿的长衫给撕裂成两半,两只大手团上她的乳峰揉搓着。 “不要!”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她不想,那生疼感,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男人蓦地含住小女郎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来回舔舐,他不知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粗壮的肉根在楚奻的腿心不停地磨蹭着,随后停在她的耳边重重的喘息着祈求道:“给我吧,我忍不住了。” 不等小女郎的答复,男人从上到下,吸舔过小女郎身上每一寸如幼儿般的肌肤。 “嗯~”楚奻急忙咬住自己的唇,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这种感觉简直…变得好奇怪。 男人一路辗转到高耸的软云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又是这触感,不知是不是酒劲在作祟,楚奻觉得这刺激感竟比白日还要来得凶猛。 激得脊梁骨都酥了,圆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玉指抓住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 尉迟汜稍停顿一会,将楚奻一边乳儿上的粉晕全数含进自己的口中。 “唔~嗯~”楚奻心里酥麻得厉害,娇吟一下子就从自己口中脱颖而出。 粉嫩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杏眸半睁半阖,细细地喘息着,许是被舔弄得久了,不知不觉竟有些渴了,她下意识地伸出粉舌舔了舔软唇,饱满的嘴唇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为诱人。 唤醒她的是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还有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 强劲地冲击,强大地力量,让楚奻浑身一颤,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她闭着眼,承受着男人温柔又缱绻的亲吻,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脖颈。 站着进入h 小肉穴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撑又胀又烫,它好似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往里头钻。 草原上的气温降得极低,凝霜悄悄地从天而降,打湿了草尖,人群渐渐散去。 … 毡帐内淤泥缠绵一片,一只娇弱的小兔正被大灰狼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男性的象征抽插着小兔窄小的肉穴,大灰狼将小白兔含住口中,来来回回地吞了又吐,小兔浑身沾满大灰狼的唾液,整个人湿漉漉的,好不容易从嘴里漏出点声儿来,谁知是那撞得弱不成声的娇吟声。 男人离开她柔软的小唇,轻唤道:“小儿…” 身前的小人儿挂在男人身上,原本灵动的杏眸彼时变得妩媚又迷离,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那娇嫩的小脸儿醉酒后更添迷醉般的酡红。 这副诱人的模样,更让男人俊眸里压抑不住体内的兴奋、贪婪和掠夺。 “唔~哈~”巨根深深挺入,二人的空虚再一次得到实实在在的填满。 细嫩地穴肉里一收一吸,紧紧咬住男人狰狞的粗根,她的双腿被分开在他有力的手腕上,然,这细白的手腕只能牢牢地攀住他的脖颈。 尉迟汜的双手托住她圆润的小臀,那胸前丰盈的两团雪白的乳肉被他撞得上下跳动,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目光邪肆,将一团乳晕一起含入口中,舌尖一圈一圈地围绕乳晕打转,舔咬着,用牙齿扯高那已充红地乳尖。 “唔~别咬。” ‘啪啪啪’楚奻的小臀撞在尉迟汜的腿部上,水声带着粘液来回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嗯哈~慢些。”她轻颤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他猛烈地撞击,长睫早已不自觉地寖湿。 “嗯~嗯嗯~”尉迟汜再一次探入她的口中,把她的小舌带出来,蜷绕,挑逗,含吸,津液大股大股地从嘴边滑落。 幼滑的肌肤因动情而染上一层粉色,穴口和乳晕皆呈充血状态,肉屄内被肉棒鼓起的青筋摩抽插着。 尉迟汜捏着她的臀肉,把肉棒慢慢地从她水渍莹莹地肉穴内抽了出来,在一挺腰身,把小臀重重往回推,自己粗硬的肉根也迎了上去,在狠狠的抵往深处那条敏感的细缝里去。 他将楚奻一条腿放了下来,一条腿还挂在他的手肘上,身下的动作还在继续,一手搂着小人儿的细腰,不急不躁的进行浅出深插。 一手摸着她身下那颗突起来的嫩红肉粒,快速打圈似地滑动,耸动地动作也开始快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相撞地声音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味儿。 小女郎仰起了头,迷乱的欲眸,潮红的面颊,口中娇喘连连。 “哈~嗯~嗯~郎君~别撞那么深。”娇吟夹着细弱的哭腔,对尉迟汜而言足矣要命。 尉迟汜双眸一暗,单手猛地掐紧她的细腰,撞击更加用力,肉棒更加膨胀。 “郎君~嗯嗯~哈~我不行了。”楚奻被撞得既舒爽又疼,穴屄内死死吸紧那根滚烫的肉棒。 尉迟汜深邃的黑眸凝视着这张满是潮情的小脸,诱哄道:“小儿乖,叫我阿汜。”—— 更┆多┆书┇本:w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战事。 楚奻闭着双眼摇头道:“呜呜,不要。” “确定不要?” 在尉迟汜猛烈地撞击下,楚奻不知被压迫叫了多少声阿汜。 最后楚奻全身软在尉迟汜地怀中,浓浓的精液全数丢入她的穴内。 直至深夜,二人方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以浑身是汗。 … 一夜过后,楚奻得知,强迫自己留下来的男人叫尉迟汜,是鲜卑族其中一个部落的主将。 他已经走了几天了,听阿布扎说他们又去打仗了,阿布扎还叹气道;也不知这次能打多久,何时能回来… “楚阿姐。”帐外响起一声甜美的呼唤声,如刚出谷的黄鹂鸟在宽阔的大草原上突显得更清脆、悠远。 楚奻正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绣着亵衣,阿布扎便过来找她了。 许是怕楚奻一个人无聊,尉迟汜特意让阿布扎这几日过来相陪。 听到阿布扎的声音,楚奻急道:“快些进来,外头冷。” 阿布扎的性子和楚奻大大相反,阿布扎性格开朗大方,楚奻内敛含蓄,两人在一起时,长长是阿布扎在说话,楚奻则安安静静绣着什,听着她说话。 阿布扎掀开帐帷,便听她银铃般的笑着说:“还是阿姐屋里头暖和。” 她穿着一身厚实的兽制棉服,哈着气,坐到床边,刚过十二的阿布扎小脸圆圆胖胖的,白嫩的面颊上时常印着两抹红,那双蓝色的眼瞳,幽深如海,却不失那番调皮烂漫的神态。 两人坐在床榻上,阿布扎便拉着楚奻的手,高兴道:“尉迟主将又打了胜仗,听族长说这次不用多久就回来了!想来阿姐不必每日呆在屋里头了。” 楚奻故作微笑,低下了头去,忙制手中之物。 “尉迟主将可真厉害,待我长大了!也要如他一般,上阵杀敌!成为族里的英雄!”阿布扎的眼里含着坚定地目光说道。 楚奻抬起头来问道:“你很崇拜他?” 阿布扎顿时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楚奻果断回道:“当然!阿姐,尉迟主将可厉害了。” 阿布扎便络绎不绝地说起尉迟汜的英雄事迹。 … “是不是很厉害?”在阿布扎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楚奻轻轻说了句:“厉害。” 她虽未见过战场是何模样,但光凭想象,便觉得在那种环境下,他一定很艰难、凶险。 寒冬腊月,他竟一人孤身潜入敌营,放走了敌人用来维持生命的必需食物,来赢得这场以少胜多的战事。 “还有很多呢!以后阿姐定有机会见到尉迟主将驰骋沙场的样子!” 楚奻淡然一笑,那轻扬的唇角近乎凄美。 她已经见过了,那如神祗般降临,骑着高头大马从悠长的道路上而来的男人。 和煦暖阳下,他的五官渐渐清晰,一双细长尾翘的丹凤眼,微抿的唇薄淡粉,显得整个人都那么温润如玉… 这时,帷幕被掀开,一位拄着拐杖的媪妪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食盒,阿布扎急忙上去搀扶住,也不知二人再说些什么,只见阿布扎的面颊愈来愈红。 楚奻眼眶微微一红,鼻腔泛起酸水,咬着唇角继续手中的针线活。 媪妪坐了下来,将一碗熬得发白的汤从食盒里拿了出来,放在长几上,紧接着便是清炖的羊肉配上一碗米饭。 无h 老媪妪来到楚奻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嘴里唧唧哇哇的和她说这些什么。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楚奻知晓媪妪想表达什么。 她抬头,眼尾微微还有些泛红,随后点了点头,下了榻。 “那楚阿姐你先吃,我先回去,明日在来陪你。” “好。” 阿布扎与媪妪走后,楚奻草草寥寥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她放下手中的木勺,拿过一件单薄的大氅披在身上,玉指挑开帐帷,一股强劲的冷风袭来,楚奻急忙拉拢身上的氅子,用手中地锦帕捂着唇轻咳上一小阵。 “阿姐!你怎么出来了!”说罢,阿布扎解下自己的狐衾大氅披在楚奻身上。 小女郎未说话,两片粉唇微微抿动,杏眸里蓄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带着回忆之色极目远望,却只能看见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 荆洲,南衡县衙。 “人海茫茫,二位这是让我们去哪儿去找啊!”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着正气禀然的官服,此刻正一脸为难,而他身旁的江姬则捂着唇,无声而泣,手中的绣帕几乎被泪水浸透。 江姬身边的楚父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他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安抚道:“莫要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边,我已托人打过招呼,他们会一同帮忙寻找的。” “夫君那里晓得一个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险,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盼着这罪都过给妾一人。” 言罢,将头靠入楚父怀中,终是压抑不住,放声大哭,还抽泣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声声责怪自己。 楚父拍着江姬的后背,深深叹了一口气:“会找到的。” 一定会的。 … 夜晚,寒风瑟瑟,将士们支起火架围成一团,嘻嘻闹闹地开着玩笑。 灯光昏暗的帐营内,身材彪悍高大的巴赫兴禀道:“主将这次围剿了两个小分部,其中一个分部选择投入了咱们,另外一个分部则誓死不从。” “呵…” 一声轻笑,男人的手肘撑在案几上,修长的食指曲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细细摩擦着唇角。 “兄弟们素了许久,若是有看得上的,带回去,能生儿育女也是好的。” “多谢主将!”巴赫兴似乎有意提高嗓门兴奋大声说道。 “先下去吧。”尉迟汜指尖缱绻贪婪的抚摸着画中的小女郎。 萧沧煜坐在一旁啧啧两声:“你说要是你屋里的小娇娘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你猜。”男人挑眉,嘴角漾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萧沧煜打了个冷颤,双臂抱着相互搓了搓,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猜了。”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屋外,巴赫兴兴致冲冲的对着将士们道:“兄弟们!主将说了!那些个未投的,现在他们的娘们儿都归咱们了!” “哟呵!主将威武!”随后他们又纷纷嚷嚷乱作一团,女郎较少,他们不可能为了女人破坏彼此的友谊。 商量下,最后变成了一个女郎提供给几人享用。 以上是修改 楚奻闭着双眼摇头道:“呜呜,不要。” “确定不要?” 在尉迟汜猛烈地撞击下,楚奻不知被压迫叫了多少声景尧。 最后楚奻全身软在尉迟汜地怀中,浓浓的精液全数丢入她的穴内,小穴乖乖吞下浓精。 直至深夜,二人方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时以浑身是汗。 尉迟汜才胡乱套上衣袍,往大营去。 … 大帐外。 “唔~啊啊啊!”夜深人静,女子放浪的娇吟声充斥着整个草原,听得人浑身火烧火燎。 守在帐帷外的亲兵似乎已经习惯,他弓着身,试探性地问道:“外头寒,要不?主将进去?” 尉迟汜摆了摆手,正色道:“不必。” 帐内,那年轻男子刚从女子的菊穴退出,便站在她的旁边,黝黑的巨根直挺挺地戳了戳她欲粉粉的小脸。 女子媚眼细勾,娇喘着气,看着那巨大的粗棍混合着白浊的粘液,随后暧昧一笑,又把插在小穴口的白发老翁放倒在床榻上,用菊穴坐在他的肉根上。 小嘴儿则含住年轻男子的肉棒,用小舌在肉根的圆孔上打转,吸舔着两人交合的淫液,顺着淫液吸嗦着那硕大的囊袋,浅浅的含抽着他黝黑色的肉棒。 “唔…唔唔唔~嗯啊~” 年轻男子受不了女子的挑拨,直接按住她的头深深抽进她的喉咙。 丰盈的乳肉上下跳动着,后穴紧紧吸住白发老翁的肉棒。 扑哧扑哧的干穴声掺杂着淫糜的气味,让平时庄严肃穆的大营变得秽乱不堪。 两个男人在娇怜的女子身体里进行狂野的交合,女子被塞着的小嘴无法浪叫,两个男人埋头苦干,默不作声。 良久。 女子才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了来,她的双腿姿势颤颤巍巍地步行着,亲兵替她掀开帐帷,那女子似柔弱无骨身子向前倾去。 尉迟汜眉心一皱,侧身而让。 却让他身后另一个兵卫接住。 女子轻启红唇,双手攀在兵卫的胸膛上,发出娇滴滴地嗓音道:“多谢阿哥。” 兵卫一脸厌恶,松开她后,在自己衣服上做出擦拭的动作。 女子回头,只给她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 她的眸色一黯,迷离的目光似乎荡起一片水色。 … 深夜,床榻上的小人儿猛然从梦中惊醒,鼻翼急促地喘息着,额上密汗涔涔,连后背也冒出一层薄汗。 她无力地缓缓坐了起来,紧接着蜷缩起瘦弱的身子,通红地眼里噙满泪水,目光可怜而无助。 母亲—— 她在心里默默唤道。 “怎么醒了?”男人从她身边起来,沙哑的嗓音带着未清醒的睡意。 楚奻摇头。 “是不是不舒服?” 面对男人的关心之意,楚奻选择无动于衷。 男人似乎想起什么,也不想和她耗下去,钳住她的细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须臾的沉寂后。 男人冰凉地薄唇在她温热滑嫩的脖颈和耳垂上来回流连,随后轻柔低哑的说道:“忘掉哪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管你以前生活得有多幸福,快乐。 但…从今后起,你的身边只能有我,也只能有我。 小女郎面有愠色,咬牙强忍着内心的不甘。 “所以,你要学会适应我,适应这里的一切。”强制、霸道,不容分说得语气,这让她敢反抗吗? 肯定是不敢的。 茫茫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连方向都分不清,从何谈起去说逃。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这样娇小玲珑的身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久久得不到小女郎的回答,却感受到一阵来自怀中的轻颤。 男人狭长尾扬的眼眸微眯,捏着楚奻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迟缓低沉的嗓音再次道来:“明白吗?嗯?” 语气轻柔,却带着十分危险的意味。 沉寂良久,楚奻才点点头:“嗯。” 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真乖,奖励你吃好吃的。” 他扶起她的细腰,让楚奻嫩红的小穴对准炙热硬硕的肉柱一点一点吞下去。 全数没入后,楚奻发出难受的呻吟,泛红的眼角还渗出了点点泪珠。 以上为修改内容 ----------- “疼?”尉迟汜宽厚地双手沿着小女郎曲线优美的后背下滑,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慢慢往下压:“一会儿便会很舒服。” 随后,帮着她开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 “别…别这样。”小女郎急得快哭了,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轻吻在她甜软的小唇上,由蜻蜓点水在到狂野的掠夺, 肉棒趁机往深处顶去:“唔!唔~” 男人紧紧抱住小女郎柔软馥郁的身子,忘我地深吻着。 少顷,他开始加快健腰的动作,掐着小女郎的小腰提起再重重按下去。 “嗯~唔,郎君——不要了~” 见男人离开软唇,那不规律的娇喘声由口中泄出。 玉乳被撞得上下晃动,粉红小巧地乳粒在他胸口处磨蹭起伏,引得全身酥软麻。 尉迟汜轻笑,薄唇贴着她白腻的脸颊,温柔地、缱绻地,啄去她眼角的泪水,带着满足笑意,在她耳畔暗哑呢喃:“瞧瞧它可比你乖多了,在大在粗它都能吃下。” 男人的呼吸在狂野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肉壁死死箍粗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健硕的腰腹和小女郎的小腹来回合在一起。 浓密的阴毛和稀疏的毛发形成对比,隐隐可见小女郎柔软的小腹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鼓一收。 “呜呜呜,郎君,我疼。” 他对她的求饶恍若未闻,狠狠地寸寸噬进,每一次都深深的挺进她.占有她。 她温滑窄小地嫩穴,就像一个致命的漩涡,将他牢牢吸附其中,让他忍不住从中弥足深陷,不忍放手。 小女郎浑身发软,提不上一丝力气,这几日被他强制欢爱,也知反抗讨不到好果子吃,只能任凭某人随意摆弄,慢慢地那娇声的呻吟几乎变得弱不可闻。 …… 较场。 “哈。” “嘿。” 黎明的曙光揭去熹微的轻纱,数百名手拿长枪的士兵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校场上,精神振奋、嗓音响亮有力,有秩序的操练着。 “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悠着点吗?就那小身板,能天天承受你?” 校场上站着两位容貌出众的男君,其中一位长得较为魁梧的男君以一副浪荡的模样同他身旁另一身着一袭浅青衣的男君说着话。 男君不疾不缓的回道:“与其担心我的女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想必用不了多久,你的老底便会被他们扒个精光。” 他的身份么? 萧沧煜脸上的笑意渐失,淡淡道:“呵…我孑然一身,烂命一条,还怕有人赶过来追杀么?” 回首往事,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悲痛,难抑深埋几十年地满腔怒火更是意难平静。 那一场雨夜的屠杀,就犹如他做的一场噩梦,梦醒了,他还活着,可脑中总是不自觉闪过那些血腥的画面,和惨死之人。 幼时他还能咬牙坚持自己因为什么而活下去的理由,可之后的十多年来,报仇这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那些人若是还不肯放过他,他还会在意自己的死活吗? 那双悲凉黯然的眸子被尉迟汜看在眼中,沉默了一会儿,尉迟汜便转身离去。 … 楚奻醒后,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草坪上,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人她也不知,直到一件温热带着淡淡皂角香味儿的大氅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回神。 女郎回神,但似乎是知道身后人是谁,那娇小的身躯稍稍僵硬一顿,很快又放松下来。 男君双眸狭长,瞳仁漆黑眼窝深邃,一副儒生的相貌,神色温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意态闲散望着远处道:“这里到春天的时候大片花海迎春,很美,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他的皮肤白皙,周身整洁而利落,言谈雅致斯文,只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凌厉,自有不怒而威之相。 也只有在看着身边的小女郎时才会流露出那温柔的目光。 然,小女郎的心思完全没在他说的话上,静静的,目光打量着远处那只受了伤的小兔子,看着它的一举一动,都莫名的好像自己。 步苔幽砌,嫩绿无痕 那是一双美得极致的杏眸,她的眸瞳不像一般女郎那般黑白分明,而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泽,朦朦胧胧,有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亦是如此。 尉迟汜走了过去,把那只受伤的兔子耳朵提了起来。 小兔子的身体激烈的动了一下,但只是一会,它便停下反抗。 “它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尉迟汜一边解释,一边把兔子放在楚奻身前。 楚奻想去抚摸兔子,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那它还能活下来吗?” 尉迟汜蹲了下来握住楚奻的手,从一双又长又薄的耳朵,再到柔软得像一团绒毛的身体慢慢抚摸:“若是奻儿好好照顾它,或许还能活下来,若你不想,那它,便只有等死。” 话里有话,楚奻有些气愤,抱起兔子起身就往回走,走后,她身后的男君则微微扬起唇角,看着那抹窈窕的小身影离他越来越远时,他才不急不慢追赶上去。 这几日,草原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夹着小雪,外头阴暗又潮湿,楚奻是不能出帐外的,只能待在帐内做着些没意义的事,这一做便是一整日。 这时一团雪白在她的脚边蹦来蹦去,楚奻嘴角弯了弯,把它抱在自己的腿上。 “怎的?还没吃饱吗?”她问道,一下一下,从它又长又薄,便是连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耳朵,抚摸到它柔软得像一团棉絮的毛发上。 这是尉迟汜新送她的,那只中了毒的小兔子,活过来了,却又被他送走了。 理由便是,它是公的。 尉迟汜掀开帐帷,带着一身寒冷之气走了来。 餍足的眸光落在女郎身上,便见美人灰衣罩体,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簪子挽成一个松散的团子,只要将那根簪子轻轻一抽出来,柔顺的青丝必能散落下来。 那双纤纤小巧的玉足如春日的桃花,白中透着一抹粉,许是瞧见他来,那双玉足的主人急忙将它躲了起来。 “呵…”一双狭长,眼尾绯色上挑妖冶的眸子微微眯起。 这一身轻笑,吓得楚奻惴惴不安,把兔子放到地上,直到男君将大氅挂了起来,走近她,她才主动开口问道:“郎君今日回来得真早,食过饭了吗?” 小女郎说话的声音又小、又软,就如她这个人一般,娇小、柔软,生来就应该放在男人掌心疼爱的。 “嗯,你呢?食过了吗?” “老媪妪方才才走的。”她全身绷紧,放在腿侧的小手慢慢蜷了起来。 尉迟汜坐了下来,醇厚低哑的微喘声,慢慢涌入耳道:“乖乖,多吃些,才能为我生儿育女。” 他的手趁机滑入被褥中,准确无误的握住那玉足。 “哪哪儿都小,唯独这对乳胸,大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男君轻佻的话语惹得小女郎又羞又怒,咬唇闷不做声。 “怎么办,每次靠近你,我都忍不住想要你。”男君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耳垂。 “不要!郎君,不行。”她急忙阻止他,却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指尖已经进入体内。 现在…现在还是白日,他怎么可以,外面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人走路的声音。 “不要这样!” 小人儿的眼眶顿时变得湿漉漉的,杏眸中带着恐慌,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惊慌得到处乱窜,浓密的长睫上挂起泪珠。 他的眸色转深,低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魅惑:“小儿呀~你有没有发现,只要你每次用那种眼神看我,都会被我肏得很惨。” 他用拇指按住她中间部位,惹得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起来,一股热液划出体内,沾在了他的指尖上。 她哭道:“坏蛋,坏蛋…呜呜呜还说会好好待我。” … 荆洲,南衡县衙。 “人海茫茫,二位这是让我们上哪儿给你们找去啊!”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着正气禀然的官服,此刻的他露出满脸为难的表情,而他身旁的江姬则捂着唇,无声而泣,手中的绣帕几乎被泪水浸透。 楚父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还望县官鼎力相助,届时需要什么,我们楚家定竭尽全力奉上。” 从县衙出来后,他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膀道:“莫要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边,我已托人打过招呼,他们会一同帮忙寻找的。” 江姬将头靠入楚父怀中,终是压抑不住,放声大哭,还抽泣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声声责备上自己:“夫君那里晓得一个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险,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盼着这罪都过给妾一人。” 修 那双悲凉黯然的眸子被尉迟汜看在眼中,他沉默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 … 楚奻醒后,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草坪上,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人她也不知,直到一件温热带着淡淡皂角香味儿的大氅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回神。 女郎回神,但似乎是知道身后人是谁,那娇小的身躯稍稍僵硬一顿,很快又放松下来。 男君双眸狭长,瞳仁漆黑眼窝深邃,一副儒生的相貌,神色温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意态闲散望着远处道:“这里到春天的时候大片花海迎春,很美,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他的皮肤白皙,周身整洁而利落,言谈雅致斯文,只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凌厉,自有不怒而威之相。 也只有在看着身边的小女郎时才会流露出那温柔的目光。 然,小女郎的心思完全没在他说的话上,静静的,目光打量着远处那只受了伤的小兔子,看着它的一举一动,都莫名的好像自己。 那是一双美得极致的杏眸,她的眸瞳不像一般女郎那般黑白分明,而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泽,朦朦胧胧,有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亦是如此。 尉迟汜走了过去,把那只受伤的兔子耳朵提了起来。 小兔子的身体激烈的动了一下,但只是一会,它便停下反抗。 “它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尉迟汜一边解释,一边把兔子放在楚奻身前。 楚奻想去抚摸兔子,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那它还能活下来吗?” 尉迟汜蹲了下来握住楚奻的手,从一双又长又薄的耳朵,再到柔软得像一团绒毛的身体慢慢抚摸:“若是奻儿好好照顾它,或者还能活下来,若你不想,那它,便只有等死。” 话里有话,楚奻气愤的抱起兔子起身就走,走后,身后的男君微微扬起薄唇,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那窈窕的小身影离他越来越远,他才不急不慢追赶上去。 几日后,草原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夹着小雪,外头阴暗又潮湿,楚奻是不能出帐外的,只能待在帐内做着些没意义的事,这一做便是一整日。 这时一团雪白在她的脚边蹦来蹦去,楚奻嘴角弯了弯,把它抱在自己的腿上。 “怎的?还没吃饱吗?”她问道,一下一下,从它又长又薄,便是连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耳朵,抚摸到它柔软得像一团棉絮的毛发上。 这是尉迟汜新送她的,那只中了毒的小兔子,活过来了,却又被他送走了。 理由便是,它是公的。 尉迟汜掀开帐帷,带着一身寒冷之气走了来。 餍足的眸光落在女郎身上,便见美人灰衣罩体,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簪子挽成一个松散的团子,只要将那根簪子轻轻一抽出来,柔顺的青丝必能散落下来。 那双纤纤小巧的玉足如春日的桃花,白中透着一抹粉,许是瞧见他来,那双玉足的主人急忙将它躲了起来。 “呵…”一双狭长,眼尾绯色上挑妖冶的眸子微微眯起。 这一身轻笑,吓得楚奻惴惴不安,她把兔子放下,男君将大氅挂了起来,走近她,她主动开口问道:“郎君今日回来得真早,食过饭了吗?” 小女郎说话的声音又小、又软,就如她这个人一般,娇小、柔软,生来就应该放在男人掌心疼爱的。 长眉若柳 “嗯,你呢?食过了吗?” “老媪妪方才才走的。”她全身绷紧,放在腿侧的小手慢慢蜷了起来。 男君醇厚低哑的微喘声,慢慢涌入耳道:“乖乖,多吃些,才能为我生儿育女。” 他的手趁机滑入被褥中,准确无误的握住那玉足。 “哪哪儿都小,唯独这对乳胸,大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男君轻佻的话语惹得小女郎又羞又怒,她只能咬唇闷不做声。 “怎么办,每次靠近你,我都忍不住想要你。”男君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耳垂。 “不要!郎君,不行。”她急忙阻止他,却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指尖已经进入体内。 现在…现在还是白日,他怎么可以,外面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人走路的声音。 “不要这样!” 小人儿的眼眶顿时变得湿漉漉的,杏眸中带着恐慌,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惊慌得到处乱窜,浓密的长睫上挂起泪珠。 他的眸色转深,低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魅惑:“小儿呀~你有没有发现,只要你每次用那种眼神看我,都会被我肏得很惨。” “呜~嗯啊~”他用拇指按住她的中间部位,捻起小肉粒,像捻一个珍珠一样,轻轻旋转,通过环形动作摩擦那颗嫩粉的小肉粒,惹得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唔~停手!呵哈~”随着一声颤抖的尖叫,一股热液划出体内,沾在了他的指尖上。 软柔的身子倒在他的胸前,任她低泣着哭道:“坏蛋,坏蛋…呜呜呜还说会好好待我。” … 荆洲,南衡县衙。 “人海茫茫,二位这是让我们上哪儿给你们找去啊!”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着正气禀然的官服,此刻的他露出满脸为难的表情,而他身旁的江姬则捂着唇,无声而泣,手中的绣帕几乎被泪水浸透。 楚父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还望县官鼎力相助,届时需要什么,我们楚家定竭尽全力奉上。” 从县衙出来后,他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膀道:“莫要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边,我已托人打过招呼,他们会一同帮忙寻找的。” 江姬将头靠入楚父怀中,终是压抑不住,放声大哭,还抽泣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声声责备上自己:“夫君那里晓得一个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险,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盼着这罪都过给妾一人。” 楚父拍着江姬的后背,深深叹了一口气:“会找到的。” 一定会的。 … 马车帏幔被玉指挑开,少许的雨丝夹着小雪打落进来,她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静静地享受着细雨穿过她的指缝。 这让她郁闷许久的心情晴朗了许多。 尉迟汜俊眉忽而一蹙,将楚奻的小手给捉了回来,用自己的锦帕擦拭着她手上的水滴。 他道:“身子不好,就别贪玩。” 楚奻的视线落在彼此交握的手上,他掌心的温度比她的肌肤略高,指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 就在今日,这双干净又漂亮的手在她体内不停的用指尖扰乱她,挑逗她,让她身体产生阵阵痉挛,喷洒他一手,最后他将那些晶莹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舔舐得干干净净。 想起这儿,楚奻低下头去,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心里实在臊得不行。 擦拭干后楚奻本能地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并道:“谢谢。” “嗯。”他漫不经心底看了楚奻一眼,拿起她拭过雨滴的锦帕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起来。 真香,那怕是身下流出的水也一样。 … 喧哗热闹的都城中酒肆茶楼遍布,各行各业的店铺开设两边,路边浓郁的茶香和小食在空中弥漫开来。 一位麻衣货郎举着一根木棍,草秸上面插满了一串串晶莹鲜亮的糖葫芦,他边走边用自己特殊的口音吆喝着:“糖葫芦,糖葫芦。” 当货郎扛着插满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从楚奻身边路过时,那双清澈渴望的眸子一直停留在上面。 “等一下。”尉迟汜突然叫道。 楚奻从糖葫芦上收回目光,悄悄看了尉迟汜一眼,只见他扬起眉毛也在看着她。 楚奻羞涩的扭开头去。 心里晓得他大概是知晓她心中所想。 “诶,诶。”货郎将木棍举直道:“客人您要几串?” “两串。” “好嘞!”货郎摘下其中最大的两串正要递给那位俊美温雅的郎君时,只听他道:“拿着。” 货郎看了他身旁的女郎一眼,恍然一笑:“夫人且拿好。” 楚奻并未犹豫,也不矫情,货郎递过来,她便接住。 人群熙熙攘攘,但他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可能是长期握剑导致他的手心留下一些老茧子,却也因这原因,能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楚奻埋头吃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上面裹着的糖衣十分厚实,看起来晶莹剔透,咬下去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奻儿从未吃过吗?”他问。 楚奻有些羞怯的点点头:“ 我幼时身子不好,母亲从不让我接触这些属凉之物。” 她记得有一次兄长读书回来时偷偷给她带了一串,之后竟被母亲发现,害得兄长被罚了好大一会儿。 “原是如是。” 尉迟汜拉着楚奻走了不多远,便带着她进入一家酒楼,替她叫了几个小菜,并嘱咐她让她待在这里等他,不要想着离开。 而后自己则出去了。 不多久店家将菜依次送入房内,诱人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卧房,但楚奻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小粥,用筷子翻了几下菜,就再也没吃下什么。 她来到窗棂边,看着街道上的路人形色各异,高楼巍峨,她知道,这里是属于中洲边境,如果——现在逃走的话,是不是有机会? 楚奻转身往门口跑去,可正当她摸到房门时,浑身突然提不上一丝力气,头,甚至还一阵阵发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楚奻晃了晃脑袋,她实在扛不住‘咚’的一声,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 叽叽叽—— 房檐下,只见一背影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逗趣儿自个儿的爱鸟。 这鸟的体型较小,除了几根长长的尾翅呈现棕红色,其余的羽毛都是黑色,细长的嘴壳就像一把尖利的匕首,锋利的脚爪牢牢抓紧晒杠。 “稀客呀~”他的嗓音与大多男子不同,语速慢,还隐隐带着几分阴柔。 他放下手中逗鸟的羽毛,转身看着正坐的男君道:“景尧,你不该来的。” 这是一位长相极柔的郎君,他头戴一顶鹊尾冠,眉心一点朱砂痣身穿一袭白衣缓缓走向那案几前。 修长的指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轻嘬一口,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习惯性的上挑起来。 受伤 “自是有事来办。” 薛谨眉心一皱:“景尧,我不想与你为敌。” 为敌? 尉迟汜放下茶盏,嘴角勾起一抹轻描淡写的笑意,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目光久久停留在他身上。 狼是一种擅于隐忍的动物,薛谨便是一只暗藏深处的豺狼,它总是默默的蛰伏等待猎物经过,然后一击毙命。 但尉迟汜也不逊色,他有着出色的谋略和狠辣的手段,不动则已,出手必惊人! 薛谨与尉迟汜是一路货色,他不敢放松对尉迟汜的警惕,也不敢轻易挑衅尉迟汜。 但尉迟汜却不好说。 院中的树上传出一阵颤动,一道刺眼的白光从空中闪过,白光正好映射在尉迟汜的双眼上,尉迟汜抬起手臂挡住白光,身形一闪,从席垫上腾空而起,在空中旋一圈后脚尖落在外墙上。 蒙面黑衣人依次从藏身的地方跳了出,将他团团围住。 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郎君摇着扇子从房中走了出来:“尉迟主将,许久不见,上次一别以有四年’他合起手中的扇子,狡黠一笑又道:‘听闻向来洁身自好的尉迟主将最近得了一女,夜夜疼爱有佳…” “唔!唔!”楚奻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被几名侍女押到尉迟汜跟前。 她嘴里被堵得死死的,只能含泪看着尉迟汜。 杜阚走近楚奻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划到下颌线:“啧啧啧,尉迟主将真会享受,瞧瞧这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 又在楚奻身上嗅来嗅去:“真是——美妙啊!” 楚奻歪过头去,强忍胃里的翻腾,这人身上的味道实在让人恶心,反斥。 尉迟汜收敛的眉心,眼眸幽暗,趁其不备主动出击。 杜阚回头,阴冷一笑,挥手道:“放箭!” 尉迟汜全力扑过去,撞开杜阚,用身躯护住楚奻,带着她一起跳入院中的水榭内。 “下去!搜!” *** 待两人爬上岸时,浑身已经湿透,楚奻正要起身,尉迟汜却突然按住她的肩膀。 “郎…唔?” 这个吻比平时更温柔,他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轻轻的覆在她小巧的唇形上。 疼惜的抚摸上她的脸庞,闭上了眼睛说道:“还好,你没事。” 说完,他的嘴角渗出了一抹鲜红的血迹,额头有细细的冷汗渗出,整个人顿时苍白无色的靠在楚奻的肩上。 “郎君?郎君!” 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水在地面上快速扩张。 楚奻这才发现原来他身上不止一处受了重伤。 现以入冬,寒冷的风吹得刺骨,在加上在水里泡了许久,早已没有过多的体力去支撑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君。 楚奻扶着尉迟汜,走了半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林中,反而过多的消耗体力就连她自己都难以站稳。 还好尉迟汜并未真正的昏迷过去,他艰难的睁开眼,有气无力道:“在前面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郎君,若是你身上的伤不早点儿医治,可能加重伤势的。” 尉迟汜只是笑笑,以前在外行军打仗什么重伤没受过,那怕很久没有上过战场了,可这一点儿小伤还不足以让他难以承受。 越走越深远时,林间变得闷热而不堪,这些形如百年的老树,渗透丝丝缕缕孱弱的光线,斑驳一地,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阵阵浓郁的枯叶和泥土腐败的气味,地上的杂草长过两人的膝盖,只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高处鸣叫得凄厉,让整片树林充斥着阴森。 楚奻呼吸微喘,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脸颊两旁.她问道:“郎君,你是不是记错了,怎的越走越偏僻?” “再往前一点儿,便到了。” 莫约半柱香的时辰,楚奻才找到那个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山洞,不过里面的陈设众多,像是曾经有人住过一般,但陈设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又像是那人许久未归的模样。 逃 “郎君说的便是这里吗?” “嗯,进去吧。” 进入石洞中,楚奻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尉迟汜摸了摸她的手,又试了试她的额头。 最后才松了口气:“一会儿生火给你暖一下。” 楚奻将尉迟汜扶坐在一张宽大的石榻上,才直起身来擦拭自己脸上的秽物。 那素净的小脸上早已狼狈不堪。 “害怕吗?” 楚奻一愣,随后点点头,在没有看到他的时候固然害怕,可是当看见他时心里便放下了那焦躁不安的心。 尉迟汜拉着楚奻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有些愧疚,没有想到会让她有担惊受怕的一天,他知道部落里出了内奸却没想到那人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男人之间的较量会扯到一个女人身上去,实在不像薛谨所为。 楚奻依在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好暖、好安全,就连楚奻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起了依赖心。 尉迟汜轻轻地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小女郎却突然从他腿站了起来:“郎君你的伤!” 尉迟汜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伤:“替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嗯。”楚奻蹑手蹑脚地一点点替他解开衣服,褪到一半时,那血肉与衣布早已凝固在一起,如果用蛮力去把衣服撕开的话,伤口也会裂开的。 尉迟汜往后看了一眼,拧着眉的小女郎咬着唇瓣,一副很难抉择的模样,她的美不是一眼会让人很惊艳的那种,但她本身就带着一种温婉的气质,在加上小家碧玉的容貌,会让你本就暴戾的心变得安静,温馨:“你去把那边那个木匣拿过来。” “郎君是要用剪子绞开衣服吗?”楚奻低着头拿着木匣在里面翻找,还未走到石榻边,只听‘刺啦’一声,尉迟汜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郎君!”楚奻心头顿时一紧,脸上挂满了担忧,抱着木匣跑了过去。 “嘘~别怕,过来给我上药。” 楚奻红着眼,急忙将木匣放在石榻上,尉迟汜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粉递给她:“这个。” 她打开一看,眉心微蹙,略带愁容道:“就这么一点吗?”半瓶都没有,他伤得那么重,如何止血。 他却淡然的笑了笑,对她勾了勾手,楚奻弯下腰去,他便吻在她那张精巧的小嘴上,手掌一捏她圆润挺拔的乳肉:“唔。” 楚奻吃痛一声离开他的唇瓣却又被他含住,舌头顺势伸入她的口中,扰动她温暖的小舌尖。 鼻腔流连着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成年男君少有的清醇气息。 一吻结束后,小女郎红唇微张,艰涩的开口道:“郎君。” 饱满的唇瓣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加诱人,尉迟汜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 他眸色微深,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这样……还会不会把你的男人看得太弱,嗯~” 楚奻有些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小脸儿滚烫得不行。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想着这事儿。 即是药粉不够,那便撒在伤口大的地方,再用白布包扎好即可。 楚奻替他包扎时,发现他的后背有很多的伤,旧的、新的、深的、浅的。 就连手臂上也有,那是齿印,很大的一个牙齿印,或许只有野兽才会留下的,他之前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世界的。 她不知不觉的轻轻抚摸上那块伤疤,柔声问道:“郎君,这是什么时候咬的。” “唔?大概五岁那会儿吧。” “那郎君当时一定被吓坏了吧。”才五岁便遭遇这番,想想自己五岁那会儿,还在母亲的怀里抱着。 过去。 “没有,那会儿忙着逃命,并未顾及这么多。” “你的家人呢?” 尉迟汜向后转身去,正对着楚奻,拉过她的手,抚摸上自己胸膛上的那一块疤。 “奻儿想了解我的过去吗?” 楚奻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他温玉的笑很温暖,眼神充满柔情,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我的母亲和你一样是个温柔善意的女人……” 只可惜,红颜薄命。 尉迟汜记得,他的母亲是鲜卑人,父亲是中洲人,两个不同的种族也注定了他们相爱的结局有多悲惨。 那天晋城中的雪下得很大,而他的母亲带着他一路上期盼已久的妹妹孤零零的躺在鲜红的血泊中。 他那父亲骑着马,背对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反而是他新娶的女人,竟然让舆夫抬着花轿,趟过他母亲的血水,一步一步走入婚堂。 那一年他只有五岁,为了躲避那个女人的追杀,他不仅每日过得提心吊胆,还要东躲西藏,最后他才逃回到他们原来生活过的地方。 林子深处有很多野兽,每一种都是能置人于死地的那种,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在白日出去找吃的,天还未黑便要躲在山洞里。 每到深夜,尉迟汜总会想起母亲说的话,她说:你的父亲是中洲百姓的大英雄,顶天立地且有担当的男人。 却唯独做不了她的英雄。 他们二人结识在一场晚宴上,其实有时候两个人之间能够产生感情,不仅仅需要足够的缘分,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那晚,他们小心翼翼的相谈着,?????????????????????????????????????????????????????????????????????????????????血液挥发肌肤的温度让彼此的距离越靠越近。 陆戚尧深深被眼前这个恬静优雅的小女郎所吸引住。 他的目光渐渐从冷漠到温情,时间渐长,两人相处地那份情愫越大越浓烈,心与心的距离也在慢慢地靠近摇曳起暧昧的火花油然而生。 离开的前一晚,她把自己交给了陆戚尧,她被他弄得迷离时,半睁半闭的美眸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甜蜜和心爱之人。 *** 尉迟汜沉浸在回忆里,却被忽而落于眉心的一抹冰凉之意唤醒。 “后来呢?”石榻上,楚奻依偎在尉迟汜的怀里,可人的小脸上噙着甜甜的笑,晶莹的水眸轻微波动出期待的目光。 “后来——”他垂眼,握住她的小手,看她靡颜腻理的小脸儿,吻在她的额头上,紧紧搂住她的细腰。 “我母亲说她从不后悔爱上我的父亲。”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语调带着莫名的伤感。 *** 后来——陆戚尧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找尉迟乐渝,很快尉迟乐渝便怀了身孕,被族人发现后强迫打掉腹中的孩子,陆戚尧来得及时,救下尉迟乐渝后带着她逃出草原,两人便栖身在一片荒无人烟林子里。 尉迟汜还未出生那会儿陆戚尧给他起名陆祁汜,字则由尉迟乐渝来起。 尉迟汜出生后,他们一家叁口在树林里的生活得简单且快乐,直到那日午后,陆戚尧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没有盘缠的尉迟乐渝带着四岁的尉迟汜一路跋山涉水慢慢打听,才得知陆戚尧的踪迹。 她进入中洲城内,街上喜色一片,原来国君最爱的公主要嫁给年轻有为的陆小将军。 尉迟乐渝扶着七个月的身子,看着陆戚尧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艳得刺眼的喜服迎娶那位身份高贵的公主时,气急攻心下昏倒在路边,身下随之流出一滩血水。 *** 楚奻像只小猫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满是泪水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上:“那你呢?一个人还那么小,定然过得很艰辛。” 她的嗓音夹着浓浓的鼻音,带着几分颤抖的哭腔闷声说道,尉迟汜好笑的摇摇头,摸了摸她的头顶。 “刚开始肯定会很难过,连自己的叁餐都成问题,只是后来一步一步慢慢实践后才有捕猎的经验,也饿不到自己。” “那这些伤都是捕猎留下的吗?”楚奻抬头,微微蹙起眉角,脸上带着泪痕,疼惜的抚摸着那些陈年老疤。 “也有打仗留下的。” 其实没什么可伤心的,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以前总是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仇恨,可至从遇见了你,我心底的怨气便测底释怀了。 精|彩|收|藏: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柔情 *** “可以啊!薛谨。”杜阚将手中的扇子使劲一收,急步走到薛谨面前,阴阳怪气的质问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水榭下你不知道有个通道吧!” 薛谨神色沉静自如的慢慢屈身,抱拳回道:“余公怕是忘了,这府邸曾是属于尉迟汜的。” 是啊,曾经。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可是大名鼎鼎的征北大将军,这座府邸还是太宗先帝御赐。 可那又怎样,他曾经在怎么高高在上,还不是被他杜阚一举拉下神坛,成为一只丧家犬。 “这么说。”杜阚的话有意的停顿了一下。 水榭里的水已经被内侍们抽干,他走了过去,眯起双眼,扫过水榭:“——是在下冤枉先生了?” 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么跳入水榭凭空消失,这里面又岂会没有破绽?可关大师在水榭底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所在地。 也不知是薛谨藏的太深,还是他本就不知晓,他淡漠的表情很难让人看出一点儿破绽,难道说这机关的启动方法是在别处? “子恒不敢。”薛谨恭敬的说道。 杜阚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才是余的不是,望先生海涵。”在他弯下腰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绽放出阴戾的诡笑…… *** 山洞里静悄悄的,风从立在高处的小窗外吹了进来,尉迟汜将怀中柔软的小人儿搂得更紧。 那时他的军队与她的车舆擦肩而过,微风徐徐吹开帷幔,她唇角的微弯,浅浅一笑,被那媪妪的话问得小脸红扑扑的。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她婉转余音的嗓音撩人心扉。 半侧脸颊上的小梨涡随说话的动作若隐若现。 她说什么来的? 哦!对了,她说想要一个温儒雅致的郎君做夫君。 他冷嗤一笑,顿时对她便失了兴致。 他尉迟汜得不到的,只有毁掉。 他故意将那群让人厌恶的鲜卑人放了进来,他想看她被那么多粗鲁不堪的鲜卑人肏弄的样子,想看她那颗憧憬的心是如何被消磨掉。 你既想要温雅的,我便偏偏不让你如愿。 他就在不远处,看她被老妪搀扶下车舆,身上穿着的是锦绫绸缎,个子娇小玲珑,肤色带着一丝病弱之气,轻描的小山眉下,那双美得极致的杏眼眸中闪烁着惊魂未定的泪水。 他反悔了,儒雅温润他自然没有,但是他可以把人强制留在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她整个人都任他尽情的享受。 “奻儿,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会很疼爱他的。” 他薄薄的唇随着说话的律动时有时无的碰到她圆润的耳垂,哭泣得湿漉漉的眼眶和坠着泪珠的睫毛眨啊眨的望着尉迟汜。 那小脸蓦然一红:“这…那是说…有…就能有的。”她结结巴巴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尉迟汜含住她的耳垂,浑重低魅的嗓音微微开启:“我在多努力努力便有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洁白光滑的后背滑了下去,温热的指腹所到之地便引得楚奻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栗。 两人的身体契合那么长的时间,可他的小妇人还是会因为一些亲昵的举动而紧张。 尉迟汜抚过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饱满娇挺的乳峰。 最后他用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并安抚她:“别怕。” 楚奻将手抽了出来,环住自己的胸口,一张吹弹可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尉迟汜攫住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触,在看见她护住自己中间那两点粉嫩却护不住偷偷跑出来的白嫩时,他低笑出声。 中间那一条幽深的沟壑,足有四指深,就她那小手,盖不住还让它春光乍泄,只会让人觉得她这个动作是有意撩拨。 尉迟汜分开楚奻的手,楚奻正要反抗就听他说道:“我身上有伤,稍不注意会裂开的。” 果然,楚奻僵硬着手被他分开,两团雪白的肉脯就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那两点娇小的粉嫩正微微立起。 “奻儿,你简直是为我而生的。”她羞怯的模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尉迟汜舒喟一声,不知是夸小女郎青涩羞哒的模样,还是夸她青涩粉润的身子。 他掀开被褥,拉着楚奻一同起身,一起身时楚奻半脱的衣物顺着她滑嫩的肌肤落到腰间。 “唔~啊~”胸口突然传来的温热和酥麻,让楚奻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