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入爱河,师徒重蹈覆辙》 给男主送春药被吃醋道祖抓包后(1) (第二人称,道祖是暗恋你的疯批) 系统剧情:今夜你趁着宴会之机,为男主送去催/情/酒,本欲迷倒男主后与他成就好事,然而你*********,此时女主碰巧遇上酒后失控的男主,两人…… 你看着系统给你的提示,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边从空间取出系统早已准备好的“春望”,一边自言自语道:“所以这个******是什么剧情呢?” 这不是系统第一次给出这种填空式的剧情提示了。 从你穿书绑定系统的第一天,系统就告诉你,你的角色是这本书的女配之一,男主的小师妹,容貌娇艳绝色,如芙蕖般叫人心生怜爱。 和女主正直孤傲的性格相反,小师妹是白切黑的绿茶美人,为了推进男女主的感情,从门派的精英弟子强行降智为剧情工具人,时不时就吃醋卖惨,刁难女主,在男主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 黑化后的她最终陷害女主不成反将自己的命搭上了,死的时候男主回想起和师妹青梅竹马时的点滴,为她流下了一滴真情的眼泪。 这是一位典型的古早无脑恶毒女配。为了推进前期的感情线而被塑造出来的女性角色,她的一生好像只是为了男主的爱而活,所谓的美丽和强大只是衬托男主而强加上的标签,最后男主的眼泪为她这单薄又可笑的一生增添了那么一丝“价值”。 你觉得无语至极,但又不得不顶着这个身躯完成任务,系统对你的许诺是任务结束后你将有一次愿望成真的机会。其实你并不在意这个心愿是否能实现,因为即使回到自己的身体,你也只是毫无牵挂的孤家寡人一个。你并无心愿,只想享受活着的机会。 你拿着放了春望的酒,沿着小路往山下走去。 宴会在主峰举办,而你作为男主的师妹,宗主的亲传弟子,随着师尊一同住在夕照台。夕照台海拔很高,但是为了锻炼弟子,你的师父在此设下阵法,禁止使用一切御器术和轻功,上下山必须靠自己一步一步走。 你的体质并不好,是个柔弱美人,又不爱交际,因此较少下山。很久没去主峰了,你开始担心一会会不会迷路。 果不其然,刚出夕照台你就分不清方向了。 你暗自恼怒自己的无能,在心里喊了几声系统也没听见它的回应。 系统十分老旧,除了发布任务,它不会在其他时间出现,有的时候甚至因为长时间不出现而被你遗忘,即使是发布任务的时候,它也经常是内容部分损毁,就像刚才一样。 你根本不知道在那段时间里你会发生什么。 你选择凭直觉往东走去。没过多久,你便来到了一处庭院,其中景色错落有致,假山池水错落有致,荷塘有花鱼点缀其中,好一副江南情致。你松了口气,这边是宴会所在的春和殿附近了。 这边位于主峰稍偏僻处,通常供客人下榻,因此建造得格外悠然雅趣,又因地处主峰偏处而自有一番“结庐在人境”的风味。 此时庭院中空无一人,所有住客都已在春和殿的宴会上,你抱紧怀中的小酒罐,打算穿过庭院去春和殿下的亭子拦截男主。 在拐过一处角落的时候,你被人猛的拉进怀里搂住,你一惊,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却被柔软而带着凉意的唇强势地堵住嘴。大手极具占有欲地搂抱住你,男人的唇在你的嘴上轻啄、舔吻,他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抚上你的后颈。 他越吻越深,也越拥越紧,他把你用力嵌在他的怀里,像是下一刻离开你就会马上死去。你闻到了他身上冰雪似的寒意和那一股熟悉的冷香,这让你略微松懈下来,但是仍然试图推开他。 背着亮光,你看清了他。一双极为美丽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下垂,睫毛掩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疯意,鼻梁侧边有一颗小痣,你曾夸过这一点是女娲的绝妙之笔,如画龙点睛般,让仙人从传说中走出来。 他的脸是清冷的,他的性格亦是,但他现在看你的眼神如情丝缱绻。他吻得十分急迫,像是将要被遗弃的孤兽,想要挽留什么。 此刻的他是靠着你的爱活着的菟丝花,想要无时无刻地缠绕在你的身上,你的爱意是他生命延续的养料。 但你从不知晓。 明明是他在强吻你,他却颤抖地厉害。他舔开了你的唇瓣,像是撬开蚌壳般向你的柔软进攻。你被迫接受,仰头接受他的吻,无助地缩在他的怀里,像误入陷阱的白兔。但他明白,柔软的是他,而坚硬的是你。 你仍在震惊于他的行为,空白片刻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推开他。他还来不及深入侵犯你,就被你猛的推开。 “兰初?!”你压着自己的声音,冲他喊道。 他从你的怀里掏出了酒罐,在你还未来及阻止的时候打开了它。 兰初他精通医毒,他一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你要给你师兄送春望。”他的脸如瞬间破碎的神像,伤痛将他谪仙般的表象刺碎。 一想到你平时对师兄不同寻常的关注,连你们见面的时候你也会不经意间提到你的师兄,还有其他弟子口中你暗恋师兄的传闻……他感觉自己的心从中间被剖开,很疼很痛。如果没有他的阻止,你会和师兄喝下春望,他会温柔的占有你吗?还是粗暴地在你身上发泄男人的欲望…… 他不敢想下去,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他不敢在你面前堕落,怕让你看到他最卑劣,最疯狂的样子。他的脸色惨白,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张神仙图在你面前黯然褪色。 你被他的神情惊讶到,还未来得及向他解释,便见他将酒猛地饮下,再在你瞳孔微缩的失神片刻中将你揽入怀中。他的唇瓣上还染着你的口脂,显得极为艳丽多汁。 兰初为你渡下了一口春望。 他勾着你的舌头用力的吮吸,从未有过的疯狂把你笼罩在他愈演愈浓的情欲之下。你忍不住狂颤,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还是春望的药性瞬间上涌。 脑子里很乱,眼神开始涣散。你软软的窝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像被他圈养的娇弱鸟雀。 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准再见他。” 又好像情人般亲昵地贴着你的耳朵,他呼出的热气钻进你的耳朵,你被刺激地轻哼。你听到他沙哑的话语: “求你……爱我。” (2)被暗恋你的吃醋道祖按在床上操 你被抱进云栖殿的时候,舌头还被兰初含在嘴里卷吻。 春望的药性很烈,你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火焰舔舐着。兰初滚烫的体温隔着衣裳传过来,你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猎物。他的吻技很青涩,一开始总是磕到你的牙齿,划到你的舌头。不像一个男人在亲吻他的爱人,而像一条大狗在对他的主人示爱。 他把你箍得很紧,让你难以挣脱他的怀抱。在被他亲的透不过气时,你看到了头顶的匾额——云栖殿。 你吓得咬了他的舌头。他停顿了一下,以为你在拒绝他的亲吻,气得在你的腰上掐了一把。 兰初,是道祖? 你不敢置信。 兰初是你在夕照台后山的一处小潭打坐时偶然结识。 小潭隐匿在一片梨花林中,被你发现后经常背着同门过来修炼。当时他窝在一棵梨花树上小憩,被你背法诀的声音吵醒,在树上看了你很久才忍不住出声,点出你修炼中的错误。 这是你和兰初的第一次相遇。 之后你时常能在梨花林里遇到他。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觉得他功法妙绝,异于常人,偏又生得眉如远山,脸若明月,看似清冷疏离,实则内在拟水柔和。 他总爱躲在梨树上休息,悄悄地看你在林中修炼,有时出现与你对坐闲谈,有时则在你打坐时驱使梨花扑你满怀。他不爱主动与你攀谈,却是很好的聆听者。他不善言辞,却总在你需要的时候无言地陪伴着你。 有天,你问他是不是这梨花林中的精怪,他愣了愣,嘴角微勾,浅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笑,平时的他总是神色淡漠地看着你。你忍不住扯扯他的袖子,也对着他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你觉得他很可爱,他觉得你也是。 你对他有依赖,有心动,但他看起来是虚幻的假象。你告诉自己不该把明月拥入怀中。 把心思埋在最深处,你看向他的时候内心一片澄净。 兰初把你的双手束住,强行挂在他的肩上,压着你在榻上亲吻。 兰初是道祖,是传闻中那个闭关多年,天生剑心神骨,不过千岁就已至问天境,半步登仙的道祖。 你大脑一片空白,手有些无力地滑落,他不满地又把你的手拿上来,要你搂住他的脖子。他把你抱坐在怀中,手不安分地摸摸你的腰和腿,又抽松了你的腰带,试图把你从衣袍中剥出来。 他笨拙地吻着你的侧颈,浅色的水渍把你浸得很湿。你咬着唇,忍着喉咙中的喘息,又抵挡不住热意上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啊……”看着兰初愣愣的样子,你忍不住出声催促,“摸摸我呀。” “摸,摸哪里?”他的嗓音被媚药润得发烫,勾着人想要更多。你听得脸红,意识到靠他自己摸索的话怕是今天要被活活憋死。你心一横,拉着他的手顺着交领口深入,触碰到你的柔软时,你听到他暧昧的低喘。 不得不说,他的悟性极佳。时轻时重地揉弄叫你的身子愈发空虚,他扯了你的衣服,露出一边的香肩和抹胸,无师自通地隔着抹胸挑逗你胸前的敏感。 你仰着头想躲避,却换来更粗鲁地对待。你的腿心已经一片湿濡,你忍不住哀求他,“够了,够了,不要了……啊哈”。 他不想再听你对他的拒绝。是要为师兄守贞,还是只是讨厌他的亲近?仁义礼教已被他抛之脑后,通明剑心也抵不过嫉妒之火的灼烧。他的心在一片酸意中快要溺毙,此刻他体内翻滚的磅礴爱意快要把他溺毙。 一想到你对他亲近的抵触(他以为的),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的迷恋与讨好(他以为的),一想到今夜之后你们的死局(他以为的),他对你的爱就会化作千百把剑把他狠狠凌迟。 听闻,道祖擅剑。可凝意为刃,心剑大成。 被他进入的时候,你怀疑他的剑是否练成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他应当是也第一次。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被他侵占,穴里又涨又疼,像野兽强行闯入窄小的山洞。 兰初不敢看你,他怕看到你充满恨意的眼神。 他把你放倒在床上,抵着你的肩膀操你,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蜷缩着身体,躲避着想象中你的厌恶。没动几下,他就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他清俊的脸霎时惨白,布满了恐慌与震惊,他迷茫地对上你的眼。 完了,兰初绝望地想到,为什么会这么快。 他会高超的剑法,会精妙的法术,会复杂的阵法,会医毒丹蛊……在修真界他是全能天才,在床上他是一等笨蛋。 他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为何如此不争气,是否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体力已然崩降,还是常年禁欲导致难以人道,他想到男主那年轻的脸庞,而自己已然千岁。 我已经是老怪物了,而你还是如此明艳的年纪……他挫败地躲开你的视线,想要埋住脸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甘。 他害怕看到你眼中的嫌弃与厌恶,更害怕你看到他眼尾根本不存在的皱纹和想象中被岁月蹉跎的容颜。 他不曾仔细打量过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绝色姿容,如天人坠尘,白鹤化仙。 看着眼前犯蠢的人,你忍不住主动环着他的腰蹭动着,嘴里的呻吟轻轻溢出。等他回过神时,首战失利的恶欲已经重新待战,抵住你的穴口,准备新的冲刺。 好似感受到了他的渴望,你的花唇翕动着,缓缓地吐出一口爱液,沾着他的龟头,显得更外淫靡。兰初抽了口气,低头俯身勾住你的香舌,猛地挺腰肏开了你的穴口。 ---------------------------------------------- 强忍着困意码字,我就是最敬业的打字机! 这章主要想写兰初懵懵的样子哈哈哈哈,半强迫女主结果被自己的不争气吓傻……想要描写他的嫉妒和自卑,不知道有没有因为笔力不足而ooc(??? ) 请大家多多投珠,留言和收藏呀~(鞠躬) (3)道祖他哭着求做替身 兰初常年练剑,腰腹和腿部覆盖着薄薄的肌肉,精壮有力。 此刻你正被他拉开腿儿猛干。 他的力度撞在你身上,仿佛要狠狠的把你撞散架。你不知道为什么平时里如此内敛君子的人,在床上会是这么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样。 身体饥渴得厉害,你的穴里湿的一塌糊涂,奖励般地往外流出情动的水儿。兰初不懂什么花样,只知道凭着蛮力抽插,你承受不住他的力量,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求饶,“轻点,轻点啊……兰初,嗯……不。” 兰初还陷在自卑难堪的情绪中,听到的哀求只是顾自己操弄,倒也放轻了点力道,慢慢地开始有自己的节奏。他捻着你的胸前两点,贪恋地看着你满脸潮红的模样。 “丹若,丹若……”他不停地唤你,又凑近啃咬你的奶。你一想到正在你身上肆虐的对象是你心中的明月,颤抖地更加厉害。情潮一波波冲刷着你的神经,穴内凶物一个挺身,上翘的弧度刚好贴合地擦过你的脆弱点。你顿时尖叫一声,细腰猛抬,被刺激地往上一震。 兰初一愣,即刻朝着那点轻轻磨弄。他双手撑在你的身侧,以极为亲密的姿势环着你。此刻你们都是衣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他伸手把你的衣服扒到腰际,被眼前的艳色惊得呼吸急促。 他喘得很动情。平日里清冷的嗓音在你耳边含着情欲低低喘息,下面又放慢速度抽送,你抬眼,看到他鼻梁侧边的小痣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如被诱惑般,你微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上去。 他被你的动作一激,下意识地侧头躲开,你的吻刚好落在了他的眼下。 兰初的心霎时凉透了。 * 你师兄的眼下有一颗红色小痣,使得他那双丹凤眼显得极为深情。 这是你在偶尔一次和兰初提起男主的时候说到的。门派中的师姐师妹们把男主的这点红痣称为“多情泪”,你却不以为意。 该是“渣男泪”才对,你心里这么评判,忽略了当时坐在一旁的人眼底的落寞。 兰初伸手摸了摸自己鼻梁侧边的小痣,总怕你觉得他是照猫画虎的小把戏。当时你也悄悄地对比过他鼻侧一点和那出名的“多情痣”,觉得还是兰初的痣点的更加活色生香。 特别是他垂眼后又抬眸看你时,眼神似溶溶秋水,潋滟生辉,你急忙转过头,又把话题扯开,不敢与他对视。 你经常和他聊起男主。一是因为他是你的任务对象,作为女配,你总是不得以会注意着他;二是修炼辛苦,男主又是门派的风云人物,为了扯点话题,你只好把他拿出来作为筏子。 你没意识到,在兰初心中,你已经是话本里那种苦恋师兄不得的青梅竹马小师妹。他不近情爱,但也时常听闻门中女弟子对你的风言风语。 听闻你总是时不时地跟在那弟子身后,和他娇笑打闹;又为了他和其他的女弟子拌嘴生气,被你的师父责罚;也曾亲眼见过你送那人灵石和点心,脸上满是关切和讨好。 每次看见,他总在暗处醋的要命,失了君子的仪态,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多希望那个人是他,被你喜欢,该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你看向他的时候总是一脸纯粹,不带任何出格的情绪。有的时候你不爱直视他,眼神在其他地方飘来飘去,就是不愿在他脸上停留。 他曾以为是自己长得不讨你喜爱,私下问药宗的掌门讨了点东西,还被人家嘲笑了好几年。但他把东西都擦完了,也没见你夸他姿颜美丽,只有几次,你说他脸色不错,之后便不了了之。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只觉得年岁漫漫,他一人独行良久。那日空旷的梨花树林里突然闯入了你,从此他的世界不再只有风霜雨雪,春夏秋冬,更有一个小姑娘,他想用一生珍藏。 但是你喜欢的不是他。 那年中秋,你送他的剑穗,至今还挂在他的神兵破邪上。 巧合下,他撞见了你和你师兄下学并肩而行,他的剑上,也挂着一模一样的剑穗,甚至中间还嵌了明珠一颗。 他只是你的普通朋友,而师兄是你的心中明珠。 苦涩的滋味麻得他难受极了,为什么他不是被选择的那一个?是否他是不值得被爱的? 想起年少时孤身在顶峰冰雪里练剑,师尊告诉他,惟有心不动,才能成全剑意。如今他已经当世剑道第一人,却深陷于爱与求不得两难之间。 他再难忍心中苦涩,一滴泪顺着脸颊低落,你无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此刻的他宛若神明垂泪,绝世出尘,直直的看着你,叫你恨不得供奉生命。 你被他的美貌震撼得头晕目眩,他却用力咬了口你的唇, “你就那么爱他?”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又气愤又内疚着舔吻刚才他咬出的痕迹,“对不起,对不起……” “爱我吧……即使把我当做他。我……甘之如饴。” 你对流泪的师尊表明心意(完)中h 你不明白兰初在说什么。 替身,什么替身?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便再一次堵上你的嘴,孤注一掷般地吻你,像是要发着什么。 你被他野兽似的精力弄得全身发软。明明药效已经下去一半了,怎么兰初还是这个失魂的样子呢? 你被他操的腿根都痉挛了,身上也已经被弄得不能看了,可怜巴巴的,不知到的以为你是他从哪里掠来的鼎炉,被如此玩弄。 为了让他快点结束,你故意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摆腰迎合他。初时他一愣,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顶浅插。他把你翻过来跪趴在榻上,大手扶着你的腰从背后入你。 这样的姿势进的格外深,你被顶得有些呼吸困难,身后的人又凑上来拨开你的头发,咬着你的后颈,放慢抽插的速度。 “嗯,嗯……好舒服……”你不由地喟叹,却被他猛的一撞,顿时变为尖叫。他像雄性动物一样叼住你脖子后侧的软肉,警告着你,不准离他而去。 你的呻吟带着哭腔,他听着,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进的慢但深,想要借此讨好他的爱人。 最后射的时候,他额头抵着你的肩胛骨,默默地流泪,泪水顺着你的脊骨滑下去,一阵酥麻感窜上你正处于高潮的大脑。你爽的说不出话来,拽着他的手不肯放,像撒娇的小孩。 等你缓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哭。 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性格若水的人会在床上如此失态,他的难过、失落、嫉妒与无奈你都感觉得到,他像是被负面情绪涨破的透明气球,冷静自持的美好外表瞬间破裂消失。 他不敢抬眼看你。 兰初抬手施了一个清洁术,又从芥子中取了套衣服出来给你换上。服侍完你后,他才披上了自己那件已经变得极其糟糕的道袍,伸手召出他的剑破邪,放进你的手心,郑重地对你说, “丹若,你杀了我。” 你蹙眉,“你在说什么呢?”见过事后无情的,但是没见过事后对自己无情的。 “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你师兄……”兰初哽了哽,“是我强迫的你,我,你放心,我绝不反抗。”破邪在你手中轻颤,像在为自己的主人不平。 你觉得春望不是媚药,而是蠢药。不然怎么解释,这个大傻子边做边哭的原因竟是因为男主。 见你默不作声,兰初艰难地开口说道,“抱歉,我只是,我只是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他脸上已是水光一片,眼睛红红地看着你,又很快撇下去。 他在引颈受戮。 你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什么比心中明月垂怜于你更让人心动的呢? 探手把这个小可怜霸气地搂入怀中,他还傻愣愣地抬头看你,哪有平日里半分清冷君子的模样? “可我一直喜欢的是兰初呀,你要我杀了你,都不怕我难过的吗?”你轻轻贴上他的额头,对着他呵气如兰,看着他的脸上逐渐漫上红意,你心想,做都做过了,怎么还那么害羞呢? 你攀上他的腿,把自己又整个窝进他的怀里,他顺着你的动作揽住你的腿,你双手一勾,他不得不低头听你说话,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 太近了,他想。 爱人相贴,你感受到他的炙热一点点地又立起来,抵着你的腿心。你偏头吻上他的鼻梁侧那点小痣,故意地伸舌舔弄。他硬的厉害,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停了。 “你感觉不出我喜欢你吗?也对,你就是个傻子。” “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最多是兄妹感情。门派上下这么多人喜欢他,但是我除外。” 你挑逗地蹭着袍下的小怪物,勾勒出它狰狞的形状。抿了抿嘴,你把手伸进去,温柔地安抚着它。 “啊哈。”他叫出了声,接着马上咬住唇,眼睛湿湿地看着你。 你感觉自己也湿了。 “兰初,你真美。” 你看着他在你眼前一点一点地融化,他的桃花眼半闭,头无力地垂着,随着你的动作整个人颤抖。你套弄着他的茎身,食指在他的冠状沟上滑动,时不时又环着他的龟头揉搓,轻轻抠刮他的龟头,听着他发出性感的闷哼,你忍不住并腿磨了磨自己的腿心。 御兽、御剑,兰初无所不能,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对你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手中的阳具尺寸惊人,弧度翘起得极为夸张,凶残的血刃一柄,你有些迷恋它给你带来的绝妙体验。 他的反应很剧烈。顾不得衣袍散乱,也来不及听你解释完,他已经在被你赐予的情欲中挣扎沦陷。 “丹若……嗯,不行……”听到他的推拒,你赌气似的重重箍了一下,“啊,疼,嗯……” 他不像高高在上的道祖,更像诱惑世人的媚妖。他的前列腺液流了你一手,你沾了点在他的棒身上,撸动得更为顺畅。 好想,好想要丹若。他被你刺激得厉害,一双眼已再无之前的清明。 “兰初,今夜的酒,只是为了宋师姐和师兄,”你捉摸了下,开口道,“他们的关系,就如我们一样。” 兰初喘着气想,我们的关系,是春风一度后相忘于江湖的关系吗。虚无的手拉扯着他的心脏,他感觉自己置身于极乐和剧痛之间。 “我心悦你,兰初。”在他射出来的时候,你吻着他的唇,告诉他。 “从一开始就是你。”他睁大眼睛,你故意用手把他的精液涂在了他的脸上。 一切都乱了。 淫靡的风光中,你舔着嘴唇引诱他,“兰初,我还要。” ------------------------ 暂时就结束了?我只爱写拉扯来着,脑补出这样的一个情节就迫不及待地写出来,没想过后面的发展hhh之后可能想到会补一点剧情或者肉的番外,其实play可以张口就来……嗯,下个故事暂定是和师父成亲后你失忆了。再啰嗦下,这几天开学太忙了,今天打扫了快七个小时的卫生,还爬上来写文,麻烦大家多给珠珠多和我互动谢谢! 和病弱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1) 头好痛。 你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拆碎了重新组装过一样。后脑勺神经抽痛,似乎经历过了什么巨大的创伤。 你疲倦地睁着眼睛,没有转头,但是身边接触到的温热的气息明晃晃地告诉着你,你身边还躺着别的人。你瞬间慌乱起来,僵着脖子偏过去看。 一个俊美的男人,正在你身边安睡着。他的面相很温柔,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唇线优美却略显单薄。即使闭着眼,也能看出他风姿特秀,形貌昳丽。 他的里衣穿的很齐整,衣领规矩地交迭着,不多露出一丝肌肤,连大红被子也盖得很严整, 刚好搭在他的胸口,不像你这边,被子斜斜的垮下来。 他的肤色是病态的白,和白色的里衣颜色相近,甚至更为透明一些,显得十分不真实。 眉心的一点红色或是他的胎记,好似丹顶鹤的冠首。他像那玉观音,听到善女的许愿之后现身在这世间。 看着他的喉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你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上去。指尖碰到他的时候,他睁开了眼,一双浓墨般的眸子看向你,流露出你无法理解的深情。 你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虽然潜意识里你好像并不害怕他,但是多年的礼教使得你马上翻身下了床,站到一边惊恐地看着他。 他被你的反应搞的迷糊了,眉头轻皱,起身想把你搂进怀里。你连忙后退几步,伸手拒绝了他,“别!别过来!” 他更迷惑了。脸上的无措和伤心让你看了都有些心疼。“怎么了?”他轻声问你,像是怕吓到你。 话音刚落,他便低低地咳嗽了几声,但他不顾的自己的身体了。 “菩音,夫人,你怎么了?”他想上前抓住你的手,但是看到你抵触的样子,又马上停止了动作。 你被他的话语惊到了。 夫人?你成亲了?和他吗?他说的是真的? 他是谁?为什么你不认识他呢? 此时,你才注意到这间屋子的装扮。 琳琅满目的红绸,龙凤呈祥的绣样,燃了一夜的喜烛,甚至你刚才下床还踩到了喜服……在铺天盖地的红中,你感到一种窒息般的陌生和恐惧。 是的,昨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 今天是婚后的第二天。 最要命的是,你好像记不得自己是谁了。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2) “失忆?!” 眼前的人霎时剧烈咳嗽起来,你赶紧上前虚扶着他坐到桌前。他伸手抓着你不放,你有心挣开,但又不忍看到他伤心的模样,最终作罢。 “菩音,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他苦笑道,“昨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啊。” 你迟疑着点点头,回问他,“我,我叫菩音是吗?你叫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眼巴巴地看着他,他的视线在你身上凝固,你感到不太自在,双手攥在一起摩挲着。 “先去换好衣裳吧,怕你着凉。”他强忍着情绪,虚弱地朝你咧开了一个笑,又迅速撇开头,起身把你带回内室。 他真的很温柔。你被他伺候着更衣的时候忍不住这样想,他坐在兀子上给你套上新的绣花鞋,你有些尴尬,太亲密了,你耳朵都红了半边。 鞋顶上缝了珍珠,你看着他低头抚摸了几下那颗珠子,睫毛低垂,看不清他的神色。 静默了片刻,他站起来,习惯性地要把你抱起来,你惊得往后一缩,瞪大眼睛看他。他才想到你现在是失忆了,不是那个爱黏着你的菩音了,他缩回手,失落地坐到你边上,“就在这说吧……” 他没有挨着你,刻意地保持了一点距离,你们的衣裳碰在一起,又被风拂开。 从他口中,你知道了过往。 * 你叫孟菩音,17岁。他是你的师父薛逢弈,长你7岁,是大衍朝的现任国师。 你是孤儿。8岁时随着流民进京,被他救下,养在身边。 15岁,你向他表明心意,他接受了。 17岁,你们成亲。 由于常年通天意,历任国师的身体总是不太好。相比下,他只是身子骨有些虚弱,容易生病,已经是难得的健康了。 他喜清净,总爱四处游历。和你在一起后,便抛下其他的弟子,带着你离开京城,游山玩水,好不自在。他精推演、擅鬼神之术,钻研机关、暗器之道,却教你习武,怕你在外保护不了自己。 你是他的徒弟中在武道上悟性最好的,小小年纪已经武功大成,在江湖中也难有敌手。 你却总是借着保护师父的名义黏着他,根本不像师兄师姐那般敬他、怕他。最后,黏了七年,黏成了他的夫人。 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你主动要求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在江南的一处小宅,你们宴请了你的师兄师姐和少许友人,拜了天地,就此结为夫妻。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还来不及享受新婚燕尔的美好,你就失忆了。 你们沉默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你在细细消化这个事实,而他拿了铜钱占卜,得出的结果是命定缘起,顺其自然。 他紧紧抿着唇,第一次气得把铜钱掷出窗外,猛地咳了好一会。待你喂他喝了水又安抚了他好久后,他才缓过来,又慢慢地出门把铜钱捡回来洗干净,还挪到你面前认错。 “夫人,我错了。不该乱发脾气,也不该乱扔你送我的东西……”他的眼睛被呛出的泪水洗刷过,显得格外清透。 “慢慢来,你不要有负担,总会想起来地,我会陪着你。慢慢来吧……”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不知是在安慰你,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夜晚。 昨晚的激情还印在你的身上,你们新婚夜的放纵与缠绵,即使你失去了记忆,还能感觉得出来。 经过一天的相处,你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你对于和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睡在一起还有些抵触,你就提出想要分房睡。 还以为他会体谅你的为难,结果在这件事上他格外执着,固执地要求必须睡在一块,一张床榻,一个被窝里。 “你我已经成亲,哪有第二天就分房睡的?” “你失忆了,一个人睡我怎么能放心呢?” “以前小菩音还偷偷溜进我房里守着我睡呢,现在怎么要和我生疏了?” “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也许,也许多亲近亲近就想起来了。” “我身体不好,要夫人睡在边上照顾我。” 他给出了万般理由,眼神要钩子一样地纠缠着你。 你有些内疚,新婚第二天就留他独守空房确实有些不像话,而且你以前好像很爱他,他的身子也不好……你脑子乱哄哄的,半推半就得被他抱进了被窝里。 他怕你不舒服,在你身边合衣躺下,侧着身子想要搂住你,最后只是拿手贴着你的手。你闭着眼,却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在你脸上贪婪地流连。 你有些难以入睡。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你的心绪很乱。你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想要快点入睡。 过了一会,他沉默着贴过来,环着你的腰把你半搂进怀里,可怜巴巴地唤你,“菩音,抱抱,我就抱抱。” 他是你的夫君,你劝着自己,也不禁可怜他,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环在你腰间的手,像爱抚一只听话的巨犬。 他有些得寸进尺地贴近你,呼吸洒在你的后颈,隔着头发也吹得你发头皮发麻。 你强迫自己忽略他的存在,却越来越清醒。 你感觉到他的腿不由自主地贴近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你。你有些口干,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一直没说话。正当你准备换个姿势时,他手臂收紧,让你紧贴着他的身体。你被他的举动惊到,腰部一弹,触碰到了一根温度烫人的东西。 你知道那是什么。可能昨夜你还骑过它,用着它,到达过极乐。 它紧紧地贴着你,在你的臀上蠢蠢欲动,像漆黑山洞中匍匐等待猎物的怪兽。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 你听到他用极为清越的声音对你说着下流的话, “夫人,可以摸摸它吗?它说很想你。” ---------------------------------- 下章是肉吧(挠头)怎么没人给我珠珠呢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3)手交微h 你刚碰到它的时候,就听到头顶压抑着的低喘声。 好硬,好烫。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表面上的风轻云淡。你轻轻地撸动着手里的阳具,有些后悔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是你的师父,亦是你的夫君,为师为夫,他的要求你能难以拒绝。你自我宽慰着,总算有些放松下来。 你躺在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梨花香。这是你最爱的香料,也是你亲手所制,他用这个熏香,想必你俩是极为亲密的,他愿意和你染上同样的香味。 他的怀抱很舒服,体温比常人低一些,但不至于冰凉,看来他的体质也没有那么差。 你有些享受这样亲昵的感觉,手顺着他底下的青筋慢慢描摹,又用手指套弄。你好像对于这样的事一点都不陌生,虽然有些羞意,但你内心没有很抵触,反而有些快感窜上神经。 你听到他随着你的动作叹息低喘,他的呼吸打在你的头顶,耳侧,让你感觉身子麻麻的。他忍不住低头吻你,从从额头,顺着鼻梁,又停下,忍着冲动问你,“可以吗?” 你没有拒绝。 他顺势吻住你的唇,碾磨转啄。你的唇很饱满,被他舔的湿润,和他唇黏在一起,像单薄的叶托着丰盈的果。 你没什么技巧地用手弄着他,他也颤抖个不停。有液体从前面渗出来,打湿了你的手。他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勾着你的舌拉扯,你感受到你们的唾液在交融。 他的上下两条蛇都是那么的气势骇人,和他一点都不相符,吐着毒液捕捉着猎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麻又痒,又想推开他,又想和他更进一步,这让你为难。 他的棒身已经被你摸得湿漉漉的,你放手的时候弹跳了几下又戳到你的胯上。他眨了几下眼睛,一脸正经地求你再摸摸它。 “夫人,它还没射出来呢。”他凑在你耳边,带着可怜巴巴的语气。“不能没了记忆,就不对我负责了啊。” 你有些愧疚,随意地嗯了几声,又把手环了上去,加速套弄,大拇指在龟头上打圈磨蹭。你听到他比刚才更响的呻吟,知道他舒服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滑进你的衣领里,在你的锁骨处摸着,有几下不小心蹭到了你侧躺挤出来的沟壑,你忍着没吭声,他逐渐大胆起来。 “菩音……”他的吻延伸到你的耳边,那里是你的敏感部分,你想偏头避开,结果他一口叼住你的耳垂,把它含在嘴里舔。 “啊!”你叫出了声,手一下子用力,他也被你的动作激得一声闷哼。你的另一只手抓上了他的腰,他手已经在你的胸上作恶了。 细长的手指扯着你的顶上两点拉扯,一会又带着力道揉搓,大力抓握你的乳肉。他也会把你的乳整个罩在手心中把玩,食指按在红樱上故意前后按压,指甲刮过你的乳孔,引得你阵阵酥麻。 你被他玩的很快就连连娇喘,脸颊酡红,一副雨打海棠的娇艳模样。感觉到腿心有湿漉漉的感觉,你慌乱地夹紧了腿,却被他的大手挡住。 你有些恍惚,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 那是你第一次来到苗疆。 师父说你心不静,武道精进,最忌心浮气躁。你有些不服气,师父便点了你随他去苗疆,正好磨磨你的脾气。 他知道你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乖巧,皮下张牙舞爪的小兽,师兄师姐们都没看出来,还夸你是娴静文雅的小淑女。只有师父看出来了你的反骨,不知道该说不愧是国师,还是说只有师父能懂你。 之前你跟着师父师兄出过几次山,但大多去的是一些平原丘陵地区,没去过西南的山林。师父没叫你准备多少特殊的东西,你也不在意。你是自信满满,而他是暗自准备着,想等你吃瘪后再拿出来救你。 结果在苗疆的第二天你就被咬了。 看着师父冷着一张脸问你伤到哪了,你又疼又羞,想把师父推开,又想拉着他求他救你。 你想起平常他总是对你温柔又疏离的样子,他有自己的原则,即使你装乖卖巧也没用,你撒娇的时候他总是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你一会就转身走开。 有一次你上前拖住他的时候他还使了技巧反手把你扣住告诉你这是一种特殊的擒拿技巧,以及他不习惯别人的触碰,以后尽量和他保持距离。气得你晚饭都没吃多少,师兄师姐们围过来关心你的时候,只有师父吃着碗里的斋饭纹丝不动,还开口训诫你们不要浪费粮食。 师父温柔吗?当然。师父冷漠吗?也没人敢否认。师门一致这么认为,师父的冷是包裹在他温和的皮相之下的,即使他冲你们笑,你们也不敢真的对他僭越。 你脑海中又想到师父那雪一样的眼,玉似的脸,眉心的一点红色并没有让他沾染多少红尘烟火,反而衬得他更为出尘。 他就是那白玉菩萨,慈眉善目却又遥远不可亲近。明明行走在这人世间,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这样冷冷清清的人,你该怎么告诉他,你被咬到大腿根了呢?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4) 最后他还是帮你处理了伤口。 你被他抱到一处大石块上半靠着,他则蹲在你的裙边,一脸冷静地撩开你的裙摆,伸手探到伤处确认了下位置后准备给你挤出毒液包扎。 南疆太热,你没有老老实实地穿亵裤,只套了一条南边特有的短的厉害的裤衩。 你无力地靠着石头,在师父撩开裙摆的时候脸涨的通红,连包在裤里的穴都尴尬地一缩一缩的。幸好他的目光很专注得盯着那处伤口,没有在其他地方停留。 太热了,你脸红的不行,垂着头看着他在你腿间动作,月光照亮了他漂亮的眼,高挺的鼻,薄情的唇……你不敢再往下看,马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蛇的毒液注入了你的体内,你的整个人都处于半麻状态,像被浸在沙子里,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他在你腰间扶了一把,把你稍微推上去一点不至于滑落,手指扶上你的伤处,轻轻地挤着毒血。 你咬着唇,屏住呼吸。他的手指带着凉意,在这夏夜里,在你温热的皮肤上显得更外有存在感。你感觉他的手指挤压着你大腿根的软肉,在你麻痹的肌肤上带来丝丝疼痛。你恨不得他更用力些,好叫痛感盖过你的羞意。 “抱歉……是我的过错,没有保护好你。”他低低的声音混着虫鸣声传到你耳朵里,你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还有些毒血剩在里面挤不出来,这只毒蛇的牙很长,狠狠地钉进你的肉里,留下两个很深且可怖的窟窿。 他点了火折子,仔细埋头看了伤处,抿嘴说道,“咬的太深了,需要吸出来。”他没抬头看你,但他混乱的呼吸声暴露了他不安的情绪,打在你的腿心,让你忍不住想并住腿。不知怎么的,你想起了年幼时,师父牵着你从习武场回到小院。 那时师父还未及冠,还是少年模样,便穿着一身纯白的国师道袍,繁冗复杂的层层衣裳没压着他的气势,反而显的他如羽翼丰硕的鹤。他牵着你的时候总爱抬头看他,有一次还踩着了他的袍脚,在他给你摘你想要的桂花的时候。 “干了错事记得要向别人道歉,菩音。”他的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波动,但是年幼的你还是看出他的一丝无奈与纵容。 耳边,师父多年前的话语仿佛还在回想,莫名地,你腰眼一麻,下身居然颤巍巍地吐出一口蜜液。完了,你脑子轰得一声巨响。 师父会不会发现……你不敢想下去,羞愤得想哭。你穿的兜裤轻薄的厉害,此时你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图凉快穿了这样不得体的裤子。 你使了力气,想把腿合拢些,却被他的手按住。他的手就这样挡在你的腿间,不带力道,却让你再也无法并上。他灭了火折子,抓住你的脚踝把你的腿拉到一个更为敞开但是有利于他加下来的动作的姿势。 “失礼了。”短暂的话语被吞没在他的嘴里。 你被他的唇惊得浑身一颤。明明全身都麻得厉害,却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紧贴在自己的左大腿内侧,你甚至能把感觉到他的牙轻轻贴着你的皮肤。 你的师父在吮吸着你,在如此隐秘的位置。你闭着眼颤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一处。 等他的唇离开的时候,你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了。“很疼吗?抱歉,为了吸得干净我使了些力。” 他有些无措地安慰你,迅速给伤口敷了药又取了布条给你包扎好。他把你的裙摆放下整理好,你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端庄的模样。 你已经不敢直视你的师父了。 他俯身抱起你,你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柔弱可怜的幼兽。 你破罐子破摔地把脸埋到他胸口,向上却瞥见月色照亮了他的侧脸。 师父的耳朵也红透了。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五)h “师父……”你从回忆中出来的时候,他正埋在你肩窝处喘气。 “嗯?”他抬眼看你,眼底的情欲还未散去,带着一点意犹未尽。 感受到他的目光,你又回想起在苗疆的经历,脸一瞬间涨的通红。所以他当时发现了吗……想到这,你有些难堪地扭腰并腿,想把师父的挤出去。 他感受到你的小动作,微微一愣,随即又带上点笑意轻啄你的耳廓,“乖,别乱动。”他用手轻轻地在你的腿间磨蹭,你感觉到他手指上的薄茧蹭着你的软肉,又痒又难受,像是有小虫在你的双腿之间作乱。 你把他的手按住,面朝着他无言地抗议。“菩音……”他有些无奈,“今夜本是我们成亲后的第二天。”他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 你又陷入愧疚之中。他趁机把手指移到你的两瓣花唇上,开始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你的身子应是熟悉了他的把玩,很快就对他缴械投降。 蜜水没过多久就开始往外淌,他又剥开肉唇,寻着那点肉珠,轻夹重压,很快你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就变得越来越响。 你的身子已经动情,他见你也不再抵抗他的亲近,便扯开你的衣襟,把已经被他弄乱的抹胸拉到下面,露出两坨饱满的绵乳和挺立的红樱。 他低头吮住那点红豆,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圈地舔弄,时不时把奶尖含在嘴里轻咬,又用舌面刷弄。 你紧紧抱着他的头,嘴里却喊着“不要”,他轻笑出声,又换了另一只奶儿又嘬又吸,你很快就被刺激得受不了。 “师父……”你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是要他停下,还是要他更进一步。 “我在。”他的指节已经插入你的穴口,开始缓缓戳弄。你的穴昨儿才被他狠狠地进入过,他最是知道摸哪里你会叫的厉害,怎么顶你会颤着身子到高潮。但他不准备让你那么快地享受极乐。 你是成亲第二天就把他忘记的负心女子。 他心里有些酸楚,好在你失忆后乖得很,甚至比之前更愿意随他摆弄。穴儿饥渴地吞吐着他的手指,柔滑温热的触觉唤醒了昨日温存时的记忆。他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卡在你的腿间。 想进去了。他看着你漫着情欲的脸,克制不住地想马上操进你的体内,感受你失控地喊叫。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住自己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叫,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即使冷静自持如他,也不例外。 他的手指已经全插进去了,指尖抵住了你穴里那一处突起,开始飞速地按压抖动。你的声音马上变了调,媚叫着求他,“慢点,不行,不要这样……啊啊,师父。” 其实他听不得你在床上喊他师父,这会让他有种禁忌的快感。他好像听从你的要求似的,把手指抽住来,把你流出来的东西抹上你的奶尖,月色从窗口照进来,照亮这一片淫靡。 “嗯……”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停下,体内的空虚感升起,你压着羞耻,敞着腿磨他。“师父,师父。”你唤着他,声音里都带着不满足。 “怎么了。”他故意不理你,只是用手指抵着你的奶尖玩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你的胸口传到全身,你觉得自己渴的更厉害了。你有些想推开他,但又很想要,只能咬着唇深深看向他。 好像的确是眉间的红痣让他多了一丝妖性。 他不肯主动说,明明自己也涨得厉害。 “想要什么,就要学会主动说。”他吐出你的奶儿,手指又摸到你的穴口,就是不进去。“菩音,我教过你的。” “想要,想要师父插进来。”你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如海妖般充满着魅惑的脸,颤着声邀请他。 ----------------------------------- 没有存稿现写真的好累TAT为什么珠珠那么少呜呜呜呜呜可怜的作者需要安慰(乞讨手)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六)h 你失神地盯着他眉间的那点朱砂,嘴里的呻吟止都止不住。那抹红色在你眼前一上一下的晃动,仿佛伏在你身上的不是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丹顶鹤修炼成的妖精。 他凿开了你腿心的那股泉,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肉刃。那凶物得了滋润,肿胀了一圈,你能感受到肉壁紧贴着上面的青筋。他喘得有点急促,和你的心跳几乎处在同个频率。 “师父,慢点啊……” 他一记深顶,你马上哑得都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人不在再是那么陌生,他的火热埋在你的体内,如此明显、鲜活,你根本忽视不了。你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但又被他的冲撞撕碎。 他吻着你的脸颊,像对待着易碎的珍宝。但下一秒,他又蛮力地把自己的珍宝撕碎。 “放松点。昨天不是做过了,怎么还那么紧?” 他低声说着,发丝垂到你的胸口,逗弄着你的乳。 “嗯……”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回他,插的不够多,还是说天生那么紧?你有些羞恼,穴里故意收紧夹他。 他顿了顿,用手拍了拍你的屁股,“又不听话了。”接着他一寸一寸地把自己推进你的体内,直到两个人完全结合时,你才发现刚才他还有叁分之一没进入。你发出一声长叹,腿把他的腰缠得更紧。 他的腰好细,但很有劲,你迷迷糊糊地想,又抓着他的发丝喊他“师父,师父。” “喊错了。” 穴里的湿滑感让他越肏越上头。你的花径越往里面越窄,卡着他的龟头有点难以动弹。 他每次艰难地捅到底部,又得花更大的力气和毅力才能把阴茎从那温暖的穴里抽出来一些。太难忍了,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你身上完全崩塌。 哪里错了?你不明白。此时你已经热得大汗淋漓,唇齿微启,叫的时候一截香舌隐隐约约地露出来。 他看的眼热,寻着你的舌头拖拽出来色情地搅弄,水声在你耳边作响,你的眼尾都红透了。 “重新喊过,夫人。”他放开你的舌,喘着气看着你。下身却不停,湿哒哒地尽根插入。脑海中被过分的快感填满了,你明明无暇想太多,但不知怎么的,有很多零碎的画面闪过。 有他收走你香艳小说的时候脸上隐约不满但没有严厉责备你,只是教导你这些闲书有的里面观念不正。 有他在你和师姐讨论隔壁武场新来的年轻弟子时把你们罚去抄写清心咒,还叫师姐闭门思过,不准她以后带坏师妹。 有他在参加大师兄的婚礼时带着恍惚的笑容,中途离宴时撞见他站在桂花树下出神的样子。 你脑海中全是他的模样。 清心寡欲的、温柔耐心的、轻言责备的……回忆逐渐和现实重合,你看着他正吻着你的侧脸,深情缱绻,被情欲扣在红尘中无法挣脱。 “夫君。”你喊他,主动凑上去讨吻,“夫君,你亲亲我罢。” 他瞬间理智全无。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7) 成亲的第叁天,你还是没能记起来。 师父又恢复了人前那个矜贵自持的模样,把在床上的放肆全都收敛在他清冷的皮囊之下。 原本你们打算婚后动身向北而行,因为你说你想去北边看雪,等到冬天的时候,上长白山。 你打趣着说,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我想现在就和师父共白头。他都记得,可惜提议的人却把过去的承诺忘了个干净。 师父决定先带你在江南住一段时间。 他带你去看了几次大夫,却被告知这是前所未闻的奇事。“只听说过撞到头部导致的失忆或离魂症,未曾听闻如夫人这般好端端的就失去记忆的事。” 一个个的都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甚至还有迷信的大夫劝他找个道士瞧瞧,是否是被孤魂野鬼上身,为了吸他这个俏郎君的魂魄才假装是他的夫人留在身边。 气得他一边咳嗽一边直骂庸医。大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躲去了后院,最后还差小童追上你们送了点治咳嗽的药给你们。你只觉得好笑,又带点落寞。 如果一辈子都记不起来,该如何呢? 你看着他对你安慰的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没关系的,夫君。即使我的过去是一片空白,如今的爱我会好好记得。 你吻干了他眼角的泪珠,又缠上他的唇。 * 翻过年,你才收到了来自师姐的信。 师姐远在异域,听闻你失忆的消息时她还埋在沙里想找传说中消失古国的地宫。 你的师姐比师父还长上几岁,一直以来颇有些以长姐身份自居的意味。因为成亲后忍受不了家暴逃了出来,遇上了师父后求他搭救。于是他将她前尘尽数抹去,留在身边做了弟子。尽管对师父又怕又敬,师姐也从未放下她那大大咧咧、爱操心的性格。 师父很尊重你,在你看信的时候选择避开,去院子里转转。他也没问,为什么师姐没给他写信。 你展信细读,越看越惊讶。 原来竟有这样的渊源吗?! 及笄礼后,你在莲花池边的假山后面堵住了师父。 借着酒劲,你对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其实当时你也只是朦朦胧胧地对他有好感。师父在你心中是强大而温柔的存在,如降世神明般慈爱众生,你一边不忍亵渎他,一边又克制不住想要把他握在手中。 师父当时微微一愣,随后露出无奈的浅笑,摸摸了你的头顶,告诉你,你还小,理解不了那么虚幻的东西。 他不觉得那是爱。 那个时候你们从南疆回来已经快一年了,你仍记得师父耳边的那一抹红。也许就是那时起,你看师父的眼神就变了,不再是雏鸟看向长辈,而是一个女人看向男人。 他只是更加自责。 怪自己为什么没在南疆照顾好你,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好的方法处理那处伤口,怪自己没能正确地在男女之情上引导你。 你是那么的纯粹。他把你养在身边,看着你长大,长得那么美好肆意。 你不该在他的枝头停留。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完) 作为国师的继承人,年少时为了修习各类功法,他承载了太多艰苦和压力,又因为在时局动荡的那几年过度推演耗尽心血,他的身体比看起来的更加糟糕。 他是由结实的竹条架起来的纸人,看似只是轻薄体弱,实则体内已是空空荡荡。 他不敢赌自己的生命将在何时结束,只能抓紧时间,一边游历寻找能延续生命的药材,一边向需要的人伸出他那双瘦削却柔韧的手。 如果不能阻止蜡烛过早熄灭,那就在燃尽前照亮世间更多的地方。 师姐为了安慰表白失败的你,偷偷背着师父告诉了你真相。 你哭了一整夜。但你不信命。 命运会让你死在流民堆里,是你抓住了那双手。 那双手把你拉回了人间,如今你也要为他而反抗命运。 你借着表白失败离家出走的理由,独身闯了问情谷。 问情谷里古怪的医师有许多,他们医术通天,却爱为难世间有情人。 师父曾上门拜访过,却被他们婉拒在外。只有大爱无小爱的人他们不见,只有共情没有私情的人他们不救。 一个没有自我感情的人,只是无情的天命容器。他们讨厌这样的人。 逆天而行,你以为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他们嘲笑了你的天真。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你的情义。我们想看看,国师大人在求得圆满的时候,爱人却忘却过去所有,他会一个人独守着爱意而活,还是为爱而痴狂? 如果爱人能再也不爱上他,那就更妙了。可惜,我们用医用毒,却掌控不了人心。 他们给你种下了蛊虫,告诉你,通过男女结合可以将其引入国师体内,之后他的身体会逐渐转好,代价是你会失去所有记忆。 我,我怎么和师父结合呢?你问的很是羞耻,你才刚过及笄,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医师们相视而笑,小姑娘,你师父会教你的。 在他们那,你还学会了制作香料,可以借此治疗师父的身体。 为了不让他起疑,你融入了桂花香。教你制作的阿嬷也忍不住夸你天赋出彩,可惜,你是那个讨厌的国师的徒弟了,她摇摇头走开。 你失去音讯两个月,回去的时候,师父沉着脸第一次重罚了你。 你却笑得很开心。 为了让真相有人记得,你把它告诉了师姐,希望她在必要的时候能为你们作出指引。 半个月后,师父在桂花树下重新提起了你的表白。这次,他答应了。 他想着先用情义把你拘着,等他去了,你还年轻,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 你逼迫他作出约定,两年后你们定亲。 他用上了你给的香料,你说你喜欢桂花,希望喜欢的人身上也有桂花香。 两年后,你们成亲了。 成亲第二天,你失去了记忆。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1) “臭和尚,你怎么还敢来见我!” 莲华被掳上马的时候还在剧烈挣扎,嘴里叫骂着,一点也不顾及会不会被追兵发现。身后的男人双臂有力地扣住她的细腰,又点了她的穴道,顿时她感觉全身失力,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你滚,你滚开。” 他没有点她的哑穴,一路听着她发泄似的怒骂,也只是乖乖地受训,还时不时地嗯几声,完全接纳她的情绪。 没一会她就骂累了,缩在他的怀里不出声了。她的嫁衣裙摆很大,随着马的狂奔被风吹起,像这和尚怀里抱着的一朵红莲,灼灼其华。脖子上的金莲项链随着震动掉出来,和尚默不作声地看了好几眼,又收紧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 他叫慈度。不过这是他的法号,她离开时都没问出来他的俗家名字。 他是名满天下的佛子,是皇家寺庙——白马寺的下一任住持,也是身负皇族血脉的郡王。五岁时因一纸诏令剃发为僧,天定佛子的传闻从此家喻户晓。 他也是莲华的师父。 他心境通透,佛缘广深,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佛子。 那年他刚满16,准备下山历练。 而师父在他临行前告诫他,在路上要恪守本心,广行善法,因缘果报不可避免。 “把人拉出泥潭,善也;如若想彻底改变他人的命运,慈度,要记住,你只能伸手救你的徒弟。” 徒弟?年轻的佛子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山下有一段师徒缘,他带着疑惑下了山。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离开时他听见师父在背后的喃喃低语。 山下有很多人向他求助,叫他大师,请求他排解困惑,辩经作法。他们不知道他是佛子,他也不知道他们是诚心向佛还是心中有愧,他只做好自己的事后便抽身离去。如今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多而颠沛流离少,他逐渐在一片繁荣中遗忘了师父的提醒。 他一直没有遇到需要他伸手改变命运的人,直到他遇到了莲华。 莲华奄奄一息地倒在林中河边,被慈度捡到。 她应是被水流冲上岸的,衣裳破烂不堪,全身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疤痕,半死不活地昏迷着。 “阿弥陀佛,”慈度还未见过如此凄惨的人,即便是路上的乞丐都比她体面一点。他脱了僧袍裹住她,抱起这可怜的人,“姑娘,贫僧僭越了。” 他把她带到了附近的荒庙安置。 给她上药的时候慈度不得不闭着眼睛,隔着纱布小心包扎,一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背处柔嫩的皮肤,佛子惊得睁开了眼。入目一片雪白,他又马上闭眼,还是少年的佛子脸烧红了一片。 他念了一晚上《心经》,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早上,他打水回来时,姑娘已经醒来,眨着一双翦水秋瞳满是泪水地看着他。 “师父,您救救我吧。” 他心中一颤,明知她叫的这个“师父”不是那个师父,仍然引得他心思乱动。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冥冥之中无法避开的事情正在发生。 他婉拒了姑娘的求助,告诉她待她伤好些了,他就会离开。 她却使了性子,脱下那可怜兮兮的面具,扯了他半边僧袍威胁他,“你这和尚,看了姑娘的身子就想一走了之?” “贫僧没有!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急忙解释,面前的人可不听。 “这四周渺无人烟,谁能替你作证?”她狡辩道,又马上软着嗓子求慈度。“救救我吧,不是说出家人最是心善的吗。我可以跟着你一起修行,只是我可不要出家……” 她好像有些理亏,声音小了下去,但手还紧紧地抓着慈度的外袍。 慈度知道她身上有秘密,他并不想沾染太多尘世因果。可她才不管,黏着慈度要他带着他走。 几天后的深夜,慈度趁着她睡着想要悄悄离开,却被她抓个正着。 “师父,求求您,不要丢下我啊。”她又开始哭,哭得娇气婉转,一点都没有平日里那蛮横厉害的模样。 这是她第九十九次唤他师父了。 也罢,他闭了闭眼,轻声问她,“你愿意做我徒弟吗?你不必入我佛门,但我会教你一些佛理和其他的一些……我会尽其所能照顾你的。” “我愿意,师父!”她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于是慈度伸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 慈度的师父:阿弥陀佛,我的意思是叫你避开这个女妖精……你倒好,给白马寺收了个女弟子! 慈度:可她叫我师父诶!!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2) 妙法莲华。 慈度知晓莲华的姓名之后,大赞“善哉”,连夜为其讲解了妙法莲华经。此时莲华正在慈度的背上,被佛子背着去往下一个城镇。 原本慈度是想寻个大背篓来,把莲华放在里面背着走。但是莲华身材修长,装在背篓里实在不像样,她又闹着非要新上任的“师父”背她,美名其曰“照顾徒弟”。 莲华长相娇艳,眉眼有些异族特征,肤色如牛乳般雪白而嘴唇却如花红润,发色和瞳色皆偏棕色,流转间别有风情,不像佛子的弟子反而像那唐叁藏取经路上碰到的妖女,撒起娇来她的小师父可承受不住,比叫他去闯那盘丝洞还为难。 不过莲华本身就是个小妖女。 她原是西域波斯教圣女,有四分之一波斯血统。她的父亲是上一任教主的亲子,本该与圣女结合继承教主之位,却选择离开西域进入中原,在那结识了一位侠女并对她一见倾心,两人结为夫妻后便有了莲华。 莲华在中原长到5岁后被波斯教护法夺回教内继任圣女,其父不得已回到教中担任教主,与她母亲断绝联络。但因其未与圣女成婚,教众对其意见颇深,莲华在他们看来是血缘不正的妖女,如何担得起圣女之位。 不久前因莲华父亲病重,波斯教内乱四起,右护法趁机杀了教主自己篡位,其子却想强纳莲华做妾以羞辱教主亲信。 莲华在少数教徒们的帮助下从西域逃到中原,躲过多次追杀后跌入暗河中,被缓缓水流送到了慈度身边。 莲华知道慈度出身非凡。慈度的额上有一朵金莲,浑身气度也不似寻常僧人。莫非是那传说中的天家佛子? 莲华懒得多猜,她只知道这和尚是个实心眼的,明明对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测,也只是收她做了徒弟,把她罩在羽翼之下。 哪有和尚收个女弟子的?她心中嗤笑,面上却不显,反而把那佛经背的管瓜烂熟,自有一份体悟在其中,叫慈度满意的不行。即便是白马寺的其他僧侣,也不比莲华心智通透。 他有些骄傲,回想起师父临走时对他的嘱咐,不由地感慨师父的良苦用心。 佛前众生平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男女不过众生痴迷,各自执着,他虽是佛子,也不过是众生之一,何必纠结徒弟是男是女。 从此,慈度再不纠结,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女弟子。 只不过,莲华比他想象中更加难驯化。佛陀尚能徒手驯象,慈度可驯不住这如曼珠沙华般的女子。 一路上慈度撞见她洗澡叁次,她闯进慈度房间里五次,日常挨着他贴贴已经是常事,慈度明里暗里被她揩油和语言调戏更是不计其数…… 这可怜的和尚只觉得自己的脸每天都是红的——不是恼的就是羞的。 可他自剃发以来,鲜少接触女性,如此大胆的姑娘更是少见。他是天家血脉,皇朝佛子,自有一份矜贵自持在身上,何曾见过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花招。 莲华起初只是为了逗弄这故作正经的和尚,到后来便是对他上了心。有一次慈度生了气,绑了她作恶的手,让她盘坐在一旁背了一下午的《金刚经》。 你是我佛子的徒弟,如何可这般放浪形骸,不知收敛?他难得拿出佛子的身份告诫莲华,要恪守清规。 佛子又如何,我还是波斯圣女呢,比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心里恨恨地想,气这呆瓜不开窍,叫自己白费了那么多心思。 从春到冬,她花着和尚师父的钱,打扮的如古画中的神女下凡,也不见得他多看她一眼。 有次夏裙是略低的坦领样式,他便红着耳朵背过去叫她回房间换身衣裳。莲华不肯,无奈之下他强行把自己的外袍披给她,拢了拢袍子的领口,告诫她出门要小心登徒子。 那你怎么不陪着我去,莲华嘟着嘴抱怨,转到他身前,师父,你都不愿意看我了,是在怪我穿这样的衣裳吗。 慈度叹了口气。 我不想拘着你,世道对女子约束颇多,我并非觉得你不该穿这样美丽的衣服,只是想要摧毁和私占美丽的男人太多了。 “你也是男人啊。” “所以我懂男人。” 他呐呐低语,不由地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3) 说来也奇怪,自打遇见慈度之后,莲华再也没遇上过暗杀,不知是他们忌惮慈度的身份,还是师父故意带着她避开那些异教徒的追踪。 在慈度身边的两年时间,是莲华自五岁以来最自在的时光。 佛子带着他的徒弟四处行走,一路行善。背地里莲华暗中和教内通着消息,联络着父亲的亲信,准备亲自报仇。 是谁当教主都好,莲华暗自下决定到,只要杀了右护法,她就改换身份,再也不做这波斯圣女。她就想跟着慈度,哪怕是随他一起修行。 收到教主病危,请圣女速归的消息时,慈度正带着她在一处山间小庙中清扫。她把慈度支开去清扫大殿,从西域鹰腿上拆下的信件。 放走信鹰后莲华久久无言。 她心头畅快,这是她报仇的最好时机;她也失落不舍,她必须离开慈度看,回到那漫漫黄沙之中,若成,她还有和他再续缘分的机会,若不成,白骨一具,不知短暂的师徒情分是否能叫他为她收尸。 前殿,慈度透过窗外看着西域鹰离开,静静地站了许久。 第二天,慈度便把莲华早早叫了起来。 他不知为何去买了两匹马,看着便是千里良驹。莲华还带着困意,“师父,怎么突然要骑马了?” “嗯,因为要送你回去。” 莲华猛地睁开眼。 “来不及准备太多东西了,路上再买吧。” 他没有多解释,翻身上马回头看她,“快些, 徒弟。”逆着光,莲华甚至看不清慈度的表情,只见他全身都泛着一圈光晕,脸却被一层白光遮盖得不甚清楚。 莲华沉默着,跟在他身后,两人朝西策马而去。 “师父,你知道我是谁?” “圣女殿下,久仰。” “……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你还是叫我莲华吧。” “好。” “师父,你去过西域吗?” “未曾。” 圣火不熄,耀耀其世。怜吾众人,圣光永照。 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 把莲华送到圣山不远处的时候,已是夜半。 圆月高悬,照亮两人两马,也照亮了莲华的泪水。 “师父……” 莲华哑着嗓子唤他。 她已经换上了圣女的服饰。她的肩颈如脆弱蝶翼,雪肤在红衣的衬托下更为灼眼,金饰坠在她裸露的腰间晃动,叫慈度不敢直视。 她的脚踝上系着脚链,两颗金铃随着她的动作轻撞,发出悦耳的脆响。 慈度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那铃声颤抖起来。 他突的想起之前在西南山林里见过的欢喜佛相。 天竺佛教中的“欲天”和“爱神”,男身与女身赤身裸体,紧紧相贴,交合在一起。 慈度知道那是藏传密宗的本尊身,但还是羞得双眼紧闭,口中诵经不断,把一边笑个不停的莲华扯着走出庙外。 那尊佛像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刹那间,佛子的佛心大乱。 “师父,我,等我不想当圣女了,你会来接我吗?” 他回过神,垂眼不敢看莲华,“嗯。”他不敢接话,怕眼前的女子发现自己的异样。 “那,那我走了。师父,一路保重,祝我们早日相见。” 莲华哭的那么厉害,却又用力撑起笑容,在原地看着慈度上马。 慈度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那颗东西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的心是莲华的。不然怎么解释,心跳的那么快那么剧烈,恨不得冲破他的血肉融进莲华的身躯里。 他又下马,把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金莲项链摘下来递给她。 “收下吧,莲华。这是佛子的令牌,必要的时候可以拿这个向佛门中人或是中原人求助。” 他急喘着看着这波斯圣女,眼神里的迫切叫莲华难受。 她想他带她走,而不是只留一个想念给她。 但他是中原佛子,她是西域圣女。两根线,只是短暂的交集,又逐渐平行。 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他听到圣山上的经幡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额顶的金莲在一片风沙中明明灭灭,如他的一颗佛心。 -风不动,幡不动,惟吾心动。 -------------------------------------- 这篇因为男主是佛子所以很慢热……(我也想叫他们马上就大do特do啊!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4) 莲华回到教内后亲手杀了伪教主,看着昔日的右护法死在冰冷的教主座上,她突然觉得无比茫然。 波斯圣教,这个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父亲没了,昔日旧友也或死或逃,帮她报仇的教众也只是和她父亲交情甚好,对她这个圣女态度极为平淡;母亲那边已经很久没有与她来信,不知是遗忘了,还是母亲也已经葬身于风波频起的江湖之中。 偌大天下,没有一只叫莲华的小鸟可以落足的地方。她好像亲手斩断了自己与这世间的所有联系,哦不,还有,还有一根线,系在她的脚踝。虽然握着那头的人很远,也不一定还会来接这只可怜的小雀。 她坐在圣殿顶上发呆,胸口的金莲冰冰凉凉地贴着她,让莲华想起那张无欲无求的脸。 “我的事情都结束了,师父,你回来接我吗?”她小声地说着,看着那一轮明月,和他们分别时的那夜一样,圆满又清冷。 莲华偷偷换了衣服下山,请求路过的中原商队把信带给佛子。领头的商人瞅了她几眼,一脸揶揄,佛子游历四方,该如何把信交给他呢?莲华愣了愣,却也想不出办法,只是拿了自己的金首饰贿赂了他,他满口应下后便离开了。 这个臭和尚,都找不到他的人,该如何叫他来接我呢。莲华委屈极了,含着眼泪在山上转来转去。 他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再难联系上他,所以才走的那么干脆。 好啊,他肯定早就想甩掉我这个包袱了,什么师徒情谊,都是假的!亏我还,我还……莲华想到这,脸却刷一下红了个底。 还什么? 莲华把那两个字揣的很深,从中原瞒到了西域,都没有说出口。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忍不住习惯性地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说完又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和那和尚一个毛病。她踢着石子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想,该怎么从这离开,首先是得摆脱圣女的身份。 还没来得及想出脱身之策,就有人找上了莲华。 下一任教主还未选出,但大概率将在现任的左护法和已故大长老之子之间选出。他们是保守的圣教徒,坚信只有与圣女结合,才能名正言顺地继任教主,延续圣教光辉。 这两位和莲华都熟。一个是她的青梅竹马,玩不到一起的那种;一个是她的邻家哥哥,8岁开始就到处勾搭美女姐姐的那种。 莫名的,教主之争就变成了莲华之争,两个人开始铆足了劲追求圣女,也不管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 莲华被烦的头晕脑胀,但她也嗅到了一丝不一般。他们开始以各种名义往莲华身边送人,侍女、护卫,看似关心,实则监视。 虽是小雀,莲华也不愿被折断翅膀养在这牢笼里! 莲华开始借着攒嫁妆的名义前往边城。她光明正大地把那些监视她的人带在身边,以旧物虽贵重但不合她心意的理由把一些零碎的小件贩卖掉,换成钱买进更为新式的东西作为嫁妆。 作为圣女,又是没爹没娘的孤女,本就无人为她操办婚事,她这样的举措只是引起了教内一些老人的不满,但也没被阻止。 实则那些小件上用慈度教她的梵文刻了求救信息,伪装成美丽的雕刻纹路,再在显眼处刻了一朵佛子独用的金莲图案。 当时慈度教会她的时候便仔细叮嘱她,要是佛门中人看见这朵金莲,就会为他传递消息,非紧急不可轻易使用。 莲华默默地等待着慈度的回音,看着月亮变尖又圆。 ---------------------------- 加速!我想开车车了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5) 顶着难以承受的压力,莲华还是和她的青梅竹马订了婚。 婚宴设在两个月后,和新任教主的继任大典同天。 莲华被软禁在圣女殿内,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整整叁个月了,慈度毫无回信。 他是把她忘了吧?也是,他的眼中是芸芸众生,心里又是佛法叁千,哪里会为她而孤身赴险。 莲华缝着自己的嫁衣,又忍不住懊恼自己的天真,恨不得自己骑马把那信和器物追回来。 她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但她也不想在她喜欢的人面前丢脸。 如若是他看到了她的讯息,无动于衷……莲华发誓,她要闯进那白马寺,问问佛子,既愿普度众生,为何不度她一人。 即使是师徒,也该有几分情义。莲华的手指不小心被针扎破,血流了出来,她恨恨地抹在红嫁衣上, “莫非真是一点情义也无?”她喃喃道,垂头丧气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师父……慈度。” 真是冷情冷性之人,莲华想。要嫁人了,也不知道他的俗家名字。怪不得,许愿都不灵了,一定是因为说的不是他的真名。 那块金莲就静静地贴着她的胸口,替他聆听着姑娘的心跳。 不久后,西域有稀客造访。 一对西南来的僧人,穿着和莲华在中原见过的不甚相似的法衣,来圣教内欲与教众辩法。那些长老和护法们为了显示圣教的包容与宽广,特地待其以最高规格的礼节。 莲华不明白,佛教和波斯圣教,有什么可说的?她自己就学过佛理,知道两者在根本教义上有极大的分歧。她又想到了慈度,抿了抿嘴,站在准教主手下,自然地对那群僧人合十行礼。 抬头的时候,莲华在一片影影绰绰之中瞧见了慈度。 师父。 她差点脱口而出,心怦怦直跳。 慈度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头顶的戒疤被日光照的很亮,莲华像是接受不了这灼目的光,她红了眼睛,把头撇到一边不愿再看。 若是不愿相见,何必要来呢。 莲华的心抽痛的厉害。 晚上,她久久难以入眠,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忽的有人翻窗而进,她猛地坐起来,还未出声,只见眼前身形飞动,便被那人快步上前捂住嘴压进了怀里。 闻到他怀里淡淡的檀香,莲华的瞳孔缩了缩。 “嘘。”是慈度。 他叫莲华去关了窗,两人鬼鬼祟祟地躲进床幔之中,盘坐着轻声交谈。 “师父,你是来救我的吗?”莲华还穿着轻薄的睡衣,散着头发,把脑袋伸向他问道。 像只小猫,慈度心里默默想着。他既没摇头,也没点头,而是岔开了话题,“你……在这过得好吗?” 问出口的瞬间慈度就后悔了。白日里看她比以前更高挑,她几乎完全褪去了少女时候的稚嫩,变成了一个万种风情的女人。 这里是她的家乡,她是圣教的圣女,过得再不好,也比跟着他四海为家要好吧。 那些信和消息,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她的戏弄,却还是千里迢迢从南方赶了过来,混进了这群僧侣之中,来到西域。 为了见她,他特地引导他们来到波斯教圣山,提出与圣教辩经,“刚好”被急着宣扬圣教名声的护法和长老们引上了山。 “我,好,也不好。”莲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胡乱地抓上了慈度的手臂。 太久不曾接触,慈度已经不能习惯有人这样的亲近,更何况是一个女子。他默默把莲华的手拂了下去,看见她满眼的不可置信。 慈度有些不敢直视她,即便是自己的徒弟,和她单独呆在这窄小的空间中也已经是失礼之极。他垂眼,却瞟见了她的赤足。 那么白嫩又玲珑,像一段生藕。 他马上闭起了眼,再次睁开时,眼底又是一片澄清。 “我瞧你过得还不错。莲华,你长高了。”慈度笨拙地开口,完全没了以前和别人论法辩理时的气度。 “师父,我不想和教主成婚。我不想做圣女了……”莲华哀求他。 他叹了口气。 “佛说,因果不可改、智慧不可赐、真法不可说、无缘不能渡。” “莲华,你能给出什么理由,叫我贸然带走波斯圣教的圣女呢?” ———————————— 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收到珠珠和呢评论QAQ再一章剧情就是车啦 佛子师父还俗后抢了我的亲(6) “我喜欢。” 莲华再也忍不住了。 他是佛子,怜爱苍生,却也那么无情与自私。 她想把他拽下那莲花宝座,和她共同于地狱中沉沦。 “师父,我喜欢你啊。” 慈度惊得想要转身下榻,莲华扑过来整个人压着他,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强行叫他看着她。 “看我啊师父,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慈度,我喜欢你,莲华喜欢你。我不想嫁给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不想嫁给我不爱的人蹉跎一生!” “哪怕你无法娶我,哪怕你终生侍奉佛祖,我也愿意追随着你。” 莲华的眼睛那么亮,叫他想起观音相净瓶中杨枝上沾着的甘露。 慈度心下一片慌乱,急着想推开这个放肆的女子,却被她按着脑袋吻了上去。 她吻得只是他的戒疤。却破了他的淫戒。 他浑身颤抖起来,莲华又轻吻在他的鼻梁正中。 轻轻一吻,他却如坠烈火之中。 两个月便是莲华的婚礼了。 慈度自知无法再坦然地面对她,那一吻也乱了他的佛心。他不敢再留在西域,这个时时刻刻会叫他想起莲华的地方。 留下一些东西后,他于某日不辞而别。 “这算什么?给我的嫁妆吗?”莲华嗤笑,眼睛一闭,生生把泪水憋了回去。 “也罢,一切皆有因果……就当是你负我吧” 心中郁结,莲华很快就消瘦了不少。 嫁衣的尺寸改了又改,她的腰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把过来。未婚夫来看她的时候只见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早已失了彼时的灵动与鲜活,他有些生气,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莲华好好休息,还暗中叮嘱下人们看好准新娘,别叫她生了什么事端。 两个月一晃而过。 莲华站在殿外,深吸一口气,准备提裙走入正殿。 不知为何,她心里乱的很。 莲华开始默念佛经,缓缓地走向她未来的丈夫。 “教主!教主!后殿起火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跑出来慌慌张张地嚷嚷,顿时教众们就没了观礼的心思。 “快派人救火啊!”教主皱眉,斥责道。 “教主!赫寒带人闯了山门,还把地牢里的人全都放出来了。他们,他们要造反!” 赫寒是那位邻家哥哥,在莲华选择了现任教主后便带着亲信叛逃出了圣教。 莲华深觉不安。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不知道赫寒是否会记恨她,如若他成了教主,可不会放过他们。 大殿内已经乱成一片,教主嘱咐莲华先行回圣女殿等待消息,便转身带人离开了。 作为圣女,莲华本该一同前往平乱。但此刻她在旁人眼里已是教主夫人,不愿让她再多插手教内事务。莲华转身回去,在混乱处趁机甩掉了两个侍女,飞速折转,欲到前方一探究竟。 她轻功一提,正准备跃上殿顶,就被人从身后包住拖着腰往后带。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脚步轻点,便带着她从圣山一路直下。 被他拢在怀里的一刹那,莲华被一阵熟悉感包裹住,顿时犹如乳燕还巢,小兽归家。她默默地收回了准备狠击的手臂。 他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