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秘gl(母女骨科abo)》 初次发情 宁安帝姬刚刚睡醒,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的声音。 “殿下,殿下,您醒了吗?陛下召见您” “啊?”宁安揉了两下眼才明白刚刚话中的意思,忙掀开被子“兰香,快点端水,别让母皇等急了” 宁安走上去的垂拱殿路上时已经快至午时,两个眼下却依然有着遮不住的青黑,毕竟对于一个刚刚丧母的及笄少女,即使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是难以消弭心中之痛,本就害羞怕生的宁安,现在更是沉默寡言。 “宁儿,怎么现在才来,是才醒吗?”到了垂拱殿,女皇关怀的目光就立刻落到了她最疼爱的小女儿的身上。 “是皇儿怠惰,请母皇责罚”说着,宁安便屈身要跪下请罪,女皇连忙撑起了她温软的身子,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少女尚且青涩的身子还在发育的过程中,但由于这月来的忧虑过重,反而越发的清瘦,坐在她身上的感觉甚至比不过猫儿房里的猫。 女皇看着宁安与其母妃越发相似的天姿国色,对其母妃的思念也越发深切,当今女皇所娶不多,加上皇后后宫嫔妃一共才五人,却枝叶硕茂,几位嫔妃下皆有所出,所以即使女皇在宁安母妃入宫后,对其极为偏爱,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后宫依旧一片祥和。 在宠妃病逝后,女皇同样也是悲痛欲绝,便把对于她的喜爱,倾注到了她们唯一的女儿宁安身上。 “宁儿来时用饭不曾?”看着怀里轻轻晃着小脑袋的女儿,女皇越发的怜爱“那与母皇一同用饭可好?” 宁安坐在母亲温软的怀抱里,也感觉到一阵心安,冲着母亲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饭桌上还是只吃了寥寥数口的女儿,女皇越发的担忧起她那弱柳般的身子,如今入夏已经有了一段日子,食欲不振恐怕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女皇想着,便提议带着宁安前往避暑行宫去,顺便也散散心中郁气。 第二天一早,女皇就带着宁安起驾去了行宫,在宫中用了午饭后便带着宁安前往游湖,顺带着前往了湖中心的小岛,宁安一路上陪着女皇一路说笑,眼中的忧虑却一丝不见少,女皇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在不知不觉就将病床上同样清弱的爱妃与眼前的少女结合在了一起,那本该只有关怀的眼睛中也夹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欲望。 由于湖心岛中有建好的行宫,母女二人就在晚上就在此歇下了,宁安在经过一天的奔波后,很快就沉沉睡去。湖心岛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去处,夏夜的晚风吹得人甚至有些发冷,但此时仅仅盖着薄衾的宁安莫名的就感觉到浑身热的厉害,一身薄汗的她醒来后立刻把窗子给打开了来,穿着中衣站在了窗户边吹了会凉风,但依然无济于事,全身上下的热的越来越厉害,尤其后颈处隐隐发烫。脸颊也像烧起来一般漾起了一抹粉色,两眼跟着泛起了一层薄雾,懵懂又迷离的诉说着她初次感觉到的欲望。 此时她并不知道空气中弥漫着属于她的花香味已经顺着窗户飘出窗外,幽幽的兰草香气清冽,醇正,犹如谦谦君子,在动情时却无比诱人。 不多时,少女闺房的门口便被匆匆打开,女皇的眼中同样的写满了渴望,这兰草的味道同样属于她日思夜想的爱人,虽然两者不相同,但她依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 待她打开门时,少女早已被这未知的欲望所击垮,她半蹲在窗前,紧紧握着窗棂,那一抹薄唇被咬的甚紧,朦胧的眼中写满了不知所措,但身为帝姬的羞耻心还是让她试着抵御着欲望的到来,殊不知浸湿的裙裤已将她卖了个彻底。 女皇站在门前不知呆看了不知多久,伊始屋内的人儿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人的到来,直到她又闻到了一股柑橘的香气身下忍不住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咬紧的嘴唇也没忍住,嘤咛一声,宛若莺啼。宁安这才抬起头注意到站在门前的母亲,羞的差点哭出声来,她对于雨露分化的事,仅仅是一知半解,完全不明白现在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只得忍住羞耻,向母亲求救”母,母皇,我现在好难受,帮帮宁儿” 听见了女儿的叫的一声母皇,女皇这才如梦初醒,她刚刚在做什么?在女儿雨露期的时候发出了自己的信香?她自责的克制着自己的眼睛以及欲望,连忙走向了床前的柜子,这里应该放有抑制坤泽雨露期的药。 这个前朝所建的行宫算不得多大,毕竟湖心岛的也不过就是方寸之地,所以行宫里并未建造皇女所住的宫殿,现在宁安所住的就是过去嫔妃所住的耳室,而女皇也忘了,这许久未住人的屋里的上一次的主人还是生性荒淫,嫔妃无数的先皇。 “宁儿快过来”女皇翻箱倒柜才找到了抑制的药剂,不过并非是现在最常用的内服的药丸,而是过去常用的闻药。看着夹紧大腿,脚步微颤的女儿向她走过来,女皇赶忙又撇开了视线,低头看着药瓶,努力克制着躁动的自己时,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放了许久,不知可还有效,她便打开了盖子,放在鼻翼下轻轻嗅了嗅。 初经人事(h) 宁安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母亲跟前,思绪早已混乱不堪,红着小脸,睁着溢满水的鹿眼在母亲旁边眼巴巴的等着母亲帮她治疗,却见女皇颤抖着把手中的药放了下来,还未等她询问原因,空气中便散满了略带苦涩的柑橘的气味,初经人事的安宁哪里挡的住这般进攻,身体一晃便软倒在了床边,床上的被褥立刻也濡湿了一大块,嘴中的喘息也变成了一声声嘤咛。 宁安费力的张开了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的母亲不知何时已褪去了中衣,洁白的身躯、艳丽的面容在月色的笼罩下明暗交错,恍若神明,一向长寿的皇族此时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但身上的肌肤依然嫩滑如脂,丰盈的双乳依旧如同险峰般傲然挺立。 当然挺立的不仅仅时胸前的双峰,宁安无力的横卧在床边上,看着往日里一向温和可亲的母皇竖着她所从未见过的器官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心中如擂鼓般撞个不停,她本能的感到眼前的母亲的眼神莫名的危险,宁安徒劳的支起身子尝试站起来,却发现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尝试匍匐着向着房门爬去 不过还未等她爬下床,她的脚踝就被一只滚烫的手狠狠的握住了,没等她反应,便被女皇拽到了身下,三两下给剥了个干净,女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的阳物抵在了自己亲生女儿稚嫩的穴口,此时宁安还未停止她的逃离,趁着女皇松了手,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了些力气,赶忙翻了个身打算下床,不过那纤嫩的足还未落地,便又被人给捞了起来,眼前的人对她三番五次的逃离显然很不满意,用一只手摁住了她两只手腕,贴上脸去,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 从未经事的宁安哪里抵挡得住,很快大脑便一片空白,任由来自母亲的唇舌在她的微粉的薄唇里搅动着汁液,沉浸在这激烈的初吻里。当女皇的舌头从她的口中退出时,所看到的便是浑身瘫软,两眼防空,不知今昔何年的女儿了。 女皇再次把自己的阳物抵在了那未经人事的穴口跟前,宁安早就忘了刚刚还在想着的逃跑计划,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准备对她进行下一步的蹂躏,很快,她纤细的双腿被女皇按在了她的胸前,巨龙的头部开始攻伐她那窄小的洞穴。 “不行,母皇,进不去,快停下,好痛”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帝姬的意识,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但身为还在发育中的坤泽,双手双腿都被年富力强的乾元牢牢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臂宽的阳物一点点的没入自己的穴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被捉住的猎物开始不断的挣扎想逃开禁锢,却被更加兴奋的猎人箍的更紧,紫红色的阳物开始向嫩头更里侧钻入,撞破了一层薄膜后,直接撞在了最深处的小嘴上,平日里一向端庄淑雅的帝姬在此刻终于遭受不住,满眼含泪低声呜咽了起来,压在她身前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丝毫不顾忌身下的少女才破了身子,很快就律动起了身体,不断撞击在最深处的小口上。 “啊……”宁安双手双脚都被捏的生疼,刚刚被破瓜的穴口也被刮的剧痛,但在一下一下的抽插中,粉红的嫩肉中却一次又一次的冒出了淫液,闻着醒神的柑橘香气,年幼的帝姬却感觉越来越昏沉,只觉得这味道好香,好好闻。 看着身下不再挣扎的少女,女皇终于松开了宁安的双手,转而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将帝姬抱了起来,将紫红的阳具又一次攻入了窄小的穴口里,之前还干涩窄小的洞穴此刻已经湿润了起来,女皇没费多大力气往上一顶,粗壮的巨龙便在粉嫩的软肉中整根没入了进去,顶弄的宁安瞬间扬起了天鹅颈“啊!”少女特有的稚嫩嗓音不断的跟着女皇的动作在屋内流转着,勾起了她身后人更加强烈的性欲,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从粉嫩的软肉里进出,不断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心。 被抱在女皇怀里的宁安感觉自己都快要化了,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丢了几次了,女皇却丝毫没有满足的迹象,身为坤泽,她第一次意识到乾元究竟是什么意义,即使一开始女皇的粗暴让她只感到了疼痛,但随着女皇铺天盖地的信香加上不断贯穿肉穴的腺体,她甚至想丢掉帝姬的身份,一辈子就这样在女皇身下当一个承宠的奴婢就好。她依旧年轻的母亲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力量,就这样抱着她在空中不断的抽插,当帝姬记忆都开始模糊起来时,女皇终于停止了抽动,狠狠的将她的花心摁在了震颤的肉棒上,大股的热流就这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的她两眼几乎翻的全是白色,嫩白的小脚也绷成了月牙儿,脚趾也跟着紧缩,大股的津液从花心中涌出,浇在了宫口的肉棍上。 发泄完的女皇把宁安放了下来,坐在了床边休息了一会,便又恢复了体力,而此时宁安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双腿还在不断的痉挛,刚刚的性事对于才分化的坤泽来说太激烈了,宁安穴儿里的嫩肉都被抽插的了出来,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穴此刻也还开了个小口,女皇自己也不知道往这个小小的穴口里灌了多少精进去,现在它还带着破瓜的血丝混着精水伴着一抖一抖的娇躯慢慢的往外流。 看着这些的女皇忍不住又想起刚刚的肉棒在这穴口里捣弄时的滋味来,里面的软肉和褶皱紧紧的裹住了肉棒,像是天生就是为了挨她肏一般,多一分太紧,少一分不够。 除了嫩穴外,月光下宁安细长的嫩腿,盈盈一握的腰肢也像有引力一般紧紧的吸住了她的目光,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女皇又一次挺立着肉棍的朝着女儿走去。宁安这时候听到了女皇的动静,可她现在被摆弄的一丝力气都没了,听着脚步声一点点的靠近,也只能颤抖着默默祈祷着女皇已经发泄完欲望恢复了正常,但当一双手又一次的抓住了她的脚踝时,她除了咬住嘴唇外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药性未消h 女皇毫不怜惜的拽着帝姬的腿把她拉到了旁边,把趴在床上女儿像摆弄布娃娃一样把她臀部抬了起来,还在发育过程中的坤泽身材自算不上凹凸有致,但在帝姬的柳腰衬托下上下也显得格外诱人,女皇忍不住用手把玩了一会宁安的小乳,白嫩的肌肤上立刻就出现了微红的掌印,宁安此时被托着臀部趴了好一会也没后续,忍不住偷偷向后面撇了一眼,通红的眼角带着担惊受怕跟女皇的眼神撞了个满怀,这惹人爱怜的表情瞬间点燃了她的欲火,不由分说的又将铁棍插进了穴口里,与上次的狂风骤雨般只顾进攻穴口不同,这回宁安从发丝到脚尖都被摆弄了一遍,女皇时而勾着她的唇舌,捏着她的乳尖,时而舐着耳垂,捻着她的阴蒂,最后连足弓,脚底都被女皇吻了个遍,穴口的抽查也时快时慢远没第一次那么激烈,但被多重夹击下的宁安反而泄的更快了,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泄了三回,之后更是数不胜数,开始还在女皇身下娇叫的宁安一会便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断断续续的的两声了,待到天蒙蒙亮之时,趴在母亲身下的帝姬早已失去了意识,但坤泽的身体还是跟着身上乾元的征伐自觉的做出反应,一顶到花心,小小的穴口便自然的收缩抓紧,还放出一小股花液来,乐此不疲的女皇也不知在里面灌注了多少次,此时宁安的小肚子以及被撑的微微凸起,像是怀孕了一般。当女皇再一次将精水射在女儿的小肚子后,征战一晚的女皇因为疲劳和药的副作用也沉沉睡了过去。 女皇和帝姬在屋子里做了整整一夜,宁安的叫声,两人的信香早已传的到处都是,女皇的近侍紫月在宁安刚雨露之时就已经转醒,她听了两耳朵,本以为是母慈女孝加进母女关系的好时机,才没有进去帮忙,谁曾想一转头母女二人便在房里上演了一场禁忌之戏,而且在外听着好像女皇还是用了强,她也来不及多想,此事传出去还怎了得,保住皇家的声誉要紧,她借着女皇的名义疏散了近旁的宫女,便侯在寝殿门口,也不敢进去阻止,这可就苦了在屋里的帝姬,自亥时到卯时被弄了快四个时辰,里面的声音方停了下来。 紫月在外面等了半宿,听着屋内的淫靡之声,只得盼着屋内的宁安别被弄坏了就好。待到天亮,屋内没了动静,紫月猜着屋里的人应该是已经睡下了,看这昨晚的激烈程度估摸着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便也去歇了会,之后便备好了饭食继续候着。 到屋内两人渐渐转醒已经过了午时,晚睡的女皇反而先醒了过来,昨天她所用的算不上什么好药,遑论还不知这药放了多久。 刚醒来的女皇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里想着的是今日是否有朝会,若是没有倒还不如再睡一会。女皇把抱紧了怀里的温香,只觉得自己确实记忆力下降了不少,昨夜谁侍的寝都忘了,感觉怀里的味道越来越熟悉,却始终缺了一根弦一样记不得这是谁,直到怀里的人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这稚嫩温软却熟悉的嗓音像是晴天霹雳打在了她心上。 宁安醒来时便感到自己被紧紧抱着,来自母亲的体温和和后方娇挺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对于一个刚丧母的少女来说确实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当然前提是在她没察觉到母亲的肉棍还整根没在她的穴口里之前。 还未刚刚感到安心的宁安立刻就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她以为这场禁忌之宴还在继续,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僵住的母亲,女皇直勾勾的眼神立刻被她误会了去,无辜的眼中瞬间又汇起了晶莹的泪水,但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像昨天晚上那样只是埋下头转过了身,咬住唇抓紧了被单,等待着来自母亲的侵犯。 这时的女皇才隐约的想起了发生了什么事,她亲手剥开了自己刚分化的女儿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反抗,生生的玩弄了她一个晚上,不知往她宫里灌了多少次精水,把她全身上下玩弄了个便。连荒淫如先帝都没有做过如此悖逆人伦之事,就算是药物导致的失控,女皇也深知若不是自己内心深处有过这种欲望,恐怕还真难以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 想到这的女皇想着赶紧把阳物从女儿身子里拔出来,却被宁安嫩滑紧致的穴儿磨得又变得挺硬,原本塞住的穴口被松开后,里面的精像喷泉一般从穴口涌出,宁安也在这种刺激下轻叫了几声,这软绵的叫声像是猫爪一样轻轻的挠在了女皇的心间上,她爱极了这略带着沙哑的娇声,听这声音难免又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插入宁安的穴儿里时温暖紧致的触感,美味的让她现在还想舔嘴唇,再看着在趴在她身下的宁安,纤细嫩白的身子上落着点点红梅,还在发育的小屁股上昨晚被撞得到现在还通红,昨天囫囵吞枣的把帝姬吃下去的女皇这才发现两腿之间本该开始长出毛发的地方现在依旧一片嫩白,衬着里面开着小花越发的粉嫩,她几乎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想再次把宁安压在身下。 但她知道她不该如此的,身为母亲,在女儿雨露之时本应该给与她建议和安慰,而不是挺着紫红的肉棒在她的穴里捣着她的花心,听着她的哭叫,射满她的子宫后,生生的把她玩弄的晕了过去。但现在她也已经做过了,捣破刚刚分化的坤泽那层珍贵的薄膜的不是别的,就是她的阳物,当朝虽然国立空前,风气开放,但皇家怎可能容忍贵为帝姬者未婚便破了身子?更何况,尝到了如此美味的佳肴之后,她又怎么把这么可口的小猫让给别人? 劝诱逼迫(h) 一些阴暗的想法渐渐开始侵蚀着女皇的意识,就算宁安是她的女儿,反正现在已经和她做过那么多次了,再来几回又有何区别?有何不可?终归这个人要是她的。女皇用手摩挲了几下宁安的纤足,一路向上抚摸到了红肿的小穴,扶住了早已挺硬的肉棒,轻轻的拨开了白嫩的穴口,抵住了里面粉嫩的穴肉,已经有了近十个孩子的女皇此刻却兴奋的双手颤抖,肉棒硬的甚至比昨晚吃了药还厉害。 她就要插入自己的女儿身体里了,她最宠爱的亲生女儿。 她这也许是比先帝还要荒淫了,若这乱伦之事为人所知她定是要遗臭万年,不过就算如此,那有如何?她还是一点点的把阳物挤入了那一团软肉之中,做了一整晚的小穴此刻依旧温暖湿润,紧致的洞口在女皇一夜的开发下变的没那么难进了,肉棍一路摩擦着穴肉又来到了最深处的门前。平日雍容华贵的帝姬,像一个供人享乐的女奴一般委身于女皇的身下,随着自己母亲的抽插不断的涌出大量的汁水,肉棍在她的身子里不停的捣弄,不断的在她的洞穴中寻找着敏感点,很快,女皇就根据宁安可爱的反应找到了她防御最为薄弱的一环,她每用肉棒蹭一下,身下的小猫便像针扎了一样浑身抖一下,发现了此事的女皇坏心眼的不断的剐蹭着此地,身下的宁安很快就撑不住了,原本咬住唇的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声尖叫,连带着全身筛糠一样的痉挛,双眼翻的几乎只能看见眼白,而女皇却没有减慢丝毫的速度,依旧不断的刺着花心,剐蹭着敏感点,宁安很快就大脑一片空白,完全的丢掉了意识,只会跟着女皇的抽插声音中发出一声声的哭叫“快停下,母皇,太多了” 女皇在女儿的淫液的一次次冲刷下,终于也来到了临界点,她死死的顶在宁安的小屁股上,用力拉住宁安的腰往自己的肉棒上摁,在滚烫的精水涌向子宫时,帝姬也被刺激的又一次扬起了头,微弱的哼了几声,和她一起泄了身子。 此时距两人上次进食已经快过去过去了快一天,本就体弱的安宁此刻趴在床上恹恹的喘着粗气,穴里还含着女皇仍然挺硬的肉棍,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女皇看着被自己肏弄成这样的女儿,心里也泛起了一丝怜惜,便耐下了还未消退的欲望,环住了宁安的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女皇也知道弱柳般的女儿此刻需要休息,但此刻若是她不乘胜追击,被她捉住的可口小猫怕不是要被吓跑了。 “宁儿”女皇说着把嘴放在了宁安的耳垂旁,张开艳红的嘴唇,轻轻舔弄了一下“以后便待在母皇身旁,可好?” 被舔了耳垂的宁安立刻便全身打了个激灵,听到了女皇的话后便又打了一次,她本以为这次的禁忌之举只不过是女皇用错了药后的意外,只要她熬过女皇在药效时的蹂躏,之后大概就会被当作无事发生,她哪里想到母亲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清醒正常的母亲又里里外外的将她捣弄了一次,还要自己的亲女儿这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当她的禁脔。 宁安被女皇的发言下的没敢吭声,只得低着头闭上眼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但这点小伎俩哪里骗得过女皇,刚刚帝姬被她的话吓得发抖时她就知道她已经听见了,看着闭紧了双眼,睫毛却颤个不停的宁安,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这个女儿着实是单纯的可爱。 于是她又凑到了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宁儿,我知道你听见了,不说话的话我当你默认了哦” 被识破的帝姬只得又睁开了眼睛,用她那润湿的鹿眼委屈的看着女皇,轻轻的开了口“母皇,这等事还是忘了比较好,从未听闻有帝姬一辈子待在皇……”她还未说完便被眸子突然暗下去的女皇吓的不敢吭声了。 “怎得?你想出宫去?宁儿是有了意中人了?”暗着眸子的女皇此时说话显然带有了一丝怒意,仿佛注定女儿就是她的一样,容不得他人染指,更容不得去看上他人。 宁安从小一向被女皇温声细语宠爱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她,吓的立刻摇头否认“没有,宁儿从未有过” 否定后,看着怒火褪去的女皇,宁安松了口气,但女皇接着又问“既然无意中人,待在母皇身边不好吗,嗯?”说着便凑近了用鼻子蹭了蹭宁安通红的耳尖。 看着满脸通红却不肯回答的帝姬,女皇没有发脾气,只要不是怀里的小东西眼里有了他人,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答应,“可是怕对不起你的母妃,嗯?”女皇继续在帝姬的耳边说着,刚说完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倏的一僵,她便知道自己猜到了宁安单纯的心思“怕什么,是母皇强要了你,又不是宁儿勾引的母皇,到时候你母妃也只会怪我,她哪里舍得责备你” 想到母妃的宁安眼神也是忽的一暗,“可我也不想母妃怪您,这不是母皇的错,是那药有问题,害的您做了那种事。”女皇看着怀里还在为自己说话的宁安,忍不住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了,这等可爱的人儿,她说什么也要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这可是你弄错了,母皇对你有非分之想”说着像证明什么似的,便把还插在宁安穴里的肉棍又抽动了起来,敏感的帝姬被操弄了两三下便沁出了水来,带着汁液的抽插声连带着娇喘很快又在房间里响起来,女皇这次丝毫没有留力,开始便发起了最激烈的进攻,双手紧紧抱住了帝姬的细柳腰,毫不怜惜的撞击着嫩白的小穴。“怎么样,母皇对宁儿有欲望,现在信了吗?”舔着宁安细颈的女皇问道,看着张着小嘴,伸着小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宁安女皇稍稍的放慢了速度“留在我身边,听懂了吗?” 宁安被捣弄的根本受不住,但更不敢轻易的应了女皇,便也只能任由肉棍在软肉里横冲直撞,看着还不肯答应的女儿,翻过身来把宁安压在了身下,尽可能的把阳物撞向小小的宫门,这个姿势下的肉棍入的极深,好几次险些撞开了宫口,全身都被压住的帝姬只有小腿像案板上的鱼一样随着女皇的冲撞一起一伏,很快,宁安就彻底崩溃了,带着哭腔喊着“不要,不行,慢一点,母皇别撞了”压着她的女皇却在她的挣扎中得了趣,摁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愿意留下,那母皇就肏到你愿意为止” 看着听完自己说话的宁安又没了声音,女皇反而笑出了声,她这个女儿的多多少少也遗传了她俩都有的倔性,但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到几时,想着女皇把手伸到了帝姬的小豆子上,跟着抽插的频率不断拨弄着,很快帝姬又开始全身颤抖了起来。 女皇也没理会,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搓弄着宁安的乳首,女皇看着身下的人儿开始反应一次比一次剧烈,到后来一次比一次迟缓,女皇知道女儿估计是真受不住了,在温暖的小穴里又射了一次后,也停了下来,她这女儿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倔,女皇翻起了宁安的脸,平日里的淑雅端庄的脸早已被肏的不成样子,小嘴张开,粉嫩的小舌露在嘴外,嘴里的玉液也流了不少在外面,略向上翻的双眼禽满泪水,完全想象不出来这是一个高贵的帝姬该有的样子。 女皇此时心里也自责,就算宁安不答应如此她也不该把她折腾成这样子。女皇伸手把宁安埋在了自己的胸前,希望她能快点回复意识。 对谈(微h) 在母亲丰满的胸脯里,宁安确实恢复的快了不少,宁安睁开眼睛时看着面前的女皇,便默默的转过身去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女皇快被怀里的可人儿烫化了心,就算她做了如此之事,宁安也只是背过身去,不愿与她面对面。 “宁儿,刚刚是母皇不应该如此,是我看着宁儿的身子没忍住,可母皇确实是想把宁儿留在身边,母皇发誓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可好?”女皇知道刚刚是自己犯了错,尽量轻柔的说着。 宁安听着这些话,也只是耳朵略微动了动,没有回头。“我知你在想些什么,你可是怕对不住你母妃?可她一向疼你,你被母皇要了身子去,再嫁出宫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她若是在,也不会想让你走的”说着,女皇轻轻抚着宁安的头。 宁安终于回头,咬了咬唇后说道“我知我破了身子,若是嫁出去有辱皇家声名,可违逆人伦之事母皇你万不可接着做,至于儿臣,此番考量下来,还不如母皇开恩,将我送进佛门去,也算是万全之策” “此事是我的过错,怎么让宁儿你来吞苦果?”听着宁安的话,女皇急了起来“你若是如此想,那母皇就陪你一起入佛门,全当我去赎罪好了” “那怎么能行,那其他的妃母怎么办,万万不可”听着女皇说的话,宁安急得快要哭了,连忙摇头“那母皇想让我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吗,是母皇对不住你,你留在宫里,其他的由母皇来考虑”看着为自己着急的宁安,女皇的心又安了下来,轻轻的摩挲这宁安的手指。 “宁儿不必担心其他的事,我都能处理好,你就想着可愿在宫里陪着母皇就好” 宁安知道事已至对她而言注定是出不了这个宫了,若是抛了人伦道德之事,陪着女皇或许算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女皇看着宁安出现了动摇的神色,连忙追着说道。“我会好好待你的,好吗” 看着宁安一脸苦闷的挣扎表情,女皇用脸颊轻轻的蹭着女儿嫩白的小脸,又加了一句“别着急,慢慢考虑,母皇一直等着你” 宁安此时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我愿留在皇宫,可以后此等悖逆人伦之事,我不愿再做” 女皇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神,未能如愿以偿的女皇本想继续把宁安松的口一点点撬开,但想着反正她已经愿意留下,哄她继续做也是早晚的事。 不过为了避免被抓住话柄,女皇也明确没答应,转而换了话题吸引她的注意力“以后不愿,那这次呢?” 宁安听了这话呆了一下,一双明眸盯着女皇诉说着不解“这次,这次是什么意思” 看着对着这些事还是一窍不通的女儿,女皇吃吃的笑了起来“宁儿莫不是以为雨露期这就结束了吧,雨露期往往都是三到五日,这才将将过了一日,现在在间歇期罢了”说着女皇低下头来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已经一天没用膳了,等母皇一会,我叫人端来”说着她便披上外袍,起身出了门。 女皇招来了在门口等待多时的紫月,让她把饭食端了进来,在夸了几句紫月后便和帝姬一起用饭了。 从小就习得宫廷严苛规矩的宁安此刻却被女皇抱在了怀里,吃着在孩童时期之后,第一次这样没规矩的饭。 坏心眼的女皇就让紫月放了一双筷子,就为了看着女儿的一口口的吃着着夹来的饭菜,一顿饭下来,一向知书达礼的帝姬羞得满脸通红,嫩白的连上尽是藏不住的粉色,欲语还羞的桃花眼只敢往地下看。 吃饭的途中宁安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又开始发热,而她刚刚说的下一次又被女皇钻了空子,借着势头表现的好像她答应了什么一样,看着女皇这不容退拒的样子,她自是知道用完饭后要发生什么了。 在慢慢吞吞的用完饭后,女皇没急着剥开怀里看起来已经熟透的蜜桃,她又叫来了一份点心,轻轻的拿食指把帝姬的薄下巴挑了起来,看她羞得闭上了眼睛后,含着笑咬住一块糕点,撬开了宁安的薄唇,送进了她的嘴里,糕点的甜味瞬间在两人嘴里化开来。 女皇熟练的交换着两人的津液,轻轻的吸吮着宁安的嘴唇,不一会便缠上了她害羞的小舌头,帝皇在她的嘴里上上下下尝了个彻底,也占够了便宜,才把被亲的浑身瘫软的帝姬放开。 看着在自己怀里细细喘着气的小猫,女皇恨不得把她立刻拆开来吃个干净,但这次女皇这次不打算像前一晚一样囫囵的就把宁安吃了下去,这样的佳肴需要慢慢的品尝。 女皇把宁安横身抱离了餐桌,露在外面的玉足随着女皇的步伐轻轻的点着,一下下的好像点在了她的心上,勾的她心里仿佛有火在烧。 女皇轻轻的把帝姬放在了床上,之前湿透的被褥现在已经更换完毕,宁安躺在柔软的床上还是不愿面对这一切,默默的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 但她的母皇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尽管女皇拉开她的手时足够温柔,但还是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味道,连她默默扭开的头也被女皇捏着下巴带了回来,让她只能与她面对面。 女皇看着抗拒的女儿,轻笑了两声。“宁儿莫怕,母皇会温柔点的”说着女皇又轻轻的覆上了她的嘴唇,两只手开始向她上下两处的敏感位置滑去。而她也只能绷紧了身子,紧紧抓住被褥,咬着嘴唇,通过沉默的方式来默默的控诉她母皇的行为。 但女皇毫不在意的继续玩弄着她的乳尖和穴口,灵活的手指像是拨琴一样,快速的玩弄着她身上的弦,很快她紧咬的牙关便失了守,开始放出诱人的哼唧声。不一会,女皇甚至开始用舌头开始舔弄她的花苞般的乳尖。意识到这点的宁安羞耻的闭上了双眼,这可是她的母亲啊,本该是用哺育她的母亲,现在竟然像孩童一般在吸吮着她的乳房。 这个事实冲晕了她的思考,很快便松开了咬紧牙,微微哼唧声逐渐加大,开始服从身体的欲望,一声声的娇叫起来。女皇紧紧盯着在自己手下已经忘我的女儿,看着她的如水般的娇躯随着她手指的轻重不断的上下起伏,凝出的一滴滴汗露在她象牙般的肌肤上,最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停下了摆动。快了,就快了,这个可口的小猫,终究是要属于她的。 半推半就(h) 躺在床上宁安感觉自己全身都粘腻腻的,刚刚所到达的顶峰与之前被整个贯穿时不同,之前被填满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太多了”,多到她根本受不住,所有的求饶和阻挠反而成了女皇的助兴剂,烧的这场禁忌之焰越发的热烈。伴随着一声声的婉转莺啼,以及短促的水声,到了最后,帝姬的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待她回过神来时,只有不停颤抖的身子和不断流出的白浊证明了刚刚所有的荒诞之事。 但刚刚在女皇的抚慰下,没有过多的进入和入侵,她的身子依然滚烫的仿佛烧起来一样,这种绵软的冲击感让她感到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此处宁安又赶紧摇了摇头,她哪里是因为受不住才拒绝了此事,此种荒诞的想法以后不可再有。 女皇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帝姬一脸恍惚的表情,一会红了小脸,一会摇头的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忙些什么。她刚刚下手肯定算不得重,充分体谅了刚刚尝过破瓜之痛的小姑娘,女皇看着在一旁忙个不停的女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逗弄起了她,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放到了宁安的面前,笑问道“宁儿可知这是什么?” 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宁安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手指吓了一跳,如白玉般的细长手指被不知名的液体浸了透,在细微的火光下如同染了露水的玉珊瑚,晶莹剔透。宁安盯着眼前的纤手看呆了去,连女皇话中的调侃语调都没听出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手” 看着比刚刚还呆的宁安,女皇笑的差点背过气去,顺势倒在了床上,把宁安揽在了怀里,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发顶“我的傻姑娘”接着便轻轻掰开了宁安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滚烫的肉棒抵在了依旧红肿的穴口,意识到女皇要做什么的宁安连忙想要收回放在女皇身上的纤腿,却被牢牢的摁住了,女皇又一次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放在了宁安脸前,轻笑着说道“怎么?自己舒服了够了就不问母皇了吗?” 宁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女皇问的是什么,自觉有些理亏的她也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含着眼泪轻声说道“母皇慢点可好,我有些受不住” 回应她的是来自身下的侵入感,狰狞的紫红色一点点的没入了泛红的穴口中,比起前几次来,女皇确实照顾了哀求自己的坤泽,但再怎么样,还是那么粗壮的阳物插进了狭小的穴里。而且,雨露期乾元很快就迷失在野性的本能以及温暖狭小的穴道里,不断的进行加速,女皇选择的姿势为肉棒提供了更加良好的进攻道路,轻易的就到达了防守方最后的大本营,基本每一次的冲击都到达了那极为敏感的小口,带着哭声的轻叫成了最好的助兴剂,女皇不断调整着冲击的位置,试图打开最后的通道,在不断的冲击下,穴口开始变得酸软和松动,而在女皇身前的帝姬已经开始不断的出现痉挛,挂在女皇腰上的腿不断的抽搐着,因为缺乏安全感,两条手臂紧紧的搂住了女皇的脖子,趴在女皇的颈间不停的哭着。 看着这样的女儿,女皇确确实实也心疼,但同时也被激起了更加多的欲望,本就想撞开宫口的她,决定今天不达目的不罢休。 很快在女皇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松动的小口终于打开了宫门,肉棒自是毫不客气的狠狠撞了进去,宁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浑身上下连同自己的魂儿都在战栗,虽然没有被标记,但她感觉好似整个灵魂都被人打上了印记,也许,这辈子她都逃不掉了,她想。 而撞开了宫口的女皇此时也停了下来,宫内的小口像小嘴一般紧紧的吸住了肉棒,一向善于自控的女皇差点没把住关,来自身下的刺激舒爽的让她也忍不住发出哼声来,停下了不断抽动的肉棒,唯恐丢了面子。 但即使女皇连忙停了身子,里面的那小嘴像是活着一般依旧不停的吸吮着,本就濒临爆发的女皇最后还是失了控,不管不顾的做着最后的冲刺,而帝姬在她的身下像一条在案板上的小鱼,不停的做着无谓的挣扎,可在最后关头的女皇哪里顾得上她的感受,狠狠的压在了她身上,扣住了她不断摆动的四肢,将大量液体注入到了宁安小小的腹部内。 女皇在经历过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后,略微有些疲惫,在射过大量的精水之后就慵懒的趴在了帝姬的身上,轻轻的嗅着宁安不断放出信香的腺体,清幽的兰草香气却诱的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女皇努力的控制着想咬下去的欲望,轻轻的舔舐着腺体的周围。被她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的帝姬却突然颤抖了起来,仅仅被舔了腺体的她,就又小去了一次。 女皇呆愣了一下,看着如此敏感的女儿,身下的阳物又开始胀的通红… 紫月在湖心岛的几日一天都没睡好,自第一天晚上夜里,她都备了水和干净的被褥在外面候着,白天还得准备好饭菜等着屋里的两位睡醒,若是平时,她有的是人差使,但如今她哪里敢叫人过来?这三天多她几乎没日没夜的守在门口,忍受着困意和几乎没停过的交媾声和帝姬细细的求饶声。在传膳和换被褥之时,紫月曾大着胆子偷偷撇了几眼,只裹着女皇外袍的帝姬双眼无神的被母亲搂在怀里,露出的一小片胸口被蹂躏的一塌糊涂,更别说袍下的部分了。 到了起驾回宫的那天,帝姬也没露面,直接被女皇抱进了轿子里,一路护送回了寝宫。 暴露 天天夜里被女皇折腾的宁安此时还没醒,女皇把她送来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可急坏了几天没见宁安的兰香,她前两日染了风寒没跟着宁安一起去散心。她自小便伺候着宁安与她一起长大,比起主仆来,两人更似姐妹,最近宁安因为刚刚丧母,整个人都蔫了下去,兰香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 之前看着女皇的关心对宁安的关心,兰香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但现在眼见着她现在睡到了卯时还未醒,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能在宁安的寝房前急得团团转。 直到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兰香才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却只是宁安翻了一下身,依旧沉沉的睡着,兰香看着帝姬滴水未进快睡了一天,急得也顾不上主仆礼仪了,走上前去,轻轻摇晃着宁安的薄肩,小声唤着“宁儿,宁儿” 还在睡梦中的帝姬轻轻的拨开了退她的手“母皇别闹我了,我好困”兰香听着有些奇怪,但以为这两天是女皇叫的帝姬起床,也没多想,只是继续喊着宁安,希望她能起来用了饭再睡。 “母皇……,求你饶了我吧,您还没要够吗,宁儿真的吃不下了”宁安说这话时如同蚊子哼哼,还带着颤音,却像是晴天霹雳打再来兰香身上,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岔子,她赶忙凑近了宁安的身边闻了闻,果然除了变得成熟些许的兰草香之外,带着一股诱人的柑橘味。确定之后,兰香整个人都呆了,皇族这近千年来这种乱纲常的事算不得少,甚至还有偷偷诞下子嗣的,尽管皇室血统的优秀减少了患病的可能,可但凡做下这种事的无一不是臭名昭着的昏君。不过就算如此,兰香身为区区一个侍女也做不得什么,就算再急,也只能盼着宁安快醒来,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好在帝姬已经睡了快一整个白天,终于是在戌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帝姬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唉声叹气的兰香。帝姬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就直接回到了宫里,就被看到她醒的兰香拿食物堵上了嘴,在吃了些点心后,兰香看宁安的脸色好上了不少,才拐弯抹角的问道“宁儿,你这两天过的可好?” 看着脸瞬间间红到耳根的宁安,兰香一边感叹着她的可爱,一边也确定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斟酌了半天用词,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直奔主题“殿下可是跟皇上做了?”宁安呆滞的看了她一会后,才又瞬间白了面孔,兰香知道她这是才刚想明白做了是什么意思,这等干净的宁安,还是她是的亲女儿,不知道女皇怎么舍得下的手,想到这,兰香苦笑了一下。 宁安看着兰香的表情也知道估计是瞒不住她,更何况兰香是她原来除了母皇和母妃外,最信任的人了,她苍白着脸酝酿了一下语言,抬起头说道“兰香姐姐,我也不瞒你,我去的那天恰好撞上了初次雨露,母皇又闻错了药,才会发生了错事” 兰香沉默了一下,又看向她“殿下可是真没瞒我?若是三天前的事,殿下身上哪来的那么重的柑橘味?” 被兰香盯着看着,宁安挪开了视线,默默的回想着这三天的荒淫中所发生着的事“后来,后来,母皇醒来后说要我留在宫里陪她,我没同意,母皇便说至少把这三天雨露期渡了去,我也只好应了”说道最后宁安越说越小声,自觉做了这等荒唐事,势必要受到唾弃和厌恶的,含着眼泪不敢抬头看兰香的反应。 兰香看着眼角含泪的宁安,满眼满心的心疼,哪里再会去责备她,看着她一脸的愧疚,连忙把她抱在了怀里安慰,但兰香在宫里也算是个老人了,深知女皇脾性,安慰至于还是问了出口“宁儿殿下受苦了,但我还是得问,你说你不愿陪她的时候陛下可应了?” 一旁低着头的宁安听了这话后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兰香“兰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兰香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荒唐事中,好像确实只有她自己再说,女皇好像确实没答应。 像是证实她的想法一般,门外的小宫女带着紫月直接就进来了,在两人的注视下,一脸羞愧的紫月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女皇召见宁安殿下” 女皇也没说作何要召见她,但主仆二人看着紫月的脸色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能让她这位大红人低着眉,顺着眼的事还能有哪些?宁安白着小脸看了一眼兰香,又看了一眼紫月,最后还是默默的穿好了鞋袜“兰姐姐,那我便去了,母皇那什么皆有,你便莫跟着来了”看着依旧蹒跚着步伐的小帝姬一步步走向外面,兰香那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女皇想要自己的女儿,就算再有十个她也阻止不了。她也只能呆望着跟着紫月去的宁安,盼着女皇还能念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母女情上对她好一些。 宁安的步伐比以往自然是慢了许多,旁人都可以看出她走路有些不自然,当她一步步的走到垂拱殿时,自然也被女皇看了个仔细。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将宁安召上前来,细细问询完,又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亲自“检查”。宁安被女皇环着细腰坐在书桌后面,外面少说也有近十双眼睛能看到她们母女两,但女皇依旧借着书桌的掩护,把手伸进了帝姬的亵衣里。紫月只看一脸惊慌的宁安浑身一颤,就知道女皇又要开始了。 殿内(微h) 宁安看着那细指利落的挑开了亵衣,脸上立刻漫上了一层薄红,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道“母皇,你说过之前是最后一次的……”女皇没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乖,把腿打开点让母皇检查检查”宁安那里肯,一边摇着头一边夹紧了大腿,眼含着泪仰视着女皇“不要,母皇,你答应过宁儿的” 女皇勾着唇轻笑了一下,也不做正面回答“宁儿可是信不过母皇?我就检查一下,若是太严重,我给你上点药” 看着一脸温和的母后,宁安呆坐了一会,细想着往日里女皇对她好,最后也认了,只是也不好意思点头,只把那细嫩的玉腿分开了少许。女皇哪里不知道她那怕羞的女儿在想什么,她把宁安转了过来面对着她,握住宁安纤细的脚踝,慢慢的把两腿玉腿给拉开了来,里面的原本的两片嫩肉被磨的通红,像两片薄唇般抿着一条细缝,不用碰都知道里头有多紧实,但女皇偏是个好求知的,非要拿手试试不可,便先是一根玉指抚上了两片唇瓣。 “肿的是厉害,母皇前几日太莽撞了,伤了宁儿,母皇这里跟你道歉了”女皇凑到宁安耳边,轻声的说道。宁安听着这话,眼中又泛起了泪,前几日里被玩弄的遍体鳞伤的她甚至怀疑了自己是否真的是母皇和母妃所亲生的,而不是被圈养的禁脔。如今女皇的关心让她感觉到了类似以前的温暖。 “我再往里去一点检查可好”看着女皇温润的眼神,宁安被哄得立刻点了头。这两片唇抿的比最开始还紧,未经湿润的情况下甚至连手指都有些难进,女皇感受着这紧致的湿热,甚至都不想把手指再拔出来了,但多少女皇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女儿,拔出来后碾着手指上的湿润。故技重施的伸到了宁安的面前:“宁儿,你看看这是什么”宁安越是不愿看,她越是要伸手到她面前来,知道宁安红低着头透了脸才善罢甘休。 她之后便唤了紫月拿了软膏来,细细的帮宁安涂上了药,众目睽睽之下,宁安被仔细的搓揉着秘处,脸上的艳色自始至终都没消退过。女皇瞧着,心尖痒的厉害,又扩开到了身体上。自开始宁安坐上她的腿时,下面的那玩意便没消停过,此刻更是硬的厉害。 但眼前的人儿却只能看着,吃不进嘴里去,女皇扫视了自己的女儿越发诱人的身姿,也许并非完全吃不到,还有其他法子,她挥手又招来了紫月,遣散了附近的侍女,又找来了一张软垫和一张桌布,宁安一脸疑惑的看着紫月在一旁忙来忙去,也不知道女皇吩咐了些什么,终于紫月把所有的东西都备好了,女皇才开了口:“今日我一会还要召见些人,宁儿你先下去吧” 宁安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没多问,今日里女皇好似变回了原来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母皇,她心里轻松了不少,轻扶着女皇的腿跳了下来后,宁安行了一礼:“那,儿臣先行告退” 她在地上走了两步,抹了药之后确实是是好受了不少,至少走起路来没那么明显了,但还未等她更多动作,女皇又开了口:“宁儿这是打算到哪去?” 被喊住的宁安一脸莫名,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到“儿臣打算回宫歇着” “我不是让你先下来吗,可没让你走”女皇温和的说着,但手指的地方却一点也不温柔。“过来,坐在这” 看着女皇指着桌下的垫子,宁安纵使一万个不愿,但还是勉强着的走到了女皇的身边,蜷着身子钻到了桌子下面,才发现这个角度自己像条小狗一样坐在了女皇的脚下“母皇这是何意?”宁安实在是委屈极了,颤抖着声音说道“您若是不想要我这个女儿,赐我一段白绫就好,何故如此折辱我” 女皇自然不会全交待自己的那点龌龊心思,但毕竟还是要给了理由,她抚着宁安的细颈,又轻轻的揉了揉在她腿边的头。“我给你抹了药你就想跑?你自己倒是好受了,便就抛下母皇不问了” 女皇摸着宁安的头确实把她摸顺毛了些,但这些天累计下来的怨气可不止这点,她小声的抱怨到“儿臣这般疼还不是因为母皇你” 女皇挑了挑红唇,假装没听见宁安的抱怨,问道“你可知母皇为何让你坐在这?”说完她瞧这宁安还是一脸不知所云的呆样,也不想让她猜了“母皇刚刚为你涂了药,你是舒服了不少,现在我倒是难受了,宁儿是不打算问了吗?” 宁安依旧是一头雾水,傻愣愣的问道“母皇你哪里难受?合该快宣太医来便是”她话音还未落便看见女皇松开了衣带,拨开了裙摆。从下面掏出了那折腾了她好几天的物什,二话不说就凑在了她的脸旁,带着一股柑橘的清香味,蒸腾的滚烫。宁安目瞪口呆的看着女皇,顿时有些慌乱了起来“母皇这可是垂拱殿内,你这是要做何”说着担惊受怕的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人这时候来这。 而女皇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莫怕,紫月在外头把门呢,乖,把嘴张开”宁安这才明白女皇到底想做什么,看着眼前通红的硬物,她又哪里肯张嘴含住,若是这么做了,那她又与宫外的娼妇有何异? 看着一脸不愿的宁安,女皇也不着急“宁儿可是忘了我刚刚说的什么”看着她一脸疑惑的抬着头,女皇轻笑了两声,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今日一会可是有人要来,宁儿你在处理好这个之前,可别想从这走” 御桌下(h) 女皇心满意足的从女儿脸上看到了她想看的神色,迷上一层水雾的双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仿佛在哀求着她放过自己,帝姬从小便用惯了这副表情来跟自己的母皇和母妃来撒娇,结果也自然是屡试不爽。但现如今在女皇眼里,原先越看越是可爱的神色如今却越发的荡起了她的控制欲和破坏欲,想把她狠狠的抱住揉碎了碾入自己的怀里。 宁安看着往日的招数这次失了灵,反而让眼前的女皇的眼色越发的危险,宁安连忙收了起来。眼见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不知召见的人何时会来,只有女皇的阳物依旧不依不饶的立在她的脸旁,宁安开始尝试和女皇讨价还价“母皇,儿臣用手帮您可好” 女皇看着她又扬起了嘴角,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宁儿随意,只要它满意了就行”宁安皱着眉颤颤巍巍的拿着小手附上了那滚烫的硬物,嫩白的细指将将环绕完一周,宁安轻提着手开始上下轻微的晃动。 看着宁安做着这些的女皇笑出了声“宁儿这般轻柔,是打算陪母皇到晚上侍寝吗”女皇的调笑说的宁安又是一愣,转眼脸红到了耳朵根,不情不愿的开始大幅度的上下撸动着硬物。 女皇坐在椅子上看着宁安低着头在那不断的套弄,这不得章法的手法怕是真的到明日也弄不出来。而宁安在桌子下,不间断的弄了半天,换了两次手也不见手里的肉棍有什么变化。她抬头看着女皇,更是一点享受的神情都没有。想着说不定何时就要来拜访的外人,一向自觉端庄的宁安甚至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坐在上面的女皇装模作样的看着奏折,早把宁安的反应看在了眼里,但若是不给些压力,她那薄面皮的女儿怎可能愿意帮她。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朱唇靠近了阳物,女皇眼睁睁的看着,心跳得剧烈,好似年少初尝禁果之时,她紧盯着宁安的小嘴靠了过来,又伸出了那粉嫩小舌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冠状的顶端,微微的痒意以及略微的湿热,挺硬的阳物瞬间便抖了抖,又更加坚硬起来,宁安被眼前的动静吓的微微一愣,抬眼看了看细喘着的女皇,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无事”女皇压下心头的悸动,摸了摸宁安的头“你继续来” 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宁安也算是豁了出去,不管不顾的开始不断的舔弄着顶部,女皇只觉得心头的火烧的越发的旺,这小舌一下下的轻舔甚至要比起那夜的药更加催情。 女皇几乎快克制不住想要把桌下像个小猫似舔弄的宁安拎到桌子来,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的一番,但想着一会还要召见的人,女皇叫停了桌下的动作“好了宁儿,停下,把嘴张开,含住” 宁安扭扭捏捏的看了女皇几眼,几次张了口,还是没敢把它放嘴里“快些,我看这时辰,一会要来人了”女皇抬头望了望太阳“要不然,宁儿你起身来,母皇进你另一个嘴里也可” 宁安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这荤话是从她敬爱的母皇嘴里说出来的,但又怕女皇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只好紧闭着眼张开了小嘴费力试着的把它含进去,期间生疏的帝姬贝齿免不得磕磕碰碰的划到了中间的硬物,不过最后终归还是放进了嘴里,宁安才刚开始学着吞吐,便听见了一旁的脚步声,她本想着赶紧吐出来,却被女皇从后面抵住了头,宁安退不出去,只能在女皇的大腿间眼泪汪汪的盯着母亲看,希望她能放她出来。 “皇后到”外面的宫女喊着,引着皇后进了屋,当今皇后乃前朝宰相之女,温和仁厚,与女皇的关系可以说的上是相敬如宾,后宫在这位国母的治理下也是风平浪静,虽说两人感情不深,但女皇是极为尊重这位皇后的,而在后宫里长大的宁安更是如此。当听到是皇后来到殿内时,她惊慌失措的开始不断的挣扎,闹得动静几乎让皇后起了疑。 但很快便被女皇掩了过去,而且借着动作,她在宁安的小嘴里捅的更深了,而且在自己的正妻面前操弄着自己女儿的小嘴的这种背德的快感激的她更加变本加厉,女皇边和皇后论着事,边摁着宁安的头在自己的胯前来回,宁安只觉着那挺硬的阳物不断的在自己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女皇也不知是把从哪寻来的灵物当成了桌布,隔绝了桌下浓郁的信香,宁安呜咽着吞吐着阳物,闻着散发出的柑橘味道,难以自制的开始情动起来,丁香小舌开始不自觉的在嘴里舔弄着肉棍,舒爽的女皇在说话时差点破了功。 两人在桌上也聊了不知多久,桌下的香涎混着清液已经滴了一地,皇后终于起身离了宫去,女皇掀开桌布,满脸泪痕的宁安楚楚可怜的望着她,女皇本就快到了极限,被她这么一激,抑制不住的开始不断的深深的顶弄着宁安的喉咙,她无力的拍打以及轻推,此刻都成了助兴剂,最后,不断抖动的阳物终究是在宁安的小嘴里射了出来,女皇死死的摁住了帝姬的头,逼迫着她全部喝了下去。 “咳咳”被松开后的帝姬止不住的开始咳了起来。少说被弄了一个时辰的嘴,她感觉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被女皇松开后就半躺在地上,一身的衣物凌乱不堪,上衣早已滑落了下来半漏出奶白的香肩,憋了半天的小脸此刻也一片绯色,凌乱的发丝沾在了脸上,整一幅美人受难图。 而此美景唯一的观景人自然是看入了迷,刚刚释放的欲望如潮水般又涌上了岸,女皇俯下身子,玉指挑开了宁安的衣带,便看见了里面早已被润湿的小衣,小衣下便是依旧还红肿着的软肉。她这才回过神来,抑制了心中的欲望,又重新把衣带系上了。 寝宫(h) 女皇帮宁安收拾好了衣冠,便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寝宫,之后的几日里,女皇便没再来招惹她,也顺道帮宁安请了七日资善堂的假,但到了假期最后的两天。女皇安排的人始终没看见帝姬从宫里出来,女皇多少也有些担心。是日,女皇早起理了政事,用了午膳后便起驾来看访因“病”休息的宁安。 帝姬这几日在宫内也没做什么事,那日从垂拱殿回来后,兰香看着被女皇抱着的小帝姬也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女皇,终归也没说什么。而宁安这两天的心情明显较刚回来时好上了不少,但也不肯出门,整日的在屋内待着,翻弄着贵妃留下来的旧物和书。 那天女皇来时,宁安也是刚用过午膳,躺在小榻上打算午睡,便看到了从外头进来的母皇。她脸上担忧的神色丝毫不掩,直愣愣的向她走来“宁儿这几日身体可有不适?”宁安用手撑起了身子,半卧着摇了摇头。女皇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让她继续躺着,收紧了凤袍,侧坐在小榻上“那这几日作何都待在屋里,也不怕闷坏了身子” 宁安闷闷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想出门” “可是嫌宫里太无聊了,母皇再放你两天假,带你出宫看看去可好”这可算得上是特别的优待了,还要上宫学的皇女多的是眼巴巴的盼着休沐,还得得了女皇的恩准才能出宫半日,但显然别人巴不得的事现在对小帝姬来说没甚吸引力,她看着一脸关切的女皇,躺在床上摇了摇头,宁安只觉着自己乏的厉害,就想在榻上躺着,不想出门。 作为一直以来宫里最受宠的皇女,宁安的想法很快便被女皇看了出来“那母皇今日在这陪着你可好,可是想看这话本,我读给你听怎样?”女皇说着拿起了宁安合在一旁的书。 宁安点了点头,拉起被褥盖住了鼻子,只露出一双鹿眼在外头,满眼期待的看着女皇。宁安小的时候便爱看这些话本,又懒得自己去读,一向喜欢缠着贵妃和女皇来读与她听,一个人还不行,还非得两人一起分角色来演。宁安看着女皇细腻的读着话本上的一字一句,听着她换着声音演着话本上不同的角色。此情此景,宁安总感觉现在还是总角之年的寻常午后,母妃仅仅是被她缠着去拿了糕点,而她躺在床上听着母皇讲者话本里的故事。 女皇还在用着温婉的语调读着旁白,抬眼便看到了宁安已然没在了被子里,她怕小帝姬闷坏了自己,便抽出手来,掀出了一张泪蒙蒙的眼“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故事,母皇换一个可好?” 宁安生怕自己一张口就哭出声来,便依旧用那盈满泪水的眼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而女皇自然也不愧是从她出生起就宠着她的人,很快便想清楚了宁安在伤心些什么。她将女儿从榻上抱了起来,揽进了怀里,如同哄婴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薄肩。很快宁安便抽噎了起来,之后便再也止不住,埋在女皇的胸脯上哭出了声。 半晌过后,女皇看着在怀里睡熟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干净,横抱着她回了卧房,轻笼着她睡下了。 翌日刚醒的宁安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母皇,愣了一下,立刻又红了薄面。她自诩既已及笄,多少也算是成了人,那还能像昨天那样趴在自己母亲怀里哭个没完。 看着昨日发泄完后今日里多了几分灵气的女儿,女皇也温温柔柔的笑着,拦住了想要从她怀里逃走的宁安“母皇昨日可是抱了半日,手都麻了,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宁安被女皇调笑的脸快煮沸了,又被她抱着跑不掉,羞的直往被子里钻。 “好好好,别钻了,母皇不说了可好”女皇看着怀里抬头望着她的宁安“不过可是有条件的,你得亲母皇一口”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宁安不高兴的哼唧了几声,终归是认了栽,抬起头打算啄一口就走,却被用嘴迎了上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皇便摁住了她的头,挺进了她的口腔,大肆掠夺着她的津液,宁安被吻的七荤八素,推着女皇的手也软了下来,迷蒙着双眼被女皇抱在怀里。 兰香昨日看着女皇留宿之后担心了一宿,看到一夜无事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备好了水准备帮母女二人洗漱,但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两人起床,实在放心不过,便走到了窗下听墙角。 “母皇,你说了上次是最后一次的”屋内传来了衣服的摩擦声,还有宁安带着哭腔的声音。 “乖点,别乱动,母皇这次轻一些好不好,这次不会痛的”女皇的声音和昨日读故事时一样温柔。 “不行,你是我母亲,我们怎能做这等事,明明当时已经说好了的,母皇你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食言”宁安的声音抖的厉害,还伴着时有的喘息声。 “停下,母皇,别这……,啊”宁安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轻叫,兰香在窗下听着,心里大觉不妙,但又不敢闯入坏了女皇的事,但又怕这事传了出去,便想起了去找紫月,两人赶紧寻了个由头把宫里的人都叫了出去。 而屋内的宁安被女皇摁在了床上,一双小手被绑在了脑后,女皇压在自己女儿的身上,身下的阳物轻轻搅弄着小穴,刚刚女皇自己说的话倒是没食言,一双纤手分别落在宁安的乳首和阴蒂处,刺激着刚刚还没进入状态的小帝姬,看着她嘴中抑制不住的发出轻哼,两只玉足也不断的蹬踩着脚下的被褥,形成一道道的褶皱,知道终于被三管齐下的女皇玩弄的抑制不住去了,弓着腿,挺直了腰,嘴里发出了诱人的轻叫。 “饶了宁儿吧,好不好”宁安被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羞哭出了声“我帮母皇用嘴做好吗” 女皇眯着凤眼想了片刻,把埋进宁安身体里的肉棍拔了出来,小帝姬被刮蹭的又轻哼了一声,抬起头那沾满自己体液的阳物就横在了自己的眼前,她来不及多想,生怕女皇再次把它摁进自己的身子,连忙张着小嘴,费力的吞着。总归是勉勉强强的吞了下去,宁安努力的回忆着上次帮女皇口时的动作,笨拙的用着丁香小舌不断的在嘴里舔弄着冠状顶端,女皇坏心眼的本想借着宁安的笨拙继续插弄她的嫩穴,没成想被学的飞快的女儿几下便舔弄的弯了腰,这可不行,女皇伸出手来把爬跪在面前的宁安挪了过来,用两根玉指挤入了帝姬的两片穴肉之内,几下便摸到了敏感处,轻轻的抽插着。宁安哪里承受的了女皇的老道的手法,没过几下,便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含着女皇的阳物,趴在她的两腿玉腿上,挺起了小屁股,承接着来自母亲的恩泽。 “嗯,哈,母皇慢些,别再往里摸了”帝姬趴在女皇的腿上央求着。 听了宁安的话,女皇便突然停了手,将手指从那紧致的肉中缓缓的拔了出来,带出了一串水珠,然后对着帝姬翘起的玉臀轻轻的拍了一下。意犹未尽的宁安像是被唤回了理智一样,才发现自己在做一个多羞耻的动作,连忙打算从女皇的身上爬起来,却又被摁了下去,女皇压着她的细颈来到了她的身后,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尤其是一对玉乳顶在她的后背,软腻的惊人。 女皇附在她的耳旁用气音说道:“宁儿刚刚那是什么表情,母皇给的不够可是,想继续要是吗” 说完,宁安便感觉到抵在自己臀上的硬物跳了一跳,宁安回过头,女皇轻轻挑了挑嘴角,艳丽的笑容又浮现在了脸上。 还没来得及说不是,滚烫的阳物又一次狠狠的挤进了那狭小的穴道内,她整个人都被女皇压在了身下,像是被她整个包裹住一样,被女皇搂着细腰一下下的往上顶,刚刚未得到满足的穴儿也不问宁安自己愿不愿意,便不断的裹挟着阳物往自己的宫内进,感到异常舒适的女皇抽插的很快,刚刚已经被弄了半天的宁安很快就又泄了身,里面的软肉裹弄着肉棍,节奏的收缩着,差点让女皇叫出声来。 宁安小腿在被子上弹动了几下,便绷直了抖动个不停,但战栗的小腿还没完全恢复,女皇就又开始不断的往深处顶。 等一下,母皇,别,别那么快宁安口里的话都说不成句子,在泄身的时候被接着顶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刚刚险些一次就昏了过去。女皇这边还没过五十下,身下的帝姬就突然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一手擒住了宁安的双手,用两个膝压住了她的大腿,任由那两只小脚在空中不停的挥着,然后在不间断的捣水声中绷成了一弯月牙儿,最后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资善堂(微h) 宁安与女皇在宫中消失了整整两天,若不是紫月还在,宫中人都怕是女皇带着帝姬偷溜出宫了,但问起紫月和兰香,两人又都是闭口不言,就是两个字不知,一个字都不肯多说,还好最近无甚大事,如若不然,也不知丢下国事在宫中玩弄自己亲女儿的女皇也不知会被后世如何做评。 对宁安而言,她算是终于熬过了自己“来之不易”的休沐,女皇也算是酒足饭饱的在前一夜停了手。次日,女皇亲手伺候着宁安穿上了衣物,盖住了身上的红痕斑点,在宁安一脸幽怨的眼神下送她去了资善堂,里头的皇女叽叽喳喳的玩闹着,算是历朝以来罕有的景象,看到宁安和女皇过来,她们问了安后都围了过来问候这数日没来的小妹。 宁安本以为女皇送了她来之后就得走,毕竟这两天女皇可是一点政务都没碰,不知多少奏疏和大臣在等着她,可女皇偏偏留在了堂里,还寻了个凳子坐在了宁安旁边,虽说女皇一向仁慈温和,但做着功课的皇女们哪个不怕被检查功课?一个个像鹌鹑似的看着眼前的书,不敢往回看。 女皇的手就是这会伸进来的,刚刚她用纤足滑上了宁安的小腿,一路向上解开了她的衣带,现在手便伸进了小衣,借着对那的熟悉,两三下便撩拨的宁安,红着脸,咬着唇。看着憋着不敢出声的小帝姬,女皇感觉更加得了趣,开始还只在外头轻抚,突然便两指插了进去,宁安没忍住,直接轻叫出了声,看着一旁抬起头来的皇女们,女皇反而变本加厉的向里摸索抽插着,整个身子都靠了上来,好似关心的问道:“宁儿怎么了,可是又有哪里不舒服?” 几位皇女艳羡的看着宁安,除了她有哪位皇女能被女皇如此的关心和宠爱?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女皇的手指在她们的眼皮下不断的进出着这位小帝姬的嫩穴,始终憋着不敢出声的宁安终于还是在女皇的手里泄了身子,也不知是否是女皇的手法进步的太快,还是在众皇姐面前太过刺激,女皇的手抽出来时整个都湿漉漉的。 堂内静的厉害,宁安知道整个屋内的人都在看着她,她只能借着桌子尽可能的挡着自己那散开的衣物,不敢抬头看周围的皇姐,被发现怎么办?她们会怎么看自己?宁安不断的瑟缩着身子,尽可能的把自己团进桌沿下。 她究竟做错了何事?为何要被如此的羞辱?宁安一边想着一边掉着泪,而一旁的女皇此时也坐不住了,她本就想逗弄一下宁安,她自是知道其他皇女们是看不见的,可未曾相到宁安竟直接羞哭了,此下她也顾不得其他,脱了外袍把宁安一卷便抱了起来,给皇女们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出了门。 两人并未走远,就在隔壁寻了个位置坐下,甚至还能听到隔墙皇女的讨论声,这边宁安的眼泪始终没停过,赌气的撇着头不肯看女皇,而女皇……,女皇又开始剥她的衣服了,宁安气的差点把嘴唇都咬烂了,带着哭腔问道“母皇你作何养我那么大?就是为了做这等事是吗?” “宁儿,你知道的,在你母妃来之后,我便没再去过其他宫里过”说着,女皇的低下头,一半真心一半演戏的擦了擦双眼“我只是太想她,而你们的信香又太像了” 宁安的呼吸明显一滞,傻愣愣的被被骗了过去,语气软化了不少:母皇若是想母妃了,那就更不该,不该这般对我 “我当然知道,这不仅对不住你母妃,更对不住宁儿你,但算母皇求求你可好,只要你愿意答应,其他的事由母皇来处理”女皇轻轻的摩挲着宁安的脸颊,眼睛柔的能挤出水来。 宁安侧开脸,不敢与她继续对视,怕看着看着莫名就答应了,她低下了头思索了许久,抬眼偷瞄了女皇两下,终究抽出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声音抖的厉害:“我,我可陪母皇一段时日,但世上信香为兰草的甚多,母皇你若是想寻定能寻到合适的,到时候,我,我便不愿也不适合再做了” 听了小帝姬前两句两眼冒光的大狐狸哪里还听的进去这小猫崽剩下的话,迫不及待的就把她叼了起来放在了怀里,开始解她的衣带,而刚刚本打算自解衣衫的宁安才刚刚回过神来,想起这究竟是何地,她的皇姐们可还在隔壁研读呢,但这时才开始叫停哪里能挡得住女皇,她三两下就被解开了亵衣,可怜的小帝姬连激烈的反抗都不敢就被剥了个彻底,生怕周围有人听见了过来。 看出宁安在怕什么的女皇,反而变本加厉的把她压到了隔墙上,她甚至能隔壁的学士此时正讲着三皇女做的文章,她简直怕到了极致,若是让她的皇姐们看到了她这个样子她宁肯一头撞死。使了坏心的女皇此时紧贴在帝姬的身后,细长的手指不断的在她女儿的身上摩挲着,而紧张至极的帝姬此时湿的比寻常更快了,意识到这点的帝姬又羞又恼。但也只能让自己的母皇在身后肆意妄为。 不一会,女皇的手指便借着湿润滑进了细缝里,里里外外的挑弄着宁安的琴弦,宁安咬紧了牙,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一点响声,但很快另一只手便滑上了她的嘴角,撬开了她的贝齿,向里面滑去,捏住了她的小舌。 宁安着实是想由着性子直接咬下去,但又不忍下口,只能任着女皇的手指拨弄着她的小嘴,被打开的嘴里的声音也再憋不住,不一会,略带着沙哑的娇声就不断的回荡在屋内。 嫩声勾的女皇红了眼,也惊的隔壁哑了声。宁安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资善堂内的异常,却苦于女皇不断搅弄着的两边的手指,她除了能发出那可怜的轻叫之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她忍着羞耻不断的收缩着下身的嫩肉,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女皇提醒,却被女皇当成了求欢的信号,听着隔壁的脚步开始靠近,宁安甚至真有有一头撞死在这墙上的打算。但愈发紧张的身子反而更加加紧了女皇的手指,随着一下下的抽动发出更多的淫液。 随着这脚步越发的靠近,宁安听出来来的应该不止一人,平日里微不足道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不断的靠近,甚至能听到她们的说话声,其中一个还是与她关系最好的三姐。 完了,宁安含着泪闭上了眼睛。 撞见(h) 清风扫过,柜门轻开,随后又紧紧的合上,只有地上残留的水痕证明刚刚的荒诞,但来的三皇女也没细看她本身就是有些大咧的性子,也不相信这资善堂内有人敢行这苟且之事,“哪来的人,大姐就是会瞎想”她刚打开门扫了一眼便回去了。 听着这边的关门声,宁安松了口气,刚想从这衣柜中出去便被女皇抱住了身子“嘘,不知人走没走呢,宁儿就敢出去?” 宁安伸出的推门的手立马僵住了,默默的缩了回来,黑暗里视觉的衰弱让其他的感官变的特别敏感,宁安立刻就感受到了刚刚抵在自己身后不断的找着入口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宁安生怕惊扰了外头不知道还有没有的人,不敢出声叫停,虽然她也知道她再怎么哀求也没甚作用,小帝姬只能通过不断的摆动着小屁股来尝试增加女皇进入的难度,却不曾想把那条细缝蹭到了滚烫的硬物上,她浑身一颤,还想着赶紧逃开,却被身后的猎人狠狠的抓住了细腰压了下去。 “啊~”宁安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反应过来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女皇抽动下的一次次的娇吟摁在了自己的嘴里。狭小的衣柜确实让女皇有些施展不开,一改之前在穴肉里来回进出的态势,不断的在那紧致的暖肉里研磨搅动,宁安在里面被弄的下意识踮起了脚尖,尝试着将后面的硬物拔出来。 而这反而更加如了女皇的愿,本就高了宁安近一个头的女皇为了照顾小帝姬还得微微屈腿,现在到正好方便女皇出入。绷紧了脚尖的宁安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女皇顶了起来,而女皇没抽插十几下她便软了身子,玉嫩的脚趾绷的通红,终于是撑不住想放下脚,却被女皇紧搂住腰,钉在了身上。这个姿势让女皇轻易的就从下往上挤开了一层层的软肉,又贯穿到了最深的宫门处,“母皇,不要这样,啊,太深了,放、放我下来”宁安上次的记忆立刻复苏了出来,小穴被肏开后她如同过电一般浑身一抖,接下来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了,拍打着女皇的手臂又开始试着做无谓的抵抗。 女皇被拍的是更加的兴奋起来,一双狐狸眼里蒙上了一层欲色,她死死的抱着宁安的细腰,毫不怜惜的捅着最里面的小口,在顶弄的同时下压着宁安的身体,早已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此刻她就是想要听到自己女儿那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以及不成句的求饶声。 “母,母皇,求您,换个姿势”宁安带着哭腔说着,悬在空中的宁安被快感和深处的酸软感刺激着,因为缺乏安全感,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女皇在她腰上的手,两条玉腿在空中蹬踏个不停。 但很显然女皇此时也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继续加深着进入的深度,这是继承了她半身的女儿,只要她想要,她就合该是她的。而今,她要磨开她的腔口,进入腔内,把种子狠狠的灌进去,再咬开细颈,刺入腺体,她要她整个身体,整个人都臣服于她,属于她。 宁安自是不知道女皇究竟想什么,但她早已捂不住自己的叫声了,女皇每一次撞击,每一次轻磨,宁安都给出了最诱人的反馈。 “停一下,唔,啊,我受不住了,慢一点,母皇” 柜门很快就被宁安的玉足踢开了来,从柜中漏出来的小脚跟着主人上下一颤一颤的,染上了微红的欲色。但早已意识模糊的宁安和失了理智的女皇早就注意不到。宁安咬着嘴唇感受着阳物终于是冲开了那关键的小口,如同上次一样异物感瞬间充斥着整个腔内。瞬间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娇声便一下下的刮蹭在女皇心上,在腔内不断进出的极端的快感让宁安如同溺水一般,只想抓住些什么东西来保持自己的安全感,但只能用那纤腿缠在了女皇的腿上。 伴着宁安的哭声,很快女皇便压着她的颤着身子把精水全灌进了腔内,宁安的穴儿被烫的像是小嘴一般一下下的吸吮,在空中的小腿也止不住的踢动着。“母皇拔出来,别射了,好烫”宁安泪眼朦胧的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看着它一点点的涨大了起来。 终于,女皇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干净,宁安软趴趴的被她抱在怀里,两眼呆滞的喘息着,忽的,她感到脖颈一痛,随后便是到牙齿刺破腺体的不适感,柑橘的气味比以往都更加浓烈的席卷了她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激起了她的恐惧,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母皇,你不能这样……”宁安带着哭腔的声音甚至让她有了终身标记的欲望,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与宁安建立了锲的感觉让她有了异常的满足感“宁儿,再来一次可好?” 说完,她才发现怀里软的像水的人儿此时僵的像宫里烧的干木头,浑身抖的也不成样子,她看向宁安的脸,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女皇也呆住了。 柜门早在两人云雨时被踢开了来,三皇女本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宫女恬不知耻的勾了人来在资善堂偷吃,她也没多想,怒气冲冲的便走了过来,本想借着身份在这吓吓她们,却没成想快把自己吓个半死,她母皇!和她小妹!她眼看着一身狼藉的宁安被女皇生生咬了脖子做了标记,她拼命的想着走,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这可是梦? 快要晕过去的还有一位,宁安被女皇环抱在怀里,只感觉天旋地转,恨不得一下在柜门撞死,本就雾蒙蒙的眼里又浮上了泪,双手捂住脸不住的哭。 隔阂 女皇定定的看着柜门口的三皇女,先是褪去了外袍,把宁安遮了起来,然后拔出了腺体。三皇女看不见宁安的身子,却能看到宁安下身一股乳白色的细流从她身上慢慢的流了下来,早已通人事的三皇女自是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她红着脸连忙撇过头去,但刚刚所看到外衣缝隙中漏出的嫩白肩膀,和小帝姬那微红的眼角像是印在她的眼眶里久久不散去,即使是同为坤泽的她看着甚至都感到有些动情。 再加上空气中两人的信香味道,闻的她脚都站不稳。女皇看着宁安的眼角里止不住的往外渗着清泪,心都快疼软了,连忙附到她耳边轻声道“是母皇,宁儿别担心,母皇先处理好,一会和你好好道歉” 处理?旁边的三皇女听了一耳朵浑身吓得一抖,处理啥,处理她吗?之前动弹不得的腿突然像是活了一样,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开始往外跑,却被女皇拽着领子拎了回来,看着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母皇一眼不发的盯着自己看,三皇女浑身都抖的不成样子。 “安淑”三皇女双肩一颤,抬头看向女皇,平日里夹着温和的媚眼此时一片认真之色“此事是我强了她,你可以怪我,但万不能说出去,更不能怪她,明白吗” 安淑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平日里就数你和宁儿关系最好,寻个日子来看看她吧”女皇轻拍了拍三皇女的头,说完就走回衣柜,轻搂起在地上的宁安,出门去了。 一路无言,女皇也知道此事是自己太过火,想向宁安道歉,却发现宁安早把自己整个都埋进了袍子里,摆明了是不愿意听的架势,女皇也没法子,就这么着回了寝宫。 送完宁安的女皇坐在大殿里,独思着资善堂的事,她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她为何突然便失了理智。不过宁安那边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或许应该先去找一趟三皇女让她趁早去一趟宁安那,以防宁安冲动之下做了傻事。 虽然已经日头向西,但说做就做的女皇还是起身走向了三皇女的住处,心慌不已的三皇女答应的倒是很快,连晚膳都顾不上吃便匆匆去了。 寝宫里的宁安依旧是不愿见人,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三皇女没辙,也只能隔层被安抚宁安。 “小妹,宁安,出来说句话可好”安淑看着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一团,无奈的看向在门口站着的兰香。 “多久没出来了?”三皇女微着皱眉头,来之前她算是被逼着过来的,现如今是真的开始担心起平日里与她关系最好的小妹了。 “从圣上送回来就这样了,一口水也未进过,宁儿这一直在里面怕是要捂坏了”兰香看着床上的小帝姬,也急的厉害,要是再没法子,她也只能硬拉了。 “三殿下,您可有……”兰香还未说完,便看见三皇女去了外袍,脱了鞋袜,走到了宁安的床前“我进去和小妹聊聊” 虽然两人皆是坤泽,但也早过了同床的年纪了,宁安以为伸进了的手是打算把她拉出去,还故意躲开了来,却没成想一下便窜进来一大只,吓得她差点直接跑出去。 “小妹是我”黑漆漆的被窝里安淑也看不见宁安的表情,只能尽可能的安抚着她“我来看看你”宁安当然知道来的是她,但也确实不想见她的面。 “皇姐你来作甚”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宁安就觉得羞愤欲死,只想着赶紧把三皇女赶走,她努力的拽着被褥,想把她从被子里赶出去。 “小妹,咱出去用些饭食再回来可好”三皇女别的不说就是脸皮厚,要不然哪容易就和怕羞的宁安打好关系。她顺着宁安拽被子的手找到了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往外抱。 “你快松开我”宁安蹬着小腿,扒着床,死活不愿意出去,却被一点点的拉了出来,一旁的兰香怕二人闹出伤来,也跑来帮忙。两人好说歹说劝了宁安用了些饭,刚吃完小帝姬就又钻了回去。 兰香和三皇女两人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坐在床两侧,此时早已入夜,两人却不敢睡生怕宁安出了事,宁安却因为一整日的疲惫早已入眠。待到她闷的有些受不了,一探头才看见两人还在一旁坐着。 性子本就软的她觉着自己有些对不起她皇姐和兰香,“三皇姐,兰香姐你们怎么还在这?”她看着昏昏沉沉的二人“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开去睡了吧”她语气有些急,但听的出是对他俩的关心。 “还不是你,一头攒进被里,也不怕把自己焖熟了,我俩在这看着这一团被子还有没有动静三皇女笑着调侃,努力的避开之前发生的事。 “我已经出来了,那你们快去睡吧”宁安拉起了被褥只露出一双朦胧的眼,颇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自己是睡了半宿,而她两个姐姐在外面候着半天。 “宁儿,咱们聊聊可好?”兰香伸出手来,拨开了宁安的乱发“你也知道我们担心你,有心事与我们谈谈可好?” “这又不是你们的过错”宁安眼神逐渐放远盯着房檐“三皇姐,我之前说话太过了,今天的事错又不在你,我只是自惭形秽,没脸见你罢了” 旁的两人见状赶紧又去安慰她,夜已深,三人也都困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觉间便睡了过去。 次日,女皇理了政事后就来到了宁安宫前,从宫外带了些小玩意想来逗她开心,到了地方才知道宁安连着三皇女早饭都还没用,还在睡着,眼看着都快到了午时,女皇干脆叫御膳房备了饭食在里头候着,等着宁安起床用饭。 不一会,宁安就揉着眼睛出来了,睡得太晚的小帝姬头晕乎乎的,看见了女皇连忙打了声招呼“母皇早”就坐在了椅子上,愣了几秒后,她才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撇了女皇一眼又跑下了椅子,回了寝宫。 女皇定定的看着提着裙摆匆匆逃跑的宁安,轻笑了一声,不顾一旁紫月的劝阻,从桌上端了些饭食跟了上去。 ============= 后面可能会写这章之后的番外,不过不是这三个人的(*???) 雨露期前(微h) 女皇跟宫女一般端着托盘一步步的进了寝房,房内安静的厉害,只能听见女皇的细微的脚步声,宁安躺在床上窝在被褥里缩成了一团,活像个小刺猬,女皇把餐盘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轻拍了隆起的被褥两下“怎么,不想见母皇?” 小被子涌动了两下,但是没理她。 “昨日是母皇错了,但宁儿别折腾自己可好”女皇尽可能的降低着自己的语调“我帮你把饭端来了,宁儿多多少少用一些” 宁安依旧在被子里不理人,女皇没了法子,只能尽可能的放下身段去哄“是母皇做错了,母皇保证以后做事征得你同意后再做可好,我从宫外买了些小玩意,要不要出来看看?” 好说歹说,宁安就是不漏头,女皇拍她捂坏了,只能暂时先放弃“宁儿,你若是实在不愿意出来母皇就先走了,母皇是真心实意的跟你道歉,不是不愿意陪你,我怕你捂坏了身子,早些出来用饭吧,别凉了” 听见女皇离去的声音,宁安终于是探出了憋红的小脸,左右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才慢吞吞的把饭吃了。 此后几天皆是如此,女皇锲而不舍的来,宁安硬了心就是不愿意见,但多数都是被女皇逼到了被子里女皇不走她不出来。其实她也算不上生了多大的气,反而是羞耻居多,但她实在是不想和女皇再继续这种关系,但小帝姬又不敢当面直接拒绝,只盼着这一天天的过下去终究会把女皇的热情消耗个干净。 但宁安这小心思没出几日就女皇猜了个彻底,是日,宁安去跟皇后请安回来,就被候着猎物出洞的大狐狸给捉住了。小帝姬本以为过了那么多日,女皇总该松懈了些许,却被逮了个正着。 一旁的兰香眼睁睁的看着宁安被拉走却无可奈何,一路跟到了福宁殿外,却被紫月拉住了一起站在外头。 里头的宁安一脸促狭的盯着地板看,双手背在后头,仍然是不愿意说话。 “宁儿莫不是以为一直这样母皇便要厌恶你了?”说罢小帝姬便一脸惊慌的抬起了头,这小傻猫也太好猜了,女皇勾起了唇角。“可惜了,母皇已照顾疼爱了宁儿十五年,宁儿就算再撑个十五年不理我,母皇也不会生气的” 女皇拢了拢裙子,曲腿坐在了床铺上,又伸手把宁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女皇实在是喜欢这个姿势,香香软软的小帝姬暖乎乎的,又轻又好抱。就是今天的宁安不太乖顺,轻挪着小屁股试图从女皇的身上下来。 女皇轻揽住宁安的腰,阻止了她继续作怪“听听母皇的解释可好”女皇从宁安的后面伸出头来,看向宁安的小脸“母皇那日真不是有意的,当时是有逗逗你的心思在,但我不会真想有人发现,母皇不舍得让别人看了你去” 说完这句话,女皇看了眼宁安的小脸,看的出来她在听之后,又继续说了下去“别生母皇的气了可好,那日母皇不知怎的,像中了邪一样,一心只想着要了你”女皇说着,一边看着宁安后面的牙印,先如今已经好了七八分,雪白的后颈上还有微红的伤疤,还好她当时还存一丝理智,没把女儿强行标记了去,不然现如今不知该如何收场。 本来就不怎么生气的宁安回眼看了看女皇,时隔好几天终于是开口和她说了第一句话“儿臣不生气了”宁安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手,又偷偷的看了眼女皇“但那日儿臣所说的先陪,先陪母皇那事”宁安的声音越说越小,不知是因为是出尔反尔,还是因为说起了那等事,脸也红个透彻。不能算数了 但这时候的女皇早就听不清宁安到底在说什么了,自从上次与宁安云雨过后她便一直感觉到不安与烦闷,她本以为是宁安对她的态度的原因,但细细想来上次的失控便充满着不对劲。直到刚刚她盯着宁安细嫩的脖颈时才发现那股失控的冲动又重新来了,此刻女皇终于想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身为乾元,她的雨露期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月没多久,怎么会又一次的爆发呢? 如今的情况却是来不及她多想,宁安的细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漏在她的面前,略带着柑橘味的兰草香诱的她快发了狂,手上的力道也收不住了,宁安被在忐忑不安的等着女皇的答复,细腰却被女皇的一双手勒得生疼。 她讶然的回头望去,却望见了女皇那沾了情丝的媚眼,柔的能化出水来,一时看呆了的宁安在闻到浓郁的柑橘信香时才兀的醒过来,她腰上女皇的双手已经开始上下摸索了。 本想着趁着机会回绝女皇的宁安险些直接哭出声来,一边惊慌的想要按住女皇的手“母皇,你要干吗,不能这样”女皇这时却开始不由分说的解宁安的衣裙,外袍,内衬,小衣,宁安很快就被一层层的剥了开来,漏出里面洁白的嫩肉来,宁安促狭的想用手捂住那羞人的位置,但在女皇眼里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勾人,女皇细长的脖颈里轻咽了几下口水,之后便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宁安的两条纤腿在女皇身后无助的蹬着,柔弱的手更是推不开眼前不算沉的身子,只能呜咽着喊着不要被女皇压在身下。 很快,女皇便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迫不及待开始扶着那滚烫的硬物尝试挤进那紧闭的细缝,但未做前戏的宁安的密缝里确实干的厉害,女皇费了些力气也才刚刚把冠部捅进去,而两人都是痛的不行,但许是这痛感唤回来女皇的一些理智,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蠢事,而为了她自己今后,也是心疼她女儿,女皇又把刚刚进入的部分拔了出来。“宁儿,母皇不是有意的,是母皇的雨露期到了,你快走,叫紫月过来”女皇此时实在是难受极了,若是她没猜错,她自己应当是病了,不然雨露期不会来的如此之快,而且,眼前的可人儿原本都快吃下肚了,现在又让她吐出来,还不如一开始就她自己忍着呢。 ================= 看了的多来点评论吧(*???) 舔弄(微h) 被女皇松开的宁安怔愣的看着在床上微喘的女皇,这世上少有人能见得身为九五之尊的陛下这般狼狈又诱人的模样,薄红的脸以及剔亮唇让这张本就艳丽无双的脸如同钩子一般引人注目。而这边女皇迷蒙着狐眼迫切的寻找着安慰,很快又闻到了令她朝思夜想的兰香,她抬头望了一眼还在发呆的帝姬“还不快走,宁儿,不然你可受不住” 女皇虽然没有明说,但宁安很明显知道女皇是什么意思,大梦初醒般慌张的重新系带子,而女皇那边忍得贝齿都快咬碎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先想着衣裳,而慌里慌张的宁安连着好几下都系脱了手,终于是觉着自己的速度太慢,直接扶起身子想要从床上下去,期间宁安带着信香的衣摆又蹭上女皇好些下。这傻孩子,女皇忍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一旁慌慌张张的宁安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要是今天她忍不住了也只能怪宁安她自己。 宁安笨手笨脚的终于是下了床,一旁的女皇暗自松了口气,却没成想宁安没走两步便踩在了自己没系好的衣服上,噗通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结实,小帝姬抬起头扶着腿眼泪汪汪的看着慌忙跑过来的女皇,那双动人的眸子里的担忧一点点的化成了欲色。女皇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欲望,俯身下来,拦腰把她抱起,宁安躺在女皇的怀里,闻着扑面而来的信香,微微有些刺鼻的酸甜味,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没有做任何抵抗,她知道自己是走不掉了。 可口的小猫被她叼回了窝后,馋嘴的大狐狸反而冷静了下来,女皇看着怀中衣衫半解,酥胸半漏的女儿,先是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毫不顾忌的放出了自己的信香,舔着嘴看着身下的小帝姬的身上一点点的泛起薄红,双眼迷离的模样,才开始更进一步。女皇先是含住了宁安胸口前那两朵粉嫩的花蕊,用牙齿轻碾了两下,宁安立刻就可爱的叫出了声。“比起前些日子,宁儿的乳儿可是大了些?”女皇用手揉弄着小帝姬的一对玉乳“是不是是母皇给肏大了”也不知是雨露期,还是憋闷了太久,女皇开始说些荤话,听的宁安把脸直往手臂下藏。 但女皇显然不肯放过她,叼起花蕊开始像婴儿一般吸弄着“当年宁儿估计还不记事,宁儿小时候还吸过母皇的乳呢,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女皇越说,心中那禁忌之感越发的强烈,当即掰开了宁安挡着脸的手臂,看着小女儿还在走向成熟的脸,喃喃的说道“宁儿倒是与我和你母妃都肖似,但你母妃的这爱哭爱脸红的毛病,宁儿倒是继承了个全” 被掰开手的宁安委屈的看着眼前的母亲,全当是她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爱人,试图唤回女皇的理智“母皇,你可看清楚,我是宁儿,母皇的女儿,不是母妃” 女皇看着这张还未至倾国的面孔,心中的母爱与情爱混杂了一起,如同江水般止也止不住,轻抚着宁安的脸喃喃的念道“母皇知道,母皇知道你是宁儿,我独一无二的宁儿”被含住嘴唇的宁儿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来,女皇那水蛇般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唇舌,缠住了她的小舌,肆意的掠夺着她的口腔。 女皇自觉没在宁安的唇上停留多久,但当她抬起头时,小帝姬就晕乎乎的只会糯糯的一声声的喊着母皇了,属实是一点都禁不住亲。接着,女皇抬起了身子,抱起了宁安的两条细腿,细细的端详着底下的那两块暖玉,两块玉间流出的溪水已然洇湿了被褥,原本洁白的玉此刻夹杂了些淡粉,紧闭的小口外还黏连着一两滴欲露,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女皇还未反应过来,那晶莹的溪水就擅自来到了她的脸前,而她则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作势要舔。女皇忽的浑身一震,终是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她何时做过此等服侍人的事?别说是感情一般的皇后,就算是身下小帝姬的母妃她也从未曾做过,但看着眼前的那两块嫩白的温软,她又觉着这点事有何所谓的? 该说皇室确实是天赋异禀的家族,女皇两三下便得了要领,原本愣愣的宁安在被女皇舔的第一下便浑身一颤,一脸惊讶的看着俯在她身上忙活的女皇,她着实是没想到女皇竟愿意屈尊做这等事,但很快女皇就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了,女皇的唇舌灵活的快要了她的命,不时的拨弄着她的阴核,时而又在里面搅弄着她敏感处。 宁安被女皇舔弄的很快就慌了神“等,等一下母皇,啊,别舔那里,别再往里进了”宁安一双小手不知所措的挥舞着,本是想推开女皇那埋在她身下的头的,但却又没那个胆子,最后只好挡在自己的脸上,很快,那狭窄的山洞中就涌来了阵阵的蜜液,女皇想也没想的就把它喝了下去,羞的宁安快冒了蒸气“不要喝,那个好脏” 女皇抬起那被淫液沾湿的脸,冲宁安笑了笑“没事,宁儿哪里都干净,母皇不嫌你”说完,又埋头玩弄起来,宁安的喘息伴着水声越来越大,洁白的身子在床上也颤抖的越发厉害“母皇,宁儿要到了”宁安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女皇也来不及回应她继续舔弄着宁安的小豆,接着,伴着宁安压抑着的娇叫中,宁安两条腿开始剧烈的抽动,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攀住了女皇的头,把女皇按在了自己的阴处,而女皇在密处的舌头也敢到里面的软肉开始一阵阵的收缩,很快又是大股的淫水涌了出来,弄的女皇一身都是。 冷静下来的宁安才发现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事,她身为帝皇的母亲被她用腿压在了她的身下,这是何等的不敬。善解人意的女皇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小帝姬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别乱想了,母皇乐意的,宁儿你不知道你刚刚可是可爱极了” 沦陷(h) 宁安在床上看着女皇拭去了脸上沾染的雨露,双膝跪爬在床上一步步的向她走了过来,眯着媚眼像是一只大狐狸一般带着一股狡黠,低下头与她面对面,女皇两手托起宁安的小下巴,细细的搓揉了两下“乖孩子,把嘴张开”宁安被女皇看的眼神乱飘,始终不敢与她母皇对视,听了女皇的话之后,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微微张开了薄唇。紧接着女皇就把手指伸了进去,迫着宁安把嘴又张大了一些,女皇细长的手指在宁安的小嘴里不断的搅动着,揉捏着小帝姬的丁香小舌,宁安被时不时就碰到喉咙的手指弄得眼泪汪汪的,还说不出话,只得用那一双噙了泪的鹿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女皇。 很快女皇便依了收了手,但顺带着捏着宁安的小舌也拉了出来“不许收回去。”说完女皇便送了手,看着委屈的伸着小舌头的小帝姬,宁安的舌头不算长,甚至可以说有些短,但看起来却粉嫩嫩的可爱,女皇看了一会着实是忍不住,直接张口把它含进嘴里,宁安的小舌在女皇的嘴里被不断的舔弄,轻咬。很快便被女皇带的忘乎所以,沉浸在这交吻中。当女皇松开嘴,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环上了女皇的细颈,女皇低笑着看着她:“怎地?不舍得母皇走?要再来一次吗” 宁安吓得立刻缩回了手,羞连忙摇头“不,不要了” “不要了?那上面的小嘴饱了,也该喂下面的了吧?”女皇眯着眼笑着轻捏了两下宁安的小乳,右手扶起了不知硬了多久的阳物,宁安湿漉漉的穴口早就擅自做好了准备,女皇这次没费多大力气就挤了进去。与刚刚的干涩不同,嫩滑的湿热感让女皇忍不住哼出了一声,多日没被动过的嫩穴紧紧的裹住了女皇的阳物,女皇忍不住的开始律动起来,一次次慢慢的往里面进入,宁安也跟随着女皇的动作不断的轻哼着。 女皇把宁安的右腿拿起放在了自己的左肩上,把玩着略比她手掌大的嫩白小足,看着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玉葡萄似的小脚趾随着女皇的顶弄一缩一缩的,甚是可爱。女皇的欲望被激发的越发的重了,本就在雨露期的女皇刚刚压下去的欲望此刻被勾的更烈。此时躺在床上的宁安衣裳刚刚被女皇囫囵吞枣的解开了一半,酥胸和香肩半漏,恁细的腰被女皇捏着,一只手就快握住了一半,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春意,迷离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皇。但这些对女皇来说还不够,此时她只想着让自己的女儿为自己漏出更可爱的表情,做出更加激烈的反应,她想看小帝姬绷直了小腰和脚尖颤抖的模样,想看她崩坏了面孔翻白了双眼的小脸,想看她脖颈被死死咬住时会漏出什么表情。 宁安躺在床上,眯着眼被一下下的肏弄着,微张着小嘴发出娇嫩的呻吟声,她如今已经是习惯了来自于母亲的轻柔的顶弄,适量的快感让她感觉甚至有些享受这肉体上的欢愉,当然,这不伦的事实还在拷打着她的内心。 女皇的硬物很快就一路挤开来到了宫口,开始撞击门口的软肉,小帝姬马上就感觉有些受不住了,每次撞上最深处时,她浑身便像是卸了力气,又酸又软。“浅、浅些,母皇太深了”宁安不自觉的开始娇滴滴的撒娇,但却起了反效果,女皇开始不满足于普通的体位,她捉住了宁安的另一只小脚,一样也放在了肩上,欺身压了上去,把宁安几乎对折了过来,开始了自上而下的快速的抽插。 小帝姬被女皇整个的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女皇的攻势又来的又快又深,三两下宁安便受不住了。 “哈,停,母皇,停下,别”宁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几乎都不成句子,细微的挣扎很快就被女皇按没在了身下。 “轻一点,求,求您了”宁安的两只玉足也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在女皇的肩上颤抖的厉害,女皇许是觉着宁安的求饶有些吵,迎身堵上了宁安的薄唇,宁安的话瞬间便融化在了嘴里,只剩下了唔唔声。女皇的一对玉乳此时也贴在了宁安的胸口前,压成了扁平,四粒娇嫩互相摩擦着,很快就硬了起来。 宁安穴里面的软肉像是活的一样,每次女皇插进去都感觉比上一次更加的契合和紧致,她轻舔着嘴唇,仿佛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女皇甚至觉着可以抱着她就这样肏一辈子。 宁安整个身子都被女皇笼罩在身下,嫩白的穴口在不断的被进出着,拉出了一股股黏连的水,宁安两手握着女皇的手臂,下意识的轻推着,扭动着身子往上希望能逃离这下面溺死人的快感“太深了,母皇,宁儿要坏了,轻些”宁安刚刚已经去了好几次,此刻的意识才慢慢的开始回笼。 “宁儿吸的那么紧,哪里是想要母皇轻些的样子?”女皇停了一会,给宁安喘了口气“抱着母皇好吗” 看着宁安乖顺的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背后,女皇也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她还没长开的面孔,嗅着略显稚嫩的兰香,女皇心中涌起了一阵负罪感,但紧接着就是难以言明的禁忌的兴奋。女皇的硬物突然便急匆匆的开始在宁安的穴里抽插起来,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若不是有了刚刚的润滑甚至宁安此刻都有可能受了伤。 “别,停下,慢些”宁安的叫声也跟着变得急切起来,本来歇息下的小手开始不断的拍打这女皇的手臂,很显然是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情爱,但显然女皇并不打算放过她,暴风骤雨般的进出始终没有停下来,一下下的钉在了宁安的最深处。 “母皇别,那么快,啊——”女皇的肉棍忽的就顶开了宫口,进到了里面,整个肉刃都没入了宁安的身子,宁安像是被卡住脖子一样突然就没了声响,仰起细嫩的脖颈小去了一回。 放纵(h) 宁安断断续续的娇声不断的从屋里传来,屋内香汗淋漓的两人嫩白的躯体纠缠在一块,丰韵的女皇压着纤细的帝姬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女皇生生的一下也没停,宁安的平日里略显稚嫩的声音此时都有些微哑,被褥上是她不知去了多少次流出的淫液,半个床都湿了个透彻,女皇却一点想射的征兆都没有,宁安只觉着口渴的厉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身下也潮的难受,穴儿又被女皇不住的进出着,无论是快感还是不适感都让她有些受不住。 “母,母皇” “嗯?”女皇低头看向身下神色恍惚的小帝姬,她整个人都湿淋淋的,身下的床单更是被浸了个透彻,仿佛整个人都是水做的。 “母,母皇,我好渴”宁安有气无力的说着,一句话被女皇的阳物打断了好几次。 女皇看着虚弱的小女儿,这才发现宁安这边的有气无力不仅仅只是做的有些过了的原因,她连忙自责的把宁安抱了起来“是母皇的疏忽了,这就带宁儿去喝水可好”说着便两手拎起了宁安的细腿,把她两手环在了她的脖子后。阳物就还待在里面没出来,一步步的来到了茶桌前。 小帝姬看女皇腾不出手,便松开了一只手去拿了水壶。“先给母皇喝一口可好”女皇的一双狐狸眼细细的盯着她,仿佛要勾了她的魂去,尚时少女的小帝姬如何抵得住这眼神,两叁下便把手里的水壶先放进了女皇的嘴里,女皇配合着宁安喝了老大一口,鼓着腮也不咽下去,反而直接找了宁安的嘴唇去,也不问她是否乐意,狠狠的亲了上去,把嘴里的水渡给了宁安,宁安被女皇吓得够呛,差点呛住,但也推拒不来,只能任由着女皇在渡水时顺便讨些利息。 待分开时,宁安一脸通红的擦去了两人嘴角间黏连的银丝,看着女皇依旧用着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终是乖乖的又把水壶放进了女皇的嘴里…… 待到两人都喝足了水之后,女皇怕被褥太湿,抱着宁安去了一旁的侧殿,一路上走路的颠簸不小心又入的宁安深了些,小帝姬呜呜叫着埋入了女皇的脖颈里。 女皇把宁安轻放在了床上,从后面揽住了小帝姬的细腰。没费多大力气就又重新入了宁安水嫩的穴里。 “啊”宁安咬住了贝齿,已经去了多次的身子比刚开始还敏感。女皇刚重新插了进去,宁安就开始颤抖了起来,湿热的软肉也开始不断的吸吮包裹着的肉棍,差点让没设防的女皇直接泄了身子,宁安的身子里温软湿热,舒适的厉害,让她是真的就想抛了皇位,就溺在小帝姬的温柔乡里面一辈子。 女皇从后面嗅着宁安颈间的清幽的兰香味,平日里一向醒神的味道此刻却差点醉了女皇,处在雨露期的乾元确实是经不住这种诱惑,张口便咬了上去。被袭击的小帝姬瞬间僵住了身子,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铺天盖地的注入了自己的身子,前几日的标记又被加深了一层,女皇一边咬住了宁安后颈上的软肉,一边又开始了身下的抽动。啊——宁安只来的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上下两股快感便毁灭般的袭来,女皇手底下的细腰瞬间绷的挺直,从腿到脚尖都绷了一条线,在空中不住的颤抖着。 而女皇依旧在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底下的阳物不断的破开包裹着自己的软肉,继续向更狭窄紧致的地方冲去,一下,两下,刚刚被叩开的宫门此刻更加的软,女皇几乎已经快顶到了宫内。 “快、快停,母皇、别,不要标记”在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宁安惊慌失措的叫着,终是换回了女皇的神志,她连忙松开了咬住宁安的嘴。同时身下在宁安温软的穴内的包裹下也终于是泄了出来。女皇紧抱着宁安的细腰,把颤抖着想逃的小帝姬死死的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把大股的精水全注入了小帝姬的身体里。 两人在泄了身子后都有些疲惫了,尤其是宁安这仅仅过了不到两个时辰,才将将到午时,她就已经开始感觉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了,女皇搂着宁安看着她在怀里想猫儿似的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可爱的紧,阳物竟是又开始隐隐发烫,毕竟这乾元的雨露期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而睡眼惺忪的宁安被身子里作乱的硬物给弄得清醒了不少,她有些幽怨的回头看向女皇。 “刚刚是母皇失控了”女皇抬起手细细的抚摸着宁安的脖子,上面被女皇咬的红肿的厉害。“母皇从来没想过强行与你结那生死契,我大约是病了,两个月里连续来了两次雨露期,现在更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女皇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温软的小帝姬,除了兰香之外,宁安身上还有股不知名的淡香味,又香又软的抱起来舒服极了。“先陪母皇过去这几日可好,过去后母皇就宣太医来看看” 女皇又开始用着她那双多情的媚眼恳切的望着宁安,如她所料的宁安也偏着头红着小脸微微的点了两下。之后,女皇也是叫来了饭食,就这么让宁安含着阳物,坐在她的身上,软着身子,小脸绯红的用着饭。她还时不时的顶弄宁安两下,闹的她快一个时辰才吃完了饭。 酒足饭饱后,宁安又是被女皇抱回了床上,今天她遇到女皇后几乎脚就没再沾过地,一路被女皇抱来抱去的,女皇把她浑身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宁安躺在床上看着在褪去自己衣裳的女皇,心跳异常的厉害,也许这才算是她们之间第一次正常的欢好。宁安定定的看着逐渐显露出全身的女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她母皇的身子确实要比她自己诱人的多,细腻嫩白自是不必多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胸前的浑圆远比平日里龙袍加身时看着要大上许多,胸前的两颗粉嫩也挺拔的翘着,两条匀称的腿更是长的惊人,就这样一步步的走向了她。 沉沦(h) 宁安一脸紧张的看着走向自己的女皇,终于是在她那诱人的身子和勾人的眼神下败下阵来,撇开了眼不敢看她。而一旁她的小衣就这么显眼的放在床上,湿哒哒的昭示着刚刚的荒唐,而四周的狼藉更是都在刺着她的眼,让她不敢多看。 与之前的开场类似,女皇细长的手指先是抚上了宁安的脸,轻抬起了她的下巴,细细的吻了上去,女皇也不知道宁安是不是吃了些什么,嘴里甜的诱人,滑嫩嫩的小舌让她根本不想松开嘴。宁安被亲了一会两眼便开始噙满了泪,也不知是憋的还是舒服很了,反正让女皇直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女皇一边吻着宁安,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青涩的胸脯依旧敏感的厉害,轻碾了两下尖端,小帝姬便颤抖了几下,整个小尖都立了起来。女皇离了宁安的小嘴,含住了那嫩红的小尖,又不舍得那滑嫩的小舌,干脆把手指伸了进去,两指夹着宁安的粉舌轻轻的玩弄着,下面女皇的舌头也开始拨弄着宁安胸前的小花蕊,没弄两下,小帝姬就开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女皇拔出在宁安口中的手指,换了只手进去,另一只手开始借着宁安自己的玉涎插进了宁安的穴儿里“唔——”嘴里含着手指的宁安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叫在了女皇的心尖上,女皇上下两只手都开始了不断的进出“嗯,唔——啊”两只小嘴都被女皇玩弄的小帝姬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的配合女皇的动作。 很快,女皇在下面的手也开始玩弄在外面的小豆子,“啊——”仅仅搓揉了两下,小帝姬便弓起了腰想要躲开女皇的逗弄,但显然失败了,女皇一边扣弄着里面敏感的软肉,一边在外面搓揉着那小小的颗粒,不一会便做出了女皇想看的反应。被手指堵住嘴的宁安呜呜的叫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绷成了一条弧线,一股暖流也顺着女皇的手流了下来,女皇拔出了下面的手,轻轻抚去了宁安脸上的泪,但紧接着又扶正了身下阳物放在了宁安的两腿间。 宁安紧绷着小脸看着那阳物逼近了自己的穴口,紧闭的两瓣被女皇的冠部顶开了来,里面的穴肉粉嫩嫩的,漏出一点细微的小口,跟着宁安的呼吸不断的颤动着。女皇真的是感觉她身上被施了术一样,无论是小帝姬本身还是她的身子都死死的吸引着她,此刻她仅仅只是看着她那微张的小穴,身下的硬物仿佛要炸开一般,憋闷的生疼。 女皇双手扶上宁安白嫩的腰肢,轻轻一捏奶白的身上便出了几道红印子,女皇在穴口微微的磨了几下,“嗯——”宁安立刻就敏感的发出了轻哼声,穴里也涌出一股水来,滑嫩的让女皇不自觉的就插了进去“啊”刚刚的小口不知怎的就把女皇的巨物给吞下了,里面紧致湿滑感让她咬紧了嘴唇开始不断的加速进入。 肚子里被搅弄的天翻地覆的宁安紧紧抓住了床单,却依旧被女皇顶的上下活动着,很快女皇便察觉到了宁安的不便,她躺了下来,将小帝姬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稍等,母皇、啊”突然变化的姿势让女皇入的更深,里面紧贴着她的软肉更是让她沉迷。而在上面被女皇肏弄的上下翻飞的宁安却有些受不住了,不断的娇叫着希望女皇能停下,却被女皇十指交握抓紧了两手,每当把她顶弄起来之后又狠狠的向下拉着,每次几乎都撞击到了最深处,宁安在上面被肏弄的几乎说不出话,带着眼泪细声叫着。宁安将将长大的一对鸽乳也跟着上下颤动个不停,女皇见此便抽出了一只手来轻轻玩弄着这对柔软。 “也不知宁儿还记不记得”被顶着几近神志不清的宁安断断续续的听着女皇的声音“你小时还在我肚子上蹦来蹦去的”女皇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漏出了勾人的笑“想不到如今宁儿都那么大了还光着身子在母皇肚子上动呢,虽然是在被母皇肏就是了” 听了女皇荤话的宁安穴儿一紧,裹的女皇直接哼出声来“嗯~”女皇带着鼻音的哼声哼的小帝姬心都在颤,她母皇分明是乾元,那狐眼,那细腰,那轻哼却几近把她一个坤泽的魂都勾了去。“夹那么紧作甚,不舍得它走吗”说着女皇轻笑着在宁安的穴里搅弄了几下,同时松开了宁安的手,失了力又被刺激的宁安瞬间倒了下来,趴在了女皇的胸前,一大一小两团柔软相抵,宁安闭着眼只觉着自己像是在一大团的柔锦上软乎乎的,舒适的紧。 再睁开时,便看见女皇一脸温软的看着她,眼睛仿佛要溺出水来,看着女皇艳丽的脸不断的靠近,宁安也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两唇相接,女皇便没再加深这个吻,只用一双玉臂轻环住了小帝姬,细细的亲着宁安的鹿眼。而被女皇抱在怀里的宁安就这么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女皇的亲昵,突然有了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她辨不清是因为被标记自己的乾元的亲近,还是因为亲母所给与的怀抱。 但这种舒适的安心感让她抑制不住的伸出小手回抱住了女皇,女皇的腰肢也细的惊人,嫩白的肌肤丝毫看不出增龄的迹象。就这么抱着女皇的腰,感受着女皇的软唇,宁安想自己大约也是疯魔了,竟是觉着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她就这么一辈子伺候她母皇,反正母皇也不会亏待自己,这事又不是因为自己而起,谁也不会追究她的错的,不是吗? 宁安猛的睁开眼睛,她将才在想什么?她竟然想就这么行乱伦之事?宁安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一边的女皇看着又开始睁大着双眼出神的宁安,没两下就把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也不打算让宁安急继续考虑了,律动起了身子,看着宁安又一次在自己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暂歇(微h) 女皇和宁安在屋里待了快五日,失控的女皇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世上没有什么比在自己怀里哀哀叫着母皇的小猫更勾人的了,理智告诉女皇她应该停下来歇一歇,但宁安嘴里那馥郁的兰香,她身下那水嫩紧致的穴口,让她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伏在小帝姬的身上。 当她终于是感到疲惫之时,宁安更是早已到达了极限,几日里来女皇几乎是不眠不休的流连在她的身上。她几近每回都是在强烈的快感中晕了过去,又在一阵阵的刺激中醒来,暗无天日的宫内让她根本连昼夜都分不清,只是时不时的被女皇嘴对嘴的渡喂些水或吃的。 于是当女皇停下时,宁安几乎同时便睡了过去,而女皇看着怀里安眠的小帝姬也安心的合上了眼。 两人睡了快整整一日,当宁安先醒来之时,已经是酉时。这几日里,女皇虽没彻底结了契,但也无数回或咬或是舔上了宁安的后颈,现如今小帝姬浑身上下都是她母皇的气味。 刚醒的宁安在女皇的怀里嘤咛了两声,女皇温软的身子把她包的紧透。好暖,小帝姬想着,比她一个人在宫里睡暖多了,宁安伸手摸向女皇搂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揉搓着,相比于之前母妃在时硬的有些硌手。 她在女皇的怀抱里艰难的转了个身子,还没来的及动作,就被女皇紧抱在了身上,两人之间贴的没有一丝间隙,女皇胸前的软肉紧贴在她的身上,的一呼一吸都细细的喷洒在她的脸。 好香,宁安感觉自己像是醉了,以往女皇在她眼里只有尊重和亲近,如今却被女皇带着信香的呼吸弄得脸都红透了。虽然如若她再多知些事,便会明白这是浅结契的缘故,但小帝姬自己也意识到了她与母皇一些变化。 譬如女皇胸前这两团柔软,挺拔白嫩,比起她来不知大了多少。宁安看了一会,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捏了两下,好舒服,宁安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女皇一眼确定她还在睡,又轻揉了两下。 早就醒了的女皇看着怀里踩奶的小猫,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小帝姬被她吓得一激灵,她直接抱着她坐起了身子,“宁儿可是饿了?”女皇伸手揉了揉宁安的小肚子,虽然没什么赘肉但还是软乎乎的。 宁安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女皇便拿起被褥裹住了两人喊来了紫月,这几日她和兰香轮流在外面候着,终于是等到了屋里的两人消停下来。这几日来了不少想探望的人和要处理的事都被她给拦在了外面,现如今她也顾不上其他的了,硬着头皮在两人面前一五一十的讲了清楚。 “皇后来过?”女皇感觉怀里的人突然绷紧了身子,便轻轻抚了下她的头“她来可说了些什么” “就是问了一下陛下的病情,其他到没说些什么”紫月恭敬的低着头,免得看到些不该看的。 “好,朕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日,女皇忙里忙外的处理着这几天累积下来的琐事,宁安干脆就待在了福宁殿里,毕竟她这浑身的柑橘味不论是去哪她也说不清,好在女皇在荒淫了整整五日后也有些疲累,这几日里也就单纯的抱着宁安睡着。 软软糯糯的小帝姬抱起来确实是非常舒服,女皇恨不得整日都把她揽在怀里,这几日宁安在福宁殿也出不去,也只能坐着女皇怀里看着她处理政务。若是有人来了,她便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寝宫内藏着。 女皇连续的几日都不待在垂拱殿,反而回了福宁殿内让朝臣们都以为是女皇的龙体还欠安,这几日除非是要事,少有人来打扰。是日,女皇又是把宁安拉倒了自己的腿上,抱着她批着些奏疏,午后的热气确实是滚腾的厉害,就算屋里放着些冰鉴,母女两人身上还是有些黏腻。 “宁儿乏不乏,可想去睡会”女皇用手轻抹去了宁安脸上的细汗,满眼心疼的问道。 “儿臣不困”宁安看着女皇笔下的奏折,说的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算是这歌舞升平的日子里,百官还是要找些事做的。宁安盯着看了会奏折,实在是无趣的紧,她本想从女皇的腿上跳下来,却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 “陛下,您要的东西”紫月端正的站在门口,头低着,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也不知道里面什么。 “拿上来吧”女皇从桌上抬起头。被勾起了兴趣的宁安盯着那放在了书桌上的盒子,紫檀木做的盒子确实大的厉害,快占了这书桌的一半去,也不知道放的什么,上面雕的龙凤倒是精致的很,总归不会是什么低廉东西。 闷了几天的小帝姬小猫似的好奇的很,恨不得直接上爪子给挠开看看是什么,但碍于不是自己的东西,一向乖顺的她还是没直接动手。 “母皇,这里面是何物?”宁安亮晶晶的眼盯着还埋在奏折里的女皇,难不成是剑吗,那么长,为何要带到寝宫来。 假意批着奏折的女皇看着一旁探头探脑的女儿险些没忍住笑“怎么,宁儿想开开看吗?” 看着一旁忙不迭的点着头的小帝姬,女皇缓缓的把手放在了盒子上浅笑了两声“当真要看?这可是专门为了宁儿准备的,若是开了,宁儿就得用上去” 宁安看着在一旁微笑着的女皇,总觉着她是不怀好意,她盯着盒子看了两眼,又瞥了眼坏笑的女皇,终归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反正她母皇又不会害她。 亵玩(微h) 盒子掀开,里面是夹层的设计,第一层便摆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这是何物?小帝姬傻呆呆的看了会,也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小兽的皮毛,但也不至于放在这等盒子里。 “这可是番邦那些大胡子送来的异兽皮?”小帝姬看着女皇的表情,估计自己是没猜中,便伸手把盒子拉了过来。 女皇看着小心翼翼的宁安,心中轻笑了两下,若是真知道这是什么,她估计是要跑的远远的。“就是给宁儿的,想看拿起来就是” 宁安听女皇既是准许的,她也便直接上手拿了起来,细长的白条满是软毛,摸起来细细柔柔的,舒服的紧,实心的部分比看见的小的多,还头重脚轻的,底下沉些,小帝姬摸了会,把它整个的拿了起来,底下是块玉,像是带了底座的夜明珠一样,上头还尖尖的。 小帝姬把玩了一会,还是没认出来“母皇,这究竟是何物?” “宁儿可想试试?连着这一起”女皇说完,打开了下一层的夹层,底下的这个倒是好认,细长的银链接着一个黑色的皮带子,一看就是和手里的这个是一套的。 这可是狗绳?那这是什么,怎么那么像狐尾呢”宁安晃了晃手中的物什,“母皇这里有养狗吗,这些要怎么试 宁安低头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半天没听见女皇的回话,便抬起头看了一眼。女皇依旧是笑眯眯的,手里捏着链子,却不知为定定的看着她。宁安忽的感觉有些不对,刚刚母皇说的这些是给她的?觉查到危险的宁安僵硬的抬起头,缓缓的想从女皇的身上下来,却被她单手单手环住了腰。 “母皇,你要干吗”女皇的眼神莫名的炙热,看的宁安心里发慌。 小帝姬僵在女皇的怀里,看着她不断的拿着手里的链子靠近,却被牢牢的抱住只能开始伸手反抗,“不要”两只小手推在女皇的臂上,猫递爪一般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女皇搂紧了她的腰,把小帝姬拽的更近,整个人都摁在了怀里,宁安微弱的反抗挠痒一样落在她的身上。女皇伸手抬起宁安的小下巴,把那项圈裹在了宁安细嫩的脖颈上,拿起一旁的小银锁扣了上去。 终于被放开的宁安一脸委屈的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看着眼前攥着链子的母皇“母皇这是何意,真将我当成……”宁安显然是被气的太厉害,直接失了语。 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气红了眼眶,女皇也赶忙开始安慰起来“就当陪母皇玩个游戏可好”女皇弯下腰来搓揉着宁安的小脸,看着听了软话的宁安开始有了动摇,女皇又加紧了攻势“算母皇求你了可好” 软耳根的宁安就被女皇两句软话忽悠的就没了脾气,虽然小帝姬还是不愿带上这链子,但早就忘了刚刚在气什么了。女皇瞧着宁安垂着头,咬着唇还在想着怎么拒绝她也不再多言,直接扶起了宁安的下巴,含住了那粉红的薄唇。 香软的小帝姬确实是好吃极了,滑嫩的唇像是蛋羹一般带着点奶香味,润润的让女皇想直接咽到肚子里。她这个女儿确实是笨了点,到了现在还是学不会接吻似的,小舌被女皇牵着走遍了她自己的唇舌。 她母皇伸手牢牢的拖住了她的后脑,同时也让她无处可逃,肆意的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又来了,好晕,宁安看着眼前女皇放大的脸,闻着她散发出的柑橘味,像是醉了酒一般头昏脑涨。过了一炷香?还是一个时辰?总之过了好久后女皇才把宁安放开了来,女皇轻轻刮断了两人之间黏连的长线,又干脆的伸手把已经软了腿的宁安横抱了起来,走回了书桌旁。 那一个盒子不知装了有多少夹层,女皇把小帝姬放在了自己腿上,腾出一只手来,又拿出来一个小铃铛,拴在了宁安的嫩白的脚踝上,金色的小铃铛称的那白嫩的小足更是让女皇挪不开眼,她情不自禁的弯下身子轻吻了宁安的脚背。“别,母皇,那里脏”足背被碰到的宁安吓了一跳,玉葡萄般的小脚指也可爱的蜷缩了一下,女皇忍不住又伸手轻捏了两下过了下瘾。 宁儿那么可爱,哪里会脏 再被抱起身时,那小金铃便跟着晃荡的玉腿发出了一声脆响,女皇拿出了最开始的尾巴在小帝姬脸前晃荡了两下“宁儿现在可知道这是什么了?” 看着宁安还是一脸疑惑的摇头,女皇抱着她向浴房,伸手捏了捏宁安的耳垂“马上就知道了” 宁安第一次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用途的东西,女皇拿着不知名的工具将她的后穴里里外外清理了干净,然后拿起那尾巴的末端抵住了那要命的关口,第一次打开的小口紧的厉害,女皇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个不算大的尾巴放入,最后咬着她肩膀的宁安已经疼的脱了力,虚虚的在她怀里趴着。 失了力的小帝姬被放在了床上,红着小脸一下下的微喘。小脸下面嫩白,细腻,又脆弱的天鹅颈被黑硬的项圈紧紧的箍着,好似再使点力气就把它给弄断了。弱柳般的腰后伸着一根白尾跟着小帝姬的呼吸微微的晃着,好似刚入了世的一只小妖狐,偏被盯上她的坏人给捉了去,拴上了链子养在屋里,被日日夜夜的玩弄着,只能微红着眼,可怜巴巴的求饶。 女皇只觉心头好似打翻了的铁锅,翻腾的滚烫,她牵起了一旁的链子,紧紧的拽住,那细嫩的玉颈上立刻磨出了一道红痕,小帝姬也趴在床上楚楚可怜的仰视着她。 就好似,好似是属于她的玩物一样。 全身上下,整个人都是属于她的,供她一个肆意蹂躏和玩弄的所有物。 她的亲女儿,大周朝淑雅端庄的帝姬。现在被脱光了衣服,带着兽用的项圈,稚嫩的后穴里还被塞上了一根狐狸尾巴,就这么跪趴在她的床上,等着她来采撷,她又怎能不应呢? 极限(h) 女皇伸手继续拽着链子,本想站着走向她的小帝姬又被女皇改了方向摁了下去,只能趴伏着身子一点点的爬了过来,女皇伸手抚在宁安散发的脸庞,微微的摩挲了几下,张开的嘴角吐着妖艳的喘息乖孩子,趴在这。 这项圈可是下了蛊?小帝姬感觉自己好似真的变成被饲养的宠物一般,明知道千万种的不该,但还是乖乖的跪在床上低下头来。 到头来为何又成了这样?宁安跪俯在床上,看着她母皇褪了鞋到了她的身后,怎么她又要和母皇做这种事了呢?小帝姬定定的跪在那里,任由她母皇的手在她身上游动,她细瘦的背就这样白生生的暴露在空气里。羊脂玉般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细腰,趴着的小帝姬挺翘的玉臀高高的翘起,紧致的后穴里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微微遮住了另一个诱人的小口,却更加勾起了身后人的欲望。 “母皇……”趴着的小帝姬嗫嚅道“我要这样到何时?” 趴在床上的宁安声音软糯糯的,自是不知这个自己究竟有多诱人,她只觉着这样的求欢的姿势太过难堪,想尽快的直起身来。她微微的抬起身子回过头来,想看看后面的母皇究竟在做什么,却被女皇伸手摁住了肩膀,压在了床上。 “母皇?”被摁住的宁安有些难受,想让女皇松一下,却被她压的更紧。女皇握住了小帝姬的尾巴,只轻轻往上一拔,她的小女儿就震颤着身子夹紧了后穴。 她就合该这么趴在自己的身下不是?是她迎她来了此世,将她从襁褓中喂大,她是她的传承,她的半身,自该是与她合二为一! “哈~啊!”女皇毫无预兆的就插进了宁安的小穴,里头的软肉迎客一般的立刻就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汁水,被拽住尾巴的小帝姬太过紧致的穴开始松软起来。 手里握着锁链的女皇亢奋的厉害,她像牵着母兽一样牵着自己的孩子,手里拽着插入她后穴的尾巴,她从未有过如此高昂的拥有以及征服感 “宁儿,哈,宁儿”女皇一边耸动着腰一边喊着宁安的名字。过粗过硬的肉棒在小帝姬的花穴里一次次的挤开包裹着的软肉,又一次次的拔出来。 宁安两只白生生的手抓在床上,指尖抓的微红,紧咬住了唇但还是止不住的漏出甜丝丝的轻哼声,跪着的两条腿因为快感止不住的在抖,脚上的小金铃跟着女皇的节奏一下下清脆的响着。宁安恨透了自己这太过敏感的身子,明记得自己未饮过多少水,女皇的阳物在后面却每次都能拉出黏连的爱液,一点点的洇湿了床单。 “啊——” 一股热流浇灌在硬物上,多出来的淫液打女皇的身上,滴滴答答的落上被褥。这刚刚才不过几下,她便又在女皇的肏弄下去了。还未满足的女皇显然不会给她太过的休息时间,她环住宁安的细腰,从后面将她拉了起来。抱紧了宁安的身体从后面顶了上去。 等一下母皇,休息一下这个角度的肉棒轻易的就捅到了它能到达的最深的位置,若不是女皇的搂抱,她估计现在已经倒了下去,软绵绵的小帝姬被女皇紧紧的箍在怀里,来势汹汹的快感几乎冲昏了她的头,她张开小嘴咬住了女皇的手臂,身后的长腿无助的蹬着,嫩白脚踝上的小铃跟着那来回摆动的小脚叮叮的响个不停。 “啊,哈……,母皇,嗯啊——”理智告诉小帝姬她不该在此沉沦,更不该软着身子在床上被她亲母抱着肏弄,但身下传来的那溺死人的快慰,以及被结了契的乾元抱紧填满的满足,让她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开始用那甜腻的娇吟以及夹紧的穴肉去求欢。 “宁儿,哈”身后的女皇舒爽的要紧了红唇,宁安第一次主动配合她们之间的交缠“啊哈——,乖孩子,母皇在这呢” 女皇双手一上一下的把小帝姬按在身上,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没入那湿热紧致的穴口,发出淫靡的声响,空气中两人信香的味道越发的浓重,女皇的阳物不停的在她的身体里抽送,一次次的撞击着里面的宫口。 “别那么深,啊~”两人之间的距离短上了许多,女皇每次没入的深度也更加惊人,每次吻上那小小的宫口时,女皇的阳物甚至还在外露着一截。每次都被撞到宫口的快感快让小帝姬坏掉了。 她无意识的想往前逃,一次次的往前爬了一点又被女皇拽着腰拉了回来,顶在女皇的胯骨是,白嫩的玉臀被女皇撞的通红。而快感的累积很快又让她来到了崩溃的边缘,女皇过于激烈的进攻没留给她任何多余的时间。 “别,啊——,停一下”濒临顶峰的小穴禁不起那么激烈的抽插,很快便又一次的去了,宁安双手扶在女皇的小臂上试图把它拉开逃走,却在高潮的顶峰中被肏弄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求你母皇,停下,啊——,已经去了,快停小帝姬实在是遭受不住那灭顶般的快感,在到达高潮的顶端之时还在被女皇的阳物肏弄着宫口,摩擦着穴肉,霎时间她头脑一片的空白。 “停、停下,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情动的泪从宁安脸上流下,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后穴里面的白尾巴也跟着一下下的抖动着,包裹着阳物的穴肉也抽搐般的紧缩紧紧吸吮着女皇的硬物。 宁安细白的身子在女皇的怀里不受控制抖动,整个人都瘫软在女皇的怀里,那漂亮的鹿眼里的黑色瞳仁几乎翻的看不见。 但她肚子里的穴肉还是在不自觉的动着一下下的吸吮着女皇的肉棒,女皇也终究是没挺过那紧致的快感,释放在她女儿的最深处。 =============== 来了来了,再不更新对不起给我留言的小可爱了| ω?′) 配合(h) “嘭”被肏弄的脱了力的小帝姬倒在了床上,嫩白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刚刚那过于激烈的快感还残留在她的身下,刚刚女皇在她身子里释放的精水混杂着她的淫液缓缓的从那红肿的穴儿中流出。 女皇在宁安身后把玩着她系着铃铛的小足,手里紧攥着她女儿脖子上的银链,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帝姬,眼神暗了暗,她现在就想把这手里的链子拴在这床上,就这么把光着身子,塞着尾巴的女儿死死的锁在她的床榻上,看她夹紧小穴哭着求饶,求着她母皇放过自己的样子。 好想。 躺在床上歇了一会的小帝姬又被女皇欺身压了过来,她母皇看上去没多少肉,却整个身子都柔柔软软的,把她压在身下,连同她柑橘味的信香将她包裹的严实,暖的厉害,也好舒服。 “宁儿,你合该是母皇的”女皇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温柔的语调里却饱含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一边说着她细长的手指便钻进了宁安的指缝中,牢牢的攥紧,十指相扣。 “宁儿翻过来好不好?”女皇继续在她一旁耳语。床上的宁安感受着身后滚烫的物什,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听话的便翻了过去,接着她双手也跟着女皇的蛊惑,抱起自己的双腿,把那还微红的穴儿敞开露给眼前的母皇。 她这是怎么了?宁安晃神呆望着挺着阳物俯身靠近的女皇,好似做梦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身子自己在动作。 她怎可能做这等事? “母皇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又湿了?”女皇的调笑声击打在她的耳畔。细长的手指拂过小帝姬的穴儿,轻轻揉捏着上面的小豆。 “哈——啊”抑不住的娇吟声从小帝姬的口中传来,女皇的手指想是在拨弄着她身上的弦,每揉捏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颤一次,她头顶玉足上的铃也跟着响一声。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抱着自己的双腿,展露着把自己的私处。谄媚一般的把自己献给亲母,丝毫不顾忌这乱伦的丑事,仿若之前的拒绝如同笑话一般。 穴肉里那黏稠的阴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女皇的手指在里面发出淅沥的声响,一两滴偶然的溅出了外面,落在了下面的白尾巴上。 女皇眯着狐眼看着恍惚的女儿,在她的手指下逐渐漏沉沦,细瘦的腰肢迎合着她挑动的节奏,一下下的分泌出更多黏稠的热流,浇灌在她的指尖上。“嗯,母皇慢些,啊——”宁安红透了的小嘴里吐出更加湿热的喘息,用蒙了一次薄雾的眼看着她。 她的女儿在勾引她,在用那眼神,用那本该清雅的信香,用那承欢的动作和淫靡的小穴,在诱惑着自己,诱惑着她的母皇。 小帝姬两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柔韧的身子几乎直接平折过来,略显红肿的小穴就这么着湿漉漉的漏在空气里,这世上能见到这一幕的人能有多少呢?能看到皇室的贵女心甘情愿的摆弄着自己的身子来求欢。 女皇的硬物靠上了那湿软的洞口,她明显听到了身下的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想要吗,宁儿?”女皇坏心眼的蹭着花穴的外围,早就挺硬的阳物摩擦着周围的软肉,女皇舒服的舔了舔嘴唇,但还是忍住了始终没挤进去。“之前是母皇的错,没征得你同意就做了,今天母皇听宁儿的可好?” 宁安的小脸都红透了,一脸哀怨的看着女皇,哪里有她这样的?以前她不愿时,什么也不说就强压着她做,现如今,现如今…… 女皇滚烫的硬物抵上了宁安花穴的正中心,却停在那不动了,宁安甚至能感觉到那蓬勃的热气喷洒在穴肉上,那穴儿不受控的抽搐了两下,分泌出更多的蜜水。 女皇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双媚眼数不尽的情丝缠在她的身上,她怎可能说的出口呢?她身为帝姬,理当是言为人则,行为世范,现如今怎可能让她央着自己的亲母,万民之天子,来与她行此败坏人伦之事? 但她又怎么可能不说呢,女皇的信香扰的她意乱神迷,身下的小腹里只觉着空虚的厉害,女皇的阳物还未进去,她仿佛就已经感觉到它在自己身子里把她搅弄的乱七八糟。 “……好”若不是女皇全神贯注,怕是真的要听漏了,宁安红着脸偏过头闭上了眼,才肯从嘴里轻轻漏出了这一个字。 妩媚的笑容现在女皇的脸上“好,母皇这就给你” 早就湿漉漉的小穴湿滑的厉害,女皇的阳物抵在上面轻易的就滑入了进去,一路插进了最深处,被填充的幸福感瞬间便包围着小帝姬,女皇的阳物居高临下的不断钉入着,挤开着她湿软的穴肉,一次次的顶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哈,母皇,母皇”躺在身下的小帝姬带着哭腔叫着自己的母亲。 过了头的快感和充实感不断冲击着宁安的小腹,宁安的叫声很快被撞的乱碎,只剩一些不成句的碎声伴随着脚上铃的叮响。粗热的硬物在她的小腹里不停的搅动,一次又一次的没入那细小的肉缝里,两人的身躯不断的分开再到死死的贴合,小帝姬很快便又受不住了,被抱住的双腿被松了开来,两只小脚落在了女皇的肩上,女皇抓住了她空闲下的双手,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床上。 神志模糊的宁安已经记不得中间去了多少次了,她被自己的母皇死死的锢在床铺上,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着母皇的恩泽。女皇把她压在身下,快速的摆动着矫健的腰肢,不论身下的人再怎么哭叫求饶,也未曾停下过动作。 “不行,啊……,母皇,真的不行了”小帝姬早就已经哑了嗓子,有气无力的求饶着,再这样下去,她是真的要受不住了。好在女皇好似也到了极限,摆动的腰肢突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哈,啊、啊——”小帝姬又一次被顶到了高潮,全身都被压住的她只能无助的踢动着放在女皇肩上的小脚,挂着小铃铛的玉足在空中挥动了几下后猛然绷直颤抖,然后又软哒哒的放在了上面。 女皇的精水又一次灌满了小帝姬,浑身上下都是女皇信香的味道,宁安流出的阴水打湿了半个床铺,尾巴也被弄得湿哒哒的,女皇干脆把她抱起来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喂奶(h) 宁安被女皇揽着细腰抱在怀里,通红的小脸上沾满了还未消退的欲色,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的潮红明显的紧,女皇伸手刮着那碧悠悠的眼角下洇湿的泪痕,掌心被小帝姬湿热的呼吸撩动的滚烫。 不得不说小帝姬的受宠不光是原由她母妃在的,自小宁安就没长歪过,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路抽条长开,哪怕在个个绝代风华的皇家也是极为出挑的一个。 “宁儿——”女皇张嘴又含住了宁安的薄唇,在小帝姬面前她像是刚食髓知味的乾元一样,紧黏着宁安,恨不得把她拆开来吃进肚子里,宁安微弱的哼声没在两人交吻的唇舌里,勾的女皇又红了那狐狸眼。 她爱惨了小帝姬那轻哼的鼻音,绵软动听,听的女皇心都在颤,简直要勾了她的魂去。坐在女皇身上的宁安感受着小腹里那物什的变化,又一次撑开了穴儿,摩擦着里面的穴肉,还没休息够的她只能睁大自己的鹿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女皇。 穴儿里的阳物更硬了。 小帝姬这个招数在以前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女皇和她母妃都是挡不住这般攻势,往往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就应了小帝姬的要求。但如今是怎么回事呢?女皇那仿若狩猎的眼神越发的锐利,好似她真是一只长着白尾巴的小狐狸,可怜巴巴却又徒劳的求着盯上自己的猎人。 但这猎人怎可能放弃这般美味的小狐狸呢? 宁安岔开两条玉腿坐在女皇的身上,两只玉足自然是够不到地上,随着女皇的顶弄在女皇的身侧上下的飞舞。 “母皇,啊——,歇一歇,嗯,太快了——”宁安被女皇又一次搂着腰箍在怀里,两只手在挣扎无果后害怕的抱住了女皇的细颈,被她母皇身上的体香带着信香熏的她头直发晕。 宁安那温软小手的环抱像是鼓励一般,催着女皇抱着她更加肆无忌惮的肏弄着宁安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顶向最深处,丝毫没顾忌怀里的小女儿还受不受得住。 随着肉棒在里面不断的出入,挤开微红的软肉一路深入,磨蹭着蜿蜒的穴道,叩击着最深的宫口,她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都被她的母皇彻彻底底的打开来,肆意的玩弄着。 快感的累积下,小帝姬很快又一次泄了身。她死死的搂住女皇的脖子,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来抵御那恐怖的快感。 “不行了,母皇,让宁儿歇一下”宁安闭着眼,咬住了唇,细白的腰肢绷的挺直,在她的用力下微微的颤抖着,她在尽全力的避免自己的失态。 但女皇丝毫没有体谅她苦苦支撑的女儿,依旧还在不断的挺动着腰肢,捣弄着软烂的穴儿,直到把那绷着身子的小帝姬又一次的肏弄的软下身来,放弃抵抗快感。宁安软到在女皇的怀里,不断收缩着的小穴像是吮吸着女皇的阳物,一股股的淫液不断的从两人的交合处冒出。 宁安恍然间听见了一阵尖叫,是谁在喊呢?饱含着痛苦又好似满足了的叫声,震荡着她的双耳,让她感觉更晕了。她试着把头埋进了女皇的双乳间,那挺翘的双峰在宁安的压迫下立刻软了下去,嫩白的肌肤贴在她的脸上,如云端一般柔软细腻。 脸上柔软的舒适很快就被小腹内过激的快感给搅乱,缓过神来的小帝姬才回想起她究竟在什么地方,女皇刚刚把她肏的失了神,在她濒临崩溃的时候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她。 刚晃过神的小帝姬看着眼前的还在掐着她的腰作乱的母皇,忽的生起气来,母皇怎地能那么坏?她都说了自己不行了还要那么狠的弄她,小帝姬越想越气,盯着面前的那显眼的双峰,一口咬上了顶端。 “嘶——啊”宁安没使上多大力气,但那粉嫩的尖端属实是非常敏感,被咬住的女皇一声轻呼。她看着怀里叼着自己乳尖的小女儿,险些笑出了声:“怎么?宁儿都那么大了还想着在母皇怀里吃奶吗?” 反应过来的小帝姬,脸红到了耳垂,慌慌张张松开嘴,但又被女皇的手给摁在了上面,女皇轻笑着说道“想吃母皇的乳儿吃就是了,宁儿多大母皇都愿意喂给你的” 刚刚晕了头也就罢了,现在清醒着,宁安如何好意思再去像个没断奶的娃娃叼住她母皇的乳峰。但她看着那玉骨冰肌上挺拔山峰开出的两朵粉梅,竟一时挪不开眼。 她不是坤泽吗?怎么她竟会对乾元的双乳有兴趣?小帝姬痴痴的盯着女皇的胸前,那粉嫩的双蕊开在那洁白的雪峰上,好似能闻到温软的花香,吞咽声在宁安的雪颈里游动,撞碎了屋内的宁静。 心虚的小宁安耳垂都红了个透彻,她低着头悄悄的瞥了一眼母皇,立刻就撞上了女皇温柔的笑意,明媚的狐狸眼里满是宠溺的纵容,她好似要溺死在那黑色的瞳孔里。 “怎么,还想要母皇喂你?”女皇的风眸笑起来时最为勾人,那弯起的眼角好似要把你的魂勾了进去。女皇肆意的笑着向着自己的小女儿释放着自己那独一无二的魅力,勾着她,引着她,望着能把她拖入那背德的地狱里,与自己继续共沉沦。 而她的小帝姬,尚如同冬日初雪般洁白的孩子,如何挡得住至亲之人这般勾人的诱惑。很快她就张开了小口含上了自小就尝过的粉尖,仿若初生稚子般感受到了单纯的快乐,她轻咬着女皇的粉蕊,看着她母皇绝色的脸每随着她的唇舌发出细微的变化,都有种缥缈的满足感。 她究竟想要些什么呢? 女皇没给她多想的时间,看着宁安像孩子一样咬着她的乳峰,她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她怀里的,小腹里吞着她阳物的小帝姬,实实在在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从那一小点点开始,就被她爱着,喂养着,倾撒了她心血的皇家贵女。 所以,她更加兴奋了。 失控(h) 小帝姬叼着母皇的乳峰在嘴里细细的含着,却始终不敢下力气,生怕咬坏了,但女皇抱着小女儿却一点也没省力,宁安身下的两片粉嫩的花瓣被她强硬的撑开来,费力的吃着她的阳物,小穴的周围可怜的紧绷着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小帝姬含着眼泪,随着女皇粗壮的肉柱一次次整根没入穴口,不断的哼叫着。 女皇的硬物在她蜿蜒的穴道里不断磨蹭着宁安的软肉,每次刮到宁安最敏感的地方时,怀里的小姑娘就红着小脸直哼哼,她嘴里叼着女皇的乳峰,跟着女皇的节奏不断的轻咬着,这细微的痛楚带着酥麻的快感流经女皇的身子,让她也开始忍不住的喘息起来。 “哈,嗯——,宁儿”女皇眼里的小帝姬像个婴儿一样,在她母亲的怀里吃着乳儿,但这好似还未戒奶的孩子身下的小腹里却含着她母皇的阳物,颤动的穴儿像是活物一般不断的吞吃着肉棒,跟着女皇的抽插不断的变化着形状,被肏弄出一股股的淫液。这真的是同一人?一边像孩子般吃奶,却又在自己亲母身下承欢。这强烈的反差感不断刺激着女皇,她终是不在满足这和缓的性交,双手抱起小帝姬的腿弯,压着她的腿又把她摁倒在小榻上。 女皇看着被吓到的小女儿,惊恐的张大着眼睛的小帝姬依旧没放弃嘴里的小樱桃,像是被吓到炸了毛的贪吃小猫,还紧紧叼住嘴里的东西。女皇看着宁安这般,又抿嘴笑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脸“喜欢吗?以后母皇这里都是宁儿的好不好?嗯?”她眯眼着低下头,微微的喘息,贴着宁安的耳朵又开始了诱人的低语,女皇这般动人的神态,怕是四海之内也难找到谁能安然定下神来。 宁安就是在被勾的失魂落魄之时被女皇压在了身下,女皇折起了坤泽柔韧的身子,轻易的就把她的细腿压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的脚腕被女皇紧攥,她也被牢牢的掌控在母亲的手里,任由着女皇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女皇细细的摩挲着她身子,又一次的探身填满了她的穴肉前所未有的快感浸透着她每一寸的肌肤,让她禁不住的在这禁忌的关系中沉沦。 究竟过了多久了?女皇一次次的渡水,一次次的喂食,也一次次的把那粗长的肉刃塞进那她的穴儿里,她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被她母皇一碰就溢出黏稠的蜜汁,打满了整个的床铺和小榻。母皇是不需要休息的吗?她不断的在她积累的抽插下绝顶晕厥,又在身下激烈的快感中醒来。她哭叫,挣扎,但女皇依旧是几乎是一刻未停的不断的变换着姿势肏弄着她。 可怜的宁安在这没日没夜的荒淫中早已失去了时间感,她早就分不清过了多久,几个时辰?亦或者是几天?她只知道就在将才,女皇又用着她那溺死人的温软嗓音哄着她跪趴了下来,她母皇一手握着她的双手的手腕,另一个手牵着她脖子上的银链,使力不大,但意味十足,她现在是真的就像一只雌兽,被拴着链子,养在宫中,成为了只为了泄欲用的雌兽,雌伏在她母皇的身下。 “啊~,哈,嗯~”虚弱的宁安此刻连叫声都显得绵软无力,但穴儿依旧紧实的厉害,女皇收紧了手中的链子,握紧了她的手腕,开始加速了身下的冲刺,同时牵着小帝姬配合着节奏撞向自己,女皇一下下的顶的又快又深,让她原本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儿又开始重新挣扎了起来“停一下,别拉了、母皇、嗯、啊!”宁安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叫出声来,被刺激的穴肉又一次的裹紧了女皇的肉棒。 嫩白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相撞,发出略带着黏连的声响,挺硬的阳物每次都带出一点柔软的穴肉,又狠狠的把它钉回去,发出淫靡的水声,整个屋内都是二人信香和体液的香味,皇家的两人在各自的乾元和坤泽里都自然是顶尖,母女二人的信香都在勾引着对方继续沉沦。 两人在这等浓郁的香味中皆失了理智,女皇在不断的捣弄中压向了宁安的身子,狠狠的钻进那小小的宫口,到达了腔内,小小的宫腔一意孤行的就开始吮吸着这位不速之客,欢迎一般不断鼓励着她继续填充自己,但她的小主人明显受不住了,在女皇冲破宫口后,巨浪般的快感滔天涌来,打碎了她存数不多的思考能力。也打碎了她的身体极限,她身子不自主的开始痉挛,小嘴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喊叫,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能从那碎乱的语句中提取出一两个有用的词语,除了在拒绝就是在求饶,她双手在女皇的手里不断的挣扎却又被死死的摁住,只能用双腿磨蹭着被褥,试图向前爬走,却又被女皇领着链子拽了回来。 女皇也是失控了,若不然她也舍不得真用上拴在她女儿脖子上的链子,就算是带着皮革,那也足够的难受,但当她看着她女儿那可爱的不受控制的反应,看着她软着双腿想要逃跑。身为猎手的狐狸觉着她此时就该拽住猎物脖子上的小链子,把她拎回身旁,然后把肉刃顶到她的宫腔里去,死死的咬住她的脖颈,让她整个人都染上她的味道,让经过的世人都知道,这只美味的小猫已经有了主人,然后再把精华尽数注入她的身子。 她要把这个她最爱的猎物锁在她身旁,锁上一辈子,就只为她服侍,为她孕育子嗣,就算她是她的亲女儿,那又如何呢? 结契(h) 女皇向来不会对自己的欲望撒谎,不过她可是位好母亲,至少她自己认为是的。于是她便压低了身子,凑到了小帝姬的耳边,抿住了小帝姬的耳垂轻轻的磋磨咬弄着征询着她的意见“母皇要与你结契了”她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可好?” 女皇的说话声伴着她自己身下黏腻的水声传进宁安的耳朵里,搅动着她本就濒临崩溃的神志,女皇说着商量的话语身下的肉刃却一点都没停,宁安睁着无神的双眼努力的理解着女皇说的话“结契……结契?”她下意识的重复着母皇说的话。 “对,宁儿说句好”女皇一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抚弄着她满是泪痕小脸,看向小帝姬的眼中满是志在必得“若不然,乖宁儿点点头也行” 女皇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抚在宁安的脸上,她抬头看着眼前的母皇,眼中丝毫不掩她对自己亲女的欲望,看着小帝姬望着自己,她又把自己那张倾国祸水之貌的脸贴了上来,她母皇的唇舌如同周围的空气一般黏连炙热,细软滑嫩的小舌勾着她也开始向她母皇索取,涎液交接,靡音作响,小帝姬被眼前的妖狐彻底的勾人了禁忌之地。 “嗯”再度分开之后,小帝姬看着母皇的媚眼,被勾着点了头,她看着那艳丽的笑容瞬间绽放在女皇的脸上,顿时她觉着只要能看见这笑,她怎样都好。 女皇的得了自己小帝姬的允诺,兴奋开始更加猛烈的在她的体内继续的冲撞,她撇开了一切想法,不断挺动着肉刃,一次次的整根没入那通红紧致的穴肉中,粘腻的汁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下,混合着两人的香气滴入被褥。 女皇攥紧了宁安的腰肢,细长的手指在嫩白的腰肢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在向前顶弄的同时拉着小帝姬的身子一次次的迎接着肉刃,通红软烂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挤开,分泌着更多的蜜液裹在那凶狠的侵略者上,却被那通红的阳物入的更加顺畅。 “母、母皇,啊嗯~”宁安开始用那甜腻的声线唤着女皇,她本意是讨饶,不求她母皇停下但多少也能缓一些,但那酥麻的快感顺着她的小腹一路蔓延到她的头脑,小帝姬就只能配合着母皇的动作发出一系列的轻叫。 一下,两下,三下,女皇次次的顶弄都直冲宫底,摆明了她所想所要,那滚烫的阳物在宫门前叩了一次又一次,完全已经顾不上身下的小姑娘还受不受得住,小帝姬裹着泪咬着牙,嘴里已经是不成调的气音,这磨人的快意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俯在床上只觉着快感实在是难捱。 到底还要多久才结束?宁安在床上已经红了眼睛,她母皇这次的攻势比任何以往都更加猛烈和坚定,这只九尾的大狐认定了自己的猎物,在真正的狩猎成功之前她绝对不会再松开口,可怜她身下的小猫,被她死死摁住,仿佛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女皇的阳物在她女儿蜿蜒紧致的穴道里逐渐的挤开那到小小的宫门,她低下头忍着欲望,亲吻着女儿幼白的后颈,她每顶弄一下,那微红的契口便跟着身下的蜜液一起放出一股信香,清雅的兰香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一如身下可人儿的母妃。 女皇无可避免的想到了她,她若是知道在她死后,她把她们两的亲女抱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该如何看自己呢?当年女皇在床事上再兴奋也未曾如此疯魔般索取着身下人,但如今她和自己亲女这寥寥几次都做的不理朝政,天翻地覆。 若是贵妃再世,定染是厌弃憎恨居多吧,女皇想着她算得上是她一生中挚爱,仿佛看到了她得知此事的震惊与厌弃,本该伤心愧怍的她身下的肉刃却更加硬了。 满面泪痕的小帝姬小嘴紧咬着床单,她紧致的穴儿还在吞吐着肉棒和淫液,但空洞的双眼里怕不是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了,只跟着女皇的动作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那微微嘶哑的叫声像是羽毛一样搔在她的心尖上,燃满了她的欲望。 女皇的肉刃继续在小帝姬水嫩的穴道里加深加速,屋里又响起了淫靡的水声,终于酥软的宫门在女皇肆意的进攻下终于也是被迫打开了来,女皇的阳物立刻死死的钉入了进去,卡在了宫口,宁安在她身下被这强烈的刺激强行唤醒,那磨人的阳物直接涌进了她的身子,像是要烙印一般顶在了她的宫内。 小帝姬觉着自己真的要死了过去了,要被她母皇活生生的肏弄死,那腹内的冲击对于虚弱的她来说实在是过于难以承受,酸软,快意,滚烫,各类的感受溢满她的全身,小帝姬痉挛着细腿,昂起了白颈,如同被捕的天鹅一般引颈泣血,发出一声声的哀鸣。 女皇看着她女儿仰起覆盖着细汗的嫩白脖颈,上面那结契的地方已经泛起薄红,发出诱人的香气,任她采撷。女皇像是饿红了眼的狐狸,张开嘴,漏出那最锋利的犬牙就咬了上去,狠狠地嵌了进去,瞬间属于宁安的香气便充斥了她整个口腔,蔓延到她的躯体。 还差许多,还不够! 女皇把小帝姬摁在了身下,贪得无厌的继续索取着身下女儿的信香,同时也不断的向她的身子里注入着自己的气息, 快逃!快跑!你受不住的,在女皇的犬牙压在宁安契口的一瞬,她的理智向她发出警告。 但她如何逃得掉?女皇的阳物还紧紧卡在她的宫腔里,她的腰还被女皇双手紧紧的环住,女皇的身子也把她紧紧压在上面,她逃不了,她只能等着自己母亲把她全身上下都灌满上她的气息,被彻底的拥有和掌控。 “嗯啊,啊——”但她的身子实在是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刺激,在她的腹腔内,女皇的阳物也在同一时刻爆发,大量的精水瞬间便灌满了她整个的宫腔,上下同时的刺激让她完全抛弃了理智,完全更随着自己身子本能叫出声来。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小帝姬突然想到,她这样与母皇结了锲,她不会就此怀上孩子吧? 灌精(h) 母皇是怎么看她的呢?宁安在女皇的身上沉浮,浪潮般的快感击打在她的身上,她被女皇架在身上,背朝着她的母皇,她只能看到女皇羊脂玉般嫩白细长的双腿,看着瘦弱却异常的有力。 她看不见她母皇,但她知道她母皇现在是什么表情,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狐眼此刻必然早已经染上了勾人的情丝,用她那动人的媚眼引诱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她在前几次昏天暗地的迷乱中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不知多少次,她母皇黝黑的瞳仁中闪烁着的欲望将她包裹的紧凑,让她知道在这世上她是被这样一个人如此的爱着的。 但女皇是在看着她吗? 女皇抱着她的腰的双手越发的紧绷,下身穿刺的速度也逐渐的加速。女皇凑到她的脖颈后面,嗅着她的味道,一口口的舔弄着她的腺体,酥麻的快感以及身下的刺激都折磨的她要疯了。 “母皇,别舔了,母皇,好难受” 她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饶。她母皇好像爱极了她信香的味道,每次都凑上来嗅来嗅去的,现如今更是吸吮舔弄个不停,宁安还记得最开始,她母皇的失控好像便是因为她信香的味道。 所以,她母皇喜爱的真的是她的信香吗? 小帝姬不愿想,也不敢想。如今她已经被她母皇破了身子,结了契,也就被困在了这深宫里,要是想留下,她这帝姬的身份恐怕注定是保不住。 先如今女皇对她有兴趣还好,可万一没了呢?万一她母皇找到了比她更像她母妃的人呢? 她像是被女皇驯服的小宠,握在手里,有兴趣便养着,没兴趣便可以丢掉,有哪个帝皇愿意留下自己的污点呢? 小帝姬的泪水在眼眶中越凝越多,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心底好像被挖空了一块。但穴肉被不断冲撞的快感以及女皇信香的味道却拖着她逐渐的沉入这场交欢中。 她的身体和灵魂像是被剥离开来,肉体在无耻的享受着与她母皇禁忌的欢愉,但她的理智在承担着现实的折磨。 小帝姬承受不下去了。 女皇娇艳的喘息声逐渐开始放大,她握着小帝姬细腰的手同时开始加紧,满眼都是兴奋的欲色,加速的肉刃在她们的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滚烫的阳物一次次的顶弄在小帝姬的宫口,最后在宁安失控的尖叫声中,女皇也被她痉挛的穴肉中释放出自己的精水。 女皇松开了扶住小帝姬的手,让她软踏踏的落进了自己的怀里,女皇绵软的胸脯被她压扁了一瞬,又把宁安撑了起来。小帝姬躺在女皇怀里,细细的喘着气,不自觉的眼泪便溢出了眼眶一路滑到了女皇的肌肤上,冰的女皇微微一颤。 宁安不想哭的,不过泪水溢出来时她又觉着也没什么所谓,在之前她和她母皇在床笫之间交欢时,她不知多少次被肏弄的流着眼泪求饶。 这次也当就是这样吧。 “宁儿?怎么了吗”与之前带着情欲与调弄的语调不同,那温软关切的语调,急切担忧的眼神,把她带回到了幼年摔到后被抱起的瞬间,溢满了幸福的安稳。 但她眼眶的泪水却莫名的涌出来了更多,宁安慌慌张张的用手不断的擦拭。 “母皇,我……”宁安结结巴巴的想要掩饰自己为什么落泪。但看着女皇黝黑的眼眸又闭上了嘴,她知道她的不对劲,她母皇一向对她最疼爱的小女儿体察入微,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宁安的情绪? 宁安被女皇翻过身来,两人面对着面,女皇温软的细指摩挲着她的眼眶,慢慢的把她眼中泪水都抹了干净。小帝姬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皇,温柔的眼神中带着认真仔细,就这样注视着她的面容,让她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女皇像是察觉到了宁安的小心思,脸颊不断的靠近。 一点点,一点点,直到女皇温热的吐息都撒到了宁安的小脸上。宁安紧张的闭上了眼,但微女皇红的薄唇却没落到她预想的位置,女皇凑到她的脸颊旁,伸出舌头来,一点点的把她脸上的泪痕都舔了干净。 “好咸,我还以为宁儿的眼泪都是甜的呢”女皇舔完之后,开始用高耸的鼻尖蹭着宁安的脸颊。“宁儿是不是不开心了才变咸了?告诉母皇好不好”女皇的声音婉转细腻,像是在撒娇一般,她好像看见了一只大狐狸不断的用鼻尖拱着她。 宁安整个身子一颤,她从未见过女皇这样的神态,毕竟她为其女,正常都是她向母亲撒娇,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好不好吗?嗯?乖宁儿,告诉母皇吧”她知道女皇在使出浑身解数只是想撬开她的嘴,但她看着女皇眯着眼撒娇的模样,心头好像有团火在烧着。 没人能抵挡她母皇的魅力,无论乾元还是坤泽,没有人能在女皇的攻势下忽略她。 “母皇”宁安觉着自己的声音干的厉害,轻咳了两声后,又干巴巴的张开口。 女皇抹去了调笑的表情,静静的听着。 小帝姬在她的怀里描述着她的恐惧不安,在被她母皇结契后,她如今已经彻底被困在了这间宫里,她帝姬的身份也即将悄无声息的消失,到了那时候若是女皇不要她,她还能依靠谁呢? 晚风微凉,灯火摇曳,宁安的软语从她的怀中渗进了她的心里,趴在她胸前乖顺的小猫儿是她看着从小小的一团慢慢的抽条长大,对女皇来说她们不是情爱或是舐犊两字所能理的清的。 可这情感她确实从未说出口过,更也表现不出来,如今害的宁安担心成这样,这是她的错。 女皇抱着怀里委委屈屈的小姑娘,一五一十的倾吐着自己的心思,为了让她的小帝姬少点担心和不安,她把自己完全剖开放在她的面前。她对她的眷恋,对她占有的欲望,包括……这几日的安排。 女皇也看见了宁安不安的眼神逐渐开始安稳,再到最后的惊讶。 安胎药?宁安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想挣脱女皇的怀抱,但女皇的双手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宁安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眼中盈满了泪水,看着眼前的女皇,她的眼中带着一股不容推拒的决绝。 女皇把怀中的小帝姬又一次的压在了身下。 “成为母皇的东西的吧,宁儿” 不行母皇,儿臣不能有孕宁安惊慌失措的推拒着女皇,但却无济于事,女皇压住了她的双手,轻易的又把那粗长的硬物塞进了宁安的湿润的穴儿里,宁安的双腿被她压在胸前,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很快就跟随女皇的动作律动起来。 宁安推拒的异常的厉害,甚至比她第一次强要了宁安时还要激烈,但对于女皇来说依旧是微不足道的反抗。宁安在她手底下扭动的双手,在她肩膀上踢动的玉足,还有带着哭腔的喊停声反而激起了女皇的欲望。 她要让身下的坤泽怀孕,她要让她的女儿怀孕。女皇的阳物一次次的贯穿小帝姬的身子,叩击着最深处的穴口,宁安虽然在抗拒着女皇,但她的身子早就被女皇肏弄的透彻,分泌出大股的淫液来。 女皇今天并没有压制射精的欲望,今天她之所来就是要把宁安的身子灌满她的精水,女皇抽动了几十下,在宁安高潮之时也把自己的精元狠狠的灌了进去。 看着双目失神,已经停止反抗的小帝姬,女皇干脆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宁安的身子软踏踏的搭在女皇的身上,女皇抱着宁安很快又一下下的顶弄起来。她也要省些力气,毕竟今天的夜还长。 孕期上(h) 屋里娇弱的喘息声以及激烈的交合声一直持续到快天明,交缠的嫩白肌肤,通红的软烂穴肉,麝香的黏稠液体,这场淫戏也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女皇在这场交合中毫不自控,任由着身下的阳物不断的在小帝姬的身子里喷射着液体,滚烫精元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在宁安的身子,她这才明白女皇想让她怀孕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狠狠的肏她,一次次的射在她的身子里。 她只觉着小腹涨的难受,女皇从一开始插入之后就再也没拔出来过,里头的精水混着她的淫水灌满了她整个宫腔。 宁安浑身无力的靠在女皇的身子上,双手软踏踏的放在身旁,她今日去了太多次,比往日里的频率还高。每当女皇的滚烫的精水冲进她的甬道时,就算她刚刚去过,她的身子依旧恬不知耻的热烈欢迎自己乾元精水的到来。 她是真的不想再去了,可她能怎么办呢?哭喊?求饶?玩弄猎物的大狐狸可最爱看这个,你若是不哭喊她反倒没了性趣,她非得要你有反应才行,浑身上下又舔又吸,又搓又揉,等终于是哭喊求饶了,她便得趣了,眯着妩媚的眼开始上下的肏弄,等到软踏肏弄的软踏踏的不反抗,她又开始下一轮的作弄。 宁安看着天色知道只过了一夜,但她却总是感觉已经过了好几天。如今终于是等到女皇也开始有些乏了,在两人再次一起去了之后,女皇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抱着小帝姬眯了一会,然后又精神抖擞的抱着宁安站了起来。 被折腾一夜的小帝姬闭着眼依旧没醒,歪着头靠在女皇的肩上,女皇抱着宁安的腿,一步步的来到了桌子旁,拿起了带来的木盒,若是宁安醒着便能认出这个和之前装那尾巴的盒子是一个材质,而这个的里面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里面是一个特制的玉势,女皇把它从中拿起,之后就抽出了在宁安身子中的阳物,被刺激到的宁安浑身一颤醒了过来,小肚子里的精水淅淅沥沥的往外溢着。 还未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女皇便把冰凉的玉势插了进去。 “啊!”受惊的小帝姬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女皇拨开了宁安往下伸出的手,凑到宁安的耳边:“好好夹住了,到了今晚再拿出来”说到一半女皇又伸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女皇太喜欢她颤抖身子的反应了。“不然的话,就把母皇的给插进去” 宁安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傍晚,身下的不适让她皱起了眉头,但是好在已经快到了晚上,她这一觉几乎把整日都睡了过去。浅浅的用了饭后,她终于是挨到了晚上,宁安熄了灯,裹起被子,把裙摆掀开了来,里头的玉势插了近一天的时间,宁安红着脸拔出的时候还有些黏连。 宁安小心翼翼的把玉势抽出了一半,穴儿里头被摩擦的又分泌出了些淫液,后头的部分便轻松一些了,宁安抓着玉势正要继续拔,忽的被子被掀开了。 “啊——”宁安当即便红着脸叫出声来,双手连忙把衣裙捂住。 还好,是她母皇,宁安微微的放下心来。 但瞬间又察觉到了不对,到了这个时候她母皇来作甚? “真乖啊,母皇的好宁儿”女皇眯着狐狸眼又笑了起来。 她像是被叼住脖子的兔子在猎手的注视下一动也不能动弹。 女皇的意思她到现在才彻底弄明白,作何要让她晚上再拔出来。 女皇在晚上要把她重新灌注满精水,再重新塞在里面。 直到她有孕为止—— 太医院内,年迈的老御医又一次受诏前往宫内就诊,自她行医以来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她不知道所诊之人是谁。宫里的那位对她似乎极为上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她诞下皇嗣。 难不成东宫之位要有变?她也不敢妄下揣度,如今她也只能奉旨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在再次搭在这位蒙着面纱的坤泽手上时,太医抿了抿唇,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后,便跪下向女皇道喜。 这位究竟是谁呢?老太医提着医箱出了宫去,路上她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想到之前何时女皇有过如此欣喜的神色。 皇室的小帝姬,女皇的小女儿,患病卧床有三个月了。京都里四处都在传着这个消息,人们对于这位常出现在女皇身旁的柔弱少女都有着深刻的印象,稚嫩的小帝姬还未彻底的长开,但与她母妃一样绝代风华已显,这位备受宠爱的小帝姬在丧母之后本就足够令人怜惜了,如今更是牵动了不少人的心绪。 宁安已经在自己的宫里待了近三个月,虽然她本身便不喜外出,但这时间确实是长了点。但她也没办法,时常若是有人来看望她的“病情”,她就得在床上乖乖躺着。 不过,也算是有些好事,女皇已经三个月没碰过她了,虽然有时也会抱着她的身子又舔又闻,但之后的事却一点没做。 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宁安摸了摸鼓起自己的小肚子,里头孕育了她和她亲母的孩子,宁安苦笑了两声,她该称呼她什么呢?皇妹?还是女儿? 在屋里待的久了,仿若时间也会变慢,宁安翻着手中的话本终于又熬到了傍晚,日头西斜,连她手中的书都被染成了红色,就在这时女皇来了。 作为一位乾元,女皇自然会有自己的需求,无论是对于坤泽的味道还是更加深入的交欢,在这三个月里女皇只能通过抱着自己的小女儿来闻上两口来缓解这种焦躁,但显然远远不够。 而到了现在,她终于是等到了时候。 她的小宁安已经渡过了孕早期,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刻了。 宁安怔楞的看着眼前的女皇,敏锐的察觉到女皇与前几日不同,没再温和走到自己身旁轻嗅着她的后颈,抚摸着她的小腹,反而一反常态的死死的盯着她。 多次身为猎物的小帝姬察觉到了危险。 女皇靠近,俯身,双手搭在了她的衣襟上,得心应手的女皇没耗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小帝姬身上的外袍剥离了开来,只穿着洁白中衣的宁安小腹微微的鼓起。 女皇把手又一次搭在了宁安的中衣上,却被宁安伸手摁住了,宁安祈求的看着女皇:“母皇,儿臣还有孕在身”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没事,放松些,母皇不会伤了你的” 温软的小帝姬不太会拒绝别人,至少不太会拒绝她的母皇。不过也并无大碍,女皇想,她是舍不得害她的小宁儿的,至于其他人,由她来便好。 赤裸的小帝姬被女皇摆在了床上,三月未见的身子依旧白的耀眼,有孕之后的宁安身上好似丰满了些许,为这即将出生的孩子做着准备。 女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身下的肉刃拿了出来,几月未得到满足的阳物硬挺的厉害,女皇艳红的薄唇里喘着妖艳的吐息。 女皇出手拨弄了几下宁安的穴口,寂寞许久的花口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回应,分泌出黏稠的花液来,女皇紧握着阳物抵在穴口,轻易的便滑了进去。 “哈啊”母女两人都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来,有了孕的小帝姬的穴道似乎比之前更紧,女皇几乎在插入的一瞬间便有了泄身的冲动。 女皇抱紧了宁安的双腿,一下下的顶弄着宁安的穴口,她动作不敢过大,生怕伤到了里头的胎儿。 孕期的宁安依旧敏感的厉害,女皇没动作几下,宁安就握紧了被褥伸直了双腿,里头的穴肉也不断夹弄着女皇的硬物。 温和的交欢。 在宁安一次又一次的阴元的浇灌下,女皇也终于到了极限,女皇快速的抽动着身子,一下下往最深处捣弄,最终倾泻在宁安的身子里。 孕期下(h) 不够,还不够。 紧湿的穴道,温软的嫩肉,女皇在宁安的身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快感,但她的渴望却远远没有满足。 女皇嗅着宁安身上兰草的香气,占有的欲望像是野草一样在她的心里疯长,女皇想把小帝姬整个的吞吃入腹,让她的香气只有她才能嗅到。 她渴望疾风骤雨般的交媾,她想把她的肉刃顶到小宁安最深的甬道,凭借着自己妖娆又灵活的细腰,在里面激烈的进出。肏开她三个月没打开过的嫩穴,看着她捂着怀着自己孩子的小腹,用着恍惚的表情喊着母皇求饶。 但是小帝姬怕是承受不住。 女皇克制的用两手捧起宁安的脸,吻上她的嘴唇,肆意的在她的口腔中掠夺着。 宁安则温驯的配合着女皇的动作,任由女皇摆弄着她的唇舌。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角和交合处传来,今日的女皇的动作异常的温柔,连带着宁安也温驯的抱着自己的女皇,自然的承受着母皇的欲望。 她看不见女皇眼中燃起的火苗,任由她搓圆捏扁的小帝姬更加激起了她的欲望。 女皇抱起了水淋淋的小帝姬,看着乖顺的躺在自己怀里的宁安,她又一次的勾起了狡黠的笑容,办法总是多的是,正好有一事她想试许久了。 再次躺在床上的宁安又一次的带上了锁链和毛茸茸的长尾巴,没料到的小狐狸还没察觉到危险的到来,还在红着脸气哼哼的看着自己的母皇。 “宁儿可是不愿意带?” 宁安回过身来,看着插在自己后穴里毛茸茸的大尾巴,红着脸扭捏了两下,点了点头。 女皇艳丽的脸上满是笑意,既然猎物已经进洞,那她便不客气了。 宁安身后洁白的尾巴从她的小屁股一直蔓延到脚踝,女皇一时间竟然分不出究竟是这皮毛白还是小帝姬的肌肤更白一些。 女皇伸手拨开小帝姬丰满的臀瓣,微小的后穴正死死的咬着尾巴,女皇伸手轻轻拔了两下,敏感的小帝姬立刻颤抖了起来,她回过头哀怨的看着自己的女皇 “母皇轻一点可好” 女皇没有说话,继续自顾自的拨弄着白玉做的尾塞,那粉色微张的小口被一点点的挤开。 “母皇,好疼”宁安绷紧了身子,呜咽的叫着,眼里已经闪出了晶莹的泪花。 “啵”的一声,那尾塞终于是离开了宁安的身体。小帝姬的后穴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嫩粉色的肉微微张开,紧张的收缩着,女皇伸出手来,把食指放了进去,有了刚刚玉塞的扩张,她的动作没费什么力气。 女皇修长的手指在里头上下的搜刮了两下,小帝姬的穴肉立刻便贴了上来,紧紧的把女皇的手指裹住,自发的蠕动着。 女皇顿时觉着自己的喉咙干渴的厉害,小帝姬后穴现如今只是夹着她的手指,她温暖的体温和舒适的手感便蔓延开来,若是个中包裹的是她的阳物的话又该是如何滋味呢? 第二根手指进入,女皇有序的做着扩张。 “啊!”但突然间两倍的差距很显然让刚刚有些适应的宁安又一次的承受不住了,小帝姬颤抖着双腿开始蹬着被子,想要爬开躲避身后异样的感觉,却被女皇死死的摁在了手下。 “别乱动,宁儿,小心着肚子”女皇的声音是与她动作不匹配的温柔。 她两根手指不住的搅动着那微皱的粉色穴口,尝试着把她扩大开来,直到宁安的挣扎和反应都逐渐减小,女皇又一次的放进了第三根手指…… 只能说坤泽的身体在某些方面切实的优于常人,不然,躺在床上的小帝姬可不只是浑身脱力这么简单了,女皇入了三指之后,宁安的双腿便止不住的开始痉挛,呜咽的哭声也止不住的变大。 但都做了一半了,女皇也只能狠下心来继续侵犯着宁安的后穴,直到小帝姬浑身泛粉一身薄汗停止了挣扎。 女皇知道,是时候了。 一无所知的宁安趴在床上喘着气,还以为这场折磨终于是结束了,但她不知道,女皇滚烫的阳物已经抵在了她的后穴上,蓄势待发。 刚刚被拓宽的后穴勉勉强强的吃下了肉刃的前端,周围湿润的淫液做了极好的润滑,阳物像是玉塞一样,前头的凸起进了去,后面的便好打算了。 但小帝姬很显然不这么想,比刚刚指还粗的阳物直接进了她的后穴去,像是撕裂开来一样疼痛,疼的她几乎喊不出声来,张开了小嘴,只是一滴滴的掉眼泪。 “不要!啊——”缓过神来的宁安带着哭腔叫出声来,因为疼痛而紧缩的后穴快把女皇的肉刃给夹断了。 “乖点宁儿,别夹了,母皇不动了可好,放松点”女皇原本潮红的脸上此时布满了冷汗,连忙安抚起小帝姬。 过了许久,女皇在开始在放松的宁安身后律动起身子,温热的甬道,紧致的包裹,触不到底的穴道,都是与穴儿完全不同的绝妙触感。 第一次吞吃着如此巨物的小口被撑的紧绷着,跟随着肉刃的进出被拉出一层黏连的穴肉。坤泽的身体又一次在这无用的地方展现了她的适应能力,她生来是做什么的呢?就是要给她母皇肏弄的吗? 小帝姬趴在床上屈辱的想着,随着她逐渐的适应,女皇也开始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女皇总是能把控住她所能承受住的极限。 在她后穴里进出的女皇完全丢掉了之前在抽插她小穴时的顾虑,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捣弄着,她那无用的身子很快又一次的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快感。 不对,不该如此。 每次被抽插,她的小穴便流出一股淫液来,女皇因为看到身下人的动情变得更加兴奋,她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宁安的穴口和阴蒂,一边更加激烈的抽插着小帝姬的后穴。 “不要,母皇!停下,啊——” 过激的快感让宁安失去了意识,她无助的拍打着女皇的双手试图让她停下,但还未满足的女皇显然不愿这么做,她继续从宁安紧绷的后穴中汲取着快感,双手依旧在宁安的身子上使坏。 终于,承受不住的宁安穴儿里淅淅沥沥的淫液瞬间增多,从小帝姬的穴口中喷发出来。 之后便是淡黄色的液体慢慢的从穴口中流出。 宁安,失禁了。 妒意上(h) 卫王府内正忙得热火朝天,前两日卫王才刚刚上疏请圣上册封世子,该有的仪式过场可一点也少不得。 “此次册封世子,陛下势必要见你,温儿你比我读书多,莫露怯,若是圣上问你什么,你安安稳稳的答就是”卫王站在小世子的背后,揉着她的小脑袋。“你也不必紧张,当前陛下仁善,若是你答得好,说不定还能赏你些物什” 卫王说完轻声笑了两声,却见女儿听完后便呆愣着不肯回话,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温儿怎么了?怕了?” “母亲,若是我……”小世子说了一半,脸便已经先红了透,喉头滚动几下后,她终于艰难的开了口“若是如此,我可否想陛下求娶宁安殿下” 当今女皇的小女儿宁安卧床不起乃天下人所共知之事,女皇花了不少力气去各地寻访名医,但从宫中的消息来看,怕是情况越发危及了。 开始几月,宁安帝姬还尚能见人,如今已经近一月没人见过了,宫里其他的皇女们个个也是愁云惨淡的模样。 在前朝,冲喜可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哪怕是再没落的王公贵族也不会让自己家中的世子做这等事。 卫王眼神一瞬间沉了下来“温儿这是何意?” 卫王对自己的世子一向是满意的,她从一个小武官走到现在,自然是明了朝中的重文轻武,所以她对自己这个颇有读书天赋的女儿喜爱至极。 但如今,她在想什么呢? 孩提之岁,总角之年,小世子对那时的事由大半都已经忘了干净,那时伴她几年的玩伴姓甚名谁,甚至她都有些记不清。 但她犹然记得那夏日午后的惊鸿一瞥,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便深深印入了她的脑海里。 她们素未谋面,也从未有过言语。她却像飞蛾一般追逐着她的信息。 “宁安”她一边念着一边写下她的封号,她知道她是女皇最受宠的女儿,定是要寻一个好姻缘的。 可她呢?虽说她的母王已经贵为仅有的几个外姓王之一。 但她只是世子,承了自己母亲恩泽的世子,既无过人之处,也无惊世之貌,她如何求得这样的姻缘? 这心思她也从未与她母亲言说,生怕给她本就繁忙的母王添上更多的麻烦。 但如今呢?她现如今无比忧心着宫内患病的宁安帝姬,但小世子却也清楚,这也是一次机会。 赌得她心上人的机会。 宫里能给到宁安帝姬的,她也可以给,她定会寻得天下的名医,用最好的照顾,来医好她的心上人。 假使,她是说假使,她最后没能把她留下,她也愿就此不再续弦。 她的母亲在她的恳求下注视了她许久,许是想到了她早亡的母妃,终于也是点了头。 女皇的召见来的并不算晚,但小世子自觉已经等候了太久。 她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望着眼前的宫门,成败也在此一举。 女皇所问大多是关心着这位近臣后辈的一些衣食住行,舒缓的氛围,闲适的交谈,让不安的小世子心里放松了不少。 “我记得温儿是前年行的笄礼?”女皇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回陛下,是的” “可曾婚配否?”女皇端着茶具轻声笑问道。 “还,还未曾。”刚刚还落落大方,对答如流的小世子突然便红着脸便磕巴了起来,女皇开始还没在意,以为是这位小姑娘被问到婚嫁就害羞了。 但实际是小世子意识到,这是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现在说出口既不突兀也不怪异,她微微张开嘴,感觉自己的心脏便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陛,陛下”她一开口就破了音“臣顾温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陛下成全”说着便要跪下。 女皇拉起了她的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她也猜到了约是与婚配有关“但说无妨” “臣恳请求娶于宁安殿下” 不对,不该是这样。今天她敢带温儿来就是默许了她今日求娶的行为,女皇许会拒绝,许会同意,但绝对不该是如今的模样。 在说完这句话后整个殿内都雅雀无声。就连入世未深的小世子都感受到来自女皇的压力,女皇如此的失态这可是甚是少见的情况。 好在女皇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收敛了起来“如今宁儿还尚在病中,若是温儿愿意,待她病好之后再说吧” 之后便再无将才的氛围,三人浅聊了几句便散了场。 女皇呆坐在空旷的殿内,宁安自然是不会再“好”起来了,更不会嫁给其他人,但她心间上的小姑娘就这么被人惦记着,让她思绪如同被火燎一般烦躁。 她得去见宁安一面,就现在。 宁安自从有孕之后,整日里身子都懒懒的,而在那日被女皇弄的失了禁,她便有些恼羞成怒的不愿再让她母皇碰她。 今日宁安正在书房里描着画,女皇便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墨笔看向门边,女皇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宁安明显的感觉到她母皇的不对劲。 她眼中的欲望如同凝成实质一样牢牢的把她圈住,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死死的盯着她。 “母皇”小帝姬的声音有些颤抖。 女皇走到她的身后,抬起了她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去,女皇摁着她的脑袋,粗暴的索取着她的唇舌。 小帝姬紧闭着双眼,默默的承受着,跟着女皇的动作发出轻哼声。女皇的手一路滑下,轻抚了几下宁安鼓起的小腹,又往下探去,仅仅只是亲吻,宁安的花穴就已经又溢满了水。 女皇很满意宁安身子的反应,她三两下又剥开了宁安的外袍,解开了中衣,里头嫩白的肌肤遮遮掩掩的露着。 女皇扶紧了自己的肉刃抵在了宁安的湿润的嫩肉上,许久未交合的两人很快都有了反应。 这时女皇忽的抬起头问道“宁儿可认识卫世子顾温?” 女皇边说边紧盯着小帝姬,生怕看漏了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边宁安被女皇问的一头雾水“许是说过两句话吧,儿臣也不记得” “哦?那宁儿的魅力可真大”女皇笑的狐狸眼都眯了起来“让她堂堂卫王世子,都愿意来为宁儿冲喜” 说完女皇便倾身顶了进去。 “啊”小帝姬被女皇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滚烫的肉刃顶开了穴口,让她忍不住开始轻哼起来。 有了孕的宁安自然是不能像以前一样,被女皇肆无忌惮的肏弄,但妒火烧心的女皇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办法。 她扶着阳物每次都只在宁安的浅处摩挲,一边抽插着宁安的穴儿,一边拨弄着宁安身上的音弦,乳首,阴蒂,耳垂。 难捱的快感折磨着小帝姬的意志,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身子带上欲望的巅峰,女皇似乎毫不在乎她自己的感受,一门心思的在宁安的身子上耕耘着。 她久未被触碰过的身子也自发配合起女皇的动作,拽着她的意识在女皇的身下沉浮,她母皇今天的动作尤为强势,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只有女皇自己清楚,她今天所来不是来倾泻自己的肉欲,而是来满足自己更加阴暗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她心间上的小女儿必须全身心都是属于她的。 妒意下(h) 卫王母女二人在归途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小世子呆望着轿外,默默揣度着女皇将才的神色以及一字一句。 她约莫是真的没了机会。 她咬紧了唇,吸了两下发酸的鼻子,可她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为何,女皇那如此失态可不想是普通的拒绝,更不想是她以往的作风。 若是她找到了原由,那是不是之后还有机会呢? 她扶着窗棂紧紧捏了几下,无声的嘲笑着自己,就算是,她又如何找呢? 同座的卫王同样在想着这个问题,当今女皇绝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臣下愿为自己的女儿冲喜就失态成这样。 那是为何呢? 难不成宁安帝姬已经薨了?还是她的病另有隐情? 卫王皱着眉头,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她探不得,也去不该探的东西,她所熟识的人大都在军营,她的手根本也伸不到宫里去。 不过,她看着自己身旁噙着眼泪的小姑娘,可就要苦了她这个痴情的小女儿了。 “温儿”卫王往世子那边靠了靠,想着说出来总会好受些,便开口问道“与我说说你是缘何要求娶宁安殿下的,可好?” 对卫世子来讲,那初见的一眼便足够惊心动魄,她从旁人口中打听到了这位的身份——宫里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帝姬。 她怎敢肖想呢?但在后头的几年,她的母王平战叛,定西北,先攘了外,又安了内。 外姓王的殊荣加身到她母亲身上时,又给予了她一丝希望。 还有碰面的机会。 受封后她的母王携着家眷进宫受了召见,她也抑制不住的期待着能那位小帝姬碰上面。 但女皇理所当然的没带上自己的孩子,失望之余她便找了借口,溜了出去,漫无目的的找着自己的心上人。 宫廷楼阁,花草鱼池,卫世子在这一片片的大同小异的皇宫中花了眼,随着日头逐渐西斜,她的心绪也越发烦躁。 本就知道碰上的机会渺茫,她何苦又出来一趟呢?落日照在水面的池塘上,映的四周通红,她回头估计又得被她母王骂一顿。 她是在做什么无用功呢?像个好色的登徒子一样,幼稚又可笑,看了人一眼便四处去寻,小世子沮丧的坐在路旁的石头上,等着碰到人把她带回去。 墙角忽的现了一袭白裙,被染红的裙角随着主人的步伐晃动着,轻顿了两下后,便来到了小世子的身旁。 她傻呆呆的看着她,赤红的夕阳让宁安的白裙像是披上了一层红纱,黑白分明的鹿眼,挺翘的鼻梁,精美的脸颊在夕阳的照耀下越发的耀眼。 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般的美景。 “阁下可是迷路了?可需要我帮忙?” 温婉的声音,柔软的语调,她却好似听到了神明庄严的宣判声,属于她的神使已经降临了此世。 “停下,母皇,啊——”宁安颤抖的声音伴随着黏稠的水声响彻在殿内,已经带上了哭腔“真的不要了,快停” 散落的发丝随意的搭在了宁安的脸上,衬托着无神的双眼,反而有一种更加凌乱的美感,端庄温雅的神使被她的亲母拉入了泥污。 女皇知道自己的妒意来的毫无道理,更不该把怨气发泄在她无辜的女儿身上,更何况她的小女儿如今还怀着她的子嗣。 可她就是想,想看到宁安跌入情欲的样子,想看她含着眼泪嘴里喊着自己,想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玩弄的软烂熟透,让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毛发都沾染上她的气味,她才方能确定宁安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 “嗯,嗯,啊——哈”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宁安终于是连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含糊不清的跟着女皇呻吟着,光洁的穴口被女皇摆弄的通红,温热的体液不断的从穴口中溢出。 被逼到绝境的小帝姬用尽力气进行了最后的挣扎,她抬起脚顶在女皇的肩膀,倾力想把女皇给推开。 但实际柔嫩的小脚落在女皇的肩上,女皇只感觉被轻踩了几下,连按摩她都嫌太轻,女皇笑着握住了宁安纤细的脚腕,轻吻了一下光洁的脚背,又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宁安不知道这场无止休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当她再次苏醒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她拖着疲乏的身子坐起身来,身上的衣物和一旁的被褥早已被搭理的干干净净,若不是那些被洇湿的亵衣被褥还被丢在床边,她可能要以为昨日只是个梦。 记忆回笼的宁安转头观察四周,身为被多次捕捉了猎物也有了相应的警觉,那一丝违和感瞬间便穿透了她的身子。 但当她看到女皇依旧充斥着欲望的双眼时她方才想起,女皇昨日可一次都没倾泻过自己的肉欲。 还未被穿上多久的衣物又一次的被女皇拨开了来,修长的腿间还未等女皇有所动作,便擅自又开始分泌起了淫液。 “看来宁儿也是很期待呢~”女皇在她耳边轻语,仅仅如此,她的身子便又猛的一颤,甚至有了些许的快感。 她可是当朝帝姬,怎么能如此的不知廉耻?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的宁安几乎要把自己的薄唇咬出血来。 女皇伸手抚上了她的嘴角,轻轻几下便伸进了她的口腔里“乖宁儿,别咬了,咬坏了母皇心疼” 宁安带着怨气看了她母皇一眼,还不是因为她母皇?她使了些力气,咬了她的手指一口。 却不成想女皇反而笑开了怀,“对,就是如此,宁儿有什么怨气,冲着母皇来就好” 女皇轻车熟路的贴面又一次用舌头撬开了宁安的牙关,两条粉嫩的舌在津液中交缠,她抱起宁安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憋了太久的阳物死死的抵在宁安的穴口。 滚烫的阳物只需轻磨几下,湿软的穴口便立刻做好了准备,没费多大的力气,它又一次的来到了最深处。 “啪嗒,啪嗒”女皇扶着宁安的腰肢做着规律的律动,湿热的体液让这本该清脆的肌肤碰撞声变得更加黏连。 女皇即便在侵入的宁安的身体后,也依旧不肯放过那软滑的小舌头,她摁住了宁安的脑袋,把她的呻吟也堵进了嘴里。 被迫逼着嘴呜呜叫的小宁安可太合她的心意了。 ===================== 中间想体现一下反差感 不知道有没有表现出来| ω?′) 泌乳(h) 小帝姬跨坐女皇丰腴的双腿上,双腿紧紧的缠着女皇的腰肢,跟随着女皇的动作在情欲中上下颠簸。 女皇摁着她的脑袋依旧不依不饶的亲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女皇身下的硬物跟通过一次次的碰撞逐渐挤开了紧合的穴肉,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穴道。 在女皇短暂的放松后,宁安终于是把自己被吻的通红的薄唇带离了出来,她惊恐的发觉女皇逐渐深入的阳物已经快来到了最深处。 “等下,母皇,别再往里了”宁安在女皇怀里红着眼祈求到,“孩子,里头还有母皇的孩子” “母皇先与她打个招呼,可好?”滚烫的顶端撞向了闭合的宫门,许久未被碰过的敏感位置忽的被戳动,小宁安立刻便软了身子,趴在女皇的怀里,蔫踏踏的接受着女皇的侵犯。 她整个人都倾倒在女皇的身上,面前就是她母皇洁白柔软的胸脯,粉红色的尖端傲然挺立着,压在了她同样的位置。 女皇两团柔软瞬间便被压扁,整个的铺在她的胸前,在正中间,四个粉嫩的小粒互相挤压着,带给交合的二人一种异样的快感。 两人的身子从上到下紧紧的贴合在一块,宁安浑圆的小屁股跨坐在女皇的长腿的腿根上,两片嫩白的肌肤中黏连着二人分泌出的淫液,随着女皇不断的冲击动作,发出带着水响的黏腻声。 女皇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宁安的身子更加的酸软,她几乎瘫倒在了她母皇的身上,女皇在小帝姬的宫口前顶来弄去,但最终还是没破开最后的宫门。 不过之间累积的快感终于宁安早就有些承受不住,她在女皇腰间的双腿缠着恁细的腰,无意间跟着女皇的律动开始缩紧,却把阳物摁向了自己身子的更深处。 而被夹紧了柳腰的女皇也被宁安看似的主动调动的越发的兴奋。粗长的硬物更加快速的蹂躏着小帝姬的穴道。 宁安细小的呜咽声被肉体撞击的脆响淹没了干净,她两手紧紧抱着女皇的脖颈,承受着身下传来的难捱的快感。 一下,两下,她穴儿里每一寸的嫩肉都被她母皇刮的通透,宁安感觉自己穴儿被女皇彻底的填满,而在那蜿蜒穴道的尽头,就是她们所结出的罪孽之子。 她们都有罪。 她们身为至亲,颠倒人伦之事已不需再多言。但当她母亲可是当今女皇,万民之主,天之嫡子。理当为臣民之表率,如今却在下朝之后,因为嫉妒臣子,便在这昏暗的宫里就开始淫起自己有孕的亲女。 谁见不说一句荒淫? 而宁安在此之中,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竟也开始默默的享受着这一切。每当女皇紧搂住她时,或是看到她母皇那凶狠的占有的欲望时,甚至是当那粗壮的硬物撑满她的身子时,她都是涌出一阵阵的心安感。 她搂紧了自己母亲的脖颈,或许这便是她最后的归宿,她不能,也不愿再失去了。 她亦是有罪的,嘴里说着愿意青灯古佛,了却凡尘。却恬不知耻的趴在自己的母皇的身上,如同青楼的妓子一般讨着身边人的欢心,期待着她的青眼。 积压的快感很快就如同浪涛般涌来,冲刷着她的身体以及神志,小帝姬整个人挂在女皇的身上,任由着她对自己身子为所欲为,很快就到达了最后的巅峰。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无论是在孕前还是孕后,熟知她身子的母皇都曾一次次的带她感受过,所以小帝姬也只是闭紧了眼睛,绷紧细腿夹紧了女皇的腰肢,张开小嘴咬住了女皇的肩膀肩膀,打算就此挺过去。 但一股陌生的快感突然流入,由下自上的蔓延开来,宁安还未来的及抵挡,就迅速的流入了她的胸腔。 难以置信的感觉在小帝姬的胸口蔓延开来,在孕期之后本就有些胀痛的小乳突然便开始感觉痒意难耐,但随之而来便是一股舒适的畅通感。 一大一小两个紧贴的白玉团间乳白色的水珠逐渐凝成又滴落,落在两人交汇的小小的三角中。 这不是汗水,意识到的女皇瞪大了眼睛,她把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宁安拉离了自己的身子,眼神涣散的小帝姬软倒在女皇的手上,而胸前那对小巧的鸽乳,正在细细的流出乳汁。 细细的水流一路滑过宁安的胸口,小肚子流到了女皇的小腹上,却如同江涛一般冲散了女皇的理智,女皇近乎是凶狠的扑了上去,顺势就把宁安压倒在了身下,叼起了小帝姬的粉红的顶端。 充盈的乳汁瞬间便盈满了女皇的口腔,顺滑的口感,微甜的奶香,略带着一点点的腥味,口味是比不上那些西方来的牛乳的味道好。但这是她亲女的母乳,被她肏弄灌满后有孕后产出的乳汁。女皇只觉着自己身下的硬物充血后几乎疼的要炸裂开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小帝姬的身子里继续冲撞着。 但她看着宁安已经被抽插的通红的穴口以及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女皇清楚接下来需要换一个地方了。 宁安开始只感觉自己疼痛肿胀的胸口在那一次的高潮中疏通了开来,直到女皇拉开了她们身子,她才察觉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竟是被自己的母皇肏弄的泌了乳。 当她的母亲趴在她的身上吮吸着她的奶水时,那颠倒伦常的背德感几乎让她崩溃,可是为何,她的心跳速度也越发的快呢? 从浴房里出来后,这已经是宁安经历的第三次的清洗,她倒是已经适应多了。雪白的狐尾如前两次一样,白玉的顶端没入在她的后穴里。 女皇一路抱着宁安来到了书房,书桌上还是女皇来之前宁安描的梅花。四朵红梅交触,女皇把小帝姬的身子摁在了书桌上,宁安白玉般的小脚就这么直接落在了地上。 女皇拽起眼前小狐狸的尾巴,把粉红的后穴漏了出来,小帝姬下意识的就缩紧了褶皱,恐惧着尾巴被拽出带来的快感。女皇抓着茸白的尾巴继续向上提,而无助的小帝姬也只能跟着一点点的绷紧了脚尖,到了最后不得不撅起屁股,延缓着尾巴被拔出的速度。 但终究还是逃不过,随着一声清脆的水响,冠状的白玉带着黏连的水丝被拉了出来,小帝姬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女皇单手掐住了宁安的细腰,让她继续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粉色花蕾,女皇握着自己已经通红的硬物抵了上去,终于是时候了。 书房(h) 宁安半个身子都被压在书桌上,娇嫩的肌肤贴在红木的桌子上显得越发的白,冒着热气的阳物抵在了她的身后,温热的感觉熏的她浑身一颤,抓住了一旁放置的贡纸,捏成了一团。 “嗯——”阳物的冠状头部缓缓的滑入了粉色的花蕊,宁安立刻便哼叫出了声来,本就翘着脚尖艰难站立的双腿也止不住的打颤。 “啪”的一声响,两人的肌肤相撞,粗长的硬物瞬间便没入了小口。女皇两手便揽住了小帝姬的细腰,开始进一步的抽动。 宁安趴在桌上被女皇撞的不断乱晃,两手无助的尝试抓住什么稳住身子,却根本寻不到,只能尽可能的压在桌子上。 对小帝姬而言,后穴被侵犯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在最开始时,只有令人厌恶的胀痛以及异物感。 但伴随着女皇逐渐的深入,屋内的气氛也逐渐的升温,宁安闻着那微微有些刺激的柑橘味,只觉着头脑越发的昏沉。 这是注入了她契口的信香,可同样也是她自小便熟悉的香味,每次嗅到的时候宁安都感觉其中混杂着欲望和亲情,这两者本该是不能重合的东西,但如今这合该便是禁断的味道。 随着她不断吸入女皇的信香,两人的体液也在窄小的穴口中不断的交换,被女皇一次次犁平的褶皱被迫的吸收着穴道内的液体。宁安很快就又觉着浑身开始燥热,原本胀痛的后穴也开始变的瘙痒起来,期待着女皇一次次的抽插顶弄。 是所有的坤泽都是如此?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女皇不断的抽动很好的舒缓了她的痒意,甚至之后那不适的异物感开始变得快慰,为何会如此?她果真是性淫吗? 她的腰肢被女皇握在手里,每次顶弄的的时候,女皇都拉着她的腰肢向后摆动,后穴的容量远比前面要深的多,也不用顾虑宫口里的孩子,女皇可以说是铆足了精力在里头搅弄着。 宁安踮着脚尖,雪白的腿绷成了一条直线,她尽力配合着女皇的位置,但伴随着女皇不断的顶弄,剧烈的快感从小腹溢满到她的全身,那本就绷直的腿更是颤抖的站不稳。 女皇扶着宁安的腰,稳住了东倒西斜的小帝姬,宁安雪白的足尖在地面上绷的太久已经变的通红。她心疼的舔了舔嘴角,干脆直接把宁安的身子拎离了地上。 小帝姬小巧的玉足跟着女皇的插入的频率不断的在空中晃荡着,足尖的不适被她母皇解决,全身上下如今只有满溢的快感。 两人的交合出一次又一次的拉出一条条黏连的水丝,之后又凝聚在了一起,从穴口滴出的淫液也在逐渐在两人的身下凝出了小水洼。 对宁安而言这既是快慰,也是折磨。 至少在此时,她什么道德伦常,今时此后,都不需要想,她只需把身子放在书桌上,挺好了自己的臀部,谄媚一样的向自己的母亲露出自己的后穴,然后安心享受就好。 但这磋磨人的快意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手中脆弱的薄纸像她的身子一样被她抓的一塌糊涂,她下意识的想要找些其他的东西握住来增加安全感,但两手只能在空旷的桌面上无助的空挥着。 “唔,嗯——”在宁安一声声的呻吟中,如今只有女皇知道看似柔弱的宁安远比想象中要坚强。 在如此的快感的冲击下,她能咬着牙眯着泪眼只发出一声声的闷哼声。 但她不知道是,她越是这样,她的母皇越是想要狠狠的玩弄她的身子,逼着她从那倔强的小嘴里发出更多不成调的声音。 越是挣扎的猎物才越有玩弄的价值。 小帝姬的雪臀一次次的被女皇的身子压扁,不堪重负的神志操控着她咬上了自己的衣服苦苦支撑着。 但这终究也是扬汤止沸,交合处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侵袭着她的身子,也彻底搅乱了她的意识,宁安松开了嘴,下意识用的双手向前爬着,企图逃离来自后方的依旧激烈的抽插。 但皇家的工匠把这红木桌打磨的太过光滑,她母皇的力气又太大,宁安的努力只换来在桌上的一道道纤细的指痕。 小帝姬的身子连同她的神志一起被拖进了深渊。 要到了。 宁安悬在空中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小脚在无助的空踩几下后绷成了月牙儿。 胸口前的瘙痒感也又一次的袭来,但她身后的母皇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的在她身后通红的穴口里进出。 不行了,要疯了。 高潮中的宁安感觉自己的后穴好像被烫伤一般又痛又痒,只需轻轻一碰,便是难捱的快意,而女皇还在用着那怖人的巨物在她后穴里快速的进出。 “停,停下,母皇,够了,已经到了”宁安的声音已经带着哽咽。“停下母皇,求求你” 她坚韧的小帝姬在她的玩弄下低下了头,女皇看着宁安在呜咽的请求后又趴在了桌上强忍着声音含糊不清的娇叫着,还是不够,女皇想,还需要更多一些。 女皇细长的手指佣着宁安的腰肢,加快了摆动的频率,宁安涌出的泪水和惊愕的眼神让她感受到了更加愉悦的味道。 她所爱的,所想要的绝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她就是想要看到自己乖巧温软的小女儿被欺压的梨花带雨,承受不住哀哀的喊着她母皇的模样。 看来作为先帝的孩子,她多少也是继承了先帝那荒淫的性子。 所以当宁安彻底承受不了,无力的瘫倒在桌上叫出声时,她的冲动也来到了最高潮,她欺身压了上去,在深处释放出憋了一整日的欲望。 葬礼上(h) 夏季的暴雨总是来的太急,今早顾温刚觉着身上潮乎乎的,还未到午食,外面便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下雨点,眨眼间便像天漏了似的落下了漫天的大雨。 卫王府的大门就是此刻被敲响的,她陪着卫王一同看着擦着脸上雨水的外务宫女,心里隐隐作怕,怕她打开手指中被雨浸湿的金卷,怕里头是她不想听到的消息。 毕竟雨那么大,宫里消息来的也太急,这场雨也来得太急了。 宫女收起卷轴,很快便冒雨回了车轿,向下个地方赶去,留下母女二人在厅中静坐着。顾温不知自己就这么坐了多久,但外头的雨还在下着,小世子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卫王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她,看她终于有所动静,她的母王站起身来,把她揽入了怀里。 “哭会吧” 宁安也没想到这事安排如此之快,快到她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安排了明白。 倒是她的母后,拍着桌子狠狠骂了她母皇一通。 其实皇后在知她有孕之时便被气得七窍生烟,她派去送避子汤的人被女皇摆了一道不说,之后女皇更是瞒了她近一个月,在暴露后女皇更是处处躲着她。 如今好了,要办白事,再怎么也少不了她这个做皇后的,用的着她了,女皇又巴巴的凑过来了。 女皇在那边怂着耳朵乖乖挨训,一边心里打着算盘,她自不是全因急色才急着造出宁安的新身份,她想要这个孩子光明正大的来到这世上。 她就得委屈她的小女儿早些“过世”了。 焚香,祭酒,在皇后的操持下丧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王宫贵族,大小百官皆出席,远超了一个帝姬该有的丧葬之礼。 所以女皇虽未出席,但也无人怀疑她所受的丧女之痛。 在细雨笼罩的宫殿里,京城里有头脸的人物都在里面听着悼颂的经文,宫中华丽的棺椁昭示着她的主人受到的宠爱,但同样也暗示着这位小帝姬的过世可能并不突然。 但无人来得及去想,或是无人来得及去说。就被一齐拖入了这沉郁的气氛里。 而女皇缺席已经被宫中的众人被认为是伤心过度,若不然,她又是为何不在此处悼念自己的女儿呢? “看到的吗?”宁安被女皇圈在怀里,压在一旁的栏杆上。 高塔上的远景一片雾雨朦胧被遮挡的干净,她哪里看到到宫内的情景,更遑论女皇的手指此刻已经游鱼一样探进了她的小衣内,熟练的滑入了穴口里。 熟知她身子的母皇只轻轻揉捏搅动了几下就让她软了身子,红着脸喘着气靠在栏杆上。 宁安抬眼看着这夏季少有的细雨,她已经听见了她身后女皇的解衣声。就算看不到,她也自是知道朦胧的雨里正上演着怎样一场闹剧。 屋里王公贵族,文武百官正操办着她的葬礼,而她这个逝者,竟在宫里的凭栏处被她的母皇肆意的玩弄着。 若是,若是后人能窥得这情景一角,怎可能不道一句荒唐? 但即便是她再谓叹,再不安,她的身子动情永远要比她想象中要快。 待女皇解开亵衣,散出信香之后,她几乎瞬间便握紧了栏杆,塌下身子翘起了自己的屁股来求欢。 她在做什么? 这才多久她便像刻入骨髓一般养成了如此淫靡的习惯?宁安的脸在意识到的瞬间便红了透彻,急忙想直起身子,却被女皇伸手压住。 粉白色的穴口就这么在微冷的空气里,女皇抬手掰开了紧闭的缝隙,里头嫩红的穴肉像是呼吸一样可爱的收缩着。 可口的佳肴。 女皇怎么想,也怎么做了,细嫩的舌尖破开了穴口,在小帝姬的身子里肆虐着。 宁安攥紧了栏杆,绷紧了腿,全身都在阻挡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却在一次次的颤栗中不断落下更多的淫液。 女皇的小舌比她的手指更加灵敏,略带着粗糙的细软触感太容易就勾起了她的情欲。 “不行”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状态的小帝姬瞬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试图阻止她母皇的继续动作,她母亲的脸可就在她穴口跟前。 小帝姬的身子可以说是绷紧到了极致,可越是这样她的身子便好似越敏感,女皇的舌头仅仅挑弄了外头通红的小豆一下,她的脑子里便一片空白,随后身子便决堤一样涌出了大量的液体,自然也喷到了她母皇脸上。 宁安的头抵在栏杆上,甚至不敢回头,她是失禁了吗?她喷了她母皇一脸的尿,尿水? 宁安羞愧欲死的趴在栏杆上,埋在自己的双臂里,逃避一般的不敢回头看,她已经到了什么年龄了?竟像个婴童一般失禁到了她母亲的脸上。 外头的雨渐渐小了些,却被风吹的更加歪斜,有些从房檐上窜了进来,落在宁安的手臂上,凉丝丝的,引的她抬头看了一眼。 稀薄的雨下,那停灵的宫殿竟是离得如此之近! 近到她能清晰的看到殿内的人脸,她母皇怎么选了如此地方?若是,若是被人看到,那可怎…… 宁安的身子被女皇的阳物毫无预兆的贯穿。 “啊——”没做任何准备的小帝姬避无可避的叫出声来,要被发现了——,惊恐的宁安扭动着身子试图弯腰躲到栏杆下,却被她母皇压在了栏杆上。 “不要,母皇——”不行,不能这样,要是被看到她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惊惶的宁安实实在在的哭出了声,软绵绵的抽噎着。但被她哀求的女皇口中的喘息却越发的艳丽,身下的动作也不断的进行着加速。 有人看过来了,敏锐的宁安立刻察觉到了,但被女皇揽在怀里的她被肏弄的根本抬不起头来。 “这个混账”面朝着殿门的皇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事亏她能想得出来!虽然只能看到胸口以上,但看着宁安潮红的小脸以及两人的姿态,她还哪里猜不出来母女二人在做什么? 但她却不得不挪开了自己的视线,避免被身旁的人察觉,但为时已晚,以及有人看出了她刚刚面容表情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番外一(骗局hntr警告!) 被女皇睨了一眼后,三皇女慌不择路的跑出了跑出了侧屋,慌里慌张的撞上了大皇女。 怎么了,三妹?慌的那么厉害皇太女的冷冽的声音传来,两眼盯着她直冒汗。 “无事皇姐,额,将才,将才侧屋里忽的飞出只虫,吓了我一跳,哈哈”三皇女费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无事就好,那三妹你先行回去,我还有些事”大皇女看了她一眼后,说完便要走,却被安淑拉住了衣摆。 “皇姐是要去哪”三皇女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刚刚的事她万不可被更多人知道。 这反应被大皇女看在眼里更是确定是发生了什么,抬头随手指了下方向,便离去了。 果然,大皇女半蹲在地上,微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水渍,估摸着紫月是已经来打扫过了,可多少也有些遗漏。 既是如此,大皇女的一向平静的脸上漏出了一丝妒意。 她们亲为母女,都行了败坏人伦之事,那她为什么不可? 接下来的几天里宁安都在屋里躲着,那天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莫大的打击,而另一边女皇本想找三皇女让她去陪陪宁安,可安淑帝姬同样也接连几天都跑来跑去,同样是不敢见她。 待上一段时间再去吧,女皇想着,不成想不过才一个月之久,她雨露期却忽的又来了一次。不得已女皇只得招了太医来,开了方子,躲在宫内慢慢的养着。 而此时大皇女却找上了宁安的门。 “太女赎罪,小殿下身子抱恙,不适宜见人”兰香恭敬请离着这位不速之客。 但被拒绝的大皇女脸上一点不见吃了闭门羹的尴尬,依旧是秉着那一贯的冷脸忽的凑到了兰香的耳边,隐晦的道出了那不为世人所容的秘密。 我是来帮宁儿的,母皇她不该如此太女的脸上带着一副义不容辞的正义,轻易的便把半信半疑的兰香晃了过去。 屋内的宁安早就吩咐了不见任何人,卧在床上木木的看着屋顶。现在被其他姐妹知了自己与亲母乱伦,她如今恨不得趁早随着母妃去了,也好过在这里惹她至亲的唾弃。 屋外传来了一阵足音,她也未曾在意,或是兰香又在忙着找什么物什,却没想到那声音越来越近,宁安抬起头,险些被吓的晕过去。大皇姐?她是如何进来的? 宁安本想直接缩回被褥里,可想回来皇姐又不知道此事,她现在是做贼心虚看到谁都想躲。整理好心情的宁安回过头来,看着床前努力温和的笑的人:“皇姐来是有何事吗?” 再回过神来时,宁安已经攥着小手坐在了东宫里,大皇女说是要找个日子把她夹带出宫去,介时她来安排之后的事。 宁安只觉着自己晕晕乎乎的,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说着时间紧迫的太女晃的点了头。大皇女悄声的来,又急迫的走,仿佛她从未离过东宫,但身旁却多了一位俏美的小宫娥。 小宫娥现在躲在东宫的客房内小心的坐着,皱着一张小脸看着窗外出神。母皇这几日应当是发现不了她,若是真的能趁着这几日出了宫去,那几次的欢愉也便就此了却,也无人会因此负上什么罪名。 尽快她需要隐姓埋名,离了这她自小到大的宫去,但这着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宁安一边想着,一边心里酸软的厉害,若是真的如她所愿,此去一行怕是真的与自己的母皇永别。 宁安在床边伤怀着,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了她身后,她才兀的感觉到不对,还未来及回头,一块沾湿的帕子就捂住了她的脸,宁安被摁在了书桌上,拼命的拍打着脸旁的手臂,两条细腿不住的弹踢着。 宁安只住着自己越发的昏沉,两手拍打的力度也逐渐变减小,慢慢的,垂在了书桌旁,整个身子向下滑去,却被后面的人抱住了,温润的太女脸上还是那一如既往的浅笑,只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活动,脸上泛出了一阵阵的艳红。 红着脸的太女用手轻轻地托起了宁安的下巴,眼中尽然都兴奋之色,太女用手指抚弄着宁安的脸颊,俯身轻蹭了两下“宁儿,你定是我的” 昏沉之中,宁安只觉着浑身上下都乏力的要命,滚滚的车轮响以及晃动的四周让她更是晕的恶心。 当四周终于静下来时,她又发现自己除了能转动昏沉沉的脑袋,全身上下她都动不了分毫,她是睡魇着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她迷迷糊糊的有要陷入沉眠的时候,身下的贯穿感突然将她叫醒。 “停,母皇”宁安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声,然后才看到了自己究竟是何处境,这特质的床将她的四肢都用绳子牢牢地固定。 她身上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净,而在她身上趴着的,正是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带她出宫的大皇女。 恐慌感在她的心里如野草般迅速蔓延,她被她的皇姐给骗了—— 她那清冷又稳重的大皇姐原来也在觊觎着她的身子。 “挣扎什么呢,宁儿?姐姐这不是带你出宫来了吗?”太女眼里闪着宁安不曾见过的光,嘴角也挂着从未有过的温和的笑。 她是不是就该留在宫内呢? 但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大皇女的身子整个压到了她的身上,细瘦的腰肢不停的在她身上耸动着,很快兴奋的大皇女就发觉了一丝不对劲,宁安的身上有女皇的气味,但也仅仅只有气味,女皇并没有在宁安的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母皇没与你结契啊,她真是疼你呢,宁儿”一向冷清的人突然这么笑着说话,任谁看都有些许古怪,宁安惊恐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绳索限制在床上无法动弹。 太女似乎爱极了她这惊惶的模样,倾身将她揽住,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的动作。 大皇女的硬物在她的身子里肆意的撞着,很快就理清了她身子里的敏感处,开始四处搅弄着穴肉,而小帝姬的身子也屈辱的开始配合起侵犯自己的犯人,包裹吮吸着那滚烫的硬物。 她就是个活该被人亵玩的淫女吗?被她母皇肏弄如此,被她皇姐肏弄也是如此。但凡见到乾元的信香便轻易的动情。 小帝姬含着泪,闭着眼斜过头去,默默忍受着身下的冲击。但在阳物的一次次的肏弄下,快感的累积也到达了巅峰,大皇女紧紧抱着她,把自己的精水也送到了宁安的身子里,小帝姬的头放在太女的肩膀上,木木的看着房顶,无声苦笑。 若是都是如此当禁脔,她还不如待在宫里陪着她母皇。 ======================= 整活番外 葬礼下(h) 她们的女皇正伫立在高塔上,远远的向这望着。 这许是女皇为她钟爱的小女儿献上的独特的默哀方式,几乎在场的人都如此认为。 或是女皇不忍见到自己最爱的孩子的遗容,或是她们直接有着什么密约。总之,女皇孤身一人立在塔上,默默的目送着宁安的离开。 此情此景,叫在场不少性情之人动容。 可是果真是如此?皇后才撇开头,再回看塔上就只剩了女皇一个人,难不成将才还能是她已经老眼昏花了看花了眼? 塔上,宁安的身子被压到了栏杆下,借着中间的细缝她能看到塔下的众人,自然也发现了她们正朝着这边注视着。 她们被看到了?宁安的身子像是血液逆流一般冷的彻骨。 不行,不能被发现。 她们会被世人怎么看? 宁安想开口说些什么阻止自己身后的母皇,但临到开口才发觉自己如今能说出口的只有不成句的呜咽。 她好怕,泛滥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出,整个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但是女皇,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后的律动起自己的身子。 宁安绷紧的身子里,湿暖的软肉紧致的出奇,女皇从中获得了大量的快感。同时,小帝姬又惊又惧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如此此刻,动情反而无与伦比的快。 她当真是厌恶自己这样的身子。 由于她的包裹的过紧,女皇的在肉穴里的抽插几乎搅动她里每一个角落,很快强烈的快感便让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出声来,宁安只得能抽出一只撑着栏杆的手来捂住自己的嘴。 底下的人似乎是看不见她们,这才让小帝姬稍稍的松了口气。 但女皇不依不饶的肏弄让她几乎急红了眼,这般大的动作,就算没看到被发现也会是迟早的事。 但她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竭力用双脚努力稳住不断被冲击的身子,抽出另一只扶着栏杆的手,尝试从后面推开女皇,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女皇站在小帝姬的身后,看着她绷紧了身子,捂住自己嘴,背着身无助的挥动自己小手的样子。实在忍受不住上前抓住了宁安的手,嫩白温润触感,她势必要连同着它和它的小主人一同吃干抹净。 在女皇激烈的冲撞下,宁安很快就被撞的踮起了脚尖,稳不住身子,她只能试着甩开女皇的手想去握住刚刚放弃的栏杆。 她不该放手的,她怎么可能推拒的了她母皇呢? 她怕不是被她母皇弄的昏了头。 看着费力维持着平衡的女儿,女皇却一点力道也不减,重重几下顶的宁安甚至踉跄了几步后,依然不肯停下,黏腻的汁液在交缠的肢体之间不断涌出,嫩白的肌肤在被打湿后显得越发的光滑耀眼,在带着水音的噼啪声响中,宁安终于是不得不放弃堵住自己的声音,想借外物稳住自己的身子。 但为时已晚,女皇的一下重重的冲刺顶在了她最深的宫门前,一瞬间的酥麻感让她整个软了身子,叫出声来。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但依旧是无用之功,除非下头的人都捂住了耳朵否则绝对有人听到了。 而且她软绵的细腿也终于是支撑不住她的身子,朝下倒了去。 霎那间二人位置交换,身为乾元的女皇在体力上的强大毋庸置疑,顺势便让小帝姬倒在了她的身上。 但底下的人所看到的便是女皇轻叫一声后便瞬间没了身影。 数秒的沉寂后人群便乱做一团,涌向塔底的入口,女皇为宁安帝姬再悲痛她们也管不到,但女皇可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本就站在殿门口顾温在人群里不知被谁一路推挤着,很快就来到了队伍最前头。 而到了门口,那护卫说女皇有令,说什么也只肯放一个人进去,于是她便稀里糊涂的一人进了塔里,小世子忧心着女皇,急匆匆的往上爬着,直到接近塔顶。 紫月正在那里守着,她有些不明白女皇恶趣味的吩咐,但也依旧忠心耿耿的照做。 “陛下,陛下可是在里头,出了何事?”一路爬上来的顾温有些气喘,但不妨碍塔顶的两人认出她来。 自从上次女皇那般不讲道理的磋磨后,宁安也记住了这位在她“重病”时依旧要求娶她的小世子。 她作何那么痴情呢?宁安着实不明白,在此之前她也仅是知道有此个人,至少在她的印象里她们是没什么交集的。 听到外头紫月在守着,宁安终于是松了口气,但她还尚未意识到为何下面站着的是这位小世子。 被她压在身下沉寂了许久的女皇忽然动作起来,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架起她的身子。 然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她湿润的穴口对准了伫立的硬物,狠狠的摁了下去。 “啊——”宁安的叫声戛然而止,颤抖双手紧捂在嘴上,但这般的响声下层的两人怎么可能听不清楚。 “母皇”宁安埋怨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女皇却一句话没说,握住了她的细腰,提起了她的身子,又一次次的落下,嫩白的穴口被撑开来,不断的吞吐着微红的阳物,宁安试着站稳自己的双腿抗拒,但很快就被女皇摧木拉朽般击垮。 门口的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着,紫月睁着眼却说着自己根本没听见有声音,但卫世子哪里肯相信那么多人都是幻听了去。 这时塔上又传来一声娇叫,顾温睁大了眼睛示意着紫月,都已经如此了,你还能骗我不成? 紫月自是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这般稚嫩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女皇发出来的,但也心里咬牙暗怪女皇没个分寸。而眼前的卫世子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刚刚隔得太远,现在听怎么讲这声音也不像是女皇。 宁安跨坐在女皇的腰上,跟着女皇的顶动上下起伏,细白的腰线被她母皇握在手里,控制着两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所以空气中清脆的响声没怎么出现,有的只是两人交合处黏连潮湿的水声。 “陛下?”原本一心想要上去的顾温隐隐觉着有些不对,甚至下意识抗拒着进一步向前,只站在紫月的边上出声询问。 紫月拦住她的地方距上层并不远,许是不要十步,她就能探出脑袋看到顶上的楼层,就能看到她所钟情之人正穿着小衣坐在她母皇的肚子上。 而隐秘的亵衣里,是即便在开放的本朝也只在婚嫁洞房之时才能看到的密处,此刻已经被她母皇的阳物撑的可怜的开着,费力的吞吐。而她的小主人此刻也在用力捂着自己的嘴,怕被她听到。 仅几步之遥。 “无事”女皇也强忍着自己被女儿包裹着的刺激,稳着自己的声音“朕信期莫名又来了,你先下去吧”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这空气中为何有着女皇的信香味,顾温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跟紫月说了一声多有得罪便逃也似的转头下去了。 至于那柑橘的信香里夹杂的一丝熟悉又动人的兰香味,许是她闻错了吧。 =========================== 是不是有点ntr的感觉| ω?′) 番外二(大皇女番外完结) 尚未康复的女皇没多久就收到了宁安消失的消息,但女皇也没太过忧心,再怎样宁安也很难出得了宫去。 她派人一边寻着一边养着病,但当女皇三天后修养好了身子,还是连宁安的影子还没找到的时候,女皇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她的人虽然没找到人,但多少也带来点消息,大皇女在前些日子曾出入过宁安的住所。 她去做什么?坐在书案前的女皇皱紧了眉头,这两天她也“审”了兰香几次,小帝姬母妃留给她的这位宫女很难说的上聪明灵巧,但她坐在女皇面前一言不发的姿态,让她对宁安的爱护和忠心一览无余。 女皇也不是没想过动刑,但她看着算是她亡妻留给她们女儿的遗产,终究还是没忍心下得去手。 既是如此,还是去她那行踪鬼祟的大女儿那瞧瞧吧。 身为太女,她本不该沉醉于此荒淫之事,尤其是另一位还是她的血亲姐妹。但大皇女显然是低估了她这位小妹妹对她的影响,这几天里她在床笫之事上花的时间太久了,几乎抛开了除了生理需求外其他所有的琐事。 而东宫里的其他人约莫知道一向冷淡的太女终于是开了窍,虽是想劝,但也琢磨着再过上几日,让里面被宠幸的这位怀上皇嗣。 但如今女皇的突然拜访让诸位宫官们傻了眼,哪里敢让她看见如今太女荒淫的场面,忙不迭的便来通风报信。 大皇女这才发觉被兴奋冲昏了头的她耽搁了太久的时间,女皇亩饕苍侗人氲囊焯唷� “太女殿下,陛下马上就要到了”急切的宫官站在门外,不敢往里再进一步。 里头的大皇女衣衫半解,刚刚从小帝姬的身上抬起身来。 躺在床上的宁安半睁着眼,两手交叉在头顶上放着,原本被压住的双腿在被松开后交迭无力的倒向一边,嫩白的身上只有小腹那片红的显眼,在大皇女起身后不久,那两块饱满的穴肉之间就开始细细的流出乳白色的精水,一滴滴的落在床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女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向床上的宁安,她抢来的东西,自然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大皇女从床边的四个角拽出了四条链子,将已经不做反抗的宁安的四肢牢牢的捆上,随后把一个黑色的口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宁安,大皇女突然来了性质,从一旁的盒子里抽出了一象牙白的玉势,直接塞进了小帝姬的身子里。 看着咬着口塞急迫的摇着头的小帝姬,太女却反而得了趣,抓住玉势反复插拔了几次,欣赏着她含着泪绷紧了身子哼叫的样子。 时间要到了,大皇女抬头看了眼窗外,摇动了床边的拉杆,床铺便带着宁安一块陷了下去,又紧紧的闭合上,一切又完好如初。 “平阳”女皇进屋坐在书案前,一眼就看出大皇女刚起身“怎么,这几日是身子有恙?资善堂的先生可也没怎么见着你” “前几日小妹不见了母皇可知?昨日三妹还来找过我,想同我一起寻她。” 女皇的四处打量的视线终于来到了太女的床上,她走近了床,一边伸手摸了摸被褥,一边状似无意的说到。“听说宁儿不见之前,你去过她哪?怎的,你们是约着玩起捉迷藏了?” 大皇女没想到她那天乔庄打扮完去了宁安那还是被女皇查到了,危机感瞬间遍布了她的全身。但同时来的还有那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女皇竟直接倾身坐到了床上。 她哪里能知道,她如今倾力找的女儿此刻就躺在她坐的床下。 浑身赤裸还被死死绑住的小帝姬能听到她母皇的声音吗?浑身上下被她玩弄的狼狈不堪的她会想办法呼救吗? 大皇女感觉自己此刻欲望在这几天里到达了顶峰,她想象着宁安在床下赤裸着身子,身下嫩白的穴口插着玉势,明明希望到来却求助无门,那可怜又淫靡的模样;又幻想着宁安此刻或许许听到了声音,但又怕被女皇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那怯怯的表情。 无一不让她欲火中烧。 她甚至险些忘了回答女皇的问话,直到女皇皱眉看着她,才连忙答到“那日,宁安身子有恙先走,先生托我给她带些要交的课业去” 完美的回答,她那日便打点好了一切,就算是女皇查也没什么破绽。但她知道女皇定然是不信的,但就算如此女皇也不可能仅因为怀疑就把东宫翻个底朝天。 大皇女看着女皇听完后干脆利落就的走出门去,心里明白,东宫里的人是要换上一换了。 木质的齿轮嘎达达的响着,陷下去的可人又被托了上来,宁安恼怒的看着大皇女,却像是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毫无威慑力。 大皇女见状饶有兴趣的把她身上的限制解开了来,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逃”这是宁安的第一反应,被解放的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下的穴口里还插着玉势,刚走下床便脚软的倒回了床边,小帝姬看着坐在书案前翘腿饮茶的太女,甚至有种自己是脱了衣裳表演的青楼妓子的荒谬感。 宁安伸手放在身下,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皇姐,羞恼的转过身去,在做了数次的心里准备后,开始伸手拔出玉势。 “唔——,哈”碧玉色的玉势上满是黏稠的露滴,那被扩开太久的穴口也微张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一滴滴的向下流着乳白色的液体。 太女依旧没动。 其实门外的宫官里少不得有女皇的人手,若是宁安此刻真光着身子跑出去呼救,大皇女怕是明天就要被女皇丢入牢里。 但她清楚宁安不会,若是知道跑出去便能得救,那小帝姬或是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但现今她在椅子上就这么饶有兴趣的看着,仿佛在等着这贪玩的小猫跑出门再被抓回来,她怎可能光着身子去外头白白受辱? 宁安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块,双手掩着两朵红梅,眼神越发的飘忽,赤裸在地上的脚尖开始逐渐朝向屋里,大皇女的笑意也越发的深,她是要放弃了。 宁安突然动起身来,速度飞快,抓紧床上的被子往身上一披就转身冲向门去。 若是留在这,若是留在这,她定然一辈子难以见到天日,当成她皇姐的禁脔。除了宁安自己谁也不清楚,她在床下听到她母皇声音时有多激动,她费劲全力去摇动自己的身子,试图发出声音,却被这小小的宫床全部吞吃了下去。 女皇走了,当小帝姬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惶恐无比,在这几日里,她拼命忍耐着所发生的一切,下意识的认为她母皇终究是回来救回她的,想从小那样,温柔的容忍着她所犯大小错误,帮她一次又一次的处理好问题。 “母皇”宁安小声的呢喃到,裹着被不顾一切的想冲出门去,就算是只有一丝回去的可能,她也要搏一搏! 小帝姬的脚步戛然而止,她回头裹被的动作还是给了大皇女机会。慌张的太女也是从椅子上急切的跳下,终于是赶在宁安出门前踩住了她身后摇晃的被角。 向后倒下的宁安被大皇女死死抱住“就那么喜欢你母皇?那你跟作何要跑呢?” 是啊,她为何要跑呢? 差点就功亏一篑的太女异常的愤怒,她拖着宁安的身子又来到了床上。 “停下,停下,放我走”而原本好似已经认命的宁安此刻的挣扎却异常激烈,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推拒着眼前的皇姐。 大皇女面无表情捕捉着宁安的双手,轻灵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宁安却能察觉到其中强烈的情绪。在泪水里她凝望着她的皇姐看着在她身上动作的人,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呢?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耐心,冷静,果决,若是以往宁安有数不清的词来赞美她的大皇姐,被女皇选为太女的她自然不仅仅只是因为出身和年龄。 那谪仙般的美貌自是不必多说,这世上的人似乎都对皇室的容貌有着相当的期待,缜密的心思在宁安这里也终于展露无余。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喜欢上她呢,她是真的弄不懂。 太女的一只手始终放在她的脸上,让她不得不直直的面对她。大皇女像是,或者说就是在狩猎一样盯着她的面容。 怎么?是对她贫瘠的身子没兴趣吗?还是她的脸真有那么吸引人?宁安心里苦笑两声。 太女仅用一只手就轻松的将宁安的身子弯折过来,然后招呼也不打就开始用阳物分开粉嫩的花瓣,在那两片嫩白的肉唇间挤出一片鲜美的红色,几乎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平阳的身子颤了一下,几乎每次碰到宁安的身子她都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里头的软肉在被轻轻摩擦两下后很快就分泌出蜜露来,瞬间湿润了那干涸的小口。 她不该是如此的,明明她从前不是如此。 如今她身子这般痴迷此事,和她母皇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明明把她变成了这幅模样,为什么现在不来救她呢? “嗯,哈——,哈——”滚烫的硬物滑入了宁安的肉腔,瞬间便被周围的软肉紧紧缠住,平阳的双眼迷离,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她继续向里行进着身子,一边继续静盯着宁安脸上的变化,而很快就被她发现了小帝姬的要害处。 一下,两下,三下,原本还算平静的宁安差点神色直接就崩溃了,原本默不作声的她也忍不住娇叫出声来。大皇女伏在她身上,眼里瞬间冒出精光,兴奋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要地。 “等下,啊——,轻些,换,换个地方”这才多久?她的小皇妹就向她求了饶? 宁安几乎瞬间就感觉到自己身子里硬物的又一次变化,她一次一次犯着同样的错——身为坤泽却在乾元最兴奋的时候求了饶。 太女自是知道她这场激烈的交欢是为了什么,宁安自然也清楚,但即使她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那滚烫的阳物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叩开最后的门时,她还是瑟缩着红了眼嘴里不断的哭喊求饶。 被贯穿的滋味说不上好受,那剧烈的痛感和难捱的快感交加,几乎要将她折磨疯魔。 最后当平阳锐利的牙齿终于拔出她的后颈时,宁安躺在床上木木的看着房顶,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不继续哭出来,她自己清楚,这条路在她对着太女点头的那一刻,或是早已注定。 几个月了?宁安摸着自己挺起的肚子,原本自她出生后,宫里便没再有过皇嗣,所以她也不太清楚怀里的孩子已经几月大,她只知道外头的天气倒是又一天比一天热燥了起来。 宁安望着窗外的太阳,只觉着有些刺眼。兀的,她忽然听到外面在吵嚷着什么,而平时看着她的侍女也突然不见了,于是她急忙趁机走出门去,许久未出门的她恍惚间便看到那满街的白色,以及那一句句女皇薨了的哀鸣,刹那间她只觉着房舍扭动,天地旋转,好似母妃去世后这的这世界里是她的一场梦,她哭了笑,笑了又哭,终于在他人惊惧的眼神里问出了个所以然,女皇因为那信香闭塞的沉疾去世了。 都已经染指她了,她作何又装得对她母妃如此深情呢?再找一个是何难事? 宁安擦干净镜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到“我说的是吧” 番外三(皇后番外一) 番外四(皇后番外二) 番外五(皇后番外三) 日头已爬上了三竿,皇后门外的宫女也忍不住犯了嘀咕,往常这个时候别说梳洗,皇后早就开始理上昨日宫里的开支了。 如今里头却一点声都没有,她擦了擦汗定了定神,眼看着窗外的太阳是越来越大了,热的她发憷。就在这时,屋外的宫女脚不沾地的急匆匆走了进来。 “娘娘还没醒吗?”来的宫女一脸急切。“陛下来了” 站在门口的怔楞了一下“昨日娘娘不是有吩咐?不是说不先让陛下进来吗?” “那是说的晚上不让来”来的宫女急切切的跺着脚回头看着门口“快些进去叫啊,陛下快到了” “笃笃笃”门外的宫女狠下心来敲响了门。“娘娘现已经快到午时了,陛下正在来这的路上,要我进去伺候吗” 从睡梦中将将惊醒的皇后怔楞的看着屋顶,快到午时? 她怎可能睡那么久?皇后右手扶额,左手想撑着自己坐起身来。 才发觉自己入手是一片水润软滑,自是与她平日里微凉的蚕丝被不同,温热细腻,入手便令她难以割舍。她转头回望,才看到她这好似故意忘却的一幕,玉白的人儿就赤条条的趴在她的身边,神色安然的睡着,两人的距离简直近不过咫尺,宁安的刚抽条的细腿就横插在她的腿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皇后半撑起身子,散开的长发落在被褥上,层层迭迭的和熟睡中的宁安墨发染在了一起。 皇后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儿,沉静的眉眼下好似抹上了浅浅的青黛,散开的长睫如羽翼一般遮挡着光线,近午的太阳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金色,上面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可爱的立着,如同毛绒的幼猫一般,宁安发出呢喃般的呼噜声。 在十数年前她可是就在此见过此情此景?夏日过午,她那有点粘人的小姐妹就喜欢把冰鉴一块搬来,手里还非得亲自抱着个小累赘。不过那被抱着的小猫实在是可人的要命,扑闪着大眼睛乖顺的不像是小孩。 她两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旁的小宁安就有点受不住,困得哈欠连天连坐也坐不稳,偏偏又不肯跟她那姐姐去玩,非得挨着她们。 那时她们做了什么来着?皇后陷入回忆。 好像是她从椅子上抱起了昏昏欲睡的小姑娘,放上了自己的床,细细把她额头上的薄汗抹去,然后把手放在…… 放在哪里去了?总归是轻轻的拍着哄着她睡觉,皇后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正在那小帝姬腰肢下那片赤裸裸的乳白肌肤上放着。 皇后像烫伤了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缺氧一般大口的喘息着,她做了什么? 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更是,更是她的孩子! 皇后举起自己刚刚收回的手,像是某种病痛一般止不住的颤抖着。 昨晚,她像是迷了心窍一般,为什么会做出那等事?她掩面后又努力的仰起头,不让刚刚盈出的泪水滴出来。 “娘娘,陛下已经到了”门口的声音也开始焦急起来,像是赶着要给她定罪一样。 皇后看着身旁颤抖着双睫要睁眼的小帝姬,又回头看着仍在敲着的房门,挣扎了些许后心下一横,把身下的被褥拉了上来。 可怜的小宁安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裹了个严实,皇后担心这夏被太薄,太容易被看出来,又从一旁的小榻上拽过来一层被,急匆匆的裹在了两人的身上。 将将睁开眼睛就又被盖住的小帝姬直接懵了圈,她刚想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后的手就预知一般的找到了她的嘴上。 细白的手掌上散落在令人安心的味道,宁安抽动鼻子轻轻嗅了嗅,却被突如其来的门声吓了一跳。 她自是清楚她两人现在的处境,无论来的是谁,若是被发现,对她们来说都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梓童怎么如今这个时候了还没起?可是身上哪里不爽利?”进来的人口气和缓,明显带着讨好的意图,缓缓的走到了皇后的身边来。 而来人更不需要她来多猜,虽然有了是她母皇的心里准备,但她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女皇侧脸瞥了一下——她也看到了。 “昨夜里跟她聊得太晚,今早起来有些风寒,就多躺了些时候,怎么,陛下有什么要事吗?”皇后尽量的压抑着自己的嗓音,看着眼前的女皇,但她遮在被子里的手臂已经微微的冒气了细汗。 而更不必说正赤裸着躺在她身旁的宁安了,甚至她只用捂住小帝姬嘴上的手都可以感受到她紧绷的状态。 现在女皇和她们两的秘密之间也就仅仅两层薄被的距离,也许只要换个角度她就能察觉到两人的不对。 但皇后一提到宁安,女皇的警觉却又软了下来。 她捏着手绢凑上身来,擦去了皇后额头上的细汗“怎的把小榻上的被也拿来了,病了怎的也不叫个身边人来伺候,我刚刚在外头问,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 看着女皇逐渐靠近,皇后的另一只手几乎要把褥单捏烂了,她哪里有过藏人的经验?哪知道在哪能看到被子里面?但她分明又是不敢动,一动更是要暴露。 被子里头的宁安更是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她听的出是女皇在一点点的靠近。 她现在该怎么办?会被发现吗?宁安试着缩紧自己的身子,但又怕被近在咫尺的女皇发觉。她努力抑制着自己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静静的趴在她母后的腿旁。她的衣服在哪,来的及穿上吗?如果她母皇发现了掀开了被子,她该怎么说? 宁安越想头上的汗水越密集。 “宁儿去哪了?”她母皇的问话声简直就在她耳边,此刻她感觉整个屋子都冷清了下来,汗水凝成水珠滴在了褥子上。宁安像是被冻到一样,汗水瞬间止息,皮肤上布满细密的小疙瘩。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乱动。 “怎么,我看着她你还不放心?”她母后的声音少有颤动了一下,而这点,女皇自然同样抓到了。 两人在这屋里开始莫名的沉默。 皇后显然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穿好自己的衣服,下身两条赤裸的长腿就这样摆在宁安面前,已经在这两层被褥的包裹下冒出细密的汗水,两人的呼吸声还她的一旁不断的响着,但她却被这双洁白修长的腿晃了神。 而只要揭开这层遮羞布,就能看到里头两人凌乱的衣物,褶皱的床单,还有几近是赤裸的宁安和她母后。 宁安回过神时才感受到女皇已经靠的如此之近,近到连她都可以听得到她母皇的呼吸声,那她——有被她母皇听到吗? 番外六(皇后番外四) 当外面离开的脚步声响起时,宁安依旧一动不动的趴在微微有些湿润的被褥上,她不知道她母皇真的离开了没有,她只感觉到身旁的皇后动起来了,她母后侧过身子,许是拿了本书,紧了紧盖在她头上的被。 两人就这样在这默默在各自的位置上停滞了许久,她们心里都清楚,女皇绝对起了疑心。 在那天之后,皇后她失了心胆一般,难以去直视宁安的眼睛。那天她掀开被子后一言不发的帮宁安打理好,甚至没等女皇多来纠缠,过了两日就把宁安送回了她自己的寝宫。 她知道,这不像她,也不该是她做的事,必定会使得女皇更加起疑。 但当她掀开被子,看到小帝姬的那一刹那,那雪白身上的红痕无时无刻的不在鞭挞着她的心。 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之事,她仅是看着眼前的孩子,便好似受着来自她母妃的责问和愤怒。 她一刻也受不住了。 此后的数十日里,皇后不仅躲着宁安,更是没再插手她和女皇两人的一件事。 宁安染病,病重,再到薨落,她清楚的知道女皇在计划着什么,却根没法有丝毫的动作。 她再担心想的再多,也只能如坐针毡的待在自己的屋里。这可算是给她的惩罚? 小帝姬她母妃的病来的太过迅猛,她最后一次见她时,她婉儿妹妹时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更是没能留下什么托孤的遗言。 但她怎么可能不去照顾她留下来唯一的孩子呢? 身为一国之母,她见过太多人,理过太多事,可从未有一次,她是与自己做着斗争。 皇后捏着书的手死死攥紧,最后又悄然放开,其实到了今天,木已成舟,她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今日之前,世人多说当今女皇比起那先帝,算是专情,毕竟淑妃受独宠的事,在这朝堂之外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但这宠妃刚逝去不过数月,女皇便又纳娶了新的嫔妃,就难免有好事之人要讲上两句。 毕竟女皇纳娶也就算了,这般盛大的六礼,几乎要盖过了当年女皇大婚的势头。 “再说诸位”茶馆里的长衫客把扇子往手里一落“当今皇后怎可能愿意,不说别的,这妃子往年哪有办这大婚的先例?” “再讲到这淑妃”手中的短扇一起再一打,那讲话的人压低了声音当年可是同皇后一同长大的,情同手足啊,就算不为了她自己,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但到了迎亲那天,娘娘可还是到场了,这说明什么”台上人说完这一句开始卖起关子,等到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开口“说明当今皇恩浩荡呀——”台上的人拖长了嗓子,举起手对着远方的皇宫虚虚的作辑,引来了台下的一片嘘声,骂她只知道拍马屁。 坐在楼上包厢里的皇后此刻看着楼下的人群只是沉默着笑了笑,要是女皇真是娶的不知哪里来的人还搞得那么大的阵仗,她非得当众把祖训摔到她脸上不可。 可那是宁安,本就该被宠爱着的孩子,给她再多她也不嫌多,甚至现在她隐隐都会埋怨女皇给不了她正妻之位,哪来的资格求娶她? 若是下面的人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会怎样呢?小帝姬亲母和嫡母,在她另一个母亲去世后纷纷对她下手,她自己只是听着就忍不住想要给这两人两巴掌,但现在,许是她们最好的结局了吧。 送回宁安后,她称病躲了许久,但每当身旁人说起小帝姬时时,她心中便有怅然若失之感,终日瞩目远眺,却又惶然不知自己所想。但当她看到身旁的宫女一脸讶然的说着女皇居然又要纳妃的时候,她又沉默着站起身下定决心,这趟——她一定要去看看。 显然,匆忙收到消息的女皇也没想到她要来,这些日子,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所以当日,她也就在这宗亲王室里当了个前排的看客。 三月未见,皇城已经入了深秋,女皇为自己最爱的女儿举办的这场婚礼自然是盛大,在场卖点诸位早已等候了多时。 在屋里待了太久的皇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的太过少了,秋日的阵风不时的穿过厅堂,窜入她的衣袖里,冷的她微微的有些颤抖。 是她站的太靠前了吗,怎么身旁的人都红光满面的? “……不管怎样,陛下能走出来自然是好事”皇后闭着眼轻摇了一下有些发晕的脑袋,听到了中书令在同一旁的亲王交谈。 也是,皇后心里轻笑一声,在他们眼里,这位未来的宠妃甚至可以说是朝中的大功臣,可不是大喜的日子? 今天的两位,一位失母,一位失妻,同样哀痛的两人互相的安慰好似理所应当,但谁又能想到两人早已滑过了那世俗道德的底线。 一阵欢呼声响起,热切的喧闹声划碎了秋日的冷清,满目的鲜艳红色好似带走了这满屋的寒气。宫女们笑着,闹着,铺撒着花瓣,得了假的孩童也在跟着迎亲的队伍跳着。 满目的艳红,溢出的欢喜,这蓬勃的气氛几乎要把皇后也带到了里面去。但可惜这秋日凉风依旧太冷,外来人衣袖上染的寒气太烈,皇后几乎攥紧了手才止住自己颤抖的欲望。 随着一声声的喝彩,女皇扶着她熟悉的身影下了轿,那繁复的嫁衣即使为了避嫌也几乎不弱她当年。 女皇牵着那霞帔中伸出的纤手,踩在红毯上,一步步的向她走近。 喧闹声中,宁安的脚步在她这里却清晰可闻,终于在即将擦肩而过时,落叶沙响,今日最急的阵风赶来,撩开了她眼前人的面纱。 宁安也在看着她,微微歪着头,侧着眼,许是在那蒙面下便认出了她的鞋袜。 皇后不喜被人斜视,但那黑亮的眼珠从眼中间移到眼角看着她时,她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两人对视直到风息,当宁安的眼角再次被遮住时,寒风中彻骨的冷意才在她身上蔓延开来,渗入肌肤,漫入骨髓,皇后几乎在同一瞬间便失去意识,软倒在地上。 “此气郁之症非一朝一日所能成,也非一时一药便能医好,此前听闻娘娘身子已经不适数月,却从未召见过太医,还望陛下多多关怀”来为皇后把脉的太医年数不大,便也直言不讳。 朦胧中听见的皇后听见后心里苦笑了两声,与她有什么关系。 “娘娘平素体健,这不过几月,便突发晕厥,还望姑姑也多劝娘娘切勿讳疾忌医,淑妃之事莫要再蹈覆辙” 她的病有那么严重吗?她自己倒是没觉得。 将将醒来的皇后还没来及问,身旁有人却比她先急了。 “怎会如此?”熟悉的手感附在她的手背上,皇后睁开眼,小帝姬易了面容泪眼朦胧的靠在她的床前,身上还穿着嫁衣。 她为何在这?她不恨我吗?皇后呆愣的想着。 她抬起头,却看到女皇一脸凝重的望着她。 作甚? 皇后还没有反应,女皇便把太医带了出去,沉吟了两刹的皇后忽的哑然一笑,这成精了的大狐狸看谁都是在摇着尾巴使坏。 皇后也没管她,看向床边的小帝姬,做足了心里准备,终于开了口“宁儿,不恨母后?” 皇后颤抖的目光始终没敢放在小帝姬的眼睛上,那日的影响依然还在着。她知道这样问不可不谓狡诈,但她这些日子的煎熬太需要一句否定了。 而她乖顺的小女儿自然也没辜负她的期待,轻轻的摇了摇头。 皇后感觉自己胸中好似有什么重物被摘除了。 但紧随而至的空虚感也瞬间充斥满整个身子,让她问出了她后悔无比的话“那宁儿可愿意和母后继续如此?”、 皇后不知道自己问出这句的表情究竟如何,是故作病态的示弱?还是低顺眉眼的柔媚? 总归不像是她自己。 说完后,她瞬间便看见宁安脸上飞起的红晕和惊愕的神色。 但小帝姬还来不及回答,女皇便神情凝重的进了门,喃喃自语“这才三个月,怎么会呢” 一旁的宁安听着同样焦虑了起来。 “我再找两位太医来”女皇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小帝姬往门口去。 在两人出门前,皇后看到一脸忧虑的宁安回过脸,轻轻向她点了头。 ================================= 本来想着这章番外直接完结了,结果还是差的太远, 下章女皇捉奸+宁安1v2 番外七(皇后番外五) 匆忙出殿的两人也带走了屋里的仅有的热气,仅剩皇后一人独坐在床上。 她现在的脑海中只映着一件事。 刚刚宁儿是点头了吗? 是可怜她吗?亦或是担心她? 皇后内心中的惭愧如同浪涛一般席卷而来,但终归被她胸中更大的汹涌平息了。 如果,如果宁儿刚刚真的同意了的话,那她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呢? 她很难形容那段等待的滋味究竟为何,暗中期待、惭愧煎熬交杂在一起,几乎让她这几日的生活无所适从。 她不清楚小帝姬到底会不会来,甚至在一日日的等待中,皇后开始怀疑那日她看到的回眸时的轻灵一点是不是她的幻觉。 所以当她终于看到那双熟悉的眸子时,几乎激动的失了态。 她甚至来不及掩饰,就匆匆把身边的宫女遣出了宫门。 看着焦急的母后,小帝姬羞红着脸,望着地面,慢吞吞走到了她的床前,握住她越发细长的手指,沉默着侧坐在了她的身旁。 两人相视无言。 终于是宁安鼓足了勇气,深吸了两口气,闭上了盈满水光的眼,将皇后颤抖的手摁在了自己尚显青涩的胸脯上。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宁安像是被捕食一般拉入了那羽白的丝被里,短短几月,包裹着她的香软的身躯却硌人了不少。 而且,明明被拨弄着身上各处的人是她,可皇后却先开始微红着脸喘息了。 看着变化如此大的皇后,宁安尽可能的配合着她的动作,甚至主动勾开了身上一些繁琐的绳结,但皇后的手很快就来到了最隐秘的部位,温柔的拨弄着她身上的琴弦。 她母后是找人练过了? 小帝姬被皇后的手指轻易的就摆弄动了情,甚至起了这样的的疑心,但马上也就否认了过去,她母后怎么可能会找其他人呢? 很快宁安就放弃了思考沉浸在皇后带来的浪潮中。 宁安也算是好容易才找到了机会从女皇那溜了出来,但她很显然没细想女皇今日那么匆匆留下一句今日要晚些回来是为了什么。 当皇后沾染着濡湿的体液一次次的出入她身下的穴口时,小帝姬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或许已经晚了。 她不知是自己的听觉太好,还是皇后的动作太过痴迷,好像只有她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该不会又要与那日一样——比那日还要急切的不安感瞬间渗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开口提醒还沉浸在交合中的皇后。 但在那一瞬,她警觉起来的身子开始变得异常敏感,皇后在她身子里手指的抚弄和在外侧的撩拨轻易的就将她的身子带上了巅峰。 宁安蜷缩起自己的脚趾,费力的想要说出话来,却只发出了令人怜悯的呜呜声。 她看见自己母后的眼里的欲望进一步的被引燃。 她听到屋外的声音越发的接近。 她母皇一反常态的没打任何招呼就匆忙的直接往殿内赶,但皇后依旧浑然不知一般继续倾身拉进两人的距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帝姬甚至憋出了眼泪来。 终于皇后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她才将将的抬起头,便已经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楠木制的门声音细微,却如炸雷般轰响。 皇后自诩不是什么伪君子,自也不是做事不敢当的人。 但这些日子里她都尽量的避免去想那日发生的事,毕竟如果看她的所说所为,那真是无人能出她右的伪君子。 所以此刻她撞上女皇略带着怒气的眼眸时,血液几乎都逆流到自己的脸上,迅速低下了头。 女皇一言不发的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看着她消瘦的脸,咬了咬唇,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我脸上的印子可还在痛着呢?母后就是这样照顾自己女儿的?” 接着她向门口看去:“紫月,那医师别着急请了,明日再去” 堵着气的她说完便向埋在被里的宁安伸出了手。 与那日比,两人的角色好像调转了一般。 若是如此,接着便该是女皇将宁安抱在怀里带离了去。 但本来一直低着头的皇后,却在此刻突然伸出了手,握住了女皇的手腕,许是自己都有些不齿自己要说的话,脸上带着些许惭赧:“既然陛下可以,那我为何不行?” 说完皇后闭上眼,但再睁开时闪着泪的眼中就已经透露出既往的坚韧。 这属实超出了女皇的预料。 她甚至愣神了几秒,眯起眼讽刺到:“皇后娘娘前不是不齿此事,怎地?看着别人做了心里便痒痒了?” 如女皇所料般,皇后又一次苍白着脸低下了头。 但在她正想带着宁安脱身之际,手腕却被攥的更紧了“陛下乃宁安生母,万不该逆人伦” “怎地?娘娘这嫡母便就不算逆人伦了?”女皇甚至被气得笑出声”要不是我在,皇后娘娘怕不是宁安嫁出去十年也认不清自己,现在到说起这事来了?” 说着女皇便拉着宁安要走。 “那又怎样?今日宁儿也是自愿前来的”皇后看着女皇要带走宁安,慌乱中下意识拽住了小帝姬,也开始口不择言。 “自愿?”听罢女皇抿起嘴角,握住了宁安的手腕“那宁儿我问你,今日你是愿意留在这,还是愿意跟我走?” 说完宁安自愿的皇后也自觉失言,她自觉哪里比得上宁安和女皇间亲近? 但宁安却在两人的注视下,握紧了手中的被子,低垂着眼不敢看女皇,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忧心她的母后。 “你也就仗着宁儿担心你——”看着皇后那惊喜的表情,女皇的后牙都快咬烂了。 女皇看着皇后随即把宁安又一次的抱在了怀里,好似理所当然等着她自己出去,索性也侧身一坐来到了床上。 “看我作甚?宁儿说了不愿走又没说让我走”说着,女皇褪去鞋袜翻身也到了床上。 瞬间宁安便被两人夹在了中间。 她身旁的两人隔着她互相看着,携带着温热的吐息靠近了她的耳边。 秋日的冷风被厚实的宫壁阻挡了干净,温软的被子里蒸腾着叁人体温散发的热气,另两人身上的体香和信香味揉在一起,散发着让人晕眩的味道。 两人的角力还未结束,就在女皇还在适应着这突然转变的温度时,披散着衣服的皇后忽然翻身坐到了宁安的身上。 女皇惊讶的瞪大了眼,这还是她认识的皇后吗? 皇后一言不发的就翻身坐在宁安的小腹上,舒展着身姿,顺势便顶起了被角松散的覆在头上,倾斜的落日穿过外窗,细细的洒在她的嘴角,头顶,脸庞,在她头顶和凌乱的衣服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许是自觉有些过分,低着头让两人看不出表情。 但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宁安看着她母后披上的一层银白色的盖头,却莫名的开始遐想。 “她嫁入皇室那天是怎样的呢?” 她大婚那日定然不似这身简约,凤冠红袍,披金镶玉,但任凭她怎样想象,还是她还是觉着不可能比她今日所见更加梦幻美好。 在两人的注视下,爬上自己女儿身上的皇后很快低着头动起自己的身子,两人微微泛红的密口瞬间又紧合在了一起。 做出刚刚这样的动作已经是尽了她的全力了,做完这些后她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只是耐心的注视着两人交合的躯体。 被抢了先的女皇也开始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但看着单手捂嘴,潮红着脸颊的小帝姬也只能拉住她的手,深吻上去。 女皇的手很快攀上了小帝姬的胸口,尚显青涩胸脯很快被女皇的双手侵占。 小帝姬的意识几乎要被两人揉弄成一团浆糊,她母后在看到女皇的动作后很快也开始加速了自己下半身的晃动,同时也抽出手开始揉捏起那最敏感的汇聚处。 很快,她便要守不住了,太多,太杂,也太乱了。 不甘示弱的女皇很快就找起她耳朵的麻烦,当女皇的呼气将将落在她的耳边时,她整个人便打了个冷颤,身上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开了开关一般瞬间更加敏感。 女皇锐利的犬牙细细的研磨着她的耳垂,手中搓揉那樱色的顶端的动作也从未停下。 更不用说她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她母后牢牢的把控着,短短这一炷香的时间,皇后的手法就已经越发的熟练。 竞争着的两人尽心的取悦着宁安,但她们显然忽视了到在她两人手里被搓揉拿捏的小姑娘体验。 她那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她们其中一人便可轻易的带她到达她的极限,这般四散又过多的快感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界限。 “停下,别捏了——啊”宁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早已起不到它该有的作用。 当身体承受不住时,自然会发出本能的抵抗。 但也仅仅遵循本能,宁安像是初生的婴孩般下意识扭动的自己的身子,试图挣脱身上人的束缚,两手也开始胡乱的拍打着。 这般激烈的抵抗,她们也该停手反省下了——从未见过一向温软的小帝姬如此动作的皇后显然有些被吓到了,抬起头看着女皇,看见的确实她眼中闪着的是比刚刚还要性奋的光。 “不会坏的”发觉到视线的女皇抬起头,望着皇后一如既往温和的笑着。 当皇后担忧的视线望向宁安的脸时,她心中最后的一层防线也崩塌了——那原本澄澈的闪着温软的光的明眸,此刻被大片的白色覆盖着,只露出一小点无神的瞳仁,被女皇拉出口的涎液垂在嘴角上。 她甚至从未想象过平日里如此淑雅端庄的宁安会被她们摆弄成这样,在那一瞬的心疼之后,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冲动。 番外八(皇后番外六) rousewo.co m 窗外落日的时间远比屋内醉生梦死的三人快的多,很快天边便只剩下了一抹红,在这早已入秋的日子,那还未燃起地龙的寝宫本该随着这秋日的冷气一起冷清下来。 但此刻,殿内湿热的水汽几乎要凝成了水珠。 交迭,触摸,融合,那三抹不同的嫩白凝脂在这湿润的晚霞中逐渐契合。 用晚膳的时间早已经过了。 但没有一人敢打开这门,看看这世上顶尊贵的几位在里面做些什么。 宁安在如此的体力消耗下,身条已经开始软塌塌的。 为什么就她一人身子如此差呢?就连她母后现在都依旧神采奕奕,看不出一点生病的样子。 看着她已经开始朦胧的双眼,女皇马上明白她的小姑娘结结实实的累着了。女皇扶着宁安的腰,把她从床上拥在了怀里。 两人紧贴在一起。 做完这些的女皇抬起头,挑衅的看着皇后,却看到她怔愣了一下后,翻身下了床。 女皇可不觉着她是会中途离场的人。 她盯着皇后一路走到了铜镜前,看她在犹豫了几刻后,从镜子后拿出了……夲伩首髮站:pornpa8.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拿出的是什么? 女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她看着那檀红的盒子像是会装着什么金钗玉簪的。 但皇后现在手里那物,她也见过,有些许胆大的宫女有了对食,便从宫外夹带进来,但外头的那些多是木质,而皇后现在手里的玉制品,显然要比那些精致的多。 “你从哪里得的这个?”女皇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几乎惊掉了下巴。 皇后却没理他,只低着头面对镜子,笨拙的试着把那玉势固定在身上。 然后缓缓的走回床上来。 “我想要她,即便是跟你一起,我也要” 皇宫已经入夜,灯火还未燃起,在这间隙的黑暗中,皇后的双眼异常的明亮。 “与我说作甚?我怎可能愿你来,不过这最后也不看我就是”说着女皇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那我便先行谢过陛下了” “世人都说咱当今皇后谦恭礼让,也不知道让他们看到你这,会不会给自己两巴掌” 宁安的身子正靠在女皇的怀里,但皇后很显然不满意现在的情况。 她伸手揽住宁安的身子,把自己也靠了过去。 恍然间的宁安忽然发现自己被两人夹在了中间动弹不得,两人柔软的高峰紧贴着她的前后,让她感受到梦般温暖的同时,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且,莫名的,她在下身的前后两端,都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压力。 她母皇她自是清楚的,但为什么……? 宁安惊恐的想要探明身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显然她前后的两人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还未等她低下头,便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前后两人的吐息洒在她细长的脖颈上,靠的如此之近。 “哼——”宁安清楚的感觉到他背后的女皇轻轻吐出气“咱这病殃殃的人抱的住吗?要不要换我来?” “不用”是皇后冷淡的声音。 宁安呆愣愣的任由着两人的动作与交流,直到她的下身触碰到两个温差如此之大的东西,她方才如梦初醒。 宁安大概猜出来了皇后身上到底带了什么东西,那般玩意,她也不算是第一次见,或者说,第一次被用上。 “等下母后”情急之下,宁安先喊出了她认为更可能停下的皇后,但她身后的女皇可明显不是这么想,不满的用鼻子擦了擦她的后颈。 宁安大概猜到了她两位母辈大概是想要做什么,两个人…… 一个人带来的触碰就已经足够她那过于敏感的身子承受了。 宁安尽量安抚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刚刚不是说要看我的想法吗” 小帝姬看着皇后低下头躲开了她的视线,但她身后的女皇可就没这个觉悟“其他的好说,但这个就由不得宁儿你了” 被托举,被顶动,她的身子像柳絮一般在空中飘荡,她腋下那双嫩白的手掌显然不常做这样的力气活,在颤抖着努力的维持着平衡。 看着前后不容推拒的两人,宁安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心软,把自己的双臂搭在了皇后的脖子上。 而此之后,她知道,属于她的这场甜蜜的折磨,也要正式开始了。 皇家用的东西,不管是什么,自然都是上好的料子,皇后还贴心的选了温软的和田玉,但当这样的物什进入身子时,宁安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下意识的在皇后的后背上抓弄了几下。 她的指甲算不得长,但还是听见了皇后抽了几口冷气,小帝姬只觉着自己委屈的紧,明明被夹在中间受难的是她,她的手上却一点都不敢使上力。 插在她身子里的物什在经过数十息的等待后,终于是有了一丝暖意,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双腿一点点的垂落了下来。 而女皇等待的就是此时此刻,两根如此粗硬的物什就这样整根都没入了她那娇小的身子里。 它俩靠的如此之近,仅仅隔着一层壁障,互相摩擦挤压着。 这般激烈的快感让宁安瞬间失去的发声的能力,细嫩的脖颈在空中绷的挺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垂下的腿甚至还来不及挂在皇后的腰上,就绷紧了开始不住的痉挛。 而包夹她的两人同时也被宁安的身子咬的死紧,女皇甚至开始有了些痛感。 皇后不知所措的看着女皇,生怕哪个不对就把小帝姬给弄坏了,女皇给了她一个白眼,凑到宁安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宁儿别怕,放松点” 看着逐渐恢复的宁安,女皇得意的撇了一眼皇后,却发现她在呆愣的看着两人身下的交合处,一股股的暖液正顺着那剔透的白玉流到了皇后的身上。 来自小帝姬身子盛情的邀请,同样已经动了情的两人自然不会辜负这一片好意 ================ 诈个尸|?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