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 金銮身为一名单身了23年的年轻貌美“老处女”,虽然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够像小说里的女主一样进行一场毫无逻辑的穿越之旅,可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懵...... “你叫我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端庄矜持,神圣不可侵犯的太后此刻瞪大眼睛,毫无形象地冲着自己大喊的样子,绿环觉得是不是应该去找人禀告陛下一声。太后可能还无法接受先帝驾崩,新皇即位这个突然的意外,甚至被冲击地有些痴傻。可昨日进行登基仪式,甚至是到自己伺候完太后就寝退下的时候,太后都看起来好好的啊? “太后......您.....这是怎么了?” 绿环看着依旧一脸痴傻的太后娘娘,悄悄冲着背后的小丫鬟挥了挥手,让她赶紧跑去禀告昨天刚刚继位的太子一声,还是让新帝知晓,亲自来看看太后比较好。 金銮又听到了面前这个穿着古装的小丫头叫自己太后,有些缓过神了,脑子里刷起弹幕..... 我是太后??我穿越了??我才23岁啊!!正值青春年华,沉鱼落雁之际,穿成太后的话,我得老了多少岁!!不要啊!!虽然拥有权势和荣华富贵,可是被爱我的小美男们关小黑屋里,整日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那才是我的终极梦想啊!!呜呜呜,这可怎么办..... 在脑子里哭闹了一阵儿,定了定神, 对!没关系,我可是太后,除了皇帝没人敢惹我,大不了包养小白脸就好啦!机智如我。 想通了的金銮,坐起身子,摆出她认为太后应有的姿态,抬着下巴对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惶恐不安的小丫头说,“去,把镜子拿来给哀家看看。” “是。” 绿环看着总算恢复了点正常的太后娘娘,松了口去,赶忙走到一旁,拿起梳妆台上的小镜子递给太后。 金銮接过镜子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 “??” 有点不敢置信镜子里这个不施粉黛,却依旧华美妩媚的女人居然是他们口中的太后!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关键是和金銮自己的原身长得并无差别啊! 向上勾起的桃花眼,慵懒多情,水光涟漪,随便的一眼都像是在勾引人。 小巧而又高挺的鼻子加上这红润的樱桃小嘴,不是自己又是谁?关键是太后为什么这么年轻?!! 想了想,嗯,新皇应该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指不定是之前的短命老公过继给自己的,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生过孩子呢?金銮觉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 正欲招呼前头的小丫鬟上来打探下消息,忽然就听见门外尖细的一声,“ 皇上驾到!” 殿内的宫女和太监们赶紧退到一边,低下头,不敢去看这位即使是在当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已冷血无情手段狠毒而闻名的新皇的龙颜,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年轻帝王。 “母后。” 晋祁恭敬地上前,冲着依旧坐在榻上的女人唤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今日是他即位的第一天,一大堆棘手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下了朝还没和自己的心腹们商议多会儿就听到门外的守卫禀报,栾宁殿里的丫鬟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希望陛下能去看下自家的主子,太后娘娘好像脑子出了点问题什么的。 自己登基的第一天怎么能传出这种不吉利的事来,而且虽与母后不是很亲近,却也毕竟是生养自己的母后,想了想还是赶紧挥退了臣子们,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看着面前这个叫自己母后的男人,金銮无法自控地犯起花痴。 眼神凌厉,勾人的桃花眼与她如出一辙,紧抿的薄唇和削刻的脸部线条,一举一动,甚至连声音都是自己从未听过的醉人低沉,再看看那精壮高挑的身材,移到那一双纤长好看的手指,不敢相信第一次见到现实中自己的理想型,却是自己的儿子! 金銮感觉这一瞬间很悲痛。特别是那双相似的桃花眼,她好像不得不相信眼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少年即使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应该有些血缘关系。虽然这关系上,除了亲生儿子也没别的可能,可是她看起来也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能生出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儿子呢! 金銮满头的问号,却又不敢轻易发问。 “咳!咳!...嗯。皇儿啊,母后今日一醒,好多事情都记不得了,母后感觉自己头疼得厉害呀~”金銮当机立断打算使出狗血的穿越第一招,装失忆! 看着平日里向来端庄严肃的母后,今日行为举止奇奇怪怪,连声调都变得软软的,仿佛在同自己撒娇一般,晋祁这才抬头,仔细观察起这位好久没有好好瞧过的亲生母亲来。 没错,是母后,即使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近距离亲近过,也是不会忘记自己的生母是如何的长相,这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只是调子不再那么严肃罢了。听着母后刚刚所说的话,晋祁还是止不住地怀疑,有可能他的母后察觉到了父皇的死与自己有关。却依旧不动声色地说, “母后,让御医来给您瞧瞧吧。”接着让身旁的小福子传御医过来。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晋祁勾了勾那双与面前人相似的桃花眼,觉得这样的母后还挺可爱的,他和兄弟们可从来没见过母后这般怜人的模样。 “嗯。” 金銮看到便宜儿子露出玩味的眼神也不慌,想着反正自己是真的不记得了,不怕他试探。 太医很快就来了,给金銮把了把脉,恭敬地弯腰,“陛下,太后娘娘应是昨日操劳过度,且心有郁结,所以一时气血攻心,导致有些记不清事也是正常的,待微臣给开些调理的药方,调养几日也许就能好。”说完便退下了。 金銮听到太医说的话松了口气,心想这太医还挺能编扯,这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不是这里的人罢了。却依旧做出一副头疼难受,让人怜惜的可人样。 晋祁看着面前这个装模做样的女人,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虽然过于大胆,但是他一直觉得天下无奇不有,于是走上前去,打算试探一番。 让伺候的人都退下,迈着大步走到榻前坐下,把母后揽到怀里,用那双纤长的手指揉了揉怀里女人的太阳穴,轻声地在金銮耳边问了句,“母后觉得好些了吗?” 金銮看着忽然与自己亲近的儿子,心里一慌,生怕露出破绽让他察觉到什么,只好装得更加柔弱,像要昏过去一般,软软地靠在晋祁的怀里,闻着淡淡的龙涎香,深吸了一口好闻的味道。 “嗯,好些了呢。” 抬头偷瞄儿子脸色的时候,还不经意间带了一丝魅色,毕竟单身了23年的她,头一次碰到这么和自己心意的理想型,此刻还这么亲密,难免心里有些荡漾。即使原身是面前这个男子的母亲,可金銮毕竟也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亲生的。 晋祁收到自己母亲那夺人心魄的一眼魅色,不知为何,下身居然瞬间就硬了。 这可是自己的生母!他在想什么! “咳!”晋祁不自在地遮了下龙袍,在心里唾骂自己禽兽,把怀里的母后轻轻放下,然后慌忙站起来告辞,退了出去,临走前只道了句,“儿臣明日再来探望母后。” 金銮自是没有察觉到自己便宜儿子的异样,只觉得刚刚这个便宜儿子一开始显然是不喜自己的,后来为了试探假装亲近,忽然又匆匆忙忙地走了。真是搞不懂。 果然是帝王心难测啊!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 便宜儿子走后,独自一人的金銮,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欢迎来到‘满足羞耻小爱好‘系统,我是你的统统。由于检测到你的羞耻小爱好日日无法得到满足,为了防止你日后对社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我被特派来满足你的愿望哦。” “啊?” 没有给金銮说话的机会,“接下来请接受这个世界的背景大纲,然后就可以随便主人任意发挥啦!你想把这里的任何异性怎么样都!可!以!哦~~~~~~~” 听到这个自称系统的东西猥琐拉长的声音,金銮挑了挑眉。 “那就这样啦!下个世界再会哦~有紧急情况也可以叫我哒,但是我不一定会出来哈哈!拜拜” 脑子里忽然多了一些记忆,金銮了解到这个世界完全被捏造的,目前的朝代叫晋朝,自己是晋国刚上位的太后,刚刚那个便宜儿子真的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身体其实也算是她的身体,之所以这么年轻是因为接受了幼时误食一颗青春永驻的丹药的设定,本来的年龄其实已有叁十多余,她是先皇从小指腹为婚,内定的妻子,从太子妃到皇后,早早地入宫,15岁便产下了第一个孩子,即是现在的新皇-晋祁。后又相继产下了几个儿子,没有女儿。 因为过早的入宫成为人妇,原身的设定就是非常老成,闲人勿近的样子,待人冷淡,就连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们也是不太亲近,生下便基本属于放养,没有什么感情。 接受了没有那么复杂的大纲以后,金銮松了口气。 据系统给的信息看来,这就是个为了满足她的羞耻小爱好所创造的世界了,那她岂不是可以随便折腾,想上谁上谁? 金銮禁不住幻想起未来的性福生活,打算毫无羞耻心地把儿子攻略个遍,貌似他们好像长得都很不错。 先睡个回笼觉,她打算一会儿就开始尝试进行第一个攻略计划。 另一头,匆匆逃走的晋祁回到御书房,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应该是正确的,他的母亲不一样了。之前的母亲看起来总像是一具傀儡,从来没有什么感情的样子,如今就像是被注入了灵魂。 冥冥之中,晋祁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太明白。 头一次出现了自己无法确信掌控的事,这种感觉还.....挺刺激。 要说晋祁这个人,本来做事就是随心所欲,想干嘛干嘛,完全凭心情,毕竟被父母放养,所以他从小也没什么叁观可言,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弑父夺位这种事来了。要不是怕麻烦,他甚至想直接光明正大地杀掉那个天天教训自己,让他这样那样的男人了。成为天下之主,不过也是为了随心所欲。 所以对于刚刚自己第一次被女人轻易地看硬,那个人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件事,晋祁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想了想,他好像对这个不一样的母亲有些心动,甚至是....想肏呢.... 掏出自己的龙袍下依旧挺立的粗壮,回想刚刚母亲不经意带着媚色的眼神,用那双好看修长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性感低沉的声音轻轻地喊着, “啊.....嗯......母后....母后........” 与金銮相似的桃花眼不断泛红,一股白浊喷薄而出,洒在了一向只堆放奏折的案桌上。 晋祁整了整自己的龙袍,依旧是那个冷血无情的新帝王,然后面无表情地擦拭好案桌上的污秽,想起刚刚自己的情不自禁,勾唇低笑了一声。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 金銮的回笼觉一下子睡到傍晚,这太阳才刚下山,她却无比精神可怎么办? 还是去折腾折腾,省得晚上睡不着觉。 “绿环!” 一直在门外守门的绿环总算是听到主子醒了,她差点以为主子又要出什么事,居然睡了这么久,毕竟以前的主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怎么想都觉得,自家主子自醒来以后就不一样了。 绿环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推门进去伺候自家主子起身。 “主子,您饿不饿?要不要给您准备晚膳?” 本来并不觉得饿的金銮,听到绿环的问话,突然就真的觉得饿了。 于是,她有了个想法。 “绿环,皇上可用过晚膳了?” “啊?哦哦,皇上今日要事众多,听说自从早上离开这里以后,就一直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呢。” 绿环真的觉得娘娘变了,以前的娘娘对什么事都不关心,即使是先皇驾崩了,也没见她如何难过过,如今却对这个从未关心过的儿子如此上心。 不过绿环想想,可能娘娘是在先皇驾崩后,忽然意识到了亲人的重要性也说不好,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然而显然金銮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表示,嗯,我觉得我确实应该用自己的肉体来好好安慰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孩子。 “既然这样,你赶紧派人去趟御书房,请皇上来跟哀家一起用晚膳,可别饿坏了身子。” “是,奴婢这就去。”绿环说完就赶紧下去吩咐去了。 御书房,一直在门外守着的小福子收到传话,心下也是奇怪,看来太后娘娘这一病,母子二人间的关系反而拉近了些,赶紧上前禀告那位一直忙于政务,还在低头批改奏折的帝王。 “皇上,刚刚栾宁殿那边来人传话,说太后请您去一同用膳。您看?.....” “哦?母后请我去一同用膳?那便去吧,别让母后久等了。”晋祁放下手中的折子,心里不禁开始期待起这位母后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真是越发有趣了。 栾宁殿, 金銮起身以后,便吩咐丫鬟将自己的衣裙拿来,纠结起以现在的进度,自己穿多大尺度的才合适。 虽然金銮内心表示很想直接空心套薄纱,马上来个禁忌的诱惑,扑倒自己这个哪哪看着都想摸的儿子。 冷静下来,这才刚见面,且儿子看起来不仅冷淡,甚至还不太喜欢她这个母后,还需从长计议,先把饥渴的小心思压一压,以后才能日日/日! 选了件低胸的“居家”黑色纱裙,哪儿都不露,就是领口大些,低头能隐约看到些春色,既不刻意,又能在不经意间带些诱惑。 这个点吃完也该睡了,穿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镜子里这个慵懒魅惑的女人,金銮情不自禁地沉浸在自己的盛世美颜里,照来照去,一下子忘了时辰。 殊不知,前不久到了门口,挥退下人,也在门口观赏了一会儿的自家儿子,看着母后这自恋,却又确实诱人的摆弄,不禁想笑,下身也有了些动静。 明明他是个禁欲的人,从小便知道将来要继承大业,从不沉迷美色,一直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罢了,从来没有碰过她们,他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性冷淡。没想到讽刺的是,在自己的生母面前,哪怕一个眼神都能轻易地让他无法自持。 “咳咳!” 看着再这么下去,晚膳都该凉了。更何况再站下去,龙袍下的异样也快没法遮掩了,只好打断面前的女人,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忽然听到动静,金銮这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大儿子,好像还看了好一会儿的样子,不禁懊恼自己,生怕被今晚的目标看出了小心思。 可别吓跑了他! “皇儿来啦。快来同母后一起用膳。听说皇儿一天都未怎么休息,这么下去可不行,折腾坏了身子,母后可得心疼死。”金銮赶紧边说边去拉了晋祁过来坐下,自欺欺人地想,我刚刚也就是照了下镜子,怕什么。耳尖却红了起来。 晋祁看着自家母后这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可爱模样,和那红彤彤的耳尖,觉得自己更硬了.......嗯,想日。 两人一同坐下开始用膳,饭桌上金銮一直不停地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夹这个,夹那个,起身来回的期间,一旁的晋祁自是扫到了无数次母后衣领下那团乳白。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憋不住。还是一会儿回去,让小福子随便带个女人来,去去火比较好。 虽然他也不确定对别的女人能不能硬得起来,可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要憋坏了。 如果金銮此时注意看下身旁男人隐在桌下的下摆,就会发现她想象中应该对自己毫无想法,甚至讨厌的儿子,其实已经硬得快要冲破龙袍,那么宽大的衣摆也挡不住那根挺立的巨龙,可想而知尺寸有多大。 可现实是,金銮的脑子里只想着,看到没?看到没?我的诱惑尺度应该正正好吧。可是这儿子怎么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面无表情地只管吃菜,太伤自尊心了!第一次这么卖力地诱惑一个人,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菜有我好吃吗! 金銮决定,加大诱惑力度,直接进行身体接触。 她还就不信了嗨!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H) “哎呦” 慌忙动作间, 金銮仿佛一下子没有站稳,眼看着就要拿着筷子摔在晋祁身上了。 晋祁见状,赶紧放下碗筷,接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母后,这才没有把菜给掀了。 搂着怀里的女人,晋祁难自禁地摩挲了下手中不盈一握的小腰,觉得母后真的是太瘦了,倒在身上也完全没有什么重量,却在不经意低头查看的时候,再次看到了那团乳白,心猿意马的同时,又闻到了母后身上的阵阵幽香。 凑到金銮的耳边,咬着耳朵说到,“母后怎得这般不小心?若朕今日不在身边可如何是好?亦或者,今日在母后身边的不是朕可如何是好?嗯?” 金銮正欲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到了身下那股硬邦邦的东西,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呵,小样。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能够抵挡住我的诱惑。觉得自己再加把劲,说不定今晚就能成了! 微微抬头,做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可怜巴巴轻喘着气说, “皇儿...皇儿......还好皇儿在母后的身边,吓死母后了。” 还在不经意间挪了下屁股,感受了下晋祁的尺寸,只觉自己的花穴也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随着女子的抬头,那团乳白更加明显夺目,甚至有些白的刺眼。 晋祁看着金銮泛着水光的眸子,张着小嘴喘着气的时候,都能看到里面的小舌。当机立断,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什么母后,什么儿子,自己贵为天下之主,不就是为了能够为所欲为。更何况母亲本就是自己的,父死从子什么的又如何。 金銮忽然被身下的硬物顶了一下,还没回神就被眼前这个长得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大儿子给吻住了。 晋祁吻住身下人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母后给自己下了药。但是谨慎如他,若真是下了药,他不会没有察觉。 摁住怀中的可人儿,下身不断上顶耸动,企图通过摩擦来缓解下发疼的肿胀。亲吻着她的嘴唇,只觉口中的味道更加香甜,无师自通地伸了舌头进去,想要汲取更多。 “嗯.......啊........皇.....儿......啊!别.....别......”金銮虽然很开心自己达到了目的,可这男人发起情来未免有些吓人,自己也没有给他下春药啊!怎么忽然就这么猛了! 嗯....嗯.......母后..母后.....”晋祁察觉到身下的女子快要喘不过气了,总算好心地离开了金銮的嘴,分开的时候,带了几丝羞耻的津液出来。 喘着粗气捧着女子的脸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更硬了,母后好像也并不排斥自己,不然也不会一脸春色,痴傻地看着他。 于是低笑了一声就接着动作,上下其手,掏出一边的玉兔亲了上去,亲得滋滋作响。另一只手还不忘,掀起母后和自己的下摆,脱下亵裤,使得那根肿胀不堪的龙根终于显露了出来,却也没急着进去,任由那紫红的粗壮随着肉与肉的不经意摩擦,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金銮赶紧偷摸瞧了一眼,想先看看那尺寸能不能让自己满意,需不需要临时反悔,毕竟现在还来得及。却在看到的瞬间惊呆了。这也太粗长了,与晋祁的身材相似,精壮而又细长,这长度看着都有些吓人! 不禁瞪大了眼睛,生了些退缩之意,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而且这肉棒瞧着粉粉嫩嫩,一看就没怎么用过,大家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万一这么长的玩意儿弄疼自己怎么办! “等.....等一下!......啊!....嗯 ”金銮推搡着正埋头专心吸乳的大儿子,想要同他商量一番能不能下次。 显然现在觉得自己快要爆体而亡的晋祁是不会放过她的。 感觉到女子的反抗,心下不悦,更使劲地开始吸吮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探入了女子的幽地。感觉到手下的花穴已经潮湿泛滥不堪,便伸了进去,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啊!.....啊........晋祁!晋祁.......嗯啊...” 金銮觉得怎么可以这么舒服的同时,又疑惑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痛,完全忘了这具身子都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了,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即使久未有人探访,紧致如初,已经情动的她,也不会太疼, 等她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却又开始有些隐隐地吃起味来。 晋祁的手法也未免太过熟练,他是不是也这样对过别的女人。虽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也早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更何况还是帝王,免不了叁宫六院,却也是在情欲的控制下,很快地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掷脑后,彻底沉沦在情欲的浪潮里。 感觉花穴在晋祁的抚弄下,深处反而越来越痒,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H) “母后,想要朕吗.......” 察觉到金銮的欲求不满,晋祁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将肉棒挤到女人的两腿之间,贴着淫水泛滥的花穴开始磨蹭起来。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彼此碰撞,肉棒卡着粉嫩的水穴上下耸动,金銮只觉得下面都快烧起来了,怎么这么烫人!不由自主地泻出更多的蜜液,企图浇灭了那根磨人的火棍。 “进来......啊.....快进来......” 金銮耐不住地埋在晋祁肩上摇头。 “呵呵。遵命,我的母后。”晋祁听到金銮的恳求,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也放过了自己。毫不犹豫地将滚烫的肉棒顶了进去。 “啊!”“嗯!” 两人同时愉悦地喊出声。 金銮心想,好大,好烫,也好痛啊!嘤嘤嘤......眼角瞬间泛起了泪光。 “母后可是疼?”晋祁听到金銮的痛呼,赶忙停下动作,低声询问怀中啜泣的女人。 他知道母后应是许久未经人事,况且这小穴紧若处子,夹得自己生疼,更多的确是舒爽。想来母后应当是比自己要疼得许多。 看着怀中女人流着泪,可怜的样子,不免心疼起来。停下下身的动作,吻不断地落在女人的眼角,舔去泪水。 嗯.......母后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甜的......晋祁心想。 听着金銮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也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晋祁也慢慢地开始了动作。 金銮觉得自己的甬道被彻底打开,撑的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被填充的满足快感,舒爽取代了疼痛,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越来越痒,只有大肉棒的狠狠摩擦,才能拯救自己。 随着晋祁的顶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进越深,金銮感觉到那根肉棒已经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不断撞击间又是更深层次的快感。金銮心想,果然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舒服的了。 晋祁也是这么想的。母后小穴深处的宫口处那一块软肉在顶弄的时候不停嵌入自己的铃口,那么契合,仿佛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嗯哼.....母后......嗯.....你是我的........嗯......”晋祁难耐地喘着粗气,重新吻上金銮的小嘴。 只不过自己的肉棒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这可如何是好。 想要进得更深,打开宫口,进到那个孕育自己的地方,那里该是多么的温暖。晋祁想。 “啊......哈......晋祁.......嗯....祁儿..........啊!” 看到母后随着肏弄变得越来越情动,晋祁再是忍不住。 “母后....让朕进去好不好?......” “嗯?......哈........你......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金銮不解。 晋祁不答,只是更狠的一个用力,终于将整个肉棒嵌入了母后的身体。 金銮只觉得自己的宫口瞬间被打开,巨大的肉棒挤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就快顶破肚子了。吓得她惊叫连连。 “啊!啊!.....祁儿!.....嗯......不要再进来了!啊.........” 晋祁的肉棒终于整个都被包裹了起来,不留一丝缝隙在外面,母后的甬道不断地挤压着自己的命根,深处的颈口一开一合,龟头感到无比温暖。只想进得再里一些。力道大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挤进去。 晋祁紧盯着自己看起来依旧年轻貌美的母后,狰狞的样子有些怖人。 “母后....母后.....哼.....嗯.......你是属于我的!........啊..” 晋祁的动作越来越大,跟打马桩似的顶弄得飞快,力度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深,在数百下后,终于松开了铃口,将精华悉数灌入了金銮的子宫里,金銮也在同时到达了高潮,将阴精喷洒在了晋祁的龟头上。 晋祁紧抱着金銮,享受着喷射的余韵,不肯松手。 金銮的颈口还在一下一下的挤压着自己的巨根,仿佛也不舍得松开他。 晋祁刚刚才发泄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马上恢复了硬挺,回应着母后颈口的挽留。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6(H) 金銮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张着殷红的小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可爱的模样引得晋祁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又亲。 “嗯.....别......别亲了.....嗯...”金銮总算回了神,觉得自己的嘴皮都要被晋祁给亲破了。 男人总算是喘着粗气放开了她,恨恨道,“真是个小妖精!” 金銮听到熟悉的霸总台词,心中不禁洋洋得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却又忽然想起刚刚的不爽,立马正色起来,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母后这是怎么了?......儿臣肏弄得母后不舒服吗?嗯?”晋祁看到女人这副爽完就变脸的样子,好笑又无奈。问话的同时,又大力上顶了一下,慢慢温存起来。 金銮被吓了一跳,赶紧重新转过头来打算好好跟儿子算下账。 “啊!你....嗯....你说!你....你刚刚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是不是.....也帮别的女人弄过!...........啊!!”听到女人的问话,晋祁惩罚性地一个深入。巴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女人看看。 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恨她这般不信任自己的同时又有些委屈。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他却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此时的晋祁无比庆幸自己的狠辣行事,早早地将那男人弄死了,如若不然,现在的母后也还是属于父皇的。 “母后.....嗯哈....你还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吗?嗯?....我巴不得死在你身上!......除了你,没人能让我硬得起来......哈.......你是在吃醋吗?....我的母后....”晋祁边说便大力地操干,将女人使劲地摁向自己,托着女人的屁股站了起来。 “啊!你!.....嗯....你干嘛!”金銮快被吓死了。悬在半空中,能依附的只有身前的男人。 体内的那根粗壮是那么的硬,仿佛自己松了手也能顶住自己,却也被失重感吓白了脸。 “母后,朕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朕的身体也从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过,不管是朕的心还是肉棒,他们都只想要你。”晋祁操弄着走向床榻,却是一脸认真地盯着怀里的女人说道。 “哼!...啊....这...这还差不多....不对!...嗯...以前你的父皇明明给了你好多个貌美的通房丫鬟,你都收下了!.....嗯.....你这么熟练,是不是...嗯...是不是跟她们练出来的!......啊......你慢点!....”随着走动的操弄,金鸾总算断断续续费劲地说完了想说的话。 晋祁终于走到了床榻前,轻轻地将怀中的女人压在了床榻上,一手将女人凌乱的发丝归到耳后,抚上了女人精致的面庞。 轻声说道,“母后,朕一直以为朕这辈子都找不到能让朕的宝贝硬起来的女人,直到遇见你..朕的母后......以前那些女人,因为是父皇赐下的,朕无法拒绝,只能收下,却从来没有真的碰过她们。朕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朕之所以这么熟练,当然是因为朕天赋异禀,自学成才呵呵....” 晋祁认真的语气,让金銮毫不怀疑地相信了他,只觉心中甜蜜。却也明白,他说得好听,以前通房丫鬟也一定教过他,即使没碰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过没碰过就行了,看看也没什么。金銮觉得自己还是很大度的。 晋祁说完就一直看着身下女人的反应,生怕她不相信自己。 还好母后貌似还是信任自己的。放心以后,又忍不住动作起来 。柔情地亲吻过女人的额头,并一路向下。 已经彻底恢复的龙根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母亲的子宫壁上,感受着子宫颈口的套合。 在大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弄。 整整一夜,晋祁一边肏干着自己的生母,一边在心里近乎癫狂地地喊着,“母后!啊.......朕的母后....銮儿......母后........嗯....” ………….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7(半H)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金銮就被身上的男人给肏弄醒了。 看了看窗外,太阳都还只露个了头,这臭男人就扰人清梦。 金銮越想越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却也被身下的情欲刺激地呻吟起来。 晋祁早在女人睁眼的一瞬间就知道她醒了,毕竟母后刚刚有了意识,这咬着龙根的小穴也开始下意识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 朕的母后可真是个极品。 晋祁不禁更加大力地顶弄起来,直把金銮逼向了床头。 “哎!.....啊!.....啊...你....嗯...你轻点!....啊哈....大....大早上的....就...就起来....发情!....啊!” 晋祁自然是不会告诉她,自己已经肏弄了一个晚上,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刚刚开过荤的人,怎么能一下就够。 之前看着身下的女人睡得香甜,也不敢太大力地动作,刚刚听到小福子在门外轻唤,知道该去上早朝了。 想着临走前让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看自己一眼,才不甘地大力肏干起来。 金銮真是又性福又无奈。 自己儿子的能力也真是太吓人了,光这一个就够自己受的了,她还打算把所有的儿子都收了呢。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再来几个这样发起情来没完没了的禽兽,自己会不会真就被肏死在床上啊....... 金銮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在专心肏弄着的晋祁自是感觉到了金銮的颤抖,还以为是早上起来,天气凉,把母后给冻着了。 低头亲了口自己心爱的女人,“母后可是冻着了?等着...哈....嗯....朕这就给你.......全都给你!.....嗯哼!..” 随着快速的深入,说完最后一句,晋祁终于释放了自己,将火热全部射在了金銮的肚子里。 金銮瞬间被烫得舒服地绷直了脚尖。 晋祁紧紧搂着身下的女人,用肉棒堵着被灌满精液的小穴,不舍得离开,两手抓起玉兔重新舔弄起来,感受着高潮带来的舒爽,心中越发不舍。 真是恨不能将母后时时刻刻地挂在身上,片刻不离才好。 温存了一会儿,听到门外小福子又开始催促起来,这才慢慢起身,分离开了两人结合了一夜的地方,心下一阵失落。却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顾自穿戴好龙袍,转身又亲了亲重新睡去的金銮,一步叁回头地轻轻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对着一众低着头的侍女太监们,轻声说道, “你们心里应当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的眼睛和耳朵也应该知道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不然安在这脑袋上也没多大用处了,对吗?” 瑟瑟发抖的下人们听着眼前帝王云淡风轻的话,一抬头却是瞧见了一双无比凌厉的眼睛,仿佛再多看一眼,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要被削去了。 慌忙齐声应下,“是!” 没想到,这位冷酷的帝王皱了皱眉,反而变得更加不悦起来,压低嗓音厉声道,“你们是想把朕的母后给吵醒吗!一群没脑子的东西!” 有几个胆小的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吓尿了。赶紧闭上了嘴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晋祁甩了甩衣袖,注意到栾宁殿里除了侍女还有几个俊秀的太监,眉头下意识拧得更紧。 复又启了启那张好看薄情的唇,用着让人害怕的语调轻声说道, “从今往后,不准再派太监来栾宁殿伺候!至于你们剩下的人......谁要是让太后有了些许的闪失,朕唯你们是问!这栾宁殿里的任何异常都必须马上派人禀告给朕,听见了吗!” 底下的人听完便赶紧使劲地点起头来,生怕晚一会,自己的脑袋就该搬家了。 晋祁满意了以后,这才匆匆忙忙地和小福子出了栾宁殿,赶去大殿准备上朝。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8(御书房小h) 这几日,新帝忙得焦头烂额,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栾宁殿的人却都知晓,即便这样,新帝也总是会在忙完政务之后马上赶来这里,陪太后娘娘入睡。 这番深情着实让人动容,也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觉得可惜,可叹这份爱意不叫世人所接纳。 金銮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每日都会在寒霜露重的深夜赶来,轻轻地掀开被褥,无不例外地在自己的额上印上一吻,然后将自己紧紧搂入怀中。却也睡不了多会儿,就要起身去上早朝。 昨夜的她睡得浅,被一股寒气冷醒以后便又马上被火热的身躯拥入怀中。 迷迷糊糊间,金銮摸了摸晋祁的后背,委实不如前些日子精壮了。有些心疼地抱紧了晋祁,将自己埋在了他的胸前,闷闷地呢喃了声,“祁儿怎得消瘦成这样?.....”难过地吸了吸鼻子。 晋祁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疲惫的身子仿佛注入了无尽的暖流,一颗心烫得快要烧起来。却也只是平静了下躁动澎湃的心,将女人揽得更紧些,亲了亲她柔顺的发顶,用满含柔情的语调,轻声道 “睡吧,母后。” 又过了几天,晋祁总算是得了少许空闲,坐在御书房里,望着栾宁殿的方向,心中着实想念。 遂唤了小福子进来,吩咐道,“去把太后请来,就说朕有些头疼。” “是,奴才这就去” 晋祁是真的有些头疼,连着好几日都没睡好,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不过让金銮来,只是因为自己想得紧罢了。 不多时,小福子就领着金銮进来了。 金銮一进御书房,就看到晋祁正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顿时着急地上前,拉下他的手,换上自己的,替儿子揉捏起来。 “祁儿可是头疼?哀家这就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说着便要下去吩咐。 刚转了个身,又被晋祁拉坐到了他的腿上。 只见他一头埋进金銮的双乳之中,深吸了口女子的幽香,觉得自己的头瞬间就不疼了。 却依旧闷声道,“母后,朕浑身上下都好疼啊......” 不知道是不是金銮的错觉,低沉性感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也有一丝沙哑。 这下金銮可更加着急了。 “啊?哪儿疼啊?哪儿疼啊?快快告诉母后!赶紧去请太医才是呀!” 却不知晋祁埋在她胸前偷偷勾起嘴角,觉得銮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又好骗。 “母后,朕的病只有母后能治” 说着便隔着衣衫逗弄起眼前突起的果实,一只手拉起金銮的,探进自己的亵裤。 金銮见状松了口,娇嗔道,“你就知道吓我....可把哀家急坏了。” 摸到儿子肿胀的物什,想到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欢愉过,便顺着他的心意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拉开自己的衣服,好方便晋祁的舔弄。 晋祁一见那许久未见的雪乳,瞬间红了眼,再也忍不住地舔弄起来,没多一会又慢慢往上,细碎的吻落在金銮伸长的纤细脖颈上,路过下巴,来到那粉唇上吸吮起来。 唇舌相勾,津液互换,晋祁满腔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但显然还是远远不够。 龙根被套弄得异常火热,晋祁急不可耐地撩开金銮的衣裙,拉开亵裤,将肉棒挤了进去,大力地顶弄起来。金銮的花穴也早已湿泞不堪。 “母后....母后......”晋祁满腔的爱意和思念只能通过身下的动作和不停的呼唤宣泄出来,却不减反增。金銮的每一眼都让他更加地痴迷。 母后是他的命啊!他只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两人忘情地重温着往日的欢愉,却在晋祁即将喷发的时候,门外传来小福子慌乱的声音。 “哎!哎!王爷请等一下!现在还不能进去啊!王爷!” 御书房的门忽然就被推开,一身穿紫色华服,步伐轻佻的男子走了进来,满脸带笑,也与金銮有着相同的桃花眼,只不过比起晋祁的凌厉,他的桃花眼与金銮的风韵更像些,同样的勾人夺魄,却多了一丝轻佻和漫不经心,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 还好早在小福子出声的时候,晋祁就帮金銮拢起了衣领,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用龙袍隐隐盖住了两人的下身。紧密的部位却还没有分开,甚至在开门的一瞬间,金銮被吓得缩紧了花穴,晋祁被这么一夹,立马松了婧关,射进了子宫,两人都是轻轻地一颤。 晋祁不悦地看向来人,发现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老二,同父同母的二弟弟。只好压下了怒火,平了平息。 即使金銮体内的火热依旧还在勃发,两人却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坐在桌后。 唯有金銮的双手正紧紧地抓着晋祁的衣侧,实在是受不住这长久的射精,被烫得眼角都挤出了泪花,身子不断地颤抖。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叫来人发现两人的异样。 “皇兄,怪不得小福子死命拦着我,不让我进来,原来皇兄正在和美人浓情蜜意啊。真是恭喜皇兄了。” 晋奚一进来就看到一个身姿曼妙的美人正柔弱无骨地埋首在皇兄的怀里,身子轻轻地颤着,仿佛在小声地啜泣。 只是.......这身影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9 看到晋奚审视的目光,晋祁不悦地将怀里的女人揽得更紧了些。 “二弟,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晋奚挑了挑眉,头一次看到皇兄这么紧张一个女人,难免有些好奇,却也知道此时的皇兄是真的动怒了,只好自讨没趣地转身走了出去。 “母后...母后?二弟走了。”晋祁看到自家这个没眼色的弟弟彻底走出去了以后,才看向怀中依旧不敢抬头的金銮,捧起她的脸,亲了亲,以示安慰。 金銮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进来的原来是自己的二儿子。 都怪晋祁,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发泄,刚刚的射精持续了好久,舒服得她根本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觉得羞死了人。脸都要烧起来了。 晋祁看到女人满脸的绯色,眼角泛泪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下身又开始耐不住寂寞地在金銮体内挺立起来,却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二弟定是有要紧事来找自己商讨。 只好放下怀中的女子,理了理彼此的衣服,确定没有异常了才唤来小福子,让他把太后带回去。 小福子比两位主子还要紧张,生怕他们之间的事被二王爷发现,想了个法子把二王爷暂时支走,这才领着太后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金銮冲着小福子挥了挥手。 “不用送哀家回去了,你还是回去好好伺候皇上。皇上近日忙得一点精神头儿都没有,你可得照顾好他,别让他累垮了。有什么事立即派人来找哀家,可别想瞒着我。听到了吗?” 金銮回想起刚刚晋祁的样子,憔悴得不行,知道他刚刚应当也是真的头疼,就怕他真有个大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瞒着自己。还是先给他手下的人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奴才知道了。太后您慢走。”小福子虽然是只听晋祁的吩咐的,可这几日下来,晋祁对太后的在乎他都看在眼里,知道太后才是真正的主子,惹恼了太后才是真的犯了大忌!只要太后撒撒娇,主子都巴不得把自己的命给她,所以太后的话才是真理。 小福子想了想,心下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金銮走了几步,过了个转角,却听见身旁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柔情地唤道,“母后!” 看到来人是个俊美的男子,拿着一把折扇,风流多情,与自己相似的桃花眼让她立马知道这就是刚刚窥见自己与晋祁情事的二儿子-晋奚。 金銮心下有些慌乱,却自认儿子刚刚应当是没有看见自己正脸的,况且即使他知道那是自己,想了想,在他进来的时候,他看见的也只是自己坐在晋祁的怀里而已,定是看不到案桌底下的辛秘。 镇定了下来,开口道,“奚儿?..你怎的会在这里?” 晋奚也确实没有看到,他哪里能想到自己一向沉着稳重,心狠手辣,只知道江山大业的皇兄会在那御书房里,干出这等淫乱不堪的事来,他只以为皇兄好似是在安慰怀里的佳人。 只是刚从御书房里出来的晋奚后来又好好回味了下那道熟悉的倩影,越想越觉得那名女子的背影像是他们的母后,又不敢确定,毕竟母后与他们并不亲近,又怎么会被皇兄所安慰。 知道小福子是有意支开自己,便顺了他的意,走到了角落,只等女子走出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竟真的是母后。 晋奚确认了以后很是嫉妒,从小他就渴望母爱,不像自己的哥哥和弟弟。他多么希望母后能像别人家的母亲一样,给予自己疼爱。 可随着岁月的流逝,母后始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他们漠不关心,他也逐渐死了心。可如今,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母后却与皇兄这般亲近,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得到母后的关注呢..... 看着面前的母后,他也察觉到母后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美更惑人了。眼里的灵动与之前的冷漠甚是不同。他不愿放过这个机会,想要弥补自己儿时的遗憾。 “母后,儿臣今日来是有要事与皇兄商讨,且听闻母后前些日子得了病,记不清事。儿臣也想着一会儿去探望一下母后,没承想这就碰上了。” 晋奚知道刚刚的事,他们并不想让自己知晓,遂没有显露出自己已经知道那名女子是母后的事实。虽觉有几分奇怪,却也只道许是前些日子父皇驾崩,母后伤心不已,皇兄安慰罢了。母后应是觉得被儿子安慰有些丢人,才故意隐瞒的吧。 晋奚不知不觉就自己脑补了一个答案,把刚刚的事圆了过去。 金銮听到晋奚的回答,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事没被发现,便放下心来,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二儿子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那一会儿奚儿与祁儿商讨完要事,若是想到母后这坐坐便来吧。母后在栾宁殿等你。” 晋奚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母后对自己笑,一不小心就愣了神。 原来母后笑起来这般的美,想他经常出入风流之地,也是见过无数的美人,却没有一个能美得像母后这般,好似天上的仙子,坠落在了人间。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镜花水月,晋奚生怕自己眨了眨眼,这个不似凡人的女子就要消失不见。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晋奚赶忙应道,“是,母后,儿臣定当尽快前去。” “嗯,你快去吧,别让祁儿等久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母后的背影,晋奚又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重新迈步,走向御书房与晋祁商讨要事。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0(微H) 晋奚商讨完要事后,便快步走向栾宁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天晓得刚刚在同皇兄谈话的时候,脑海里尽是先前母后对自己的那一瞬笑颜,在皇兄面前走了好几次神。 走进栾宁殿的时侯,只见母后坐在桌前,细细地品着茶,吃着糕点。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高兴地冲他挥挥手,笑着让他过去。 这就是他想象过无数次母后应有的样子! 晋奚从来没有受过母后的这种对待,心中很是欣喜。眼角弯弯,谁都能看得出来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愉悦。坐到母后身边,高兴地像个孩子。 金銮看到二儿子这喜不自矜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 她刚刚已从系统那里了解到这个孩子的经历,虽然他与晋祁同样缺少母爱,可晋祁总是不在乎的。晋奚却一直渴望着自己的母亲能够多给他一些关爱。 脑海里闪过晋奚小时候常常躲在栾宁殿门外,伸头探脑,想要亲近母亲却又不敢的样子,真真叫人心疼。 看着这个稍微给点好脸色就高兴得不行的二儿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罢了罢了,虽然本来是打算拿下所有儿子的,可看着笑得天真的他便只想当一位好母亲,弥补他缺少母爱的童年,心里生不出什么绮念来。 对于这个二儿子来说,或许自己更适合当一个好母亲的角色。 金銮想到这,笑得更是慈祥,拉过儿子的手,轻拍了几下。 “母后.......”晋奚觉得活了这么久,从未如此高兴过。母亲对待自己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好。这一刻,他觉得母后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他愿意把一切都献给她。 金銮看到这孩子都快哭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噗嗤笑了出来。 晋奚看到母后突然看着他笑出了声,不明所以地也回了个傻傻的痴笑。 母后笑颜如花,怎么可以这么美! 想着还是不要打破儿子心中渴望已久的温馨气氛比较好,金銮赶紧重新摆起慈母姿态,和蔼地对晋奚嘘寒问暖起来。 晋奚听到母后的问话,见母后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暖得不行。 他觉得以前的母后虽然是生自己的人,可是现在这个不一样的母后一定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 金銮与晋奚有说有笑地聊了许久,口干舌燥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满足地舔了舔唇。 晋奚看到母后小巧的舌尖探出来,滑过了粉嫩的唇瓣,又马上缩了回去。心下一热,觉得他的嗓子也变得有点干,赶忙也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解渴。 金銮自是没有察觉到二儿子的异样,觉得聊得差不多了,她有些困了,想要去小睡一会儿。 “奚儿,母后有些乏了,想去小憩一会,你看?....” 晋奚这会儿当然舍不得走,刚刚的一切都短暂得不真实,他好怕这是一场梦,一觉醒来,这个对自己言笑晏晏的母后就会消失不见。 赶忙开口,“母后!儿臣.....儿臣也有些乏了,可否与母后一同小憩?....” 话音刚落,晋奚就觉得自己失礼了。他只是想到母后小时候从未抱过自己,更没有抱着自己同榻而眠过,心下渴望便脱口而出,却忘了自己早已成年。按照礼数,如今的自己是不适合再与母亲做那些亲密的事的。 金銮愣了一下,又想起刚刚看到的晋奚童年的经历,心中了然,觉得自己也确实应当替原身补偿一下这个孩子,犹豫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 “好” 听到母后短短地回了个好字,正心中苦涩,满脸不安的晋奚愣住了,没想到母后真的答应了他无理的请求! 待金銮起身躺到屏风后头的木雕大床上时,也没见儿子有个动静,便开口唤了唤他。 “奚儿!怎得还不过来?母后快要困死了。”语气不禁又变得孩子气起来。 听到母后软嚅的呼唤,晋奚赶紧回过神来,走到床前,躺在了母后的身侧。 晋奚心想,今天因为母后,可真是愣了无数次神。母后怎可对自己这般好呢.....让他禁不住得寸进尺,想得到更多。想试探母后是否都会满足自己.... 晋奚看着身旁母后昏昏欲睡的样子,目光从她精细的眉到小巧的鼻子,再到那诱人微张的小嘴,一寸寸地描绘着母后的容貌,想要把这个从今往后对自己最重要的人牢记在脑海里。 忽然想起刚刚皇兄抱着母后的样子,晋奚又有些吃味。 母后可从来没有抱过他!!他也想....抱一抱母后...... 晋奚有些委屈地开口道,“母后.....你可不可以抱一抱儿臣....母后从来都没有抱过儿臣.....” 金銮此刻已经迷糊得不行了,听到晋奚的要求,什么也没想就将身侧的人揽进了怀里,将晋奚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安慰小孩子一般,敷衍地拍了拍晋奚的后背。好快点入睡。 晋奚一下子被埋在了母后的胸前,瞬间闻道一丝幽香。心想,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吗?......好香......... 一想到自己的脸此刻正埋在母后的双乳间,瞬间羞红了脸。可是觉得还是不够。 心里那头贪婪的野兽,被母后养得越来越大,咆哮着想要更多。 母后的丰满挤压着他的脸庞,挺立的硕果近在咫尺。晋奚没忍住,隔着衣衫,做贼似的舔了一下。 舔完又悄悄地抬头,看到母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更是大胆起来。 将本来就微开的领口轻轻撩开,露出丰满的乳白。晋奚看得眼睛都红了。 晋奚自小便没有喝过母亲的母乳,一直觉得母后的乳汁一定比奶娘的更加美味。长大记不清小时的事儿了以后,更是好奇母乳的味道。如今自己渴望已久的东西就在眼前,他实在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跟着了魔一样,轻轻地含住了那颗殷红的果实,像孩子一样吸吮舔弄起来。 金銮在睡梦间觉得胸前热乎乎的,好像有人含住了自己的乳头,正在轻轻地舔弄吸吮,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发出了呻吟。 “嗯.....好舒服啊.......” 下意识地抱紧了晋奚的头,想让他更大力些。 晋奚被吓了一跳,本来只是单纯地渴望母乳,并没有想得太多,只是觉得不够不够还是不够,想要与母后更加亲密,却不知还能怎么做好。现下听到母后因为自己的舔弄而发出舒服的呻吟,竟然有些满足。在母后不小心蹭到他两腿间的那一刻,一股热流下涌,肉棒立刻站了起来。 晋奚知道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变态,舔弄着母后的双乳,吸得滋滋作响,还对着母后不知耻地硬了......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1(H) 一不做二不休。晋奚终究敌不过心中的绮念,任由欲望吞噬自己,出手点了金銮的睡穴。 “母后.....母后......一次就好.....就一次.....”晋奚对着熟睡的金銮似哀求地喃喃道,眼神逐渐变得痴狂。 “母后....母后......”晋奚一边不停地唤着金銮,一边吻了上去。伸入长舌,勾起金銮的,迷乱地与之交缠起来。 “哈....啊哈.......母后...你好甜呐.....嗯哈....”晋奚急切地剥落了金銮的衣衫,露出凝脂如玉的肌肤,姣好的曲线,还有那粉嫩的幽地。 晋奚的手颤了颤,忽然有些不敢亵渎身下这具完美的身子,也终是颤颤巍巍地把手附了上去。 抚上金銮身子的一刹那,晋奚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心里的那头猛兽瞬间被释放了出来。 他的手开始急切地抚弄摸索,吻细碎地落在金銮的脸上。亲完了脸上的每一个角落之后,晋奚甚至伸出了舌头,像条小狗一样,舔弄起来。 不停地向下,边亲边舔,想要把母后的一切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不一会儿便滑到了下身,晋奚分开金銮的双腿,看着彻底对自己打开的花穴,虔诚地落下一吻,小心翼翼地舔弄着泛着幽香的花壶。 感觉从深处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母后的小穴变得越来越香,晋奚觉得渴得不行,只有眼前的蜜液才能给自己解渴。 忍不住地用嘴包住入口,大力地吸吮起来,想把这甜甜的汁水统统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没多久又将舌伸了进去,轻咬了下花蒂,挤进紧致难开的甬道,进进出出地抽插舔弄,想让母后因为自己变得更加情动。 “哈....啧....母后.....嗯啊....母后....儿臣....儿臣是不是很棒?.....哈......快.....快夸夸儿臣.....” 金銮被点了睡穴,当然无法回应他。 晋奚卖力地抽插舔弄了一会儿,又将身子上移,一口咬住那团乳白,大力地吸吮,仿佛真的能吸出母乳来。 肿胀发紫的下体不停地隔着亵裤,上下快速地磨蹭起金銮的大腿,毫无章法,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一样,只想发泄出来。 磨蹭了好久,肉棒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却始终无法发泄。 晋奚的嘴半刻都不肯离开金銮的双乳,一边吸着,一边伸手将亵裤半推到了屁股,只掏出烫手的那一团肿胀,插到了金銮的双腿之间,把她的两腿夹紧,贴着肉缝极快地抽插起来。 没多久就想射了,他却先是忍着,顶着花唇磨蹭,松开金銮被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亲上那张无意识发出细碎呻吟的小嘴,唇齿间呢喃道,“母后...儿臣想都射给你好不好?......让儿臣回到你孕育过我的地方,把子孙都射给你好不好?.....” 晋奚当然听不到金銮的回答,他只自欺欺人地把沉默当成默认。 “既然母后不说话,儿臣便当你答应了.....嗯....儿臣快要忍不住了,母后.......” 晋奚终于边说边把那一直抵在入口的肉棒插了进去,还没进到底就忍不住地开始射精,一路到底,挤进子宫,彻底地松了精关,将大股大股的子孙种都射了进去。 死命地抱紧了金銮,大力地挤压着,恨不能把那子孙袋全部都挤进金銮的花穴里,把自己与母后彻底地融为一体。 待那长久的射精停止以后,晋奚依旧用肉棒堵着花穴,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熟睡中的母后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得将母后收拾妥帖才行。 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抚摸着金銮的脸庞,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低下头各自吮了下那两团丰盈。直起身来,将留在母后花穴里的东西抠出,拿出怀中的手帕擦拭了一番。恭敬地替金銮穿好衣衫,临前还将没有彻底软下去的火热蹭了蹭金銮的手。这才将那根孽根彻底收起来。 重新将自己埋回母后的怀中,解开金銮的睡穴,假装熟睡的样子。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2 金銮醒来后,看到怀里躺了个人,有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起睡前迷糊间她听到儿子的请求,当时只想着快点解决掉麻烦,好安安静静地入睡。现在清醒了以后又觉得儿子都这么大了,这种姿势似乎过于暧昧。 可看到晋奚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虽然自己的外表依旧年轻貌美,可在这二儿子的心里,应当还是把她当作端庄慈祥的母亲的,于是便心安理得地抱住怀中的儿子,一只手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 一下,一下,金銮只觉得手中的头发也太顺滑好摸了,怀里的儿子也好乖好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可爱儿子的发顶。 装睡的晋奚此时心中觉得十分甜蜜,母后居然在清醒的情况下亲了他! 虽然只是头发,可母后还是亲了他!! 晋奚压下悸动,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眼抬头,借机亲了下金銮的脸颊,又将头埋了回去。 金銮突然地被亲了一下脸,有些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什么玩意儿?儿子为什么亲我?他不是把我当老母亲看待的吗?儿子怎么能亲母亲呢??他是晋奚不是晋祁对吧??? 就在金銮准备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其实这个二儿子也对自己有绮念,并不是希望自己当一个慈母的角色的时候。 马上就要接近真相的瞬间,感受到金銮沉默了许久的晋奚还以为母后果然并不能够接受他,生怕失去自己得之不易的温暖,不再被亲近,便装作吓到的样子推开了金銮。 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不安地开口道“母....母后!......儿.....儿臣....儿臣刚刚睡糊涂了,以为自己还小,就亲上去了.....母后从来不曾与儿臣亲近过,也没有亲过儿臣.....儿臣还以为这是在梦里.......所以.....所以才....... 母后别生气!儿臣罪该万死!” 刚刚还在胡思乱想,考虑要不要重新开始攻略的金銮,看到晋奚亲完一副懊恼的样子,又听到他的解释,瞬间便放下心来。 想着儿子亲亲母亲,母亲亲亲儿子也确实没什么。自己虽从未有过孩子,可以前看那些有小孩的父母,可不是天天抱着可爱的孩子,亲个没完没了地来表达自己对孩子的喜爱的吗?那儿子亲了自己,她应该也好好地亲亲儿子才对。怎么就能想歪呢?!金銮瞬间懊悔不已。 奚儿不会以为自己并不喜欢他吧?!!! 想通了的金銮赶紧回亲了过去,讨笑着对晋奚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什么罪该万死!你是我儿子,亲亲母后怎么了?母后那么疼爱你,你亲近母后,母后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来来,随便皇儿怎么亲都行!” 金銮看到儿子自责的样子,赶紧将脸伸了过去,表示自己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装模做样的晋奚忽然被回亲了一下,看到母后还将那细腻精美的脸庞凑过来让自己随便亲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糊弄过来了,还得到了意外的惊喜。 故作扭捏地侧头亲了一下金銮的脸蛋,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小声喃喃道,“母后对儿臣真好.....母后还是疼爱晋奚的对吗?...” 金銮觉得这娇羞的二儿子真是可爱得不行。甚至觉得在这个世界,或许情人有晋祁一个就够了,剩下的走亲情线也很不错啊! 当下便笑得更加和蔼,摸了摸晋奚的头,以表自己对他的喜爱。 “奚儿若是下次还想来找母后一同休憩,母后都可以抱着奚儿睡哦~奚儿想做什么,母后都会陪着你的。” 晋奚瞪大了眼睛,惊喜地看着她,“真..真的吗?母后!” “当然!”金銮并不知道自己正亲口斩断了一段“纯洁”的亲情。 得到了母后的确切答复,晋奚的心情很是复杂。 本想着真的就这一次,不能再对疼爱自己的母后做出这般下流无耻的事了。可母后却又邀请了自己,不断地包容自己的得寸进尺,甚至还答应会陪着自己做任何事。 晋奚觉得这或许就是天意,母后这么疼爱自己,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一定会原谅他的,那何不就此顺从自己的心意,好好体会这从未有过的“母爱”?毕竟这其实本就是她欠自己的,不是吗? 晋奚改变了初衷,顺势对金銮说道,“那儿臣以后每日都来找母后,可好?” “好啊!母后等着你。”金銮爽快地应了下来。 晋奚临走前又飞快地亲了一下金銮的脸蛋。 “明天见,母后!”然后一步叁回头地走了出去。 金銮看着儿子欢快的背影,倍感欣慰。 还好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金銮心想。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3 那日过后,晋奚就真的几乎每日都来找金銮一同午睡,每回都撒着娇求金銮抱着他才肯入睡,金銮也逐渐地习惯了起来。 不过她并不知道的是,两人平日里并不止单单是抱着睡觉这么简单,还感慨着儿子变得这么黏自己,她的伟大母爱行动果然很有成效。 至于晋祁,还依旧每日忙于政事,无法时常来找金銮。 晚上他赶来的时候金銮已经熟睡,等他走的时候,金銮还在睡。所以算起来,金銮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晋祁了。 按理说,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晋祁想着,自己真的腾不出空去找金銮,母后却也应当同他一样,彼此想念,会按耐不住地来找他。 所以每当晋祁从忙碌中短暂抬头的时候,他都会望着栾宁殿的方向,希望能够看到金銮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等到过她。 心中失落气愤的同时,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母后一定是怕打搅了他,才不来主动找他的。这才好受了些,实际心里却是越来越气不过,只能在晚上躺到心爱女人身边的时候才有机会小小地报复她,把她亲得喘不过气来。 可没心没肺的金銮根本就没怎么想过晋祁。毕竟白日里有可爱的二儿子陪着。晋奚这条小奶狗可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还有就是饥渴的她许久没有过激烈的情事,身体应当早就耐不住寂寞了才是,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她从没觉得空虚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晋祁晚上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可她完全没有感觉啊? 金銮虽然有些疑惑,可也从来都是秉着想不通想了也没用的原则,只想好好当条咸鱼,没事逗逗二儿子就好了。 就这么惬意地过了几日,这天栾宁殿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此时金銮正无聊地等着晋奚过来,忽然绿环就进来通报说丞相大人来了。 这个丞相,金銮对他一点儿信息都没有。 问了绿环才知道,当今丞相名为颜渊冢,在朝中很有威望,先皇在的时候就很是器重他。状元郎出身,百读诗书,长相也很是俊美,只比太后年轻一些,刚刚步入而立之年,府中后院却始终没有美眷,不风流不多情,是许多城中女子的梦中情人。 金銮有些慌,也不知道这人忽然来找自己是干嘛的,她可不想被卷入朝中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如今人都到门口了,也不得不接见,何况她也有些好奇这广大女子的梦中情人究竟是如何的俊美。可是比自己的儿子们还要俊美些? 金銮开口, “请丞相进来吧。” 踱步进来的男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权臣该有的样子。 金銮根据以往看小说和电视剧的经验,一直认为长居高位的臣子一般都是大反派,十分目中无人,且气势凌人。 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却完全不同,看起来也并不像叁十而立的年纪,温润如玉,清风淡雅,完全是一副没有欲望的神仙样,不禁让人心生好感。 怪不得在这古代也算是大叔的年纪,却依旧成为了无数京城女子的梦中情人。只不过.....在古代,都这把年纪了还未娶妻....难道....是有隐疾?! 正在金銮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颜渊冢慢步向前,不卑不亢地冲自己行了个礼。声音好听得让人怀孕!似谷中流淌的清泉,冷冽而醇厚。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金銮克制住自己不要花痴。来者不善,还是正事要紧。 “免礼。丞相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身为后宫女子,哀家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事能让丞相大人屈尊来我这栾宁殿。”金銮没有了解过朝中的形势,不知这人与晋祁是否处在敌对阵营 ,还是先给个下马威比较好。 颜渊冢心下了然,微微一笑,“太后说笑了。即使太后身处后宫,却也是这晋国唯一能与陛下平起平坐的人。且微臣此番也并不是为了朝中之事前来,却是与太后娘娘掌管的后宫有关。恳请太后帮微臣一个小忙。” “哦?后宫之事?这诺大的后宫暂且只有哀家一人,若哀家猜得没错,颜丞相莫不是想让陛下给哀家找些伴儿来?” “太后明察。”颜渊冢有些意外地抬头,没想到太后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来意,皇家之人果然都不简单。眼神中不禁带了些敬佩,看来太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后宫里只会嫉妒争宠的女子。 颜渊冢哪里晓得金銮的宫斗技巧全是从那些言情小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学来的。 金銮其实并不太愿意给自己找罪受,也不想有人来分享晋祁。只不过她相信晋祁,即使真的纳了妃子也不会碰她们。但主要还是现在的她对晋祁的占有欲并没有刚开始那么强烈了。 金銮从来都是只有叁分钟热度的人。这就是她为什么单身了那么久的原因。 “祁儿登基并未多时,朝中形势势必不稳。他每日勤于政务,哀家都看在眼里,哪有时间管后宫的事。丞相为何如此心急?何不等祁儿稳定了政局,再做打算也不迟。” “太后所言极是。只不过正是因为朝中形势不稳,先皇忽然暴毙,许多老臣并不服气,认为陛下还是过于年轻,妄图掌控新帝,整日多生事端。虽然以陛下的能力,治服他们是迟早的事,可终究也需要些时日。臣以为,现如今,陛下想要快速控局的唯一办法,只有广扩后宫。” 金銮知道丞相说的不无道理,为了堵住那些老顽固的嘴,只有想办法将他们的女儿娶进宫中,成为祁儿的人,他们才能乖乖地听话。 “丞相言之有理。可丞相大人为何不去直接与陛下商议,反而跑来求哀家呢?” “太后有所不知。微臣早已上奏过陛下多次,陛下皆视而不见。昨日,微臣的属下甚至在早朝的时候言明此事,望陛下能在众大臣面前给个答复。没成想陛下却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颜渊冢说这话的时候,还透露出些许无奈。 听了这番话,金銮虽然占有欲作祟,让她不太情愿。可晋祁除了自己的男人这一身份外,他更是自己的儿子。心下便立马有了决断。 只不过....她可从不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 看着眼前这位似乎一心只为晋国着想的大忠臣,金銮眯了眯那双狡黠的桃花眼。 既然祁儿为了拉拢大臣,需要牺牲色相,收了他们的女儿。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帮帮他,来拉拢一下这如今朝中最具声望的大臣,好确认他的忠心呢?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4 “哀家愿意替丞相向陛下进言,只不过......哀家帮了丞相,哀家又有什么好处呢?”金銮笑得轻佻。 颜渊冢有些不解,明明是为了江山社稷的事,太后理当愿意无条件帮助他才是,怎得还想提条件?难道自己先前想错了?太后也不过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 颜渊冢决定还是听听看她的条件。 “太后但说无妨。” 金銮看着这位丞相这般识趣,更是满意。她冲着眼前的男人勾了勾手,示意他上前。 颜渊冢看着太后这般魅惑如妖精的模样,心里猛地一跳。 这太后的真实年纪虽比他还大上几岁,可一直保留着年轻时的样子,真真美得不可方物。 面上不显,按下心中的悸动,沉稳迈步,站到了金銮的身前。 金銮看着颜渊冢这副无动于衷的清冷姿态,顿时更想将这个男人拉下神坛,与自己一同沉沦。 “你且低头再靠近些,哀家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不好叫人听见。”金銮伸手一把抓住了颜渊冢的衣襟,将他拉近了自己。 颜渊冢的鼻息瞬间变得气促起来,只觉从太后身上传来的香气越来越浓,仿佛媚香一般撩人心魄。 金銮慢慢凑到了颜渊冢的耳边,吐气如兰。 “哀家不要别的,只是哀家对丞相大人一见钟情,丞相可愿从了哀家?” 语毕,金銮一口含住了颜渊冢的耳垂,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身下,快速地勾弄了一下那团沉甸甸的还在熟睡中的巨龙。 颜渊冢尚未从金銮那番挑逗的话里反应过来,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就突然被自己心生好感的女子勾弄了一下。当即气流下涌,身子轻轻一颤,有了反应。忙不迭地推开了金銮。 却忘了自己的衣襟还被金銮抓在手里,金銮的力气自是不如男子,一下子被带到了颜渊冢的怀中。 颜渊冢猝不及防地拥住了扑向自己的女子,只觉怀中之人柔弱无骨,娇软得好比一滩春水,一捏就要化了。 此时的他呆愣地望着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太后,心跳得越来越快,感觉就快蹦出了胸腔。放在金銮腰间的双手不禁微微用力,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愈加紧密。 金銮看着刚刚还一副无欲无求,仿佛已经脱俗成仙的男人,此时傻傻地注视着自己。 她也听到了身前男子鼓若雷鸣的心跳声,注意到了与自己贴近的藏在衣摆里的那一团软肉变得硬邦邦的,甚至咯着了她。便笑得更是开怀。 就在金銮准备吃下这位神仙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晋奚的声音,“母后!你们在做什么?!!” 吓得金銮慌忙推开了情动的男人。 颜渊冢忽然觉得怀里空落落的,心里一阵失落。僵在空中的手捏了捏,回味了下刚刚的触感,慢慢地放了下来。 金銮这才想起来,自己原先是在等晋奚过来的。这下好了,翻船了..... 啊,不对,晋奚是自己的儿子!又不是自己的情人,那这事儿可更严重了!自己塑造了好久的慈母形象啊!!! 不怕情人黑化关她小黑屋,就怕儿子翻脸不认娘啊!!! 这下金銮心虚地悄悄红了耳尖。 晋奚看到母后红了的耳尖和那扭捏的样子,还以为母后是在害羞。心头怒火中烧。他倒要看看这个野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等晋奚快步走到了他们身前,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背对着自己的野男人居然是当今丞相!更是气得不行。 一般的野男人他还都能随便就给处置了,可这是当今权倾朝野的丞相,他还真的不能轻易动他。 忍住灭顶的怒火,僵着脸,似笑非笑地冲着颜渊冢咬牙道,“丞相大人这是在对本王的母后做什么?....” “微臣.....”快速冷静下来的颜渊冢正欲回答,就被身旁的金銮拦住了话截。 金銮生怕这还不够知根知底的“大忠臣”丞相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赶紧想着主动占领先机,先开口为妙。 “ 奚儿终于来了!母后等奚儿等了好久呢~奚儿应当感谢丞相大人才是。若不是丞相,哀家刚刚恐怕早已摔得不成样子。吓死母后了嘤嘤嘤” 戏精金銮立马上线,即使心虚得一匹,也得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尽快转移奚儿的注意力才是。 晋奚这下更气了!他都亲眼见到他们亲密的样子了,母后竟还在替这个野男人说话!真是气死他了!! 可看到母后哭唧唧的委屈模样,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疼,赶紧将心爱的女人揽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起来。 颜渊冢看到这位素来以风流多情闻名的二王爷,此时竟小心翼翼地安慰着自己的母后,不免有些愕然。 看来传闻中,太后与皇子之间的不和,应当都只是谣言罢了。 可不知为何,这母慈子孝的画面居然让他有些不爽。 压下心中的怪异,开口道,“微臣不敢。保护太后乃微臣职责所在。” 晋奚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他想要将之千刀万剐的野男人,便搂着金銮,语气不耐地说道。 “照母后所言,本王确实是应当感激丞相才是。若不是丞相及时......接住了本王的母后,以母后这般弱不禁风的身子,想必早就已经摔疼了。对吗?” 这句问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别人,金銮和颜渊冢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金銮身为这场修罗场的暴风眼,已经快要受不了叁人之间诡异的氛围了。 知道当务之急是挽回自己在二儿子面前苦苦经营的形象,尽快哄好晋奚才是。 冲着颜渊冢挥了挥手,摆出一副赶人的样子。 “丞相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退下吧。” 刚刚才恢复冷静的颜渊冢陡然看到金銮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心下一寒。 冷着脸,行了个礼,正欲退下。 却看到太后窝在晋奚的怀里,娇俏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便又是一愣。 注意到二王爷想要杀人的目光,马上就反应过来,恢复成往常冷清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 在背对他们的一瞬间,颜渊冢勾起了嘴角。想起刚刚太后最后的那一眼狡黠模样,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甜。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5 等到那该死的野男人彻底淡出了视野,晋奚这才收回了他的死亡凝视。转而怒气冲冲地盯着怀里装模做样的女人。 他可注意到了颜渊冢临走前抬头的那一愣,一定是母后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母后!你刚刚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个野男人临走前看到你愣了一下?!!” 金銮确定晋奚没有看到自己的暗送秋波,刚刚他只顾着怒视丞相,自己可是先确认了没有被发现的危险,这才悄悄地给临走前的新目标大胆地抛了个媚眼的。 金銮自是不会不打自招。推开晋奚,厚着脸皮,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我哪有!我刚刚那么乖地趴在你怀里,我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他楞肯定是被我的盛世美颜给惊到了啊!你看到母后的容貌难道不觉得美得惊人吗!!” 金銮说得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毕竟她是真的美。就是下意识有些心虚地忘了自己是太后,没有自称哀家.... 本来怒火攻心的晋奚看到母后生气地推开了自己,马上忘了本来生气的应该是他自己,赶紧将女人搂了回来,讨好地撒着娇。 “是是是,母后说的极是。母后自是天下第一美人!儿臣每回看到母后的绝美容颜都会忍不住愣神呢~更何况是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粗人。” 这话说得可真是既捧高了金銮,又贬低了神仙般的颜渊冢。 金銮知道自己成功了,正要松口气。却再次听到晋奚开口,一颗心又陡然悬了起来。 “可是母后,刚刚儿臣真的是气急了。本王的母后怎能与旁的男人那般姿态亲密?儿臣想想还是很生气!母后快来哄哄儿臣~否则.....儿臣就将此事告之皇兄!让皇兄来惩治这个妄图染指皇家女子的不耻之徒!” 金銮闻言,赶紧双手捧起晋奚的脸,讨好地亲了又亲。 亲完,又故作委屈地盯着他开口道,“好奚儿,别气了~刚刚丞相来找母后商讨要事,谈话的时候,母后一个不慎,差点摔出个好歹来,还好丞相接住了哀家.....” 晋奚又听母后提起那个臭男人,火气又上来了,死瞪着金銮。 金銮近距离地捧着晋奚的脸,自是注意到了刚刚才好些了的晋奚,此刻又怒视起她来。赶紧又开始了小鸡啄米般的亲吻,没有放过儿子脸庞的每一个角落,独独避开了嘴唇。 晋奚难得地拉开了些距离,认真道,“丞相有什么要事要来找母后?” “哎呦,自是因为后宫的事。丞相想让哀家劝谏你的皇兄,纳那些老顽固的女儿们入后宫,好以此拉拢他们。” 晋奚了然,又觉得不能白白放过这个与母后亲近的机会,摆着脸,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 “儿臣知道了。这并不能够作为母后亲近外人的借口。今日儿臣的怒火,恐怕不是母后随意亲亲儿臣的脸就能消的......” 金銮见自己都这么哄了,儿子还是不给面子,也有些生气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推开了他。 晋奚看她生气,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 眯起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勾起嘴角,拉过金銮的手指,点在了自己微张的薄唇上。 “母后若是肯亲一亲儿臣的....这里.....儿臣便考虑考虑,原谅母后。如何?”开口间,晋奚的唇含过了金銮附在上边的手指,还装作不经意地用舌舔了一下。 金銮只觉一阵电流自那手指,窜过了全身。轻微地颤了一颤。 赶紧抽回了手,羞红着脸。 “你!我可是你的母后!” 金銮虽然已经拿下了自己的大儿子,可这二儿子自己一直是当亲儿子养,不是当情人看待的啊!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晋奚看到心爱的女人羞红了脸,心里乐得不行,面上却故作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母后.....儿臣不过是想起小时候,经常看到别家的母亲会不时地亲吻自己心爱的孩子,甚至会亲吻他们的嘴唇来表达自己的喜爱....母后不愿意亲吻儿臣,是不喜欢儿臣吗?.....” 晋奚当然是在说谎。虽然开放的现代,确实是有不少父母会亲吻孩子的嘴唇,可那都是孩子小的时候。况且在这封建传统的古代,亲嘴更是没有的事! 可金銮刚刚穿来,没有接受过那些叁从四德的教育,此时也只想着要让儿子消气。 看着儿子那委屈得像是只失了主人欢心的奶狗,心里是被萌得一塌糊涂。 咬了咬牙就立马亲了上去。 本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在金銮即将离开的时候,晋奚却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舌探了进去,勾起她的,舞动起来。 金銮吃惊的眼眸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原本想要推拒的双手反而抚上了晋奚的后背。忘记了她本来信誓旦旦地说只打算走亲情路线。 晋奚虽然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头一次是在母后清醒的时候与她亲近,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亲了没多会儿就放开了她。 金銮被放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眼神迷离,不解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怎么不接着亲了? 晋奚看到母后这懵懂的样子心情大好,忍不住调侃道, “母后可是还没亲够?” 金銮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儿子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哄一哄他,她却禽兽地想对亲儿子下手!脸上立马烧起了红云。 只能说金銮一直被晋奚骗得很好,完全没有察觉到儿子对她的欲念,还以为晋奚只是单单地渴望母爱,却不知这渴望早已变了味。 “奚儿....奚儿这下可消气了?”这时的金銮有些不敢看他。 晋奚却忽然打横抱起了金銮,把金銮吓得赶紧搂住了他的脖颈。 惊呼了一声,“啊!...奚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哀家下去。” 晋奚笑着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径直走向了屏风后的床榻。 金銮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大床,既期待又害怕。 晋奚走到了床前,轻轻地放下怀中的女人,自己也翻身附在了金銮的身上,紧紧地盯着她。 金銮被盯得脸越来越红,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正脸看向上方的儿子。 正当金銮做好心理工作,准备放弃亲情路线,扑上去的时候,晋奚却忽然离开了她,躺到了一旁,盯着上方的床帏沉默了一会儿。又立马钻进了金銮的怀里,恢复了平时他们睡午觉的姿势。 只见儿子埋在她怀里,喃喃道 “儿臣乏了,母后快陪着儿臣睡会儿。儿臣醒来就原谅母后。” 金銮被这一波忽然的操作整得一愣一愣的。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金銮仿佛临头被浇了一盘冷水,一阵失落。 哎,果然儿子还是儿子。她还是认命给这个二儿子当一辈子的亲娘吧.....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6(H) 不知道彼此心思的二人就这么生生错过了坦白的机会。 金銮怨念地看着“熟睡”的儿子,陷入了梦乡。 晋奚当然没有睡着,他还想着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晋奚真是越想越后怕。 他知道母后只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可刚刚那颜渊冢却是不同的。那男人可与金銮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并不存在如他们之间诸多的顾及。 且父皇仙逝,难保孤单寂寞的母后看上了那些污秽的野男人!想到刚刚母后在那个野男人怀里笑颜如花的样子,他可不想暗地里多个后爹出来!!母后只能是他的!!! 此时不安的晋奚只想急切地证明,母后是他一个人的! 如往常一样,快速地点了金銮的睡穴,防止她中途醒来。 比平日多了份急切和粗暴,大力地扯开金銮的衣衫,却难得地看到母后今日穿了鲜红的肚兜。 那红色的肚兜,显得金銮的肌肤更加雪白细腻,两侧的乳肉若隐若现。 晋奚红着眼一把将松松垮垮的肚兜扯了下来,捧到高挺的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哈啊......全是母后的味道......”像个痴汉一样嗅了好久。 好不容易闻够了,晋奚又急切地半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稍稍站起的宝贝,用充满母后味道的红肚兜包裹住了它,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嘴里不停地喊着,“母后...母后....” 又低下头,咬住了他最爱的丰盈。 过了许久,晋奚终于发泄了出来。不忍将母后的肚兜弄脏,便在喷发之际,拿开了那肚兜,一股脑地射在了金銮的身上。有一滴白浊还一不小心溅到了金銮半褪的衣衫上。 晋奚看到自己无意识造就的美景,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想让母后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晋奚有些绷不住自己了,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趴在金銮的身上继续啃咬着金銮的双乳。先是叼起肉多的乳白,吸出无数个吻痕,又一口含住那两颗挺立,来回舔弄。脆弱的乳头被晋奚啃破了一层皮,甚至有些见血。 晋奚虽然失了理智,可看到金銮白皙无暇的肉体上满是自己啃咬出的痕迹,感到病态满足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心疼。 轻柔地舔干净了乳头上的血珠,拉起金銮垂在身侧的芊芊玉手,按向了自己的身下,引导着上下套弄起来。 放过那可怜的红果们,转而在其它的部位留下自己的痕迹。 晋奚的肉棒在金銮的手下越变越硬,他一边舔咬着金銮的身子,一边含糊地哀求道, “大力点!....哈!...母后.....再大力点!.....嗯啊....让儿臣射出来!......” 然而沉睡中的金銮回应不了他,也帮不到他。 想射而又差些力度的晋奚,难受得都快哭了,泫然欲泣,眼角泛起了泪花。 “母后~......” 忽然,晋奚再次看到了金銮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那两团巨乳,心生一计。 想起在春宫图上曾看到过的一幕,晋奚哭唧唧地站起来,双腿分开,分别跪在了金銮的两侧。将那火热的巨根放在了金銮的双乳之间,两手拢起两侧的丰满,紧紧地裹住了他的欲望,慢慢地前后移动起来。 晋奚觉得母后的双乳虽不如小穴那般湿润温暖,这份柔软却是哪里都没有的。 感受到了快感的晋奚,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力,情动得仰起头,眯着眼,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只想再深入些,甚至在进出的同时将鼓鼓的囊袋都挤了进去。 随着他身体的不断前移,忽然他感觉到他欲望的前端蹭到了什么,一下子没忍住,松了精口,悉数射了出来。 慌张的晋奚从灭顶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只见金銮的胸前变得更加污秽不堪,那本就布满吻痕的地方如今又被盖满了自己的精液,甚至还有些喷射到了金銮的脸上! 晋奚意识到,原来刚刚自己过于情动,无意间碰到了母后小巧的下巴,这才提前射了出来。 看到坠落在人间的“仙女”被自己沾辱得如此肮脏淫乱,晋奚刚刚才发泄出来的孽根立马变得更加激动。 直到这一刻,他躁动不安的心才稍稍有了些安慰。他觉得只有让自己的痕迹,遍布金銮的全身,才能让他真正感到母后是属于他的。 晋奚痴迷地看着金銮绝美的睡颜,用大拇指摩挲起金銮的嘴角,将自己留在那附近的白浊蹭到了金銮的嘴唇上,更是将染上白浊的手指伸到了金銮的嘴里,玩弄着金銮的小舌,想让她吃下自己的东西。 感觉到金銮身上的污秽逐渐干涸,晋奚又慢慢以刚刚跪立的姿势爬到了床头,轻柔地掰开金銮的下巴,将那肿胀的阳物塞了进去。 他一边费力地扶着床头,一边捏着金銮的脸,小心翼翼地进出起来。 若说母后的双乳是她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那这小嘴便一定是她全身最温暖的地方! 晋奚进去的瞬间,便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可没两下就觉得不够尽兴。动作的时候总要顾及母后的牙磕到自己肿胀的宝贝。 没有母后的主动回应,他本就比寻常人粗长的欲望,想要进出那小嘴更是难上加难。 正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熟睡中的金銮即使是被点了睡穴,也依旧感受到了嘴里的异物,以为自己梦到了棒棒糖的她,试探性地伸出小舌舔弄了一下。 火热的肉棒忽然被舔弄了一下,晋奚还以为母后醒了,向后堪堪望去,看到母后紧闭的双眼才知道自己多虑了,毕竟一般人被点了睡穴是醒不过来的。 受到惊吓的晋奚一时停止了动作,没想到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紧密地包裹了起来,吓得他赶紧松开了捏着金銮脸颊的手,感受到了金銮正在一边吸吮,一边来回舔弄着他的龟头。 晋奚更是不敢动作,任由金銮舔着。 而金銮却在梦里见着那棒棒糖越舔越大,高兴得愈发努力。 晋奚在金銮无意识地舔弄下,一手紧紧地握住了床头的栏杆,一手撑住了不远处的墙壁,探出去的脑袋无力地垂下,不时能够低头窥见两腿间的风景。 视觉和身下的双重刺激,让他的欲望有些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些许白浊,被在舔弄的金銮发现,快速舔去。 金銮看到梦里的棒棒糖居然还是夹心的,舔着舔着还能从顶头溢出甜甜的浆果,她便转移了目标,集中攻击起晋奚的铃口来,想要吸出更多的汁水。 晋奚这下真是要憋不住了。他只感觉母后的小舌舔了舔他本就有些松动的铃口,大力地吸了吸,甚至还试探着想要将舌伸进去! 憋得发紫的欲望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金銮感觉到嘴里棒棒糖的小口忽然被自己舔开,大股大股的浆汁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便赶紧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吞了好一会才消停。 金銮觉着这浆水甜中带咸,甚是美味。 她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棒棒糖! 有些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小舌舔了舔残留在小口处的汁液,还试探性地将舌头挤进去,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剩的。 刚刚才软下去的欲望又被她给舔硬了。晋奚觉得自己快要被母后给榨干了!! 赶紧从金銮的嘴里抢回自己的肉棒,怕怕地看着还在睡梦中回味着什么的母后,用意犹未尽的表情舔了舔唇。 这哪里是仙女!这分明以精液为食的妖精!! 从未见过金銮这副模样的晋奚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崩了。 本来还打算将精液射满母后全身的他,此时觉得自己得留点存货,下次再战! 这下差点就因为颜渊冢而彻底黑化的晋奚,已经想不起来之前要做的事了。 慌慌张张地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却不忘将金銮的红肚兜塞进怀里。点开金銮睡穴,转身落荒而逃。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7 等到金銮醒来的时候,晋奚早已不见踪影。 金銮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等看清自己身上的惨状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绿环看到,赶紧捂住了嘴。 结果发现自己的脸上也有干涸的白色污渍,嘴里还有点腥味! 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和精液,金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她就真是个傻子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睡梦中被人给“奸淫”了,可第一反应却是.... “哪个王八羔子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提起裤子就跑了是吗!都不知道给老娘清理一下是怎么的!!气死我了!!!” 心疼地检查自己身体的时候发现,她的小穴没被那人动过,光把痕迹留在上半身了,还把她可怜的红果给咬破了!! “嘶!....出血了!!....这个王八蛋!!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老娘非得让你给我跪下唱征服!!!” 刚出皇宫的晋奚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其实晋奚这次没有给金銮清理身体,故意留下痕迹,是希望金銮能够记住这次教训,最好是能联想到他,然后质问自己,他好向她摊牌。 母后近日待他着实是好,好到他不敢直接告诉母后他对她的心思。只能卑劣地企盼母后能够通过这次机会发现他对她不一样的想法,进而主动来找他。想必母后在怀疑他的时候,心下总会有诸般猜忌,也能给她点心理准备的时间,而他自己也能在母后找他的时候给母后演一出戏,表现自己的情难自矜和不知所措….母后这么喜爱他,看到他这么“难过”,即使不能马上接受他,也必定会原谅他的,到时他便可以放开手去追求母后了,只希望届时母后不要躲着他才是….. 晋奚本以为那个时候,陪在母后身边的只有自己,若是没有别的意外,母后第一个便会想到他的头上来。可他自是不会知道,金銮身上有许多秘密,她心里的嫌疑人可不止他一个,他还是可能性最低的那一个.... 金銮骂骂咧咧地清洗完自己的身子,这才开始思考起是哪个禽兽这么对待自己。 她首先当然想到了不久前一起就寝的晋奚,可马上就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给否了。还为自己怀疑这个“可爱天真”的二儿子而感到愧疚。 她都已经误会儿子好几次了,怎么还能怀疑儿子对她纯纯的爱呢?是谁都不会是我家可爱的小奶狗!!金銮使劲地摇了摇头。 接着她又想到了晋祁,难道是晋祁刚刚来过了?可他虽然总是在发情,肏起她来也是毫不手软,可从未如此粗暴过啊....难道!!...他发现了我今天勾引丞相的事?!!! 金銮越想越有可能,赶紧唤来了绿环,问她今日皇上可来过这里。 绿环摇了摇头。 不是他?那会是谁??金銮再次陷入了沉思。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么,晋祁今日是偷偷来的。要么,就是她碰上了采花大盗!! 金銮有些兴奋,如果是后者,那不就意味着有新的可攻略对象要出现了?!! 她可不担心自己碰上的采花大盗是个矮挫圆的屌丝,毕竟在这个只为自己建立的玛丽苏世界里,她不相信她的统统会给她安排那么难看的npc来上她。如果那个统统真的这么丧心病狂......她不介意手!撕!系!统!! 更何况,能在不被她殿里人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亵玩了自己的人必非等闲之辈! 金銮非常乐观地想着,表示完全不担心甚至还有些兴奋和失落。她可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反正这不是现实世界,只可惜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对!金銮又气愤起来。这人也太不地道,玩完她就跑了,将她的身子弄成这副德行,有没有点道德心!而且还只玩弄上半身,是有特殊癖好吗?!!!别让她逮到他! 不过想着也有可能真的是晋祁....还是先试探一番,顺便把今日丞相拜托的事完成好了。 让绿环下去准备晚膳,顺便派人去问问皇上今日可否陪她一同用膳。 这头,晋祁终于等来了金銮主动派人来找自己,高兴得不行。赶紧放下手上的政务就来陪他心爱的母后用膳了。 走到栾宁殿,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别来打扰他们久违的温存。轻声轻脚地走到了正倚靠窗边,背对着他发呆的金銮身后,柔情地将自己想念多时的女人囚在怀中。 “啊!”金銮被吓了一跳,闻到那熟悉的龙涎香便知道了来人是晋祁。 娇嗔地拍了拍横在她腰身的长臂,“你吓死我了!” 晋祁见她被自己吓到,觉得有些好笑。 “想什么呢?连朕进来都没发现?可是在想你的祁儿?” 金銮翻了个白眼,“想得挺美!” 晋祁积攒了许久的怨气意外地在这一瞬间爆发了,金銮感觉背后升起一股寒气,身后的男人黑了脸,将金銮转过身来,阴鸷地看着她。 “所以母后是在想谁?听说今日丞相来找母后了?母后可是在想那个老男人?怪不得…..怪不得朕日日在御书房里等母后来找朕,却从未见母后来过,原来是朕痴心妄想了,母后如今竟已有了新欢,所以便不要朕了?!!” 金銮听他越说越离谱,虽然也是事实吧,那对象却不是丞相,而是他的二弟,只不过他那二弟与他也是不同的啊! 晋祁抓着金銮双肩的手越发使劲,金銮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捏青了! “你先放开!”金銮疼得发了脾气。 晋祁在这时听到这话,以为金銮承认了,险些失了理智。 “放开?呵,母后这辈子都休想让朕放开你!是你先招惹朕的,如今你休想脱身!你是朕一个人的!朕绝不会将你让给他人!”晋祁红着眼,死盯着她,癫狂地大喊着。 金銮觉得这男人怎么能一言不合就要黑化,感觉到要出事的她赶紧一把抱住了晋祁。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8 “祁儿!你冷静点!”金銮紧紧地抱着晋祁,想要安抚他。 不管了,能说啥说啥。 “母后爱你!” 险些失去理智的晋祁听到金銮忽如其来的表白,一下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瞬间清醒了不少。 “母后?…母后!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晋祁瞪大眼睛,又重新一把将他怀里的金銮拽了出来。 金銮似无奈似娇羞地左顾右盼,就是不去看他,支支吾吾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爱你!” “母后,你莫不是在敷衍朕?”晋祁有些不满,想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再说一遍。 “哼”金銮佯装生气地甩开他,走到床边坐下。 晋祁立马跟上,蹲在金銮的身前,抱住她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腿上。 “母后…你是爱朕的对吗?对不起…朕…我…我刚刚有些激动了。是不是伤到你了?….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只要一想到你不爱我,却喜欢上了别人,我恨不得杀光了全天下的人,再与你同归于尽….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母后…..”晋祁依旧有些疯狂地喃喃道。死死地抱着金銮,似要将她融入骨血。 金銮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原来晋祁这么爱她…可惜…她不可能只爱他一人…. “祁儿…”金銮回抱住晋祁,轻抚着他的头。“母后当然爱你….” 晋祁将金銮抱的更紧了些。 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无人打断此刻从未有过的温馨。直到从金銮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响。 金銮抚着晋祁头发的动作顿住了,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呵呵,母后可是饿了?朕这就命人传膳。”晋祁笑着抬头看她,此时眼底的疯狂已被压下,恢复成了金銮所熟悉的样子,仔细看却依稀还能看到平静的表面下深藏着那让人心惊的爱意与疯狂。 还算是愉快地用完了晚膳,晋祁正欲拉金銮去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好表达一下今晚他的喜悦,却被金銮拦了下来。 “怎么了,母后?”晋祁不解地问。 “祁儿…其实今日丞相来找哀家,是有事求哀家帮忙…”金銮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丞相会引起晋祁这个醋王的不快,可还是觉得应该早日完成丞相的嘱托,顺便解释清楚才行。 果然,一听到丞相的名讳,晋祁立马拉黑了脸。 “哦?丞相来找母后帮忙?他来求母后帮他什么呢?”晋祁心中已有猜测。 金銮一边时刻注意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想让哀家劝你纳几个妃子…主要是那些老顽固的女儿!能助你早日掌控他们....” 金銮注意到晋祁的脸色越来越不对,语速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也变得有些心虚。 晋祁耐着性子听她说着,却也实在控住不住自己,头一次在金銮的面前发了飙。 “这个丞相!朕早已回绝他多次,没想到他如此冥顽不灵!今日他不仅教唆他的臣子在朝堂之上奏明此事,让朕骑虎难下。如今还将这等子事搬弄到母后面前!” 金銮看到他生气的样子,难免还是有些心怵。 晋祁顿了顿,忽然意识到可能会吓到他的母后,又缓了缓语气,走到金銮面前。 “母后可是答应了他?…母后这般喜爱朕,想必是拒绝了的。”晋祁说得笃定。 只能说是刚刚金銮不走心的告白给了他盲目的自信。 金銮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哀家答应了….” 赶在晋祁再一次发飙前,金銮赶忙开口解释。 “哀家是觉得你不仅是我的男人,对外你更是我的儿子,我没理由自私地不让你纳妃….更何况这有利于你执掌江山…” 晋祁沉默了一会儿。 “母后,你说得很对…”饶是金銮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听到晋祁的回答也依旧有些生气。 你居然真的敢答应!!! 可晋祁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可是母后,朕爱你。朕自认为朕爱你,所以不愿与人分享你,只希望你的心里眼里永远都只有朕一人。可在母后心里,江山似乎比朕更重要。看起来母后也并不是十分介意与别人共享朕,对吗?”晋祁的眼神有些可怕,金銮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怎么会?祁儿自然是最重要的,母后只是心疼你,不忍看你日夜操劳罢了….” “够了!母后,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朕!”晋祁生气地甩了下宽大的袖摆,不愿再听。 “母后若是真心爱朕,便不会答应丞相的请求。朕可从未见母后如此关心过朝中的事。若母后真的关心朕,就也不会在朕苦苦相盼的时候,一次都不曾来主动找过朕!想来是朕变得天真了,竟轻易相信了母后所说的话…朕还以为母后是真的爱着朕….”晋祁说着说着,变得逐渐癫狂起来。 “我…我…..”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的金銮有些难以应付。 “什么都别说了母后!若母后真的爱朕,那便证明给朕看吧!”晋祁一把抱起了金銮,将她扔在了床上。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9(黑化h) 晋祁俯身上前,疯狂地啃咬着金銮的双唇,死命地压制住她不断挣扎的身子,一手撕开两人的衣服。却在彼此坦诚相见的瞬间,看到了金銮上身的青紫痕迹。 晋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停下了动作。 金銮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就听到晋祁幽幽地问了一句,“是谁?…” “啊?”金銮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就感觉她的脖颈被人掐住了。 “咳咳…晋祁!你怎么了?!快放开我!!”那双手越来越用力,金銮觉得他再用点力,自己就要被掐死了! 身上的男人目眦尽裂,双眸变得猩红,因为刚刚激烈的动作,头发散落了一些,往日冷静的帝王,此时如同一个疯子,一边掐着金銮,一边不停地大声质问,“是谁!!那个奸夫是谁!!!是不是丞相!!!” 理智被来回撕扯,此时的晋祁眼中只有那刺眼的红痕,金銮身上不属于他的大片痕迹刺激得他恨不能在此刻与身下的女人同归于尽。 母后是他的!母后只能是他的!!是不是杀了她,她就能永远地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他的手越收越紧,耳边女人的声音和他手下所及的娇嫩触感,却无一不在阻拦着他。 “咳…你听我解释!咳咳..晋祁!!”金銮早在心里不停地呼叫着系统,可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再这么下去,她还没被关小黑屋就要被直接掐死了! 晋祁感觉到拉扯着他的那双手力气越来越小,金銮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这才猛地清醒过来,倏地放开了钳制住金銮娇弱脖颈的双手。 “咳咳咳!咳咳!”金銮终于得以喘息,坐起身子,流着泪,瞪着晋祁。 晋祁找回了一些理智,看到金銮泪光涟漪,眼底的恐惧和愤怒不加掩饰,瞬间又变得有些无措起来。 不愿再看到金銮用那样看着怪物的目光盯着自己,晋祁慌张地用手遮住了金銮的视线,将金銮重新压倒在床。在金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用手掰开了金銮的花唇,直接将自己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粗暴地将龙根挺进了那干涩的花穴。 “嗯哼….疼!你出去!”金銮尚未动情,甬道还未湿润,面对突然闯入的异物,下身本能地开始收缩,试图将它挤出体外,与此同时深处开始产出大量蜜液,以适应体内的硕大。 晋祁不为所动,只顾着在她身上动作。 其实晋祁也很不好受,母后的甬道被自己强行撑开,寸步难行,还好母后天赋异禀,没多久就适应了他。只是….他的手心异常滚烫,母后的泪水使他变得更加焦躁。 晋祁察觉到金銮的花穴开始变得湿润,待她完全适应了以后,就更是毫无顾忌地大力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像是在狠狠地发泄。 “母后…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朕?朕这么爱你!没有人能比朕更爱你了!”晋祁疼苦地呢喃着。 金銮不再说话了,只顾着流泪。她刚刚是真的吓到了,绝对不要再理这个狗男人! 心里这么想着,在这场暴力的性爱中逐渐得到乐趣的金銮不久就忘记了哭泣,隐忍地呻吟起来。 “嗯….啊….”一两声愉悦的音调忍不住从金銮咬着的下唇里飘了出来。尽管声音不大,却是逃不过习武之人的耳朵。 “母后….母后是不是很舒服?….朕也很舒服…………母后,你奸夫的那物可比朕的大?可比朕进得深?可是比朕更能让母后舒服?”晋祁抑制不住满腔的嫉妒与愤怒,咬牙切齿地质问金銮,就像是为了折磨自己。晋祁看着身下女人的媚态,真是奈她不得,只能绷紧了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惩罚”她,希望她也能体会到自己的痛苦。 金銮一直被晋祁遮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身上的快感却在黑暗中更加清晰。她能感觉到此刻晋祁的阳物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让她感受到男人愤怒的力量,毫无章法的大力蛮干虽然给她带来了些许痛意,却也让她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可她也还没有忘记,她还在同这个狗男人冷战。金銮只能死命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好让他察觉到自己因为他所带来的愉悦,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金銮早已被肏干地哭着晕了过去,几次醒来都能依稀听到男人似疯子般,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什么,不断地唤着她。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0 清晨,阳光照亮了充满压抑气息的栾宁殿,这里从未如此的安静过,除了过路的鸟儿偶尔传出的叫声以外,竟是听不见一丝人的动静。 屋里的金銮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 “啊!好疼!”金銮一醒来就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般,疼得快要断了。她的下身也是又辣又疼。 金銮赶紧低下头想去检查一下,却在抬脚的瞬间发现自己纤细的脚踝上竟被扣上了一条无比粗壮的大铁链子。那条链子的长度并不是很长,另一端被固定在了不远处的床尾柱上。 金銮试着去掰开那条链子,却是发现被完全地扣死了,以她的力气根本打不开。 哎,这就开启小黑屋了... 刚想到这,脑海里忽然就又响起了那道她刚来这里时听到过的声音。 “恭喜宿主开启第一个小黑屋!”系统的声音无比的兴奋。“宿主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是不是激动地不行了?” “滚!我看你才是最激动的那个。”金銮没好气地说道。 “咦?宿主难道不激动?宿主不是一直渴望着被关小黑屋,爱来爱去的吗?如今愿望实现了,怎么还不开心呢?” “是!我是想被关小黑屋和我心爱的人这样那样。可是!你不要告诉我我每次被关小黑屋之前都要经历一次像昨天那样的情况吧!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被掐死了!”金銮一想到昨天的情景,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幸存的小脖子,觉得又有些呼吸困难。 系统不以为然,“宿主,开启小黑屋当然要有一定的触发条件啦~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开启小黑屋情节?想要进行小黑屋play,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以?宿主你在想屁。” 金銮听到系统鄙夷的回答,差点又要拔刀怒杀系统了。 “话是这样没错!可我要是真的在此之前被折腾死怎么办?!!” “哎呦,宿主放心啦~我们怎么可能让你被毫无意义地掐死,你要死也得是被肏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銮 “.............” 系统贱贱地说完以后,发现金銮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笑了一会儿就有点笑不下去了。 “反正宿主放心,我们心里有数,宿主只管享受就可以了。只是宿主还是尽快适应比较好,黑化过程想必宿主也是大致了解的。虽然不会每次都这么暴力,可偶尔也是需要这种情趣的。 ”系统瞬间变得一本正经。 “好了,你可以滚了。”金銮觉得自己的系统简直辣眼睛,比她戏还多。 听到金銮无情的驱赶,系统好像有些难过地吸了吸鼻子,跟个怨妇似的埋怨道,“哼,拔屌无情的死女人!”然后就下线了。 金銮感觉不到系统的存在以后就赶紧掀开身上仅有的一层半透明薄纱,想要看看小穴是不是流血了。 低头一看,小穴又红又肿,轻轻地碰一下也是疼得不行。金銮嘶了一声,觉得有些困惑。 明明就只被肏了一个晚上,怎么小穴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承受能力变弱了?还是晋祁昨晚太大力了..... 虽然遮不了什么,金銮也还是拢了拢轻纱,站起来试了下脚上链条的长度,发现居然只能堪堪走到屏风那,却是连内屋都出不去! “啊!!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我怎么吃饭怎么沐浴啊!!!!”金銮有些崩溃。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周围竟然一件衣物都没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块“破布”,歇斯底里地大喊,“晋祁!!!” 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栾宁殿,本来有些压抑的气氛瞬间多了点人气。 刚下早朝,走出大殿没两步的晋祁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疑心地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福子。 “小福子,你可也听到有人唤朕?” 小福子恭敬地低着头,小声答道,“回陛下,应是栾宁殿的那位想您了吧。刚刚暗卫来报,说太后娘娘已经醒了。” “嗯,吩咐御膳房准备膳食,母后定是饿了。摆驾栾宁殿。”晋祁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可听到小福子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甜蜜,那双平日里凌厉的桃花眼柔了下来,满含爱意与思念地望向了栾宁殿。 晋祁的身后,刚出大殿的晋奚和颜渊冢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金銮所在的宫殿,不知道晋祁为什么一直盯着栾宁殿看。想到今日晋祁在大殿上所说的话,两人的眼神都暗了下来。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1 晋祁移驾到栾宁殿时,整个宫殿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偶尔听到铁环相撞的脆声。 他快步走到金銮的屋外,却突然顿住了脚步,踌躇不前。 他有些害怕看到母后仇视的目光.... 不!母后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宁愿她恨他,也要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真的不能没有母后...... 晋祁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狠厉,多了抹疯狂。他将那份偏执的情绪隐藏到深处,大步迈了进去。 来的路上晋祁思绪万千,他本以为他会看到母后在无助的哭泣,听到母后愤慨的唾骂,甚至是寻死觅活。没想到到了屏风后头,却是看到母后依旧只穿着他给母后套上的那一层白色轻纱,优雅而又魅惑地躺在榻上,悠闲地看着话本,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看到他进来,母后还如同往常一样,对着他微微一笑,说“祁儿,你来啦。” 本以做好万全对策的晋祁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暗自松了口气,也同往日一样,慢步走到金銮的面前,将她揽进怀里,轻唤了声母后。 晋祁眼神复杂地看向他那日在母后纤细的脖颈上所留下的暴虐的痕迹,手不自主地抚了上去,却在他即将碰到的瞬间,怀里的人挣开他的怀抱,向后退了一些。晋祁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僵在了半空中。 看到母后眼里难以掩饰的恐惧,他的心有些抽痛。 是他该死! 晋祁望着金銮的目光充满愧疚,眼里的爱意变得更加浓重。似安抚般握住了金銮抵在他身前的一只柔荑,将她重新拉到身前。原本僵在半空中的那只手也重新伸了过去,用修长的手指柔和地摩挲着他留下的红痕,在金銮的微微颤抖下低头吻了上去。 金銮又害怕又紧张地轻扬起头,彻底露出那印着两道红痕的脖颈,任由晋祁吻着,晋祁每亲一下,金銮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薄纱下的红果却也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不会还想弄死我吧!..... 金銮真的好怕晋祁一口咬下去,或者是一手掰断她的脖子。 想到系统不久前对她说过的话,她才能稍稍放下心来。 晋祁自是知道母后还在因为那日的事而害怕他,可他不可能放任她逃离自己。察觉到母后因为他的触碰而不住地颤抖,他内心暴戾的情绪又开始翻涌起来。他的吻虽然依旧轻柔,可握着金銮的那只手却是越发用力,不让她抽离。 金銮真是被捏疼了,不知道这狗男人又发什么疯,心里mmp,面上也只能无辜而又柔弱地小声开口,“疼...” 晋祁恍惚间听到母后的痛呼,倏地停下动作,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停在金銮脖颈上的唇在片刻后又轻轻地印下一吻,这才松开了金銮。却又在离开的瞬间,两手拥住了她,将她彻底带入怀中,脑袋轻放在金銮的肩上,喃喃道,“母后,别恨我..也别怕我....”更不要离开我...... 最后一句,晋祁没有说出口。 金銮知道是她的反应又刺激到了他。她静默了一会儿,伸手环住晋祁的腰身,回应起他。 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轻声答道,“母后不恨你....” 晋祁其实是不信的,见惯了朝廷和后宫里的虚与委蛇,他只觉得母后是在哄他,好让他放了她。 金銮犹豫地开口, “那日...哀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哀家以为是你....”两人自那之后就一直没有提起过这事,金銮觉得自己应该主动解释清楚,不然会永远成为晋祁心中的一根刺。 晋祁一听母后提起那日的事,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当时他看到母后身上沾满他人精液的画面。他强忍着怒火,耐着性子听金銮解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晋祁面无表情。 金銮看他这副样子,内心有些忐忑。 “那日哀家午憩醒来,便发现自己的上身满是...那些痕迹,那人没有碰过哀家下面!真的!哀家还以为是你....我....哀家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发誓!”金銮激动地说完,又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起来,眼泪也紧跟着滑落。 “我....我知道不是你之后,我都怕死了呜呜....你还....你还那样对我....呜呜呜......” 晋祁第一次见母后哭得这么伤心,有些不知所措。 他抱紧金銮,叹了口气,只道,“别哭了母后....朕.....知错了。” 金銮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就慢慢歇了下来,享受晋祁温暖的怀抱。 过了一会,晋祁放开金銮,声音平稳,顾自说道,“母后应是饿了,朕陪母后用膳。”接着便快步走向了屋外。 金銮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这个态度,着实让她捉摸不透啊..... 晋祁从小福子的手中接过食盒,手上紧了紧,又低头走了进去。 他打开食盒,里面只有御膳房准备的一碗粥和几个小菜,他将东西摆到床头,捧起碗,舀起一勺冒着热气的白粥,轻轻吹了吹,递到金銮的嘴边。 “母后,朕喂你。” 金銮张嘴乖乖地吃了下去,一口接一口,时不时地让晋祁给她夹点小菜。 吃完了一碗粥,金銮还没吃饱,还想再吃一碗,晋祁却拒绝了她。 “母后,你已经叁日未曾进食了,眼下不宜贪食,会伤到的。” 金銮听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叁日?!!我难道睡了整整叁日??” 晋祁有些心虚,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那日过后,你便一直与朕呆在床上...期间未曾清醒,朕也是...昨日才离开这里去处理公事的。” “你!”怪不得,怪不得!她说她怎么这么饿,脖子上的红痕也淡了一些。只是被肏了一夜,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小穴还那么疼。原来!原来!这狗男人竟然趁着她昏迷,肏了这么久!!!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2(上药H) “母后,朕给你上药。”晋祁开始转移话题。 他装作没看到金銮的怒视,从附近的柜子里拿出前不久临边小国进贡的“仙药”,据说这药十分神奇,抹在伤处上即可快速止血消肿,不消几日便能完好如初,甚至还有紧肤美颜的功效,亦可适用在私处,能使得小穴紧致异常。只不过对于母后这种怎么肏都肏不松的极品名器来说,紧致什么的也不是十分需要罢了。 晋祁身为九五至尊,除了小时候给父皇母后跪过以外,长大之后就没屈过尊,如今在金銮的面前倒是一点也不讲究,跪坐在床榻前,把金銮的腿拉过来,分别放置到自己的两侧,将那红肿不堪的小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随着动作,金銮脚上的链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晋祁莫名地感到满足。 金銮身上的薄纱简直可有可无,因为双腿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就披散了开来。这也是晋祁只给金銮留下一件薄纱的原因之一了。 金銮气得装死,躺着看天花板,任他动作。 晋祁看到被自己伤成这样的幽地,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打开盖子,用手指剜了一勺药膏,轻轻地擦在了红肿的花唇上。 “嘶!”药抹上的瞬间,金銮倒吸了口凉气。既是被疼的,也是被凉的。这药里定是添了薄荷,金銮猜测。 晋祁的手顿了下,又毫不可惜地挖出一大勺,将外面红肿的地方抹了个遍,然后无比小心地掰开花唇,将手指慢慢地探了进去。 多余的药膏被带进了温暖的花穴,那温度几乎是瞬间就将固体的药膏给融成了水,有不少流了出来。 金銮感觉到小穴里异物的进出,带着微微的凉意,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觉得下身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晋祁听到母后舒服的呻吟,知道这东西的药效果真不错,便用得更是毫无顾及。反正用完了再跟那小国要就是,不怕他们不给。晋祁对他们晋国的实力很有信心。 大堆的白色固体进入到那微开的小口,却没到深处就总是化成水流了出来,晋祁的耐心开始告急。 他的手越进越深,可也总是有限的,进不到深处。 金銮在他的动作下逐渐体会到了快感,开始呻吟起来。 那手在进入的时候,为了能够抹匀,总是在她的体内旋转,摩擦她的内壁。她的小穴难耐地开始收缩,媚肉不停地蠕动,想要将那异物吸得更深。 可当她变得越来越情动的时候,小腹却突然传来痛楚,金銮下意识地皱着眉捂住了肚子。 “母后!怎么了!”晋祁看到金銮的动作,以为他弄疼了他,瞬间着急了起来。 “里面疼....”金銮有些不好意思告诉他,是她过于情动,子宫颈口开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痛意,想来是这狗男人的巨物过于粗长,把她的子宫颈口都给肏开了。 晋祁会意,想了下办法,最后咬着牙,把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恐怖龙根掏了出来,把药抹了上去。 “母后,朕的手指够不到里面,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你且忍忍,朕会小心的。”晋祁下定决心,对自己说,只能是抹药,不能再伤到母后了! 晋祁将金銮的双腿分得更大,把她的膝盖弯到了身前,使那小口张得更开些,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啊~”金銮呻吟出声。只觉得那巨物的所到之处是又烫又凉,越进越深。之前没被抹到深处也逐渐被缓解了疼痛。 晋祁顶着满头大汗,终于抵达了那微开的颈口,忍着想肏弄身下女人的强烈欲望,放开抓着金銮双膝的手,俯身抱住她,用龟头慢慢地磨蹭起那小口周围,想把药都抹匀。 那颈口的小肉也是有些肿了,金銮觉得里面又酥又麻,却也是不敢再动弹,压制住情欲,想要阻止深处贪婪的小口想把那龟头吞进去的欲望。 “嗯.....你再涂点药,进去些,把里面也抹上。”金銮的小口被磨了许久,这药也是神奇,竟然真的没那么疼了,一对比,没被抹到的子宫内侧的痛意就变得清晰了。 晋祁闻言,抬起身子,先退了出去,听话地又挖了一勺。这次集中抹在了前端,然后重新缓慢地把自己送了进去,恢复了刚刚的姿势。 再一次到了子宫口,没想到这会儿就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开了,口变得小了些。 “母后,你忍忍。”晋祁咬牙,狠心地一个用力,把龟头顶了进去。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都送进了金銮的身体。 晋祁头上的汗滴落到了金銮的身上,他小心隐忍地挪动了两下,蹭了蹭金銮的子宫壁,然后一前一后地用龟速挺动臀部,将龟头上的药尽数蹭了进去。 金銮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男人的动作过于小心,似是怕把她弄疼,跟挠痒痒似的。痛意消散,可里面却是越来越痒。 “嗯啊...你大力点!快肏肏我!...嗯...”金銮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他粗暴地给她止痒。 “嗯哼...不可,母后....哈...你的伤势严重,朕会伤到你的。太医说过,近日都不可再贪欢。朕现在只是为了给你上药....嗯....母后乖,朕以后再给你。”晋祁亲了亲身下不满的女人,坚定地维持着龟速,金銮颤动的脚上叮铃作响。 金銮很不高兴,用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不让他离开。 晋祁也惯着她,含住她的唇,肆意地用舌头侵略起那里头的甘甜。 满身的欲望只能利用唇齿间的纠缠来发泄,也终是远远不够的。他嘴上的动作粗暴,身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金銮。 两人亲得喘不过气了,晋祁才松开她,将越磨越大的下身一点点退出了金銮的体内,终于松了口气。再在里面待下去,即使他能忍住不动,里面的精水也快溢出来了。绝不能功亏一篑。 金銮这下是真的没那么疼了,她看着晋祁肿胀的下身,想要上前帮帮他。 晋祁看她靠近,却是快速地把火热收了起来,不让她碰。 那发狂的龙根把亵裤高高地顶起,沉甸甸的一团,看得金銮咽了下口水。 “母后,朕那几日失智,伤了你,朕真是该死!”晋祁仿佛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景象,把龙袍拢了下去,重新抱住金銮,亲了亲她的额头。 “朕知道母后想帮朕,朕没事。朕绝不会再那样对你。这就当是对朕的惩罚吧。” 金銮无语,你确定你不是在罚我?? 金銮也是被他挑得情欲高涨,可倒比他好受些,也就原谅了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你总不能一直把哀家关在这里不出去见人吧?哀家可是太后。”金銮真被戴上了链子才觉得这脚链戴久了有些沉...而且关键这长度也过分的短了吧,这自由没得也太彻底了! 晋祁听到金銮问什么时候能放了她,瞬间又变得有些狂躁。他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答道,“朕可以给母后一切,唯独不会放了母后。母后还是歇了这心思,乖乖地待在朕的身边。朕不管当日那人是谁,以后母后只会属于朕一个人。朕今日已在早朝上宣告了大臣,母后因病,需要静养,下旨不允许任何人来栾宁殿探望,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我们。” 其实晋祁早就派人调查,他本以为那日来栾宁殿的人只有丞相,可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的二弟一直都有来找母后。只是据下人描述,他们似乎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没有半点越矩的行为。虽然因为主子们的吩咐,下人们并没有靠得太近,可看起来就确实如此。 他不想怀疑二弟和母后,母后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对二弟有异样想法的样子。至于那个丞相....他早已看他不爽,要不是他忠贞为国,一心只替晋国着想,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也仅次于他这个皇帝,他早已派人杀了他! 罢了,奸淫母后之人尚且还未搞清,不可贸然动他。 金銮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别人?” 晋祁颔首,“是的母后,朕已将栾宁殿的下人全部调走,只留一部分朕的暗卫守在附近保护你,以后你只能见到朕一个人。” 保护?说得好听,明明是变相的监视吧! 金銮有些生气,“这链子这么短,我连内屋都出不去!我想沐浴,谁来伺候我?” “母后不必担心。”面对金銮的怒气,晋祁无比淡定。“朕没事便会来陪母后,以后朕除了上朝和与大臣谈事,奏折什么的都会搬到这里来处理,朕会照料母后的一切。” 啊啊啊!金銮有些崩溃。原来男人发起疯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3 晋祁自那以后就真的几乎驻扎在了栾宁殿,每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一概陪在金銮的身边。 早上金銮起床的时候,晋祁早已下了早朝,她一醒来便能看到他躺在身侧,单手撑着脑袋,满眼爱意地描绘着她的脸庞,在看到她睁眼的时候又会低下头给她一个深深的早安吻。然后等两人腻歪够了,他才会抱起她,拿来脸盆,亲自帮金銮洗漱。 只不过身为皇帝,晋祁依旧有许多要做的事,上午和下午,他都得时不时地在伺候完金銮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去御书房与大臣们议事。每到饭点的时候却一定会赶回来,同金銮一起用膳。没有要事的时候,他就会呆在金銮的身边,陪她看看话本,改改奏折。 在这期间,金銮几乎就没有自己在一边待过,晋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便一定要把金銮抱在怀里,怎么都不肯放开。没一会儿就要亲亲她这儿,亲亲她那儿,向金銮表达他对她的爱意。金銮直到现在,全身上下依旧只着了一件轻纱,每天换着不同的款式。晋祁根本不允许金銮穿别的,不管金銮怎么说,他都不听。晋祁说,这样,母后就没办法离开他了。 金銮听完,真的是很佩服他的脑回路。 有时候金銮在他怀里呆腻了,想要自己待着,晋祁就总是拿这个当借口,说怕她冷,得抱着她,这样她才不会着凉。 可明明床上就有被子,她可以待被窝里。或者,你给我穿衣服啊!正常的衣服!! 金銮虽然有些郁闷,可她到底还是享受的。晋祁的身躯总是火热的,对于她这种易寒的身子来说,晋祁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大暖炉。就是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屁股总是硌得慌...... 金銮一度怀疑晋祁会不会憋坏。他总是一看到只披一层纱,几乎裸露的她,下身宽大的龙袍就会被藏在底下的巨物顶出个尖来,让人不注意都难。可他还天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抱着她,该干嘛干嘛,始终没有对她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金銮自己馋了,缠着他要,他也总是拒绝。要不是他天天陪着她,她都要怀疑晋祁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其实晋祁还是对她有些愧疚,金銮脖子上的红痕总是会提醒他当初犯下的错,虽然没几天就彻底消失了痕迹,可在他眼里,那道红痕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御医的吩咐,他更加不敢对金銮做些什么。哪怕是他日日替金銮上药的时候,看到私处的伤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可也怕里面还未完全恢复,毕竟初时母后说过里面疼。 深处的伤他无法检查,只能通过偶尔上药的时候,借着阳物,进去窥探一二。可光是压制情欲就已耗费了他全身的气力,他并不能注意里面的伤势可有好转。那法子忒折磨人,他也没法总是在上药的时候替金銮涂抹深处,所以里面的伤定是比外面要好得慢些。 金銮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她涂了那药没几日就早已痊愈。当身子变得再度饥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好全了。可不管她怎么对晋祁说,晋祁就是固执地不听,把她气坏了。 她可以忍住情欲,可她怕晋祁憋出毛病。 晋祁天天涨成那样,两人沐浴的时候,她看到晋祁的龙根都青紫了,想用手帮他吧,他也不让。后来等有一天她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晋祁总是会确认她睡着了以后,自己再默默地看着她,用手发泄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晋祁要是憋坏了,她后半生的性福可怎么办! 时间久了,晋祁被她磨得没办法,这才一点点地开始接受她的帮助,可也始终没有动她。 金銮为了消解自己的情欲和打发无聊,她每日总是想尽办法找东西解闷。 这几日,她就让晋祁给她带来了针线,说要给他缝荷包。 晋祁一开始并不乐意,怕她伤到自己,可一想到母后愿意给他缝荷包,他心里就甜滋滋的,有了私心。听说女子只会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亲手缝荷包,再送给他,传递自己的心意。 金銮虽然以前没有学过刺绣,可她也是从小就会一些简单的缝补,自己琢磨了两下,就开始先拿粗布试手。到后来,虽然不比古代寻常女子的成品细致,可也勉强看得出来模样。 她用针线先是在荷包上刺了他俩的名字,祁和銮,然后还在中间缝了个爱心。 晋祁问她这是什么,她就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哄得晋祁抱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然后金銮还给晋祁缝了条龙,可这龙吧,看起来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气派。金銮不满意,本想把这个荷包给扔了,给晋祁缝个新的,却被晋祁拦了下来,死乞白赖地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还说什么,只要是母后给他做的,那就是他的。金銮拿他没辙。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日,太阳格外地烧人。晋祁今天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用完午膳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说晚上再来陪她。 金銮这几天依旧在给晋祁缝荷包,她觉得还挺有意思。这第二个荷包看起来比第一个荷包好多了,今天就能做完送给他。最好是能哄着他跟她欢爱,她觉得自己都快成尼姑了..... 她把做好的荷包放在床头显眼的位置,正打算小憩一会,就听见外屋传来开门的声音,好像是有人走进来了。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4 金銮以为是晋祁回来了,她还想说怎么晋祁刚出去没多久,这么快就返回了。不过为了给晋祁一个惊喜,她当作没听到,赶紧躺下,背朝外,一副熟睡中的模样。 来人竟是许久不见的晋奚,他明明在刚进门的时候听到了一丝人的动静,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可一下子就又安静了下来。 等他走到屏风后头的时候,就看到他的母后只着一件轻纱,背对着他,似乎正在午憩。身姿曼妙,山峦起伏,一头青丝散落。红色的轻纱勾勒着母后迷人的曲线,因为微曲的姿势,雪白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似那天宫仙园里的大蟠桃,叫人只想一口咬下水润娇嫩的粉肉。 晋奚一进来就看到如此人间美景,禁不住喉结微动。 只是再往下,小巧的踝骨处却是被锁上了一条粗实的大铁链,铁链的长度并不长,被固定在木雕大床的床尾处,就像那人是要将母后这个不属于人间的尤物留在凡间,不给机会逃离。 晋奚有些震惊,按压下情绪,轻手轻脚地在金銮的床尾处坐下,摸索上那条铁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銮见来人坐到床尾处就没动静了,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她有些急躁地动了动腿,想引起那人的注意。 晋奚被金銮“无意识”的动作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沿着铁链,摸上了金銮铁扣下有些发红的脚踝。 啧啧啧,母后真是可怜呢..... 接着他又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感受着手下丝滑的触感,最后停在了大腿处。 “嗯~....”金銮被来人摸得心痒痒的,发出一声勾引似的呻吟。 她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坐起上半身。 “晋奚?!!”看清来人,金銮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晋奚的手依旧还停留在金銮的腿上。随着母后起身的动作,他再一次久违地看到了属于他的那两团丰盈,眼中划过一抹欲色,手指在金銮的腿上摩挲了两下。 “母后以为是皇兄吗?”晋奚笑着问。 金銮莫名觉得他的笑容有些瘆得慌。 “是....是啊!最近哀家只能看到祁儿,便以为.....你是怎么进来的?” 晋奚忽然猛地抱住金銮,恢复成了以往孩子气的样子。委屈地开口,“母后,奚儿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奚儿好想你啊~”如同往常一样,在金銮的怀里撒着娇。 由于金銮身下只着了一件轻纱的缘故,金銮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晋奚结实的胸前。晋奚刚从外面进来,外衫上还沾着几丝寒气,与金銮胸前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金銮许久未经情事,饥渴的身体变得有些敏感,她双峰上的红果几乎是立马就挺立了起来。 金銮有些不好意思。 “奚儿!你...你先放开母后!让母后穿件衣服!” 晋奚许久没有碰她,着实是不舍得放开,却也知道情况紧急,此地不宜久留。他的人恐怕不能拖住皇兄太久..... 晋奚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到金銮的身上。金銮赶紧拢了拢衣衫,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母后,皇兄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不仅把你囚禁了起来,还.....不给你衣衫穿.....”晋奚说到后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双眼也是不敢直视金銮。 “他....”金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晋奚解释,总不能说我跟你皇兄是一对,你皇兄嫉妒黑化,把我当成禁脔了吧..... 她在二儿子面前不要面子的啊! 就在金銮绞尽脑汁,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晋奚忽然出声。 “算了,母后。皇兄竟然这般对你,儿臣这就带母后走!”说着就用腰侧的佩刀,一下就砍断了那条金銮怎么掰都掰不开的大铁链子。 金銮目瞪口呆。这铁链子这么脆弱的吗?? 这铁链虽不是用那天底下最为坚固的九天玄铁制成,可也不该这么易断才是。一般人的刀剑自是斩不断它的。只不过晋奚这次实属有备而来,他那佩刀可是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寻来的。据说天下仅此一件,削铁如泥。 晋奚抱起她,正欲离开,就注意到金銮侧头撇了眼床头的方向。 金銮想着,即使她走了,将这荷包留给晋祁,也能给他留点念想。等她玩够了就会回来找他的,现在还是顺其自然,出宫看看外面的世界。只希望看在这荷包的份上,到时候他不会太生她的气.... “我们走吧。”金銮将头埋进晋奚泛着桃花香的怀里,有些不舍。 她还没跟晋祁玩过小黑屋play呢....那些没动真格的都不算! “母后,要想从这守卫森严的皇宫逃走,我们还需想些法子。儿臣可否取走母后的一件贴身首饰?” “嗯,你随便拿吧。”金銮头也不抬。 晋奚趁着金銮不注意,在拿首饰的同时,一手将那床头的荷包收进了宽大的衣袖里。他顺着金銮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床头的荷包,眼力过人的他不仅看到了荷包上绣了条歪歪扭扭的龙,也更是注意到了那荷包上的一行小字,居然是母后与皇兄的字! 晋奚抱着金銮的手紧了紧,向来多情温柔的桃花眼里划过一道浓浓的戾气。 “好了母后,儿臣这就带你离开。”晋奚低头亲了亲金銮的发顶,用轻功带着金銮飞了出去。 金銮头一次见识到古代的轻功,有些兴奋还有些害怕。她抱紧了晋奚,生怕自己掉下去。 “奚儿你们都会武功吗?” “当然母后,你忘了我们从小就被父皇教导武术,练轻功的时候没少挨打呢。”晋奚无所谓地说道。 “啊啊!对对!母后竟然忘了!”金銮讪讪地笑道。 系统确实是跟她说过,可她给忘了.... 金銮觉得有些骄傲,又有点心疼... 她环紧了晋奚的腰身。 晋奚笑得不怀好意,母后果真是心软。他也能确定现在的母后早已不是小时候待他冷漠的那个女人了。 “咦?那里怎么着火了?”飞了没多远,金銮就看到栾宁殿不远处的一处荒殿竟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宫里所有的人都匆匆地跑去救火。 “是我派手下去烧的。为的是调虎离山,否则我们怎么出去呢?”晋奚忽然说道。 “母后,你可会舍不得这宫中的荣华富贵?” 金銮摇了摇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不舍得的。” “可若母后随儿臣走了以后,这太后的身份也就一并消失了。”晋奚不确定金銮的想法。 金銮愣了愣,“你刚刚拿我的贴身之物,难道就是为了?....” 晋奚点头,“是的母后,皇兄派了暗卫守在栾宁殿,儿臣这半个月来一直想去探望母后,却总是没到跟前就被拦了下来。儿臣担心母后,想了许多法子,今日才派人拖住皇兄,引走暗卫,这才顺利将母后带出来的。只是若这样贸然地带走母后,想必以皇兄的势力,假以时日就能找到蛛丝马迹。儿臣不敢冒险,只能委屈母后放弃这宫中的一切...包括太后的身份....” 晋奚顿了下,看向怀里的金銮,“儿臣已派手下找来一具与母后体型相仿的女尸,将母后的贴身首饰交给了他。这场大火过后,晋朝的太后就会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母后可会责怪儿臣?” “我不在乎这些,只是你为何不是烧得栾宁殿?”金銮还是有些困惑。 “我怎么舍得呢?那可是母后进宫以来一直居住的地方,也是儿臣与兄弟们出生成长的地方。儿臣会制造母后在逃离的时候,误入附近的荒殿,然后失手引火,最后葬身火海的假象。” 金銮了然,便不再问话。 “嗯,奚儿真是贴心,你做事母后放心。” 晋奚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对她说道, “以后母后就随儿臣住在奚王府吧,儿臣会照顾好你的。不管母后想要什么,奚儿都能给母后取来。” 只是母后今后就只属于儿臣一人了。 “母后相信你。”金銮自是十分信任这个乖巧的二儿子。 就是有些惆怅,不知道还得素多久才能吃上肉啊....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5 “陛下!陛下!不好了!”小福子大喊着冲进了御书房,全然不顾平日里的礼数。 “放肆!”晋祁龙威大怒,呵斥道。 小福子双腿一软,满头大汗地扑通跪到了地上。 “奴才该死!只是栾宁殿附近的一处荒殿走水了..”话未说完就被晋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没看到朕正与人议事?这点小事就慌慌张张的,朕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陛下!不仅如此,太后娘娘她...” “母后?”晋祁一改刚刚满不在乎的态度,起身快步走到小福子的面前。 “母后怎么了?!!” 小福子把头垂得更低,不敢承受即将到来的怒火。 半天没等到小福子的回话,晋祁急得不行 “快说!” “太后娘娘她不见了!” “什么!母后她....”晋祁瞳孔紧缩,不去想脑海里那一闪而过的猜测。 “快!快带朕去看看!”晋祁一把拉起腿软的小福子,把他扔给了身后的暗卫,率先一步跑了出去。 在宫人们的全力扑救下,刚刚才熄了火势的荒殿化为一片废墟。 “陛下,太后娘娘确实不在栾宁殿内。”一名暗卫闪现在晋祁的身后。 晋祁背着的手攥成了拳。他看着眼前的废墟,闭上了此刻显得有些疲惫和苍凉的双眼。 一旁的小福子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走到无人敢靠近的晋祁身边。 “陛下,下人们从废墟里找到了太后娘娘的贴身首饰和一个荷包。” 晋祁周身的气息又变得冷冽了一些,明明现在还是夏末,可突如其来的凉意却如寒冬般刺骨。 小福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不敢把捧着东西的手放下。 晋祁静默了一会儿,这才从手臂已有些酸痛的小福子手里接过属于母后的东西。 那青玉浮雕镯的确是母后常爱戴的.... 荷包.... 荷包被烧得有些焦,缺失了一部分,好在抢救的及时,着火的时候荷包正好被柜子压在下面,这才勉强保留了大半。 晋祁用手指反复地摩挲着上面的小字-祁?銮,自指尖不断地传来针扎般的痛意,直达心脏。每摸一下,心里的那根针就扎得越是用力,晋祁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了.... 他一把攥紧镯子和荷包,摁在心口,想要缓解内心的痛楚,如同不会水的人掉进寒潭,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快传太医!”小福子赶紧上前想要扶他。 晋祁挥了挥手,“不用。朕没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点地将佝偻的背挺直,恢复成帝王该有的样子。 “带朕去看看那具尸体。”晋祁说出这话的时候,用了他毕生的勇气。 小福子欲言又止,“陛下,可那尸体早已化成了白骨,恐怕....” “别说是白骨,如果真的是....即使是化成灰,朕也能认得!”虽然很没有依据,可晋祁相信自己就是会知道。 那具白骨的身形确实与金銮十分的相似,与金銮差不离,更何况现在已经烧得只剩骨头,正常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晋奚仔细蹲下看了会儿,理性告诉他这就是母后,可耳边却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固执地重复着他想听到的话。 不,这不是母后....她也绝不可以是母后! 晋祁的眼神透着坚毅,深处却也埋藏着些许的绝望。 也好,这也是给他们的未来扫除障碍的一个机会。 “传朕的旨意,太后误入荒殿,后宫意外走水,晋国太后薨逝。朕深感痛心,自闻讣日为始,举国哀悼七日,辍朝,祭告栾宁殿。” “那奉慰礼.....” “奉慰礼便不办了,母后素来喜清净,想来是不愿如此大动干戈。” “这....”小福子有些为难,这不合规矩啊! “朕的话没听见吗?!”晋祁动怒。 “是!奴才知道了。”小福子赶紧应下。 “把那白骨也扔了吧....”晋祁已经下定决心,语气透着不易察觉的动摇。 “陛下!万万不可啊!”小福子这下真的慌了,这可是太后的遗骨!不下陵墓,也不能扔了啊! “那便先随意搁置在一处吧。朕相信这绝不是太后!” 小福子瞪大双目,“这不是太后?!可....” 晋祁不耐烦,“好了好了!朕自有分寸,你在宫中切记谨言慎行。” 小福子慌乱地低下头,“是。” “今日守在栾宁殿的暗卫自行领罚,即刻起全力查找母后的下落,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见朕!现在,先派人在皇宫暗中找起,若母后是自己离开的,想必走不了多远.....”晋祁心中复杂。 他知道母后定不可能是自己离开的,光那铁链,单凭母后一个弱女子,是不可能弄断的,一定是有人带走了她..... 今日用完午膳,暗卫匆匆来报,说御书房似乎闯进了贼人,可匆忙跑去察看,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东西丢失,那人似乎只是来御书房逛了一圈就离开了。正当他向暗卫询问当时情况的时候,就传来了母后消失,荒殿着火的消息....这一切都太刻意了.... 晋祁的手微微用力,那价值连城的青玉浮雕镯都快被他捏碎了。他忽然想到手上还有母后亲自给他缝的荷包,母后都没来得及交给他.... “母后....朕好想你....你一定还活着...等朕找到带走你的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你这辈子也休想再逃离朕半步!” 晋祁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就像从地狱里刚刚走出的魔王,周身威严正气的金龙也压制不住他此时的暴怒与疯狂.....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6 奚王府, 晋奚把怀中的女子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就像在搁放一件易碎的珍宝。 “母后,你日后就住在这儿,想要什么尽管与儿臣说,儿臣都会满足你。本王必会让你享有不输于皇宫的荣华富贵。”晋奚语气轻柔而又坚定。 金銮都快忘了自家的二娃还是个王爷。晋奚天天在她面前撒娇打滚,跟个孩子似的,可到底也与他哥哥一样,是晋国数一数二的人中龙凤。 “母后说了不在乎那些,你这王府的一般用度想来就已经比普通人家奢华了,母后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满足了。”金銮说这话完全没有暧昧的意思,可晋奚却很高兴。 他抱着金銮,诉说着内心的甜蜜与喜悦,“母后真好,儿臣最爱母后了~儿臣必会一直陪伴在母后的身边,寸步不离!” “额....寸步不离就不用了,你都这么大了,肯定也有自己要做的事,不用一直陪着我。” 晋奚现在的撒娇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儿臣喜欢与母后呆在一起~儿臣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虽然也确实还是要赚钱养家糊口的,特别是现在多了母后,儿臣自是要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母后。只不过儿臣许久未见母后,甚是思念。这半个月来,便将思念母后的劲儿都用在了做事上,如今就悠闲了些,起码这几日,儿臣都是能与母后日夜在一起的。” 晋奚确实是个不太关心朝政的闲散王爷,可他背地里却是掌握了全国经济脉络的“桃金阁”的阁主。 这晋国最大的钱庄,饭庄,衣铺,还有青楼就全是桃金阁名下的。世人一直误认为桃金阁的阁主是个才情艳绝的女子,毕竟桃金阁这个名字有些娘气,曾经有幸瞥到过阁主本人的人,一看那妖娆的背影,瞬间误把晋奚看成了女子,江湖上的传言一下子就变得确凿了起来。后来晋奚也就索性将计就计,让手底下的得力助手红依做这桃金阁对外表面的主子,隐藏身份,在风月楼里当头牌。 “来人!”晋奚唤来门外的管家,吩咐他照顾好金銮。 “从今往后,她便是这奚王府的女主子,让下人们把眼睛都擦亮点,见她如见本王。要是有不长眼的人得罪了本王的...夫人,本王定叫他好看!把本王的话传下去,顺便带几个机灵的丫鬟过来,再派人去琉衣庄请人,过来给母...夫人裁几件衣裳。记住,得用最好的布料。就将那软烟云绫纱取来给夫人做吧。” “这...”那软烟云绫纱据说天下仅有叁段,全被先皇赐给了叁个儿子,说是提前送给未来儿媳们的礼物。没想到王爷竟如此宠爱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一来就给她王妃的待遇,看来他以后得在这位夫人面前机灵点才行。 “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管家说完就退下了。 看到管家终于走了,金銮这才急急忙忙地开口。 “奚儿怎可唤哀家夫人?” 晋奚蹲下身子亲了亲金銮的脑袋,“母后,如今晋朝太后已逝,儿臣自是不好再在众人面前唤你母后。想来想去还是夫人这个称号妥贴些,你说呢?” 金銮想了想,也是。夫人,可以是那个夫人,也可以是老夫人啊!这也算是文字游戏了,他们二人知道便好。 “嗯,甚好。那你日后在外人面前也别唤我母后了,我也该抛下太后的身份,以后不再自称哀家,免得穿帮。” 晋奚被母后口里的外人二字愉悦到了,“那儿臣可否唤母后的字,銮儿?亦或是叫母后夫人?” 金銮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在外人面前随便你怎么叫。” 晋奚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笑得更是开怀,“是,母后。” 二人好不容易有了久违的独处时间,晋奚虽然很不舍得离开,可为了这几日能有真真正正的清闲日子来陪伴母后,他还是得下去吩咐一些事情。 “母后,儿臣还需下去吩咐点事,晚上回来陪你用膳。” “去吧去吧,母后在这等你。”金銮头一次看到二儿子这副认真霸气的模样,笑得很是欣慰。 晋奚看着金銮依旧会时不时地摆出老母亲一般的姿态,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7 “什么!王爷带回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说是王府的女主子!!” 奚王府后院的一个院落里忽然响起女子尖锐而刺耳的惊呼。 “哎哟,小姐你可小点声!让管家听见可就不好了。据说王爷对那女人疼得紧,就连先皇御赐的软烟云绫纱都拿去给那女人做衣裳了。”压低声音说话的丫鬟语气带着酸意。 “不行不行,得赶紧告诉姐妹们。”伶儿带着丫鬟赶紧出了门。 没一会,后院里的女子都聚集在了一处,各个样貌清秀,燕瘦环肥,什么样的都有。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哪来的狐媚子,一进门就住进了王爷的屋子,我呸!” “就是就是,亲都没成,就不知羞耻地与男人同居一处,真是不要脸!” “我们入府这么多年,连王爷的面都没见过几次,这女人来历不明,王府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女主子!”伶儿一边尖酸刻薄地说着话,一边用眼睛偷瞄最上边一直不说话的女子。“烟姐姐,你最得王爷的宠爱,王爷只叫你去伺候过,你快帮咱们去看看吧!” 座首的女子温柔娴静,在这一堆佳丽中,样貌也是上乘。关键是她的气质,比起那些小家碧玉,不与她们叽叽喳喳的紫烟看起来更像是名门出身,清秀不做作。 她听到伶儿所说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窘迫和愤怒,但无人看清。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们是想把她当靶子。虽然比起她们,她确实与王爷见面的次数多些,偶尔被叫去给王爷的客人们弹曲,可她们并不知道王爷从来没有对她越矩过,甚至连话都不肯跟她讲!有几次,王爷的客人对她动手动脚,王爷竟也不拦着,看着实在过分了才会温柔地开口维护她,仿佛她是他的至宝。 她虽然多次被王爷的冷漠伤到,想要对他死心,可....王爷长得实在俊美,又是皇亲国戚,光这荣华富贵也是一般人家所没有的。更何况,王爷虽然私底下对她们冷漠,可对外一直是一个柔情体贴的风流男子,多少女子挤破脑袋想入这奚王府!她...不甘心啊..... “妹妹们无需担心,多了个姐妹是件好事啊,姐姐这就帮你们去问候一下这位新姐妹。”紫烟语气柔和地开口。 哼,装什么清高,心里指不定比她们骂得还凶。 底下的女子心里虽然都是这么想的,面上却皆是和和气气地冲紫烟一笑。 “那就拜托姐姐了~” 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可不关我们的事。 紫烟之所以轻易地上了她们的套,也是因为她对自己有信心。王爷虽然不在乎她,可也始终没有把她送给别人,每次都救下了她。这说明她一定对王爷是有价值的,王爷还需要她..... 紫烟咬了咬银牙,她就不信王爷那样风流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定下心来,说不定这“女主子”也不过是王爷的另一枚棋子! 晋奚的主院, 咦?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看来果真如此,这女子并没有得到王爷真心的宠爱,想来那些谣言都是下人们夸大了。 紫烟看到冷清的院落,不知道丫鬟们还在路上,自视为是地以为自己猜对了,迈开的步子更是多了几分自信,把背挺得笔直,头微微昂起,摆出正宫的姿态。 金銮看见迎面走进来一个温婉端庄的秀美佳人,眼前一亮。 这难道是奚儿后院里的人?长得真不错! 紫烟一进来就看到金銮披着王爷的袖袍,里面似乎只穿了件薄纱,气得她差点失态。 真是骚,长得一脸狐媚子样,怪不得王爷选中了她! 她压下嫉妒,重新摆出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弯了下小腰,仪态万千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都什么时辰了,妹妹怎得还坐在王爷的榻上?别怪姐姐没有提醒妹妹,王爷可是从来不让人上榻的,趁着王爷还没回来,妹妹还是赶紧下来吧。”紫烟冷冷地开口。 妹妹?姐姐?虽然她长得年轻可这年纪都能当她娘了吧?....不过被人叫妹妹心情还真不错,说明她长得年轻啊! 金銮完全没想到这是紫烟给她的下马威,在压她的身份。 “别叫我妹妹,我年纪可比你大多了。你是...奚儿后院里的人?”金銮小心翼翼地试探。 奚儿!这贱女人居然敢直呼王爷的名讳!还叫得如此亲热! 紫烟彻底撕下面具,一向低柔的声音带着嫉恨突然拔高,听着有些刺耳。 “放肆!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金銮觉得这儿媳妇真是好玩儿,宫里没能见识到女子间的勾心斗角,奚王府里倒像是有不少吃饱了撑的,跟她一样闲着没事干的女子。 不过奚儿不比祁儿,她与奚儿之间可是清清白白,就也没有必要费脑子跟她们玩了。真要玩,她这脑子肯定也比不过这些从小斗到大的古代女子。 “奚儿是我的儿子,我不叫他奚儿叫他什么?”金銮一脸无辜。 紫烟以为自己听错了。 儿子?这女人刚刚说王爷是她的儿子?那她岂不是太后!......不对! “你少骗我!虽然世人皆知太后年轻貌美,可今日宫里下诏,太后已经薨逝了。你到底是谁?” 哎呀,忘了这茬! 金銮飞快地动了动脑筋,灵光乍现。 “我是奚儿的干娘,真的!” 紫烟满脸的不信任,“王爷可说你是他夫人,也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我是他干娘,可不就是老夫人?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也没错啊!”金銮说得坦坦荡荡。 紫烟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可哪有女子会否认这奚王府女主人的身份,说自己是王爷...他娘的啊! 金銮看紫烟还是一脸不信,无所谓地开口,“你要还是不信我,那你等奚儿回来问他好了。奚儿就是我的儿子。....干儿子!” 见紫烟蹙着细眉的小模样,金銮觉得这女子虽然小心思多了些,可长得好看啊!看起来还很喜欢他们家的奚儿。那她可得仔细瞧瞧,撮合撮合他们,省得晋奚天天黏着她,叫她怎么去找其他目标发展剧情啊! 金銮合计了一下,一拍手,把紫烟吓得一激灵。 “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你可是真心喜欢我们家奚儿的?”金銮坐到桌子另一边的木椅上,一手拉过紫烟攥着帕子的小手。 不同于男子的粗糙,手下细滑柔嫩的触感让金銮忍不住揩了揩油。 紫烟感觉手被同样身为女子的金銮摸了两下,抖着鸡皮疙瘩抽了回来。一改刚刚傲慢高冷的姿态,满眼爱意。 “夫人哪的话,烟儿身为王府里的人,自是倾心王爷的。” 不管这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太后生了叁个孩子,吃下那难得的丹药,这么大年纪了也依旧不显老态,既是王爷的干娘,那便是太后的朋友,指不定也得了常人没有的机缘... 还是先讨好她,起码这女人看着完全不像是爱慕王爷的样子。万一她说的是真的,那她就能先人一步,取得长辈的欢心。若她是在说谎....等她告诉王爷,看王爷会不会还继续纵着她。这可是辱灭皇家的大罪!....就算王爷包庇她,那她提前讨好未来的“王妃”,也没什么问题。 怎么想都不是个亏本的买卖! 紫烟的脑袋在瞬间千回百转,等她想好了就立刻换了副嘴脸。 金銮听到她的回答,摆出婆婆该有的姿态,满意地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你没事儿就多来看看我,顺便跟奚儿培养培养感情,我会帮你的。” 紫烟此刻已经不怎么怀疑金銮的话了,这可真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儿! 她一脸娇羞,这会儿又主动地握上了金銮还放在桌案上的手,柔柔地说道,“那紫烟就先谢过夫人了~”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8 “谢什么?” 晋奚忽然走了进来。 金銮笑得一脸暧昧,“奚儿真是大了,母...我竟然忘了奚儿早已过了成家的年纪。这后院的美娇娘想必不止这一个吧~”然后又摸了摸紫烟的小手。 晋奚自是看到了母后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泛绿光了! 他看一眼金銮,看一眼她们相交的双手,再看一眼觉得有些熟悉的女人。 “你是...紫烟?!”他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他被自己的后院撬墙脚了?!!! 紫烟本来被金銮说得脸都燥了,没想到王爷还记得自己,心里更是开心。 王爷定是对她有情意的!许久未见,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 这么想着,脸上更是烧起了两团红云,羞得不敢抬头。 晋奚冒着火光的眸子闪过杀意。 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勾引本王的母后!! “把手给本王松开!”晋奚忽然的怒吼把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吓了一跳。 金銮还没来得及反应,紫烟就吓得飞速抽出了被她握在掌心里的小手。 金銮有些遗憾,女人的手摸着可真软.... 晋奚看到母后一脸的不舍,手迟迟不肯收回去,甚至还想把那贱女人给拉回来!.... 谁都别拦着他!他要砍了那臭女人! 晋奚差点就动手了,却被金銮抢先一步。 “奚儿怎得这般小气,拉拉小手都气成这样。我可是你的娘!....虽然是干的!”金銮说到这,冲着晋奚挤眉弄眼。 晋奚:......去他娘的娘! “奚儿眼光真是不错,紫烟姑娘贤良淑德,温婉可人,奚儿可是有艳福喽~”金銮只顾着调戏美娇娘,还以为晋奚是气她“欺负”他的女人。 哎,看来奚儿还是很喜欢紫烟的,瞧把他给气的。 晋奚要是知道她的想法,恐怕就要被气到脑溢血了。 晋奚被气得说不出话,他怕自己忍不住对金銮发火,一扭头冲着一旁还在扭捏的紫烟大喊,“给本王出来!” 紫烟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以为不是在说她,还在低头羞怯。 “哎,烟儿姑娘,奚儿在叫你,你快去吧~”金銮推推她,笑得无比温柔。 不行了,他要被气死了! 等两人走到稍远的地方,晋奚才怒气冲冲地冲着一旁的属下说道,“把这个女人扔到破庙,废了她的双手!” 紫烟刚刚还一脸的甜蜜,此时却被突然的噩耗吓得跪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为什么呀?紫烟做错了什么!” 那破庙可是乞丐住的地方!她要是去了那里,还没了双手.... 紫烟拼命地反抗。 “闭嘴!别让母后听见了!”晋奚蹙着眉,觉得这女人真是让人心烦。亏他以前还觉得她有些用处,能用她讨好那些狗官。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直接把她送给他们。 “把她的舌也拔了。等那些乞丐完事,就把她杀了吧。”晋奚不耐地正准备离开。 母后?能让王爷称之为母后的人只有真正的太后啊!哪怕是干娘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难道....太后的“死”是王爷一手造成的?他帮着太后脱离了皇宫?! 紫烟想通了以后觉得心惊,她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王爷!我会保密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答应了太后要日日来陪她的!太后明日见不到我定会怪罪的!王爷!!”紫烟喊得撕心裂肺。 晋奚停下了欲离开的脚步,带着怒气转身,“你威胁我?” 他制止了手下的动作,心中火气更盛。 母后让这个女人日日来陪她,却对他说不需要,让他去忙?!这个贱女人给母后施了什么迷魂汤!! 晋奚不知道紫烟说了谎,虽然金銮确实是让她常来看她,可并没有说要日日见她。跟这种心思沉重的女人天天见面喝茶,金銮可受不了。 可晋奚还没有对金銮摊牌,他不敢冒险,惹得金銮不快。 “算了算了,先把她丢回后院。记住,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太后的事泄露了出去...本王就拔了你的舌,断了你的四肢,把你扔到军营里充妓!” 紫烟的泪水哗哗落下,她只道王爷薄情,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残忍.... “烟儿...烟儿知道了。”她泣不成声。 晋奚厌恶地扫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9 过了许久,金銮才看到晋奚一脸烦躁地走进来。 “外面怎么这么吵?你对人小姑娘怎么了?你可别太过分,吓着人家,再心急也不能强上啊。”金銮端着青瓷茶杯,悠悠地抿了口茶。 晋奚觉得自己还要再在外面冷静一下.... “母后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有些气急败坏。 金銮看这平日里天天只会撒娇打滚的小奶狗是真的凶了,这才讪讪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晋奚面前,安抚性地抱住他拍了拍后背。 “奚儿别生气,是母后说错了。我们奚儿为人正派,怎会做出强迫女子那种事来呢?”她抬头亲了亲晋奚的下巴,“别生母后的气了~嗯?” 儿子长得真高.... 晋奚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吸了口气,“先用膳吧,母后。” 等晚上再好好“罚”你! 用晚膳的时候,金銮竭力讨好,又是甜言蜜语,又是不停地给晋奚夹菜,晋奚的火气也是下去不少,一口不剩地吃光了金銮夹给他的菜。 下人们进来收拾干净,晋奚陪着金銮出去散步消食,顺便带她参观她“日后的家”,向下人们宣示金銮女主子的地位。 等二人慢步回来的时候,晋奚也跟着金銮走进了屋子。 金銮看到晋奚跟着她进来,坐在床榻上笑看她,有些不明所以。 “奚儿可是想再聊一会儿?可我有些乏了...要不明日再...” 晋奚眨眨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笑着对她说,“母后既然乏了就歇下吧。本王今日被母后气得也是有些累了。” 金銮见他好像还没消气,摸了摸鼻子。 “母后都说知错了,奚儿怎的如此小气?” “那母后可知错哪了?” 金銮想了想,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究竟是怎么惹奚儿生气了.... “不该说你强迫女子?不该占烟儿姑娘的便宜?”金銮觉得除了这些,好像真没别的什么可能了。 晋奚听了,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更加明媚。 “看来母后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哪了....不过有一点说得倒是沾点边....” 晋奚忽然一把将站着的金銮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拿起她柔弱无骨的双手把玩起来。 金銮感到有些别扭,以前都是她抱晋奚,如今坐在晋奚的腿上,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 “什..什么?”金銮有些结巴,她的屁股硌到了什么硬物.... “母后今日为何要摸那女人的脏手呢?还不舍得放开....那手与本王的相比可有什么不同?”晋奚认真地用手抚过金銮手上的每一个角落,再与她十指相扣。 “哪里脏了!...嗯....她是女子,自是比奚儿的要软一些,嫩一些.....”不好,这好像是道送命题!金銮说到一半赶紧住了嘴。 “怎么不接着说了?”晋奚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母后说得是呢,这女子的手确实是比本王的要好摸些。本王虽然从未摸过别人的,可光这看相,母后的这双盈盈玉手也才应是天底间最漂亮的,本王也是舍不得松开呢~”他把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抬到眼前轻晃了两下。 金銮讪笑。 “母后再与本王说说,为何母后让那女人来陪你,却无视儿臣的一番心意?”说起这个,晋奚眼中又起了杀意。 那个贱女人!还敢拿母后要挟他? 金銮正费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晋奚却攥得死紧。 金銮放弃了挣扎,“我这不是...无聊吗...同为女子,总是多些话题...” “母后这是觉得本王无趣了?” 金銮觉得是不是应该自抽两嘴巴子。 “没有的事!我和奚儿在一起很开心!” 终于听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晋奚放开她,开始脱衣服。 “本王也觉得与母后待在一起最是开心。那我们这就就寝吧。” 金銮惊了,“奚儿你干嘛!你要在这儿睡?!” 晋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问题,抬头反问,“这是我的屋子,本王一向是睡在这里的。” “那...那我去别的地方睡,你让下人带我过去。” 没有片刻的功夫,晋奚就已经脱光了上衣,只剩下一条亵裤。 金銮扭头不敢看他,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偷瞄晋奚光裸的腹肌,还有向下延伸的人鱼线。 晋奚察觉到金銮的色心,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嘴角轻扬起一丝弧度。 “才半月未见,母后竟对儿臣生分了许多。母后之前可一直是抱着儿臣睡的,母后忘了吗?” 金銮当然没忘,可...可白日的小憩和晚上的同榻而眠,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啊!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嘛....她还得好好想想.... “好了母后,快睡吧。儿臣快要困得不行了。” 金銮见晋奚都已经躺下了,想着就这样吧,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奚儿说得也有道理。 正当她准备宽衣解带的时候,发现里面只穿了那件红色轻纱,外面还披着晋奚的外袍。 她赶紧把衣服重新拢回去,颇为为难地开口。 “奚儿,我的衣服....” 晋奚眼都不睁,好似真的是困极了。 “下人刚刚把衣服拿来了,放在柜子里,母后自己去取吧。先凑活穿着,明日会送来更多。” 金銮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睡觉时穿的衣裙,又钻进去翻了翻,转头问晋奚,“奚儿,怎么没有亵衣亵裤?” “母后不是从来不穿的吗?儿臣就没让他们准备。” 金銮确实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没怎么穿过,她觉得难看,还不舒服。可是现在跟儿子一起睡,所以她想多穿点来着。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金銮换好衣裙,轻手轻脚地爬到了晋奚的身侧躺下。 她本以为已经睡着的晋奚忽然钻到了她的怀里,满足地咂咂嘴。 金銮渐渐找回了之前与晋奚一起午憩的感觉,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下,抬手抱住晋奚,进入梦乡。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0(H) 角落的铜角熏炉升起袅袅香烟,满室都是腻人的桃花香。 这熏香有迷情的功效,却也会使人熟睡,轻易无法醒来。 金銮睡得更熟了些,还难耐地扭起了身子。 本该睡着的晋奚忽地睁开眼睛,他自是提前吃下了解药。 推了推抱着他的金銮,“母后?母后?” 见金銮没有反应,晋奚气息骤变,不再是那个看起来天真无害充满孩子气的小奶狗,他邪魅地勾唇一笑,“母后今日惹得本王怒气难消,本王该怎么罚你呢?~” 他用贪婪的目光扫遍金銮的全身,然后越过金銮,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盒子。 里面装着一颗乳白色的药丸,他用手指捻起,放到金銮的嘴边,诱哄她吃下。 “母后张嘴,奚儿给你好吃的糖糖。啊~”睡梦中的金銮竟然真的小嘴微张,依言就着晋奚的手,把那白色药丸吞进肚中。 晋奚的手指尚未离开,金銮就急不可耐地舔吮起来,一脸糜靡。 “呵呵,母后可真是心急。”此时的晋奚就像个采阴的男妖,魅惑邪肆。 他用手指逗弄着金銮的小舌,一手挑开金銮的衣襟,抓起满手的乳肉,用手拨了拨上面挺立的红果。 “嗯~”金銮的声音婉转如莺啼。 “母后,儿臣一直遗憾没有尝过母后的乳汁,每每不得尽兴...明日...待到明日,儿臣便可以如愿了。”晋奚有些激动,“寻这药丸可费了儿臣好大的功夫呢。儿臣已经等不及想要看到母后乳汁四溅的样子了!” “现在就先让儿臣多吸吸母后的奶子,让乳汁快点产出来。” 晋奚猛地低头叼住手里的玉兔,一边吸吮,一边用舌挑弄。 “嗯啊....”金銮松开了含着晋奚手指的小嘴,大声呻吟起来。 晋奚得空的手抓住另一侧的酥胸,跟个孩子似的一会儿吸吸这边,一会儿舔舔那边,两手都不肯松开,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嗯哈...都是我的!....都是我一个人的!...嗯....滋溜...” 金銮的小穴开始泛出泉涌,衣裙都变得湿漉漉的,两腿止不住地磨蹭。 晋奚察觉到母后的动作,跻身金銮闭合磨蹭的双腿,用膝盖顶了进去,没一会,晋奚的亵裤就像被倒下的水壶浸湿了一般,也变得黏黏腻腻。 他不舍得吐出口中的嫩白,亲了亲沾满口水的硕果,直起身子褪去湿透了的亵裤。 “母后不乖,自己湿成这样,把儿臣的亵裤都给淋湿了。”话虽如此,晋奚却把那沾满金銮淫液的亵裤小心翼翼地折迭起来,收到床底暗格的一个精致木箱里。只见那木箱里还有一件红肚兜,赫然就是当日他从金銮身上拿走的那件! 东西归位了,他又重新欣赏起金銮情欲高涨的媚态,将她把身上的衣裙褪下。这才重新附上金銮,如同密不可分的连体婴儿般,胸贴胸,腹贴腹。 耸立的阳根顶在金銮淫水泛滥的私密处,金銮情动地想要夹紧他,吃进去,却被挤在两腿中间的晋奚制止。 金銮的眼角滑出难耐的泪水。 晋奚用手抹去她的泪,亲亲她的眼角,以示安慰。 “别急母后,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晋奚在她耳边吹气,金銮瑟缩了一下。 他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流连在金銮绝美的脸庞上,那脸与他的有七分的相似,他是他们兄弟叁人中长得最像母后的那个。 紧接着眷恋的手指滑过纤细的脖颈,凹陷的锁骨,来到圆润的小肩上弹跳,如同在金銮身上奏乐弹弦一般,一路行进到了金銮微攥的双手。他的两根食指同时钻进金銮有些汗渍的手心,微微挑开,然后伸平五指,根根相连,最后紧紧相扣。与此同时,缓慢地低头,含吮住金銮的双唇,与她互哺起津液。 嘴里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将两人紧扣的双手拉过头顶,下身也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力地磨蹭起来。 每每蹭过金銮充血的花蒂,二人皆会同时从纠缠的口中溢出呻吟。 两颗心相贴在一起,原本金銮还算平稳的心跳被晋奚越震越响的频率带动,共同谱写着激进的交响曲,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 晋奚的声音自深喉传出,喃喃不清,“哼哈...母后,你心跳得好快....嗯...” 灵与魂的交缠下,晋奚还没插入就激动地喷洒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浊液浇灌在微开的小口上,被那贪婪的甬道一点点地咽了进去。 晋奚在金銮的耳边喘着气,深情而炙热地看着她的侧脸,“明日...母后...等到明日母后来求我肏你的时候,儿臣再在你清醒之际全部射到你的肚子里好不好?到时候母后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儿臣一定会把精液灌满你的小腹,让你怀上本王的孩子!”晋奚光是想想就激动得不行。 他叼住嘴边莹润的耳垂,呼吸沉重,“光是想想,儿臣就又硬得不行了....母后,我的母后,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和你融为一体,永生永世都不分离....我好爱你啊.....我觉得我爱你爱得快要疯掉了,母后.....” 这一夜,晋奚保持着紧密的姿势,不停地用精液浇灌着金銮开合的小口,就是不进去。他再也不想体会这种只有他一人清醒时的欢愉,他想将最完美的快感留到明日。 金銮的眉头锁了一夜,她在睡梦中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梦魇了,一直有人在她的耳边诉说着疯狂的话语,可她怎么都醒不过来,身体也挣脱不开。那魔鬼就一直缠着她,啃咬着她的全身,亦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她只能不停地唤着晋奚的名字,希望他能来救她.....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1 第二天一早,金銮从睡梦中惊醒,满头的大汗。怀里一片清冷,原本应当躺在她身边的晋奚早已不见踪影。刚挣脱开噩梦的金銮心跳得极快,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屋子里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晋奚?奚儿!”她惊魂未定地下床寻人。 才赤着脚落地就有人推门进来,那人披着晨光,看不清正脸,忽如其来的光亮刺痛了金銮的双眼,她抬手遮住眼睛。 那人快速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个箭步就来到了金銮的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母后怎地不穿鞋就下地了?一醒来就急着找本王。呵呵,以前竟不知母后这般地黏我。”晋奚调笑着,轻轻拿开金銮遮住眼睛的手。 金銮看到来人是自己在这里唯一能够亲近的二儿子,呼吸紊乱地抬手勾住晋奚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感到一丝安心。 “我昨晚好像鬼压床了,醒来满头的汗...”金銮后怕地小声解释,“没看到你就有点慌。” 晋奚把她安置在床边,在金銮沁着薄汗的小额上落下轻柔一吻。然后蹲下身子,将一旁的绣花锦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母后别怕,儿臣在这儿,就在母后的身边。” 晋奚的声音柔情似水,如在燥热的烈日下拂过的一缕春风,吹散了金銮心中的涟漪,平和地使人心安。 金銮从跪蹲在她面前的晋奚眼中得到了强烈的安全感,她俯身抱住他,闭眼缓了缓急促的呼吸。 晋奚抬手抚上金銮快速起伏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受惊的幼兽。在金銮看不见的地方,晋奚的表情却是让人心惊。 我就是那只鬼啊,母后....你在向魔鬼求助呢~ 等金銮镇定下来,晋奚就亲手替金銮洗了面,如同往常晋祁所做的那样。接着二人走到桌前开始用膳。 金銮吃着吃着总觉得胸是越来越涨,等用完膳,胸都涨得发疼。可在儿子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 母后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药效还没发作吗? 晋奚若有所思地看着从下人手里接过新衣的金銮。 “奚儿你先出去忙吧。我试试这些新衣服。” 金銮想快点把儿子支走,把衣服脱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晋奚听话地点头,“嗯,那儿臣先出去走走,母后若是试完了就跟下人说一声,儿臣来替母后瞧瞧。” “好。”金銮忙不迭地应下,把晋奚推出屋子,关上了门。 门外的晋奚肆意勾唇,知道或许是时候到了。一脸好心情地迈步走开。 忍一下,再忍一下下就好了。 金銮看到门外的人影走了,这才着急地走到床边坐下,紧张地把衣衫扒开。 这衣衫是用软烟云绫纱做的,穿在身上犹如无物,十分丝滑舒适,可即便这样,金銮在褪衣的时候,衣服划过充血的乳尖,还是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除了看起来大了些,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怎么忽然就这么胀痛呢? 金銮拿手揉了揉,竟看到有一滴乳汁从峰尖处溢了出来。 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复又掂起另一边疼胀的巨乳,果然也看到了同样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的画面。 她...她不会怀孕了吧!!! 金銮赶紧呼唤系统。 “系统!系统!!你给我死出来!” 慵懒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干嘛呀,跟催魂似的。”系统跟刚从休眠状态中被强制唤醒一样。 金銮急切地问道,“我怎么忽然产乳了?我不会是怀孕了吧?!” 系统切了一声,“就这事儿?你怎么可能随便怀孕!你要是这么容易怀孕,还怎么去勾搭千千万万的小哥哥。” 金銮松了口气,“那我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知道真相也不会告诉她,“谁知道!可能这具身体体质特殊吧。毕竟是生过叁个孩子的人了,产奶有什么稀奇?走了走了,没事少来烦我。”说完就落跑了。 “系统?系统!你变了!你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喂!”金銮气急败坏。 “搞什么啊!问了也白问。产奶就产奶吧,可这涨得厉害,我怎么解决啊!晋祁也不在身边...算了,我先自己挤挤看。”金銮在这个时候格外想念自己的小情人,委屈巴巴地用手想把奶给挤出来。 “嘶!”稍稍用力就疼得不行。“疼死了,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金銮竟是给疼哭了,完全没有办法。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了晋奚的声音,“母后?母后你好了吗?” 金銮急急忙忙地把衣服拢好,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该不该让儿子帮忙。 虽然让长大了的儿子吸奶是件很羞耻的事,可也总不能让下人来帮忙吧?即使是可以叫丫鬟来,金銮一想到一个女人趴在她身前嘬她的奶子....咦! 好吧,好像也没得选择了.... 她擦擦眼泪,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让晋奚进来。 晋奚一进来就看到母后睁着双兔子眼,可怜兮兮地含泪望着他,一副欠蹂躏的样子。 他压下心底的邪念,心疼地上前把金銮拥进怀里,替她擦去不停掉落的泪水。 “母后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哭得如此伤心?可有人欺负你了?”晋奚身为犯人,明知故问。 “呜呜,我...奚儿可能帮母后一个小忙?”金銮一边小声啜泣,一边红着脸开口。 此刻的晋奚看起来无比贴心,“母后哪的话?别说是一个小忙,儿臣的命可都是母后的。” “不...不要你的命...呜..我就想,就想让你帮我吸吸奶....”金銮的声音几不可闻,“我奶胀得疼死了呜呜呜..一碰就疼,我真的没办法了....呜呜呜呜呜” 晋奚心疼地搂紧她,温柔地开口,“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点小事,母后何至于哭得如此可怜,把儿臣的心都给哭疼了。”他摸摸金銮的脑袋,轻柔的吻再次落在金銮的发上,说得一本正经。 “母后给儿臣喂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母后不必害羞。即使本王已经长大,可本王也依旧是母后的孩子,不对吗?” 金銮听完他的话,哭声顿时就止住了。 …..........逻辑怪!我怀疑你对我早有企图! 这就好办了,既然儿子都不介意,那她也没什么可矫情的。 还没等金銮动作,晋奚就怕她反悔似地把她放开,在金銮的欲拒还迎下,一点点地撩开金銮的衣襟....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2(产乳) 晋奚两眼放光,他狂热的注视使金銮觉得乳尖充血充得更厉害了。 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吸母后的奶,吃母后的乳汁了! 他就像是要吞了那两团乳肉一般,大口含到了嘴里。就着不是十分舒适的姿势,使劲吸了两下,没等第叁下的时候,金銮就觉得乳尖似被人用针扎了一下,疼痛过后,一股热流朝着被拉扯的尖尖冲了出去,灌了晋奚满嘴。 “母后产奶了!奚儿终于喝到母后的乳汁了!”晋奚差点被喷出来的乳汁呛到,像一个从没吃过糖的孩子掉在了糖堆里,兴奋地语无伦次。 金銮堵塞的乳道被打开,胀痛得到了缓解,她叫了一声,就要软倒在床榻上。 晋奚扶住她的后背,用手护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倒在身下。他低头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抽回的双手挤压起沉甸甸的白乳,像对待一只母牛一样,不停地压榨出更多奶汁。 金銮舒爽地把手伸进晋奚的发里,觉得没被疏通的另一边变得更疼了。 “奚儿,另一边也吸一吸。” 晋奚依言,不舍地放开看起来微微小了一些的那只,转头攻略起另一头泛着奶香的酥乳。 “嗯啊~好舒服~”待到两边的乳道皆被开了阀,金銮只想让晋奚再大力点,把里面的奶水都吃干净。 “大力点!嗯...母后的乳汁都是奚儿的!嗯啊...” 晋奚更振奋了,乖乖地在金銮身上充当起人形挤奶器的角色,这头吃完吃那头,母后的两团巨乳却像是深藏了无尽的奶水,怎么喝都喝不净。 晋奚上头喝着奶,下身也在不知不觉间高高立起,硌在金銮的腿间。 他气喘吁吁地抬头,两人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情欲的色彩,只不过晋奚眼中的颜色浓重得让人眼红心跳。 金銮双乳没那么胀了,小穴倒是变得痒痒的,想让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 确认过眼神,金銮拉起胸前的晋奚,抬头亲了上去。随着晋奚的上移,腿间的滚烫也是贴在了金銮的小腹。 两人直盯着彼此,互相观察着对方每一步的反应。正当金銮启唇伸舌,准备开始纠缠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夫人,烟儿来看你了!” 金銮赶紧推开晋奚,把衣服穿好,着急地准备下床。 晋奚身上的衣物完好,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他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化身为藤曼,从背后缠上金銮,咬着金銮的耳垂,与她耳鬓厮磨。 “母后跟被人捉奸了似的,本王就这么见不得人?” 金銮穿好鞋,没好气地一把推开他,“那是烟儿姑娘,她知道我是你娘。” 晋奚还不肯下来,摆着撩人的姿势,沉吟低笑,“母后不说本王是干儿子吗?亲的本王都不在乎,这干娘可不就是让给本王干的?呵呵” 金銮没时间跟他斗嘴,赶紧下床迎上已经等不及推门的紫烟。 “烟儿姑娘来了啊!” 紫烟一进门就看到晋奚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冷眼瞪她,紫烟感受到了比上次还要强力的杀意。 她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抓起金銮的双手,准备开口讨好她的续命丸,可没想到金銮背后的王爷目光变得更冷了。 紫烟正抖着身子打算出声,晋奚就像是无法再忍受什么一般,快步来到她的面前,揽过金銮被她抓着的双臂,自然而然地斩断了她们之间的牵扯。 晋奚用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柔,把金銮扶到了椅子上,嘴里却说着让她心寒的话。 “夫人身子弱,赶紧坐下。别随便让一些阿猫阿狗的对夫人动手动脚。”冷嘲热讽的时候还用余光瞪了瑟瑟发抖的紫烟一眼。 紫烟有些害怕,可她想了一晚上能活路的办法。要么,让王爷彻底爱上她,要么,讨好太后,拿太后当挡箭牌。如果...如果最后能让王爷娶她当王妃,无论是他自愿还是太后强压,只要她坐上了那个位置,她就不怕晋奚敢公然杀了她。 要说紫烟真的算不上聪明,以晋奚的手段,即使她真能当上王妃,晋奚也照样能让她生不如死。 现在看起来,王爷会爱上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今也只能尽全力讨好太后了。 她搓了搓手,看到晋奚不再给她一个眼神,一直跟在金銮旁边献殷勤,想到太后对她表现出来的喜爱就又有些有恃无恐。 她勾起一个自认懂事有礼的微笑,柔弱多情地开口,“王爷莫怪,烟儿昨日与夫人一见如故,虽才一日未见,回去却觉得甚是想念,想跟夫人再多说会儿话。” 晋奚知道她的心思,理都不理她,只顾着给金銮端茶送水。 想念?一见如故?呵,你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在晋奚的眼中,紫烟早已是一个死人。 金銮觉得场面有些尴尬。她拉拉晋奚的衣袖,“奚儿,你先出去,我与烟儿姑娘单独待会儿。” 晋奚难以置信,母后居然想赶他出去,与这个贱女人独处?! 他面带不悦,紧锁眉头,摆出王爷无法无天的架势。 “不,本王凭什么出去?” 金銮有时候觉得晋奚只要在她面前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很少能瞧见在外人面前的沉稳风流。 “奚儿乖,我有几句话想同烟儿姑娘讲。”真的就是在哄孩子了。 晋奚板着脸,还是不乐意。 “你随便出去走走,就一刻钟。”金銮就差没亲亲他的俊脸,逗他开心了。 紫烟跟见了鬼一样,看到晋奚居然在太后面前如此的孩子气,更是觉得太后的地位在王爷之上。 晋奚眼化双刀射向紫烟,凑到金銮耳边小声吹气,“那儿臣就给母后一刻钟,回来不希望再见到母后以外的任何人。” “好好好,你快出去。” 赶走这位祖宗,金銮终于松了口气,打起精神和紫烟嘘寒问暖。 女子清脆的娇笑声不停地传到屋外,没走多远的晋奚听到母后跟那女人竟聊得如此开心,嫉妒使他一掌劈向了身旁的巨石。巨石身上蜿蜒出裂缝,最终轰然倒塌。 屋里的笑声终于停歇。 紫烟被外面的巨响吓得花容失色,娇着嗓子问,“外面怎么了?” 金銮咳了两声,估计十有八九是晋奚搞得鬼,趁着这个机会,总算说出了原本要说的话。 “烟儿姑娘上次说倾心于我家奚儿是吗?” 紫烟犹犹豫豫,不确定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 现在的她哪敢喜欢那个残暴无情的男人,只是她既想攀龙附凤,也想保命,怀疑太后是在试探她。 她想了想,做出少女怀春的样子,娇羞地低头。 “烟儿更喜欢夫人,只要能时常与夫人说说话,烟儿就心满意足了。至于王爷....烟儿不敢痴心妄想。” 金銮看到紫烟这副心系情郎,卑微自谦的模样,脑海里立马脑补出千八百字言情小说,觉得有些窘迫。 以前那是她对晋奚没有绮念,可现在即使还没有真正吃了他,她也已经无法再将晋奚单纯地当作自己的儿子了。 她对紫烟忽然有些愧疚,拉过曾经让她爱不释手的纤纤玉手,语重心长地细语劝说。 “像烟儿姑娘这样的绝世佳丽,即使没有奚儿,也能找到无数俊秀的有为男子。我也很喜欢烟儿姑娘,只要烟儿姑娘愿意,我这儿随时欢迎。” 紫烟心中得意,觉得太后真是好骗,又是多了几分把握。 “那紫烟以后定会常来的~”紫烟把勾男人的技巧都用在了金銮的身上,金銮也跟个愣头青似的被美色晃花了眼。 她赶紧回神,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对紫烟嬉笑着,将人送了出去。 晋祁刚刚气得震碎巨石以后,实在是好奇母后她们究竟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就躲在窗边偷听她们的对话。没想到那女人竟如此恬不知耻! 更喜欢夫人?只要能时常与夫人说说话就心满意足了?以后会常来??! 晋奚多情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 这贱女人确实是在痴心妄想!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3(H) “母后为何在发呆?” 前脚紫烟刚走,后脚晋奚就回来了。 “啊?没什么。就觉得紫烟姑娘真是好看。可惜了...”金銮一脸惋惜。 晋奚长这么大,还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 那女人长得哪里好看?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有他和母后千分之一好看吗?! “可惜什么?”晋奚有点咬牙切齿,可金銮还是只盯着门外已经走远的紫烟看,不舍得把视线收回来。 金銮不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反问,“哎!对了!你的后院是不是还有很多这样的美人?” 晋奚觉得母后就是想化身男人,把他后院里的人都给收了! “没有!长得都奇丑无比!而且母后还是别想了,本王这就去把人都给赶出府!” 金銮急了,“哎哎哎!别呀!额...不是,别的人就算了,可这紫烟姑娘很是喜欢我,说每日都要来陪我的。” 晋奚怒气冲顶,忍无可忍。 他回身把房门关上,阻隔了金銮的视线,一个反手就将金銮压在了门板上。 “疼!奚儿你干嘛!”金銮被硬邦邦的木门磕得龇牙咧嘴,这才发现晋奚的表情有点不对。 晋奚一手握住金銮的波涛胸涌,握揉搓捻,变换形状。 “母后的乳不胀了?怎么这么快就又有奶水溢出来了?瞧瞧这衣衫都湿了。”晋奚满脸邪佞,手下微微用力。 “你轻点!”晋奚不说还不觉得,金銮低头一瞧,乳尖还真是泛出了汁水,胸前的部位有不太明显的水渍,刚被吸奶没多久的双乳又变得有些胀胀的。 “那你快帮我吸吸!”金銮慌张地从双肩处挑下衣裙,两对巨乳弹跳而出,荡漾得叫人眼花。 不料晋奚突然半蹲下身子,双手各自穿过金銮的双膝,无比轻松地将人举了起来。 金銮的上半身被压在门板上,从外面能清晰地看到半个人影。她的身子被悬空,两腿被迫分开,晋奚就站在她的身前,用不知什么时候挺起的狰狞阳物顶着她。 “啊!”金銮被他忽然的举动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搂住了晋奚的脖子,双腿缠上晋奚结实有力的腰。 随着动作,这下金銮衣衫下没穿亵裤的小穴就直接赤裸裸地隔着晋奚的外袍,贴在了他张牙舞爪的孽根上。 “嗯...”金銮咬住了下唇,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晋奚淡漠地观赏着母后的每一个表情变化,似乎隔着金銮小穴一跳一跳的巨根并不属于他。 金銮幽地的小口翁张着,急切渴望异物的入侵。体内的欲火开始燃烧,她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被晋奚托在手里的臀。 “只是帮母后吸乳就可以了吗?”晋奚被撩拨了一下,终于开口。 “去床上!去床上!”金銮从不委屈自己,不想再坚守着这看起来已经并不纯洁的母子亲情。 晋奚纹丝不动,他非要她亲自说出来。 “去床上是要干嘛呢?儿臣抱着母后走不动呢。”晋奚厚着脸皮,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金銮挣扎着想从晋奚身上下来,力气却根本抵不过他,反而把他的阳物越扭越大,隔着外袍时不时地戳进金銮的小穴。 “嗯啊....我想让奚儿肏肏我....哈...”金銮在情欲的掌控下,彻底抛开底线。 晋奚总算听到了他盼望已久的渴求,不再忍耐,压着金銮,直接就用衣摆下顶起来的那一块去撞击。 金銮被顶在木板上上下起伏,屋门嘎吱作响。 “嗯...硬...难受....你把衣服脱了...”晋奚的衣袍做工精良,料子顺滑,可还是把金銮脆弱不堪的小穴蹭得有些红肿。 “母后帮帮儿臣?儿臣腾不出手脱衣服呢。”晋奚一脸坏笑,既不肯把她放下,也不肯挪地方。 金銮眼含春情地瞪了他一眼,伸手解开他的外衫,低头把他胯上的亵裤勉强褪下,掏出滚烫的火热,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的身体。 “嗯啊!”两人皆是快慰的一叹,晋奚埋头叼起金銮的乳尖,拉扯着吸出乳汁。 金銮双臂揽着他,无力地靠在身后的门板上,任由他采撷。 晋奚上头大口吸着乳,底下也是大力地撞击猛肏。 金銮缓解了乳痛,觉得这样的姿势两人都累,差不多就不让晋奚再吃,直起身子把重量都压在了晋奚的身上,低头去吻他沾着乳汁的唇。 晋奚仰头与金銮难舍难分地亲着,不想浪费时间转移阵地,放下她的一条腿,就重新把人压了回去,实打实地用尽全力肏了进去。 金銮的娇喘变得支离破碎,凶猛的动作使她说不出话来。 “啊...嗯哈....奚..儿....嗯....” 金銮清醒时舒服的神情大大满足了晋奚。 母后情动时唤他的声音真好听... 晋奚凑近吻她,奶香飘散在两人的唇齿间,一声声充满依恋的母后自晋奚的喉间溢出。 “母后....母后.....奚儿爱你!母后....”晋奚的脸上是得偿所愿的愉悦和对金銮的痴迷,他觉得他此刻甚至愿意在金銮的体内死去。 金銮听到晋奚的表白,这时才确定晋奚对她预谋已久的企图。她惩罚性地缩紧了被巨物撑开的甬道,深处的颈口也是跟着一咬。 “嗯啊~好舒服啊母后.....小奚儿要被母后的穴咬断了~啊.....”晋奚只是眉头一紧,就更加兴奋地死命顶弄。 “...........”我是想罚你的喂!你是抖M吗? 晋奚每一下的顶弄都肏到了子宫深处,金銮的媚肉也是配合着想把晋奚送到最里面。 晋奚硕大的卵蛋如海浪拍岸,不停地拍在金銮的嫩肉上,没想到竟是在一次大力顶弄下触碰到了子宫最深处的内壁。 “呀!”金銮惊呼出声,觉得晋奚力气大得,那大肉棒都快顶到胃里去了。 晋奚也是头一次肏到了顶,可那一下之后想再冲顶,就得用与刚刚同样的力气。他就像有了明确的目标,咬着牙,发狠似的越捅越深。 金銮觉得甬道都要开始抽搐了,她拍打着晋奚,想让他轻点,魔怔了的晋奚却是毫不理会,只顾肏弄。 金銮没办法想要自救,于是也用力缩宫,想把晋奚的子孙榨出来。 “嗯哼!”晋奚被她使劲一咬,这下就真的彻底憋不住了,搂紧金銮就抵着内壁开始射精。 火热的精水灌满整个子宫,还有一些装不下了,顺着棒身就从缝里流了出来。 “嗯....好烫啊!”金銮贴近他,双乳被压得变形,还有一些奶水弄湿了晋奚的胸膛。 晋奚抱着怀里的心爱之人闷哼出声,圆鼓鼓的囊袋一缩一缩,大量的精液不停地灌进金銮的体内。自二人的交合处流下不少白液,溅在地上滴答作响。 晋奚寻到金銮不住喘息的小嘴,迷乱地勾舌缠绕,抵死缠绵。 “母后..母后...嗯哈...”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4(微H) 晋奚就这么抱着金銮不肯分开,整整一日,两人跟个连体婴一样时刻腻在一起。 到了用膳的时候,晋奚就把金銮带到角落的屏风后头,捂住她的嘴,吩咐下人们把饭菜送进来,按在椅子上兴奋地猛肏她。 只要下人们敢抬头看过来,就能看到两人隔着屏风交合的虚影。 他是在变相地昭告天下,“天仙下凡”的母后独属于他晋奚一人。 即使这种会被人看见的欢爱给晋奚带来了不少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满足,可他也无时无刻地不忘发挥他强烈的占有欲,想尽办法阻止金銮发出声响,把她整个人死死地挡住,不让下人们听见母后一丝一毫的音嗓,也不让他们窥见只有他能欣赏的媚态。 金銮在这种刺激下竟是高潮了好几次。 不过好在管家事先吩咐,无人敢乱瞟,一直低着头,皆知自己若是看了不该看的可能就会没命。 一等下人们关门走出去,晋奚就放开了捂着金銮嘴的手,金銮这才忍不住地放声大叫。 让人面红耳赤的淫乱声还是传到了屋外没走远的下人们耳中,所有人皆是气流下涌,挺的挺湿的湿,连带着看以前看不上的人都顺眼了许多,想赶紧找个人把火给泄了。 没想到王爷的闺房秘事如此辛辣,肏起夫人跟不要命了一样,夫人真是可怜。 他们眼中 “可怜”的夫人就这么被肏着用完了膳,在身体的不断起伏下,不仅没吃饱,还要给晋奚“喂奶”。奶里刚回了点乳汁就被晋奚吸走了,晋奚一天下来都没喝水,尽吸她的奶水了。 晋奚无比享受这种人间极乐的日子,巴不得天天和金銮连在一起。 可紫烟每天都要来,金銮不能一直由着他,在二人疯狂媾和一日之后,就只允许晋奚在白日帮着吸吸奶,偶尔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了才同意在青天白日下让他肏,这下欲求不满的晋奚对紫烟的恨意就更深了。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紫烟照常来找金銮,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晋奚躺在太后的腿上,太后露着乳,俯身喂奶。王爷陶醉地眯着眼,跟个孩子似的大口吞咽,时不时地还伸舌舔弄。 紫烟惊叫出声,“啊!!你们!你们!” 金銮抬头看见她,当时就想把被晋奚含在嘴里的巨乳收回去,却见晋奚充耳不闻,不肯松嘴。 紫烟在那你们了半天,被晋奚抬手袭来的掌风推到门外,门也被顺势关了个严实。 晋奚忍她很久了,今日之事是他刻意没有阻拦。 门就在紫烟的面前,带着一股劲风,拍到了她的脸上。紫烟尚未从这个惊人的皇家秘事中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出现的手下拉走,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出口。 金銮愣愣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低头询问只顾喝奶的晋奚,“这下怎么办?” 晋奚用齿叼着乳尖,状似随意地答道,“做了她呗!母后不会舍不得吧?” 金銮被晋奚轻瞟了一眼,连连摇头。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心也不算好,本来就觉得这女人虽然看着赏心悦目,可偶尔透出的心机实在让人心寒。 算了,随便晋奚怎么处置吧。 晋奚闭眼享受,脑海里却是各种恶毒的想法。 还好母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舍。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就这么便宜她。他才不会轻易放过让母后喜欢,甚至是妨碍他们欢爱的人。 金銮被吓得没了心情,不想再过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于是缠着晋奚带她出门。 晋奚一向对金銮没办法,吩咐管家准备马车。临行前偷偷喊来属下,派人将紫烟毒哑,送给早就对她垂涎欲滴的王员外当侍妾。 她不是想当王妃,喜欢勾心斗角吗?那就成全她,把她送给那个姓王的。那个老员外府里可有二十来个手段不凡的小妾,够她耍心机斗个够了。 哼,就是不知道她现在一个哑巴,还能不能在那群狼堆里活下来。即使可以,恐怕也是不会好过! 他又让人把紫烟盯紧了,发现异常就立刻了结了她,绝不能流出太后的存在,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亲自确认王员外把扔在门口咿咿呀呀的紫烟色急地拽进房里,这才安心地带着金銮出门。 到了马车上,金銮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也不敢把窗子都打开,就开了个缝,观赏闹市里繁华的喧嚣。 心存不满的晋奚看到母后自打出门,注意力就没放到他身上过,撅着唇,从身后扣住金銮的腰,把人压到了自己挥舞叫嚣的小晋奚上,抬跨顶她。 就在金銮着急探头关窗的一瞬间,街上分别有两处人影看清了她的容貌。 身穿黑衣的人快速飞向皇宫的方向,而那白衣人也动用了轻功,只一路远远地跟着。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5(马车小H) 马车里的金銮被晋奚囚在怀里,回头娇嗔地瞪他。 “你怎么又发情!” 背后作妖的人反而一脸委屈,“母后你看看我嘛~外面有什么可看的,儿臣才是这晋国最让人赏心悦目的男子。” 他亲上金銮的嫩颈,手也从金銮的衣裙底下溜了进去。 “好不容易出来趟,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晋奚的情欲强得过分,金銮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话还能管点用,晋奚能天天把那玩意儿塞在她体内,一刻都不跟她分开。 “不能!儿臣的宝贝一看到母后就硬得不行,儿臣也没办法。明明是母后的错!”晋奚无理取闹的本事总是一流。 两人说话间,金銮的领口不知何时被晋奚拉到了胸前,半个酥胸露在外面。 “怎么又胀乳了?真是麻烦。”金銮纳闷,明明出门前才被晋奚吸了个干净,怎么才出府没两步竟又回奶了。 别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那得多烦人啊... 金銮对这些生育后的事完全没有了解,这里也没人方便让她讨教。身边的女子都是未经人事的丫鬟,懂得还没她多。 晋奚也不清楚,可他给母后吃下的那药当然没那么简单,听说不仅能让未怀孕的女子产乳,产出的量也是比一般人多出许多,味道也更为香甜。 “哪里麻烦?只要母后在儿臣的身边,儿臣便能时刻替母后吸乳。所以母后可要与儿臣片刻不离才是。哈...母后,儿臣想母后定是胀疼了。别担心,儿臣这就帮母后全部吸出来!” 金銮:......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晋奚深吸一口金銮身上散发着的奶香,陶醉地不知所以。 “作为酬劳,母后只需给儿臣全身心的爱,然后再让本王肏一辈子就好了。是不是很划算的买卖?”晋奚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 “别贫了,你快点,一会儿要下车了。”金銮懒得跟他扯皮,只想快点解决这个“大麻烦”,下去逛逛传说中的市井。 晋奚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 “本王快不快母后还不知道?”他冲着车外大喊,“老十,随便多绕几圈再回来!” 接着就在金銮面前按下门边不起眼的一处凹槽,马车内壁瞬间多了一层屏障,把马车封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箱子。 金銮惊呆了,这晋朝的机关怎么这么先进?开外挂了吧! 晋奚帮金銮合上小嘴,把人压到身下。 “这马车是为母后特制的,可以护母后周全。当然,也是方便本王能随时随地地疼爱母后,无论母后叫得多大声,外头都听不见分毫....”晋奚暧昧地挤眼。 “明明每次你叫床叫得比我还大声,而且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金銮有些无语。 晋奚没听懂她说的话,反问了一遍,“黄色废料?什么意思?” “说你荒淫无度,只想着纵情声色!” “胡说!本王明明一直都只想着母后!想母后的唇..想母后的手...想母后的乳...想母后的美穴...想占有母后身上的每一处....”晋奚每说一个地方,就凑上去亲一下。 金銮被他逗乐了,心里好像被灌了蜜。 “你情话都是跟谁学的?都说晋国奚王风流多情,日日流连花丛,果然名不虚传。啊?”金銮娇笑着,又带着几分认真,一手扯起晋奚的耳朵,把晋奚疼得哇哇叫。 “哎呦!母后!我哪敢啊!那都是谣言!我的身和心都只属于母后一人!”晋奚竖指立誓。 “好了好了,别装了,我都没用力。”金銮敢说,把晋奚送到演艺圈演戏,奥斯卡金奖绝对属于他。 “不提你一后院的美娇娘,听说你还有个什么得力女将就在风月楼,你没事就跑去跟人家“私会”?你带我去看看,我才能相信你的清白。”金銮抵住晋奚的投怀送抱,制止他撒娇。 晋奚嘟唇,后悔因为怕皇兄忌惮他,把自己在外的名声搞得如此风流。 “什么美娇娘,在本王眼里,只有母后才能算得上是美娇娘。嘿嘿,本王的美娇-娘。王府里的那些女人早就赶出府了,都是做戏用的,本王才不屑碰她们!” 金銮看着晋奚一脸鄙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什么时候把人赶走的?紫烟不还天天来看我,也没跟我提起这事啊。” 晋奚又不高兴,阴恻恻地盯着她,“我劝母后别再在本王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不然....提一次,母后就要与儿臣在床上多待一日...下不了床的那种。” 说着掀起金銮的裙摆,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勃起狠顶了进去。 “啊!你轻点!”金銮捶他。 “至于那些女人,本王说话算话,早在那次说要赶人的时候就让管家把人都赶出府了,省得母后又给本王戴绿帽子。嗯哼....别夹!”晋奚顿了下,胯下重装反击。“对紫烟那个贪图荣华富贵的贱人来说,这可是好事,她才不会傻到跟你说了以后让你来阻止我。唔.....” 金銮拍开晋奚欲索吻的脑袋,“女人的飞醋都乱吃!” 晋奚不依不饶,金銮就是不让他亲。 “风月楼里的红依?” 晋奚闷气,咬了一口金銮红润的颊子肉,臀肌使劲一缩,重重地撞在金銮的内壁上。十分不高兴频繁地从金銮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 “好嘛!去就去。都依母后~母后才是儿臣心里最重要..不!唯一重要的人!..嗯哈...你别老在我面前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唔....现在母后还是先想办法把儿臣喂饱,儿臣才有力气抱母后下车。” 晋奚总算能肆意开吃,粗长的阳物狠捣出红肉,卵蛋疯狂撞击的声响和嘴里吞吐的咕咽声回荡在空旷密封的马车里,敲打着两人的耳膜。 金銮被肏得再也没有力气开口,马车颠簸间只能抱紧了晋奚。心里腹诽一句:脸皮厚成这样是随的谁?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6(微H) 晋奚不知节制,马车晃荡间所带来的助力使得他如虎添翼,一肏就停不下来。 外面的老十也不知道自己绕了多久,就是不见王爷喊停。昔日民间流传的风流才子如今算是坐实了,整日只知情爱,把精力全花在了夫人身上,做起甩手掌柜。 哎,从王爷近日的表现来看,夫人要是不主动喊停,王爷是绝对停不下来的。希望夫人能听到他内心的祈祷,可怜可怜他,早点放过他吧.... 在晋奚又一次发出淫荡的粗喘声,内射灌精之后,金銮怀疑外面的天是不是都黑了。 她还得去逛青楼呢! 金銮使劲推他,拒绝晋奚想要再次亲近的意愿。 不知道究竟在她体内射了几次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啵的一声被她强行推出体外。微开的铃口连着白丝,带出了不少精液。把晋奚心疼得不行,只想重新把肉刃塞回去堵住它。 “唉唉唉!你行了啊!再不出去都能直接回府了!”金銮手脚并用阻止他的靠近,转过身去把衣服穿好,省得又刺激他。 晋奚满怀遗憾地从背后凑上去,用沾满白浊和淫水的肉棒磨蹭起金銮臀瓣里陷进去的肉沟,把两人的爱液统统抹了上去。 那巨根倒是干净了,金銮刚刚才擦拭过的下身又变得污秽不堪,衣裙也染上不少秽物,变得皱皱巴巴的。 “干嘛呀你!我一会儿怎么出去!”金銮发飙,回身就想揍他。 晋奚轻松抓住金銮挥过去的小拳拳,还不知死活地拉到跟前吻她。 “母后不都说了能直接回府吗?我们再在马车上做几遍就回去吧~” 金銮左避右闪,好不容易才把这黏人精从身上扒下来。 恼怒地开口,“你再这样,这个月都不要和我一起睡了!” 晋奚看到再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才委屈地把手附上再次变大的肿胀,哼唧唧地眉目含情,死盯着金銮,嗯嗯啊啊地把最后一股白浊射了出来。 晋奚重新整好凌乱的外袍,依旧还是那个让无数少女脸红心跳的衣冠禽兽。 “带我去衣庄!我这衣服算是没法穿了。”金銮一看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完事以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就更气了。哼哧哼哧地爬到门口,收回了机关。 满室腥甜的情欲气息终于开始散去,金銮整个人都清明了不少。就是苦了外面驾车的老十,一闻到身后飘来的气味就立马硬了。 夫人也太香了.....不行,我得憋住气。要是让王爷知道自己闻到味道就硬了,他不死也得成太监! 晋奚讨好地把人拉回怀里,这会儿倒是一副什么都听你的样子,叫人发不起脾气。 “一切随母后做主~只是看样子我们快到风月楼附近了,给母后裁衣用的软烟云绫纱只有城西的琉衣庄有,我们还得掉头回去。不如....”晋奚咬着金銮的耳垂,在耳根子上吹气。 金銮果断打住晋奚的臆想,坚定地对外喊道,“老十,去附近的衣庄!” “是!”老十应得相当快,就像等着吩咐似的。 终于.....呜呜呜....王爷真是精虫上脑。 自己的属下这么听母后的话,晋奚还是十分满意的。奚王府的人都应该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马车终于停靠,身后紧跟的白衣男子也停下脚步,率先一步从后门溜进了衣庄。 奚王的手下真是厉害,居然发现了他的踪迹,硬是绕了市集好几圈才让他们误以为已经甩开了他。奚王看来也不简单.... 对真相毫不知情的尾随者再一次对皇家的人刮目相看。 “这衣服的料子也太差了。这都好意思拿出来给本王的夫人。”晋奚一进衣庄就各种挑叁拣四,把不满都发泄在了无辜的掌柜身上。 金銮才不管他,径自挑了几件合心的,让掌柜照着她的尺寸拿给她试试。 “有什么可试的!就这儿的破衣服,全都买下来就是..”晋奚财大气粗的豪言壮语就在金銮的冷眼下逐渐息了声。 一旁的掌柜本来还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个王爷一言不合就把他的店铺给砸了。还好,王爷的夫人看起来比王爷的地位要高上许多,说话也很客气。只要不得罪夫人,应该就没问题。 掌柜松了口气,慌张地捧来几件衣服,把金銮领进试衣间。 说是试衣间,其实就是侧屋里隔出来的一个小空间,而侧屋则连着后院。 金銮听着晋奚还在外面对无辜的掌柜冷嘲热讽,只想着得快点试完,救掌柜脱离苦海。 进入用长帘挡住的小隔间,刚松带子把衣服褪到肩头,就有一名高大的男子带着好闻且似曾相识的清风扯开帘幕闯了进来。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7 “唔!”金銮瞬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惊叫生生被咽了回去。 晋奚听力过人,还是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响,快步向这边走来。 “母后怎么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金銮看清来人,示意他先松开,嘴上一得了自由就赶紧制止晋奚朝这儿来的脚步。 “无事无事!我不小心把衣服扯坏了。”金銮看着面前不甚自在的丞相,双臂轻揽上身前人的脖颈,侧头对着外面大喊。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夫人换完快出来,本王不能离你太久~”晋奚一放下吊着的心就立马又开始腻人。 跟在后面的手下和掌柜简直没眼看。 颜渊冢根本来不及细想晋奚的话。金銮在抬手的时候,顺带着原本脱到一半的衣衫全部滑落,此时的女子一丝不挂。 颜渊冢神仙般清冷的面庞此刻迅速染上红云,红透了耳尖,不敢看她。 金銮走光以后一点都不慌,反而压下男子的脑袋,光裸的身子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 她对着熟透的耳尖尖调笑轻语,“许久未见,丞相如今竟做起了偷香窃玉的小贼?” 女子魅惑的嗓音响在耳畔,朝思慕想的人儿就在怀里,颜渊冢中了邪一样,抬手抚上金銮光洁透骨的后背。 金銮光着身子被男人触碰,身心皆是一颤,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位传说中清廉禁欲的丞相大人。 鼻息间再次萦绕着女子独特的体香,等颜渊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忍住想要上下游移,彻底体会女子丝滑细腻肌肤的冲动,颜渊冢紧紧将人压向自己,哑着音色开口。 “太后为何会在此处?前几日宫内起火,皇上下诏说太后薨逝了,太后怎得与奚王在一起?”颜渊冢平息欲火,下身悄悄向后移了些,不想让怀中的女子发现他的异样。 金銮眨眨眼,无法从刚刚得到回应的惊喜中抽离。 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动作,还以为他是要退缩,搂着男人就轻轻一纵,把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颜渊冢反应极快地滑手托住她的屁股,小穴瞬间坐上了一个硬物。 金銮在他耳边轻笑,抬起不着一物的臀部蹭了蹭,那硬物就又涨大了几分。 果然这里的男人都尺寸惊人! 金銮的桃花眼又亮了些,她把脑袋搁在颜渊冢的肩上,故意扭起细腰。 “说来话长,阿渊只需知道我如今已不再是晋国的太后,你也不必再叫我太后。”她又对着颜渊冢的耳畔吹气,“阿渊叫我銮儿就好~” 颜渊冢从小就不知情欲为何物,此时却是被女人上下的动作折磨得浑身燥热。 听到金銮用那性感的音调喊着他的名字,颜渊冢有些控住不住地捏了捏手里托着的臀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晋奚催促的声音。 “夫人好了没?你再不出来本王就要进去了!”晋奚觉得和母后在一起之后,更是片刻都离不开她。 晋奚作势真朝着这边走来,金銮赶紧又扭头制止。 “别别别!我这就出来!你急什么!” 晋奚还以为母后是在害羞,嗤笑一声就随了她。 “那夫人就快些,不然本王可真的进去了。” 帘幕后的二人松了口气,金銮主动从颜渊冢的身上下来,男人颇为不舍地收回手。 “阿渊你先回去,万一被奚儿发现就不好了。你日后可以偷偷来奚王府找我,我在那等你。mua~”金銮不等人开口,就急切地拿起新衣套到身上,说完还踮起脚尖送了颜渊冢一个香吻。 她换完衣服就火急火燎地准备出去,临走前嘱咐男人一会儿赶紧离开,把帘子撩起个小缝就快速钻了出去。 从头到尾,颜渊冢都没来得及再说上一句话。他见着金銮消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带走了一室的媚香,低头看着被撩拨得有些胀疼,却无处发泄的下身苦笑。趁着金銮跑到外头转移晋奚的注意力的功夫,一展轻功,整个人形同鬼魅般消失不见。 金銮一走出去就拉着站在侧屋门口的晋奚往外走,一直走到看不见侧屋的地方才放开拉着他的胳膊。 “好看吗?”金銮在晋奚面前转了个圈。 她刚刚随手拿起的新衣是白色的,料子虽然不如原先那件,上面绣的纹路却也十分细致,在普通人家中都是上乘。 白袖飘仙,彩云翻飞,小裙摆被金銮转成一朵白花,衬着金銮更是貌美。 所有人都看得有些傻眼。金銮虽然穿什么都很好看,各有风情,可却少有外人见过金銮如此俏皮的模样。她气质中散发的灵动更使人倾心。 怪不得王爷这么宠爱夫人。众人悟然。 晋奚日日看着她,倒也比旁人好些,一回神就跟小鸡护食似的,挡在金銮身前,把人藏进怀里,双眼射出冰刀,直指周围还愣着的手下和掌柜。 “都不许看!把身子转过去!”晋奚开始后悔答应金銮带她出来了。 金銮还没开始搔首弄姿就被人拦住,着实无奈。 “你也太霸道了点,我一会儿也是要出去见人的。” 晋奚更是悔不当初,咬牙道,“本王就不该带你出来!” “好了好了,你低头。”金銮想办法哄他。 晋奚听话,一低头就被金銮亲了好几下。 晋奚想更猛烈地回应她,却是被金銮制止。 “你不带我见人,别人怎么知道我是你的?”金銮说情话的本事如今也是一流。 晋奚颇为适用,内心欢喜,可也不上套。 “不用别人知道,你就是我的!”然后就非要亲她,两人在外人面前亲了个火热。 金銮喘息推开他,扫了眼周围,还好无人敢看他们,这会儿也看外面真的夕阳落暮,没了试衣的心思,让晋奚赶紧把钱给付了就步行走到不远处的风月楼。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8 晋奚带着金銮从后门进去,无人看到他们的身影。金銮自然也没有看到风月楼里糜烂色情的景象,直接上到叁楼。 叁楼几乎看不见人,这一层是晋奚专设的贵宾楼层,客人们身份尊贵,注重隐私,基本来了也是待在套房里,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 两人进了一个包间没多久,红依就孤身进来了。 风月楼的头牌人如其名,一身红衣,艳若玫瑰,张扬性感,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高于一般女子的自傲。 红依满怀激动地调整好姿态,一进门却看到晋奚今日带了位女子同行。 这女子颜若桃花,风姿绰约,一身白衣,白莲出尘的容貌。与阁主谈笑间却尽显风情,高贵优雅的同时又展露出小女子的娇态,使她好生嫉妒。 阁主从未带外人来过,更别说是女子。 她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得以借着汇报机密的由头,时常会见阁主。她身为风月楼的头牌,至今只卖艺不卖身,就是为了阁主守身。她本也以为外头传言,奚王风流多情,自己只需勾勾小手,阁主就能要了她。没想到阁主见她这么多次,无论她如何不经意地勾引,阁主都视而不见。她对阁主的爱意更深,觉得天下再没有哪个男人能像晋奚一样柔情又专一,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好。 她为了阁主在风月楼出卖色相,讨好那些恶心的达官贵人,为阁主提供情报,阁主的身边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她便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个,没想到今日却..... 不可以!阁主是她的!她才是唯一有资格成为阁主女人的人! 红依明艳的脸上狰狞一闪而过,晋奚只瞟了一眼就不再看她,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失态,倒是紧盯着她的金銮看到了她的表情,知道这又是晋奚欠下的风流债。 以前不甚在意,还有些骄傲自家的儿子魅力非凡,如今二人在一起后,心境完全发生了变化。有点酸,有点涩。 红依收起情绪,高傲地走到他们的面前,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虽然身在青楼,也依旧高风亮节,头颅仰起,步履优美。一到晋奚的跟前又微微地低下高贵的头颅,只冲晋奚行了个礼,一眼都没分给金銮,仿佛看不到晋奚怀里的女人。 晋奚看到红依对母后的轻视,有些不悦,正欲斥责,就听红依开口说道,“没想到今日来了贵客,红依这就叫人准备上好的茶叶。”说完就转身出门吩咐去了。 晋奚不懂女人间的弯弯绕绕,听到红依的话,还缓和了脸色。金銮却听出红依在暗讽她只是客人,自己才是女主人。 金銮有些不高兴,可也没法同晋奚说。万一是她小心眼了呢? 晋奚不知道母后为什么忽然就没了笑容,抱着人就开始卖力地逗趣,不想看到她不开心。 “夫人可是又嫉妒了?”晋奚亲上金銮微噘的嘴角。“本王真的从未做过对不起夫人的事,夫人不必担心。本王的处子之身可都给了夫人~且是个人都知道夫人的天姿不同凡人,嫉妒这些庸脂俗粉岂不掉价?” 金銮被拆穿心事有些窘迫,嘴硬不肯承认。 “谁说我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 这下晋奚反而不高兴了,一口咬上她,指责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 红依再次进来就看到这样打情骂俏的场景,怨恨蒙蔽了她的双眼,更是不后悔自己刚刚做下的决定。 她轻咳两声想要打断二人,晋奚却并不理会。她只好在他们跟前落座,揪着手帕看着两人恩爱。 金銮没有办法无视红依怨毒的目光,推推晋奚让他处理正事。 晋奚这才放开她,也不让人下去,就着亲密的姿势让红依开始汇报。 红依不甘地红了眼,只能故作为难地开口,“红依要汇报的事都是桃金阁的机密,外人在这恐怕不好开口。” 金銮也是个识趣的,找借口想要出去,既不想待在这里看红依的冷眼,也是想出去逛逛。 她第一次来青楼,什么都没看到,那不白来了! 晋奚当然不肯,硬箍着人不让走。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红依这般厌人烦。 “这是本王的夫人,不是什么外人。”轻飘飘地就驳回了红依的歪心思。 晋奚挥手让她有事快说,就又忙着给金銮喂食。 红依看着晋奚对金銮的宠爱,嫉妒冲昏了头脑,头一次汇报的时候漏洞百出,失误了好几次。 金銮被晋奚喂撑了,端起丫鬟刚刚给倒的茶,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 “夫人慢点喝。”晋奚生怕金銮喝得急会呛着,大手顺着金銮的后背。 红依实在无法忍受,王爷不仅不曾看她,眼里只有那个女人,那个荡妇还故意转移王爷的注意力! 红依强忍想要拔高的音调,又是一脸为难,这会儿倒是知道从金銮下手了。 “夫人可否先去隔壁歇一会?夫人在这儿红依总是分神,无法专心给王爷说事。” 金銮还没说话,晋奚就不耐地发脾气,“有事说事,说不了就走,别老在这碍眼。” 红依眼眶微红,委屈地就要落泪。 金銮见势不对,赶紧缓和气氛,毕竟她也觉得她在这里,晋奚根本就没法好好做事。 “你别凶她,我也正好累了,想睡会儿,你们聊,我出去。”说着还假装打了个哈欠。 晋奚还是那么霸道,“你可以在本王怀里睡,本王的胸膛可比床榻都舒服。” 红依咬碎了银牙。 金銮白他,“硬邦邦的哪里舒服?”转而轻声对红依问道,“隔壁哪里?你让丫鬟领我去吧。” 晋奚一看她对自己凶巴巴的,对女人倒一向温柔,心里更是不高兴。 红依抬手抹抹泪,转头就喊来门外的丫鬟带金銮过去,完全不顾金銮的示好。 晋奚十分不满红依对金銮的态度,可正事要紧,等金銮一出去就让红依快点讲,讲完他好去哄他的母后。 丫鬟领着金銮走到离晋奚最远的厢房,等金銮一进去就在外面上了锁。 金銮拍门想让人放她出去,不料求救声被风月楼嘈杂的乐曲和淫乱声淹没,根本传不到晋奚的耳中。 正在这时,金銮忽觉浑身发热,下体瘙痒难耐,腿一软就靠门倒在地上,面前却突然多了个人。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39(H) 晋舜是陪着手下来的,他们一行人刚打完胜仗回京,非要来青楼找女人庆祝,他本从不愿来这种地方,可他的军师亦是他的挚友,非要拉着他来,他也只好跟着来看看。 风月楼里的女人如狼似虎,一个个都像是要把他给吃了,他实在是不喜欢应付这样的场合。正好其中一名女子善解人意,说他要是累了,可以到这间空房休息,没想到暗中竟给他下了助兴的药,意欲勾引,他发怒将人赶出去,正打算自渎了事,刚褪去袖袍就又有人闯了进来。 低头审视倒在地上的女子,容貌精致,白裙贴身,面泛红潮,低吟娇喘,就是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呢?...... 晋舜沉思的时候,金銮也注意到了他。顺着眼前的长帛黑靴向上,白色亵裤里裹着一双结实的大腿,裤裆处鼓起大团使人心惊肉跳的弧度,硬邦邦的大肉棒和两团囊袋将原本还算宽松的亵裤绷得死紧,常人少见的八块腹肌上有着几道长长的刀疤,在蜜色肌肤的衬托下一点都不违和。 金銮的视线像被定住了一样,眼里只剩男人惧人的下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晋舜因为被下了药,身体敏感,金銮的出现和娇吟本就让他有些难以自持,如今胯前的这位女子又这般大胆地紧盯他死死压抑的欲望。在女子的注视下,一股股热流直冲下体,全都汇聚在了一处。 “你也是这儿的妓子?”晋舜哑着粗犷的嗓音开口。 头顶传来低沉的男声,金銮这才费力地分出一部分视线去看男人的脸。 俯视她的男人长得也是极好看的,不似晋奚那样的白皙柔和,整个人的肤调呈黝黑的蜜色,五官也很英气俊朗,紧抿的唇和微眯的双眼透着浓浓的戾气,一看就像是长期在战场上厮杀的武将。 只是....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男人的问话让金銮感到屈辱,即使此刻脑子里像被混了浆糊,她也依靠本能冲男人发起脾气。 “我哪里像妓子了!有我这么好看,又气质高贵的妓子吗?!”金銮喘着气反驳,她自以为气势磅礴的怒吼,在男人眼里却像是一头被惹怒抓狂的小猫。 晋舜低笑出声,觉得有趣。 “那你来这做什么?刚刚看起来,你像是被人设计抓进来的?” 晋舜的眼神暗了暗,没想到风月楼背后居然做着强抢民女的勾当,看来明日去觐见皇兄的时候有必要提及一下此事。 金銮中的药比晋舜的要强烈数倍,她不想再同男人扯东扯西的。此时她只想快点上了他! “嗯,我被人下药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金銮嘴上问得客气,双手却已抚上男人呼之欲出的肉团。 晋舜没有制止她的动作,亵裤里的肉棒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眼看着女子越贴越近,甚至想要伸舌隔着亵裤舔弄,晋舜耳尖一红,一把将地上的美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屋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晋舜强忍着体内愈演愈烈的欲望,将粗壮异常的阳物抵在女人的入口。 “叫我銮儿就好...别说话了,快点肏我!”金銮修长的双腿缠上他,逼着他沉下。 晋舜顺势挺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抵达全身,肿胀的火热被女人紧紧包裹。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就开始大力肏干,常年在战场上历练出的蛮力如今又有了用武之地。 金銮的小穴被死死撑开,尽管之前的两个男人已经足够粗长,不比常人,可身上这名男子肉棒的宽度却是无人能敌,特别是上面的血管,随着男人全身肌肉的绷紧,肉棒上的突起非常明显,嵌在媚肉里无比舒服。 “太硬了....嗯.....”金銮抓住男人鼓起的肱二头肌,尖锐的指甲竟留不下任何痕迹,男人的身体就像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金銮被男人捅开的力气和坚硬的凶物肏得有些不适,快感和痛意来回交缠,她将手移到男人宽厚的背部,在原有的刀疤上留下几道新的红痕。 晋舜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猛,如同凶猛的野兽,发起情来似是要将人生生肏死。 他进出的巨物带出不少水光,沾湿了两颗大大的卵蛋。 晋舜每一次的深入都让金銮觉得下体被生生撕开,过了好久才勉强适应。 “叫我的名字,我叫晋舜。”晋舜突然开口。 金銮正在痛与欲之间苦苦挣扎,听到男人的名字,这才想起来晋舜是她的第叁个孩子。 命运弄人啊…怎么弯弯绕绕,她的叁个儿子还是全部和她搅和在了一起...... 晋舜一直紧盯着女子的脸,知道她因为他不同常人的尺寸感到痛苦,所以才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有效果。 没想到金銮被吓得狠狠一夹,坚持了许久的男人终于破功,全身的肌肉用力绷紧,攒了二十几年的精华悉数喷发到金銮的肚子里。 女人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凶狠的阳物在金銮的体内弹跳,腹部持续的暖意缓解了被异物极限撑开的疼痛,金銮也在瞬间达到了高潮。 胸前的双乳突然开始喷奶,猝不及防地喷了晋舜一脸。 晋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他之前居然没有想到眼前貌美成熟的女子可能已为人妇。 晋舜也只是纠结了一秒,他没有急着把火热拔出来,下体的射精十分持久,他一边射精,一边在金銮的体内缓慢进出,舒张着女人依然窄小的甬道,为下一轮的肏干做准备。 晋舜埋头吮了一口女人的乳汁,确实如想象中一般的甜美。不过他并没有沉迷,吐出乳尖,抬头将吻落在金銮沁汗的额间,顺着小巧的鼻子一路向下,捕获她微张的小嘴,探舌勾弄。 晋舜就像是个山野莽夫,舌也比其他男人大些,吻起来毫无章法,只会粗鲁地进犯。金銮还没等缓过来就又被男人粗糙的大舌亲得气喘吁吁,感觉到体内射精的势头渐渐减弱,个头和硬度却丝毫不减,抽插的动作又开始默默加速。 “别!”金銮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体内的铁棍瞬间抽离。啵地一声弹到男人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的小腹。 “春药已经解了,谢谢你。”金銮无视晋舜拉下的脸,自顾自地套起衣衫。 晋舜带着强大的气压贴身上前,制止她穿衣的动作。 “用完就扔?銮儿的药是解了,我的可还没。”说着就想扯碎金銮的衣服。 金銮着急地一边反抗一边解释,“不是不是!真的不能再做了,一会儿会有人来寻我。” 晋舜这才看似毫无波澜地拔出心里的那根刺,淡定地嘲讽,“銮儿的夫君?你的夫君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刚刚在我的身下承欢?” 明明声线平稳,金銮却硬是听出了酸酸的味道。 晋舜说完就后悔了,怕自己刚刚的话伤到銮儿。 “离开他,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想到金銮刚刚产奶的样子,喉头一紧,想了想又继续妥协道,“你如果已经有了孩子,想要的话可以带着,我亦会视如己出。” 金銮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大傻个”,想着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如他兄长们精明,抢着当别人的便宜爹。 晋舜看金銮迟迟不答应,心里有些着急。他是第一次动心,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看着她,即使在厮杀的战场上也毫无波动的心会跳得几欲震出胸膛。 他不介意她已为人妇,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免让他有些在意,可只要她今后能陪在他身边,过往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计较。 金銮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反正只要把他赶走,这就是一次意外。她已经不再是晋朝的太后,她的这个叁儿子也一直在边关打仗,从小生下没多久就被一位高人看上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他才不认得她,以后想来也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了。 金銮不打算告诉晋舜他刚肏了自己的母后,免得他接受不了,只说,“我不能跟你走,你还是速速离开,不然一会儿真来不及了!” 晋舜并不打算放弃,他从小到大都是靠武力治服别人,想要的东西也是挥一挥拳头就能得到,没有人能同他抢,女人也是一样! 只不过为了銮儿的清誉,他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的属下估计也在寻他了,他得从长计议。回去想办法把銮儿的夫君杀了,那她就能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晋舜有了决定就迅速合衣,开窗离去。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0 半刻钟前, “......这些便是红依近日打探到的消息。”红依说话间,眼神一直不曾离开过频频侧头望向门口的晋奚。 晋奚一听她说完最后一句就有点坐不住了,耐着性子做完最后的指示。 “日后本王不会再来,你将情报写成书信,交给本王派来的手下即可。” 红依知道阁主定是为了刚刚那名女子,名为嫉妒的虫子钻进她的心窝,一点点地啃噬着她跳动的心。 “可是阁主,万一途中出了岔子被人泄密,红依担不起这个罪责,还请阁主叁思。” 晋奚狂妄又自大,“本王相信奚王府和桃金阁的人,即使出了岔子也没什么,本王自有办法。”说完就欲起身离去。 “阁主!”红依急急地开口挽留,“这茶取自雪茶山,犹为难得,阁主不妨尝尝再走!” 晋奚本已打算不再与这女人纠缠,一想到母后刚刚用这杯子品过茶,他就改变心思重新坐了下来。 红依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晋奚拿起手边的茶杯,对着金銮留下的唇印,正打算饮下杯中剩下的茶水,却一眼瞥见红依眼中的急切与期待。 他假装抿了一口,做出喉头咽下的假象,看看红依究竟在搞什么鬼。 若是这茶里被下了药,那母后..... 冷静,这是得知为何种药物最快的办法。 似是回味嘴里的味道,晋奚漫不经心地询问。 “这茶确实不错,你如何得来的?” 红依不愿提起来处,此刻也不得不说。 “是....红依的一位恩客赠予红依的......” 即使她只卖艺不卖身,可身为风月楼头牌这事始终是她的耻辱,却也是她唯一能够得到晋奚重用的方法。 “阁主你是知道的!红依还是清白之身!从未给那些恩客占过便宜!”红依迫切地为自己辩解,生怕晋奚误会。 晋奚毫不在乎,始终不愿给她一个眼神。 “本王说过,接不接客,卖不卖身都是你的自由。你若哪天有了心仪之人,本王定会找人替你洗白身份,置办婚嫁。” 红依估计药效马上就要发作,此时也不再遮掩。 “可红依一直都爱慕着阁主!红依只想要阁主!” 看着面前女人的神情逐渐疯癫,晋奚凝眉,“放肆!” “阁主是否感到有些四肢无力,情潮涌动?”红依逐步靠近,“阁主喝下这情欢散,不与女子交合是解不了药效的。红依愿意献身阁主,阁主就要了红依吧!” 在红依即将碰到晋奚的一瞬间,晋奚凝聚内力,一掌将红依拍倒在地。 红依内脏受损,喷出一口鲜血。 “阁主怎么会?!” “真当本王是个傻的?敢给本王下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晋奚抬脚欲踩上她,逼问金銮下落,又觉得脏了自己的脚。 “你把本王的夫人带哪去了?” 红依嘴含鲜血,眼中却尽是得意。 “呵,红依自是给她找了个好去处。想想那个女人的药效早已发作,恐怕阁主此时赶去也已经完事了。哈哈哈哈!红依得不到的,她人也休想得到!”红依仰面大笑,俨然失了理智。 晋奚不再与她废话,快步走向门外,拉开房门,唤来老十。 晋奚的声音冰冷,毫无温度。 “把桌上的茶全都给地上的那个荡妇灌进去,吩咐老鸨,红依从今天开始卖身接客。想来饮下大壶的情欢散,一人定是无法满足,能接多少就接多少,只要有人愿意上她,便可叫他们一起。” 桃金阁自来做事狠绝,老十却依然觉得王爷对红依的处置过于残忍,刚准备替红依求情,就看到晋奚目眦尽裂,看起来比屋内的女子还要疯狂。 “夫人被带到哪看见了吗?” 老十立马抬手指向对面远处的一个拐角,“卑职看到夫人被引向那里了!” 刚说完,面前就没了人影。 老十不再同情红依,进门照做。 “你干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红依连连后退。 老十一把攥住红依的下巴,拿起桌上的茶壶通通灌了进去。 “你做什么不好,非得动歪脑筋到夫人的头上。你动了夫人可比动了王爷还要严重。” “消失”的晋奚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地方。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金銮眼睁睁地看着房门被一脚踹开,晋奚大步冲了进来。 “母后?母后!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晋奚一进门就看到金銮衣衫不整地坐在床榻,满室都是情欲的味道。 晋奚失魂落魄地走近金銮,大手扯开金銮的衣襟。 “母后,你!”亲眼见到金銮身上的痕迹,晋奚觉得自己就像生生被人捅了一刀。 “谁?那个人在哪?!!本王要杀了他!!”他赤红着眼怒吼。 金銮沉默。 为什么她觉得此时的场景过于熟悉...... 金銮想到之前在晋祁黑化时被掐脖子的事有些害怕。 晋奚看到母后害怕地退到床角,躁怒的心逐渐冷静下来。 是啊,母后应当比他还要害怕,还要崩溃..... 晋奚长吁了口气,尽量摆出柔和的表情,上前将人揽进怀里。 “母后别怕,本王定会为你报仇!....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以后再也不会让母后经历这样的事,本王向母后保证!” 晋奚轻抚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子,无数的吻落在金銮的脸上,眼神却有些怪异。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1 晋奚带着金銮离开风月楼,坐上马车。他将金銮搂在怀中,一遍遍地低头翻转玩弄着金銮的纤手,不发一言。 “奚儿,我们这是去哪儿?怎么越走越偏了?” 金銮听着外面繁杂的熙攘声越来越弱,甚至变得寂静,开始有些不安。 “本王要给母后一个惊喜,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晋奚的语气难掩兴奋。 他的样子有些奇怪,金銮有理由怀疑可能要进入小黑屋环节,虽说她的小奶狗那么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好吧,他好像比他哥还要善妒。 马车突然停下,晋奚牵着金銮下车,眼前竟是一片树林,周边荒郊野岭的,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你就在这候着吧。”晋奚对老十吩咐完就将金銮打横抱起,飞向林子深处。 树影掠过,金銮抱紧晋奚,倒是没过太久,眼前忽地乍现一座庄院。 “到了母后!”晋奚将人放下,手搭上金銮的腰间。 “这里便是囚銮庄,母后喜欢吗?这是本王专门为你建造的!”他带着金銮推门而入。 金銮:...囚銮庄....从名字就知道这是个小黑屋..... 不似寻常的庄院,门被推开之后竟没有路,院墙将一湖飘着桃花瓣的秋水聚集,湖中央矗立着一座屋子。 “这....我们怎么过去?”这还是新式小黑屋..... “当然是飞过去!”说罢,晋奚就又抱起金銮,在湖中仅需助力一次就抵达了湖心的屋前。 “可....这样进出岂不是很不方便?我也不会武功.....”金銮不露声色地小心试探。 晋奚捧起金銮的脑袋,额对额,鼻碰鼻,眼里闪着星光。 “母后今后自是不必再出去,外面蝇子太多,都想抢走本王的母后!...母后别怕,本王会日日来看母后的。只要母后乖乖地待在这里,今后便只有我们二人....母后也不必担心再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 晋奚说话时,双唇与金銮轻轻触碰,浓郁的桃花香席卷了二人的鼻息间,金銮突然觉得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都深陷进晋奚翻滚着爱意与疯狂的漩涡中。 “母后,你爱我吗?....”晋奚轻舔她的唇瓣,充满期待。 “爱......”金銮喃喃地回应他。 晋奚眼里的星光更甚,“我也爱你,母后....” 晋奚正欲将人抱进屋内,自然而然地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却忽然听见桃金阁特有的哨声自林子入口处传来。 晋奚顿了下,不舍地低头给了金銮一个深吻,离开之际汲取了她口中所有的香甜。 “呼....母后,儿臣有要紧的事急着去办,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你去吧。我正好去沐浴一番。”金銮松开抓紧晋奚衣襟的手,按压下被挑起的情欲。 晋奚飞身离去,独留她一人在湖心。身边的桃花香散去,金銮觉得脑子都清明了不少。 怎么就被晋奚带得满脑子情情爱爱了..... 金銮拍拍自己泛红的脸,转身走向轻纱掩盖的屋内。 - 晋奚赶至林口,询问老十所为何事。 “王爷,皇上来了,此时正在奚王府里坐着。” 晋奚心里一沉,没想到皇兄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还好他即时将人转移到了囚銮庄。 “走吧,本王也好久没有见过皇兄了。” 二人飞速离去。 到了奚王府,晋祁果然坐在大堂之上,所有的下人都两腿发软地跪在帝王的面前。 “这是怎么了都?皇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奚王府?” 晋奚毫不畏惧兄长释放出来的低气压,上前戏语。 “你们先下去,皇兄应是有要事与我商议。”晋奚知晓他的来意,母后之事不宜让更多的人听见。 “母后呢?”晋祁开门见山。 “母后?母后不是去了吗?还是皇兄亲自下的死诏。”晋奚走至一旁落座。 “别装了,朕的暗卫看见你带着母后乘车上街。将母后还给朕!” 晋奚禁不住冷笑,“还与皇兄?呵。皇兄莫不是忘了母后并非皇兄一人的母后,亦是臣弟与晋舜的。” “少废话!是不是你设计带走的母后?” 在晋祁的施压下,晋舜显得十分淡定,“想必皇兄早已派人搜过我这府邸,诚如臣弟所言,这里确实是没有母后。” “那今日与你同乘马车的女子是谁?” “哦~那自是臣弟的红颜知己。皇兄是知道我的,身边从不缺女人。” 听到这话,晋祁忽然想起母后曾经质问他关于女人的事。 “哼,那倒是。”以母后的性子,定会嫌弃二弟的这般风流作态。 “小福子,回宫!” 晋祁跨步走向门口,却又突然停下,背对着晋奚说出一番让他差点发怒露馅儿的话。 “母后对朕来说很重要,希望二弟心知。”说罢才带着乌泱泱的一众人离去。 晋奚握拳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果然!皇兄也存了与自己同样的心思。他们不愧为兄弟,不仅行事手段相似,就连看女人的眼光也一模一样。只怕那时.....皇兄早已赶在他前面...... 他知道父皇的提前驾崩与皇兄有关,难不成从那时起,皇兄就已经发现了母后的独特之处?! 凭什么?凭什么! 不行,他得去问问母后! 晋奚从侧门出府,悄然赶往藏匿金銮的林子,心绪紊乱的他并没有发现本该回宫的晋祁跟在他的身后。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2 金銮走进屋子就发现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浴池,像是温泉水,热气熏得满屋子雾气,直叫人看不清前路,给整个湖心屋增添了不少仙气。 晋奚真是会享受,也果然懂她。 金銮边走边解开衣衫,迈进浴池的那一刻,最后的衣饰滑落在地。 “啊....真是太舒服了!”金銮被温暖的池水包裹,全身的毛孔都被热气打开。 颜渊冢一走近就看到美人倚池,一丝不挂,随着动作,水珠自手尖滑落,衬着肌肤更为剔透,两团酥乳在水下若隐若现,周边的水汽使得颜渊冢觉得自己就像误窥见仙女沐浴的凡人。 “啊!是谁?”金銮一侧头便看到有一男子隐在雾中,直愣愣地盯着赤裸的她,赶忙双手遮胸,连连后退。 “太后莫怕,是我,颜渊冢。”男子快速转身,不去看她。 “阿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金銮在池中向着来人走近两步,确实看到颜渊冢的小半侧脸,这才放下心来。 “你今天吓我两次了,还都选在我光着身子的时候进来。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金銮盈笑逗他。 “微臣今日一直尾随太后,所以才能跟到这里。至于太后所言....微臣不是故意的。”颜渊冢难得地红了俊脸,他也没想到怎么就这么巧。 “太后还是先穿上衣服,微臣不会偷看。” “阿渊看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这会儿怎么反倒害羞起来?”金銮不仅不起,还划水靠近离颜渊冢最近的池边,双手托脸地笑看他。 “而且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是太后,阿渊莫要再喊,叫人听去就不好了。来,叫声銮儿听听。” “銮...銮儿......”颜渊冢一向无情无欲的神仙脸像是被蒸汽烤熟,红得不能再红。 那会儿美人在怀,一闻到女子身上的幽香,整个人就跟着魔了一样,等冷静下来,他当时真的太过轻浮。 “真乖。不过,阿渊一直跟着我做什么,我以为阿渊已经离开了。”金銮觉得逗他最是有趣,这种清冷的禁欲系若是能压在身下..... 忍住! “我怕銮..銮儿受人胁迫,所以放心不下。”皇家向来人心复杂,虽然不知太后为何会假死离宫,但也绝对与那兄弟二人脱不了干系。 自他们初见那日过后,金銮的身影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他似乎总能时不时闻到她身上那种若隐若现的幽香。今日得见,他更是停不下追随她的脚步,想要多看看她。 “銮儿在奚王身边过得可开心?你若是愿意,我...我可以带你走!”颜渊冢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私心。 “跟着阿渊走?可我一个寡妇,丞相难道不嫌弃?丞相能带我去哪?丞相府吗?再者我与丞相没名没份,要是被外人知道,还指不定怎么腹诽我的阿渊。” 背后传来的声音似嗔似怨,叫人心疼。 我的阿渊.... 颜渊冢的心砰砰直跳。 “銮儿想去哪就去哪,我愿意娶你。” 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本就该对她负责。 “我家里尚未娶妻,銮儿可以放心。” 金銮听到颜渊冢的求娶,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不过是逗弄逗弄他,怎么就扯到婚嫁了?他居然还愿意娶她! “咳!阿渊,我可是太后,虽然已经假死,可若是被人知道....” 她也不想再嫁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准备走人。 颜渊冢这时才想到他们身份间的障碍,可...銮儿是他今生唯一想要的人。 “是我唐突了,不过没关系,銮儿可先跟着我,我会想办法的。” 还不放弃?! “阿渊真的愿意娶我?”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系统给她的玛丽苏光环就这么厉害?他们不过就见了一面。 “嗯。”短短一字,语气坚定。 “那既然阿渊认定了我,就转过身,来抱我出去吧。我泡太久,身子软了,起不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颜渊冢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脸上的红晕终于褪到耳尖。 銮儿总是喜欢逗他......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颜渊冢转身走向她,还好金銮此时正面贴池壁,没有让他看到太多。 他在她面前蹲下,不知该如何下手。 金銮笑意盈盈,阿渊原来这么纯情又可爱。 她伸出双手,示意他抱她出去。 颜渊冢故作镇定,用那双似是只拿过书墨的手扶住她的腋下,一下子将人提起,抱入怀中。 金銮赤裸着身子,两人再次回到早前在更衣室里的状态。 “我们需得快点离开,不然等奚王回来就来不及了。”此时的情形不容他多想。 他将一旁的衣衫拿起,亲自帮金銮套上,期间金銮故意嗯啊乱叫,逗得他面红耳赤。 “走吧。”颜渊冢抱起她离去。 金銮有些不舍地窝在颜渊冢怀里回看。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刚进小黑屋就会被人救走换地图啊!!!嘤嘤嘤....她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3 晋奚一进屋就没看到金銮的身影,想起母后说过要沐浴,走进浴室却满是雾气。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母后?母后?你在哪?”迟迟找不到人,晋奚有点慌了。 “母后!别玩了,快出来!奚儿想你了....”晋奚试着撒娇,寻遍了庄院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整个囚銮庄哪里都没有母后的身影。难道..... “该死!”晋奚一拳击向墙壁。 湖心无路,那人定武艺高强。 “谁在那里?出来!” 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赫然就是尾随他的晋祁。 晋奚失望的同时松了口气,心中又不免挫败。 “皇兄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自是从二弟出府的那刻。想来是二弟乱了阵脚,这才没有发现为兄。” 晋祁带着恶意问他,“二弟也把母后弄丢了?” 对于母后的再次失踪,晋祁自是担心的,可如今弄丢母后的人是晋奚,他竟隐隐有些快意。 “二弟把人从朕身边带走,就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晋祁故意说这种话刺激他。 晋奚握紧双拳,低头不语。 确实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是谁?又会是谁?母后没有武功,自己根本就走不了。 “当务之急是找到母后,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想来可能也是自愿与那人离去。”已经经历过一次,况且这次人不是自己弄丢的,晋祁还稍微能冷静一点。 晋奚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发飙。 “住嘴!不可能!不可能!母后这么爱我,不可能会丢下我跟别人走的。”他虽然也知晓,可被人明白地说出来,让他的心变得千疮百孔。 “爱你?呵。若不是你当初强行带走她,母后如今还在朕的身边。多说无益,快好好想想有谁会带走母后。” 晋奚强迫自己冷静,没有多少人知道母后在他这,更不会有人知道囚銮庄这个地方。除非....那人同晋祁一样,是一路跟着他来到这里的。 今日替母后解药的那人至今毫无线索,似乎是个厉害的人物。母后天资惑人,碰过之后更是难以忘怀....... “皇兄,其实今日母后被人下药奸淫了....”晋奚还是决定让皇兄帮他,早日找到母后。若那人是个贼人,他想都不敢想.... “什么!”晋祁果然大怒,一掌拍向晋奚,将人拍飞到墙上落下。 “你就是这么照顾母后的?!是谁干的?”晋祁打完亦觉得愧疚,他忽然想起母后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曾被人在睡梦中凌辱过。 为何他们位高权重,却始终保护不了銮儿..... 晋奚咽下翻涌上来的鲜血,皇兄那一掌用了七分的力气,他终是顾及了兄弟情谊。 “是我一个女属下下的药....替母后解药之人不知是谁,臣弟也毫无线索,恐怕那人并不简单。” “又是你的风流债?哼。所以你是如何处置她的?”像二弟这样的多情之人,有什么资格拥有母后! 晋奚自知理亏,“臣弟用了同样的办法回敬她,并安排了多人一起。” “这种蛇蝎心肠的毒妇真是不能留,告诉朕是谁,朕定要再给她送些人去。”晋祁满眼阴鸷,心中的恨意到达了顶点。 欺辱母后的人都不得好死! “你的这些风流债迟早害死母后!”想到此事的根源,晋祁又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再用些力气教训他。 晋奚也从来没有这般后悔过,将这么多女人留在身边。 “臣弟从未碰过他们,同皇兄一样,臣弟也只是做戏而已。”虽然没有必要同晋祁解释,可他不想输给他。 晋祁从未想过晋奚的那些作风居然是装出来的,虽有几分怀疑,可倘若是真,母后也不会愿意待在他身边。 “管你真假。别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母后还等着我们去找她。若母后是自愿的还好,就怕那人是迷昏了母后,将人强行带走的。” 晋祁想到这,心情更是沉重了几分。他就怕是第二种情况.... 晋奚强打起精神,没错,母后不会丢下他!可如果母后真是被人强行带走,他更加饶恕不了自己。 晋祁不给晋奚纠结的时间,径自开口,“快安排你的手下找人,朕知道桃金阁是你的,我们若不快些,母后只怕会遭遇不测。” “嗯,臣弟知道了。”兄弟二人商议完毕,站在统一战线,动用了暗地里所有的势力一起寻找他们的所爱之人。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4 丞相府, “少爷,您回来了。这位是?...”颜渊冢一带着金銮回府,老管家就迎了上来。 “夫人。” 颜渊冢犹豫了一瞬,还是说出了他心中既定的回答,他偷瞄了一眼金銮,想看看她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反应,只见金銮依旧只是笑看他。 颜渊冢似是收到了无声的鼓舞,这回说话的底气足了些,也多了份缱绻。 “我的....夫人...”他眼中的爱意藏都藏不住,眼睛直勾勾地只顾盯着怀里的人。 老管家听到主子的话先是吓了一跳,再看到主子这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高兴地连连叫好,“我们丞相府终于有女主子了!太好了!太好了!老爷老夫人的在天之灵也总算能安息了!” 老管家的脸笑出无数褶皱,激动地双手合十朝天,弯腰拜了好几下。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我还以为我们家少爷真的要孤身一辈子了!呜呜”说着竟是要哭了。 颜渊冢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自小伴他长大的老管家在他面前情绪不稳地感概着,此生两个最重要的人相伴身边,一时也红了眼眶。 “抱歉夫人,老奴失态了。”哭了一会,老管家这才想起主子们还站在这里,赶紧拭了泪,领着二人去厢房,边走边哭。 “这空的厢房平时都没人住,不过夫人不必担心,老奴都打扫地干干净净,定不会脏污了夫人。”老管家在前面喋喋不休。 金銮躲在颜渊冢怀里,偷偷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示意他低头说话。 颜渊冢听话地低头将耳朵凑近她,不知道有什么事需要背着老管家偷偷地说。 “我要跟你睡。”金銮一手挡住自己的唇型,怕被老管家窥见。 颜渊冢精致的白玉脸又红了,“这...怕是不妥吧。” “你我终究尚未正式成亲,传出去有辱你的闺誉。”颜渊冢时刻不忘为她着想。 “哼,我看你是想为自己留反悔的余地。”金銮故意曲解他的好意。 “銮儿这是何话!我颜渊冢说出的话便不会反悔!我早已认定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娘子!”颜渊冢这从不与人大声的和气“神仙”居然也被金銮激得正色起来。 身后的动静过大,老管家这才注意到后面的两位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 他踉跄着快步走来,就怕刚进府的夫人跑了。 “怎么了这是?少爷可千万别对夫人发脾气。”话中是明显的偏袒。 颜渊冢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赶忙一脸紧张地看向怀里的人。见金銮哼了一声就侧头不再看他,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他不喜欢銮儿与他斗气,故意不看他的样子。 “无事,满伯。你不用带我们去了,夫人同我睡。”他就是拿銮儿没办法。 “可夫人毕竟还未与少爷成亲,名不正言不顺的,怕是对夫人不好吧。”颜家历来家风严谨,老管家虽然感到高兴,可也是有着相同的顾虑。 “我这辈子非銮儿不娶,只是銮儿并非普通人家的女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颜渊冢眼中顾虑深重。 想光明正大地迎娶銮儿,怕不是件易事。 老管家在颜府做事这么久,自是与颜渊冢心意相通,一看便知夫人的来历恐怕并不简单。 “那行,既然少爷心意已决,老奴定会支持!少爷先带着夫人回房歇息,老奴去给夫人置办些东西。”老管家说着就又要急匆匆地走开。 “满伯!”颜渊冢叫住他,“你做事小心些,最好是别叫人看见。” 老管家面色凝重。少爷如此谨慎,夫人的身份只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是,老奴知道了。”他得想法子,派人偷偷地去。 老管家走远了,颜渊冢总算是能顺着金銮,哄哄怀里的小坏蛋。 “銮儿可满意?”他很想亲亲她,可还是怯于行动,只能将感情全都积压在心里,透过无暇的双眼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哼,满意了。走吧。让我看看阿渊的房里有没有藏什么美娇娘。” 颜渊冢看着金銮小傲娇的可爱模样,抬手捏了捏她的翘鼻,无奈又宠溺地说道,“你呀....就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我还没吃了你呢...”金銮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颜渊冢一时没有听清。 “我说我饿了!”她是真的饿了,双乳也开始有点胀了。 “满伯去准备了,一会儿就能吃上。我先带你回房。”颜渊冢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掂了掂。 “嗯嗯。”金銮总算不再闹他,乖乖地窝在他泛着冷香的怀里。 —————————————————————————————————————————— 被小天使们暖到,偷偷来一章。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5 管家年事已高,用过膳便早早地下去歇息了。金銮和颜渊冢则在院子里散散步,坐在亭子里赏清光明月。 金銮又是缠着颜渊冢让他抱着她半倚在凉亭里的软榻上,享受难得的闲情雅致。 “怎么除了管家就没见过别的下人?”他们从进府到现在统共就见过管家一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老管家一人在张罗。 颜渊冢将脑袋搁在金銮的发顶,毫不避讳地说起他的家事。 “我们颜家本就喜清净,我的父亲更是自小教导我做人要廉明清正。从我记事起,我们府的下人就不多,在我及冠之后,双亲就相继去世,只剩下我一人,更是没有必要养那么多奴仆,我便只留下了老管家,偶尔会去外面雇佣几个临时仆役来打扫。” 考虑到如今府里多了金銮,颜渊冢又说,“是我没想周全,銮儿娇贵,明日我就让管家去招几个下人进府。” 金銮摇摇头,“无事,我也喜欢清净,还是别招人进府了,我的身份也容易暴露。” “好,都听銮儿的。”颜渊冢笑得温顺。 他应是她男人里最听话的一个了。 气氛一下子寂静下来,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与颜渊冢在一起,金銮的心总是平静不少,甚至有与他隐居于世,静静相守一辈子的冲动。 “銮儿。”颜渊冢先开了口,“当初为何要假死离宫,后又与奚王相伴?” 他终究还是问了。 金銮哀叹一声,她真的不想骗他..... 就在金銮酝酿如何开口的时候,颜渊冢率先将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说出。 “皇上和奚王是不是对你....有了超乎人伦的感情?”他似乎难以启齿。 虽不知銮儿与皇上的情况,可从她对奚王的态度,她好像并不排斥他。 “我....”金銮还是决定对阿渊说实话,她直起身子,回身看他。 “我也...”话未出口,颜渊冢就突然亲了上来,堵住了她即将说出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完全不像他的一个吻。 他的吻技有些青涩,金銮推开他,想把话说完。 颜渊冢并不想听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逃避似地将人重新搂回怀里,不让她再看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想听。”他一向温润冷静的音调有些颤抖,“我不在乎!你现在人就在我的怀里,只要你愿意爱我,以后会一直同我在一起就够了....真的....” 他不是真的不在乎,他只想留下她。 金銮本以为他们颜家家风严谨,他定接受不了。她都想好了,如果他真的接受不了,那她大不了放弃攻略这个人物就是,毕竟这是个虚假的世界,他们也都不是真的,少了一个也还有千千万个。即使她真的挺喜欢他的... “你这个傻子!”金銮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想哭。 颜渊冢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我只是个爱你的傻子。”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无人愿打破此刻的温馨。 “回房吧,天凉了。”一阵夜风拂过,颜渊冢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 “好” 明知道不应该在这个世界投入过多的情感,可她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 颜渊冢的屋子同他一样,朴实无华,简约淡雅,仅有简单的家具。身为两朝丞相,屋里竟是连一件古董玩意都见不到。 “銮儿,今晚...要不我还是去别处睡....我在这,你更衣也不方便...”颜渊冢看到金銮一进屋就准备脱衣服,还是有点羞赧。 “你非得惹我生气是不是?”金銮还在跟腰带作斗争。 “你过来帮帮我。”她的动作越来越不耐烦。 颜渊冢也只好不再提起此事,走上前去帮她更衣。 “阿渊定是还不习惯,日后没事多看看我,多摸摸我,便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金銮又调侃他。 “阿渊~”颜渊冢正好褪下她的衣裙,他怎么就忘了她里面没穿衣服,今天还是他给她套上的。 他加快动作,拿过老管家准备的亵衣亵裤就要给人穿上。 “我不穿这些,你直接把睡裙给我。” 颜渊冢还想劝她,被她的一瞪住了嘴。 金銮拿过睡裙自己套上,转身上榻。然后又让颜渊冢也快点把衣服换了,坐上来陪她。 “阿渊~我想让你帮我个忙。”金銮嗲声嗲气的话让颜渊冢有些发毛。 颜渊冢动作迅速地走到一边换衣服,即使是背对着金銮,他也能感觉到銮儿如狼似虎的目光。 “什么?銮儿直说便是。”他答应得随意,终是把亵衣亵裤穿上了。 “我乳胀得厉害,帮我吸吸乳吧!”金銮说得毫不避讳,她真的忍不了了。自从在青楼与晋舜欢爱的时候喷了点奶,她里面的乳汁就一直没来得及排过..... 颜渊冢:“........?”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6 “銮儿你....有孕了?!”颜渊冢似是遭到了五雷轰顶,他猜测銮儿应是与他们发生了关系,可竟是连孩子都有了么??銮儿如今怀了孩子的孩子....这怎么可以?! “不是阿渊想的那样!我没怀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又开始产乳了,应是体制的原因。阿渊你别担心。”一看颜渊冢的表情,金銮就知道他误会了,慌忙解释。 “....哦。”颜渊冢重新拾起那颗落在地上的心,仿佛刚刚被吓到人不是他。 “所以你到底帮不帮我?”金銮催促他。 “銮儿,我们....”这种事叫他怎么帮啊! “那你把我送回去得了,让别人来帮我。”每次胀乳就好像进入了更年期,小脾气压都压不住。 “我帮!你别走...”颜渊冢上前拉住她,即使銮儿已经在他的身边,他也总是患得患失。 金銮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她不应该这样对待她的纯情小神仙。 “我不走,但是你真得帮帮我~”和前面几个男人的性格完全不同,颜渊冢太过传统老实,她好像那些诱骗无知少女的怪蜀黎啊... 金銮扯下衣衫,胸前起伏的美景一下子尽数暴露在颜渊冢的眼中,由于刚刚他为了拉住她,两人离得极近,一股奶香扑面而来,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下咽,嘴里忽然有些干涩。 “快来喝一口,很好喝的呦~”金銮把颜渊冢的手放到自己胀疼的双乳上,颜渊冢一碰到手下柔软的触感,又是难自禁地一捏。 金銮乳胀的时候甚是敏感,她紧咬下唇,拽着男人坐下。 “你快吸一吸,我有点疼。” 颜渊冢每回一靠近她就会有些迷失,他慢慢低下头,顺应心意地轻咬上去。 浅色的唇瓣贴上胸前的乳晕,被阿渊嘴里的热气包裹,金銮的乳孔又开了一些,自然而然地溢出了几滴。 颜渊冢自双唇与金銮相触的瞬间,就似有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轻挠,叫人心痒难耐。忽觉一滴奶乳入喉,香甜异常。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已本能地收缩腮帮,深吸了一口,更多的乳汁灌进肚中,满嘴的奶香。 有了起始,他不再犹豫,闭上双眼,心无杂念地替金銮排忧,公事公办的模样让金銮有些挫败。 你这么认真,我怎么勾你? 等乳都被吸尽了,颜渊冢终于松了口气,认真地问她,“现在可好些了?” 金銮看到眼前清冷无欲,嘴角却沾着一点白色奶乳的男人,心里发笑,凑上去将那滴奶乳舔净。 嗯,果然味道尚可。 颜渊冢突然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将一嘴的奶味都过渡给了她。 等两人分离的时候,唇齿鼻息间斥满了金銮的乳香。 “睡吧,别再折腾我了。”颜渊冢近距离地看着她,那难装凡尘的眼里全是她。 “你不想要我吗?”气氛这么好,要是她的那两个儿子,早就把她扑倒了,她连手都不用勾。 “想,可我们尚未成亲,我....”颜渊冢满眼的挣扎,他何尝不想要她。 “可你若是这辈子都无法光明正大地迎娶我,你又该如何?你知道他们的,要想做的滴水不漏恐怕没那么容易。我其实不需要名分,也不强求你娶我,毕竟我本来就配不上你,只要你爱我就够了。”每每看到他无情无欲的矜贵样子,她都有些后悔招惹他,将这一尘不染的画卷弄脏。 “在我心中,銮儿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莫要贬低自己。”他将身体躺平,摆出予取予求的姿势。 “銮儿想要便来吧,我知道銮儿说得有道理,只是我怕自己没经验,伤了你。”那些颜家家规,礼义廉耻,在銮儿的面前都不重要。他只是对床弟之事毫无经验,却想给她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美好的夜晚。 “算了,你这样搞得好像我要强迫你一样。下次吧。”金銮看得出他的心思,她也不想他为难。 金銮穿好衣服,背对着他躺下。 颜渊冢从背后揽住她的腰,紧紧贴上她,“銮儿别气我,我明日就去好好学学,下次定可以满足你。” 金銮没有生他的气,她反而自责对他有些过了。她在他的怀里转身,回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深吸阿渊身上淡雅的清香。 “我没生气,是我不应该勉强你。” “不勉强,銮儿让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也十分开心,銮儿能够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金銮抬头望进一眼的清泉,里面盛满了情意。 “你会把我宠坏的。” “我自小没有兄弟,也没有朋友,身边没有几个可以交心的人。銮儿这样对我,我从未觉得不舒服。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我都愿意替銮儿做到。更何况与銮儿亲密,明明是我占了銮儿的便宜。”他想将她宠坏,又何尝没有私心。 “你知道就好。”金銮感动地一塌糊涂,为了掩饰她的情绪,她低下头,将脸埋在颜渊冢看不见的地方。 “那等你准备好了,就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服侍我。”她的声音闷闷的,紧紧抱住身前的人。“我等你。” “好。”颜渊冢应得温柔,亲了亲抵在他下巴处的发顶,轻拍金銮的后背,哄她进入梦乡。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7 自那以后,金銮不再逼他,也鲜少再对颜渊冢动手动脚。颜渊冢反而有些不习惯,甚至还感到隐隐的失落。不过以他的性子,他也不可能主动开口。 两人闲来无事就坐在亭子里吟诗作赋,奏乐赏景,过起了文人居士的日子。 没过两日,颜渊冢刚下朝回府,老管家就说有要事问他。 “少爷,你实话告诉老奴,夫人的身份是不是与皇家有关?”老管家表情严肃。 “你是如何得知?”近日晋祁越发喜怒不定,在朝堂上不顾大臣的劝阻,硬是将许多忤逆他的人问斩,做事毫无顾忌,索性他终究为国为民,杀的也是些狼狈为奸的狗官,可即便如此,这种作风也引得百官不满。他还听闻近日晋家两兄弟暗地里找人的动静不小,没想到就连满伯也察觉到了风声? “这两天老奴上街,看到街上人心惶惶,几位老友告诉我,每晚睡觉的时候,窗外都有人影掠过,像是在到处找人。这么大动静都没人管,老奴斗胆猜测,应是与皇室有关。夫人.....莫不是后宫里的人?” 众人皆知当今圣上不好女色,可有能力引起这么大波澜的女子只会是与皇帝有关。 “少爷,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不可抢圣上的女人啊!”看到颜渊冢没有立即否认他,老管家的心七上八下。 “满伯,夫人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銮儿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管家并没有放弃,此事事关颜府命运,颜家世代辅佐晋朝帝王,创下如今他国难敌的太平盛世,谁人不知他们颜家一心为国,忠贞不二。若是抢了皇家的女人,以后颜家的颜面往哪搁!他的任务不仅是陪伴少爷长大,老爷临死前更是嘱咐他要看好少爷,维护颜家的名誉。 既然少爷这里说不通,那就只能直接去找夫人了。 于是满伯在这日趁着颜渊冢不在,偷偷跑去寻了金銮。 “满伯,有什么事吗?”金銮这段日子过得清心寡欲,跟在颜渊冢的身边,感觉自己的灵性都提升了不少。 “夫人,恕老奴直言,夫人可与圣上有何关联?”老管家再次见到她,已经完全不见初时的喜悦慈爱,反而一脸的愁容。 “老管家如何得知?!”金銮和颜渊冢一样的反应。 满伯突然跪地,潸然落泪。 “满伯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金銮身为太后,虽然也接受过无数次下人们的跪拜,可老管家比起下人,他更像是阿渊的第二个父亲啊! “老奴求求夫人,离开我们家少爷吧!我们颜家一心忠于皇家,忠于晋国。老奴实在是不能看着少爷为了夫人,做那被后世辱骂的不忠不义之徒啊!我若是知道夫人的身份,老奴宁愿少爷孤独终老!”老管家说得决绝。 金銮起初并没有想这么多,她以为她在这个世界可以随心所欲,但她忘了,对这里的人来说,这里依旧是个有秩序,有法则的真实世界。 “满伯,您先起来。”金銮艰难地扶起双膝跪地的老管家,“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我即便走了,又能走去哪呢?” 就算是去找她的儿子,那她也得认路啊!别一会走一半被坏人抓去了。 “夫人不必担心,只要夫人愿意离开少爷,老奴自可替夫人安排去处,日后出事便是老奴一人的责任,与少爷无关。” 老管家早已想好对策,今天即使夫人不答应,他也会想办法将人强行带走。 话已至此,金銮再也没法拒绝。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我想和阿渊道个别。”她还没吃了她的小神仙呢! “这....”满伯本打算立马将人带走,可夫人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他这么做已是对不起他们二人,不给道别的机会也确实于理不合。 “既然夫人有心,那便明日吧。明日一早,趁着少爷早朝未归,夫人可与我从后门离去。” “好。”金銮也不问老管家去哪,她相信老管家不会害她。 “老奴替颜家的列祖列宗谢谢夫人!”满伯又是跪着给她磕了个头,然后才起身离去。 金銮看着老管家萧条微躬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渊身边有这样一位忠诚的仆人真是幸运,不像她的那两个孩子,一个冷酷霸道,不近人情,一个看似多情,实则比谁都难以靠近。 阿渊是个幸福的人,即使没有朋友,即使没有爱人,从小受到双亲的呵护,长大又能得到老管家的陪伴,权倾朝野,名声在外,深受百姓的喜爱。没了她这个祸害,阿渊定会过得更好.... 她自私惯了,可这次她也想替时刻为她考虑的阿渊想想。先离开吧,她不想让阿渊夹在她和老管家之间为难。他们若真是有缘,那日后定会再见。 老管家虽然没有细说,可她来自宫中的事无人知晓,不难猜测应是那两兄弟发了疯,说不定她的小马甲都已经露馅儿了,两人合力在外面大肆地寻找她,这才让满伯察觉到了什么。再在这里呆下去,她会连累阿渊的。她的阿渊这么好......他或许并不适合她。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8(H) 这天晚上,二人相拥榻上。夜格外地静。 “銮儿,我辞去官职,我们隐居山林如何?” 颜渊冢开口的言论让金銮感到错愕。 “怎么突然这么问?”金銮何尝没有想过,“我自是愿意的,可阿渊若在此刻辞官,恐会引起怀疑。且不论你身为百官之首,大家都倚仗着你做事。我们阿渊是做大事的人,要是因为我隐居山林,我可就成大罪人了。” 金銮最后一句略显夸张的话打破了严肃的气氛,颜渊冢莞尔。 “銮儿真是聪慧,銮儿所说也正是我的顾虑,是我心急了。” 金銮也有话要说,“说起来,我也很心急。阿渊说要学习房事,如今学得如何了?” 颜渊冢耳根微红,别过脸,“我虽找了些春宫图,可光看图上画的那些小人,还不是十分明白。” “啧啧啧。”金銮摇头,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当初就该直接吃了你,到最后还是得让我来。” 颜渊冢喉结微动,内心隐隐期待。 金銮挑起眉眼看他,俯身亲吻他的喉结。 “嗯...”颜渊冢身躯一颤,喉结滚动地更加频繁,金銮不急不慢地追逐舔弄。 他难耐地仰头,把修长的脖颈露出来,方便金銮的动作。 “难道这是你的敏感点?还是...阿渊全身都很敏感?”她的小舌绕着喉结打圈,双手不知在何时挑开了颜渊冢的衣衫。 颜渊冢咬唇不答,拼命遏制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发出呻吟。 金銮终于放开他的脖颈,亲吻向他敞开的胸膛,含弄男人微颤的红果,划过结实的腹肌,一手掏出将亵裤鼓成小包的阳物。 颜渊冢不忍再看,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视线,清冷的脸庞上浮满情欲。 “阿渊的肉棒真是好看,粉粉嫩嫩,笔直修长。嗯~还带着一股清香。”金銮对着绷直的阳物品头论足。 “别..别说了。”颜渊冢第一次不想听到金銮好听的音色,巴不得把她的嘴捂上,不再听她吐出那些令他羞恼难言的污言秽语。 金銮偷笑,一口将圆润分明的龟头含进口中,颜渊冢闭着眼,忽然就感觉自己的那处被温热包裹。他睁眼低头一看,金銮竟是将他的阳物含到了嘴里。 颜渊冢吓得半起前身,想把人推开,不料却顺势将整个阳物抵进了喉头深处。 “嗯哼......”他再也控制不住,从嘴边溢出舒爽的叹慰。两手改抓身下的床被,重新倒在枕上。 金銮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强制性地操作了一把深喉,她控制呼吸追上去,小心翼翼地控制吞咽。 颜渊冢的前端越进越深,被金銮窄小的喉道狠狠挤压,在她几次艰难的吞咽下,颜渊冢彻底释放了自己,大量的白浊在金銮的嘴里喷发,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肚子。金銮为了不让自己呛到,努力下咽,将男人的秽物尽数吞下,可还是避免不了被呛的惨剧。 “咳咳!” 颜渊冢赶紧去倒水,想让金銮吐出来漱漱口。没想到金銮只是将水喝下,还伸舌将唇边沾染的白液舔净。 颜渊冢俊脸爆红,难以置信銮儿为他做到如此。 “銮儿你!你怎么能!”他说话磕磕巴巴,不免猜想銮儿是否也曾替别人做过这事。 金銮虽然确实做过,可那是在睡梦中,她根本不记得是何种滋味。 “阿渊的味道果然不错,稠而不腥,甚是美味。”她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不过她怀疑系统给男人们的身子都开挂了,精液的味道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 颜渊冢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亲上金銮那张让他羞愤欲死的殷红小嘴,世界终于安静。 金銮不甘示弱地将人重新压下,与他唇齿纠缠间,抬臀扶起男人刚刚发泄过又立马重新振作的巨物,对准她潮湿泛滥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慢慢坐下。 “嗯!”这个姿势进入地格外深,金銮不顾颜渊冢嘴上的挽留,直起身子扭动腰肢,方便阳物的侵略,没扭几下就失了力气。 颜渊冢很少有心急的时候,看到金銮没动两下,速度和频率就大幅下降,忍不住就是抬跨一顶。 金銮已经快要支撑不住,颜渊冢的突袭让她下腹一酸,彻底趴在了颜渊冢的身上,不再动作。 这身子的体力也太废了吧..... 金銮默默地吐槽。 颜渊冢将姿势调转,掌握主动权,放肆地开拓疆土,速度极快地攻城略地。 男人的那物极长,金銮被肏得越发酸软,两腿越分越开。颜渊冢的进出倒是轻松了,可也少了些窒息般的紧致。 他主动将金銮的腿盘上自己的腰肢,缩紧臀肉,猛力进出。 “啊!太深了!酸!酸!”金銮忍不住求饶。 颜渊冢一向体贴她,这回却是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速度丝毫不减,只是弯腰亲亲她,敷衍地安抚,一双只剩情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长时间的发力使他汗流浃背,有几滴顺着脸颊落在了金銮的脸上,金銮侧脸避开,颜渊冢原想坚持与她对视,想到微咸的汗液若是溅到眼里,銮儿恐怕就更要哭着闹着中断这场性事了。他只好按耐住冲动,歪头吻上金銮的脸颊和耳垂,粗喘声响在金銮的耳畔,金銮觉得自己更热了。 说好的她来呢!! 不知过了多久,颜渊冢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想到今夜还未替金銮吸乳,体贴地含住那两团丰盈,温柔地轻轻吸吮,回味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顺便补充体力。 金銮在男人柔情的舔弄下昏昏欲睡,一时不察,又被颜渊冢的一个挺入惊醒。 颜渊冢将金銮的碎发撩至耳后,低头亲吻,“乖,我一会儿就要去上早朝了,銮儿有的是时间睡。” “.......” 说好的不会呢?!这不是会的很吗?! 为什么男人开了荤就会性情大变,她动不动就脸红的纯情小神仙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金銮彻底放弃,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了,便算作是补偿吧。 —————————————————————————————————————————— 你发现我更新了吗[doge][doge]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9 皇宫, “陛下快醒醒,一会儿该上早朝了。”晋奚早已醒来,就在一旁看着小福子急得不成样子。 晋奚昨夜留下与晋祁饮酒,没想到晋祁喝得又多又猛,醉得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喊着母后,銮儿。 晋奚是又嫉又恨,可眼前的人是皇兄,他唯一不能动也不敢动的人。 呵! 晋祁扶着头幽幽转醒,宿醉使他头痛欲裂。 “今日罢朝。” 带着酒味去了怕不是也要听百官们啰嗦。 小福子也认为陛下这种状态,还是多歇歇为好。 自太后消失,陛下整日食不下咽,觉也不睡。当初知道太后可能在奚王爷手中的时候是既高兴又愤怒,本来还以为太后马上就能回来,管管陛下,没想到奚王爷也没看好人,又让太后失了踪影。这下好了,陛下变得更加狂躁,下人们也就算了,朝堂上的官员们都没法幸免,这几天一连处置了好几人。 “奴才这就去通传大臣们,顺便给您和奚王爷准备醒酒汤。”小福子又匆匆忙忙地下去,恐怕这会儿官员们都快到大殿了! 一直没开口的晋奚看到晋祁清醒了些,总算是将不久前在回忆与母后的点点滴滴时想到的线索告诉了他。 “皇兄,臣弟突然想起,曾经丞相也与母后有过密切接触,只不过那次母后说是因为皇兄的事,我后来也就没有多想。”不过每每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晋奚就想把人给宰了! 他怎么把那个老狐狸给忘了! 两人同时恨自己不争。 “朕想起来了,那日丞相来找母后,朕回去发现母后身上尽是欢爱的痕迹。朕询问奸夫是谁,母后却说以为是朕,她也不知道,醒来以后才发现身上的异样。朕查到当日只有你和丞相来找过母后,朕还怀疑过他。” 晋奚有些心虚,怪不得当初他故意留下线索,母后也没想到他头上..... “那日是我做的....我看到母后与那丞相抱得亲热,一时冲昏了头....” “母后与丞相抱得亲热?他们二人真的有染?!”晋祁本来还气晋奚早早地给他带了绿帽,结果又被告知绿帽不止这一顶! “不是,母后说她不小心摔了,多亏丞相接住她。可他们二人相拥时的神情明明!....不过他们那会儿应该并没有再多的联系,在皇兄将母后囚禁起来之前,臣弟日日来找母后,母后没有机会,被皇兄关起来之后就更不可能。现在可不一定了,说不定母后真的在丞相那里。” 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晋祁是越听越气,他这个二弟竟然曾经每日都来找过母后!他们在一起都干了什么?同他一样做最亲密的事吗? “你那时候就跟母后在一起了?”明知现在应该将注意力放到找母后的事上,可晋祁就是忍不住嫉妒。 “没有光明正大的,母后那会儿并不知我对她....”晋奚想到当初自己做的事,好像确实不像话。 “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趁着母后睡着做那种事!”晋祁听完就想对他动手,晋奚赶紧提正事。 “皇兄!你先冷静点,我们得先去找母后啊!”晋奚连连躲闪。 晋祁冷哼一声罢手,“可从未听说丞相会武功,真的是他吗?且他就是个只知道国事的老迂腐。” “皇兄,母后有多招人皇兄与我应该深有体会,别的女子或许撼动不了丞相,可母后就不一定了。至于武功,老狐狸深藏不漏也说不好。” “我们迟迟找不到当日在青楼里替母后解药的人,既然出现了丞相这条线索,那便先从他入手吧。” 抱着宁可错杀千万,也不可放过一人的态度,晋家兄弟二人在简单梳洗过后就动用轻功,第一时间前往丞相府查看虚实。 此时,老管家并不知今日突然罢朝,他家少爷即将回府,正打算将金銮偷偷带走。 “夫人?夫人?您起了吗?咱们得快些走了!” 金銮没睡多久就被门外的喊声惊醒,身边的位置还残留着温度,想来颜渊冢应是离开不久。 “就来!”金銮掀开被子赶紧穿衣,根本来不及仔细查看身上的惨状。 临走前扫了一眼屋子,发现也没什么能带的,留下早已准备好的书信,开门走向在院内焦急踱步的满伯。 “抱歉,让满伯久等了。” 老管家原想拉起人就走,生怕少爷折返,想到夫人还是主子,这才搓手急切地说道,“没有没有,老奴没等多久,夫人还是快些随老奴离府,以免发生意外。老奴在前面带路,夫人慢点儿。” 金銮紧跟步履匆忙的老管家身后,知道他心急,纵使心中万般不舍,也是没有拖累,一步叁小跑地跟着。 刚到了后门,却突然听见本该在宫内上朝的颜渊冢的声音。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0 “满伯?满伯!” 满伯出门了? 颜渊冢今日一出府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到可能是因为昨日刚与銮儿行夫妻之事,分外不舍的缘故,甜蜜便压过了不安。可现在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得尽快见到銮儿了。 “夫人快走!恕老奴不能亲自带您去了。您戴上头纱,去城南找卖豆腐的王大娘,她知道我安排的宅子在哪,老奴安抚了少爷就去找您,有什么需要跟王大娘说就好。拜托了夫人!再不走就没机会了!”老管家言辞恳切,着急忙慌地将金銮推出府外,把门重新关上,去迎即将寻来的颜渊冢。 颜渊冢没找到管家,就转身去金銮房中,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桌上留着一封书信。 他意识到了什么,一颗心陡然悬起,慌乱的情绪蔓延至四肢,双手颤抖着拿起写着阿渊亲启的信封缓缓打开。 “阿渊,我知道你很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可我不愿意拖累你。我的孩子们各个能力不俗,阿渊势单力薄,向来只关心朝政,不足以与他们抗衡。若是被他们发现是你带走的我,阿渊定会惹上麻烦。且你们颜家的声望是你的祖辈们付出了数十载才换来的,不能毁在我的手里。我虽然自私,占了你的身子,可不能再害你更多。你性格忠义纯良,而我们晋家人则恰恰相反,无一不是心狠手辣,偏执任性,我也一样。我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有缘终会再见,望安好。” 颜渊冢看完最后一句,轻闭眼眸,两滴清泪自眼角落下。 如果你拒绝我的理由是我不够强,如果你拒绝我是因为我不如他们狠厉,如果你的离开是因为我没有像他们一样将你禁锢于怀,那么.....下次再会,我定如你所愿! 身处危机四伏的朝堂之上,哪有什么良善之人。在他失去双亲庇佑之后,位高权重的颜家早已成为其他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虽坚持忠贞爱国,可也需要与奸臣斗智斗勇,而光明正大的计谋有时并不能将他们击垮,他在背地里早已手染鲜血,心若磐石。只不过在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心将自己阴暗的一面全都藏起,只许将自己干净的样子呈现给她,没想到,这反而成了她离开他的理由! 颜渊冢将信纸揉成一团,彻底放出心中的郁气,浑身的气息似是变了个人。以往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人都早已死去,恍若神灵堕仙,爱欲起,终成魔。 恰巧此时,老管家匆匆赶来,见到少爷这副模样,一时不敢开口。 “你将夫人带到哪去了?”銮儿突然离去,不难猜出是受到了满伯的逼迫,昨天满伯刚来质问过他,今日銮儿就不见了踪影。 满伯老泪纵横,突然跪下,“少爷,为了颜家,老奴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为了一个女人毁掉前景大好的仕途之路啊!即便您杀了老奴,老奴也不能愧对颜家的列祖列宗。您还是死心吧,老奴是不会让您找到她的!” 颜渊冢眸光冷冽,正欲逼问,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不能告诉你家少爷,告诉朕总可以吧。” 跪在地上的满伯哭声戛然而止。进来的二人一身便衣,却气势恢宏,他不确定似地看向颜渊冢。 颜渊冢薄唇微抿,默不作声。 “本来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真是朕的好丞相带走了朕的母后。怎么?一向只知道晋国朝务的丞相也看上了朕那貌比天仙的母后?可惜,母后是我们晋家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亦然!”晋祁说话间,语气越发凶狠,帝王之气全开。 颜渊冢冷着脸看着他们兄弟二人,迟迟不语。 他也需要借由晋祁,撬开满伯的嘴。 “呵,所以这位老人家,能说说你把朕的母后藏哪了吗?只要你说出来,朕便放过你们颜家,不予追究。”晋祁转将目光移向还在犹豫的满伯。 其实也不是他宽容仁慈,动过母后的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只不过现如今动过母后的这二人都恰巧是他在这天下少有的动不得的人。他们二人的势力都不容小觑。若不是这样,即使晋奚是他的手足,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他这个皇帝怎就当得如此窝囊! 可是老管家不知这其中缘由,听到晋祁愿意放过颜府,既往不咎,赶紧就将金銮的去处告诉了他们。 晋祁心情大好,虽说如今叁人都已知晓母后的位置,可等他们找到她,銮儿还是只能属于他。他们的势力再大,在晋朝,权柄之杖仍在他手中,他们顶多也就能在背后抢人。 “那就带路吧。”晋祁的迫切不加掩饰,而晋奚他们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反倒在一旁一言不发。 只能等先找到人再想后续的事了。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1 等老管家带着人打开尘封已久的小院落,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老人家莫不是在欺君?”晋祁剑眉一挑,吓得满伯跪倒在地,冷汗涔涔。 “许是夫人出去了,也许是夫人未归...对了!王婆娘!老奴..老奴让夫人去找王婆娘来着,老奴这就去问问!”满伯慌乱之际终于想起了关键人物。 “慢着。”晋奚突然将人拦下,“夫人?夫人这叫法是几个意思?本王的母后何时成了你家夫人?” 满伯支支吾吾。叫习惯了,如今也不知该叫什么,索性就喊了夫人,这奚王爷怎么如此斤斤计较。 颜渊冢看到满伯急得满头大汗,总算是在见到晋祁他们之后第一次开了口。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还是先找到銮儿要紧。” 得,原先还没什么,晋奚听到颜渊冢喊母后銮儿,当下就气得要动手。 “銮儿?銮儿是你能叫得?!” “够了!”晋祁终于发话,“丞相说得没错,先找人。” 晋奚这才不甘地将手放下,瞪向无辜的满伯,“还不快去!” “是是”满伯赶紧出门寻人,心想这皇家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屋内叁人各据一方,晋祁和颜渊冢沉得住气些,没有表露出多大的情绪。晋祁默默地摩挲腰间的荷包,心中思念更甚。 他真的好久未曾见过母后了。 颜渊冢自然注意到了晋祁的动作,看到上面缝着晋祁与金銮的字,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滞。 晋奚就用审视嫉妒的目光,一会儿看着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哼,都不如本王貌美,母后一定还是最喜欢我! 老管家没多久就回来了,叁人却是没看到他们心心念念的人跟着。 “人呢?”晋奚首先迎上。 “老奴问了王婆娘,发现夫....太后根本就没来过。”满伯觉得自己的脑袋已是不保,战战兢兢地把话说完。 “混账!”晋祁一怒,震碎了身旁的木桌。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老奴也不知道太后去哪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虽然给夫人带了头纱,可夫人的气质恐怕在这市井之中也还是容易引人注目的。 晋奚一冲动就想对老管家动手,满伯面对迎来的掌风,双眼紧闭,来之前就已做好必死的决心,只要不连累他们颜家,这条老命没了也就罢了。 颜渊冢闪身挡住晋奚的攻击,一个反手,晋奚就知他们二人的功力不相上下,甚至颜渊冢比他还要厉害一些。晋奚被迫收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好你个颜渊冢,骗了我们这么久!” “我从未说过我不会武功。”颜渊冢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晋奚气得牙痒痒。 “别闹了,沿着来时的路,分头去找母后。”晋祁其实是他们叁人之中最急的,天晓得接连两次错过母后是什么滋味。 看到晋祁率先出发,剩余两人也不甘落后地紧跟其上,寻遍城南的角角落落。 至于金銮,她确实是在来的路上发生了点意外。 即使戴上了面纱,从小在宫里养尊处优的日子使她的仪态和步履都比一般人高贵些,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这其中就有晋舜。 晋舜今日去上朝,刚到宫门就被通知罢朝了,闲来无事,他便久违地来逛逛这不同于边关的京城,也是想看看有没有那名“青楼女子”的线索。 原以为找个人很容易,结果愣是找不到人,等他那日再次回去的时候,那名女子早已与家人离开。询问老鸨,老鸨死活说不知,没有女子来这风月楼的,定是他将哪位妓子认错了。可銮儿明明说过她不是妓子,看起来也明显不像。这风月楼背后的势力不小,他也没法将那里掀了,生生憋了一肚子气回来。 他一路逛至城南,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显眼的神秘女子,有些不怀好意的市井流氓似是盯上了她,在不远处窃窃私语,猥琐发笑。 他虽不爱多管闲事,可心里总有道声音催促他上前,且他平日里就最看不惯这些人,没个本事上场杀敌,欺负弱小倒是一把好手。 他一路远远跟着,到了一个拐角,那些小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她拉进了巷子,看到的百姓都没敢吱声,快步走远,想来这些恶霸早已臭名昭着,为非作歹多时。 晋舜不敢耽搁,听见巷子深处传来女子挣扎的声音,竟然有些耳熟。 “你们是谁?放开我!臭傻逼!” 傻逼?这骂人的话倒是新奇。 晋舜一向能动手就绝不动嘴,上前就将那几个流氓通通打趴,在他们看见来人之前就躺在了地上,没了声响。 “姑娘你没事吧?” 晋舜着实好奇女子面纱下的面容,他有预感,她可能就是銮儿! 金銮从看到晋舜的那一刻起就想要逃跑来着,谁知道晋舜武力值这么高,那几个小混混也是忒不顶用,一眨眼就全倒了,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金銮不打算再出声,怕被认出来,一屈身就想撤。被晋舜大手拉住,瞬间就把她的头纱给掀了。 “抓到你了!銮儿。”金銮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晋舜扛到了肩上。 “你干嘛!放我下来!”金銮拼命挣扎。 晋舜拍了拍金銮不安分的屁股,爽朗的笑声在空幽的巷中回响。 “我干嘛?当然把你抓回去当我的压寨夫人!銮儿可真是让我好找。怎么?今日是离家出走?不然你的夫君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出来?正好,跟我回去,我再把你夫君杀了,你以后就只能跟着我。” 晋舜心切,只想将人快些带走,好叫他安心,于是施展轻功,扛着人就回了府。等晋祁他们寻来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有躺在地上的一群市痞。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2 “你放我下来!抱着我不行吗?我快要被你颠吐了!” 金銮一路哭闹着被晋舜带回了他在京城的府邸。 晋舜将人扔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们后日成婚。”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金銮还在因为刚刚一路的颠簸感到头晕目眩,胃酸欲呕,听到晋舜的惊世骇俗之语,觉得脑袋更晕了。 “.....你疯了?你怎么不干脆说明天!” 晋舜一脸认真,“我知道銮儿心急,可是为了能给銮儿一个盛大的仪式,我还需要一日的准备时间。” 金銮:“.......” “谁心急了?这是重点吗!我的意思是,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她可是他的母后!疯了不成! 晋舜拧眉,样子变得更凶了,“銮儿是顾及你那夫君?无碍,我是晋国大将军,更是当今圣上的叁弟,解决你那夫君不成问题。哦,对了,銮儿还未告诉我你的夫君是谁,我这就去处理了。” 晋舜好像还没抓到重点。她的叁儿子莫不是个智障?! “我的夫君早死了!” “真的?太好了!那我们之间更是没了阻碍,銮儿安心嫁我就是,旁人不敢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 金銮觉得自己就是在对牛弹琴,“我是在担心这些吗?你为什么就没想过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愿意嫁给你!” “銮儿不愿嫁我?为什么?”晋舜真心不解,凶煞的五官竟在此刻显出几分憨味。 “我英俊威武,身健有力,又有权有势,多少女子对我芳心暗许,就说那边关小镇的王阿花,天天哭着闹着来军营说非我不嫁。銮儿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的叁儿确实是个傻子,鉴定完毕。 “你喜欢我?若是因为那次的事而要对我负责,大可不必。我本就不是处子之身。”金銮想着可能是晋舜天天只知道打仗,没受过社会的“洗礼”,所以才坚守着同女子上了床就要对那人负责的保守观念。 “怎么可能!” 金銮放心地点了点头,她就说晋舜不会这么快地喜欢上她。 “不,我是说我喜欢你,但是怎么可能是因为那次的事。不对,我确实是在那次喜欢上你的,可不是因为要对你负责才要娶你的。” 金銮:“....你到底在说什么.....” “反正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只要你嫁给我,以后也一定会爱上我的。”晋舜有着谜之自信。 看到金銮还是一脸不信,晋舜也知道自己嘴笨,说了她不相信,那就用做的好了。 晋舜当机立断,解开腰扣就要脱衣行禽兽之欲。 “唉唉唉!你干嘛!”金銮总是猜不到晋舜下一步要做什么。 “向你证明,我很喜欢你,我是真心想娶你。”晋舜将大袍一扔,就朝金銮扑来。 “我....我信了!”金銮挡住他的靠近,“既然你执意要娶,那就等礼成之后再碰我吧。” 开玩笑,她昨夜刚被喂饱,身上全是阿渊留下的青紫。 晋舜被拒绝很不开心,可想到后日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居然也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了。 说了要对銮儿好,除了一个隆重的仪式,完美的洞房花烛夜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他听说新人在成礼之前最好不要碰面,会冲跑喜气。他向来不信这些,可这关乎他和銮儿的未来,马虎不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虽说他做不到不见銮儿,不行房事他还暂可先忍两日。 谁知金銮看他答应,又想得寸进尺。 “那我们可不可以一月之后再拜堂成亲?” “那怎么行?”晋舜果然炸毛,“后日我都忍不了,一月你是要我的命!” “才一日,婚礼能盛大到哪儿去....”金銮动了动脑筋,旋即泫然若泣,好像委屈地不行。 “你强抢我入府,逼我与你成亲,届时你准备的阵仗若是不如我夫君当初为我所置办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要知道我那早亡的夫君待我极好,从下聘到礼成,做出的门面都是叫人称羡的,历来少有人能及。” 想当初她可是嫁过去当皇后的,用的自是晋国最高的配置。晋舜能比得上就怪了。 不过金銮哪是在乎这些,她就想争取点时间让人将她救走,阻止晋舜这个二愣子。 按照以往的惯例,要不了多久,她的男人们就能找到她。 晋舜听到金銮一口一个夫君,本就比常人强出许多的好胜心瞬间爆棚。 “我岂会输给那个短命鬼!一月不行,也用不了一月。”晋舜认真思考,完全不知道刚骂的短命鬼是他亲爹。 “銮儿放心,给我半月,我一定集来世间珍品,做足准备,断不会委屈了你!真不行还有皇兄,宫里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更有精通此事的嬷嬷,这点小忙,皇兄一定会帮的。” “别!”要是被你皇兄发现你要娶的人是我,那还得了! 晋奚和阿渊倒还好,顶多关她小黑屋,晋祁急了真的会跟她同归于尽的! 金銮忽然觉得脖子有点疼.... 还在拼命寻人的晋祁并不知道一次的失误就让金銮将他的危险程度排到了首位。 看到晋舜疑惑地看着她,金銮这才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 她轻咳两声,“要是让你皇兄知道你抢了个寡妇做媳妇儿,一定会阻拦的。” “哦~銮儿在担心这个。”晋舜光着臂膀,一脸恍然大悟,“皇兄才不会管我,他比我还要狠绝,伦理纲常在他眼里都算不了什么。” 晋舜觉得媳妇儿这个称呼甚好,以后銮儿就是他的媳妇儿了! 他喜不自胜,浓黑的眉梢微微翘起,“媳妇儿且安心,我这就去准备,我们早日成亲!”说完就将衣袍捡起,雷厉风行地出门准备去了。 金銮:“........” “........”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3 再过几日就要成礼,舜王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红布越梁,满满的喜气与奴仆们脸上的疲惫形成鲜明对比。 晋舜自从那日离去以后就不得常见,金銮也乐得逍遥,整日吃吃睡睡,婢女贴身陪侍,整个人变得越发慵懒,腰身都粗了一圈。 就是其他男人迟迟没有动静,这倒是出乎金銮的意料,屡次呼唤系统,系统毫无反应。既然系统没发话,那她暂时宅一下也应该无伤大雅。 “哎,在阿渊那是修身养性,怎么到这就成养膘体肥了呢?一定是这里的伙食太丰盛了。”金銮摸摸刚长出来的小肚子,不由抱怨系统怎么不给她弄个即使狂吃不运动也不会长胖的身体。 “夫人哪儿的话,原先是夫人太瘦了,长点肉反而更好看了。”站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鬟说着话,顺手又往金銮嘴里塞了一个美味多汁的葡萄。 看夫人吃东西真是太享受了,越喂越上瘾。夫人也太好看了! 小丫鬟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刚刚夫人好像提到了什么阿渊?她差点就忘了王爷除了让她伺候好夫人,还要监视夫人的言行来着。 “夫人,阿渊是谁?”小丫鬟剥葡萄的动作不停,小心翼翼地询问试探,生怕夫人有了别的心上人。 王爷说了,要是能从夫人嘴里知道夫人以前的夫君是谁,还能给她额外的赏赐! “啊?没谁?唔..一盆友。”金銮咬着葡萄,口齿不清地答道。 她才不会因为区区美食,就降低戒心。 “你们王爷呢?”金銮赶紧转移话题。 小丫鬟心思单纯,一听夫人提起王爷,瞬间忘了刚刚要问的问题,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家主子的好。 “王爷去宫里了,说是要给陛下他们递喜帖,顺便给夫人讨赏赐。”夫人鲜少问起王爷,这回终于给她机会了。 “夫人你是不知道王爷对你有多好!巴拉巴拉.....” 金銮看着小丫鬟在她耳边飞沫四溅,说了一大串都不带喘地夸晋舜,心累的同时松了口气。 呼,混过去了,就是又得听这个小丫头讲不知道第几遍有关晋舜的英功伟绩了.... 既然晋舜去了宫里,那最坏的结果也是在成亲当天被她的男人们找到。 她没机会逃走,这小丫头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跟着她,系统也毫无反应... 就这样吧,有系统在,她就当个顺其自然的废柴吧。 * 皇宫, 晋祁,晋奚,颜渊冢自从开始合作找人,就日日聚在御书房分享彼此得到的情报,希望能早日寻到金銮。 “皇兄,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的手下每次快要有线索的时候就会发生意外,好像老天不想让我们找到母后一样,我都考虑要不要去佛庵烧柱香,去去晦气了。皇兄你要不和我一起去吧。”相比晋祁和颜渊冢,每回晋奚的话最多。 “我也是。”颜渊冢离了金銮以后,话比以前更少了。 从前的丞相温润和气,虽少与人交谈,却总是面带微笑,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自觉地就想与他交好。如今的他就像带了层假面,少了几分真情实感,偶尔还能看见他眼中的不耐,让那些奸臣见了更是胆寒。大家都说,丞相越来越像背地里有人传言的样子了。 晋祁双眼微眯,想到他也是这么个情况。 “我只会杀佛,不会拜佛。我做的那些事,佛祖能帮我就怪了。”想到以前他去佛庵里,臭和尚一见到他就吓得连连后退,说他罪孽深重,浑身血光,他就不愿意再去那种地方了。 “也是,那怎么办啊?”晋奚找了这么久都见不到人,每天都会想着母后今日与谁在一起,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别的小妖精给她暖床...他快想死她了! “说起来,我早就怀疑母后的来历。你呢?”晋祁相信总不是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没错,现在的母后决计不是以前的那个母后。”晋奚也不解这件事情很久了,只不过他想着只要母后在他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颜渊冢听得一头雾水,他虽然在与金銮接触之后发现她与传闻中的样子大相径庭,可传闻有几分可信?他自是以为金銮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銮儿以前难道不是现在这样的吗?” 晋奚摇了摇头,“不是,我记忆中的母后冷漠无情,对我们毫无爱怜之心,整日就像个没有人气的人偶,做太后倒是合格。我还以为我们的性格有一半都是来自她呢。” 殿中一时沉默。 “陛下,舜将军求见。” 还没等小福子说完,晋舜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大哥!...二哥和丞相大人都在啊。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了。我今日是来递喜帖的,你们叁弟我要成亲了!”晋舜眼中的幸福不加掩饰,看在叁人的眼里反而有些心酸。 他们的銮儿都不知道在哪儿.... 晋祁揉了揉眉心,“早就听闻你近日大张旗鼓地置办亲事,这么快就弄好了?朕还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晋舜将喜帖往他们的手里一递,坐下大口地喝了盏凉茶。 “我也不知道哪家的,她不愿意告诉我。不过大哥放心,我与她是情投意合。” 虽然晋舜知道他的兄弟们多半不会管他,但还是怕他们会反对,连连表明自己并没有做出强抢民女的事。 果然晋祁随意地挥了挥手,“你自己当心就是,别让居心叵测的人算计了。我也不会对你的婚事多加干涉。” 他还要找銮儿,别人的事他一点也不想管。 晋奚也是一样的态度,“叁弟没别的事就出去吧,我与大哥还有要事相商,届时会去给你送份大礼。”赶人的意思非常明显。 他们兄弟的感情一向不算亲热,晋舜早已习惯他兄长们的态度,看到他们似乎还有正事,他也得接着去忙活婚事,大拳一握就出去了。 有了兄长们的贺礼,他的婚事定能更加气派!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4 因着晋舜不服输的劲儿,成亲的日子还是多推了几日。 听着外面喧闹的人声和震耳欲聋的炮仗炸响,即使金銮没有亲眼看到,也知道晋舜闹出来的动静有多大了。 “夫人,您真美。”小丫鬟为金銮整理好妆容,戴上凤冠,身上的大红霞披让金銮的美变得更加艳丽夺目。 金銮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感叹她还有在这里成亲的一日。撇开这具身子的过往,这是她第一次成婚,虽然对礼成的可能性有些怀疑,但她还是不免紧张。 镜子里的她真的很美,艳若桃李,顾盼遗光,举手抬足间尽是风情。挂满鎏金和玉坠的凤冠显得她华容婀娜,绣满花卉细纹的霞披嫁衣雍贵华美,衬得她肤若凝脂,白皙动人。 她真的要与人成亲了啊.... “小桃!快点快点!皇上他们都到了!把红盖头给夫人盖上,将军要等不急了!”媒婆子进来催人,看到金銮连红盖头都没盖上,心里是急得不得了。 这场亲事要是出了差错,别说钱了,命都可能会丢! 小桃接过媒婆子递来的红布,小心翼翼地披盖在凤冠上,挡住金銮炫目的美貌。 好近...夫人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心跳得好快啊.... 小桃拍了拍眩晕的脑袋,跟着媒婆将金銮带了出去。 大堂上,晋祁他们是最后到的,随着安排,晋祁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晋奚坐在一侧,而颜渊冢则只能坐在高官聚集的席桌上,叁人疲惫的姿态让在场所有的宾客都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怕惊扰到他们。 意气风发的晋舜正打算跟他的兄长们寒暄一下,就听到媒婆揣着嗓子喊了声,“新娘子来啦!”顿时转身回头,快步去迎。 美!真是太美了!光看这身段就知道新娘子得有多漂亮。 在场人的目光一时都汇集在金銮的身上,即使他们看不见金銮的面容,心里也早已浮想联翩。 红布阻挡住了所有惊艳的目光,媒婆将金銮的手递给了晋舜。紧握她的那双大手满是粗茧,手心沁汗,得以知道身旁男人的紧张。 视线的缺失让金銮本能地抓紧了身边的人,将信任都交付给他。 晋舜带着人走到高堂之上,场面一时寂静。 “一拜天地!”媒婆清了清嗓子,主持这样大的场面使她有些骄傲,嗓门也提高了些。 金銮观察着晋舜的动作,在他的带领下,跪完了第一步,心里却在打鼓。 “二拜高堂!” 以金銮的视线,她只能偶尔瞥见众人的鞋子。弯腰的那一刻,高堂之人脚上的龙纹金靴让她确认了她的大儿子正在接受她的跪拜。 是的了,晋舜成亲,本来应该拜的是她,可她已经“不在”了,这高堂的位置自然是要皇帝来坐。 全乱套了啊..... 晋祁一直心不在焉,到了这会儿,才将视线移到新娘子身上,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金銮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片肌肤都没露出来,手也藏在大红袖袍的下面,晋祁他们根本认不出来,就是觉得身段有些熟悉,被宽松的嫁衣掩着,也不太真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晋祁一看到人,心就开始加速地跳动。 “夫妻对拜!......礼成!”这一愣神,两位新人的堂就算拜完了,接下来该新娘子敬茶了。 金銮接过茶盏的时候,两只玉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光是这双手就使不少人更加心痒难耐。 金銮每走近晋祁一步,晋祁的心就多跳一下,金銮也是,只不过金銮是怕的。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柔荑近在咫尺,递进的一个动作更是露出了皓腕上的一点隐痣。 是母后!! 晋祁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金銮手上的茶摔在地上裂得粉身碎骨。 “赶人!”一声令下,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被从周围阴影里窜出来的黑衣精锐们赶出了院落。 “怎么回事?” “是不是刺客啊?” “我看怎么像是陛下要夺弟媳的样子。” “嘘!你不要命啦!瞎说什么呢!” 被赶出来的人窃窃私语,纷纷猜测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晋舜上去就要夺人,却见晋祁转眼就将金銮的盖头掀开,新娘子的真容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叁个男人的眼里。 “母后!”“銮儿!”晋奚和颜渊冢分别惊呼出声。 “母后?!”晋舜尘封已久的记忆终于浮现,他总算想起来,銮儿像谁了! 銮儿....金銮?!母后! “你是母后!”晋舜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明白他的新娘子怎么就变成了他的生母。 金銮突然觉得有些难堪,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让人尴尬。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晋舜惊讶了一秒钟就释怀了,他甚至有些惊喜。 銮儿瞒着他,是不是因为怕他碍于他们的身份,会不要她!他以为銮儿对他没感情,没想到銮儿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哪怕是为了得到他,隐瞒他们的关系! 晋祁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晋祁不给金銮开口的机会,将人压到自己的怀里。 “你不知情就不怪你了。既然现在知道了她是母后,这门亲事也就作废吧。朕带母后回宫。” 回宫以后,要将人锁得牢牢的!还想同别人成亲?谁给她的胆子! 晋祁眸光一沉就要将人带走。 “慢着!”叁人同时去拦,此刻倒是齐心的很。 “晋国太后已死,母后应当同我回府!” “那也是我的娘子!” 晋奚和晋舜还在据理力争的功夫,颜渊冢早已出手直接抢人,晋祁一时不察,怀里瞬间没了温度。 “放肆!将母后还给朕!”晋祁气得发抖。 这一个个的都跟他抢! “銮儿,你想我吗?你为什么不要我?”颜渊冢躲闪的时候,双眼不离金銮,清泉般润耳的声音里带着受伤。 “把人放下!”没想到颜渊冢深藏不露,武功高到如此境界。晋家兄弟一致对外,同时出手。 面对叁人的强攻,颜渊冢逐渐落入下风。 “宿主现在怀有身孕,小心别被伤到呦!”金銮还在胆战心惊,消失已久的系统带着惊人的消息突然出现。 “我怀孕了?!!”金銮的惊呼成功地让四人停下了动作。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5 众人暂时休战,忙去宫里请了御医。 “恭喜.....”御医刚要习惯性地道喜,却不知道到底是要恭喜谁。 他转了个弯子,“恭喜夫人,确实是有喜脉了。只不过刚怀上没多久,脉象十分微弱,夫人还需小心。老臣一会儿就去给夫人开些安胎的药来。” 御医刚走,晋奚就迫不及待地问,“是我的吗?是我的吗?”他那会儿日日缠着母后欢爱,每次也都有把种子留进去,堵得死死的。 另外二人也齐齐地盯着金銮,各自隐隐期待,除了晋祁。 他与母后许久未见,孩子是谁都不可能是他的。 子嗣对他来说无所谓,他甚至不希望銮儿怀上,哪怕是他的种,他也很嫌弃。今生今世,他只想和母后一人相守到老,孩子的存在只会夺去母后的注意力。不过让他忍不住烦躁的是,一想到母后之所以会怀上,是因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同别的男人欢爱才会有如此结果,压抑已久的暴虐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 他不能对这个孩子做些什么,因为他们现在都清楚母后来历不明,可能并不属于这里,那就只有加深羁绊,才更有把握留下她。 晋祁深吸一口气,将嫉妒压下,坐到榻上将人揽进怀里。只有抓住的真实才能使他安心,怀里的体温和柔软缓解了他这段时间来长久的念想,那些阴暗的,难以诉说的念想。 金銮的四条大船算是彻底翻了,肚子里还多了个“惊喜”,她是真怕晋祁在这么大的刺激下又动了要杀她的念头。 熟悉的龙涎香勾起她对晋祁的爱意,色心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带着示弱,环住晋祁紧实的腰身。 她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是阿渊的。” 系统刚告诉她。 “你别生气...”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害怕的颤抖,也有几分明显的讨好。 “什么?!”晋奚不敢相信他居然输给了那个伪君子! 晋祁抬眼撇向陷入惊喜的颜渊冢,知道这其实是最好的结果。 “朕不生气,但是母后得随朕回宫,宫里能给你最好的照顾。”他声音平稳。 完了...为什么我觉得更可怕了!! 金銮的手收得更紧,整个脸埋在晋祁的怀里,身子抖得不行。 晋祁还以为母后是感动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銮儿肚里的孩子是我的,理应由我来照顾。”在这种情况下,颜渊冢更不可能让人将金銮带走。 “陛下莫不是忘了銮儿现在的身份,晋国已经没有太后了。她在我身边呆着最是安全,銮儿你说呢?”颜渊冢说得有理有据。 晋祁近来难顾朝政,行事果决,已有不少佞臣蠢蠢欲动,几次叁番妄图行刺,他们整个晋家都有可能成为目标,而金銮就是他们唯一的软肋。 晋祁身为一国之君,再怎么任性,不得不考虑的事情也有很多。 “母后~”晋奚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怎么能让别人带走! “我也不管銮儿是不是我的母后,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晋舜也不忘宣示主权。 “我认为....”金銮怯生生地抬手,“我现在确实跟着阿渊比较好。” “你喜欢他?”晋祁问得极快,眼神晦暗不明。 “我也喜欢你!”金銮抬头就是一亲。 好慌好慌啊! 大家的眼神都有些黯然。 晋祁手下一紧,却依旧动作轻柔地将人放下,冷着脸走了出去。 金銮看着他的背影,手足无措。 “皇兄?”晋奚看看晋祁,再看看金銮,最后还是追了出去。 他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舜儿,你也去看看他们吧。”就晋奚一个人,她不放心。 晋舜听到她的话没有动,他看了一眼沉默的颜渊冢,反过来问金銮。 “那我呢?”他从头到尾都在强迫她,就连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因为受了药物的驱使。 “什么?”金銮没懂他的意思。 “算了。”晋舜看了她半响,便出门去追他的那两位兄长。 他不敢听。 她的回答其实也不重要,不论如何,他到底不会放手。 他们几人也确实有话要说。 房里只剩下颜渊冢,他接替了晋祁的位置,一手抚上金銮的肚子。 这里孕育着属于他的小生命... “阿渊......”金銮从小就怕疼,更不想要孩子。小孩子很萌很可爱没错,可是闹起来也真的烦人。这个身子虽然生过叁个,可她没有啊!一进来这个世界,孩子就都那么大了,她也没操心过,更何况比起孩子,他们更像她的爱人,现在让她真的生一个... “銮儿别怕,我会陪着你的。”颜渊冢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亲吻上她尚且平稳的小腹。 不难看出他们晋家叁兄弟想要联手对付他。 气走最好。 没想到他和銮儿才做过一次,就让銮儿怀上了他的种。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日日夜夜的呢喃,好心给了他一个能够名正言顺囚住銮儿的名分。 孩子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能让他拥有她。 金銮看到他这个样子,本来还想问问系统能不能想办法把孩子打掉,而且当初说好了不会让她怀孕的呢! 现在连质问的心情也没有了。她能弥补给阿渊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了。如果是晋祁他们的,她还真得狠心打掉,万一畸形了呢?古人不懂,她却不能冒这个风险。 生就生吧...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56 等颜渊冢哄着金銮睡下,找到晋家兄弟的时候,叁人都在喝着闷酒。 叁个天之骄子如今各个失魂落魄,为情所困。 颜渊冢兀自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们要退出吗?”他问得无波无澜,毕竟他知道答案。 “想得美!”晋奚最是不胜酒力,俨然已是微醉。他眼角含泪,却是想到会哄他的人此时并不在身边。“母后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剩下叁人都没有说话,心里无一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默默喝酒的晋祁哑着嗓子说道,“朕之前命人寻来坊间里流传的与母后情况相仿的奇说诡事,若母后本不属于这里,那她很可能随时就会凭空消失,离开这里。朕和二弟都曾无意间听到过母后对空交谈,那时还以为她是在自言自语,如今想来,怕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存在....” 头一次出现让他一无所知,毫无把握的事,晋祁除了烦躁,涉及到金銮,更多的还是害怕。 “有个老道说,要想留下异世之魂,唯有加深她在这个世界的羁绊。朕做不到接受你们,可更无法容忍母后有彻底离开朕的可能。我们已经商议好,母后可以暂时留在丞相府交由你照顾,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在那之前,朕来看母后的时候,你们都不可出现,反之朕也不会打搅属于你们的时间。” 他心高气傲,能容忍他们留在母后的身边已是最大的让步。 “母后的身边必须时刻有人陪着,不可让她再有机会逃离。” 颜渊冢越听越怕,心缩得更紧,“我知道。” 男人们不再说话,冷着喝了会儿酒。 随着晋祁的离开,晋舜带走了喝醉的晋奚,颜渊冢则转身回屋去陪金銮。短暂的交谈使他们有了无声的默契,暂许明日他将人带回去调养。 就这么过了十月,他们彼此错开时间来陪金銮。金銮怀孕初始孕吐不止,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看得他们心疼不已,发誓再也不要让她怀了。 金銮在一个半夜破了羊水,颜渊冢天还没亮就让早已请来在府里备着的接生婆作准备,叁个男人也是在金銮快到顺产期的时候就夜夜来丞相府陪着,怕她要生了自己却不在身边。 接生婆一看产道已开,登时就命人将围绕床榻的男人们纷纷赶出去,不让他们再看。 “啊!!痛死了!!我就说了不要生孩子!!!”金銮叫得撕心裂肺,听得外面的人巴不得替她受罪。 晋舜一拳打向颜渊冢,他明明可以躲过去,却站着生生挨了这一拳。 是他让銮儿受罪的,这一拳不仅能让他们痛快,他自己也能好受些。 “都是你!要是母后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死吧!”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晋奚还是愤愤地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里突然没了动静,男人们正揪心着,里面就传来婴孩清脆的哭啼声。 “生了生了!是个女娃!”产婆大着嗓门向外面的男人报喜,还没等她察看产妇的安危,男人们就等不及闯了进来。 “銮儿!”“母后!” 产婆拦不住,也不敢拦这几个看上去权势滔天的男人,刚想把孩子递过去给他们看看,却是没有一人关心,四人齐齐朝着床上的女人奔去。 看着他们紧张女人的样子,产婆暗叹这女子真是好命,竟是得了他们四人的喜爱。要是普通女子,有他们其中一人的倾慕也是前世造福了。 正当她羡慕的时候,其中一人突然朝着她怒吼,“产婆!产婆!朕的母后怎么没有动静!鼻息微弱成这样!” 产婆还没从朕这个自称中反应过来,就被人拽到了女子的床前,一看到那张娇美的容颜此刻毫无血色,惨败暗淡,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刚刚产妇产子的时候确实艰难,好不容易孩子出来了,她也就放心了下来,没顾上女子的安危。毕竟以前接生的时候,哪家不是让她全力保孩子,产妇的安危远没有子嗣重要。孰料这四名男子对子嗣不屑一顾,她竟押错了宝?! “我...我....刚刚还是好好的!”产婆看到四个男人怖人的脸色,着实是怕极了。 晋祁将人往外一扔,冲着暗卫所在的方向说道,“杀了她,把孩子带出去,叫御医都过来!” 颜渊冢将人抱在怀里,轻拍金銮的脸颊,颤着声音轻唤她的名字,“銮儿?銮儿?你醒醒,别吓我。” 晋奚紧紧攥着金銮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母后...”晋舜也站在一旁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晋祁想上去将人抢过来,脚下却是动弹不得,生生僵到御医跑来。 “参...”御医还没行礼,就被晋祁扔了过去。 “快看,救不回母后,你们全都要死!”晋祁双眼猩红,如困兽嘶吼。 御医看到床上女子的脸色就已知是回天乏术,把了脉搏,就更是心知他们恐怕逃不过陪死的命运了。 “陛下...”御医欲言又止,说了真话就等于判了他们的死刑。 “说!”晋舜心急如焚,腰间的佩刀已是架在了御医的脖子上。 “太后活不过一刻...”他一直以为太后已经死在宫中了,被困在丞相府的这几日,他还以为是这里的某位贵人要产子,没想到居然是太后。可惜他刚知道真相就要入土了... 还好这会儿压着他的是晋舜,且金銮恰好缓缓睁眼。 不能让母后见到血光。 晋舜佩刀一收,就把人扔到一边。 “母后!”众人赶忙上前。 金銮忍下剧痛把孩子生出来,一松气就昏了过去,她跟系统交谈了许久,系统说她该去下一个世界了,她低声下气地求着,才让它答应放她回来跟他们道个别。 “我要走了....你们别伤心。”金銮一开口就已是气若游丝。 “不准!你要走去哪?!朕不准!”晋祁想去抓她,却怕自己一用力,就会让母后提前离开。 “我会...记得你们的....”系统就给她吊了一口气,金銮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句话,终是无力地合上了眼帘。 “母后!!”“銮儿!!”男人们大叫着她的名字,颜渊冢感觉到怀中人的温度彻底流失,紧跟着呼吸一滞。 晋奚捞回金銮掉落的细手,捧在脸边攥得死紧,哽咽失语。 晋舜一脚踹向白墙,生生踹裂了一道缝。 “母后,你尽管逃,无论天涯海角,天宫地府,朕就算耗尽生生世世也要把你抓回来!”晋祁目光阴狠,内心蛰伏着的野兽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激发出了他深藏的偏执。 —————————————————————————————————————————— 请各位坐好准备开往新世界的车车~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 “艹!”突然听到系统骂了一句脏话,金銮以为自己听错了。 系统还会骂人? 想到以往系统的骚样......他应该没什么不会的。 “怎么了?”金銮不免多想。 是不是晋祁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意识到金銮还在这里,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着手安排她进入下一个世界。 “那个...我这就安排你进入下一个世界,你依旧愿意干啥干啥。只不过我最近玩得太嗨了,下个世界的建模没来及细弄,你要是看到了一些熟人千万别慌,他们只是长得一样.....” 系统迟疑地顿了顿。 “性格...可能也会有点相似....”他突然心虚起来,“不过都不打紧,你只要知道他们是因为我的设定才会相像,跟你在上个世界遇到的人没关系。” 金銮非常无语地望着前方只有个虚影的地方。 “你也太懒了,还玩忽职守,放任你的宿主自生自灭。怪不得我天天找不到人!” 还没说出要去投诉系统的话,意识转眼变得光怪陆离,没有实体的魂魄被看不见的力量一拽,人就又昏了过去。 一看人已经顺利送走,那团虚影立马来回乱窜,急得上蹿下跳。 “糟了!糟了!糟了!当初怎么就随手挑了这个世界,低估了那几个深井冰。我还以为就这小丫头片子,再怎么折腾,也激发不了极值,就算产生了执念也不会太过。现在这执念指数怎么就要爆表了!” 系统悔得肠子都青了,对空比划的动作越来越快,“照这么下去,根据演算,这个世界过不了多久就要被他们折腾没了!” “不行不行!这个世界的基体是上一个造物神留下的,我不能让它毁了。还是先把这个世界的时间静止,试着将他们的记忆压下去,送到金銮身边缓一缓,看能不能抵一些,真不行也只能牺牲金銮了。啊啊啊啊-” “系统”骗了金銮,这些世界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人当然也都是真的,他不过是怕金銮知道面对的是真人,跨不去叁观的那道坎儿,做起事来束手束脚,无法彻底激发研究对象的数值。 这个“系统”实际上是新一任的实习造物神,他刚接任不久,对人类世界不够了解。更主要的是他们和人一样,需要做研究,写论文,完成一部分的造物神简书才能获得实体和全部技能。于是他从万千世界中调取金銮,把金銮放置到其他有部分相同灵识的世界里,顺便覆盖掉一系的残缺魂魄。通过她测试一下人类的“作妖程度”,狠起来能不能毁灭一个世界,没想到真的可以!怪不得上一个造物神最后活生生地被累挂了。 他到底为什么接了这个活啊!天天吃吃喝喝当团空气不好吗?! 系统悔不当初,一旦调用了人类,就必须完成研究进度,完整地将结果写进造物神简书。他要是把事情搞砸,甚至一上任就让上一个造物神留下的世界被毁,他会被简书神灭的! “求求了求求了,保佑我完成任务。” 如果他有实体,现在应该已经泪流满面了。 “嘤嘤嘤,还好没怎么给金銮开挂。下个世界绝对不拦着那群深井冰找人了!希望他们能在没有感情记忆的情况下移情别恋吧,分散一下数值。” 他真是太难了..... * 金銮一睁眼就觉得头疼,腰疼,哪儿都疼。揉着脑袋起来,看到一道分外熟悉的清冷背影。 “阿渊?”她惊叫出声。 系统竟然真的给她弄了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清隽而疏离的男人侧头冷睨了她一眼,平静的眸光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是你叁哥。”系统滚来贴心地提醒。 “叁哥?”金銮迟疑地喊了一声。 男人这才又转头淡淡地喝茶。 金銮灵光一闪,脑海里瞬时多了这一世的大概背景和部分记忆。 在这个世界,她是江南一方富甲金堼的小女,与叁哥一样同是庶出,在家排行第六。母亲叫颜舒,是北方的书香门第。 金堼早年去北方做生意时,路上偶然遇见一名绝美女子,追求不成,又不愿放手,就强迫了人家,本欲带人回府,女子却在第二日不见了踪影。金堼是真心爱慕,可惜那时初出茅庐,在北方更是没有门路寻人,找了几日毫无线索,最后只好孤身回门,而那名女子就是颜舒。 金堼其实早有原配,是他的表妹何依依,为了亲上加亲,早早嫁进金府。金堼原是想等回去就休了她,没成想一回门就得知表妹怀了身孕,金堼彻底放弃,只将颜舒记在心里。后来几年,何依依先后为他生了两个儿子,老大叫金祁,老二叫金奚。 金堼想着这辈子或许就得这么凑活着过了,不料十年后,颜舒带着十岁的颜渊冢上门,金堼狂喜,对她们母子十分疼爱,甚至想将颜舒纳为平妻,却被表妹联合家人阻拦,最后不了了之,只能委屈颜舒做妾。颜舒不在乎,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颜渊冢跟着她母家姓。金堼愧疚,便答应了。 自颜舒入府,金堼日日去她房中,再也不碰何依依。她又嫉又恨,下药与金堼久违地欢爱了一夜,趁着金堼出远门,偷偷诞下一对双胞胎女娃。颜舒知书达理,也不生气,甚至帮着何依依隐瞒,毕竟在她看来,她才是夺走何依依幸福的人。谁料金堼回府得知以后十分生气,又逼着她怀上一胎。 可恨的是,何依依并不领情,对颜舒的恨不减反增,在颜舒再次怀孕的时候,偷偷收买了她身边的丫鬟给她下药,害得颜舒死于难产。而那个新生儿,也就是金銮,一生下来就比寻常的婴孩羸弱。 金堼悲痛欲绝,取过刀刃,在颜舒身边自刎殉情。何依依倒也是真的爱他,得知金堼竟为了颜舒抛下自己,疯癫地喊着“你们休想摆脱我,去黄泉路上恩爱!”,服了一瓶毒药就紧跟着去了。 从此金家只剩下他们六个孩子,最大的金祁也才年仅十叁。旁系的亲戚们都想来争一份金堼留下的家产。还好金堼留了一手,暗中设了一群势力在帮金家守着,直到金祁彻底掌权。 也是金祁懂事得早,在那种环境下飞速成长,最终自立门户,不再与任何亲戚往来。 他们兄妹六人感情淡薄,甚至相看两厌,金祁与金奚感情稍稍好一些,姐妹花感情浓厚,而她与颜渊冢顶多就是偶尔帮衬一下。女孩家家勾心斗角,男人们从来不管,只是各顾各的,导致女孩们的矛盾越积越深。 颜渊冢看到金銮只是坐着发呆,将茶盏一放便说,“没事少跟她们斗气,你身子骨太弱,我再怎么给你调养也经不起你天天这么折腾。”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悦。 “你我同出一脉,所以我才愿意帮你收拾烂摊子,你跟她们的事我是不会管的。你尽管闹,真救不回来了,我替你收尸。”颜渊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从未受过颜渊冢如此对待的金銮心下委屈,眼眶不自觉地就红了,弱弱地在他身后唤了声“阿渊....” 颜渊冢脚步一顿,蹙眉说道,“叫叁哥。没大没小。”说完就不见了。 金銮这下真难受了。 她好不容易把上一世的感情尘封起来,得知能再见到他们多半是惊喜的,没想到与以前对她最是温柔的阿渊有着相同长相的所谓的叁哥对她竟然无情至此... 金銮哽咽着抹了泪,想着自己真是矫情了,系统明明说过这个世界里的人只是跟阿渊他们长得一样,品性有些相似罢了,跟他们终究不是同一人,她确实不应该把上一世的感情代入到这里。 金銮理了理情绪,决定将原先的记忆抛掷脑后。 大不了让他们再爱上她一回..... 不对,她是来找新的小哥哥的,怎么能在同一片森林吊死! 不远处,颜渊冢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躲在角落看着默默流泪的金銮。 不知道怎么地,今日她没有同往常一样,一醒来就跟他哭闹,还在看到他的时候惊喜地叫他“阿渊”。他虽然斥责了她,心里却很不舒服,看到她在他离开后偷哭,胸口的位置甚至隐隐作痛。 颜渊冢抬手揉了揉抽痛的心口,轻声茫然地自问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2 金銮整理好心绪,重新理了一遍这个身子的过往,觉得有些烦闷。 她最是讨厌女子之间的小心思,可她的那两个姐姐似乎从小就以整“她”为乐,天天给“她”到处使绊子。 “金銮”随了她娘,刚毅坚强,不爱与人争斗,于是那对姐妹花就越发得寸进尺,直到将人小姑娘折磨得变了性子,开始反击。 兄长们从不掺和,真闹大了也只有同血亲的叁哥护着她,金祁和金奚即使谁都不喜,在更亲一步的血缘关系下,他们自是会对那对姐妹花偏袒些。叁哥总是不在府中,“金銮”不知道在暗地里受了多少委屈。 “六小姐,大少爷请您过去一趟。”正当她烦心着,门外突然来了个年岁稍大的奴婆。 金銮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奴婆口中的大少爷就是晋祁...不,长得跟晋祁一样的金祁。她的心就又开始酸涩难言。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见到另一个“故人”了....这回她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即使受到冷眼,也不能自怨自艾。 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金銮给自己默默打气,无数次回忆这个世界的过往。警惕自己,与她上辈子的孩儿们拥有相同容颜的兄长们是如何待“她”,如何对“她”遭遇的不公冷眼旁观的,借此以毒攻毒,冷却那颗因期待而频繁跳动的心。 “大少爷,六小姐来了。”奴婆一路将人领至堂前,悄声退下。 金銮抬头便见她上个世界的第一个男人身穿玄袍,剑眉星目,和她相像的桃花眼依旧如同他居高位时一般锋锐冷厉。不比坐拥山河的晋祁龙威逼人,不容置喙的桀骜气势倒是丝毫不减。 金銮眼角再次发热,刚做好的心理建设迅速崩塌,还未等她失言喊出祁儿二字,就被金祁眼中与阿渊相差不二的不悦情绪生生堵了回去。 “六妹如今可真是越发没了规矩,我们也就算了,见到大哥都不懂得行礼了么?”冷嘲热讽的女声让她注意到了一旁的双胞胎姐妹花。 刚刚她一进来就被座上的金祁引了心神,全然没有看到这里还有两人。 一见到她就开嘴炮,张牙舞爪,性格火辣的红衣女子是她们二人中的妹妹-金婉欣,而她身边与她长相相似,五官相对柔和,却在眉眼深处可依稀察见鄙夷不屑的黄衣女子则是她的姐姐-金婉柔。 在对付她的这件事上,两人可谓相当有默契,一明一暗,硬刚和放冷箭,各司其职。 金銮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弯腰行礼。 “见过兄长。” 姐妹花被她探究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她们的六妹怎么好像不认识她们了一样。 金銮刚顺着金祁的颔首坐下,就忍不住捂住胸口猛咳起来。弱美人提帕微掩的姿容倒也赏心悦目。 “咳咳咳咳咳!”阿渊说“她”身子弱,原来是真的,她不过就走了这么几步,咳起来跟要死了一样,也难怪他说出收尸那样的话。 姐妹花厌恶地侧过身,生怕被金銮染上病气。 她咳的时候,祁儿不曾看过她一眼... 想当初在皇宫的时候,她哪怕打了个喷嚏,晋祁也会手忙脚乱地将她搂得死紧,用体温为她驱寒,就怕她病着。 等金銮止住咳声,位首一直不语的金祁总算开口。 “我们金家如今介入盐运,需要海帮晋家的庇佑,有意与他家的独子议亲。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到了你们回报金家的时候了。”金祁说话间,无情的眸光掠过她们叁人,就好像她们不是他的妹妹,说作棋子更为贴切。 相比金銮听到“晋家”二字时的怔愣,姐妹花慌得不知所措。 海帮晋家,举国凶名的海上商帮。说好听点是管着海上生意的,实际上就是群野蛮的匪子,他家的独子晋舜更是被百姓传成嗜血食人肉的恶煞,整日就只会带着弟兄们打打杀杀,怎么配得上她们! 金婉柔最先想到法子——将机会“让”给金銮。 “晋家威名远扬,家底殷厚,独子晋舜更是人高马大,力顶山河。六妹嫁过去再好不过,借着他家的阳气,身体说不定也能好些。”金婉柔说得像是谦让幺妹,金銮要是没从系统那接收到一部分信息,她还真以为金婉柔那么好心。 还阳气?骂她是个小妖精么? 金銮暗自腹诽,面上却是一片冷然。 “对呀对呀,这么好的亲事还是让给六妹。”金婉欣也在一旁不怀好意地附和。 金銮不说话,只盯着扔完话头就放任她们讨论的金祁,知道他其实根本不在意最后是谁嫁过去。 金祁感受到金銮的视线,顺着抬头。 以往这小丫头片子一见到他就吓得发抖,能躲就躲,别说像现在这样正面直视他了。 金祁漆黑冷漠的眸子划过兴味。 怎么?是想看他到底会不会将她许过去? 虽说他对他的这几个亲人都没什么浓厚的亲情可言,可比起同胞的妹妹,她这个与他只有一半血缘相通的庶妹自然更舍得下些。 金祁看着她,明知无人能反驳他的意思,却还是假意地问了一句金銮,“六妹可愿意?” 金銮看到“晋祁”这么对她,心尖还是不自控地颤了颤。不过这也让她信了系统说这个世界的他们与晋祁等人并不是同一人的说法。 “我愿意为金家出一份力。”只要你日后不后悔就好。 金銮说得真心实意,目光诚挚。 她要嫁的是晋舜,长得和晋舜一模一样的男人。不说他会待她如何,有那英俊的面庞悦目也是极好的。 “还是六妹懂事。如此甚好。”听到意想之外的回答,且似无不甘,金祁一怔过后就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可以回去了。銮儿的婚事如若顺利,定下婚约,要不了几月便能给办了。”想到妹妹们之间叁不五时的争闹,金祁临走前又对着姐妹花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这段时间可别再给我闹出什么事来,銮儿到时若出了什么意外,也就只能让你们替上了。” 姐妹花惊惧,手脚都收敛了许多。 金祁临走前瞥了一眼自那以后就低头不语的金銮,眼底依旧毫无温度,反多了一丝探究的趣味。 【小妹低垂的那双桃花眼倒是与我和二弟越发相像了。】他想。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3 “大哥还是这么吓人。”金婉柔与金婉欣对望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金祁前脚刚走,姐妹花二人转眼就忘了警告。 金銮生来貌美,白皙玉脂,柔媚多娇。常年的病弱使她变得越发消瘦,纤细柳腰只手可握,婷婷袅袅,叫人怜惜。 她们二人每每出府寻友,碰到哪家男子,总是被人询问金銮的消息,鲜少有人在意她们。若不是金銮身弱命薄,这金府的门槛只怕早已被那些狂蜂浪蝶踏破。 金婉柔挺直腰身,掩下嫉心,想起自小府中暗中流传的娘亲之死,怨恨更深。 “恭喜六妹喜得良缘。”笑意柔柔的样子恍若真心。 “呵,是得恭喜了。晋舜那般的粗野匹夫,配六妹再适合不过。”金婉欣不同于她的胞姐,更喜用毒舌伤人,直戳人心。 金婉柔也不阻止,她们一向如此配合。 “六妹答应得这般爽快,莫不是早已暗中对晋家公子上了心?”若真如此,她们可又多了一件能在外诋毁她的话柄。 “是啊。”金銮并不打算否认,即使她都不知道那个晋舜是不是她的晋舜。 应了一声,就不愿再与她们纠缠。 得了这么一句,姐妹二人心中一喜,也就不再拦她。 “走吧姐姐,别理这小贱货了。区区庶女,早该随便给她指户人家嫁出去了,嫁给晋家都便宜她了。”金婉欣在背后歹毒地辱骂。 思及金銮刚刚的承应,转头又是喜上眉梢。 “我们快去找林萍她们,把这等好事同她们分享分享,最好是能传遍城中,彻底定下这门婚事。” 她可没有忘记兄长方才说有可能让她们替上。只要流言四起,换人替嫁的可能便会小些。 姐妹二人得了机会,回房梳妆一番就兴冲冲地赶去散播“喜事”了。 金祁动作也是不慢,第二日就请人去说了亲。晋舜出了远海,不在府中,晋家答应得十分干脆。 难得有人愿意嫁给他们家这个蛮横小子,还能将人给拒了? 一想到晋舜在城中的恶名,晋家二老是头发都给愁白了,生怕晋舜孤独终老。 如此,亲事便定在了叁月之后。 亲事一定,整日不见踪影的颜渊冢得到风声,立马去寻了金銮。 翩如谪仙的男子款款而来,进门就直接询问金銮刚定下的婚事是否属实。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紧张,“听说你与晋家独子定下了亲事?” 金銮拿起桌上的茶壶给颜渊冢递茶,温婉持笑,“哥哥消息灵通。” 颜渊冢看她这个样子,眉心一舒一紧,“你可愿意?” 金銮笑意不减,看起来十分乖顺,“銮儿是自愿的。” “当真?”就怕是受到了金家人的强逼。 见金銮神色自然地微微点头,颜渊冢安心了些。 到底是他的亲妹妹,婚姻大事总不能也叫人欺负了去。 只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快,“你可还记得我才是你的亲兄长?” 颜渊冢说出这样饱含深意的话,让金銮觉得颇为无语。 他这个亲兄长可也还记得她是他的亲妹妹? 这话自是断不能反驳回去的。 “銮儿当然记得,可我们金家一向是大哥在作主,难不成哥哥还会为了我去对大哥发难?”金銮眼尾上挑,话语的意思像是自知自己的分量,既违抗不了金祁的命令,更不信颜渊冢会为了她去退掉这门亲事。 好在对象是她愿意嫁的人,她也没什么损失。 说到一半,她又垂下视线。差点让颜渊冢以为刚刚从自家妹妹眼里看到的嘲讽是他的错觉。 金銮接着讷讷地说道,“且銮儿觉得嫁给晋舜并没有什么不好,还能离了金府。” 颜渊冢默不吭声,知道自己以前并没有善待他的妹妹,让她在金府被人欺负了去,才使得她急于脱离这里。 如今的他再想弥补,只怕妹妹也不愿领情。 “你若反悔,随时与我说,我会替你退了这门亲事。”他只是不愿与金府的人相争,并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金銮不再看他, “谢谢哥哥好意,銮儿应该不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倒不是她不愿意领情,而是她已经不再需要。 颜渊冢看她态度坚决,心知此事已算是定下,他依旧强调了一句,“我的话一直作数。” 金銮已经走回床榻,拿起搁置在床头的女红重新练起。 一针一线,纤手捻针,来回之间红白相衬,甚是好看。 颜渊冢的视线随了一会,心尖颤动,仿佛又受到了牵引。 此时的氛围,显然金銮不愿再与他多说什么,一改以往的纠缠。 颜渊冢心头不适,只当是自己不习惯金銮现在的态度。 “你好生歇息,日后再有什么事记得同我说。”今日的他,似乎有些唠叨。 “有劳哥哥费心。”金銮并未抬头。 颜渊冢不再多言,提步离开, 难言的酸涩从不知名的地方冒出。 细想,他以前确实过分。再怎么样,金銮也是他唯一的亲妹妹,更是流着颜家的血脉。 现如今的场面,也说不清谁对谁错了。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4 这个世界的身子脾气虚弱,肺燥喉干,金銮为了清润生津,今日刚吩咐下人每日给准备雪梨冰糖,打算亲自下厨熬雪梨汤调养,最好是能止了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谁知正好听下人说起金祁生病。 前段时间因为盐贸的事,金祁没少操心,日夜不分地苦想对策,走友谈事。还好找到法子,金銮又应下了婚事,盐贸之事才算有了着落。 多日强压下的劳累一下子松懈下来,金祁这许久未曾病过的人也上了火气,喉头肿痛,食不下咽。 金銮想着金祁好歹是她的兄长,上个世界的晋祁又是她的儿子,她没忍住老母亲的心,在熬梨汤的时候顺手多熬了一份,趁着金祁出府办事,摸到他的书房给人送去。 金銮只是想让心里宽慰些,并不在意金祁是否知道,进屋放到桌上就走人了。只不过金府的事,特别是像书房这种存了众多机密的地方,暗中自然是有人关注照看的。 “哪来的?”金祁刚回府就如金銮所料,直奔书房,入眼便是桌上那碗略显突兀,飘着甜香的白盏梨汤。 负责暗中看守书房的金卫现身回道,“主子,是六小姐亲自熬了送来的。” 金祁听了突然嗤笑,“我还真以为她愿意出嫁,背地里却搞这些小心思。看来还是个聪明的,知道明面驳我的话没有丝毫用处。” 一旁的金卫虽说衷心奉主,少有多言,想到六小姐送汤时小心翼翼,差点把自己烫到的样子,难得想为她说句话。 “主子,六小姐或许只是纯粹地担心您。” 果然,话音刚落,就接收到了金祁不屑的疑视目光。 “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 他活到现在,尝尽了人间各味,独独没有品过世间的甜。他刚将这个庶妹送给晋家,她就跑来讨好,其后目的显然易见。 想到这,他此前刚对金銮升起的一点兴趣和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你拿去喝了吧。”他仅冰冷地瞥了一眼,就坐到桌前开始做事。 金卫不甚赞同主子的看法,毕竟六小姐那时孤身一人,不像做戏的模样。 他不敢忤逆,端起温度正好的梨汤一口饮下,眼中的赞叹一闪而过。 香孺丝滑,清爽可口,主子不喝真是可惜了。 金祁余光看到他的反应,不觉好笑。 “喜欢?既然想讨好我,那就让她每日都送一盏过来吧。” 金卫无奈应声,出门传话,暗想主子委实无情,那些梨汤应该是准备要喂到他的肚子里了。 可怜的六小姐..... 金銮收到金祁的回话自然非常高兴,只不过与金祁理解的不同,她难得可以帮助到他们,心里才有所喜悦。 于是自那以后她便难得地勤快了一回,每日熬汤的时候,都会给金祁送去一份。 本来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也并未多有接触。金銮去的时候,金祁总是不在府中,没想到今日恰好金祁的商谈对象临时有事,约见出了变故,出府没多久的人半路又走了回来。走进书房,正好撞见放下梨汤的金銮。 金祁的眼神幽深冷冽,见到她颇为意外。 他习惯性地巡视了一遍书房内物件的摆放,亲自确认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方才径直略过她,走到桌后坐下。 金銮看到金祁进门后的举动,不加掩饰的怀疑让她心寒又愤怒。 想到眼前这人还是个病人,懒得再跟他计较。 将怒气咽下肚子,假装不在意金祁的无视,问道,“兄长可好些了?” 金祁料定她是假情假意,另有目的,心中只有厌烦,就连语气也满是不耐。 “妹妹何时变得这么好心?”金祁冷眸睨她。 金銮自他进门起就堵在胸口的那股气是再也按压不下。 “你什么态度?!” 如果眼前的人是晋祁,她一定脑子给他削掉!气死她了! 金祁不知这些,摆出一副就知道你装不了多久,一切深谙于心的样子,笑得鄙夷。 没法把金祁的脑子削掉,金銮觉得自己的脑袋要气炸了。 看到桌上的那碗梨汤,她更是感到了深深的嘲讽。 她大步上前端起碗盏,带着怒意打开碗盖,“我是有毛病才会心软忍不住对你好!还给你煮了这么多天的汤!” 然后就在金祁面前,意图将整碗梨汤通通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半点不给他剩。 金祁没有搭腔,依旧寒着那张俊脸。 【几日不见,六妹的胆子又大了些。】 原本金銮的打算是,当着这狼崽子的面,大口饮尽梨汤,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没想到梨汤今日尚还温热,有些烫舌,且她嘴小,一蛊硬是饮了许久。 金銮如小猫进食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心痒,男人阴暗的负面情绪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许多。 他撑着下巴,戏谑地看着金銮一边瞪他,一边用那小嘴呼哧呼哧地喝着梨汤,心念一动,在金銮快喝完的时候突然倾身上前,握住金銮细弱的手腕,就着金銮的手,把最后一勺梨汤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金銮鼓着装满梨汤的腮帮,呆愣的傻样再次取悦了金祁。 他伸舌将嘴边的汤渣舔净,好心情地戳了戳金銮脸颊上鼓起来的部分,用依旧沙哑的病嗓带着笑意说道,“味道不错。” 金銮从金祁的笑颜里回神,照她的脾气肯定是要怼他的,可看到与晋祁一模一样的貌容近在咫尺,注意到金祁明显状态不好的嗓音,使她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抽回被金祁攥着的手腕,拿着汤蛊转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金銮还是没忍住,别扭地多叮嘱了两句,“兄长保重身体,夜里别忙得太晚了。”说完又觉得自己犯贱,逃也似地快步离去。 金祁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了,或许只是突然想戏弄她一下,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没想到这个六妹临走前还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让金祁一向没有波动的内心产生了不小的情绪。 若说他此前确实认定金銮是带着目的在有意讨好,亲眼所见又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从小到大,何人真心地体贴过他。 自打他出生起,父亲忙于经商,与母亲感情不和,母亲的眼中只有父亲,对他和晋奚不闻不问 。颜舒来了以后,他们的存在更是微不足道。要说他对颜舒和她留下的两个孩子的感情,不至于像两个妹妹一样怨恨讨厌,这辈子应该也喜欢不起来才是,今日却对金銮有了改观。 金祁舔了舔上唇,嘴中残留的甜味逐渐蔓延扩散,平稳的心澜微微起浪。 这个庶妹究竟是真心的还是演技太好?不见她提起亲事,那番话....也有些奇怪..... 也许这次真是他想多了..... 她若能一直这么听话,他或许可以辛苦些,退了晋家的婚约。毕竟与晋家结亲算是他寻的一条捷径,他总能再想别的法子与他们家交好。 再不济,他那另外两个妹妹整日闹事,除了上街买东西,奢侈浪费,去别的姐妹面前多舌炫耀,就只会在府中欺负欺负这个唯一能被她们打压的柔弱小妹。 嫁了她们,府里还能清净许多。 金祁越想越远,此刻他都没有意识到,他心中的那座天称开始有了偏倚。 金銮真心的善意就像射进漆黑地穴的一束光,让习惯了黑暗,终日深陷炼狱的人忍不住追逐试探。 是狐狸总会露馅,且再看看吧。 ———————————————— 这章改着改着多加了近千字....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5 那日过后,金銮本来并不打算再上赶着凑上去卖好,哪晓得金祁却在第二日跟个没事人一样,派人来问今日怎么不见她过去。 金銮终究心软,更不说她尚且屈居人下,思量再叁,还是多匀了一份给那人。 金祁在府的日子越来越多,两人的接触忽然就多了起来。到了后来,金祁甚至会让她留下等他喝完,好直接将碗盏带走。 又过了一段时日,金銮发现金祁气色好了很多,她想着这么久了,病也该好了,于是在一日临走前问了一嘴,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不送了,一般人喝多了恐怕也寒胃。 没想到金祁执勺的动作顿了下,陡然猛咳起来,金銮赶紧上去给他顺气。 等金祁缓下来,平静地拿帕子拭了嘴角。 不知道是不是金銮的错觉,她好像听到金祁苦巴巴地说了句,“果然銮儿还是嫌烦了。” 等金銮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才反应过来所听不虚,再也不曾主动问起。 这日,金銮照例在厨房熬了梨汤,想趁热给金祁送去,走半道上却突然被那对许久未见的姐妹花拦住了前路。 她都天天避着走了,怎么今日又主动来找她麻烦? “有事?”金銮语气冷谈,瞥了一眼她们,反而更关心手上的梨汤有没有洒出来。 金婉柔和金婉欣关系要好地挽着胳膊,金婉柔如同平日一般,脸上带着几分不真切的笑意,静静地等着她的胞妹当那个出头鸟。 “呦,听闻六妹最近忙着给大哥献殷勤,此话果真不虚,人都硬气了许多。怎么,你以为你给大哥送几次什么劳子汤,就能改变大哥的心意,留你在金府吗?”金婉柔趾高气扬且带着十足的鄙夷。 “我说过,我对亲事没有意见。” 金銮面对熟悉的嘲讽,并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 “哦~对,我差点忘了,你是说过你喜欢晋家那个来着。呵!那你献殷勤难道是为了让大哥早日把你嫁过去?还真是迫不及待呢~”金婉柔先是对她不屑搭理的态度感到不满,说着说着又好心情地端看起了刚涂上蔻丹的指甲,阴阳怪气的话语也是越说越起劲。 “姐姐们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大哥还在等我。”金銮打断她的话,所处环境亦让她不安。 她们此刻停下来的地方,旁边是一池湖水,没由来地让金銮联想到了小说里经典的‘主角被害落水’的桥段。 她可不会水。 金銮步履轻慢地从她们身边走过,专心致志地把持着托盘的平衡。 道不是很宽,姐妹花正好站在了另一侧,靠湖的道反留了许多空隙。 金銮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她们脚下的动作,生怕被突如其来的障碍绊倒。 “啊!”离她更近的,看起来更没有恶意的金婉柔居然突然拿臂膀蹭了她的肩,趁她踉跄的同时,悄无声息地拿手助了把力,把金銮连人带汤地推进了池子里。 料是金銮有所准备,也还是没有避过去。 这池子里的水不深不浅,八尺男儿下水能大体着底,金銮的个子却只会被全然没过。 辛苦熬好的梨汤融进了还算清澈的池水,汤蛊里的白色梨肉不大不小地漂浮在水面上,模模糊糊地浮现在金銮的眼前。 金銮在水里苦苦挣扎,拼命掂起脚尖去反力,争取时有时无的空气。 池水的冰冷让她的窒息感强烈了许多,她预想或许这个世界马上就要因为她的死亡而提前结束了。 她隐隐约约能够瞧见岸上的那对姐妹旁若无人地说笑,像是在欣赏一场闹剧,没有半点想要救她的意思。 与此同时,近日每天按点在书房等着人喂食的金祁多次望向门外,迟迟没有看到人影。 金祁正打算出门叫人,守在府中的金卫恰好现了身影。 “你来得正好。”金祁蹙着眉,“你去看看六妹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 金卫沉默了一下,“六小姐被另外两位小姐推下了池水,还没上岸。” 他们早已见惯小姐们之间的斗争,主子一直都说不必他们多管闲事,反正闹不出人命。 考虑到六小姐不日就要嫁出府,对主子而言应是有了利用的价值,所以今日才多嘴来报了一句。 “那你们不捞人上来?一群废物!”金祁骂完瞬间消失了身影。 金祁过激的反应让金卫摸不着头脑。 他们只是遵从主子的吩咐,毕竟他记得六小姐是会水的。 等金祁赶到的时候,金銮还在水里挣扎,姐妹花见他过来,立马收起了调笑,假意向他求助。 “大哥你快救六妹上来!六妹一不小心落水了!”看起来还十分真切。 金祁没时间注意她们的表演,本想喊金卫下去捞人,看到金銮身上的薄衫几近透明,瞬间改了心思,亲自下水。 金祁下水以后,游向金銮,轻易地将挣扎之人扣在了怀里,把金銮的手环在了他的脖颈处。 金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在水里使劲往金祁身上蹭,无意外地让金祁感受到了金銮胸前的丰盈。 那两团乳肉死死地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绵软地很。 金銮尚不自知地抬脚勾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把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金祁的水性很好,且他足以够底,心里绷着的那条弦总算松了些,四周的感官也恢复了许多。 身前毫无缝隙的柔软,以及独数女子的香气竟难得地让金祁升起了几丝邪念,哪怕是在金銮怕得要死的时候。 金祁原本拖着金銮的腰肢的手突然撤走,金銮以为金祁中途反悔,不打算救她,更是用力地往他身上攀爬,金祁的手却在下一秒拖住了她的臀,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动,我带你上去。” 话落,在金銮安心的同时,她的臀肉好像突然被不重不轻的力道按捏了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金銮当然不觉得金祁是故意的。 一切都在电光闪石之间,等金銮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金祁带上了岸。 岸上不仅有那对恶毒的姐妹,还有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的金奚。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6 这个世界的金奚好像与上个世界的晋奚也并无太大分别。 骚包华丽的紫色袖袍配上同晋奚一样的俊美容颜,翡玉吊坠流苏垂挂腰间,手拿折扇长身玉立。少了与她相处时的示好无害,多了几分纨绔子弟的风流肆意。 金祁也自是看到了金奚的存在,瞥了一眼就不再理他,心知他这个黑心的弟弟多半是来凑热闹的。 只不过金銮的那几眼打量使得他后来跟着额外多瞧了几眼。 二弟今日这身打扮确实过于骚气了...... 金銮一上岸就冻得瑟瑟发抖,金祁本想将自己的袍子脱下给她,却忘了自己的衣物也已湿透了。 倒是一旁看戏的金奚怜香惜玉得紧,惊叹有些日子没见的六妹如今是出落得凹凸有致,欣赏片刻就脱下外袍递给了金銮。 这身段.....啧啧啧。 可惜是妹妹。 金銮道了声谢,接过衣袍,离开金祁的怀抱,抖开沁满桃花香的大袍裹紧自己,遮住了依稀可见的身姿。 “咳咳。”突然的受难,废了她这些日子辛苦的调养,掩嘴轻咳的样子让人心疼。 “怎么回事?”金祁心中已有大致猜测,却还是寒着脸问了一句。 “我们...” 金婉欣刚要说话,金婉柔就把话头夺了过去。 “六妹不小心跌下池水,我们姐妹水性不好,一时半会儿也是急得不了。知道六妹会水,我们就只能等着六妹自己游上岸了。谁知道六妹今日怎么突然就不会水了?“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除了最后一句让人心生疑惑,别的部分大家都是将信将疑。 他们平日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是不知道自家人都是个什么德行。 金銮颤着牙根勉强开口,“托姐姐的福,不小心被姐姐撞下去,顺手推了一把,妹妹还没被溺死。” 金銮难得地在金祁金奚面前回了嘴,要知道往日发生这种事,金銮知道他们不会帮她这个庶出,所以一向都是忍着委屈,顶多去找叁哥帮忙。 虽然颜渊冢也不太理她就是了。 金祁沉着脸,看她抖成筛子,没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人重新揽到怀里。 金銮挣了两下,没挣开。 浑身被热气包裹,源源不断的温度让她歇了挣脱的心思。 “今日要给兄长的梨汤也是没有了。”比起她落水,她更怕因为今日少了例份的梨汤而被金祁找借口穿小鞋。 金祁这时才看到池水上飘着的花白梨肉,汤蛊早已沉到了水底。 心中的愤怒猛然到达极致。 他的东西,哪怕是他不要了的,也绝不允许别人触碰毁坏分毫! “都忘了我曾经跟你们说过的话?”金祁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这对姐妹突然想起金祁上次对她们的警告,可能会被替代成亲的恐惧让她们咽下了原本想要辩驳的话。 金銮窝在金祁的怀里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整个软倒在男子宽厚的胸前。 金祁惊了一瞬,立时用那有力的臂膀扶住金銮,将人打横抱起。 “扔下去。”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抱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唯有金奚发现他脚下的步子比平常快了不少。 临走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金銮身上披着的外袍“自然而然”地掉落在了地上。 金奚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捡起地上尚带余温的衣袍举到面前,一股极淡的馨香混杂着池水中的梨味,沁人心脾。 随即心头猛地一紧,下身躁动难耐。 这味道....熟悉得莫名。 “咚”的一声,他的两个妹妹居然被大哥的金卫一手一个地扔进了水里。 金奚脸上失了漫不经心的笑意,看着妹妹们在水里挣扎,竟是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 他紧了紧手中的衣袍,吩咐手下将人提溜上来,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 等俩姐妹上了岸,只能看到金奚远去的身影,那些金卫也都瞬间消失不见。 “二哥!二哥!”金婉欣气急败坏地抱着湿透了的身子尖声喊叫,金奚却是头也不回。 “别叫了!我们回去。”金婉柔咬牙呵斥。 相比愚蠢的妹妹,她更看得透人心。她知道往日里偏倚她们,看起来对她们有几分宠爱的两位兄长,不论是大哥还是二哥,做出来的样子都只是假象罢了。 他们金家的男人,都是没有心的! 俩姐妹内里的衣兜若隐若现,刚刚被二哥的手下救上来时,是前所未有的羞耻与难堪。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低贱的下人在背地里偷窥她们的春光。 今天的账,她们迟早会让那个贱种加倍奉还! 两人最后各自用手遮住了身子,一路逃也似地避着下人飞奔回了院落。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7 金祁不知道揣着怎样的心思,并没有将金銮送去她的院落,反而直接抱回了他的主院。 “送桶热水,再请大夫来府上候着。”金祁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到他平日所睡的床榻上。 一直守在暗处的暝现身,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 “是。卑职再去叫几个丫鬟过来伺候。” 金祁听到暝的话,视线扫了一眼金銮衣衫下一览无余的玲珑曲线,抿唇答道,“丫鬟就不必了。” 暝愣了下,抬头去看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不快去?”金祁站在床前,借着高大的身躯,强势地挡住了床上的旖旎春色。 在金祁身边陪伴多年的暝敏锐地感知到了主子的不悦。 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这些手下能干涉的。 暝赶紧低头转身离开,亲自送来浴桶和换洗衣物之后,就顺带做贼似地替主子带上了门。 屋内便仅剩下金祁和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浑身发抖的金銮。 金祁转过身,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毫不在意自己的床榻被身着湿衣的金銮弄得脏乱不堪。 看到金銮的唇色逐渐青紫,这才反应过来,隐去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有了动作。 他先那双修长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外袍,再来是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直到全身上下仅剩下一条亵裤。 两手置于腰间,犹豫了半响,终是将身上最后的遮掩褪去。 他赤裸着身子,紧接着将金銮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脚步坚定,肉贴肉地抱人进了浴桶,轻轻抚上金銮光滑的双肩,调整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得以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起水勺,替二人清洗身子。 氤氲的热气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突然仿佛看见金銮睁开了双眼,回身望向他。 那双与他无比相似的桃花眼勾着眼尾,笑魇如花地看着他,复又抬起如玉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抬头缓缓地向他靠近。 眼看那双红唇恢复了艳色,即将贴上他的...... 烟雾散去,金祁如梦初醒。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水都凉了许多,他的下身却是热情高涨,在水下坚挺地抵着金銮的后腰。 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人抱出浴桶,给彼此擦净身体,套上干净的衣衫。 察觉到金銮身上的热度迅速消散,他便得了理由将金銮锁在怀中,顺势把浑身多余的热量统统传递给她。 等暝再次进来换了套床被,搬去浴桶,才略带不舍地将人放回床上,喊来大夫替金銮看病。 “如何?”大夫刚将手搭到金銮的腕上,金祁就低哑着嗓子发问了。 大夫没有立马作答,只是不断摇头,把金銮的手放回被子里,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六小姐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下更是寒气入骨,伤了根脉。即使好生调养,也难免落下病根。” 年纪轻轻,真是遭罪啊.... 金祁一时之间想了很多,视线转向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 “若是药谷的亲传子弟,可有法子治好她?” 明明是銮儿的亲哥哥,那个姓颜的却是从未对她上心过。 此时的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六小姐这种生来就比常人羸弱的身子,只怕大罗神仙也没得办法。但若是药谷的弟子为其调养,效果也总是能比我等寻常大夫要来得好些的。”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长须。 只不过传言,药谷的关门弟子仅有一位,那人承了药谷所有的医术和毒法,却从未出手替人医治过,甚至能亲眼看着病入膏肓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一点医德之心都不曾显露过,可谓是铁石心肠。 金府能否请到那位,还是个问题。 “我只能给六小姐开些滋补方子,别的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了。” 见主子不再说话,暝识趣地领大夫出去开方。 金祁坐到床边,替金銮拢好被角。 床上的人儿看起来呼吸微弱,了无生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已经去了。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视线反复描绘着金銮苍白而精致的面庞。等到叁更敲锣声响起,他才意识到时间已晚,起身离去,独留金銮一人睡在房中。 书房的灯火一夜未熄,此夜怕不止有一人彻夜未眠。 离去的金祁也并没有听到金銮昏睡时的呢喃。 “祁儿.......”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8 金銮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她先是梦到了往昔,那些与她男人们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日子,又突然画风一变,梦到他们赤着眼,狠盯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更甚者,晋祁同那日一般失了理智,想要扑上来掐死她! “啊!”金銮尖叫一声醒来,转头就看到金祁坐在不远处的地方,满眼复杂地注视着她。 “梦魇了?”金祁看到她醒来,收回视线,拢拢衣衫,向她所在的床榻走去。 金銮惊魂未定,看到金祁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上一个世界。 她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金祁的床上! “我为何会在兄长的房中?” 话语间,金祁已然坐到床边。 “梦到谁了?吓出这么多汗。”他抬袖意图擦去金銮额间的薄汗,却被金銮瑟缩着躲过。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金銮也意识到自己还未从睡梦中彻底清醒,正欲开口缓解尴尬的气氛,就又被金祁强硬的动作吓得僵住。 他仅愣了一瞬,手上用力一把将金銮拉近,固执地替她擦去了汗水。 莫不说金祁和晋祁确实相像,性格也相差无二,根本不许旁人忤逆自己。 “昨日你突然晕倒,为兄心急,便先将你带来了这里。” “那大哥昨夜.....”别是跟她睡在同处?! 金祁瞥了她一眼,淡淡答道,“我在书房待了一宿,正好有些事情要做。” 其实也没有一宿,他昨夜叁更才走,坐在书房里满脑子都是金銮的事。后来又因为放心不下,怕她半夜发热,天蒙蒙亮就回来坐一边看着,一直到她醒来。 “大哥难不成一夜未眠?!我...我回自己院子,你快躺下睡一会。”金銮惊呼出声,她不禁又联想到以前晋祁为了朝政难以安眠,熬坏了身子的时候,连忙掀被起身。 金祁心里一暖,刚刚的不悦缓和不少。 他听话地任由金銮摆弄,脱鞋躺进被窝,却在金銮离开之际将人一起带进床榻。 “陪我。”金祁闭眼发话,铁一般的臂膀将金銮扣在胸前。 “大哥?!!”金銮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金祁跟变了个人似的。 “知道我是你大哥就乖乖听话。”他霸道的本性崭露无遗,命令完她,又软下声线,“我乏了。” 金銮心疼,乖顺地躺在他怀里。 她就是没办法将金祁他们同她上一个世界的男人彻底区分开来。 等金祁的呼吸逐渐平稳,金銮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挣脱,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院落。本该在熟睡中的金祁也在金銮离去之后,缓缓睁开双眼。 “嗯?什么味道?”金銮刚走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极淡的腥味,小小的鼻头耸动了两下,却再也闻不清虚实。 “错觉?”金銮喃喃自语,发现她的床被也不再是原来她睡的那套。 “应该是丫鬟趁我不在顺便给换了吧。”她的院子一向清冷,没有随侍的丫鬟,只偶尔会有管事统一派人来打扫一二。 金銮将此事抛掷脑后,没一会便见一人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走来。 “哥哥?”她原本差点又惯性地想喊那人阿渊,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冷冰冰地训斥她没大没小。 “嗯。”颜渊冢二话不说,一进来就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哥哥不是出了远门,还要几日才能回来吗?”是她记错了? 颜渊冢清隽的眉眼蹙起,将她的衣袖重新放下,掩住白玉般的纤手。 “我是不是与你说过不要再作践自己。”他面色冰冷,还带着几分怒气。 金銮突然就委屈了。 明明是她们找事! 她眼眶发红,扭头不愿再看眼前这个跟她家温柔的阿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用不着哥哥操心,我死了都不用你替我收尸!” 颜渊冢一时无措,反应过来自己话重了。 他轻叹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銮不说话,她怕看着阿渊的脸,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颜渊冢见金銮真是伤了心,难得松口愿意为她掺和女子之间的争斗。 “銮儿想要如何?为兄替你报仇。” 他其实是被金祁的手下叫回来的,在路上听说了他的妹妹是如何被那对恶毒的姐妹欺负,身子又是如何落了病根。 他从小到大几乎从没有与人生气过,以前金銮如何他从不在意,这次不知怎么,他却感觉到了少有的愤怒。 “不必,不劳兄长费心。”金銮并不打算领情。 一直都是颜渊冢冷待金銮,哪有人给过他冷脸。 当然,金家那两个同父异母的男人除外。 可这时面对金銮的冷脸,他居然还有些愧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制药。”至于金家的那几个,他早晚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自然而然地把金銮划分到了他的这一头。 他的妹妹本就理应由他们颜家来庇佑。 ———————————————————————————— 这章最后一次修稿怎么觉得当初写得怪怪的....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9(woo18.v i p) 金奚身着银丝流边青衣坐在嫣红楼的雅阁里,一脸疲惫,眼底下的黑眼圈让人生生看出了欲求不满的怨念。 “奚少爷,今日也不用招呼人过来吗?”老鸨推开门缝,战战兢兢地小声询问。 金奚闭眼扶额,沉思片刻,“把你们这儿的妓子都叫进来。” 嗯?奚少爷今天转性了?那主子怎么办?? 老鸨正准备招呼丫头们过来,就又听到金奚喊她,“算了算了,还是别叫了。都是一群不入流的货色。” “???” 老鸨气得简直想将这人赶出去。 “奚少,你好歹是我们嫣红楼的常客,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徵予勉嘴边带笑推门进屋,示意老鸨先出去。 主子终于来了 老鸨暗嘘一口气,转身离去。 要说主子和奚少爷也是可怜,因为这该死的世俗,不得不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整日流连青楼,却从不找女子侍候。两个大男人天天来青楼腻在一起,又不找女人,显然是有什么问题。想她活了这么久,还猜不到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儿? 老鸨得意得不行,她可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不过她可不敢说破,或是多嘴告诉别人。不论是如春风般和熙的自家主子,还是风流多情的奚少爷,有哪个是真的好惹的。背地里不知道弄死多少人 不想了。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嘿嘿~ 徵予勉岂会没有注意到老鸨多次躲在背后笑得一脸暧昧,他也无意解释,他与金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悠悠掀摆坐下,一身墨色锻衣,真真儒雅文秀翩翩公子。 “瞧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不需要叫人伺候?我不收你钱就是。”徵予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调笑他,哪会轻易放过。 “滚。”在好友这里,金奚更是肆无忌惮,彼此的性情都是知根知底的。 “呵呵,所以你这是怎么了?”徵予勉无谓一笑,倒是很少看到金奚这般满面愁容。 “你说我若是对一人有意,那人却不可为我所有,该当如何?”金奚想了一下,说得委婉。 徵予勉无法理解,“不可为你所有?难不成还会有女子不喜欢你?若是如此,强占了便是。” 金家的男人不是历来如此? 金奚知道他并没有彻底明白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与她之间存在人伦的鸿沟。” 徵予勉思考了一番,突然想到刚刚老鸨离去时的‘淫笑’,顿时捂紧了自己的衣衫。 “你!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虽不曾有过心仪之人,可我到底还是喜欢女子的!”他连连摆手。 “你有病吧?”金奚像在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算了,不与你说了,你不如帮我个忙。” 金奚鄙夷的眼神反而使徵予勉放下心来,他尴尬地轻咳一声,“什么?” 金奚心头挂念,决定还是早日弄清自己的异样。“你叫老鸨将这楼里女子的贴身衣物通通各取一件过来。” “你何时有了这种什么癖好??”徵予勉觉得自己今日都快不认识这位相识多年的好友了。 “少废话,我只想确认一件事。”金奚烦躁得挠头,发冠都差点被他薅下来。 “行行行,帮你就是。”只是一件小事,也算不上帮忙。 徵予勉出门叫来老鸨,吩咐得妥帖,让她务必寻来所有女子的衣物。 包括老鸨自己的 没办法,谁叫他做事细。 主子的要求,老鸨自然是放在了首位,没多会儿就带着人捧了一大堆衣物过来。 楼里的女子毕竟不是少数,这衣物数量几乎堆满了半个屋子。 金奚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裙,突然后悔了刚刚的决定。 “你到底要干嘛?”徵予勉十分好奇。 然后便见平日里不近女色,甚至暗中厌恶女子触碰的金奚跟个变态一样一件件拿起女子的衣衫去闻,面上虽是难掩的嫌恶,倒也固执地坚持。 徵予勉已经不想再管他了,无语地走到角落,拿起账簿查看。 这一看一闻,转眼天都黑了,金奚总算是停了下来。 “呕!”金奚在整个过程中都不知道干呕了多少次。 徵予勉无奈地摇头,给金奚递去一杯清茶。 “行了吗?”这满室的胭脂香,他都快受不了了。 “行了,让老鸨都拿出去吧,熏死我了。”金奚的嗅觉经历了如此摧残,脑袋都开始痛了。 等老鸨将衣物清走,屋内的味道还是残留不散。 他们二人实在是待不下去,出门离开。 “你今日到底是为的哪一出?”二人出了嫣红楼,徵予勉忍不住再次询问。 站在嫣红楼门口,金奚还能依稀闻到那些脂粉的味道,他挥挥手,“无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先行一步。” 注意到周边无数女子爱慕的目光,徵予勉重新挂起惯有的淡笑,转身自另一个方向离去。 金奚回到金府,“经过”金銮院子的时候停留了片刻,然后才走回自己的屋子。 他眼下的乌青又浓厚了不少,卸下满身的风尘,那些浓烈呛鼻的脂粉香附在了他昂贵的衣袍上,他眉都不皱一下,甚是嫌弃地单指勾衫,凑近烛火,慢慢地任焰火引到价值不菲的青袍上,仅留一道黑烟消散在空中。 他走至窗边,原想伸手推开,倏地想起了什么,收回动作,径直迈向床榻。 姗姗靠近,他便逐渐松了眉眼,浑身轻松地放任自己缓缓向后倒下。 陷入与男子气质有些违和的藕粉丝被的刹那,令他舒爽且躁动的淡香再次传来,驱散了在鼻尖挥之不去,缕缕纠缠艳俗脂香。 自他喉间传出一声极浅的谓叹,安逸地埋头躺了片刻,就愈发难以满足。 他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物,赫然是金銮落水那日,他曾披到她身上的紫色外袍。 只见他动作极快地关上了暗屉,似是害怕被幽闭在里面的气味逃出,继而捧在手中,略带贪婪和急切地将脸埋了进去。 这下,他彻底如愿地被同一股幽香包围,就像上瘾的烟徒吸食鸦片般疯狂汲取,明知继续放任,前方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形销骨立,毁于朝夕,却堕落地打开了心扉,迎它入内。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遮掩住面容的衣物缓缓放至胸前,露出既迷醉又茫然的妖孽俊容,重新跌回床榻。 他拉过一旁折迭好的丝被,不漏缝隙地包裹住自己,那件紫衣更是如同什么宝物一般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下身的阳物早在他坐上床踏上之时,就已按耐不住地高高翘起,硬邦邦的,形成一道骇人的弧度抵在亵裤上。 他妖媚地低吟出声,一手伸入胯下,不轻不重地抚慰起来。 此刻他紧闭双眼,脑海中全是他六妹浑身湿透,难掩春光的玲珑身姿,以及她脸上勾人娇软,盛着涟涟水光的桃花眸。 周边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彼此。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想要靠近,欲抬手触碰她,感受一下她水嫩的肌肤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却又在临近之际堪堪停下,害怕这一帘春景就此消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粗哑的低吼,掌心便多了一团白稠之物。 他轻轻地喘着,极为小心地掀开床被,避免手中的污秽之物沾染上去,然后走到置放面盆的木架上净了手,换了一套内衫。 他重新躺回床上,抱着紫袍阖眼之际意识不清地遗憾道,“怎么这么快,味道就淡了呢” ——————————————————————————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0 金奚得到了短暂的快慰,另一头的徵予勉却在房内默默舔伤。 他坐在凳上,衣袍褪至腰间,裸露出的精背上满是伤痕,其中几道还翻着血肉,显然是刚添上去的。 他孤身一人,不好上药,便十分豪气地拿起上等金疮药直接向肩后撒去。 白色粉末撒在血口上,按理说应当颇为刺痛,他却像是习惯了一般,面上没有丝毫痛楚的迹象。 突然极近的脚步声自紧闭的门外传来,方才还无表情变化的他瞬间皱眉,迅速在来人闯入之前穿好了衣袍,不露半分。 那人猛地推开屋门,见到徵予勉已经穿好衣衫,眼中划过明显的失望。 她笑意盈盈,贴心问候,还不忘回头关门,隔绝下人们的窥探。 “勉儿的伤势如何?姨娘来给勉儿上药。”女子开口的音调缠缠绵绵,尽是暧昧。 徵予勉昳丽神俊的眉眼间满是厌恶,他背对着来人,甚至不愿看她。 “不劳烦您了,儿子已上好药。” 李氏听到继子冷淡的回答,心中颇为不悦,在看到继子侧脸的瞬间,眼中又仅剩下贪婪和欲望。 “不劳烦不劳烦,勉儿的伤在后背,如何能自己上药?还是将衣袍褪下,姨母愿为代劳。”说着便扭起腰肢,色急地走向徵予勉。 在她即将靠近之际,徵予勉一个闪身,迅速地避开了她,害她扑了个空。 “请姨娘出去!”他怒气冲天,看她一眼都觉得污秽,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坚定地指向门外。 李氏狼狈地稳住身形,势在必得地冲他淫笑。明明是个风韵犹存的年轻妇人,此时竟笑得像个肥头肥脑的嫖客。 “勉儿,你就从了姨娘吧,姨娘是真心喜欢你。”她摆出痴情的模样,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怕再出了洋相。 光是想到会被她触碰到的可能,徵予勉就开始胃酸上涌。 他面色苍白,又后退了一步,“姨娘就不怕我告知父亲?” 李氏听到他的威胁丝毫不惧,似乎一切皆在她掌控。 “勉儿觉得你父亲会信你?到时我只要说是你强迫我,你猜他会站在哪一边?”她毫不留情地戳他痛处,“你看,我不过是跟他提了两句你去青楼的事,你就被他打成了这样。这么多年来,你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话语间满是得意,“你若趁早从了我,还能少受些苦头。” 要说她对她的容貌和身姿还是颇为自信的,不然他们家老爷也不会宠她宠了这么多年,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徵予勉垂着脑袋,眼底杀意转瞬即逝,李氏全然不知,锲而不舍地威逼利诱。 他无视李氏口中淫荡不堪的话语,率先走至门口,打开屋门,将屋里的情形再次曝光在下人们的视线里。 李氏变脸极快,立马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大嘴,掩下不堪的心思,看上去就像一位再正常不过的慈母。 她假意地在下人们面前又问候了几句,最后摇晃着肥美的腰臀,临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给徵予勉送了一枚秋波。 送走了令他恶心的源头,徵予勉再也忍不住地关起门干呕起来。 他端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大力地漱口,狠狠吐在地下。 在拿干净的巾子擦完嘴之后,他万分无力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里,他又梦到了过往。 他的母亲本是父亲的通房丫鬟,姿容绝丽,后被他的父亲娶为正妻,两人也算恩爱有加。直到他的父亲扶摇直上,当上知州,便失了初心,被府上的一名丫鬟勾引,与原是丫鬟的李氏行了苟且。 李氏为攀枝头,成为徵府的女主人,竟在背后设计让他的母亲与下人通奸,最后被浸猪笼惨死,李氏如愿上位,之后徵府再无新妾。 倒也不是徵老爷有多痴情,而是这李氏实在手段高明。十几年来暗地里除去无数会威胁到她的女子,直至今日稳居主母之位。只可惜,她拦得住徵老爷娶人进门,却拦不了他爹出门寻花问柳。只因她入府多年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生育。 以他爹的性子,按理说是会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休了李氏。可李氏为人歹毒,偷偷下药,令得徵老爷同样无法生育,且无人知晓背后凶手。就连徵予勉也是长大之后,费了不少功夫才查到的真相。 自那以后,徵老爷的性格变得喜怒无常,对他唯一的儿子十分严苛,稍有不顺就是拳打脚踢,家法鞭打,次次避开要害和脸部,只留下无数隐蔽的伤痕。 李氏在得知他无法生育之后,不但没有怨恨,反而出言安慰,让徵老爷误以为李氏对他是真爱。于是心怀愧疚,对李氏更加疼宠,甚至在李氏的有意挑拨下,对唯一的独子失望透顶,动不动就动手打骂。 徵予勉小的时候还想着他的父亲是为了他好,也没有多么怨恨,李氏就在背地里对他恶语相向,说他是他娘和下人生的贱种,他的父亲根本就不爱他。 徵予勉自然不信,却在徵老爷的一次醉酒下听得真言,让本以为母亲是病死的他备受打击,心灰意冷的他就在父亲的家暴和继母的两面叁刀中度过了童年。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长越大,心韧越发坚强,俊雅的姿容也逐渐显露。 李氏到底是个荡妇,年老的徵老爷早已满足不了她。她注意到徵予勉尚未完全显现的天人之姿,就将主意打到了继子的头上,在他成年之后对他动手动脚。 徵予勉曾经告诉过他爹,李氏却说他这般年纪,觊觎继母的风姿皆是正常,生生在徵老爷面前颠倒了黑白。要知道,徵老爷自生了隐疾,便一直觉得李氏对他是真爱,又怎么会勾引他的儿子,于是拿出家法又毒打了徵予勉一顿,怒骂他不知廉耻,胆敢对继母产生邪念。 自那之后,李氏的勾引变本加厉,徵予勉看到她骚浪的样子是恶心异常,时间久了,甚至演变出轻微厌女的症状,对女子再无好感。 他状诉无门,意识到在这徵府无人可依,他的未来无人可靠,于是狠下心来发奋图强,在背地里经营自己的势力和产业,成为了江南暗地里仅次于金府的富商。 他暗暗发誓,终有一日要夺了徵府,将他的父亲和这女人扔到永不见天日的深渊地府中去!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1 近日,金銮身边似多了许多怪事,先是半夜梦魇难醒,在睡梦中总觉得有一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紧盯着她。再来便是她的床被相比从前,换得过于勤快了些,就连贴身衣物也时不时地消失不见,偶尔房中还会飘散极淡极淡的腥味。 对了,最最奇怪的便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兄长们最近总叁不五时地出现在她眼前,个个神色怪异..... 要不是她问过系统,她还以为她是要命不久矣了,兄长们才会变得如此反常。 这不,又碰上她的骚包二哥了。 “二哥。” 她率先低头打了个招呼,以免金奚给她使绊子。毕竟她记得金奚最是偏袒他的那两个妹妹,她十分怀疑金奚频繁出现在她身边的原因是那对姐妹花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找他来替她们报复。 金奚听到自己渴望靠近的人主动对他开口说话,那音调清丽婉约,甜美勾人,单这一个称呼就叫他硬得不行。 他上前一步弯腰去扶,越近,金銮身上的幽香越清晰可闻。 他故意凑得极近,顺手将金銮因低头而掉落的碎发归于耳后。 六妹的耳垂小巧白润,也是可爱得不行,真想......含到嘴中,细细舔吮。 金銮身上的每一处都在诱惑着他,他真的好想....好想把他的六妹吞到肚子里去。 金奚维持着靠近的动作,因着强烈的压制,眼角逐渐泛红,双手也有些颤抖。 金銮看金奚迟迟不肯退开,再一侧目看到金奚难受可怖的样子,心中一惊。 “二哥?”她唤了一声,气息微微喷洒在金奚的侧颊上。 “你怎么了?”她不敢去推,万一金奚是来碰瓷的呢?! 金奚突然闭目,再睁眼时已恢复常态,只留一抹浓重的欲色暗伏在深处。 “无事,突然有点不适罢了。”他动作极缓,无比温柔地将人放开,相触的指尖眷恋不已。 他正欲开口说话,就听到金婉欣高喊着二哥,自不远处跑来。 金奚眼底划过不悦,终是主动拉开了距离。 待金婉欣走近,金奚彼时的柔情少了几分真切,语气极淡地问道,“何事?” 金婉欣抬手,示威性地想在金銮面前挽上金奚的胳膊,以示亲近,却被金奚侧身避开。 金婉欣被落了面子,狠瞪金銮一眼,将过错归到了金銮身上。 二哥今日怎么冷淡了许多?定是这狐媚子又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啊!她差点忘了正事。 “二哥二哥,听说徵大哥又被家里软禁了,你快带我去看他!”金婉欣急切又羞赧,一副急欲拯救心上人的小女子作态。 挂念徵大哥的心思不假,可更重要的是可以借此机会让徵大哥心悦于她。 金婉欣生怕被姐姐找来,频频左顾右盼,见二哥一直盯着金銮,还以为是金銮惹二哥生气了。 听她提起徵予勉,金奚才勉强将目光从低垂着小脑袋的金銮身上移开。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妹妹这是急着去救小情郎了?” 双胞胎果然相像,看男人的眼光出奇一致,不过是上次予勉来府里找他,碰巧让她们看到了一次,就整日分别来他这打探予勉的消息。平日里极为要好,寸步不离的两人,一旦有了自身利益的冲突,背地里争起来谁也不让谁。 可惜,予勉能看得上她们就怪了。 虽说是妹妹,相较之下,予勉可比她们要重要许多。 但.....看予勉吃瘪和看她们姐妹相争可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二哥讨厌~”金婉欣羞红了一张脸,又不愿在金銮面前展露自己的心思,侧目瞄了瞄安静站在一侧的金銮。 【没个眼力见儿的,怎么还不走?】 金婉欣每见着金銮一次,厌恶与嫉恨的情绪就要多加一分。 她哪知道面前的金銮此刻也恨不得推开他们走掉。 有什么话不能走开说,非得挡着她道儿? 金銮低着头,满肚子骂骂咧咧都堵在嗓子里。 金奚顺着金婉欣的目光重新看向金銮。 他的六妹为什么就不能对着他多说说话?虽然金婉欣叽叽喳喳得让人心烦,可如果换成六妹,他应该会很乐意听上一整天。最好....是能用那柔美的嗓音凑到他耳边,对他说几句情话...... 金奚忍不住又开始心神荡漾。 首先,得让他的乖宝贝抬起头来看看他。 “銮儿,不如你同我们一起?就当出去走走。”想与她再多呆一会儿,这好歹也是个机会。 “二哥?!”二哥要干嘛?让徵大哥看到金銮还得了?! 虽说她相信她的徵大哥不至于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以貌取人,被这狐媚的小妖精所迷惑,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金奚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不过他了解他的好友,徵予勉确实不是个容易动心的人。更何况....他同样了解他的妹妹,有金婉欣在,銮儿还能见到予勉? 思来想去,这果然是个好主意! 他笑看着眼前同样瞪大眼睛,一脸惊讶的金銮。 【今日定要和銮儿多呆上一会儿。】 他的笑容越发荡漾。 殊不知他此刻的笑意落在金銮的眼里,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我.....”没等金銮开口拒绝,金奚立马看出她的意图,抢在之前出言打断了她。 “六妹若是不去,那我也回去歇着吧。”他收起笑意,假装要走。 果然,金婉欣立马上钩。 “别别别!”她焦急地去拽人,金奚意思一下也就顺着她的力道站停了脚步,不动声色地把袖摆从金婉欣的手中抽走。 金婉欣不知道她这个喜怒不定的二哥究竟想干什么,但这个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否则她的姐姐在得到消息之后定会同她一样想办法借此机会去见徵大哥的。 她重新转向金銮,不情不愿地拽起人就走。 在她眼里,金銮可没有拒绝的权力。 “啊....”金婉欣的指甲修得尖刺,力道又毫不客气,金銮近乎本能极轻地皱眉痛呼了一声。 金婉欣没有听到,注意力一直在金銮身上的金奚却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她的轻呼。 他停下脚步,不敢将他的在意尽数表露。 “你徵大哥可不喜欢这么粗鲁的女子。”他“好心”地提醒妹妹。 金婉欣讪讪地放开金銮,感激地看了金奚一眼,挂上自认为温婉可人的笑容,娇着嗓子却毫不客气地冲金銮说道,“六妹赶紧跟上,你五姐我可没什么耐心。”接着就束步率先走到前面,迫不及待的心思是藏也藏不住。 金奚乐得高兴,踱步走到金銮的身侧,想抬手揽她,又心知此举过于急切,遂只能捏了捏手心,缓声唤道,“六妹,走吧。” 金銮彻底没了反抗的机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只是出去见个人,怕了他们不成。 她撇头忽视金奚略微迫人的目光。 哼,一丘之貉!果然他和上个世界的晋奚一样,憋了一肚子坏水!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2 叁人乘车来到徵府,看门的仆役远远看到标有金家家徽的马车靠近便赶紧差人报告了管家,他们可都知道老爷为了攀上金家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管家一听,忙不迭地差人去叫主子,一路小跑着到了门口,正好赶上马车停下。管家松了口气,颤颤巍巍地拿手拭去满头的大汗,一脸讨好地迎着人去了大堂。 叁人没等多久,徵老爷就携着李氏快步走来。 “金二少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徵老爷的五官不算难看,就是有些微微发福,再加上满面的谄媚和势利,看起来油腻得发光。 虽说今日来的不是金祁,可到底来的都是金家人,金二少表面上是个纨绔子弟,背地里的势力却无人知晓。哪怕他一个知府得到的情报有限,也知道金家的人,没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金奚只抬头用他那慵懒的目光扫了来人一眼,甚至都没有站起来,明明是来人家家里做客的,却完全没有要回礼的意思。反倒是向来乖张跋扈的金婉欣,为了给“未来公婆”留个好印象,站起来快步上前,贤淑地行了个礼,代替兄长寒暄起来。 出于礼节,金銮跟着缓缓起身,她不认为她有这个资本和金奚一样张扬任性。在没有额外信息的情况下,礼貌点总是出不了错的。 哪知她刚堪堪抬起屁股,坐在一旁的金奚就十分“恰时”地捻起了桌上的一块糕点,亲昵地递到她的嘴边,金銮的动作顺势被拦了下来。 即使他俩来了以后一句话都没说,徵老爷和李氏的余光也一直在密切地关注着他们,是以金奚这个突兀的举动瞬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金銮的身上。 以为自己只是来跑个龙套的金銮心里依旧骂骂咧咧,她就觉得金奚是故意的,毕竟她既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辱骂兄长,又不能真的顺势在他人面前与自家兄长过分亲密。 她看向金奚,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大有她不给面子他的手就不会放下的意思。 金銮只得重新坐下,脑袋被迫退后了些,小声道谢着用手将糕点接过,低着头一点点地送进嘴里,放弃了行礼的想法。 看到并没有乖乖接受他投喂的小妹,金奚是有那么一瞬不虞的,特别是注意到她后退的那一个小动作,金奚嘴角不明深意的笑意都加深了许多。 可转眼,金銮低头小口吃食的样子又让金奚觉得可爱得要命。 「算啦,他家六妹这么可爱,他这个当兄长的自是不应当与她计较。」 金婉欣美目瞪得大大的,看到金銮重新坐下放弃行礼,这才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还是二哥厉害,和不知礼数的金銮一对比,她绝对更让徵家人看着舒心,二哥果然还是向着她的!」 金婉欣感动地看了金奚一眼,可惜金奚背对着她,完全没有接收到她的目光,若他看见了定是会觉得莫名其妙。 他只是单纯地不喜他家宝贝儿将注意力放到那些无关紧要的蠢货身上而已。 金婉欣重新将众人的视线拉回,互相吹捧了许久之后才貌似不经意地询问了一句,“徵大哥在哪呢?欣儿怎么没看见他?” 无事不登叁宝殿,徵老爷岂会不知金奚带人来的用意。 听李氏说,他家这个逆子与金家二少成天出去风花雪月,在城里是一对名气不小的狐朋狗友,正因为金府的人得罪不起,他才管不了徵予勉日日出府游手好闲,顶多偶尔在家打一顿,关关禁闭出气,今日金家二少前来,恐怕又是来寻人出去玩的吧,可带了两个妹妹又是什么意思呢?..... 金婉欣不在意自己对心上人的爱慕之心被他家里人知晓,脸上的焦急和期待遮掩得并不明显。 徵府的两个老狐狸看得跟个明镜似的,眼睛一亮,当下有了主意。 “你徵大哥在他院里呢。”徵老爷此时看金婉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未来儿媳般慈爱。“管家,去找少爷过来,正好我跟金二少寒暄几句。” 金奚可没什么好跟他这个废物知府寒暄的,老东西的那点心思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他依旧没有因为徵老爷的话而给出半点反应,只将目光明晃晃地黏在身旁的金銮身上。 “不用了,我去找徵大哥过来吧。”金婉欣制止了管家迈出去的脚步。 她当然要把握住一切能与徵大哥独处的机会! “六小姐不如一起去吧,在这呆着怪无聊的。” 李氏迅速地打断了她的计划,侧身看向默默不语的金銮。 与金家联姻并没有什么不好,可.....谁都看得出来这小荡妇想对予勉做些什么。她都没吃上的人,怎么甘心现在就让出去。 徵老爷赞赏地侧目看了眼李氏。 「自家婆娘就是心细,如此一来便不怕落人口舌。」 他又抬头用那浑浊不清的双眼去打量不远处静静坐着的金銮。 真是漂亮啊!刚刚被金奚和金婉欣挡住了视线,此时细看,面前的金家五小姐竟是比不上六小姐分毫。若是能嫁来徵府..... 可惜听说与晋家有了婚约,还是个在金家没地位的,可惜了..... 要不说这对夫妻是“天作之合”,徵老爷心思龌龊地偷偷打量着金銮,李氏则将目光移到了金奚身上。 她见过不少男人,徵予勉是个俊俏的,这金家二少长得也是遑不多让,笑起来的风流模样让她腿软得都要站不住了! 金奚听到他们提到金銮,这才将视线移了过去,就瞧见他们夫妻二人令人作呕,充满算计的目光。哪怕他们藏得很深,在擅长捕捉人心欲望的金奚面前也是无所遁形。 他想挡住金銮,可金銮却早他一步提前站了起来,欲要逃开他似的,顺从地跟着金婉欣走了出去,主动地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金奚的脸彻底冷了下去,金銮和金婉欣一走,金奚脸上连惯有的笑容都消失不见。 不知死活的徵老爷还在注视着金銮的背影,李氏则趁着这会儿偷偷朝金奚抛了个媚眼。 金奚想,日后等予勉拿到自己想要的,或许他可以让予勉把这俩人的眼珠子送给他。 刚刚徵老爷和金奚说什么,他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按理说应是金家最易相处的人,可现在显然是不待见他们。 突然就见金奚似是想到了什么,心情又好了起来,脸上复挂起了惯有的笑容,开始偶尔回应徵老爷的问话,就是那笑容.....看起来怎么都有点让人感到胆寒..... 夫妻俩别的不行,脸皮倒是厚的可以,便借着机会凑上前去坚持不懈地套近乎。 ———————————————————————————————— 金婉欣:二哥对我真好! 金奚:銮儿真可爱! 金銮:呵,大混蛋!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3 金婉欣在“未来公婆”面前做足了样子,姐俩好得将金銮挽着带了出去,嘴上还不停地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直到跟着下人走出了老远。 快到徵予勉院前的时候,金婉欣突然放开了挽着金銮的手,冲着前头带路的下人说道,“茅房在哪?我妹妹说她肚子疼呢。” 面对金婉欣毫无征兆的变脸,金銮也没有感到多少的意外,她早就觉得金婉欣的表现不太对劲,想也知道她的五姐定会设法支开她与她的心上人独处。 金銮冲着下人点头附和,倒是没有要违背金婉欣的意思。 金婉欣今日难得地舒心了一回。 还算她识趣。 “奴才叫个人带您过去?”那个领路的下人看了看四周,无奈少爷喜静,这附近几乎没有什么下人。 金銮又不是真的要去茅房,她摆摆手拒绝了下人的好意。 “不用了,你告诉我大致方位,我自己找去就可以了。” 下人怕她找不到地方,说明得极其细致。 “好了好了,我们六妹又不是小孩子,赶紧先带我过去吧,我腿都站酸了。”金婉欣最看不惯别人对金銮献殷勤的样子,找借口打断了下人喋喋不休的关照。 她金銮算个什么东西! 金銮可没有错过金婉欣朝天翻得老高的白眼。 就她们金家的这几个人,真是眼不见为净。一个个脑子都有问题,她懒得跟这些人置气。 下人重新领着金婉欣走远以后,金銮可算松了口气。 跟这种人呆在一起,分分钟受不了,可怜那个被她喜欢的“徵大哥”了。 金銮为了避开下人找个清静地方,一路越走越偏,直到寻到一处有着许多假山围绕的角落。这时,忽有一片黄色的花瓣缓缓从她的眼前飘过,在这个寸草不生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金銮环顾了一下周围,又看到两瓣嫩黄从一处角落飞出,她顺着方向细细一看,有两座巨石之间竟然留有一道恰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而那花瓣正是从那里飞落出来的。 她有些好奇地凑近,通过那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石缝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里面竟有一棵又高又大的迎春花树!应是无人打扫的缘故,地上铺满了鲜黄艳丽的迎春花瓣。 好似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人迹,金銮想了想,还是侧身走了进去。 巨石后面别有洞天,夺目的迎春花树端端正正地立在中央,周围的巨石似是独属于它的侍卫,绕着它围成了一个圈,馥郁的花香也多半被困在了这里。 金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比享受这里清新雅致的氛围和景象,正准备坐下歇会儿,巨石缝隙处就又进来了一个人。 “你是谁?”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闯入的那名男子反而寒着脸低声质问。 “你又是谁?”这男人生得俊美,衣着鲜亮,看起来怎么也不会是个下人。 “金奚的六妹?”那男人眯着眼眸仔细端量,本就觉得眼熟,原是金家的那位六小姐。 既然是认识的,徵予勉也不好发火,缓步走进的时候,脸上就已经挂上了温和疏离的笑容。 “六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只有他和他过世已久的母亲,从未被外人踏足。 “额....我路过这里的时候眼前突然飘过几片黄色花瓣,然后便偶然地发现了这里,就想进来歇会儿....这里是禁地之类的地方吗?是的话,我可以再出去找个别的清净之处,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地待会儿。”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即使在笑,浑身也泛着自己的领地被外人入侵的不悦。 男人抿着唇,看不清神色。 这个地方,他从未与人分享过,此处紧靠他母亲生前的院落,自打他母亲出事,就时不时地传出此处闹鬼的言论,自此再不曾有人靠近过,此前也是仅属于他和他母亲的秘密基地。 几十年来未被人发现过的地方,这黄色花瓣之说..... 在他思索之际,金銮再次出声。 “所以你究竟是谁?”这人猜出了她的身份,却还没报出自己的姓名。 “六小姐不记得我了吗?”那男人回神,儒雅地笑着,“也对,我也只在金府见过六小姐一次而已。” “在下徵予勉,你二哥的好友。” 徵....予勉!金婉欣喜欢的那个徵大哥?! 他不应该在自己的院落同金婉欣一起吗? “徵....大哥怎么会在这里?我五姐去你院落找你了。” 这称呼叫得她真难受..... “呵呵。”徵予勉听出了其中的别扭,看她喊他时似是极不适应的表情,觉得有几分好笑,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就是知道她去找我,我才躲到这里来的。”他走到她面前,弯腰低下头,凑到金銮的耳边毫不遮掩地对她说出来了自己不愿与金婉欣相处的话。 这人为什么要告诉她?不怕她跟别人说吗? 还有....说话说话,靠这么近是要干嘛! 金銮倒没有同寻常女子一般娇羞着退怯,她只是不理解徵予勉为什么要对着同样是金家人的人说出这番话。 她率先拉开两人的距离。 “徵大哥是不喜我那五姐?” 她仅仅是好奇,面上没有半分不悦或幸灾乐祸。 看到一片鲜艳的迎春花瓣落在金銮的肩头,徵予勉再次靠近,拿手捻起,看了一眼,转而似真似假地笑着说,“比起你那五姐,我自是更愿意与你相处。” 金銮听到这话撇了撇嘴。 这男人也绝对是个白切黑的。这话要是让金婉欣听到,她肯定又没好日子过。 “徵大哥还是别开我的玩笑了,笑起来也怪假的。”金銮直接揭露了他的真面目,不愿意与这个男人浪费时间虚与委蛇。 徵予勉的笑凝固了片刻,片刻后那弯起的弧度反而越发标准。 金銮看着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也是这样,喜欢装模做样笑得虚伪,你让我想起了他。” “你二哥吗?”徵予勉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挚友。 哦,对,金奚也是这个德行来着,只不过她说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是,我二哥虽然也喜欢假笑,可他那好歹是....皮笑肉不笑?感情泄露得挺明显的吧,肆意妄为。” 金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晋奚是皇家人,比起金奚当然更懂得隐藏情绪,金奚还是肆意了些。 “你的笑,把所有感情都藏在了假面后面,看起来怪不舒服的。”她其实最讨厌这类人,交不上心。 见徵予勉不说话,金銮转身向外走去。 “我先走了,徵大哥也快回去吧。” 徵予勉提手抚上迎春花树干,微风轻抚过他的脸颊,就像他的母亲在他小的时候怜爱地轻触他一般。 他微微闭了闭眼,突然开口说道,“一起吧,我直接去找你二哥。” 金銮差一步就要侧身出去了,她没有多想便选择了拒绝。 “不了。”金銮重新迈开步伐,“要是被人看到,我得多不少烦心的事。” 金婉欣带给她的麻烦够多了。 听到自己被拒绝,徵予勉也没有勉强。看到她顾自离去,男子一人立身在高大的迎春花树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回身望了迎春花树一眼,便也没有多大留恋地跟随着金銮的步子走了出去,在外面的入口处,果真如金銮所说,在不起眼的地方落了几片黄艳艳的花瓣。 他耐心地将那几片花瓣悉数捡起,看着掌心中鲜嫩的颜色,顾自问道,“是您引她去的吗?” 四周十分的安静,当然不会有人回答他的疑问。 徵予勉合上掌心,微微用力,再张开时,淡黄色的粉末便随风消失在了空气里,毁去了所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痕迹。 他抚上嘴角,重新扬起那温润的笑容,抬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4 金銮折回去的时候,金婉欣果然还没有回来,大堂上只有满脸不耐的金奚和徵家夫妇。 “銮儿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五妹和予勉呢?”金奚明知故问,他早已料到金婉欣不会让銮儿见到予勉,不然他怎么可能放人。 “我先行了一步,五姐姐应该很快就会跟徵大哥过来,二哥不必担心。”金銮走到了原位坐下,以为金奚是真的在关心他的亲妹妹。 重新闻到身旁金銮身上令人舒心的味道,金奚的烦躁和怒意才算平息下来。 但.....“銮儿去了哪里?身上怎么多了抹迎春花的香味?” 金銮用难言震惊的目光看向金奚,下意识地往金奚所在的相反方向挪了一下。 这货是狗鼻子么? “二哥只是想说.....我很喜欢。”金奚又主动地靠近了金銮几分。 对于兄妹俩的互动,徵家夫妇只以为金家人兄妹情深,毕竟从小家里没有大人,比起寻常人家亲密些倒也正常。 “二哥。”金銮神色复杂地唤了他一声,提醒他这是在别人家里,玩笑开过了恐怕不好。 金奚勾起唇角温柔地淡笑,只有此时面对他的金銮能欣赏到他霎那间释放的无关性别的妖美风情。 本以为他的小銮儿定会被他勾得脸红心跳,哪知她仅迷失了一眼,神色立马就恢复了清明,甚至不再看他。 金奚摸摸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脸蛋。 难道他变丑了?可从来没有人能抵挡住他的俊美容颜。 金奚哪里晓得金銮在上个世界经受了他无数次不遗余力的勾引之后早已对他的美色产生了抵抗力。 看兄妹二人不再说话,徵老爷正欲开口,徵予勉就快步走进了大堂,身后还跟着一路小跑追赶的金婉欣。 “徵大哥等等我!你走得太快了!” 金婉欣一直在徵家人面前维持着她温柔娴静的人设,优雅地迈着小碎步,谁知碰到徵予勉之后,徵大哥用他的那双大长腿走得越来越远,她装了一会儿就只能破功了。 终于到了地方,金婉欣娇喘着率先找了地方坐下休息,甚至忘了要跟“未来公婆”说话。 徵大哥一定不是故意不等她的! 金婉欣自我安慰。 金奚和徵予勉点头示意,“既然人都来了,那我就带予勉出去叙旧了。徵知府没有意见吧?” 他这意思就是逼徵老爷解了对徵予勉的软禁,徵老爷哪敢不同意。 “是是是,犬子能和金二少做得上朋友真是府上有光。”徵老爷讨好金家人都来不及,哪会拒绝。 “予勉可要陪金二少玩得开心些,记住了吗?” 徵予勉应都懒得应,直接掉头就走。 眼看徵予勉要走,金婉欣还没缓过劲来,就什么都顾不上地追了出去。 金奚挑眉,单说了句“告辞。”,便拉着坐在一旁的金銮跟着走了出去。 徵老爷虽然知道他儿子和金二少爷是朋友,可没想到他这个孽子在金二少面前还有几分份量,就连那个金家五小姐对予勉也是痴情的很。 等予勉回来,得好好跟他念叨念叨了。让他千万别在金家人面前作过了头,他们一看就是没有多少耐性的人,即使能惯着你巴着你,谁知道会不会哪天烦了就来找他们徵家的麻烦。 想完正事,徵老爷便又想起刚刚那金家六小姐的美态,当下心痒难耐,立马对身旁同样怀揣龌龊心思的李氏动手动脚起来。 李氏正回味着金奚俊美妖孽的容颜,两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可一看到油腻发福的徵老爷与她调情,两相对比就更是恶心得要死,却也只能半推半就地跟着徵老爷回了房。 金奚拉着金銮走到徵府门口,金銮一看到徵予勉和金婉欣,便要挣脱金奚一路上拉着她的手。 “二哥?”金奚始终用力地抓着她,金銮怎么挣都挣不开。 金奚目不斜视地顾自向前,嘴里好歹是应了她。 “乖,多叫几声,二哥喜欢。” 就刚刚这么一会儿,金奚已经对她说了两次喜欢。 他到底想干嘛? 在外人面前总要给自家人点面子,金銮只挣了几下就随着他去了。 徵予勉远远地看着二人牵着手向他们走来,眉心稍稍蹙起。 金奚什么时候跟他这个妹妹如此亲近了?且.....这也过于亲近了些。 “徵大哥?徵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金婉欣还在他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徵予勉满心不耐,还好这会儿金奚已经到了跟前儿。 “我们走吧。”徵予勉没有理会金婉欣,直接对金奚说道。 金奚点点头,“嗯,婉欣和銮儿自己回府吧。” 话说着,手还是没舍得松开。 能牵一会儿是一会儿。 “你们要去哪?”金婉欣显然不愿这么快就跟她的徵大哥分开。 金奚拿起折扇狠敲了自家妹妹的脑袋,“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哪这么多废话。” “哎呦!”金婉欣捂额,觉得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瞪了金奚一眼,到底还是有些怵他,转身就跑上了候着的马车。 “还不快走?”她撩帘探头,还不忘催着金銮一起离开。 虽然她才不愿和金銮同坐一辆马车回去,可更不能让那个狐媚找着借口同她的徵大哥一起离开。 “銮儿想去吗?若是銮儿想去,二哥愿意带你。”金奚将金銮又拉近了些,低头宠溺地询问。 金銮抬手制止了金奚的靠近,“不用,我想回去歇着了。” 金奚无奈地放开她,看着她与金婉欣一同坐着马车越行越远。 “金奚,你跟她怎么回事?”徵予勉从没见过金奚如此亲近过一个女人,哪怕是他的那两个嫡妹。 “我说得就是她。”金奚还在注视着马车远去的方向,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二人能明白的话。 “嗯?”徵予勉一开始没懂,后来才想起金奚在嫣红楼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可她是你妹妹。”难怪金奚会说他们二人之间隔着人伦的鸿沟。 “是啊,所以有些麻烦。”但他势在必得。 徵予勉对金奚不顾人伦的强势感到震惊,可他也知道金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为何偏偏是她......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5 在回府的路上,金婉欣果然没给金銮好脸色,好在今日得以见到徵大哥,又在未来公婆面前留下了好印象,如此才没有像往日那样对着金銮冷嘲热讽,只在临走前冷哼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金銮可全然不在意她的态度,摆脱了两个闹心的,她也总算能清净了。 午后的时刻似乎格外的安静,仅有落叶拂地的声响。 金銮缓步走进自己的院落,却在瞬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平日里她鲜少闭门,今日回来,屋门却严丝密合。 她顿时心生警觉,在附近找了一把铲子当作武器,轻手轻脚地上前推门。 极为浓重的血腥味霎时扑面而来,她一眼便看清了浑身是血,狼狈倒地的男子。 “晋舜!” 金銮惊呼出声,扔掉手中的小铲,快步进屋闭门,奔向倒在床边的男人。 与晋舜拥有相同面容的男子在金銮靠近之时如沉睡中依旧保持警惕的雄狮被惊醒般猛地睁眼,一手掐在了金銮的脖子上。 金銮被他掐得呼吸困难,狂拍他粗壮的手臂,自喉间艰难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个世界的晋舜与她素不相识,却在瞬间僵硬着放松了力道,缓缓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两眼一闭,再次陷入昏睡。 金銮第二次被人掐脖,抬手揉了揉细小的脖颈,只怕又被留下了一圈青紫。 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知道这只是晋舜常年游走生死之间形成的警觉,如今还是尽快察看他的伤处要紧。 金銮心急地呼唤系统,系统迟迟才现身回应。 “怎么了?” 金銮并未注意到系统话中的疲惫,她忙不迭地发问,“晋舜这是怎么了?你快帮他看看!” 系统像照CT一样扫了他一遍,发现仅在腹部腰侧有一伤口,索性避开了要害,且伤口不深。 “虽然我能直接使他复原,但多数情况下我还是不宜插手。”他想了片刻,“你叁哥的医术可是天下一绝,他那有一罐伤药,名叫抚创膏,对伤处极为有效,你去向他讨来便是,那药涂完定能痊愈。” 系统似乎急着离开,“好了,我先走了,最近忙得要死。” “欸!欸!”金銮还想仔细询问,系统已经没了动静,真的说完就跑。 金銮看着晋舜血流不止,她也无心其他,拿东西捂住他的伤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弄到了床上,这一折腾,血流得更欢了。 金銮不敢再动他,赶忙出门去寻她那叁哥。 好在今日颜渊冢刚刚回府,正在药房里捣鼓他的那些珍贵药材。 金銮调整好呼吸,避免颜渊冢看出异样,这才不急不慢地敲门走近。 “叁哥,我有事相求。” 颜渊冢一抬头便瞧见金銮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当下就以为他的妹妹又从金家兄妹那受了委屈。 “你脖子怎么了?他们还敢掐你!”他急着上前察看,却被金銮抬手挡下。 “无事,我来是向哥哥讨要抚创膏的。”金銮说话间还是不自觉地带了一丝丝急切。 “抚创膏?你还伤了哪里?给哥哥看看。”颜渊冢又走得近了些,拿起金銮纤细的手腕打算把脉,就被金銮不耐地反手抓住。 “哥哥,我没事。”她用空闲的手抚上还留有晋舜手感的脖颈。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其实也并无大碍,别处亦无受伤,只是听闻哥哥这有奇药,以防万一遂来讨要。” 金銮不打算将晋舜的事告诉任何人,一来她与晋舜虽有婚约,未出阁的女子却也不该与男子相处过密,惹他人闲话。再者,晋舜受伤跑来她这儿,只怕其中还有难言之隐。 听到金銮说自己没事,颜渊冢这才从紧张的情绪里缓解过来,接着便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大手正被亲妹握在手心里。 他出身药谷,身怀医术,活人不说,死人也是碰过不少,肌肤接触鲜已为常,即使手握肝胆,亦能做到面不改色。可...与他的妹妹相触时为何....为何.....会令他心颤? 金銮见颜渊冢拧着眉眼直盯着他们相交的手腕看,意识到自己刚刚漏了情绪,便又十分自然地放开了男人的大手。 “哥哥不肯给吗?”她有些失望。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跟她说有什么难处都可找他帮忙的话也不是出自真心。 被金銮放开后,颜渊冢将另一只手放到刚刚被金銮碰过的地方,平息那挠心的颤栗,等他反应过来,金銮已准备负气离开。 他再一次抓住了金銮的手腕,刚刚消退的感觉立马卷土重来,甚至更甚。 “别...别走!哥哥这就给你拿!” 他不舍地放开手中的细腕,转身去翻找随手扔在药箱里的伤膏。 金銮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心里已经急得不行,她好怕晋舜失血过多出事啊! 等从颜渊冢那接过伤膏,金銮道了声谢,便立马转身离去,连让颜渊冢说些客套话的工夫都没给。 颜渊冢看着金銮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他此刻却久久不能从刚刚的触感中回神,那感觉一直从他们相触的地方延伸至心头。 扑通扑通... 颜渊冢用那只手按在疯狂跳动的心头。 自从那日妹妹醒来,他的心脉只要一碰到銮儿就乱得不行。 身为医者,他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体无事。在身体无恙的情况下,他也知道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 “妹妹?.....”他喃喃自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本修文狂魔应该会坚持全文免费,基本没啥收费的心思,所以有些看dao文的读者可千万别花了冤枉钱,作者都没收钱,你们是白白给了别人。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6 金銮回房的时候,晋舜还保持着原有的样子,毫无血色地瘫倒在她的床榻上,身上衣物被染红的部分散得更大了些。 她快步走向他,内心不免还是有些惊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地扒开了晋舜身上的衣物。 伤处在腰侧,有些靠下。 金銮为了方便涂药,毫不犹豫地将晋舜的裤带扯开,一点点地避开伤处将裤子挽了下去,却还是会因为骨盆反复地往回滑,金銮索性提起两侧的裤带,又将裤子用力下扯了许多,这下虽然裤子不会回滑了,本就只勉强装下的巨大男根也彻底弹了出来。 “啊!”金銮在看到阳物弹出来的瞬间已经想要侧头避开,却还是被阳物猝不及防地弹到了脸蛋。 太烫了...烫得连她的面颊都烧起了起来。 不停流血的伤口十分显眼,她赶紧集中注意力开始上药,没想到才刚刚涂上的功夫,伤口就已止住了血势。 “叁哥的药果真是有奇效,这也太神奇了!”金銮惊叹出声。 紧接着晋舜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失温,他突然抱着自己颤抖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冷,就连那根分外瞩目跑出牢笼的大屌也是一颤一颤的。 金銮又开始慌了,她一把扯过锦被顺势躺下,紧紧地将二人裹在了温暖的被窝里,还没来得及抱住晋舜,就已经被感知到热源的晋舜一把拉过,脸颊也埋到了她的颈窝处。 金銮惊了一下,便立马回拥住他,两只小手反复地在他身上摩擦,以此温暖晋舜冰冷的身躯。 明明身上冷得要命,下身袒露的凶器却依旧火热,随着靠近,紧紧地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金銮顾不得其他,认命地将一条腿缠上晋舜的,彻底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二人如同纠缠的藤曼,只差融为一体。 随着金銮的动作,她的双腿完全分开,晋舜硕大的火热直直地顶在她的穴口,轻薄的裤子根本阻隔不了金銮的感知,一颤一颤的男根弄得她心痒难耐,联想到她家老叁在床上无比凶狠的做派,金銮的小穴在这种情况下竟也不知不觉地泛出了蜜水。 金銮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反复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被晋舜勾引,人还受着伤呢,她绝对不能一时头昏,就这么上了人家! 思量再叁,她避开伤处,将晋舜的上身更紧地压向自己,把晋舜的脑袋环在她的胸前,腿则慢慢地收了回去,拉开了彼此下身的距离。 才寻到温暖的晋舜岂会罢休,他本能地反将金銮的那条腿死死压制,这下金銮是彻底地逃脱不开了。 好在这种彼此交叉的姿势让那根凶物错开了穴口,顶在了她的大腿上。 金銮舒了口气,虽然还是有些心猿意马,顶在大腿上也总比顶在小穴上强。 她身上多余的燥热悉数被晋舜吸收,没多久便静下了心情,无奈地抚着晋舜的脑袋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亮,晋舜刚有了意识便觉得怀中多了一样绵软的物件,摸上去丝滑如绸,还很是温暖,更重要的是他竟将人死死地抱在身前,下身强势地缠着人家的双腿如同桎梏。 猛地睁眼,看到怀中女子熟悉的容颜,晋舜眼前一片恍惚。 昨日他在返程的路上遭到仇家埋伏,对方人手众多,他与手下各自分散,路上途径金府,想到这里还有他刚定下没多久的未婚妻,慌不择路地躲了进来,抓了一个小厮才问到他未婚妻的住所,谁知闯进来以后院内空无一人,没多久他却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恍惚间听到女子的呼唤才彻底放松过去,睡梦中,这女人应当还给他上了药.... 晋舜看向怀中的女子,清晨的微光倾洒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曾经仅在画中和梦中见过的五官幻化出了清晰的棱角,每一寸都像是照着他的喜好捏造出来的一般,活灵活现的她让他更加明确地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懵懵懂懂的贪念和欲望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这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仅从画中的一瞥就让他日日相思入梦,难以忘却的未婚妻子.... 在找到宝物之后,想要立刻独占的念头无比强烈,浑身的热血一齐冲到了他们紧紧相触的身下,分身立起来的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居然被扒了下去,隐秘的部位正毫无遮掩地躲在被子底下与他的未婚小妻子牢牢相贴。 晋舜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连在敌人面前也从未让他这般感到手足无措过。 难不成!难不成昨夜他昏睡之后,竟将现实当作了春梦,和往常在梦中似地对着他的小妻子亲近了么?! 他红透了耳根,急急忙忙地将手伸到了下身,想把裤子提回去,结果动作一大,金銮也跟着醒了。 “嗯?你怎么了?”金銮半梦半醒地眯着眼睛呢喃询问。 真的是好久都没有人在晚上抱着她睡了,晋舜后半夜体温正常下来以后,抱起来简直舒服极了,还特别有安全感,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还是第一次让她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 见金銮醒来,晋舜连连后退,替上裤子以后就打算掀被下榻,在金銮眼里活像个吃了就不认账的渣男。 金銮一把将人拉了回来,阻止了晋舜翻身下床的动作,晋舜抓着裤带就被拉到了金銮柔软的身前,两手堪堪撑到两侧停住。 金銮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直接再次用力把呆住的男人扯到身侧,舒舒服服地依偎到他宽厚的怀里,两手紧抓晋舜的衣襟,含糊不清地埋怨道,“再陪我睡会儿。昨日你那么折腾我,我刚睡下没多久。” 晋舜听了这话,更是怀疑自己昨日昏死过去之后对未来的小妻子做了不轨之事,愧疚不已。他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听见金銮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这才慢慢地松懈了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红着脸将女人一点点地圈进了自己的臂弯。 他此刻竟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念想了许久的女子真的就如同他幻想过的那样乖乖地缩在他的怀中,就像那些寻常人家恩爱的夫妻。 美梦成真真的让人好生雀跃,他好想用力地抱紧她却又怕再次惊扰到熟睡的心上人,直到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才一脸心满意足地抱着金銮陪着她一同重新入梦。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7 二人不知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晋舜常年在外走南朝北,到底要警惕一些,刚有人推动外面院落的大门,晋舜立马睁开了眼睛。 来人行步轻松矫健,一听便知是个练家子。 晋舜眼神一冽,想来有可能是金府的人,即便是仇家寻来,也断不会只身一人。 他心中有了把握,面色瞬间柔和了下来,看着怀中还在安然入睡的金銮,他放轻了动作将金銮唤醒。 “銮儿,醒醒,有人来了。銮小姐?” 金銮本就不是能睡熟的人,再加上现在着实是睡够了,晋舜只唤了两声,她就醒了。 金銮嘤咛了一声,两手下意识地将身前男人抱得更紧。 晋舜看到金銮的反应,脸上宠溺的笑容都快溢满了,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和放纵。 “有人来了。”他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明明应该是句警告,晋舜的语调却像是意图再次哄女子入睡一般轻柔。 “嗯嗯?有人来了!”金銮反应过来之后果然逃离了晋舜的怀抱,仿佛是在与他偷情一般。 呃好像或许他们这样真的算是在偷情 不过晋舜可一点都不着急,心中也已有了对策。那人下一秒就要推门入内,他刚要安抚不安的未来小妻子,就看到金銮率先拿手比了个嘘的动作,扯过被子重新把他塞了回去。 “” 本想告诉她不必如此,谁知小妻子反应得这么快。 罢了,随着她便是。 只不过这么卑劣的隐藏手法,那人当真察觉不到么? 确实,金奚在看到床上那奇怪凸起的瞬间就察觉到了真相,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便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金銮。 金銮看到金奚向床榻这边走来,慌忙叫停了他前进的脚步。 “二哥!我我刚睡醒,衣衫不整的,你还是别过来了!” 其实金銮也觉得她瞒不过这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可万一呢! 金奚顿住了步子,实在无法断定金銮究竟是被那人胁迫了还是出于自愿,才会帮那人隐藏在隐藏在她的被子里!! 想到这,冲天的怒火和嫉妒席卷而来,金奚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紧攥成拳,却还是笑着问道,“銮儿今日怎么没来用膳?二哥担心你。” 他又重新迈开了脚步,无论金銮怎么想法开口阻止,他都不再停下,决意要把那人从銮儿的被下揪出来。 若金銮是被胁迫,聪明的她定会配合他的问话不露出破绽,可看她的样子她还真是自愿藏了个男人不成!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金奚走得越来越急,嘴角也早已因怒气而抿成了一条直线,金銮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金奚一把扯开了被窝。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金奚一眼就认出了床上紧靠着金銮的男人便是大哥给她定下的未婚夫。 被成功‘捉奸’的晋舜十分镇定,考虑到面前之人是未来二舅子,他还有礼地打了个招呼。 “二舅子不要误会了銮小姐,昨日晋某受伤,是銮小姐救了我。” 话未说完,就被金奚一把拉下了床榻。 “谁是你二舅子?!好大的胆子!还未成婚,居然敢轻薄銮儿!” 金奚听到二人昨夜便处在一室,哪怕没做什么,也定是同榻而眠了一宿,理智早不知丢到了哪里。 他现在只想一刀劈了这个登徒子!! “二哥!你冷静点!!”金銮跌跌撞撞地扑向晋舜倒在了晋舜的身前,张开双臂挡在了两人中间。 “你还敢护着他?!”金奚一口血气上涌,险些就被金銮的举动气晕了过去。 “二哥你听我说!他没有轻薄我,我们只是只是”想到他们确实不算清白,金銮换了种说辞,“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迟早要在一起的,二哥你不必如此。” 她突然镇定了下来。 没错,他们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的,虽然婚前同睡说出去难听了点,可她才不在意那点无关紧要的名声。 之前一直待在床上,晋舜这时才注意到金銮衣着虽然有些凌乱,却也完整。明白二人应该并没有真的发生些什么,他居然卑劣地感到隐隐遗憾。 还是第一次被一名弱女子护在身后,晋舜动了动身子打算起身,伤口却是被金奚刚刚那一推又给弄裂了。 “嘶!”这点伤对他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往日他便是身中要害也没吭过一声,现下却半是有意地倒吸了口气,将金銮的注意力重新引回了他的身上。 “你还好吧?伤口怎么又裂开了?”金銮回身扶他,看到伤口又开始出血。 她瞪了金奚一眼,将晋舜重新安置到了床上。 “金銮!!” 金銮搀扶着晋舜时那无比轻柔的动作以及脸上毫不掩饰的心疼之意让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的金奚嫉恨不已。 “好!好!好!”晋舜被气得直哆嗦,“未婚夫妻?我这就去同大哥说,让他把这门婚事给退了,看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在我面前勾勾搭搭!” 金銮满头问号,完全不知道金奚在抽什么疯。晋舜此时也发觉这小舅子的反应似乎哪里不对。 还没等金奚转身出门,囔囔着要寻的人就已经来了。 “发生什么了?”看到此时金銮的闺房内多了这么多男人,金祁哪怕来之前已经从金卫那得到了消息,切实看到此景的这一刻,心中的不快还是无法抑制。 原本还僵持不下,甚至隐隐觉得自己被压一头的金奚看到了能在金家当家作主的大哥便瞬间寻到了主心骨,立马告了状。 “大哥,六妹的这门婚事必须退了!这晋舜简直不知廉耻,还未成婚就跑来六妹的闺房占尽銮儿的便宜。风流浪荡!我们金家岂是能随意让人欺辱的!”金奚愤愤有声,倒是没说金銮一点不是,全将过错推到了晋舜的头上。 金祁闻言皱眉,可却是先饶有意味地看了金奚一眼,稀奇往日最是讨厌銮儿的二弟此刻居然偏袒地如此明显,当真是为了维护金家人,还是说 不过比起这个,确实不能再给晋舜任何名头靠近銮儿。 他后悔了。 看到銮儿对着别的男人温柔体贴,悉心照料,疯狂上涌的怒气和酸意,他如何还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此刻的他终于决定了什么。 既然想要占有,那便去夺,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天道难容,对于这个六妹,他是势在必得!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8 见大舅子只是盯着他,半响没有表态,晋舜反倒觉得这是个表明心意的好机会。 他轻拍金銮扶着他的手臂,以示无碍,却又故作艰难地起身下床,挺直了腰板,坚定地说道,“昨夜是我考虑欠缺,虽与銮儿并未在婚前行夫妻之事,可终究对她的名声有碍。晋某绝无半点轻视銮儿的意思。我晋舜在此发誓,此生绝不负銮儿,如违此誓,天打雷劈!若大舅子们还是不信,我今日便可去准备婚事,明日立马八抬大轿娶銮儿进门!” “你想得美!”金奚是越听越气,最先出声打断。 去他娘的大舅子!刚刚还叫銮小姐,这会儿就变成銮儿了,谁允的他! 金祁还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应,对晋舜的这番话似是毫不在意,他将目光转向了金銮,定定地看着她满目感动,甚至在晋舜话落时手臂缓缓落下,与晋舜十指相扣,那样子...当真是刺眼得很! “二弟送客。两家的婚事不再作数,我会亲自登门向晋家二老致歉。”金祁说话冷冰冰的,与金銮十指紧扣的晋舜明显感觉到身侧之人颤抖了一下。 他轻抠金銮的掌心,用右手抚上金銮另一只扶着他胳臂的手背,予以她依靠。 “大舅子这是何意?莫不说我们两家早就定下亲事,昨夜我与銮儿也已经...銮儿嫁给我是最好的结果。”他本不理解金祁此举的意图,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听到的传闻,面上瞬时冷了下来。 “早就听闻銮儿在金家的处境并不好,无人善待与她,两位长兄更是只会偏袒自己的嫡妹。你们莫不是为了折辱銮儿,想让她带着与我婚前有染的污迹改许他人,使得日后銮儿在夫家寸步难行,一生受人欺压?” 所有人听到晋舜的话都愣住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会顺势推出如此恶毒的猜想,金銮更是狠狠地抖了一下,像是被这番话吓到。 金家这两个变态,为了给他们的妹妹出气,竟是想到了这般狠毒的法子! “混账!!你在说些什么!我们怎会...怎会......”金奚怒斥的声音越来越小,继而有些心虚地看向他的大哥,想到之前他们对金銮的所作所为,他居然无法断言大哥确实没有这般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晋舜为什么会这么想。 “送客!金銮是我们金家的人,金家的事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插手。滚!”金祁用尽了力气才忍下怒意,又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以前对金銮做的那些混账事儿。 他现在只想与銮儿冰释前嫌,只要銮儿能够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晋舜当然不愿在此时离开,他怕他走后金家二人会对金銮不利,金銮却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回去。 晋舜身为一个外人,确实没有立场掺手金家的事,但他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此时执意留下,身上还带着伤,讨不了好处。 “銮儿等我。”他留下这么一句,便只好在金奚的贴身监视下一步叁回头地走了出去。 临走前,金奚也回头看了眼僵持在床前的大哥和金銮,有些担心,打算送走晋舜就赶紧回来看看。 他们二人一走,金祁就步步走近了金銮,直把金銮逼退坐在了床榻上。 他微微弯腰,左手抚上金銮细腻的脸颊,却被金銮侧头避开。他的手僵在空中,转而不紧不慢地在金銮身侧坐下,强势地将人搂在了怀里。 金祁无奈地在金銮耳畔替自己辩解,“銮儿莫要信他,也不要瞎想。以前是大哥错了,今后大哥只会疼你爱你,只要你能原谅大哥,大哥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诉说着承诺,金銮却不敢信他,只想将金祁推开。 “那大哥不许去退了这门婚事,銮儿只求这一件事,不需要别的。” 在金銮看不见的地方,金祁脸上的晦暗一闪而过,调整好表情就退开了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反扣在金銮的肩头,温柔地替金銮整理耳边的碎发。 “銮儿乖,除了这件事,銮儿想要什么大哥都可以给你。”明明说出口的语气是那么的柔和宠溺,话语却让人不容置咄。 金銮气闷,想了想又说,“那放我出府,与金府分家,如此也行。” 虽不知道为什么金祁突然反对他自己要求的婚事,或许是与晋家交易中出了问题,金銮怕金祁以为她是想出府与晋舜私下交往便又承诺,“大哥若是反对我与晋舜来往,我也绝不会在出府后与他私会。” 金祁笑了起来,笑得愉悦,“乖,銮儿是不可再与那蛮子交往。” 就在金銮以为他要同意的时候,金祁接下去的话又让她如坠冰窟。 “分家却也是不像话的。”他低头在金銮的眉心处落下一吻,如同刻下一枚烙印,“你是我们金家的人,自是要与我们住在一处。只要你在金府,在我的身边,大哥便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銮儿若是离开了大哥,大哥又如何能照顾补偿你呢。” 金祁突然就像变了个人,此刻说出的话还有他的态度,在金銮眼中仿佛看到了晋祁的影子。 “晋祁?”她迟疑地轻声唤道。 “嗯?”晋与金字发音相近,在金祁听来,只以为金銮是在喊他。“銮儿叫起来真好听,大哥很欢喜。” 看到他的反应,金銮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还以为是她的晋祁回来了。 怀中之人又安静了下来,金祁目光之处扫到凌乱的床被,忽然想到昨夜金銮与那晋舜在此处共度了一夜,刚收获的甜蜜与喜悦瞬间又被妒意和怒火燃尽,恨不得直接烧了这间屋子,奈何此处又是銮儿的住所。 他突然将金銮打横抱了起来,金銮一时不察,抬手慌张地揽住了金祁的脖颈。 “大哥?” 金祁抱起她就向屋外走去,低头哄她,“这里脏了,大哥让人来重新归置下,在那之前,銮儿便去我的院落与我同住可好?” 金銮不知道金祁到底想干嘛,难不成他还想将她拴在身侧折磨吗? “这怎么可以?大哥,我怎可与你同住,别人会说闲话的。”她挣扎着想要下去。 “别动。”金祁冷冷地喝了她一声,却又立马放缓了语气无比温柔地说道,“这是金府,銮儿自是不必担忧。” 在他的地盘,只要他想,就没有人能够做出让他不快的事。有的话.....杀了便是。 金銮不敢再违抗他,只能尽自己所能,一路上都把头死死地埋进了金祁的怀里,生怕被别人看见。 她倒不是怕那些下人们看到了会如何,就怕此事传到她那两个姐姐耳中,日子想必又要清静不得了。 ———————————————————————————————— 想想还是赶在今天结束之前给你们放一章当作新年惊喜啦~希望所有的烦恼都可以随着2020年的结束一起远去,2021年,我们只会拥有幸福和快乐。小可爱们,新年快乐吖!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9 等到金銮终于钻出了男人宽厚的胸膛,被放到沾染着与男人身上相同气息的床榻上时,她一抬头就发现金祁竟直接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内,甚至于将她搁置到了金祁平日里入眠的这张床上,而屋内的不远处明明就摆着桌椅,卧榻也是有的。 金祁放下她之后并没有起来,反而顺势压低逼近了她,将金銮牢牢地囚在床榻与他的身躯之间。 看到男人凝视她时幽深晦暗的眼眸中有欲望和爱意在翻涌,与晋祁一般无二,却还是没有办法像相信晋祁一样,轻易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所展露的一切。 金祁究竟是真的对她动了心,亦或是又一个阴谋,只等她上当再狠狠地嘲弄她? 狗男人!那么多前科,搞得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一直畏首畏尾,对自己的魅力都失了自信。 金祁的视线突然缓缓下移,带着灼人的热度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真想不管不顾地狠狠亲下去,与她唇齿相依,彼此交融啊...想必尝起来定是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 此时的她被他禁锢在身下,一切就像他每个夜晚梦到的那样,只等他揭开属于他们彼此的序章。 就再忍耐一下下吧。 他告诉自己。 “大哥这就去帮你退了那门亲事。等我回来,嗯?” 金祁与她靠得极近,最后一声“嗯”让金銮恍觉自己成了他开餐前的猎物。 说好要忍耐,可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得她再近一些。说好要走,他却无论如何也放不开环住她的手。 马上就要失控的他在最后时刻被金銮及时制止,胸前有一对细腕压了上来,使他找回了尚还需要的理智。 金銮见这狗男人的眼神和动作越来越不对劲,想到二人之间还有许多事情尚未说明,便赶紧拦住了他。 “退了亲事之后呢?日后再将我许给对金家来说更有用的人家?”金銮嘲讽一笑。 金祁那满脑子的旖旎被她的这一番话给彻底打了个稀碎。 他沉下脸,既悲痛又压抑着怒火说道,“你当真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怎么可能还会将你让给别人,你这辈子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金銮静默,这执拗的模样看起来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故作不知。 “我心悦你,銮儿。”金祁捧着她的脸,漆黑的墨瞳认真且专注地凝视着她。 “没有目的,没有缘由,当我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就觉得我爱上你是命中注定的事,我们合该纠缠生生世世。” “我是属于你的。” 面对金祁突如其来的告白,金銮莫名地无措起来。 她睁开他的手,撇过头去,不敢再看他惑人心的双眼。 “我是你的庶妹,你忘了吗?我母亲与你们母亲的仇怨,大哥难道不记得了?”她当然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血缘和那些前尘往事,可他们不正是因为怨恨原身的母亲,才也对她百般刁难的。 金祁捏起她的指尖,亲了上去,两眼却没有离开她半刻。 “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从来没有。”他说,“我只是不在乎,所以才...放任了她们而已。” “我错了,銮儿。”他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卑微地祈求着她的原谅。 可他又怎知自己的命中注定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不过他终究是错了。在“她”来了以后,他做的那些混账事都应当让他付出代价,他只希望銮儿能可怜可怜他,早点惩罚完他就能够接受他。 金銮这才看他。 仔细想想,在她过来之后,除了一开始想要利用她的亲事为金家谋利之外,他除了对她冷谈,也没有特别做些什么,他只是....什么都不在乎罢了。 “你知道你这么做,你的那两个妹妹.....” “銮儿。”金祁打断了她,“我不在乎她们,我不在乎这世间的任何人和事,只如今有了个你。” “对不起,对不起,銮儿。”金祁长这么大,从未对谁道过歉,今日怕是对着金銮说了这一辈子的份。 金銮也不习惯以前日天日地的金家家主用这番正经的音调对着她诉说情意和歉意。 “大哥,她们才是你的胞妹,而我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夺了你们母亲宠爱的姨母的女儿,我又如何能够要求你们对我毫无间隙。” 金祁听到她这般诋毁自己,全然不相信他的心意,俊眉早已挤到了一块儿,片刻反倒突然舒展眉头轻笑出声。 金銮看他突然发笑,正不知所以,就见他又重新贴近了她,在她耳边用那性感的嗓音说道,“銮儿这是不信我。” “大哥有一万种身体力行的方式能够告诉銮儿为兄有多爱你,且只在乎你一人。只不过....” 他又没忍住,薄唇贴到了她的耳侧想要与她肌肤相亲。 “之前是怕吓到你,现在却是时机不对,你的这门亲事若不赶紧退掉,我是无法安心的。待事情解决,大哥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向你证明。” 他沿着她的耳侧,沉着呼吸,伸出舌头对她又亲又舔,“我们.....来日方长。” 他笑得愉悦。 金銮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这个变态给舔出来了,那身经百战的老脸极为难得地红了起来,却别扭地呢喃着金祁最不想听到的话。 “我都决定要和晋舜在一起了……” 金祁停下动作,情欲旺盛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和疯狂,拉开距离,冷笑一声。 “那你就收回这个决定,我不会再给你们留下任何机会。” “等我回来。”他放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临前还留了一名金卫守在门口。 金銮瘫软在床上,浑身都被金祁霸道的气息所包围,有点怀念,理智却告诫她应该抗拒。 她两眼放空地望着头顶的房梁,回想着到了这里和金祁所发生的每一幕。 他们第一次相见,她满怀欣喜地去见他,却被他定下了与别人的亲事。 她那回去给他送梨汤,他却一脸戒备,神情冷淡的样子。 虽说后来他们日日相处,感情好了些。他甚至还在她被他以往宠爱的亲妹妹们推下水后毫不犹豫地下水救她,在她们面前维护她,对她悉心照料。 可.....她真的能够相信他是对她上了心,且日后不悔么? 本来都已经决定要嫁给晋舜,离了这金府,金家的这几个狗男人不要也罢,但金祁却又突然强要她留在他的身边。 对她来说,即便金祁是真心的,他们金家对她和原身的伤害也无法消除。特别是金家那对姐妹,她们是绝不可能与她和平共处的。 就在金銮皱着眉头纠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金奚和金卫争吵的声音。 “你好大的胆子!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半个主子,我与大哥那般要好,怎得连个房门都拦着不让我进!让开!”金奚在门外怒斥。 金銮一开门就见两人剑拔弩张的,那金卫倒是一点也不怕金奚。 “銮儿!你果然在这!”金奚看到金銮安然无恙地出现,总归是舒了口气。 还好大哥没有气到对銮儿做些什么。 “二哥这是怎么了?”金銮询问,作势要出去。 金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拦。 主子只说别让别人进屋,却没说不能让六小姐出去啊! 应该....无事吧..... 保险起见,留着六小姐在院子里就可以了吧。 二少爷毕竟也是金家的主子,还是六小姐的哥哥,主子不至于不让他俩见面说话,估计留下他只是怕晋家人或是旁的什么外人伤害到小姐吧。 金卫都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愚昧忠士,对待男女之间的事更是一窍不通,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家主子对这个妹妹的半点不轨心思。 想通之后,金卫倒也没再拦着,金奚便拉着金銮走到院中凉亭坐下,金卫则默默走到了院口守着。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20 金奚拉着金銮的手,坐下之后与金銮贴得极近,眼中的担忧倒不似作假。 “銮儿无事吧。二哥送完晋舜就赶紧回来了,生怕大哥对你发怒。” “无事的。”金銮难得没有挣开,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金奚与她交握的手背,却道“二哥真的如此担心我么?” 金奚本还因着金銮的动作满心欢喜,却又瞬间僵住。想起之前晋舜在銮儿面前对他们恶意的“揣测”,松开了金銮的手,继而轻柔地将身前之人按进了怀中。 他对着金銮的发顶落下轻而重之的一吻,愧疚,懊悔,更是认真地说道,“知道我们之前对你不好,让你对我们有了防心,如今却是不管大哥如何,我金奚再不会伤你半分,如若再犯,就让我遭受金銮所受的千倍万倍之苦!” 金奚凝重的誓言惊得金銮错愕抬头。 金奚捧起金銮的脸颊,双目真挚,似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炙热的唇瓣又落在了她的额上。 “你可以不信别人,却能够信我。二哥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旁的人二哥从未放到心上过。以前是二哥不对,觉得你们姐妹吵闹有趣,从未重视过你,甚至还”金奚顿了顿,想起以前的作为,简直想立马给自己一巴掌。 “她们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只是只是觉得有趣才銮儿原谅我,嗯?”金奚的脸上甚至带了几许哀求。“哪怕銮儿想要二哥的命,二哥也是愿意的。”金奚眼眶泛红,却在心里加了一句,“可我就算是死,也是要与你在一起的。” 金銮有些感动,觉得金奚若是在演戏,未免也演得太好。 可她真的能相信他们吗? 她将头重新埋了回去,两手不知不觉地放到了金奚的腰间,不予回复,只闷闷地说道,“大哥让我日后与他同住。” 深知銮儿为何不敢再轻易信他, 金奚更是心疼,悔恨得不行。 可大哥让銮儿与他同住又是何意? “銮儿别怕,二哥去找大哥说,二哥绝不会允许你再被许给旁人。大哥若是还想利用你,我定是不许的。金家不愿养你,二哥一人也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金奚享受着与怀中之人温馨安宁的氛围,一点点地轻拍着她安抚,只想与她这样相贴一辈子。 “銮儿,我”他正要表白心意,却被院门口传来的喊声打断。 “二哥!二哥!你在里面吗?”是金婉欣那让人厌烦的声音。 “你干嘛不让我们进去!等大哥回来,我定要让他教训你!” 紧接着,金婉柔故作善解人意的声音也相继传来,“知道金卫哥哥忠心,可大哥真的有说不让我们进去么?大哥往日那么疼我们,想来让金卫哥哥拦着别人,那别人不算我们这两个亲妹妹的。” 金卫哪怕是听到这话,脸上也跟木头似的没有半分动摇,心里不断吐槽。 谁是你哥哥! 疼你们?疼你们上次给你们扔水里? 亲妹妹?对现在的主子来说,惹人疼的妹妹怕是也就只有院中的那一位。以前也没对她们上过半分心,顶多因着相同的血脉,没理她们之前的争斗罢了,真拿自己当根蒜。主子日后会不会为了六小姐而报复她们都说不好,还上赶着来找事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脑子不好。 金卫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金婉柔看得真真切切,差点崩了人设忍不住开骂,就看到金奚独自走来。 金婉柔转眼又在瞬间堪比影后般红了眼眶,还没施展演技让二哥替她们教训这个地位低下的下人,就被金奚骂了个狗血淋头。 “跑来这里吵什么吵!天天不知道消停,扰人清静!”金奚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全是不耐和厌烦。 鲜少看到吊儿郎当的二哥这副模样,虽不知她们怎么惹到了他,金婉柔还是有眼色地闭上了嘴巴。而金婉欣则一直天真地认为金奚对她最是疼爱,小声嘟囔了一句,“二哥这么凶作甚?明明就是这个低贱下人的错。” 金奚现在只想把她们直接扔出去。方才他和銮儿不过温馨了片刻,銮儿怕是还没为他以前做的事消气,离间他们的罪魁祸首就不知好歹地找上门来,銮儿一听到她们的声音就离了他的怀抱。 想起她们做的好事,金奚的脸是越来越黑。 看金奚并没有再继续开口责骂,金婉柔也柔柔地开口道,“二哥莫气,我们也只是听说六妹昨日与外男共处了一夜却被兄长们发现,担心六妹受罚才想着跑来看看。” 金婉柔眼含担忧,似是真的在为金銮受罚而担心。 “二哥还是劝劝大哥,六妹是个痴情女子,大家都知六妹倾慕晋家公子已久,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想来也是情难自矜。”金婉柔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再为金銮的不耻行为而再次发怒一样,金奚却能瞧见她说这话时因幸灾乐祸而扯起的一丝笑意。 在他面前惺惺作态,怕是班门弄斧了些。 “妹妹们这是从哪听来的谣言?”他听完一脸疑惑,全然不知的样子,“銮儿今日未曾用膳,我和大哥担心,前去探望她时可没瞧见任何人。” 浑身的戾气霎时消失,笑意浅浅,眼底的冰冷却是较之方才更甚。 金婉欣毫无察觉,正要开口反驳就听金奚再次开口,“再者,大家都知銮儿倾慕晋家公子已久?我这兄长怎么不知?妹妹们都从哪得来的假消息?” 金婉柔不确定她是否在二哥的眼中看到了警告,于是不再言语,金婉欣却早已按捺不住地大声嚷嚷起来。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二哥你带着晋舜从金銮的院子里出来,二哥你为什么要包庇那个贱人!” 金奚听到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受到辱骂,原本皮笑肉不笑的笑意都已经消失,金婉欣却还在说道,“二哥你是不是也被她骗了!她亲口跟我们承认她早在定下婚事之前就对晋舜有意,就连这婚事也是她自愿应下的!” 金婉欣就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拔尖了嗓门,想喊得让全金府的人都听见。 金奚忍无可忍,涉及到金銮,他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正要动手让金婉欣知道辱骂金銮的下场,就见他唯一在意的人从院中走了出来。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21 “确实,这婚事是我自愿应下的。但,我可没有骗过任何人。” 金銮一来便如此说道。 见金銮承认,金奚比起愤怒,更感到慌乱和嫉妒,也一时忘了对金婉欣出手。 “銮儿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手足无措地上前拉起金銮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又软了语气。 “二哥知道那不是你本意,你别说这些故意气我,你明明与那人都没见过几面。” 他是绝不会相信銮儿早与他人心意相通! “哈!指不准六妹早按耐不住寂寞,还未出阁就偷偷与人私会。”金婉欣不知自己刚逃过一劫,还在大言不惭地出声嘲讽。 金銮明显感觉到金奚抓着她的那双手颤了颤。 “你住嘴!” 就见他眼角通红地转身,带着杀意,一掌挥向金婉欣,将人打落在了地上。 “金奚!”看金奚明显失控,金銮赶忙主动拉住他,直接唤了他的名字。 金奚听到金銮的声音,这才恢复了点神智,再次转身面向金銮的时候,泛红的眼角还染上了点点泪珠。 “你才没有早与那人定下终身,对不对?”委委屈屈的话语,金銮若是敢应,他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金銮叹了口气,抬手抚上他那双泛着泪珠的桃花眼,最终还是缓缓说道,“嗯,没有。但.....” 她确实没有在定下这门亲事之前就与晋舜私会过,更遑论早与晋舜定下终身,但她确实是心甘情愿想与晋舜在一起的。 可金奚显然不愿再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破涕为笑,一手覆上金銮替他拭泪的那只柔荑,脸颊在她的手心来回磨蹭。 “我就知道你没有,你不会的。”他开心得像个孩子。 “她骗你!她在骗你!二哥!你怎么能为了那个小贱人打我!!”金婉欣倒在地上愣了片刻,怎么都不敢相信二哥竟会为了那个小贱种打她。 听到金婉欣又在出言不逊,金奚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他立马用手捂住了金銮的耳朵,不愿让他的宝贝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待金婉欣骂完,他十分温柔地对金銮轻声说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去找你。” 金銮点点头,没有去看门外的那对姐妹花,到底叮嘱了句,“你别太冲动。” 那二人是他的嫡妹,他以前似乎也挺疼爱她们,刚刚那转瞬即逝的杀意想来是她看错了。 “銮儿放心,她们是我的妹妹,我有分寸。只是她们骂了你,总要给她们点教训的。” 金奚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刚刚泛红的眼眶也恢复了原状,金銮放下心来,转身回屋。 金奚痴迷地注视着她离去,再回头时,气势陡然发生了变化。 他才不会杀了她们,他还想着要给他的妹妹们找个“好归宿”呢~ 不用刻意琢磨,金奚的脑海中就已有了数十种不怀好意,阴暗的想法。 金婉欣看到往日里只对她和姐姐好的二哥此刻将维护都给了那应是这府上最低贱的存在,再想开口辱骂却被转身后金奚的神情吓到,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恰巧此时,心系刚叼回窝的至宝,匆匆赶回的这院子真正的主人一回来就看到平日里冷清的地方好不热闹。 “今日怎么都有胆子跑到我这儿来了?躺我院子门口是想在这睡下?” 有金祁出现的地方,气氛马上就会变得凝重起来,姐妹俩更是被他突然的回归吓得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寻套对自己最有利的说辞。 金奚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他这个冷血无情的大哥和他起了一样的心思,态度早已发生了转变,因而也只是遮掩了对那两个妹妹的恶意和怒气,沉默不语。 “都有事?”见无人回答,金祁不耐烦地再次开口。 之前囔囔着要向金祁告状的金婉欣,真到了这会儿,看到金奚在金祁背后冷冷地注视着她,加上此刻的氛围,支支吾吾地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倒是金婉柔暗自咬了咬牙,维持着姐妹情深的面具,将妹妹扶起,极力藏起恐惧,缓缓说道,“我和婉欣听闻.....担心妹妹,就想着来看看。” 不敢得罪金奚,终是没有将之前的那番话重新叙述一遍,亦不敢将金奚对金婉欣的惩戒说出来。大哥那般城府的人,点到为止,想来他也定能将事情领悟地分毫不差。 “听闻什么?”金祁语气冰冷,仿佛当真不知。 若金婉柔真将那事说出,保不准会发生些什么,可金婉柔和金婉欣却以为兄长此时的不快是因为金銮,想着金家掌权的到底是大哥,刚要无视金奚的警告再提晋奚和金銮一事,却被金祁再次打断。 “金府的人看来都是无事可做,竟能有连我都不知的流言蜚语在四处传播,引得你们跑我这儿来做戏。” 姐妹花闻言,霎时脸色更为苍白,金婉欣闭紧了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金婉柔拿捏出的表情也顿时僵在了脸上。 不是没想过兄长们或许一直都知道她们对金銮的厌恶和陷害,可他们明明从来都没有揭穿过她们,甚至默许了她们那么做。到如今,不光喜怒无常的二哥偏向了金銮,就连大哥也这般不留半分情面,究竟是为什么? “没别的事就都给我滚回去待着。若是府中再有无谓的传言流窜,甚至流到了府外,那那些多舌的人也没必要再在府上待着了。”金祁意有所指地说完,便丢下众人,转身进院。只是原本欲直奔卧房的脚步突然顿了顿,唤了金卫转身拐进书房。 金奚倚在门边淡淡地冲着那两个妹妹冷笑一声,随后也朝着金祁的书房走去,独留二人双双软了腿,跌坐在原地。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22 “大哥是去退婚了?” 虽是问句,但实际上金奚派去监视晋舜的眼线早在金祁进晋家的那一刻就把消息传给了他。 “嗯。”从刚刚在院门口开始,金祁就板着一张脸,听到金奚问起晋家的婚事,周身的郁气更盛。 “晋家的人本就不愿退掉这门亲事,该死的晋舜又派人传了口讯说什么非銮儿不娶,他们就更是咬死了不肯解除婚约。” “呵,銮儿是我金家人,我若是不愿,他们难不成还能将人绑了去?” 金奚听完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大哥今日的举动有些奇怪,按理说銮儿与晋家结亲才是对金家最有利的,可大哥居然会突然愿意退了这门亲事。 还有之前銮儿落水那次..... 想到那日銮儿所遭受的委屈和那两个幕后黑手,金奚忍不住又磨了磨后槽牙。 “还有事?”金祁只想快些将这些事情处理完,好去陪还在等他的銮儿。 金奚摩挲着手边的盆栽叶子,缓缓抬头,“大哥让六妹搬进大哥的院落又是何意?” 金奚非但不走,还频频过问銮儿的事,让金祁的猜疑也重了几分,用深不可测的威压目光扫视着向来没心没肺的二弟。 即使此刻的金奚没有与他对视,也能感受到那道迫人的视线。 “二弟今日怎的忽然在意起了六妹?” 金奚到底有些心虚,也知道大哥一向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决定,想来大哥应是对銮儿这枚“棋子”有了别的计划,怕晋舜来坏事。 “大哥不如交给我?我来看着。” 金祁只冷冷地看他,金奚尴尬地挠了挠鼻子。 首先金府确是大哥的地盘,其次他府外的那些势力从未与大哥透过底,更没为金家出过半分力.....大哥似乎没有理由信任他。 “大哥日后如何打算?总不会真如晋舜所言,要将銮儿再许吧?盐运一事相信大哥定还有别的法子。” 他还不打算这么早就将对銮儿的心思直白地透露给大哥。 金祁不打算再答他。 他当然不可能会将銮儿再许他人,这辈子都不可能! 见金祁不语,金奚又犹豫着说道,“大哥,你以后能不能对六妹好点儿?上一代的恩怨其实早该结束,六妹也怪可怜的,身体不好还处处被人针对。” 说到这,金奚都觉得胸闷,金祁还往他心口上扎了一刀。 “帮衬着别人欺负她最欢的难道不是你?” 金奚被怼得红了耳尖,“我其实也不是讨厌她,就....那会儿不懂事,觉得有趣.....” “我以前确实混账,所以我打算补偿六妹!以后一定会对銮儿好的!” 听到金奚说要对銮儿好,明明是件好事,金祁心里却又不高兴了起来。 有他一人护着,对銮儿好就够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必再管,赶紧走人。” 金祁说他知道了,那便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金奚松了口气,放心地起身离去。 “我走后都发生了什么?” 金祁疲惫地扶额,刚刚去晋家退婚遭到拒绝的事让他心烦,但一想到銮儿可能正在等他,再多的不快都能够烟消云散,急急地赶回来,只为了能早点见到她。谁成想,府里这几个不省心的竟敢跑到他这里来闹事! 既如此,还是先解决好这些“杂事”,顺便冷静下,也省得一会儿一股脑冲到銮儿面前乱了分寸。 听金卫一五一十地叙述完,特别是听了他那两个“好妹妹”辱骂銮儿的话语,金祁觉得,是时候该帮她们寻个去处了。 金祁在书房思索的功夫,金銮吃饱喝足后依旧无人领她去旁的屋子,困极的她便选择躺在了一旁的小榻上。 金祁回房一定会叫她的吧,届时她再走人就好。 然而此刻,金祁在回房看到榻上躺了个小美人的时候,他反而放轻了脚步,一瞬不移地盯了一会儿,又轻轻地挤上了只够容纳一人大小的小榻。 金銮在睡梦中皱眉,觉得睡着睡着空间又小了些,却被什么东西禁锢着,移动不了分毫,只挣扎着避开热气,翻了个身。 金祁微笑着纵容了怀中之人这一小小的动作,在确认金銮还在熟睡之后便缓缓低头靠近,收拢了双臂,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金銮的耳边响起。 好梦,我的銮儿,我们马上就又能在梦里相见了。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23(微h) 第二日一早,金銮被颈间不断传来的滚烫触感所惊扰,从睡梦中悠悠醒来。 “嗯~”灼人的温度和呼吸刺激得她嘤咛出声。 “銮儿。” 粗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金銮彻底清醒,猛地在那人的臂弯中回头查看。 “晋舜,你怎么在这?!”金銮怕被门外的金卫听见响动,只敢压低了声音询问。 身后壮硕的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金銮的问题,反而隐隐有些急切地低头含住了金銮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唇瓣,探出厚大的舌,追逐着女子的小舌与之共舞。 啧啧的水声在房内传开,金銮被缠得软了身子,刚要反抗,却被晋舜难得有眼色地放开。 “抱歉,銮儿,我实在是太想你了。”男人的气息在短短的口舌交缠之后变得更加炙热,呼吸间都透着浓浓的思念和不可言的情欲。 金銮轻喘着气,面色微红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没回答我,我大哥呢?你怎么进来的?” 晋舜轻笑,“放心,大哥此时分身乏术,我爹娘正在书房与他争取咱俩的婚事。” “銮儿,我一定会娶你。”晋舜无比认真地说道。 金銮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嗯了一声,心中却没有十分的底气。 看金祁昨日的态度,这事恐怕并不容易。 尽管金銮心不在焉,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得到顶在腿间与晋舜一本正经神情相反,彰显着存在感的硬物。 她其实被吻得早已有些情动,再加上此刻有些心烦,便顺手伸进晋舜被顶起的下摆之中,贴到那磨人的淫根之上,似掐似揉地用双指捏了一下。 “嗯哼!” 不想,隔了的一层布料瞬间湿漉,挤到她的指间开始蓬勃喷射。 黏腻的触感从延着布料传来,金銮万万不曾想到这“海上恶霸”的定力弱到如此地步,只一下便在她的指尖射了出来。 怕染湿卧榻一会儿被人发现端倪,金銮在情急之下迅速用手包住了那个部位,隔着布料堵住了还在喷发的马眼。 男人还陷在突来的刺激带来的爽意之中,只顾着本能想将金銮压向自己,得到更多的亲密感,哪想就被堵住了马眼。 “让我射!銮儿~” 晋舜啃咬着小祖宗的耳廓,难耐地说道。 “不行,这是我大哥的卧榻,我不过就捏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射出来了!” 金銮恼火地低声骂他,并用手堵着马眼翻身压上了这个“早泄”的玩意儿。 晋舜抬手用一只手臂遮住双眼,却着实平息不下欲望,只好可怜巴巴地捧着金銮的脑袋,一边凑近胡乱地亲吻一边哀求。 “求你,我好心的娘子。让我射~我憋不回去的,让你夫君射出来,嗯?” 晋舜深知下身的宝贝在心爱之人的触碰下只会让欲望愈演愈烈,此时不看也知大约已涨得青紫,他看到金銮鲜嫩的红唇,挺立的肉根突地又是一颤,竟是又大了一分,还未等金銮骂他,便听他说道,“不想夫君的子孙流在这房内,那恐怕就只能委屈娘子吃下以消尸灭迹了。” 金銮自然听出了晋舜无奈献策语气之下的兴奋,可也只能如实照做。 “啧,那你先憋一下,一下就好,可以吗?我换手将你亵裤卸下先。”金銮虽是在问他,却已经自顾自地开始着手。 她先是坐在男人的身上,将另一手伸进了亵裤之后,不等晋舜回答便松开了隔着布料堵着马眼的手指,裤内的柔荑快速替换接替了任务。 男人哪能憋得住,但还好金銮动作迅速,在他忍不住酿成惨案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堵住了口子。 “銮儿,你夫君的宝贝真的要憋炸了~” 晋舜的额角早已被欲望逼出了密汗,缓缓顺着刚硬的棱角流下。 堂堂八尺男儿,海上的霸王,此刻委屈的反差模样足以让金銮心软。 金銮叹了口气,让晋舜自己扒下裤子,露出那涨得青紫的怪物的瞬间便低下了头用嘴含住,咽下了立马如火山喷发般滚烫,浓稠的精液。 心爱之人纵容的姿态刺激得晋舜囊袋紧缩,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还要多些,金銮根本来不及完全吞下,还是溢出了嘴边,索性这点污迹滴落在了身下的袍子上倒也无碍。 “嗯~咳!”即使被浓精呛住,金銮也根本不敢松懈,紧紧地含着硕大的蘑菇头,反复着吞咽的动作。 “銮儿,我的娘子,夫君的浓精都是你的!咱们成亲之后,夫君日日喂你,将你喂饱可好!” 晋舜被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直接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念低吼了出来。 金銮恼怒的同时也难免被他的污言秽语和嘴里浓郁的味道刺激得情动,下身抽缩着湿润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男人终于射空了子孙袋,在金銮舔干净残留在肉棒上的白浊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爱意,将金銮拉起再次与她唇齿交缠。 “嗯!你@#不嫌¥%脏啊!” 嫌弃的声音喃喃不清地从两人唇齿的缝隙中溢出。 一番挣扎之后,晋舜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平复欲念。 “只要是被娘子碰过的,我都不嫌脏。”晋舜笑着说道。 “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一碰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更管不住底下的孽根,娘子就原谅为夫,嗯?” 晋舜柔情的吻落在金銮的额头,就像怎么都亲不腻一样。 这个世界的晋舜仿佛开了窍,与上个世界的傻大个大相径庭。 上个世界的晋舜是刚正不阿的将军,这一世却是放荡不羁的强盗,所接触的环境和对自己的要求自是不同,本性再是老实,耳濡目染地多了也就难免学会了些。 金銮冷哼一声没有理他,反倒钻进晋舜的怀里,拉开胸襟,瞄准红果一口咬了上去。 “嘶!” 即使晋舜钢筋铁骨,身上为数不多的柔软之处陡然被咬也还是被疼得龇牙咧嘴。 好在金銮只是对他小小惩戒,到底舍不得,在收嘴之际还不忘像小兽给伴侣疗伤一般伸舌舔弄了一番。 “嘶!别..銮儿!嗯哼~” 谁料晋舜反而发出了更为痛苦的呻吟。 重新顶进腿间的硬物让金銮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当机立断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恶狠狠地替晋舜重新拉上衣襟。 “晋舜!” 咬牙切齿的女声在房内响起,金銮简直不知道该对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什么好。 恰好此时,晋舜听到了一声极为微弱的蛤蟆叫声,各种生物的叫声正是仅为他们帮派内部所知晓的暗号。 “娘子,我该走了,爹娘他们应当是和大舅子谈完了。” 时间紧迫,晋舜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似生死离别般印下深深一吻后就如鬼神般瞬间消失不见。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24 门外传来脚步声,金銮赶紧到镜前检查了一番仪态,来人却不是她本以为的金祁。 “三哥?” 金銮不自觉地松了口气,颜渊冢听到她的称呼却莫名其妙地发了火。 他大步向前,一把抓起金銮的手臂将她拉至身前。 “别叫我三哥!” 他的脸上失去了惯有的冷漠淡然,怒目圆睁的样子让金銮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我是你唯一的兄长,这世上与你流着完全相同血脉的人亦唯有我,他们算什么!” 男人眼底的情绪变化莫测,复杂得让金銮无法看清。 “走!跟我离开。” “去哪?” 金銮试图挣开弄疼她的手,男人反而越拉越紧。 “都是为兄的错。”颜渊冢表情痛苦。 “我不该任由你被他们金家利用,我不该任由你被他们欺辱。” 更不该任由他们做主你的婚事!让你和那个晋舜有了机会 “銮儿,我知你说愿意嫁给晋舜是为了逃离金府。”颜渊冢软下语气,“哥哥带你走,以后我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远离俗世,再无旁人。你你无须牺牲自己的幸福,嫁予他人。让哥哥让哥哥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祈求。 “颜渊冢!放开!” 金祁突然出现,在指间弹出一颗珠子,打到颜渊冢的手腕处,瞬间的刺痛使他不自觉放开了金銮。 金祁走向颜渊冢,无形的硝烟在二人之间蔓延。 “銮儿是我们金家的人。” 金祁宣示着主权。 二人互不相让,颜渊冢只是板着张脸,用冰冷的眼神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就率先转身拉起金銮,试图带她离开。 金祁立马上前阻拦,二人实力不相上下,面对金祁来势汹汹的进攻,颜渊冢只好放开金銮的手,专心致志地应对。 金銮本该要拦的,可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可气,从系统那得知他们分不出胜负后就干脆离远了些,任他们争斗。 打死一个算一个得了! 果然二人打了许久都没有结果,最后只得停下歇战,又开始了眼神的战争。 “銮儿我今日是一定要带走的,你们金家想要留下她,不过是为了利用她得到更多的利益。”颜渊冢冷笑一声,继而说道,“颜家会助金家得到你们想要的,只要你们愿意将銮儿从金家的族谱上移除,从此我和銮儿与你金家再无瓜葛。” “三弟莫不是忘了你母亲的遗愿?你虽姓颜,可銮儿这辈子都是要姓金的。” 颜渊冢幼时,颜舒在得知自己又怀有身孕后,虽气金堼再次让她强制受孕,可还是如当初怀他那般,忍不住期待肚子里孩子的到来。 她总是拉着颜渊冢的手,让他感受着她肚子里的动静,不停地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妹妹,还在他耳边絮叨着自己从未与人说过的心里话。 “渊冢,你知道吗,我一开始是恨你父亲的,他强迫我怀下了你,可我得知了你的存在,却不忍将你打掉,最后因为未婚先孕,被家族所不齿,生下你后被关在那处院落里过了十年,才寻到机会逃了出来,不得已来投靠了他。我那时还不爱他,所以坚持让你姓颜,可如今我爱上了他,我居然爱上了毁我清白,还害得我被家族所弃的罪魁祸首!” 颜舒每每说到这儿,便忍不住流下痛苦的泪水。 “渊冢,你可以恨他,恨金家,可你妹妹她得姓金,她代表着我对他的爱,而你代表着我对他的恨。不过你始终要记得,你们永远都是这世界上对彼此而言最亲密的人,知道了吗?” 母亲日夜的呢喃似乎就在耳边,颜渊冢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是啊,这就是我曾经一直不喜銮儿的原因,凭什么她是他们爱的结晶,而我却是在怨恨中生下的那个,她是爱,而我却代表了恨? 明知道銮儿是无辜的,可我就是忍不住嫉妒,讨厌她,可其实,这关銮儿什么事呢?她什么都不知道,而正如母亲所言,我们永远是这世上对彼此最重要,最亲密的人!我们本该形影不离,相亲相爱,甚至 金家!都是金家的错! 颜渊冢红了眼,怒意,自责,懊悔等诸多情感充斥在他的胸口,可金祁说的没错,他不能他不能不顾母亲临死前当着众人面留下的遗愿,断了銮儿与金家的联系。 “移出族谱一事可以作罢,但我今日势必要将銮儿带走,且她的终身大事只有我有资格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