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订阅女友(NTR,H)》 在公共海滩用站立后背位(微H) 美国。太阳正在升起。 在日渐光亮的凌晨,太阳从海平面对面渐渐升起,微弱的光芒洒在海面,海浪犹如冬青的浪鼓,拍打在岸边。 水声,拍打声…… “嗯……哈……不行、我真的、站不住了……嗯呀……” 水声和拍打声中混入了一阵撒娇的女声,说的是中文。 海浪退潮后,沙滩上留下一道道影影绰绰的边缘。那声音源头——那女孩——她那顺着大腿留下的花液,滴答滴答地使那边缘失去了明显的轮廓。 那是个身材很上镜(onlyfans的镜)的女孩,看上去二十岁左右,亚洲面孔。 她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棕,黑棕色的眼睛因为劳累和困顿而微微发红。 她那张脸是具有亲和力的友善的脸,如果您在美国不知道该朝谁问路,您若看见了她,必定会径直地去问她,因为她那副模样就是邻家女孩的类型,任谁都愿意去朝她搭几句话、推销人员最爱在街上拦住她。 她长得乖巧清纯、少女气息十足,然而此时居然赤裸地在这片公众海滩上,与一个男人交合。 她背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任由那男人的茎根快速且有力地驰骋在她的小穴里,泛滥的蜜液比海浪凶猛,随着抽插,淫液持续不断地滴在他们脚下。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变态的刺激吗?公众露出的风险……呵……你要知道,你比以往都要湿呢……” 男人的手环着她的腰,抚摸着她的肉芽和彼此的交合处,满意地听着她惊呼出声。 他吻着她的后背,薄唇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他知道她喜欢被吻后背,每次亲吻一下她的蝴蝶谷和脊椎,她的小穴就会对应着猛缩一下,他的肉棒喜欢极了这样的反馈。 男人看上去和她是差不多的年纪,他们都是大学生。他们对话都是用的中文。 只是这里的地点是美国。 拥有亚洲面孔的女孩是留学生,而男孩是混血——他的肤色要比女孩白上一些,骨相也很白人。 他的身材高大,有着肌肉曲线,但是总体看上去并不魁梧,而是纤细。 男孩染了一头银色短发,侧发的发梢不断擦过他的颌骨到脸颊。他的骨相和皮相像是东西方的混合,五官十分立体深邃,看上去像只精致的等身娃娃。 除此之外,从他那不断贯穿女孩小穴的勃起肉棒来看,那样的长度、粗度和白皙微粉的表皮,一看就是典型的白人血统的结果。 然而与其他人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瞳孔是半白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生了病或者戴了美瞳,妖艳得令人移不开眼。 太阳洒在沙滩上的光斑越来越大,海鸟已经在海滩上飞舞了起来,它们已经醒了、开始捕食。这便意味着附近的渔民也要出海工作了。 而此时,这两位年轻人却还在不知羞耻地性交着。 女孩甚至还大胆地求着男孩:“快一点、再重一点嘛……嗯呀!……呼……折腾了一晚上了,这次可以付我1000美元吗?” 这可真是伤风败俗!他们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破产落难千金 这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胆? 这一切要从哪里说起呢…… 女孩名叫柿韧枝,美国社会中最常见不过的中国留学生。 中国家长们,相对有点钱财的,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教育资源更好、机遇更多的国家去。柿韧枝的家长也是如此。 柿韧枝的父母从事餐饮行业,算是餐饮行业占据了一片小天地的人物,虽比不上那些大亨巨鳄,但是积累的财富足以站在社会金字塔的中上端。 家境优渥的柿韧枝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上的私立国际学校,父母的目标就是在她成年时、正好把她送出国读大学。 柿韧枝也不负众望,父母砸下来的钱总得要有个响儿,她来到了美国某名校读本科。 然而异国他乡的灯红酒绿以及无人约束的自由,让她大一到大三是个社交动物,经常和同学一起疯玩。 不仅如此,她每月都要添个奢侈品臭美——每次她总能为自己找个理由:“哎呀,学习压力这么大,我得买个包包、买买买缓解压力”“周末要出去玩,我得买个新裙子”“这鞋子过了时,我要买双新的”“这个首饰真好看,正好我的首饰都戴了好久了,该添置新品了”……诸如此类。 长此以往,她成了美国人眼中那种刻板印象里的中国留学生:用奢侈品来镶嵌自身的肤浅富二代。 但是,柿韧枝好在并非头脑空空,与之相反,她十分拎得清:玩乐的时间归玩乐,学习可不能屈居人下—— 她秉持着“中国人的数学应试能力那可是倍杀”,选了“计算机科学与数学”专业,这样的专业的学习强度和实践要求都不可能低。 于是她的工作日经常焚膏油以继晷——自然是为了周末出去社交、出去玩。 好在她天资不错,在美国八大里,也能拿相当不错的绩点。 然而,她的快乐大学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 特朗普上任后,中国留学生的处境越发艰难,社会上激起的反华情绪不说,还要提心吊胆某一天他会不会要求中国留学生都滚出美利坚。 在这夹缝之中,时间来到了2020年,世界变得更糟了。 疫情在中国汹涌起来,人民的生活不复以往那般了,封城的封城、拉警报的拉警报,然后开始接二连三地被要求停工停产…… 餐饮行业是最先受到冲击的。而餐饮行业里的绝大多数入局者本就是盈利低易亏损。停工停产,而水费、电费、房租、人力成本等等,根本就无法停下。 再加上,房贷、车贷……也不会因为这种情况而停下。 最开始,柿韧枝的父母还能够靠一些存款支撑着。 可是,直到时间拉到了2022年,一切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渐渐地复工复产了,店面却总是时不时地配合疫情要关门,或者不允许堂食,偌大的门店就那样空着日益亏损。 而美国在2021年就全面放开了,特朗普也是在2021年不再担任总统了,所以,柿韧枝又从网课居家的生活再度回到了快乐学习快乐生活的状态,还每日幻想着毕业后留在美国。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公主吗 对于柿韧枝的父母来说,每日的亏损,还要保障柿韧枝的国外生活,再加上国内的贷款…… 他们即使再富有,也撑不下去了。 然而,在蜜罐子里泡大的柿韧枝,还在为自己拿到了纽约头部企业的Summer Intern的offer而雀跃不已、兴冲冲地要添置行头和租房子。 柿韧枝的父母是大人,大人怎么能把自己的苦衷和压力倾诉给孩子、给他们负担呢? 告诉了孩子,只不过是徒增他们的难过,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所以,柿韧枝的父母开始四处借钱给柿韧枝做在纽约实习的生活费,柿韧枝最开始还抱怨父母这几个月怎么生活费给的那么少。 直到某一天,她拿着爸妈名下的信用卡去奢侈品店购物的时候,店员却退还给她,说卡被冻结了。 她当时脸上一阵发烫,顿觉周围人都在看她笑话,店员也从一开始的恭恭敬敬变成了轻蔑。 她先对店员道了声谦,接着赶紧打电话给爸妈,问怎么回事。 “枝枝呀,这个、你先别急……爸爸妈妈处理下。” 父母在电话那头那样说道,她当时太着急挽回自己的面子,压根没注意到父母窘迫的欲言又止。 “哎呀,爸爸妈妈你们快点嘛!我在这里要丢死人了呀!” 柿韧枝无所适从地僵在柜台前,柜哥柜姐们则是视她为空气一样。 最终,她急了好久,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爸妈才给她发了个另一张卡的信息,让她去刷。 柿韧枝没来得及多想,直接让店员输入了信用卡的信息,终于拉回了面子,尽管那时她觉得手上的奢侈品瞬间不香了。 在走出奢侈品店的时候,只有逢年过节才联系的外婆突然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她心下疑惑,接了起来。 “枝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外婆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指责。 柿韧枝有些发懵。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现在背着几千万的债务、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吗?家里的生意每天都在亏损,每月要还贷款的利息……你实习还要去什么纽约华尔街。你搞金融的、你不知道家里每月要负担多少吗?!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为了不给你添加心理负担,想让你好好学习实习,为了让你去纽约实习,四处借钱打生活费给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每天在家里只敢吃一顿,还只敢做一个素菜,就为了省钱啊!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都打算自杀、拜托我在他们死后去找保险要赔偿款给你啊!” “你居然还在买奢侈品,你爸爸妈妈也不说你、甚至来求我要我的卡给你刷……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小公主吗!你怎么那么不懂事!” 柿韧枝愣了。 她知道疫情对国内很多人的经济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但是爸爸妈妈在她问起家里情况的时候,他们都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挺好的。” 她就以为自家受到的影响不大…… 外婆教训完她一顿后,便怒气冲冲地挂了。 柿韧枝呆在了原地,头脑空白了许久。 而后,她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全然不顾路人的目光。 与未来男友的第一次晚饭 知道了家中的内情后,柿韧枝果断地将自己大部分的奢侈品放在二手交易平台上卖出了,只留下了折价卖出去也无济于事的几件——比如沾了油渍的裙子,磨损严重的包包,断过一次跟的鞋子,已经有些氧化了的首饰…… 在整理奢侈品的过程中,她才发现自己这些年买的奢侈品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爸爸妈妈那么省吃俭用,她却到底浪费了多少冤枉钱啊! 好多物品,她只是用过一次或者买来就再也没用过的。 好在卖完那些奢侈品后,柿韧枝的手里的存款足够她一年的生活了,但是她下个学年的学费该怎么办呢?——她读的是美国某所私立大学,专业也不是省钱的那种。 主流的学生贷款不容易走通(不是美国人,也找不到美国当地人做担保;国内的贷款更难办理了,她们家负债),奖学金也早就被她挥霍光了。助学金申请是申请了、但完全是杯水车薪…… 她们家很明显是没办法在短短几个月内凑出她高昂的学费学杂费住宿费之类的。 柿韧枝再三犹豫之后,向学校申请了暂时休学。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没钱就是没钱。 她不想再增加父母的压力了,她得想办法再攒些钱。 幸亏,幸亏,她读的是名校,还是计算机科学与数学专业,拿到的Summer Intern的offer是头部quant的,薪资比其他专业的实习薪资高不少——至少她的实习薪资足以cover她在纽约的开销,还可以存下一丢丢。 能自给自足、不向父母要生活费,她就已经满足了。 “……所以,我打算实习一年,多赚些钱。” 柿韧枝低头说着,手上略微有些着急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她好久没有到这样的高档餐厅里吃这么好的肉了。 要不是对面的男人说了他请,她才没底气来这种餐厅吃饭。 自从她搬到纽约后,为了在纽约高到离谱的物价中省钱,她都是自己买菜做饭的——留学生的必备技能。 超市的打折菜并没有多优质,她的厨艺也就是一般般、能够下咽的程度,所以她真的很久没吃到什么好吃的了。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则是对食物毫无热情。 区别就在这里:穷人家的孩子总是对食物充满渴望,而富人家的则不是。 男人身着黑色的圣罗兰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并没有系,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突出的锁骨。脖子上的项链是爱马仕,吊坠正好垂在他的锁骨之间。手表是卡地亚,黑色的腕带拴在他骨骼突出的同时也锻炼线条明显的手臂上。 他染着一头银发,五官精致,打扮时髦,面对他会让人有一种窘迫感——他打扮得太时尚了,面貌精致得完全可以去当模特。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瞳孔是神秘魅惑的白色。 ——真是个英俊美艳的贵公子。 他见她似乎很饿,于是抬手叫来了服务员:“麻烦再上一份鹅肝意饺。” 他见柿韧枝抬眼望他,他淡淡地解释道:“别担心,我请客,毕竟是我主动约你出来的。” 与天降竹马命运般的久别重逢 男人名叫许玄。 说来也巧,许玄和柿韧枝是打小住在一片社区里的同龄人,上的幼儿园到小学都是同一所,甚至有着一直在同一班的缘分。 柿韧枝的父母和许玄的妈妈经常轮换着接送孩子们上学,所以许玄和柿韧枝算是青梅竹马,他们上学放学都在一起。 只不过,许玄在初中时候,就被他妈妈带回美国了——许玄是混血,他的爸爸是美国人,他的妈妈是当初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怀的他,因此他是美籍。 在许玄上初中的时候,他的妈妈被公司rotate到了美国总部,于是决定带着许玄一起走。 从那之后,许玄和柿韧枝就没了联系。 直到最近。 柿韧枝在实习公司里简直是个火力全开的高质量人类卷王,每月都能给公司贡献些几个因子、赚些bonus。 专心赚钱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登date app了,除了太忙这个理由外,还因为……没钱。 谈恋爱可费钱了,约会啊送礼物啊节假日啊什么的,更何况date app里多的是只想约炮的,那种人现在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所以,她本打算卸载这些app了。 在卸载之前,她决定清一下app里的未读消息,她百无聊赖地翻着、已读不回,直到看到……许玄。 他右滑了她,向她打了招呼:“我是许玄,还记得我吗”。 照片上,他的手臂搭在公园长椅的扶手上,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没有扣,露出脖颈、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昏黄的路灯和镜头的闪光灯使他看起来如此立体,漂亮得像个模特一样;他的脑袋微微侧着,似乎在打量着屏幕外的人,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厌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忧郁贵气和愤世嫉俗的气质。 ……他变化真大。 她是指好的变化——照片上的他看起来帅气得不像个真人……她乍一看的时候,呼吸都停了一瞬,心跳漏了一拍——还以为这个大帅哥右滑她是要来养鱼了吧。 他变得好帅啊。 小的时候,他是精致如娃娃般的可爱与美丽。 多年未见,成年后的他依旧美艳得像建模一样,可是却有了一股令人魂牵梦绕的男人的气质,让她的荷尔蒙蠢蠢欲动。 她便和他在date app里聊了起来,许玄主动邀请她周末一起吃饭,她同意了。 当日,许玄来接她,他是开车来的。她从公寓下来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他:他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 他开着小跑,一身的奢侈品——腰带是阿玛尼,鞋子是Berluti…… 她感受到了他们的差距,他的家境在来了美国后似乎更好了。 她用边缘磨花了的包包遮住黑色裙尾上的一滴油渍。 “……所以,如果我不是在那一天右滑了你,你可能就要卸载掉app了?我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 许玄听完她的讲述后,挑眉问她,他此时看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能让他相对感兴趣的话题一样,终于说了好几句话。尽管面容还像淡漠的冰山一般高华。 她点了点头,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而后沉默着。 仅仅是一个拥抱,他就硬了 柿韧枝并不在意这些尴尬。 她连自己的家境情况都和他说了,她明白自己现在和他的差距太大(物质上),所以并不指望富人能和自己深交。 她低头切着牛排,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 “……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趣呀?儿时玩伴重逢,我已经变成了个俗气的女人了吧。” 柿韧枝有些不安地看向他,棕色的瞳孔正巧撞上他那半白的瞳孔。 她微微一愣,随后在他的注视下羞赧地回了个微笑。 ……他刚刚一直在盯着她吗?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大概对她有好感。 “没有。遇见你,我挺开心的。” 许玄还是一副富家贵公子的傲慢臭脸,她有点搞不懂他是不是真心话。 许玄从小就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人。 他先天性白内障的眼睛是半白的,即使不影响视力。在上幼儿园和小学时,他就经常被孩子们孤立和欺负——在他们看来,他的眼睛太可怕了,简直就是怪物。 但是柿韧枝不怕,还拉着同学们说道:“看,白眼!《火影忍者》里的白眼!许玄多酷多厉害呀!” 他离开中国、来到美国后,她就不知道他过得如何了。 她想问他来到美国后是不是就可以和他的爸爸团圆了,也想问他中学、高中怎么样,但他对于这些话题只是搪塞了几句、没有详谈;她讪讪地转了个话题,问他大学呢、平时生活呢? “我就在纽约。”许玄说了一个知名的艺术学院的名字,简短道,“平时……有朋友想攒局,我就出面。其他时间看看书、看看展、画画画什么的。” “啊……难怪呢。是艺术生呀。”柿韧枝憨笑道,整个人显得亲切且活泼,“你看上去就很视觉系——很时尚!完全可以做模特了嘛。” 可不是!他染的银发,戴的耳钉、项链、手表、手上装饰用的几枚戒指,穿搭,身材……她觉得又酷又帅又精致又妖艳。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艺术生。 “你是在夸我帅吗?” 许玄难得地勾了勾嘴角,让她有些晃神。 “嗯,是呀!” 柿韧枝重重地点头,甜甜地笑着说道。 盯了她几秒,许玄破天荒地第一次在她面前笑了,他低头说道:“……你还是我记忆中那样,一点都没变。” “这是什么意思呢?” 柿韧枝疑惑地歪着脑袋:他记忆中?什么样? “纽约的房租,你没问题吗?” 许玄岔开了话题,问道。 “啊……”柿韧枝像是被提醒了一样,想到了什么,痛苦地抱着头,哭唧唧道,“唉,我在考虑换其他便宜点的房子了。” 纽约房价很贵,她是和人合租。住的环境一般、通勤时间也要一小时,就这样,2000刀已经下去了。 也许是话题过于沉重,许玄没有接话,只是凝视着她。 她看不懂他的意思,和他聊天好费劲,半天也没个响儿。 她也吃饱喝足了,于是觉得宴席该散了。 许玄开车送她回家。 他送她回到她的家门口,她并没有请他上去坐坐,因为那意味着某种意义的性邀请。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柿韧枝站在房子大门门口,对许玄微笑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主动给了许玄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没什么,他都是美国人了,这种社交举动很正常的。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带着苦味的淡淡香味,像是画板般好闻的木头和纸张的味道。她鼻子没那么灵,闻不出到底是什么香水。 许玄愣了一下,随后揽住了她的腰。 是整条手臂都实打实地圈住她的那种拥抱。 欸……? 柿韧枝有些发懵:社交拥抱不该是虚虚地拍一下后背就够了吗? 他怎么……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体隔着衣物贴着她,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曲线: 胸肌,手臂肌肉,腰线,腹肌,还有…… 他硬了。很大一个包顶着她。 她湿了一大片 啊…… 她好久没做了。 在许玄宽厚又温暖的怀抱中,靠着纤细又结实的美好肉体,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她感到自己的花心似乎湿润了。 许玄很帅,身材也好,身上还有好闻的味道,性格也算不上讨厌,还请她吃大餐……他的家里还那么有钱。 她对他是有好感的,毋庸置疑。 “许、许玄!” 直到看见路过的人带着看年轻小情侣谈恋爱一样的姨母笑笑容时,柿韧枝顿觉不好意思,满脸通红,想要推开他。 可是许玄并没有松开手,相反,他将脑袋搭在了她的肩上,凑近她的耳朵,那性感的声音耳语道: “见到你很开心,韧枝。……以后多见面,好吗?” 他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耳垂、颈侧,让她尾椎骨如电流通过般酥麻,花穴也非常坦诚地又泄出一股玉流。 呜,犯规!!帅哥这样挑逗她,就是在犯规嘛! 柿韧枝瞬间浑身滚烫。 “我也是……很开心遇见你。” 她说道。 她感受到蜜穴在他的侧发痒痒地擦着她的皮肤的时候,突然……又湿了一大片。 …… 自从和柿韧枝重逢后,许玄经常主动约柿韧枝,他嘴上说的是“带你改善伙食”。 柿韧枝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许玄是想要和她约会……他好像真的很想钓她。 可是柿韧枝肩上的经济压力太大,导致她压根没有这个心思去谈恋爱。 纠结半天,她觉得自己还是该对自己的天降竹马坦诚一些:于是在他们谈论各自感情史的时候,她就暗示了自己当前的恋爱状态。 “……高中时候交往了个男友,可是就是小孩子玩闹啦。上大学时候交往了几任,都无疾而终了。”柿韧枝抿了抿红酒,对餐桌对面的许玄说道,“在date app上偶尔狩猎些美好的肉体……唉,但那都是以前啦。我现在已经没什么恋爱的心情了。” 这样就算是暗示了。 许玄闻言,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看上去并无异常。 唔……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不会吧……每次分别,他都要紧紧地抱着她,他那勃起的反应……——难道他只想和她做爱?但是怎么这么多次约会都过去了,他还不开口呢? “你呢?你在美国的恋爱生活如何呢?” 柿韧枝继续找着话题。 “没什么。”许玄一顿,指节分明的手握着餐具,“没什么好说的。” “欸?”柿韧枝有些惊讶。 许玄没有接着说,只是照顾着她、为她倒了红酒。 他不想回答,柿韧枝也知趣地不再追问。 “今天是我们重逢的一个月。” 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许玄突然说道。 “啊,是呢!” 柿韧枝查看手机上的日期,点头说道。 “手套箱里有给你的礼物。你打开看看。”许玄说道。 “咦?” 柿韧枝讶异极了:不过就是异国他乡的发小重逢罢了,有什么好值得送礼的呢?为什么要在他们之间设立纪念日? 柿韧枝打开手套箱,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礼盒。 金主的陷阱 第二天,下班后她去了公司的健身房。她觉得自己真幸运,进了大公司,省了健身房的钱。 同期的Summer Intern中,同样为留学生的还有一个男生,和她同校,只不过专业和实习的岗位与她不同,并且,他是她的学弟。 他叫谢盛信,从小就在美国上学。是个拿了州政府奖学金的体育生。一米八的身高,健身爱好者,短袖衬衫裹着他的肌肉,让人很想摸上一把。 “嘿。” 谢盛信远远地冲她打了个招呼。 下了班,谢盛信也会来公司的健身房锻炼,他们自然熟悉了。 从小在美国长大的谢盛信的性格非常美式,喜欢在公众场合发言、永远当破冰第一人。 学校橄榄球队是美国中产阶级的白人男性圣地、同龄男生的食物链中的顶端,他这个中国人居然也是其中的一员……可见他的性格有多社牛了。 谢盛信自来熟地走到她身边的器械。 他边热身边和她搭话:“嘿,周末去哪里玩了吗?” 柿韧枝边用机器练着腿,边和他聊天:“哦……是和朋友出去吃了个饭。” 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谢盛信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看向她。 她的腰臀比在她的运动短背心和运动短裤的包裹下更加明晰。她的长发也被扎了起来,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谢盛信望着她的明亮的眼眸,看到有一缕侧发因汗水而粘在她水蜜桃般的脸上的时候,他有一股想要帮她整理一下的冲动。 “嗯……有些复杂。”柿韧枝语焉不详地说。 “明白。”谢盛信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啊,不是说不方便和你透露的意思。”柿韧枝在此时有些紧张,她赶紧解释道,“我是指……私下里和你说吧。现在在健身房,还有其他人呢。” 谢盛信灿烂一笑,他的亚洲面孔算不上有多动人心魄的帅气,但是他的性格和笑容完全可以点亮他的魅力。 他笑的时候,虎牙也会露出来,让人觉得他那张明日般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坏男孩”的意味。 她喜欢谢盛信的笑容。 所以……她才在收到许玄那盒昂贵的戒指时,心情复杂。 柿韧枝本不想收下那个什么“重逢一个月纪念礼物”——那里面是一个戒指,戒托为白金材质,戒心镶嵌蓝宝石,饰以密镶钻石。 好奇怪啊这人!明明他们约有十年没见了,并且重逢不过一月,甚至他们也从未确认什么关系,怎么他就送她戒指了?? 柿韧枝觉得许玄这个人很怪。 当时,柿韧枝一看就知道这个礼物绝对价格不菲,她礼貌地对许玄说:“谢谢你的好意,心意我领了。但是,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而那时,许玄耸耸肩,面色平淡地说:“不必有负担。我这是自愿赠予。” 他见柿韧枝还想推脱,启唇说道:“这对我来说相当于——工薪家庭的小孩送一根口红——这样的价值罢了。你不必有过多负担。我是自愿赠予,你不必回礼。” “还是说……”许玄瞥了她一眼,说道,“你不是诚心交我这个朋友?再这么客套,就太见外了。” 柿韧枝左右为难,只得收下。 事后,她去奢侈品维修中心,确认了那款戒指是某奢侈品的定制款,根本无从退货,只能转卖。 并且,这枚戒指的估算价格足以让她在纽约相对舒适地生活一年。 ……总觉得许玄令人毛骨悚然。柿韧枝这么想。 和美式狼狗体育生学弟约会 许玄疯了吧?! 他家得富豪到什么程度才能买这样的饰品随便送人啊?! 这什么超级富二代?! 让柿韧枝这个破产千金彻底见了世面了……果然,超级有钱人的生活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她觉得自己之前对于许玄那个阶级的人的认知类似于“皇帝一定是用金锄头种地吧”的浅薄程度。 ……可恶,有钱人到底过着怎样的奢靡生活啊!她也想试试! “天啊。”工作日经常和柿韧枝一起吃午饭的谢盛信听到她的讲述后,震惊极了,“你……你确定他和我们是一个阶级的吗?” 不知为何,他显得有些急躁,声音也些微高了几度。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安地激动,他似乎在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般。 “我不知道啊……我觉得不是。” 她都怀疑到底为什么许玄和她能从小住一个社区……哦,她记起来了——许玄住的是社区南边别墅独栋那一片,她住的是北边高层那一片。 房价和面积完全不一样嘛…… 柿韧枝没和谢盛信提过自己当前的家境和休学的真实原因。 究其原因,她在谢盛信这位学弟面前是有些物质上的自卑和微妙的悸动在的。 她怀疑许玄是不是知道她在学费上捉襟见肘后,所以送了她这个,卖她一个她可能还不起的人情? 她决定下次见到许玄时,说什么也要还给他那枚戒指——她真的不能收下,感觉真的太怪了。这枚戒指象征的含义她虽不清晰地了解,但老是有自己在被觊觎着的感觉。 就像是……挂在鱼钩上的饵料,诱惑着饥肠辘辘的她上钩。 虽说这样揣测人心不太好,但是柿韧枝的直觉下意识地让她警惕。 她对许玄有好感——谁能抵抗有钱的大帅哥呢?可是,好感也说不上是喜欢。 因为…… “你要小心点啊。”谢盛信担忧地看着她,平日里那一双笑眼此时充满了对她的关心和隐晦的暗沉,“毕竟是异性。” “……嗯。”柿韧枝点点头。 “不过……”谢盛信低头,似是有些自嘲地笑着,“Lange真的很受欢迎啊。你的周末一定很忙吧?一定有各种各样的人约你出去玩?” Lange是她的英文名。 柿韧枝闻言,抬头和他对视。 他……是在试探? 不知为何,柿韧枝有些愉悦。 “也没有呀。我开始实习后,社交频率减少了很多了。周末最多就是只在一天出门。”柿韧枝坦诚地说道。 “那……”谢盛信看了眼手机,确认了下时间:是周二,“这周末,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酒吧看英超?” 他的眼睛闪着光,嘴角努力地扬着友善的笑容,眼底有着难以言喻的火焰。仿佛是他自己再不行动,一切都要晚了般的急切。 啊…… 这是date吗? 比起这个,柿韧枝更对足球感兴趣:“啊,我要去我要去!我最喜欢和一群人边喝啤酒边看球赛啦!” 柿韧枝不是哪个球队的粉丝,只是喜欢看球赛,因为某位前男友喜欢曼联,所以她也跟着一起熬夜看球赛什么的,结果自己真的喜欢上看球了。 谢盛信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他说道:“好啊,那我们到时见。” “嗯嗯!好耶!”柿韧枝开心地摇晃着脑袋,“开心!和盛信一起看最喜欢的足球!” 谢盛信的笑容更灿烂了。他觉得柿韧枝这样直白的举动很迷人很可爱。 他也不禁期待起周末来。 妒火中烧到入室捆绑她 「我到家啦!盛信呢?」 「谢盛信:我也才刚刚到。」 「谢盛信:哈哈好开心啊。喝得也有点多,感觉今晚要睡不着了。」 「我也超级开心!!酒吧的气氛也好好哦,下次还想再去酒吧看球赛!」 「谢盛信:好啊!那下次再约。」 「谢盛信:我先去洗澡,等下聊」 「谢盛信:或者你先睡的话也没关系的,明天再聊」 「现在已经是『明天』了哦!凌晨四点啦!」 「谢盛信:如果你先睡了的话,我先提前说声晚安」 「嘻嘻,那我也要说晚安」 周末的清晨,柿韧枝回到了家,心脏在酒精的作用下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她觉得很困,可是身体却异常兴奋。 她站在玄关门口的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臭美了老半天。 今天的妆容真是满分!她简直就是酒吧里最美丽的人(少自恋啦)! 分开前,柿韧枝心情愉悦地选了张今晚拍的她和谢盛信的合照,配文是“和在纽约认识的同校好朋友一起!第一次在酒吧看球赛”,po到了ins上后,蹦蹦跳跳地去卸妆洗澡了。 洗完澡、护完肤后,已经快六点了。她发现凌晨都有好多夜猫子给她点赞。 谢盛信还在评论区贴了个评论,内容是:“开心”,加上啤酒的emoji。 四点二十分: 「谢盛信:我洗完啦。」 「谢盛信:今天真的很开心,我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朋友一起看球赛」 「谢盛信:下次再一起玩吧?」 五点: 「谢盛信:你睡着了?」 五点二十: 「谢盛信:唉,好无聊。我也睡吧。」 「谢盛信:还好在你睡着前提前和你说了晚安」 「谢盛信:还是再说一次吧?」 「谢盛信:晚安」 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柿韧枝赶紧发了自己没有及时回复的原因,再对他道了晚安后,开始抱着手机傻笑,酒精的作用渐渐地也消散了,困意终于席卷到了身心。 她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地关上了灯,埋进了枕头中。 好想醒来后和谢盛信再聊天呀! 好想快点到周一,去见他呀! 柿韧枝的雀跃并没有持续太久。 第二天,因为昨夜的熬夜和酒精,导致她睡得昏昏沉沉,迷糊着眯着眼睛,她下意识地想要抓过手机看看时间和消息。 就在这时,她发现怎么也摸不到手机——而且,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扣上了皮革质地的手铐。 这、这不是SM情趣道具吗? 谁给她拷上的啊?! 入室抢劫?!入室强奸?! 等等,手机呢?她要报警! 柿韧枝瞬间清醒了,睁大了双眼,害怕极了,挣扎着观察四周的情况。 “……欸?” 柿韧枝愣住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位染着银白发、面容如娃娃般精致的美男子,正坐在正对着她的床对面的椅子上。 他修长白皙如玉般的手正捧着她的手机。手机的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他的神情显得阴沉且病态。 听见她苏醒的动静后,美人懒懒地抬了如月亮般白色瞳孔,一脸冷若冰霜地欣赏着她惊慌失措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许玄。 吃醋到发疯的他 “你醒了。” 许玄缓缓开口,声线依旧动听如红酒般令人陶醉,但语气却是不屑一顾的冷淡。 许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如果说以前和他相处时,他是表情匮乏或傲慢冷漠的话,现在的他的气质更像是阴郁病娇……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 “许玄……?” 柿韧枝试图挣扎着起身,因为手都被绑住,她只能来了个仰卧起坐。 本就因为睡觉而撩到了大腿中部的睡裙,此时直接往上蹭,露出了她的内裤。 “哇啊啊——等一下!” 柿韧枝的脸瞬间红透了,左右摇晃着想要把裙子往下拉。 “……呵。可爱。” 许玄观赏着这好风光,被她这副模样逗笑。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脸色又变得阴沉,低声呢喃着,宛若自言自语般:“就是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总有些不知好歹的苍蝇会觊觎。” “谢谢夸奖……欸,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你想干什么呀?” 柿韧枝下意识地礼貌回应,但是很快她又将话语转回正经话题上。 许玄没有回复,他的手中把玩着他之前送的那礼物礼盒,柿韧枝根本没有把里面的首饰放进自己的首饰盒里。 除此之外,柿韧枝还提前写好了一张明信片,压在了礼盒下面,内容是向他道歉并退还礼物。 她本打算在这个周末还给他,结果因为谢盛信约了她,她就鸽了许玄的晚饭邀约。 完了…… 她想起来了,许玄肯定看到她昨天发的ins了,她昨天忘记屏蔽了。 他一定知道她是为了和谢盛信出去玩、而不理他了。 许玄一定会生气和失望吧…… 啊啊啊自己真是太冒失啦! “我、我……对、对不起……” 柿韧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得先安抚许玄的情绪,试着柔和些和他说话吧? 一切都没有自身安全重要。许玄连入室监禁都能做得出来,谁知道她要是再刺激他,他会干出什么来?! 许玄无视了她,而是翻着她的手机。 “你……” 柿韧枝傻了。 他、他怎么能直接拿走她的手机?她怎么知道她的锁屏密码?!他凭什么偷窥她的隐私? 什么都要被他看见了吧!! “你的锁屏密码111111,我猜都能猜到……亏你还是学计算机的。” 许玄像是说“你是什么蠢货”一样嘲讽着她。 柿韧枝此时只想尴尬地遁地逃走,脸颊通红。 “你再骂!还有,不是计算机,是计算机科学与数学!……我的密码是什么,要你管啦!” 柿韧枝嘤嘤呜呜地埋着脸,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尴尬死了啊! “你怎么生病了?”许玄盯着屏幕皱着眉,“买了那么多盒优思明?” 哦,他大概是看见她相册里的病历和药房账单了。 “……入职体检时查出来的。医生说先吃几个疗程的药。”柿韧枝坦然回答道,“我们倒是一对病友嘛。” 可不是:她有子宫内膜异位症——除了难以受孕(简直是福报嘛)外,身体倒没什么不适;他是先天性白内障——即使完全不影响视力。 “医疗保险cover的掉吗?”听到她还能开玩笑,许玄抬眼,眼底终于露出一丝关心的温暖,“以后我可以开车带你去医院。钱不够的话,我打给你。要多少?” “没事啦……”柿韧枝有些被惊到:他好慷慨啊,居然还要陪她去医院、给她打钱。 ……啊,糟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她都自然醒了。谢盛信会不会也醒了?……谢盛信会不会已经发来了新消息? 谢盛信和她的聊天记录……许玄会看到吗? 许玄盯着她手机的表情越发不妙。 糟了,他肯定是看到什么了…… “同期的实习生,还是同一个学校的?学弟?体育生?”许玄冷笑道,“真是巧合啊。” 这话听起来十足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他超想干 “不巧的不巧的,他和我不是一个专业。和我同期,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学校是我们公司的target school。”柿韧枝赶紧用话术安抚他的情绪。 “……你喜欢这种美式运动员,嗯?肌肉明显,爱笑且有虎牙?”许玄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上下翻着,大概是在翻看聊天记录,语气越来越冷,“聊得真多啊……比和我都多。” 噫,好可怕,本来他就是很冰山,现在越来越冰冷了! “我……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用「嗯」「哦」或者几个字结尾。线下也是啦,都是我主动在找话题活跃气氛……” 柿韧枝嘟着嘴,试图pua他,转嫁责任。 并且,她爱和谁聊就和谁聊,管得着吗!还不是因为许玄不如谢盛信让她有聊天欲望! “才不是我的问题呢!”柿韧枝说道。 “这就是你用「临时有事」不和我吃饭的借口?这就是你喜新厌旧的原因?和这个小子出去喝酒,比和我在一起有趣,你是想这样说吗?” 许玄冷冷地看她一眼,那眼神像刀一样锐利。 呜……完蛋,好像翻车了。 ……天。 许玄真会抬杠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喜欢看球赛,他恰巧约我了而已……如果你也想看球赛的话,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约呀!我、我也想和你出去玩,但是……我怕我跟不上你的消费水平……” 柿韧枝抓紧解释道,再次试图甩锅给许玄:还不是因为你太不亲民啦! “想这么多干什么?和我在一起,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就不用操心。” 许玄那半白的瞳孔像冰霜一样寒冷,盯得她心虚。 和他在一起……? 柿韧枝的口舌有些发干。 每次和许玄出门,都是他开车接送她,并且花销都是许玄负担,行程也是许玄安排好、她负责点头与否……呜,确实好像男女朋友呢? 可是,即使在一起出门了很多次,许玄和她的亲密接触仅仅只有每次离别时的拥抱。他从未牵过她的手、更别提更进一步……他从没有做过让她觉得越界的事。 审视了她许久后,许玄又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这小子喜欢你。” “……欸?真假?” 柿韧枝愣住了,心脏不由得雀跃地跳动。 很快,她调整了自己的暗喜,赶紧摆手说道:“没有吧,只是正常聊天吧?我不感觉他喜欢我……” “他牵过你的手吗?抱过你吗?”许玄那樱花般的嘴唇开口道,“……操过你了吗?” “……嗯??”柿韧枝差点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大喊大叫,“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有吗?”许玄不依不饶,眼底闪着不明的火焰。 “怎么可能啦!顶多就是站一起合个影,没了啊,什么肢体接触都没有……” 说到最后,柿韧枝感到有些挫败:怎么什么垒都没上啊! 并且,不管上没上垒,关许玄什么事啊?!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太可惜了。……难道是你的魅力在哪里出了问题吗?”闻言,许玄耸了耸肩,说道,“他可真是不知道抓住机会。” “……啊?机会?” 柿韧枝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我就不会像他那么愚蠢。……我不会错过。” 许玄说着,把她的手机随意一丢,朝她走来。 柿韧枝瞪大眼睛,不是害怕许玄的接近,而是害怕自己的手机会坏:她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上。 “我的手机啊啊啊!摔坏了你赔!” 柿韧枝的重点完全错误。 “嗯。我赔。” 许玄走到她的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有些局促地坐着的她。 他盯着她,眼神像只疯狗,像是要把她撕碎了一样。 ……他要干吗? “你想干吗?” 柿韧枝弱弱地把被捆住的双手抵在胸前,整个人试图远离他。 “想。” 许玄颔首,随后,他掰开她的嘴,塞了个薄荷糖。 他推倒了被绑住的她 就在她疑惑着含着糖的时候,他趁她警惕放松,单膝分开她的两腿。 而后,他伸手,推倒了双手被束缚的她。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膝盖顶着她的大腿内部。 他脖子上的项饰由于重力作用而贴在柿韧枝的肌肤上。凉凉的。她不由得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许玄身上的味道是带着苦味的淡香水味,是符合他的气质的。 她喜欢会喷香水的男生。这让她想要不由自主地接近,她的性欲也会被打开。 许玄的身材不像谢盛信那样。毕竟谢盛信是体育生,身上的肌肉结实且大块。 许玄的身形纤细高大,将近190cm。他是个美术生,锻炼的频率和强度自然不及他,只是身上摸起来有肌肉、看上去有肌肉线条而已。 “我要检查。”许玄的面孔离她好近,银色的头发垂到她的脸颊上,他的吐息带着薄荷的气味,“检查你的魅力,检查……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检查是……呀——” 柿韧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自己的睡裙下钻入了一只手。 许玄的手掌宽大,指节分明,骨感十足。它在她的皮肤上探索着,从腰部开始。 柿韧枝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然而许玄的另一只手按住手铐中间的铁链,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脑袋上方。 “这、为什么?……等、呜、咳咳咳!” 柿韧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骂他,结果直接悲鸣着咳了起来。 啊啊啊,薄荷糖卡嗓子眼了! 柿韧枝快要昏死过去了,痛苦地泪流满面。 难道她今日就要因为一颗薄荷糖而死吗? 许玄见状不对,赶紧给她转了个身,使她背对着他。 然后他紧紧地勒住她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地用劲: 海姆里克急救法,清除上呼吸道异物堵塞(噎)的急救方法。 “呜哇、咳咳咳……” 柿韧枝终于将罪魁祸首薄荷糖吐了出来,无力地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她眼泪汪汪地模糊了眼睛,脸颊上滑过几滴令人怜爱的泪珠。 “……我恨死你了。竟然用一颗薄荷糖谋杀我。” 捡了一条命回来的柿韧枝生无可恋地像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真讨厌,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真有你的。” 见她没事了,许玄的声音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是压不住的笑意。 他的本意是她早上没刷牙,他有点小洁癖,万一等下要亲她,好歹自己也不会抗拒太多。 他既然闯进了她的房间,还束缚了她的行动,就已经做好了要和她摊牌的准备了——他不会隐忍着看她倾向于另一个人。她可以放荡不羁,但是她的心不可以给予别人。 许玄躺在柿韧枝旁边,玩味地看着她,半白的眼睛像是魅惑的妖精一般,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柿韧枝脸红。 可恶嘛,他怎么就长得那么好看啊!每次看见他这张伟大的脸,她都觉得自己的底线都在动摇! 见他躺过来,柿韧枝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烫。 不能再看他啦! 她“哼”了一声,又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姿势,很像游泳中出发跳水的姿势。” 许玄上下打量了她良久后,毒舌地吐槽着她。 ……啊啊啊,这家伙真是坏心眼! 嘴巴坏,心肠坏,性格坏! 这么坏的人,却长得那么好看!太可恶啦! “……哼!” 柿韧枝有些嫉妒他那张脸,又被他的话逗得生气。她懒得理他,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她宁愿被强奸(被大帅哥强,行吧,三观跟着五官跑),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暂时不想和他说话! 她就是脑筋很奇怪! 她才不要理他!开什么玩笑,她差点因为他被呛死了! 被打屁股,玩弄胸乳和小穴(H) “唉。”见她不肯服软,许玄叹气,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的手掌像是弹着钢琴一样,在她的皮肤上跳跃着,从腘窝抚摸到她的大腿中段,然后再到她的……内裤边缘。 但是柿韧枝不为所动,仿佛彻底摆烂了。 许玄挑眉:“这都不给点反应吗?” “哼!”柿韧枝傲娇地闷哼道。 许玄才不惯她那娇气脾气,既然她不反抗,那他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受不了、和他搭话。 他的手掌覆盖上她的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捏着。 皮肤真滑腻,而且摸得出来她有练臀的习惯…… 像是日本团子,摸起来很有弹性。 一开始的触碰是温柔得像是爱抚花瓣一般,渐渐地,手掌的力道变得粗野起来,不停地揉捏着。许玄的鼻息也全数喷洒在柿韧枝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夹紧腿。 “呜……” 有、有感觉了啦! 柿韧枝也是够倔的,她宁愿咬牙压抑着,也不肯说话。 “真固执。” 许玄皱眉,“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臀瓣上,瞬间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 许玄望着那红痕,嗜虐的欲望被挑起来。 他翻身到她的身上,一只手臂穿过去,抬起了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部。 “嗯……” 许玄将鼻子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肌肤和发香。 青柠罗勒的味道,闻起来很适合她。 许玄一只手探入她的睡裙,向上爱抚着,从紧致平坦的小腹,到肋骨,再到…… “呜嗯……!” 柿韧枝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想让他听到她的反应。 但是……哈……她好久都没有做了,隔了那么久,被揉胸什么的…… 宽大的手掌勉强一手能够覆盖住她的圆润的玉乳,简直像是绵软的草莓大福,尖端的小糖果也挺立了起来,硌在他的掌心。 她怎么哪里都这么软呢…… 乳尖像是小樱桃一般,富有弹性又柔软,在他的指腹的揉捻下逐渐兴奋。 柿韧枝压抑着生理性的呻吟,可是嘴边仍漏出几声令他血脉喷张、想要凌虐的娇喘声。 “真可爱,那个人真是柳下惠。我可不是。” 许玄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接着顺着她的脖颈到耳根,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着她兴奋到泛粉的白皙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隔着内裤,用指尖玩弄着她的阴户。 柿韧枝的大腿内侧被他的手背擦过,她略微有些惊慌地想要夹住他的手。 然而,她没有成功:许玄的指尖还是触碰到了她想要掩盖的秘密。 “嗯?”许玄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只不过是刚刚摸了一下,指尖就被沾湿了。他发现她早就湿了,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了。 “你兴奋了。你想要我。”许玄在她耳边低笑着,舌头卷着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声音低沉得性感,“你好色啊。” “……呜。” 柿韧枝就是倔着不肯理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许玄扬唇一笑,似乎是心情很好,他没有追究她的倔强行为。 他上面的手开始用指腹揉捏着乳尖,满意地观察着她忍耐着娇喘的表现。 下面的手隔着内裤从阴蒂上划过,再到穴口处按压一下,模仿着要进入的动作。 他发现每次一玩弄花蒂或者按压穴口,她就很快地会湿一大片。 “好色啊……韧枝。你好色啊。” 许玄亲了亲她的耳朵,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显然,比起耳垂,她的脖颈更加敏感。 是时候脱下阻碍了。 许玄伸手将她的内裤扯到大腿中部,事前消毒过的手指探入她的阴户。 素股,被肉棒摩擦着阴蒂(H) “真的好湿啊。”许玄感叹道。 指腹从穴口沾取了点花蜜涂抹到花蒂上,他就这样来回地滑动抚摸按压着。 时而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花蒂揉搓,时而中指和食指抵在穴口仿佛要插入的样子——但是他没有,他坏心眼地在穴口按一下,就又回去和花蒂玩耍了。 她的阴户很光滑,她似乎是做了脱毛。 是什么时候脱的?永久性的,还是为了昨晚和谢盛信的可能性而脱的? 如果是永久性的,她以往又是为了谁? ——事实上,只是因为夏天炎热,她觉得脱了毛会轻松舒爽一些而已。 柿韧枝的阴户形状很好,花蒂也不是藏在深处,所以她才会那么敏感。 柿韧枝要被折磨疯了,每次她以为许玄要玩弄着阴蒂让她阴蒂高朝,或是要将手指深入她的花心的时候,他总是转移了目的地。 好想要啊……呜呜。 “呵。”许玄笑了,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小色魔,已经忍不住到晃腰诱惑我了吗?” 许玄此时却不打算继续手部动作了,相反,她听到身后拉链拉开和衣物摩挲的声音。 啊……他不会真的要…… “嗯……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硬起来的。” 许玄滚烫且硬挺的肉棒抵在她的阴户上,花蜜滴在他的玉柱上,他发出一声喟叹。 第一个?硬? 啊…… 他之前对他的感情状态避而不谈,不会是因为他选择性的阳痿,才不能和其他人交往吧? 他只能在她这里硬? 哇哦。她对他这么特殊呀? “我还是第一次见它这么兴奋……是因为对象是你吗?还是因为……你让我嫉妒了呢?” 他说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雪臀,看着臀肉在他的指尖流逝。 柿韧枝低头,试图从跪着的姿势下看看他的阳具。 不愧是混血,他的肉棒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白白的柱体,粉粉的冠柄,玉袋都是圆圆的对称的,有着微翘的角度…… 并且,好、好大啊!这种长度和粗度……不愧是混血…… 会死吧,这种大小进入她那好久没做的小穴的话,她会死的吧,会痛死的吧? 可是…… “……哈。韧枝,你突然滴了好多水在我的肉棒上哦。”许玄的声音带着笑意。 肉棒抵在阴户处,他挺着腰开始抽送。 果然,她的阴户形状真的很适合素股,她的阴蒂可以敏感地被他的肉棒蹭到:光滑的柱体,有弧度的冠柄,每一次擦过或者离开她的阴蒂,她的花穴就要更加湿润一些,花液直接淋在他的茎体上。 “好色啊,韧枝。你的身体真棒。哈……” 许玄伏在她的背上,他的动作开始加快,玉袋也啪啪地打在她的臀瓣上。 他的小腹是有腹肌的,每一次撞击,她都感受到了。 啊……啊……真的不行了…… 阴蒂被摩擦得好舒服啊…… 好想要…… “呜……” 柿韧枝忍不住泄出了声,细碎的声音像奶猫嗲叫一样。 许玄突然不动了。 只是将滚烫的、一跳一跳的肉棒压在她的阴户上。 为什么停下啊!快点干嘛! 柿韧枝快要疯了。 他沙哑着声音,凑在她耳边说道:“韧枝,叫出来吧。你叫出来的话,我就继续。” 许玄故意在她耳边喘息着,吐息的温度让她的脊柱一阵酥麻。 他真的好会喘啊! 后入,好久没做小穴就被大肉棒强行贯穿(H) “……” 柿韧枝的脾气是真的倔,她的自尊是真的太强了。 她咬着自己的头发,就是不发出声音。 许玄无奈。 看来得好好地调教她,让她变得更淫荡一些。 “那我不帮你了。我只顾着自己爽了。” 许玄说道。 随后,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冠部顶着她的穴口,浅浅地冲刺着。 啊……穴口……穴口也很敏感的啊! “嗯……哈……好湿好滑……里面,是不是非常温暖呢?” 许玄的阴茎冠部已经进入了柿韧枝的穴口,她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但是很快许玄就把肉棒抽了出来。在她打算松口气的时候,他又把头部刺了进去。 许玄真的很会折磨人,他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折磨着她,慢条斯理地反复着,丝毫不着急。 就在柿韧枝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玩弄后,许玄突然猛地挺腰,整根肉棒强硬地贯穿了花径,花壁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硬生生地打开了。 “哈……啊……好紧啊……” “嗯呀——!” 许玄的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他在她耳边喘着。 柿韧枝没料到他居然真的把那么可怕的东西塞了进来,她痛得叫出了声。 啊……要被撕裂了…… 可是又好爽…… 痛并快乐着。 “你出声啦。”许玄低笑道,吻了吻她的侧脸,“你输了呢。” “呜呜……我恨你!好痛好痛……”柿韧枝哭唧唧地说,晃动着腰想要逃离。 “嗯……虽然你主动动起来很爽,但是逃跑是不行的。” 许玄舒服地闷哼了一声,随后按着她的腰,又是重重地一插。 “啪。” 力道强到玉袋拍打穴口的声音都出来了。 花液也随之溅到两人的腿上。 “呀……哈……不行了啦,真的……太大了……好痛……”柿韧枝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求饶道,“我真的很久没做了……我、我不习惯……” 许玄闻言,满意地勾了嘴角,他像是奖励般地伸手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和阴蒂,让她能够适应一些。 “嗯……” 柿韧枝在他的揉弄下些微放松了下来,小穴也渐渐习惯起异物来。 “好点了吗?” 许玄问她,试探性地浅刺了一下小穴。 “哈啊……嗯……好棒……” 柿韧枝在床上是少见的坦率的类型,她吐着舌头,似乎真的很喜欢他的肉棒。 “真乖。” 许玄早就将最开始闯进她家前“我要狠狠地让她哭着求饶哭着恨我”的目的抛在脑后。 谁让柿韧枝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之前的薄荷糖谋杀事件已经让他目瞪口呆了,她后来还赌气不和他说话…… 真是难搞的女孩。 许玄叹了口气,听从了自己的欲望,他开始抽插着,阳物在她的小穴里翻江倒海,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包裹。 紧致的,温暖的,湿润的,贴合的…… “嗯哈……许玄……许玄……好喜欢……” 柿韧枝还那么会叫,那么会嗲着撒娇。 喜欢…… 是喜欢他吗? 还是喜欢他这样操她呢? 但是不管是什么意思,都足以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花心里跳动着胀大一圈,更加坚硬. 主动撒娇抬腰,花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她要吃 “欸……许玄……肉棒是不是变大了呀?” 柿韧枝问道,试图侧着小脸想要问他,清纯型的脸上满是疑惑。 “许玄,你是不是非常喜欢我的身体呀?毕竟我是第一个能让你硬着啪啪的女人嘛!嘿嘿……” 嗯?她怎么能十分自然地喊出“肉棒”啊? 他还想调教她的羞耻心呢! 她怎么还得寸进尺地憨笑呢! 她怎么还会吊着他、问他喜不喜欢她啊! 她在床上也太坦率太会装草食系了吧! 到底是谁吃谁啊…… “我……” 许玄的脸上泛着红晕,欲言又止道。 “嘻嘻,那太好了呀,因为我也喜欢许玄的身体。”柿韧枝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脸上的绯红像水蜜桃一样可爱,“在date app上看到你的照片后,我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重逢时见到真人,我特别紧张呢……嘿嘿……好大一只帅哥!” 许玄话还没说完,就被柿韧枝的直球宣言砸懵了。 啊这…… 这…… 他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哦对,是因为半夜看她的ins内容是和另一个小帅哥去酒吧喝酒还拍了合照公开。 他气死了,嫉妒得要发狂了,以为她要脱单了,他怎么允许! 最开始,他无聊地滑社交软件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柿韧枝——他的青梅——他整个人心跳不已,认为这是命运的相遇。 在软件上和柿韧枝聊起来后,当即决定和她一起去吃个饭,他不能让这个天赐良缘浪费掉。 他本想循序渐进,慢慢攻略她。结果,昨天进行日常的视奸她的社交账号时,看见她发了和她的同期实习生的合照…… 他不能允许柿韧枝在遇到他后,又和其他人在一起。 所以,他用曾经从电影里学到的用信用卡划开门锁,撬开了她的家门…… “你……” 许玄一时语塞,想要纠正她的一些想法。 但是就在犹豫如何组织语言的时候,柿韧枝又我行我素地继续说着炸裂无比的话: “不过,许玄你不用有负担啦,我不是那种会缠着高富帅不放的人呢。我知道这只是肉体关系呢,你大概也不喜欢我,你也有很多的社交活动……但是没关系的,就算我再怎么喜欢许玄的身体,我也不会向你勒索什么感情上的回报啦。” 柿韧枝这样说着,然后抬起腰,花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她娇喘着说道: “所以,许玄……哈啊……我们一起变得舒服起来吧?” “唔、哈……啊……” 许玄被这甜蜜的肉体连接搞得面红不已,他喘息着,表情和声音都好性感。 不是这样的,他想对柿韧枝说不是这样的,她再多贪心一点也没关系的…… 可是,理智被蜜海一样的花穴吞噬得一丝不剩。肉棒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他想要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她在他身下渴求着他。 许玄抓住柿韧枝的腰,像铁箍一样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而后他抬起腰,狠狠地贯入她的花心。 花颈口被肉棒咚咚地顶着(H) “呀……许玄、许玄……好厉害……好喜欢……许玄……” 柿韧枝娇叫着,回应着他的抽插。手铐上的铁链随着激烈的动作而发出金属质地的摩擦声。 她喜欢什么? 是喜欢许玄,还是喜欢许玄这样操她? “嗯……再多说一些……我也喜欢……” 许玄伏在她的耳侧,喘息着说着,腰部像公狗一样不停歇地欺负着她的小穴。 啪、啪、啪…… 他的小腹上全是她的淫液,床单早就遭了殃。 “许玄……” 柿韧枝撒着娇,她转过脸,主动地亲吻着许玄的唇瓣。 许玄微愣。 这是他们的初吻。 可是,却充满了情欲,而不是爱意。 她看上去十分陶醉于和他的交合。 她的嘴唇软软的,舌尖也小小的,动作十分大胆,她似乎在寻找着他的舌头。 许玄的瞳孔动摇了一下,而后同样闭上了眼睛,舌头纠缠上她的。 许玄的舌头是这样的呀,口腔是这样的呀…… 滑腻的舌头,不大,一点也不惹人讨厌,动作也好缠绵…… 柿韧枝忍不住想要扭过身,她暂时抽离了和许玄的吻,她喘着说道: “许玄,你可不可以用正面位干我呀?我想要看到许玄的脸。” 许玄停下了抽插的运动。 他垂着眼睛,心情复杂。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柿韧枝已经抬腰,离开了他的肉棒。 沾满蜜液的肉棒突然接触到空气,不禁跳动了一下。 柿韧枝自顾自地翻了身,她的腿缠上许玄的腰,穴口抵在他的茎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地说道:“许玄,干我嘛,好不好呀?” 柿韧枝耐心地替许玄理着他那银发,替他抹去额角的汗。 见许玄的神情晦暗不明,她不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 柿韧枝主动地亲了亲许玄的嘴唇:“许玄,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撒娇只是因为我在床事上很坦诚而已啦,所以你不必有负担呀。” “……” 许玄沉默不语:什么叫她不会喜欢上他啊! 气死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懂啊! 他冷淡地撇了撇嘴,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她不由得“啊呀”惊呼一声。 柿韧枝歪着脑袋,对于他的突然“发病”很是疑惑。 她困惑的时候,会微微撅起嘴唇,扑闪着睫毛,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 “你要是不想做了的话,也没关系的。” 柿韧枝松开了缠着他的腰的双腿。 许玄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柿韧枝还在迷惑中,许玄就沉默着猛然插入了她的小穴。 “啊、啊……太突然了呀……” 柿韧枝咬着指节,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 软肉被不断地撞开,花颈口被肉棒咚咚地顶着,蛋蛋拍打着她的穴口。 由于太过湿润,房间内全是淫靡的水声。 “哈……嗯……” 许玄微喘着,抓住柿韧枝被拷住的手腕,将其按在她的头顶上。他像是机器一样力气又大又猛,撞着她的小穴毫无怜惜之意。 “许玄、许玄……好厉害……嗯哈……太快了啦……嗯、真的会被操坏了的……” 柿韧枝无助地呻吟着,想要抓着他的背,可是手又被他束缚着。暴风骤雨般的插入拔出让她的小穴根本来不及适应。 他的肉棒又那么粗大,她真的受不了了。 好辛苦……小穴撑得好难受……可是被这样凶狠地操又好舒服…… 内射,逼迫她看着他是怎么操她的(H) “就是要操坏你啊……嗯、哈……我的肉棒是你、遇到过的最棒的吗?” 许玄咬了咬她的下唇,阴茎胀得肿痛,他只能依靠疯狂地抽插来缓解。 “……呃……” 她不知道啊:他们才是第一次做爱。评判肉棒好不好,不应该多做几次再和其他肉棒加以比较吗? “嗯?” 柿韧枝的沉默打了个许玄猝不及防。 他微微愠怒,抓住柿韧枝的腿窝,直到她的膝盖折到床单上。 他蹲踩着床,这样的话,他能更有力地干她,她也能清楚地看见他是怎么操她的。 “看着它,告诉我……它是不是你遇到的、最棒的?” 许玄逼迫着她看着玉柱在被干得深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干净的白色,泛着诱人的粉丝,头部和棒身的过渡处居然是渐变的……头部就像树莓一般的玫红色…… 笔直,修长,粗壮,还有凸起的筋的形状…… “好色哦……可是……好喜欢……它是最棒的、它是!” 柿韧枝痴痴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边喘边说着。 “真乖。” 许玄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而后提起腰,像是奖励般,狠狠地将肉棒一口气全根没入她的花心,甚至煞有将睾丸也一起塞进去的介事。 “啊、啊……喜欢、喜欢……” 柿韧枝淫叫着,这使他更加卖力地干着她。 好久没做了,被这样的大帅哥和大肉棒插着,她的脑袋变得晕乎乎的。 “我也喜欢……” 这样说着,许玄边插着她,边闭上眼睛,吻上了她。 这个吻带着浓厚的情欲,和急切的渴求。 她真的好喜欢许玄做爱时脸上的潮红,在他那精致的贵气五官上,显得十分色情。 “哈、啊……韧枝……射在里面,可以吗?……嗯、哈……好紧啊……” 许玄含着她的舌头,边吮吸着边喘息着询问,他看上去真的沉迷进了性爱中了。 “好呢、唔嗯……想被、内射……哈唔……” 柿韧枝说着。 都无套插入了,她那从头到尾不慌的原因是她自己有避孕措施,以及许玄是个处男,是干净的。 她本来也很馋许玄来着。 “嘶……哈、嗯……韧枝、韧枝……我也喜欢……” 许玄的肉棒跳动得越加频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急促。 好胀,要被塞得满满的了…… 柿韧枝叫得越发大声,她真的好喜欢被这样的大肉棒凶狠地干着。 “呀啊……太快、了啦……这样的话……嗯呀……我会离不开许玄的……” 柿韧枝有些吃力地用手臂抱紧了许玄的背,手腕处的手铐就这样横在他的后颈处。她爽到蜷起了脚趾,牙齿咬着他的肩膀。 “那就不要离开、呆在我身边……嗯、哈……射了……射在里面了……韧枝……” 许玄的肉棒在最后几十次的又快又狠的冲刺下,将睾丸里的精液全都注入了柿韧枝的花心里,塞得满满当当,他边射精边抬了几次腰,试图将精液注射到更深处。 柿韧枝温柔地抱着伏在她身上喘息的许玄。 他没有射完就拔出来了,而是继续留在她的体内,抱着她温存着。 温存,十指相扣着接吻 “啾。”柿韧枝吻了吻许玄的额头。 许玄抬头望了她一眼,眼睛里还残留着情欲的色气,而后他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打开了她的手铐,和她十指相扣,凑过来吻住她的嘴唇。 不是浅浅一吻,不带有任何情欲,而是缠绵的、温柔的、细腻的长吻。 吻毕,他们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喜欢接吻?” 许玄问道,他的神色又回到了平日里的那副傲慢冷漠的样子。 结束了。 激情已经结束了。 柿韧枝快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微笑着避重就轻、岔开话题:“你的手好好看好舒服,不愧是艺术生的手。” 和他牵手是这种感觉呀……皮肤细腻,指节分明,又足够宽大覆盖住她的。 柿韧枝扣紧了他的手。 “我们去洗澡吧?” 柿韧枝试图动了动自己被压到有些发酸发痛的腿,想要暗示许玄赶紧拔出去。 “你先去。”许玄如她所愿从她的身上起身,收拾着地上的衣物说着,“你家浴室太小。” 脸上一阵嫌恶。 啊啊啊可恶!居然敢嫌弃她们家浴室小条件差! ……可恶的有钱人! “哼。我自己去……欸?!” 柿韧枝的体力很好,她试图给自己来一个翻身落地,结果大腿因为太久没做、许玄干得又狠,导致没使上力,她直接脱力坐在了地上。 “骗人吧,怎么会不能走路……” 她撑着床,艰难地起身,捶了捶腿。 “……呵。”许玄赶紧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低笑出声,“没力气了?” “有一点力气,但不是很多。” 柿韧枝埋怨地瞥了他一眼,头发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乱糟糟的。 许玄的眼睛第一次带着笑意看她……只不过是嘲笑的笑。 …… 柿韧枝进入浴室,打开花洒,却没有淋浴。 贤者时刻,她的第一想法是报警。 开什么玩笑啊,入室强奸,她的身上的证据要好好保存、不能被消除。 她本来打算捡起自己的手机,结果许玄早就先她一步将她的手机放在他的衣服口袋里了——还是当着她的面放的。 这就是变相地警告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可恶啊这混蛋! 她扮演得傻白甜恋爱脑的面具差点没绷住,只得悻悻地进了浴室。 怎么办啊…… 柿韧枝郁闷地捂着自己的脸。 浴室有窗户,她思索半天,拿起口红在毛巾上写上求助信息,然后通过窗户扔到楼下。 求求了,一定要被人捡到拾起来啊…… 为了掩人耳目,她只简单地洗了头,即使擦拭身子也没有碰自己的私密处——证据可在里面呢!不然为什么让他内射! 然而,她眼睁睁地看着楼下的跑步客路过,捡起了她的毛巾,看了上面的信息后,冷漠地随手一扔到路边的垃圾箱里,继而又接着跑步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 纽约……纽约。人人都独善其身,对他人漠不在乎的纽约。 在她擦着头发的时候,许玄突然夺门而入、闯进浴室。 柿韧枝一脸惊讶:又想干什么? 被拍下做爱全程,威胁与交易 许玄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不打算在这里淋浴。 他依靠在门边,慵懒地说:“我先走了。下次见。” 接着,他把她的手机还给了她。 柿韧枝搞不懂他,挥了挥手和他说了再见。 等到听到他关上大门的声音后,柿韧枝下意识地就是打算报警、换门锁…… 开屏,是手机的备忘录: 「相册里有我们刚刚恩爱的视频。戒指是我送出去的礼物,我不会收回,你要是不喜欢,卖了或者送人吧。」 柿韧枝头皮发麻地点开相册: ……第一个文件就是他们刚刚做爱的视频。 而且……是那种偷窥的镜头角度。 他监视她?! 他是之前就闯入过她的家,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吗?! 许玄……许玄这种病娇…… 如果她报警,许玄即使入狱,他也有可能会把他们的性爱视频发到她的学校和公司吧?——这种人这么偏激变态,怎么能保证他不会从社会层面报复并毁掉她? 而且,更别提他是美国人,她只是个留学生。他还是个富二代美国人、她是个没人脉的穷留学生!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半生都被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提心吊胆自己的性爱视频被他人发现的恐惧和不安……仅仅是一丁点会导致这个后果的可能性,都会让她寝食难安。 柿韧枝气得直接打了个电话给他,她没有忘记录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许玄用着傲慢且轻蔑的腔调,说道:“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一条冷血的蛇:“别想太多,我不会伤害你。既然你不肯从情感层面接受我的好意,那我们就从物质层面做个交易吧……我想你不会拒绝。” …… “你没事吧?” 周一中午,谢盛信看到素颜的柿韧枝吓了一跳。 哦,他不是说她素颜和妆后相差很大(事实上,没什么差别,她的化妆技巧配不上她的化妆品),只是她以往都是一双笑眼如明月,今天的的她却很明显地有心事,让人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严重可怕的事。 明明周六晚上还和他为球赛摇旗呐喊,才过两天她就成这样了? 这就是周末她和他的联系突然变冷淡的原因吗? 她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他还以为他是在周六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她讨厌他了。 “……呜。”柿韧枝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说道,“我这周要搬家。” “这样啊。很辛苦吧?我开车,去帮你搬东西?”谢盛信颔首,立马热情地说道,“你要搬到哪里?” 柿韧枝说了新公寓的名字。 “啊,那不是在曼岛东岸,东河河畔?” 谢盛信吃惊地说:那可是寸土寸金的高档住宅啊。 “嗯……我是和朋友合住。”柿韧枝说道。 “恭喜你!那里的生活条件和居住环境很舒服啊,这不是好事吗?”谢盛信是真的为她开心,说道,“租金多少呢?” 柿韧枝此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吞吞吐吐道:“比市场价低多了。因为是小时候移民到美国的朋友,那是他自己的房子。” 谢盛信惊讶的表情一览无遗。 美国人……曼哈顿的高档公寓…… 她……不会…… 推倒美式狼狗年下体育生(微H) 谢盛信赶紧将脑袋里肮脏的念头甩掉:虽说是有留学生会因为没钱而去挺身走险卖身,但是那毕竟是少数,被举报的话铁定会遣返回国。 柿韧枝的衣服首饰虽然是旧款、显得半旧,但是也不是什么平民品牌。 那她为什么不开心? “我周末帮你搬家,庆祝你乔迁?”谢盛信说道。 “好呀,麻烦你了。” 柿韧枝才挤出一个微笑给他。 谢盛信那时还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引入甜蜜的陷阱。 她是诱饵,是诱惑谢盛信的诱饵,许玄是在蜘蛛网一旁暗中观察的捕食者。 帮她搬东西进公寓的时候,他接过了柿韧枝为他倒的红酒——红酒是他买来的,算作乔迁礼物;杯子是她的公寓里的。 过了一段时间,他感到自己的阳物莫名得发硬。太阳穴有些发痛……——他曾经吃万艾可后才有的副作用反应。 “呃……晚上我还有点事。要不,今天我先离开?不好意思啊。” 谢盛信有些尴尬,他打算找个理由和她告辞,别扭着遮掩着下半身的他起身离开沙发的时候,柿韧枝推倒了他。 “你、你在做什么!” 谢盛信猝不及防地被她扑了个满怀,柔软的沙发没有一丝额外的支撑,她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 饱满的胸乳紧紧地与他的身体重迭着,她那光亮柔软的长发擦过他的脸颊。 她身上的味道让他的阳具更加兴奋了。 糟糕…… “盛信,你有反应了。” 他听见女孩的声音带着惊奇与开心,他都能联想到她翘起嘴角的得逞的小表情。 完了,他不会要被吃了吧? “哼……” 谢盛信舒服地闷哼了一声,隔着衣物,他能够在脑海中勾勒出她柔韧的身体。 她的胯部恰好抵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的理智快到了边缘。 啊……好想吃掉她啊。 但是,办公室恋情……太麻烦了啊。 在谢盛信还在僵硬着原地不动的时候,柿韧枝将小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处,淘气地伸出舌尖舔着他的侧颈。 这还不够,她又将小手钻进他的T恤里,描摹着他的腰腹,揉捏着他的腹肌。 “盛信,你的身材好棒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Summer Intern开幕式那天,你也是穿着黑色的T恤。你是知道你穿着黑色的贴身T恤很诱人,所以故意的吗。” 柿韧枝在他耳边轻声用着气音问他,吐息惹得他低叹一声、后背发麻,他清楚地知道,在听到她这番话后,自己的肉棒即便在衣物的压制下也克制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她的手持续往上,推开了他的T恤。 谢盛信的健身身材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他的肌肉线条如雕塑般完美。强健有力的胸肌和腹肌显露出令人瞩目的肌肉纹理,每一块肌肉都展现出他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努力。他的身体线条流畅,体态挺拔,充满自信和阳刚之气。 她撑起手臂,使得他终于看清她的脸。 他看见,她的瞳孔倒映着他……他那欲火难耐的表情。他在希望她做些什么。 柿韧枝微微一笑,然后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他的乳尖。 被她舔乳头,小穴隔着衣服骑在肉棒上(H) “唔——!” 谢盛信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原先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肌此时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 她那恬静的脸埋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像小猫舔牛奶一样舔着他的乳头,吸吮着他的乳晕,甚至还用手指揉捏碾压着另一边的胸乳。 仿佛是咬下一口鲜红欲滴的樱桃派,甜美的果肉在舌尖绽放。柔软的樱桃在口中融化,带来丝丝的酸甜,令人陶醉。激动的乳晕在嘴里释放出香气四溢的细腻口感。 “嗯啊……” 谢盛信不由得伸出自己健硕的手臂抱住了柿韧枝的肩。 他喜欢她的主动。没有男人讨厌女人在床事上的主动。 她的舌头柔软绵密小巧,动作却充满掠夺,舌头包裹着他的乳尖,不断地来回挑动。 “韧枝……等——” 就在谢盛信还在喘息着享受胸部按摩的时候,柿韧枝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裤裆处,隔着他的裤子,用指尖来回挑衅自己已经充血肿胀的肉棒。 他的肉棒宽大而雄壮,触感舒适,并且上面还有着吓人的凸起的青筋,彰显着它有多兴奋。 “我不等。” 含着他那已经被吸得挺立茱萸,她含糊不清地说着。 先发制人,柿韧枝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但是没成功。 “啊啊啊讨厌!”柿韧枝生气地吐出他的乳尖,坐在他的大腿上,猫拳捶着他的腹肌,“为什么解不开!” 她的性格一向固执,她加大了手中的力气,生涩且蛮力地想解开他的腰带。 “……呵。”谢盛信低笑了下。 她真……可爱。 他真心觉得她的某些举动就像小孩子一样,爱撒娇又有小脾气,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她的裙子被撩到了修长匀称的大腿根部,轻薄的内裤笼罩着秘密的花谷。在布料的隔层下,他的肉棒上方像是有着一层温热的雨雾,轻柔地罩在他胀得肿痛的阴茎上。 甚至他都不用动,都能感受到温热的雨雾渗入布料,传递着花园里的神秘。那半遮半掩的柔软的触感和微妙的温度,挑拨着他的神经。 在他半推半就着被柿韧枝解开腰带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里面的卧室门里出来了。 谢盛信吓了一跳,差点萎了。 那是个俊美万分的男人,精致美丽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蜡像的程度,脸上带着轻蔑与冷漠。 他染着一头银发,眼睛是不可思议的银白色。 这是…… “你可以尽情地和她做爱。我不在乎。” 男人淡淡地瞥了谢盛信一眼。 「有些男人在自我价值和自信方面存在缺陷,对自己的吸引力和价值感到不安,通过让自己的性伴侣与他人交流来获得一种自我肯定和满足感。 他们同时希望对伴侣进行控制和占有,因此通过借由其他人与伴侣发生关系,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嫉妒心。 也有可能,这些男人对禁忌和冒险的行为感到兴奋,观看自己的伴侣与他人做爱,来增加刺激和新鲜感。」 哈??? 谢盛信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遇上真的绿帽癖。 被男友观看与他人骑乘位做爱(H) 一朵朵蓓蕾般的水滴在床单上晕开,绽放成刺眼的花蕾,带着淫荡的纹路。 水源处是女性最神圣的部位,那里犹如凤仙花一样不停地颤悠,仿佛绽开时的努力导致它们一直在震颤。 粗壮得犹如椰子树的树干在人工催花,当树干撞击凤仙花的铃壁时碰过凤仙花的铃舌,发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花蜜搅拌声。 在被压着躺在床上的柿韧枝的视野里,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朦胧而没有定形,就像碟盘上的瓷在流动、做成刀子的钢是液体一样。 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下的那些碎裂的海浪澎湃激荡,发出噗嗤噗嗤的轰鸣,每一次撞击就像倒塌的圆木、砰地落在地面上。 “Lange,看着我……”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喊着她的英文名。 可是柿韧枝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她害怕她一抬头,就和坐在房间角落处的椅子上的许玄对视。 他在看着他们交合。 “Lange。” 那人继续唤着她的名。 伴随着一次未经谋划的深入,树冠直直地戳中了花心中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她不由得尖叫出声,花壁条件反射地想要排挤出给予它那么大刺激的异物。 “嘶……放轻松。” 男人皱了皱眉,脸上泛起红霞。 肉棒遭遇的阻力让它仿佛尝到了什么甜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他更加用力地抽插顶入,想要蛮力打开她的花壁。 在潮热昏暗的花穴中,湿气弥漫,水滴滴落,发出微弱的滴答声。肉刃感受到热气透过皮肤渗入身体,让他倍感舒爽和活力。 花壁上长满藤蔓,使他不得不用力挺进才能深入,用力量推开缠绕上来的藤蔓,一步步接近终点。 随着探索的深入,他听见越来越淙淙的水流声,如此的悦耳。 “盛信……我……唔嗯……” 柿韧枝还没来得及对那人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嘴唇就被那人堵住了。 而后,她被抱着起身。 谢盛信让她骑在他的阳具上,自己则躺在床上,仰着头欣赏美景。 随着姿势变化,她的黑发犹如瀑布一样擦过雪白的肩头。 她浑身散发着类似于美酒一般的颜色,那是一种含情脉脉的光泽。 她的身材很辣,作为总是和她约公司健身房的同一家公司的Summer Intern谢盛信再清楚不过。 她的背部也练得玲珑有致,每次她一紧张,那背部的曲线就想让人接着欺负她。腿型粗细均匀、线条优美。 她偶尔会穿上丝袜……每当她迎面走来或者走开时,男人女人都要低下头望向她西裙下的一双色情的腿。 她的身体真的适合去搞一些OnlyFans。 “你知道吗?”谢盛信伸手,手掌覆盖住了她的圆润的乳房,指腹点了点顶端的粉色糖果,玩弄着石榴大小的花尖,“每次你上下着运动的时候,你的小腹上的马甲线就会更加清晰。” 说罢,他狠狠地往上抽送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收紧了的小腹上的川字肌,似乎在为她做个示范。 “所以,你自己动吧?就当是练腹部了。” 谢盛信笑着,他有着狼一样的虎牙,他的说话腔调听起来十分美式留学生。 张开腿让你的男友看看你是怎么被玩的(H) 柿韧枝略显拘谨地先试探性地慢慢动着,口中不断地吐露着像撒娇一样的喘息。 她只敢从余光里暼向坐在一旁的许玄——他一只手中捧着红酒杯,腰上的腰带却解开了,裤子拉链也大开,露出他黑色的四角内裤和……他的阴茎,像是宫殿里的白色圆柱一样,暴露在空气外。 “哈……” 他的面色潮红,另一只手在他的生殖器上上下挪动。 ——许玄一边看着他们交合,一边自慰。 事情的发展像火箭发射一样,柿韧枝也觉得意想不到。明明几个月前,柿韧枝才和许玄相遇,而现在,他却看着她和同事做爱。 柿韧枝有些费力地支撑着自己的平衡,绷紧的反应令谢盛信的活塞动作更快更重。 “啊、啊……好快……呜……” 柿韧枝双手撑在身后,蹲坐的双腿被谢盛信用手掰开,花穴也被迫打开,使得那阴茎突入又拔出的动作更加清晰可见。 谢盛信的囊带随着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打在她的臀部上,引出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他眼角发红地紧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他享受着每一次拔出时,她的粉色的穴肉也会带着翻出来一些,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一样。接着他就再次挺腰插入,将那软肉随着他的阴茎送回小穴里。 “来……腿再张得开一些……让许玄也看看。” 谢盛信使她的大腿开得更大,故意说着令柿韧枝和许玄都呼吸一滞的dirty talk。 柿韧枝目光朦胧地看向正对着他们交合处的许玄。 许玄坐在椅子上,靠着墙,他的裤子半褪,玉柱挺立,他不断地摞动着。 他的脸颊带着诱人的潮红,嘴唇也微喘着,紧紧地盯着柿韧枝和谢盛信疯狂做爱的场景。 “嗯、呀!” 早就充血兴奋的花蒂被谢盛信的拇指碾压抚摸着,柿韧枝忍不住娇叫出声,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不让他碰。 然而谢盛信并不允许,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抬腰蹂躏着她的花穴,他的下腹处的丛林早就被她的淫液淋得狼狈,手指抹挑着花穴处的谷实。 他手上那带茧的指腹,专注而坚定地压在那红色的果子上,指腹的力量传递到果实上,手指温暖的触感与果肉的柔软交融在一起。 他轻轻旋转着手指,细心地碾压着饱满的莓果,感受着果肉间散发出的浓郁香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坚实且有力的爱抚下,果汁渐渐渗出,润湿了指尖,花核如此的饱满与甘甜。 他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果液。 “哈啊……哈……嗯呜……不要、这么玩……” “嗯……你真的好色啊……哈……” “啪、啪、啪……” 像猫一样娇叫的女声,低沉着喘着的男声,水声……听上去简直淫靡到极点。 与此同时,肉棒犹如凶猛的野兽,直直地攻入城池、不断地撞击着子宫颈,肉棒旁的丛林还不断摩擦着花蒂,囊带拍打着阴唇。 在男友面前被别人边插边亲(H) “嗯哈……” 许玄舔了舔嘴唇,手不断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活动着。 柿韧枝在其他人的抽插下显得如此色情且淫荡,她现在的表情仿佛在说除了想要做爱想要被插外、她什么都不想考虑了。 许玄很喜欢柿韧枝屈服于自己的性欲的表现。 “要射了,韧枝……射在里面,可以吧?嗯、哈……” 谢盛信越插越快,柿韧枝的臀瓣已经被干出红印,他的阳具却被花液缠得亮晶晶的、青筋爆起。 花穴被干得泛起了陶醉的深红,花壁内部越来越烫,汁液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而溅在他的小腹上、大腿上、床单上。 “……啊呀……我、呜……许玄……许玄……” 柿韧枝的身体被折腾得上下起伏,她颤抖着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本人其实是想要被内射的,因为男人内射的时候,都会干得更猛一些,她喜欢被用力地干。 甚至在内射时,肉棒也会在输出的时候在她的小穴内跳动着、撩拨着她的神经。 除此之外,内射时,男人的表情和闷哼声让她觉得很是新奇:他们会微微蹙眉,露出一副痛苦又欲罢不能的表情,眼睛也会湿漉漉地含着爱怜的意味看着她。 ……唔,或许应该用“媚眼如丝”来形容他们内射时的眼神? 谢盛信没有丝毫拔出来的欲望,他加速着,眼睛发红地狠狠摇动着臀部,干得一下比一下快且狠。 柿韧枝觉得自己的小穴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被操坏了,她下意识地看向许玄,呼唤着他,想要试图明白他的意思——他能接受别人内射她吗? “没事的……嗯哈……你们干得再猛一点……” 许玄此时完全沉浸在手淫中,他只想看到他们交配得更兽性一些。 如此变态的话语,弹动了在场三个人的神经,让气氛变得更加淫靡且香艳。 “呵……嗯、哈……韧枝、韧枝……你好棒……韧枝……你真的好可爱、嗯啊、长得那么清纯乖巧……啊啊……却那么骚,请我在你的男朋友面前干你……嗯……” 谢盛信上了头,肌肉饱满的手臂环抱住柿韧枝,让她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他紧紧地压着她的腰部,让她动弹不得,而自己的阴茎还是疯狂地凌虐着她的小穴,似乎也要把那底下两个台球一样的东西都要塞进去一般。 “即使是在他面前,我现在也是在和盛信……嗯呀……太快了、嗯……盛信、盛信……” 柿韧枝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谢盛信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无助地呻吟着,唤着他的名字。 谢盛信的眼眸看上去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表情下流、吐着舌头的柿韧枝,伸出舌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口腔滚烫。他的吻带着体育生的蛮横和有力,舌头霸道地欺压着她的小舌。 呜……和许玄的吻完全不一样…… “哈……接吻吗……” 椅子上的许玄一般很少说话,但是这时他低哑着这么说道。 听上去他并不开心。 当着男友的面被别人内射的时候,男友也自慰 柿韧枝被谢盛信的吻吓了一跳,那是带着一种无法名状的感情的吻,他闭着眼睛,显得真诚而陶醉。 甚至,似乎是从今天开始,他更多地叫她为“韧枝”,而不是Lange……但是,柿韧枝很喜欢他这样叫她,仿佛他们更亲密了一些。 “唔嗯……唔……”柿韧枝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身体一阵酥麻。 许久,谢盛信似乎快到了极限,他的速度越发离谱,柿韧枝的视野都出现了残影。 “哈啊……韧枝……我要射了……在你的里面……哈、啊……” 凶狠地抽插了十几下后,谢盛信发出了一声最性感的喘息,而后阴茎狠狠地挺入她的最深处,喷洒着绵延不绝的精液。 “呀啊——” 柿韧枝被他紧紧地抱着,她只得被迫接受着他的抽插和扭动,小穴只得接着他的精液。 “嗯!——” 许玄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玉茎跳动着,一股一股地吐出着白浊的液体。 “哈……啊……盛信,好厉害哦……不愧是体育生……” 终于不用再被输出了的柿韧枝双腿颤抖着,浑身无力地趴在谢盛信结实的胸膛上,他的肌肉练得很扎实,人鱼线和腹肌抵着她的小腹。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自己的感想,沉浸在余韵中,微微地喘着。 柿韧枝依偎在他的胸膛处,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将手掌轻轻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 手感好好哦!胸肌在不发力的情况下,就是这样绵绵软软的呢!乳头也是小小的,好可爱。 柿韧枝摸了几把他的胸后,又俏皮地亲了亲他的乳头,顺理成章地听到了他射精完后更加性感的闷哼声。 谢盛信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顺了顺她的黑发,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不就是射了一次吗,这就厉害了?体育生远远不止这种程度哦。” “嗯?什么意思呀?” 柿韧枝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眼睛,面上的潮红未褪。 谢盛信只是低笑,他环着她的手臂没有松开,也没有拔出她体内的阴茎。 他抬起一只手,满怀怜意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柿韧枝也乖巧地像只小狗一样眯着眼睛让他摸,甚至还蹭了蹭他的掌心。 哈。他就知道她对他有好感。 谢盛信又露出了虎牙。 那是柿韧枝喜欢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那么好,但是柿韧枝也回以他微笑。 他就那样注视着她,眸色加深,而后扶住她的脸颊,不再抚摸。 她正疑惑为什么停下,却只见谢盛信的俊朗的面孔凑近了她。 他们的唇缓缓贴合,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唔……” 柿韧枝迷茫地被他亲吻着。这次的吻温柔多了,不带着任何掠夺侵犯的意味。 他的双唇柔软而温暖,与她的唇相互交融,他用舌尖轻柔地勾勒她的唇瓣,温柔而细腻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双手温柔地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的动作充满细腻和激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动人的柔软,凝视着她的眼眸。 她喜欢被这样对待。 谢盛信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让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 许玄拿过纸巾擦干净了自己发射的痕迹,面色阴沉地盯着床上那两个像情侣一样事后温存的家伙。 —————————— 有话说: 干完了还要当着你的面亲亲抱抱,什么叫贴脸NTR(点烟) 体育生怎么可能只干一次(H)· 谢盛信完全不在乎许玄是否在这间屋子里。 他现在闭上眼睛,品尝着柿韧枝的吻。 在柿韧枝积极的回应中,刚刚射完的肉棒又开始抬起了头,在她那塞满精液的花穴中胀大坚硬了起来。 柿韧枝惊呼出声。 谢盛信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舌头,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啾。”看到柿韧枝微微喘着看向他的样子,他低头又轻轻地亲了一下。 谢盛信微笑着,挺了几次腰,他满意地听到花蜜和精液被他再次坚挺的肉棒搅拌的声音。 真淫荡啊,这种声音。 “……这才是体育生啊。” 谢盛信说着,双手捏住她挺翘的臀肉,又开始将肉棒缓缓地抽送进已经被塞满的小穴里。 “我……” “啾。” 就在柿韧枝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谢盛信又亲了下她的嘴唇,让她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韧枝。”谢盛信的瞳色加深,表现出一种全然不在乎一切、只凝视着她的神态,他无比认真地低声说道,“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也喜欢我——从Summer Intern的开幕欢迎会里,你见到我的第一眼时,你就对我一见钟情。” 柿韧枝愣住了,她感到一股羞涩涌上心头,脸颊微微泛起嫣红,随即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转过脸去。 她咬住下唇,眼睛如水一般清澈明亮,眼神闪烁着迷离的光芒,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和情愫。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啦: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在她看来,那似乎谈不上是喜欢,更多像是……有好感?或者,馋他的身子? “哗啦——” 许玄的红酒杯摔在了地板上,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一脸阴晦,眼睛像是望着什么可憎的恶人一样望向缠绵的两人。 见柿韧枝语焉不详地躲闪的模样,谢盛信沉默了一下,他像是没听到许玄那边的动静一般,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任自己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攻陷在柿韧枝的花心上。 噗嗤、噗嗤、噗嗤…… 谢盛信的怒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深入拔出柿韧枝那混满他的精液和她的花液的小穴。 他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整个人有着一层性感的光泽。 汗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会有一滴从他的脖颈滴下,落在柿韧枝的胸上。 这自然落在他的视野里,那场景过于香艳色情,惹得他的阴茎更加胀痛。 他很想把柿韧枝操坏,将她的小穴操成只能适应他的肉棒。 “不行、呀……明明刚才才结束……”柿韧枝无助地抓着床单,嗓子已经叫哑了,“许玄他……唔!” 刚提到许玄,谢盛信就猛地挺腰攻在她的宫颈颈口处,她的话语被淫乱的喟叹打断。 她自然听到了许玄把红酒杯摔碎的声音,他生气了。 柿韧枝有些无措:能放着他不管吗?许玄是她的金主—— 按照他们之间达成的交易,许玄替她交了下学年的学费、她不必再休学。并且,那枚戒指属于她了——于是她把它卖掉了,卖掉的钱她准备存着、当生活费。 与之对应的,她要遵守承诺,成为直到开学前这段时间的许玄的女友,等到开学时,他们就可以解除关系、好聚好散。 除此之外,许玄还提供给了她一个赚外快的渠道:在他面前,和别人做爱,完事之后,他会付钱给她。 换言之,她为了钱,许玄成了她的“主人”。 “……”许玄握紧了拳头,站着看着他们交合的场景。 在男友面前边被插边被逼着说喜欢别人(H) 谢盛信的臀腿练得很到位,他的阴茎也是亚洲人中少见的粗壮,它的头部微微翘起,再加上他又喜欢插入最深处,每次插入极其具有体育生的气势,又重又响,似乎在用睾丸拍打着她的穴口,这种干法总能让柿韧枝快要爽得翻白眼。 更别提他被喂了万艾可,阴茎的尺寸和坚硬度比正常勃起要上了一个档次,他绝不可能用正常的性爱力度了。 仅仅一次射精可过不了他这关。 柿韧枝被干了很久的小穴,此时颜色已经变成深红色了,阴唇也被干得发肿,媚肉被他每次拔出带着往外翻。 从许玄的视角来看,那副场景简直过于诱惑。 他又有些兴奋了。 “韧枝,不要管他。只看着我。”谢盛信单手捏住柿韧枝的下巴,逼迫她注视着他,“你现在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谁在干你。” 说完,他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用肉棒被惩罚着三心二意的她,她那雪白的乳房随着每次抽插在空中画着让他眼睛发红的弧度。 “真淫荡。” 谢盛信握住她的玉乳,指腹毫不怜惜地掐着尖端的樱桃,引得她忍不住梨花带雨地嗲着求饶。 “痛!已经、有点痛了……盛信,我痛……求求你温柔一点嘛……” 柿韧枝眼睛泛着水光地求着他,一副楚楚可怜任他宰割的样子。 “求我?”闻言,谢盛信笑了,他俯下身子,亲了亲柿韧枝的胸口,“我也想对你温柔。但我想先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想要她在许玄面前说喜欢谢盛信。 “韧枝。”许玄出声警告她。 谢盛信当然讨厌许玄。 柿韧枝明明喜欢谢盛信,许玄却要她在他面前和谢盛信做爱。 如果是个普通人,谢盛信肯定会骂这一对有毛病。 可是,谢盛信常年混迹在体育生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周围人干什么群交嫖娼出轨,他都司空见惯了。 虽然说他不和他们同流合污,但是他的心态是开放的——什么奇怪的事,在他眼里也没到天诛地灭的程度。 话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玩这种奇怪的play,对象还是柿韧枝这位看上去很乖的优等生…… 如果是和柿韧枝缠绵的话……那么,谢盛信居然并不觉得讨厌,也不想责怪她玩得太花。 其实,这样玩……也挺刺激的,是不是? “我……”柿韧枝左右为难。 许玄是金主,让柿韧枝诱惑谢盛信在他面前和她做爱,既是命令又是bonus——他会额外再给她一千美元。 贫穷使她那微弱的好感的价值完全低于一千美元——她没那么喜欢谢盛信,只是因为贫穷而被迫告别情场的她太饿了而已。况且,他们之间尚且处于暧昧阶段,又不是已经定情。 更何况,比起虚无缥缈的未知的男女之情,她宁愿选择一千美元。不为什么,上学是要花钱的,也许感情不会影响她的一生,然而教育铁定会烙印进她的命运里。她渴望远大前程,这远比片刻欢愉和少年爱情要重要。 “我……唔!” 柿韧枝本想开口请谢盛信饶了她,然而谢盛信似乎看穿了她站在拒绝他的边缘,他不想听。 他吻住了她,用力且凶狠的亲吻,带着攻击性,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连她吞口水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可怜的她只得被迫张口接受着他的欺负,唾液不断地从她的嘴角流到床单上。 “啪、啪、啪……” 谢盛信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边亲着柿韧枝边操着她,像是要将她操坏一样,他这次就像一个打桩机一样应接不暇地干着她,她感觉她的脑袋都要被抽插得失去思考能力了。 “唔嗯嗯!!” 柿韧枝深棕色眼睛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嫉妒的男友用手指插入她那被别人操得合不上 因为被操得又久又狠,她的肚子和小穴都好痛,柿韧枝已经感受不到任何舒服了。 许玄这时发觉了她的无助。 许玄之前也做过这种事情,他服了一整颗万艾可,拉着她从下午三点干到了凌晨四点,她最后痛得哭了出来,整个小穴都可怜地似乎要合不上了。 她那时哭着问他,他是不是很讨厌她,所以要这样让她痛。 那时,许玄沉默着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是想和她做爱而已。 如果可以,他想吞下一整板万艾可,和她做到天昏地暗,最后死在她的怀里。 他当然没把这种卑怯的欲望说出来,他怕她厌恶他。 于是,那个时候,他只是默默地替她用纸擦拭着小穴,结果纸巾上出现了血迹…… 不行。 她是他的“糖宝”。 他不允许她在别人的肉棒下受伤。 “够了。” 许玄低下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谢盛信身后,面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已经失去了光泽。 许玄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盛信,口气不善地威胁道:“你再不滚的话,我会做出什么就不一定了。” 柿韧枝像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她的头发很乱,脸上全是汗干后的光泽,脸颊上带着干涸的泪痕,嘴唇也肿了。腰部上是还没有消掉的掌印,甚至已经有了淤青。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着。花穴穴口红肿,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许玄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已经糟透了的额发,动作轻柔,带着爱怜。 …… 最终,谢盛信走了,被柿韧枝劝走的。 那时,柿韧枝抱住握着玻璃碎片、处在边缘状态下的许玄,生怕许玄真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走的时候,谢盛信对她说对不起,他弄痛她了。 对此,警戒过度的许玄冷嘲热讽了一番谢盛信的愧疚,他抱着胸冷笑道: “劝你离她远点。她是故意带你来这里‘拍一场porn’,因为我会给她一千刀。 “她选了我,而不是你。你只是一件道具。” 言语嫉妒,语气疯狂。许玄搂着她的肩,对谢盛信这么说。 柿韧枝闭上了眼睛。 她的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最后谢盛信看向她的眼神。 他恨她了。 ……明明谢盛信方才还说过他喜欢她。 情谊真是廉价。 不如握到手的、实在的一千美元。 “韧枝。”在只剩他们二人的房间里,许玄语气冰冷,她能想象得到他一定是一副轻蔑的表情,“这下明白了吗?只有我不会走。” 她当然知道。 他那么愿意为她花钱,那么多钱:她的学费,那枚戒指,这个公寓,平时的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她粗略地算过,到现在,他贡献给她的,肯定有10万美金了。 没有哪个傻瓜愿意为一个女孩花那么多钱,除非那个人是个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的傻瓜。 ——她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可是她并不确定:他从未明确且严肃地对她说,“我喜欢你”。 还是说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柿韧枝躺在一片狼籍的床单上,没说话。 许玄也不在乎她的沉默,自顾自地说道:“把那些男人当做玩具,就当作你自慰的玩具,不要投入任何感情。” 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弹奏着,从被啃咬吸吮得有些结痂的乳头,到隐隐作痛的小腹,再到红肿发烫的穴口。 “可怜的韧枝,小穴都被操得合不上了。” 他这样说着,而后深入了她的小穴。 咕啾咕啾,花液与他人的精液被手指搅拌的声音。 被肉棒插过的小穴没休息多久,就又被手指贯入。 “啊——!” 柿韧枝痛呼出声。 “好烫啊……”许玄的脸上浮现出变态的潮红,说道,“里面有没有受伤呢,韧枝,嗯?” 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探着,折磨着她那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下一场的花穴。 我帮你清洗身体 泡泡浴(微H) 把别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抠干净(H) 在男友面前与陌生人用站立面对式干(H) 化装舞会上的黑皮贵气帅哥 在男友面前和他的朋友互相摸胸(微H) NTR中途的讽刺,粗暴指奸(H) 我真的要操死你(H) 告诉你的男友,是谁在干你(H) 他一定会想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性奴(微H) 到底是谁在白嫖 金发甜心女装大佬 我可以让你白嫖 3人,蒙眼(微H) 舔一舔吧(H) 想要我穿着女装干你,还是变回男性(H) 在我眼前和他秀恩爱是会被我操的(H) 喜欢粗暴性爱的女装大佬(H) 小穴还在滴着另一个人的精液(H) 我也喜欢(H) 爱撬墙头的阴暗比格拟人版 帮你在私处上药 别躲(H) 总裁表哥 西装暴徒 滴蜡play(微H) 兄弟丼,doublepenetration(H) 前后被同时内射(H) 真可爱 被两人一左一右地吃奶(H) 好喜欢被舔(H) 怎么可以把两根肉棒一起塞进小穴里啊(H) 被两个人插着,还帮男友口交(H) 小穴滴着别人内射的白色精液,他还为她口( 理智与情感 拍摄,下药,捆绑,父亲 父子丼(H) 一家人(H) 只有你不许内射她(H) 还有我在呢 mentor的邀约 师生,角色扮演(微H) 被老师按在讲桌上舔(H) 想要做个好学生被奖励,还是做个坏学生被惩 甜蜜的惩罚(H) 长期炮友?恋人play?(微H) 人体彩绘为什么要给她画淫纹(微H) 每次插入时,飞舞的淫纹(H) 真乖,这样才算我的主人嘛(H) “唔嗯……!” 柿韧枝想要伸手抱他,可是许玄看了眼她身上的花纹在她发情后泛粉的皮肤上真如繁花簇锦般盛开后,便无视了她的撒娇。 他挺着腰抽送着,玉茎噗嗤噗嗤地深入又离开那湿润的花心。 他甚至连她的大腿都要掰直,不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呜呜,我要亲亲。”柿韧枝皱着秀丽的眉头,眼光湿润,对他伸着双手,用着娇柔的语气对他说,“许玄,我要抱抱。” 她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片渴望,身体轻轻颤抖,似乎在表达着她内心的悸动。 她的言行如羽毛拂过般在他身上引起了一阵愉悦的颤动,让他感到自己是被渴望的。 然而,他还是摇了摇头,些许坏心眼地说道:“不行,刚刚画的会花。” “我不听,我不听!” 柿韧枝抗议着,腰甚至都在乱动,让他被裹在其中的肉棒感到甜蜜的挤压。 “别乱动。” 许玄说着,重重地挺了下腰,马眼撞击着宫颈口,让柿韧枝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她眨了眨眼睛,又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说道: “求你了嘛,超喜欢你。” 很好,这句话入耳,许玄整个人的神情都微妙了起来,甚至身体都僵硬了一下。 见撒娇成功了一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顽皮。 她轻轻地靠近他,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纤细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用纤柔的手指轻抚他的面颊,引导他的唇与她的唇相接。 “真的吗?” 许玄的眼中似有火焰在闪烁,他有些动摇。 他问的是她真的喜欢他吗。 柿韧枝没有回答,而是主动吻上了他。 她的嘴唇柔软且温暖,仿佛诱人的花朵,吸引着他的嘴唇忍不住回应。 她娇柔的呼吸在他的唇齿间荡漾,让他的心跳加速。 他温柔地俯身回应她的期待,两片嘴唇轻柔地触碰,唇舌纠缠着,仿佛要饮干她口中的津液。 “唔嗯……哈……真乖,这样才算我的主人嘛!” 她嘻嘻笑着,声音吞咽在唇齿之间。 闻言,许玄无奈地低笑。 她故意贴近他,把身上的彩绘抹他一身,而后像是恶作剧得逞般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 唉……她真是一点没变。许玄心里想道。 许玄也顾不得什么图案的事了,他就这样抱着她,逐渐躺倒,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 他躺着欣赏着她身上已经斑驳的图案,她的胴体甚至还沾上了他身上的大块颜料。 “是要我骑你吗?” 她心领神会,搂着他的脖子,而后用一种亲吻骑乘的姿势,晃动着自己的腰臀,让小穴在他的肉棒上上下起舞,吸力十足地吃掉它。 花壁内的褶皱令他忍不住想要抬腰迎合她,于是睾丸就那样拍打在她的阴唇上,溅出淫靡的水花。 骑乘的姿势让他的肉棒可以直挺挺地深入小穴、直捣花颈口,在重力的作用下,柿韧枝的小穴都会乖巧地吃掉整根肉棒,每次戳到最深处时,她都会神情恍惚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小恶魔。”许玄微微皱眉,舌尖发痛,但还是容忍了她的行为。 他拍了拍她的雪臀,清脆的拍打声融入噗嗤噗嗤和啪啪的性爱声中。 喜欢被你内射(H) “唔嗯……想要、想要许玄……”柿韧枝像只舔牛奶的小猫一般,舔舐着许玄的嘴唇,着迷地说着,“喜欢被你内射……嗯呀!……想要被内射……” 在她说出一半的时候,许玄适时地狠狠抬腰撞击着她的宫颈口,令她又颤抖着湿了一大片。 见柿韧枝如此撒娇着沉湎于和他的做爱的痴态,许玄那如人偶般精致美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动情,仿佛是瓷具上有了一丝裂痕,让人可以窥探他的内心。 然而,那裂痕转瞬即逝,让人怀疑刚刚看见的是不是幻觉。 柿韧枝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许玄的脸颊,而许玄像是同样着迷了一般,微微垂眸,吻了吻她的指节,洁白的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 就像是他也很贪恋于与她的亲密一般。 “好……嗯……那就内射……” 许玄那如红酒般令人沉醉的声音此刻略微沾上了情欲的嘶哑,显得更加性感。 他遵从着柿韧枝的意愿,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的娇喘声,他掐着她的腰,边拍打着她的臀瓣,边狠狠地抬腰让凶恶的巨根在花心处肆虐,破开层层褶皱的吸吮缠绕,马眼不断啃噬着宫颈口,让柿韧枝的身体又酥又麻地瘫在他的掌控下。 “想要、嗯呀……亲亲……” 柿韧枝的眼眸泛着水光,嘴唇如玫瑰般诱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撒着娇。 “嗯……都听你的。” 许玄低头,遵从她的话语,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的嘴唇上,滑腻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与她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地激烈。 柿韧枝喜欢接吻和拥抱,同床共枕那么多天的许玄早已知晓。他也知道,当在操着她时吻住她,她的身体就会变得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穴肉也会黏人地缠住肉棒、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它,让他近乎抓狂。 事实上,他也很喜欢柿韧枝的体温和柔软细腻的身体,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永恒地堕入与她的肉欲交媾的深渊之中。 在最后的撞击中,他的眼前仿佛如烟花般绽开绚烂的星火,在柿韧枝的惊呼声中,精液就那样顺着输精管往上,注入进她柔软细嫩的花心里。 柿韧枝小恶魔般地故意用小穴吸了吸还在里面射精的肉棒,听到他舒服的吸气声后,仰着头,她笑了笑: “超喜欢。” 接着,亲了亲他的下巴,水润的眼睛望着他。 许玄有些发愣。 “超喜欢被你内射。”她又接了这一句,轻咬了下他的下唇。 她总是这样,说着一些暧昧的语言,做着一些暧昧的举动,让他有一丝希望,而后她又一副坦荡和若无其事的模样,去做自己的事情,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 “小恶魔。” 许玄觉得牙根发痒,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倒在画布上,而后用整齐的牙齿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们身下的画布早已被他们身上的颜料沾染,绘出欢爱的痕迹。 哦,原来许玄在玩性爱彩绘啊。 柿韧枝这样想着,又搂着许玄在画布上打了个滚。 “还想要和你一起多画一些嘛!” 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对许玄笑着。 快点做我男朋友啦 柿韧枝离开纽约的那天,许玄送她到了机场,直到登机口。 他眼睛闪烁,看上去有些焦急和烦闷。 即使知道柿韧枝毕业后肯定会来纽约,面对离别,他还是有些烦躁。 柿韧枝却表现得很是激动,似乎期待着开学,丝毫没有离别的不舍与伤感。 必须到了分开的时候了,不然就要误了她登机了。 许玄看着她的背影,就在他想要抓住她的手的时候,柿韧枝突然回头,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了他。 “谢谢你,许玄。没有你,我就没办法上学了。……你是我交往过的最帅最有钱又对我最好的男朋友!” 柿韧枝仰着头,对他微笑。 她的眼睛里藏着期待,神情有些忸怩,接着说道:“如果我再到纽约……你还是我的男朋友吗?” 柿韧枝说这话的时候,心下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诚然,许玄确实如她所说,性价比碾压了她以往交往过的所有人。即使是变态,他也会征询她的意见。 ……好吧,其实,主要是有钱,超越她目前能够接触的阶层的有钱,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为她花钱,这简直是世间少有。她只是做了最优化的选择。 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了:性癖诡异的美貌多金男友,允许她乱搞而自己坚贞……在她最落魄的时候,给了她继续上学的钱。 ……总而言之,先冲了再说!如果他不同意,那就……那就……来日方长,等她到纽约再战! 许玄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说出这话。 他的心中有什么地方被融化了,他无端地这么感觉到了。 不然,他怎么会抑制不住地想要笑呢? 他发自内心地微笑了。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 往日的他一向冷漠阴沉,像是身边竖立着冰墙。 然而,如今,他笑了,那笑容绽放在他的嘴角,犹如初春的暖阳,轻柔而明媚,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展现出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有着不被外人所窥见的柔软和温暖。 他的眼眸闪烁着温情的光芒,似有星辰在其中流动。 她看得有些愣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温暖又柔情地笑着。 “即使你离开纽约,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准备着当你的男朋友。……从幼儿园时候,我就做着这样的准备。”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深情。 自幼起,柿韧枝就和他形影不离,从幼儿园到小学,他们上学在一起、放学也一起回家,甚至柿韧枝还会拉着他一起出去玩。 其他孩子都歧视和欺负着有着先天性白内障的半白眼睛的他,只有柿韧枝会勇敢地站在他的身前、替他申辩,保护着他,还夸他:“许玄是大美人!” 明明她大可不必冒着被其他孩子孤立的风险为他挺身而出的。 她性格明媚,长相标致,只要她愿意,其他孩子都会像围着太阳的行星一般围着她打转。 可她自始至终都和他在一起。 直到初中时,被妈妈强行带回美国的那一天,临别时,她也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着他。 那时,她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说道:“我有一天也会去美国的!” 他从未忘记。 他一直在等她,以至于自己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抗拒着他人的接近。 食言 他默默地心怀对她的爱慕之情。 然而,因家庭而造成的扭曲性格和先天性白内障使得许玄看上去与常人不一样,再加上他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性吸引力、只有自慰的时候才能硬起来,让他倍感自卑。 他曾多次想对柿韧枝说喜欢她,却总是因为自我怀疑而止步,生怕自己的不足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每当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尽的悲凉。 在听说她家道中落而生活窘迫的时候,他一直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是又怕伤了她的自尊。 与此同时,他又卑劣地生出一丝希冀:他这样的人,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她了,只有他能够在经济上帮助她,连她父母都不能。 甚至,他惊喜地发现:他好像对着她,可以硬起来。 就在他打算循序渐进和她培养关系的时候,他发现了她鸽了他的那个周末、居然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甚至还发了他们的合照:俊男靓女,笑得阳光灿烂,看上去,他们的性格才是相衬的。 他心中燃烧着嫉妒的烈焰,又看到她手机里她与他人的亲密交谈的聊天记录,他无法掩饰内心的嫉妒之情。 每一次她用着轻快的语调与他人分享欢乐时,他心头都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波澜。 然而,与嫉妒相伴而来的是对自己犹豫的后悔。他深感自己的犹豫不决是错失良机的原因,懊悔之情如热浪般袭上心头。 同时,他的内心也被自卑所笼罩:他觉得自己的性格那么阴暗,无法和那与她一同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的人相比。 自卑之情如阴影一般不离不弃。 可是,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神经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 看到她与他人疑似有亲密关系,给他带来了某种心理刺激……他硬得厉害,比单单只想到她的时候都要厉害。 他害怕自己被她抛弃,他急切地想要将她留在身边,想要他对她而言是有用的……即使是用钱将她拴住。 就这样半威胁半引诱地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朋友后,许玄又生出一种担忧:他害怕自己万一又硬不起来、无法满足伴侣的需求。……他不能让她无法满足,对吧?即便他总是会嫉妒。 与此同时,他发现,当他想到她和别人有亲密行为的时候、当他观看她与别人做爱时,他的肉棒在妒忌和愤怒中硬得比任何时候都坚挺。 ……在纷纷扰扰的日子里,他内心的犹豫和自卑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的勇气。 每当他想要向她倾诉爱意时,他的嘴唇仿佛被无形的束缚紧紧封住,句句真挚的情话只能在心中默默流转。 然而,命运终于给予他一个机会,一个意想不到的离别的时刻。 他的玫瑰,热烈而又绚烂,她紧紧地抱住了他,似乎也在不舍得与他离别。 她勇敢地凝视着他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动他的情绪。 “哼,我要食言啦——”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地响起,“我也喜欢你,许玄,不仅仅是你的肉体哦——我知道我最开始说不会对你动感情的——但是,我就要食言,我就要!” 她的语气里带着被娇惯的小性子脾气,可他就是为她这一点娇蛮而着迷。 她这出乎意料的告白仿佛打碎了他这么些年封闭着内心、隔绝着他人的冰层。 “我只喜欢你哦。我心里只想着你呢。” 她说着,眼睛里晶莹闪烁。 超级超级喜欢你 他的眼眶发酸,心头狂跳,像是幼稚的小孩一般。 他竭尽所能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他的玫瑰,娇生惯养却又顽强坚韧,他的韧枝。 “这个给你。” 许玄咬紧下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依旧很酷,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眼熟的礼盒。 柿韧枝接过,打开一看:一枚戒指。 熟悉的戒指。 最开始他送给她的戒指,后来被她卖掉了的戒指。 许玄偷偷把它买了回来。 “笨蛋。钱都被转卖店赚去了呀。” 柿韧枝不由得笑了起来,如夏日烈阳般耀眼。 她将盒子又塞回了他的手里。 许玄微微发呆,以为她又要拒绝。 然而,柿韧枝却向他伸出手,笑道:“愣着做什么呀?你不帮我戴上吗?” 许玄闻言,慌忙握住她葱白的手指,他的手微微发抖着,帮她戴上了那枚闪耀的戒指。 他呆呆地望着她献给他的无名指,不知为何,视线有些模糊。 “不可以摘下来,知道吗?” 他说着,声线颤抖。 许玄一向爱逞强,他不愿让她看见自己如此动情到几近落泪的模样。 于是,他低下头,轻吻了她那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温热的唇瓣轻轻地映在她的肌肤上,像是要刻下永恒的烙印。 终于,他抓住这个珍贵的时刻,张了张嘴,罕见地直率着回应: “……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是。” 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不经世事的少年般。 “我会去你的城市找你,我也会在纽约等你。……我会一直等着,你和我的未来。” 仿佛在那一刻,所有的犹豫和自卑都成为了过去。 她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他也是,他也衷心地期待着未来——与她的未来。 “许玄,我超级超级喜欢你!” 柿韧枝扑到他的怀里,像只狗狗一样疯狂地蹭来蹭去,仿佛要在他全身上下都留下她的味道。 “好吧。但是,我对你的爱,比你对我的,还要多得多。” 许玄搂着她,故意说着这样的话逗着好强的她。 见柿韧枝听到他的话又开始生闷气的娇气模样后,他不觉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他的眼睛里流淌着暖意,如初春消融的夹冰的溪水。 许玄在微笑,柿韧枝也是。 —————— 有话说: 完结啦~感谢大家!kiss kiss 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