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一章教室(伪3P) 秋高气爽,盛夏的暑气还未退散,空气中仍有些黏腻的气息。西中一间教室的窗帘被拉拢,室内昏暗,轻柔又暧昧的女声令人心跳加速。 裴音穿着校服,但衬衫只有最后两颗纽扣系着,男人的一只手从领口伸进,揉捏着两团软绵的白嫩,堆在黑色皮鞋旁边的丝袜也可看出男人的急切,被撕烂到不能再穿,百褶裙被粗暴掀开,裴音趴在课桌上,承受着身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肤色因情欲浮现出粉色。 “景和,轻一点……啊!”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毫不留情,咬着她的耳垂,激起裴音穴内一阵紧缩:“啧……别夹这么紧。”说着,一巴掌拍打在裴音臀部,裴音早被操得心神荡漾,靠本能思考,这一巴掌下来更是让她穴肉紧缩,夹得郁景和差点上天。 郁景和不想这么早射,他放慢速度,一手捏住裴音的下巴,让她转过脸与他接吻,勾住清甜的舌尖,汲取她口中被操出来的津液,鸡巴在花穴里捣弄、四处戳试敏感皱褶,这种要干不干的做法真的要命,裴音扭着腰,想将这根鸡巴吃得更深。 郁景和不给她,俊秀的脸庞微微有些汗珠,轻笑:“宝宝,一边被操一边被嘬阴蒂爽吗?” 裴音媚眼如丝,主动亲他的脸他的嘴唇和下巴,披散的头发也毫无章法地蹭着他的胸膛,“爽,给我嘛,景和……” 妖精,郁景和哪里受得了这种勾引,他拍了下百褶裙下的头,探出一个裸身的女孩,相貌清秀,但脸上嘴上全是裴音流下的水,嘴边还有两人干得激烈时弄出的白色泡沫。 她叫高清雨,是裴音养的母狗,主人在做爱时,小狗怎么能不作陪呢。郁景和拉过裴音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女人露出红艳艳的下体,郁景和硬得都不需要伸手扶,一个挺身,就干进了紧致花园。“啊,啊,好爽。”裴音颤声叫道,一股股淫水沿着两人交合处溢出,两颗圆圆的卵蛋被浸湿,阴蒂刚刚就被舔得极舒服,硬成了一个小石子。 啪!高清雨脸上浮现出一个巴掌印。“贱狗,要我教你怎么做吗?”裴音收回手,沉浸在性爱里。 高清雨连忙跪爬几步,继续用口舌为主人服务,舌尖绕着阴蒂边缘打转,再一口嘬下,用双唇挤压按摩这颗娇嫩的肉核,引出更淋漓的液体,郁景和浓密粗硬的耻毛和沉甸甸的囊袋时不时撞到高清雨脸上,交合处腥甜的气息浓郁,高清雨如图吃了催情药一般,卖力地吮吸舔弄两人下体,安抚被操得软趴趴的小阴唇,照顾男人因粗长而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根部。 郁景和埋头叼着一边乳头,舌尖拨弄,裴音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伺候地舒舒服服,快感不断积累,眩晕感即将到来。 “啊,啊,要到了,啊……”裴音小腹颤抖,郁景和加快速度,裴音尖叫,大股清澈的水喷出,铺天盖地浇了高清雨一身。 裴音瘫在课桌上,大口呼吸,感受着高潮余韵,郁景和亲亲她的额头:“宝宝,爽吧?”不等她回答,仍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小幅度动起来,“忍一下宝宝,让我射一次。” 郁景和趁着高潮中的甬道仍在蠕动,冲刺了几十下,仰起脖子释放。 裴音在吃短效避孕药调整经期、缓解痛经,是家庭医生开的,对身体无害,才给了郁景和内射的甜头。 他拔出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高清雨仿佛上瘾的人看见毒品,扑上去将脸埋在裴音湿漉漉的阴部,用舌头清理大腿根部的水珠,去勾阴道里的精液。 “贱狗,主人的水和精液好吃吗?”裴音懒洋洋摸着胯下的头颅。 “好吃,好吃。”激动的声音传来。 “一滴都不准剩哦。但凡漏出来一滴,就罚你被最大号自慰棒干一夜。” 不能漏,不能漏,高清雨想。但想到要被干一夜,她不由夹紧双腿,从两位主子做爱开始,她就湿了,现在水更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可是没有人干她,郁景和用纸巾清理了自己,穿上裤子,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正跟裴音耳语调情,传来接吻的水声。 只有主人可以做爱,贱狗是没有高潮的权力的。 “好了。”裴音看了一眼时间,踢开高清雨。今天是周五,西中周五下午一般安排自习,不强制到校。裴音前阵子参加物理竞赛,学校的课拉下很多,今晚约了老师答疑。 她从课桌上坐直身子,纤长手指扣上衬衫纽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轻踹了一脚男人壮硕的胸肌,“都怪你,等会儿我光腿去办公室?”她在外人面前向来守规矩,在学校少有不穿好校服的情况。 郁景和黏黏糊糊地握着胸口的脚,亲一口,“我怎么能让大宝贝光腿听课。包里有备用的。” 他捞过书包,掏出一双新的丝袜,先反套在手上,示意裴音伸腿,为她细致地套上,理好,又弯腰捡起裴音的皮鞋,为她穿好。 “去找老师吧。”郁景和扶着女孩从桌上下来,淡声命令:“把教室打扫干净。” 高清雨连忙应答,等两人相携而去后,才敢活动跪麻的双腿,穿上校服。 等裴音走出办公室,天已经黑透了,期间郁景和在足球场跟朋友踢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便利店买了盒牛奶和一根糯玉米,投喂大小姐,他俩家住一个别墅区,从西中走到家,正好能吃完。 这是他们从小以来的习惯。 郁家跟裴音继父家是世交,九岁时她母亲再婚,带着裴音从美国来到西城。 到家时将近十点,今天是周二,一般家里不会有人。继父工作繁忙,在公司时间比在家多,母亲是西大的材料学教授,晚上有课,会住在学校宿舍。 佣人只在一楼活动,裴音回到三楼的房间,将校服和内衣扔到篮子里,冲了个澡,水汽氤氲,镜子里的女孩皮肤白皙紧致,很端庄的鹅蛋脸庞,大眼睛高鼻梁,是非常漂亮精致的长相。 没人能想到她的性癖会是这样。 “都叫郁景和别留下痕迹了。”裴音摩梭两下胸前和大腿处的红痕,有些不满。从琳琅满目的柜子上挑了瓶香奈儿的杜维埃身体乳,就着水汽抹完全身,换上香槟色的吊带睡衣,将头发吹到半干,哼着歌走出房间。 三楼有个露天阳台,设有游泳池,再过一阵子天气凉了后可以换水清洁了,裴音想着,准备去阳台吹风。 刚走近,就看见黑暗中有一模猩红,裴音停住脚步,站在栏杆前的男人转过身,吐出一股烟雾,他个子很高,居高临下地俯视裴音,眼神深沉。 她忘了,家里还有个继兄,一个月会回家一两次。 裴音浅笑,克制住自己的不自在:“哥哥,原来你在家呀。” 祁修桓的目光扫过裴音还滴着水滴的发梢,一颗水煮顺着精致的脖颈和锁骨,流进薄薄的真丝睡衣,服帖出美好的弧度,还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最后不动声色落在她脸上。 她一来,空气中充盈着橘子皮咬破后的清香,带着点苦味。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裴音没察觉到他的打量。 “嗯。”祁修桓掐灭香烟,从她身边走过,“以后洗完澡把头发吹干。” 白禾公馆(高h) 裴音在午休前接到邱凯的电话,邀请她周末去白禾公馆,新进了一批货。 “刚调教好的,都是上等货,裴小姐是否有时间来体验?” 挂掉电话,裴音回首看了一眼教室里做作业的高清雨,女孩扎着马尾,侧脸沉静,似乎遇到了难题,不自觉地抿着唇。谁想到她会一脸放荡地给另一个女孩舔逼舔脚呢? 裴音只能说钱是个好东西,她从未感受过物质的匮乏,亲生父亲是曼哈顿一家白鞋律所的合伙人,继父的家族企业长盛不衰。她从小众星捧月,后来跟郁景和恋爱,探索性爱后,开辟出一些奇怪的性癖,但都不用担心,他们这个阶级的人,也许在别的方面会遭遇求而不得,但是生理需求是绝对的供大于求。 裴音在周六傍晚来到白禾公馆,邱凯在人口处迎接,公馆装修保留了民国的风格,进门有尊象牙观音像,走廊摆着些赤铜攒花的仿古宫灯,尽头是一架珐琅自鸣钟。 往里走才是别有洞天。裴音走进一个包厢,有一面是特殊玻璃,里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外边,但反之不行。 墙外是一片淫乱。两个女人跪趴在地,屁股撅着被干,嘴里还有粗黑的鸡巴,几双大手流连在她们裸露的皮肤上。男人们淫笑着:“被这么多鸡巴干是不是爽上天了?”“屁股摇起来,贱货,没学过怎么伺候人?”“谁先高潮谁赢,输的人要做奴下奴。”…… 女人们被干得直翻白眼,提前吃下去的春药起效,逼里扑哧扑哧涌着水,想呻吟但嘴里堵着腥气浓郁的鸡巴,大力地要戳破喉管,连睾丸都要挤进来,男人还嫌不过瘾,整个人骑上女人的肩膀,像骑马一样顶胯。这样才叫操嘴。 “高潮了!”右侧的女人痉挛了几下,淅淅沥沥地流出不少水。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停下,目光投向左侧的女人,“可惜了,不会高潮的贱货是没有肉棒操的。”女人体内的春药起劲,感觉到穴内的鸡巴抽出,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卖力地夹腿,嘴在空气中徒劳寻找肉棒,“呜呜,来操骚货呀,大鸡巴哥哥,骚货会高潮的……” 右侧的女人爬过来,连扇她几个耳光:“贱逼,就你的松逼也配被操,还不来伺候我!”揪着她的发丝往自己胯下送。精液混合淫水,加上女人在公馆地位低下,私处保养很差,味道很难闻。那贱货添得想呕,又被拳打脚踢了一顿。 然后男人们都去排队上胜利的女人,留下另一个自己扣逼,再怎么呻吟都没人看她,不过男人们感觉要射精时,就会插进她的逼,射完就撤出来,她只配当一个灌精器…… 裴音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技师一个捏肩,一个捏脚,邱凯陪在旁边端茶倒水。不得不说,有钱人的马仔都是人精,邱凯真的把她的性癖抓牢了。 “新上的货呢?叫过来看看。”裴音放下茶杯。 一排姑娘鱼贯而入,风格不一,有长腿细腰大胸的,有清纯幼齿的,有清冷像仙子的,最差的也是班花颜值。应该被嘱咐过,亮过相后都跪在地上,仰视裴音。 “都是贱性子,又骚又浪,做这行前有的喜欢做小三。进来后全给我学习怎么做性奴,不仅学伺候男人,伺候女主子更重要。”邱凯介绍。 裴音像看商品一般,用挑剔的眼光一个个打量,没讲话,邱凯就接着说。 “刚进来调教时,还有点骨气,把自己当人。3号仗着长得漂亮,勾引过大学的富二代,但男的有女朋友,家里更不好惹,两人把她送来这,叫她别浪费了骚逼。她不聪明,进来了也不夹着尾巴,还挺趾高气扬,改不了舔男的毛病,这的男公关都被勾搭过。给我含过鸡巴,技术绝对好。但我看不惯啊,母狗有嘴便够了,就把她骚豆子割了。这半年连根毛都没操过她。她以后再也没有阴蒂高潮了,阴道高潮搞不好也没有……” “6号也可怜,她男朋友出轨,跟小三一起pua她控制她,男朋友和小三做爱,她得跪在床边看,小三才是家里的女主人,家务全给8号做,工资上交,还是被两人给卖了,来咱们这过的日子比在家好,也是不多见……” 裴音终于开口,横了一眼邱凯:“那小三呢?邱经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好的一条母狗,你不想着为公馆挖来,你的专业能力呢?” 邱凯三十岁,风月老手,虽然干的活在裴音他们眼里不体面,但在一无所知的普通人眼里,也算是个精英了,什么都见过吃过,还是被裴音这一眼看得下腹一热,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裴音,连忙笑道:“裴小姐批评得是,怪我疏忽,下次裴小姐来时,定叫你看见那母狗的贱样儿。” “这几条狗,伺候本领都每日练习,那舌头比手还灵活有力,每日练习任务不达标,就免不了阿大阿二一顿操啊,逼都黑了。”阿大阿二是公馆打手,自幼练拳,下身粗壮远超常人,给女子的痛苦远远大于愉悦。 “裴小姐,今儿要不要试试?还是玩点什么花样?” 裴音正在生理期,性欲不强,加上平时欲望都可以疏解,今日也只是随意看看,就拒绝了。 “6号你看着办吧,那3号可以再磋磨磋磨。”身着高级套装的少女坐在宾利后座,背脊挺直,黑暗中钻石耳钉幽幽闪耀。车窗慢慢上升,邱凯目送宾利驶出视线,知道裴音是叫他照拂些6号。 他抬头看着这座被高大的法国梧桐掩盖的老式洋楼,描金门静谧安详,沉默地坐落在这座繁华的都市,默默地叹口气。 集训(流水账,微微h) 十月下旬,全国物理竞赛的成绩出来,裴音取得了决赛的金牌,以及西大和首大的电话邀请,这是全国最好的两所大学。裴音选择了首大。 十一月她就要进集训队,在H市开启半年的训练,参加亚洲竞赛和国际竞赛。 郁景和很舍不得跟她分开,两人坐在西中的湖畔,看夕阳倒映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我走啦,年级第一都是你的了。”裴音安慰道。 “你在时我的年级第一才有意义嘛。”郁景和侧脸看她,“跟别人比成绩都是小意思。” “H市离西城也不远,三个小时飞机。你想见我时就飞过来,再说也就半年,我还得回来上大学。”裴音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郁景和探头亲她:“这半年不许喜欢别人,想要了就电话我,我飞去给你解决……要不要把高清雨带去?H市不比家里,要有人帮你洗衣服收拾东西,压力大时帮你放松放松……” 集训队共有二十八人,只有三名女生,裴音,H市本地的于灵,A市的胡之颖。她们住同一间宿舍,高清雨没来,裴音打算这段时间修身养性,好好规划自己的发展。 当二十八个人聚集在一间教室时,裴音才真正有上学的感觉。她的学生生涯很轻松,幼年教育在美利坚完成,亚裔的学习天赋被满脸雀斑的白人小孩衬托成神童,而西城有中国最好的教育资源,早早倡导素质教育,西中不乏权贵子女,教育系统不是压榨模式。 但在这里,作息是早七点上课,午休一小时,晚五点下课,还有三个小时自习时间。训练难度很大,但裴音多亏遗传的优良天赋和多年以来的专注善思,每日的小考都在前五名。 在许多人眼里,学习数理的人都是影视剧中谢尔顿那样的怪癖天才。但其实不是,能走到这一步的人,除了物理能力,也通常是各方面的佼佼者。坐在裴音右侧的男生,关瑜,参加了数学,物理和计算机三门竞赛,都有不俗的成绩,难得的是有一副好相貌。是跟郁景和不一样的好相貌。郁景和很帅,长相清俊,笑意温和,精雕细琢的面皮掩饰了他的玩世不恭。关瑜的气质更稳重一点,瘦削的脸庞,薄薄的单眼皮,挺直的鼻梁,不算精致,但长得很酷。裴音只能这么形容,她讨厌潮男,尤其是现在某些rapper带来的审美降级,但关瑜,真的很有味道。 巧的是,关瑜也是西城人,在很早之前,裴音就在办公室听到老师闲谈,七中有个天才,以后肯定走竞赛路线,要是参加高考,肯定是状元……也听过同学小女生间的八卦,七中理科第一巨帅……百闻不如一见,裴音闲暇时会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竞赛班喜欢造神,男生会叫他“关神”,关瑜对这半羡慕半捧杀的称号没什么反应,他情绪很稳,上课会带自己的资料学习,在老师讲到重点时抬头聆听,晚自习下会在操场上夜跑,跟人没有很多的交流。 她跟关瑜有交集,还是在十二月的一个星期六,郁景和来H市。集训队实行封闭管理,裴音晚自习下来到学校体育馆后门,她踩过点,这里没有保安巡逻,围墙也较矮,很容易翻过。 裴音观察了一下墙面,正好有几处凸出的碎石,她练过攀岩,难度不大。正当她差点翻过去的时候,耳畔传来脚踩落叶的声音,她一分神,脚下打滑,眼看着就要摔下来,一双手托住了她的屁股。 她体重不算重,但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不过身后人仍然稳稳地端着她,很有耐心地让她双脚踏地,才松手。 裴音心有余悸,一抬头,撞见了一张平静的脸庞,关瑜头戴一副索尼耳机,穿着冲锋衣,拉链一直拉到下巴,眼皮微微拢拉,定定地瞧着她。 “最好不要这样翻,墙顶有小的碎玻璃。”关瑜移开视线,走到五米开外,蹲下身搬来几块杂草掩盖的石砖,“你踩着这个过去。回来时墙外附近找找,也有砖头。进来时再把这儿复原就行,很少有人来这查看。” 看来你还是个行家。裴音思忖,点头道谢。 踩着砖头很轻松地过去了,下墙时更轻松,直接大胆跳就行。 郁景和早早在墙外等着了。看见这道窈窕身影轻盈地出现,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豹子般的身影嗖得一下降落在地。 甚至耳机都没歪,关瑜跟裴音点了个头,又看了一眼郁景和,双手插兜走了。 郁景和眯了眯眼睛,揽过裴音,把她塞进旁边开着暖气的轿车,吩咐司机去酒店。 一进门,裴音就被压在墙上,炙热的吻从嘴角绵延到脖子,郁景和有些急切地扒裴音衣服,手探进腿心,隔着内裤揉阴蒂,没两下就感到指尖的湿意。 他低笑,额头抵着裴音额头:“想死我了是不是?”裴音被扒得干干净净扔到大床上,一具火热的身躯覆上来。 少女用葱白的指尖推他:“起开啦,还没洗澡。” “接你前洗过了,干净的。”男人坐起身,探了探,感觉还没湿透,两手一推,把裴音的腿掰成M形,唇舌覆上去,轻柔地含着花瓣。 旷了近两个月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舌尖带着电流,在柔软的身体上点火,阴蒂探出头,被双唇裹住,舌尖像羽毛般轻轻搔弄,裴音扭腰,手按着男人的头,想让他重一点,男人会意,重重吮吸,一下子带来了高潮。 裴音尖叫,水流汩汩涌出,双腿不由地夹紧景和的脑袋,像只搁浅的鱼挺了几下腰。 不等这阵余韵过去,郁景和扶着肉棒,磨了几下入口,一挺而入,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裴音这两月沉迷学海,没多大感觉,他一个开荤过的男人,每天鸡巴都硬得要爆炸,踢球时硬,上课时硬,自己撸更是越撸越硬,又不敢频繁来打扰女朋友。今天终于把人压在身下,鸡巴被湿热的穴肉紧紧裹着,郁景和激动得跟第一次一样。 裴音是懂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了。除了两人刚尝禁果那段时间,他们做爱的频率不算高,因为都很忙,忙学习不说,郁景和还要跟长辈上谈判桌。郁景和体谅她,每次都是裴音高潮两三次就会停止,他一般只会射一次。 但今晚,裴音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郁景和还在伸手摸床头的避孕套,健硕的腹肌和后背都是少女极致时留下的痕迹。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尽,郁景和抱着裴音去浴室简单地清洗,两人相拥躺在床上,郁景和抚摸着少女的发丝,“这段时间是不是很累?集训班强度很大的。” 裴音指尖绕着郁景和胸前的红豆打转:“你女朋友是谁呀?一切都没问题,不过现在我不是第一啦。” 抚摸头发的手有片刻的停顿,郁景和若无其事地说:“还有谁比我宝宝厉害?不会是今天跟你一起翻墙那小子吧?” 裴音抬头看着他:“说对了,他叫关瑜,是西城七中的,你记不记得咱们有时候市联考,他经常第一,把咱们校长气得够呛。” 郁景和暗嗤,面上不显,一下一下拍着裴音后背,哄她睡觉。 初次(回忆杀、纯爱h) 裴音是圣诞节生日,正好还是周六。周日放一天假,裴音在晚自习时留意关瑜,他跟往常一样,半个小时做完两小时的作业,剩下的时间在看电脑文献,下课铃响,他整理好桌子后,戴上耳机出门。 H市在下小雪,昏黄的路灯下,打转的雪花像是飞舞的蝴蝶,裴音来到后墙边,果然看见关瑜从杂草里搬出了石块,他突然回头,跟裴音对视上,路灯下少女穿着淡黄色的羽绒服,鼻子冻成粉红色,眼睛里有些诧异,关瑜转回视线,两步蹬上墙,消失了。 裴音眨巴眼睛,这家伙,真神秘啊,他到底出校干什么,难道他在外面也有个女朋友? 她翻过墙头,低头一看,郁景和正站在墙角,黑发上落了一层白雪,仰着脸笑,裴音跳到他怀里,被稳稳接住。 回到酒店,房间没有开灯,裴音被戴上生日帽,服务生推来蛋糕和花束,郁景和搂着裴音的腰,在她脸颊轻吻,生日蜡烛燃着暖黄色的光,他们一起吹灭,坐在落地窗前,分享红酒。 这是H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在第九层,可以看见外面的飘雪和霓虹灯,弯弯的月亮挂在黑蓝色的夜幕中,很安静很浪漫。 “景和,认识你真好。”裴音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气味和体温,喃喃道。 郁景和搂紧她:“当年将球踢进你家,是我做过最幸运的事。” 九岁那年夏天,裴音跟母亲来到祁家,继父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但爱屋及乌,对她很和蔼,照顾她的佣人也喜欢她,知道她喜欢看风景,特地打开厨房的窗户,搬来风扇,摆上一张小圆桌,铺上方格桌布,打上一个蓝绿混合的地球色冰淇淋,端上蔓越莓、坚果和牛后腿肉干。她一边坐着吃,一边看着窗外碧蓝色的天空,棉花糖般的云朵,青葱的树木,和戴着草帽推除草机的男人。 一只足球突然迎面而来,不偏不倚,定位在裴音脸上。冰淇淋糊在下巴上,滴滴啦啦混着鼻血流到裙子上,反弹的足球撞翻了坚果盘子,碎了一地瓷片和腰果核桃。佣人的惊呼引来继父和母亲。 再然后,就是郁景和被父母押着,在祁家的客厅里道歉,郁母带来了一条新裙子,很巧,是蓝底绿色撞花,裴音喜欢的颜色。郁景和理亏,老老实实说对不起,保证不对着邻居窗户踢球。 裴音母亲又打了两个地球色冰淇淋,分给两个孩子,郁景和临走时,回头用眼神找裴音,咧嘴笑,想起自己门牙掉了,又赶快闭嘴。裴音也忍不住笑,她也没有门牙,不过她记得捂嘴。 这么多年,郁景和一直很忠犬地跟在裴音身后。裴音知道自己占有欲强,爱猜忌,这段一对一且耐心包容的关系,真的很治愈她,郁景和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可替代。 确定关系是在她十五岁的生日,那天约了许多朋友来家里庆祝,当时西城也在下雪,不过是鹅毛大雪,郁景和在她切完蛋糕后把她拉进阳台,阳台的窗开了一条缝,冷空气进来,吹散了一些室内的暖气。 裴音哆嗦了一下,被郁景和拉到怀里虚拢着,“音音,跟我在一起吧。” 裴音故意说:“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 郁景和叹口气:“音音,别逗我,我在求你做我女朋友。” 裴音掐他胸口:“搞清楚郁景和,今天是我生日,不是你生日。等你生日许这个愿望时,我可以考虑。” “音音,我不想等那么久。你给我一个名分。”郁景和双手捧住她的脸,“我会一直跟随你陪伴你,是你专属的阿拉伯神灯和哆啦A梦……” 窗外爆炸出绚丽烟花,五光十色,照亮郁景和的五官轮廓,能看见他黑色眼眸中绽放的烟花,飞扬的圣诞歌和人们的笑声传来,烤肉的香气混合雪的泠冽,郁景和站在圣诞树下的脸庞太美,裴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 他们在圣诞树下接吻,两人都是新手,迫不及待,小心翼翼,像是完成誓言的盖章。 第一次也来得顺理成章。盛热的暑气让人不想出门,厚厚的窗帘遮住阳光,裴音和郁景和躺在她房间的床上,看投屏到墙上的乱世佳人。白瑞德要去前线,和郝思嘉在如血夕阳里告别时,郁景和也转头亲她。 最后,郝思嘉绿色眼睛里满是期冀与坚定,她对远方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两人默默无语,抱紧彼此。 “景和,做爱是什么感觉?”裴音突然说。 郁景和有些慌乱,结结巴巴的:“啊,嗯据说很爽……”他们这一圈的男生破处都早,但郁景和跟裴音是认真恋爱的,所以还是雏,不过他做过春梦,也自己解决过,确实很爽。 “我们试试吧。”裴音无知无畏,翻身坐起,要解他睡衣纽扣。她有洁癖,不允许穿外衣上床,郁景和身上的睡衣还是她从继兄房间拿来的。 郁景和手足无措捉住她:“宝宝,我没有套。”他耳廓红的像血,“要不下次?” “我去哥哥房间找找。”裴音光脚跑去祁修桓房间,拉开床头柜,果然放着几盒避孕套,裴音毫不留情全部拿来,撒在床上。 郁景和学着片里那样,掀开裴音裙子,脱掉内裤,目光凝在洁白无暇的大腿根,呼吸加重,少女的阴户像一个馒头,有稀疏的绒毛,用手把腿掰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抹粉色,他试探性地揉揉那颗微凸的小豆,裴音一个激灵,感觉有电流直接窜到她的大脑,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郁景和还在好奇地试探,揉、捏、搓、拽,敏感的小豆哪里被这样折磨过,裴音又爽又有些难受,下身变得湿漉漉的,感觉想躲,但是又想继续。 郁景和按着她的腰,摸索了些门道,先进一根手指探进幼嫩的小穴,立刻被紧紧吸住,不得动弹,再加入一根,有些费力地抽插,带出粘腻的汁液,流到他的手腕,要是他的鸡巴进去,不知道有多爽。硬得跟铁一样的肉棒磨着这道缝隙,龟头时不时戳到阴蒂,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处女的身体非常敏感,裴音身下的床单被洇成深色。 “宝宝,我进来了。”感受到硬物的侵入,裴音不自觉夹紧。郁景和仿佛天灵盖被撬开,前所未有的包裹感带来了一片白光,他一下子就,缴械了? 裴音看到他呆滞的表情,扑哧笑出来。 郁景和恼羞成怒,重新戴了套,这次他做好了准备,裴音疼得泪眼汪汪,“你出去,不做了。” 郁景和抚摸着少女的两团雪白,咬着她的耳垂,耐心地等她适应,才慢慢挺腰。 渐渐的,裴音也尝出些滋味,感觉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每一下都戳到她最瘙痒的地方,两颗睾丸啪啪地打在阴唇上,茂密的阴毛扎着骚豆子,少女猫叫般的呻吟让那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好喜欢……好喜欢景和干我。”少女满脸潮红,“景和好大,好会弄……” 听着女朋友的骚话,郁景和眸色晦暗,感觉到肉棒每次摩擦到一块硬肉,身下人的穴就会更紧,他用龟头狠狠地碾压那处,又重重挺腰,初经人事的女孩不禁事,两下就丢盔弃甲,拱起腰。 郁景和用力才拔出肉棒,只见水光洌潋的小穴猛然蠕动两下,喷出道晶莹剔透的水柱,在空中形成抛物线,落到男人有些汗珠的腹肌上。少女软下身,大口呼吸。 郁景和看呆了,眼神迷离,他亲吻还在溢出花液的小穴,“没想到音音还会潮吹。”男人聊天有时会带点黄色,更何况他们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听过兄弟用意味深长的语气,夸赞过包养的女人,会喷水,逼越操越紧,是个骚浪货色。大家都露出笑容,约好一起玩多p。 裴音没想到,做爱原来这么愉悦,她撑起身子,摘掉郁景和棒上的套子,撒娇,“景和,我没力气了,用手帮你好吗?”他对她从没说过不字。握着那双修长的,富贵窝里养出的手,来到身下青筋暴起的肉棒。少女很好奇,没有章法地套弄,龟头溢出粘液,她用手抹去,在前端揉捏,郁景和直抽气。 他忍不住带着她的手,用平时自渎那样的节奏,少女锁骨和胸部的吻痕分明,他用沉浸在欲望里的眼神扫过她的每一寸,感受鸡巴在她手里的跳动和膨胀,比自己打飞机快活多了。 射出的精液稠密,还有一些弄到她下巴上,郁景和拿纸巾擦拭,想到小时候的冰淇淋,心里柔情似水。 春节(清水剧情) 大年二十八,集训队终于放假了。教室里充满欢乐的气息,同学们兴高采烈地收拾书本,教练也不再严肃,“回家好好休息,不过不要玩太疯,年后来还是要检测的……” 喧闹中,裴音侧脸跟关瑜说:“新年快乐,关瑜!” “新年快乐,裴音。”关瑜难得露出笑意,冷峭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柔和活力。 他们搭同一列高铁回去,春节的票难买,裴音鬼迷心窍,拒绝了家人和郁景和派司机来接的提议。 “高铁也不过五个小时,你来高铁站接我嘛~”裴音撒娇,郁景和无奈答应。 关瑜从宿舍楼开始,就一人拎两个行李箱,背上背着双肩包,胸前还得挂一个裴音的,非常有带孩子的人夫感,幸亏他高高瘦瘦的,才不显臃肿。裴音穿着薄款风衣,搭了双BV靴,美美地跟明星走秀一样,很理所当然。但关瑜也很奇怪的没有反感,甚至有点甘之如饴。 只是男同学应该承担的责任,没什么大不了。关瑜想。 近距离接触下来,裴音发现,关瑜只是话少,加上长得像某些热血日剧里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不良学生,所以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既视感,但其实很好说话很有耐心,她拿想了几天没搞懂的竞赛题向他请教,他就在人来人往的候车室,将卷子铺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黑笔,从原理讲解给她。 裴音难得没做好学生,她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很密,“你哭的时候,泪珠会不会挂在睫毛上不掉下来?” “什么?”关瑜愣住,抬眼看她。 “没什么,我说,这个氢原子的环电流在梯度磁场中的受力怎么算?” 关瑜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题目上,笔尖写下公式。 等终于坐上高铁,列车飞速地向北行驶,春节期间的车厢总是喜气洋洋的,裴音第一次没嫌弃吵吵闹闹的小孩,带着笑意眺望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关瑜随手翻着高中物理教材,巩固基础。突然右肩一沉,瞥眼看见了女孩白皙的侧脸,又密又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的阴影。 你哭的时候,泪珠也会挂在睫毛上不掉落吧。他心想,尽量不着痕迹地调整坐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裴音睡了一路,最后被迷迷糊糊地带出站,刚刷完身份证,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怎么穿这么少?”郁景和把自己的围巾摘下,裹在她脖子上,“西城比H市高十个纬度啊宝宝。” 裴音挑眉:“郁景和,我打扮得这么漂亮回来,你还挑三拣四?”她刚准备用拳头锤他,想起来关瑜还在。 关瑜面色冷淡,离他们三步远。 郁景和看见他,走过去,笑意温和:“你是音音的同学吧?我是她男朋友,谢谢你这一路上照顾他。”说着,右手接过裴音的行李,左手搂着裴音。 裴音也跟着道谢,关瑜又变成了酷哥,点头表示听到了,在郁景和问他要不要搭车回去时,简短地说了句谢谢,他打过车了。然后转身离去。 裴音看着他高瘦的背影,莫名地有些惆怅,不过突然被郁景和捏住下巴,接了个长到窒息的吻,“这次见面你忘记亲我了,笨蛋。” 祁家家庭成员庞大,分支众多,每年春节免不了繁杂的仪式和社交。但今年,祁均的体检报告有些许异常,医生建议减轻工作强度。他推掉了许多家主的责任,交给儿子祁修桓,带着妻子去新西兰度假。 所以,裴音这短暂的寒假,家里只有祁修桓。 大年初一,清早,祁修桓健身后洗了澡,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敲裴音房间门。 几分钟都没有动静,他没有太多耐心,直接推门。 还是那股清淡的、柑橘苦味的香气先扑入鼻,他不禁放轻脚步,走到床前。 屋子里暖气足,裴音从小就爱踢被,祁钧以前工作回来的晚,还得先上楼给她盖好被子再回自己屋。裴音上初中后,祁钧避嫌,就很少进她房间了。 女孩的床干净温馨,床头摆着只大尾巴玲娜贝儿,床单略有褶皱,一层蚕丝被已经快要滑落在地,只有一角搭在她肚子上。睡裙被折到腰上,像玉般光洁的双腿中间是薄荷绿色的内裤,因为女孩侧躺的睡姿,腿心的粉色若隐若现,细细的吊带也遮不住发育良好的胸部,祁修桓甚至能看见微微凸起的乳尖,巴掌大的小脸粉雕玉琢,在瀑布般青丝的衬托下,显得秀色可餐。 他定定地瞧了片刻,转身带上门,来到一楼,厨娘正在摆盘,看到他,喊声大少爷,他颔首,“喊小姐起床吃饭。”然后坐到餐桌边,用iPad看早间新闻。低头时,无意看见西装裤下,鼓起来的痕迹。他放下咖啡,叫佣人倒杯凉水送来。 裴音下楼时,穿的是古驰的真丝衬衫,外面搭了件花呢夹克,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祁修桓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他喜欢古驰的风格?裴音思忖。 “今天公司股东会来家里拜年,你招待下女宾,小孩让方姨和小谢带着玩。晚上跟几个叔叔吃饭。”祁修桓将杯中凉水饮尽,放下玻璃杯,把今天的安排告诉她。 她用勺子搅了搅谷物酸奶,点点头,突然唉了声,“今天晚上景和约我去他家吃饭的哎……” 祁修桓把ipad放回桌上,沉声:“推掉。” 裴音撇撇嘴:“好叭。”不急着这一天。 大学 裴音真的想错了,整个寒假,她都在跟着祁修桓应付客人。而且他很古板,给裴音设定了门禁时间,“每晚最迟十点,我要在家看见你。” 拜托,有没有搞错,他们家对孩子一直很信任,从没有过多约束过。怎么父母不在,她反而要被管了?不过裴音从小就有点儿害怕他,祁钧爱屋及乌,会对她照顾有加。但裴音刚来祁家时,祁修桓才十九岁,读大学,一学期也回不了几次家,而且他城府深,待她冷冰冰的。 她第一次初潮,是他顺路送她去网球课,她一开始还兴高采烈的,然后感觉小腹有下坠感,慢慢演变成疼痛感,大概知道是生理期来了。她观察祁修桓,祁修桓在驾驶座沉默开车,面色冷峻。她没说话,还是他发现她的异常,从后视镜打量她,“怎么了?什么东西没带?” “卫生巾……”裴音松了口气。 祁修桓看了眼手表,调转方向盘,去附近的商场,裴音跟着下车时,祁修桓叫住她,将自己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成年男人的骨架大,正好遮住她被弄脏的裙子。两人走进便利店,茫然地站在卫生巾货架前。 祁修桓看着她的傻样子,直接伸手挑了几包不同款式的,装好袋子让她去卫生间。 裴音正在卫生间研究这几袋卫生巾时,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裴音,你在里面吗?你哥哥让我给你送东西。” 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送来了新的内裤和网球裙,是祁修桓匆匆上楼买的。“会不会用卫生巾,我教你吧。”这女孩很热心,帮助她换好衣服,出门时看见了等待的男人,女孩含羞带怯,目送秋波。但祁修桓看着面色苍白的裴音,皱了下眉,“网球课请假吧,你跟我去公司休息。”不容她讲话,像拎小鸡一样直接带走她。 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专制集权,说一不二。裴音性格任性骄纵,但在他面前还算是个听话的好妹妹。大概是异父异母的血脉压制吧,裴音安慰自己。 但没想到她农奴翻身的机会来的这么快,寒假最后几天,祁修桓生病了。平时抵抗力好的人,病起来反应更严重。在酒桌上,裴音敏锐地捕捉到他的不适。 多年的严格自律让祁修桓练成了波澜不惊的表情管理,面和心不和的竞争对手向他敬酒,他都能四两拨千斤地应对,举重若轻地减少喝酒量。但今天,他示意特助为他挡酒。裴音也很有眼色地接过社交任务,尽量不让外人发现异常。 等回到家,家庭医生诊断,只是感冒发烧,要好好休息几天。 祁修桓老老实实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感觉好很多,披了件外套,准备去书房办公。 裴音端着药和白粥进来,正好看见他慢吞吞坐起。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托盘放到床头柜,双手搭在他肩上,一把把他按下去。 “医生叫你好好休息。” 祁修桓被一下子推进枕头中,眼前是裴音放大的脸,头发随意挽起,有几缕披在耳畔,他手动了动,很想帮她别到耳后。他能看清这双杏眼中自己的倒影。 “这里有药,还有粥,你趁热吃了。”裴音交代,“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吧,花了那么多钱请了那么多员工,就是为你干活的。爸爸现在都知道身体重要,你也学着点吧!每次我检查时,别让我看见你在工作。” 她趁机不给他好脸色。 祁修桓一反常态,无奈低笑几声,“知道了。” 光阴似箭,时间在裴音与郁景和长长的通话记录,在集训班写完的一摞摞试题,在裴音放假时与祁修桓一起吹的晚风中飞速流逝。裴音不负众望,成为了集训队胜出的六人之一,前往莫斯科,夺得了国际金牌。 她的大学生活,也即将正式开始了。 八月末,暑气蒸腾。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首大女生宿舍楼下,一位穿着黑色短袖的男生率先下车,宽肩窄腰,挺鼻薄唇,但是眼神温和,后下车的女生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扎马尾,两人并肩来到女生的宿舍。 四人间,上床下桌,裴音是走读生,没有太多行李。方姨是照顾她的老人了,不放心她,今天来帮她铺床。方便她偶尔住校时能休息。 三个室友都到了,她们宿舍有两个物理系,两个金融系。有一个穿着白衣,很清秀的女生观察了她一会儿,小声说:“你是裴音吗?” 裴音很诧异,这个女生解释:“我,我是何欢月,是H市一中的,当时你们集训时,我去旁听过。”她瞄一眼郁景和,“不过我物理不够好,有很多听不懂。没想到高考发挥超常,进了首大金融系。” 裴音很友好地点头,拍了拍郁景和,“我男朋友也是金融系的。”她把准备好的礼物分给她们。 郁景和帮着方姨一起忙前忙后,何欢月的目光经常会悄悄将她从头扫到尾,也经常会飘到郁景和身上,她掩饰得很好,但裴音还是注意到了,她没说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说实话,即使首大是全国屈指可数的领头大学,它的课程安排依然有许多不合理。郁景和觉得水课太多,雇了人帮他去上课,自己只去专业课,多余时间去自家企业历练。裴音作为国际金牌得主,可以免修基础课,将多的精力用来跟导师进实验室和研究课题。 学校后山是着名的情侣胜地了,裴音很喜欢在一天忙碌完,与郁景和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郁景和仍然是投喂的角色,打包家里阿姨做的晚餐,或是寿司轻食,两人坐在夜幕下边吃边聊。 有时候他也忙,裴音直接方便面解决。有一次,她在后山旁的教室水房接水,碰见了何欢月,何欢月背着书包,看样子刚下课。巧合的是,当裴音坐在草地上,用叉子刚叉起一坨面,郁景和开口,“你那个室友,是不是暗恋你啊?” “这儿不都是情侣嘛,我刚刚看见你室友路过,看了咱们几眼。” 裴音把这坨没泡开的面喂到他嘴里:“也许吧,不过你放心,我更爱男生。” 两人都没把何欢月当回事。 裴音又接到邱凯电话:“裴小姐,您好久不来了,公馆又进货了,上次您说的货呀,我们也准备好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闲呢?” 裴音周日晚上来到白禾公馆,服务生押着一个女人进来,穿着齐逼短裙,楚楚可怜。 “这贱货对6号做的事,进来后都被报应到自己身上了。不过她是个受虐体质,鞭打滴蜡,她都享受得很。黄金圣水也能玩。搞得我们不是惩罚她,倒是奖励她了。穿孔这些还没上手。”邱凯说。 “女人虐她她倒是不接受。所以我们就专门找女的调教她。不过,她倒是一个好的鸡巴套子……” 邱凯使眼色,服务生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的阴茎,将一个橡胶套子塞到女人嘴里,毫不留情地将阳具挤进去,女人因为缺氧满脸通红,但还是做出享受表情,头被操得一颠一颠的,服务生骂道:“骚货,吃鸡巴吃这么享受,以后别吃饭了,就吃精液就够了。” 女人直翻白眼,深喉带来生理性干呕,邱凯用鞭子狠狠地抽她阴蒂,“这点就受不了了?嘴巴给老子长大点!不然把你这逼抽烂。” 女人卖力地张嘴,男人感到快感积累到马眼,抖着屁股抱着她的头射了,然后将橡胶套子抽出来,将鸡巴触到她嘴边:“舔干净。” “裴小姐,今儿要不要体验一把?”邱凯问。 一个当红男星走了进来,混血面貌,模特身材,邱凯带着闲杂人退了出去。 男明星先用专业手法帮裴音按摩,有力的手掌从肩颈捏到腰部,轻柔地褪去裤子,裴音用脚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腿间引:“舔。” 不愧是专业的,裴音爽得差点高潮,感觉那舌头跟马达一样,又柔软又有劲,勾着肉核打转吞咽,性感的双唇与她的阴唇接吻,吸吮着流出来的蜜液,水声啧啧,翘起的鼻尖也被压在她的阴户。 裴音两分钟就高了,男人放慢速度,用舌头一下下拍打阴核,帮她延长快感,等裴音眼神恢复些清明,又卷土重来,这次他舔到了粉褐色的后穴,这里更为紧致,舌尖不停往里探,手指不忘绕着阴蒂打转,裴音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喜欢被舔后穴了,没多久,又泄了次身。 她止住男人脱裤子的行为,时间不早了,她爽完了,要回去了。 邱凯连忙来送,将一个瓷瓶送到她手上:“裴小姐,这是美国新研制的药,房事前服用可以助兴,对身体不仅无害,还有益于新陈代谢。” 药(h) 第二天裴音没课,她约了郁景和晚上来她家。 为了增强体验感,她特意去美容院做了全身保养,回来后选了件蕾丝缎面材质的白色睡裙,裙子很短,堪堪遮住腿根,胸前和腰间都是镂空的,脖子间挂着蝴蝶结。她突然想到邱凯给的瓷瓶,拿出来,倒出一颗胶囊,吃了下去。 不一会儿,她感到全身燥热,小穴里泌出湿意,抑制不住地想起做爱时的快感,迫切地需要一个硬物闯进去,两腿有些发软。 她给郁景和打电话,电话那头有几道嘈杂的人声,裴音呜咽:“景和,你什么时候来,小穴好痒……啊,啊……” 郁景和在谈判桌上,他打了个抱歉的手势,从会议室出来,肉棒早就硬了,恨不得立马飙车回家上她,但是他看了眼会议室里神情严肃的父亲和合作伙伴,柔声道:“宝宝,我在开会,再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裴音忍不住用手抚弄腿间,可她没有章法,这样就是饮鸠止渴,手心里都盛满了淫水,但就是止不了勃发的欲望。 “景和,我好像要啊……你快来操我……” 妈的,郁景和暗骂,心早就飞了。可父亲的秘书正向他走来,催他挂电话,他知道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他出来接电话的行为已经引起众人的不满。 “宝宝,你先自己解决一下,或者把高清雨叫过去,我尽快,谈完生意就回。”他匆匆说完,理了下西装,坐了回去。 这边裴音欲火焚身,她脚步虚浮地打开房门,准备倒点冰水缓一缓。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看到穿着情趣内衣的裴音,停下脚步,眼神一下子晦暗不明。 后来的记忆,在裴音脑海里,非常混乱。 她记得她看见祁修桓后,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让他帮忙倒杯冰水,然后自己扶着墙,摔回床上,胡乱夹着腿。 突然,一双强壮的手把她揪起来,滚烫的唇舌覆上,渡了口冰水给她。她感觉到燥热有一丝缓解,双臂环绕住身上人的脖颈,口中溢出呻吟,想要更多。 身上的人停了几秒,紧紧地盯着她。 她朦胧看见男人冷峻的面容,剑眉星目,“操我,哥哥,操我……” 后来,她记得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样陷在柔软的床单里,被身上人打桩机般操弄,爽到生理性泪水涌出,男人俯视着她,眼神冷静、审视、又不符场合的克制,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音音,我的床不是那么好爬的。”即使你不是故意的。 想爬祁修桓的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好点的女孩想当结婚员,将成为祁太太当做自己的职业。家世或相貌次点,品质也差点儿的,想保底从他身上捞一笔。只求露水情缘的玩家自然也有。祁没结婚计划,恋爱没兴趣谈,也没缺德到祸害良家姑娘,解决性欲有专门服务人士,何必花费精力时间。 但裴音,她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类。他能看出她服用了药物,而且,即使她是清醒的,她也只是跟他玩玩,绝不会比跟郁景和更认真。祁也不是他们关系的上位者,裴音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爽,完全不会在意他的想法心情,他就是一个AI配置的自慰棒。 这个认知未免让祁修桓心生愠怒,他一只手就钳住她因受不住而推搡他胸膛的双手,推到头顶,低头吻她的唇,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过渡到她口中,不容拒绝。鸡巴快速凿着软嫩的小穴,耻毛摩擦颤颤巍巍的肉核,每一下都直接刺激到敏感点。爽得裴音跟个水娃娃一样,水一股股地喷,快感不断积累,穴肉越夹越紧,逼得祁修桓吸气。 这个强度,即使是服了药的裴音,也经受不住。“慢一点,啊……啊。”裴音扭腰想挣脱桎梏,但哪里逃得了,被狠狠顶了几下,很快就小腹抽搐,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浇在祁修桓刚拔出的紫黑色肉棒上,逼得他深呼吸克制,才没射出来。 “小骚货,这么不禁操。”祁修桓将裴音细长的一双白腿搭在肩上,观察还在颤抖的花穴,粉嫩的阴户被操得艳红,两瓣小花唇上挂着露珠,米粒般大的珍珠探头,在男人炙热的呼吸下直哆嗦。 裴音还沉浸在性欲里,勾起脚尖摩挲祁的脖子,柑橘清苦窜进男人鼻尖,她确实是过分漂亮的姑娘,平时端庄精致的样子是美的,现在发丝微湿,面如桃花勾引他的样子更是摄人心魄,祁喉咙发紧,突然伸手一掌拍在湿漉漉的肉核上,激得裴音一抖,还在高潮余韵的小穴挤出一汪水,一根热腾腾的肉棒长驱而入,裴音脚趾一下子蜷缩,仰起修长的脖颈,哑哑地叫出声。 裴音记不得自己喷了多少次,就知道祁修桓也跟吃了药一样,一次比一次猛,两人在床上无比契合。最后,她跪在床边,祁修桓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操得更深,她的臀部被撞出红印,男人揉捏着全是咬痕的胸,又捏着她下巴接吻。鸡巴毫不留情捣弄小穴,淫水像发大水。 最后还是她求饶,男人才射精。看了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彻底撕烂已经被扯破的睡衣,把她放进浴缸清洗,抱着她回到自己房间。 裴音累到手指都抬不动,电话铃声响起,她水汪汪地看祁修桓,祁修桓点开接通,免提。 “宝宝,我正在开车,很快就到了。”郁景和说。 “景和,刚刚我用玩具解决了。”裴音声音沙哑,“高潮了很多次,很累。下次好不好?” 郁景和有些犹豫:“宝宝,我就去陪你。不做。” “景和,我现在就要睡觉了。你也好好休息,可以吗?”裴音声音软软,郁景和答应了。 他行驶在车水马龙的立交桥,西城太繁华,高楼大厦灯火通明,他爱西城,爱它的残酷竞争和巨大压力,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是得天独厚的胜出者,就如刚才,他成功谈赢了一桩亿万交易,他会继续延续家族,使之万古长青。 但是,他也确实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在红灯时,他与后视镜中的自己长长对视,直到后面的车鸣笛催促。 不管多忙,都要多陪伴爱人。他叮嘱自己。 家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父亲告诉过他。 泳池 醒后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不是熟悉的款式。随后一阵腰酸腿软,像被车碾过。昨夜的一幕幕飞速从脑中掠过。裴音有点懊恼,她对祁修桓的确有点情愫,但是发展到床上关系,会很难收手。更何况他们现在在一个户口本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过祁修桓应该没当回事儿,大家都是体面人,不会闹得太尴尬的。裴音想。 她撑起身子坐起,薄被从胸前滑落,从衣柜选了件衬衫披上,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才下楼。 方姨刚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笑道:“大小姐醒啦,午饭刚做好,我将将准备喊你起床。先喝点银耳活动下胃。大少爷还在游泳,小谢,你去提醒大少爷下来吃饭。”方姨对厨房里的女孩喊。 “我去吧。”裴音匆匆喝了碗银耳汤垫了肚子,又跑上楼。 清澈池水中,男人矫健身姿在波浪中前行,小麦色的肌肤健硕有力,祁修桓在水中看见他,但动作没停,双手触壁后,敏捷翻滚,速度不减。 裴音在岸上跟着他走,速度与他一致:“哥哥,昨晚我吃了药,谢谢你帮我解决。” 祁修桓没停,专注动作。裴音在美国只学了自由泳,蛙泳还是他手把手教的。 “这件事是我的错,对不起。”裴音自顾自往下说,“它肯定也给你带来了困扰和麻烦,真的很抱歉。” “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哗啦一声水声,祁修桓破水而出,两手用力,两臂撑在岸边,仰头重复:“没发生过?” 裴音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穿着拖鞋的脚刚后退一步,就被抓住脚腕,一把拉进池中。 她扑腾着从水中探头,对上祁修桓放大的脸庞,跟裴音经常接触的同龄人不一样,这张脸很难反映他的情绪,这边是泳道中间,泳池从浅到深过渡。裴音怀疑他是故意的,她的身高踩到底就会被淹没眼睛,她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求以呼吸。 祁修桓拨开黏在她额头的发丝,语气缱绻:“音音,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男人最重要的品质是克制,如果裴音没有迈出第一步,碍于家庭的约束和郁景和的干扰,祁修桓绝对不会做出格举动。同样,他跟自己法律上的妹妹睡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他绝对不会当它没发生过,因为昨晚他是清醒的。 裴音恼怒:“祁修桓,别装贞洁烈妇,你跟所有女人睡了都叫她们负责吗?” “音音,不要偷换概念。”祁修桓轻拍手中托举着的屁股,“你知道我跟那些女人的性质,跟你去白禾公馆一个性质。” 裴音刷的卡绑了他副卡,祁修桓能看见消费记录。 裴音掐他的肩膀,将指甲埋进紧绷的肌肉里:“好啊,你说负责,要我怎么负责?我们结婚?” 祁修桓扬眉:“未尝不可。” “你疯啦!”裴音用脚蹬他,像蹬一堵墙,“你不怕爸爸妈妈打死我们?” “音音,这是没有话语权的人才要担心的事。我在家,还是有点权力的。”祁修桓叹息。 他不像在看玩笑。 “别这样,哥哥。”裴音慌了,带点哭音,“我跟景和还在一起呢。你就当我们渣男渣女互相解决生理问题,你是祁家继承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这件事情会是祁家的污点。” 祁修桓啧一声:“妹妹,你哪有这么乖。不用担心舆论,就算你是我亲妹妹,风言风语也吹不过祁家的大门。” “怎么哭了呢?”他拭去那双杏眼里滚出的泪珠,慢声道,“我不逼你,你还小,我可以纵容你多玩一玩,郁景和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音音,你也别当什么都没发生。我等你接受,你平时也不要拒绝我。” 说完,祁修桓两手勒紧裴音的腰,将她推上岸,自己也翻上去,拿一条浴巾盖住她。 裴音机械地挪动身体,冲澡换好衣服再下楼,祁修桓已经出门了。 “大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掉到游泳池里。”方姨倒热水,有些责备,“还好今天烧了鸡汤,热着呢,驱驱寒气,还好不是经期,要不然又要痛经了……”方姨絮絮叨叨。 裴音面色苍白,小口喝着滚烫鸡汤。这个家,祁钧早年丧妻,这几年逐渐放权,祁修桓是他倾尽心血培养的继承人,铁血手腕,在集团地位深扎,说一不二。而且他们这个圈子,腌臜事多了,与继妹有私情不算大事,祁家名誉向来清明,祁修桓操作得好,更能风平浪静。他真的不怕她。 在心理学中,心理专家询问焦躁的患者,会给被询问者一杯热水,因为人在小口小口喝热水时,注意力会自然转移,能够平静身心。 裴音常在思考物理题时,倒一杯滚烫热水,往往喝完就会有答案。 慢吞吞喝完这碗鸡汤后,她果然觉得安定许多。既来之则安之,祁修桓现在还没对她怎么样,她完全不用担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梦境 五彩缤纷的蜡笔,画着长耳朵兔子的简笔画,干净整洁的桌椅,午后阳光中飘舞的空气颗粒,一切都很和谐。 除了男人压抑的粗喘,他西装革履,从没有褶皱的衣衫和一尘不染的皮鞋,可以看出男人被女人细心打理的痕迹,这个女人无非是妻子或是家政阿姨。头发用发胶固定,面目俊朗,看得出来自生活品质很高的阶层。 不过他西装裤的拉链被拉开,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卖力吞吐着阴茎,做出谄媚柔顺的表情,渴望获得男人的垂青。 “好姑娘。”男人抚摸她的头,闭眼赞扬。 办公桌后,一个小女孩悠悠醒来,她从躺椅上坐起来,就看到眼前的画面。 爸爸,米娜老师,你们在干什么?佳音愣愣地看着,刚睡醒,她的脸颊还有躺椅印出的印记,但她的直觉让她不敢出声,他们肯定在做不好的事情。米娜老师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享受。 男人沙哑出声,握紧女人的头发,佳音赶快躺下身子,再次用办公桌遮住自己。 “这张信用卡你拿去用。”片刻,有女人的咳嗽声,纸巾擦拭和拉链拉起的声音,办公室门被打开又合上。 哒哒的高跟鞋声一步步逼近,女人和善的笑容不减,“Ari,我知道你醒了。” 装睡的佳音睁眼,女人正俯视她,眼睛里闪烁着恶魔般的得意与邪恶,她满意地看着女孩的脸上充满惊恐的表情,蹲下身,掏出一只口红,故意放慢动作,用女孩清澈的瞳孔做镜子,将自己的嘴唇涂红,然后将口红旋转回去,盖上盖子,向佳音伸手。 佳音的挣扎被女人按住,她用小拇指撑开女孩衣服前的小熊口袋,食指和大拇指间的口红滑落进去。女人又笑了,拍着佳音小小的腹部:“Ari,你平时最爱做游戏了是不是?老师知道你聪明,我们也玩个小小的游戏吧。” “下午放学是你爸爸接你吧?你把这只口红,放在他的车里,或者他的外套里。不要让他发现。你妈妈问你爸爸时,你也什么都不用说,好不好?” 佳音点头。 “乖孩子,对了,刚刚你爸爸也在跟老师玩游戏。你爸爸很喜欢老师,你的小游戏做不好,不仅老师会生气,你爸爸也会生气的哦。” 一丝愤懑从米娜脸上一闪而过,她掩盖住,用长指甲掐着女孩的小脸蛋,“Ari,你长得真漂亮啊,真像迪士尼里的公主。哦不,你本来就是公主,住城堡那样大的房子,穿这么昂贵的衣服……老师也想做一个公主呢!” 佳音娇嫩的小脸传来刺痛,但她忍着,女人也不敢留下痕迹,很快松开手:“出去上课吧,别忘了老师的任务。” 佳音心神不宁地上着算数课,第一次算错了一道公式,眼眶就这么慢慢红了。大胡子肖恩老师看她泪眼汪汪的,还以为她受到了打击,连忙安慰她,拿出水果糖哄她,同学们也都纷纷鼓励她。 终于到了放学,佳宥良如往常一样等在学校门口,等女儿放学。好不容易看到小姑娘的身影,他迎上去,“音音,今天在学校里学到了什么呀?” 佳音慢吞吞抬头看了一眼父亲,没说话。佳宥良有些奇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佳音摇头,拉了拉爸爸的衣服下摆,“我想回家……” 佳宥良皱眉,开快车带孩子回家,路上电话妻子早点回家,音音今天有点反常。 他没想到米娜会摆他一道。佳宥良和妻子裴叶相识于西大,两人都名列前茅,一起来到了纽约,他运气好,加上脑子活络,在律所晋升很快,妻子在大学做老师,温柔贤惠,一家生活很稳定。 他很喜欢佳音这个女儿,活泼伶俐,也心疼妻子对家庭的付出,所以经常承担参加学校亲子活动的责任。佳音的美术老师,米娜,将目光放在这位风度翩翩的亚裔律师身上。他很不亚裔,没有口音,没有矮短的身材和厚重的眼镜,没有唯唯诺诺的气质和外乡者的小心翼翼,家庭报表上他的年薪是她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她为什么不拼一把呢? 佳宥良没拒绝这个曾经是啦啦队长的女人,但是他很小心,每次结束都会检查全身,确保没有留下过不该有的证据。有一次,她试探性地在他的脖子留下一道抓痕,被他冷冰冰地警告,婊子就该有婊子的样,下不为例。然后他陪佳音去公园喂猫,假装成猫抓伤的伤疤。之后的几次亲子活动,都是裴叶来的。 米娜看着那个优雅的女子,被金钱和爱意包裹的女子,心生恨意。她卑微地跟佳宥良反复认错,用身体留住他。佳宥良将一些不能用在妻子身上的花样,用在她身上,毫不心疼。 傍晚,裴叶急匆匆回到家,佳音一下子嚎啕大哭,缩在母亲怀里。 “怎么了音音?”裴叶轻轻抱着女儿,“为什么难过呀?” 佳音抽抽嗒嗒:“今天,我体育课不太舒服,就在办公室睡觉。醒来时看见爸爸跟米娜老师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裴叶像被雷劈一般,直直地看着丈夫,这个男人也一动不动,脸色铁青。 “米娜老师还掐我的脸,让我把她的口红放在爸爸口袋里,叫我不能告诉你们……”佳音掏出口红。 裴叶摸摸女儿的脸,抱着女孩上楼回到房间,打开电视机,调大音量:“音音,先自己看会儿动画片。这件事妈妈会解决。” 她颤抖着下楼,将手中的口红用力砸向佳宥良:“佳宥良,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畜生!”她愤怒到不知道怎么办,佳音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当然知道。 “你出轨了!出轨孩子的老师!”她浑身都在抖,“你还让音音看到你们苟且的样子,她才八岁啊!她才八岁!” 裴叶像只失去幼崽的雌狮子,扑上去揪住丈夫的衣领:“还有那个女人,她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要是音音不跟我说,她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这样会毁了她!你知不知道!”她崩溃捶打着这个男人,这个在大学校园给她戴上易拉罐拉环当作戒指的男人,这个让她毫不犹豫愿意来到异国他乡的男人。 佳宥良站着任她捶打,他也恨,恨不得将米娜碎尸万段。但他确实做错了,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等裴叶冷静下来,她不顾佳宥良的哀求,提出离婚。 佳宥良是律师,裴叶这婚离得不容易,是祁钧帮了她一把。根据美国的法律,裴叶分走了佳宥良一大半身家,在佳音成年之前,他每年还得掏一笔不菲的抚养费。佳宥良没有异议。 从纽约到西城的飞机直飞要十三小时,裴音躺在座椅里昏昏欲睡,裴叶合上故事书,温柔笑了:“睡吧,睡醒就到了。” 女人红色的长指甲掐住脸蛋,指尖用力,笑容狰狞。裴音惊醒,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房间,才冷静下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米娜了。 不用怕,我现在十八岁了,不是八岁,我不用害怕任何人。裴音安慰自己。 她洗漱后,司机将她送到首大。恍惚地上了一节课,她很少走神,但今天真的是频频出错,出教室后,手中的书没拿稳,散落一地。 一只干净的、指甲修剪整齐的手,递来两本课本。 “谢谢。”裴音低声道谢,抬头看见眼前人的面孔,僵在原地。 赌场 首大附近的咖啡店,层层迭迭的梧桐树遮住阳光,室内灯光是暖黄色,裴音双手握着盛有柠檬水的玻璃杯,目光虚焦在桌前。 “音音,听说你物理竞赛成绩很好。”佳宥良开口,“你很有物理天赋,如果有兴趣深入钻研的话,有没有考虑过去美国读书?” 裴音抬眼看他,十年未见,佳宥良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仍然相貌堂堂、穿着体面,甚至多年成功的事业为他眼角的细纹和略有变宽的下颌镀上了金光。佳宥良丝毫没有躲闪女儿复杂的目光,带着笑意回视。 裴音当然规划过赴美留学,语言、绩点和金钱她都没有问题。但是……美国,她这十年从未再踏足过,每次计划度假时,郁景和与她都会默契地避开这片地图。 “音音,”佳宥良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裴音在顾忌什么,“爸爸知道你有心结,怨恨爸爸,但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我有一个朋友,是加州理工应用物理学教授,杰罗姆·格罗斯,要是你同意,爸爸立刻为你联系。” 裴音当然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说不心动是假的,而且加州与纽约,相隔三个小时时差,她就算去,离佳宥良也会很远。但她深吸一口气,说:“我还没考虑这么远,过段时间再说吧。” 她瞥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拿起课本,“我有个社团活动要参见,先走了。” “音音,首大的基础学科教育,即使在中国数一数二,但远远比不上美国。”佳宥良看出她的应付,微微一笑,说,“我绝对没有别的目的,不然我会跟你推荐普林斯顿或是麻省理工……音音,你再考虑考虑吧。” 裴音没有回头,茫然地沿着青石砖走路。为什么人在童年时候受到的创伤,即使当时如同一阵迷雾,但仍会成为长大后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停住脚步,抬头直视头顶的天空,逼迫眼泪流出来,深深地呼吸。然后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康羽阳放下手机时,还有点儿不可思议。祁修桓他后妈带来的妹妹,说要来他的场子玩玩。那丫头他有印象,几年前他被祁修桓邀请,去过她的生日宴,长得不赖,听说现在在首大学习。这种乖乖女,来什么赌场啊? 他跟祁修桓认识十几年了,关系也挺好。他们家这赌场,日进斗金,没有祁家的照拂,在西城早被端了。现在这大小姐来玩,他也得准备一下,不然被祁家人知道,他也别想混了。 他用座机拨了两个号,叮嘱几句。从床上翻下来,随手穿了件短袖,再瞅瞅镜子,还是加上件外套,把膀臂上的纹身遮住,慢悠悠下楼。 一辆出租车进了院子,门童迎上前拉门,康羽阳眯眼,从车上下来一个高挑的女人,穿着针织白色毛衣,内搭灰色的贴身背心,配有点宽松的牛仔裤,打扮的很简单,但让人移不开眼。 她抬起头打量四周,看到他,笑了下:“羽阳哥,你好。” 康羽阳眼里闪过惊艳,这丫头,长开后怎么这么漂亮。他装模作样清清喉咙,走上前,发现她手里还提着几本书,连忙接过来,“小音啊,是不是学习学累了,想来放松下?” “我给你开个场子,你随便玩,筹码有的是!” 跟白禾公馆一样,这赌场也是桃花潭,愈往里走才愈显现真面目,地毯软绵,金碧辉煌,吵闹声变大,烟雾缭绕,伴着音乐,来来往往端着盘子的服务员走过,都跟康羽阳打招呼。 康羽阳把裴音带到稍微人少点的地,端来一盘筹码,服务员推来小推车,摆着水果蛋糕零食,“那还有百家乐、老虎机,想推牌九的话也可以。阿豪,你教下裴小姐怎么玩。”康羽阳挥手喊来一个小伙子。 裴音脑子快,很快掌握规则,加上会算,记忆力又好,试了两把,都稳赚不赔。 “哟,小姑娘,手气可以!”桌上的几个男人惊叹,遗憾地看着自己筹码变少。 裴音浅笑,摇头不语。 康羽阳摩挲下巴,这样不行啊,老赢上瘾,也会消磨心智。他给阿豪使了个眼色,阿豪会意。 接下来,裴音就没赢过。 她对着手里的3,8,A三张牌,皱起眉,不可能,这张8绝对是不可能出现在她这里的。 “小姑娘,差一点哟!”男人们探头来看她手里的牌,大笑着摇头。裴音只好把筹码推走。 无论是21点,还是骰宝,裴音都只能赢小的,输大的,还好她有底气,换做别人真的要跳楼,她把一盘筹码输完,心满意足,才从桌前站了起来。 “小音,玩累了吧?楼上给你开了间房,还有按摩服务,今天就在这休息吧。”康羽阳早在一旁等候着。 裴音放纵自己将全部感官投在原始的刺激和快乐上,康羽阳当然不会怠慢她,拿出来的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可惜没有性服务,裴音躺在按摩床上想。 她的人生很少经历挫折与痛苦,平日里最大的难受也不过是无病呻吟,即使有负面情绪,郁景和都会耐心开导她,安慰她。但今天,她不想说话,不想见到任何熟悉的人,就想在这个金碧辉煌的赌场,蜷缩在自己的角落。 技师的手法很好,被精油按摩过的地方隐隐发热。 裴音阖上双眼,睡着了。 康羽阳蹑手蹑脚进来,示意技师出去。 “哎呦这祖宗,要命。”他心想,轻轻地把她抱起来,送回房间,还得盖好被子。对了,还得给祁修桓打个电话。 放松方式(伪4p,慎入) 裴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从冰箱里找到猕猴桃、胡萝卜、脐橙、蓝莓,全放进榨汁机,榨出来的果汁味道有点奇特,但能喝,裴音握着玻璃杯,俯视落地窗外。 西城寸土寸金,即使这里位于较偏僻的郊外,这么大一片场地也要花费不少。提到钱,她想到昨天被输光的一盘筹码。虽然康羽阳不会跟她提钱,但这钱肯定是他自己贴的,她没必要欠这个人情。 但是她的卡……一次性还真刷不了这么多钱。以往她会直接给祁修桓发信息,但是上次游泳池后,她就尽量不跟他联系。也不能跟母亲说,裴叶要是知道她赌博,说不定会把她送到什么戒赌中心去。 要不,跟祁钧商量下? 电话铃声响起,裴音从床头柜拿起,是祁修桓。 “中午一起吃饭,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打车去。”裴音脱掉浴袍,床头柜有洗净烘干的衣服。 裴音和祁修桓席地对坐,吃的是日料。裴音很喜欢金枪鱼配松露,咸鲜搭配在味蕾炸开,但和牛采用关西做法,酱汁加得很少,裴音觉得有点清淡,不过祁修桓貌似很满意,她吃一口就不动了,全是祁修桓解决的。 果然,高管男性到一定年龄,往往就对碳水敬谢不敏了。裴音撇祁修桓,刚刚他秘书说,祁总昨夜刚从澳洲回来,交接工作后,清晨又与几个客户约高尔夫。现在还能波澜不惊跟她吃日料,确实是好精力。 他难得没穿正装,穿的是Lacoste的浅色Polo衫和灰色长裤,手臂肌肉线条和隐隐约约的胸肌轮廓体现他的自律。 他放下筷子,主动开口:“昨天你去了羽阳的场子?” 裴音借机说:“对,还输了不少,哥哥你能不能先帮我垫上?” “输了多少?” “四百万。我分八个月把这钱还你。这是我的欠条。”裴音递上准备好的纸条。 “不用还。”祁修桓笑了一下,“就当买开心。” 他看都没看,慢条斯理地把这张纸条迭起、撕碎:“既然进了赌场,就做好散财的准备。无论谁都不可能赢过庄家。” 裴音想到昨天手里频频被换的牌。 “玩了一天,有没有开心点儿?还是换种方式?”祁修桓若有所指。 “什么方式?”她顺着他的思维。 酒店里,馥郁的香薰带有催情效果,少女披着件纱裙,两腿分开坐在桌上,两手撑在身后,仰头轻声呻吟,胯下跪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尾椎骨上印有“母狗”两字刺青,她埋首与裴音腿心,舔吸滴着淫水的花穴。 高清雨经过白禾公馆的调教,口活越发精进,她双唇熟稔地抿住粉色小粒,在吸吮同时用舌尖打转,一根手指顺着小穴抽插,裴音舒爽地叹息。 祁修桓倚靠床头,半躺着,身着黑色浴袍,未系衣带,露出强健的麦色胸腹,手中夹着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他盯着沉浸在性爱中的少女,眼中暗色翻滚。一个男人跪在床边,头颅耸动,卖力地伺候狰狞的肉棒。男人更了解男人,口舌也更有力,但祁修桓表情平静,仿佛与淫靡的气氛格格不入。 “啊……到了!啊……”裴音两腿夹紧,高潮的快感涌遍全身。 祁修桓下床,走到少女身边,温柔又强势地捧过裴音脸庞,“爽到了?” 裴音眼角发红,小穴夹紧,一缩一缩,祁修桓低笑,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立马被紧紧包裹住,“这么湿,怎么这么好操?”他怜爱得不得了,“还这么紧。我给你松快松快。” 男人的手腕发力,指腹摩擦到穴内的那块硬肉,又揉又搓,夹紧扭转,裴音尖叫,第二波高潮就要来临,祁修桓一把抽出手指,花穴一下子空虚,裴音被从高空中拖了下来,她不满,“哥哥,进来嘛……音音要高潮了……” “过来。”祁修桓命令,跪在地上的男人迅速爬近,站起身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裴音,粉嫩的花户大开。 “音音这儿长得真美,是不是想哥哥鸡巴插进去?”祁修桓说着下流话,还用指尖绕着阴蒂打转。 裴音被这种快要高潮但就是到不了的瘙痒感逼疯,扭着屁股,娇声道:“想,想哥哥的大鸡巴插音音的小穴……” 男人呼吸加重,滚烫的肉棒对准晶亮的小穴挺了进去,裴音感到难以言说的满足感,身前的祁修桓大力顶撞,身后的男人根据他操弄的频率,一下下摇晃着裴音,让那根肉棒进得更深,柔软的触感从后穴传来,母狗跪在三人脚边,舌尖伺候着裴音后穴。 裴音高潮不断,祁修桓倒不满了:“小骚货,别吸这么紧,放松点。” 那晶莹的花穴不停喷水,“哥哥好大,好硬!啊……要到了!”穴肉夹紧,逼得男人不得不抽出肉棒,等女孩喷完了,他再挺身而入。裴音确实是个尤物,基因加上锻炼,前凸后翘,逼紧水多,还放得开,多重感官刺激让祁修桓也到了高潮。 他舔吻女孩锁骨:“要不要哥哥的精液?” “要……哥哥射进来……” 祁修桓低喘:“接好了,全都给你。” 裴音气喘吁吁,瘫在床上休息,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逗弄身旁这根还在硬着的肉棒。酣畅淋漓的性的确是解压的好方法,她心情好,看跪在床边的高清雨和申文柏,都有了些好脸色。她懒洋洋对他们招手,扔了一根有她手臂粗的自慰棒,“母狗,看主人做爱,逼是不是痒了?赏你爽一次。” “母狗谢谢主人赏赐。”高清雨早就逼里淌水,她扑上去接过自慰棒,不需要什么前戏,就把它推进逼里,裴音直接将幅度调到最大,自慰棒震动扭曲,母狗爽得翻白眼,呜咽着高潮了。 裴音一脚踢在她脸上:“高潮了就把自慰棒拿出来,把这个放进去。”她又扔了个飞机杯,“你逼都这么松了,能很容易吃进去吧。” 那飞机杯比自慰棒更粗一点儿,高清雨塞得吃力,但低贱地产生了爽感。 “哥哥,你还没尽兴。你操这个飞机杯吧。”裴音亲祁修桓。 申文柏把翻白眼的高清雨拖过来,扔在沙发上,祁修桓笑了,看两眼裴音,还是走过去,把鸡巴塞进那个飞机杯。 裴音饶有兴致地调控频度,观察这个永远冷静的哥哥,祁修桓自从开荤后,连手都没再试过,更何况飞机杯。这触感比不上裴音的穴会夹会吸,也没有软嫩的肌肤和柔媚的叫声,但确实很爽,最起码……省力。 虽然隔着一个机器,但是看上去,就像哥哥在上高清雨。裴音不高兴了,感觉自己腿心又有瘙痒感,有些难耐的夹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双滚烫的手就钳住光洁的双腿,粗大的肉棒闯进来。 祁修桓一直在注意裴音的反应,她有兴致时他立马就察觉到了。拍了拍申文柏,示意这飞机杯可以给他享用了,自己去干床上的美人。毕竟,他的目的一直只有裴音而已。 支票 虽然对首大的教学制度有些诟病,但是首大学子的能力毋庸置疑。 比如关瑜,他与裴音同在莫斯科斩获物理金牌后,没有过多准备,马不停蹄去了保加利亚,代表中国队在国际信息竞赛中夺冠。 据宿舍女生八卦,当时信息学院院长极力争取,开出了诱人的条件,关瑜都婉言谢绝,坚定选择了物院,着实让本院院长感动落泪扬眉吐气。首大信息专业一直是热门前三,本科毕业平均薪资就破百万。物院显得清贫不少,而且多集中学术路线,真金白银来得没那么快。 舍友杨婧婧惋惜得如同自己放弃了百万年薪,她是裸考进的物理系,感觉跟不上进度,已经准备转去读经济或者计算机。 但裴音更了解关瑜,他的水平,已经无所谓专业了,物理的劝退点和值钱之处都是难度而已。她和关瑜被选进魏教授的凝聚态实验室,无论她几点去,关瑜永远都坐在工位上工作,勤奋程度真的让人自愧不如。 周五晚上,实验室没什么人在,裴音完成任务后开始看学术期刊,把暂时不懂的地方做上标记,正在冥思苦想时,一道轻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裴音同学,是不是遇到问题了?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哦。” 裴音不耐烦抬头,看到左家宏放大的脸,有些嫌恶地往后躲。 左家宏是魏教授的研究生,长相一般,学术能力也一般,不过是仗着多几年的资历,加上精明世故的性格,自觉在实验室里按资排辈位高一等。 他观察裴音有一阵子了,小众品牌不认识,但有香奈儿标记的发卡、随意丢在桌上的迪奥托特包、和装水果的普拉达便当盒,他还是认识的。还有裴音举手投足的生活习惯和消息灵通人士的透露,足以证明其生活条件的优渥。 勾搭上这样的富家女,不仅是在这实验室少奋斗三十年了,更是一个人解决几代人生活的光宗耀祖行为。虽然她有男朋友,但白富美往往更天真无邪,他徐徐图之,未必没有机会。而且裴音不像其他学妹,被关瑜这小白脸迷得五迷三道,说明是个顾家贞洁的好女人。 左家宏尽力展示自己友好的师兄形象,但裴音很冷漠:“不劳烦师兄,我现在在看的文章,就是你这个星期的课题任务。你自己还没琢磨清楚吧?” 她当然能看出左家宏对她的殷勤,也不难揣测他的意图。富家女的生活困境之一,就是要学会接受总有不怀好意之人。 左家宏笑容有些凝固,他每次的示好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绝,这女人,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 他伸手探向裴音握着笔的右手:“给我看看你不懂的地方,咱们正好交流交流……” 裴音缩手,皱眉:“别烦我。” 笔啪嗒落地,两人的拉扯动静也引得其他人回头观望。 左家宏面色讪讪,只好收回手,灰溜溜回自己工位。 裴音重新把打断的思绪接上,埋首把期刊看完,总结回顾了今天的收获,在计划本上列出明日的任务后,收拾书包打算回去。 天色已晚,整栋楼里都没几盏灯亮着,物理楼建得早,现在破破烂烂,基础设施非常不完善,楼道声控灯也年逾古稀,跟失聪没区别。 裴音开着手机手电筒下楼,要不给学校捐点钱建栋新楼算了,她腹诽。 突然,转角好像有道黑影,还没细看,就被一把搂住,捂住了嘴巴。 “你什么货色,真把自己当仙女?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是恼羞成怒的男音。 裴音奋力挣扎,她学过防身技巧,但女性力量先天弱于男性,加上左家宏有准备,手径直往女人衣襟里伸。裴音用脚拼命踢他,可他硬生生忍住了,微硬的裤裆不停蹭着女人臀部,呼吸兴奋。 “你才大一,还是处女吧?我给你破了,你可得乖乖跟着我。没人会要残花败柳的女人……”左家宏粗喘着气,将准备好的布团塞她嘴里,想脱她的裤子。 王八蛋!裴音的手指就触碰到了紧急联系人的号码。 她要左家宏不得好死。 有急促的脚步声,一阵大力袭来。裴音也被带到摔倒在地,她趁着左家宏松手的机会,迅速爬离。 黑暗中,一个身影骑在左家宏身上,拳拳到肉,左家宏被打得惨叫不已。 “别打了……别打了!” 裴音视线逐渐能看清东西,是关瑜。他发丝微乱,遮住眼睛,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双唇,他不会骂脏话发泄怒气,但毫不留情的拳头一下击得比一下重,在人脸上发出闷响。 他之前在实验室隔壁的教室休息,左家宏估计以为没人了,才敢肆无忌惮地下手。幸好他出来时听见动静,不然裴音真的会被他欺负。 裴音没有制止关瑜,她打了电话给母亲裴叶,并报了警。左家宏这辈子完了,她不会放过他。 裴叶再温柔有教养,面对伤害女儿的人,都怨怒交加,她请了律师,在警局与局长和学校老师交谈,务必让这个败类罪有应得。 裴音站在警局门口,此时已是夜深,街道上有夜行的车呼啸而过,更显寂静无声。关瑜默默地站在她身边。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关瑜。”裴音仰头,略有些仰视他,“要是没有你,事情会更严重。” 关瑜抿唇:“怪我没早点听到,我可以早一点下来的。” 他眼角有点下垂,是狗狗眼,显得无辜又可怜。 裴音注意到他紧握的双拳,右手关节有擦伤和血迹。他看到她的视线,将手放进衣兜,“都是左家宏的血,我没事。”他还嫌打得不够重。 裴叶打着电话出门:“处理好了,你不用过来。我马上带音音回去。”她挂了电话,扬起笑容:“关瑜同学,今天多谢你对音音的帮助。来警局也耽误你时间了。”她递过一张支票,想放进关瑜的口袋:“阿姨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这一点点心意,你千万不要拒绝。” 关瑜连连推拒,可裴叶言辞恳切,他只好无奈收下,但拒绝了搭车回校的邀请。 紧握的双拳揉着小小的支票,目送那辆黑色宾利驶入夜色。 犹豫 学校给了裴音一星期的假期,裴音拜托关瑜把实验室的资料送来。说实话,这件事虽然给裴音带来了恶劣的心情,但是还没有到影响到她心理健康的程度。她拒绝了母亲请心理医生的建议。 关瑜来的时候,祁钧和裴叶刚准备出门,裴叶拉住关瑜,再次诚恳地表达感谢。不苟言笑的祁钧也露出笑脸。关瑜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干巴巴地表示是自己应该做的。 还是裴音下楼解救了他。关瑜走进裴音房间,嗅到清苦的香气,处处装横都带有少女温馨的气息,他目不斜视,放下资料就准备离开。 “等等。”裴音拉住他的衣袖,“给我看看你手怎么样了。” “不碍事。很快就好了。”关瑜注意力放在被微微牵扯的手臂上,声音涩然。 “你坐下,我又不会吃了你。”裴音松开手,转而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坐到窗边的绒布沙发上。自己随之坐在沙发扶手上,比他高点,能看清他的表情。 她慢悠悠牵过他的手,他手掌很大,手背上有凸出的青筋,关节处有一处结疤。 “关瑜,你是不是喜欢我?”很突然的,裴音幽幽问。 男人愣了一下,不自然地躲避她的眼神,耳朵尖泛红:“嗯,不……”他调整了片刻,“裴音,我帮你真的是应该的,无论是谁我都会帮的。” 以他的人品,绝对会在任何女性受到侵害时挺身而出,但这不代表他不喜欢裴音。裴音也不会信他的狡辩。直接扶住他清俊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清甜的气息充盈,关瑜睁大眼睛,但舍不得推开,僵硬地任少女为所欲为。 这糟糕的吻技反而取悦了裴音,就如同老男人喜爱感情经验少的处女,有自己亲手在白纸上作画的快感。 “张嘴。”裴音嘴唇抵着他的,含糊不清。 关瑜乖乖张嘴,她将舌头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温柔吮吸。 关瑜感觉大脑宕机,浑身轻飘飘的,不知道今夕何夕,晕乎乎地被女孩亲着,只想让时间停在此刻。 但是裴音不满足,很坏心眼地触摸他的小腹。试探着将手伸进衣服里,微凉的触感让关瑜颤栗,他不得不制止,“裴音,别闹了。” “可是你这里在让我继续。”裴音隔着裤子,胡乱揉鼓起来的帐篷。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关瑜彻底成了煮熟的虾子,又去拦她胡作非为的手,“过一会儿它会消的。” “我想看看它。” “不行。裴音,不行。”这次他非常坚定。他是个保守甚至有点古板的人,与一个有男友的女性接吻,已经突破他的原则,更何况脱裤子。 “给我看看嘛。”裴音眼睛里带了泪光,“就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想看。” 关瑜心软,但还是摇头:“裴音,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有男朋友,我们这样也对不起他。” 可是我们只是玩一玩呀,你情我愿彼此快乐就可以了,为什么管那么多呢? 但她没傻到讲出来,要是关瑜知道她的真实想法,肯定会头也不回立刻离开。她只能软磨硬泡,“关瑜,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你大方一次,让我看看。”然后直接动手,解开他运动裤的系绳。 关瑜妥协了,他闭了闭眼睛,有些尴尬地褪下内裤,那根阴茎倒跟他本人性格相差很大,耀武扬威暴露在空气里。 “关瑜,你这里是粉色的哎,真可爱。”裴音用大拇指拭去龟头分泌出的液体,他敏感地一抖。 裴音得意地偷笑,娴熟地撸动这根肉棒,让它更加膨胀。关瑜受不了,他连自渎都很少,更别提这么刺激地让女孩帮他。裴音像发现了新的玩具,爱不释手,快速摩擦龟头系带,压抑的轻吟溢出,关瑜的眼睛变红,腰部也在无意识上挺,女孩手收紧,同时歪头封住男人火热的双唇。手心染上了大股的白浊。 关瑜难堪极了,无力地靠着沙发,有些委屈地看着裴音。 裴音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去手中的精液,看样子他很久没解决过了,精液有些粘稠。 “裴音,我的确喜欢你。但是我们现在什么关系?”男人的狗狗眼湿漉漉的,有爽出来的,但更多的是因为不解与难受,“我知道你不想和男朋友分手,那你为什么要逗我呢?” 明明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不要跟她过多接触,不要因为她的笑容动摇。他也不喜欢解释,不喜欢刨根究底。但是现在,他面对穿着蓝色家居服,看起来乖巧的少女,终于强迫自己问出来。 “关瑜,给我多一些时间可以吗?”裴音一时也被问住,“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泪水从眼睛里涌出,关瑜情不自禁去擦拭。他第一次见她哭,昨晚她差点被强奸都没哭。 他叹口气:“别哭了,不怪你。我是愿意的。” 停顿了几秒,他艰难开口,“如果你需要我的话,可以随时找我。”他顾不得看裴音的反应,急匆匆整理了下衣服,“我该走了,魏老师在等我。” 谢姨感觉一阵旋风掠过,是今天来家里的小伙子,她刚准备留人吃晚饭,人就不见了。现在年轻人啊,都太浮躁。谢姨想。 裴音拿过一本关瑜送来的笔记本,一张纸条飘了出来。落在她的拖鞋上。 是一张皱巴巴但被努力压平的支票。 关瑜走出别墅,夕阳如血,他从来都坚定,但现在犹豫万分。但凡有点羞耻心和自尊感的男人,都不会贸然去追求家世显赫的女性。不是自我贬低,而是正常人的道德。若是裴音没有男友,他还可以努力事业,更有底气地与她交往。但是他现在在干什么,他在某种程度上暗戳戳地破坏一段关系。可若叫他像之前一样保持距离,他又不甘心。虽然郁景和相貌家世能力样样不俗,但他自认自己不比他差。而且……裴音说喜欢他,他们还刚刚亲密过,他不愿意退回同学的角色。 关瑜烦躁地走出别墅区,没注意到一辆库里南与他擦肩而过,驾驶座上的男人看见他,骨节分明的双手握紧方向盘,目光阴沉,面色晦暗。 精斑 谢姨给郁景和开门时,感觉这位准姑爷的心情不太好。 他面无表情地对她点点头,直接换鞋上了三楼,连外套都没脱。 裴音正窝在沙发里翻杂志,穿着印有可爱小熊的天蓝色居家服,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眼皮低垂,鼻梁挺直,两只脚莹白细嫩,非常安静悠闲。 郁景和的一腔戾气略有平息,他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她。 裴音有所察觉,抬起头,惊喜叫道:“景和,你来啦!怎么不进来?” 她跳下沙发,光着脚走到他面前:“把外套脱了吧。哎,回家后要先洗手,外面那么多细菌……”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掐住后脖颈,堵住了双唇。 郁景和亲她,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所以当这个有些暴虐和急切的吻席卷来临时,裴音皱眉,轻轻推搡着他的胸膛,想要挣脱。 不料更加惹怒了男人,郁景和捏在她后颈的手收紧,又吻了良久,才松开。 裴音的唇已红肿,眼里水汽氤氲:“怎么了,景和?” 郁景和大拇指擦拭着这红得要滴血的双唇,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他摇摇头,把外套脱下来挂好,“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抱歉。” 裴音笑了,她从后面抱住郁景和,脸蹭着他宽厚的背,“跟我不用说抱歉,为什么心情不好?” “最近公司太忙了,没时间陪你。还有,你在学校差点出事,都是我的责任,我应该去接你的。”他昨晚得知这个消息,气得要去警局将左家宏大卸八块,裴音这傻丫头跟他讲得很轻描淡写,但他又后怕又庆幸。 虽然他很讨厌关瑜,但是关瑜救了裴音,他还是很感激他。 还有没讲出来的话,他凭着直觉,发现了裴音在感情中的走神。一个左家宏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左家宏虎视眈眈。他的音音这么漂亮聪明,会遇到越来越多觊觎她的男人。比如说,关瑜。 “真的没事啦,景和。以后,整个郁家几十万员工要靠你吃饭,你责任这么重,就要趁着年轻多忙一忙,等一切进入正轨了,你就可以轻松一点。要是你现在跟我总是黏在一起,那不是让我们三四十岁时,还要聚少离多吗?”裴音搂着他,“而且我现在也很忙呀,估计要等到工作,作息才能稳定一点儿。” 郁景和被说得心软软的,他们有一辈子呢,他在患得患失些什么。 他戾气消散,温润俊朗的面容恢复春风和煦,正要开口,不经意看见了米色绒布沙发上的一点印记。 他不动声色,温言:“音音,我有点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快到点了,我下楼问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先给你垫垫。”裴音穿上拖鞋,哒哒地跑走了。 郁景和走近沙发,蹲下身,这块小小的黄色痕迹,作为已有性经验的男人,他不可能认错,这是精斑。 裴音有洁癖,房间物品都有专人按时养护,不小心出现的污渍一定会迅速处理。他能发现,说明这块精斑存在的时间不长。 想到回来时遇见的关瑜,甚至不用拿去鉴定DNA,都可以断定,这个精斑是谁的。 郁景和面色沉沉,看到脚边的垃圾桶,毫不犹豫伸手,有两团写有公式的草稿纸,有一瓶空的矿泉水瓶,还有,一迭纸巾。 不用打开,淡淡的麝香味都在告诉他这是什么。 郁景和咬牙,到这个地步,他还在安慰自己,也许是关瑜在音音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沙发上自慰。但是理智告诉他,别骗自己了,郁景和,接受现实吧。 他无力地用手背遮住眼睛,怎么办,他离不开裴音的,九岁就爱上的人,叫他怎么责怪? 裴音端着酒酿圆子进来时,房间里没人。她有些奇怪,听见哗哗水声,郁景和正在卫生间洗手,他个子高,弯着腰,用力地搓揉双手。 “景和,这儿有酒酿圆子,先吃点。”裴音敲敲墙,打断郁景和。 郁景和抬头,扯过裴音的毛巾擦手,笑了:“音音,做爱吧。” 啊?裴音一愣,但郁景和两步走过来,直接勒住她细瘦的腰,抗上肩,扔到房间的床上,一边解衬衣纽扣,一边将门关上,反锁。 “景和……”裴音撑起身,“晚上再做可以吗?你不是饿了?” “音音,我就要现在。” 天蓝色的居家服被扯开,光洁美好的身躯露出,郁景和呼吸加重,他跪在裴音两腿之间,掰开馒头似的阴户,花唇紧闭,肉核安静地坠在花蕊间,不像是刚做过的样子。 他将两条白腿搭在肩上,头埋下去,逗弄还干涩的小穴,等微微泛出湿意,就握住自己的肉棒,磨着小穴,龟头一下下戳阴蒂,粗长的肉柱卡在穴缝里,裴音来了感觉,自己扭腰,一泡淫液咕叽一下涌了出来,两人交接处湿漉漉的。郁景和知道她发骚了,停住动作,低头看少女自己磨逼。 “真骚。不插进去都爽成这样。”男人的手搓揉着少女两团软绵,感觉到她自己就要自给自足高潮了,立马抽回肉棒。 “呜……”漂亮的眉头皱起。 “音音,咱们玩个新花样。”郁景和咬着她的耳垂,吹气,低声说。 “叫剪刀石头布。” “我说剪刀,音音就可以摸自己的骚豆子,速度要快,也要有劲,你就越爽。” “我说石头,音音要轻轻揉小穴,但不能插进去。” “我说布,音音的手可就不能动了。” “听懂了吗音音?要开始了。”不等女孩回答,郁景和沉声命令,“剪刀。” 少女的手指探到硬起来的肉核,快速地揉弄,爽得呜咽,平时都是别人服侍她,今天自己动手,竟然也爽到流泪。 眼看着快要高潮。“布。” 少女赶快移开手,两腿空虚地夹紧,被男人无情拨开。 “石头。” 裴音轻轻地抚摸小阴蒂,但不够,不够解痒,好想有一只大手,恶狠狠地捏着阴蒂抖动搓揉。蜜穴里汩汩地流着液体,她不由地探手进去,想止止渴。 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臀部,“音音,我说过,不能插进去。违背规则是要受惩罚的。” “剪刀。” 裴音赶紧揉阴蒂,快感积累,到了一次小高潮。 她不知道自己全身泛着粉红,一只手扒开肉唇,一只手揉骚豆子的样有多勾人。郁景和看得太阳穴直跳,但就是不插进去。他拉开床头柜,掏出一个金属质地的玩具。“宝宝,这个玩具咱们很久没玩了,今晚试试。” 长按开关,嗡嗡声响起,男人毫不留情,将吸口对准那颗粉色的骚豆子。 “啊!啊……”吮吸玩具的爽感太强,裴音承受不了。“别动,很爽的,比自己揉爽。”男人按住白嫩的腰,“现在我来掌控。” “石头。”男人将玩具频率调小,吸口要靠不靠地在小穴上游走。 “剪刀。”玩具一下子按在肉核上,用力往下压。裴音的眼泪也跟着出来。 “布。”玩具关闭。裴音求饶:“景和,景和,给我……插进来,或者把玩具打开。” “宝宝,睁开眼。”男人哄她,“谁正在你身上?” “景和,是郁景和。” 男人满意了,低笑:“那就让你爽一次。我倒数,数到一的时候,宝宝喷出来。不可以提前喷哦。” 嗡嗡声响起,直接调到三档震频,吮吸口以极高的速度吸着敏感的小豆,裴音哪里受得了,几乎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六、五、四……”男人不紧不慢的,“嗯?宝宝,怎么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宝宝在挨操呢?” “但他们不知道,宝宝光是玩玩这小豆子,就爽得不行了……” “或者,干脆把邻居全叫来,叫他们看看宝宝高潮的样子,宝宝喷水给他们喝好吗?” 男人紧紧地让玩具抵着娇穴,少女两脚绷直,脚趾蜷缩,拼命地想制止住喷水的反应,这意味着高潮时的快感一直在她体内,但迟迟等不到口令。 “三、二——二……” “啊!”少女终于抵抗不住,抽搐两下,一道晶莹透明的水柱从穴口喷出,淋在男人清朗俊秀的脸庞上。 男人不在意地等她喷完,才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将手指伸进女孩的口中,拨弄软滑的舌头,“尝尝自己的味。” 裴音双目失神,泪痕斑驳,口中那根甜腻的手指在兴风作浪,穴内也插进一根手指,四处抠挖,点燃她的性欲。 “宝宝,你做错了一个指令,又没忍到一的时候再潮吹。你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男人指腹摸到穴内硬肉,一下下按压。 “景和,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惩罚我……”裴音乖乖的。阴蒂高潮是很爽,但裴音是尝过阴道高潮的,知道那才是最爽的,每次被鸡巴操到高潮后,都要持续二十分钟的爽感。更何况,阴蒂高潮了一次,会感觉穴内更空虚。 “想到了,就惩罚宝宝今晚没有鸡巴操。”郁景和摸摸女孩圆圆的脑袋,残忍说道。 裴音不敢相信,郁景和床品今天怎么这么差,管杀不管埋。她坐起身,搂住他,又接吻,又舔他胸前的乳头,又咬他微凸的喉结,还对着他耳朵吹气,最后揉着硬硬的鸡巴,可怜巴巴:“景和,你还没射呢?你不难受吗?音音的小穴很会夹的,你摸摸……” 说着,女孩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馋到流口水的花穴上,触感温热湿滑,他当然知道这是何等名器。 失禁 男人因运动和健身而长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刮着穴口,少女乱扭的时候会吸进一小截,像只小嘴紧紧地咬着不松开。 “宝宝,你爱不爱我?”郁景和声音紧涩,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裴音顾不得酸软的身体,双手环绕着他起了一层薄汗的脖颈,吧唧亲在他的嘴唇上:“景和,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这张脸,每看一次郁景和都会心动。他并不是一个忠贞长情、沉溺于儿女柔情的男人,但是他在漫长的十年时光里,的确反反复复地对着同一个人,心动了一次又一次。 纵使知道了她与关瑜可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但是区区一个关瑜,又能改变什么呢?裴音最爱的永远都是他,童话故事的结局永远是王子公主幸福生活在一起。关瑜想插一脚,不如早点儿去投个好胎。 郁景和从穴里抽出手指,蹭在少女胸上,躺下身,“宝宝,你在上面自己动。” 说着,扶着少女的腰肢,往自己腹肌上压。 裴音咬着唇,想对准这根粗硬滚烫的巨根坐下去。可是小穴湿淋淋的,滑不溜秋,洞口又小得可怜,怎么样都吃不下去。 可恶的是郁景和,双手交叉迭在脑后,袖手旁观。 “宝宝,你一只手把穴扒开,扒大一点儿。”终于,他被蹭得忍不住了,好心提醒她。 裴音一手扒开干干净净的花唇,一只手扶着肉棒,慢慢地往下坐。这个姿势操得很深,两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喂叹。 像骑马一样,裴音攀着男人健壮的肩膀,一颠一颠地上下起伏,两团酥胸也随着晃动,送到男人嘴边,供男人舔咬亲吻。 她把控着节奏,想慢悠悠把自己送上高潮,但郁景和不满意了,这跟坐摇摇车一样的节奏,他猴年马月才能射出来。于是腹肌用力,跟着挺腰。 速度由“啪—啪—啪”一下子变成了“啪啪啪啪啪啪”,汹涌的快感在裴音脑中炸开,加上前戏做得好,少女又尖叫着高潮了。 水喷了郁景和一整个腰腹,健硕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上都是剔透的水珠,茂密的耻毛也亮晶晶的,甚至胸肌都有溅上的水。 “啧,又喷了?”男人挑眉,不给女孩休息的时间,将鸡巴重新挤进还在痉挛的花穴,再次重重地挺腰。 “呜……慢一点。”裴音锤他,拳头哪还有力气,就跟猫挠似的。 男人这样操了一会儿,又抱着女孩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动。 随着两人的走动,鸡巴一浅一深地交替,圆鼓鼓的囊袋一下下拍在裴音花穴上,裴音全身没有支点,只有小穴内连接两人的肉棒和他环抱着她的双臂。 两人走到哪里,水就喷到哪里。扑哧扑哧好像下雨。 最后一次,裴音一条腿搭在男人肩上,一条腿脚尖勉强点在地面,形成一字马形状,花穴大开对着落地窗,一根赤红的鸡巴勇猛地挺进挺出,操得软趴趴的小阴唇可怜巴巴地包在鸡巴上,郁景和一手扶着她,一手恶狠狠捏着阴蒂根部,捋着阴蒂包皮撸动。 “宝宝,我操得你爽不爽?”男人问。 “爽……啊!好喜欢景和操我……” 男人眼神发暗,臀跟装了马达一样速度不减,女孩又小死一般,潮吹在没有一丝污垢的落地窗玻璃上。 但男人还没有停,坚持不懈地顶着穴内硬肉。 “啊!停……快停!”裴音眼睛瞪大,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没有力气,只能让男人快点放手,“我要尿了……” “就在这儿尿。”郁景和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吹口哨,做出把尿的姿势。 排山倒海的快感凶猛袭来,欲仙欲死,淡黄的液体急速从少女腿心喷出来,直直地打在绒布沙发上。男人才跟着射了出来。 “呜呜……郁景和,我讨厌你。”裴音觉得太丢脸了,十八岁了,竟然被干到失禁。 郁景和得意地笑,用纸巾给她擦眼泪:“讨厌我什么?讨厌我把宝宝干得这么爽?以后宝宝要尿尿时就找我,宝宝尿我身上,尿我嘴里。我给宝宝接着……”说着,吻了一口裴音又红又肿还全是水的小穴。 她给郁景和端来的酒酿圆子,最后还是进了她的肚子。 裴音和郁景和洗完澡下楼时,谢姨已经睡了,只有小方守在厨房,赶紧端出热好的菜。她是个训练有素的佣人,来给大小姐房间清理的时候,看见满是水迹皱皱巴巴的床单,淅淅沥沥的落地窗,颜色深了一大片的沙发,和丢在地上的吮吸玩具,都能面不改色地换洗整理,还记得给吮吸玩具充电消毒后,再放回抽屉盒子里。 首大的大学生竞赛项目很多,交流访学活动也多。 所有的大一学生都必须完成一个社会实践项目,可以学院间合作。 郁景和利用其学生会会长的职权,将物理学院和经济学院分到一组,学校会按照排名划分具体的合作小队。 裴音、郁景和、关瑜、何欢月都在一个队,还有其他四个队员,经济学院的李铭法、韩小怡,物理学院的万风、刘青颜。正好四男四女。 实践地学校安排在N市,郁景和是队长,裴音负责后勤,她出行都只住四星级以上的酒店,这次她和郁景和也不可能为了照顾队员而去住民宿,干脆自掏腰包全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房间,不需要队友出钱。 不过因为有个指导老师随队,裴音没跟郁景和住一间,跟室友何欢月在N市继续了室友关系。 撞车(走剧情) 他们小组课题聚焦金融相关领域,N市作为这带经济圈的领头城市,有郁家的分公司和合作伙伴,联系好就可以去采访研究。 裴音知道室友杨婧婧为什么转系之后如鱼得水了,物理专业看一些数据分析,就是小试牛刀,一些计算她心算都可以。文案、视频剪辑这些活也不归她管,就是来N市旅游的。 但是,人要居安思危,尤其是享受福报的天龙人。 按照分工,裴音和何欢月要去CBD采访,因为离得很近,N市冬天也很暖和,她们就骑自行车去了。裴音很喜欢这座城市,在西城,入秋后树就渐渐光秃秃了,但这里路边的树还青着,暖阳熹微,有流浪猫翻着肚皮晒太阳。 快到目的地了,到了一个下坡,大概是前天下过雨,泥土湿滑,即使裴音按了刹车,车速仍没慢下来,而且前方有一辆黑车刚停下。 伴随着何欢月的惊呼,裴音撞上了驾驶座刚打开的车门,连车带人摔在地上,她倒没什么大碍,迅速爬起来,她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这一下应该没摔坏。 于淮也被吓了一跳,他仔细一看,这姑娘唰的就爬起来了,穿的很洋气,miumiu的最新款套装,一只袖子沾了点泥,抬眼看他时,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惊艳的表情。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刹车没刹住。”裴音看了眼车门,被撞的有点凹陷,还有一道挺长的刮痕,眼前这男人笑盈盈的,不像生气的样子,她说:“这车修理的钱我出。” 这点钱于淮也不放在眼里,他微笑:“车没事,重要的是你人没事吧?” 裴音大致活动了下,没感觉伤筋动骨,摆摆手:“我问题不大……也不太了解修车价格,要不你开个价我转你,我全责。” 于淮乐了:“行,就这样,先加个联系方式,我修了找你报销。” 裴音和何欢月骑走了,于淮点开裴音微信,她朋友圈发的不多,只有几条照片,坐在木地板上抱着猫,戴着眼镜在白炽灯下敲代码,唯一有点漏财的,是穿着拜仁球衣在VIP包厢里看球。 想起来她刚刚即使摔倒也不狼狈的样子,于淮觉得有点心动。他摸摸被撞凹陷的车门,低声说,“你这次做了回月老。” 裴音在会客厅等待,用湿巾将明显的污渍擦得淡些。磨砂门被推开,一个经理走进来,何欢月采访,裴音录像,很快就结束了。 两人坐电梯离开时,电梯里有人。 “祁修桓?”裴音惊讶,“你也在这儿呀!” 其他人对视一眼,敢直呼祁总名字的女人,不会是养在外面的女人吧,看这长相倒蛮符合的。 “衣服怎么回事?”祁修桓蹙眉,“摔了?” “下坡时撞到一辆停着的车,把人车门撞凹了。” “去医院看看。”下了电梯,祁修桓甩开众人,又跟拎小鸡一样拎着裴音往外走。 裴音连拖带拉抱着他的手臂,“真没事,有事我早就跑去医院了,我又不是什么故作坚强的小白花。” 祁修桓想想也是,“你没吃饭吧,跟我一起去。” “还有个同学,一起吧。” 祁修桓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女生,比裴音矮半头,皮肤很白,下巴尖尖的,标准的小白花长相。他看了一眼,不置可否,“先去买个衣服。” 他办事效率很高,裴音又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试的几套全拿了。祁修桓刷卡的时候,想起来有段时间裴音氪金玩一款给女孩换装的游戏,当时他还提醒她别沉迷,现在倒是领略到给女孩买漂亮衣服的乐趣了。 何欢月识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裴音试衣,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她在揣摩,裴音跟这个男人关系熟稔亲密,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跟郁景和感情稳定,但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跟郁景和没什么区别,甚至侵占性更强。她要不要提醒郁景和? 思来想去,她悄悄上网搜了一下祁修桓三个字,出来的信息不多,不过足以看出他雄厚的身价,而且年轻有为,跟郁景和是同一个圈子的。 有八卦说扒他的家庭情况,继母叫裴叶,寥寥几张照片上女人优雅知性,裴叶、裴音,她大概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了。 何欢月在心里叹气,命运就是不公平的,裴音相貌家世智商爱情哪样都不缺,上帝如此偏爱她。这是她第一次进高奢店,只是沾了一点泥土的衣服,裴音就直接不要了,交给店员处理。 “有几个朋友一起吃饭,不用管他们。”祁修桓停车时说。 裴音当然无所谓,跟着进了这家淮扬菜餐厅。 一进门,就听见康羽阳大大咧咧声音:“祁修桓你又迟到了,自罚三杯自罚三杯,诶?这不小音吗?你也在N市啊?” 裴音笑道:“是我耽误了哥哥时间,羽阳哥,要不我自罚三杯吧。” 她看见桌旁还坐着一个男人,是她来时路上撞的那位。于淮也很惊讶,“修桓,这是你妹妹?” 祁修桓扭头看她:“你们认识?” “今天我的车把妹妹撞翻了。”于淮说,“确定身体没事吧?” “真没事。”裴音无奈。 祁修桓心底暗嗤,他看出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小子就是在跟他这妹妹找话说呢! 据说这家厨师做过国宴,龙井虾仁味道清淡不失浓郁,清炖蟹粉狮子头鲜而不腻,加上蟹肉蟹黄,确实是国宴大师的水平,土鸡汤暖胃,喝的裴音额头冒汗。 康羽阳嘴闲不住,于淮也找机会跟裴音讲话,虽然不少被祁修桓打回去,但是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康羽阳和于淮喝了不少,被代驾接走了。祁修桓要送她们,倒是滴酒未沾。 “离于淮远点儿。”祁修桓下楼时跟她说。 “吃醋了?”裴音挑眉,“你怎么不吃郁景和的醋?” 祁修桓无奈:“谁告诉你我不吃,我现在让你分手你干不干?” “你还挺明白局势。”裴音喝了点酒,虽然没醉,但后劲上来了也不清醒,祁修桓得搂着她走路,懒得跟这时候的她计较,伸手给她个脑瓜崩,“听话。” 何欢月在后面走着,心下讶然,看来她没猜错,他俩真的有一腿。那郁景和怎么办?她咬唇,要不要让郁景和看到裴音真面目?以他的家世和傲气,肯定不会要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 汤泉 回酒店的路上,裴音酒劲彻底上来了,不过她酒品好,不会大吵大闹,就安静地打盹。祁修桓几次从后视镜看她,觉得她乖得跟个小猫一样,脸红扑扑的,嘴唇软软的,看得他欲念加深,要不是今晚就要回西城,他还真舍不得放人。 裴音也没真睡着,她还挺怕祁修桓把她拐走的。细究对他的感情,其实从小,作为这个家庭的外来者,她又怕他,又想吸引他的注意,但是他对她感兴趣后,她反而有点儿退缩,总犹犹豫豫地想在安全线后跟他暧昧暧昧,别的不说,她目前挥霍的钱,大头还是祁家出的。 车稳稳停下,还没来得及动作,裴音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祁修桓像抱小孩一样,箍住她的臀部,让她的脑袋能搭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何欢月在前面带路。 被脱掉鞋子,扒掉外衣,轻轻地放置在柔软的羽绒被中,裴音满意地用脸拱被子。 “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别瞎疯。”祁修桓坐在床边,拧了下她的鼻子,淡淡说。 本来裴音是准备好好睡觉的,但是祁修桓走后不久,她的手机响了。 迷迷糊糊接起来一看,才九点半,郁景和的电话。 “宝宝,我拍完外景回来了,你在酒店吗?”郁景和说,“出来泡温泉。” 裴音咕噜一下爬起来了,虽然她喝了酒,但是不多,而且应该代谢差不多了。换了件薄薄的纱衣,披了个大浴巾就出门。 她忘了,屏幕亮着的手机被扔在被子里。何欢月等门合上后,拿起了她的手机。 汤泉是半露天的,热气腾腾,郁景和包场,没有人打扰他们。 裴音到时,他已经坐在汤泉里,发丝潮湿梳成背头,脸部线条流畅,剑眉星目,裴音色欲大发,直接扑上去。 烈火干柴,情投意合的俊男美女,深蓝静谧的夜幕,银盘似的明月,栖息着麻雀的枝桠,古朴雅致的厢房。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他们都没注意到,二层的拐角房间,可以从阳台最偏的角落俯视这片汤泉。一个高个男生,穿着黑衣,手中握着一只铅笔,面无表情地盯着榻上交迭的两人。手心握得紧紧的。关瑜感觉都能尝到自己喉咙里的血腥味。 厢房门口,透过木门上的一道小小裂缝,高像素相机闪着微光。 祁修桓每周二和周五会检查自己的私人邮箱,这个邮箱是他上学时开始用的,不用于商业用途。 有个陌生的账号发了一个视频链接。 祁修桓怀疑是诈骗,换了一部旧手机点开。 先是一片黑暗,他懒得看,刚准备关上,女人柔媚的叫声响起。将要触在屏幕上的拇指顿住。 活色生香的画面浮现。 软塌上躺着的女人,青丝散乱,双目含情,面如桃花,白皙的身体上是星星点点的吻痕,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背对镜头,背部宽阔,臀部挺翘。 一根粗硬的鸡巴插在哗哗淌水的穴里,小穴一看就很紧,颜色粉嫩,紧致的穴口被撑到发白,两颗很圆的蛋一下下打在穴上,女人一看就被操爽了,眼神迷离,呻吟不断。男人结实的腰腹就像安装了永动机,大手在女体上肆意揉弄。 “鸡巴好大,啊……受不了了……”女人尖叫。 “音音是不是小骚货?这么爱吃鸡巴,今天让你吃个够。” “是,音音是小骚货,是景和的小骚货…啊!” 手机被掼在墙上,四分五裂。 祁修桓打秘书电话:“找个信息技术好的,越五分钟内过来。” 谈话 何欢月颤抖着手将邮件发出后,合上电脑平复呼吸。 她和裴音接触不多,也不讨厌她。但是有些人的存在就很扎眼。 她爸没有正式工作,到各处的工地找活儿干,有基础病,每天都要吃药控制。母亲早逝,后母又生了一个弟弟。要不是她成绩好,被H中免除学杂费录取,上完义务教育就得去工厂做女工。 她高考完第二天就去肯德基打工,三个月挣了一万二。首大录取通知书寄来后,当地政府奖励她三万块钱,全被后母收走了。生活费自然也是没有的。都18岁了还伸手跟家里要钱,不知道丢脸,后母指着她鼻子骂。 但是没关系,她勤劳踏实,认真负责,上的是首大的王牌专业,平时做家教挣生活费。再熬一熬,就可以有更多的钱,在西城租一间小房子,再也不回那个满是贫穷和谩骂的家。 她坐着火车从南向北,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她长得漂亮,是男人喜欢的没有攻击性的可怜相。西城聚集了全国的精英,如果有机会,她绝对会做一个顾家贤惠的妻子。 开学第一天,她就见识到了真正的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郁景和。精雕细琢的气质和生活习惯,头发丝都有专人打理的痕迹,母亲还没去世时,他们家开理发店,她知道这种发型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就冲它永远保持在精确到毫米的长度,就不是简单的按月修剪而已。她痛恨这种精致,却也最渴望拥有。因为这代表富足的金钱和高高在上的地位。 裴音不在宿舍时,杨婧婧说过,郁家在西城跺跺脚都有地震。几个女人啧啧间交换眼神,艳羡、自怜和不甘。 的确,小时候总觉得考上首大就会飞黄腾达,美好前景不在话下。真的进来了,才发现不过如此。比天赋,关瑜那种人才可以靠智商变现。比努力,谁不是拼命内卷的获胜者。首大的毕业生工资也不过几千,外地人连温饱都困难。 要是都是如此,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世界就是这样。 但偏偏有人好命如斯。 她挑不出上帝给她关上的窗。 将这个视频发给祁修桓,真实目的是什么?她其实也说不准,想给裴音使个绊子,看看那张没受过欺负的脸上露出焦灼害怕的表情。知道没有男人愿意看喜欢的女人与他人的私密视频,挑拨她跟祁家的关系……应该都有。 祁修桓看到后,肯定会问她身份,那时他就居于被动。 何欢月指甲收紧,人要搏一搏。她从小就知道,好运从不跟在她这一边。所有的收获她都付出了百分之二百。 实践结束后,队里的同学都直接买票回家。郁景和才不想跟关瑜一趟高铁呢,买了两张飞西城的机票,拖着裴音回去过年。 何欢月不想回H市,回去也是做保姆。考上首大后,后母总害怕她会出人头地,对她倒不会明面欺负,她不回去还高兴呢。 她本来打算跟关瑜一起,但关瑜这几天弥漫着压抑的磁场,他以前是冷,但没这么有凶气。何欢月一直想跟他拉近关系,所以尝试着在吃饭时找他,关瑜用纸擦了擦嘴,“不好意思,我去东城姥姥家过年,不顺路。”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走了,看都没看她一眼。 何欢月一个人拖着行李下火车,既然是一个人,那可以省点钱。出站口有直达学校的公交,西城的冬天很冷,她的手冻得通红,手指上有紫色的冻疮,是小时候没养好落下的。 “是何欢月小姐吗?” 突然,有两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衣的男人堵住她,“祁总有些话要跟你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欢月想要拒绝,但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一个男人抢过,不能说抢过,他压根儿没使劲,一个满是划痕的行李箱是易主了。另一个男人打开黑色车门,不容抗拒地把她推了进去。 刚进去,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地下室 何欢月在一片昏暗中醒来,眼前不是浓郁的黑,是莹莹泛着绿光的幽闭,消毒水气息弥漫,鼓风机轰轰作响。厚重的外衣被脱掉,手脚被捆住,狼狈地倒在冰冷的磨砂地上。 她费力地转身,在她背后不足一米的地方,是一片泳池,因为是密闭空间,微微晃动的池水深处是见不到底的黑。 何欢月不会游泳,而且这个地方太可怕了,空旷封闭幽暗与世隔绝。她要是今天死了,都不会有人来找。 良久,皮鞋踏地的声音通过地面传导进她的耳朵。不疾不徐。 门被推开,光线划破潮湿的空气,又很快被关上。 她被人粗暴地薅住头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她全身的受力点只有揪住头发的手,所以只能看见对方熨烫服帖,没有一丝皱褶的西装裤。男人在躺椅上坐下,居高临下。 谨言慎行的家族教诲和商场浮沉的经验不会让祁修桓出现鄙夷和不屑的表情,这类表情在高位者身上,尤其是男人身上,会更显丑陋。但是何欢月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鄙视。 而且不是有钱公子对穷人女孩带有打量的不屑。 即使她衣衫不整乱七八糟躺在地上,他也没有任何兴趣。 凌厉的眼神让她终于感觉到了惊恐,自己不应该淌这个浑水的。 “何小姐,你匿名发邮件给我,是什么目的?”祁修桓缓缓开口,不等她说话,就继续,“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但劝你不要自作聪明。” 话音刚落,揪着她头发的男人将她的头埋进泳池。强烈的窒息感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何欢月拼命挣扎,可哪里比得过身强力壮的保镖。 祁修桓抬手,保镖将她提起来。 等她咳嗽完,祁修桓慢慢说:“裴音是我的人。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我可以让你退学,以后在西城找不到任何工作,或者干脆一点儿,把你扔到工地的水泥里。你说我做不做得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何欢月语无伦次,“我可以弥补,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突然想到他对裴音的觊觎和不甘,“我跟裴音是舍友,和郁景和是同学,我,我,可以破坏他们关系……” 祁修桓没说话,手轻轻在膝盖上打着节拍,似乎心动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头又被按进氯水气息的泳池,快不行时就被拉上来,反反复复。 “你是什么东西,以后离裴音远点儿,否则,下一次不会像今天这样,账能这么轻易算清。” 祁修桓面无表情说完,嫌弃地面被她扑腾出的水,直接走人。 保镖继续在这儿。 祁修桓每秒钟都是安排好的,将时间浪费在何欢月身上,他很不爽。没有进一步教训她也是她不配,这种蝼蚁他不会放在眼里。 从地下室出来,祁修桓开车去首大。 现在是寒假,学校里人不多,实验室也没什么人,连关瑜都不在。 裴音给关瑜打电话,她不喜欢发信息,看不到表情的交流总感觉不真实。 铃声响三秒就被挂了。 裴音挑眉,打开微信,果然看见“对方正在输入”,但是迟迟没有信息进来。 五分钟后,关瑜问:“有什么事?” “我在东城,姥姥刚开过刀,病房里不方便接电话。” 裴音蹙眉,本来以为他在躲她,没想到是真的有事,“有一些不懂的问题想问。但不着急,等你回来再说吧。姥姥还好吗?” “没什么大事,手术很成功。我初五回去。”关瑜说。 西城的冬天黑得早,裴音不想在假期还披星戴月回去。裴叶给学校施压后,实验楼的楼道到点自动开灯。 本该在楼下等待的宾利不见了,变成了祁修桓的劳斯莱斯。 裴音有点奇怪,拉开车门,被他捞过腰,重重地亲吻。他应该刚抽过烟,舌尖发苦,裴音不惯着他,也死命揪他的耳朵。 粗糙的舌头缠绕着她,每一丝气息都被掠夺,染上他清冽的味道。 这个吻从黄昏持续到天黑。 “是不是属王八的?咬住人了就不松口。”裴音拉下副驾驶的镜子,检查被吻红肿的唇,补上一层唇膏。 “你知道就好,省得我跟你一遍遍强调。”祁修桓降下半扇车窗,让冷风吹散弥留的烟味,裴音被冻得瑟瑟发抖,但预感说什么都会引向敏感方向,只能敢怒不敢言。 祁修桓想让她长点记性,就当作没看见她气鼓鼓的脸。自己身上是更单薄的西装衬衫,寒风让他冷静和专注,仿佛回到刚毕业那几年点灯熬油工作的清冷夜晚。两人跟有病一样在冬天的西城里开着窗开车。 “帮你发发汗。”祁修桓停好车,拎着裴音上了三楼。 房间 裴音全身被剥得光溜溜的扔进浴缸,真的是扔,溅出来的水花都能打湿祁修桓的头发。 “祁修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人本来性格就阴晴不定,即使在家也沉默寡言,但是今天好像是真生气了。裴音用手抹开脸上的水,透过睫毛上的水珠观察他,脑子里飞快回忆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了。 祁修桓西装湿透,但他没脱,起身关掉浴缸水龙头,拔出裴音脚边的水塞。浴缸里覆盖住裴音的一层温水迅速下降,诱人的酮体一览无余,在浴室里暖黄的灯光下镀上一层柔光。 祁修桓拿下花洒,对着裴音将开关开到最大。 “呜……”神经病啊!她不会在浴缸里被溺死吧。 祁修桓还舍不得她死,花洒很快移开,他分开裴音大腿,一抹粉色露出。 “自己将逼扒开。”男人冷声说。 裴音双腿微曲,纤细的手指慢慢来到大腿根,按在两片天鹅绒质感的花唇上,轻轻地向两侧分开,红艳艳的阴户露了出来,软趴趴的小阴唇紧紧咬在一起,洞口只有针尖大小,跟处女没有区别,哪里像被男人压在身下用粗硬的鸡巴狠干过?阴蒂倒像感知到了将要发生的性事,提前兴奋地挺立起来。 祁修桓冷笑,粗粝的手指狠狠地捏着这骚阴蒂揉。 裴音被这一下子弄得差点就高潮了。为什么她自己揉就没这么爽,她愤愤不平。祁修桓只会在床上惩罚她,反正她能狠狠爽到,也就不去想犯了什么错。 男人移开手,将花洒对准这颗艳红饱满的小豆,有力的水流直直打在上面,绵密的快感让女人招架不住。但是她不仅没有松开手让花唇合上,反而手指用力,让这颗骚豆子更多地暴露在水流下。 男人在她高潮前移开花洒,专心致志地冲洗小穴,把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都清洗掉。然后是锁骨、奶子、腰腹、脊背、大腿、脚踝甚至每一根脚趾缝。 裴音惊悚万分,这种杀鸡拔毛的清洗方式,怎么都不像床上调情,不会还要给她灌肠吧? 还好祁修桓没这个癖好,他确保裴音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搓揉冲洗过后,用大浴巾裹住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们从没在他的房间里做过。 虽然裴叶和祁钧结婚后,这幢别墅重新装修翻新过,但是这间房间没有任何改变,保留着祁修桓从出生到近而立之年的所有痕迹。 门框上记录身高的刀刻线,从95公分逐年刻到187公分。柜子里亡母教他骑自行车的照片,相框边缘有长年累月摩挲的光滑印记。墙上挂着他幼年养的白色博美犬油画,描摹的是它老年时趴在草地晒太阳的样子。 裴叶教过裴音不要擅自去哥哥房间,因为里面都是他珍贵的东西,裴叶说。 这么多年,除了悄悄拿他避孕套那次,裴音从没私自进过。 祁修桓脱掉湿透的衣服,上床搂着裴音,幽幽地叹口气:“一天天的,能被你气死。” 裴音也叹气:“你是我哥哥,能不能让着一点儿我。” 祁修桓手捏她乳尖:“你见过哥哥干妹妹的?裴音,我可从没把你当亲妹妹。” 裴音拍掉他作乱的手:“行,那以后我跟郁景和结婚,你跟某个女人结婚,咱俩还暗度陈仓。你知道我喜好的,你老婆得看我们上床,得给我舔。对了,我接受不了你跟她做哦。这样很脏,我洁癖。” 祁修桓哼笑:“挺会想。不过你可以跟我结婚,再跟郁景和暗度陈仓,我相信郁景和一定会接受你的要求。” 裴音听话听音,虽说她是随口胡诌,但不免有些试探祁修桓,被挡回来后大小姐脾气犯了:“你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你还敢说要娶我?我凭什么愿意嫁给你?” 她用枕头打他:“男人,摆清楚你的地位。” 祁修桓任她打,上等羽绒软绵丝滑,打在身上也是轻飘飘的。 “音音,我快三十岁了,可以为自己负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郁景和只比你大三个月,这个年龄是安定不下来的。当然,我不是在挑拨你们的关系,你可以不信邪。但是,认真考虑一下我们间的关系好吗?” 祁修桓转身把女孩压住,裴音思考着他说的话,点点头。她再信任再喜欢郁景和,这么多年对祁修桓的信服也深入骨髓。 祁修桓轻吻她的额头,手探到她腿心探头的阴蒂上,将一个东西夹在上面,女孩敏感地一抖。 “什么东西?”裴音叫。 “能让你爽的东西。”祁修桓按下开关,夹在她肉核上的器具疯狂震动,肉眼只能看见残影,何况女孩最敏感脆弱的阴蒂。 “啊!”一股清澈淫水直接喷了出来,放射状散落在灰色床单上。 “秒了?就这点出息?”祁修桓低笑,调小玩具震频,就着她的水将粗黑的鸡巴捅进窄小的穴。 他拿浴巾时衣柜没关,衣柜里的镜子清晰地反射出淫乱的场面。 祁修桓将她翻过身,直对着镜子,自己从背后抱着她操。 “看看你被操的样子。”他咬她的耳朵,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一次一次贯穿这颗柔软多汁的水蜜桃,裴音抬眼,迷迷糊糊地看向镜子,女人脸颊绯红,黑发贴在额头和脖颈上,雪白的胸脯上下颠着,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倚靠在男人怀里,一颗小巧的深粉色跳蛋夹在阴蒂上,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从下至上挺进小穴,每一下都像戳破了熟透了的水蜜桃,带出大量的汁水,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味道。 裴音呜咽着到了。 “他妈的 又高潮了,非要我射是不是。”祁修桓低骂,拧她的屁股,“干死你。” 直到裴音又叫又哭地又喷了三次,祁修桓才堪堪过瘾,抱着她射了出来。 上楼 开学不久,虽然已近三月,但气温仍然严寒,是西伯利亚平原刮来的拔干的冷空气,这导致西城冬天很少下雨,都是直接下鹅毛大雪和劈里啪啦的冰雹。 不过今天西城罕见有下雨迹象,郁景和把裴音从学校送回家后,自己开车回公司加班,他虽然是集团太子爷,但毕竟才上大学,还没干过几件大事,难以服众。聿平集团——就是郁家的企业,这几年改革划分成不同板块,主流仍是地产行业,但新兴的娱乐板块逐年飞升,净利润非常可观,这让负责股东自鸣得意,对小郁总不免有种看孙子的倚老卖老。 在他正式接管聿平前,自然得收敛锋芒,不加计较,但不免胸闷。 虽然他在裴音面前伏小做低,但那是他老婆。而且他与裴音从小到大在学习方面的隐隐交锋——文化考试,小提琴,国际象棋,他都瞻拜下风。不过别质疑他的能力,他每次受挫时就靠吊打别的同龄人来恢复自信,所以裴音也是他的女神。 他很有少爷脾气,得顺毛撸,但在大事上能沉住气,在公司被针对就下班去打泰拳,打到泰国教练求他休息几天。 快十一点,他从25楼办公室下来,直接坐电梯到停车场,车从地下开往地上时,有滴滴点点的雨珠打到挡风玻璃上,月亮很圆很亮,水洗过一样清澈,郁景和将车停在街边,慢慢降下车窗,小而凉的雨滴落在他的额头,清新的、有泥土气息的空气扑来,远处的鸣笛声、骑车经过的年轻人的笑声、雨打车窗声,都在安抚着他,他静静地坐着。 “郁景和?”小心翼翼且轻柔的嗓音叫了他许多遍。 郁景和回神,调整好平时温柔如玉的神情,向窗外看去。 是一个背着帆布包的女人,画着不太高明的妆,眉毛下手不均两边不对称,眼影太重坨在一起,口红一味追求红显得过于成熟。不过能看出底子不错,是个美女脸。郁景和很追求生活品质,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所以一眼能看出女人经济的窘迫,设计古板的黑色棉衣和版型不合身的裤子,是裴音五岁审美还不完善时都不会愿意穿的衣服。不过这女人穿起来倒挺有电视剧里贫穷女主角第一集出场的感觉。 郁景和眯了眯眼,点起一根烟,“何欢月?”那个总是坐第一排的女同学,跟音音是室友,社会实践也挺负责的。 何欢月用手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有些羞涩地笑了:“我在聿平实习,今天加班晚了。” 郁景和点点头,最近公司势头好,几个hr在高校招实习生,钱少还容易pua,干点儿没人干的累活还激情满满。这不,都加班上了。 他懒得跟她寒暄,脚踩上油门准备回家。 “这雨看样子不会停,地铁也停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柔弱的女人用帆布包挡在头上,急急忙忙解释,“是公司提供的宿舍,现在太晚了,学校有门禁……可以吗?”女人大大的眼睛满是恳求。 郁景和嗤笑,随意吐出一团烟雾,很不尊重地打在女人脸上:“好啊,上车吧。” 何欢月连连道谢,绕去右侧车门,发现副驾驶上放着一顶洁白的贝雷帽,郁景和也没拿走的意思。 她咬唇,关上了副驾的门,懂事地坐在后排。 “这么晚了,你也刚加完班吗?”女人说话有点儿奶声奶气的。 “嗯。”郁景和没回话。 “你跟裴音还都是工作狂,裴音也经常夜里才从实验室出来,就简单回宿舍睡一觉。”何欢月透过车窗向外看,一排排树木向后退到夜色里。 “不过她是未来的科学家,照顾家庭是对普通女性的要求,不是对裴音的。”她状若无意地说。 郁景和从后视镜里懒洋洋抬眼:“有佣人做家务,其他的我多做点儿,要她照顾什么家庭?” 何欢月心头一窒,只能干笑几声。 公司安排的住宿不远,踩几脚油门的事。郁景和停下车,何欢月犹豫了几下,说:“要不要上来喝杯茶休息一会儿?”她倒把小白兔不谙世事的样子做了十成十,郁景和不上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他心中正郁闷呢,这送上门的乐子他能不逗? 妈的,最烦投怀送抱的女的,他的喜好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裴音有时候喊他小狗,他都恨自己没有可以疯狂摇摆的尾巴,只能用舌头卖力舔舐裴音。 何欢月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他从小在他爸身边见多了,没意思。 不知道羞辱她后她能不能还这么假。 他也推开车门,示意何欢月带路。 这一瞬间,何欢月的狂喜和惊讶是藏不住的,那种灰姑娘机缘巧合跟王子跳舞的惊喜。她转身在前面走,心中得意。 郁景和打量着四周,显然后勤不愿意花钱,能在公司不远处找到这么旧的楼也是厉害,排水做得不好,地上是一滩滩污水。 “台阶有点陡,要注意哦。”女人回头叮嘱。 到了四楼,何欢月打开一间宿舍的门,房间很小,一览无余,收拾得还算整洁。郁景和不打算脱鞋去穿廉价的拖鞋,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是裴音。 郁景和带有冷气和玩世不恭的脸霎那间柔和下来。 “宝宝,还没睡?”他自然地转身下楼,丢下满脸期待的何欢月。 “明早想吃桂姨做的小笼包。”裴音躺在床上哼。桂姨是郁景和家做早点和甜品的厨子。 “好的,我告诉桂姨,明早是带去你家吃还是上学路上吃?”男人眉眼含笑,最后又对着手机重重亲了几下,才挂断电话。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自己的库里南上,安全带都系好了。 呵,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狗绳在裴音手里牵着。 想到楼上那个女人,摇了摇头,一踩油门,飞快地向家驶去。 教学 作为教育、医疗和娱乐资源密集地的西城,开放地容纳着上千万的人口规模。普通的生活物价并不贵,贵的是阶级壁垒。全国最有钱的一批人享受着它的繁华和富饶,居无定所的流浪汉也能在这儿活下去。 出生在普通中产家庭的孩子,关瑜,健康安定地在西城长大。父亲是中学化学老师,母亲是公务员。他从小吃着老冰棍儿逛各种博物馆,跟爸爸在体育馆打乒乓球,跟爷爷在公园大河里游泳。妈妈每个星期六会带他去图书馆,风雨无阻,他在小学展露出理科天赋后,奶奶就每天坐公交送他去奥数班。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关瑜就是千千万万个西城孩子的缩影。他家不穷,父母勤俭,有两百万的积蓄,用来供他深造、应对疾病和风险。每年全家都可以出国玩一次,至于他结婚的房子,父母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好了。他大学后,许多研发企业和国家机关都找过他洽谈工作,收入非常可观。 母亲叮嘱他,试着跟身边女孩子多接触,在校园里找的对象感情更诚挚。 咱们家条件不差,但对媳妇不挑三拣四,只要人品好,户口家庭学历都是虚的,相貌也是身外之物,过日子看得是人品。 关瑜苦笑,他妈妈是真懂他。他喜欢的人,偏偏只有人品存疑。 某个品格存疑的人正弯腰跪坐在沙发上调投影仪,他百无聊赖地用叉子叉酒店提供的果切。裴音张嘴时,他就叉一块西瓜或草莓喂她。 “好了。”裴音坐直,他们一起观赏她挑选的学习纪录片。 开头模糊的画质和诡异的音乐,关瑜觉得不妙。 两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出现了,她们坐在讲台上,慢慢脱下校服。 关瑜脸一下子红了,眼神躲避,坐立不安。裴音抱住他的左臂,“不准躲,必须陪我看。” 关瑜将视线转移回屏幕,出现了两个男生,正与两个女孩舌吻,麦色的手揉捏着女优的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女人妖媚地呻吟,扭着屁股蹭男优的裤裆。 镜头一转,两个男生躺在教室过道,女生面对面骑乘,贪婪地吞吐粗黑的鸡巴,显然高个男生本钱更长一点,干得身上的女人连连尖叫,身子直抖,抬腿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四个人都哈哈大笑。 裴音悄悄地咬关瑜耳朵:“我高潮时也会喷水哦。” 关瑜脸爆红,不理她。 这时教室里又进来了其他的男同学,惊奇地发现这两只肉便器,男人们围成一圈,长度、颜色各不一样的鸡巴从裤子里放出来,女人们淫荡地笑着,像母狗一样跪爬,大口大口地吸舔这些有腥味的肉棒。等男人们受不了了,就排着队操她们,细小的花穴和褐色的后穴各有一个男人,前面的嘴也不能浪费,鼓鼓囊囊地塞着一根,两人是班级特供的性玩具,供一个班的男生发泄性欲。最后,她们躺在课桌上,两腿弯成M型,被用得合不拢的穴口大张,男人一个接一个扶着有些疲软的鸡巴怼进去,灌进精液,几十个男人的精液太多,满得从穴口溢出,流进肛门。 太淫乱了,裴音看得面不改色,但关瑜还是个纯情初哥,虽然因为发达的网络不可避免地接触过色情信息,激素也会让他探索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阈值还很低,这种多人乱交中出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关瑜,你的性知识很匮乏,今天裴老师要好好教教你。”裴音语气严肃,“现在你要听我的指挥。不可以违背我的指令,听懂了吗?” “听懂了。”关瑜声音很小。 “好,现在走到我的前面,把衣服脱了。”裴音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拿出伸缩戒尺,点点脚前的地毯。 关瑜扭捏几秒,如同掀开一角的潘多拉魔盒,刺激感和羞涩感一起突破束缚,占据了他。 他起身走到裴音面前,慢慢拉住卫衣底端,抬手脱掉,脱裤子时动作更加犹豫,裴音挑眉:“快一点。没吃饭吗这么没力气?”戒尺毫不犹豫地打在男人白皙的小腹,留下一道红痕。 关瑜抿唇,心一横,将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光裸的男体毫不保留地展露在裴音眼前。 他确实长得好,身材修长,比例优越,胸腹训练痕迹不明显,有一层很薄的腹肌,脖颈白皙,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脸上红晕未退,嘴唇抿着,不太自然,眼睛里起了水雾,一张很劲的脸做这种小媳妇表情,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恶趣味。 裴音用戒尺点了点他硬起来的阴茎,尺寸不小,紧紧贴着腹部。 “这是什么?” “……阴茎……”关瑜吞吞吐吐。 “啪!”戒尺打在胸肌上,“错,这叫鸡巴。”裴音厉声:“这么重要的器官你都认错。再问一遍,这是什么?” “鸡巴。”关瑜闭上眼睛,小声说。 裴音站起身,她穿了高跟鞋,加上一米七的个子,能勉强平视他。 关瑜感觉到她的靠近,轻轻睁开双眼,看见裴音将风衣脱掉,里面只穿了内衣和内裤。锁骨精致,胸部浑圆,腹部有训练的马甲线,臀部挺翘,两腿修长,关瑜被美景冲击,面色呆愣。 裴音上前几步,将他推倒在床上,慢慢褪下薄如蚕丝的内裤。 关瑜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 “仔细看看,这是女性的花穴。”裴音按住关瑜的头,往她腿心按,停留在离小穴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 光滑细腻的大腿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纤长的手指一拉,是浅红色的阴户,两片花瓣柔嫩娇弱,上面缀着一颗小小的红豆。裴音食指轻轻点着这颗红豆,下面的花瓣开始一张一合,一滴晶莹的露珠无声地流出来,氤在白色床单上。 他知道这是阴蒂,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这是骚豆子,女人身上最能带来快乐的地方,轻轻地揉一揉,按一按,都能刺激出淫水。” 关瑜嗅到了腥甜的气息,如同催情剂。他情不自禁伸手,按在这骚豆子上,好奇地顺时针摇动。 “啊,对,就是这样……”生涩的手法也能带来快感,穴里汩汩地滴出蜜液,鼓励着男人。 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让男人兴奋地心跳加速,可是下一步该怎么做……要舔吗?还是…… 他求助地看向裴音,狗狗眼里是按捺不住的性欲。裴音握住他憋到紫红的鸡巴,安抚地撸了撸,他小狗一样哼唧两声,挺腰将鸡巴往她手里送。 “很想要对不对?”她摸摸他的头发,男人连连点头,“但是跟我做爱,最重要的是先把我伺候爽。我还没爽呢……”她慢悠悠吻他,清甜的草莓味在唇齿间荡漾。 两人分开,不需要教,关瑜就埋下头,轻舔着湿滑的花穴和骚豆子,裴音不满地指导:“收牙齿,绕着骚豆子舔,再吸一吸,也可以将舌头伸进穴里舔。” 他照做,很有耐心地一圈一圈舔着阴蒂,舌尖亲密逗弄着小豆,时不时嘬几口,像要把它吞下去,舔花穴时,高挺的鼻尖按在豆上,女人一激灵,抖着腿喷了出来,关瑜满脸都是,像是溺水。 “是不是爽到了?”他眼巴巴地邀功。 “嗯……很爽。”裴音回味着刚刚的余韵,懒洋洋的,“现在可以奖励你。插进来,给你开个苞。” 关瑜有些急切地跪在女人腿间,却又犹豫了,这么小,真的能插进去吗? “快点儿。”裴音拿戒尺打他。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将龟头抵在小小的入口,缓缓挺腰,紧窄湿热的世外之地接纳了他,两人都敏感地颤抖。 不出裴音所料,关瑜也秒射了。他第一次知道爽到爆炸是什么感觉,结果三秒后,他和裴音四目相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的笑意让他羞愧。 “对……对不起。”狗狗眼里满是自责,又有些担忧,没让裴音爽到自己就射了,她肯定会嫌弃他,再也不跟他做了。 他又想到寒假里无意看见她与郁景和的做爱,纵然他嫉妒到极点,也不得不承认,郁景和让她爽到了极致。自己,真的不如郁景和吗? 一双手轻柔地揉弄他的发型,“没事的,我们再做一次。” 裴音亲他的侧脸,关瑜深呼吸,再次将鸡巴往里推进,命令自己再爽也要忍住,克制住最初进入的酥麻感和灵魂升天感,他才敢加大幅度,一下一下地操。 裴音很久没尝试过这么青涩的床技了,郁景和、祁修桓,包括公馆里的男人,都器大活好,服务意识强,不过关瑜虽然器大活不好,但是她身子敏感,也能别有趣味。 她眯起眼睛,手揉着阴蒂增加快感。关瑜反应过来,一边操一边揉阴蒂,再忍不住地与她接吻,刚开苞的粉色鸡巴新鲜有活力,交合处带出一大片银丝。 女人的脸上满是情欲,眼角泌出泪水:“啊……啊,好爽。” “啊……就是那里,鸡巴好大……” “要到了……啊!” 关瑜不要命地狠干,汗水滴到女人嫣红的乳尖,女人屁股夹紧,甬道狠狠收缩,关瑜眼睛都憋红了,为了不射出来,他只好一把抽出肉棒。 同时,小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比片里的女优喷的更多,关瑜忍不住了,射在一片淫水中。 如同整个人躺在粉红色的云中,裴音无力思考,高潮的快感一阵一阵涌来,即使喷完了,两只腿还在轻微颤抖。 等她终于回神,那只毛茸茸的小狗委屈巴巴地趴在她身边,眼睛红红的,“我,我有把你伺候爽吗?” “嗯,爽翻了。”裴音捏捏他的耳朵。 “那……”小狗鼓足勇气,“我每天都让你这么爽,你可以……分手吗?” 积德 得寸进尺。 裴音恶毒地想到这四个字。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湿漉漉的,很带劲,又有点脆弱感。 可惜,本来还想多睡几次的。 旖旎的气氛因为沉默冷却下来,小狗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吸口气想挽回,但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裴音强撑着爬起来,直接披上风衣,毫不犹豫推门而出。 门关上,留下一室寂静,一片狼藉的床上,几滴泪滚了进去,消失不见。 裴音裹着风衣开车,被堵在立交桥上,前方是没有尽头的车屁股。裴音咒骂着西城不合理的交通管制,不耐烦地翻找中央箱,找到两颗好像已经过期的奶糖,全塞进嘴里。奶味浓郁,天边夕阳西下,云层被染成金色,风轻柔地吹,少一个炮友没什么大不了的,裴音想。 前面的车发动,裴音打火跟上,恍惚间油门踩猛了。 “砰!” 安全气垫差一点弹出来。追尾了。 春节时裴叶去拜访看相大师时,是说过要注意交通事故,裴音突然想到。今年她总是出小车祸,应该去去晦气了。 前面的奥迪停了,驾驶座下来一个男人,很有素质地等候,没有上前催促。 裴音无语地闭眼,她浑身上下就一件风衣,开车时换了双板鞋,这样子下去要是被周围人认出来,她自己能接受,裴叶和祁修桓会打断她的腿。 裴音有个习惯,会在私人领域做标记,她待过的地方都会有东西遗留。还好副驾驶下有双长靴,裴音匆匆换上,整理好头发,才施施然下车。 宋决明向她微微颌首,目光如常。 这倒让裴音多看了他几眼,是很正的长相,在电视剧中出场一秒就知道是正派主角,演坏人都让人怀疑是卧底,但眼神很凌厉,整个人看似温和,但其实很有压迫感。 宋决明也在观察她,年轻的女孩子,开车有磕绊也难免,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裴音道歉后就商量着解决。 “公了还是私了?”他倒挺有经验。 “私了,多少合适?”大小姐真的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故。 宋决明不意外,“我打过电话给保险公司,他们马上来人鉴定,那时候再商量吧。”他提醒,“这种情况最好打保险电话,自己解决很麻烦。” 裴音皱眉,她哪知道家里上了什么保险,直接赔钱更省事。“那我可以先走吗?有点儿急事。我先付个押金怎么样?”关瑜射的精液还夹在她身体里,这么长时间已经有点稀释,感觉要顺着大腿留下来,裴音心里焦灼。 宋决明无所察觉,有点儿为难:“车最好不能开走……” 裴音紧紧缩着小穴,这比憋尿还痛苦,呼吸一下就会有液体往下淌,她腿并得死死的,终于受不了了,从包里掏出信用卡,上前拉住他的手,将卡一把拍进去,“我真的很急,这卡你先拿去修车。你的车牌号我记住了,回头联系。”三步并两步跳上车,帕拉梅拉车头向左,挤入茫茫车流。 等到家收拾妥当,裴音躺在床上,深切反思自己,以后别玩纯情男人了,这就是在作孽,她积了几辈子德投了个好胎,这辈子不说为民服务,感情债还是能别欠就不欠。裴叶在打理祁家的慈善基金会,经常以裴音的名义资助贫困地区,裴音八字不重,裴叶非常害怕她的福德有亏,压不住身子,定期去寺庙拜佛捐香火,为女儿求平安。她得长点心,最近车祸频频,也是在提醒她。 想到关瑜趴在被子里的小狗样,说不心软是假的,但是早点断了也是为他好。裴音揭开面膜,长长呼出一口气。 新面孔 “欢月,这个报表你做一下吧。我晚上跟教练约好了,今天必须要去帕梅拉。”女同事带着标准的bitch笑容,长长的假睫毛扑闪,不容拒绝地将文件放她桌上,拎着不知真假的lv包下班。 “哦对了,我这个报表是一起的。欢月,你做得快,也帮我做吧。拜托啦。”右边工位的女人也笑道,“现在我手头这个财务再做不完Vivian会骂死我。” 何欢月甜甜微笑,善解人意:“好的,都给我吧。” 每个人的实习生涯都是从打杂开始的,积累好人际关系也很重要,最起码别留下骂名。她安慰自己。在首大,虽然她非常刻苦,拿出高三的劲头读大学,但是成绩只是中等。在实习方面下点功夫也能稍作弥补。 天色渐渐昏暗,夜幕降临,高大的建筑上一盏盏灯熄灭,有零星的部门还在加班,但她们财务已经没人了。 何欢月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伸个懒腰,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泡面,泡上热水,用一本书压着,继续打开excel帮同事收拾烂摊子。 郁景和从25层下来,一层层走楼梯,他在晚上会避免乘坐电梯。消防通道很黑,只有安全出口的标志泛着绿光。他肾气足,黑暗中也能看清每一级台阶,大脑放空,给自己休息的时间。路过7楼时,有细细簌簌的动静,很小,但瞒不过他敏锐的耳朵。按理说,7层全是文职部门,关系户都会安插到这,工作压力不大,这个点不会有人。 他没多想,推开门。 一个穿淡蓝色牛仔外套的女孩还在电脑前,听到动静,有些慌张地回头,忙不迭地站起来。 “小郁总。”她犹豫一下。在公司还是喊得正式一点。 郁景和淡笑,温和说:“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还有一点工作没完成。”何欢月懊恼,这样体现她效率很低,但是讲帮同事加班未免有告状之嫌,她已经发现郁景和不是一根筋的直男,相反,他心思很细微,只是不动声色,不去计较。 但还好,他也没认真听她的讲话内容,视线飘到那桶泡面上。 何欢月小小地惊呼,粉红色发卡也跟着摇晃:“哎呀,时间到了。”她走过去端起泡面,用叉子捞了几下,葱香味溢出,注意到郁景和的视线,何欢月想起他跟裴音在情人坡吃泡面的样子,鬼使神差:“小郁总,要不要尝尝?” 夜深人静的办公室,灯火辉煌的落地窗,穿着西服的帅气老板,长相清丽性格热情的小职员,两人共享一碗方便面后,关系迅速暧昧,吃惯山珍海味的男人就偏好添加剂的口味和不做作的年轻小职员,一段爱死爱活的故事就此开展。 郁景和破坏了暧昧信号,难得皱眉,“我不吃垃圾食品。” 他也不喜欢工作的地方有汤汤水水,不过他更不喜欢多管闲事,轻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红绿交加的灯光闪烁,脱衣舞娘绕着钢管妩媚地扭动腰肢,尖叫声和起哄声震耳欲聋。裴音在二楼包厢,靠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长岛冰茶,眼神虚空,不聚焦地看着下面抽了大麻的人群。 眉眼清秀的美少年跪在地上,两手被捆在身后,低着头亲吻舔舐她细白的双脚。 她感觉沙发一重,衣不蔽体的女人尖叫,被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推上来,从后面贯穿,女人估计喝了点药,水扑哧扑哧地流。 裴音皱眉,“离远点儿干。” 男人笑,手下毫不留情地扇着身下的屁股,“大小姐,你看看这哪儿还有空位。” 又一个女人爬来,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顺着牵绳往上看,是一个高个男人,在这个淫趴里,连裴音都只穿了一件吊带,虚拢着一层开衫,这个男人倒裹得严实,蓝黑衬衫扣得死死的,领带纹丝不乱,扫黄警察来了都不会把他抓走。 邢达翊坐到沙发扶手上,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女人解开他的裤子,掏出紫黑硕大的鸡巴吞进口中。 他紧了紧牵绳安抚母狗,向裴音微俯下身:“来了光看不做?” 裴音淡笑,“光做有什么意思?来这不就是看点有趣的?” 他挑眉,点头:“的确。” 包厢里的全是有权有势的公子哥阔小姐,一个眼神就有数不清地床伴扑上来,早就不会急吼吼地只要做爱了。 邢达翊清清嗓门,举起麦克风,“各位,打断一下,咱们要不玩点儿有意思的?” 包厢里静了会儿,几个年轻男人笑了,纷纷起哄。 “邢老板会玩,就想玩点新花样。” “操逼跟撒尿也差不多,早没劲了。” 邢达翊长相很硬,小麦肤色,硬朗五官,耳后延续到下巴有一道褐色的疤痕,是小时候被绑架时劫匪没控制住力道,刀锋留下的痕迹。当年这件绑架案全国闻名,邢父跟劫匪谈判三天四夜,花了六个亿,才赎回他,七八年过去了,那个绑架团伙还没抓到。那阵子,西城豪门纷纷加强监保措施,防止家中孩子不测,整整一年,裴音和郁景和都带着四个保镖上学。 不过邢达翊心理素质好,晚上从废弃的施工建筑里被救出来,第二天就去上学了。当时作为小学生的裴音还敬佩地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初中生吗? “今天来玩得都是老熟人,彼此想必也看够了。”当年的初中生一本正经,“但我今天看见了几张新面孔,跟大家认识一下呗。” 老熟人当然不包括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母狗们和被玩弄的鸭子,这些只是雌穴和鸡巴,脸只要美就行,没必要记住。 邢达翊说的,主要是两个公子哥的“女朋友”。 裴音抬眼,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有些惊讶地看到宋决明,前几天被她追尾的男人,哦,他穿得也板正,外套都没脱,一个文秀的女孩像受惊的小鸟,贴着他的臂膀,微低着头,鼻翼上有一颗小痣。他隔着人群与她对视。 他们坐在外面,像是刚到。裴音早就窝在里面发呆了,难怪没看见。 还有一对坐在他们旁边,男的裴音认识,韩一钦,家里干餐饮行业,去澳洲读个酒店管理,回来做赛车手混日子,整天跟模特网红鬼混。搂着他的,好像是个百万网红,在某平台上营销千金小姐的人设,裴音还刷到过几次。真人没照片精致,不过更灵动。而且更会来事儿,起身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嗨,上网的谁不认识你呀。在这个场子,不用记名字——”已经有人会意,抢过话筒,“要记身子——” 众人哄笑。 “两位,到中间来吧。”花衬衫男大咧咧靠在沙发上,滴着淫水的鸡巴直指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