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宝贝儿》 第1章 《青涩宝贝儿》 作者:医大懒虫 声明:本书由奇书网()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如果喜欢,请购买正版.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第一章天大的惊喜 我叫边风,是hb医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相信大家都知道所谓大学生活其实是一段相当漫长而且无聊的时光,医科大学的学习岁月尤其如此,每天除了背着帆布的挎包例行公事似的去各大教室里转了一圈,或闲扯淡或打着哈欠和瞌睡虫比耐性之外,我的生活就只剩下无所事事的晃来晃去了。 1月8日是英语四级考试的日子。 和《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里那个叫丸子的哥们一样,四级考试带给我的,就只是一张准考证而已。 特别是大一上半年以59分与英语四级证失之交臂之后,我对这种除了得到一张不能够说明多少问题的证书之外,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考试活动就失去了最起码的热情。 尽管每次为了敷衍一直以来望子成龙的老妈而不得不浪费20大元报考,实际上考场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用考听力的收音机收听歌曲,或者干脆就进入梦想和周公探讨问题,然后在临交卷以前的半小时胡乱的把选择阅读理解等填上a,b,c,d就算大功告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学校领导是好心还是歹意,竟然把下半年的专业课的结业考试放在了英语四级之前,而这对我们这种平时不怎么用功的学生来说,更象是一场灾难,可以想象一下,在经历了一连5天通宵达旦的紧张复习和考试之后,我的身心已经疲惫不堪,而对于考完就可以离开学校回家过寒假的我来说,英语四级就显的更加微不足道。 半梦半醒着考完试,跟宿舍里的哥们扯了几句闲淡便只身坐火车杀回来了老家。 家里的生活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向强烈反对我玩电脑、写小说的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于是我每天的生活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sjz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以各种各样的粗口对骂之外,就是发了疯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来排解寂寞的情绪。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女儿,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sjz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却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令我琢磨不透的是每当我酸溜溜的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信誓旦旦的赌咒要重返xj以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拿劲头绝对不亚于中国人都知道的胡汉三。在我正努力的想要整明白他这些话里有多少水分时,却也着实的为xj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腊月二十二的凌晨我挂在qq上疯狂码字的时候,就听见花了不到四十块钱买来的音箱嘀嘀狂响,此时系统提示我may上线了,说真的这让我很是兴奋了一把。 说起来认识她的经历也挺好玩的,那天我去网吧上传完刚刚写完的一章魔幻小说,百无聊赖的上qq和网友闲扯,瞥见邀我驻站的一文学网站组建的作者群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心中不免为这些终日里以码字为生的年轻人感到悲哀。 其实我也无数次的渴望能够简单的依靠写字为生,只不过我不象他们那样的贫嘴贱舌,会编句子,敲字快也不是靠这个来炫耀的。几个莫名其妙的傻货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扯淡,看的我眼晕,于是留下一句:“原来作家群就是一菜市场。”便一溜烟的撤退了,要不绝对得让他们骂的狗血淋头不行。 尽管上网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由于我不喜欢在网上和人胡扯八诌,所以除去亲朋好友也就只剩下几个网站的管理员了。看着一排灰惨惨的头像,我心里多少觉得失落。除了几个相识的文学网站管理员就没有其他的网友在上面晃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倒好象我认识的人转眼间都改邪归正了私的。 闲的我在几个文学网站间溜达,看见哪个不顺眼的小说就没头没屁股的海批人家一顿。正在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准备离开网吧回我实习的医院时,位于qq好友栏最顶端的一头像闪了几下。 当时我心里那叫一激动,为了抓住了这根赖以拯救我孤独灵魂的稻草,我拿出平时写小说时的尽头来对着她就是一通胡讪(说话)海侃。 最终得知她是gd省fs市人,更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她才只有13岁,或许在其他的陈年老网虫眼中遇到这样的网友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我却兴奋的有点找不着北了。 “除夕夜给我打电话好吗?”听说她会因为准备年终考试而有一段时间无法上网后,我突发奇想的提出建议,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gd的小丫头给你打电话拜年,一一哑哑的听不懂,也挺有趣的。我甚至有心邀请她来我家转悠转悠。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建议,要是她当真来了我把她放哪去? “用不着吧,以后网上遇见了再聊不是更好吗?”她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的提议,这令我感到非常的不爽就准备口头上流氓一次,厚着脸皮道:“想我的时候在qq上留言,实在不行就过来找我玩,qq的详细资料里有我的地址和电话。”说这话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我还真就不相信她一小姑娘会孤身一人来找我。小样,谁怕谁。 “哦……”看见她这样答复后,我也懒得继续磨蹭于是随手发过去一“再见”的表情就下线了,那摇动的手掌宛如也在抚摩她的脸。我本来是个善于忘记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对may也一样。 之所以能够很快的从记忆里记起她,或许正是因为口口声声自称才13岁的小女孩的言谈中不时的会流露出成年人才有的睿智和悲凉。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 “啊。”显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自己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了这样一特没有水准的问题。 其实在我缺乏荣誉照耀而显的暗淡无光的童年中,我最不厌烦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而此时的我却懂得换个角度看,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探听孩子的成绩,而是两代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询问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sjz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她飞快的回答,宛如怕我会反悔似的。 “好呀,不见不散。”在网络上聊天时除了相识的朋友之外,我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诺。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奇"书"网-q'i's'u'u'.'c'o'm",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或许是太专注于小说的缘故我很快就把这个我一相情愿的称为五月的女孩抛到了脑后。 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十点左右我就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白天玩命似的敲了十多个小时的字,大脑正处于极度缺氧状态,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网上的哥们打来找我的,而且我这屋和爸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后,我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xj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gd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 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这不是还没有到除夕呢吗你就着急打电话过来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说漫无边际的话)。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sjz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确实不象一成年人。 第2章 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gd飞来hb,行呀你!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要半道上有个三长两短这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一边发牢骚一边抄起电话来拨通了我盟哥的手机号。 “盟哥,停止一切活动,赶快出门,去飞机场等我,如果我看不见你的话,你等着死吧……。”我甩给他几声连我自己听了都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有脚指头也想的到是住在sjz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我不拖你下水于心何忍! 作者:各位喜欢五月的兄弟姐妹们,我终于重新写“我”和五月的故事了,说句实话从写这小说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抑情绪,结果却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好评却是虫子始料不及的。 也正是因为写作初衷的简单,所以最初的小说故事发展相当粗糙而且俗气,于是为了纠正此中的不足我决定推倒重写,除了人物及某些姓名维持原状之外,情节以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所以我才重新开了一本书以便和之前的书相区别。 希望所有看过和没有看过豆蔻的朋友们可以给我提出宝贵意见,虫子会耐心倾听的,既然是修改就会力求尽善尽美。 第二章私生女? sjz的机场建在zd,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妈没有来过这个有大佛寺的鸟地方,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离我太近。这就跟地道的北京人却未必都去过故宫的道理一样,总是固执的认为守在身边随时可以去欣赏,结果到死都未必会认认真真真正去参观一次,而相距遥远的人反倒以朝圣的心境向往着那里,这就是人的惰性。 没去过,不代表找不到。好歹也在sjz上了一年半的大学,凭着上等的脸皮和不算太烂的口条,居然让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sjz机场。 令我无比欣慰的是老远就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呢,闭着眼睛我都知道那人是我盟哥。 “我靠,你这干嘛呢?就是想要风流(迎风流鼻涕)也别挑这地方呀?”我悄悄的凑过去,用非常温柔而和缓的声音恶心了他一句。 “我操,你妈的想干什么,大冷的天一个电话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干嘛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抓出来的缘故,平时温和的盟哥火气颇旺。我可一点也不甩他,把口袋里的一盒绿石扔给他还骂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早上有一gd的丫头片子说要来找我……““我操,你猪脑袋里是不是灌水了,知道人家是丫头骗子还他妈的巴巴来接机,真他妈的书生,迂腐的够戗。我巨鄙视你。”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了猛吸一口,来了精神,嘴巴就跟一没盖严的垃圾车似的嘛话都往外倒。 “你不想要那烟了就还我,我送别人去。”几个不赖的哥们里我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而且口袋里经常有几个糟钱,临来前我已经料到他会为了半夜叫他起来陪我受冻冒火(发脾气),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要不人们经常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只一句话嘟嘟囔囔的他就彻底消停了。在旁边夹着烟一通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平时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他妈的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还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当羊肉给涮了,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你哥们一句话你就陪着他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 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xj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里不断变幻的数字,心里很有些茫然。 日渐丰富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象个蹩脚的骗局,真有可能会象盟哥担心的那样最终没有收获,可我却愿意等到最后。尽管我们聊天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率性而天真的小女孩,我相信她的善良和真诚,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敷衍她。 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中,言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更加缺乏本来的真实意思。” “不懂,太深奥了。”她这样回答。 “那我简单的告诉你,就是口是心非。” “成年人很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假到真时真亦假,真的假时假亦真。”我不得不又解释一遍。或许是怕她不明白,或许为了显的自己很哲。其实我话多只有因为我寂寞。没有人了解我的思想,所以我会感到孤单。 “从gz飞往sjz的mu738114客机即将降落,请接机组同志做好准备……”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响,除非有必要谁会选择这样寒冷的夜晚坐飞机。 “操,来了,你等的是只什么样的鸟。”我盟哥用肘撞撞我,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妈的就不能少吸几根,说过多少次了,吸烟有害健康,你不想活了,我是医生不会坑自己兄弟的。”我恨恨的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靠,你他妈要不是一男的我还真的娶了你。这么知道嘘寒问暖,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呀!”我盟哥把烟吐我脸上,浪乎乎的说道。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拳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我好帮你找,大晚上我可不想陪你在这里冻着喝西北风。” “是个差俩月不到13岁的小女孩。”紧盯着出口汹涌而来的人流,我毫没有感情的说道。我要纠正一下刚才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人大晚上的跑来飞机,也不怕晚上天黑飞机失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能够听到gd话在空旷的接机厅中回荡。 “靠,才只有13岁,我说,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那她得管我叫伯伯。这回你可赚了。”我盟哥幸灾乐祸的取笑我:“还没有怎么着的就弄了一女儿。” “操,她13我22,就差九岁,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压着火苗子反问。 “怎么不行,那说明你那方面比较的早熟而且够劲。操,比的上那些美国大马……”不等他把最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我一拳擂在他左肩的三角肌上,这是打小玩惯了的,不但看着火暴而且没有任何伤害,最多就是稍微酸疼片刻。 “靠,还来真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有猜错。我怀疑你是一现代版的陈世美,始乱终弃,导致13年后私生女千里认父。哎呀,我的侄女呀,你可快来吧,让伯伯好好看看你饱受生活摧残的脸庞。”他装出一副狼外婆的色样子,搓着手宛如看见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我操,你他妈的没有去写小说还真的浪费了这胡编乱造的材料。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贫呀,是不是昨儿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的久了,有点迷失于其中无法自拔了。要真是那样,我从网上给你下点佛经听,更妈的过瘾。”眼睛没有停止过对过往人员的扫视,口里也同样没有闲着。 “不信咱们待会问问。”我盟哥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我说他还上劲了是吧!?再他妈的满口跑骆驼,信不信我当场挂了你,娘的!”差点没有被他的话呛死过去的我,忍不住雷霆小发。 “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不过不管她来不来,你都得请客,这大冷的天,也就是我才会陪着你在这里傻等一骗子。今天也别回去了,到我那里,咱俩好好扯一宿。”我盟哥装疯卖傻的和稀泥。一会纵火犯,一会消防队员,他也不累。盟哥讲话(这样说过):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我们俩在这里闲扯淡的工夫,澎湃的人潮已经快流淌干净了,我们苦苦等待的那只小鸟也不他妈的出现。 “操蛋,让人家给涮了吧。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盟哥的马后炮精神再次启动:“你个煞笔。” “有完没完?我妈的乐意。你管的着吗?”或许是因为羞愧,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上脸,在大厅里嚷道:“我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不愿意等着,走人呀。我又没拦着你。”我就这人,死要面子不要脸,就是让人家耍了别人也不能说,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照急不误。 “我懒的理你。”盟哥瞥过头去又抽出了枝烟:“妈的,整个一狗脾气。逮谁咬谁!” 作者:因为本文为了追求文法上的自然和真实,所以大量的使用了我家乡的方言土语。为了各位读者能够明白,如果不详细说明的话文章里()里的内容就是对前面字或者词语的解释。 第3章 希望大家能够体谅。 同时文章里经常出现的粗口也是必须的,不喜欢的可以忽略不计,还是那话希望大家帮我点击一下我另外的小说去。05。8。1本段基本上没有做修改,呵呵,我个人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要解释一下在侯机厅里抽烟的事,曾经有哥们在书评里留言说那地方不能吸烟,呵呵,我没有去过飞机场,甚至连真飞机也没有见过,所以大家不要太认真,小说而已,较真就没有意思了,是吧?06。4。1 第三章may “您问你是不是在等人呀?”一稚嫩而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废话,不等人谁在这杵着干嘛?你以为矗立在风中很酷呀。靠,那叫冷。”我没好气的摔给人家一句气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那蹩脚的普通话。 “你别理他,这家伙就是一疯狗,就是电线杆子碍着了他都会去咬两口。”盟哥贼兮兮的痛骂我以博得人家的好感:“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们确实是等一人。你有事呀?” 听见盟哥这话味不对我连忙扭过头来,见身边站着一1。60左右的小女孩,衣着算不上十分的新潮但是绝对得体,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薄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头乌黑的长发,无怪只能够用精致或者完美来形容。难怪我盟哥会露出刚才那种垂涎三尺的奴才模样来。 “你们是不是在等阿may?”由于我和盟哥的个头都在1。75以上,所以她不得不仰起脸来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听说张惠妹在sjz开演唱会呀?”我盟哥搔搔脑袋脸上满是迷茫状,随后又恶狠狠的说道:“她要是敢来,小样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奶奶的老头不拿大啤酒瓶子岑(将东西摔碎)爆了她。支持台湾独立的鸟都该红烧了。” 虽然我盟哥平时也少不了趁夜深无人时干些损人不利己的恶作剧,但绝对算的上一热血的爱国青年,尤其对于国家主权问题看的比某些当权者还重。从张惠妹的那些操蛋言论出来以后,我和盟哥就再没有听过她的鸟歌。用盟哥的话来说:抵制台独,人人有责。并且还要我和他不时的痛骂那些祸国殃民的台独份子,以表示大陆人民对他们的强烈谴责。 而现在很显然他会错了意,也怪我出来的急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五月的网名。一把将他拽开,抢占了他的位置,现上一个自以为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对呀,我是医大懒虫。是你吗?”操,跟说梦话似的。 “你好,我是阿may。”难道你们gd人都不时兴(xj方言,意:习惯,流行)起个中文名嘛,靠,阿may,烦!有时间等鼓动(xj话里有煽动做坏事的意思,gu读四声)她改个好记的名字。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阿风,也就是网络上的医大懒虫。欢迎你来到我们hb。”我把脑袋里的所有迎宾用语都挖了出来,说的我嘴巴差点抽筋。事后这成为我盟哥涮我的一大笑料,他说我当时的模样宛如国家元首访问时,那叫一傻比。我就反击他把阿may当张惠妹的事,还警告他再嘲笑我就把他的糗事全写到文章中,他才算消停下来。 “我们带你回sjz找个宾馆住下怎么样?”我和盟哥带着她往外走,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冷吗?” 她忽然站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外面零下好几度,你就穿这点儿,可别感冒了。” “对,我这哥们是个学医的,有点职业病的倾向,总怕人家得病,你别搭理他。”我盟哥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和你联系好了以后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坐飞机,没有想到两边的温差这么大。”说着打了个寒战。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青气,想想也对,虽然sjz每年冬天的温度都在增长比起靠进国家南大门的gd也还是凉快了许多,她不冷才怪。 “谢谢。”当我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激的说道,那眼神和先前一模一样。 “没什么,你大老远的来我们sjz玩,要是把你冻病了,广大人民群众可不答应。”我故做轻松的回答,其实真他妈的冷呀,我这人喜冷怕热却不能冷也不能热。身体素质槽糕的很,所以我总认为是《七龙珠》上孙悟空那样的垃圾人。可惜我不能变幻成超级赛亚人。 “装什么大头蒜,你他妈不想活了。”盟哥把外边的羽绒服塞给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但我的心头却一热。兄弟呀,知冷知热,雪中送炭而永不计回报。 “师傅,你给我们开sjz去。”我们三个挤进一辆停泊在机场外的出租车,坐在司机身边的盟哥大手一挥很豪迈的说出了目的地。 “你怎么会来的,家里人不担心你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劫持幼童,敲诈勒索等等罪名。尽管我总说自己不是好人,那也是指我的人品或者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而绝对和违法乱纪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法律的严肃,更明白自由的可贵,出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不会的,因为我没有父母的。”或许是车里开了空调的缘故,五月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潮红,只是目光中却闪过丝丝痛苦的神色,随后看着我笑了笑道:“从我懂事起都是住在孤儿院里的,反正那儿的孩子很多,我走开几天他们是不会发现的。不用担心,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裹在宽大而温暖的羽绒服中,她略带伤感的笑容如同一朵静静绽放在皎洁月光下的花朵,瑰丽而迷离,让人看着心就忍不住一痛。 “啊。”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点哀其不幸来,现在我倒真盼望着她是我的女儿了。[奇书网isuu.] “盟,别他……抽烟。”嗅到一丝熟悉的烟味,我马上就知道是我盟哥的烟瘾又来了。假如只是我们两个我绝对不会在乎他干什么。但是多了一个小女孩,就不得不限制他的恶习了。 “好,我熄了不行嘛。跟你待一块真他妈的费劲。”边说边狠狠的嘬了一口后将我给他的绿石掐灭,并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大半截放回烟盒里。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就想乐,也懒的理会他的脏话。 “你打算在sjz玩多少天?”我再次发问。既然要招待她,总要有个计划吧。 “今天可是寒假的第一天。”可能在出租车里坐久了有点热,她把羽绒服扯开了点,看着我时本有点忧郁的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不以为然的回答道:“一直到明年开学一共有两个多月呢。” “瞧你这意思,还准备跟我这待两个月呀?!” “怎么了,不行吗?”她摆出一副你很少见多怪的模样来反问我。 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有点大脑缺氧,回家的这段时间我还想多写点小说弄网上去积攒人气呢,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陪着她东游西逛的。况且待个三天五天的还可以向别人解释为同学着急出门旅游,暂时把侄女寄放在我这里养两天。如果一口气住俩月,真就成他妈的私生女了。这要是说出去我就是跳太平洋里也洗不干净了。 “当然行了。”盟哥回过头来一脸的幸灾乐祸的给我添腻味(恶心,不舒服):“如果疯子不收留你,就跟着伯……我住在sjz好了“盟,你他妈的别上色(xj方言即放肆,猖狂),等回了家咱俩再算帐,爷们我不拆了你,妈的。”我凑过嘴去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用新普(新垒头普通话的简称,即村里的土话)恐吓道。我估计五月是听不懂我们说话内容的,因为据说sjz地区所有的方言里最属xj的土话令人索解,不但语速超快,而且夹杂着许多特有的词语,外人听起来绝对得直接晕菜。 “放心吧,而且我出来是带着足够的钱,生活费不会花你一个钢蹦的。”显然五月见我脸色不甚好看,还以为我是担心花消的问题,赶紧做了解释。 “你这么说可就有点冤枉这小子了,别看他手头常年的不富裕,出门吃饭从来不会让女人掏钱。”我盟哥在旁边为我叫屈,末了还整了句四川话:“臭脾气硬是要的。”但我怎么听怎么不象是在夸我。 “没你什么事就闭上鸟嘴。”我低声的恐吓了他一声,然后转过头来用普通话对五月说道:“那些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知道我上学呢平时得看书,而且我是一网络写手,经常得写点小说呀什么的,况且你又是一女的?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那怎么了?”她不以为然的反问道:“你忘记了我今年才十三岁,撑死也就是一未成年人,你别那么封建好不好?”她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后将目光投向窗外淡淡的道:“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网友好了。” 听了这话我都觉得冤,当初在网上也是他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是小孩,现在一转眼的工夫又成未成年人了,要不人家说女人翻脸比翻书看。从她这我算是明白了,这都是小时候就练出来了。 “别……你可别,好,好,好。”我一口气说了仨好字后道:“我同意收留你在我们这儿玩俩月总成了吧,只有你愿意随时可以走,这总行了吧。”看着她决绝的神情,我绝对不会怀疑她出了我这儿会跑去另找其他的网友。真要是是那样的话倒不如跟着我,虽然我已经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了,却担心其他的人更坏。 尽管的个头不比一些成年女性矮,那只说明她的营养状况好,实际上她只是一不谐世事艰难、人心鬼蜮的13岁孩童。让她去别人那里冒险,我于心不忍。于是她以自己的安全相要挟使我委曲求全的答应了她的不合理要求,说心里话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还真不很爽。我算是体会到意志被强奸是怎样一种莫名的痛苦,为了求得内心的平衡习惯舞文弄墨的我用了收留这个词。 第4章 作者:重新修改小说的过程其实也算是二次创作,或许老的读者已经发现现在的五月已经没有了过去闪亮的光环,这也就意味着尽管其中的某些章节和故事与以前有些相似,但大部分的框架是注定要变化了。以后的故事将比老版的更加真实而生活化。 另外我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了五月的原型,从此文中的人物基本上都可以找到现实中对应的人物了,哈哈。什么时候我把现在五月原型的qq号公布一下。大家找她聊天去吧。哈哈另外别嫌我修改的慢,我还在一破医院里上班,月工资三百却很忙碌,间紧迫,但尽力保证一天一章。希望大家多捧场。06。4。2 第四章电脑高手 “什么叫收留呀?好象我没有人要似的。”她比我还斤斤计较这些文字上的东西,毫不相让的辩解道:“你可别忘了我的衣食走路全都是自费,根本就用不着你掏腰包,最多也就是借个地儿住!”小孩就是小孩,占了便宜还卖乖。 “鉴于上述的原因五月就算是和我栓一块了。两个月的时间,我可不想每天都装模做样的虚伪着,所以慢慢的就自动恢复现实状态。用盟哥那话说叫:“回归自然了。”别说还真他妈的舒服,这年头伪君子也不好当呀,多累,同情他们呀。还是真小人痛快。 “你好歹也是条地头蛇呀,礼貌上你总该请我们俩找个饭馆呀什么的爆撮一顿吧。”我摸着干瘪的肚子拿话挤兑我盟哥,见他点头,于是指了指盟哥公司所在的方向高声催道:“那你还不快点去你们鸟公司找领导告个假,回头跟我杀回家去得了,反正就要过年了,少挣几天钱也损失不了多少。”我这样做也是想拉他下水,没有他陪着要我单独面对五月还真有点心里没底。 盟哥通过在地税局里工作的亲叔叔帮忙才得以就职的公司是搞什么计算机网络的,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除了在网吧里我决少有一次性的看见超过200台计算机的时候,走进公司总体的印象就他妈的俩字:豪迈。 正在我盟哥到里间向主管请假的工夫,忽然有人惊呼道:“我的电脑被人黑了。”声调哀惋,如泣如诉。以前我的电脑没有上网,除了装盗版游戏时决少遇到病毒,更加遇不到传说中的黑客。即使现在我的电脑终日在网上挂着,也还没有引起哪个黑客大大的注意,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体会。现在听他弄的这动静,倒是惊天动地,心惊肉跳。 几乎是同时其他的人也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共同的心声:“妈的,我也被黑了。“大多数的时候,城市里的人也不一定文明多少,如果他们温文尔雅,最多说明他们更擅长伪装。每个人从骨子里都是粗俗的,当然并不排除有异类经过修炼而脱胎换骨,但那是后话,要说着急了不骂街的人不多,这样的sjz人就更少的凤毛麟角了。 “重启呀!”有人出主意。 “操,你以为这里是网吧吗!?还重启,有个屁用。”话是这么说,还是有人利索的按了重启键。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忽然之间特想乐,原来所谓的专业人士碰到黑客高手时,和我们这些半菜鸟一样手足无措。心里我那叫一个平衡。事实果如某些乌鸦人士说的那样,重启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一样的乱码纷飞,如前些日子笼罩sjz的漫天大雪。 主管也顾不得搭理我盟哥了,赶紧占据一台电脑,运指如飞在那里折腾试图力挽狂澜将所有的计算机和里面的资料抢救回来。 “假请到手没有?”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我是绝对的一外人,所以关心的永远是假有没有请下来。 “屁吧,主管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还有心情理我的假,看来今天是没有戏了,我的电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着盟哥就要去看。 “我陪你一块去。”五月很兴奋的紧随其后。到底还是孩子呀,玩是他们的天性。我懒得去看盟哥显示器上的大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公路上飞速驶过的车辆和缓慢行走的人群发呆,习惯性的构思我的小说。浑然不知耳边噼里啪啦的击键声正逐渐减少至一个。 这个网络公司的地址位于sjz桥西,远离繁华地段,又是寒冷的冬天,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显的很冷清。我脑袋里转过一哥们说过的话:桥西和桥东就象汉朝的闾左和豪右,一道天桥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本来以为盟哥混的不错,现在观之也不过如此,说起来是sjz人,却挣扎在贫穷的边缘。it业,我巨靠。富的永远是那么几个鸟不棱登的人,财富和我盟哥这样的小人物无缘。 这些念头让我感到悲哀而郁闷,从胡思乱想中醒过神来准备带五月离开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结果却看见网络公司里的职员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五月,人群中的她眉开眼笑,开心的象刚刚收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过去才看见五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正在盟哥电脑的键盘上上下纷飞,如同雪白的蝴蝶在春风中翩翩飞舞。忽然间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描写商人妇弹琴的故事,原来有的时候即使没有音乐那双抚琴弄箫的纤纤素手也足慰平生了。 显示器上源源不断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英文字符,尽管我有电脑,却从没有学过c语言及相类似的专业知识,所以压根就不知所云,但是我从四周职员脸上逐渐显露的敬佩神色上,看出这个被我称做五月的小女孩有着超人的才能,最少在计算机上她是这样的。似乎是发现我出现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灿烂而得意的微笑,但是十指却从没有停止,这一刹那我觉得心扉被重重的扣击了一下。给了她个鼓励和赞许的眼神,我摸着肚子转身离去。 当我拎着外面买的快餐食品回来的时候,恰巧和五月的眼神撞个正着。和人聊天从不看人眼睛的我,却从中读出了淡淡的哀愁和失落,当看见我手中扬起的食物时却云开月明似的笑了,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和小小的虎牙,显的活泼而俏皮。 “等忙完了,就过来吃。”我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告诉她,希望她看的懂。然后远远的靠在桌子上注视着她埋头工作,自做多情的认为我的存在能够给她力量。 她听懂了似的点点头,便聚精会神的敲键盘去了。单调噼里啪啦的声音却重锤一样扣击着我的心弦。“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却惊世骇俗的秘密呢?!”我在心里问。 事后我问盟哥五月的计算机水平怎么样。他撇撇嘴,用一种酸溜溜的腔调道:你知道我们主管吧,那可是清华电子网络专业科班出身的角儿,看见五月的技术也直冒汗。这么说吧,如果说我是玩泥的小屁孩的话,她整个就是雕塑大师罗丹,天上地下根本就没有办法比,13岁,可怕! 可怕,这样的评价出现在不畏天地鬼神的盟哥口中,用在这个差俩月不满13岁的小丫头身上。我原本宁静的心中登时波涛汹涌,迷茫呀,过去的宝贵时光我都浪费到哪里去了。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五月的反黑杀毒程序也终于编辑完毕,复制到软盘上递给身边的职员。然后步履轻盈的走到我的身边,伸手问道:“买了什么好吃的,好饿呀。” 瞥了一眼正满脸奸笑的和主管嘀咕的盟哥,我就知道这次的假期有望了。随后说道:“还能有什么,烧饼,豆浆还有肉加馍。”看着她娇憨的小女儿姿态,不知道怎么心里觉得无比舒坦,喝了酒似的陶陶然而忘乎所以。 “你怎么学会这些的?我是说编程,对抗黑客的恶意攻击。”看着喝豆浆的五月我不解的问道:“你才13岁而已。” “那又怎么样?谁规定小孩就不能够精通电脑的。”我的话好象戳到了五月的痛处,洋溢在她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敛。伤感的说道:“你相信吗?从我记事的那天起,这些冰冷的玩伴就忠诚的伴随着我踉踉跄跄的脚步直到现在,我象熟悉自己身体一样的了解它们。借助于它们,我的触角蔓延整个世界,在别人眼中虚幻而冷漠的网络却给了我最真实的触感。” “在失眠的夜里我尝试和四面八方的陌生人聊天,你来我往中收取他们言语中默默温情,这样我才不会因为孤单而害怕。这些你明白吗?”她拿着装豆浆的塑料桶,被泪水湿润的双眸如天边最寂寥的寒星般凝视着我,哀怨的目光象锋利的锥子狠狠的刺痛了我早已麻木的心灵。 同样的情感也曾经充斥我的童年,无奈和寂寞这些本应属于成年人的情感却如漆黑夜里游走的幽灵般,无数次的纠缠并折磨着我幼小的心灵。缺乏父母温暖关爱的心灵,如同悬崖的岩缝中艰难生长的树木,尽管值得尊敬却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不健康的心态必将影响到他们以后漫长的生命,对此我深有感触。 由于我和妹妹只差一岁,而父母要上班,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被送到我姥姥的身边寄养。老辈的人是不可能理解情感的施与的,他们对爱的理解只限于物质,但这些对渴望关心的孩子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渐渐的我成了同伴中少有的另类和怪僻,并一直到现在,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文字成了我诉说心声的唯一手段。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心里冒上这样的一句话。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而这样平常的动作反而使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无声滑落,伏在我的胸前无声啜泣。 “好了,在我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用平时在网上哄骗无知小姑娘的耐心和招数使出来,软语温声的抚慰她那因为孤寂而被自己刺的伤痕累累的心灵。 第5章 终于在盟哥满脸得意笑容的过来时,五月破涕为笑。这让我舒心不少。 “这个乌龟,浪费了老子无数唾沫星子才把这个假期拿下来。”走出公司的大门,盟哥才恨恨的咒骂,但神态却无比的欢欣而轻松。这使我怀疑事实远不象他描述的那样糟糕。 “说吧,还有什么别的好处。”我慢条斯理,不瘟不火的问道。 “你怎么……?”自觉说漏嘴的盟哥马上闭嘴,而这更加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本来我不知道,是你自己告诉了我。”我老佛爷似的看着他。 “操,我还真是没出息,连点事都隐瞒不住,为了表示阿may帮我们度过难关,支付了一千元作为感激,而且主管希望我能够邀请她作我们公司的名誉职工。”我盟哥满脸谄媚之色的回答,故意流露出真诚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紧紧拉着我手的五月,妈的,整个活脱脱一狼外婆。 “操你的,一千就把五月给我卖了,你让我用什么话说你,鄙视都不足以表示我对你的失望之情,所以我只有……”说道这里我稍一停顿,和五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异口同声的大声道:“巨鄙视你。”然后就是哈哈大笑,只留下愁眉苦脸的盟哥。 然后就去吃饭,是一个叫川菜村的饭店,就在我盟哥所在小区的外面,好吃不贵,盟哥和这里的服务员早混的烂熟了,眉来眼去那叫一亲热,对此我也只能装没看见,谁让他和女朋友分手之后就一直单身呢。 单身贵族的优越性就在于可以随时和任何未婚女人开始一段死去活来的千古绝恋,但是没有女朋友的日子又是极其痛苦和寂寞的,所以盟哥总是告诉我:他正痛并快乐着。 反正年前是不回来了,饭后我们就去盟哥租住的房子里收拾东西,善良的房东太太见盟哥准备离开就善意的教训他不务正业。盟哥便神经质的抱住房东太太,说道:感谢老妈子关心,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我不得不敬佩他的胆量,房东老头怎么就不揍他呢。善良的老人让我想起了不管我们多么的无良,却始终关心和爱护我们的父母亲朋。正是因为有他们围绕在我的身边,才使我再也不感到孤单。 由于xj良好的地理条件,所以来往的火车数量惊人,我们很轻松的就搭乘上了回家的列车,因为是过年只弄到一个有座的票,于是我和盟哥就发扬了一回风格。 想象一下,两个身高超过1。75的男子站在车厢中,会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对,压抑而恐怖,所以很快我和盟哥也就有了座位,一边对着外面苍茫的土地给五月指指点点,一边大加评论,嚣张的可以。 作者:这本小说会尽量和现实生活相符合,我会把自己生活中的有趣见闻和无法达成的心愿一一呈现在这里,如果你喜欢就来看好了,或许你能够从其中寻找到你曾经最引以为憾的事情。06。4。2 第五章车上有贼 “操,回家就是好。”走出xj的出站口,盟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猛吸了一口干冷的空气后感慨良深的咋呼:“就连这空气都比他妈sjz强很多,多清新,闻起来真舒坦。你们等我一会。”我才懒得理他,基本上每周都回家一趟,还装出一副天涯游子衣锦还乡的丑模样,恶心。 “你为什么不跪下来亲吻一下伟大而富饶的xj土地一下,然后再大喊一声:娘呀,俺(读nan)终于回来廉(了在xj话的发声)。我对你也就他妈的俩字。” “你巨鄙视我,是吧?!”盟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鸟模样,涎着脸凑回来。 “a(找不到合适的字,降调念),没错,谢谢你。”我还非常礼貌的道了声谢,其实我恨不得抽他一嘴巴:“妈的,不要脸。”拉着五月的小手一溜小跑直奔一路公共汽车,懒得等他。 “谢谢你的夸奖。”盟哥边追边在后面道谢。全他妈的一个德行,犯贱。 “跟你学的?!”在我拽着跑的五月乜斜了我一眼,气喘吁吁的审我。 “什么呀?” “谢谢呀!”我见她累的难受,便停了下来。其实一路车几分钟一辆根本不用着急,但我还是喜欢从火车站冲过来追汽车的感觉,这样我感到缓慢的生命步伐骤然加快,紧迫中有种将死的快感。 显然她也注意到我盟哥和我一样,对一切谩骂的回应就是一谢谢。 “是呀,酷吧,让骂人的人听了倍儿生气,不过他还没有做到最好。应该是这样的。”我一边上车一边回过头来,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腔调,真诚而满是感激和崇敬之情的说道:“谢谢。” 估计所有见到的正常人看见了都会因此而涌上一种想殴打我的冲动。可人家五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话,却差点让我把追随了自己多年的眼镜掉地上。 “不用谢。”她淡淡的回答,或许是处于习惯,或许就是恶心我。反正我心里那叫一堵,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句话呢?把她让到车上的空座上,对着后面累的狗喘气似的盟哥也整个了一句:“不用谢。” “……”我盟哥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站在车门口化身为一木乃伊,然后一张富态的英俊脸庞上红一阵白一阵,靠,真妈的怀疑他是变色龙投错了胎。我把两块钱给了售票员,然后一脸满足的坐到了五月后面的座位上,朝她献上一经典的奸笑。 “我的呢?!”盟哥在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他买车票。 “自己掏。你那一千块钱干什么呀?”我冷冷的回答。其实我和他再不会计较人民币的多少,我只是想和他这么闹着玩。从五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情就象晴朗的天空一样好。这种哗众取宠的玩笑只是为了逗她笑。 这又令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侯对女生已经有了懵懂的好感,为了取悦她们就故意出洋相,结果她们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给了我一个评价:“小丑。”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曾有那样的举动,并对所有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恨意,肆意的谩骂和恶作剧是我报复她们的方式,尽管后来年纪日长,这种恶劣的本性有些改变,但那个饱含着鄙视的称呼却成为我童年回忆中最灰暗的一条伤痕。 当人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永远希望成为女孩关注的对象或许就是我最不堪的本性。 盟哥付了钱后一屁股礅(用力的坐)到五月前面的椅子上,回过头来隔着五月问我说:“你也不带着五月看看咱们xj的大好风光,就直接打道回府呀?!” “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估计都累了,反正以后的时候还长着呢。”我无精打采的淡淡回答,回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总令我倍感难过,情绪随着变的非常低落,再没有先前胡闹的兴致。 盟哥已经习惯了我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倒没有什么。而五月则回过头来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尽管什么话也没有说而且愚笨的我也实在解读不出她眼神承载的内容,心里却忽然间好受多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时刻需要人哄着骗着,即使是你喂我毒药也会因你的甜言蜜语而甘之如饴。对此盟哥深恶痛绝,总在我犯这种低级错误后给予两个字的评价:“愚蠢。”,而我无言。 随着汽车在xj市区的主干道上走走停停,车上的人员也越来越多,拥挤不堪的车厢内烟雾缭绕,人声鼎沸。凭我坐车的经验这是小偷们动手的最佳时机,我抬起头看看车厢顶上贴着的民警提示:“小心财物,谨防小偷。”现上一个极不屑的微笑,因为我看到一只手探进他人的口袋里。 出门在外,老妈交代,少喝酒多吃菜,还有就是闲事莫管,便宜莫贪。这样的信条陪伴着我在外求学日子。对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已经习惯无动于衷。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心态和处事观念,于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轻轻拍拍五月,指着那只没有收回的手让她看。 我的本意只是让她看个热闹,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五月眉毛一挑就要嚷,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别管闲事,我就把手松开。”当她点头同意后我就放心的松开了手。 “抓贼呀!”令我大感头痛的是她连气都不喘一口,立马就喊,清脆而稍显尖利的声音登时让原本就拥挤的公共汽车炸了锅。盟哥回过头来,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五月一眼,瞧那模样必定想说:这是一什么女的,挺聪明的人怎么干这傻事呀。 汽车上所有的人都开始摸包掏口袋以确定自己的贵重物品有没有丢失,司机更利索,直接把车开往警察局方向。估计小偷也没有想到这念头还有见义勇为的好市民,早就把扒来的钱包丢在地上,然后没事人似的抓着扶手随着车前后晃悠。 由于我一直都属于守法好公民,所以从不曾来过xj警察局。今天托五月和那小偷的福算是长了见识,这次回家也算不冤了。挺高的楼房前有块宽敞的空地,路边种着整齐的冬青。明媚的阳光在院落中照耀,但在我看来总有中肃杀之气。 “盟哥,我怎么觉得糁的慌呀?打进院儿我就肝颤。” “瞧你那点出息,这吊地方都这样,这就从气势上压倒你。小地方,操,看你那点出息。”盟哥点根烟,倚在靠背上吱喽吱喽的狂嘬。 他是天生的乐天派叫惟恐天下不乱,有时候没事都要去惹事。我却不喜欢找事,除非把我逼急了,否则多数是以和为贵,但对自己人却永远很牛比。对我这种虚弱的个性盟哥曾有非常经典的话评价:“耗子扛枪样式人物。” “妈的,你才没出息。”我很不满意的还了一句:“这可是咱家门口上,xj这么窄的地儿,有点风吹草动的,操,你自个想去吧……”我再没有说话。 第6章 盟哥和我一样,不管在外面怎样,在家里基本上还是三好学生,四有新人。这是我们骨子里作为农民子弟的觉悟,爱声誉胜于一切,尤其在父母面前。 “得了吧,哪就那么倒霉。再说我们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走,下车去。”我们扯淡的工夫车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下去了。而失主早就把掉地上的钱包拣了起来,检视一下没有丢钱就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临下车时看了五月一眼,诧异的成分远比感激要多。 “她这是……?!”在我和盟哥来来往往的方言中无法插话的五月一直保持沉默,但此时也不禁疑惑。 “息事宁人而已。”我轻轻的探口气:“成年人彼此包容的可笑把戏。”然后拉着她冰凉的小手一同下车,从sjz机场出来她就一直这样牵着我。说是她手冷,让我给她暖。 “不,你们这是纵容罪恶。”她意识到我用词上的感情色彩,马上纠正。 “好,纵容用怎么样,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我不以为然的随口回答:“所以我很早前就告诉过你大人的世界特复杂,远不想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而美丽。” 习惯了在小说中以哲人身份出现的我,又习惯性的试图用大人的观点同化她“幼稚”的思想。凝视她纯真而迷茫的双眸,我感到自己就象一个卑鄙无耻的教唆犯。让一个善良的灵魂放弃自我而走向厚黑和庸俗。 于是我马上纠正:“其实我也是在别的电视上看到的,很偏激,世界毕竟还是好的。”话这样说,其实我还是非常的郁闷。有人说三年一个代沟,那么横在我和她面前的就足有三条难以逾越的深渊,在许多的问题上我们是否能够达成一致呢?我饱受世俗摧残和浸染的思想是否适合她呢? 作者:xj的警察局我真的没有去过,所以这里纯属胡编。 小偷和老鼠差不多,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身影,sjz的扒手活动猖獗,xj的倒还好一点,但是我大一那年的夏天就不幸被人家照顾了一次,钱倒无所谓,重办所有的证件才叫麻烦,结果那年一夏天我都很不爽。对小偷那叫一恨,每每到了车上就想捉住一贼然后痛打一顿出气。 这章写的有点沉闷,其实都源于我和五月的思想差距。年龄的差距必定带来对世事看法的差异,这是好事也很麻烦。对小说来说这并不好看,但是我却不得不坦然面对。因为读友们说五月年纪太小了,我无言。 05。1。27 第六章这个女人让我很不爽 然后就是例行公事似的询问笔录,反正并没有人真的丢失什么东西,那些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也就草草了事。不知道为什么盟哥再没有和我打屁侃山,而是蹲在台阶上猛抽我给他的烟,空空如也的烟盒被紧紧捏在手中,瘪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你?半死不活的!”兄弟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关怀备至的话,即使心无恶意,听起来也非常的刺耳。 “没事,你当心点,我瞅着那贼不但手脚不干净,嘴巴也吃了屎。”盟哥抬起头,微笑着表示自己没事,还让我当心点。经他这么一提,我也发现那个小偷正在不远处和警察叔叔聊天呢。有意无意的总往我这里看。 “妈的,这王八蛋别他妈的惹我,不然有他好看的。”我恶狠狠的低声咒骂。 “是我们先挡了人家的财路,按说是我们对不起他。真要动手也用不着你这个大书生。”盟哥随手把烟头弹飞,站起身来。而此时一警察过来说要我协助调查。 我能说什么,乖乖跟着人家进审讯室。 前些日子听人说现在询问犯人人性话,经典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给撤掉了。可我进屋就看见对面的墙上还是那几个唬人的大字。不用他们招待我就做到了桌子前面的木椅上。我心里先逐个问候了一遍他们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就埋怨五月给我找的这些烂事。 我这人有一优点从来都不喜欢惹是生非,但这并代表怕事。大学里别的没有学会,心理素质却大有长进。这种场面我才不放在心上。他问我话,当然不能够不说,否则就算抗拒,需要从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乖乖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讲了一遍,以我网络写手的本事愣是把件屁大的事情说的是一波三折、扣人心弦,中间更夹杂了大量的心理变化,一句话比五讲四美的作文还要作文。我是过了嘴瘾,可把周围的警察都恶心的够戗。 “你小子的嘴巴是不是欠抽呀,得吧得吧的废话连篇,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有用的?”正在我说的高兴时后脑勺上挨了一巴掌,当时脑袋里就有点昏沉沉的,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瞅了一眼发现是一精瘦的小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我看他的眼神不善,挥手就给了我一嘴巴,骂道:“你还不服气呀怎么着?老实交代,别妈的犯贫。” “我操你二大爷!”我偷偷的瞪了他一眼后在心里爆骂,有心大闹一场又担心给家里惹麻烦,只得忍着气三言五语的又把话说了一遍,还把随身携带的学生证拿出来给他们看,几个人嘀咕了半天最终决定把我放了。但我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不舒服。我巨操,我在心力恨恨的骂道,要不是我没带帽子头发也不长,必定是怒发上冲冠。 “这群社会主义阵营里的垃圾。什么玩意!”我出门的时候才忍不住喃喃咒骂。在外面寒风中苦等了很久的五月连忙跑过来,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到我的怀里默不作声。我却把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中给她焐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从小学四年纪开始我的双手就开始冬暖夏凉。 “怎么了?”盟哥不动声色的问道。我怨气冲天的说了。 “你等着。我找他们说说去。”不等我阻拦他就走开了。生气归生气,但是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别看几个小警察,在他们手里,把你捏扁揉圆全凭己意。我刚要进去,忽然一辆轿车驶进院子。 我无意之间瞥了一眼那个司机,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当车门开启,他和另外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出来后,我忽然想了起来。 那时候他还和我老爸一起在新垒头乡政府供职,我去sjz上学的时候还是老爸请他开车把我送去的。曾在一起吃过饭,不过因为我不怎么记人所以印象模糊。帮我想起他的则是旁边的女警——一个令我很不爽的贱人——盟哥的前女友。 “叔叔,你现在在这里工作呢?”我腆着脸过去找他说话。我的目的很简单让我带着我去找盟哥,这样还稳妥一点。很高兴我这张和老爸非常相象的脸帮了我的大忙,他很快就认出了我,而且还喊出了我的名字。我飞快的讲了盟哥的事。那天吃饭的时候盟哥也在场,所以他很快就记起来了。急忙带我往里面走,路上我拣重要的说了一遍。 可我们到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却瞅见了那个体态婀娜的身影,我操,都散伙了还假惺惺的来看什么,嫌我盟哥心里太痛快吗?要不是在警局,我管她是男是女必定巨练她一顿。 幸好并没有我看到的那种情况发生,有我叔叔的帮忙正跟警察在里面争执的盟哥才没有挨顿揍。道过谢我就想拽着盟哥离开这里。可他却走的很慢,依依惜别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瞅见墙壁上的警员介绍上贴着那个女人照片,我恍然明白盟哥刚才为什么那样没精打采的。“操蛋德行。”我心里暗骂。看不得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我拉着五月匆匆离开警局并发誓永远不踏足此地,憋气的要死,想见的不想见的都挤到了一起。 “你好象并不喜欢那个女孩,她以前甩了你吗?”真的很佩服女孩子们的第六感,只看了一眼的五月就发现我不爽她,眨着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问道。 “哪有?这种女人我才不会要。”站在警局门外的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握紧了五月冰冷的小手。看着裹在我那身黑色羽绒服中的精致面容,我忽然有种想要告诉她一切的冲动。 “她是盟哥的前女友,是xj市里的。城市人,多可笑,曾经和我盟哥爱的死去活来。”我冷嘲了一声,一点点的沉浸到我的回忆中去。 “高考失利之后,由于担心就此和我单恋的女孩擦肩而过及对将来生活的迷茫和绝望,我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是盟哥陪着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我们每天都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心中最心爱的人。” “在他的话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这个被他称为宝宝的女孩,他一脸白痴模样的告诉我他们在高中时简单却幸福的交往,而后一起去sjz上学,尽管并不在一个学校却经常见面,就等着毕业后直接去拿结婚证了。那时侯我感到盟哥是幸福的,我真心的替他高兴。”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盟哥未来的新娘,似乎为了这个目的我才选择报考hb医科大学的,那夜盟哥带我去hb师大找她,第一眼我真的惊呆了。尽管衣服并不华丽却将她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朦胧的月色中我似乎看到了洛神向我走来。自以为盟哥得到幸福的我称呼她盟嫂,她却很害羞。腼腆的象一个小女孩。那时侯我在心中祝福他们有个完美的未来。” “时光就这样的缓缓流淌,盟哥偶尔来找我都会讲述他和盟嫂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我会无端的认为盟哥和她的是不会有将来的,所以我总会忍不住提醒他不要太痴迷。结果最终被我不幸言中,她毕业后选择去zd的警官学校上学,然后盟哥找过她几次后就来告诉我他们结束了。”我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恨谁。 “就这样完了吗!?”显然五月没有想到这个故事收尾如此急骤,有点促不急防而不知所措起来。 第7章 事实上盟哥当时也一样,幸好有我先前不断的提醒,所以他好象并不是非常难过,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这样漫长而久远的一段感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放就放。尽管他整天说自己在追别的小女孩,但我知道他始终无法对那宝宝忘情,否则也不会独身至今。在所有的朋友里面,他是最渴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一个。 有时候无意中谈到这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女孩时,原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他会陡然间沉寂下来,木人似的陷入沉思。作为兄弟我却不能象当初他劝解我似的开导他,却将这种无奈转化成无边的恨记到了宝宝的帐单上。 “对,就这样完了,人的感情就这样脆弱而不堪一击。”看着为盟哥的事而忧愁的五月,我忍不住又说了句写小说的时候喜欢用的酸话,没有想到五月因此紧紧的伏在我的胸前,久久不肯离开。后来经盟哥提醒,我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善良的人总喜欢为别人的离别而悲伤,她还是太单纯呀。 作者:这章小说并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说真的,我修改这故事的目的就是希望更加贴近现实生活,所以这类真实的情感才留了下来,尽管它不是很好看但我真的很喜欢,因为盟哥却是为这女人痛苦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他们现在正在向婚姻靠拢。祝福他们! 至于里面的很多陈述类的话显的有些太文诌,是我刻意写的,大家不要奇怪。 第七章报复 腊月的xj接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尽管我穿着盟哥的羽绒服仍旧禁不住瑟缩不止。回头看看警察局方向,盟哥至今没有出现。 “操,在里面孵蛋呢!”我在心里暗骂。看着五月被寒风吹的红彤彤的脸颊,就忍不住感到心疼。我这北方土著都有点忍受不住这彻骨的严寒,就更不要说她一常年生活在亚热带气候中的小女孩了。我重重的哈出一口热气,用只有我能够听清的声音喃喃咒骂,并将她紧紧的搂入怀里。 尽管我这人极度好色,却还没有变态到对一个13岁的女童心存恶念。这样做纯出于对她的怜惜和爱护,还有就是和女友出来玩时也经常因为寒冷而这样做,习惯性动作,幸好她还小并没有抗拒,否则我就糗大发了。 “你们xj话可真难听懂!”五月被我揣在怀里,仰起头来和我闲聊:“你和你盟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哪有?!我怎么觉得xj话是所有的语言中最靠近普通话的,吐字清晰,词汇优美而丰富,语言流畅,简直是出外旅游,居家必备之佳品。”明明知道xj话的土的掉渣我却死要面子的和她抬杠。其实这种情结也并不是我一个人,全国各地操着不同方言土语的人们,都会固执的认定家乡话是最地道的、也是最靠近普通话的言语。 “才不是呢!gd话才最接近普通话。”五月马上纠正我的话。 “才怪!”我逗她玩。如果gd话接近普通话,那全国人民的腮帮子全得累歪。 “不信拉倒。”五月有点生气了。 “好好,我承认gd话就是现今普通话的蓝本总成了吧。谁要敢不承认,我拿刀去灭了他。总行了吧。”我可不想惹恼了她,顺着她的意思满嘴跑骆驼。 虽然此时的她才只有13岁,却有着1。60的傲人身高。如果不声明的话,瞎子也会把我们当成一对正矗立在风中甜言蜜语的情侣。而我们这种大胆而火暴的造型在新旧观念冲突严重的xj大街上,基本上能够达到百分之二百的回头率。 我抱定“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信条,毫不在乎的将一双双诧异甚至鄙弃的目光原样奉还。而背对着公路的五月根本就看不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我们的眼神,估计见了也不会当回事。南方的儿童比我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成人还要前沿,很久之前我就开始觉得自己被时代抛弃了,现在直接进历史的垃圾堆里面沉沦去了。 这样也好,最好她看不见马路对面陆陆续续冲过来的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赫然就是那贼。 “妈的,还真是阴魂不散了。我们坏了你的财路,你不也在警察局里摆了我们一道,里外总算两清了吧。怎么就没完没了呢!”我在心里狠狠的骂:“做贼也做的这么没品,还真不得不鄙视你们呀!”环顾了一下四周,连半个警察叔叔的影子都没有,靠,怎么都这样?每回需要你们解围的时候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就他妈的知道欺负老百姓。 盟哥没在身边,连个有难同当的人也没有,我又不是超人,可以一对十来个,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转过身子,拽起五月的一只手就往远处跑。警察局我是绝对不去,被人打死也绝对不去托庇于那个抛弃盟哥的烂女人,丢不起那人,于是不得不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靠两条天生的大长腿杀出一条血路。 “干嘛呀,这是。”有的时候真佩服这些年轻人,学习任何事物都比我们强的多,就路上和我们聊了一段时间,五月的普通话中夹杂不清的gd腔就消磨怠尽了,代之以道地的石普(sjz腔调的普通话,前些天听人说,石普最接近正宗的普通话,于是很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后面有疯狗咬,想死就别跑。”我大声的喊叫。妈的我就是属铁嘴鸭子的,肉烂嘴不烂,你说我贫也认了。 “那我们怎么办?!”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盗窃团伙(注),再有胆量毕竟是个13岁的小丫头,又听说是疯狗早吓的脸色苍白。幸好原来她就羊脂白玉雕成似的,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心中还夸她勇敢呢。 离警察局不远就有一个十字路口,岗上正有一交警指挥交通呢?我匆匆忙忙的带着五月穿过人行道在他的面前稍微一停,然后向不远处的他们摆了摆手。出于他们虚弱的内心对制服的恐惧,感到交警的目光转向他们时,马上作鸟兽散了,还一个个的装做没事人似的混入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连我也不得不敬佩自己临危不乱的胆量,一脸严肃向交警敬个少先队员的队礼,恭敬的说声谢。就拽着五月钻进一辆出租车中,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因为家庭条件不佳,从不打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坐公交车而遇上小偷。临走还不忘朝那个不死心的小偷比了比中指,算是还了个心愿吧。我忽然怀疑黄蓉在青龙渡向铁掌帮的那些人做的手势是否相同呢。 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骂那些瞎了眼的贼一句。古人云:盗亦有道。你有点“手艺”。为什么不用来惩恶扬善呢?最不济也别把罪恶的第三只手伸向经济条件不好才坐公交的平民。那也太不仗义了吧。请注意,小偷们,我并不是支持你们的活动,而是希望你们可以帮助国家平衡人民币的分布,减少贫富差距。 上了车,我稍微安心了一点,马上就想起盟哥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五月,给盟哥打个电话,要他别乱跑,小心贼报复他。”想起《天下无贼》上黎叔的手段,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他的生命安全来,着急麻慌的指引着出租车又绕了回去,把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马路牙子上晃悠的盟哥找着,装入车里,打道回府。 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盟哥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三言两语的说了,他满肚子伤感登时转化成愤怒的火焰,立马就喊停出租车要回去找他们干架,我劝了半天才算偃旗息鼓。靠,一个女人就把他弄的把全世界人民都恨上了,多半还以为自己是希特勒呢,鄙视你,我。 话是这么说却也不能够不劝他,毕竟他的身边就我这么一鸟死党。 “她说什么呀?”我问道,与其让他心中的痛苦零售,倒不如一次性清仓,既痛快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适合他此时的心境。 “我想和她重新好,可她不答应,还说祝福我将来找到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孩做伴侣。”盟哥垂头丧气的回答。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算了吧,盟哥,古人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狗尾巴花呢?她不值得你这样!”我快把心里能够找到的词都挖出来了。现在终于发现自己的文学功底多么豆腐渣了,张了半天嘴就楞没再迸出半个词来。真不知道平时赖以陡机灵、耍贫嘴的丰富词汇,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都藏哪去了。来来回回就说了句:“算了,别放心上,那是她没有眼光。”之类的,真把人全丢家里去了。 “盟哥,其实你远不用这么灰心,她还是喜欢你的。”偶尔,五月也会随着我叫他盟哥。看见平时嘻嘻哈哈、言语无忌的他竟然变的如此消沉,也忍不住安慰他,希望他能够振作。 “你怎么看出来的?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呀?”我总认为给盟哥希望就象是把海洛因塞给戒除鸦片的人,非但无法拯救他,反而令他泥足深陷。想要制止她,却来不及了。盟哥受了电击似的,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五月,脸上写满了疑问和渴求。 第八章回家 “凭直觉呀,难道你们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吗?”五月得意的回答。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恨不得把她踹出车去,这样的理由比被那女人拒绝还要盟哥的命。 “好,就让我们看看你的直觉准不准。”沉默了很久之后,盟哥好象下定决心的说道。操,还真是撞了南墙都不死心。看他脸上出现一副白痴的神态,我知道他又陷入了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中。我依稀看见了高中时的我也是这样为了一个女孩而痴狂,尽管结局无比遗憾,却从不后悔。但我不想他重蹈覆辙。 “你怎么就只会惹麻烦!”想起这两天的倒霉事几乎全是五月引起来的。心里很是冒火,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假如我盟哥再次被甩,你得付起全部的责任。” 第8章 “关我什么事?你干嘛凶我?”五月不解而又委屈的问道,当然还有点生气我这种说话的方式。 “有时候比把人投进绝望深渊中,更加不容饶恕的恰恰是将其引导进虚无飘渺却有遥不可及的希望中去。”我习惯性的说了句酸溜溜的话来搪塞她。我们宿舍的老六特喜欢这样云煽雾罩的说话,我也多少受点影响,连小说上也时不时来这么两句,还以为自己很象个哲人,结果却被读友评为故做深沉。 “太深奥,我听不懂。”五月摇摇头,脸上是很疑惑的表情。 “将来你就会明白的。”我装出一副很高深的样子来糊弄她,其实我心里也并不明白自己说的这么话。换成是我的话,能不能象劝说盟哥那样拿的起又可放的下呢。情感不是物件,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从xj市区到我们家也就十来里地,说话的工夫就来到我们村口,既然坐了车就不怕多花几个钱,于是要司机直接把我们送回家去。没有进院就看见门口的新摩托。那是小我一岁的妹子结婚时的陪送(xj方言,名词,意——嫁妆)。看来全家都到齐了。 “让你见见我的家人,听不懂他们说话就问我好了。”我用普通话对五月说。心中却在想象xj方言对gd话是种什么样的景象,绝对的鸡和鸭讲,彼此不知所云。抬脚把我们家热情过度的杂种狗踢开后,拉着因为怕狗而再次拽住我手的五月走进我们家的院子。 我家是xj一带最常见的平房,共有四间,从西到东依次属于我爸妈,客厅,刚嫁人不久的妹妹,很少留在家里的我。由于当年建造的时候,我老爸疏于监督而导致房屋质量很是低劣。我开始头疼起怎么让五月留宿的问题来。尽管我妹子的屋子空着,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住的习惯。 “老妈,这是我的一网友,过年了,一个人闷的无聊就来咱们这玩的。她是gd人。”看见老妈瞅见五月时有点昏花的两眼绽放出了闪亮的光芒,为了避免他们误会于是我很是言简意赅的做了个解释,当然某些太敏感的话题就自动省略了。假如我写小说也这样简约的话,只怕早就轰动文坛了。 这话掉饭桌上所造成的轰动效应,决不亚于美国投到日本的那两颗原子弹产生的破坏力。原本围着火锅大嚼大咽的家人全都惊呆了,显然他们没有想到居然有这样胆大的女孩,五月在他们心中的美好印象登时跌到了谷底。幸好我父母也算见过世面,没有让我和五月过分的难堪,气氛很快就又恢复如初。 盟哥,闯(我妹夫)和我老爸不停的喝酒,倒也算其乐融融,为了不使五月感到被冷落,我不断的给她夹菜并低声和她聊天。尽管她并不能够完全听懂我家人的每句话,却自始至终都在耐心的倾听,并且脸上总是洋溢着快乐而满意的微笑。 可时刻注意着她的我却发现每当她低下头去,眉宇间不时会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这使我有种想要询问他不开心的原因的冲动,却因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最终作罢。毕竟我们是只聊过一两次天,相处不足一日的陌生人,我没有权利去追问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随着盟哥三人越喝越多,渐渐的洋相百出,醉话连篇。我不断的在五月面前替他们的醉态掩饰,而当我老爸准备给五月进行长篇大论前,我瞅准几乎把她拉到了我的屋里。并给她打开了电脑,本来想想她炫耀一下我的电脑的。没有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郁闷的要死。 “你怎么还在用这种落后的配置呀。”五月点点鼠标,查看了一下我所有硬件情况,毫不加掩饰的给了我一个轻蔑的表情。我恨不得立马买块豆腐撞死上面。 我甚至不敢告诉她自己曾经为了组装这台电脑想尽一切办法,最后先斩后奏才得以实现拥有电脑的梦想。尽管配置算不上优良,但在有限的资金内却达到了最佳的性价比,这也是最引以为傲的成就,没有想到被她贬的一文不值。要不是她只是个未满13岁的小姑娘,我一定暴打她一顿。 “能上网就行了呗。”我有点失落的说道:“我家里的经济条件你也看见了,能够给我买电脑并安装宽带,我就很满足了。知足常乐。”我酸溜溜的说。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追求最前沿而优良的配置,可动辄数千甚至上万的硬件,对于我家这样的平民家庭根本就无法可想。 “啊!”五月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以前在网上你说家里穷,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现在看来到象是真的。”边和我说话边打开自己的qq,和上面不多的几个人用不同的语言聊天,很显然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回想起那天在盟哥的公司她编写的杀毒程序,埋在我心底的疑惑再次冒出了头。 “你怎么把一个小女孩冒冒失失的带回家来,你不怕村里的人说闲话呀?!”当我去厨房给五月倒水喝的时候,却被等候在外面的老妈叫住,仔细盘问。 尽管曾经担任过篮球教练及小学教师的老妈思想远比村里的妇女先进,却多年的生活已经使她习惯用农村人的观点看问题,视名誉重于生命。 于是我解释了五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过年。并且毫不遮掩的她是个孤儿的秘密告诉了老妈。从初中开始,任何事情我都不喜欢向父母隐瞒,我相信他们的生活经验可以给我更好的建议。 “如果你坚持就让她留下来好了,反正你妹子的那间屋子也一直空着,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才13岁,父母就不在身边了!哎。”老妈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看着我目光中流露出怜爱和愧疚之色来。我不想令她难过,装傻充楞的转过头去,只当没有看见。心中却觉得有暖流在流动。 由于我和妹妹仅相差一岁,所以在她出生后我就不得不离开父母而跟着姥姥、姥爷生活,尽管我衣食无忧,但在父母尤其老妈的心中,都有种对我深深的愧疚之情。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姥姥姥爷先后去世后,我回到父母身边后,他们更加纵容了我的一切以弥补我心灵中情感的缺憾。 对此我倒并不怨恨他们,却恣意的享受着他们的纵容而愈加的不成样子。以至于现在一事无成,却一身的臭毛病。 第九章所谓朋友 “光,我先回家去向老妈报个到,一会再来。”酒足饭饱之后的盟哥满面红光来向我和五月告别。 “随你的便。”只要家里没事,休息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我家泡着,赶都不走,所以我也懒得虚情假意的留他:“滚吧你。”抬起脚作势欲踢,他早嘻嘻哈哈的溜走了。 送走了盟哥,我没兴趣站在旁边观看五月和她网友聊天,就随手拈起床头上的一本《汽车资讯》翻看起来。 “看什么呢?”五月发觉我很久不说话,回过头来问道,见到我扬起的书皮,随后用看见外星人才会有的表情说道:“原来你也喜欢汽车呀!” “名车,美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我当然也毫不例外。”听见她的话,我酸溜溜的回答:“短时间内没钱购买私家车,就只好这么望梅止渴了。”我边看书边和她说话,心里却幻想着将来可以开着自己的车到处旅游的情景。 “有车就真的那么好吗?”五月转过身去,边回复qq上的言论,边漫不经心的和我聊天。 “当然了。”我无比坚定的回答:“自由自在的。” “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很远,不用一生一世的被局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我满是憧憬的解释有车之后的诸多好处。或许是我的天性使然,总喜欢用太过浪漫的想法直接代替冷酷的现实,而最终结果不免因为感到生活其实远远不符合自己的理想而异常难过。一直以为自己改变了很多,没有想到在她的面前老毛病又犯了。 “不过我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加入有车一族的行列中去。”看见她一副爱搭不爱理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感到无比的遗憾和失落,按捺不住的将埋在心里的秘密抖落了出来。 “怎么会呢?”五月惊奇的问道:“你不是说自己没有钱买车吗?” “对呀,我确实没有钱买车,但如果我的车不要钱不就可以了吗?”我很满意她这种吃惊的表情,回想着自己的完美计划心中不免得意洋洋,终于忍不住把这个连老妈也不很了解的秘密和盘托出:“但是我正在收集和改造各式各样的汽车零件,等数量足够的时候我就能够攒出一辆真正属于自己的汽车来。” “你是说真的吗?!”五月精致到堪称完美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用怀疑的目光凝视着我的双眼,问道:“可你从哪里找那么多的汽车零件呢?坏掉的已经失去了使用的价值,而完好无损的,人家又怎么会白白送给你呢?如果去买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可这样以来,花费不但比买车更高而且得到的车辆性能也很低劣,更重要的是国家根本不会允许这样的三无汽车上路的。” “……”听了她的分析我陷入了沉思。 听着五月在那里侃侃而谈,我实在不能够将如此清晰而严密的思路和一语中的的结论和一个仅有13岁的小女孩联系起来,而事实上她确实就站在我的面前,对此我也只有目瞪口呆、惊诧莫名。而事实上,连我自己都没有考虑过五月的最后一条忧虑。 “其实从头到尾我一毛钱都没有花。”不善于难过的我,很快就从她给我的难题中摆脱出来,重新思考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马上就恢复了自我感觉良好,并且道出了天机:“我们村周围有一家钢铁厂还有一家报废汽车厂和一家拆车厂,大部分的零件都是从这三家收集来的。” “那都能要吗? 第9章 连你都承认,那些都是报废车。” “其实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某些车辆中的零件还是完好如初,如果遇到那些因为高速上发生车祸而撞烂的汽车,更是挖到宝一样的幸福。”我靠在床头的被子上回忆往事。 “哈哈……” “你笑什么?!”我疑惑而生气的问。 “你知道你刚才说话的样子象个什么吗?”五月丝毫不害怕我满脸的愠色,依旧笑嘻嘻的反问,然后不等我猜就又说道:“象个企图在垃圾堆里拣到宝贝的破烂王。满脸的贪婪和狂热,傻兮兮的却挺讨人喜欢的。” “错了。我不是破烂王而是善于废物利用的淘金者。”不喜欢被她称为破烂王的我急忙纠正她的说法:“既然那些零件还有利用价值,我就不能够任由它被熔化成水铸成铁锭,在我这里发挥作用对它们来说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或许你是对的。”五月想了想,终于同意了我的观点:“可他们会让你们白拿吗?” “当然不会,于是我们就偷。”对于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偷小摸我决不对任何朋友隐瞒,而且我认为她绝对会喜欢听到这个的。写了这么久的小说,使我多少善于揣摩他人的喜好。 “我们!?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五月随口问道,但是不等我给他答案就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得意的道:“去干这种惊险刺激的坏事一定少不了你盟哥的份,我说的对不对?”见我点头认同她的猜测便非常高兴且一脸向往的追问:“去偷零件好玩吗?你们有没有被人家抓住过呀?” “当然好玩了,爽的不得了,象吸食毒品,会让你欲罢不能的。”我故意逗她。只要不是心理上有某些疾病和怪癖的人士,即使是惯偷,在每次动手的时候都不免会有些紧张,倘说快感也未必没有,但那是恐惧的副产品。就象蹦极,死里逃生的感觉。 “那下次你们去的时候也叫上我好不好。”她装出一副可怜样哀求道。 早料到她有此反应的我装模做样的犹豫了几次之后终于答应,而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让她教我恶补电脑知识。原本我以为自己对网络并不陌生,好歹也算个老鸟。但那天见她大显神威之后,从心里认为自己整个一嘛都不懂的菜鸟。痛定思痛后,就决定拜师学艺。 “我想去看看你的那些零件。其实我也蛮喜欢玩车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年早就考取了驾驶执照。带我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够帮上你的忙呢,也让我加入你们吧。”很显然她也有点动心了,毕竟买来的汽车都是出于他人之手,哪比自己动手组装的好玩。即使失败了,也可以享受过程嘛。 “欢迎之至。”认定了她只是小孩脾气似的一时兴起,很快就会厌弃的,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咪(偷的代名词)来的汽车配件都存放在我姥姥、姥爷生前的房子里。他们故世后,偌大的房子没有人住就荒废了起来,尽管有些残旧却从不漏雨,我就从妈妈那索取了钥匙,用来堆放我的“宝贝”们。 尽管生活中的我艺术家一样的不修边幅,卧室更是脏乱差的完美典型,但在这里,这个储存着我伟大的梦想的旧居中。大到汽车底盘、外壳,小到螺丝、螺母,规矩而整齐的码放在一起。轩敞的客厅更被我改造成一个小型的车间,放着一台我从村里拖拉机厂搬迁时用低价收购的车床,这台从村里大跃进年代建厂起就存在的古董却是我的至宝。 倒不是因为它花去我积攒了多年的压岁钱,更加重要的是它给了我实现梦想的先决条件。我不但要自己组装轿车,更要依照我对车的理解和构想制造出属于我个人的汽车。从小我就坚信在任何的领域,中国人都不比别人差,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和机会。 五月在成堆的零件中转了一圈,摸了摸那台比我的年纪还要大的机床后,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我,直到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额头上有了角,她才幽幽的说道:“其实你已经用不着再收集零件,就能够组装出你想要的汽车来了。” “是吗?!”我满怀欣喜的明知故问。 作者:这章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动,老读者或许看的出来。虽然是新书前面的一些情节好象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呵呵,这不时我在骗大家的点击和推荐,如果你们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不同,基本上是去除了太多不现实的情节,同时呢为以后的故事做适当的铺垫。 预计在第12章以后就有了迥然不同的故事出现了,大家不要着急。谢谢支持。 第十章电子邮件 ---------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组装它呢?” “我也不知道。”在堆积满地的零件堆里转了一圈后,我回过身来看着五月搔了搔头有点无奈的回答道:“以前零件总是收集不够并且我要上学而盟哥呢则整天上他的破班,谁都没有太过充裕的时间来完成这项壮举!” 或许是看惯了大伯的小儿子哥猛(他叫猛,那是我小时侯的称呼)拆拆装装,从13岁的时候用几辆破烂无比的自行车组装出一辆新车子,并使用了很多年之后,我就疯狂的热爱上了这种等同于二次制造的游戏,并在不间断的实践中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技术。 每当我拧上最后一颗螺丝,调试完毕,运转正常的同时,就会有种莫名的喜悦充溢心间。那时侯我感觉自己就是造物者,命运似乎就掌握在自己灵巧的手指间,再不用受到任何的限制,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我享受的机会。 “那好吧,反正我还会在这里留很久,总有一天能够看见你的汽车诞生。”五月帮我把院门上锁,然后牵着我的左手在狭长的胡同中穿行,边道:“你可不要让我等的太心急了呀!” “怎么会呢!”我捏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她:“其实我早就想组装这台机车了,要不是我和盟哥的时间总是无法重叠早就开始动工了,说实在话,我比你还着急呢?”我做了一个满脸渴望却又垂涎欲滴的恶心样子。 她笑了。[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isuu.] “嘀……”车喇叭在后面响起,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我开有私人医院的舅舅家的那辆帕萨特,多半还是由我的玩伴——刘朝——开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车窗玻璃下降露出他的脑袋,英俊的脸却因为太瘦而稍显缺憾,却掩不住灿烂而真诚的笑容。 “今天刚回来,就过来看看老房子。呦,嫂子也在呢?”我回过头瞥了一眼车里的美女,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却没有止步。我说的是新普,所以五月未必能够听的懂,所以只是牵着我的手慢慢前行。 “什么时候有闲了就去我家里玩,我先走了。”他刚要踩油门,忽然向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凑过去,然后他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这是你女朋友吧,挺水灵的,你小子有福了。”不等我解释,这个外表善良而单纯的家伙就驾车离开。 “操。”我朝飞速离去的帕萨特比了比中指,做了个下流的动作。原本高涨的情绪因为他和那样车的出现而低落到了极点。 “我有点不明白你们。我想你们一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很明显你又不是很喜欢跟他多说话他,这是为什么呀?”看出我们关系有点不是很自然的五月迷惑不解的询问。 “事易时移。”我满脸沧桑变故的回了一句古文,怕她不懂随口解释道:“以前他家里并不富裕的时候,我还有另外的一叫媛媛的哥们曾经是这条刘留街上最令人头疼的死党。后来他当医生的老爸,也就是我舅舅在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治疗糖尿病的专家,然后开始做专科并在短暂的时间内爆富。而后我上学去,和他的关系就不象以前那样好了。” “贫贱之间不可忘,或许他做到了。但我们这些卑微而贫困的小人物却不敢赊求什么高贵的友谊,不是一条线上的人就永远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无奈而悲凉的回答。 “不是他放弃了你,是你放弃了自己。”五月以远远超出她这个年纪的缜密思维的为我的行为做了个无可辩驳的总结:“你的心里有着深深的自卑感。你总认为家境不如人家就意味什么都比他差。” “当然不是,我承认自卑,但我却比他更加优秀,所以我才要自己组装汽车。”我恨恨的道出了阴埋在心灵最深处的声音。是呀,现实的差距就造成了我们心理上的隔阂,不管这道无形的墙是谁布置的,后果都一样,再没有过去的亲密无间。 我忽然间想起了鲁迅笔下的润土。悲哀的感觉就如同夏日热带雨林中的藤蔓植物般在心中无尽蔓延。 “后来他对你说了什么呀?”不愿看到我这种怨妇德性的五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没有什么!他只是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还夸你漂亮,说我有福气。”心中烦乱的我随口回答道。但马上就意识到这话很不庄重马上纠正道:“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也一样。” 五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诚惶诚恐的表情淡淡一笑,我似乎听见灵魂碎裂的声音。 由于我的失魂落魄和她的懵懂,我们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手牵手穿过村里的主要街道。尽管没有人当面批评,但是效果却是轰动的,在某些因为天气寒冷而无农活可忙却喜欢议论“时事”的妇人“善意”传播下,我的“光辉事迹”很快家喻户晓。而我们此时却茫然不知。 “你有一封电子邮件。”回到家后,五月就扑到电脑前鼓捣,而百无聊赖的我只好翻阅书架上的各种书籍。听到她喊,我连忙跑到电脑前面,果然我的电子信箱中果然有一封邮件未读。主题是同学会,发信人上写着:老大。 第10章 不用看内容我也知道是高中同学号召开同学会的通知。 “你怎么知道我邮箱上密码的?”我恶狠狠的问道,大有一口将其吞食之势。 “在我面前没有密码可言。”五月点开电子邮件边浏览边回答:“怎么?!生气了?别那么小气好不好?大哥哥。”这样的称呼顿时让我火气全消,谁好意思和妹妹生气,况且她说的也是实话。幸好我的邮箱中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最多就是一些草稿和某些网站发给我的垃圾信息。 通知简单明了,省略了称呼一项,上来就是订于明天开同学会,希望届时到学校凑齐。 “我也要去。”五月举起手来,大声嚷道,可以想象的到她在学校里的时候也一定是个活跃分子。 “我都还没有决定去不去呢?明天再说吧。”我苦恼的回避了她的要求。原因很简单,各自大学的声名如同身份的标签将原本亲密无间的同学分成了三六九等,而我则是最不入流的那种,自卑而又好面子的天性迫使我放弃这个聚会。不过五月却用百折不挠的韧性,软磨硬蹭,最终我坚持不住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晚上老妈把一个装着鲜红色羽绒服的纸袋递给五月,看来还是老妈细心呀,但是很快我就开始为自己鸣不平,为什么我就没有新的羽绒服呢?结果被老妈一通恶骂而最终放弃了申诉的权利。 当看到换了羽绒服出来的五月更是眼前一亮。或许是由于新款式采用了精巧剪裁和优质面料,所以丝毫没有以为的臃肿和笨拙,不但使五月雍容典雅却又不失活泼俏皮的气质等到淋漓尽致的体现,更将她发育良好的身材突显了出来。 看到了我的目瞪口呆,五月非但没有因为羞怯而脸红或者生气,相反回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我刚修补好的心灵又再次土崩瓦解。 “上帝呀,她难道真是13岁的女孩吗?”我在心里痛苦的呻吟:“该不会是你和撒旦商量好了,派天使和魔鬼的复合体下来玩我的吧。操你大爷的上帝。你该不会是想引诱我犯罪吧。” “老妈子,明天我要参加同学会去,中午就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我咬了一口馒头,口吃不清的说道:“当然了,五月也要和我同去。你们不用担心的。” 第十一章所谓同学会 所谓同学会其实就是一大群曾经很熟悉的陌生人坐在一起,吃饭、打屁,然后作鸟兽散。 ——边风日记 --------- 两年的大学生活不只是改变我一个人,所有的人都摆脱了青涩年华的困惑而俨然一副成年人的模样,席间觥筹交错倒也非常热闹,但是我却看见了隐藏在背后的疏远和冷漠。 由于我高中年代狂妄、喜怒无常的恶劣形象牢牢刻在每个人的心中,所以我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并不多,除了正在hb理工学机械设计的占礼,离开高中校园的那个夏天,在我的要求下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虽然以后便各奔东西,但是偶然会在网络上留言,兄弟之间始终有着淡淡却真挚而稳固的情感流淌。 我们坐在一起,女人一样的絮絮叨叨,当然也少不了五月的份。其实这次同学会最受人关注的就是五月,脱去羽绒服的她给所有人另外一种惊艳的感觉。她的言谈举止都深深的吸引着众人,毫无疑问的她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无数人追问我五月的身份,我都是笑着说不知道。这是事实,却引来了他们更多的猜测和不解。连一向不喜欢管闲事的占礼也忍不住问五月是不是我在同学录中留言的时候,所提到的女友。我矢口否定了,但占礼却满口的叫五月嫂子。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连和我关系颇佳的班主任也不出来说句公道话。 老天还真的会给我找麻烦呀,如此一来,我们是跳到黄河中也洗不清了。 我和五月都没有想到最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我还好一点,因为喝了大量的白酒而面红耳赤,倒不显什么。但肤色白皙的五月堪称完美无暇的脸颊上却飘上一丝绯红,羞怯的坐在我的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才好。 虚荣心得到了某种满足后,我的酒兴更浓,而此时所有的同学都象是有了某种默契似的,争先恐后的端着满满的酒杯到我面前来敬酒。这哪里是什么敬酒,分明就是在嫉妒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竟然先他们一步找到了美丽动人的女友,而采取的报复措施。 倘若是在平时,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拒绝,但是每当我看到五月被他们叫嫂子时,水嫩而明艳动人的脸上闪现的羞涩之色,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激动,于是就跟那些白酒不要钱似的,来着不拒,端着酒杯玩命往嘴里灌,于是在第十三杯并不算多么优质的白酒下肚以后,我就觉得本来就已经昏沉沉的脑袋上宛如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身子一晃就人事不醒了。 -------(由于情节需要,暂时转为以五月的第一人称陈述。) 今天虫子(我网上的呢称,或许不喜欢我俗气的名字,五月总用这个称呼我)好象心事重重,有人开我和他的玩笑,他也不站出来解释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小小的鄙视他一下。 如果他的内心也是台电脑,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渗透进去,翻看他深深埋藏的秘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因为我总会没来由的觉得当他对着别人嬉皮笑脸时,心里是最孤独和失落的。 我看到了他存放在电脑硬盘中的文稿,才知道他原来是一个网络小说的写手,出于好奇我翻看了几篇,心情却随着他的笔触变的非常糟糕,那里面的某些情感会给人致命的伤害。我很喜欢却不敢再看下去,因为害怕会溺死在里面。 他总喜欢自称为坏人,但所有的罪行都只局限于言论,至少在和我独处的时候,他都古板的象是一个从马王堆汉墓里钻出的古董,而且他的行为总让人感到莫名其妙,比如他喝醉酒以后竟然拽着我的衣角低声哭泣,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伤悲,但我的心却随着他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一点点收紧。 于是占礼哥哥把他抬进酒店地窖的小床上休息,就在我发愁该怎么把这条浑身散发着酒气的死虫子弄回家的时候,他拽着我衣角的手猛的一拉,还没有等我明白过来就已经身不由己的倒进了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是他诚心的还是流氓成性,不等我从他胸口上爬起来就伸开双臂,将我紧紧地抱住。 闻着他身上汗水和酒水混合出的浓重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和恶心,但我却象被他嘴巴里喷出的酒气熏醉了似的,身子发软脸蛋发烧,无论怎么努力也没能从他胳膊里挣脱出来,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趴在他的身上等他醒来。 于是我发现虽然虫子身材魁梧但睡觉的样子却象个婴儿,虽不算英俊却白皙而英武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红色,而均匀的呼吸声让人感到平静而安然,于是我的眼皮不知不觉的闭在了一起…… --------(情节需要,恢复成我的陈述方式。) 在头疼欲裂的折磨中,我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还没有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已经在为昨天情不自禁的喝了那么多的白酒而后悔不迭,并不住劲的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喝酒了。” 由于老爸嗜酒成性,所以从小我就被老妈强行管制着禁烟禁酒,但又总是在盛情难却的时候破戒。 从口袋里摸着自己的眼镜,我借着对面墙上一窗户里投射进屋的暗淡光线,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漆黑的一片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曾听人讲,当你的眼睛失去作用的时候,其他的感觉器官就会跟着好起来。于是我听到一阵均匀而轻柔的呼吸声,并嗅到了一缕缕淡淡的香气。虽然并不强烈却异常的熟悉,但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见过。 为了嗅的更真切,于是我跟一狗似朝着香味传来的方向频频呼吸,并凑了过去,就在我忽然想起那是五月的发香时,一根发梢也好死不死的擦在了我的鼻孔旁,接着我难以抑制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顿时,四周亮如白昼。 我才发现身处一地下储存窖里,主人为了方便而安装的声控灯因为我响亮的喷嚏而亮了起来,而那香气的来源果然是五月柔顺而乌黑的头发,而浓密长发的主人此时赫然被我搂在胸前,虽然她的年纪尚小,但也许是营养良好的缘故,身体已经发育的相当完好,胸前两团柔软的所在更是让我感到心摇魂荡,某个部分不自觉的就有了反应。 为了避免更加尴尬的事情发生,于是我手忙脚乱的把五月从身上推了起来,边催促她干脆醒来,边在心里狂念南无阿弥陀佛,好不容易心境平静了一些,回过头来想问问究竟,可是看到的却是五月长发微乱、睡眼惺忪的慵懒模样,那一刻我埋藏在内心里的欲望象是桶里的火药瞬时被点燃,就在我忍不住想要上前揽她入怀时,灯骤然间熄灭了。 突然间降临的黑暗和随之而来的寒冷促使我清醒,咳嗽了一声后,道:“我先出去问问怎么回事,你也快点出来吧……”然后不等五月答应就逃命一样的溜出了地窖。 第十二章轰炸 “虫子哥哥,现在咱们去哪里玩好呢?”从同学们聚会的酒店里出来以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但是睡足了的五月却显的格外兴奋,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东张西望的找乐。 “咱还是回家吧,现在都已经7点了,再不回去老妈子非跟你虫子哥哥我玩命不可!”走在夜幕笼罩下的xj市的繁华路段上,瞅着四周来往来往的人流,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五月跟我回家去。 第11章 “我才不要这么早就回去!”细腻的小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边用力向前牵拉,边一口回绝了我的好言相劝,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么早就回家去简直就是在浪费这大好的时光吗,虫子哥哥,浪费光阴是可耻的行为,幸亏有我在你身边帮你亡羊补牢,所以还不算太晚,是吧?” “是,是……”被她一通忽悠我糊哩糊涂的就点头答应,但是转念一想却满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悬崖勒马改口道:“是什么呀是?!你这么漫无边际的乱逛才是浪费生命呢,再说了,xj这地方晚上街面上不太平,流氓痞子遍地走,你不怕呀?” “我才不怕呢!”五月无比豪迈地拍了拍胸口,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不等我追问原因就抱着我的胳膊道:“有虫子哥哥在身边保护我,到哪里我都不怕,你说是吧?” “我……”我无话可说,碰上五月这么一人精,就算我这种耍笔杆子混生活的人也不是个(不是对手),一句话下来就把我问了个哑口无言,说不是吧,那明显就是在灭自己的威风,象我这种视面子如生命的爷们是绝对不会做的,说是吧,就得万事都得听五月的。 前思后想之后,我还是决定打肿了脸充胖子道:“那可不,在xj这地面上你虫子哥哥怕过谁呀。”这大话出口的时候,我心里也在玩命的鄙视自己,暗想:“谁他妈的怕过我呀?!” 但是为了五月这个惹事包的安全着想,于是我半哄半骗地道:“可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地儿,还是跟我一块回家去上网吧!” “谁说没有好玩的地儿!?”五月拧着头看了我一眼,充满无限向往地道:“临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家迪厅,咱们可以去蹦迪呀!”说着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前跑去。眼瞅着蒙骗不了,我也只得苦笑着期盼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作为xj市近几年来引进外资、发展地方经济的副产品之一的轰炸,既是xj乃至周围县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藏污纳垢的垃圾堆。 不过因为我在买了电脑以后手头一直拮据,所以我始终不曾踏足过这种消费惊人的娱乐场所,但盟哥对轰炸的评价则是决不亚于sjz的归时、钱柜等地儿。不管黑天还是白日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据说每天里面都有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表演,人妖、脱衣舞乃至卖淫嫖娼等等龌龊勾当也纷纷粉墨登场。 最初听到盟哥讲述这些烂七八糟肮脏事情,我禁不住瞠目结舌,愣了半天神才结结巴巴的问道:“难道警察们就不管吗?!” “管个蛋呀,前些日子有个小混混在蹦迪时被人扎死了,公安局那边顶不住压力才派去了一队警察。美其名曰:管理秩序,我操,还不是一群免费看场子的杂碎,几杯ox、威士忌灌下肚,再来俩小娘们怀里一坐,他们还知道个鸟呀。”尽管骂声不断,盟哥却没有于之相匹配的激情,反而流露出见怪不怪的麻木和无可奈何。 “啊,对了,迪厅里还有不少专门倒腾迷幻药和摇头丸的。三十(元)一粒,嗑药嗑到晕晕乎乎就跑去蹦迪,小比们一个比一个堕落。”盟哥摇摇头,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当我正准备安慰他几句时,他忽然喊道:“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呢?娘的。”靠,原来他想的都是这些垃圾念头呀,蔑视已经不足以准确表现出我对你的印象。 而更加讽刺的是我高中时学校离这座散发着颓丧和堕落的臭气的垃圾堆只有一步之遥,真不知道我的学弟学妹们每天都透过玻璃,看着轰炸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名车、熙熙攘攘的男女、纵情声色的生活状态,纯净如水的心灵会不会受到污染呢! 或许是刚开始营业不久,作为一种招徕顾客的手段,轰炸的收费相差异常悬殊,假如只是蹦迪而不消费任何酒水的话,统共十元就足够了。也正因为如此,每天从早到晚,偌大的迪厅中还是人满为患。 “干脆咱也把盟哥叫过来吧,有这种好事儿咱俩要是不把他叫上,回头他知道了铁定得把我给活拆了不可!”在前往轰炸的路上,我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一公用电话厅里跟盟哥打了一电话,招呼他过来。与其说是为了蹦迪倒不如说有了麻烦多个人帮我分担。 “靠,你这哪是有福同享呀,根本就是他妈的拉我过来陪你倒霉的。”盟哥风风火火的从出租车钻出来后,一把就将我拽到了旁边,指着远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轰炸道:“你是不是不想过安生年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这还不都是五月那丫头片子出的馊主意。”我白了盟哥一眼后,道:“如果你有本事能劝的五月乖乖回家,明天晚上的饭我请了,怎样?” “不怎么样?”盟哥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了出来,道:“连你这个满嘴跑骆驼的写手就糊弄不了她,就凭我这种功力那绝对白搭,所以哥哥我还是别丢人去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轰炸道:“反正都走到门口了,进去逛逛又少不了几斤肉,咱俩看的紧一些不让她惹祸,不就万事大吉了。” 轰炸夜总会是一座坐东朝西的凹字型建筑,而五月死气白赖想要去的迪厅位于凹字的南边一角,走进门隔着厚实的门帘已经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迪曲声,节奏鲜明、动感十足,听在耳朵里就让你禁不住有种想要随之起舞的冲动。 撩开门帘,瞅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在漆黑的舞池上空里闪烁,变化出种种诡异而妖艳的图案,一群虽在冬季却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们,在震耳欲聋的舞曲伴奏下,沙丁鱼般挤在一起玩命的扭动着身躯,那一张张触电般摇动着年轻人的脸上流露出病态的狂热和激动。 也许是暖气烧的太足而显得有些燥热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汗臭、劣质的香水和香烟等混杂而形成的古怪气味,令人闻之欲呕,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是怎样的感受,至少我当时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 “操,真妈的顶劲儿(有力量,酷。属于xj年轻人的口头语,意思不确定。)!”看到这一切,原本信誓旦旦的说要盯紧的盟哥边象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大呼小叫,边兔子一样蹦跳着融入了左右摇摆的人群。而我旁边的五月也着了魔似的,边尖着嗓子喊酷,边试图挣脱掉我拉着她的手向舞池中心走去。 说真的,虽然我在大学里学习过当前流行的所有舞步,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来到迪厅里疯狂一把,也许是因为我这人爱静,也许是因为我的口袋里没有人民币,不管怎样,我始终都对这种事物缺乏足够的好感,倘若不是担心五月吃亏,我才懒得跟四周那些疯子一样的人们为伍。“全都他妈的疯了!”可我仍然忍不住喃喃咒骂。 “小妞儿,陪哥几个蹦会怎样?”就在我拉着五月的小手避过几个试图向她靠拢的男人后,一富于挑逗意味的男人声音宛如能够穿透喧嚣的舞曲般,钻进了我和五月的耳朵,那一刻我有种想要冲过去暴打那人的冲动。 “不好意思,我早已经有舞伴了!”五月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后,指了指我,礼貌地回绝了身边几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的邀请,而我借着头上不时闪过的灯光看清了他们的脸。 最前面一人模样还算看的过去,穿的也算是人模狗样,但一双色迷迷的眼总是在五月的身上瞟来瞟去,头发不长,凑的近些就有一股浓烈的着哩水味钻进鼻孔,把我恶心的够戗。站在他旁边的跟班们虽然也穿的人五人六,但一眼看去就知道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小混混。 “怕什么来什么?我今天可真算是霉到家了!”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在心中痛苦的呻吟…… 第十三章谁怕谁(1) 说实话,我倒是并不怕事,从小到大打架斗殴的事我跟盟哥从来就没有少干过,只不过随着岁数增长学会了控制情绪,所以性情温和了许多,但是老虎不发威并不代表它已经忘记了怎么吃人,至少我也绝对不会象软柿子似的随便谁都可以上来捏两下,而且这帮流里流气的小混混的找上的并不是我,而是五月,那就更加不能原谅。 但是为了少惹麻烦,我决定暂时容忍一下,于是拉了拉五月的小手准备离开,可是旁边的一小混混拦住了我的去路,而之前的男人则无良的伸出爪子,摸向五月的下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道:“跟这煞笔跳舞有什么劲呀,还是跟着我吧,绝对让你从头爽到脚,行不?” “不行!”不等他的手伸到,我已经反手把他的爪子给抽了回去,冷冷的回绝。 “操,你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大头葱呀,竟然有胆跟我们亮哥抢妞儿玩,你他妈的是不是老寿星喝敌敌畏,活腻味了!?”那个被人叫做亮哥的小子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小弟已经按捺不住朝我狂吠了起来:“不想死的就趁早滚的远远的,我们只当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要是想死,那又怎样?”我把五月往我身后扯了扯,杀气腾腾地紧紧的盯着那人看,捏紧了拳头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时机,心里却把关键时刻却没有踪影的盟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怎样?”那小子冷哼了一声,撸起袖子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再敢跟这儿蘑菇,哥几个就让你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说着作势就要过来。 “是吗?”我朝他微微一笑,不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一个箭步过去,紧跟着双手探出飞快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搅动右臂沿着他的胸口滑下来抓住了他的腰带,与此同时右腿上前跨了一步,稳稳的叉在了他的两条腿后面,同时右手用力身子猛得一拧已经把他摔了出去。 第12章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管是何时何地,这都算的上是打架斗殴时以多胜少的金玉良言。而攻敌不备更是我和盟哥多年跟人混战所得到的宝贵经验。 当然了,我对付这人用的也并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在我看来武侠小说里那些所谓的神招妙式,反倒不如街头巷脚里跟人打架时锻炼出来本能管用,而我使的恰恰就是平时跟盟哥闹着玩时用来摔交的法门,算不上多么凌厉,但只要被我抓住就绝对不让你讨了好去,摔个七荤八素都算是轻的。 看来那人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杀猪似的大呼小叫着被我象一麻包似的扔进了拥挤的人群里,也许是周围太过喧闹、也许是周围的男女跳的太忘情,竟然没有几个为了他的出现而停下脚步。于是他就象每年元宵节时不小心被拌倒而被人潮踩踏的倒霉蛋一样,被n多的舞男舞女踩过,直到被同伙从地上拉起来,衣服上已经满是鞋印。 可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他们磨叽,而且架一开打,不到一方求饶就绝对没有中途停止的道理,于是在其他人还没有醒过味来的时候,我已经朝旁边一挪,挥起右手狠狠的砍在了恰好就在我右侧的亮哥一手刀。 我是学医的出身,虽然现在才不过是大2的学生,但是因为个人喜好所以对《人体解剖学》研究的那是相当透彻,当然也就明白各个器官或者部位遭受重击之后的后果,而我选取的恰恰就是分布着丰富血管和神经的颈部,倘若这里被击打的话,不但会导致呼吸的闭塞,而且还会影响血管流通,造成大脑的缺血缺氧,更可以使人昏迷或者死亡。 我当然不想让他死,但短暂的昏厥却足以起到使我杀一儆百、力挫对方气势的效果。 不管因为何种原因,我相信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跟其他的人动过手,输赢暂且不论,多半每个人都明白打架绝对不是武林高手的过招,没有你拆招换式的机会,很多时候胜败会在一瞬间决定,所以如虹的斗气、狠辣的手段以及适当的攻心之术,就完全可以作到以一敌众,而以雷霆手段重创最嚣张的人也就成为了瓦解敌手士气的绝招。 也许是没有想到我这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竟然下手如何狠毒,所以尚在惊诧之中的亮哥连手都来不及还,就被我的手刀砍在了右颈上有着颈总动脉和压力感受器的部位,遭受重击和体内的激素调节所带来的眩晕感,使得亮哥眼前一黑身子顺着我手上的力道向前扑倒。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不等他倒地我已经反过右手,自下而上地在他的胸口上狠砸了一下,趁在他的身子上抬的空隙,急速转身一个后摆腿重重的踢在了他另外一小跟班的胸前。 对于自己在看见李连杰在《精武英雄》里的绝世一踢而苦练了半年多才精通的后摆腿,我还是有着相当的自信,即使不能够象电影里的陈真那样踹断木桩,至少也够中招的那小子喝一壶的,胸闷气短是绝对的,我就不信他还敢跟我叫板。 最大限度的瘫痪对方的战斗力,也是打架时需要克敌制胜的诀窍。 “操你……”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后面的粗话,这小混混已经倒着翻了出去,一直砸倒了一群疯子似的跳舞的男男女女后才停下来,但是只能趴在那儿玩命咳嗽。瞅着他那样,我真担心这小子会不小心把肺子咳出来,那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而此时亮哥才刚刚直起腰了,我探出手去扯住了他的后脖领子,也不管他的感受如何,背死狗似的倒拖着他在地上走了几步后,送开了双手,而此时的我已经凑到了最后一个小跟班的身旁,挥手作势要砍他的脖子,多半是刚才暴k亮哥那一下让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 就在我的手刚抬起来后,他的胳膊已经做了挡架的准备,可是这群初中没有毕业就出来混的混混们也许不知道“兵不厌诈”是个什么意思,但他却一定明白被人踢是很疼的一件事,因为我的右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在了他的膝盖上。 请不要责怪我为什么没有把脚尖对准他的小弟,嘿嘿,那是因为我跟他一样是个男人,很清楚要害部位被打中后需要忍受怎样痛苦,再说了,我们素不相识,就算是他们对五月有点歪念头对我有点不尊重,也只是点小恩怨,还没有到让人家断子绝孙的地步。 虽然如此,位于膝盖下的肌腱被狠踹一脚的滋味也不好受,除了神经刺激而产生的触电感之外,虽然他强自忍耐着不出声音,但膝关节脱臼带来的剧烈的疼痛仍然使那人冷汗狂流,相信这足以使他把今天的教训铭记于心。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居然敢在这里闹事!活腻味了想找死是不是?”先前被我摔出去那人终于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我就是一通狂叫。 “我管你是谁的地头,想要欺负我妹妹就他妈的不行。”我上前一步把亮哥踩在脚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五月豪气干云地回答,引的周围一群煞笔女人纷纷鼓掌叫好。 表面上我是风光无限可心里却是叫苦不迭,这种融会了黄、赌、毒的娱乐场所既然能在xj这地儿生根发芽并茁壮成长,就说明人家有些贯通黑白两道的本事,从这场子里既有流氓横行也有警察巡视就可见一斑。 我这话说的牛气,却把那人的老大往死里价得罪,不要说现在就我一人,就算加上盟哥在人家的地盘上也绝对是白添馅子(xj的土语,白搭的意思),可话说出去了,就没有往回收的道理,但我风闻管这场子的一大混混是我们村里出来的,看在乡亲的份上会放我一马也说不定。 可我也不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也许六亲不认的混混身上,自谋生路那才是保全性命的王道,所以我开始盘算起如何平安逃出轰炸夜总会来。 第十四章谁怕谁(2) “虫子哥哥你真的好棒、好酷、好勇猛耶!”就在我为如何平安脱身而一筹莫展时,旁边的五月却不合时宜地蹦跳到我的身边,紧紧揽着我的胳膊,将洋溢着幸福和得意的小脸贴在我的肩膀上,满是陶醉地赞叹道:“我就知道虫子哥哥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刚才你的样子真的好帅呦,我都已经忍不住喜欢上你了,呵呵,因为你是第一个为了我而跟别人打架的男人,所以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你了。” 听了这话,当时我的大脑就一阵缺氧,我靠,这是一什么女的呀,就算南方的人们思想比较开放,也不用大庭广众之下就整段真情告白吧,再说了,这个号称要以身相许的女孩才只有区区的13岁,难道我已经堕落到只有未成年的小丫头才喜欢的地步?!想想都觉得失败! “我说妹妹,你就饶了我吧!”我哭丧着脸哀求着轻轻的挣了挣,想要把自己的胳膊从她的魔爪下抽出来,结果很郁闷的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而且她反倒抓的更紧了,于是我正色道:“有跟我在这开玩笑的工夫,你还不赶紧快点跑,杵在这儿等着挨砍呀!”不由分说我一把抓住她细嫩的小手,拉着就往轰炸的大门处跑去。 至于盟哥,天知道他现在正跟哪个小姑娘跳舞呢,反正他也没有参与刚才的殴斗,就算流氓们再无赖估计也不会把帐算到他的头上吧。 “兄弟们,前面那小子是来砸场子的!别让他给跑了!今天不把他给废了咱兄弟们算是彻底的栽了!”没有等我跑出几步,被我踩在脚下待了很久的亮哥一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边声嘶力竭的招呼手下的小痞子们跟我玩命。 “操他妈的,爷我今天是不是运交华盖呀!?要不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虽然我的嘴里在不干不净的抱怨着,却没有停下狂奔的脚步,借着舞池里闪烁不定的灯光看见几个流氓打扮的小子朝我围了过来,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自己的解释伸手一拉将五月揽进怀中,紧紧的抱了埋头往人群并不密集的缺口处冲去,嘴里更是狂吼道:“不想死的就给爷闪远点!” 虽然来迪厅里蹦迪的年轻人里不乏趁夜色来寻求刺激的不良少年,但更多的还是不谐世事险恶的小毛孩子,虽然舞曲依然喧嚣但我高亢的嗓门依然清楚的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那些胆小怕事儿的年轻们自觉的让出了一条小路,这样一来更方便我往外逃。 我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冲出轰炸夜总会,毕竟xj的黑色势力还没有猖獗到敢于当街砍人的地步!但人生总有很多的意外,就在我距离大门不到10的时候,冷不妨斜刺里伸出了一条腿正挡了我的脚下,要不是我的反应还算灵敏铁定会被拌倒在地,到那时候众痞子一拥而上,拳大脚踢估计自己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被我瞅见了就绝对不会轻易的饶了他,所以我借着奔跑势头腾身而起,不等那人的腿伸回去就朝他的膝盖重重的踏了下去。 也许大家有过小时候脱臼的痛苦经历,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就很容易明白,当骨骼和肌肉纤维连接而成的关节被强力打击或者过度弯曲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至少被我踩在脚下的这条腿在喀嚓一声响,就翻折了过来,想来就算里面的骨头没有折断也会严重脱臼。 不要责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想要在许多敌手的围攻之下脱身而出,不要点非常手段是绝对不行地,虽然这样做更会让那群痞子疯狂报复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是我有别的选择吗?我总不能把五月留给这群狼吧?! “啊……”那条腿的主人扯着破锣嗓子躺地上鬼哭狼嚎,当真是见着伤心、闻着流泪,可我却没有多余的好心肠搭理他,身子前倾再次加速狂奔。 可那群痞子怎么会善罢甘休呢,纷纷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有的人手里甚至还抄着木棒、铁链甚至匕首等硬家伙,这么一来我也算是开了眼,哪里还敢逗留,就象一只身后有一群猎狗狂追着的兔子般甩开两条大长腿,拿出了美国人玩橄榄球的劲头来,护住我怀里的五月拼命撞开两边看热闹的人,冲向大门。 第13章 虽然我跑的不慢,仍然有几个凶悍的痞子在门口把我拦了下来,或赤手空拳或挥舞着武器,朝我劈头盖脸的招呼过来,这时候也真应了邓爷爷在电影里说的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也懒得多费唾沫跟他们白话,左右不过你死我活,瞅准最靠前的一人陡然间一猫(弯)腰,暂时把五月从怀里松开,空出右手来朝那人的小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 那情景就象一高速奔驰地火车撞在了一沙包上,我就觉得拳头一陷,眼瞅着那人就跟一破皮球似的倒飞了出去,跟头骨碌的滚出了3米远才停了下来,然后就虾米似的弓着腰趴地上痛苦呻吟。 “酷毙了你,虫子哥哥。”五月拍着手为我喝彩,天知道这丫头片子是什么材料制造出来的,我现在都开始唱“十面埋伏”了,她还有心情鼓掌欢呼,难道她就不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的吗? “这也就是一般发挥!”我勉强朝她笑了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再次把她搂到了怀里,往左边跨了两步之后再次矮身避过了迎面而来的木棒,同时将右肩膀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这种几乎全部依赖身体素质的碰撞是我和盟哥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一游戏,名字很逗叫做撞火车,说真的,用来锻炼肩膀上肌肉的韧性绝对有特效,不过实战时使用起来的危险性还是很大,倘若对方比你更加强壮,你就擎等着被撞个仰面朝天吧。 幸运的是,我挑选的目标是一精瘦的高个子,在我的印象里这种人虽然力气不小但是底盘不稳,只要你有足够的速度和质量绝对能把他撞的人仰马翻,结果也却如我所预想的那样,砰的一声响后,那小子就跟一被汽车碰了的电线杆子般躺倒在了地上。 而他手中的木棒则被我顺手牵了过来,我可不是某些电影电视里喜欢充英雄而玩空手对白刃的傻瓜,在毛爷爷的光辉思想下熏陶了这么多年,我很了解枪杆子出政权是什么意思。深吸一口气化解了刚才碰撞时产生的眩晕感,低声问道:“五月,没事吧?” “我很好!”听到五月回答,我心里塌实了许多,抡起手里的木棒继续向行,但眼睛却在周围犄角旮旯里寻找盟哥的踪影,我还就不信了,迪厅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会察觉不到,除非这小子一看大事不妙就脚底抹油——溜了,不过这也不是他的性格呀。“妈的,这小子滚哪去了?” 周围的大小痞子们才不会给我找帮手的时间,骂骂咧咧的从前后左右包抄了过来,而挡在我面前大门处的是俩五大三粗的保安,手里拎着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制的警棍,杀气腾腾的瞪着我和身边的五月,瞧那架势,活象我俩欠了他二百大洋似的。 “虫子哥哥,怎么办?”看着凶神恶煞似的保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五月怯生生问道。 “凉拌!”我黑着脸暴喝一声:“好狗不挡道,给爷让开!”挥起木棒就要迎上前去,就在这时俩保安后面的门帘陡然间被撩了起来,就听见蓬蓬两声,感觉着眼前人影一闪我下意识的拉着五月让到一边,接着就看见那俩身材魁梧的保安正趴地上摆造型呢,“操,你早死哪儿去了?!要不是爷年轻的时候练过,非得被他们给活活地鼓捣(折腾)死!”我乜斜了一眼偷袭了保安以后还没有把脚放下的盟哥一眼,没好气地责怪他。 “靠,少说淡话,还不快溜,想留下来被切了当生鱼片呀!”说着盟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你小子等着,回去不好好修理你一把,爷我就不姓边!”我怒吼了一声拽起五月也撩门帘跑了出去。“操,不是吧你!……”当我瞅见门外的情景时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嗓子。 第十五章别扭 “你怎么把警察给招来了?!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整个一嫌自己活的长吗!”当我跑出轰炸夜总会时看见的是一水的110警车,一共有3辆之多,开着前面明亮的大灯,车顶上红蓝色的大长警灯也闪烁个不停,倘若不是头顶上没有直升机盘旋,耳边没有高音喇叭喊话,我真的会误以为一不小心掉好莱坞电影里去了呢! “我也就是随随便便拨了一110,本指望来辆警车吓唬住轰炸里那帮看场子的孙子也就算了,没成想人家警察叔叔反应这么强烈。”也不知道盟哥是不是外国大片看多了,还学着人家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模样也只能用无辜来形容。 “那也不用这么大场面吧!”我指了指对面警车上刺眼的灯光道:“知道的是这是人民警察不辞辛苦过来营救善良百姓脱离魔掌,不知道还以为多国部队跟这儿联合反恐呢!” “操,你就贫吧你,死到临头还这么话多!”盟哥笑骂着伸手想要捎我一乐(自下而上的扇后脑勺)结果被我轻松闪过了,随手给了他一拳头反讽道:“我这叫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仨纯属于受害人,应该可以离开吧!” “我想也是,趁早溜之而大吉的好,要不还得去警察局录那倒霉的口供,八成得把你盟哥我给霉死!”说着盟哥朝我摆了摆手,就要带着我趁夜色漆黑开溜,结果没走出几步就被一穿制服的家伙给挡住了去路。 “警察叔叔好,我也是趁乱忽劲刚从里面跑出来的,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您还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别把我弄局子里做笔录去了吧!”也没有看清楚眼前是谁,惯于应酬的盟哥已经开始低头哈腰的跟那儿说好话,说着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绿石,就要给面前的警察敬烟,可是抬起头来后声音却戛然而止,哑哑的说不出话来,雕塑一样地捏在手里的一根烟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末了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道:“怎么会是你?” “是我不好吗?”站在他对面的正是一直以来都令我很是不爽的秦宝,天知道这个讨人厌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通明而耀眼的警车灯光中,她笑吟吟的模样显得温柔而甜美,身上的制服所使她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在这样的月色下足以迷倒许多的男人。“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听到盟哥的话她似乎有些幽怨。 “不是……!”一向口舌伶俐的盟哥突然变的有些拙口笨舌起来,讷讷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回头看了看我和五月扯了扯秦宝的袖子走进警车后的阴影中,俩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那不是盟哥的前任女朋友——秦宝吗?”也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天冷的缘故,从迪厅里开打一直到跑出来为止五月一直都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小猫儿一样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也许是听到了秦宝的声音才抬起了头,看着四周的景象,似乎也有些诧异。“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和好如初了呢?”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的道:“至少我不盼着他们重归于好。” “为什么?”五月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覆水难收的典故吗?”我说这话的时候轰炸里的那群流氓痞子已经追了出来,反正有人民警察在,我也不担心他们有胆过来跟我玩命,所以只是拉着五月朝警车挪了两步却丝毫不畏惧,看了看冬日天空里寥落的寒星道:“错失掉的东西,特别是感情是不可以恢复往昔的!” “可你难道忘记了吗,还有一个成语叫做破镜重圆。”五月满脸忧愁并充满希望的看着我问道。 “那又怎样,在我看来,破掉的东西不管修复的多么精美也永远都无法掩盖住那条伤痕。”我指了指心口道:“因为感情的裂痕一旦出现,就永远都不会再恢复到完美无暇的当初,这就是所谓的心存芥蒂吧!”我搂着柔软而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五月,信口说出了自己的论点。 “难道你就不允许犯错的人回心转意吗?”五月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满是渴求地道:“怎么可以因为当初她放弃了你,现在你就要放弃她呢,毕竟你曾经是那么深爱着她的呀,为什么不能重续前缘呢?” “也许吧!我相信背叛是会成为一种习惯的!”说出这种沉重的话题,连我都觉得疲惫,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就连你刚才不也说了吗,那是曾经,说不定我们都已经都不在爱着彼此了呢?”说到这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阴影里不知道正说什么的盟哥和秦宝,陡然间想起五月还没有到13岁,这些话题跟她所似乎为时过早了点。 于是有些尴尬的朝她笑了笑,道:“等将来你成为了大人,也许就明白了!”随后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随后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道:“这些情呀爱呀的,还是现在不要说的好,你不会懂的!” “我怎么不懂?!”五月不甘示弱的想要为自己辩白,结果却被盟哥的忽然走来而打断了话语。 “那倒霉女人怎么说的?”一提到这女人我就一肚子的火气,所以连称呼都别别扭扭的。 “还能说什么,就说刚才接到一报警电话,说轰炸夜总会里有人打架斗殴,担心又是流氓们火拼所以才派了这么多警察过来,没有想到遇到了咱们叁。”盟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踩熄了,随即又点了一根狠狠的嘬了几口后长长的吐了口烟道:“接着她又问刚才里面的事是不是有我搀和来着?”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没有说什么?” “屁吧你,没说什么能说这么久?你以为我和五月都是白痴呀!是不是卖友求荣去了?”我半开玩笑地道。我当然知道他不会这样做,却很有兴趣了解他俩说了些什么。谁让咱是一写小说的呢,就喜欢搜集素材。 “我当然实话实话了!咱可是一诚实善良的四有青年,怎么可能会跟警察阿姨说瞎话呢? 第14章 !”盟哥笑嘻嘻的贫着,但眼睛里却满是忧愁,自言自语了几句话,也许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淡淡的一笑道:“她说带咱们去警察局录口供,可是被我拒绝了。” “我告诉她那些痞子流氓呀什么的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们打架来着的,就算是头破血流也会说是自己不小子栽马路牙子上碰的,要不警察一调查得把多少人拘起来,一晚上夜总会得损失多少钱呀,人家流氓们也不傻是绝对不会干地。” “她信吗?” “不信,让她自己去碰钉子吧,以前就喜欢犯拧,两年了,怎么依然如故,难道人的脾气真就这么难以改变吗?”盟哥苦恼的问道。 “呵呵,也许吧,要不怎么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瞅着他好象不是很开心,于是我随口把话题差开,道:“结果呢,咱们能不能离开呢?” “不能。”盟哥摇了摇头把手里的半截香烟弹飞,看着红点从高到低,砸在水泥地面上迸溅出喜欢的火星,道:“如果里面那些垃圾人们死不认帐,她一样得乖乖放人,再说了,鬼知道这警车里坐着的人们就没有几个和轰炸的老板勾结的?!也只有她这种固执的白痴才这么较真!” “女人呀!”我陪着盟哥齐声叹息。 末了,折腾了半宿之后,夜总会里的斗殴事件终于被判定为无聊小市民的虚假报警,于是各回各家,此时的xj街头已经是空空荡荡没有一辆出租车了,我、盟哥和五月万般无奈之下只有步行回家。 瞅着背后漆黑的夜里依然灯火通明的夜总会渐渐远离我的视线,刚才的一切宛如做了一个不真实的梦,而走了没有多远,喊困的五月却已经在我背上沉沉睡去。 就在此时一道明亮而耀眼的灯光从后面打了过来,将我们的影子瞬间拉的很长…… “操,这群阴魂不散的垃圾!”我和盟哥异口同声的骂道。 第十六章有人不爽 “怎么是她?”当我俩杀气腾腾的转过头来时,才发现停在背后的是一辆乳白色的警车,而座在驾驶位置上的恰恰就是我最不想看见的秦宝。“靠,是来找你的!”我乜斜了盟哥一眼没好气的道:“是哥们才奉劝你一句,旧情复燃就意味着灾难重新开始。”然后连多一眼都不瞅那个女人,就转过身来踩着马路牙子慢慢向前走去。 腊月的xj市还不真是一个冷字了得,简直就是冷的要命,一阵阵寒风拂面而来,更象是刀割针刺一样。既担心背上的五月着凉,又担心盟哥落单后被那群流氓追上来暴打一顿,所以我不敢走的太快,看着路边贩卖保健用品或者洗头坊里投射出来的微弱灯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孤单的要命。 “操他妈的!”我轻声的骂着,好象是想要以此驱散心里莫名其妙的悲哀,无聊的拿路边的一个空矿泉水瓶当足球踢过来踢过去,在午夜宁静的街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开去,我回头看了看背上的五月睡的正香甜,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想来一定是做了个好梦吧。 而后面的盟哥却没有了踪影,想来已经钻到警车里陪秦宝甜言蜜语去了吧。“重色轻友的家伙!”我满腔怒火的将矿泉水瓶踢飞上天,再也懒得去理会盟哥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我操,你干毛呢?走那么快干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辆警车从我的身边驶过,随即减速,副驾驶旁的车窗缓缓下降的同时盟哥那张英俊的脸露了出来,多少有些怒气地道:“怎么也不等着我一块走?!” “咱没有你那么好的命,大半夜地还有警察开车护送。这叫笨鸟先飞早入林。”我装着一肚子邪火发泄不出来,所以甩都不甩他一眼,边低头走路边对他是冷嘲热讽。 “一起走吧。”驾驶座上的秦宝笑吟吟的招呼我进车去。“我送你们回家去。” “不用了,我习惯了走路坐到车上头会晕,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我不着急,慢慢溜达总会到家的。”我才不会领她的情呢。虽然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秦宝都算是一美丽的女人,可爷我就是不爽她,要不是有盟哥这层关系在,话我都懒得跟她说。 “操,你又闹什么性子呢?!”见坐在车里劝不动我,盟哥拉开车门走了过来,擂了我肩膀一拳头道:“别跟我在这耍光棍(无赖),咱俩一起从sjz到xj汽车火车来来往往多少趟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小子还有晕车的毛病呀,趁早乖乖的跟哥哥我上车回家,要不就拿你小子开练,你信不?”说着就要扯我上车却被我闪开了。 “好吧,你不是头晕不能坐车吗,哥哥我也陪你一起溜达,还别说,这天气这夜色还真他妈的适合散步!”见我这样,盟哥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摸出了绿石点上一根,抽了两口道:“可你总得把五月放车里面去吧,这大冬天的,要是冻病了你小子的罪过可就大发了,况且……”盟哥抬抬手指朝向天空道:“现在可下雪了,我估计你走到家里也就成雪人了!” “得,得,我上车行了吧。”盟哥的话都说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得半开玩笑地道:“求求你乌鸦嘴老大,就别咒我了。”说着我拉开车门,将五月抱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难为这一通折腾她楞是没有醒来,否则她要是跟我亲妹妹似的觉睡到一半时被人吵醒就玩命的哭,我非得找个墙角撞死去不可。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1点左右,看看老爸老妈的屋里仍然亮着灯,听见我开大门的声音隔着窗户问了几声,我当然不能把在轰炸打架的事告诉他们,要不今天晚上就别指望着睡个安生觉了,随口编了一瞎话就蒙混了过去。 接着轻手轻脚的抱着怀里半梦半醒的五月进屋,想要把她放在妹妹的床上就走,可她却抓着我的衣裳死活不肯撒手,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得搂紧她,裹着被子和衣而睡了。 可是到了半夜五月就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了,于是我匆匆忙忙地想去临村找医生,但是冲出屋子才发现外面的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虽然是在黑夜里,却闪着淡淡的白光,显的格外妖娆,可我却没有闲情逸致却欣赏眼前的雪景,踩着深可及膝的雪跑去找医生。 说到这我就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们的心里总有着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观念存在,基本上看病都不喜欢找当块(本地,本村)的医生,而是费劲吧唧的去到外村,于是这就出现了一特好玩的现象,我们这样一个有着三五千人的大村子却养不饱几个医生,而对面不足千人的小村里唯一的医生却挣盆满钵溢。 虽是半夜里出诊,但那医生却不着烦,因为雪太厚,摩托车是没有办法骑了,反正我们俩村子也并不很远,干脆就跟我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过来,因为我以前有个头痛脑热的都喜欢去他那看病,所以彼此熟识,一路上裹着风雪跟他闲话家常倒也觉得夜路漫漫。 到了家里他细心的查了查五月的体征又问了病史,就说是一风热感冒引起的呼吸道感染,病倒也不是什么大病,用点抗生素注意保暖,多喝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说着开了一方子要我跟他一起回去抓药。 因为我是学医的,打针输液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我当然不在话下,所以液体拿回来,剩下的活我就承包了,配药、消毒、扎止血带、进针、贴橡皮膏,然后守在五月的身边看着默菲氏滴管(输液器上的小壶)里缓缓下滴的液体,直到天白。 也许是高烧的缘故,整个晚上五月都昏睡不醒,以至于我给她扎针时都茫然不觉,看着她因为高热而红扑扑的脸颊,我忽然间觉得心很疼,我无法分清那是怎样的情感,但我知道那一刻起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无缘无故走进我生活里的陌生人,不管将来她会以怎样的原因在怎样的时间离去,至少她已经铭记在我的心中。 老天还算有些良心,折腾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一早五月的高烧就退了下来,人也有了点精神,为了巩固疗效仍然得输液。 虽然已经临近春节,老妈工作的羽绒服厂子里依然没有停工了,自然更顾不上照顾五月,于是伺候五月的责任就落在我的肩上,结果这丫头仗着自己有病死气白赖的非要赖我床上不肯走,拗她不过我也就忍痛割爱。现在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衣不解带了,除了白天黑夜的守在她的身边,端茶送水,还要给她说话解闷,我跟一旧社会保守虐待的丫鬟没什么两样。 想找盟哥过来陪我分担一下痛苦吧,结果这小子总说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所以抽不出一点时间来我家。听了这话,向来就不信邪的我开始一天三遍的给他打电话或者骚扰,结果他竟然把手机给关了。 不能够折腾盟哥,我算是断绝了一切的娱乐活动,每天除了照顾五月就是写几个字上传到网上去赚取一些点击数,满足一下虚荣心。因为我心中愧疚而对五月的任何无理要求都出奇的恭顺,导致五月对我的态度也陡转急下,变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即便当着我伟大的老妈子也是虫子虫子的乱叫,要不是古龙说过人肉太酸不好吃,我已经生嚼了她二百遍了。 当我已经习惯背诵《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那段最经典的段落和“天将降大任……”来激励自己以后,五月的病却神奇的痊愈了。素来都不怎么给我面子的老天爷,这回算是救了我一命。看看日子,前后才过了五天,可我却自觉老了好几岁。 而刚刚宣布自己已经康复的五月就直接从被窝里跳到我的背上,凑到我的耳边小声道:“背我去电脑前面。”说完还不忘往耳孔里吹热气,当即把我弄的六神无主、心猿意马。 第15章 本能的享受着后背传来的奇妙的感觉,自觉销魂,听话的把她放到电脑椅里。 因为一直裹在被子里输液,这几天来五月只简单穿了一套保暖内衣,一双雪白的小脚却赤裸着。虽然我家里燃烧着暖气,但是因为屋子特别大所以仍旧冷的要命,五月很快就忍不住将腿蜷曲起来,坐着两脚来取暖。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涌上一种异样的情感。 “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要懒,真服了你了,把脚伸过来。”我扯过去一个凳子,坐在她的身边给她穿上早就洗好晾干的袜子。握着她小巧的脚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的女朋友一定非常幸福!”五月垂下头去小声说道,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倾泄下来,遮住了她的精致的面孔。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没有抬头随口问道。 “我想你对她很细心、很体贴!”五月的声音有些微颤的回答。我还以为是因为寒冷,也没有在意,哈哈笑道:“还有点罗嗦是吧?!” 我们两个第一次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五月就说我很罗嗦活象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当时我很是郁闷了一会儿。现在说起来我们却会心的一笑。我才发现五月的眼睛似乎有点湿润,正要询问原因电话铃却响了起来。 接了电话,原来是盟哥,很高兴的告诉我他终于跟秦宝和好如初了,听的我心里一阵不舒坦,冷冷地道:“那恭喜你了。”就直接把电话挂断,怕他还打电话过来顺手把电话线也拔了。 “谁呀?” “打错了。”反正五月又听不懂辛集话,所以我随口撒了个谎。回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五月,良久,直到她羞红了脸我才一字一顿地道:“告诉你一秘密——我没有女朋友。” 说这话时我的心里一阵悲凉,以至于连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也许我并不是没有过喜欢的人,只是那些曾经让我刻骨铭心的人却根本没有喜欢上我,至少单恋是不能被成为感情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就不会有女朋友。 “那就等五月长大吧,到时候我不但要做你的女朋友还要做你的新娘。”五月侧着头看着我,神色认真的许愿。 “呵呵……好的,我一定等着你长大!”我随口敷衍道:“在此之前就是来一天仙我也不看她一眼!” “拉勾……” 第十七章有点火 “恩好,拉勾。”我还来不及把手指头伸出去就听见院子里狗叫,随后盟哥的大嗓门已经响了起来:“五月,病好了没?盟哥哥来看你来了!”说着棉门帘一挑,盟哥的脑袋已经探了进来,嘴巴里叼着个绿石的烟屁股,袅袅的烟气升腾很快弥散到整个房间。 “咳咳……”感冒刚好的五月禁不住香烟的刺激,立马就咳嗽了起来,瞅见这情景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边端过一杯热水递给五月喝,边乜斜了盟哥一眼后冷声道:“有多少烟不能在自己家里抽舒坦了,干嘛大老远的跑到我这儿来祸害良民呀?!” “……”盟哥看了旁边因为咳嗽脸上升起一抹潮红的五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随手把烟给掐灭扔到了院里的雪堆中,接着再次进屋笑嘻嘻的看着五月道:“五月,算盟哥哥对不起你,我请你吃饭赔罪好吗?”虽然在问五月却看向我,他知道五月唯我马首是瞻所以先看我的意思,并且一脸贼笑地道:“随便带上你的虫子哥哥,就算是半个家属吧!” “盟哥,你讨厌!”也许五月听出了盟哥话里包含的暧昧意味,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我怎么能算半个家属呢?至少也得是一个呀?”听了这话,我和盟哥登时进入石化状态,而五月后面的话更是让我差点喷了血:“因为虫子哥哥答应我了,只要我长大了,就嫁给他当新娘子,当个家属总绰绰有余吧,我现在就算是提前上岗了!” “靠,不是吧!”盟哥听了这话脸色都变了,瞅着我眼睛里充满着凌厉的杀气,要是目光能够杀人,天知道我是不是已经被千刀万剐了。这个该死的五月,也不知道是天真还是秀逗,这些玩笑话平时私底下说也就算了,何必拿出来摆在桌面上展览呢,你虫子哥哥的脸面何存,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晕死。 “你跟我出来!”盟哥拿手指遥指了我一下,再不多说撩开门帘走了出去,我走过去的时候恰好一阵凉风出来,清新而冰冷的空气让我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回头看看蜷在电脑椅五月却缩了缩脖子,于是我又回来把她的羽绒服递给她后才追了出来。 盟哥蹲在我家的月台(注)的边缘上,捏着一雪球抛上抛下的,而嘴角上叼着的一根香烟已经下去了一大半,英俊的脸上却是阴晴不定,总的来说忧愁大于愤怒。瞅见我出来腾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把雪球往地上一扔,迎面就在我的肩膀上擂了两拳,抓着我胸口的衣裳道:“五月这话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要不我今天就替干佬把你打残了,操,你他妈的煞笔呀。” “就算是想女人想疯了,跟我说呀,多少女人我给你找不来,何必糟蹋了人家一小丫头?……”一向温和如绵羊的盟哥吼起来的样子活象是一狮子,以至于我废了半天的劲连话都插不进去,只能结结巴巴而又小心翼翼地道:“不是,我……” “操,你不是个屁,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畏畏缩缩的象个娘们,就凭这个我他妈的都想煽你。” “可是我……”我刚想张嘴解释,就又被盟哥把话打断了,只得无辜的看着他。 “可是你什么呀?!可是你就嘛事都不懂。”说到这盟哥把嘴里的烟屁股吐了出来,继续吼道:“平常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操,还是一在网络上经常耀武扬威的写手,现在怎么哑巴了,兄弟,你一年看的书比哥哥我一一辈子看的都多,难道你就不明白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是犯法的,弄不好了是要判刑乃至枪毙的。你这挺大的一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呀?!欲火一上来就他妈的什么都不管了。” “停,停,stop。”听他这话越说越没有榀儿(pin,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所谓的榀是门窗之类的东西,这里引申为边界,尺度。说白了就是嘴上没有把门的了。)我这脾气也就跟着上来了,着了急我连他妈的英语都整了出来,结果他的嘴就跟抽筋似的说个没完没了,而且越来越走味儿。 就他这大嗓门一喊,四邻八家都听得真真的,本来清清白白的一事倘若被村里某些喜欢搬弄是非的大老娘们听到,给你添油加醋之后就不知道成了什么,而且传播的速度之快、言辞之恶毒简直超乎常人的想象,也许比起洪水猛兽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到那时候我一大老爷们儿倒没有什么,大不了耷拉着耳朵装听不见,可人家五月一小姑娘家家的将来怎么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写武侠太多,思想太陈旧了,总觉得女儿家的清誉是她一辈子最重要的财富,即便她不是我们村的人,她不久之后就要离开,但这样的名声还是不要的好。 结果盟哥却象上了发条似的,说起来没完了,情急之下我暴喝道:“我靠,你他妈的闭上你的臭嘴,妈的,给老子闭上。”说着手一合握住了他抓着我衣襟的手用力一扭,看着他吃痛松开了,就把他从月台上推了下去,我家的月台并不算高有就半米左右,下面堆放着些清晨扫起来的雪堆,这么一来他跟头骨碌的摔到了雪堆上,伤是不会受模样却着实的狼狈,不管怎样起码是世界清净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听我好好说句话!”我走过去伸手把他从雪堆里拉了起来,俩人站在月台上,看着下面宽敞的院子里堆放着的雪,道:“这一切就从头到尾都是你瞎琢磨出来的,我跟五月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 “废话!”我冷冷的反驳道:“我又不是白痴,这点法律还是知道的,不管对方是否同意,跟未成年的女孩发生关系都将以强奸罪论处,并且罪加一等,最高刑罚可以到死刑。” “操,合辙你明白呀,那你敢这样做?”盟哥又掏出了一根烟点燃了,还没有等他抽两口就被我抢了过来,骂了一声:“你他妈的想抽不会自己点呀,每次都抢我的。”就又点了一根,随后以一种暧昧的目光看着我。操,鬼才知道他脑子里转着什么样的龌龊想法。大家先陪我鄙视他一下吧。 “我呸!”本来我刚把香烟塞嘴里面正准备吸呢,听了这话心里就一哆嗦,不自觉的就狠狠的嘬了一口就要开骂,结果只来得及说出俩字就被充斥气管的浓烟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我就觉得全身的血都向头顶上涌,肺里宛如有团火焰在燃烧一样,当时我真担心自己跟林妹妹似的哇的呕出一口血来,可后来我把这想法告诉了盟哥,你们猜他怎么说。他乜斜了我一眼,用一种质疑一切的口吻道:“你不能,你怎么能呕血呢,那都是曹大叔专门安排给小姑娘干的活,要是你的话,怎么也得吐出半拉肺叶出来吧,要不怎么叫知名写手呢!” “我压根就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容易把呼吸调匀了,我急忙分辩道:“我和五月那可以纯洁的男女关系,你别污蔑我们,要不我到公安局里告你造谣。” “是吗,既然没做,那你激动什么呀?”盟哥露出一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到我的脸上,接着浪不溜丢得道:“可有件事哥哥我想不明白。” “操,这事摊你身上我估计你比我还他妈的激动!”说着我吸了一口烟,随即就吐了出来,道:“说吧,有什么不明白,我帮你解答!” “你们都男女关系了,怎么还能够纯洁呢?” 第16章 盟哥把话说完,不等我发作把烟头一弹,就跑进了我的屋里。等我醒过味来想要灭他早没有了这小子的踪影。只得站那里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找机会给他几句厉害的,真看不出来,这小子挑我话里毛病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早知道这,就该把我的小说给他审审再发到网上,否则也不会没有什么点击和推荐了。 我深吸了一口烟,结果辛辣的烟气又呛的我一阵咳嗽,恨恨地把多半截的香烟扔地上,踩熄了缓缓吐出俩字来:“郁闷。” 第十八章火很大 “你们刚才吵架来吗?”我刚进屋五月就迎上前来,泪眼汪汪地劈头便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切。”我和盟哥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异口同声地道:“臭美吧你!我们刚才只是在商量带你去哪里吃饭。” “哦。”听了这话,虽然还有些半信半疑五月总算是安心了不少,沉默了片刻之后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笑容,道:“那么你们商量好去哪里吃了没有?” “没有!”我俩齐刷刷的回答,口径的惊人一致再次让五月心里的疑惑降到了最低,虽然她很聪明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况且我俩用的都是x普(xj地区普遍使用的普通话),既土而且语速超快,我可不相信她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 “所以我们才回来跟你商量的。”坐在我电脑前面真在浩方对战平台(注)上跟人打cs的盟哥,跟我会心一笑后很豪迈地道:“你说吃什么吧,我请客!”正当我准备为他的豪爽而称道时,他露出一既贼又龌龊的笑容,直勾勾地看着五月道:“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是吧,家属同志。”操,我当时恨不得扑过去狂扁他一顿。 “虫子哥哥,你看他。”也许是不怎么习惯盟哥这种邪恶的笑容和眼神,五月吓地直往我背后躲,但也听出了盟哥话里的调笑味道,所以羞涩得嗔怪着向我求救。 “既然盟哥说让你随便挑,咱当然不能客气是吧?”我不动声色地开始指挥着五月反攻倒算。“反正盟哥都说了,他请,是吧盟?”我还就不信了,你一鼓捣it的能比得上我一写小说的伶牙利齿,不玩到你崩溃我就算失败。 “对,没错!”盟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容变的有些僵硬了,也许他已经猜到了刚才被他摆了一道之后,我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现在也只有乞求老天爷保佑,五月这个孤儿院里出来的小丫头点不出什么昂贵到令人咋舌的菜来吧。 “那就先谢谢了,盟哥!”五月很礼貌地向盟哥表达了自己的感激,随后把右手的食指点着白里透红的右腮想起来,这更令盟哥忧心忡忡,一连几个失误被人家打的烂七八糟,郁闷的不行。只得满脑袋冷汗的道:“我说妹妹,想好了没有,这天已经不早了,去晚了可就没得吃了!” “怎么会呢?!”五月摇了摇头,笑嘻嘻地道:“我就不信,你们xj的饭店会眼瞅着客人来吃饭却往外赶,再说了,难道盟哥说要请客,我当然要好好想想该吃些什么?要不就是不尊重你,是吧?”呵呵,听了这话,我好玄没有笑出声来,转过身来,把手放在身前偷偷地朝之前躲我身后的五月比了比大拇指,随即强忍着笑回过头来看着盟哥出糗。 说实话,我可没有想要真的黑盟哥一顿,毕竟多年的兄弟晓得你在外面上班多么辛苦,钱挣的不容易,但是被他摆一道总是不爽,所以小小的吓唬他一下也就算了。 可他却犯了一致命性的错误,就是刚才不该拿着五月开玩笑,通过我的这段时间的仔细观察,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整蛊人的手段比起我和盟哥来何止高了俩段数,更难得的是不用我言传身教,她就已经懂得如何狂敲盟哥的竹杠了。瞅着好面子的盟哥面红耳赤地唯唯称是的模样,我的心里呀就跟三伏天吃了一冰棍一样,爽。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还是快点决定吧!”盟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 “盟,你很热吗?”我顾做惊奇地问。 “废话!”盟哥尴尬而死硬地道:“你家的暖气怎么烧的,都快蒸桑那了!” “呵呵。我怎么不觉得呀。”我继续挤兑他:“五月,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说着五月还故意把身上的羽绒服拉了拉,随后看向盟哥道:“虽然我还没有想好吃什么,但我已经想到去哪了。” “哪?” “江苏二楼或者金城吧。”五月不动声色的扔出了这么一句话,末了还很大方到补充道:“去哪就由你决定吧,反正你是主人。” 听了这话我盟哥身子一歪差点没有栽地上。所谓的江苏和金城是我们xj市赫赫有名的俩饭店,东西倒未必说的上是多么可口但是价格吗却高的离谱,平时也就是开玩笑时才说要请别人去那里吃饭。 “操,你趁早还是把我杀了吧。”盟哥哭丧着脸道:“随便哪家我请你们搓一顿,估计半年的工资就得搭里面,回家老妈要是不把我活宰了大卸八块就算我命大!”顶不住压力的盟哥终于开始求饶。“除了这俩地方,吃什么都行!” 于是我和五月就以胜利者的姿态站了出来,道:“那就去吃火锅吧。” “没有问题。”听我们不在敲诈勒索了,盟哥顿时来了精神,高举着双手喊道:“老北京,我请!” 我喜欢吃火锅,不只是因为它好吃,更多的时候是喜欢它的气氛,三五个知心的好朋友围坐在一起,看着锅里的沸腾的锅底将肉菜及食物放进其中,边纷纷下筷子捞取来吃边七嘴八舌的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更重要的是,五月这个地道的南方人很早以前就早叫喊着要跟我一起去吃顿火锅,正好拿着老盟的钱来偿还她的心愿。 老北京是xj火锅店里相当有特色的一个,东西是否好吃且不论,只要走进店去看着古香古色的家具和摆设,听着伙计们京腔京韵的叫喊和音响里的京剧,你的心在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离开了都市的喧嚣和繁华,进入一种悠然自得的心境里。 我们仨人找了一四人座的雅间,点了锅底、羊肉和各色的蔬菜等着上菜的工夫,我就瞅见盟哥开始坐那儿狂发短信,随后就是东张西望。于是我边帮五月调小瓷碗里用来蘸羊肉的调料,边半开玩笑地道:“你要是有什么急事,出门去把帐给我们结了就可以走了,别弄一破手机在我们面前没完没了的发短信,看着眼晕,就算想要联系业务也不用跑到饭店来吧?” “操,你是不是饿的,怎么这么话多,发短信也犯法呀?”盟哥点了根烟,但没有抽两口想起五月在身边连忙又掐了,扔到烟灰缸里道:“你这就是嫉妒我,怎样,没有手机很不爽吧?” “切,谁说我没有了,少爷我就是懒得用。”我刚要拿出五月寄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来打击他一下,没有想到这时雅间的外面传来一女人说话的声音,直觉告诉我今天盟哥请客吃饭纯粹是一阴谋,而还没有等我细问盟哥已经拉开了雅间的门,从外面引进一个女人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虽然拉着拉锁但领口处却露出了里面精致的粉红色毛衣,而下面穿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舒服,白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是让我盟哥痴狂的秦宝是谁? “盟?……”我冷声的道。 “正好宝宝在这边上班,所以我就叫她过来了。”也许是我的表情并不好看,这令盟哥有些尴尬,搔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只是想叫上你们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这不挺好的吗?……” “不好!”我不等他说完,扔下筷子抓起椅子背上的羽绒服闯出了门,盟哥伸手想要拦我,却被我一句话给他顶了回去:“要兄弟就别拦我。” “虫子哥哥!……”五月朝俩人笑了笑,追了出来。而此时店里的服务员也把一盘盘的羊肉和蔬菜端上桌来,火锅里的热气蒸腾着,弥散了整个雅间…… 注:那时候我们经常在浩方上泡着,不过现在因为浩方开始收费而且我总是会忘记自己的id,于是我和盟哥集体转移到了qq对战平台上,在我看来这方便了许多,我盟哥一般都在北京2那个服务器里混,因为他时间多玩的越来越好,弄的我很郁闷,等我的小说收藏过300了,我把他常去的房间告诉大家,到时候可以切磋一下,呵呵。 第十九章曾经沧海 每个人的心中深处总会埋藏着这样的一段记忆,不愿意被包括自己在内任何人提起,却又总是不得不时时被揪出来放在阳光下晾晒。于是痛苦也就随之产生。 ——边风日记 ------ 我冲出门去不久五月就追了上来,宛如担心我会再跑掉一样的紧紧拽着我的袖子,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很不爽秦宝这个女人!”我咬牙切齿地回答。 “为什么?”五月侧着头问道。“只是因为她曾经和盟哥分手吗?” “也许吧!”我含糊地答道:“我从来都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女人,所谓的红颜祸水也许也可以这样解释吧。”我叹了口气,慢下脚步来道:“我觉得感情不象是过家家,是永远都没有可能再重来一次的,既然当初她选择了放弃,现在就不应该就回来陪着我盟哥玩下去,她没有资格!” “可这正是盟哥想要得到的生活呀?!”五月毫不相让地反驳我道:“再说了,他们当事人都已经和好如初了,你一个局外人又何必揪着陈年旧事不肯松手呢?” “是呀,连盟哥都已经不在乎了,我干嘛还总是这样耿耿于怀呢?!”我喃喃的询问自己,直到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所有对秦宝莫名其妙的恨意都在一瞬间找到了原因。 第17章 可我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欣喜若狂,相反却更加的忧虑和难过。 于是我有些近乎于疯狂的喊道:“可我不想看到他在同样的一个地方受到两次伤害,妈的,我已经看了太多太多,我腻了也烦了,难道他们就不能让我清净一下吗?” 说着拔腿就跑,浑然不顾五月就在背后追赶和大声呼唤我的名字,直到我累的气喘吁吁之后才停了下来,弯下腰去双手支撑着膝盖大口的喘气,任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额头溅落在地上,听到脚步声响后我陡然间抬起头来,丝毫不顾xj的街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诧异的目光,盯着追过来的五月吼道:“就算我告诉你,你一小屁孩又能懂得什么呢?” “至少我还可以倾听,不是吗?”五月走上前来,浑然不顾我身上的汗水和四周的睽睽众目,紧紧把我抱住柔声道:“我想我能够理解你,因为我也同样孤独和绝望。” 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一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孩怎么跟我有着同样的体会,但我却已经下定决心把内心里最隐秘也是最脆弱的情感跟她分享,而在此之前只有盟哥一个人了解。 “但愿吧。”我叹了口气,不怎么习惯被人抱的我挣脱了她的胳膊,坐倒在冰凉的马路牙子上,边大口的喘气以调整呼吸,边看着身上的热量和水气向上蒸腾,遇到四周寒冷的空气后化成白雾,用一种我自认为很适合的缓慢腔调道:“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把这当成一故事,虽然有些老套,却实实在在的发生过。” “几年以前,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因为写小说而荒废了学业,于是乎以相当垃圾的成绩结束了初中时代,但是外婆临终前所寄予在我身上的厚望,使我良心发现似的在经历了许多痛苦的考验后,重回学校,那时候我坐在了一个女孩的背后。”说到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了出来,宛如要吐掉我埋藏在内心里很多年的痛苦和思念。但我的气管却因为寒冷空气的刺激而导致了剧烈的咳嗽。 良久才安定下来,于是我继续道:“也许是因为她能够写的一手很好的文章,也许是因为她的温柔善良,也许只是因为我每天上课时,都能够看到她用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梳理鬓角凌乱的头发,但是不管怎样,我喜欢上了他,象所有少年人一样的坠入了情网,可我却没有现在年轻人的勇气向喜欢的人表达自己的爱意,而只是自卑而又小心翼翼的把对她的爱慕之情收藏起来,等待着适当的时间来播种。” 说着我抬起了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上半死不活的太阳,不知道为什么却丝毫都感觉不到温暖,反倒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刺骨的凉气,可我却淡淡的微笑道:“遗憾的是复习的时间象潮水的一样的奔涌向前,不等我处心积虑(贬义词,但我觉得这样用更有味道,大家可以在书评区探讨一下)的找到表白的机会时,中考的脚步已经如期而至,于是我和她一起走上考场但是成绩却相差了许多。” “她如愿以偿的进入了xj一中,而我这个可怜虫却只能选择中专,那时候因为我的英语很优秀,所以想要上一英语专业的专科学校,远远的离开她离开这个蕴藏着我悲伤和遗憾的小城,结果我却阴差阳错的没有能够如愿,而我将这当成了上天赐给我的一个机会,于是我选择了就读一所新建的普通高中,我的理想就是有一天跟她考上同一所大学。” “为了这份坚持和守望,我和几个一同复习的同学约定,将来要保持书信联系,当然了,她也在其中,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最最不想失去音信的人到底是谁。”说到这,我看了看蹲坐在我旁边的五月一眼,见她侧着头枕在膝盖上很专心的在听我的故事,一时间觉得非常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跟她相视一笑,起身把她拉起来,道:“咱们走走吧,总这样坐着,又会着凉的。” “好。”她很随和的点了点头,却没有松开我的手。 “高中三年的生活紧张而枯燥,每个月等待她从同一个城市里不同的学校寄来的信,就成为了我对抗乏味生活的力量,我以她为榜样更以她为目标,一反常态地拼命的学习着,其间我们也曾经见过几次面,但是胆小而羞怯的我却始终都不敢把心底的话,永远说出来。” “为什么呢?”五月好奇的问道。 “也许是因为她太优秀了,以至于是我更加的自卑。”我握着五月冰凉的小手,道:“我那时候每一秒都在对自己说,只有我能够跟她考上同样的大学才有向她陈述爱情的资格。” “结果呢?”五月紧紧抓着我的手问,我能够感觉到她掌心里的汗,于是我用力的握了握,这样会使她好受些。 “结果就是我高考失利了,如果要我找可以有很多的原因和理由来替自己解脱,但这都已经于事无补,对我来说,这将意味着跟她永别,于是我选择了逃避,她的电话我不接,我的地址也没有告诉她。对于一个失败者来说,怜悯意味着侮辱,这是我当时的心态。” “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你喜欢她,同样的,你也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呀,也许她只是在等待你向她表白呢?!”五月摇着我的手道。 “谁知道呢?!”我不置可否的道:“后来当我进了hb医科大学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难以振奋精神,一想到她我就会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相思之苦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古人说的那样:相思使人老,至少我更加的消沉和自卑。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了一封她寄来的信。” “那她写了些什么呢?”五月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连声追问道:“她是不是也同样想你?” “不是的。”我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缓慢的回答道:“她没有说她对我有感情,她只是说尊重我的选择,也明白我对她的情意,但她却始终都无法接受,因为她喜欢一个人,一个曾经伤害了她许多次的可恶男人。”说到这里我再也难以压制住心里的情绪,大声道:“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曾经两次以爱情的名义给她希望,又两次以爱情的名义将她推到一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傻到要被一个人同样的谎言欺骗两次,但我知道,我同样这样的傻瓜更仇视那些对爱情不专一的人。” “而秦宝就是这样的女人!”我咬牙切齿地道:“盟哥选择跟她在一起并没有错,但是玩弄别人的感情就绝对不容原谅,我不能对她怎样,但我离她远远的。” “可她也是无辜的,至少被你冤枉了!”五月努力提秦宝申辩着。 “是呀,可那又怎样?!”我冷冷地道:“谁不是无辜的,谁又没有被人冤枉过?” 第二十章辞旧迎新 有了老北京火锅店里的不愉快经历后,他就再也没有登过我的家门,有时候想想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至少没有顾及到盟哥的脸面,有心给他打一电话赔礼道歉,但是拿着话筒按下几个号后却不知道第一句话该怎么说,于是又怅怅的挂了机,郁闷这俩字在我嘴里出现的频率随之暴增。 随着除夕将近,老妈所在的厂子也终于开恩放了他们假,但翻翻日历早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扫房、煮肉、贴对子、吊挂(xj周围县市过年用的装饰,纸或者布制成,五彩缤纷,我想是用来辟邪的。),一家人忙了个底掉,这也使我的心情好了许多,特别是五月参与到我家的家务活中来的时,忙没有帮上多少,但乱子却添了一堆,可严厉的老爸老妈却没有责怪她,只是微笑着说:跟你妹子小时候一样。 想来他们跟我一样,是深为妹妹的出嫁所难过的,而五月的到来也确实给了我们这个空旷的院子里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息。当忙碌完结时日历也翻到了最后一张,看着上面鲜红的除夕字样,我陡然间觉得时光飞逝,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感慨两句,就被五月喊去接电话了。 “谁?” “盟哥!” “说我不在!” “好,那我告诉他你说你不在!”说着就要松开捂着话筒的小手,作势要说。 “切,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接过电话的同时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个崩,随后忍耐着她对我的疯狂报复道:“盟哥吗?找我什么事?” “没……不是,那个我确实找你有点事,我想请你俩吃个饭!”电话那头盟哥的话音听起来也没有什么精神,失魂落魄的,天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老北京闹的那一出,把他俩刚刚维修起来的爱情又鼓捣塌了。 “得了吧你还是,别又给我摆一洪门宴,咱兄弟的感情可经不起这样三番五次的考验!”我笑嘻嘻的道:“还是你来我家吧,老妈子老早就可以念叨她的宝贝干儿子了,弄的我一亲生的倒成了可有可无。郁闷!”我就这种脾气,只要一开始说话,多大的恩怨都可以谈笑间灰飞湮灭。 “操,只要你肯跟我喝点,我就去!”盟哥那头也来劲了。 “滚吧你,你第一天认识我呀,老妈的禁酒令难道是摆着糊弄鬼的?!”我断然拒绝,随后又贼兮兮地道:“不过老爸可以跟你喝呀,呵呵,这阵子忙着准备过年,他的酒虫子已经造反了n次了。” “呵呵,我马上过去。”说着盟哥就把电话挂了。 见面之后当然免不了互相恶心对方一阵,可是却默契的回避了所有可能涉及到秦宝的话题,酒足饭饱夜幕也降了下来,按照我的意思就是上会网跟网友们扯会淡就睡觉去,可五月这个疯丫头却学着人家守夜,我和盟哥也就只好陪着。 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垃圾节目才引不起我的兴趣,年夜饭后我就拉着五月出去约齐盟哥到大街上去放炮仗,看她从害怕直到玩的不亦乐乎我觉得心里超有成就感。 第18章 “高兴吧!”盟哥浪乎乎的把烟喷我脸上,酸溜溜的问道:“是不是特满足。”见我点头,便哈的一声笑,得意洋洋的道:“你知道现在象什么吗?整个一未婚爸爸,我又开始怀疑五月真是你的私生女了。” “操,你再他妈的狗带嚼子——胡勒,信不信我砸吧(用力的揍)你一顿。”我恶狠狠的威胁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玩笑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惶恐,所以我有点动怒了。 “我开玩笑还不行。”盟哥小声的说。我也自觉语气重了,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歉意的笑容。 “真妈的恶心,比哭还难看。”盟哥不解风情的整了这么一句。弄的我那叫一跌面,要不是因为过年我非好好修理他一顿才解心头之恨。 放完了爆竹,我们三人就跟仨孤魂野鬼似的,围绕着村里的大街小巷一通狂遛,肆无忌惮的大声说笑,所到之处引逗的看门狗们疯了似的狂吠。反正也没有几个人睡觉我们也不会感到惭愧。 当十二点的钟声敲过,我们仨人才各自散伙回家,回家路上五月兴高采烈的讲述她的见闻,我只好耐心听着。或许因为她还小,所以对过年才有这么的强烈的感情,不象我们已经缺乏了幼年时的热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挣扎着奔向新的一年。怪没劲的。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虽然村民们有很多乡土气息浓厚的活动来庆祝新年的到来,可我却提不起什么精神来看,只想窝在家里上网聊天或者写我的小说。 可是五月却因为没有见识过北方农村的新年而格外兴奋,一大早就把我从被卧里折腾起来,死气白赖要去看什么扭秧歌、斗鼓、踩高跷……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玩意。 我慢吞吞的不愿意起床,结果她作势要把冰凉的爪子塞我被子里来,吓的我面色发青连忙求饶,并向毛主席保证跟她一起去看节目。 外面倒真的是热火朝天,穿着五颜六彩衣服的村民用力扭动着腰肢,不但他们痛快,五月也看的津津有味,盟哥那王八蛋多半还休眠呢,我也真服了他,更多的是羡慕他。 为了求取内心的平衡,我就鼓动五月一起去折腾盟哥。现在的五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的感染,特喜欢搞恶作剧。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于是我们直接杀向盟哥家,将他从床上拽起来然后跑回来接着看节目。 看着睡眼惺忪却又一脸无可奈何表情的盟哥,我心里那叫一乐。 “你弄的这是一什么女的呀?整个就是折腾死人不偿命,干脆过了年就把她给我弄走,要不我离你远远的。”盟哥点燃根烟,猛嘬了一口,看着在人群中跳舞的五月,吐出青蓝色的烟向我诉苦。 “也好,把五月挣的那一千还她,我立马轰她回广东。你看怎么样?”上次盟哥公司被黑以后,五月编写程序挣的钱还在盟哥的手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买了烟抽。 “好好,你让她呆着行了吧,你家没地方去我那也行。”盟哥谄媚的巴结我。 “得了吧你,我鄙视你的灵魂和肉体。”我报以不屑的言辞:“不过那钱你最好别想贪污。” “操,干嘛说的那么难听,我也就是暂时的借用了一下。”盟哥拿胳膊肘碰了碰我道:“最近的手气有点背,嘿嘿,输了点,所以拿五月的银子来转转运,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靠,我又不是故意的。哎呀,疯子杀人了!”我才不理会他杀猪一样凄厉的叫声呢,打痛快了才住手。 说真的,我盟哥大毛病没有,但吃喝嫖赌抽占了两对半,别的还都可以原谅,惟独赌这一项让我深恶痛绝,每次听到他说必定暴打他一通,完后还得让他乖乖的承认我打的对。“操,你就不能不赌钱吗?我就不明白了,那有什么意思?” “呵呵,你从来都不知道下一把你是输还是赢,这就是赌博的迷人之处。”靠,说起了这玩意,他也他妈的一套一套的,我无言中。但愿他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卷二:收养生活第一章相见时难别亦难 过了春节之后,时间的脚步宛如增快了许多,先是盟哥初五回sjz上班。而我眼瞅着开学的时间一天天到来,也开始收拾返校时需要拿的衣服及杂物,可五月却迟迟没有要回孤儿院的意思,而是每天霸占着我的电脑跟远在sjz的盟哥没命的胡扯,每当我鼓足勇气想要问她归期时,总被她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把话挡了回来。 这个棘手的问题,父母也已经正面问过我很多次了,可是连我都不知道答案又怎么回答他们呢,只好千方百计的寻找机会再问五月。 “那个……五月……” “虫子哥哥,有事吗?”正在浩方上跟盟哥火拼cs的五月扭过头来看着我,随即催促道:“有话快说,我这正跟盟哥单挑呢,成绩是26:3,我厉害吧?!” “厉害!”我挤出一微笑后,鼓足勇气道:“其实吧……和你相处的这段时光,虫子哥哥非常的快乐,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到你来我家的那天。你明白吗?”这话说出口,我心里先就鄙视自己一把,真不知道我平时跟盟哥逗闷子、糟蹋对方时的机灵劲哪里去了,吞吞吐吐半天却也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难道这就是文人的毛病——从来不喜欢把话痛快的说出来。 “我明白!”五月朝我笑了笑,露出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眨眨眼睛道:“我也喜欢跟虫子哥哥在一起,真的,我不希望时光倒流,因为重复过去是很没劲的一件事,但我却想跟你们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可是……五月……”我深吸了一口气,横下心来道:“人是不能永远都在一起的,正如宴席永远都不可能开下去一样,所以……所以……”就在我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来询问这个尴尬问题时,五月的视线转回了冰冷的显示器上,冷静而平淡地道:“所以我也该回家了。” “哦,其实你以后放假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回来的。”见聪明她抢着把话说了出来,我当时真的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言语也跟着顺溜了起来,陪着笑道:“你也知道,明天我就要去上学了,而家里老妈老爸都有班上,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一天到晚的不在家里,即便你留下来也没有人能够照顾你的。”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大尾巴狼,跟这编着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卑鄙的可以。 说到这,我倒了一杯子水,看着杯口上上下升腾的水气,幽幽叹道:“你还小,也许无法体会被独自留在一个宽敞却空旷的房间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在我考虑如此措辞来形容那种感觉时的时候,五月再次冷声道:“绝望而且孤独,就象是一只被放在笼子里的鸟儿,看着蓝天却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你怎么……”我诧异地看着她,但是后面的俩字——知道,却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看见她的眉宇间写满了悲伤,而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眸子里更流露着淡淡的无奈和忧愁,那一瞬间我猛然间醒悟到,这个平素里看着无比快乐、活力四射的孩子,内心里却充斥着跟我们成年人一样的寂寞。也许远不止这些。 “当你三岁的时候被父母遗弃,当你从小到大都只能在孤儿院里度过童年,当你无聊的时候只能跟网上的人聊天时,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做孤独……”我没有让五月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而是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紧紧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分担她的忧郁、悲伤和深入骨髓的孤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到温暖和关怀。 “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渴望一个温暖的家吗,我无数次的在梦里看到跟父母重逢的情景,妈妈的微笑和爸爸的怀抱都那么真切,可是当我醒来之后却只有漆黑的房间和泪水。”说到这里五月已经有些哽咽。“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的跑来你家。” 可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也许她说的对,我远比她要幸福的多,虽然我时时感到孤单,但毕竟有父母守护在自己左右,而五月呢?天知道她是怎样形单影只的对抗着,本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灰色情感,现在我能够做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着她,希望这样会使她好受些。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最终得独自离开,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可我真的舍不得你们,舍不得这个家呀!”说到这五月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心软的人,但听了她这番话后鼻子却禁不住有点发酸,想过要把她留下来但理智却警告我该把她送走,否则的话将后患无穷,于是我将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道:“明天陪我一起去sjz吧,我送你上车。”然后我清楚的感觉到五月的娇小的身子一颤,但随即就回答道:“好的。” 因为我要返校了,喜欢吃喝的老爸亲自下厨给我俩饯行,但是我跟五月却都没有什么胃口,无精打采的随便吃了一点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五月带上电脑直奔火车站,买了车票之后又跟打仗一样的登上火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给五月找到了一座位,而自己也只好坐在电脑的箱子上,陪着五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 尽管五月依然是笑语嫣然,但是我总觉得她很难过。其实我又何尝真正的高兴过,一想到眼前的分别也许会成永别我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疼,可是我又凭什么挽留住她呢,我只是一个浪费着父母的血汗钱在大学里混日子的寄生虫。 到了sjz站我让她看着行李,然后自己去给她买了前往gz的火车票,回来之后她想要把钱给我,但我拒绝了,因为这是老妈的意思,说实话,我并不放心让她一人上路,从sjz到gz相隔何止千里,但我又不能撇下学业过去送她。 第19章 将她送上火车,和声细语的叮嘱她路上要注意的事项,又上窜下跳的帮她买足了吃喝的东西,才觉得良心稍安,直到火车缓缓的驶出车站我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更加的难过了起来。“我是一不负责任的王八蛋。”在心里咒骂了自己n遍之后,我才安心了一些。 独自一人把电脑弄回学校的宿舍里,才发现自己好象来的早了些,舍友们竟然一个都没有来呢,颓然地倒在床上蒙头就睡,但是眼前却时时闪过五月甜美而略带狡黠的笑容,以及我们仨人在一起的情景。“但愿我们能够一辈子都死守在一起,永不分开。”五月的话语犹在耳边回响,但是人却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操!”我在梦里恨恨地骂道。 “老二,还不快醒,外面有人找你。”我正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到耳边有人叫我,还没有等我明白过来就觉得屁股上被狠狠的煽了一巴掌,出于本能我腾的坐了起来,大声骂道:“操,谁他妈的敢偷袭我,想死就言语一声,爷儿把他从五楼上扔下去。” “得了吧你,老二,外面有人找你。”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才看清面前的人是宿舍里的老大,一脸淫笑的看着我道:“你小子回家都干了点什么呀,怎么该返校桃花债就追上门来了?!” “切,我能干什么,除了睡觉就是写小说上网。”我从床上跳下来,瞅了瞅旁边一群正蹂躏我电脑的舍友,笑骂道:“操,你们倒挺他妈自觉的,也不征求本人的意见就玩上了,难道你们忘记了吗,这电脑可是我老婆,操,妈的一群畜生。” “切!”众人齐唰唰的朝我比了个中指,随后继续把我当空气,照玩不误。 “老二,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老大碰了碰我,挤着色咪咪的小眼道:“是不是想你老婆了?” “呸吧你,我刚才只是在想一下有5根中指摆在我的面前,场面倒挺壮观的。”我随口答道,听他说到老婆俩字,不自觉的眼前就浮现出了五月的模样,用力的摆了摆头将念头抹去,笑骂道:“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哪来的老婆?”说着指了指众人魔爪下的电脑道:“老婆在那里被一群人折腾呢,郁闷。” “少跟我说瞎话,你要是没有老婆,门外那个又是谁呢?!” 第二章你能养个宠物吗? “门外的谁?” “我怎么知道,反正点名找你。”老大学着人家外国人耸了耸肩膀,尖这嗓子酸溜溜地道:“请问边风是在这宿舍里住吗?”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老大,拉开屋门不禁吓了一跳,上帝呀,就算总是不肯信奉你而不用这样惩罚我吧,原来站在门外等我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我不久前送上南下的火车的五月,而她清秀的脸上尤带泪痕,看见我嘴巴一扁又要哭出声来。 “先别急着哭,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举了双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倘若真放任她哭出声来,我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经过我近段时间的观察和时间,制止五月哭泣的最好方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实践证明我这招还是很管用的。五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怜兮兮地道“因为我的东西都被贼偷光了,而且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真受不了她,遭了贼,从火车上下来然后赶回sjz千方百计的找到我的宿舍,只是为了问一问题。就算车票钱不是你掏的也不是这么浪费吧。 “你喜欢养宠物吗?比如猫呀,狗呀什么的?”五月怯生生的问道。 “废话,我不喜欢养宠物,咱家院子里跑着的那两只狗怎么来的?”一听这话我就来气,这是一什么女的呀,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问这种白痴问题。 “那你可不可以多养一个啊!”说到这,五月的俊脸一红,跟犯了错误似的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见我不说话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举着一根手指道:“就一个,很好养活的。”瞧着架势,我要是不答应多半立马得哭得跟孟姜女似的。 “好吧,只要是你说的,别说就是一小猫小狗,你就是弄来一恐龙哥哥我也得管着不是?”我算是彻底被她打败了,皱着眉头应承下来,探出身子往楼道里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有瞅到她所说的宠物。“你让我帮你养什么呀?在哪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喽!”五月羞红着脸,却一脸天真地回答。此话一出,当时我的脑袋就象被一千斤重锤撞了一下,当时就头昏眼花的,要不是扶住了墙多半得摔地上不行,可宿舍里那帮正偷听我们谈话的家伙,却真有反应剧烈的,竟然坐到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道:“怎么我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呀?!”靠,都什么思想呀! “虫子哥哥,你没事吧?”也许是五月看见我的脸色不好,很关心的问道,结果又让宿舍里那群人一阵阵的不平衡,多亏我早留了个心眼,没有把五月让到宿舍里来,否则铁定要被这帮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却没地方释放的家伙审个底掉不行。 “吃饭了没有,饿吗?先去吃了饭再说吧!”这种敏感问题我可不敢当即回答,只得顾左右而言它,先转移了这尴尬的话题再说。说着不等她答应抄起桌子上的饭盆就往外走。走出很远,隐约还能听到宿舍里那群畜生大呼小叫着慨叹命运不公的声音。他们不是我又怎知我痛。 幸亏我并没有睡过头,还赶的上晚饭,临出楼门的时候我被管楼的老头叫住,指了指我身边的五月道:“小边,这是你的妹妹呀,看起来还真不象!” “别说您瞧着不象就连我爸妈都觉得不象!”我半真半假的敷衍着:“谁让她长的比我好看多了呢!”指了指手里的饭盆道:“我先去给她打饭,回来再跟您聊吧。” “那倒是,快去吧。”因为当初我为了把电脑弄进宿舍贿赂过老头两盒绿石,结果后来他跟我混的那个一个熟,从来就没有为了用电的事跟我们宿舍闹过别扭。 “那回见了您哪!”我笑咪咪的朝他摆了摆手,随即拉着五月杀奔学校的食堂。我刚入学的时候,位于hb医科大学操场对面的那个破破烂烂的旧食堂还在使用,后来在所有学生的强烈要求下,学校又修建了一崭新三层小楼作为食堂,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叫什么同膳楼,一楼集体食堂,经济却不实惠,二楼则是雅间,有各种菜色可供选择,三楼全是客房,价钱高的令人咋舌(注)。 因为囊中一直羞涩,所以我一般都只在一楼活动,但今天五月跟着过来了,总不能吃得太过随便,于是拉着她直奔二楼,找个雅间随便得点了几个菜,等着上菜的工夫从来都有说不完话的我俩却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她低着头坐在这里摆弄着面前的玻璃杯,而我却死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为什么要回来?”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首先发问。 “我舍不得离开你!”五月低着头,把杯子从左手倒到右手,小声地道:“我不想回到囚笼一样的孤儿院里,我想跟你还有盟哥在一起,我想有个家,有人照顾我,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就想要做我的宠物?”听了这话我的嗓子竟然有点发紧,干涩的象是刚抽了一盒香烟,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傻问题。 “恩。”五月看着我表情坚决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惴惴不安地道:“不行吗?” “我也不知道!”我颓然的靠在椅背上,烦恼的道:“不管怎样,当我宠物这样的傻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如果你果真不想离开的话,我们也许还有别的办法,但是我得找盟哥好好的商量一下!”说话间饭菜被端了上来,反正一时半会也没有头绪我干脆就不想了,跟五月有说有笑地把饭吃完,走出同膳楼门口时,看着外面浓重的夜色我又为五月的住宿问题发起愁来。 “妈的,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给她在三楼开个房间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在我印象中,除了刚去我家的前几天独自睡觉之外,剩余的时间五月死气白赖的跟我住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就是她很害怕一人睡觉,果然当我提议让她到三楼客房里她拒绝了,并且死死的拉着我的袖子不肯松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她又带回来了宿舍里,管楼的老头看见是我倒也没说什么废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放我俩上去了,走到宿舍外我却停了下来让五月梢等片刻,随即开门进去平静的通知舍友五月要进来,接着真个宿舍里乱成了一锅粥,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开始整理床铺,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给老二的媳妇一良好印象。 操,鬼才知道他们的心里都在转着什么龌龊的念头,然后一伙人集体的穿上羽绒服准备外出,老大凑到我的身边贼笑道:“哥几个为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决定出去通宵,你是不是该报销一下所有的费用。” “滚吧,等你们回来再说。”我笑骂着抬脚把他们都踢了出去,结果一帮孙子在出门的时候依次朝五月敬礼,口称二嫂,连老大这小子也他妈的浑水摸鱼,闹了五月个大红脸之后嘻嘻哈哈跑了。 “你跑了一天了,洗漱好了就睡吧?”我给五月铺上被子,将自己新买的牙具香皂什么的都给她,随后坐在电脑前面准备熬夜。 “我的睡衣跟包一起丢了,能借一件你的给我穿吗?”过了一会,洗手间传来了五月的声音。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当初她刚一到xj的时候就强烈的要求去超市买睡衣,折腾的我半夜三更又跟他逛了趟夜市。 “外面的超市都已经关门了!”我头也不回的答:“不穿睡衣不行吗?” “可是我都已经把内……衣服都洗了,总不能光……光着身子出来吧? 第20章 !”五月怯生生的问道。 “真是麻烦!”我小声的抱怨着,从自己的衣箱拽了一件稍微有些小的棉料衬衫来从门缝里塞了进去,道:“先穿着我的衣服将就一晚上吧。明天星期天,我带你出去买睡衣。” 注:多少有点夸张的味道,一般的来说,人们吃饭都喜欢去一楼,因为菜还好吃些,也并不昂贵,至于三楼,准备专接本考试前我去过一次,结果房间已经满了,房价好象是80一晚,要是我的话绝对去网吧通宵也不花这种冤枉钱。呵呵 第三章豆浆油条 -------- “靠,你说的是真的假的?”第二天一大早,趁五月吃饭的空挡我到电话亭里跟盟哥打了一电话,把自己的窘境说了一遍,结果他的反应远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你的魅力太忒大点了吧,人家死气白赖的跟定你了,呵呵,甚至甘愿当一宠物,我说兄弟,你是不是跟我这编小说呢?” “都他妈的这份上了,孙子才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呢,一句话你帮不帮忙吧?!”因为五月的再次到来,而有些焦头烂额的我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电话就喊上了,要是他站我面前我非得狠狠的踢他两脚不可。 “帮,帮,操,我说不帮来吗?!”我这一发火,盟哥那边也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边一迭声答应着边骂道:“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稍有些不如意就开骂腔,也就是我,其他的人谁受的了你?!” “废话少说,快点过来。”说着我哐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盟哥说的没错,我性情急噪而且多疑,稍为不如意就怒不可遏,虽然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改变自己的这些缺点,遗憾的是收效甚微,所以我一直都希望能够正正经经的谈一场恋爱,因为有人告诉过我,爱情能够促使人成长,改变或者弥补自身的缺点。遗憾的是那个光着屁股拿着弓箭乱射的小孩子,却从来都没有把箭射到过我的身上。 走回食堂,五月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在拿着油条蘸豆浆吃,而旁边却有一群色咪咪的禽兽在围观,也许是在一起生活了太久已经习以为常的缘故,五月很多在我看来很平常的动作,在其他的男人眼中,特别是美女资源相当匮乏的医科大学里,五月这个小美女的一颦一笑所到来的效应,完全比的上原子弹爆炸。 “妈的一帮衣冠禽兽。”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将五月从桌子上拉了起来,收拾起桌上剩余的豆浆油条离开食堂。结果走出很远,我依然可以感受到有灼热的目光从后面袭来。 “为什么要走呢?”出了食堂门口五月还在为我的突然离去而迷惑不解,被她这种笨问题问的我都想找根树去自杀,每当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质疑五月的智慧,在我看来她简直就是上帝撒迷瞪(打盹)时的作品,否则谁有本事将聪慧和愚蠢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呢。 “因为这里的空气很闷。”我端着半盆喝剩下的豆浆没好气的回答,也许是只顾着跟五月生气去了,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路,结果咣当一下子就撞在了一人的身上,不但油条全掉就连豆浆也一滴不剩的泼在了那人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能地连声给人家道歉,伸出袖子准备给人家擦拭时才发现对方是一女的,我抬起头来尴尬而又充满歉意的朝她笑了笑,却意外的发现旁边有一双圆瞪的双眼,杀气腾腾的注视着我。 “操,你他妈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还不等我辩解,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就已经脏言脏语的喊了起来。 “我的眼睛没瞎,但是你的嘴巴却很臭。”从小老爸就教导我不能欺软但也不能怕硬,原本我还心存歉疚,被他这一骂顿时化成了满腔的怒火,把饭盆递给背后的五月后,冷冰冰的调侃道:“是早上没有刷牙呀,还是刚吃了屎没来得及漱口呀?” “你是不是找死呀?”说着这小子撸袖子就要过来跟我单挑。 “呵呵,不敢不敢,可不敢跟你抢饭吃。”现在我心里正因为五月的去留问题着烦呢,只要他先动手我就跟他比划比划,虽然他的比我高块头比我大,可是打架靠的不是这个,能放平xj的半职业流氓我就有信心打赢这个校痞,妈的,仗着你个头就牛比呀。“我听说你经常到打着灯笼到厕所里去找饭吃,辛苦辛苦。”担心他听不懂,我连忙解释了一下。 “扑哧。”那小子还没有发作,我豆浆泼到的眼镜女孩却笑了起来,看来她听懂了我这句俚俗而曲折的脏话。她戴着一副蓝边的细丝眼镜,一头乌黑而柔顺的头发,白皙而文雅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恬淡的笑容,宛如一棵水仙亭亭玉立。 “简直是暴殄天物。”又瞅了瞅旁边那男的,我忍不住摇了摇头诚心的替她惋惜。 “你说什么呢?”那男的粗声喊道。 “我说你提着灯笼上茅房——找屎(死)。”我笑嘻嘻的回答。 “操。你他妈的欠揍。”被我连番激惹,那小子终于压不住怒气,全然不听女孩的阻拦向我冲来,抡拳就朝我的脑袋砸来。 我懒得再跟他斗嘴,瞅见他近身,向旁边一窄(微微的偏身)让过他的拳头,随后左手上抬叼住他的腕子,不等他抽回,已经挥起右拳在他的腋下连击数下,跟着左手后拉的同时我往右前方跨上一步,已经把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后。相信大家都有过同样的经历,遇到这种情况多半只好乖乖求饶。 “你输了!”我握着他的手冷冷地道:“这是学校,如果你不想被背处分的话,最好善罢甘休。”说着我就松开了手,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拉着五月的手向宿舍走去。 “有种跟我单挑?!”那人不甘心的叫嚣。 “对不起,我不喜欢干那种白痴的勾当让别人围观。”我停下来,头也不回的拒绝了他的要求,继续前行,可那个白痴却不依不饶的追了过来。“自讨苦吃。”我喃喃自语道,随之一个原地后摆腿,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胸口,他就跟一草袋似的倒飞出去,在地上一连翻滚了几下才停下来。 “酷呀!”五月兴高采烈的欢呼着。上次在轰炸里我跟痞子们玩命时她也是这反应,典型一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比琥珀姐打的还漂亮呢?!” “谁是你的琥珀姐?”[奇书网isuu.] “不,没有谁!”意识到自己太过高兴而说漏嘴的五月,摇了摇头,抵赖道:“其实我说的是比李连杰打的还漂亮呢。是你自己刚才听错了?!”说着一指原处的宿舍楼道:“比比看谁先到楼上。”也不喊开始就自顾自跑了起来。 回到宿舍里晚上通宵上网去的舍友还没有回来呢,但不一会盟哥却杀了过来,瞅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五月呢,过来让哥哥抱抱。” “去死!”我和五月异口同声的道,同时不约而同的朝门口张开双臂作势欲抱的盟哥比了比中指。 “你到底打算怎么着?”盟哥花言巧语得哄骗五月给我收拾床铺,然后把我拉出宿舍找了个僻静处,小声地问道:“难道你真想把她当宠物似的养着,老大,这里可不是你的小说世界,国家的法律又不是摆设,小心还没有养熟你就被揭发举报了,到时候你就擎等挨枪子,再说了,五月一走就是俩月,我估计孤儿院老早就贴了寻人启示出来,诱拐未成年少女罪过也够你一受,哥们儿,别怪哥哥我没有提醒你,这小丫头就是一火,玩不好可是要烧着自己的?”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抢了盟哥当点燃的香烟,恨恨地道:“我都把她送上了火车,结果一睁眼她又站在了我的面前,你让我怎么照,找一人贩子卖了一了百了?!” “靠,你要有那胆儿还真是个解决的法子。”盟哥又点了根烟,不动声色的恶心我道:“可惜就是一女的,年纪也大了,要不帮她在这边重新找一个没有孩子的人家收养了,也没有什么好的。” “操,盟哥,你简直就是一天才。”听了他这话我恨不得亲他两口。虽然把她当宠物养是犯法的,但要是收养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不但可以解决五月的问题,又可以帮国家减轻养育这些孤儿的负担,一举两得。 “你要收养五月?” “恩那,你有什么疑问吗?” “告诉哥哥,五月是不是你的私生女?!” “滚!” 第四章收养你好吗? “那我建议你还是翻翻咱国家的法律去吧,免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盟哥什么时候都不忘给我往头上泼凉水。 “我当然得去看了,还用你说!”我没好气的道。返回宿舍之后我俩开始在百度上搜索关于收养的相关法律,看着密密麻麻的一拉溜我不自觉的就头疼,将盟哥抓过来按在电脑椅上我却坐到了旁边,边优哉游哉的喝水看着他充当义务苦工的角色。 收拾完房间的五月也好奇把脑袋凑了过来,过不多久又很自然的坐到了我的腿上,没过一会儿我的两条腿就彻底的麻木不仁了,郁闷,早知道这头小猪这么沉,当初在家里的时候就不该鼓动她吃那么多,失策呀。 “虫子哥哥,你要收养我吗?”五月瞥了一眼显示器上内容已经隐约猜到了我和盟哥想要干什么。 “当然了,要不怎么办?”我没好气的反问道。 说实话,虽然我非常的喜欢五月并想过有一天她可以陪着我生活,但是要我为此承担沉重而烦琐的法律责任就不是我喜欢的了,至少在盟哥给我的评价里,我并不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或者我从来都不愿意过早的承担责任。“我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呢,让责任来得更晚一些吧!”我总是喜欢这样回应,谈到这个问题时盟哥给我的鄙视和劝说。 “耶! 第21章 太好了,虫子哥哥万岁,盟哥万岁。”五月腾得一下子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这令我倍受压迫的腿顿时舒服了许多。 而被我和盟哥的初步设想搞的有点欣喜若狂的五月,也不管我们是否喜欢,蹦上来就在我俩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当时我的头脑发热、鲜血沸腾,要不是跟五月混的久了心理承受能力够强悍,多半得激动得当场晕过去。 而盟哥更是陶陶然而忘乎所以,我估计是头顶上有房顶拦着,否则一定得飘上天去,更绝的是他坐那儿沉醉了片刻之后转过头来,色咪咪的看着五月,恬不知耻地指了指另外的半个脸道:“为了平衡,再亲这边一下吧。” “臭美去吧你。”从最初的激动里清醒下来的五月想起刚才的举动,也有些羞涩难当,也不问我是否愿意重新坐回我的腿上,用小拳头擂了盟哥的肩头一下后,嗔怪道:“先干活去!” “遵命!”盟哥装模做样的抱了抱拳,继续翻阅法律条文,但是很快就又泄气的坐了回来,指着显示器上的一行文字道:“我说疯子,除非国家肯为了你们俩修改法律,要不你想要收养五月绝对没戏。” “为什么?!”我和五月异口同声的问道。实话说我除了惊诧之外还有点庆幸的意味,而五月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失望、忧愁和愤怒。 “自己看吧。”盟哥闪身让到一边,摸出一根绿石来点燃了,沉默不语。 只见显示器上写着:“第九条无配偶的男性收养女性的,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的年龄应当相差四十周岁以上。”先不管其他的条款如何,就凭着异性的收养人和被收养人之间相差四十岁这一条,就算是把我隔在了五月收养人的栅栏外面,也许是因为不用再为收养五月后应尽的责任而发愁,我心里竟然微微的有点欢喜。 “那怎么办呢?”五月无助而茫然的看向我,希望可以在我这得到帮助和指引。 看着她忧虑而茫茫的样子,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卑劣念头自责起来,不管怎样,五月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且她需要得到我这个成年人的关爱,那我为什么不能给予她呢?只是因为我不懒得承担收养她的责任吗,天知道,也许从本心上我就不准备为任何人做什么,一如老妈经常贬斥我的话:“你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让人毛骨悚然,偏偏又总能为自己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自私吗?我曾经追问过自己很多遍,最终的结果也只是扬扬手,无奈而丧气的说声:天知道。我想我是知道的,可我懒得也不敢去仔细思索,如果自私是一种罪过,我相信大门外的人没有几个是清白的,那我跟他们同流合污又有什么错呢?唯一让我很难过的是自己在老妈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不堪。 也许我是该做点什么来改变自己了! “凉拌!”我抚摩着五月的头顶及她乌黑而柔顺的长发,道:“我不可以,但并不意味着老爸老妈不可以呀?” “操,这种法子你都想的出来,强人!”旁边的盟哥吐出一口青烟后朝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但怎么看那根中指好象也朝着我,可我却懒得去仔细跟他计较,认真地道:“谢谢。”随即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来就拨通了老爸的手机。 “嘟……嘟……”电话机里等待的声音缓慢而悠长,宛如绳索一样慢慢的勒住你的脖子,让你在忐忑不安中等待未知的命运。 “恩,什么事?”老妈粗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总是这样,从来没有喂,你好之类的问候语,上来就问人家干什么,显得直接而突兀。 “我想再要一妹妹!”这话刚一说出口,我立马就觉得味道不对,马上又补充道:“所以请求你们收养了五月好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老爸好象也长出了一口气,开始盘问我,毕竟五月不是一只猫一条狗,收养她容易但是让她快乐的成长并接受完善的教育,以至将来的婚姻等等大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如果老爸答应下来,也就意味着在承受了养育我和老妹的义务后,再次背负上一沉重的负担。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看着身边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五月,我也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跟老爸磋商了。 于是在我把前因后果陈述了一遍,并答应独立的亲自抚养五月之后,一向固执的老爸在沉默了良久终于答应前往gd收养五月,听到这话我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也不禁为将来如何照顾五月而发起愁来。 衣、食、住、行、上学,哪一项都离不开人民币。而现实是连我都靠父母养活着,又拿什么去供养她呢?我还是他妈的自讨苦吃呀! “牛比人士,我算是佩服死你了。”说着盟哥把俩大拇指放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更是不爽到了极点,靠,兄弟我麻烦,你有别想清闲了。“盟哥……”我抬高声调喊道。 “靠,我比你还他妈的穷呢,找我借钱没商量!”盟哥悚然而惊,飞快的把烟放嘴里,双手横架在身前摆了一防御姿势。靠,你以为我要强奸你吗,头脑龌龊的家伙。 “我当然不找你借钱!”我笑嘻嘻地道:“不过我听说你租的房子离我这并不算很远,而且还有一个房间空着是吧?”这话也是纯属于胡说,他的房子去了n次,别说一空房间就算有点多余的空隙也就不错了。 “开什么玩笑?!我哪有空房间?!” “是吗!?”我依然满脸笑容地道:“你就另找一个有房间的吧,我想你也用的着吧,大家合租如何?”瞅着他眉头一皱摆出一副可怜相来又要哭穷,我抢先道:“用五月挣来的那一千块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钱一直在你身上,不是吗?” “靠,算你狠!”盟哥擂了我一拳头后落荒而逃。 “盟哥去干什么了?” “找房。” “其实那钱不用找他要的,我有?” “他也没有想要你的钱,说起来,对于钱他比我要看的淡。刚才只是个警告而已。”我从楼上的窗户里看着骑着自行车远去的盟哥,缓缓道:“之所以没有还你,多半又是赌钱时输了,找他逼帐就是为了让他明白赌博的害处。”等他消失在视线里以后,我才转过头来,凝视着她明亮的眸子道:“你不是被贼洗了吗,哪来的钱?” “山人自有妙计,但不告儿你!”我看着五月顾做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儿,本以为能够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结果却等来了这么一句,当即为之绝倒。 作者:声明:下面的文字节引自国家法律,绝对不是为了凑字数的。 “第四条下列不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可以被收养: (一)丧失父母的孤儿; (二)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和儿童; (三)生父母有特殊困难无力抚养的子女 第六条收养人应当同时具备下列条件: (一)无子女; (二)有抚养教育被收养人的能力; (三)未患有在医学上认为不应当收养子女的疾病;(四)年满三十周岁。 第九条无配偶的男性收养女性的,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的年龄应当相差四十周岁以上。 第十一条收养人收养与送养人送养,须双方自愿。收养年满十周岁以上未成年人的,应当征得被收养人的同意。 第十五条收养应当向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民政部门登记。收养关系自登记之日起成立。 收养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和儿童的,办理登记的民政部门应当在登记前予以公告。 收养关系当事人愿意订立收养协议的,可以订立收养协议。 收养关系当事人各方或者一方要求办理收养公证的,应当办理收养公证。 第十六条收养关系成立后,公安部门应当依照国家有关规定为被收养人办理户口登记。” 上述条款节引自已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于1998年11月4日通过自1999年4月1日起施行的《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收养法〉的决定》“第五条收养人应当向收养登记机关提交收养申请书和下列证件、证明材料: (一)收养人的居民户口簿和居民身份证; (二)由收养人所在单位或者村民委员会、居民委员会出具的本人婚姻状况、有无子女和抚养教育被收养人的能力等情况的证明;(三)县级以上医疗机构出具的未患有在医学上认为不应当收养子女的疾病的身体健康检查证明。收养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儿童的,并应当提交收养人经常居住地计划生育部门出具的收养人生育情况证明;其中收养非社会福利机构抚养的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儿童的,收养人还应当提交下列证明材料: (一)收养人经常居住地计划生育部门出具的收养人无子女的证明;(二)公安机关出具的捡拾弃婴、儿童报案的证明。收养继子女的,可以只提交居民户口簿、居民身份证和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生父或者生母结婚的证明。 第八条收养关系成立后,需要为被收养人办理户口登记或者迁移手续的,由收养人持收养登记证到户口登记机关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理。” 上述条款节引自1999年5月12日经国务院批准,1999年5月25日民政部第14号令发布的《中国公民收养子女登记办法》 第五章人民币 “虫子哥哥,给你?”借口要买果汁的五月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纸包塞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就拿着我的杯子狂灌凉白开,真不知道她买的果汁去了哪里? “这什么呀?”我掂了掂手中的东西,棱角分明而且沉甸甸的,笑嘻嘻地道:“该不会是一板砖吧。丑话先说到头里,虫子哥哥就是穷死也不拿着一破砖头去中山路上抢劫。” 第22章 随后顿了顿道:“就咱这档次至少不也得抄把菜刀呀,用板砖和棍子忒没有技术含量了!” “才不是呢!”五月一气把水喝干,擦了擦嘴角的水滴,一屁股坐到我的电脑前面开始连接网络,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操,不是吧!”当我满腹疑窦的把外面的报纸揭开,瞅见里面的东西时我就觉得头脑发胀嗓子发干,连手脚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手一松,一叠粉红色的人民币滑落在地上。边手忙脚乱的收拾,边声嘶力竭得追问道:“这钱是从哪儿弄来的?!刚才出去抢了趟银行?” “切,我才没有你那么大胆子呢,再说了,我也没有菜刀呀!”五月连头也不回,只是盯着面前的显示器噼哩吧啦狂敲键盘,嘴里却引用了我刚才的段子。 “那就好!”我放心地点了点头,可五月似乎是想要挑战我心理承受极限似的道:“但也可以这么说,只是抢的话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我是借的!” “怎么借?”我慌哩慌张地把地上的人民币拢到一起,塞进我的一挎包里,坐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难道就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贼一样,直接跑人家银行里的保险柜里去借?” “虫子哥哥,你电影是不是看多了,这种垃圾桥段你也相信?”听了我这话,五月笑吟吟地扭过头来,摊开双手道:“再说了,你看我这模样的象有那本事的人吗?” “当然不象!”听她这么说我长出了一口气,要说五月能穿过银行里的层层保安措施,进入保险柜里“借”钱我还不怎么相信,何况前后才只有买袋果汁的工夫,而且银行里的工作人员现在都已经上班了。 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还有“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追问道:“那这钱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瞅这意思至少也得有3万吧。”实话说,除了我高中时候家里买地基时我一次性的见过4万块钱,这次是见过人民币最多的一次,看着粉红的票子堆在那里,估计泥人都得动心。 “我只是拿了张信用卡进去,插进自动柜员机里,然后输入密码就可以了。”五月眨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虫子哥哥,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用信用卡支过钱吗?” “我当然……没有。”我泄气地道:“因为我只有储蓄卡,还是刚入学的时候办的。”说到这我的头脑里陡然间灵光一闪,结结巴巴地道:“你该不会是用信用卡偷的钱吧?!”这招我也是在美国的电影片上看到的,据说是那贼的老妈教给他的,要不说人家美国人先进,就是一作贼的技术都世道相传。 “恩,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五月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摆了摆手道:“偷字多难听呀,那叫借,好不好?““好吧,就算是借好了。”说着我颓然地躺倒在床铺上,郁闷透了,要说收养五月乃至为此付出本不该属于我的艰辛和劳累,我都可以甘之若饴,但她的品行不端我就只剩下头疼了,毕竟性格的养成和人生观的塑造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在瞬间改正。 原本我以为五月只是电脑玩的超乎寻常的好,甚至是一叱咤网络的黑客高人,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五月还是一利用高科技犯罪的贼,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犯了错还这样理直气壮、振振有辞,我真不知道她是太过天真是一纯粹的法盲,还是老奸巨滑、贼胆包天。 “可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不告而借谓之偷?”我义愤填膺地吼道:“你这是犯罪,你懂吗?是要坐牢的。” “如果不被抓住不就行了?!”五月毫不在乎的道。 “不被抓住,我的小祖宗,哪个犯罪的人不都是这么想的,总希望能够仗着自己那点微末的伎俩钻了法律的空子,可你也别忘了,天网恢恢却疏而不漏,就算能够一时得意,可又有几人能够逍遥法外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别忘记了,银行的自动柜员机附近都安装着监视器,就算你有本事借了里面的钱,人家查起帐来你终究还得被掀出来,到时候我看你找谁哭去?!” “你只说对了一半,所以不加分。”五月回过头来,摆出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姿态来,娓娓解释道:“银行里是有监视器没错,他们会查帐也没有错,但你不知道的是他们不是随时都会查帐,也不会每天都会有专人查看监视器记录的图象。” “那又怎样?难道这样你就以为自己能跑得了吗?” “这样当然不行。”五月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以一个权威人士地口吻道:“但是只要我设法改了监视器记录的图象不就行了,至于帐目,呵呵,谁知道一个银行一年有多少的烂帐,好象也不多我这一个,何况,这个信用卡也不是我的,所以……一切ok了!”(注一)说完又开始埋头鼓捣电脑。而我这才发现显示器上显示的内容不是我所见过的。 “什么玩意呀这是?(注二)” “什么玩意也不是。”五月甩给我一充满鄙视和诧异的小白眼后,耐心的解释道:“因为你的电脑使用的是学校里所铺设的局域网,虽然也可以上网阅读资料,但无论是权限还是网速都垃圾的让人悲哀,所以我刚才逆行上去盗取了你们医科大学电子阅览室里管理员的权限,然后以次为跳板在美国和日本等地找了一些肉鸡,并开始攻击银行的监视系统。” “靠,如果能进的了银行的系统,直接把帐目更改一下不就可以了,何必还要进监视系统删除影象记录呢?”我想当然的道。 “老大,你以为银行的帐目是咱家的后院呀,说进就进?!”五月再次白了我一眼,这次眼神里不只有鄙视还有悲哀,靠,没有文化也有罪呀。 “倘若随便谁都能够更改帐目,那银行的安全性从何而言?”五月再次反问我,不等我回答继续道:“其实系统的安全级别就象咱家的房屋,大门可以随便进入,但是屋门就要一定的权限,至于房门需要的权限更高,保险柜的就更别提了。” “而你要进的监视系统估计也就是屋门一级的吧?” “回答正确,加十分。”五月拍了拍手,随即推开键盘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又端起我凉好的白开水,一饮而尽。可怜我渴的喉咙冒烟,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喝完最后一滴水。就在我郁闷的时候,房门外有钥匙响,随后宿舍里的一干人等鱼贯而入,瞅见我俩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扑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而老大这个思想龌龊的家伙却在路过我身边时贼兮兮地道:“昨天我们打了一宿cs,舒坦的不行,你呢,是不是腰膝酸软?送你点六味地黄补一下吧,绝对管用,也就是你一般人我都不告诉的!” 靠,我做什么了我就腰膝酸软,昨天晚上我跟五月可是分开床睡的,倒不是我多么的正人君子,而是咱没有人家柳下惠那定力,别说坐怀不乱了,单纯只是搂在怀里感受着五月凹凸有致的曲线,我心理的欲望就忍不住蠢蠢欲动,靠的太近,哪天一不小心再犯了错误,多一老婆倒没有什么,挨一枪子可真冤的慌,所以我始终都是避而远之。 “滚吧你!”我郁郁地骂道。 “欲求不满就容易火大,我就知道!”老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来,道:“所以我建议你用六味地黄丸,这个三补三泻,效果相当了得,不信你试试!” “操,你干嘛不去死呀!”我怒骂道笑骂着作势要踢他,结果他灵巧的跳到了上铺,趴在那里色咪咪的目光在我和五月之间游走了几遍之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嘴脸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说完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虫子哥哥,他说什么呢?”因为跟老大和我的舍友都不是很熟,所以从他们进来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所有的人都沉沉睡去才问道:“什么叫六味地黄丸,做什么用的?” “这个……那个……总之……就是……你明白了吧?!”虽然是学医的,而且公认我脸皮超厚,但是这种暧昧的问题我可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含混其词敷衍过去了事。“快看,这是什么呀?”说着我指向显示器上的图形,转移五月的注意力永远是避免尴尬的良方。 “这个你也不知道呀?!……”我再次被鄙视。 注一:银行里帐目的操作情况我一无所知,不过为了情节需要而编造出来的,不过用信用卡套取现金这事也并不新奇,国内出过几次,而国外更多,起码我在电影里就看过不下三次。 注二:这种说话的方式有点奇怪,因为是口语应该可以接受,如果大家觉得别扭可以提出来,我会注意的。 第六章厌恶说教 依靠五月娴熟的计算机技术,当成功渗透进银行的监视系统后,很轻松的就把自己出镜的那个时间段修改为了没有任何人出入。同时清扫了一切自己进入过的痕迹,然后从容离去,朝我比了一v字型的手势。可我却不得不继续对她进行法制教育。“不会被抓住并不代表你这样做就是对的?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有我被抓住才是对的喽?”靠,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呀,整个就是一胡搅蛮缠不讲理。 “五月,我不是那意思!”我努力为自己辩白,结果五月接下来的话却噎的我直翻白眼,她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我道:“那你什么意思?”当时我就想抽自己俩嘴巴子,当初我干嘛在网上跟他聊天呀,又干嘛多句嘴把她从gd招呼过来呀,费劲吧唧的把她接我家去当祖宗似的供着,我他妈的累不累呀?! “好吧,五月,我不想跟你争辩你是否应该被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得到这些钱的方法是错误的,这是犯罪,也许会有一天你会锒铛入狱。” 第23章 我收了平时嬉皮笑脸,正色而诚恳地道:“也许你并不喜欢我这样说,也许你觉得你这样做没错,也许你还有很多的理由和借口来驳斥我,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怎样你拿了不属于你的钱就是犯罪。” “可……”五月张嘴想要辩解,但我伸手拦阻了她,认真地道:“我也曾经有过十三岁,所以清楚的了解你并不喜欢甚至很厌烦我这套说教一样的的言辞,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听我把话说完,至于怎样做我不会强加干涉。” 我做了个深呼吸,似乎是想要平静我的心态,凝视着五月清澈无邪的眼睛地道:“也许你听盟哥说起过,我在初二那一年疯狂得喜欢上了写作,原本这种兴趣并不值得批评,至少在我看来,这种嗜好远比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电视玩游戏机上好的多,于是即便是在课堂上我都在奋笔疾书,终日徜徉在自己编造的虚幻世界里的我却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我即将面临人生的一个转捩点——中考。” “也正因为这儿,我的成绩从前十跌落到了后十,学校、老师、家长都苦口婆心的跟我谈过,可我却拿出了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劲头跟他们争辩,结果任何一方都失去了管教我的耐心而听任自流。”说到这里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遗憾。往事一点点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也就在这种状况下我结束了三年的初中生涯,除了英语之外,各科的成绩惨不忍睹,但我去依然固执的写着垃圾一样的小说,直到外婆去世。”说到这我就忍不住一声长叹,想起年老而瘦弱的外婆一直都希望我能够上大学出人头地,鼻子就酸溜溜地,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泪水道:“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拥有时从不珍惜却总在失去之后追悔莫及,为了她老人家的期盼我恳求了学校领导许久之后,在老爸的帮助下才重返校园。” “然后呢?……你放弃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道:“学习呀学习,但即便是在学习最艰难和繁重的时刻我都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小说,而家里的劝说也依然被我化成了耳旁过往的风,而固执己见的后果就是上了个二流的高中,然后考了个破大专。” “那你后悔吗?”五月咬着嘴唇问道。 “你说呢?!”我反问了一句,道:“大错铸成后悔又有什么用,所以不要总是认为你的道理才是正确的永远都无懈可击,很多时候耐心的倾听别人的见解对你有好处。太固执的话只会让你四处碰壁直到头破血流。” “可这些钱该怎么办呢?”五月不置可否的指了指我装钱的挎包,向我讨教主意。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物归原主了。” “怎么还?难道要我拎着钱走进银行去说:您好,这些钱是我从你们这里偷的,不过我现在良心发现了,所以又还了回来,您别追究我行吗?”五月边说边比划,最后还一可怜巴巴的看着。 “我怎么知道,你能取出来难道就没有办法送回去吗?” “好象没有。”五月摇了摇头道:“因为我支取的帐户名称是很随机的,想要找到那人只有进入银行的帐户里,可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倒不如咱们直接把钱给他扔银行里去,大不了写上一封道歉信。” “也只有这样了!”我前思后想了半天也实在没有什么对策,只好准了她的主意,找了一双以前做实验时用的橡胶手套,把每张前都耐心的擦拭了一遍,随后从大街上拣了一张过期的报纸重新裹起来,再由五月利用网络将一封道歉信转发到了她取钱的银行里,而此时我已经在大街上找了一卖花的小孩子,把装有钱的纸包送回了银行里。 “妈的,弥补过错比干坏事还要累。”这是我跟五月见面后的话。不管怎样,这个风波总算是平复了下去,而五月也似乎真的象我想的那样收敛了许多。接下来的事就是为收养五月做准备了,虽然宿舍里的哥儿们并不介意,但是总不能长期跟我住在一起,房子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首当其冲的问题。 幸运的是没有等我发愁太久,盟哥的短信已经发到了五月的手机上,说是已经找到了一间合适的房子,这个好消息使我跟五月拍手称快,结果引来舍友们的一致唾骂,无奈之下我俩也只好溜之大吉。直奔盟哥在短信里所说的地方。 说到短信我不得不介绍一下五月的手机,虽然我从来都对手机这种奢侈品缺乏足够的好感和了解,但因为盟哥喜欢所以也多少有些了解,但她手里的机子却跟我印象里的任何一款都不相同。 以一个小女孩的手来说,这机子握多少大了些也厚了些,但是铃声和画质却相当的优质,而且四周有着许多类型的扩展插口,虽然无法猜出确切的用途,但我相信这手机绝对不会只是用来发短信打电话听歌的。 “好玩吧,没玩过吧?”瞅见我对她的手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之前被我在人民币问题上训斥了一顿的五月开始疯狂报复,冷嘲热讽是必不可少,当然也不会忘记趁机臭显摆一把。女人呀,虚荣心都是天生的。 “这手机是我姐姐帮我改造的,不但增强了作为信息传送工具的功能,而且可以随意连接常见的电子仪器,将它作为强大的资料分析、密码破解等工具俩用,哈哈,坚持就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为非作歹、纵横天下的必需品。” “那岂不是比007的装备还牛!?”我看了看她掌心里的手机,撇了撇嘴道:“吹吧你就!” “我才没有吹呢!”见我并不相信,五月急切的解释道:“刚才我去银行取钱就是因为有它才这么快的。”说着指了指反面的一个小绿点道:“这下面有着运算速度丝毫不逊色于当前最high的电脑cpu的芯片,功能强大所以才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破解出信用卡的密码。厉害吧?” “厉害。”我由衷的赞叹,随即拍了个小小的马屁道:“可又怎么比的上我们家五月厉害呢?!是吗?” “那当然!”五月得意而喜悦地点头称是。 “那你告诉我这手机是谁帮你做的,回头我也想弄一手机让她来改造一下。” “琥珀姐姐呀。”得意忘形的五月随口回答,但立马就醒悟过来,等式脸色大变下意识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诚惶诚恐地道:“虫子哥哥,这可是最高机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要不我一定会被琥珀姐姐大卸八块不可!求求你了!”说着双手合十,朝我连连作揖。 “呵呵,放心吧,这秘密就现在起就烂在我的心里了。”随即一指前面的一处房子,学着“大宅门”里白景琪的腔调道:“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厮巢穴,待我杀将前去……” 作者:很抱歉这章有点说教了,但“我”的经历却绝对算的上真实,比如我现在辞去医院的工作只为写小说,家人父母当然要劝,但我仍然固执己见,不是我觉得自己如何正确而是已经中毒太深,现在只是想努力的写,或成功或者失败都是个结果。 前者当然就是继续写下去,后者就对文学死心了。 第七章电梯惊魂 “操,怎么才来呀,我还以为你虾米着俩眼一小心被街上的车撞死了,正琢磨着杀回去给你收尸呢?!”我刚来到盟哥在短信里所说的那栋楼前,就瞅见他靠在自行车上抽烟呢,见我过来二话不说就给我下苍蝇。 “老大,你是俩轮子,我们可是11路呀,就算真他妈的去死也得有个咽气的工夫呀!”我没好气的道:“这就是你找的房子呀?” “废话,怎样?”盟哥献宝似的道:“位于中山路上,跟你们学校只隔着一条小街,来往方便,而且旁边就有一超市,随时可以满足你购物的需要。”说到这,盟哥把我单独拉到一边很淫贱地道:“更爽的是这屋子的主人是俩双胞胎,呵呵,比较合你这个光棍的意,呵呵,女的,爸妈可能是出国了,留下四室一厅的大房子,就想拿出来出租,既可以捞点钱花还可以有人做伴,呵呵,你小子可算是赚到了。” “这俩女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瞅着他满脸狐疑地道。老妈经常教导我,闲事莫管,便宜莫占。有这种好事鬼才相信盟哥会拱手让人,大家都是男人,当然明白女人多多益善的道理。 “靠,我的嘴巴干什么用的。”盟哥点了一根绿石道:“刚巧我路过,就瞅见俩双胞胎下楼来贴广告,本来是想凑过去装做看广告趁机楼楼俩小姑娘的,结果发现她们是要租房子,于是就跟她们搭讪了两句,要不你以为我怎么知道的?” “我以为你是一拉皮条的呢!”我不动声色的扔给他一苍蝇,小样,恶心不死你。然后不等他实施报复,我就已经闪到了一边。看了看盟哥指着贴广告的地方,却发现除了点还没有风干的糨糊之外,连点纸片都没有。 “广告呢?!” “我撕了!”盟哥瞥了瞥车筐里的一团纸,理直气壮地道:“这种好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她俩刚走我就把广告给揭了,俩美女双胞胎,留给你一人享用了,幸福吧。” “少在这白日做梦了,先上去跟人家洽谈一下房租的问题吧!”虽然我是一网络写手却不喜欢象他这样擅长yy,什么都还没有呢,先就性福上,晕。“再说了,人家俩小女生家家的也未必就愿意跟我合租呀?”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既然是合租,傻瓜才不找异性呢!”盟哥把自行车锁好了,狠狠嘬了一口香烟后道:“这你都不懂,真他妈的一棒槌,难怪你的小说从来都没有什么多少人看呢,没有男女关系的书火得了才怪呢?!” 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盟哥口沫横飞地道:“这年头单身的男女多了,寂寞的人谁不幻想着有个异性的房客陪着,男人找温柔,女人找安全感,这叫优势互补,说不定就在这低头不见抬头见里,迸发出一段干柴烈火般的爱情来。” 第24章 还别说,他说的这些倒也真没有什么错,难得他看的这么通透。 “靠,你这么懂干嘛不去租呀?!”我反问道。 “我在老太太那儿住的挺好的,有吃有住,干嘛搬呀,再说了,就算要走也得把这个月的饭吃完了再说呀。二百多人民币呢,那可不是大风刮来的,等你打找了前站我随后就杀过来,呵呵,好娘们不能让你小子一人给玩了。” “色狼!”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我俩在嘀咕什么内容的五月,当即闹了一面红耳赤,羞涩而愤怒朝盟哥的膝盖狠踢了一脚,并趁他疼的弯腰时狠狠的打了他后脑勺一下。让我看的那叫一个舒坦。 “龌龊!”我随声附和着骂道。 “虫子哥哥也一样,是是条可恶的色虫。”虽然五月没有踢我,却也不拉象刚才那样紧紧拉着我的手了。 “我哪有?!”我痛苦的辩解。 “你就有!”五月斩钉截铁地道。 “我比窦娥还冤呢?” “得了吧你,你这是实至名归。”挨了五月一脚的盟哥疼的直吸凉气,却仍然没有忘记拉我给他垫背,要不是电梯里不方便我铁定要暴k他一通,我维系了二十年的清誉呀就毁他手里了。 “在几楼呢?” “好象是13楼吧。” “操,13楼,你不觉得很不吉利吗?” “少来这套,有房子租你就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吧,还挑肥拣瘦的,要不是那边我刚交了房租和饭费,我早就杀过来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电梯里的灯忽闪的有点不正常吗?”我瞅着头顶上忽明忽暗的电梯灯,忐忑不安而又小心翼翼地道:“可别出了什么事故!?” “闭上你个乌鸦嘴呀!”盟哥怒骂道。 而此时就听见嚓的一声,电梯里的灯应声而灭,顿时狭小的空间里被浓重的黑暗所吞噬,紧跟着身子一晃我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发飘。高中时代做过的无数物理题,使我立马省悟脚下的电梯正向下坠落呢,这一瞬间我想到了无数个在美国电影里看到的片段:飞速下坠的电梯以及金属摩擦迸发出的火花,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以梯毁人亡而告终。 “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呢!”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时,记忆深处那些曾经让我欢喜和悲伤的人和事,如潮水一样争先恐后的在我的眼前飞速闪现,绝望和恐惧就象四周的黑暗般瞬间笼罩了我的身心,直到一双冰凉而潮湿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 “虫子哥哥,我怕!”五月微弱而略带颤抖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的绝境中。“我们不会死吧!” “不会的。”我将她拉到身边紧紧的抱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尽力用平静而安定地声音道:“这电梯上都有防止急速下坠的装置,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恩,有虫子哥哥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就觉得怀里的五月身子微微一颤,还没有明白过来嘴唇上一湿,就已经被一张香甜的小嘴封住了。 而此时,宛如是在验证我所安慰五月的话,随着一阵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之后我们的身子陡然一顿,电梯下坠的速度随即锐减了下来,正在我和五月忘情接吻时原本熄灭的电梯灯陡然间亮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分开后我首先看到的是盟哥脸上,早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的表情。羞涩难当的五月却把红彤彤的脸蛋埋进了我的怀里。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盟哥满脸不健康笑容的举起双手,装模做样地表明态度,同时摸出一根香烟点燃了,猛抽一口缓缓吐出青蓝色的烟气,道:“疯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将来果真住到了这里,你还是每天背着五月妹妹爬楼梯吧。” 电梯再度运行后将我们平稳的送到了13楼,这次我们谁都不敢开玩笑了,鬼神之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出了电梯拢共就有俩门,左侧一个就是我们要找的房子。 深蓝色的房盗门紧闭着,门上贴着一张崭新的福字,而旁边的墙壁上白纸黑字的写满了招租的广告,跟盟哥刚才说的同出一辙,这使我开始怀疑他是真的跟俩人交谈过还是在复述招租广告。 只见上面写道:“内有四室一厅的居室准备出租,租金面议,男性房客优先。” “盟哥,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吗?” “废话!”盟哥将手指压在门铃上,乜斜了我一眼后道:“如果这俩不开眼的女人把房子租给你就是引狼入室,对吧?” “滚!” 第八章引狼入室 “叮冬,叮冬……” “来了!”当盟哥的手指在门铃上放了二十秒钟之后,房间里终于有人过来应门,得意洋洋地瞅了我一眼后盟哥把手指放了下来,当内层的木门被拉开的时候露出一张清秀动人的脸庞,疑惑目光在我和盟哥以及五月的脸上掠过,失声道:“怎么是你?!” “呵呵,难道我就不能来租你们的房吗?!”盟哥笑嘻嘻地反问。 “是你?!”而看清楚她的样貌时,我的脑子顿时有点缺氧,倒不是说她长的多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是因为她就是我在学校的食堂外用豆浆泼到的那女孩,更糟糕的是我还跟她的男朋友发生了点小摩擦。靠,这世界还是真他妈的小呀! “我认识你吗?”显然她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诧异,隔着铁门上下打量了我片刻后,道:“或者说你认识我姐姐吗?” “你姐姐?”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想起盟哥说过她们是双胞胎姐妹,于是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什么叫算是吧?”她好象对我这种说法很不感冒,粗声粗气的追问,看的出来,她远比他姐姐要泼辣而外向的多,天知道为什么同胞姐妹的性格却相差如此悬殊呢?! “如果一面之缘也算认识的话,那我就认识你姐姐。”我认真的回答。也许是我亲妹妹也是这种大咧咧的脾气,所以我对她有着天然的好感,虽然被她的话呛的有点难受。 “哈哈,你说话倒是蛮有趣的,进来吧。”说着她已经拉开了防盗门。走进屋的一刹我和盟哥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冒出来刚才开玩笑时的那个词,于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苏华!”走进门来她就已经向我伸出了手,可还没等我来得及做出反应,五月就抢先伸手跟她握在了一起,道:“你好苏姐姐,我叫帝五月。”说着指了指我和盟哥道:“这是我的虫子哥哥还有盟哥,我们是来租你房子住的。” 听了这话我和盟哥互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苦笑了起来,我读出他的眼神里在说:“呵呵,傻了吧?”这当然指的是五月竟然连我跟那女孩握手的机会都不给,于是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用目光告诉他:“彻底的傻眼了。” “你们三个都是来租房的吗?”苏华招呼我们坐定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实话我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干脆直接,绕来绕去的让人难受。 此时我才捞着机会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女孩,她的个子在女人群里算是高挑的,一头不算太长的头发被漂染成了酒红色,却束成了马尾辫,显得精神奕奕而且利利索索。 “呵呵,不租房我跑这来干什么呀,你说是吧?!”盟哥笑嘻嘻地摸出了烟盒,还没等询问苏华让不让抽烟呢,苏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没好气地道:“我看你是来这吸烟的吧!?” 此话一出,盟哥当初进入石化状态,就算直爽也用不着这样吧,这腔调整个就是一管理阶层出身,而我俩没有想到的是更强悍的话还在后面呢,她在我仨对面的一张沙发椅里坐了下来,道:“不管你们最终是否决定租房,我都要事先声明,这间房里是绝对禁止吸烟的。” “为什么呀?!”盟哥近乎于声嘶力竭地问。呵呵,也难怪他这么大反应,毕竟抽烟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让他禁烟倒不如直接把他给砍了。 可苏华却宛如没有看见盟哥兽性勃发的状态,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平静而温和地道:“因为吸烟有害健康!”于是乎,我盟哥这头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就被她轻松的拿下了。 “你还有什么苛刻的要求,一起说出来吧!”盟哥缓慢地把烟盒放在口袋,咬牙切齿地道。瞅着他这模样,我真担心他一个控制不住会扑上去咬苏华两口,到时候还得给人家打狂犬病疫苗去,那可都是钱呀。 “太多的倒也没有,也就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吧。”苏华不以为然的说,盟哥却做了一特夸张的动作,直接就栽到了地上,幸亏扑着地毯要不非得弄一身土不行,更绝得是他都那模样了还没有忘记抽动两下脚尖。靠。活脱脱就是周星星电影里面的场景,不用学得这么彻底吧。 “不用管他,我们继续。”苏华连看都不看地上的盟哥一眼,小手一挥特豪迈而大气的开始陈述租她房子的注意事项。 “一:不准随随便便的带陌生人回家,特别是不三不四的男人或者女人。” “废话,就算我想带也得有呀!”扑屋的盟哥见没有什么人理会自己,依然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却不甘寂寞的跟苏华抬起杠来。 难得的是人家苏华压根不理他这一茬,把他直接当空气忽略了过去,至于反对论调当然就成了耳旁风,她说:“二:我们不在的时候不准随随便便的接电话,更不可以把家里的电话告诉给其他的人。” “那电话费我们一毛都不掏。”盟哥继续呐喊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遗憾的是包括我和五月在内,谁都没有瞥他一眼。 “三:不准在房间里抽烟,厕所厨房也包括在内。” “那你不如干脆让我去死。”盟哥还在努力为自己的吸烟事业争取权利,可是等待他的只是苏华冰冷而决绝的俩字:“去死。” 第25章 “哦。”盟哥答应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打开防盗门就冲了出去,然后就听见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天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你朋友很有意思。”苏华见他走开了,脸上露出一灿烂的笑容,爽朗地道:“剩余的八大注意也很简单,一:因为有女生居住,所以注意不要光着身子随意走动。” “可以接受。”这话不用她说我也明白,虽然在家里野惯了,但在城市里毕竟不一样,何况就算她不介意看我,我还介意被她看见呢。 “二:为了公共利益,所以要注意你们房间和个人的卫生。” “恩。”我再次点了点头,反正在学校里每天也得叠被子、清卫生,就算我懒点自己的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 “三:不要做任何干涉和影响其他人私人生活的行为,比如:音响的声音开的很大,早起的时候大声喊叫呀什么的。” “没问题。” “四:在特殊的时候,你们要担负起充当我们男朋友的责任。”说到这,她也许是因为经常的户外活动而肤色健康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随后看着我大咧咧地道:“五:就是别想打我姐姐的主意,更不准欺负她,要不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第五条我完全可以接受,不过这个第四条还麻烦你详细解释一下。”既然房子是她的,当然有权利立规矩,而我作为房客也将努力的遵守,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条款还是问清楚点好,免得将来麻烦。不过,说真的,我已经开始对住进这里以后的生活心存期待了。 “这个……那个……所以……你明白了吧!?”苏华红着脸小声地解释,末了我也没有弄明白她到底说了点什么。郁闷,难道人们都一德行,遇到尴尬的话题就含混其辞。 “我不但没有明白,反倒更糊涂了。” “说到哪了?”苏华还没有来得及详说,盟哥就已经推开防盗门冲进屋来,迎面是一股浓重的烟味。原来出门抽烟去了。 “你不是去死吗,怎么又回来了?!”苏华乜斜了他一眼,咄咄逼人的追问,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我是去了,结果人家阎王and判官一见我就问,你怎么来了,我就回答了,是一叫苏华的女人让我来的,他们次啦次啦的翻了翻生死簿,说了:你阳寿未尽,现在地府里没有你的位置,于是我就又回来了。”说到这盟哥一脸坏笑地道:“不过我临出来的时候,判官告诉让我跟你捎个话,你快到期了,只要你善待我们,阎王的好处是大大地!” “编吧你就。”苏华冷哼了一声后,道:“就算你死一万遍了,我还活得好好的呢!” “恩,那正应了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好人什么祸害什么的。”盟哥敲着太阳穴努力思考,随后看向我道:“疯子,帮哥哥想想。”[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isuu.] 我刚要接口,苏华已经说道:“笨蛋,那叫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哦,算你有自知之明。”盟哥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点着头得意洋洋地笑道:“有前途!” “去死!” 第九章冤家路窄 “所谓的特殊时候,就是参加交际性质的活动或者户外运动,比如爬山,春游等时候,你们俩得充当起男朋友的角色来,搬搬扛扛呀什么的。”在我和盟哥的极力追问下,苏华终于对第四条注意事项做出了解释。“另外,我俩要是单独出门逛街时,你们有时间的话得随叫随到,不准推委。” “哦,我明白了,合辙着我俩就是一对廉价的劳动力,外带免费的保镖。”恍然大悟后的盟哥道:“那我俩不太惨点,租了你们的房子连自己也搭了进去,就算吐血大甩卖也没有这么便宜的吧,签了卖身契活脱脱就是俩奴隶。” “不然你以为怎样!”苏华瞥了盟哥一眼道:“当然了,相应的房租我们会少要很多,水电费也不用你们拿,算起来,你们占便宜了很多。” “靠,我平时还得上班呢,没有工夫伺候你们。”听了这话,盟哥的脸上的表情登时糟糕到了极点,就差写上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字了。 “有他也行呀。”说着苏华把指头指向了我。 “小姐,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正视着她,尽量把腔调放的平静一些道:“用手指指着人是很不礼貌的,而且你用一个手指指别人的时候,还有四根手指在指着自己。”说着,我抬手朝她的手指抽去,结果却被她闪开了。 “你们的意思就是说不答应了!?”苏华坐直了身子,凝视着我俩,等待一个答案。 “互相帮助可以,但丧权辱国就绝对不行。”我和盟哥异口同声道。 “也好,就当是互相帮忙好了!”苏华脸上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道:“呵呵!你俩真有趣!六:因为卫生间是公用的,所以用过之后要冲,上厕所时记得把门锁上。” “废话。”我跟盟哥不约而同地喝道:“没你那么没文化!” “七:饮食要分开,厨房你们可以用,但一定要保持洁净。” “没问题。最后一条呢?” “八:暂时没有内容,有需要的话随时增补。”苏华狡黠的笑了笑,道:“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当然有。”盟哥举起了右手,随后道:“能不能废弃你刚才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休想!”苏华杏眼一瞪,粗暴的拒绝。 “那就没有了。”盟哥灰溜溜地道。 “房租怎么说?”我补充。 “每个房间每个月200元人民币。” “靠,这么贵呀,你干嘛不到马路上去抢!”盟哥扯着嗓子喊。其实按照这房子的位置和摆设什么的,一个月200确实不算多,但谁又会跟自己口袋里的钱有仇呢,有盟哥在这种讨价还价的事我才不用发愁,于是坐在沙发椅里打量房间的装修风格和摆设。 这房子应该才装修完不久,处处都透着崭新,虽然依然是白色的底色,但因为有橙红色的漆走边,显得活泼和鲜亮了许多,再加上房间里的家具基本上都是金属和玻璃的,简洁明快中透着时尚而前卫的气息,一个宽敞的客厅里,放在一台壁挂电视,四周是环绕立体声,看来这俩小姐妹家境还不是一般的优越。 而四角橱柜上摆放的古玩等也验证了我的推测,显然盟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口沫横飞的玩命跟苏华在那儿侃价,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话我忽然间觉得,在坐地还钱上盟哥的修为要远比许多女人深厚的多。 最终盟哥以每个屋子一个月100元的超低价格,一举将剩余的俩房间拿下,看着他斗志昂扬、跃跃欲试的模样,我知道他征服的欲望已经彻底被苏华给引逗了起来。真妈的乱套。 “我们会很快住进来的。”交了订金和自己的手机号码之后,盟哥扔下这话拽上我和五月就要离开,结果临出来时,苏华道:“友情提醒你们一下,电梯出了故障,正在检修,你们最好走楼梯。” “谢谢!”盟哥怪腔怪调的回了一声。 “五月,怎么一直都不见你说话呀!”我拉着五月冰凉的小手,关切地道:“是不是哪不舒服呀?” “这种事情有你和盟哥张罗就行了,我又不懂,插嘴干什么?”五月无精打采地回答,看样子并不高兴,但我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琢磨了半天也没有个头绪,只好叹了口气,安慰自己道:“女人心海底针,还是不要猜的好。” 我们刚走到7楼,就听到下面楼梯里有人在说话,我听着男人的声音很熟悉,于是就格外留意了一下,只听他道:“苏图,你听我说好不好?早上的事我只是轻敌才着了那小子的道,要是再让我看见他,一定狠k他一顿为你报仇。” 奇怪的是那个叫苏图的女人却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有轻柔的脚步声夹在男人沉重的脚步声里传了上来。 “你麻烦了。”盟哥瞅了我一眼,幸灾乐祸地道:“人家要打你一顿,呵呵,这是不是该叫冤家路窄呀?!” “爱咋咋地!”我不以为然地道:“who怕who?”。感觉着五月拉着我的小手却不自觉的紧了紧。正当我要安慰她时脚步声却戛然而止,声控的25w的小灯泡适时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照在我们五个人的脸上。 那个叫做苏图的女孩恬静而秀美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诧异和不自然,而旁边的男人在最初的惊诧之后则是浓重的怒气和杀机。 “呵呵,sjz还真是一小地方呀,刚念叨你呢就又遇到了。”我笑吟吟地招了招了手,拉着五月跟那男人和苏图擦肩而过,直到离开了5级台阶的距离后,我才回过头来道:“听说你想跟我练练,随时奉陪。” “操!”那男人再次被我这种赤裸裸的挑衅激怒了,不顾旁边女孩的阻拦,挥拳冲上前来。 以前老爸经常告诫我,绝对不可以先欺负人当然了也不能被任何人欺负,而初中的课本上《鲁提辖拳打震关西》那一课,又让我懂得就算打人也要占在理上,所以除非不明白实力相差悬殊我一般很少先动手。 “废柴!”我从牙缝里挤出俩字,不进也不退,顺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然后向下一拉随后闪到一边,眼瞅着他一个筋斗就从楼梯中段栽了下去,以我的医学知识判断,死是死不了,至少脖子得受点委屈,活该他总找我的茬。就算想在女人面前耍牛比,也不能按着别人一劲儿欺负吧。 “人不是生来被欺负的!”老爸曾经这样对我说。“所以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欺人者人欺之。”天知道老爸是从什么地方抄袭来的这么精辟的论断,不过用到此时倒刚好合适。 “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我回头看了看苏图那张关切、惊诧、迷惑混杂的面孔,道:“祝你好运!” 第26章 哒,楼道里的灯自动熄灭了,盟哥轻轻咳了一声,再次把声控灯吵醒,点燃了一根香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苏图一眼,摇头晃脑的陪我们离去。 第十章烦 解决了住房的问题,压在我心头上的石头终于卸下去了一半,接下来的就是跟爸妈商量去gd办理收养五月的具体事宜了。本来这事有老爸就足够了,但因为五月是我招家里来的,所以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被抓了壮丁,想想我都觉得冤的慌。 担心被揪出来判个旷课,所以我还专程跑班主任那儿请了一周的长假,结果话刚说出口班主任这个正处于更年期妇女马上就是一脸的不乐意,接着就开始玩命的审我,一边翻着白眼跟她在那儿信口开河,我一边在内心深处疯狂的问候她一家老小外带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等她在我的请假条上签了字,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后我都有点再次为人的感觉。“大话西游”上那个唐僧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沉默寡言的好同志。站在她办公室的外面,我就指天顿地的发誓:就算我将来的老婆长的跟一天仙似的,只要她唠唠叨叨、罗哩吧嗦,我也照甩不误,倘若让我每天都经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来的逍遥自在。 收拾了一下床铺后,也没有跟宿舍里那帮沉睡不醒的兄弟们打招呼,就领着五月坐火车杀回了家。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老爸毕竟乡政府里混了五六年的差事,同意了我的请求后就已经把相关的证件收拾好了,一见我们回来,拎起行李包就走。 我老爸在进乡政府里混事之前,曾经在村里的果园里干活,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手脚上的功夫,每年都能谋个出外贩卖水果的差使,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的世面,坐在火车上闲暇时跟我俩絮叨起来,倒也听的我跟五月滋滋有味,虽然图便宜坐的硬座也并不觉得旅途乏味。 而五月也不时的拿手机拍摄下沿途的风光,据说是已经答应送给盟哥看的。虽然有工作在身不能同行,但老盟子却也没有跟我们断了联络,从我们上火车为止各种各样的短信就没有停过,难为他有那么大的精力和充裕的人民币。 长途的旅行对乘客的身心都算的上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跟老爸好些,他是少年习武虽然后来荒废了,但根底仍在,我呢却仗着年轻精力大,况且习惯了通宵在网络上游走,已经成了一活脱脱的夜猫子,所以都还能支撑着不睡,而五月在经历了最初的亢奋之后很快就疲乏的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小风,困吗?”默默的对坐了良久之后,老爸终于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 “不困。有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有人说知子莫若父,其实了解老爸的又何尝不是儿子。“你少喝点!”想起了老爸的不良嗜好后,我马上又加了一句。 “没事的,我有分寸。”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老爸探手从包里摸了一瓶北京二锅头出来,天知道他是不是老早就放进去了,更让我无语的是他又摸出了俩酒盅和一罐头瓶,摆放在小桌上,道:“要不要陪爸爸喝点?” “不用了!”我看了看怀里酣睡的五月,摇头拒绝了老爸的“好意”,道:“我可不想让老妈骂个狗血淋头,你自己一个人滋润着就行了。” “呵呵,怕老妈,算了,不喝就不喝,吃总没有问题吧。”老爸笑呵呵的拧开了罐头瓶后,道:“尝尝老头亲手炒的红烧肉,香而不腻,搁饭店里怎么也得二十块钱呢~!”说着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白酒,喝了一大口,又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在五月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当第二杯酒即将见底时,老爸的话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我家的传统就是:大事小情都是摆在饭桌上讨论通过,不但民主而且往往能够起到杯酒释兵权的效果。 “还能怎么办?!”我无奈的反问了一句,将筷子放下来看着窗外黑黢黢的夜空,道:“既然她是投奔我来的,除了负责到底我还别的选择吗?”说到这我也恨不得端起酒杯灌个酩酊大醉。虽然我嘴上说的硬气,但我清楚的明白现实的生活原本我想象中的要艰难的多。 “那就好。”老爸朝我翘了一下拇指,随后将杯子里的酒喝光,道:“我和你妈可以帮你收养了五月,让她合理合法的来到咱们家,不过将来如何养活这个妹妹就全靠你了,我们的能力有限实在帮不了你什么!”喝到第三杯酒的老爸也开始絮叨了起来。 “我明白。”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不,你不明白!”老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哐的一声响,我担心五月会被吵醒于是下意识的伸手要捂她的耳朵,但她的身子只是动了动却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你小声些,我听的到。”我压低了嗓音道。我不知道天底下其他的父子之间是如何沟通的,至少我跟老爸之间交谈时从来就没有低于过70分贝,有的时候甚至为吵的面红耳赤,所以夹缝中的老妈每每在我们吵的不可开交时,说我俩是前世的仇家。 “衣、食、住、行、户口、入学包括以后的就业,结婚等等,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用花钱。”"奇"书"网-q'i's'u'u'.'c'o'm"看了熟睡的五月一眼后,老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压低了音量,掰着手指道:“你刚上大二,不要说养活别人就是自己都要依靠我们,你凭什么负责任?!” “……”这绝对是大实话,所以我无言以对,这些问题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看着可怜兮兮的五月我又怎么忍心弃她而不顾呢。 大言不惭的答允时,总觉得只要自己肯吃苦、咬紧牙关多大的困难都能克服,也坚信必定能够养活的了五月,但此时老爸只问了两三句话,我空中楼阁似的自信和幻想就噼哩吧啦的坍倒在地。也渐渐的明白,面对生活我们还理想和幼稚。 老爸问的没错,我凭什么负责任呢,我有什么?除了存折里爸妈给的生活费之后,可以说一无所有。难道沿街乞讨来养活五月?!话又说回来,凭我一身的傲气是否真能放下身段去要饭呢?靠,估计连老天都未必知道。 “我不知道。”羞愧难当的低头思考了很久之后,我老实的回答,但随即满怀信心地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我用心,一定会解决的方法。” “但愿吧!”老爸把杯子里的残酒喝完,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道:“我先睡会,儿子,好好想想吧。”说着伏到桌子上,片刻功夫就打了呼噜。 实话说我从小到大对老爸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因为他好吃懒做而且对我老妈并不很好,但他却极为孝顺而且讲义气。 对于前者倒无可厚非,但对于他的那群酒肉朋友我却缺乏起码的好感和尊敬,小人之交甘若醴,这是我能为他们的友谊所找到的最精到的诠释,嗤之以鼻的同时我一直都在努力寻找知心的朋友,遗憾的是收获寥寥。而这也恰恰是我很不讨老爸喜欢的原因之一。 也许是因为互相看不起对方,所以在我16岁之后我和老爸之间就战火不断,最可怜的是老妈子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里还要充当防员的角色,奔波来往与我和老爸之间。但是出于少年人的孤高和自以为是,老爸在我心中形象却愈加的渺小。 直到五月走进了我生活,特别是决定要收养她之后,当我不得不学会换个角度和身份看待问题时,我才惊诧而羞愧的发现,过去的自己误解了父亲太多。 轻轻地用自己的羽绒服裹紧怀里的五月,看着她酣睡时恬静的面孔我的心里就百感交集,将视线转向窗外的漫漫长夜,一个烦字涌上我的心头,但素来理想主义至上的我马上就又安慰自己道:“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我总有办法让五月平安而幸福生活下去的。” 第十一章不服单挑 也不知道在火车上折腾了多久,我终于算是活着到了gz站,站在出站口上看着四周汹涌来往的人流,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曾经鄙视过n次的sjz更象一其貌不扬的土老冒。如果让我用俩字来形容对比过gz后,sjz给我的印象,那就是:“失败。”但千万别问我原因,因为连我也不知道。 “繁华就是好呀!”经受了长途硬座火车的颠簸后,伸了一个悠长的懒腰我无限感慨的用新普吼道。于是引得行人侧目,而五月和老爸不禁汗颜,不约而同的走开两米遥望远方,就差跟乱马1/2里的那只熊猫似的举一牌子,上书:“我不认识这个神经病人”了。 依着老爸的提议我们仨人溜达了一段路,让坐的太久而有些发软的腿恢复如初后,刚要派遣五月跟路边热情洋溢的出租车司机搭话,就瞅见一辆血红色的小跑疯了似的朝我们飞驰而来,就那速度我就长俩翅膀也未必能跑的了,但多年的美国警匪片也不是白看的,大惊失色之下猛地一推楞在当场的老爸,随后拉起旁边惊吓过度而傻笑不止的五月,就向旁边扑倒。 要不人们常说:“英雄并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不但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还要承受随后的白眼。”当我忍着为了避免五月受伤而默默承受的剧烈疼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五月已经从我怀里挣脱,向戛然停下的红色小跑奔去。 虽然咱算不上见多识广,但是有关汽车的杂志和资料却没有少看,何况这车上的标志也太有名了,赫然正是跑车家族里最大名鼎鼎的法拉利,流线型的车体搭配上鲜艳而夺目的火红色,不但造型张扬而且动感十足,跑车家族里的佼佼者果然不一样。 “靠,我什么时候才有可能开这么一辆抖劲(拉风)车出去兜风呀! 第27章 ?”我在心里痛苦呻吟着,终于决定将组装私家车的想法提上日程。 “五月这小丫头倒是挺有良心的吗,知道我为她挨了摔,所以过去评理。”我一相情愿的幻想着:“我还是快过去吧,听说为富者都嚣张跋扈,五月可别吃了亏。”我刚要过去,但后续发生的一切却让我的眼镜掉了一地。 只见车门推开,一冷艳动人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瞅见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狂咽口水。 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紧紧裹进乌黑的皮装里,这是她在性感中带着某种矫健而肃杀的气息。我莫名其妙的联想到了徜徉于热带森林里雌性黑豹,宁静的外表下蕴藏着恐怖的杀伤力。 记得哪本小说里说过:“危险的女人和凶猛的野兽一样,都能够勾起每个男人内心里最强烈的征服欲望。”而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也确实撩动起了我心弦。 “琥珀姐姐……”五月满脸笑容地跑过去,着她的手撒起娇来,就是一瞎子也看得出来俩人认识,而且似乎关系还相当的不错。靠,有开法拉利的姐姐,怎么会需要我一穷光蛋收养呢,别五月这丫头是没有在够火锅拿着我们爷俩开涮吧?!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显然老爸也看出来了端倪,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问道。 “我也鼓里面蒙着呢!”我郁闷的摇了摇头,对五月的身世等个人资料我一无所知,就拉着老爸巴巴穿越了大半个中国版图,跑来收养人家。我也算是空前绝后的傻瓜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打道回府,只当是出门旅行了。”我无可奈何的安慰老爸。 回应我的只是老爸的一声长叹。 “你好,虫子是吧?我叫琥珀!”五月和那个女人用广东话嘀咕了半晌之后,她拉着五月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道:“很感谢这些日子来你对五月的照顾。” “不用谢!”这时候我猛然间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悲愤象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鲜血,使我有种想要把她和五月撕碎的冲动。瞪圆了眼睛看了她片刻后,理智最终占了上风,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着拉起老爸转身就走。我真担心久留下去会忍不住扑上去暴打她和五月一通。 “请等一下。”我刚走出半步,她就出言阻拦。而拉着她臂弯的五月也追过来拽住了我的袖子。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恶劣,不过后来琥珀告诉我,听到我嘴里说出这俩字的瞬间,她恨不得冲上来敲碎我满嘴的牙齿。 “听五月说,你想要收养她,难道你想就这样回去吗?”琥珀冷冷地道:“五月怎么办?” “五月有你这样富有的朋友照应着,何必要我们这穷家破户的人来收养,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扭过头来,却看也不看五月一眼,目不转睛的迎向琥珀冰冷而带着几分怒气和杀机的目光,道:“寒碜人也该有个限度吧?!”说完转身又走。 “虫子!”琥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丫给我站住!” “请叫我边风。”我针锋相对地道。:“爷儿不叫虫子!” “好吧,边风!”琥珀做了个深呼吸,强压着愤怒道:“你该明白,五月需要的不是个有钱的朋友,而是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以及真心诚意关心她的人。” “是吗?”听她这样说,我心理的愤恨稍微平复些,但我真的很不爽她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好象收养五月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似的,貌似俩月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吧。 “当然!”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道:“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善待五月,别让她受委屈,否则的话我不会饶你?” “不饶我你又能怎样?”我撇了撇嘴,道:“难不成你还追我家去,暴打我一顿?”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琥珀扬了扬粉拳道:“不服单挑!” “很好!”说真的,琥珀这话真的说到我心坎了去了,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呀,从她站姿和体形我能看的出来她多半练过,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打坏了她,也许是小时候跟小自己一岁的妹妹打闹惯了,我脑子里从来就没有不能跟女人动手的限制,何况我也真想趁机发泄一下。“不妨打个赌。” “怎么赌?”琥珀跃跃欲试地道。 “我输了,老老实实把五月带回家去,绝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我挑衅地看着琥珀,道:“你要是输了的话……”不等我把话说完,琥珀已经抢过话头道:“我自己照顾五月,再也不麻烦你了。”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虫子哥哥,别……别跟琥珀姐姐单挑!”我伸出手去刚要跟琥珀击掌,就觉得袖子一紧,回过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月一双幽怨而担忧的眼睛。 “怎么?害怕吗?”我挣脱了她的手,冷笑道:“五月,告诉我,你是想让我输呀,还是想让我赢?” “我……”五月咬了嘴唇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地道:“我希望虫子哥哥赢。” “是吗?!”这话就象一个证明我刚才推断的铁证,狠狠的砸在了的心中,让我疼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仰天打了个哈哈,狂气十足地道:“那我就赢给你看。” “就你?”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滑过一丝不屑,冷冷地道:“做梦去吧!” 第十二章赢比输好 既然有了赌约,总要有个实际操练的场地,于是我和老爸及五月搭乘着琥珀这恶女人的法拉利,穿过gz一条条川流不息的街道来到一座极具现代气息的建筑群前,说真的,大老远瞅见这楼我就有点眩晕,有心问问五月这是什么地吧,却不知道如何措辞。 而且有了刚才的小摩擦后,一向活力无限的五月一路上都是满脸忧愁的不发一言,幸好门上的牌子解答了我的疑问,原来这就是五月经常跟我提起的孤儿院。瞅着这气派的楼房也难怪五月小小年纪就玩一手好电脑了。 找了一车位把法拉利停好之后,琥珀带着我们向建筑内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时间,到处都是蹦蹦跳跳追赶打闹的小孩子,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不到孤儿们所应有的忧虑和悲伤,不管这孤儿院是何人所建造,他都值得敬佩。 而让我暗暗称奇的是一路上不管是谁,所有看见琥珀的人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而却对躲在我老爸背后的五月指指点点。天知道五月这个捣蛋鬼在这里干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 “刷拉!”在写着体育部的楼层里,琥珀随手拉开了一个宽敞的房间的屋门,看了看里面正在练习跆拳道的老师和学生,摆了摆手道:“我十分种需要用一下这个房间,谢谢大家。”说完便带领我走到旁边一个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踅摸来一件练功衣,扔给我指着标着男性标志的房间道:“如果不想受伤,最好把衣服换上。假如怕死。现在放弃还不晚。”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接过衣服,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就进屋更换去了。听人劝吃饱饭,我相信既然人们制造出练功服就一定有它的好处,何况我也不想被她嘲笑说:吓的连衣服都不敢换了。 当十分种以后我俩对面站在空空如也的练功房里时,琥珀淡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后,说了一声“我们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双手伸开,摆了一特传统的姿势,等着我出手。 面对这种不知深浅的对手我可不会傻瓜一样的先下手为强,于是我也探出双手,缓缓的向她移动过去。咱的姿势虽然不好看,但也算是家传的手艺,呵呵,你要是有陪着五月坐旁边观战的老爸为我作证。当初我想跟老爸学他一巴掌就能拍碎两块砖的硬气功,结果被他以我脾气太暴躁容易惹祸为由拒绝了,但作为补偿却教了我跟盟哥这手摔交。 纯粹的中国式摔交可不象西方人的摔交那样,依靠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力气,玩命的蹂躏对方,这种渊源久远的玩意在清代兴旺发达了起来。流传于我家乡一带的也不知道属于什么流派,但是克敌制胜多依赖技巧而不是纯粹的力量。 既然琥珀说了没有规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其实真要讲规则我也不懂,谁让咱两下子全都是打架斗殴时磨练出来的呢,上不得台面但是不容小觑。“小样,别让我沾到你的衣服,否则不摔得你颈椎脱节就算爷们我没有练好。”我在心里叨咕着,慢慢靠了上去。 也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接触到她衣袖时,原本静如处子的琥珀陡然间动了起来,是不是象一兔子我不知道,但挥来的拳头却着实迅猛,只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避无可避之下我只得咬着牙硬扛了一下,靠,得亏我偏了偏脖子,否则鼻梁骨多半得断成三四截。虽然是避重就轻,但拳头夯在腮帮子上的滋味也不怎么样。 半拉脸当时就木了,得亏听了五月一句戴上了护齿,要不不等架打完我就得满地找牙不可。“靠。”我含糊的骂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消除短暂的眩晕,右手探出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跨步,抱腰,别腿,发力。 也许是琥珀一击就中有点轻敌,也许是猝不及防,总之她的身子腾的一声被我扔了出去,要是摔实了不摔她个七荤八素算丫长的结实。我只顾着得意了,浑没有注意到她的左手还抓在我的衣衫,眼瞅她飞出去半截就觉得身子一歪,跟着就向前扑倒。平时写手群里所谓的扑街多半跟这差不多。 “妈的,砸也得把你砸个口吐白沫。”我坏揣着恶毒的念头,手肘向下,借着身体下扑的势头砸了过去。可还没有等我奸计得逞,就看见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急剧地由小变大,并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我另外一腮帮子上。 第28章 妈的,挨踢是小,受辱是大。但我仍然郁闷得向后一个翻转,啪的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靠!”我怒吼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姐姐的脚香不香呀?”琥珀也不着急进攻,好整以暇的从地上起来,重新摆了个防御姿势,看着自己的脚趾问道。 “去死。”我一个虎扑上前,抡起拳头朝她的面门轰去。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攻心之术,而且以前我也曾经在别人身上用过n次,但一瞅见她那副小人得志似的模样我就恨不得咬她两口。生气归生气,我的手脚还是很有分寸的。 “来地好!”说着话,琥珀的双手依然动了,左手在我的手腕上一勾,一引,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偏到了一边,以至于胸前空门大开,接着她的右掌毫不客气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后发力。 我就觉得身子象被一列火车撞了一下似的,身不由己的快步向后退去,直到脚下一拌仰倒在地,随即一连几个筋斗才坐起身来,头晕眼花的怒视着琥珀的方向,再次站起身来,摆了一军体拳的防御姿势再不敢冒进了。 “怎么,成缩头乌龟了?”琥珀边对我冷嘲热讽,边优雅的向我走来。 虽然因为没有戴眼镜,我高度近视的眼睛没有办法看清楚琥珀的脸,但我却可以想象出她此时得意洋洋的笑容。可我却不能动,经过刚才几次交手,虽然我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既然注定要败,至少要输的体面些。 “小心,我可要进攻喽!”琥珀以一副猫玩老鼠的口吻道。随即脱兔一样快速欺进,而就在我为她的嘲讽而无比郁闷的时候,她的手刀已经向我左颈上的动脉砍了过来,因为太快,在我模糊的视线里竟然象是一道完美的白色圆弧。 “拼了。”我心一横,身体倾斜左手上架手刀的同时右手依样画葫芦,狠狠的朝她修长而白皙的颈部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左手一阵剧痛硬生生地架住了她的手刀,可自己的右手却也被牢牢抓在手中,不等我有任何措施她的手指一紧,用力下扳,竟然要擒住我。 “妄想。”从牙缝里挤出这俩字,我顺着她的势头已经转过了她的旁边,空出来的左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蛮腰,脚下使了个摔交时常用的拌子,借着我身体重量上的优势,不但使她摔倒更压在了我身子下面。 “fuck。”情急之下,琥珀竟然用英文吼了起来。 “fuckyoutoo!”反正我现在稳占上风,于是肆无忌惮的还骂。其实就算我现在处于劣势也同样不会在嘴上输人,也不想想咱是干什么的,俗话说的好:“千年的鸭子掉进锅——肉烂嘴不烂”,凭的就是这道行。 可我还没有得意太久,就觉得身子一轻,不知道怎么着就从上面到了下面,随后就跟一人形布袋似的被琥珀提起来、放下,拳打脚踢就是一通胖揍,刚开始我还能清楚的感受到琥珀暴风骤雨般的拳脚,并且疯子似的大声笑着数着,并扬言将来一定加倍奉还,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一模糊就人事不醒了。 “老爸,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被人家k怎么也不过来帮把手!?……”这是我头脑里最后的想法,不过还是在埋怨别人。看来老妈经常责怪我太过自我,好象并没有说错。 第十三章谁是谁的监护人 “太好了,虫子哥哥终于醒过来了!”当我从铺天盖地的拳头向我袭来的噩梦中惊醒后,最先听到的却是五月带着哭腔的声音。 “傻瓜!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琥珀姐姐的手脚上有分寸,这个蟑螂一样的臭男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被我打死的!”琥珀丝毫没有愧疚和怜悯之心的话语却让我着实的不爽,要不是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象要散掉了似的,我还会跟她单挑。尽管如此但我的俩中指却没有闲着,趁五月不注意时狠狠的朝她比划了一下。 眼瞅着她淡蓝色的眸子里迸发出如意把我活剐的杀气后,我却转过头去看着五月道:“中午饭吃的什么呀?” “虫子哥哥,现在才早上午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呢!”五月笑了笑,虽然笑容依然灿烂而明媚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疲倦,难怪人家常说足够的睡眠是保证女人青春的要诀,从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我就可以看出她定然没有休息好,可听到她后面的话,我除了对五月的感激之外更多的是琥珀咬牙切齿的诅咒。“你都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五月说道。 “靠,一天一夜,我竟然被琥珀这个野蛮的女人打的昏迷了一天一夜,妈的,就算嘴上有点小过节,就算你想把五月塞给我,就算摔了你俩跟头外带在你身上压了一下,也犯不着把爷儿给死里价折磨吧?!”我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发一言,但我却在心里暗自发誓:“将来你别落爷儿手里,否则必定大揍了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以雪今日之辱。”别嫌我这人小气,都是因为上初中时看《射雕英雄传》跟黄老邪学的,从来都是睚眦必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看什么!?”就算琥珀不知道我心里的确切念头,但凭着她的智慧和我并不友好的眼神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杀气腾腾而且无比嚣张地道:“不服单挑。” “靠,等我好利索了,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就算爷们栽你手里了!”我躺在床上跟她玩嘴上的功夫。说实话,我倒是想当下就跟她开练,可无奈身体根本就不象我自己的,现在也就是能说话和比了中指呀什么的,其他的剧烈动作全免。 要不是我的医学专业课程已经学了将近四分之三,虽然稀松平常也多少了解了骨折的症状,我真的会怀疑自己中了丫的分筋错骨手或者大力金刚指呀什么的,真要那样的话我从哪找黑玉断续膏去? “没问题,不就是hb吗,我找你去,顺带着看看我的五月妹妹,她要是少一根汗毛,小样儿,你要是能留个全活尸首,算姐姐我这么多年白混了。”边说琥珀边朝我龇牙,靠,就算你的牙齿洁白而且整齐也不用这么炫耀吧。 “呦嗬,牙挺白的,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牙膏呀?”反正有五月在身边,我估计她就是再不讲理也不会跟我一伤员怎么着,所以嬉皮笑脸的开始跟她开逗,可话说了没一半就瞅见她新手捻起了一核桃,朝我微微一笑,就听见喀嚓一声,摊开手来一大好的核桃就捏成了几半。 那轻轻的喀嚓声,落我耳朵里不啻一轰天的剧雷,我甚至联想到了自己骨头被捏碎时多半也这动静,拿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身边的五月,又开始疯狂地自怨自艾起来,操,我那时候更新完了小说干什么不好呀,干嘛吃饱了撑的上qq跟人聊天,聊就聊吧,非恬着脸让人家一十三岁的小姑娘来自己家过年。我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一未成年的恶魔级黑客兼无所顾忌的惹祸精已经够哥们我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因为收养而捎带出一拳皇似的女人来,靠,等我回家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得先去查一查黄历,看看自己是不是今年犯了太岁还是交了华盖,妈的,简直是霉到家了。 “你管我!?”琥珀毫不相让地回了我一句。随后脸色一正,郑重其事地道:“令尊昨天已经向收养登记机关递交了收养五月的申请书和相关的资料,按照收养法的规定,将在自今天起的30天内进行审查,如果符合收养发规定条件的,就会给你们办理收养登记并发给收养登记证,到时候令尊和五月的收养关系就正式成立了!” “我知道!”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等收养关系成立之后,如果被收养人需要办理户口登记或者迁移手续的,由收养人持收养登记证到户口登记机关按照国家相关规定办理!”(注1) “不错嘛,还查阅了国家的法律。”琥珀这个刻薄的女人难得对我如此赞许,脸上闪过一丝微笑道:“看来你确实认真的想要要收养五月,也不枉五月一声不响地千里迢迢的跑去看你,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久。”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想怎样?”因为她不在我的正面,所以我只得拧着脖子瞪着她,道:“收养个丫头回去当童养媳预备着,还是当宠物看家护院!!”说到宠物,想起当初五月为了让我收留她而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心里有股热流在涌动,也许人和人的缘分真是就这么奇妙,不管你愿意或者抗拒,该在一起的终究在走到一起。 “说什么呢你!”也许是我的话太不中听,触到了琥珀的痛脚或者忌讳,她的修眉倒竖、杏眼圆瞪,一阵狂风似的欺到了我的身边,探出手来捏着我下颌骨一字一顿地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吓唬谁呢?”虽然被她钳子一样的爪子捏着,疼得我差点留出泪来,但就象冯小宁的电影《紫日》里,那个中国男人面对苏联女人的枪口时说的那话一样:“我是一爷们,有种的开枪!”(注2),所以尽管被她捏着嘴巴子以至于吐字不清,但我还是把那些话复述了一遍,操她的,就算是死我也不向一女人低头。 “好,你……”被我气的七窍生烟的琥珀手指用力,就要下狠手。感受着下颌周围皮肉中神经传来的剧痛,我瞅着五月的眼珠子好象瞪出来,平素里就听见她唧唧喳喳闹腾了没完,眼瞅哥哥我就要成革命烈士了,她竟然坐在一边装起了雕象。 “我家老爷子呢,儿子都快成残疾人了,怎么也在眼巴前照顾着,就算我没有什么出息吧,好歹是一亲生的,随随便便被人这么捏死了,边家的香火怎么往下传呀!”忍受着洪水一样侵袭着我感觉神经的疼痛,我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着,素来就喜欢惹祸的嘴巴却始终没有闲着,所有最恶毒的言语驾着辛普纷纷出笼。 第29章 靠,就算咱没有人家()(注3)说死人的本事,至少也能吐出俩苍蝇来恶心你够戗。 就在我俩闹的不可开交时,就听见砰的一声,稳坐在身边的五月身子一歪,竟然跟我并头躺在了一起,而且不偏不倚的压在了琥珀的爪子上,我艰难地偏了偏头,才发现沉寂了这么久的五月原来是睡着了,不但如此,摔了一下仍然酣睡不醒。 这一幕除了说明她在打坐睡觉方面可以比拟得道高僧的修为外,也足见她真的是困了。想来是一连在我身边守了一天一夜吧,这个傻丫头呀。“你虫子哥哥值得你这样做吗!?”我在心里问道。 “别打扰了五月休息,咱俩出去说。”我和琥珀不约而同的压低嗓音说道。话说完了,互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目光里看见了熟悉却极其复杂的内容。我看到的是诧异和赞许,至于她看到了什么,我想也差不多吧,至少她在心中的印象好了许多。“不管怎样,她是真心实意的好没错!”这是我对她新的评价。 “流氓,看什么看。”也许是被我一动不动、一眨不眨的眼睛看的有些发毛,琥珀的脸先是飞上一片绯红,随即虎了起来,冰冷和赤裸裸地恐吓道:“再看连你的眼睛打瞎。” “看美女……!”我下意识地回答,但话刚出口就觉得有点太暧昧了,回头她再怪我调戏她,我就算跳珠江里也说不清楚了,于是赶忙加上一句道:“流氓呢。”这话听起来就顺溜多了。 “走,跟我出去。” “去就去,who怕who?” 注1:文中的法令我节引自国家的收养法及相关法律,有兴趣大家可以去翻阅一下,要不是写这小说我也不是很了解,呵呵,之前我曾经想过收养一孩子养着玩,现在看来咱的资格不够呀,何况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呢,发了牢骚,大家多给票吧,谢谢。 注2:很喜欢冯小宁这种真心实意拍中国电影的人,尽管他的作品我看的不多,但《紫日》我还是很喜欢的,特别是里面那个木讷的中国男人。当时我激动的流泪了。另外文中的句子也不是很准确,有看过的文友可以在书评里留言纠正一下,我给精华,谢谢。 注3:先汗一个,本章估计是本书开始一来注释最多的一个,虫子有一很不好的习惯,就是看小说时只记故事却很少记人物名字,所以那个能骂死人的人名我也不知道,有喜欢《康熙王朝》的可以去查查,回头告诉我,感激。 第十四章耍流氓 “我老爸呢?” “找你老爸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要是有那好牙口,我就一百多斤随便你从哪里下嘴!”我一边拧着脖子东张西望,一边忍着全身上下每块骨头乃至肌肉传来的剧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遗憾的是上身还没有抬起半尺就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床上,郁闷的我连咬舌头自杀的心都有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一口一口的咬死琥珀才行。圣人有言: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都这样斤斤计较,我这个真小人当然就更更得有仇必报了。 “昨天令堂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事需要你爸爸处理,所以他不等你醒过来就连夜坐飞机走了。”琥珀甩都不甩我一眼,道:“但临走前他把你的托付给了我,所以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对我讲。” “我老爸还真是会托人呀!”听了这话,我就跟一泄气皮球似的躺床上不愿意动弹了,虽然还在嬉笑不过我估计自己的模样比哭还难看。心里却在疑惑一向并不算糊涂的老爸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又喝多了才做了这种所托非人的决定。 “还用你说,有我在,就算拉灯大叔来就休想动你一根毫毛,令尊比你强多了。”琥珀自信满满的跟我在这吹牛皮,也不怕人家拉灯大叔听见了召集飞机过来撞你们孤儿院。打的过我就能跟世界级狂人叫板吗?开玩笑,你跑海对面灭了那条不时跑去拜死人的小犬,我就服你。耗子扛枪算什么本事?这些话我也就是想想,可不敢说出口,否则不等拉灯过来我就直接死她手里了。 “你想什么,笑的这么猥琐!?”果然还没等我的龌龊念头转完,琥珀就已经窥透了我满肚子坏水。 “没什么!”刚才差点被她捏弄死,就算我革命意志坚定也犯不着再享受一次,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则,我收起了茅坑里石头般的臭脾气,满脸堆笑地道:“我只是在想没我老爸在怎么跟你一起出去。” “当然是我……” “那怎么好意思……”不等她说完我就满口子地推辞道:“让你背我出去呢?” “你想的美!”琥珀白了一眼,嗔怪道:“难道你们这些写小说的都喜欢白日做梦吗?我什么时候说要背你了?” “那你想把我抱出去?”我试探着问道。虽然早就知道她绝对不会答应,但我就是喜欢装疯卖傻得引逗她现出小女儿姿态了,呵呵,那一刻的光景简直就是……无以伦比,难怪人家杨过也喜欢这一口呢,确实是秀色可餐呀! “臭美吧你!”琥珀瞪了我一眼,怕我再乱猜忙道:“我用轮椅推你出去。”说着从屋角推了一辆轮椅出来,摆放在床边却开始为怎么把我弄到轮椅上发愁。我身上的伤势如何别人也许不了解,她却清楚的很,当然更明白本人之所以赖在床上也绝对不是出于我愿。 于是在经历了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她伸开双臂将我的身体从床上抱了起来,却在我耳边解释道:“你要清楚,我之所以抱你是要把你放轮椅上,可没有别的意思,你最好老实点,要有别的歪念头,看我不把你打成白痴。” “我明白!”我乖宝宝似的回答,心里却想就你这种野蛮女人,就算是白送给我一打,我都懒得查收。话是这么说,可被她揽在怀抱里时就全不一样了。 虽然她一直努力想避免跟我有过多的身体接触,而且她的臂力在女人中也算的绝无仅有,但我毕竟是一百四十斤的体重,想要伸臂平端显然是不可能的,在床上拖拽吧又会弄醒外面的五月,权衡再三后,她不得不努力的把我紧紧搂住,于是我就自然而然的感受了她胸前柔软而巨大的存在。 特别是她身上有别于五月身上香气的淡淡体香钻入我的鼻孔里时,那一刻我的心里就象是扔了几个燃烧弹,欲望之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少跟我说什么理智战胜一切,那都是身体上某部分机能严重衰退或者丧失的老男人们用来自我安慰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能够顶的住来自于动物本能的诱惑,至少我这个过去从没有跟女人——未满十三岁的五月除外有过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的男孩是抵挡不住,而且我也不准备阻挡。 色胆包天也许就是对此时的我最精到的诠释,因为虽然明知盛怒之下的琥珀随时要了我的小命,可我仍然忍不住将嘴巴凑上去,在她柔嫩而白皙的粉颈上轻轻吻了一口。 “好香!”深深一嗅后我忍不住赞叹。说真的,就连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的色狼行径,可却忍不住按着本能去做了。而得到的报应跟我事先想到的大同小异。 琥珀的身体在短暂的僵硬之后,无比愤恨地骂了一声:“你流氓。”就是一背摔,我将近一米八的身体就跟一布袋般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环,重重的摔向水磨石地面…… 就在我暗暗为自己只是耍了一下流氓就要被活活摔死的命运而慨叹时,就觉得即将接触到地面的身体重新被琥珀拉了起来,把我拉到她的面前,面对面的看着我,虽然脸上仍有些掩不住的羞涩但目光里却满是杀气,冷冰冰地道:“如果想下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不妨再试试。”话是这么说,却再也不给我机会了,双手发力直接把我扔在了一边的轮椅上,给五月盖好被子后,琥珀握着背后的把手将我推出了房间。 虽然此时hb的天气依然寒冷无比,但gd的早上却也只是微微有些凉意。虽然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很厚,但也不觉得如何冷,出了门嗅着走廊里过往的凉风,我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讷讷地道:“对不起,我道歉。” “……”也不知道琥珀在想什么,只是推在我在长长的走廊里走却没有答话,直到我第二次道歉她才象惊醒般,道:“不用,只要你将来对五月好点就行了!”然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俩人在一起时冷场,因为这种情况在我看来只能说明,一方在另一方的眼中面目可憎、言语无味,所以才没有交谈下去的勇气和话题。可我却不会放过了解她和五月的机会,就算将来充当小说的素材也好,因此我厚着脸皮道:“有个疑问放在我的心中很久了,所以我想请你解答一下!” “你想问我跟五月的关系是吧?”聪明的琥珀马上就想到了我的问题。虽然惊诧于她跟五月不相上下的聪慧,但也为省了自己一番唇舌而欣喜,于是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很乐意洗耳恭听。”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琥珀并没有回答问题,却再次把话题拽到了我的身上。 “我怎么了?有什么可奇怪的?”我迷惑地道。 “有时候胡搅蛮缠象一个街头上混的痞子流氓,可有时候又彬彬有礼、谈吐文雅,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琥珀停下来,站在我的面前,侧着头看着我,同样满脸的疑问,酒红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美极了。 “连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回答你?!”我拄着下巴装模做样的思考了一下后,笑吟吟的回答道:“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只有问老天爷了!”说着我指了指头顶上的青天。 “你信它吗?”琥珀发扬起了打破沙锅的精神,问起了没完了。 第30章 “哼哼。”我耸了耸肩,冷哼一声道:“信它,倒不如信我自己,可是我又不了解自己,所以你的问题我真的没有办法回答。”看着远方喷薄而出的朝阳,道:“等我将来老了,闲的闷了,也许会学伏洛伊德写本研究自己的书充当心理学著作,现在,呵呵,连饭都混不到嘴里还想那些没用的干嘛?” “你很率真而且坦诚。”琥珀微微一笑,突然道:“我是五月的保姆……” “恩?” 第十五章超级保姆 “我说我是五月的保姆!”琥珀直视着我充满诧异的双眼,缓慢地道:“这也就意味着我只能照看她却不能收养她。”虽然我并不怎么爽她,但是看见她眼睛里的悲伤我仍为她难过,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没有什么!”琥珀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其实是小说和电影里很老套的故事,五月的妈妈喜欢上了一个并不应该属于他的男人,但却为他生下了五月,接着为了避人耳目就在五月三岁的时候把她寄放到了这里,而我就是被她的父亲请来保护五月的保姆。”说到这里,凄婉的笑了笑道:“而那时候我才十三岁,象五月现在这么大。” “辛苦你了!”这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除了安慰就是同情。靠,我觉得我这个网络写手就够能编的了,没有想到现实生活比我想象的更离谱,要不人们常说小说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呢,真不知道琥珀的这个故事是不是也属于那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的桥段。 “其实也没有什么!”琥珀摇了摇头,道:“为了让五月生活的舒适一些,所以他的父亲捐款重新修建了这所孤儿院,而我也从最初的‘孤儿’逐渐升级为了院里的老师。”这也许就是现代版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 说到孤儿俩字时她的眼角有泪光闪烁,我能够感觉她的悲伤和无奈,也许她身上发生的故事更加耐人寻味,可惜的是我永远都不能听到。“或许我可以问五月。”我头脑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对她抱有这么大的兴趣。“这也许是个不错的小说构思。”我这样胡乱的为自己开脱。 “而他支付给我的薪水足够我一辈子吃喝不愁。”琥珀很坦然的说道。这话我相信,就凭她开着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至少在我的印象里xj那帮号称家产过亿的富人们却没有开的起的。最多也就是弄辆宝马横行霸道。跟琥珀比起来简直就是一群穷人。 “那为什么不收养了五月呢?”我再次问了这个笨问题。因为在我看来,五月跟着她远比跟着我更有前途,别的不说,衣食无忧是多少人一生的梦想呀。 “因为我只是个保姆。”琥珀表情痛苦地道:“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个保镖。五月的父母不希望五月跟着一个随时可能没有明天的人,他们希望五月得到温暖的家庭和爱护她的家人,很幸运的是她找到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她交给你们。”说到这,原本在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沿着面颊淌了下来。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能有多少眼泪,但至少这种晶莹剔透的液体足以摧毁每个自认为怜香惜玉而且自命善良的男人的心理防线,于是我立马手足无措起来,拼命地想要站起身来安慰她,但是双腿一软就扑倒在了地上,身上每寸被琥珀的拳头照顾过的肌肤和骨肉,都象被无数的尖针和利刃攒刺和剜割一样,妈的,岂只是一个痛字了得。 “边风!”发现我倒在地上后,琥珀很惊慌的喊着我的名字,妈妈的,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用这种腔调唤我,就是再疼点也值得。话是这么说,可我也不是什么段誉那样的情种,为了美人连命都能不要,咱的原则就是小投入大收获,呵呵,白拣就更完美了。 “没事,我很好!”当再次被她从地上拉起来,我柔声的安慰她,本想接下来就会象许多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她会热泪盈眶到扑入我的怀里然后就一切由我了。可实际上她只是把我重新放回轮椅,而我除了沿着她皮装的领口看见了一片雪白之外,别无收获,我的心里老郁闷了。 “我把五月领走了,她的父母怎么办?”在我看来,有能力雇这么一位终身保镖护着自己的孩子,并且为了女儿生活舒适而整修一座孤儿院的人,不简简单单只是趁钱(有钱)而已,更多的是对女儿海一样深沉的爱,难以想象当我一贫民百姓把他们的千金领走,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不要说雇一帮人去我家抢孩子灭口,就是一个琥珀就够我哭天抢地的了。 “他们不会怎样!”琥珀看着走廊外面的风景,淡淡地道:“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或许他们的在天之灵会感激你的恩德的。” “可怜,可惜呀!”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五月注定要成为一个孤儿了,想想都替她难过。 “既然你们递交了收养五月的申请,那我作为五月的暂时监护人就有责任告诉你一些事。”说到这琥珀又严肃了起来,道:“除了法律规定的你们在30日之内,应该回来领取收养证和办理五月的户口迁移手续之外,还有一些五月的父母留给你们的东西需要签收。” “不过现在不可以。”看着我跃跃欲试的模样,琥珀摆了摆手打破了我的急切道:“那需要到你们通过了国家的审查之后才可以,当然了,我会想办法让这个过程提前的,毕竟五月真心的喜欢你和你的家人,能跟你们一起生活是她所盼望的。” “那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我不死心的问道。 “恕我不能直言,因为遗嘱上言明是留给五月的法定收养人签收的。”琥珀板着脸道:“因为有令尊的授权,你当然可以代替他查收,但现在我却不能给你。” “老大,我这回来可是请假过来的,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能不能早点回去。”既然那玩意我现在不能拿到,我的兴趣顿时减少了许多,何况一周长假的期限更象高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一般,让我战战兢兢,所以着急着想要回去。“何况我家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难道你不想等着审查通过了带着五月一起走吗?”听说我要走,琥珀开始挽留我道:“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来趟gz,至少也该四处逛逛再走呀。” “如果审查通过了,我想你会帮我把五月送过去的!”我看着琥珀道:“但假如过不了,也省去了我专程送她回来的麻烦,至于游玩,我一没有银子、二没有时间,还是等将来两者兼备了吧!” “至少你也该等你的身体恢复了吧。”见我去意已决,琥珀也就强加挽留了,但在指了指我之后狡黠的一笑,振振有辞地道:“虽然你身上的伤是罪有应得,但毕竟是由我造成的,为了表示歉意和尽地主之谊,在你留在gz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我可以委屈一些充当你的司机、导游兼保姆,如何?” “哎呀,那可就谢谢您了。”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抱着拳头摇晃了一下,道:“不过还是算了吧,别旧伤没有养好回头你再给我折腾出新伤来,爷们我还没有来得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英年早逝在你手里,我冤的慌。” “呦呦……”我每说一句琥珀就呦一声,等我把话说完她已经哟上瘾了。于是我贼笑着恶心她道:“怎么着,嘴抽筋了,要不要我这个准医生给你治一治?” “得了吧你还是,就你一看就是庸医的材料,你要是一下给我治死了倒也痛快,要是手脚不利索给我弄一半死不活,你养活我呀?” “养活。”我想都不想就随口答道:“一天二两糁子加点菜叶足够!” “你以为是养鸡呢?!”琥珀拍了我肩膀一巴掌,半真半假地道:“不过你要是真的养活我,我就跟五月一块到你家去!” “真的?”我目瞪口呆地大声问道。这种爆炸性的消息对我的心脏承受力绝对是个考验,先不说琥珀跟我回家的可能性,单纯只是意淫一下我就已经快口水满地了。 “假的。”琥珀白了我一眼后道。 “你玩我呢?!” “你觉得呢!” 第十六章以身相许 在琥珀盛意拳拳的挽留之下,我最终没有能够在当天离开gz,于是就在五月睡醒以后跟随她们见识了许许多多有南方特色,特别是gd特色的小吃和玩意,看的我是眼界大开,但是胃口却一下子糟到了极点,老天爷,以前就只是听人家说过:南方人嘛都敢吃。本来还不怎么相信,现下真刀真枪的看见了,除了觉得由衷的敬佩之外就是倒足了胃口。 五月倒也还算是有良心,见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尽量的拉着我远离某些超出了我心理承受能力的食品(如果能这么叫的话)和玩意,可琥珀这个恶毒的女人却如同没有看够我狼狈模样似的,想方设法的诓骗我去看去吃根本就想不出原材料的东西,还美其名曰:给我增加人生阅历,对将来写小说养活五月有好处。 靠,这哪是增加阅历根本就是把爷们儿我往死里价折腾,自从上了她一回当吃了一口肉芽(蛆)当馅的包子之后,我就革命烈士似的紧闭双嘴、水米不进,看着她俩吃的嘴角流油我就在旁边大声念经,得亏当初写小说时还研究过一段时间的经文,咏念起来自我感觉还不赖,结果周围的人还以为这是饭店新增加的服务项目,纷纷跑来问我念一段多少钱,郁闷的我直翻白眼。 但转念一想反正咱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趁即赚点外快得了,于是就挨着排(挨个,依次)地念了下去,别说虽然累的口干舌燥嘴抽筋,gz人倒挺大方,一会儿功夫一千多块的大票就揣进了我的腰,据顾客反馈说听我念经胃口特好特下饭,靠,我发觉自己跟琥珀在一起,整个就是一被天山童姥挟持的虚竹,幸亏咱比他长的英俊不少否则还不郁闷死呀! 第31章 就这样度过了一天,虽然我身上的皮肉骨头仍然酸疼难忍,毕竟是可以下地走路了,趁琥珀出去买东西的空挡我象五月抱怨起琥珀的手脚忒重来,结果她的回答却让我眼镜掉了一地。 “这是我见过琥珀姐姐下手最轻的一次,你这才躺了几天呀!”五月撇了撇嘴道:“上次院(孤儿院,五月等人喜欢这样叫。)里叫武术的一男老师,想要追求琥珀姐姐。” “她答应了?” “当然没有!”五月乜斜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道:“琥珀姐姐怎么会看上他呢,又不高又不帅,还黑不溜秋的,象条泥鳅。”五月掰着手指隶属了对方的缺点,她说一条我就习惯性的往身上套一条,结果到了最后发现我的硬件基本符合,于是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琥珀姐姐就拒绝了他,结果那人厚着脸皮死气白赖地巴结琥珀姐姐。”说着又掰开了手指头,道:“送玫瑰花,巧克力,还有玩具,多了去了。但是都被琥珀姐姐给原样送了回去,可那人却持之以恒的送个没完,后来琥珀姐姐厌烦了,就提出只要是他能打赢姐姐就跟他交往。” “那人怎样了?” “听说身上的骨头断了不少,而且在gz最好的骨科医院里整整躺了半年才终于行动自如,后来再回了学校,别说再纠缠姐姐了简直就是望风而逃。”说到这,也不知道五月想起了什么趣事,扑哧一笑,随后就满脸忧愁地道:“这么一来琥珀姐姐倒是耳根清净了,院里乃至整个gz市都没有敢追求她的人了,郁闷吧!” “这么说我还算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喽!?” “岂止呀,你根本就是走了狗屎运,难得琥珀姐姐大慈大悲一会儿,呵呵,要是搁在平时,你那么臭她,她不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了拆开才怪。”说到这,嘿嘿一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我,显然是幻想我被琥珀依法炮制后将是怎样的德性,将指头朝向自己道:“多亏有我在,要不你死定了,说吧,你该怎么感谢我。” “回去请你吃火锅。” “不去。” “hb一集去吃羊肉串!” “不去。” “我豁出去了,江苏总行了吧。”所谓的江苏其实也是有水份的,因为xj的江苏饭店一层主要是满足工薪阶层。也不能怪我跟一丫头来文字游戏,谁让咱穷呢。 “才不去呢,档次忒低!” …… 我绞尽脑汁的想,但五月的回答始终是不去,万般无奈之下我横下心来,冒着被她狠狠宰一刀的危险道:“这样吧,只要你划下道来,哥哥我接着就是了。”乍一听这话跟江湖上架梁子似的,可谁又知道我心里揣着多少的苦水想往外倒呀。 “真的!?” “骗你是小狗!”我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道。 “那好,拉勾!”说着五月已经伸出了修长而白皙的小指。也许就十三岁的小丫头才会拿着拉勾上吊当回事,靠,要是成年人谁不把誓言当白菜卖呀,廉价到跳楼吐血都没人理会。 “现在可以说了吧。”当我们拉了勾,上了吊,还盖了章后,我道:“你要是还不说,就不算数了。” “……”五月羞涩地看了看我,挽着我的脖子道:“干脆你以身相许吧。” “啊!”我惨叫一声,腿一软好悬没有瘫地上,头晕,大脑缺氧,什么呀我就以身相许,就算你救我一命也犯不着夺我一生的幸福吧。再说了,饶命那也是琥珀饶的,许也得许她呀。嘿嘿“虫子哥哥,你别激动。”五月见我这反应也有点手忙脚乱,惶急地道:“你要是觉得吃亏,我以身相许也成,只要能跟着你一辈子就沾(sjz地区方言,行的意思)。”得,一着急五月连剽窃我们hb的方言都用上了。 “五月,你扶我坐会行吗?”我苦着脸虚弱地道:“这么严峻的问题你虫子哥哥脆弱的神经一时难以接受,别再短路了。”说着我缓缓坐在地上,抱头冥想。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之前在家里时跟五月说将来娶她那话,也就是一玩笑,毕竟那时候认为她很快就要回家了,再说一成年人又经常在网上泡着,谁把这种海誓山盟的话当回事呀,说过也就扔脑袋后面去了,可现在看来这丫头却当了真,特别是收养了她以后,整天在我面前晃悠,甩是甩不掉可总得有个对策吧,要不真出点什么乱子,就是国家法律不制裁我,五月的超级保姆琥珀也不会轻饶了我的。那个武术老师就是一榜样。 “呦呵,俩人这是干什么呢?”我正苦恼着呢,门一响琥珀的声音传了过来:“捉迷藏呢?” “捉个……!”正烦躁的我听了这话粗口脱口而出,但说了俩字想起琥珀的勇猛狠辣,再加上头顶上凛冽的杀气,于是硬生生地把末了一字给咽了下去,边用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安慰自己,边挤出一脸的笑容道:“我正在琢磨家里出什么事,什么时候能拿了领养证回家呢!” “是吗?”琥珀当然知道我想的不是这么,从她那脸上的杀气来看,多半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但她同样冷笑着道:“想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呀?” “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早点回去。”这话可是我的心声呀,五月倒没有什么,关键是离琥珀这个乱世的女魔头远点,安全不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呀,红军还有战略性转移的时候何况我一学生,不丢人。 “那领养证件呢,五月的户口呢?”琥珀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咄咄逼人地问道:“你想当甩手掌柜,不管了?” “当然得管,既然决定领养五月当然会一管到底。”我语气坚决、铿锵有力地回答,但心里却郁闷到了极点,半开玩笑似的道:“否则的话,就算政府不追究我的责任,你琥珀……大姐好象也不会饶了我吧!” “你明白就好,什么时候走?” “越早越好,再说了我回去还得联系一下五月的户口和上学的问题,事多着呢!” 第十七章张飞吃豆芽 第二天我终于是坐上了回返sjz的火车,原本五月是想让我坐飞机来着,但是被我以天生胆小、恐高为理由拒绝了,其实我只是心疼人民币而已,何况我也需要借助漫长的路途来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还有五月的将来了。不管我是否愿意,既然已经背负上了责任我就不会逃避,这是我做人处事的风格。 一如先前我跟琥珀所商议的那样,五月被留在了gz,等待老爸领养申请的审查通过,同时呢把户口迁移等办理妥当,然后由琥珀护送五月和各种证件来sjz。我相信有琥珀这个强悍而精明的女人在,一切难题都可以轻松搞定。 正如临来的时候所提醒我的,收养了五月之后将有很多令人头疼的问题接踵而来,户口、转学,衣食住行等等,不管是什么,归根到底都是一个字——钱,于是我又开始眉头紧皱的为“钱途”问题发起愁来。 倘若干我专业内的行当,是绝对没有希望,一来我医学的专业课程还没有完全结束更没有参加实习,不要说治病救人,就是普通的病症也未必诊断的出来。二来,我没有任何的证件,在法律逐渐健全的今天,国家对医生执业上岗有着相当严格的限制,而我一大专学历的未毕业学生是没有处方权的,如果贸然行医就是犯罪,我只是想挣钱却不想吃牢狱饭,所以这个想法流产。 然后就是干比较熟悉而又热门的行当,盟哥现在的it业我估计也悬乎,虽然说咱擅长计算机的应用,那也就只是局限于上网,聊天,玩游戏,写小说,真正见功夫露水平的编程呀什么的,咱根本就是两眼一摸黑。软件不行,就试试硬件,现下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观念的进步,谁家里不想弄台电脑呀,就算是不用也可以充充门面。 何况咱在sjz的太和电子城有朋友专门经营电脑,哪怕只是做一中间人捞回扣,估计养家糊口应该没有问题,随之而来的就是从哪里寻找买家去,单纯只是靠三台五台的个人攒机,利润太少,除非能够拉个大企业单位,否则等于白忙活,可是诸如银行、学校、政府等企事业单位又哪是咱们能敲的开门的,费了半天的劲,还是胎死腹中,不过倒是可以鼓动一下经常抱怨工资不够花的盟哥试试。 接下来就是写小说了,原本写作是我的爱好,倘若可以赚钱倒也无可厚非,但一来咱的水平一般,虽然文笔凑合但不懂得迎合读者口味,结果也是老白,二来我效力的东家起点中文网对于vip作品的审核标准是越来越高。 虽然有点旧交情,但是压根半点用都没有,至少我的新书一连申请了几次三江阁都被踢了回来,在这种竞争日益残酷、没有人情可讲的行当里混生活,太艰难了点,我总不能让五月陪着我过“举家食粥酒常赊”的落魄日子吧。(虫子在吐苦水,希望编辑们不要删了这段),所以前思后想了半天,这条路还是走不通,可我到底还能干什么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掏出一根烟来,摸口袋的时候却空手而出,原来打火机不知道扔哪去了。这也算是所有吸烟男人的一个通病,打火机从来就没有用到头的,基本上就是随用随丢,而且是经常是用了别人的多半不还,而盟哥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我送他的打火机不知道丢了多少,于是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他才用起了安全火柴,经济实惠。 “兄弟,有火不?”瞅着左右一水的女人,这男人把目光投到了周围唯一的男性——我的身上,尴尬的举了举手里的烟道:“打火机丢了!” 也算他运气,虽然我并不喜欢抽烟,但却喜欢经常在口袋里带一火机,一是闲的发慌了拿着手里把玩把玩,二是以备不时之需。 第32章 本着助认为快乐之本的原则,我掏出了打火机,随手一陡,手腕一翻玩了一小花样,随着当嚓两声,黄色的火苗已经出现在他的香烟前面。 “谢谢!”凑到我打火机前点燃了香烟,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随后就把烟盒拿出来要敬烟。 “呵呵,不用谢。”我笑了笑,一边还礼一边拒绝了他的好意。“我不抽烟,谢谢了。” “不吸烟,好习惯。”男人也笑了笑,也没有坚持,把香烟放进口袋里抽着我手里的打火机,道:“那你的打火机卖不卖。”说着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道:“我出来什么都记得拿了,却惟独丢了打火机,从gz到sjz这么老远的路,总不能总去问别人借打火机吧,既然你又不抽烟,不妨把火机卖给我。” “你也是去sjz的?那咱们倒是同路,老哥是做什么的呀?”也许是多年写小说养的习惯,虽然不怎么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但却从来都不怕生,何况出门在外一听到有关于sjz的人或者事总愿意打听一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乡情吧。 而我也趁机巧妙的回避了他买我打火机的要求,说实话,这打火机倒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因为是自己亲手做的,所以格外爱惜一些,之前送给盟哥的几个被他喝醉了酒以后弄丢,郁闷的我暴k了他一顿,东西的价值并不重要关键是份感情,后来无论他怎么索要我都没有送过他。有时候被他逼的急了,只是冷冷的扔给他一句话:“你靠不住。”随后就把安全火柴塞给了他。 “以前我是在sjz当兵的,不过现在早退伍了,以前的几个战友倒是经常走动,这次也是去看看他们捎带着蹭顿饭吃。”男人吸了口烟,吐出袅袅的青烟道:“虽然我不是hb人但是在sjz当了十多年的兵,sjz也算是我的第二故乡了!你呢,去上学还是打工?” 他之所以问这话,也多半是因为我身上的穿着并不怎么符合现在大学生的品味,上身的羽绒服已经相当的破旧,裤子和鞋也并不如何的光鲜,乍一看上去,倒真有点过完了年出外谋生活的民工意味。 “我是sjz人而且在那边上学,这回来gz也是来看一朋友的,刚才正发愁一路上没有事干呢,结果就跟您遇上了。”我丝毫没有隐瞒把自己的事坦诚相告,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是sjz哪地方的人,就算惹上了也不可能抄我们家去,何况我看他也并不是什么坏人。“至于这打火机,我不卖,倒是可以送给你。”说着把打火机塞到了他的手中。 这人客气了客气也就接了过来,拿着那打火机啧啧称赞,后来听说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更是赞叹不已,一劲的说我心灵手巧。一路上我们聊的很是高兴,他给我讲当年在sjz当兵时候的趣事,说到高兴处我俩是哈哈大笑,惹来周围众女人白眼无数。许多的片段和细节也被我牢牢的记在心里,权当作以后写作的素材。 而我也知道他的真名叫苏安,跟我之前想象不同的是,他并不是gz人而是地道的yz人,虽然是转业军人因为没有什么门路,也没有能够进了政府或者警察等部门,只是在家乡开了一间不小的网吧,拿着自己的名字当了招牌守着妻儿,混的也算是逍遥自在。 又听说我也经常在网络上写稿子,一劲的说要拜读大作,还说要招呼网吧里上网的人们帮我点击和收藏,一番话说下来弄的我这个从来都不知道含羞为何物的厚脸皮,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这上千里的漫漫长路就在我俩的东扯西扯中悄然滑过,我俩这份忘年交也愈加的深厚,承蒙他这个老大哥照料,一路上我是吃喝不愁,以至于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时来运转,所以才得遇贵人。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自然也就没有久聚的朋友,当火车缓缓停稳,当站台上的广播里传来报站的声音,我看着低头收拾东西的苏大哥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而他也许是军人出身的缘故,见惯了朋友的聚散离合,看地比我开也更洒脱。把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名片在背面写了一个号码,塞到了我的手中道:“我会在sjz待些日子,等什么时候你有闲了,打上面的电话,咱哥俩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他一顿,记得叫上你常提的那个盟哥,到时候好烟好酒好朋友才痛快呢。” “好的。”我哽咽得答应着,也把自己宿舍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当然还有qq号,这种现代人谁都不会缺少的联系方式。最后看着他在我肩头上用力拍了一下后,毅然而决然的走向了出站口。也许男人之间的缘分和情谊也就是这么吧,来去如风,却足以让你铭记一生。 第十八章赚钱之路 出了站台我随便找了一公用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着电话那端嘟嘟的声响,不知道怎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喉咙口,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切吧,老爸被莫名其妙的招了回来,我是真的担心家里出点什么意想不到的麻烦。 等了很久之后,当我准备挂机时那端终于传来了老妈的声音。听说是我,她一劲的问我是否平安,我笑着回答说已经安然无恙的到了sjz,然后问起了家中有何变故,老妈支吾了半天后只说是老爸单位的烂事,左右不过是征集土地税和计划生育什么的。 听了这话,我也就放心下来,嘱咐老妈要保重身体,保证下一周一定回家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回到宿舍,也许是没有下课的缘故,宽敞的房间里连个人都没有,虽然一路颠簸身心疲惫却不想睡觉,把自己的床铺简单收拾了一下,打开电脑连接上了网络登陆了qq,发现上面一群头像在疯狂的闪烁。 一个个点开看了,多半是大学里的朋友和同学发过来问候我的,当然了宿舍里的一帮畜生(注)无一例外的给我留了言,不过自老大到老末,就没有一个人的话让我舒坦。 好点的说:“去哪了,是不是被外星人给弄火星上做实验去了,就你这种怪胎研究出结果来了,好象也没有什么用呀!?” 稍差一点的则是:“死了没有?哥几个一觉醒来就觉得不对劲,但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整明白,末了觉得空气清新才顿悟少了丫这张臭嘴。” 最恶毒的莫过于老大这个色狼。他说:“兄弟,知道你出来操练了,记得一定要保重身体,千万别觉得不用花钱就累坏了腰板,倘若有个腰膝酸软的症状,记得用我上次告诉你一招,绝对管用。” 这还没完,聊天记录上显示隔了有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一条:“ps:记得办事时要戴套子,现在爱死病大流行,小心中招。哥哥代表宿舍全体同仁预祝你性福快乐,完事如意。”靠,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拢共八个字他错了俩。没错,绝对是想要恶心我。等回来我在收拾你。 接下来的聊天记录就好了很多,虽然都是礼貌上的问候但看在心里舒坦了许多,不厌其烦的一一回复,直到一个叫西贝的头像进入了我的眼帘,我的心不禁一阵颤抖。 如果非要说我在大学校园里真心的喜欢过一个人,那也许就是这个西贝了,这是她的真名,倘若单纯以相貌来论算不得如何出类拔萃,但她自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优雅气质,吸引着我这个格外寂寥的灵魂靠近。 遗憾的是当初担心再次受伤,所以示爱时选择用了调侃的口吻,于是再次遭到拒绝,但她跟我的友情却奇迹般的保存了下来。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或者徜徉在寂静的校园里谈天说地。可是每每看到她纯真而清雅的笑容,我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的痛。后来也终于明白,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就要勇敢的说出来,不要担心被拒绝,态度一定要诚恳,否则爱神也将离你远去。(我的亲身体会,给没有谈过恋爱的朋友吧。) “边风,你现在在哪呢?这几天为什么都没有来上课,我们大家都挺惦念你的,去问过你们宿舍的老大,可他却说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说到这就结束了。 但聊天记录上显示相隔不久,她又留言道:“风,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想你了,以前你在身边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现在陡然觉得原来大学校园真是个寂寞的牢狱,没有你的日子格外乏味,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看到你的笑容和不着调的调侃呢?” 这两天留言看完,我的心里马上就是万马奔腾,哈哈,难道咱爱情的春天也要来到了吗?一会就打电话邀请她去共进中饭。上帝呀,保佑我吧。 定了定神,我先把满脑袋yy的想法放到一边,继续查阅聊天记录,接着就发现了五月的头像也在闪烁,也是问我到了没有还要我及时的给她打电话,我在qq里一一回复了,即将关qq时发现还有一并不熟悉的头像在闪烁,点开了瞅见里面的留言,我忍不住高声呐喊道:“苍天有眼,咱也要翻身了。” “靠,你小子一回来就鬼哭狼嚎什么,不怕管楼的老头再抄了你的学生证走呀!”我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屋门一响宿舍老大的笑骂声随后传来。 所谓抄我学生证其实是一天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光着身子去厕所,陡然间脑海里灵光闪现,有了一本书的构思压抑不住就狂歌了一曲,倒霉的是恰好另外一管楼的老头就在左近,当即抓了个典型,幸亏那时候班主任那个老妖婆让我帮他儿子补习物理,听了我的遭遇打了一电话也就把学生证弄回来了。不过却给老大几个畜生留了话柄。 “不是,你过来看看。”我指了指显示器,随后就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起来。结果老大过来扫了一眼显示器上的留言后,先是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后张了嘴巴道:“真的假的?” 第33章 “废话,当然是真的。” “操,你小子的破烂小说也有出头的一天呀,老天绝对是瞎眼了。”老大笑吟吟的打击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干,哥几个支持你。回头给我签个名,等你将来牛比了我还拿出来显摆一下。” “没问题。”我答应着。原来那留言是起点的一编辑老t发过来,说我的小说《青涩宝贝儿》(纯属于个人意淫,在我看来本书基本上没有了出头之日,但虫子会坚持着写完的。)通过了众编辑的严格审核,达到了签约进vip的标准,哈哈,老天还真是给我面子啊,真发愁没有钱路呢就马上给我送了一条来。 二话不说,赶紧联系老t,洽谈签约和进vip的具体事宜,把这些琐碎的事处理完毕,潮水一样的困意席卷我的心灵,躺倒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班主任那儿消了假,又被她以各种理由唠叨了一通后,心里咒骂着她一家老小,逃出了班主任办公室,顺路买了一鸡蛋饼边吃边向教室里杀去。 大学的生活其实相当空虚而乏味的,每天都象是赶场似的来往于各大教室之间,医科大学更甚,幸亏我们已然完成了基础课程,不用再跑到七楼八楼去看细胞和组织胚胎了。而临床课老师的连珠妙语和丰富的临床实例更使我们眼界大开。“天知道我这几天不在,耽误了多少宝贵的课程。”喃喃抱怨着,我迈进了教室。 “疯子,来这!”瞅见我现身后,马上就有人召唤,那是对面宿舍里的一哥们,很聪明的一人却不怎么学习,一天到晚就是琢磨着怎么打cs、玩网游、看小说,而我最初的一本魔法小说就是他帮我设计的构架。也许是都不喜欢被束缚和崇尚自由,所以我俩关系格外的亲密,用老大的话来说:“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对男人没兴趣,我都快怀疑你俩是同志了。”需要再说一下的是他跟西贝是一个小班。 “好的。”我招呼着,走过去,走到第四排时看见正低头看书的西贝身边的位子空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道:“中午请你吃饭,别推辞。”,看着她雪白的脖颈瞬间羞的通红,我心里美到了极点,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把帆布的挎包扔她身边,随后跑到后面跟那哥们海侃去了。 上课的铃声响起,我坐回了西贝的身边,把课本扔在课桌上刚翻开了一页,西贝的纸条就递了过来。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就仨字零俩标点——回来了? “回来了。”我在纸上写道,刚要递还给她又加了三个字:“想你了!”眼瞅着她羞红了脸,给了我一白眼,嗔怪道:“去。”我得意的笑了起来。 注:这个称谓并没有侮辱的意味,大家可以感觉一下,兄弟情有时候会用一种戏谑的方式表达,一如我和盟哥之间的笑骂,很多时候在这种氛围中感情反倒更近,很怪异却微妙的感情表达方式,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样,反正我是。 作者:上午本来想多写点,结果哥们打电话告诉我:报考执业助理医师用的照片被卫生局丢了一张,只得匆匆忙忙的去照相,折腾了一上午才搞惦,咱们的官僚们还真是让老百姓没有脾气呀!!!!06。4。28 第十九章红颜祸水 天下的女人之所以被冠以红颜祸水之名,并不是因为她们当真可以为祸天下,至少拥有这功力的女人历史上少之又少,她们真正可怕之处在于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和生活中。于是原本井井有条的一切就被她们的三言两语甚至一个暧昧的眼神,弄的剪不断、理还乱。 ——边风日记 也许是老天眷顾我,才有了休息了一周后首次来上课就遇到了一个上午只有两节课时的好运气,虽然西贝给我在纸条上聊了几句后就专心的听课,可我却坐在课桌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板前上窜下跳的老师,但已经是心鹜八极、神游太虚去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响起,正埋头收拾书本呢就听到门口的同学喊我的名字,抬起头来却看到了一张我现在死活都不想看见的脸,靠,这不是跟我添堵吗?! “边风,门外有人找你!”坐门口上的一孙子好象怕我没有听见似的,扯着破锣嗓子喊道:“还不快点,是一美女呦。” “操,喊什么喊,催命也得让我把这口气咽完了呀!”心情很是不爽我吼道,看了正跟周围的同学对照笔记的西贝一眼,见她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女人,于是偷偷的溜了出去准备了了这桩烂事,再回来邀请她一道去逛个街再吃中午饭。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我一出门,就没口子地埋怨门外的苏图(或者苏华)道:“就算是催房租现在也不是时候呀!?” “我不是来催房租的!”被我机关炮似的一阵狂轰烂炸,对面的美女明显有点慌神,紧紧攥着肩上小包的带子很腼腆且胆怯地道:“我来是妹妹让我告诉你,决定让你们租用我们的房子了,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随时搬进去。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呀,老大,你麻溜的说出来行不?”单从她这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模样,我就猜出来眼前这位铁定就是男朋友被我狠揍了两次的苏图,这世间的事还真是有趣,同一个屋檐下成长起来的双胞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那个就外向的象一小子,而这个内向的也太过劲了点吧。“知道不?时间就是生命,浪费别人的时间直接等同于慢性自杀。”反正遇到一嘴笨的,我何乐不贫上两句。 “还有就是下周院里组织春游,我和妹妹想邀请你和你的同伴一起参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赏光。”她鼓起了勇气,看了我一眼后怯生生的问道。靠,还赏光,这个苏图简直比我还酸,想了想,下周好象也没有什么事做干脆我就赏回光吧。 “应该是没有事吧,但我不敢保证我盟哥也闲,你最好先打个电话去问问,知道他手机号不?”我出奇热心地问道。如果能把这俩人的一个跟盟哥捏合到一起,让他移情别恋,我何乐而不为呢?! “不用,妹妹负责找他。我就来找你了。”说着她侧了侧头,朝我们教室里看了看道:“原来你就在这上课呀?!” “呵呵,我们是医科大学里学费交的第二多,但是学历却是最低而且待遇也是最差的可怜人们。不能跟你这个本科生相提并论!”我嬉皮笑脸的抱怨着,随后道:“刚才你说院里?指的是哪个院?”医科大学一共分基础医学院,药学院、研究生学院及影检麻等不同的院系,而我们这些学临床的基本上都属于基础医学院的。 “哦,研……”她随口回答,但话到了嘴边却道:“基础医学院呀,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吧!”我搔了搔头,打起了马虎眼,道:“如果我们班里也有活动的话,我可就得看看能不能请到假了!” “这样呀,那你尽量吧。”苏图比苏华好的地方在于她从来不强人所难。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决对敢保证倘若是苏华在,多半就是要对我进行威逼利诱了。“我们都很期待着你们的到来。” 送走了这位,当我再次回到教室里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这个西贝怎么也不舍得等我个三五分钟呀,嘴里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我撒开两条大长腿向同膳楼跑去,根据我的细致观察,西贝经常会跟着她的舍友到同膳楼二层吃饭去。只要花点时间我相信能够找到她们。 但是让我倍感郁闷的不是冒冒失失地拉开了n多雅间的门后,仍然一无所获,而是当我最终找到西贝和她的一干舍友时,等待我的除了杯盘狼藉的桌面之外就是等待会钞的单据。我想挽留西贝好好的解释一下,结果却被她们宿舍的几个女人一通莫名其妙的嘲讽和抢白。随后她们就扬长而去,以至于我失魂落魄的坐在那,慨叹:“中国的大学生这都是什么了?” 经了这事之后我是胃口全无,随便买了点馒头和大锅菜刚要离开同膳楼,却不巧的和陪着一群男女进来出来的苏图,其中赫然还有被我揍了两顿的男朋友。 “这么巧呀!”很显然苏图没有想到会在刚分开不久后再次遇到我,看了看我手里装着饭菜的塑料袋,道:“原来你还没有吃饭呀,加入我们如何?” “谢谢了,我回宿舍还有点稿子需要写。”对于这种半陌生人的邀请,我已经习惯了拒绝,扬了扬拎在手里的袋子道:“既然买了,倘若不吃点就是浪费,浪费是可耻的。”说着道个别就低头走开了。心里却盼望着她的那个倒霉男朋友在来找我麻烦,也好让我有个发泄情绪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都平安无事,我和盟哥通了一电话,得知他已经答应了苏华参加春游的邀请了,于是我就告诉了他苏图在无意中造下的孽,结果却得到他一通取笑。还劝我要想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等,怎么听怎么象当初他失恋时我劝他的话。靠,还真是流年不顺、报应不爽。 五月那边当然也不敢怠慢,电话是一定要打的,否则琥珀那野蛮女人怪罪下来,从gz一路杀过来凭哥们儿这几斤肉还真的扛不住,而实际上我跟五月通话的时间却远不如跟琥珀在电话里斗嘴的时间长,但打长途超便宜的201卡我却用了不少,为了避免月底没钱吃饭的窘境发生,我态度强硬的要求下改在qq上聊天。结果我每天晚上边写稿子边要忍受五月和琥珀俩qq的双重轰炸。上帝呀,拯救我吧。 时间就在这种重复到近乎于单调的生活里缓慢而飞速的流失,唯一让我倍感不爽的是西贝始终都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每当我想要坐在她身边的位子上解释并企求原谅时,却发现早已经被她该死的舍友捷足先登了。 第34章 更让我火气狂冒的是无论谁看见了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还有人私底下说我脚踩两条船,靠,我冤不冤呀! 虽然我希望能够借助出外游玩的机会接近并向西贝解释一切,可整个基础医学院及我们大班都没有组织苏图所说的春游活动,而几次我上赶着找西贝说话却她讨厌的舍友破坏掉后,有点泄气的我暂时决定把这段让我尊严尽失的感情先放一放。 有趣的是当天晚上我洗澡回来,老大告诉我几分钟前西贝打了电话过来,可当我把电话打到他们宿舍去时得到的却是她舍友的责难,盛怒之下我哐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随即拽上宿舍里的兄弟们到外面网吧打cs释放情绪,很晚才回来,然后倒头便睡,养精蓄锐准备应付明天的春游。 第二十章缘分还是冤孽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钻在被窝了问候了门外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一遍,就忿忿然的跳下床去,拉开了屋门刚要发火结果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我盟哥,于是骂道:“操,现在才他妈的几点呀,是春游又不是赶着投胎,你只要这么早吗?” “你以为我愿意呀!”盟哥擂了我一拳头,边玩命催我快点穿衣洗漱边道:“谁让你们宿舍的电话打不通呢,要不我才懒得爬五楼上来叫你呢!” “废话,你不知道经常会有讨厌的人半夜里打骚扰吗?”我满嘴牙膏沫子地解释道:“所以我们临睡前基本上都把电话线拔掉,图一耳根清净。” “太阳的,不早说,白让我折腾这么一趟!”盟哥骂了一声就要点烟,却被我以无烟宿舍、禁止吸烟为由拦住了,边飞速的收拾自己,边问道:“那俩人呢,该不会也在下面等着呢吧?!” “不然你以为呢,靠,尤其是那个叫苏华的整个就是岁催,从昨天夜里十点就给我打电话,提醒我这提醒我那,烦的我差点没有从窗户里跳下去。”(此时我插嘴道:“跳吧,反正你住的是一楼,摔不死。”)盟哥乜斜了我一眼,道:“这还不算完,早上五点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通知你,八点的汽车,在你们校门口凑齐,草,是不是城市人都这样?从小到大没见过花草树木石头泥土,所以一听要去春游就撒欢。” “别问我,我也是一血统纯真的农民子弟,成分不高那也是八辈贫农呀,问秦宝去,她不是城市人吗?”我边刮胡子,边不冷不热的回答道:“况且我好象也没有见过石头,他们告诉你去哪玩了吗?” “素有小泰山之称的翠燕山(注)!听说山上的树已经发芽了而且上面还有丰富的药材,所以你的同行们才要去那边参观。” “翠燕山?你去过没有?” “当初军训的时候去过一次,你也知道sjz毗邻太行山脉,往西走出个百十里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山头加黄不溜丢的石头,但这个翠燕山却不一样,不但是层峦叠嶂而且有小溪流水,更难得的是到处都覆盖着苍松翠柏,而且保留下来许多唐宋时期的庙宇和古迹,绝对是出外旅游的绝佳地点。” 说到这个盟哥是滔滔不绝,我真怀疑他什么时候改了行去当了导游。“只可惜距离城市太远,交通不很方便,但也正因为这原因才少受污染和人为破坏,听说里面还有很多珍奇物种生存呢,可惜我们军训那阵每天都被累的臭死臭活的,可没有闲情逸致到处溜达。” “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些,还一套一套的,层峦叠嶂都出来了?!” “没去过就不能找点资料吗?”盟哥给了我一蔑视的眼神,道:“好歹也是hb人呀,要是有人问起却不知道,就算你不嫌丢人我还脸红呢!”打击了一顿之后,盟哥心满意足的带领着我冲下楼来。 到了门口果然瞅见两辆豪华客车等在外面,而苏图苏华姐妹俩正焦急的看着手表,远远的看见我俩跑来才松了一口气迎上来,不等我说话一身休闲装的苏华就一叠声的埋怨我来的晚了,耽误了大家的宝贵时间。 可一向信奉守时就是分秒不差的我连甩都不甩她,把手表伸到她的面前道:“小姐,麻烦你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八点集合是吧,不是我们来晚了是某些人的时间不值钱愿意跑来干耗着,赖地着我吗?” “你还顶嘴?!”苏华朝我瞪起了眼睛。 “这叫据理力争,拜托,多看看语文课本去!”既然老盟子被她骚扰苦了,做兄弟的就有责任帮他报仇,何况从小到大爷们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一张盛气凌人的脸了,都是娘生爹养的,谁比谁低多少,不要说咱压根就没错,即便真作错了什么陪了不是也就算过去了,犯得着死揪住过错不撒手吗?! “你!……”苏华被我抢白的用手指指着我,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下文来。 “你什么你?”我横了她一眼,把手掌摊开道:“记得上次告诉过你,当你用一根手指指着别人时,却有四根手指指着自己!” “你混蛋!”盛怒之下的苏华竟然骂了起来。 这么一来,她在我心中的形象算是一下跌到了谷底。我这个人对女人的印象并不全都来源于外表,更多的是气质和修养,豪爽或者外向都没有关系,但粗口是万不可以说的,否则休想再让我用拿正眼看你。 “完了!”了解我的盟哥在听到苏华的脏话后,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心道:“女人在疯子的眼中又少了一个!” “ok!”我笑了笑,冰冷而不留任何情面地道:“那就不要跟一混蛋说话,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你……”苏华为之气结,伸手又要指我但想起我刚才的话又忙放了下来,只好对我怒目相向。 “我……混蛋。”我轻柔地接下了她的话,随即不顾她在背后暴跳如雷转过头去看着苏图,礼貌地道:“时间也该到了,咱们上车吧。”说着接过了她手里的包,跟她并着肩走上车去。 按照租房前制订的协议,这种场合下我和盟哥是要冒充他俩男朋友的,虽然我对苏图破坏了我跟西贝的中饭而心存芥蒂,但相比之下端庄淑雅的她要远比野蛮而粗鲁的妹妹——苏华好了不是一点半点。于是我也就自觉的跟她走在了一起。 “只是个游戏而已。”担心被本科班里熟识的老乡认出来的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当我们登上客车后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多半面孔都是相当陌生的,不过从大多数人的相貌上推断他们绝对要比本科班的人成熟了许多。 “苏图,你不觉得该向我解释一下吗?”当我俩坐到了两个并排着的空座位上后,我放好了包坐在她的身边,尽量压低嗓音和善地道:“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基础医学院的春游吗?你不觉得他们的年龄比本科班的人们大了许多吗?” “他们当然是基础医学院的!”苏图很坚决地回答,但随即狡黠的一笑道:“不过他们都是研究生,两者并不矛盾吧?!” “不矛盾!”我心服口服地问道:“那么你也是研究生喽?” “算是吧!”苏图含混的回答。当我准备细问时,盟哥和苏华也走了出来,很不幸的是他们跟我们坐在水平位上,而苏华却抢了外面的位子,隔着我和过道跟她的姐姐喋喋不休,吵的我火起恨不得弄根针缝上她的嘴巴。“女人呀女人!”我无奈而愤恨地想。“真是麻烦的动物。”接跟着我就想起了五月和她的超级保姆——琥珀,天知道她们现在在干什么? 豪华旅游车终于缓缓开动,而我被车载电视上正放映的《紫日》所吸引,也懒得再去理会在耳朵聒噪的苏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苏氏两姐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出于冒充男友的自觉,我小声的问了问苏图,而她的回答却是有点晕车,幸亏旅游车上各色药物都有,拿了粒乘晕宁递给她,又依照着平素里翻看的中医书上所讲,帮她按压穴位,等药力渐渐上来她竟然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而旁边的苏华却拒绝吃药,而是咬牙切齿的盯着电视上的画面,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旁边的盟哥则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那愁眉苦脸的表情似乎在说:“完了,一不小心跟一精神病人坐在了一起,她可别有狂犬病才好。” 翠燕山虽然距离sjz有将近一百五十多里的路程,但因为是重要的旅游线路,所以道路修建的相当宽敞来往相当通畅,而且豪华旅游车不只是坐着舒服,车速也很是了得,所以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已经能遥望到翠燕山蜿蜒起伏的曲线了。 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它就象一个恬静而幽雅的少女静静的等待着客人的到来。而凝望着天和山交界处那隐约的一抹碧绿,我默默的在心里喊道:“翠燕山,我来了!” 注:为了情节需要和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根据读书时去过的几个山头捏造了这么一地出来,有hb乃至sjz的朋友千万不要较真,小说而已,随心。 卷三与狼共舞第一章一个游戏 要说这游山玩水虽然逍遥自在,却也真够累的,特别是翠燕山山路蜿蜒曲折,虽然说是曲径通幽别有情趣,但一步步的走下来却着实的累了些,何况我和盟哥的身上还分别背着苏图和苏华的包。 我还幸运一些,苏图的背包即小且轻,背着倒也并不影响行进的速度,而盟哥可算是中了大彩,也不知道苏华到底在想什么,居然用的是长途旅行用的那种巨型背囊,而且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奇珍异宝。不过从盟哥龇牙咧嘴的模样看来,那行囊的分量绝对不轻。 “疯子,你丫是故意的吧?”在一个小转弯上,盟哥凑了上来低声问道,瞧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倒好象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似的。 “什么意思! 第35章 ?”我乜斜了他一眼,拽着一棵树干爬上一块石头,居高临下地道:“说什么呢,是不是跟苏华在一起坐久了,也变的没iq了?!”我调侃道。 “屁你。”盟哥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道:“少他妈的拿你盟哥跟一疯子相提并论,丢不起那人!……” “老盟子,说什么呢?谁是疯子?你丢什么人了?!”缀行在盟哥后面的苏华听了个只言片语,但仍然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来,殊不知我和盟哥素来都是吃软不吃硬,又觉得在这荒山绿水中跟一女人吵架有伤风雅,于是干脆全都装聋作哑。 “管的着吗你?”我遥望着登山队伍末端的苏图和疑似她男友的人,蹲下来看着站在下面矮自己一截的盟哥,道:“你刚才到底说什么呢?忒高深了,我一老百姓听不很懂!” “操,你真妈的给农民丢人!”盟哥跳起来扇了我后脑勺一下,道:“你是不是早就料到苏老二的背包会很重,所以才故意跟她闹崩的?”所谓苏老二指的正是他背后的苏华。这种指桑骂槐的勾当还是隐秘点的好,要不房客得罪了房主,以后的日子怕不是很好过。 “切,你以为我神仙呀,能未卜先知!”说着我满脸悲愤地道:“我跟她争辩那也是为了报她昨晚搅扰你大好春梦的仇,没想到一副好心肠却被你当成了驴肝肺,靠,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鄙视已经不足以表明我对你的憎恶,你还是趁早去死吧。”说着我站起来,作势要踢。 “要上就上,不上就闪一边去,挡着道算是怎么回事!”因为山间的小路狭窄,而盟哥的身材又相当的魁梧,所以很容易就把苏华上山的路挡住了一大半。又被我刚才狠呛了一句,也难怪苏华的气不顺。“好狗好不挡道呢,你俩有点思想觉悟好不?”靠,几天不见这丫头也进步了,懂得骂人不吐脏字了。 “哎呀,对不起您呐!”盟哥将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满脸的愧疚之色看上去还真象那么回事,可我横看竖看他都不象会善罢甘休的呀!果然盟哥道:“您说的没错,俺们俩还真如您的觉悟高,从来都不挡道,有你这样的同志添砖加瓦、看家护院,咱们的国家还不跟飞似的向前发展呀!”就这两句话,绝对是杀人不见血,难为人家还整的挺有高度,没白受这么多年的思想品德教育。 “那是,反正比你们强!”一时没有琢磨过味来的苏华得意洋洋地答应着,也拉了拉那树爬上来,刚要往前走瞅见下面的苏图和那男人道:“你好歹也算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呀,看着别的男人纠缠她难道也不生气吗?” “用的着吗?”我看着苏图和那男人聊着天爬了上来,嘴里说的洒脱但心里却怪怪的,“也许每个男人都有很强烈的占有欲吧,即使并不喜欢,也绝对不愿意身边的女人被他人染指。”但我却微笑道:“多一个人照顾你的姐姐不更好吗?”随后压低声音道:“何况我只是一冒牌的,犯不着为了这跟人玩命吧!?” “我姐姐就是不想总被这个死皮赖脸的人纠缠,而你又痛扁过那人两次不会因此受无谓的伤害,所以才找你过来充当男朋友来打消那人妄想的,否则我们何必找你们来!”说到这苏图看着我,目光很诡异地道:“而且你表现好的话,冒牌的也许就可以转正版了呢!” “哈哈,疯子,值得考虑一下。”下面喘气的盟哥借机跳出来恶心我。“助人为快乐之本嘛,何况还可以抱的女人归,多好!” “好,你怎么不来?!” “因为我已经不可自拔的喜欢了她的妹妹呀!”盟哥信誓旦旦地喊道,靠,能当着我这知情人士说出这话来,我真不得不佩服盟哥脸皮够厚。 “去死!”虽然上一坑苏华没有明白过味来,但盟哥的话他却听懂了。面色一红,扭头便走。盟哥嘿嘿一笑追了上去,路过我身边时道:“权当是个游戏吧,明白心里那人到底是谁就可以了!” 当个游戏吗?爱情如火,玩者就算不会自焚至少也会被烧伤,俩人在一起不管真情还是假意总要有付出,而我此时的心境却明显不适合玩这种游戏。但是敷衍总是会的,爱谁谁吧! 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干脆靠在石头上等着苏图和那男人过来,然后无视那人如火似刀的目光,将手伸向了苏图,这个举动的含义相信苏图和那男人都很清楚,可苏图却不能抗拒而那男人也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短暂的迟疑后羞涩地将白皙而水嫩的小手放在了我的掌心。 看着那人无奈而怨恨的眼神我的心中涌上一种莫名的快感,原来横刀夺爱的感觉如此之爽,笑吟吟地把苏图拉上来,柔声的问她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的甜言蜜语,连我都惊诧于自己怎么转变的这么快,而且有种乐此不疲的意味。 当苏图表示不累要继续爬山后,我牵着她的纤纤玉手向遥遥无际的翠燕山顶爬去。走了没几步,回头时看着那个依然呆呆的矗立在原处的男人一眼,他落寞而失望的神色象是根无形而锋利的凿子,破开了我厚实的记忆之门,任由那些小心收藏的痛苦记忆肆无忌惮的涌上来。 那一瞬间我的心疼的喘不过气了,原来很多过去的东西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失而遗忘,反而因为沉淀和凝缩更让人难以承受。也许我真的该象盟哥那样玩世不恭起来了,至少心疼地不是自己! “怎么了?不舒服吗?”见我有些失魂落魄,苏图关切的问。 “没有,我很好,说不出的好!”我哈哈大笑着抬起头来,一扫脸色的不快和阴霾,拉起她滑腻的小手向山上爬去。 也许是真应了刘禹锡在《陋室铭》的那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在中国传统里山和庙总是相伴存在的,特别是翠燕山这种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要是没有几座寺庙和三五段神话陪衬那才叫奇怪呢。 当我们一行人沿着羊肠小道一气爬到半山腰时,不禁为藏在沟壑之间的寺院所惊叹,古香古色的院落、缕缕升空的青烟、袅袅的钟鼓余音,都给了这座古老的寺庙增添了几分超脱尘世的雅静,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随着人流沿着青石铺就的甬道去焚香祭佛。 “难道你不烧根香祈求佛祖及神明保佑吗?”苏图握着买来的香烛,疑惑地看着双手空空的我,好心问道:“要不要分给你一点。” “不用了。”我拒绝道:“尽管我也时常阅读佛经和道臧,却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说着我斜眼看了看大殿上的佛像,道:“在我看来,与其跪求满天的神佛庇佑倒不如靠自己双手打拼更实在。” “姐姐,过来求枝签吧,听说很灵验的!”刚拽着盟哥烧了香拜了佛,苏华又跑到了求签的偏殿里,还摆着手呼唤苏图。在庄严肃穆的佛殿里大呼小叫,她这也算是千古少有的壮举了。 第二章醋坛子 “你要不要求枝签?”看我陪着苏图过来,苏华端着签筒难得文雅的问道,但接下来发生的却让我哭笑不得。她道:“看看你能不能成为我的姐夫?”此话一出盟哥看我的表情就怪了起来。 “不用了,谢谢!”我板着脸装木乃伊。而旁边的盟哥则趁俩人求了签去老和尚求解时,拉着我溜到了外面,道:“你什么打算?!”说着就点燃了根香烟,靠,在寺庙里抽烟摆明了就是跟满天的神佛抢香火。 “什么什么打算?!”我不解的问。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苏华在一切久了,盟哥的问题也变的着三不着两起来。 “当然是跟这俩妞了?要不还是跟五月呀?傻瓜!” “没什么打算!”我耸了耸肩道。 “这是什么话呀?难道你不想先跟她们搞搞对象,顺便跟她们上上床吗?”说着盟哥咪起了双眼,凝望着偏殿里正跟一老和尚沟通的姐妹俩,满脸坏笑地道。 “操,我可没有你那么垃圾。”我煽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道:“感情这种事,我不知道,随缘吧。”说着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了五月,几乎是同时琥珀的容貌就浮现在了脑海中,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的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的赚钱,把五月照顾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夫……” “夫大丈夫者立于天地之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吧?”我刚说了一个字,盟哥就抢先说了出来。“疯子,人活着用不着那样累的,责任是枷锁,不可不背,但可以晚点,快乐就好了。” “也许吧。”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含糊的回答。 等姐妹俩从求签出来,盟哥就好奇的上去问她们求出了点什么,苏图看了我一眼刚要说,却被苏华拦住了,眨着大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佛祖说了,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拉着苏图的手道:“姐姐,咱们走,不理这俩人了!” “不说拉倒,我很稀罕吗?!” “我好象看见一只狐狸正因为吃不着葡萄而说葡萄酸呢!” “我吗?” “佛曰:不可说。”说着我也一溜烟的追苏氏姐妹去了。 又用了个把小时将整个寺院逛了一圈,重新站到山上时苏华就提出来要去探险,当我和盟哥提出在自己不熟悉的地形里游走是很容易迷路的,到时候想求救都找不到门。但是迎接我们的除了苏华肆意的嘲讽之外,就是她背包里的指南针、军刀、地图、食物及淡水。看来探险之旅她已经蓄谋了很久,决不是临时起意,否则不会准备的如此充足。 争执了一会奈何谁都无法顺服对方,不得已就提出了举手表决,于是四个人就出现了个很尴尬的结果:我和盟哥不同意去,而她俩人却支持去,2:2,有结果等于没有。正在大家唇枪舌剑的大声辩论试图顺服对方时,一个声音在我们身边传来。 第36章 “我也投一票如何?”我顺着声音看去,是那个想要追求苏图的可怜男人,刚才来的时候问过苏图才知道,他叫潘落,也是个在读的研究生,不过好象是体育特招进来的,在研究生学院组织的一个舞会上相识后就一直追求她,甚至一相情愿的充当了护花使者。 尽管我不知道医科大学弄一擅长体育的研究生干什么用,但我明白爱一个人没错,适当的坚持也应该,但不知道何时该彻底的走出女孩的视线就很糟糕了。自讨没趣算是最轻的惩罚。 “whynot?”正愁没有办法改变结果的苏华欣喜若狂的撇了句英文,随后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赞同去探险呢还是反对。” “谁批准他参加表决的?” “我!”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我的房客,就得听我的安排。” “我们抗议!” “抗议无效。” “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就霸道了,怎么着,你咬我?”听了这种近乎于耍赖的话,气愤的我算是体会到孔老夫子说出:“天下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话时,心里是多么的悲愤和无奈了。苏华摆了摆手,道:“说吧,你是赞同还是反对!” “我赞同!”潘落道。 “耶!三比二,我们胜出。”苏华跳起来比了v字型的手势,随后大手一挥,道:“咱们去探险吧!”看的我和盟哥一楞一楞的,不约而同的低声道:“这丫整个一病人,真该火速送bd去。”(bd的精神病医院很有名的,我们上学时就经常这样开玩笑) 所谓探险其实也不过就是走一些前人没走过的道路、去前人没有踏足的地方,这在久居水泥森林里的现代人来说确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和盟哥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在陡峭的崖间、树枝交错的丛林里和湍流不息的河流中行进,我的心里就忍不住惴惴不安。 倘若只是这样的话,这次探险倒也不失为一次完美的旅行,但天公不作美,时当中午的时候原本还万里无云的天空陡然就暗了下来,随后狂风骤起,乌黑的云朵就飞速的遮盖了天空,边缓慢的压了下来。 经验告诉我们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于是没有带任何雨具的我们急匆匆的想要按照原路返回,但没走多远,眼前骤然间一亮,随后轰隆的雷声宛如在头顶上炸裂,黄豆大的雨点就扯天扯地的砸落了下来。 在蓝紫色的闪电映照下,连缀成条的雨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在暴风的吹送下鞭子一样不停的抽打在我们的脸上身上,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受,虽然并不是深入骨髓的疼痛,但依然砸你的肌肤隐隐做痛,更糟糕的是呼啸的风声、轰隆的雷鸣以及雨滴飘溅的声响混杂在一起,充斥着你的耳朵,而闪电的光芒及雨水则使得眼前模糊一片,所以除了埋头前行别无对策。 “这儿有个山洞,要不咱们进去躲会雨吧!?”拿着指南针走在最前面的苏华,在陡峭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洞穴,借着闪电的光芒看好象很深的样子,于是回过头来大声地询问我们的意见。 “什么?!……”但是因为躁声太大,我们只能隐约的看见她的唇吻翕动并且有话语传来,却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得边问边凑上前去,当看到那个山洞时也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 “不会有狼吧!”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盟哥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话,见我们没有听明白就大声喊道:“当初我们在这边军训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狼嚎叫,听教官们说这片即将成为野生动物保护区,所以狼呀什么的有不老少呢!” “靠,咱们不会那么倒霉吧!”我半信半疑地道。从周围找了几块石头用力的投了进去,听见石头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传来,过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而此时的风雨非但没有变小反倒更加的猛烈了些,于是横下心来从地上抄起块石头,就要战战兢兢地第一个钻进洞去。 也就在此时我觉得背后有人拉我,当我转过头来时却见苏华手里握着一把军刀递了过来,而且凑到我的耳边大声道:“小心。” “靠,小心有个毛用,真要有狼,俩我也不够他们塞肚子的。”我心里道,但倘若不冒险进去,几个人在外面淋着就算不让狼吃了,也得冻出点病来。“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拔出了锋利的军刀缓缓前行。 到了洞中,发现里面相当宽敞而且干燥,非但没有动物的腥臊之气,借着闪电的光芒,瞅见洞内地面上还残余着一堆灰烬及大量的木柴,当然了也少不了散落在地上的骨头,从形状上来看显然不是人类的。想来以前常有猎人中途在这里休憩和烧烤猎物吧。 盟哥从怀里掏出了一塑料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怒骂道:“这他妈什么破火机呀,沾点水就报销,疯子,拿个火机出来支援哥哥一下。” “操,谁让你把我送的火机丢了呢,活该!”说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自制的打火机,嚓的一声,打着了火点燃了几根柴草,在原有的灰烬上燃起了一堆篝火。之前的打火机我送给了苏安,这是一新的。 借着随风摇曳的火光,我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洞就象一醋坛子,虽然口也就只能容一个人弯腰进出,但里面却相当的宽敞,有三十米深,二十多米宽,十来米高,在洞的底部有一个五米见方,离地三米的悬空石台儿。(注) 注:此处模仿了一下monkey《金鳞》里的场景,有见过的不要骂我,你要觉得不好我就改。别告我抄袭就行。 第三章麻烦了 “反正你平时又不吸烟!”当篝火燃起后,几个人围拢在熊熊的烈火周围烘烤衣服,而盟哥则直勾勾的盯着我指缝间翻滚的打火机,道:“把这火机给我得了?” “没门!”我想都没想,嘎巴利落脆的拒绝了他。 “为什么?”盟哥问。 “因为你的兄弟很抠门!”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苏华答,朝我努了努嘴道:“根据我的观察他是一葛朗台式的人物。” “小姐,你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你当哑巴给卖了!”我横了她一眼,从背后的柴堆里抽了几根干燥的木柴,折成几段扔进了火堆中道:“如果你视为子女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被某人给遗失,我想请问苏华小姐,你是否有胆量把这件东西接给他呢?” “我……”苏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盟哥,道:“我想我不会的。” “这些打火机是我亲手制造,所以我将其视为子女,而盟哥却丢了俩。”我习惯性的玩了个小花样,当得一声,把指间的打火机打着,道:“那就是为什么我不肯把打火机给他的原因了!” “哦!”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苏华看着垂头丧气的盟哥,无奈的耸了耸肩,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样的话我就帮不上忙了。而苏图则伸出白皙的手来,道:“让我看看行吗?” “当然!”我把沉甸甸的打火机放到了她的掌心了。 “是zippo吗?”在苏图饶有兴趣地欣赏打火机上雕刻的花纹时,一直沉默的潘落说话了。随即手掌一翻,也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献宝似的道:“我也有一个!” “当然不是!”被我拒绝的盟哥心情正不爽,粗声道:“zippo有什么稀罕的,只要有钱随便找个专卖店就能买到,哥们我就是用安全火柴也不稀罕那破玩意。” “我这可是二战时发生的(注),很珍贵的!”潘落将举着手中的打火机诉说着它的身价。 “是吗?”盟哥接到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撇了撇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希奇玩意呢,做工这么粗糙,只怕是假的吧?!我看着还不如假的zippo地道呢?!” “让我看看。”听了这话,担心盟哥在外人面前丢了人忙把火机拿在手中,看了看下面的钢印,道:“好东西呀,值不老少钱吧!?”看盟哥半懂不懂,于是解释道:“二战爆发后,为了战争的需要,美国政府停止了许多消费品的生产,唯独没有停产zippo,而zippo也把所有的产品都提供给了美军。由于战时黄铜的短缺,那时的zippo是用低级的钢材制成的。这使得zippo的表面粗糙,所以zippo的表面都涂上黑漆并烤成‘皱纹’状。”(判断一只zippo是否为二战版本,只要看看质地和外漆就行)。 “行家!”潘落向我翘了翘拇指。 “不敢当,只是喜欢就多看了点资料,行家说不上。”我谦虚地道。 “小……阿风,这上面的图案真的很精致,是你亲手制作的吗?”苏图忽然问道。 “哦呜……”我刚要回答就听见外面风雨声里,传来一声凄厉而悠长的嚎叫声,无数的电影和小说里都曾经出现过这种奇特的叫声,所以我当即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声道:“听到没有,狼叫!” “哪有呀,你别吓唬我们!?”一听有狼,平素里泼辣的苏华脸色顿时惨白,一劲的往姐姐——苏图的怀里钻,但嘴里却兀自道:“否则的话我跟你没完,加你房租!” “我倒希望你加我的房租。”说实话我又比她好得了多少呀,苦着脸道:“仔细听。” 似乎是为了证明我的没错,当所有人都静下来时风雨声中传来那凄厉的嚎叫声,而且似乎比之前近了许多。“妈的,朝咱们这边来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我的头脑马上飞速转动了起来,跟狼硬拼是绝对的以卵击石,所以只能把它们挡在洞外等待救援人员的到来。 “火,狼怕火,把火堆挪到洞口去。”说着,我已经扯了几根树枝堆放到了洞口处,然后从篝火堆里拎过几根燃烧着的木柴扔到上面,干柴烈火,很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第37章 橘红色的火光在洞口的风吹的左右摇曳,而此时我也瞅见洞外漆黑的森林里亮起了几对碧绿色的光点,恰逢天空有闪电划过,我清楚的看清那是一群比家犬更肥硕而且高大的动物,也许是长途奔跑的缘故,一张张凶恶而丑陋的毛脸下的巨嘴暴张着,袒露出绯红色的长舌头,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哈喇子沿着舌尖下滴,参差而森然的牙齿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办?”潘落颤抖着问。 “凉拌!”我冷着脸道,将刚才苏图给的那把军刀扔给盟哥,道:“盟哥,你把守住了,只要不灭,咱应该就不会有事。”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凡事都有个万一,倘若不幸遇到也总该有个后备的对策呀。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马上有了主意,几步走到火堆旁就要拉苏图的手,结果手一疼,下意识的抽回来却看见上面多了几条伤痕,而苏华瞪视着我道:“八哥牙鲁,你要干什么!再上前一步小心我杀了你。”说着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摆了个姿势,靠怎么瞅怎么不想中国的武功。 “你他妈的疯了,操,挠什么挠,不想死就老实点。”我懒得多给她说话,往前一个滑步就欺到了她的身前,随后探手已经拽住了她的羽绒服,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也探出手来抓我的衣服,靠,还想跟我招架。上次被琥珀痛扁了一顿之后,我可是痛定思痛,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格斗技术。 虽然不敢确定,但她这架势该是柔道里的招数吧,怪不得平时趾高气昂的,而且有胆量把房子租给俩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原来是手脚上有功夫呀,不过我倒真想看看是中国的摔交和日本的柔道哪个更强些。 所以见到她的手搭上来,我也不多加理会,手在她的肩膀上压着往前一推,感觉到她发力抵抗时陡然间变推为拉,同时拧身来到她的身边,脚下一勾,同时掌心在她的背上一推,眼瞅着她身子一歪就扑倒在了地上,懒得理会她现在感觉如何,弯下腰去拿膝盖压在她的脊柱上,道:“知道咬吕洞宾的那条狗落了个什么样的下场吗?” “它满嘴的牙都被一颗颗敲了下来,所以温柔点对你有好处。”说着从她身上起来,我再次去拉苏图的手,结果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苏华骂了一声八格牙鲁抬腿就要踢我,只是挑选的目标却实在让我羞于说出口来。靠,这女的不但野蛮而且流氓。转过这念头的同时,我探手一抄,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脖子,也懒得多跟她废话,一拖一拽,她就又躺倒在了地上。 这里既然是山洞,地上自然就免不了有几个石头,即便她身上穿着羽绒服,但也足以硌得她满身青紫,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对付这种疯狗一样的女人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外,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对策来了。 当然了,效果是很确切的,至少她老实了许多,将她象死狗一样的扔在地上,我把满脸畏惧之色的苏图拉了起来,道:“不要怕,开始也许会有点难受,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比起死来这点磨难还是很微弱的,不是吗?!” 本来这话我是安慰她的,可令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反正更加的惊恐不安起来,迷途羔羊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宛如在祈求什么,但我却无法解读她目光里的意味。只得拉着她向洞里走去。 “八格牙鲁!”苏华的骂声再次被背后传来。 “妈的,又来了!”我口不择言的骂了一句,随后道:“难道你就不能用国语骂人吗?整一日本话,老子听见了就想抽你俩嘴巴。”说话间我动了…… 第四章死守狼穴 眼角的余光看到疯子一样的苏华出现在我背后三尺处,几乎是出于本能我就来了一后摆腿,但随即想起对一女的用这招未免太狠了点,可想收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减了几分力并在心中恳求老天保佑,这丫头可千万别死过去,要不麻烦可就大了。 短距离,仓促之间苏华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何况她一心就是阻止我带走她的姐姐,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大脚片子来到了身前,于是闷哼一声就就摔了出去。听见她呻吟了一声,我也就放下心来,拽了拽苏图的手愧疚地道:“我是迫于无奈的。”看了看火光摇曳不定的洞口,道:“咱们时间不多,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话。” “好吧,只要你不再伤害我的妹妹,我随便你摆布!”苏图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道。那神情跟一即将就义的革命烈士似的,靠,老子是要保全你俩的小命,用的着这么悲壮吗? 这种情势下又哪容我跟她详细解释,要不刚才也用不着对苏华拳脚相加了,记得在哪个电影上听过这样一句话:“当你无法控制救助对象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打晕或者让其失去反抗能力。”这虽然有点野蛮,至少避免了被救助者不明所以的反抗所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 我拽着苏图走进洞内,来到那个悬空的石台前面,道:“尽你最大的能力爬到上面去。”说着不由分说就抱起了她的双腿,然后用力往上举,可苏图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在我半空中装起了石象。“操,还不他妈的往上爬,等狼进来啃你的骨头呀!”情急之下,我高声骂道。 苏图马上清醒过来,小声道了个歉,伸出手去扒住石台的上沿,依靠着我推举的力量、手足并用终于爬了上去,但是羽绒服却也被石台的边缘剐出了一口子,里面的鸭绒漏了出来。“小心点,坐稳了。”我吩咐一声,就飞奔回来,扯起尤在地上趴着的苏华就要走。 但是突然间觉得鬓角上有东西划过,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和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我伸手摸了一把借助着微弱的光芒一看,是殷红的鲜血,而罪魁祸首——苏华却惊恐万分地道:“我不去,你这个色狼,再敢靠近我一寸我就杀了你。”妈的,被当成坏人了,怪不得老妈常说:“闲事莫管。”,因为好心总容易被误解,于是咱一舍己救人的大好青年就成了色狼。 “你他妈的傻呀!”我身子前探,伸手就在她脸上抽了一嘴巴子,高声骂道:“别说爷们儿没有那心思,就算真想操你也不会挑在这种生死关头上吧,干嘛,让外面的狼们参观学习呀!”说着也懒得再解释,顺手揪住了她的胳膊,往上一举扛在肩膀上就跑进内洞去。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背着一百十斤的女人在坑洼的洞里,奔行三十多米是怎样的感受,来到石台下面时我已经手脚酸软、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子一劲的往下滴。勉力将她放下来,我弯下腰来凝视着她,拍了拍她满是恐惧的脸颊,道:“当我把你举起来的时候,就往上爬,行吗?” 见她点了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她抱了起来,结果这傻老娘们居然死活不伸手拔石台的边缘,急得我破口大骂她是头猪,同时命令苏图拉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了上去,看看洞外不远处的荧荧绿光,心里塌实了不少,抹了一把脸上鲜血和汗水混合后的血水,低声咒骂着来到洞口。 “操,怎么着,强奸未遂让人家给抓了!?”老盟子的嘴里就没有什么好话,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的伤痕和鲜血,顿时就做起了文章。而潘落那个煞笔竟然用愤怒的目光看我。靠,要不是外面有群狼环伺,这孙子绝对又得跟我单挑,妈的,人家又不喜欢你,就算我真奸了她俩你又着的哪门子急呀!? “滚你的吧。”正满心不爽的我听了这话,登时怒不可遏,狠狠的擂了他一拳头,指指里头的平台道:“那俩在台子上躲着呢,你们也去吧,我先在这里守会。”话音未落,潘落就已经站起了身,匆忙地往里面走。 “妈的,这个菘包,贪生怕死,真不给爷们长脸!”盟哥看着潘落远去的背影骂了一声,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也走了进去。 “谁不怕死呀?!”我低声问。将盟哥先前搬过来的柴火扔了几根进火堆里,篝火的势头顿时大涨,将我的脸灼的热辣辣的,我摸了摸鬓角上的伤,发现已经不流血了。 看着洞外的绿光不由的握紧了手里的军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塌实,把绿光数了数,居然有七对之多,看来我们还算是幸运没有遇到庞大的家族,尽管如此七只也足以把我们几个撕的粉碎。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竟然是叼着一根烟的盟哥,晃晃悠悠朝我走过来。 “没地儿了,所以就过来陪着你烤火。”说着他已经坐到了对面,伸了个懒腰,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这么大的一堆火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人霸占了。”这话一听就瞎,那台子我在下面看过了,至少也有三米见方,放上三四个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得了吧,老盟子,我知道你想陪兄弟同生共死,可我还想好好活着呢!”我拿木柴拨了拨眼前的火堆,道:“那石台足够放下咱们五个人,你先上去,我随后跟上,别煞笔似的蹲在烤着火等着被狼咪西。” “操,你不早说!”盟哥狠吸了一口烟,容光焕发,站起身来但随即又坐下了,面色凝重地道:“可不管怎么说,也得你先上去哥哥我跟着,这叫长幼有序,懂吗?” “滚你的吧。”我骂道:“我现在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了,你先上去再拉我上去,怎么了?整个一死心眼子!” “操,你不早说。”盟哥知道劝不动我,也就听从了,向洞内走去,但是等了没多久又溜达了回来,搔了搔头,道:“我上去看了看那上面还只能待一个人,我想了想,与其一人苟且偷生倒不如过来陪着一起烤火,也许这柴火能坚持到天亮呢。” “天亮? 第38章 !”我反问了一句,大声道:“你就自欺欺人吧,能到凌晨4点我就阿弥陀佛了。”在火堆周围了转了一圈道:“老盟子,你他妈的到底在想什么呢,一人死总比俩人哏屁强吧,都他妈上去了,你还下来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呀,英雄?我呸,你他妈的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煞笔!” “就算是有人要死也该是我而不是你!”盟哥也不理会我的怒骂,道:“一来我还有个兄弟可以支撑门户,你家就你这么一小子,要是有个好歹我回去怎么跟干佬干娘交代。” “这二来,我是当哥哥的,本来就该吃苦受难,我也明白劝不动你,那就只好留下来陪你了。”说着盟哥将香烟一口抽尽扔入火堆里,要过我的打火机重新点了一根,随手就把火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我虽看见了,但这种情况下也懒得跟他多计较。 指着外面的绿光道:“你说怎么着吧,勇者斗恶狼?” “尽量少烧点柴火,火不要太大,只要它们不敢靠的太近就行。”盟哥拔出了几根正燃烧得木柴踩熄了,火光登时暗淡了许多,而周围的群狼似乎感到了什么似的,低声咆哮着缓缓靠近,不过动物害怕火光的天性还是战胜了对食物的渴望,在距离洞口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于是我有幸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起了野生狼,乍看之下跟人养的狼犬倒真的有几分相象,只不过毛皮的颜色呈现灰褐色,也许是因为暴雨冲刷之后的缘故,油光水滑的贴在身上,最靠前的一只格外强壮一些,右耳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缺失了一块,碧油油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看,不时的低声咆哮。 “疯子,这头狼时不时看上你了,要跟你回去看家护院?”盟哥也察觉到了那狼看我的眼神,不禁打趣道。 “滚吧你。”说真的,被一只杀气腾腾的狼凝视着感觉,就好象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天雪地里似的,不爽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心灵深处对死亡的恐惧就象烟雾一样的,瞬息之间弥散看来。虽然我还在习惯性的跟盟哥贫嘴,但声音却微微颤抖。 为了克服恐惧和示威,我握紧了手中的军刀缓缓拔了一截出来,然后邪气的朝那狼微笑起来。也许微笑真的能克服恐惧,又或者恐惧能够激发人的勇气,但不管怎样,但我的笑容维持了十秒钟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却是殊死一拼的决心。 第五章兽性大发 依靠盟哥的做法,我俩轮流往篝火堆里填柴,既不让它燃烧的太旺也不让它熄灭,而我和盟哥则天上地下的海侃一通,我说起了去gz的所见所闻,令他啧啧称奇,说到琥珀暴揍我的时候他竟然拍手叫好,说什么终于有人能管教你了,还是一女的,真他妈的大快人心。 要不是环境不合适,我铁定得扁他一顿,尽管如此我仍然咬牙切齿到道:“幸灾乐祸是吧,你等着吧,看咱回去了我怎么收拾你,小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反了你了!” “呵,被琥珀揍了一顿长脾气了!”盟哥笑嘻嘻地道:“哥哥等着呢,不把你修理的伏伏帖帖,我跟你一姓。” “操,你本来就跟我一姓。”我笑骂了一声,又开始说在火车上遇到苏安的事,当然人家说找时间请我和盟哥吃饭的事也没有忘了。结果盟哥听完,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我暴走。他说:“傻了吧,又妈的让人给忽悠了,火车上随便碰上一人就请你吃饭呀?我问你一问题,你在网上说的话有几次算数呀?” “没几次!” “这不一样呀!萍水相逢,白要了你一手工的打火机,嘴上敷衍你几句,他要是真打电话过来请你吃饭,我把这打火机输给你!”说着摸出了刚才顺手牵走的打火机赌咒发誓。 “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打火机好象本来就是我的吧!”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当然还是我的,咱兄弟谁跟谁呀!?” “我跟你!”我冷哼一声道。 时间就在这种没有什么营养的闲扯中慢悠悠的流走,当火堆的光再次暗淡下来,我伸手想拿木柴往里续却摸了个空,意识到柴火即将告罄我的登时脸色大变,赶忙四处搜罗柴草,也不过十来根,手忙脚乱的续进火堆里看着火焰重新燃起,我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老盟,你还是上去吧。”我平静地劝他:“柴火没了,看来咱们逃不过去了。” “没柴火了不会烧衣服呀!”说着盟哥已经把身上的羽绒服扒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来,看了看时间道:“5点了,再坚持一会天就亮了,我就不信这群狼能跟咱们耗到那时候。”随后按了按手机,骂道:“这破玩意,打一进山就没信号了,操,还他妈的服务无处不在,我日他们yd公司。” “也不知道研究生学院那帮人有没有发现少了咱几个?” “废话,说不定救援人员正往咱这走呢!”盟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疯子,别灰心,不就是一群狼吗,跟咱家里的狗差不多,就算一会它们进来咱往死里整它们就行了。”我俩正说话呢,就听见里面苏图凄厉地喊道:“不要,阿风救命呀。” “操,怕什么来什么,这不裹乱吗?”我骂了一句,把身上的厚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刀子塞给盟哥匆匆忙忙的跑进洞里,却看见悬空的平台上几近于半裸的潘落正对苏图上下其手,而苏图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所剩无几,更糟的是已经在拉扯中撕破,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这更使得潘落兽性大发。 “操你妈的潘落,你丫再不住手,我要你下辈子不能做男人!”瞅见这情景我忍不住暴跳如雷。妈的,什么都想到了,惟独忘记把一狼跟俩羊放一块会是什么情景了。 本来潘落就对苏图有意思,何况又在这种生死关头,什么礼仪廉耻乃至法律条文都扔脑后去了,心里有的只是兽欲。“妈的,还真是衣冠禽兽呀!”我低声骂道。从地上拣了一石头,冷冷的看着潘落等他悬崖勒马或者泥足深陷。 “住你妈的手,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苏图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既然你夺了她的心我就要了她的身体!”潘落红着眼珠子瞪着我,吼道:“我知道下面的柴火不多了,你们不是要烧衣服吗,我俩早就已经脱好了等你过来拿。”说着把平台上的散落的衣服扔了下来。 又狞笑道:“不过就算把衣服烧完,你们也坚持不到天亮了,到时候群狼涌进来,你小子就是再他妈的勇猛再他妈的能打,也得被啃成骨头渣子,回头等救援队来了,我会帮你收尸的,至于这俩对你念念不忘的美女就留给我享用好了。想跟我斗,下辈子吧。”说着嘿嘿笑了起来,妈的,难道这就是丑陋的人性。 “苏图,趴下!”就在他得意洋洋的狂笑之时,我暴喝一声,出于对我的信赖苏图毫不犹豫的趴在了并不宽敞的平台上,于是我手里的石头也甩了出去,小时候在农村里没有什么游戏,所有的男孩子们都喜欢打坷拉仗(坷拉就是土块,坷拉仗就是拿土块当炮弹互相投掷对方,直到另一方败退或者投降为止。),而我凭借着过人的手感几乎是百发百中,更因此在小学的运动会上被选去投垒球。 虽然多年不曾用过,但手却没有生疏,鸡蛋大的石头流星般飞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潘落的裤裆里,要害特别是正处于亢奋期的要害中招那感觉一定不好,起码潘落当即就弯下腰来,趴在石台的边缘翻着白眼痛苦呻吟,要不是苏图好心拉他一把,估计就得从上面出溜下来。 “活该。”我拣起了地上的衣服,看着苏图道:“这孙子要是再敢跟你动手动脚的,就把他给推下来,摔死了活该,有我们给你作证,没事的!”说着匆匆回来,而地上的衣服已经少了一件,羽绒和衣料燃烧发出的古怪气味熏的我头昏眼花的。 “怎么办?”盟哥拿刀子把衣服割成碎片往火里添道。 “不行咱俩也到台上去。”我冷冷地道:“潘落这种垃圾活着根本就是在浪费粮食,再说了,实在不行就叠罗汉,能站稳脚跟熬到狼走就行。” “操,你不早说,让我白提心吊胆了半天,差点把遗书都写好了。”盟哥长出了一口气。还遗书,要是有纸早妈的烧了。 “你先走,上去了以后叫我。”说着我推了他一把,抢过刀子,把刚弄来的衣服飞快的割成了碎片,随即扔进火堆,惊恐不安地看着洞外缓缓挪过来的狼群,暗想:“倘若我死这了,不知道爸妈会伤心成什么样,妹妹呢,五月呢,琥珀呢?又有多少人能够记住我。” 胡思乱想了没多久,盟哥的嗓音从里面传来:“疯子,过来吧,哥哥上来了。”一听这话,我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将余下的衣服碎片一股脑的放到火堆上,看着化工布料和羽毛熊熊燃烧起来,映照着洞外群狼丑陋的长脸,笑道:“回见。”说着转身飞奔进洞。 也不知道那只格外的健壮的头狼是不是意识到了,洞里面藏着玄机,往后面退了两步,发足奔跑嗷的一声叫越过飞腾的烈焰进到洞里,剩余的六只却没有这胆量,只是在洞外嗷嗷嚎叫权当时为头狼助威吧。 “疯子,快跑呀,狼来了。”盟哥站的高看的远,于是玩命的呼喊。我又何尝不知道该快跑,但是上帝给了人两条腿就注定了在追逐中落尽下风。当我也在距离高台不足十米被头狼追上,耳听后面一声咆哮我就已经逃不掉了,联想到家里傻狗撒欢时特喜欢往人身上扑,算计着这头狼也是这伎俩。 于是也顾不得地面上满是碎石,仓促间往旁边一个翻滚,眼瞅着那条灰褐色的身影就扑了过去,随后不等我从地上爬过来,就原地打了个转二次扑至,血盆大口径向我的脖颈咬去。 第39章 “操。”我怒骂一声。虽然来不及躲闪,只得设法死里求生。抬起右脚跟,狠狠朝它的下身踢去,同时不上是否会被咬断而将左胳膊架起,顶在了它的颌下,使它无法轻易低头咬中我的脖子,右手也早已经拔出了锋利的军刀,从它的左颈上刺了进去。这招还是我以前看《角斗士》时学会的。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悲嚎一声后,头狼硕大的身体就此软了下来。而盟哥的喊声却更加的急促,道:“疯子,没死的话,就快点起来,那帮狼进来了。” 第六章九死一生 在盟哥惶恐而急迫的喊声中,我双臂发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头狼尸体,从地上一跃而起,甩开两条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就跑了起来,而丧失了头领的六只凶猛而残忍的野狼在我背后穷追不舍。 我还清楚的记得以前在生理课上,风趣而幽默的老师讲到应激反应时曾经说:当机体受到严寒、饥饿、创伤、精神极度紧张等意外刺激时,血中促肾上腺皮质激素急剧增加,从而增强机体对有害刺激的耐受能力,为了更加形象而生动他还举过一例子,说背后有狗追的时候能够轻松跳过宽阔的河沟。 当初上课时也就是哈哈一笑,当我的屁股后面有群狼追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老师讲的是多么正确,20米的距离我在瞬息之间就跑完了,然后接着前冲的势头腾身而起,并牢牢地抓住了石台上盟哥探下来的双臂,而此时下面的野狼也嚎的一声跳了起来,暴张开巨大的嘴巴露出白森森的利齿,狠狠的向我的双腿咬来。 “我操。”怎么说当初中考时为了体育加分咱也苦练过一段时间的引体向上,何况是这种生死关头,怒吼一声,手臂牵拉的同时腰腹用力,身体上前提升了一段,眼瞅着那头狼贴着我的脚底就扑了过去,本着趁人病要人命的精神,我伸腿一踏,正踩在那头狼的脑袋上,借着反弹的力量终于是毫发未伤的爬到了上台上,而那只倒霉的狼则无可避免的撞在了石台下的墙壁上,嗷嗷惨叫,想来鼻子多半撞的不轻。 “你小子够命大的,我还以为你得今儿得喂了狼呢!”一上去盟哥按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通摸,除了恶心我还整出了小时候父母用来哄受惊小孩的童谣:“呼啦(抚摩)呼啦毛(头发),吓不着。” “滚吧你,我就那么胆小呀!”我大言不惭地道:“不就几只狼吗,草,要不是担心人家控告我屠杀野生动物,今儿就一股脑把它们宰了烤肉吃,想当年,听说这东西的肉是挺好吃的。” “你不害怕身子发什么抖呀?!”盟哥这小子也忒不仗义了,当着俩女人的面就揭我的短。 “靠,这能叫发抖呢!”我当然死不认帐,缓缓的坐了下来,俯视着下面一边游走一边低声咆哮的狼群,道:“这叫激动的颤抖,不过还有个医学的说法,叫什么来着?!”想起背后站的是苏图,随口道:“阿图,替我从生物学的角度跟盟哥解释一下。”因为她总是叫我阿风,于是我叫她阿图。也算是有来有往吧。 “好吧,我就简单的解释一下给他听好了,有什么不对的,你再纠正。”苏图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边轻轻按摩,边轻声道:“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在狼群追赶的情况下,阿风能够凭着双腿的力量跳跃2米多高,这在医学上被称为应激效应……”至于她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在应激反应后的代偿性疲惫下靠在苏图的腿上睡了过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壁和身上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更有一个女孩趴在床边睡着了,看头发的长度应该是文静的苏图才对,低头看了看病号服上印的字——冀医二院,看来我已经平安的回家了。不知道盟哥现在怎样了,还有那个疯子一样的苏华以及被我用石头砸中命根子的潘落,但愿他们现在都好。 也许是曾经在死亡线走了一遭的缘故,感觉自己一下子豁达而且宽容了了许多,看着素白色的窗帘上变化的光线,心中感慨道:“能活着真好!” “哈,你小子可算是醒了!”此时房门推开,盟哥走了进来,看见我就忍不住嚷了起来,虽然我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些以免吵醒熟睡的苏图,但已经是晚了一步。 苏图从梦中惊醒,直起身来看了看盟哥和我,最终将视线固定在我的身上,眼睛里闪现出喜悦的光彩,拍着高耸的胸脯,一副终于放下心来的模样,微笑着道:“谢天谢地,你可算是醒了过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除了有点饿之外,本人一切安好,请领导和组织放心。”我躺在床上,朝苏图敬了个礼嬉皮笑脸地回答。也许同样的苦难遭遇确实可以拉近人心的距离,至少我对苏图乃至苏华的印象好了很多,所以不自觉的开起了轻松的玩笑。 “看你那点出息样,睁开眼睛就要吃的,不愧是属猪的!”看着我有精神,盟哥也很高兴,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就开始恶心我。当然了也没有忘记从床头柜上掰个香蕉扔给了我,靠,还是一青的。 “有你这么照顾病号的吗?”我举着那个青不溜丢的香蕉道:“怎么说咱也是一伤员呀,就算不是挂面鸡蛋最少也得给点馒头稀饭吧,给个破香蕉算是怎么回事。”说着拿到盟哥的面前晃了晃,道:“就算是一香蕉也没关系,你倒是帮我剥开呀,难道阿图没有给你讲明白应激反应的代偿期人体是很虚弱的吗?” “滚吧你。”盟哥接过香蕉在我脑袋上凿了一下,一脸坏笑道:“在狼洞里你的阿图瞅见你昏睡了过去,急的跟什么似的,哪还有心情跟我讲什么应激反应呀,等你住了院又没黑夜没白日的照顾你,我就更没有机会聆听教诲了,所以还是让你的代偿期见鬼去吧。” “小心我告你虐待病号。”我抢过香蕉,指着他警告道。 “靠,谁怕谁呀,有本事你跳下床来咬我两口。”盟哥继续一脸贼笑的跟我叫板。 “我是病号,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在床上躺着多舒服呀,鬼才为了斗气跳下去跟你玩命呢,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但是看见旁边的苏图就改了主意,满脸谄媚的凝望着她,道:“阿图,帮我修理盟哥一顿好不?” “疯子,你玩赖的,咱可说好了,兄弟间的事不能找外援,否则属于犯规。”盟哥嬉笑着道。 “呸吧你,阿图,快给我报仇去。”我喊了一嗓子,见阿图真要过去忙拉住了她的小手,倒不是我怕盟哥会恼,因为在我的印象中盟哥从来不会跟小女孩红脸,而是有话问她。“阿图,苏华怎样了?”因为当日我过于紧张,对她太过粗暴了些。 “哈,终于有人想起我来了!”说话声中,房门被推开,苏华拎着一保温壶走了进来,而她的表情俨然在说:“小样,竟然把我扔到了脑袋后面,你死定了。” “刚才去哪了?怎么不守着我?”我半开玩笑地道。[奇书网isuu.] “我要是也守在你的身边,谁给你熬粥去。”苏华撅起了嘴巴,气呼呼地道:“刚才是哪头猪喊饿来着?” “那个……今儿的天气不错!”我当然不会在她的面前承认自己是猪,更不能开罪于她,否则别的不说,饭是一定吃不上了,这丫头那是相当的让人琢磨不透,所以最佳的对策就是岔开话题,而天气当时是最好的选择。 “挺风和日丽的!”也不知道盟哥是不是蓄意抱负,紧跟着在后面加了这么一句歌词,弄的我很是尴尬。白了他一眼后很认真的对苏华道:“我饿了,把粥借给我吃一口行不?” “没问题!”苏华很爽快得答应了下来,这使我喜出望外,刚伸出手去她的后半截话也到了:“不要得拿东西换!” “老天爷呀,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哥哥我现在已经是虎落平阳……不,说错了,应该是一穷二白了,身上除了病号服嘛玩意都没有了,你让我用什么给你换呀?!”随后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图道:“阿图,你倒是管管你妹妹呀,她这不是趁我落井就往下扔石头吗?!” “小华……” “姐姐你不能帮他,反正他得拿东西换,要不这粥我就送盟哥吃了。”苏华根本就不让苏图说话,斜眼看着我斩钉截铁的道。 “好吧,你想要我拿什么换!”反正是玩笑,我干脆就陪着她闹,拉了拉被子道:“身体是不行的,因为我将来是要献给我的老婆。”说着故意看向苏图。奶奶的,让你们谁也舒坦不了。 第七章究竟 “去你的!”苏图脸色一红,嗔怪道:“又瞎说!”却也帮我把米粥端了过来,摆在床头柜上,有饭有菜想的倒挺周到。 “哈哈,那我不瞎说了!”玩笑不可以开的过火,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将注意力放在了饭菜上,随口道:“谁来给我讲讲咱们是怎么回来的!” “这个可就孩子没娘了!”盟哥故做神秘地道。所谓的孩子没娘其实就是说来话长。 “少给我卖关子!趁早还是有屁快放。”我喝了口粥,很严肃的恐吓道:“不要等我吃了饭严刑逼供,到时候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了!”说着还桀桀怪笑了两声。 “得了,别在这闹妖了。”瞅见我身体康健,盟哥的心情大好,也懒得跟我闲磨牙,道:“那天你晕菜了之后,我也不怎么懂医术正虾米(抓瞎等,意思可以按照语境推演)着呢,咱们的阿图姑娘出手了。”此时我举手道:“我抗议,阿图是我的专有称呼,你一当哥哥的不能越权称呼。” “抗议无效,吃你的饭吧。”盟哥笑着驳回,继续道:“苏图给你看了看,说是没事我也就放下心来。”听到这我看向苏图,满脸坏笑的道:“有没有给我来一abc呀?” 第40章 “abc?”苏图被我的问的一楞,但凭着人家临床医学研究生的根底和聪慧,马上就醒悟到我在说什么了,顿时羞涩难当地摆着双手连声说:“没有。”发现盟哥和苏华都奇怪的看着自己时,更加不好意思了,在我肩膀上一推嗔道:“看你,怎么就没个正形。” 所谓的abc指得的是临床上心脏初期复苏的三个重要步骤:保持气道通畅(airway),进行人工呼吸(breathing)和建立人工循环(cirction),而我特指的当然是第二步了。这也算是医学生们用来玩笑的话题。 “废话少说。”我看向盟哥粗着嗓子道:“说点有用的,这是让你说事呢,又不是写网络小说,扯那么长骗稿费呀!” “靠,你的小说不全这毛病呀,一水的裹脚布!”盟哥撇撇嘴,很是不屑地道:“等了一会就有人救咱们来了,完毕!”说着还拿眼神逗我,好象在说:“这回够简洁了,我看丫郁闷不!” “操,你这都什么呀,嘛人来救的咱们呀,怎么来的呀?你不交代清楚读者能明白吗?”我坐病床上,拿着小勺挥斥方遒。“让你挑重要的说也不是省略到底呀,对小白们负点责任好不?”我一着急把平常在论坛上跟人侃小说的操行拿了出来。 “你小子可真难伺候。”盟哥斜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床头上,道:“还是让你的阿图给你讲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吧!”[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isuu.] “我呢,你答应给我的东西什么给?”此时不甘寂寞的苏华又跳了出来。 “说吧,你要什么?只要哥哥有的就给!”我大手一挥很豪迈地答应着。呵呵,其实也趁机占了她一便宜,既然苏图是研究生,那她的年龄多半也比我大很多,只要她要了我的东西就算是认了我这个哥哥。以微小付出换最大收入,咱也算是有商人的天赋吧。 “呸吧你,咱俩都属猪,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苏华倒是不笨,立马纠正我的说法,不过也透露给了我一信息,她俩跟我同岁,有意思。 “那你要什么?”我懒得多给她计较,很慷慨的问。 “打火机,就你之前用的那个。”说着苏华就伸出了白皙的小手,做索取状。我看了盟哥一眼,扔给他一“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后,再次举起手道:“我举报,本人的打火机已经被盟哥巧取豪夺而走,你可以问他要去。”随即坐看俩人为一打火机争的面红耳赤,嚷嚷着要出去单挑。 “阿图,过来,坐我身边,我有话问你。”等闹哄哄的俩人出门了,我拍拍身边的床道。 “你问吧。”苏图脸色一红,虽然害羞仍然听话的坐到了我的身边,嗅着她身上发散出来的幽雅体香,我禁不住心猿意马。强压下想要再逗她一逗的念头,一本正经地道:“那就讲点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吧。” “扑哧。”苏图笑道:“你们哥俩可真逗,这种惊心动魄的事要算是老百姓自己的故事的话,偌大的国家得热闹成什么样呀!”瞅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白皙的脸上又飞上一丝绯红,道:“那天你晕了,我都不知道多么担心,虽然知道是机体的正常反应还是给你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说到这长出了一口气,显见尤有余悸,只这一句话就让我大为感动。 一生中,找到一个真心为你的安危担忧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呀!也许我是该好好把握一下了。 “那几条狼也不肯走,围着石台转,偶尔还会扑上来,吓得我和妹妹心惊胆战!”说着不自觉的握住了我的左手,道:“幸亏有你盟哥在,拿着刀子把它们都挡了下去,潘落也没有醒,妹妹吓的有点迷糊,我们就这样一直待到了天明,盟哥给我讲了你的事!” “他讲我什么了?!”一听这话我的心就一紧,不等她细说就没口子地道:“别听他胡说八道,都不算数。你要是想听,将来我亲口讲给你听。”说着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眨了眨眼睛道:“他那纯属于盗版,我这绝对是正版无删节版。”担心她揪住这话题不撒手,忙问道:“后来怎样了?” “好吧,那我就支持正版了!”苏图笑吟吟看着我,道:“后来就象盟哥说的,来了一群军人和警察来援救咱们,不过在此之前,那些狼也把你杀的那头大狼分而食之了,它们真残忍,同伴也下的了嘴。” “有时候人也一样,面对死亡的威胁时难免会作下不可饶恕的错事,不是吗?”我想起了潘落,无限感慨地道。虽然从一开始我就跟那人摩擦不断,但本心上我对他没有什么恶意,但在狼洞里发生的那一切,却让我从心底里开始鄙视这人的灵魂,临危而欺凌弱小实在令人不齿。 “是呀!”显然苏图跟我想到了一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原谅他,对吗?” “随你。”我道:“反正我给他的教训已经足以让他铭记一生了。”说着邪邪的笑了。呵呵,要害受创,就算不影响他将来的生活,但那钻心的疼痛也足够让他引以为戒。 “你真坏!”苏图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胸口,想要抽回去时却我紧紧的握在了手中,摩挲着她白皙、滑嫩、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道:“坏,难道你就不喜欢吗?” “不管你怎样,我都喜……”她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因为我已经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良久,直到听到门外脚步声响,沉浸于其中的我俩才惊慌失措的分开,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掩饰窘态,只是都涨红了脸,讷讷无语,得亏咱是一写手,话来的快,道:“怎么还有军人?” “听说是你……”还没等苏图详细解释呢,房门砰的一声就被撞开了。盟哥和苏华闯了进来,道:“疯子,有警察找你!” “找我干嘛?!”我茫然无措。虽然平时我撒刁耍赖的事没少干,但归根到底也算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除了上次被五月这个惹事包害的进过一次警察局,从来就没有怎么跟警察叔叔打过教导,何况瞅着盟哥这表情,似乎对方来者不善。靠,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谁知道,总之少说话!”盟哥也摸不着门。 此时走进几个警察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将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板着脸道:“你是边风吧?”我点点头,差点就顺口道:“小民正是,大人有何见教。”来。 “有人告你故意伤害,你得跟我们到警察局里走一趟。”那人倒爽快,给我来一开门见山。 “我还住着院呢,不方便,在这说成吗?!”我可不想被抓警察局去,无数的网络小说里都对那地方进行过抨击,我真怕进去了劈头就是辣椒水、老虎凳,就算不死脱层皮也不爽呀! “不成!”那警察斩钉截铁的拒绝,随即脸上露出一表情,好象在说:小子,你这样的我看多了,少跟我来里跟楞。嘴里却道:“临来之前我已经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他说你现在的身体除了饥饿之外没有任何大毛病。”说着看了看旁边的保温壶道:“不过现在看,饥饿也治好了,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 “回头我就找人捞你出来!”看着我被带上警车,盟哥凑到我耳边安慰我。 “你找谁呀?” “牛人!” 第八章捞人 (下面情节纯属于胡编乱造,大家不要当真) 我不知道我被带上警车后苏图等人作何反应,我更不知道盟哥认识什么样的牛人可以把我从警察局里捞出去,但我知道警察句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严刑逼供,但是软硬皆施的讯问方式就搞的你心惊胆战,简直象是要我把祖宗十八代有没有案底都揪出来一样,本着进来之前盟哥的交代我是谨言慎行,听了一会,也逐渐捋出了点头绪,原来所谓的故意伤害指得乃是拿石头投中潘落的事呀,奶奶的,爷们我打算放你一马,你小子倒找上门来了,看抖搂出来了以后谁他妈的丢人现眼。 有了这念头我也怕什么呀,依仗着咱一网络写手的文学底子,抖擞精神,奋起三寸不烂之舌,将狼洞里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靠,别的不说,至少揪住了问讯的几个警察的心,在那听的是一楞一楞的。 当我说到潘落趁乱想耍流氓的时候,不但管着记录的女警察就连问话的男警察也异口同声地道:“流氓。”当我说起抄着石头跟他对骂时他们一劲的道:“跟他费什么话呀,砸他。”有了这样的感情基础,当我讲到拿石头投中他之后,一帮人才解气地道:“活该。”然后又追问下面的事。 这种形势下我还能说什么,一五一十的将狼洞里的遭遇叙述了出来,一波三折是说不上,倒也算是惊险刺激,特别是说到被头狼扑倒在地和群狼追我时,每个人都替我捏了一把汗,看着他们脸上惊恐而担忧的表情我很是为自己说故事的水平得意了一把,但是说到我昏睡后,一帮人仍然追问后面怎样了。 我只得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警察们很快就到了,解救我们于苦难。” “好!”一中年男警察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精彩的故事呀,不愧是个写小说的。”随后面色一正道:“不过你最好给我说点实话出来,再跟我们在这犯贫,有你好受的。”靠,这妈的什么世道呀,我实话实话倒成犯贫了。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我郁闷地道:“要不你们问其他的人去,只凭一面之词就能定罪吗?!” “当然不能,我们会问那俩姑娘的。”那警察板着脸道:“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问题,为什么要拿石头攻击他! 第41章 ?” “我见义勇为,不行吗?”我申辩。 “当然行了!”警察露出一灿烂的笑容来,向我翘起了拇指道:“好样的,要是我在那儿,得把他从上面扔下去喂了狼。”说着搔了搔头道:“刚才那都是程序上该履行的,问题问完了笔录也做了,有些私事该告诉你了。”说着拉开屋门道:“走,到我屋里聊聊去。” “知道我为什么不为难你吗?”招呼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子热水后,这个男警察问道。 “不知道!”我能够感觉到这警察对我相当的和气,却实在不知道原因,何况他怎么知道我是一写手,之前交代的时候我也没说过呀,难道他看过我的小说,那也不对呀,我又没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再说了,又没照片他知道我是谁呀。 “因为曾经有人向我提起过你。”见我满脸迷惑,他笑道:“你总记得在火车上认识过一个退伍军人吧!” “苏大哥!”我叫道。 “没错,那也是我的大哥。”显然警察很满意我的反应,道:“我们当初是一年的兵,不过他大我一岁平时又很照顾我们,就认了他这个大哥,我是sjz人,退伍后就转业到了警察局,那天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苏大哥就说起了,大伙看着你送给他的打火机都是爱不释手,纷纷表示要请你吃饭。” 我的打火机有这样的吸引力倒真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看这人的气度和肩章上的花,虽然我也搞不清楚他的官衔,但他绝对不是一平常的警察,能跟他结交倒也不赖,咱不趋炎附势,可多一朋友有了麻烦容易解决不是。 “结果后来苏大哥往你宿舍里打电话时,你的同学说你出来春游了,然后我们局里就收到了你们几个失踪的报案,我知会了苏大哥一声,他听说山上有狼急的跟什么似的,边催我派人上去找,边给军区的老郑挂电话,调了驻扎在翠燕山里的兵们找你。” “苏大哥呢?” “休息去了,他没让通知你家里的父母,就守了你几天,早上大伙刚把他劝走,你就醒了。”警察道:“你打的那人家里哭着喊着的要我们严惩你,于是我就带人过去请你了,一是个姿态,二也是想看看你小子是不是真象苏大哥说的那么好。” “……”我没说话。 “一见之下,就知道苏大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他道:“聪明却不狡猾,难得一副见义勇为的好心肠。”伸出手来,道:“我叫王志愿,也算是一哥哥,以后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过来。” “我叫边风。”我忙伸出手去跟他握在了一起。本想跟他好好沟通一下,结果他后面的话却差点让我趴地上,他说:“既然都是大哥,就不能有偏有向,你是不是也该送一打火机给我。” “没问题。”我慷慨的回答。 有了这层关系,我这次是有惊无险,闲话了一会就有人敲门,接着一群人走了进去,除了盟哥、苏华、苏图、苏安大哥还有几个身着军装的中年人,我扫了他们肩章上的花一眼,虽然还是不怎么懂,但瞧那气度和身材官阶应该不小吧。 进来之后一通寒暄,王志愿叫走了盟哥、苏华、苏图却录口供,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决不冤枉一个好人,同时也决不放走一个坏人。看来这回潘落算盘打错,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剩下我们几个人,在苏安大哥的引见下我很快也跟他们称兄道弟起来,最年长的一个叫李军,任sjz军区的最高长官,稳重亲切而不失威严,剩下的俩一个sjz的军械研究所里当所长,另外一个则管理着驻扎在翠燕山的军队,全都是军队里的实权人物,看在苏大哥的面子上对我都关怀备至,将名片和私人的手机号码给了,吩咐我有什么麻烦事就找他们。 这使我倒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一的接过来小心的放在口袋里,呵呵,天知道将来什么时候会求到了他们的门下,也许这就是盟哥所谓的牛人吧,牛是真牛,可他们对我的要求却让我大掉眼镜。 “等有机会了,送我们几个打火机如何?”听了这话我不由自主的看向苏安,他笑着道:“上次你送我的打火机,吃饭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一帮人都喜欢我就替你答应了下来,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我摇了摇头,道:“既然各位大哥喜欢,等我回了家拿来送给几位。” “你不是说过现在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吗?”苏安大哥突然道:“我帮你想过了,既然你有这手艺,倒不如开了门脸专门做了打火机卖,他们几个看的好玩意多了眼界高着呢,既然能一眼就瞅上你的火机就说明有一定的市场,打熬几年之后,说不定能够成为中国的zippo呢!” “中国的zippo?”听了这话我的眼前宛如开启了一扇通向成功的大门,是呀,与其把我辛苦磨制的打火机放在家里,倒不如拿出来卖给真正喜欢的人换钱,倘若能够成为一个品牌就更加的好了。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李军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在合适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可以帮你一把,倘若你的火机品质足够优秀的话,也可以在军队里普及一下吗?” “领导就是领导,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苏安嬉笑着顺杆爬,道:“等我这兄弟真干起来来了,你可别撒手不管呀!” “放心吧,只要他制作的打火机质量足够优秀,我也很乐意帮他这个忙。”李军微笑着道:“况且现在军队里用的火机实在不怎么样,也该更新换代一下了!我帮忙倒在其次,关键是你得舍得花心思才行!” 作者:这一步是不是迈的太快了,原本我想慢慢来的,但是考虑到苏安这个人物在sjz的时限性,于是就把故事加快了,大家有什么意见就提,收藏和推荐也别忘了。06。5。4 第九章酒后乱性 正事谈妥了,被叫去做讯问笔录的盟哥、苏图和苏华也在王志愿的带领下回来,于是一行人分别坐上三辆车杀奔bd会馆吃饭,也不知道是缘分使然还是刻意的安排,我和王志愿被安排在了一辆车中。 “呦呵,怎么是咱哥俩一辆车呀!”我屁股都没有坐稳当着,先我一步进车的王志愿就笑呵呵地打趣我道:“兄弟呀,不是我说你,就算想跟老哥热乎热乎也不能把女朋友扔给别人照顾呀!” “女朋友?!”我听了这仨头,血就往大脑上涌,缺氧,但马上就明白他是误会和我和苏图的关系,忙解释道:“那可不是我的女朋友。”说着原原本本的将租他们的房子并被邀请出来去春游,然后遇险的事学说了一遍。直听得他连连点头,一劲的感慨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呀,胆子真够大的!” “那你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吗?”他看似无意的问道。“要不要老哥想办法给你拉拉红线,说不定人家真的喜欢上你了呢!” “王哥,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也不拿他的话当真,笑着道:“别说我除了人家姓苏之外,别的嘛都不知道,即便是了若指掌也不敢劳烦您的大驾!” “怎么着?你还想自由恋爱呀!”王志愿呵呵笑道:“那我可就什么也不管了。”说着就扯开了话题,跟我聊别的,说着说着我就想起了五月老到sjz后户口和入学还是一问题呢,反正神仙就在身边坐着,何必等将来四处去烧香呢。 于是厚着脸皮把五月的事也说了一遍,当然了,身份自然而然就转变为了老爸领养的闺女。反正当日苏大哥问我去gd的目的时,我也是语焉不详,想来就算他们谈及我时说到过只言片语,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我干脆就一瞒到底了。 听说是我的妹妹而且又是举手之劳,王志愿当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了,这么一来,五月的户口学籍一直都令我头疼不已的两个大难题基本上就全都解决了。诚心诚意地向他表示感谢的同时,也禁不住纳闷他问苏图的身份干什么!可还没等我细问究竟,一行车已经到了sjz赫赫有名的饭店bd会馆外面。 象我这种层次的人所去过的最高级别的饭店也就是xj的江苏一层,所以下了车瞅见眼前金碧辉煌的bd会馆,当即就有点傻眼,也顾不上是否丢人一溜小跑到了盟哥的身边,道:“盟,一会我得跟你坐在一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可得提醒我,要在这地方现了眼可就把人丢大发了。” “没问题!”盟哥边笑咪咪的往里面走,边没忘记恶心我道:“靠,看你那点出息样,不就是一bd会馆吗,五星级的餐厅又怎么了?只要你有钱那就是大爷!丢人?!嘛叫丢人呀,这地方没钱才妈的丢人呢,只要有人民币你就是穿着一趿拉板(拖鞋)进来也没人敢说你什么!” “得了吧你!”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牢骚,边随着苏大哥几个人往里面走,边道:“现在可不是你在这大发感慨的时候,记得待会吃饭的时候要上来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记得先弄一个给我做示范,听见没!” “放心吧,罗嗦!”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上了席面我却被苏安招呼到了李军等人的身边,而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诚心的,竟然把个苏图安排到了我的身旁,接着一轮菜点下来全都是螃蟹、龙虾and鲍鱼等海鲜,别说吃,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见过,幽怨的看了抄着菜谱往拿狂点的李军,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羞答答的坐在我旁边的苏图,心里那个郁闷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只好暗暗骂道:“奶奶的,这回丢人也丢到太平洋去了。” 菜上来,除了我们几个纯属于半生不熟的冲着苏大哥的面子来蹭饭的外,全都是军队里乃至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弟兄,喝酒远比吃菜多,盟哥倒也凑合,凭着天生的海量跟他们拼了个七七八八,我这个从小到大被老妈控制着滴酒不沾的大好良民可就倒霉了,三杯两盏五粮液下去,马上就跟蒸过的螃蟹似的,面红耳赤,连舌头都不利索了。 第42章 在席上罗哩八嗦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苏图一直在帮我夹菜和帮我剥虾,而以各种各样名义端到我面前的白酒也是她帮我扛了,这使我极为感动,宛如找到了依靠般拉着她滑腻而柔软的小手不肯松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已经到了黄昏时节,吃饱喝足的众人又嚷着去钱柜唱歌。可我却已经醉的一塌糊涂,最后还是苏大哥帮我求情,李军发话饶了我这一次,派身边的警卫开车把我以及苏图送回家,至于苏华因为喝了点酒,在盟哥的盛意邀请下也就跟着一起去唱歌了,不过临走前仍然没有忘记警告我不能欺负她姐姐。 说真的,我的双腿早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软的象面条一样,在苏图的搀扶下我才勉强坐到车上,随后稀哩糊涂的搂着苏图的纤纤细腰,靠在她柔软而清香扑鼻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模糊中感觉到车停下来,而我也被人扶了下来,先是有一个柔弱的肩膀搀扶着我,却因为承受不住我身体的重压而弓下腰肢,几乎是拖着我在走,也正因为如此我几次险些扑倒在冰冷的街头上。我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象一味的是喊对不起。 春夜的sjz街头依然有些寒意,我上次穿去春游的衣服都已经撕烂了,现在身上穿的还是病号服,而外面则是盟哥知道我冷脱给我的羽绒服,尽管如此冷风一吹,我仍然是寒如骨髓,吃的海鲜和喝的白酒就在肠胃里闹起了革命。 虽然我现在神志不清,却也知道当街呕吐很失仪态,勉力忍着走了两步后,肚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汤汤水水的就呕了出来。胃酸刺激着我的咽喉,难闻的气味冲击着我的嗅觉,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肠胃剧烈痉挛带来的疼痛,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死在那里。 我双腿一软、身子就向地上歪倒,扶着我的人试图将我拉住却也被我拽倒在我怀里。将她紧紧的搂住,我仍然没有忘记说:“对不起!”但我能感到自己被扶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有人帮我解开衣服冲澡,我勉力得睁开眼睛,因为没有眼镜的缘故和浓浓的水气,我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在身边摇晃,她的身材纤细而婀娜,应该是个女人,但是搜遍了大脑的每个角落却想不起来谁会好心帮我洗澡,而头脑在热水的冲洗下变的更加昏沉,在血液里残留的酒精作用下,于是我又沉沉的睡去。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梦到了五月,梦到了琥珀,梦到了西贝,更梦到了苏图。她象当日在狼洞中那样,几乎赤裸着白嫩的身躯,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也许是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肆意施为。 那雪白而高耸的山峰,那清幽的体香,那湿滑而温暖的蜜洞都使我流连忘返,直到最后无数的种子情不自禁的喷射而出。“不管了,大不了明天早上再换内裤。”胡思乱想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我再次进入梦乡。 作者:一不小心给大家来了点colour,呵呵,关于苏图、苏华的身份和背景其实我也只有个模糊的想法,大家要是有什么好意见的话,可以在书评里留言。 也许您看到这章时更新已经改成了一天一章,虫子的写作速度没有更改,只不过是想积攒一些稿子,多赚一些点推而已,呵呵。06。5。5 第十章五月归来 “大懒虫,太阳都快要晒屁屁了,还不起床!”朦胧中我听到了五月的声音,想想她现在多半还在gd陪着琥珀呢,于是我把这一切当成噩梦而直接过滤,但耳朵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却令我再也不能蒙头大睡,惨叫一声我从梦里惊醒。 首先迎入眼帘的琥珀似笑非笑的娇媚脸庞,她纤细而白皙的手指兀自拽着我的耳朵,而淘气的五月则笑眯眯的刮着脸蛋羞我,说我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大懒虫。 “你们怎么来了!?”我好奇的问,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说着撩被子作势准备起床,本来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吓唬她们一下,虽然想法很流氓但我平素里睡觉都穿着内裤的,所以也不怕走光。 但是被子掀开来俩人的表情顿时变的很是古怪,当我顺着琥珀的视线往下看时脸顿时变的煞白,啊的一声惨叫,坐到了床上,大喊道:“这是他妈谁干的,我日……!”没等我骂完嘴巴就被一臭袜子堵住了,而身为始作俑者的琥珀却拍着手若无其事的道:“有小孩子在,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操,牛比个毛呀!”对于她这种恶毒的女人,我可不敢挑衅她的手段,只得在心里狂骂了她二百遍,道:“两位先出去行不,让我把衣服穿上了。” 五月吐了吐舌头,向我做了个鬼脸溜了出去,而琥珀却用某种不健康的眼神看着我,道:“就算你有货,也不用经常亮出来展览吧,小心被坏人看见了心生嫉妒,趁你不注意拿刀子给你切了!”说着还很流氓的用手掌比了个切的动作,就笑嘻嘻的走出屋去。 “妈的,这什么狗屁保镖呀,整个一调戏良家老爷们的女流氓!”我骂咧咧的把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上的衣服穿上,心里忍不住纳闷道:“难道我喝醉了酒就转性了,脱了衣服还记得叠好。”打量了一下房间,家具摆设并不算多,只有一张书桌和摆放在上面的电脑,以及做工精致的衣柜,最吸引我注意力的就是一个超大的书橱和墙壁上的字画。 看的出来房间的主人有着极高的文化素养,至少她很喜欢看书,我靠过去瞅了瞅,里面多半的书都跟医学有些关联,回想起昨天我喝多了以后是苏图送我回来的,想来这就是她的房间吧,那昨天的春梦呢?难道?…… 算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否则也不用打光棍到现在了,即便那是真的,苏图又去了哪里,她总不会白让我占她的便宜吧,想到这我心里终于塌实了点,摇摇头暗骂自己想女人想疯了,转身要走时却发现案头上压着一张字条,写着:“字呈边君,我因上午有课,先走一步,看你睡的正香,故未唤醒你,厨房有饭,请自便,苏图字。”用毛笔写就,字迹清秀素雅但回旋之间自有几分力度,难怪人们常说字如其人,看来果然。 “用的着这么咬文嚼字吗?”我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顺手将字条放在口袋里,自言自语道:“还边君,靠,弄的跟日本人似的,骨子里就透着股子虚伪,等下次见了我再好好批评你。”说着拉门出来,道:“你们怎么来的?”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琥珀毫不相让的反问道:“五月告诉我这是你们租来给她住的,我们理所当然能来。” “听不懂中国话还是故意跟我打岔?!”这种紧要关头我才懒得跟她犯贫呢,先打听清楚了这俩祖宗的来龙去脉探听清楚了再说别的。 “我们打电话给盟哥,他说你跟苏图姐姐在一起,我们又打电话给苏姐姐,她说自己有课,就把房子里的钥匙给了我们。”五月担心我跟琥珀又掐起来,我又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一五一十的把我想知道的说了。 “那些证件什么的都弄好了吗?怎么来的?” “当然弄好了,就等着在这边的警察局里办户口的迁入了!”琥珀白了一眼,道:“你回来了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把户口迁移和五月上学的事给办妥呀!?”虽然是在问,但那犀利的眼神和捏在一起的拳头却无时无刻不在警告我: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拍着胸膛自夸,但心里也不禁暗出了一口气,要不是昨天恬着脸求王志愿帮忙,我今儿说不定得被琥珀给折磨死。 “少来吧你,我可不想象你似的三心二意!”琥珀酸溜溜地道:“这还没有认识几天呢,就已经赤条条的睡人家床上去了,老实交代吧,怎么回事?” “靠,我跟苏图那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一着急,又把这句充满语病的话给说了出来。结果琥珀跟盟哥一样,马上就摆出一特不屑的表情来道:“都男女关系了,还怎么纯洁?” “得了,你别管我跟她是否纯洁。”我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道:“主要是别让你龌龊的念头污染了五月纯洁的心灵才好。” “呸吧你!”琥珀怒道:“我要真想污染,还用等到现在呀,不过你这个代监护人倒真的让人有点担心。”说到这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也得考虑一下是否该把来sjz住了。”说着道:“我听五月说,你们一共租了两个房间,怎么样,我来欢迎吗?” “废话,当然是……”我刚想说不欢迎了,但被她杀气腾腾的眼神一瞪,马上改口道:“无比欢迎了,到时候我得跟盟哥找他个三五百的哥们夹道相迎去,那话怎么说来着,十里站台接琥珀。”靠,现在不恶心她我更待何时。 “那就好。”琥珀皮笑肉不笑地将右手一挥,道:“那现在你负责给我们搬行李吧。” 话说的多轻松呀,给她搬行李,我原本还以为就是一行李箱呀什么的,结果等我溜达到了楼下差点趴地上,这哪是搬行李呀,根本就是一大规模的迁徙,大到钢琴、电脑,小到针头、线脑,只要我能想到的,全都在一卡车上装着呢,天知道她俩是怎么把这山一样的东西,从gd运过来的。 当我向琥珀不耻下问时,她只是用看白痴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后,道:“难道你不知道铁路部门允许私人租用火车皮吗?”靠,就凭这句话,我就嘛话都不敢说了,乖乖的卖我的苦力吧。话是这么说,我当然也不能把这千载难逢的锻炼身体的机会霸占了,鼓动着五月打电话让盟哥过来吃饭,结果等他兴冲冲的过来,被琥珀的性感而火辣的身材征服的同时,也被眼前的家伙事给震撼住了,一边骂我操蛋,一边哼呀嗨呀的往楼上运东西。 第43章 上楼难,难于上青天,等我们好不容易把一切东西都收拾进了租来的房间里,已经是傍晚时分,而我和盟哥却躺倒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了,而琥珀除了一劲的催我尽快把五月的户口搞定,并给她办了入学手续之外,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拽着我走出了公寓,一相情愿的挽着我的手在sjz最繁华的中山路上散步,边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出来吗?” “你那么高深莫测的,就我这智商还是省省吧,您有什么指示只管说,我赴汤蹈火不就行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她打消来sjz定居的念头,同时呢,尽早滚蛋,所以我是必恭必敬,要不是咱下面有货估计比李莲英还他妈的李莲英。 “那你先陪我逛会街!”琥珀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咱现在不正逛着呢吗?”我指了指笔直的马路,拥挤的人群和来往的车辆道,结果冷不丁的就瞅见了马路斜对面走来的俩人,赫然正是苏图和苏华两姐妹,吓得我当时就一身冷汗,靠,这要是让她们发现我跟琥珀这么挎着胳膊走路,我的颜面何在?于是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说了一声去买点东西被,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拐进了不旁边的一超市里。 “你买什么呀?”琥珀拎了一购物的蓝子问道。这一下子倒真的把我给难住了,不过咱是什么人呀,写手,胡编乱造是咱的职业呀,眼珠子一转我马上就有了主意,摸了摸肚子道:“给你当了一天的搬运工,我都前心贴后心了,晚上还不吃点好的呀。” “那我请你和老盟子吃饭,地方你们点,总行了吧?”到底是超级保镖,财大气粗,非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所能比,不过我怎么能轻易让你走开,于是摇摇头道:“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也就是你要是换成别人,杀了我也不会陪她出来逛街!”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说这女人就得哄,被我这碗迷魂汤一灌,琥珀马上就喜笑颜开。 “咱们自己做好了,吃火锅!”说着我已经拉着她直奔调味料区,而此时苏图姐妹俩也走进了超市。 作者:响应大家的号召,五月终于回来了。关于她的暂时缺席也是情节上的需要,现在回来了就不会再离开了,我保证,同时向大家通报一下,本书的写作计划和大纲已经确定,如果没有意外将在五卷里完成,为了准备考试,所以我把写作速度放缓,但仍然可以保证一天两章,但是更新则是一天一章,没别的意思,赚点推荐和点击而已。呵呵06。5。6 第十一章明争暗斗 以前都是去火锅店里吃,图得是方便舒服,现在抡到自己当家作主了才知道吃火锅多么的麻烦:羊肉、锅底、芝麻酱、白菜、杂面、冻豆腐、粉丝、豆腐乳、辣椒、韭菜花……烂七八糟,有的没的竟然买了二十几样,把个大大的购物蓝塞了个满满当当,又在琥珀的强烈要求下,买了白酒、啤酒及饮料若干,无奈之下只好将篮子换成了购物车。 要不是我口口声声的喊累并苦口婆心的劝说,我估计琥珀说不定会把半个超市买下来,也许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对谋杀人民币有着特殊的爱好吧。“走吧,还有一屁股帐单需要你掏钱呢!”我推着满满的购物车,扯着意犹未尽的琥珀走向收费通道去结帐。 结果我最担心的情景出现了,苏图和苏华竟然也在一栏之隔的另一个通道上结算呢,东张西望的苏华首先看见了我,当然了,还有被我扯着衣袖的琥珀。苏华的脸色陡变,惊呼道:“是你!?” “不是我!”我下意识地道。却在无意间吸引了周围众人的目光,苏图转过头来,看见是我,脸上现出一丝羞涩和喜悦,但女人敏锐的本能也让她发现了我身边的琥珀,神色黯然的一笑,道:“你也来买东西呀?!” “恩。”我点点头,从车上拿出一瓶豆腐乳故作镇静地道:“晚上想吃火锅,所以出来买点作料,你们呢?!” “一样。”苏图似乎并不想说话,淡淡的回答着。 “这是谁呀!?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注意力同样被我刚才那没头没脑的话所吸引的琥珀,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对面样貌相似,但衣着和气质却迥然不同的双胞胎,大咧咧地道。 “这是苏图,那是苏华,我的房东。”为了避免被琥珀误会,我尽量用最简洁的言辞来介绍。但是却忘记了琥珀跟五月都是天生的惹事精,一看我俩的表情马上就产生了非常的联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等我介绍琥珀已经跨上一步,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身上,笑语嫣然地道:“我叫琥珀,是边风的女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们。” 一见她抢话我就觉得大事不妙,可打破脑袋也没有想到她会整出这么一句来,奶奶的,这不是败坏哥哥我的大好名声吗,靠,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就成我女朋友了。我想辩解,可我说什么呀。难道说:“对不起,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一来苏图不会相信,就算她信了,勃然大怒的琥珀兄弟我也架不住呀,操,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老天才派下这么多女人来折磨我呀! 前思后想之后我还是三缄其口吧,可琥珀这女人却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是吧,亲爱的!?”我就觉得脑子里就象塞进了一窝蜜蜂,嗡嗡乱响,尴尬的笑笑,一指购物车道:“轮到咱们了!” “那我去找她们说会话!”说着琥珀就走出了购物通道,我想拦但没有拦住,只有看着她走向苏图,并没脸没皮的跟她们谈笑风生。 “她为什么这样毁我呀!”我看着售货员将食品从车里一件件的拿走,心里就忍不住纳闷不已,要说是先前在gd时我对她出言不敬,将我打的短暂性瘫痪难道还不能出气,倘若为了五月报仇,这阵子我好象压根就没有得罪过她吧,电话我打了,电邮我发了,qq我上了,我哄一孩子比哄我老妈还周到呢,到底还想让我怎样呀?!“病人,绝对是他妈一病人!”思索了半天没有结果,我只能这样定论。 “过来付帐!”当单子打出来之后我朝琥珀招了招手,虽然我口袋里有钱,但既然她说要请我当然不会自掏腰包,况且我还有话说。“我怎么得罪你了,用得着这么折腾我吗?”当琥珀走过来后,我压低声音道:“还女朋友,还亲爱的,咱俩嘛时候成一对了?” “就在刚才,不行吗?”琥珀笑吟吟地回答。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靠,我当时恨不得伸手把她给捏死。 远远的瞥了不远处的苏氏姐妹一眼,苏图是黯然神伤,而苏华则是怒目圆瞪,杀气腾腾,要是目光如刀,我估计自己早已经早被切成了人肉片。晚上吃火锅也就不用买羊肉了。 “完了,这个女朋友我还没有来得及追就已经被琥珀搅黄了!”看着苏图忧伤的模样,我的心里冒上了这么一念头,而出离的愤怒和绝望将我努力压抑的流氓习气激发了出来,横下心,暗想:“琥珀,你想玩,老子就跟你玩到底,谁怕谁不是孙子。” 有了这样的计较之后,我单手接过沉甸甸的塑料袋的同时,令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凑到她的耳朵边,淡淡地道:“既然做了我的女朋友,那今儿就跟我睡一起得了。”说着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口。 “你……!”琥珀脸色一红,怒视着我。 “我怎样?”我撇了撇嘴道:“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亲一口也不行呀!”说着紧了紧搂着她细腰的胳膊,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 “你敢……”她下意识地斥责一句,但马上就笑逐言开地道:“好呀,只要你有胆量来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说着在我的手背上扭了一下,就笑呵呵的朝苏图过去了。 “火锅呀!”早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盟哥看见我的袋子里的货,高涨的情绪马上就低落了下来,看来上次在老北京那回让他多少对火锅产生了阴影。 “靠,不愿意吃,爬顶楼上喝西北风去。”我将一口袋东西放下,很不爽地道:“这里又没人拦着你。五月,这些日子没有见我,想哥哥了没有?” “想了,当然想了!”五月不知道从哪里发掘出了一巨大的玩偶,抱在怀里,守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在厨房里忙活,道:“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梦见你呢,你呢,想我没有,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怎么会不想呢?”我这倒是没有说瞎话,为了五月的事我这阵子愁的觉都没睡过一好的。说着拉了拉衣服道:“看看哥哥都瘦了吧,想你想的。” “这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是吧?”盟哥见我俩谁都不睬他,于是就贱兮兮的凑了过来给我打下手,而且破天荒的整了个宋词。 “是不是跟你有嘛关系呀”我乜斜了他一眼,和五月对视一眼后道:“这是我和五月之间的事。” “靠,你就恶心吧。”盟哥弯腰做呕吐状,却被五月用手里的玩偶一通暴揍给轰出了厨房。五月这丫头,那绝对是一折腾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奇怪的是却从来都不会跟我闹性(闹脾气),但是对盟哥却决不心慈手软,每每把他给整的叫苦不迭,而盟哥却仍然喜欢跟她瞎逗。 “那你有没有梦见我呀?!”把盟哥赶走之后,五月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但仍然侧着脑袋问道。 “梦见了!”我边调芝麻酱,边陪她说话,恰巧琥珀等人也回来,于是我就道:“可是却每每被吓醒!” “为什么呀?”五月关切地问道:“做噩梦了吗?” “噩梦倒没有做!”我一本正经地道:“本来吧看见了我的五月我心里如沐春风,那叫一个舒坦,结果冷不防的就窜出这么一人来,就把我给吓醒了!” 第44章 “那人是谁呀?”五月好奇的问。 “你猜猜!”我笑着道。 “盟哥!”五月看了一眼正跟苏华聊天的盟哥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道:“从小我就不怕他,更不要说梦里了。给你个提示吧,这人你很熟悉!” “哦!”到底是天才儿童,我的话音没落,五月的眼睛一亮,不自禁地看了旁边侧耳倾听的琥珀一眼,笑道:“被她知道了,一定又打得你住进医院去。” “好你个五月,又在说我坏话。”琥珀跳出来兴师问罪。 “我没有!”五月马上做无辜状。 “那就是你了。”琥珀马上将矛头指向了我。 “谁说你坏话了,我俩只是在这说梦话而已。”我当然抵死不认了,上次的教训还铭记于心呢,但骨气也是不能少的,抢白她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天下人多了,有拣人民币也有拣美圆的,最次也想着拣点日币,怎么还有人专门支棱着耳朵拣挨骂呀!” “找死!” 第十二章没说完的话 记得以前我说过,本人之所以吃火锅全都是因为喜欢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可今天这顿火锅吃的我郁闷到了极点,一帮人倒是也在吃喝,但那话横竖听着都觉得别扭,几次我想插进嘴把搞活一下气氛,却都被琥珀足以杀人的目光而制止了。 无奈之下只好闷着头子在那一通狂吃,而听了几句后发现饭桌上拢共有俩火力点,就是琥珀和苏华,俩人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跟我和盟哥的粗口不同,人家都是文明人,满嘴里的软刀子,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琢磨能把你气的肝都爆了。 而问题的症结最终归结到了我的身上,操,我嘛话都没有说,招谁惹谁了,苏华拐着弯说我色狼一只,始乱终弃,是一彻头彻尾的现代陈世美,而琥珀则嘲讽说这是周瑜大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男人好色,只怪女人水性扬花。听地我是一楞一楞的,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工夫我估计鲁迅都没这火候,但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就成陈世美了,我又怎么始乱终弃了。 俩人话没少说,酒当然也没有少喝,先是白的后是啤的,斗气似的,一人端一杯子就跟喝自来水一样,看的我除了自愧不如之外嘛想法都没有。我倒是也想跟盟哥沟通一下,可他只顾着劝苏华少喝酒,哪里有时间理会我,而苏图则跟一木桩子似的,木然的坐在那儿一人自斟自酌。 郁闷的我暗下决心,就是以后去吃龙虾我也不跟这帮人一起去,操,这哪是吃饭呀,就算是宏门宴也没有这么压抑吧,不过还好,有坐旁边的五月乖巧得陪我聊天,使我心情畅快了许多。匆匆忙忙的把肚子填饱了,告退离席,而五月也放下了筷子,于是我俩不约而同的向门口走去。 “疯子,回来了,到我屋里来,我有话跟你说!”看见我要出去,琥珀示威似的喊了我一嗓子,靠,这话暧昧的我都直脸红,随便从大街上拉过来一成年人,听了这话都得浮想联翩,这回我算是彻底栽这女人手里了。 看着桌子周围众人脸上复杂的表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含糊的应了一嗓子,就拿五月脱在衣架上的大衣看她穿整齐了,拉着她滑嫩的小手出大门。留下他们闹腾去吧。 “等你虫子哥哥挣了钱咱们就换房子搬家!”走出门来,在电梯里我发了一句豪言壮语。我这人就这样,碰到了头疼的事总是习惯性的逃避,比如以前五月的问题,眼前的苏图,天知道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几次,怎么就成了陈世美。冤枉不死我。 “好呀,只要虫子哥哥跟我一起住,不管房子是大还是小我都喜欢。”五月拉着我的手轻轻摇动,斩钉截铁地道。听到这话时我的心不禁一震,倘若她是一成年人,我会把这儿当成相约到老的宣言,可她还只是个不足十三岁的孩子呀,感动之余我也只有把它当作是无忌的童言。 “琥珀姐姐和苏华姐姐在说什么呀?”五月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打哑谜吧!”我看着电梯上不断变换得灯,随口敷衍。虽然五月很聪明,但我还是习惯把她当作一嘛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希望她能够天真而快乐的生活下去,而不会被世俗的尘埃蒙蔽了双眼,更不想让成年人污秽的念头污染了她纯真的心灵。 “我猜他们在说你。”短暂的沉默后,五月陡出惊人之语,丝毫不顾我脸上的错愕和尴尬,一字一句地道:“她们在争夺你,因为有人喜欢你。”说完这话,缓缓的抬起头来,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我道:“我也喜欢你。”说着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颠起脚尖来,不等我来得及躲闪或者抗拒,她已经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用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声调道:“而且虫子哥哥已经答应了五月,将来是要娶五月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再喜欢别人呦!”说完又俏皮的一笑道:“不过琥珀姐姐除外,因为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老天呀,这是一未满十三岁的小丫头吗,也太早熟了,遥想本人当年,十三岁还狗屁不懂呢,这叫什么,这叫做差别,时代在进步,人的观念也在发展,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不过还是电梯将已经石化的我拯救了出来,次啦一声,电梯门开,五月也由挂在我的脖子上转变为了挽着我的胳膊,发现周围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当时我恨不得拿过领养五月的证件来证明我俩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同样是在中山路上走,跟五月就更加轻松了一些,她执意要去我们学校看看,反正也不远我也就由着她的性子了,路上说起了别后的遭遇,特别是讲到狼洞那一段时,只把她听得一楞一楞的,不住劲的问我有没有被咬着,还不经我同意就把冰凉的爪子塞进了衣服乱摸,吓地我连叫stop,而她听到我杀狼时,又开始没口子的抱怨当时自己没有在场,不然也可以帮我助威加油。我除了摇头苦笑,无语望苍天还能干什么?都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敢,还是白痴。 夜晚的校园格外的宁静,灯光摇曳、五光十色,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徜徉于其中被琥珀等人搞坏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指着栅栏外面的一栋建筑道:“五月,我都已经托人找好了,过两天你就去那所学校上课,放了学就到我这边来吃饭,好吧?” “可是那些课程我都已经学会了!”五月申辩,然后可怜巴巴地道:“能不能不学了,否则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耶!” “这我做不了主!”我无奈得耸了耸肩道:“咱……老爸才是你的法定监护人,如果你不好好表现,人家领养机构的人来了,会认为老爸监护不利,说不定就剥夺了他监护人的权利,到时候你可得返回原籍了。” 这话我也是半真半假,毕竟她这种高智商的儿童,初中的知识确实不在话下,但倘若总任由她无所事事,我又着实的不放心,只有把学校当托儿所了。这也算是中国教育制度下的悲哀吧。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五月叹了口气道。就在这时候晚间自习的结束铃声响起,在各个教室里刻苦学习的莘莘学子们潮水般涌了出来,而我和五月则象个局外人似的,站在图书馆前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来往的人群,絮絮叨叨。 “边风同学!”就在我想的入神时,耳边传来一熟悉的声音,我扭过头来站在我的面前的赫然是梦牵魂绕的西贝。不禁又是激动又是尴尬地道:“是你呀,刚上完晚自习吗?” “是呀。”她点了点头,柔顺而乌黑的长发随之轻轻摆动在路灯下闪着迷人的光泽,看的我都痴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道:“前阵子看不见你,听你们宿舍老大说你跟研究生学院去春游,结果掉山下面去了,没事吧!” “造谣,纯属于造谣!”我拍着胸脯道:“我去春游了不假,可咱怎么能干掉山沟里去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呢!我是直接被一群狼追到山洞里去了,事倒是没有,昨天刚出院,明天就来上课。”说着我又把故事讲了一遍,靠,我累不累呀我。 “没事就是好事!”西贝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位是你女朋友?” “我哪来那么多女朋友呀,是不是又是老大造的谣言!”我愤慨的道:“纯粹是造谣。”将五月拉到我的面前,道:“介绍一下,我老爸给我领养的一妹妹,帝五月,以后在师大的附属初中上学,会经常过来,赖着不想走了就去你那边住一宿,怎样?” “当然没有问题了!”听见我说是妹妹,西贝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五月的小手问这问那,还把她领到了自己的宿舍里,而我也趁此时机冲了楼去把造谣生事的老大,暴扁了一通,直到他答应请我海搓一顿才罢手。 要不是有琥珀的话象是高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和五月就不回去了。 显然五月也很喜欢素雅而文静的西贝,俩伊人拉着手依依不舍,最后还是关楼前的铃声帮了我,看着离去的西贝我鼓足勇气大声道:“上次你见的那人只是我的房东,根本不象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怎样呀!?”一向腼腆的西贝回过头来问道。 “呵呵。”我看了五月一眼,干笑道:“咱们还是心照不宣吧。” 作者:本人要强调的是:本书不是种马小说,虽然“我”总是在许多女人中游走,但是却没有对不起谁,至于某个夜晚的某个错误,也终究会让大家满意的。 一句话,五月和我是有可能的,不过要看大家怎么想。呵呵06。5。7 第十三章key “说吧,找我有嘛事?”和五月携手返回了租的房子那边,好不容易打发五月睡下,我有风卷残云般收拾了厨房里的残局,才敲开了琥珀那女人所霸占的房间。 第45章 在幽暗的床头灯下她因为醉酒而酡红的双腮显得格外妩媚动人,长长的睫毛更宛如在撩动着我内心里的罪恶,但我嗅着房间里的酒气却没好气地责备道:“学什么不好,偏要跟人家学喝酒,酒是别人的可身体是自己的呀,难受了又没有谁能替。” “我没事,现在的我真的很好。”说着她竟然唱起了彭靖惠的《解套》(注1),还别说,一板一眼,不但都在调子上而且相当的动听,特别是将那种悲伤和无奈的洒脱唱了出去,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开始大笑,放肆地道:“你今天在超市里不是说要跟我makelove(注2)吗,怎么现在又不敢了?!”说着侧过身来,看着我。 “别胡说八道了!”这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要说不心潮澎湃那纯粹是在撒弥天大谎,可咱毕竟也是受了党和人民十多年教育的四有青年,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怎么会做呢。 再说了,她现在看上去倒是喝多了,嘴上说的好听,别等我真想上床操练时,她再摇身一变翻脸无情,跟我来真人pk,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之后,我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还是算了吧。 “你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吗,还是留着明天再说吧,嗓子干不口渴不?要不要给你倒点水?”事先声明我这么做纯属好意,当然了,倘若能使她对我感恩图报那当然更好。 “那就谢谢你了。”琥珀轻声道。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她倒了一杯子水,服侍她喝了,刚要闪人却被她给拦住了,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吓得我小心肝蓬蓬乱跳,险些没有脱口大喊:“救命呀,有女流氓!” “你坐吧,我没事!”聪明的琥珀当然也看出了我的窘态,心眼一动就想出了我心里的想法"奇"书"网-q'i's'u'u'.'c'o'm",脸色一红,呸道:“就算我想对男人不怀好意也不找你呀,你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样,扔人堆里横竖找不到……”没等她往后继续说,就已经被我一连串的stop打断了。 “你要是专程叫我过来恶心我的,那还是省省吧,我自己什么样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数落!”我冷哼一声道:“没事我就走了,友情提醒你一句,sjz的春天晚上有点冷,多盖点,别着凉了。”说着就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回来,我找你真的有事。”琥珀见我停下脚步,破天荒地道:“刚才的话,对不起了,我没想伤你。”这话我爱听,于是就溜达了回来,却仍然板着脸,要是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就又和好如初,那显得咱多没性格呀。“你坐过来行吗?” “不用,我在这里听的到!”我只往前挪了一步,在距离她一米的位置站定,等她说话。 “其实依照法律上的条款这些话本来是该给对令尊说的,但是五月更加信赖你,所以我就转告给你好了。”说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见上面很密实的封着,非常正规的样子,道:“我能拆开吗?”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五月的父亲在遗嘱里留下来给收养人的,令尊没在身边,你同样有权利开启。”说着,琥珀坐直了身子,正色地道:“事关五月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谨慎。” “不是吧!”听了这话我连忙把信封又递了回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还是留给我老爸吧。”我没有别的毛病,就是不想承担责任,五月这么重一担子压身上已经够让本人头疼了,现在又弄来一信封,还关系着五月的未来,靠,我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会怎样都不知道,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未来。 “没关系,你打开也一样。”琥珀似乎知道我心中顾虑似的,道:“不管怎样,从你们决定收养五月的那一刻起,按照法律规定这信封就已经属于你们了,是福是祸都该由你或者令尊来承担。” “靠,不是吧?!”我讶然失声,这不是坑我吗?好心帮人也不至于把自己和一家老小都搭进去吧。心里郁闷,但我的手却不在犹豫,兹的一声将手里的信封撕开了个口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枚钥匙、一张信用卡及一张写着密码的字条。“这什么意思?” “信用卡里是五月的赡养费,每个月的月初这卡上都会有10万元自动到帐,不累积但可以透支,这样就彻底的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但我警告你,这些钱只属于五月,你最终不要动一丁点别的念头,否则有你好看的。”琥珀说着朝我比了比自己的拳头,靠,我看上去象那种花女人钱的操蛋男人吗。 “这钥匙又是怎么回事?”我懒得多解释,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属钥匙问道。虽然咱对这玩意没什么研究,但从上面精致的花纹和良好的质地来看,这钥匙一定不是普通地方用的,而上面篆刻的标号更证实我的猜测。 “它属于五月,不过需要在她十八岁之后才可以转交到她的手中,而在此之前需要由你精心保管,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不可以乱进别人的手中。”琥珀郑重其事地叮嘱。弄的我一阵紧张。 “不就是一破钥匙吗,至于弄的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似的吗?”我半信半疑的调侃道:“这钥匙不会也什么藏宝库上的吧。”有这念头明显是受了成龙电影的影响。 “不是!”琥珀一口否决,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浮想联翩,她说:“但也差不多。”耸了耸肩道:“我只负责保护五月的安全,其他的都不在我的职责之内,何况我从来使用过这钥匙,又怎么知道它关系着什么呢?” “那你总能告诉我这钥匙是哪的吧?”我不甘心地问,希望能探听出点蛛丝马迹,以衡量这钥匙的真正价值。 “就在……”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却在案头的纸上写下了个单词。 “老天呀!”我的英文虽然没有过四级,但平时英文原声的电影没有少看,况且是这种出现频率超高的单词,更不在话下,瑞士,世界上唯一的永久性中立国家,有着响誉世界的银行业,稳固而安全,所以每秒种都会有无数的资金在那里汇聚。 但从这钥匙的来处就可以猜测出它后面的东西价值不菲。靠,得亏咱只是一小富即安的小老百姓,要不就是拼的挨枪子也得将钥匙据为己有。我不要,别人呢?我现在终于明白琥珀刚才那话的意味了。 “放心吧,这钥匙我会妥善保存的,等将来五月十八岁时我会交还给她的。”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我很认真的把钥匙塞进口袋里,随即把剩余的信封给了琥珀道:“但是这信用卡我不要,我相信老爸也不希望我拿。”说着凝视着琥珀迷惑的双眼,坚定不移地道:“我坚信依靠自己的双手可以养活五月,这是我的责任,我将毫不退缩的完成它,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走了,你早点睡吧?” “谁在外面!?”呵斥声中,琥珀已经从床沿上弹身而起,一个箭步抢到门边拉开了把手,而出现在我俩面前的是却是抱着一个绒毛大狗的五月,拉着琥珀的手道:“我怕一个人睡觉,所以就过来找你!” “你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呢?”琥珀将她拉进来,仍然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五月摇了摇头,满脸迷惑地道:“怎么了?” “没事。”琥珀爱怜横溢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朝我撇了撇嘴道:“既然五月过来了,那我就不留你了,晚安!”说着不容分手就把我给推了出来。这是一什么女人呀,刚才还满脸暧昧的挑逗我呢,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呀,真是令人难以捉摸的动物!”我苦笑着走向五月的房间。 注1:呵呵,这歌曲一直都放在我电脑的桌面上,几乎是每次写书都要听的,喜欢哪里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喜欢听。以前的豆蔻情人有将近一般的章节是在这歌曲的旋律陪伴下完成的,建议大家也去听听。 注2:写成了中文估计要被删的,大家领会一下精神就可以了,呵呵,其实英文是嘛我也不知道,汗一个。 作者:后面的故事很有趣的,呵呵/06。5。10 第十四章意想不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家庭主男似的把一屋子人的早饭都给煮了,然后啃着一馒头就独自跑回学校,将宿舍里的一群懒猪都鼓捣醒后,在五个人凶狠而猛烈的臭骂中我拿着书得意洋洋的跑去教室里上早自习了。 原本大学里根本就没有自习这种事物,大家好象都已经逐渐习惯了卡着上课铃声来教室,我其实也差不多,有的时候甚至是在上课之后才从教室后面的门里溜进来。 今天之所以这么早,是因为我知道好学的西贝习惯来上早自修,这样我既可以坐她身边跟她聊天又可以借她的笔记来看,最近烂七八糟的事太多我已经耽误了太多的课程。虽然我一向对医学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为了不让老妈的血汗钱打了水漂,功课还是要学的,最低限度也不能挂科呀。 “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呀!”瞅见我坐在她身边,西贝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笑吟吟的看着我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怎么,认了一干妹妹,转性了?” “i服了you。”我举起双手做了一投降的动作,嬉皮笑脸的道:“这都哪跟哪儿的事呀,你就能给联系到一起去,没有去当写手可真浪费你这天才的想象力了!”说着笑容一敛,陡然间把她的手握住。 她想挣拖但没有成功,只好面红耳赤地任由我胡闹,但嘴里却说:“又瞎闹,小心让别人看到!” “除了咱俩,这里哪有什么人呀?!”我不以为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一本正经地道:“报告领导,没有发现敌情,请求发言!” 第46章 “说吧,好象谁管的了你嘴似的!” “我之所以来这么早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想向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西贝同学……求婚。”见到她羞涩的脸上显出嗔怪的神色来,我怕玩笑开大发了,于是慌忙装成说错了,道:“不是,其实我是来借笔记的。”随后搔搔头,不动声色到松开了她的一双手,道:“你也知道,我这阵子缺课太多,要是再不看书铁定得挂几科不行。” “谁让你不好好过来上课了,还跑去春什么游!”西贝微愠道:“就算真挂了也是活该!” “春游也不是我想去的!”我一脸被冤枉的表情,抱怨道:“是人家硬拉着我去的,为这我还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你说我容易嘛我!”边把她的笔记拿过来一通狂抄,说继续贫道:“再说了,我要是真挂科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这个堂堂的学习委员往教务处跑,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体谅领导的难处。” “照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喽。” “不用,咱俩谁跟谁呀?!”我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暧昧。逗小女孩玩就得胆大心细脸皮厚。 “当然是我跟你了!”西贝本来已经退色的脸上当即又浮现出一层绯红,将桌上的一桶豆浆推到了我的面前,道:“给你喝。”似乎是怕我误会,忙又解释道:“我不喜欢豆子的味道!” 真亏这种欲盖弥彰的借口她也说的出来,不喜欢豆子的味道你买豆浆干什么,医科大学的早餐又不是搭配着卖的。咱虽然有那么点厚颜无耻,但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呀,于是老实不客气的接过来,边翻笔记边喝,末了还来一句道:“回头有不想喝的豆浆我还帮你消灭。” “美得你!” 说话间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教室,担心影响西贝的名誉所以我收敛了许多,在忍受了宿舍那帮禽兽依次用言语和暴行对我的蹂躏后,上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咱们的新讲师一定让你意想不到!”看着教室紧闭的大门,西贝低声道。 “那有什么想不到的,左右不过就是男的或者女的,老的或者少的。”话是这么说,我倒真的对从未谋面的新讲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后门被推开,有人进来,我定睛一看,禁不住目瞪口呆,要不是桌椅之间的空隙不大我多半地出溜到下面去。 这哪里是意想不到呀,简直就是意外,原来出现在讲台的女人竟然是苏图。也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她看上去有点无精打采。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遍后,准备上课,不想恰巧和正我的视线接触,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有高兴也有幽怨,和我对视片刻后轻咳一声,开始讲课。 实话说她讲的还真不错,但我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我们虽然学历不高,但因为在医科大学的本部上课,所以任课老师的一般都是博士或者教授等牛比人氏,当然了,偶尔也经常会有老师有其他的工作抽不开身,指派他的研究生临时来客串一下。象这种由苏图这种研究生直接授课的时候却不怎么多。 “她怎么会教咱们的?”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只好向西贝求救,她是学习委员,是普通学生和讲师之间联系和沟通的纽带,所以想知道某些老师的来历等等内部消息找她绝对没错。“她不就是一研究生吗?”我在纸上写道。 “她是研究生没错!”西贝用笔写道:“但她的身份特殊一点,所以就过来教咱们了!” 我打了大大的问号。 “她是日本留学生,到咱们学校是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听说她来中国之前就已经是临床医学博士了,教咱们有什么可奇怪的吗?”看着西贝清秀的字我陷入了沉思。 医科大学和日本医学院会不定期的互派留学生这我是知道的,但苏图是个日本人却是我意想不到的,从她的衣着、谈吐、举止,我还真看不出来她跟身边的女孩子们有什么两样。但一回想到苏华骂人时经常会用日语,并且王志愿曾经也问过我她俩的身份,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靠,看来真要尽快找地方搬家了。”我看着讲台上不时把目光投过来的苏图暗想。我可不想跟俩日本女的在一个屋檐下厮混,想来盟哥还不知道这俩女人的底吧,否则估计不会跟苏华那女的打得那么火热吧。 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在课本上勾画重点,一边考虑该怎么跟盟哥谈起此事,更在发愁从哪里找新的房子住。原本可以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她俩虚与委蛇,可我一想到朝夕相处的俩女的是日货,我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还是搬了得好,要不盟哥早晚会知道,那时候就不知道发生什么恐怖事件了!” 当我最终决定尽快把真相告诉盟哥后,下课的铃声也很合作的响了起来,反正后面两个小时没有什么课,而五月的户口和学校问题也需要落实一下,于是我把课本给了宿舍的老大托他拿回去,就要开溜,结果没走出几步就被西贝给叫住,她道:“快结业考试了,有时间最好看看你的书。” “知道了。”我答应着早冲出了教室。 早上来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五月的一切证件,到路边的公用电话上给王志愿打了个招呼,正好他在上班,坐上公交车就杀了过来,见了面彼此寒暄了几句,听说苏大哥已经打道回府了,唏嘘了一阵就把话转到了正题上。 有他这个局长发话而且我的证件什么呀地都不缺,户口的转入跟玩似的就办好了。要不是有这层关系,我估计怎么也得折腾个把月,要不人家办什么事都喜欢花钱托个后门什么的,就是方便。 原本他还说要留下我吃个饭,但是听我说要去学校给五月办入学的手续,就满脸遗憾地许诺说下次一起请我、五月和盟哥,有饭吃我当然不会反对,满口子的答应着就要离开,可到了门口王志愿又叫住了我,道:“你做打火机生意的事怎样了?昨天老李还问我来着呢?” “等我把这事处理完了,就着手弄。”我实话实说道:“最近实在忙的不象样子,劳几位老大哥多费心了!” “我们倒没有什么!”王志愿谦和地道:“主要是苏大哥为你操心多,回头有什么难题就打电话给我,别的不敢说,工商税务那边我可以帮上你的忙。” “那我可就先谢谢了。”我诚心诚意地感谢道。又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去,而他则拿起了电话,给答应接收五月的学校领导打了个电话。 作者:各位老大,苏图的身份已经明确了,所以请不要把他跟苏安大哥联系到一起了。说实话,当初我曾经有那想法,但又觉得不合适,毕竟现在敢于跟男人一起合租的中国女人不多,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 本书偏重于现实,所以剧情就只好如此设定了。至于五月的戏份就要多起来了,必定她是个很重要的主人公。少了五月,这书还叫什么《青涩宝贝儿》呀,呵呵。 昨天前天忙着赶别的稿子,写的少了,大家别怪,有存稿,更新有保证/大家多给票吧。06。5。11 第十五章天才儿童 “五月,你在哪呢?跟琥珀在一起是吧,我已经帮你联系好学校了,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那地儿吗,现在你就跟琥珀过来吧,我在大门口等你们!” 从警察局里出来,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担心学校的领导等的不耐烦了,于是我忍痛打了一的(出租车)匆匆忙忙的来到师大附属初中大门口,好不容易找了一电话亭给五月打了一电话,催她过来。 焦急等待的同时也在琢磨关于开店的事,虽然王志愿许诺帮我摆平工商税务,省了我不少的麻烦,但资金、门脸、宣传等等都得我自己想办法,而且打火机这东西看上去简单,真做起来相当耗费时间和心力。 再说了,就凭我摆在家里老房子里那台破机床,不要说将来大量生产供应军队,就是店面开张后生意好起来,估计也休想供应的上。上新的设备吧还得花钱,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张嘴,想想都觉得麻烦。 “呵,你来得够早的!”我正杵学校门口紧皱这眉头发愁呢,一辆出租车径直驶了过来,停在路边,琥珀和五月从里面出来,见我这模样琥珀道:“怎么了这是,愁眉苦脸的,让人给欺负了,告诉姐姐,我帮你报仇去!” “少理我,烦着呢!”现在的我就是一火药桶,谁惹谁倒霉,斜了她一眼道:“咱俩还只不定谁大呢,想占哥哥我的便宜,没门。” “切,我很稀罕吗?”琥珀一挑眉毛,满脸不屑的道。 “我管你稀罕不稀罕!”正事要紧,我也懒得跟她多骄矜,拉起五月的手就往学校里走,可她却不依不饶的缠着我问生日,烦的我随口告诉她我是愚人节那天生的,没想到她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啧啧称奇。 “靠,不就是四月一日的生日吗,至于这样吗?”我看着旁边兴奋的有点不知道先迈哪条腿好的琥珀,不解的问五月。 “当然了。”五月摇着我的手,笑嘻嘻地道:“因为琥珀姐姐也是那天的生日!好玩吧?” “不好玩!”听了这话之后,我和琥珀异口同声的否认,在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后,又不约而同地道:“跟他(她)一天生日简直是道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们好有默契呦!”五月拍着小手笑道。 “谁跟她(她)有默契。”我俩又同时说道。 幸好院长办公室就在距离校门不远的行政楼上,门框上挂着标牌很容易就找到了,瞧开门进去,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头有点谢顶但目光锐利、精神熠熠,当我说明了来意之后他笑着说:“王局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本来咱们学校是没有这个惯例的,但既然是老王介绍过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第47章 说着看了看我身边的五月,道:“虽然这位同学已经有了sjz户口,但是既然由外省转过来的,而我们学校对那边的教学进度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在正式接受她之前我们需要进行一个小小的测验,相信你们不介意吧?!” 靠,听这校长说话我都觉得累,这学校你是老大,就算我介意又能说什么。可话我咱不敢这么说呀,所以点了点头替五月回答道:“没问题,您随便考。”咱敢说这话那也是有根据的,就凭五月能把电脑玩的那么溜,用大拇指都能猜的出来她的智商一定不低,何况她老早就告诉我,学校里的课程她早就懂了,所以我才会口出狂言。 “那就好!”校长点了点头,拿起内线电话拨了一号,道:“刘老师,麻烦你带几套转学生的测验题过来。” 过了不久,外面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一女的,我抬头这么一看差点没有乐出来,失声道:“姐,你怎么在这呢?”原来眼前这位姓刘的老师竟然是刘朝的大姐,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在sjz定居并成为了老师,没想到竟然是在距离我所在的大学不远的地方任教。 “风,你怎么在这?!”刘姐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先是一惊随即微笑着道:“我听奉说你来sjz上学了,怎么也不去我那吃吨饭,太不给姐姐面子了吧?!”这话说的我倒真有点不好意思,刘朝曾经告诉过我好几次刘姐家的地址,可我却始终都没有舍得去一趟,倒不是我自傲而是太自卑,自卑的有点不怎么喜欢和城市人打交道,而刘姐的丈夫恰恰是个城市人。 “我学习有点忙!”我笑了笑,指了指医科大的方向道:“你也知道,医科大学的课程都紧,所以就一直都没有时间过去拜访一下。”这话说的就有点太客气了,可我又能怎么着,在人家学校的办公室里姐弟俩拉家常也不合适呀。 “你就说瞎话吧。”虽然刘姐回家不多,但从小就很喜欢我和刘朝,自然也知道我什么脾气,拍了拍我的脑袋道:“跟姐姐见外了可不好?”听她说这话我心里特热乎,却不能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而刘姐早已经把手里的几份卷子放到了校长的桌子上,道:“您看一下,这是我老家的一亲戚,你给照顾一下。” “放心吧,我会的。”校长抬起头,又打量了一下我,似乎很为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感到诧异,毕竟能劳动sjz市警察局长大驾来为一转学生说情的人,所具有的能量绝对不容小觑,但是听到手下的优秀教师说我只是她的一老乡,那就只能说明我并没有复杂的背景而是有着过人的才能,所以精明而滑溜的校长才有这一箭双雕的话。“那就给她做这份卷子好了。”校长看了看案头的几份卷子,挑了一份递给刘姐。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见左上角上印着一个字母c,我简单浏览了一下题目,并不算很难,相信五月能够轻松搞定,我看了一眼刘姐脸上轻松的表情,知道刚才学长多半放了点水出来。“咱们先出去吧,让她安静的作题!”刘姐找了一借口把我和琥珀叫了出来。 “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一出门刘姐就开始审我。 “是我老爸从gd领养的一闺女,可他什么也不管,户口呀,转学呀什么的全都扔给了我,弄的我最近是焦头烂额!”我半真半假的抱怨着,琥珀却一劲的拿白眼鄙视我瞎话连篇。 “不是吧!?”刘姐道:“姑父挺大岁数一人了,怎么可能大老远的跑gd去领养女儿呀,是不是你惹来的篓子让家里给你背。” “怎么可能呀!”这种事情我当然是要死不承认了,可是要临时编瞎话吧又担心把琥珀这女人给我揭穿了,于是呵呵笑了两声,道:“这个说来可真的有点话长,要不回头什么时候等我去你家蹭饭的时候,再告诉你得了!”这也就是缓兵之计,一来我未必会去她家吃饭,二来就算去,只要琥珀不在身边还不是敞开了让我编瞎话呀。 “那也好。”说着打量了琥珀一眼道:“这是谁呀,怎么也给姐姐我介绍一下?” “姐姐您好,我是边风的女朋友,我叫琥珀!”还不等我说话呢,人家琥珀就跳上前去来了一自我介绍,靠,这女人是不是冒充我女朋友给我添恶心上瘾呀!算上苏图那回已经两次了,既然知道苏图是日货了,上一次我勉强可以原谅琥珀,但今天一定不能饶她。“小样,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在心里赌咒。 “那卷子是怎么回事,有区别吗?”想起了卷子上的字母,我好奇心起,忍不住问道。 “你看的倒是挺仔细的吗?a卷最难,d卷最简单,b卷和c卷居中。”刘姐赞许的笑笑,道:“这卷子原本是用了区别学生的学习能力,以便于因材施教,结果后来就成了刁难转学生的一个借口。”说到这无奈的一笑,没有再说下去,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问,这种事情哪个学校没有?整个社会都在鼓励着从学生口袋里创造效益,只是可怜了天下的父母! “虫子哥哥,你们说什么呢?!”过了没几分钟,五月就从推门走了出来,挽着我的胳膊将身体贴了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不是卷子太复杂?”知道五月的身份后,又被琥珀姐姐前姐姐后的叫了几声,刘姐对五月的入学问题格外上心起来。 作者:这章没写完,下章继续,算是用一个很笨的方法突出五月的智慧吧!砸票吧,谢谢06。5。12 第十六章天才儿童(2) “没有,卷子太简单,我早就做完了!”五月得意地看着我,那表情好象在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破题压根就难不倒我嘛!” “是吗,我去看看!”刘姐敲门进屋去,很快就又出来喊五月,我和琥珀也跟了进去。然后刘姐把一份表有a的数学试卷递给了她,五月接过来也不用草稿纸,用笔就在上面直接填答案,把卷子作完也就是写字的时间,难怪刚才她出去的那么快了。 “这卷子你以前都做过吗?”刘姐满脸惊诧的看着五月,又看了看我。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心里却想:“五月这丫头够神的,呵呵,原来聪明是可以这样的!” “要不是虫子哥哥非着我做,这种幼稚的东西我才懒得看呢!”五月撇了撇小嘴,不屑一顾地道:“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呵呵,虽然说的有点狂,但我喜欢她这种作风。倘若我要是有这两下子,就是教育部长来了咱也不甩。人呀,有本事了说话才硬气,亘古不变的真理呀! “虫子哥哥?!”刘姐扭过头来,诧异的看着我。 “就是我了!”我拿拇指在自己胸口上点了点,无奈和可怜地道:“网名而已,结果就被她揪住不肯放了!” “这位五月同学,你看看这上面的题能做的出来吗?”有了刚才五月那神奇的表现作底,校长说话显得更加温和了。 倘若之前接受五月还只是看在王志愿的情面上的不得不然,现在却是急切和渴望了。想想看,一个可以直接往试卷上填答案而且准确率百分之百的学生,走到哪里会没有人要呢。学校出名依靠什么,归根到底还是学生。 我瞅了一眼是本奥赛的题。也许是从小就不怎么喜欢数学的缘故,我对所有带数字的东西都有种天然的畏惧,当然了人民币除外。可是当初为了高考我也装模做样的研究了两天数学,其中最高深也是最让我头疼的就是奥林匹克的数学竞赛的题了。现在看见依然心有余悸。 “哼!”五月探出头来看了看,依然是满脸的不乐意,瞧这意思还是嫌题目太简单纯属于侮辱她的智慧,可人家校长都张嘴了咱总不能不给面子吧,于是我低声道:“五月,你就勉为其难的划拉两笔就行了!这可关系着你能否在这学校站稳脚跟呀!” 为了糊弄小丫头,我这话说的有点严重,就现在的情况看来,就算五月想走估计校长都得死气白赖的挽留。还是狐狸说的好:“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毫无疑问,五月就是一人才,在校长眼中那就是升学率那就是价值呀! “做是可以,但你得给我点奖励才可以!”五月小声嘀咕道:“来弥补这种垃圾题目对我的身心带来的巨大创伤!”说着斜眼看着我,一副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吧!你说这是一什么小姑娘呀,我为她的事忙前忙后,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谁让我是你哥哥呢,可反过来还敲我一竹杠就有点不好了吧! 话是这么说,可我能拒绝吗,这小姑奶奶那可是说嘛就是嘛不容反驳的主儿,何况昨天晚上陪我逛医科大学时就流露过不想上学的情绪,现在要是惹毛了她再有个琥珀在旁边撑腰外带火上浇油,我以后就什么也别干了,专心当窈窕奶哥吧。有了这番计较后,我咬了咬牙,点头道:“你要什么补偿吧!” “当然是肯德基了!”五月给了我一你很白痴的表情,我能说什么?马上点头答应。于是五月才接过了那奥赛的题目,在众目睽睽下重新开始填答案,那叫一个顺溜,不要说我,就是旁边的刘姐和校长都瞅的一楞一楞的,要不说还是琥珀见过世面,白了我一眼,一脸本来就应该这样的表情。 “天才儿童呀!”当五月把题目翻到第二页时,校长心里的感慨终于脱口说了出来,那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到了极点,看着五月的眼神就让人感到恐怖,跟动物园后三点钟的狼差不多,以至于五月还以为遇到了狼外婆,吓的题也不敢做了直往我背后躲,尽管如此还是探出半个脑袋来,纠正道:“错,我是天才,儿童跟我没有关系!” 众人听了先是一楞,随即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校长得了一超级学生高兴还来不及,才懒得去计较这文字上的东西,一迭声地道:“好好,天才,五月同学本来就是天才。” 第48章 “校长,你看把她放到哪个班级了!”刘姐适时的问道。 “当然是你们高级班了!”校长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随即又道:“这样吧,刘老师,回头你就担任五月的辅导老师吧,这个孩子……”还没有等他说完,五月就插嘴道:“是天才,不是孩子!” 校长连忙改口道:“是天才,五月这个天才的教学工作一定要做周到、做细致,注意因材施教,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可以随时来找我。”说着道:“另外她的一切费用,学校给予免除,希望她能够尽快适应咱们学校的环境和氛围,尽快备战两个月以后的奥赛。” “好的!”一来看出五月是个可塑之材,二来有我这层关系,并且五月也真的很讨人喜欢,所以刘姐爽快地点了点头。校长又问了问我们有什么要求没有,这种事情我一时间又哪里想的出来,只含糊的道:“将来想到了再说吧!”就告辞闪人,刘姐本来还说要请我们吃饭,结果却被校长留下研究对五月培养计划,于是只得无奈的推到了下次。 “够神的呀~”一出办公室我就忍不住摸了摸五月的头顶,赞叹道:“这哪是一脑袋呀,简直就是有着奔腾四处理器的电脑吗?” “少来了!”琥珀一巴掌将我上下抚摩的手打到了一边,道:“怎么说也是当哥哥的人了,手怎么那么欠呀!” “靠,我这叫做爱抚好不好?你的思想怎么永远都是那么龌龊!”我针锋相对地道:“人家五月都没说什么呢,你着哪门子急呀,要是眼气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摸你两下!”说着抬手作势欲摸。 琥珀脸一红,怒道:“该打。”跨步上来,就要锁我的腕子,自从上次被她在gd暴k了一顿之后,我是耿耿于怀呀,虽然没想何时报仇但为了不再次被扁,正好上次和苏大哥吃饭的时候,那个在翠燕山里带兵的原来是个特种兵出身,于是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向人家讨教了一番,后来又跟盟哥比划了几次,现在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 见她的手伸来,我反手一抄,已经反客为主捏住了她的脉门,不等她反抗已经将她胳膊扭到背后,接着往自己跟前一拖一拽,眼瞅着她就躺倒在了自己的怀里,不等她反应过来闪电得在她右颊上吻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道:“好香。” “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放开我。”琥珀挣了两下,没有成功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何况被我半揽在怀里身子禁不住有点酸软无力,嘴里兀自硬气的很,道:“再不撒手,我就杀了你!” “吓唬谁呢!”我啧啧道:“离开了我只怕你连路都走不稳当!” “谁说的,有种你松开我。”琥珀俏脸一红,杏眼瞪起。 “我没种也会放过你的,要不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算什么样子呀!”说着我已经将右手伸过去箍住了她的小蛮腰,道:“知道的,你是我女朋友,咱俩跟这练习某种新式的舞步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说着陡然间把她拦腰抱起,脚往前探,已经把她左脚上的高跟鞋踢了出去。 “你要干嘛!?”在我又搂又抱下有点迷糊的琥珀陡然惊醒,厉声斥责。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的身子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将琥珀放下,随即便向前狂跑,顺手把地上的高跟鞋拣到了手中,朝愤怒的琥珀扬了扬,道:“当然是放你下来了,反正这里距肯德基也不是很远,今儿也不是很冷,正好咱们走过去,如何呀?” “把鞋还我,要不我杀了你!”琥珀将左脚放在另一只鞋的鞋面上,勉强站定了身子,恶狠狠地恐吓道。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怕这个敢说敢做的超级保姆将我暴扁一通,毕竟上次惨痛经历记忆犹新。但我被她随便吓唬两句就乖乖投降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况且她两次冒我女朋友之名招摇撞骗,也是时候小惩大戒一下了。 “随时恭候!”我拿着手里的鞋,满不在乎地道。 作者:主人公的流氓劲头又上来了,跟我没有关系,有意见的直接在书评里说,回头我向边风同学反映,呵呵!开个玩笑,本段算是让琥珀和边风又擦出点火花吧,关于琥珀跟边风之间接下来的故事,欢迎大家留言。看看你想的跟我想的是否一样。不管是否符合,精华一定会给的。 另外,昨天在一群里探讨文字风格,有一老大说我这样写小说显得很不严肃而认真,这里我要说一下,本文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充满嬉笑怒骂的文风,有人说方言多,我改了,相信大家可看的出来。但倘若说我对文字不认真,我觉得委屈,虽然错字难免但虫子在努力说出我心中的青年人的心态,当然了不一样是正确的,也不一定是普遍的,但它绝对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至于里面的人物感情,或者对感情的态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女朋友问我,边风跟苏图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我问她,你还想让她们怎样?她无语。 当前的社会风气催生了很多畸形的爱情和欲望,这我不想详细的说明,相信无论比我大的还是小的读者也许都听过或者见过,但我想要说的是,人生和感情其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应该认真的面对生活和爱情,遗憾的是边风虽然明白道理却不愿意去执行。 也许我们都有这样的想法,趁年轻好好疯狂一把,将来的责任将来再说,那就跟着我的边风和盟哥一起疯狂吧,但我最后要说的是,游戏结束的时候,请各位老大找到回家的道路,好好的学习和生活,对自己负责任才对的起那些爱你的人——比如老妈老爸。 说起来我离开家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却从来都没有回去过,盟哥问过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无语,小说没有结果,我拿什么面对爸妈,所以回答说:将来吧。 将来吧,多好的借口,但愿那些离开家很长时间的朋友,记得忘家打个电话,也许父母已经想了。 上述是一点小感慨,大家不喜欢可以不看,看了有感想可以在书评里发,虫子喜欢和大家交流。废话说完,继续写书。06。5。14 第十七章啃得急 “找死!”琥珀怒吼着,将另外一只鞋子也脱下来向我投来,可惜却被我接在了手中,甩了甩被震的有点发麻的手掌,拎着一双高跟鞋撒腿就跑,而气急败坏地琥珀则光着双脚追杀而来。 sjz的中山路虽然被辛勤的环卫工人清扫的还算干净,但远没有到那种可以赤脚奔行的地步,所以走出没多远,琥珀被地上的小石子咯的不敢跑了,而我也见好就收,以恩怨一笔勾销为条件把鞋子还给了她。琥珀这女人虽然野蛮,但绝对讲信用,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地方之一。 于是穿上高跟鞋的琥珀虽然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我给活嚼了,却依然很遵规守约的不追到近前来报复于我,但从她喷火的眼神里我也可以想象的到,她总会找机会补偿回来的。“管他呢,至少现在你拿我没辙!”我在心里安慰这样的自己。 本人抓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肯德基在中国竟然如此的受欢迎,几块破面包夹上点不是否干净的肉和烂菜叶就卖十几二十块钱,而且国人还一个个乐此不疲,天知道是不是富裕的中国人都习惯了充当冤大头。 “虫子哥哥,你为什么不吃呢?”看我点了一份汉堡包却放在面前不吃,五月忍不住好奇的问。 “因为他不饿!”琥珀甩了我一眼,冷冷的道:“要不就是想拿回去哄骗哪个无知少女去呢!” “错!”我朝她翻了翻白眼,道:“从早上折腾到现在,我早已经是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那你为什么不吃呀?”五月问。 “咱这中国胃吃不了洋玩意!”我没好气地道。 “那你还多点一个?我们都已经快吃饱了!”五月喝了口果汁,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道“难道买这个汉堡包只是为了扔掉的!”她有这样的想法,多半源于网络上那个所谓我有钱了就怎样怎样的混话。 “才不是呢,为了表示自己有钱而把食物扔掉的人是可耻的!”我很认真地道:“况且你虫子哥哥还没烧包到那份上!” “那你这是要干嘛?”五月突然笑道:“难道真象琥珀姐姐说的,要去骗无知少女吗?那你告诉我,那人是谁?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帮你呢!” “去,她……”我习惯性的用手指指向琥珀,但是看到她锐利到足以杀人的目光,我连忙把手指头伸了回来,道:“说的话你也信,再说了,哪来那么多象你这样的无知少女让我欺骗呀!” “我才不无知呢!”听到我这样评价她,五月生气拿指节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凿了一下,辩解道:“我可是个天才,难道你刚才没有看见吗?” “但是天才也有无知的时候呀!”我摸了摸被她敲过的额头,问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也让虫子哥哥这个数学白痴长点见识!” “那很简单呀!”五月把剩下的半个汉堡包放下,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边的油道:“如果你经常编写电脑程序的话,是要经常使用高等数学的,为了便捷所以基本上我都是用心算的,相对于那些来这些题目简直就是小儿科!”说着露出一鄙夷的表情,随即又兴致昂然地道:“虫子哥哥,假如你很想学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好不好?” “不好!”我用力的摇了摇头,道:“你还是饶了我吧,连高中的数学我都没有鼓捣明白,你还教我高等数学,还心算,还编程序,我说妹妹,你就饶了你虫子哥哥这回行不?”为了让她高抬贵手,我干脆拍着胸脯道:“大不了,过两天等你琥珀姐姐走了,我还起你来这吃这玩意!” “为什么要琥珀姐姐走了呢?”五月再次发问。 第49章 琥珀虽然没有抬头,但耳朵却支棱起来听着我怎么回答呢。 “你没看见虫子哥哥都没吃东西吗?”我刚说了这么一句,琥珀就抬起了头,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在就影响你的食欲喽!”瞧她那架势,估计我点头称是她得一巴掌把我给抽中山路上去。幸亏咱深谐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于是我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我之所以不吃东西,是因为在等着盟哥的到来。”说着一指窗外,道:“看,他来了。” “靠,请客你可挑个好点的地方呀,来啃得急,花钱多,还吃不饱!”盟哥一进来就坐在我身边叫嚣,我估计殿堂的经理听的真真的,可又不能上来封上他的嘴,可我能呀,把面前的汉堡包并可乐推给他,道:“吃吧你,小心人家保安把你扔中山路上去!” “早知道,我就买两份了!”说着盟哥把一个纸包递给我,道:“这是你要的驴肉火烧。妈的,大老远的要我从桥西赶过来赴宴,结果却是吃这破玩意,这回哥哥我可亏大了。” “少来了,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骂着,我已经拿出纸包里的驴肉火烧狠狠的咬了一口,香、脆、酥,这才叫食品呀,老外的快餐和这一比简直就是垃圾。 “这是什么呀,我也要吃!”五月嗅到香味,凑到我身边,嚷着要吃。无奈之下我只好让给她咬了一口,结果她越吃越爱吃,结果把剩下的大半个驴肉火烧都夺了过去,自己吃的是津津有味却把半拉汉堡包扔给我,郁闷的我差点没有买块豆腐碰死去。 “虫子哥哥,下次你请我去吃驴肉火烧,好不好?”将驴肉火烧吃完后,意犹未尽的五月算是彻底把汉堡包扔在了脑后。这就是民族食品的魅力所在。想想看就是一馒头的历史比他美国的历史都要悠久许多,一破汉堡包自然更不在话下。 “没问题!”我拍着胸脯答应道:“反正那地方离盟哥现在住的地儿不远,回头我带你一起去,我请客,盟哥掏钱。” “靠,凭什么又是我掏钱!?”盟哥又做委屈状。 “因为你是地头蛇呀!”我和五月异口同声地回答。 “靠,你们欺负我!”盟哥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狠狠的啃了口汉堡道:“要来,就早点,那边我的房子快到期了,下个月就搬过来住,嘿嘿!”说着色咪咪的笑了起来,估计是联想到苏华那个女人了。 “老盟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我很一种很低沉的语调道:“你一定要坚持住,情绪不能太激动!” “说吧,哥哥我挺的住!”盟哥以为我又跟他逗闷子,不以为然的道。 “苏华姐俩是日货!”我道。所谓的日货在我俩的词汇中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欠日的货,一种是日本的货,不管怎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操,你开玩笑的吧!”也许是情绪太激动,一口汉堡包把他给噎了个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用可乐顺下去了,表情沮丧的向我求证。 “绝对不会有错的!”我将西贝所说的学说了一遍,末了又把当日王志愿问我的那话透露出来,于是盟哥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妈的日货!”盟哥将汉堡包一扔,道:“我先回去洗他一下午的澡去,晚上就赶紧托朋友找房子,操,我就说嘛,中国的小姑娘哪会这么贱,满大街找爷们合租。日,日……”说着摆了摆手就冲了出去。 “盟哥为什么要洗一下午的澡呢!?”五月看着渐行渐远的盟哥好奇的问。 “因为他身体里的某个部分,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很肮脏而且令人作呕的地方,所以他得回去洗干净,否则以后就没脸出来见人了!”碰到这种敏感的话题,我一般都是含糊其辞。 “哪个部分呀,要紧吗?”看来五月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要不要去医院!” “疯子,给我闭嘴!”我还来得及张嘴说话呢,琥珀就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后脑勺上,巨大的冲力不止让我脑袋一疼,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扑,差点趴在饭桌上,怒道:“你干嘛!?” “少对着孩子胡说八道!”琥珀瞪了我一眼,道:“我警告你,五月还小,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但你身为成年人应该谨慎言行,否则我随时可以申请解除你们的领养关系!” “操,解除就解除,好象谁稀罕似的!”我在心里不屑的回答,但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五月,以后不要听疯子乱说话,知道吗?”琥珀很郑重地对五月道:“更不要问这问那,其实我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种男人的身边,我会尽早过来的,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第十八章敲竹杠 (先道个歉先,虫子最近书写的慢了,因为在准备执业助理医师的考试,说真的,现在我已经预料到了惨败的结局,但为了敷衍老妈,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也不知道这算是谁的悲哀,但是每天一章的更新虫子还是会保证的,谢谢大家的体谅,请看书。) “盟,我现在在学校呢,你晚上有时间了过来一趟,请你吃个饭捎带着有话对你说!”说完也不等他答应或者拒绝,就顺手把电话给挂了,这就做先斩后奏而且也是节约电话费的不二法门,将三毛钱递给了店主我重新溜回了教室。 上午把五月的一摊子事安排妥当了,下午我还回学校上课而琥珀则以最后疯狂购物的名义,把五月拽出去逛大街了,天知道她们能在破sjz搜罗到什么好东西?!但对我来说却也算是个福音,至少耳根清净了不少。 医学是一门很枯燥而且乏味的功课,虽然现在传授的都是临床课,又有医疗第一线的经验丰富医生充当老师,实例丰富,但我依然听得半懂半懂,于是干脆放弃拿着从西贝那里复印来的笔记,就是一通狂翻,要不牛顿老大说自己的成就那都是站在别人肩膀上得到的,吸收别人的精华那确实是快。 等唐僧一样的讲师滚蛋时,我已经把前段时间的课程补习了七七八八,首先本人要强调的是我不是五月那样的天才儿童,智商绝对也就是中等偏上那么一点,功课之所以能突飞猛进,那也是全都仰仗人家西贝同学笔记做的好,重点清楚、详略得当,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为了表示对西贝的感激所以我决定请她吃饭。 但是当我把这美好的想法告诉她时,得到的却是一白眼和冷哼,道:“美得你,谁为你量身打造了,我那都是为了自己!”随即微笑道:“不过你请吃饭,我还是要去的,能不能带几个家属去?” 她所谓的家属指的是她们宿舍那帮疯狂的女人,根据我的细致观察从来都是秤不离砣,倒是不担心会遭遇色狼,但也导致我亲近西贝的机会锐减,好不容易请回饭吧却演变为了会餐。可我能拒绝吗,当然不可以,于是只有忍着心中的剧痛答应了这个丧权辱国的条约。 当她回头将这个消息告诉背后正在虎视眈眈的舍友时,彩声雷动,只可惜不是为我而是为了那顿即将到来的饭,地方是现成的,同膳楼二层,我一爷们率领着众多女将在校园里溜达,很容易就吸引了众多同学的注意,但我估计多数人的心中除了对我充满鄙夷之外,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哈,又一超级冤大头诞生了!” 别的不说,这同膳楼二层的菜还是真妈的贵,眼瞅着一干人等得吧得吧的在那点菜,我就觉得脑袋里跟塞了一群苍蝇和蜜蜂似的,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但既然说了总不能反悔吧,只得安慰自己说:“卡里我刚充了钱,应该能坚持下来,上帝保佑,姑奶奶们嘴下留情吧”! 不管她们是否留情,菜都上齐的时候我还真的吓了一跳,靠,这那是吃饭呀简直就是在诠释什么叫铺张浪费,别的我倒没什么,就是心疼爸妈辛苦挣来的银子,操,我看出来了,这帮女人在毁我,好吧,我这回认栽可总有找补回来的时候。 没别的,就一字——吃,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心灵上的伤痛,更可以让饭卡里的损失降到最低,当然了我也没有忘记跟西贝说话,但怎么听怎么象是在咬牙切齿,算了,即便是她联合那群恶狼一样的女人来坑我,我也只能就这么忍着,谁让我稀罕她这个人和她做的笔记呢,但是原谅她并不代表会原谅她的家属。“风水轮流转,总有哥哥我报仇的时候,你们等着吧!”我啃着一鸡腿在心中发誓。 一顿饭吃完,我已经饱的有点走不动了,把剩余的菜打了包我拎回宿舍,我不怕她们笑话,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则省。如果西贝觉得这是寒酸而远离我的话,那我无话可说,还好她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让我很是摸不着头脑。 幸亏宿舍已到彼此道个别,我就拎着菜直上五楼,推开门就是一股子呛鼻子的烟味,我用脚指头都知道是盟哥来了,因为我们宿舍没人抽烟而每次他来都会大放其毒。 “靠,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哥哥我饿的眼都花了,你却拎着剩菜回来了,别妈告诉我你刚跟一群小姑娘出去把晚饭给解决了吧?”正趴我电脑前玩cs的盟哥瞅见我手里的袋子,破口大骂,道:“操,你这个见色忘友的操蛋货,快拿过来,让我看看给我剩了点什么!”看来他是真饿坏了。 “你眼花是没假,可不是饿的!”我抢了他的座位,看了看cs记录道:“根本就是打这玩意打的,哦,五月也在呀!”五月也经常到qq对战平台上纵横驰骋下,id就是may,看来这丫头跟琥珀已经逛街回来了。 我买了把31和雷,就冲了出去,现实中我为人谨慎但玩cs却喜欢横冲直撞,边和人厮杀边道:“饿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每次吃请都喜欢饿上一顿呢!” 第50章 说着鼠标一推,扔了一雷出去,炸死一敌人道:“知道这叫什么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少他妈的拿诗词恶心我,欺负我没有文化是吧?!”盟哥凑过来擂了我一拳头,道:“说正事,你着急嘛慌的把我叫过来,有什么想法要跟组织交代的!?” “滚吧你!”虽然电脑里混战正酣,但我仍然飞速的朝他比了一中指,道:“就你这模样的要是成了组织,那就彻底的没救了,不过我找你倒是真的有事?”短暂的停顿后道:“怎么样,想挣钱不?” “废话,做梦都想!”盟哥咬了口馒头,眼睛里闪着灼热的光芒,道:“怎么,你有路子,是走私还是贩毒又或者买卖人口!?” “你不如直接去死!”我横了他一眼,道:“要不把那俩日货卖山沟里去得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盟哥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不过那不是坑害咱们善良的老百姓们,况且也污染了咱们高贵的血统,本来日货就已经是杂种了,再这么一搞,啧啧,简直就是杂的不能再杂了,这又不是水稻杂交还可以上产量,还是血统纯洁点好!”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嬉笑道:“不过我手头上倒是真有一门路,工商税务王哥答应帮我办,但是门脸呀什么的得自己弄。” “什么呀?”盟哥着急的问。 “玩意!”我回答,随即把之前苏安等人的想法和建议说了一遍。 “倒真是个主意,反正sjz这地方有钱的烧包货不少!”盟哥仔细地听着,末了道:“不过你要做这东西之前得先做一市场的定位,是面对哪个消费群体,这些想不明白就盲目上马只会撞了南墙!” “行呀,几天不见,懂得市场定位了?!”我回过头来,半开玩笑的对盟哥道。 “废话。你以为就你想做生意呀?!”盟哥捎了我一乐,道:“我老早就想要搞计算机整机组装和配件的销售,也琢磨了好些日子了,本来想等时机成熟了叫上你一起干,没想到你先整了这么一摊出来,呵呵,哥哥以后我就跟着你吃饭了!”说着端着饭盆做了一要饭的动作。 “操,谁白他妈的养活你!”我啐了他一口,道:“既然你有理想,为什么不去实施,这样咱俩只需要用一个店面就行,至于营业执照有王大哥帮忙,我估计给吹气似的就搞到手了!到时候咱兄弟俩那也是sjz销售业的领军人物了!” “要是有那么简单你哥哥我早就干起来了,还用等到现在!”盟哥摆了摆手,把我的幻想打断,道:“我早就打听过了,太和的电脑和配件基本上都是从中关村那边发过来的,除非我能够找到一个稳定而便宜的供货渠道,否则,我这个二道贩子的利润是非常低的。”说着摇了摇头。 “你不会自己去找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地道:“老盟,我相信事在人为,也相信你的能力,如果真想干事业的话就不能畏首畏尾,冲劲是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我顿了顿,道:“电脑配件这块我不是很懂,但当初攒电脑时也了解了些行市,我明白你挣的是服务和销售的钱,那么就只能从源头上进货以保证成本的低廉,撇开丰厚的利润不说,至少在价格上你就不会被那些根底厚实的对手压死。” “倘若你不这样做,那就只能做一辈子的二道贩子,挣那点可怜的回扣。”说到这,我推开鼠标,站起身来看着他道:“所以,北京乃至其他电脑配件的集散地你是一定要去的,而我也会闲着,相信咱俩的将来是一片灿烂的!” “操,不愧是写书的,外面都黑了都能让你忽悠出灿烂来,服气了我!” 第十九章人情债 “听说你要做生意?!”送了盟哥,我回到租的房子那边,琥珀找了个独处的机会问道。 “是呀!要不我拿什么养活五月,难不成一起爬楼顶上喝西北风去?!”我没有隐瞒,白了她一眼,奇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象没有对你和五月说过吧?” “我听来的!”琥珀狡黠的笑了笑,可不等我问她从哪里听来的,她已经把话题拉了回来道:“需不需要帮忙?别客气,为了五月,什么我会全力帮你的!” “需要!”我点了点头,却将她扔过来的一张信用卡递了回去,很认真地道:“精神上支持一下就可以了,既然五月是我领养的,我就有责任照顾和养活她,而我自信可以出色的做到这一点,不用假手他人。” “也好!”琥珀虽然跟我相交不久,却深谐我固执的性子,点点头把信用卡收了起来,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但我却对五月的生活不放心,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是说住处!”我试探着问道。 “对!”琥珀道:“你不厌恶和仇恨日本人我并不反对,甚至举双手支持,但我想问你,倘若你负气搬出了这里,你把五月放到哪里去?学校还是宾馆?她总不能一直在外面漂泊着吧!” “我和盟哥已经在寻找房子了,再此之前只好委屈她在我们那边的女生宿舍里暂住一段时间了!”说到这我满是愧疚的道了声歉,道:“我也不想让五月受苦,更不想让他流离失所,但一想到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女人来自那个垃圾国家,我从心里就往外泛恶心!但请你相信,我会很快把五月安顿下来的,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我相信你!”琥珀首次没有对我的许诺置疑,随即把一串钥匙扔了过来,道:“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先住到我的新房子里好了!”说着似乎被我拒绝,道:“反正我过几天会搬过来监督你照顾五月的情况,当然不会跟那俩日本人住在一起,买所房子是必要的,明白吗?” “明白,但为什么把钥匙给我?” “一来五月需要地方住,而我恰好就有,何妨还舍近求远呢!”琥珀耸耸肩道:“二来,那房子里也需要有人看着,你和老盟正是合适的人选。最后一点,房子下的店面你可以随便支配,不过收益要分我三成,权当是我入了个股,如何?” “……”我知道她这么说,既是在照顾我的脸面,又是在变相的帮我,既然是以五月的名义我也就不虚伪的推辞了,大不了将来多分她些钱。于是我点头道:“没有问题。” 一下子困扰我的门脸问题就这么轻松的解决,倒是我事先没有想到,我相信以琥珀的眼光和财力,那房子的位置多半不会差到哪里去,心情激动地冲下楼去给盟哥打了一电话,告诉他这个喜讯,随即就命令他明天请假来担当搬运工,他自然又是一阵狂骂,但却没有拒绝。 第二天,琥珀并没有走,而是留下来帮我们搬家,如我所预料的新房子的位置确实不错,毗邻繁华的街道和师大,更妙的是距离我和五月的学校很近,是栋两层的小楼,二楼住人一楼是现成的店铺,四周环境幽雅、人流密集,看来琥珀和五月为找这房子费了不少的心思,所谓的疯狂购物竟然是买房。 我们搬家那天苏图和苏华都没有出门,默默的看着我们进进出出,至于当初签的不平等条约也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被鞋子踩的皱皱巴巴。 自始至终苏华都我们都是怒目相向,就跟我和盟哥欠了她俩多少钱似的,反正要离开了,本着好聚好散的想法,我和盟哥直接对她恶毒的眼神无视之。 至于苏图却令我有点架不住了,那叫一个幽怨,泪眼婆娑,看的我心里一劲的发毛,但是横竖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对不起她了,边淌着汗搬五月的家具,边在心里回想和她交往的种种。 虽然从一开始双方就是在互相利用,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即便算不上多亲密吧,至少也没有冤仇。倘若她们不是日货的话,我们也许能从房东和房客成为最好的朋友,但现在去只能形同陌路。 “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国籍,和你们国家那些该死的煞笔们犯下的罪过吧!”我在心里想。 搬进了新房,第一顿饭是吃的火锅,我、盟哥、琥珀、五月四人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天无比的高兴和畅快,回想上次竟恍如隔梦。那天我们都喝的不少,别人我不清楚,因为我是第一个醉倒在地上的。 早上醒来时头疼欲裂,看看四周,发现又在床上,而我的衣服却凌乱的扔在床头和地上,想起五月回来那天的情景我不禁哑然失笑,嗅着枕头上淡淡的幽香我小小的yy了一把,就起床穿衣,发现五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呢,见我出来挤挤自己的鼻子,道:“终于起床了,懒猪!” “懒猪怎么了,快乐就好!”我恬不知耻的道,环视了一下左右道:“人呢,怎么就咱俩了,盟哥和琥珀呢?” “都走了!”五月撇撇嘴,道:“盟哥说要去北京考察货源,而琥珀姐姐却是回gd收拾东西去了。” “哦!”我看着窗外的景色点了点头,灿烂的阳光撞在干净玻璃,碎裂成夺目的光芒,灼得我眼睛一阵阵痛,泪水却忍不住淌了出来,当某一天你从宿醉中醒来,看见原本热闹的房间里冷清了许多,晚上还谈笑的朋友已经远在千里之外,而身边只留下个小丫头心中也一定陡生伤感吧。 “几点了!?”我随口问道。 “现在时刻8:28!”五月报时道。 “糟糕了,我又迟到了!”我匆忙的要出门去,我最近总是缺课要不是有西贝为我顶着,早背处分了,原本想努力几天没想到昨天的一顿酒又喝的我忘了东南西北。酒后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可是虫子哥哥,今天好象是周末耶!”听了五月这话我扭过头来,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当然!”五月点了点头,把桌子上的一个纸袋扔过来,道:“这是盟哥留给你的,说你应该用的着!” 第51章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全都是钱,心中感激想了想于觉得不可能,于是盯着五月道:“五月,说实话,这钱是哪来的?” “盟哥留下来的呀!”这个五月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少蒙我!”我一屁股做到她的身边,左臂紧紧搂着她,右手的五指却伸向了她的咯吱窝(腋窝)里,边搔她的痒,边虎着脸恐吓道:“老实交代吧,要不虫子哥哥可要对你施满清十大酷刑了!” “真是盟哥放的,我不骗你!”五月边咯咯笑着用力挣扎,边断断续续的道。 “我呸。”我松了开手,道:“有钱他也不会给我的,况且他进货不要钱呀,给了我他去北京旅游呀?!” “好吧,我说!”五月见瞒不了我,干脆老实交代道:“这是琥珀姐姐给你的,说借给你,不过是要按利息还的,这是借据。”说着从衣袋里摸了一张打印纸出来。 我粗略了看了看那合同,倒也不苛刻,反正自己现在是真得需要钱来当启动资金,也就顾不得是否会背个依靠女人的名声了,伟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混下来,养活好五月,别的都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不还她,跟吃软饭的小白脸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不管怎样,琥珀的人情债我算是背上了,天知道何时才能还的清呀。 “走吧,陪哥哥出去!”我叹了口气,把钱收起来将五月从沙发拉了起来。 “去哪?”五月迷惑而又兴奋地问。 “存钱,捎带着把营业执照给办了!” 作者:大家对“我”接受琥珀的帮助有何看法,可以在书评里说一下。 在我个人看来,不管琥珀那样做到底为了谁,受益者都是“我”多点,但本人不想“我”被人说成靠女人帮,毕竟那种小说太多了,我看着腻味,爷们嘛,自食其力才是正道,从女人那获得暂时的帮助可以,但永远那样,就成了断不了奶的孩子了,我鄙视之!06。5。17 第二十章女人的麻烦 把五万人民币存进了自己的储蓄卡里,我看着打出来的存单上的四个零,心里忍不住暗想:“哪天我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亲手挣它一串零出来,上奉养父母,下泽被妻儿,何等的逍遥快活。” 从银行里出来,却没有去找王志愿而是乘公交车一路打听着找到了sjz最大的钢板交易市场。打火机这种消费品,好看并不是主要的,关键得牢固、简单而且实用,特别是要面对军队里的大兵们,一个可以抵御任何物质碰撞的坚固外壳是我首先要考虑的,在我有能力汇聚人才研制专用的钢板之前,市面上现有的钢板也就成了我的唯一选择。 虽然我不是专业学这个的,但之前在家里时为了制造打火机,我没有少跟这玩意打交道,而且我们村外有个炼钢厂,我偶尔会去那边踅摸点材料回来,所以对钢板的鉴别并不陌生,将市面上所有的钢板细细看了一遍后,我或索取或购买弄了一堆钢板的样品装进蛇皮袋里,准备拿回家去试制一下再做决定。 其实所有的钢板都没有达到我想要的规格,但现在我财力有限也别无办法,扛着沉重的袋子有些遗憾的离开了钢板市场。但是令我心情略好的是,虽然陪我东走西逛了一上午,一直拉着我的手或衣角的五月始终都没有喊累,却会时不时的给我出几个相当有建设性的主意,令我收获匪浅。 从市场里出来,我找了间干净而且幽雅的小吃店,草草解决了午饭,短暂的休息后,我俩再次爬上了随处可见的公交车,向王志愿所在的警察局进发。结果他的秘书告诉我,他出去应酬下午不知道能否回来。 本来就是求人的事,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托人家秘书给捎话说我来过了,并留下了五月的手机号码,然后率领着五月施施然重新上了车。 也许是路况不好,车太颠簸,也许午饭令五月难受,总之她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走了一不到半路,我就不得不带着她从公交车上下来,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说肚子难受,这更加证实了之前的推断——食物引起的胃肠痉挛(注)。边柔声安慰她忍耐一下,边打了个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交钱挂号时,等我接过门口护士递过我的挂号单竟然是一妇科的专家号,虽然我是医学院的学生,但到了医院里同样犯晕,何况病号是五月,关心则乱被我诠释的是淋漓尽致,恬着脸问道:“大夫,我这妹妹的肚子疼,该看内科吧,怎么给了我一妇科的专家号。” “没错,就是妇科!”那护士的态度倒还凑合,虽然板着扑克脸却没有拿话噎我,道:“凡是女孩肚子不舒服一般先排除妇科疾病。”说着打量了我们一眼,露出一暧昧眼神道:“快去吧,别耽误了!” 操,这女的到底给想哪去了,难道没有听我说五月是我妹妹吗,我也懒得多跟她解释,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拽着五月扛着一口袋钢板我就上了三楼的妇科,排队,陪她进屋见大夫,结果却被女医生给赶了出来,说是保护病人隐私,靠,那是我妹妹,不早晚让我知道呀。 等了一会,五月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医生却把我给叫了进去,劈头就问:“你是她什么人?”我实话实说,于是她又问:“你有没有姐妹?”我点了点头,问道:“但没在身边,这跟她的病有关系吗?”说着我把学生证拿了出来,道:“大夫,您就告诉我得了。” 一看我是未来的医生,她顿时笑了,道:“既然你是学医的,那就好办了!”顿了顿,道:“其实她没有别的毛病,只是来月经了!”靠,听了这话我当时险些就口吐白沫,晕死在地上,这还不如得点其他的小病呢。怪不得人家医生问我有姐妹没有,那是觉得我一大男人家家有点不方便,想想也是,我妹妹没在身边,而琥珀刚走,我总不能打电话让她再飞回来吧。 “那怎么办?”我傻傻地问大夫。 “要不找你的女同学们帮忙,要不你就按照这条子帮她买点必需品去!”说着噌噌写了张条子出来,我低头一看,全是卫生巾的品牌,既有日用也有夜用,看得我是双眼昏花,哭笑不得,陡然间感觉到为人父母是何等的艰辛。 我将条子塞口袋里,谢过人家大夫,灰溜溜的出来,见了五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只得含糊几句了事,出了医院坐上出租车,我先送她回家,叮嘱她不要乱跑我很快给她买药回来,随即找一公用电话亭给西贝打了一电话。 等电话接通,我听到那边人声嘈杂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讷讷了半天实在不知该如何措辞,只得把电话挂掉了,心想:“靠,不就是买它几包卫生巾吗,有他妈什么了不起的,拼了,大不了让人看见丢点人呗!”话是这么说,为了碰到熟人,我还是尽量选了一远离我们学校的超市。 我偷偷摸摸到溜到卫生用品那一区里,作贼似的东张西望,找到大夫给的那张条子上写有的几样卫生巾,一看四下无人飞快的拿了几本扔进购物篮里,嘴巴里还嘟嘟囔囔道:“我是给妹妹买的,我是给妹妹买的!” 要不常有人说,人倒霉的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拎着篮子低着脑袋刚准备离开,匆忙之中也没有看路一脑袋就扎进了别人的怀里,东西散了一地不说,对方也被我碰倒在了地上,我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子把人家拉了起来,嘴里更是一迭声地赔不是,随后就听到一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边风,怎么是你!?”这人竟然是西贝。 “不是我!”我就跟干了坏事被人发现似的,拿手把脸一捂,含糊着道:“不是我,对不起,再见!”说着就要溜,结果却被她一句话给拽了回来。她说:“你要是敢跑,我就说你偷了卫生巾。” 于是我当场就化身为了雕相,哭丧着脸转过身来,哀声道:“我的姑奶奶耶,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哪怕你冤枉我偷东西,也别说是卫生巾呀,我真丢不起那人!” “呵呵!”西贝笑了笑,把地上散落的卫生巾放进了自己的购物蓝里,道:“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买卫生巾干嘛用?” “这玩意能干嘛用?”我反问了一句,道:“当创可贴你不觉得有点太大了吗?” “呸!”西贝脸一红,轻啐了一口,嗔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你了!”说着作势要把卫生巾放回去。我连忙拦了下来,没口子赔礼道歉说好话,并把五月的来例假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刚才你给我打电话就为这事呀!”西贝笑吟吟地道:“你一学医的怎么还这么封建呀?!” “我这叫封建呀?”我为自己申辩道:“虽然是我妹妹吧,可毕竟是一小姑娘,你让我怎么跟她讲这些玩意,再说了。”我指了指篮子里的卫生巾,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又没有用过这玩意,谁知道怎么使呀!” “呸,又在胡说!”西贝又是一阵脸红,道:“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我立正来了一标准的军礼道:“保证服从领导命令。” “少来吧你,你只要正而八经一天我就阿弥陀佛了!”西贝叹了口气,带着我在超市里买些烂七八糟的女人用品。 “哪能呢!”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在你面前,至少也得正经一天半才行!”说着我绷起了脸装深沉,直到西贝被我逗的前仰后合才回复了平时嬉笑模样。 “你别说,看不到你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站在收银台前,西贝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用一种很柔和的声音道:“所以你还是保持本色吧,这样彼此都舒服!” “没问题!”我点了点头,深情地道:“跟我一起回家吧。” “干嘛?” 第52章 西贝的脸一红。 “帮我去向五月解释呀,小姐,就当我求你了,领导大人!”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道。也许过真如西贝所说,在她的面前我才真的是言语无忌,逍遥自在。这使我想起了曾经写在日记里的一句话:“每个男人在他身边的每个女人面前都有着不同的外表和姿态,有时候甚至连他也未必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我。”但是毫无疑问,在西贝面前我是最舒服的,因为她宽容而且善解人意,我认为这是女人最大的两个优点。 卷四风驰电掣第一章开店事宜 带着西贝回到我的住处,看着俩女人钻进房间里嘀嘀咕咕,我一大老爷们还是乖乖的回避了吧,坐在客厅里挨着排的更换着电视频道,心里却在琢磨开店的问题。 “五月,来电话了……”此时五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把脖子凑过去看了看,是王志愿打过来的,于是就毫不客气的接通了,对面传来王志愿的声音,显然喝了点酒口齿有点发紧,但是头脑仍然清醒,道:“你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妥了,回头我让秘书给你送过去。还有什么难处没有?” “呵呵!”我先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了,资金我已经想办法搞定了,就是做打火机外壳的材料找不到合适的,王哥,您的路子野,看看有没有这样的门路?” “材料呀?!”王志愿沉吟了片刻后,大声道:“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朋友,但是马凡熟呀,那小子可是咱们sjz军械研究所里专门研究坦克钢板的,我帮你问问,说不定他有门路,稍等一下。”说着把电话就给挂了。这马凡上次喝酒时也有他,因为名字特殊所以还记得,是个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过了没有三分钟,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他说:“我跟那小子说过了,他说帮你看看,你的手机号我已经给他了,等他有信了会直接给你联系。”说到这停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道:“小风呀,我和老苏那是一个战壕里窜出来的兄弟,帮你是义不容辞,可这个马凡,你就得多少给他点好处了。” “你放心,这我明白!”我很诚恳地回答。 “那就没有问题了。”王志愿道:“不过也别给这丫挺的太多,他敢压的你太狠就直接找到李军长那去,回头我再帮你敲打他一下,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着就收了线。 这么一来,原材料的问题似乎是解决了,但是我的心却并没有塌实下来,不管马凡能否帮我找到适合的钢板,也不管他将来会索取多少好处费,单只是没有稳定的材料来源这一项就足够我头疼的,何况我的设备也忒陈旧了一些,加工地点总不能这房子里吧,否则城管局还不天天过来罚我噪音污染呀。 何况我的打火机品质如何,连我自己心里都没个底,虽然说都是按照人家zippo仿造的,自己玩和送人都行,但是作为商品卖就得好好抻量一下了,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倒也罢了,倘若真的拿下军供这个肥差,操,人家zippo公司不跑联合国去告我侵犯他们知识产权才怪。 看来我需要的不只是稳定的材料来源,还需要一个水平相当高的产品设计群体,可这他妈的全都是钱呀,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存了五万大洋的储蓄卡才发现这点银子对于我的问题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压根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除了这些大的问题,比如店铺的招牌,宣传,装修等等问题,更是让我一个头变成俩大,看着电视里变幻的图象,我恨不得跪沙发上高呼上帝呀,救救我吧。我想起了盟哥经常说的一句话:“妈的,穷人想挣点钱,咋就这么难呢!” “北京那边的行市怎样?”我拿着五月的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之所以不打电话,一来是长途,五月不心疼花费我也心疼,二来老盟子的手机在北京那是长途加漫游,绝对是不会接听的。 “长见识,也真他妈的受刺激!短信里说不清楚,回去我再向你详细的汇报。”盟哥这样回复。妈的,白浪费一条短信,连个屁都没有问出来,我刚卯足了劲头要发条短信批判一下老盟子,结果西贝和五月从屋里走了出来,西贝也就算了,五月一看见我瞅她小脸马上就红的跟夕阳似的,刺溜躲西贝背后去了。害羞也不用这样吧,哥哥我好歹也是学医的,嘛不知道呀。 “天晚了,我得回去了。”西贝告辞道。 “得了吧你就!”我挥了挥手,道:“你帮我老大一忙,总得让我请你吃顿饭吧。”说着看了一眼牵着她的手恋恋不舍的五月,道:“是吧,五月?!” “对!”五月坚定的点了点头,摇着西贝的手扯着长音道:“跟我们一起吃饭去吧。” “吃饭可以!”西贝终于扛不住五月的声声哀求,道:“但是别出去了。”指着厨房道:“我看炉灶都是现成的,干脆咱们自己做好了。” “好呀!”五月举着手蹦道:“我最喜欢吃虫子哥哥炒的菜了!”听了这话我就一阵头晕,靠,这不是逼着我在西贝面前现眼吗,果不其然,西贝笑吟吟的看着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那我待会真的要见识一下喽!” “别听五月胡说八道!”我摆着手,道:“就我那两下子,炒出来的菜根本就看不出原材料,你要是吃了铁定得食物中毒,我看呀,咱还是别冒这险了,出去吃吧。” “还是在家里吃吧。”西贝拉了拉我的袖子,道:“五月,你在家看门,我们出去买菜,很快就回来。”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扯了出来,道:“我有话问你!” “领导有话只管问,小人一定老实交代!”我嬉皮笑脸地犯贫。 “这房子是你的?!”西贝指了指背后的两层小楼问道。 “你觉得我有这经济实力吗?”我苦笑着解释道:“这是五月一姐姐的,现在我属于租用,过两天我准备和一哥们在楼下开个小店,做点小买卖。一是养活五月,二呢又是增长点社会常识,怎么着,领导有嘛指示?!” “没有!”西贝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之前你不是说在苏图那边住着来着?怎么忽然间又搬这边来了。” “原本确实在那边!”反正我也没有把她当外人,毫不隐瞒得道:“但后来你告诉我她是一日货,我立马就搬这边来了。” “日货?!”西贝扭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无法搞明白日货什么意思。我禁不住有点脸红,一提到日货就激动忍不住把和盟哥说话时的操行拿了出来,连忙纠正道:“口误,纯属于口误,我是说她俩是日本人,咱挺优秀一中国爷们那是绝对不可以跟她俩住在一个房檐下的!” “呦呵,看不出来咱们边同学还是一愤青呀!”西贝哧的一声笑,抱起拳头晃了晃道:“小女子失敬了。” “见笑,见笑!”我也抱拳还了礼,严肃而认真地道:“我没有罢她的课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 “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西贝幽幽道:“在我看来,苏图是个很善良很好的人,虽然她是日本人但并不影响她的人品呀!你为什么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呢!” “没意思!”我沉下脸来,看了西贝一眼,淡淡地道:“我看出来了,你是一说客。”看着马上上川流不息的铁流,长出了一口气冷声道:“是她让你来的!” 说实话我并不是石头人,虽然自始至终都当成一个游戏,但苏图的委婉善良乃至狼洞里生死边缘游走的经历,都使我对了她有了格外的一份好感,甚至到现在提起来心里都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可对于民族的仇恨来说,个人的感情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不要说我跟她原本是房东和房客,最多就是一朋友,就算是男女朋友我都会毅然的把这感情斩断,我恨日货,从懂事那天起这种融化在骨血里的仇恨就没有止歇过,特别是看着日货们一次次的否认自己的罪行,这种恨更是深深烙印在心上,每次触及都火烧火燎的疼。 有时候看见那些哈日的小屁孩们,我真的有种想要抽他们的冲动,难道他们的父母没有对他们讲述些什么,难道他们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看不到听不到先辈们对日货的声声控诉,却依然泯灭了幼小心灵里的良知去崇拜日货,操,我真为这种垃圾而脸红。说真的,我现在也有点鄙夷起西贝来了。 “不是!”显然她读出了我表情里的鄙弃,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她专程找我过去,问起过你,看的出来她很在乎你,她还向我讲了当初你们在狼洞里的惊险遭遇,我能感受到她从心底里是喜欢你的,而你却伤的她太重了些。” “活该!”我冷冷地道。 “你这是什么话?!”西贝似乎很不喜欢我的这种态度,看着我道:“你为什么不能对她稍微好点,哪怕只是哄她也好呀!” “人话。”我耸了耸肩道:“很抱歉,我做不到,我无法对一个日本人虚与委蛇。”说着看着西贝,很认真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在心底里喜欢着你,可你呢,何时接受过我。” “你在转移话题”西贝皱了皱眉头,道:“现在咱们这样不很好吗?” “不好,很不好!……”我大声道。 第二章头疼 “咱别说这了行吗?”西贝扯开了话题,柔声问道:“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刚要回答,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识趣到走到一遍,远远的看着夜色里笑语嫣然的西贝,陡然间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伸出手去遮挽却摸了个空,而她却匆匆走了过来,满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没有办法陪你们一起吃饭,宿舍里给我打电话,说找我回去有点事情需要商量。” “也好,我送你回学校去。” 第53章 我失落的点了点头,道:“顺便我到那边的菜市场买点蔬菜去。”笑道:“不能在一起吃饭,能多陪你走一段路也好呀。” “看你,又胡说!”西贝皱了皱眉头,道:“她们已经订好了地点,我坐车过去就成了,祝你们好胃口。”说着摆了摆手,就跳上了刚好路过的一辆公交车,隔着窗户又摆了摆手。 看着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的公交车,我的心里就如同被瞬间抽空了似的一阵阵的失落,猛然间觉得跟西贝只怕永远都只能象现在这样空有缘而没有份了。“靠!”短暂的沉默后,我朝老天比了个个中指,暴出一声怒骂,撒腿象菜市场里跑去。 “西贝姐姐呢?!”当我拎着一大塑料袋蔬菜进屋时,五月探着头东张西望了半天后,问道:“你该不会是把她给弄丢了吧?!” “去。”我一听这话就满心的不乐意,故意板着脸道:“我说五月,有点良心好不好,你虫子哥哥从外面费劲吧唧的把菜买了回来,就算你没眼力劲帮哥哥我拎一下,也总该说句你辛苦了吧,一上来就问西贝姐姐在哪可有点不厚道。” “好,好,我错了!”说着五月举起了双手,朝我做了一投降的姿势,随即一猫腰,朝我鞠了一躬道:“虫子哥哥,你辛苦了,有失远迎真的很对不起。”说着就光着脚从沙发上跳下来,要接我的菜,弄的我那叫一不舒服。 “得,得,姑奶奶,你是我家的祖宗行了吧,麻烦你千万被学日本鬼子说话了,要不我恶心!”我高举起塑料袋,没有让她摸着,将地上的棉拖踢给她脚下,半是责备半是怜惜地道:“地上多凉呀,还不把拖鞋穿上,要不肚子疼了可别朝我嚷嚷!” “遵命!”五月吐了吐粉红的舌头,蹦蹦跳跳的穿上棉拖,拽着我的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西贝姐姐去哪里了?”她去了哪我还想知道呢,反正是没有跟我在一起。算了,爹死娘嫁人,爱干嘛去干嘛去,不要说我不是她的谁就算是,也无权干涉她的生活呀。 “跟她的同学们聚会了!”我当然不会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对五月讲,只是含糊地将西贝的话转述了一遍,随即就一头子扎进厨房里开始生火作饭,说句心里话,心情不舒畅时家务活确实可以舒解压抑的情绪。 “虫子哥哥是不是喜欢上西贝姐姐了?”站在我身后,摆弄一个西红柿的五月突然间问道。“虫子哥哥不喜欢五月了吗?” 当时我的感觉就象赤身裸体的站在sjz最喧嚣的人民广场上,手一哆嗦,切菜刀一偏差点没把手指头切下来,但食指上却被刀锋挂出了一口子,殷红的鲜血汩汩的流淌了出来,忙将中刀的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边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将手指冲到有些发白,才捏紧了指根部正要去找药箱,却看见五月泪眼汪汪正提着小药箱站在我的面前,楚楚可怜的模样倒令我舍不得再责怪她什么了。 特别是见五月一边麻利的打开药箱为我包扎伤口,一边满口子地道:“对不起,虫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更是连一点怪罪的心思都没有了,柔声道:“跟五月没关系,都是虫子哥哥不小心的过。”看她处理伤口的操作很是熟练,忍不住问道:“你经常给别人包扎伤口吗?” “当然了。”五月将我的伤口用碘酒消了毒,再用酒精脱过碘,随即拿无菌纱布自己包好了,用胶带固定好,道:“琥珀姐姐每次受了伤,都是我帮她弄好的。”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彩水笔出来,在胶带的背面画了两个简笔的头像,依稀正是我和她。 “琥珀怎么会总是受伤呢?”听了这话我忍不住有些好奇,低头欣赏着她的作品,边不动声色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五月摇了摇头,将小药箱收拾好后放了起来,道:“应该是总跟别人打架的缘故吧。”说着皱了皱眉头,道:“琥珀姐姐,都不让我问她这些的。”站起身来,将我推到沙发上坐下,道:“既然虫子哥哥负伤了,就由我来作饭好了。” “你行吗?”我不放心的问。 “安啦!”五月小手一挥,拍着鼓鼓的胸脯,信心满满道:“我可是受过名师指导,炒菜做饭的功夫那是一等一的好耶。你在这边稍等片刻,饭菜一会就好。” “好吧!”见她革命热情这么高涨,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吩咐道:“只要你别把房子点了,随便怎么着就行。”我的想法很简单,虽然她才只有十三岁,但毕竟是天才儿童呀,烹饪技术先不说安全意识总归有吧,既然她想试试我也就乐得当一回甩手大掌柜。 不想这一坐,跟着就困了,躺在沙发上看着泡沫电视剧就睡了过去,等我从梦中被五月摇晃醒时睁开眼皮,不禁吓的失声叫了起来,靠,这还是我的房子吗,到处是烟雾缭绕,一股子油烟味扑面而来,好悬没有把我熏倒在地上,至于我的面前站在的人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活脱脱一大花猫,仔细一看正是我的五月。 “我说,五月妹妹,你这个作饭呢还是碰到恐怖袭击了!”我哭笑不得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推开客厅里的窗户,又打开了卧室的空调和厨房里的排风扇,等烟雾散尽我看到狼籍的厨房时忍不住摇了摇脑袋,而看到五月整整齐齐摆列在餐桌的几盘菜时,更不由自主的狠咽了口唾沫。 怎么形容呢,这可真的印证了我之前朝西贝谦虚的那几句话,老天爷,这哪里是菜呀,光是看上一眼就知道吃下肚子将会是怎样的下场,但是看了看身边满脸期待的五月,我能说什么,豁着小命上吧,大不了等吃完了饭我再吃一板四大叔和玛定林呀什么的。 “五月,你这是跟哪个名师学的炒菜呀?”我边努力的咀嚼着硬邦邦、咸乎乎得菜,边通过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并在心中努力将嘴里的食物幻想成最爱吃的某些菜肴。“该不会是琥珀那个野蛮的女人吧?!难不成除了打架还会炒菜?!”嘴里这么问,我心里却想:“哼哼,看来这技术也真不咋样!” “才不是呢!”五月摇了摇头,道:“我是跟干妈学的!?再说了,琥珀姐姐做的菜也很好吃的!”听了这话我一口菜没咽下去,就是一阵咳嗽,好玄没有活活噎死,好不容易用自来水把食儿给顺下来了,扯着嗓子道:“开什么玩笑,我老妈什么时候教过你炒这么……出人意料的菜的。”我原本想骂垃圾,又怕打消她的学习的积极性,到了嘴巴就改了口。 寒假里在我家待了没几天,嘴甜的五月就学着盟哥管我老妈叫起了干妈。可我老妈炒菜的技术没这么次吧! “我是偷学的!”五月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道:“不过看起来,好象并不很成功。”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盘子来把菜倒进了垃圾桶里,随后信誓旦旦地道:“等哪天咱们再回去了,我一定要拜干妈为师,学炒菜。” “学炒菜可以,拜师就不用了吧!”我暗出了一口气,摸了摸依然半憋的肚子,试探地问道:“要不我给咱下点挂面?!” “好呀!”五月跳了起来,喜气洋洋地道:“我最喜欢吃虫子哥哥煮的面条了!” “只要不是自己做的,你嘛都喜欢吃!”我撇了撇嘴,顺手在她的浑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去,把你的花猫脸洗干净去,还有那俩小脏手,一会就可以吃饭了。”说着将被她弄的满是油污的锅洗了出来,倒上水,坐到气炉上,探出脑袋来朝着洗手的五月道:“你刚才说琥珀也会作饭,真的还是假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五月满脸香皂沫的冲出来,道:“不信等她以后来了,我求她给你煮饭吃,你一定会喜欢的!” “但愿吧!”我轻轻地回答。幻想了一下曲线玲珑的琥珀,穿起围裙拿着锅铲在厨房里忙活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满心的期待,也许那个母老虎也真的有温柔的一面吧。 作者:看了这章,也许某些人又要恶言恶语的说边风或者本人有恋童癖之类的话了吧,本不想解释什么,总觉得读者们会慢慢的看慢慢的想,慢慢就了解虫子到底在说些,遗憾的是总有几个苍蝇在破坏着本人的心情,不得已在这里多说两句。 关于“我”和五月之间的关系和结局,大家可以在书评区猜测,更可以留下意见和想法,我都会给精华的,我能保证的是本书里的内容不会犯法更不会出h情节,但是大家如果有丰富的联想我是管不着的,对吗? 第三章实验品 “五月,明天咱回趟家好不?”我将碗里的鸡蛋挑到了五月的碗里,随即挑了一筷子挂面,边慢慢的吹凉,边半是请求半是商量地道:“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我就跟西贝打一电话,让你去她那待一天,怎样?” “我不喜欢西贝姐姐的舍友,而且我也想干妈了,所以跟你一起回去好了。”说着五月将那吃剩下的鸡蛋黄夹到了我的碗里,道:“我不喜欢吃蛋黄,送给你好了,呵呵!” “蛋黄最有营养了!”我一口吞了下去,道:“五月正在长身体呢,怎么可以挑食呢,下不为例呦。”说着拿筷子指了指她碗里剩下的一荷包蛋,道:“把它吃掉,要不打你屁屁!” “可我真的吃不下去了!”五月皱皱眉头,又开始撒赖,道:“要不这样吧,你吃一半我吃一半!”说着三下五除二把外面的蛋青吃了,再次将蛋黄放进了我的碗里,然后得意洋洋的笑了。 “真拿你没有办法!”见她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只得摇头听之任之,吃过饭五月抢着要刷碗,却被我好言拒绝了,刚才我煮好面找碗时,碗碟均有缺少,后来却在垃圾桶里瞅见了破碎的碗和盘子,想来都是五月做的好事。 第54章 我要是再放任她过来帮忙,只怕明天早上用什么喝粥都成了问题。 “虫子哥哥,快来呀,有卡通片!”我从厨房里出来,就被赤着脚在地上跑的五月拽到了沙发上,陪着她看最新的卡通片——冰河世纪2,说实话,我个人觉得第二部远不如首部来的精彩,但是五月却被里面那只执着的松鼠逗的前仰后合。说真的,我也很喜欢那只松鼠,并且在想小说里是否借鉴一下这种表现的手法。 本来我们的饭就吃的晚,等到卡通片演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左右,我吩咐五月去刷牙洗脸,自己却给她房间把她的被褥铺上,看着房间里随处可见的玩偶我忍不住摇了摇头,突然间体会到了以前在家时老妈为我收拾房间时的心情,无奈中带着几分责备,也许这就是爱吧。 哄着换了睡衣的五月爬上床,我把灯关了,退出房间,自顾自地去洗脸刷牙,边回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边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傻笑,但是回过头来时朦胧中看到眼前多了一个人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道:“谁?!” “是我!”五月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也手忙脚乱的戴上眼镜,发现她这次怀里抱着的却是个毛茸茸的加菲猫,一双不怀好意的猫眼看着我,刚才我看到的多半就是这玩意。 “嘛事?!”问出这话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傻,从我认识五月那天开始,如果没有人陪着,这丫头就根本睡不着觉,天知道是怕黑还是怕孤单,又或者是被琥珀给惯坏了的缘故。 “我怕,你陪我睡好不?!”五月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上帝呀,宽恕我吧!”我在心里祷告着,被她的小手牵着走进房间。如果和一曲线玲珑的美女相拥而睡那绝对是莫大的福气,但是和五月挤在一个被窝里却满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我得时时提醒自己要抵御住恶魔的诱惑,要坚守住灵魂中的最后一块净土,我还是要把蠢蠢欲动的欲望彻底的扼杀在摇篮,靠,想想看,这一晚上我哪是在睡觉呀,简直就是在罪恶的边缘左右摇摆,痛苦到了极点。 倘若不是五月年纪太小,倘若不是我知道国家的法律不允许,倘若不是忌惮琥珀这个超级保姆,倘若不是被人骂成恶魔和禽兽,靠,再多俩女的我也一股脑的全给她吃了,蜷曲在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嗅着五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我开始想念起琥珀在的日子了。“上帝呀,拯救我吧!” “虫子哥哥,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呀!”这是早上五月从床上爬起来后看见我的第一句话。这不废话吗,你昨天倒是安然入睡了,可知道你虫子哥哥所忍受的煎熬。“没睡好!”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就跑去用冷水洗了个脸,马马虎虎地做了点早饭胡乱的填饱了肚子,就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踏上了回家的路。 早上的火车,从sjz到xj只需要不到一小时,虽然不是首发站,但空座位却不少,我背着那袋子钢板带着五月轻松地找了俩座,坐下来喘了口气火车已经徐徐开动,看着窗外由慢到快闪过的风景,我想起了从gd回来时邂逅苏安大哥的情景,于是就心存感慨的向五月讲起了那段有趣的经历。 直到火车在xj站缓缓停下来,我才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巴,出了车站上了1路上回到家里,原本想让五月在新房这边休息,可她却坚持着陪我去老房子那边,无奈之下我骑着老爸的破摩托载着她穿过村里的小街,一直到老房子外的胡同里。 打开老机床的电源,看着它运转正常我一路上担着的心也放松了许多,吩咐五月不要离的太近,穿上一件满是油污的工作服,就开始加工那些弄来的钢板。简单的冲压也并不轻松,直忙到中午时分才弄了一小半,看着散落了一地的失败品,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 放下手里的活,关了电源,边换衣服,边看着正低头研究散放在房间里汽车零件的五月,道:“怎么?有什么新的发现说来听听?!” “我只是有个疑问!”五月站起身来,拍了拍小手,侧着头问道:“既然你拆解下来的这些零件型号相同,就意味着可以通用,你为什么不赶紧把它组装成一辆可以飞驰的汽车呢?!” “没有时间!”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道:“等店铺开了张,等生意上了正轨,我答应你等时间充裕了,我会叫上你和盟哥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组装起来的,说真的,我老早以前就想开着车在公路上奔驰了。” “拉勾!”五月又伸出白皙而纤细的手指,我笑着伸了过去。 “虫子哥哥,你的手指头好脏呀!”五月嗔怪着。 “是吗?”我说着用手指在她的鼻子尖上蹭了一下,看着她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结果却招惹了五月,直到我甘心情愿的低下头来,任由她在我脸上擦上两块油污才肯罢休。 午饭时爸妈因为我俩的回来很是高兴,当我说起了做生意那事,他们的态度依然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用老妈的话来说,就是你的生活你自己决定,我们不希望将来被你埋怨。对五月,他们却热情了许多,夹菜夹菜还是夹菜,看的我那叫一眼气,甚至有点怀疑这老两口是不是五月错认成了我。 但是当我问起当日老妈匆忙把老爸招回来为了什么时,他们先是短暂的沉默,随即老爸横了我一眼,道:“家里的事,你一个屁孩子瞎打听什么?!”弄的我心里很是不爽,草草吃了两口就到自己房间里躺着去了,等五月吃饱了,又杀去老房子那边开工试验那些钢板是否合用。 而五月或是支着下巴旁观,或者在旁边不时将钢板递过来给我,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才跑出去接听,但很快就回来说是找我的,我看了看满是油污的双手,于是就弯下身去把耳朵凑到手机旁道:“喂,你好,我是边风!” “小边呀,我是马凡,上次李军长请吃饭时咱们见过面的!”一听他叫我小边,我就忍不住翻白眼,而五月更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横了她一眼,示意她禁声,道:“马哥呀,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有什么指示?”靠,这就叫揣着明白装糊涂。倘若上去就问,帮我找到打火机外壳材料了没有,既显得咱太现实,而且也让他知道我现在急需材料,到时候说价钱时就要被动了。 “别笑话你哥哥我了!”点头那头马凡呵呵一笑,道:“老王说你需要制造打火机的材料,我今天给你问了问,还真的有,不过价钱稍微有点贵,你现在在哪,要不咱们见面详细谈?” “哎呀,我在家呢!”我打了个哈哈,道:“怎么着也得大半夜才能赶回sjz去,要不等我回去了到家里拜访你如何?”这话我也就是一说,听说他是什么军械研究所的,我估计他这材料也未必是什么正经来路,他要是敢让我登门就说明他心里没鬼,否则,嘿嘿……爷们我还是小心点吧,别买卖不成把自己给搭到监狱里去。 “我这有点不方便。”果不其然他拒绝了,但随即道:“这样吧,我把一些样品放在老王这,回头你亲自过来拿一下好了,要是合意咱们再详细的说说价钱,反正都是熟人,一定不会朝你漫天要价的!” “那感情好!”我笑着又跟他搭讪了几句,就挂了线,回头看了看满地的废品,泄气地道:“操,不试了,天也不早了,咱们先回sjz,大不了先把我平时自己做了拿着玩的打火机去充充门面。” 作者:呵呵,哈哈,嘿嘿,大家可别胡思乱想,边风和五月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yy的不要。06。5。21 第四章是福不是祸 话不多说,回家将满满一抽屉的打火机一股脑的扔进了帆布背包,跟正躺床上看电视的老爸打声招呼,也不等他发言挽留我已经拽着五月冲出了家门。xj的汽车站正好在我们村子的最北端,从我家出来一路向东出了村子就是公路,等不了多久就有直通sjz的xs快客,十二大元一位,虽然比不上火车经济实惠吧关键是随来随走,时间绝对有保障。 等我和五月一路颠簸回到sjz的家时,看了看钟已经是八点左右,总不能饿着肚子睡觉吧,照例是我开火作饭,而无所事事的五月在光着脚扳子满屋子串游,电视里正上演着无聊的肥皂剧。 “虫子哥哥,盟哥刚才来了一电话!”五月蹦蹦跳跳地冲进厨房,将手机朝我比画了比画,道:“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不用!”我边飞快的切菜,边摇了摇头,粗着嗓子喊道:“帮我问问那孙子死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哦!”五月应了一声,也不回避我就朝手机道:“刚才虫子哥哥说的你都听见了吧?盟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可不当你的传令兵!”说着直接把手机举到了我的身边,而另一只手则堵着一只耳朵,靠,不用这么夸张吧,就算老盟子再牛比他还能话筒里扔一炸雷过来?!就算他喊叫的再凶猛,那撑死也就是一纸老虎,只要有决心,轻松就可以把他拿下。 “疯子,我日你!”盟哥的声音轻松的传了过来,有点愤怒更多的是轻松和嬉闹。想来他这趟北京之行还是有很收获的,这就好,不管谁挣钱,有银子花对我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行呀,隔着电话你有那能力,兄弟我只有用俩字来表达我的心情!”我短暂的沉默后,陡然朝话筒吼道:“佩服!”靠,不管他从哪里打的电话,一分一秒那都是人民币呀,但既然不用我从口袋里掏钱支付,所以乐得更他闲扯两句。 “操,放屁小点声,行不?”盟哥笑骂道:“吓着了我倒没有什么关系,可熏坏了五月小妹妹可就不好了。再说了。”盟哥稍微停顿了一下后,道:“况且哥哥我还想娶老婆呢,你一个屁把哥哥给震聋了,回头没人要了,小心我老妈子跟你小子玩命!” 第55章 说着还半恐吓地冷笑了几声。 说实话,盟哥的老妈倒也真的有足够的杀伤力,至少在我现有的短暂生活经历里,她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头疼到手足无措的妇女,在某种意义上说,正是她使我彻底的明白了孔老夫子的某句传世名言。何况那还是我妹妹的干妈,虽然我不是很感冒却不得不礼遇有加,但多半时候却是畏而远之。 现在骤地听盟哥说起来,我脑门子上不自觉就冒出了一层汗,连声道:“盟哥,我的亲哥哥,有什么话您就言语,我炉子上还炒着菜呢,没闲功夫浪费着电话费跟你扯淡。” “废话,我当然有事了,要不跟你打电话干嘛?”盟哥喊了一嗓子,道:“我半个小时后到sjz,然后直接去你那踅摸点饭吃,招呼跟你打过了,等我到了要是看不到粮食,嘿嘿,小子,你就擎等着人民的审判吧!”说完连话都不让我说就直接把线给挂了。我看了看通话时间,靠,才五十九秒。 “怎么办?”五月探头看了看锅里的米饭,摇晃了一下手机道:“是投降还是反抗?”现在的五月也不知道受了谁的影响,整个成了一惹事精,而现在又在惦记着开盟哥的玩笑起来。 “凉拌!……”我一本正经地道:“当然还是不要了,现在的天有点凉,搞不好是要吃坏肚子的。”说着将蒸好的米饭分成两份,而菜则放在了一个盘子里端到电视前的茶几上,道:“不过既然盟哥说是粮食,那咱们只好先吃饭了。”说着招呼满脸贼笑的五月对着饭菜来了个风卷残云。 直到我们把肥皂剧看完了,大门咣当一声响,盟哥眼睛里冒着绿光冲了进去,先进厕所交水费然后就满厨房里找吃的,嘴里更是嘟囔着:“操,哥哥我跑腾了一天,连饭都没吃就上了火车,这一路上连口凉水都没捞着,可把我饿坏了。”最后端着空空如也的饭锅冲出屋子,大喊一声道:“我的饭呢?!” “刚才你电话里是说回来看不见粮食就把虫子哥哥交给人民审判!”习惯偎依在我怀里看电视的五月斜了盟哥一眼,认真地解释道:“厨房里不是放着一碗米吧,想煮还是蒸都随你的意!”说完和我相视一笑,继续看电视。 “阴谋,绝对是个阴谋!”盟哥仰天高呼,却又不得不回到厨房里把饭焖上,然后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上下打量了我和五月半分钟之后,道:“你们俩是合计好了的,是吧?” “如果我们说不是,你信吗?”五月献上一灿烂的笑容,柔声细气的问道。 “不信。”盟哥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于是五月微笑着道:“那随你怎么想吧!” “……”盟哥先是莫名惊诧,随即粗着嗓子朝我兴师问罪:“疯子,这都是你教的吧?” “老大,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我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心平气和地道:“从你进来我就连口大气都没有出,就算你怪猪怪狗好象也怪不到我的身上吧?!”我也不等他再纠缠不清,露出一好奇的表情来道:“跟我们讲讲你的首都之旅吧。” “靠,你别想转移话题!”盟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记得欠我一顿饭,等将来有钱了得请回来。”说完点燃了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袅袅的青烟后讲道:“我听了你那天说的话,就直奔了中关村,往里面这一溜达,操,那才算开了眼界。” 原来盟哥在中关村的大公司、小店铺里那就是一通海逛,别的没有干,除了问价格就是寻找信誉良好的货源,两天的时间除去火车上和休息所浪费的几个小时,盟哥几乎走遍了中关村的每个角落,也真的找到了几家希望在sjz寻求代理的厂家,但一听到盟哥纯属于白手起家而且没有自己的公司,就扔给他一名片就算是完事了。 用盟哥的话来说,逛了两天就是得到一真理,想要从北京到sjz的计算机配件和品牌机市场上插上一杠子,倘若没有雄厚的资金和良好的人脉,基本上就跟做梦没什么两样,当然了,也不排除你从中关村进货然后在sjz组装后卖的可能,但这样做的话,不但成本要贵而且个人得承担货物积压的风险。 冯诺依曼规则在计算机的硬件销售上同样适用,况且这种时髦的高科技产品,价钱浮动相当的迅速,真可谓瞬息万变,没有一个稳固的供货厂商帮忙吞吐积压货物来分担一定风险的话,除非盟哥的目光独到,运气极佳,否则走错几步路,压上几批货就够他伤筋动骨已至于再难翻身的。 “难道就这样完了?!”我乜斜了盟哥一眼,不甘心的问道。 “如果你需要,咱们可以在网上找那些供货商沟通一下,说不定能够跟他们直接取得联系呢!”五月也来了精神,俩小手交叉在胸前,边活动手指边给盟哥出主意。 “得了吧,要是上网行的话,还用上门洽谈业务!”我来了个当场否决。五月刚要跟我辩论,盟哥后面的话就来了,道:“原本我也想就这么撤了得了,也免得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淹了。” “结果就在我临出来之前,恰好路过一条街看到一家新的公司正在放鞭炮开张,当时我就琢磨:既然是一新公司,那么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一定有限,我过去搭讪一下。成了就一脑袋扎进去,死不回头了;不成就试试别的路子。”盟哥笑吟吟的吐出了个烟圈,道:“于是我就这么走了进去。”说到这,他就停下了嘴。 “结果呢?!”五月跟一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结果还用问吗,全写他脸上了。”我伸手在他满是倦容的俊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满是不屑地道:“肯定是马到功成了,说说吧,你们怎么密谋的?!” “呸。”盟哥朝我比了一下中指,道:“什么叫密谋呀?我们那叫商业洽谈,懂吗你?!”我插话道:“我不懂,行了吧,快他妈的说。” 于是盟哥在我和五月的强烈要求下,道:“他们是一家台湾和深圳的合资企业的大陆总代理商,那企业刚由其他的电子行业转产做计算机硬件,所以还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产品我看过了,还真不含糊。” “而我也算是赶巧了,那天咨询时随便扯到的人竟然是总经理,我费了老鼻子劲才终于把sjz的局域代理给拿下来,操,这简直就是跟白拣钱是一样呀!”说着盟哥很白痴的咽了口吐沫。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饭,一定还有很多的条条框框在等着你吧!?”看不惯盟哥得意忘形模样的我很及时的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子凉水,眼瞅着他的笑容就冻结在了脸上,尴尬到道:“确实不怎么很好吃!……” 作者:有人告诉我都市总难逃脱经商赚钱然后泡妞等路子,我想我也算是溜达了进来了吧,不过我的小说里没有某些牛人精彩的商战内容,原因?呵呵,我这人总是算不清楚帐,何况我要真有那两下子何必哭着喊着地想当专业写手呢,直接炒股去或者经商去不就得了。 虫子说这话不是在攻击有商战的小说,而只是告诉大家,虫子不擅长这些玩意,所以在涉及到商业时就偷懒得用了yy并且很简单的带了过去。大家就当是虫子为了后续故事而铺设的背景吧,呵呵。 另外昨天我看书评时,很多朋友说了琥珀的性格问题,先是冷漠后是野蛮,这个我可以解释一下,嘿嘿,就算是自圆其说吧,在我个人的印象中,两人相处的早期很可能都是以礼相待,即便互有言辞上攻击那也有个界限,但是熟悉后,悍女本色就流露了出来。不知道这解释大家能够接受。 至于五月的戏份很少的问题,说实话,连我都有点头疼这个问题,嘿嘿,以前写豆蔻时就有人提过这意见,现在想想,也许五月太小了,虽然我有人物原形可提供参考,但面对她和“我”之间情感时却总是不知道如何处理,所以就本能地减了她的戏。 况且五月的离开也是情节上的必然,想想看,倘若领养证没有下来,琥珀怎么放心让她再跟“我”这个很流氓的男人回家,至于某些场景里五月说话很少,嘿嘿,只要是我考虑到五月插嘴不合适罢了。 另外关于琥珀的问题,在看到大家的意见之前我已经把她遣返了原籍,但是后面两卷还有她的一些戏份在,毕竟超级保姆的角色不是“我”和盟哥可以承担的,所以向那些不是很喜欢她的读者道个歉,只怕虫子难以顾全所有的意见了。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结局了,嘿嘿,我昨天跟我准老婆讨论了一下,结果被她听出西贝是我大学时追求而未果的一女孩的化身,很是不高兴了一会,何况她有很忌讳我在小说里跟琥珀有过分之举,头疼呀,所以我真有点为难。 各位有什么好的意见可以在书评里留一下言,虫子看见了会当参考的。06。5。22 第五章小惩大戒 “他们提出了两种合作方式!”盟哥皱了皱眉头,又点了根烟道:“一种是我作为他们的雇员,负责起sjz乃至整个华北地区的代理来,固定工资加业务提成,虽然不会大富但绝对是旱涝保收,一年算下来也有个四五万的收入吧!” “另外一种呢?!”我相信以盟哥的脾气是绝对不会选这种的,否则何必千里迢迢的跑去北京寻找货源,即便在sjz太和找一代理商,然后把xj的生意介绍过来充当二道贩子,每年的回扣也能吃不少。 “另一种就是我以合伙人的身份加盟,当然了资金不算太大,十万而已,咱们所需的货列个单子发过去,他们会从北京直接发送过来,这样可以最低限度的减少货物的积压,即将行市不好有货砸在了手里,他们也会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十的价格回收,至于销售的利润他们只抽取百分之二十五,而且年终盘点时会按照你的业绩给予返点。” 第56章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没了?” “如果中途退出的话,那十万怎么办?”我这人胆子不大,凡事不想成功先考虑失败的后果。 “打水漂呗。”盟哥说着扬起手做了个打水漂的动作。 “我猜你已经决定选取了第二种合作方式了吧!”对于盟哥这种喜欢赌钱的人来说,赌博不只是在赌桌上,即便是生活里和生意场上,又何尝不是时时被这种博一把的念头左右。 “恩!”盟哥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机会难得,所以我已经把合同签了下来,一星期之后就得把定金交了,否则就等着打官司吧!” “嘿嘿!”我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道:“看来你老妈用不着跟我玩命了,我去给你盛饭,你先好好想想怎么做家里人的工作吧。十万呀,不是小数目。”说着默默的走进厨房,将熬好的粥端过来给他,馒头和菜都是现成的,又从冰箱里拿了一根香肠扔给他。看着他坐在那里愁眉苦脸,我也暗暗替他发愁。 不管理想有多么的远大,蓝图有多么的宏伟,倘若没有亲人义无返顾的支持也都是空谈,而习惯守成的父辈当然无法理解我们开拓进取的心情,所以总会对他们看死荒诞而没有前途的想法说不,于是一个个好的生财之路就这样被无情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我幸运,是因为我爸妈对我的人生奉行放任自流的态度;盟哥的不幸在于他家里的实权人物——老妈简直就是固执和保守的典范,而他擅自签了个十万元的合约,就算我不亲见,也能够料想到盟哥坦言这一切时需要承受多么猛烈的狂风暴雨,而他老妈激烈的言辞、尖利而高亢的音调似乎就在我的耳边呼啸,令我耳膜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 “也许我可以帮帮盟哥!”趁我收拾起碗筷拿到厨房里冲洗的机会,五月跟了进来小声的建议。“琥珀姐姐留下了一张信用卡给我,十万元并不算多。” “五月,听我说。”我看她仍然光着脚,于是抱起她让她的小脚丫踩着我的拖鞋上,然后凝视着她乌黑而清澈的眸子道:“真正摆在盟哥面前的问题并不是钱,而是他该如何跟家人沟通并得到他们的帮助。”说着我轻叹了一口气,道:“知道吗,当你的决定无法获取到父母的同意和支持时,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比方呢?!”五月“比如以前我想要我想放弃医学专心当一写手,但是父母死活不肯答应,所以现在虽然也算是小有点名气,却没有什么大的成就,说好听点叫一写手,难听点根本就是一小白!”我愤愤地道。 “小白?”五月惊讶地道:“白痴吗?” “去!”我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当做胡言乱语的惩罚,道:“是白费劲,穷开心,除了推荐和点击之外,没有任何回报的写手了!” “哦!”五月点点头。 我扶着五月的胳膊,任由她踩着我的脚背一步步的缓缓挪向沙发,道:“还有这次想制造打火机来卖,家里的态度也是不反对不支持,所以琥珀提供的帮忙我才没有拒绝,但现在盟哥不是这种情况,况且我想他是不会拿你的钱的!” “为什么?” “也许是不想依靠别人的帮助吧,何况你又只是一小丫头!”我撇了撇嘴,实言相告。 “别叫我小丫头,我可是个大人了!”五月再次严肃而认真地纠正了我的说法。无奈之下我只好点点称是,一直让我搞不明白的是五月这么聪明的一儿童,怎么也喜欢以大人自居呢“假如,我是说假如,盟哥的家人一毛钱也不给他的话,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家告上法庭吗?”五月仰起头,凝望着我,道:“那样盟哥会坐牢的,太可怜了!”五月的同情心再次泛滥了。 “他可怜个屁!”我忍不住朝五月暴了句粗口,看了盟哥一眼见他没有留意我俩的话,压低了嗓子道:“就算真被人家送监狱里吃两天的窝窝头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连屁都不放一个就把合同给签了呢!” “刚才盟哥不是说了吗?机会难得!”五月开始为盟哥辩“但也不至于紧迫到连一电话都不能打的地步吧!?”我斜了五月一眼,淡淡地道:“说到底,他还是在赌!” “赌什么?” “赌他先斩后奏之后,家里的人会不会帮他把这个屁股给擦了!”我叹了口气,道:“跟我当年私自买电脑时的想法差不多,都是在肆意的利用父母对我们的放纵和疼爱呀!” “那真就不帮他?!”五月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当然要帮!”我毫不迟疑地回答,稍微停顿了一下后,道:“不过那也要让他撞了南墙之后。”随即斩钉截铁地道:“这样的错误我不希望他或者我再犯第二次。” “说不定我可以帮盟哥查一下那公司的底细!”五月突然举起了右手,小声到道。上次利用信用卡兑取现金事件发生后,我就严令五月不准再滥用她超凡的黑客技术了,在我看来即便你能够在虚拟的网络上翻云覆雨,但总有失手的一天,我不希望她如花的岁月都在铁窗后默默度过。 “也好!”我考虑了一下,最终答应了她的建议,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倘若对方有问题,就是给个金山也不能让盟哥往里面跳。“不过别告诉他!”我吩咐道。这事虽然事关盟哥但还是瞒着他好,免得徒增他的心理压力。 “听你的。”五月点了点头,喜气洋洋地道:“琥珀姐姐早就帮我把宽带业务办理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去干活了。”说着朝我伸出双手,比了俩v字型的手势,高呼道:“耶!”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干嘛呢?”盟哥诧异地问道“撒欢呗!”我笑着摇了摇头,坐到他面前的沙发上,道:“老盟子,我今儿回了趟家,把以前做的那些打火机都搬了过来,你先去挑几个喜欢的吧,回头等店开了张,我就把它们都摆柜台上,暂时抵挡一阵子再说。” “草,你倒真是舍得!”盟哥一边挑选着我帆布背包里各式各样的打火机,一边满脸白痴相的傻乐,忽然道:“你想过没有,你仿制的这些打火机虽然个性,但是做工比起真正的zippo来毕竟还是差了许多,流散到市场上去后,你就不怕将来砸了你的牌子呀? “你想的太遥远了点吧!”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道:“不要说我的打火机还没有什么牌子,充其量也就是小范围的有人喜欢,即便是将来真成了某个知名的品牌,这最初的一批次品非但不会影响原有的信誉,相反会使我的打火机更具收藏价值!” 说着我从帆布包里随便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倒转过来,指上底部用凿子刻上去的数字和字母,道:“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盟哥看了看上面bf45的字样,摇了摇头。我俩虽然无话不谈,但这些小玩意上代号的含义比较私人,既然他不问,我自然也懒得去解释什么。现在聊起来,我才道:“前面的英文代表……” 作者:代表的含义相信大家都猜到了吧,呵呵,不过作为小说还是要卖一关子的。06。5。22说到这,请大家帮“我”和盟哥的店起一名字吧,还有“我”的打火机牌子叫什么? 第六章破铜烂铁 “前面的英文是我名字的第一个字母,而后面则是该打火机的编号!”我摩挲着打火机冰凉的外壳,宛如抚摩着情人柔嫩的肌肤,骄傲地道:“作为我最初的一批作品和本店的首批商品,它们将拥有着前所未有的收藏价值。”说着将手里的打火机玩了个小花样,道:“还记得狼洞里那个小子拿的那个火机吗?” “当然了,你不是二战时候的玩意吗?”盟哥终于挑好了一个,爱不释手地装进了口袋,道:“你还说那时候黄铜紧缺,所以打火机套子全有的劣质钢板,所以涂成黑色的花纹!”盟哥的记性倒是挺好,依然记得。 “恩!”我点点头,把弄着手里的打火机道:“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绝,这就是收藏的价值之所在。”看了看有点愣神的盟哥,我只好耐心的解释道:“打火机在你这号子烟民看来也许就是一点烟的工具,是吧?” “废话!”盟哥给了我一充满鄙视的眼神,道:“不觉得问这话很白痴吗,打火机不用来点烟,当炉子做饭行吗?” “当然没问题!”我很严肃认真地道:“至少zippo自称可以做到,那么我的打火机不但能够做到而且要更加的优秀。即便撇开实用性不谈,打火机也成为了都市男人和爱玩小资情调的男人们的最爱,想想看,当把你扔人堆里时,什么能让你彰显你的个性和与众不同,又是什么能让你吸引别人的视线?!” “操,别告诉我是打火机!”说着盟哥挤出一古怪的表情。 “不用操,确实是打火机!”说着我拿着手里的打火机一连耍了几个花样出来,看地盟哥一楞一楞地,而我的话却还没有完:“况且在这个崇尚个性张扬的时代里,特立独行不单单依靠你的衣着来体现,口袋里的小玩意同样能够表达你的不一般,而我的打火机基本上体现了这样的理念,那就是:不但要简单、实用、坚固,而且美观到让所有的男人乃至女人一见钟情。” “这目标忒也高远了一点!”盟哥学着我的模样耍了两下,却都以失败告终,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兄弟,眼光可以放远些,但是脚下的路却得一步步的走,zippo经历了多少年才能成就经典,怎么也得七八十年吧,就算你再牛也得有个十年八年的吧!要耐的住性子才行呀,不能妄想一口吃一胖子。” “放心吧,我明白!”我感激点了点头。接下来盟哥的话就没什么正弦了,他道:“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从什么地方抄来的广告词吧,怎么一套一套的! 第57章 ?”我朝他比了一中指,道:“我可是一写手,崇尚原创好不好,从来不搞抄袭!” “那你跟谁学的玩打火机!”盟哥满脸贼笑地道:“总不会也是原创吧?!” “这却是转载的。”我可不贪别人之功,诚实地道:“以前上网看打火机的设计图纸,看见了打火机的玩法就学了学,喜欢的话,你随便在网上一搜,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说着把背包拎起,道:“天也不早了,也该休息了,你掂量一下这事,尽快回家商量去吧,还有你什么时候想搬过来住随便,这边有你的屋子。”说着指了指左近的一个房间,上面贴着一卡通的狗,狗背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盟哥俩字,想来出自五月的手笔。 “要不今儿咱哥俩睡一屋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如何,还有咱们的店还没名字呢,总不能开张的时候还是一光板吧?!”盟哥又拿着层出不穷的问题来招惹我,结果被我一句话就给挡了回去,我说:“对不起,本人累了,需要去睡觉。有什么话明天早上说吧。”说着就朝五月的房间走去。 “喂,你走错屋了吧?!”盟哥好心的提醒,说着指了指一间门上贴着猪卡通的房间道:“这好象才是你的猪窝,你跑五月那屋去干什么?!” “没人陪着,五月睡不着!”我搔了搔头,无视盟哥足以杀人的目光满脸无奈地道:“在那丫头的强烈要求下,我这个当哥哥的只好勉为其难了,苦命呀!”说着推门走了进去,外面是盟哥咬牙切齿地咒骂:“无耻,流氓!” “怎样?”把门锁上,我凑到正在电脑前面狂敲键盘的五月身边,小声的问道,宛如作贼时怕惊动主人般,可惜连我都不知道到底在害怕谁。 “新公司,很多的规章制度还不是很完善,有人晚上下班时却忘记了关上电子计算机,正好被我用来当侵入的门路。”五月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揉了揉十指道:“我已经找了许多的肉鸡又有现成的工具,攻破他们的防火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刚才交谈时盟哥说了那公司的名字,以五月的技术想在网络上找到那公司的ip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刚才你跟盟哥了点什么呀?!”五月爬到我的身上,伸出俩胳膊挂在我的脖子上,粘在我身上腻声问道。[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isuu.] “还能说什么,开店赚钱呗!”我把关于打火机的话题又朝五月讲了一遍,结果惹的她也对打火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但强烈要求自己要一个还得给琥珀挑一个,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把背包向他敞开,说实话,眼瞅着她对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又摸摸那个,都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成就感油然而生道:“你随便挑一个吧,等将来有了好的材料,我专门给你做几个精致的玩好吧?!” “好耶!我就知道虫子哥哥最好了!”说着五月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口,不等我回味过来她就埋头给琥珀选打火机去了。而此时电脑里嘀的一声响,五月粉嫩的脸上现出得意的微笑道:“大功告成!”说着又赤着脚跳去床去。 等我凑过去,满屏幕的全都是表格和数据,看的我是头昏眼花,问五月是否明白她也摇头,半晌后五月道:“我把这些数据拷贝一份打了包发给琥珀姐姐,让她帮忙给看一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说着麻溜的复制了资料打包并放松了出去,随后清理了登陆的记录,据五月说为了方便监视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她还特意留了个后门方便出入。唉,这些黑客呀,真让人捉摸不透。 我又陪着她上了一会网,等她困了才爬到床上睡觉,也许是太累,也许是习惯了美女在侧的生活,竟然很快的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闹钟吵醒,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刷牙洗脸,收拾妥当后准备早餐。 这倒不是我多么喜欢做家务,主要是因为我不习惯睡懒觉,起地早就只好多干点活了。然后是五月,等到睡眼惺忪的盟哥从房间里晃悠出来,已经是七点半了,听了这钟点他就象屁股上着了火似的,大呼小叫着冲去刷牙洗脸,随即连饭也不吃,从冰箱里抄了一根香肠就跑出了门。 而我和五月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互视一眼后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异口同声地道:“活该!”然后便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那钟其实已经在五月的指示下被我拨快了半个小时,盟哥是要空担心一场了,而我俩则慢悠悠的吃完饭,随后我锁了各个门子带着五月去上学。 今天是周一,也是五月进新学校的第一天,想不到我比她还要紧张所以就格外罗嗦了点,宛如回到了当初被老妈拉着手送去上学时,叮嘱道:“去了,要听老师的话,记得团结同学,不要调皮捣蛋,不要迟到早退……” “知道了!”五月垫起脚尖凑到我的耳边,大声的喊了一嗓子,随即很不耐烦地道:“你真的很烦耶,要是没有头发的话绝对是一唐僧,真让人受不了!”说着嗤之以鼻道:“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欺负那些幼稚的家伙,切,根本就不是一档次上的,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慧吗?!” 这话说的狂妄但我却无话反驳,就是五月说这话的对象换成是我,我也无话可说,在天才的面前有自知之明的人会保持沉默,至少不会显得你笨到无可救药。“好吧,你放了学就直接到宿舍里来找我吃饭好了!”原本还想去接她,担心再次被反驳,话到口边就咽了回去。突然间深味到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含义,所谓爱,确实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到了教室,幸运的是又和西贝同桌,说起了前天她爽约的事她向我道歉并试图解释,但我却笑着拒绝了,很淡然地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将来机会多的是,不是吗?” “恩!”她很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她下次一定不会半路跑开,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随后她道:“再有十多天有几门课就要结业考试了,你想作生意我不管,但是学习却不能耽误了,行把?”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我很喜欢她这种说话的口吻,所以回答地相当干脆,但马上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你得把笔记借给我参观参观!” “知道你就这么说!”说着西贝已经把厚厚的几个笔记本放到了我的面前,慷慨地道:“拿去吧,看完了尽快还我!” “要不这样吧!”我突然间有了个既能和她独处又可以远离她那些讨厌舍友的主意,道:“等自习时咱们一起去图书馆,既可以安静的复习,而且也不耽误你看这些笔记!” “我考虑一下吧!”西贝眨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并没有当即答允,对我来说这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 课间时门外有人找我,坏揣着又是哪个该死女人来破坏我在西贝心中光辉形象的担心,我走了出去,结果看到的却是一年轻的男人,瞅见我了问道:“你是边风?” “我是边风,您是?”在城市里生活久了,我和别人交谈时已经习惯用您,而这被盟哥称为北京式的虚伪,根据就是北京人骂人都是您您的,那一言一词全都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我是王局长的秘书,这是他让我给你送过来的营业执照,还有马所长托我们局长转交给你的一些金属材料,请你查收一下。”说着把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一看,除了两张营业执照之外,就只剩下多半箱子破铜烂铁了,对我来说,这里面说不定还真的有宝贝呢,我连声道着谢将他送走,抱着箱子重新回来上课,心里却在想什么时候回家去实验一下这些破铜烂铁的质地如何! 作者:这章是本书写作以来最长的一章,嘿嘿,看来虫子创造垃圾的能力是越来越强悍了。现在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老婆去上夜班,闷的无聊又不想看书就写了这章小说,心里却在为新书为发愁。过些日子,贴两章新书让大家预览一下,说实话,我现在对自己还真是没有什么信心!06。5。22 第七章免费劳力 有读者说,本人的主线有点乱,我自己也认为有点,呵呵,不过中心没有偏,足够了。 还有苏图的问题,如果大家觉得边风作的有点太过,我只能表示遗憾,对这种问题,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本文中的边风有些偏激,但不应该排除他这种性格存在的可能,我只是在写书并塑造人物,大家感到真实就够了。 另外他只是一小人物,所以大家不要给他太高的要求,这书不yy,因为很多人物都存在与现实生活里,呵呵----“疯子,箱子里什么玩意,该不会是家里人送来的慰问品吧?!”我屁股都没有来得及坐稳当呢,西贝小班里那个和我臭味相投的哥们就把脑袋伸了过来(注一)。大一元旦时我老妹来看过一次,当日那大包小袋的食物没少拿,结果一多半都便宜了我宿舍和对门宿舍的家伙们,而且还美其名曰:慰问品。 “你要是啃的下去,我乐意奉送!”说着从里面拿了一足球大小铜片子出来,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结果被他一白眼顶了回来,撇着嘴道:“我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呢,不就是破铜烂铁吗,白送我我都不要!” “你要是白送我,我还没准就要了!”我低头摸着光滑而有些冰凉的铜片,道:“这可都是好东西呀,将来说不定得拿钱去买才能弄到手,唉……”说着叹了口气,看着他满是诧异的脸,心道:“这种麻烦事你是不会明白地!” “操,你是不是病了?!”他毛手毛脚的摸了摸我额头,道:“这破烂玩意你要是出运费,我随随便便就能给你送它个三五卡车来,什么值钱东西!还用的着花钱买? 第58章 !鄙视你!”说着还真就伸了一中指过来。 “真的假的,你可别忽悠我!”我这人交朋友很少问东问西,以前在一块儿时也就是纯粹的打cs捎带着扯淡打屁,除了知道他是ts人氏之外,对他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但是听他这话好象路子也挺野,于是就无视他高举的中指充满热情地凑了过去。 “我骗你干吗?”他拍了拍胸脯,自豪地道:“知道我是哪一旮旯的不?” “ts!”我老实回答。 “那不就结了!”他拿手指弹了弹我手里的铜片子,道:“ts可是咱hb的重工业城市,陶瓷业、冶金业不要说在省里就是全国那也是响当当的,这种破烂儿似的玩意有什么可稀罕的,你要是真的需要回头我给你联系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眼前陡然间一亮,我高中时拜的盟兄弟——占礼现在不正好在hb理工上学吗,好象研究的就是冶金工业,有时间跟他打一电话沟通一下,倘若能从他那儿免费得到技术支持我又要省去一笔成本费,嘿嘿,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好,你先帮忙联系一下,等我验过这些货的质量之后咱们再详细说!” “没问题!”他爽快的点着脑袋答应了,但随即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两张营业执照上,道:“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拿这铜片子干什么用?!写魔法小说还用的着这玩意儿?” “我自己开了一店,专门经营打火机,我用铜片子做打火机的外壳,所以品质要求的高一些。”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干脆就坦言相告,还可以获得他的信任,和乐而不为呢! “我靠,你小子都开店了?”他张大了嘴巴,倒吸一口凉气,定了定神便堆上满脸的微笑,道:“跟你商量一事成不?” “只要不是借钱,嘛事都没有问题!”正所谓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没有成本的买卖不但要做而且要大做特做。 “切,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稀罕。”他露出一特不屑的表情,随即道:“其实我就想帮你的忙,你这店开了张总得有个店员什么的吧,反正我在学校里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你把我招聘过去给你看铺子得了,我这人只要有吃喝,工资随便!” “不是吧你!”这回该轮到我目瞪口呆了,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有摸清楚这小子的心思呢,倘若说他不缺钱我倒也相信,因为我们平常出去玩时他花钱很大方,况且还能免费给我弄来那么多的铜板,实话说,这玩意就算是当废品卖那也值不老少的钱呢,否则马凡多半早做人情白送给我了。既然他这么视金钱如粪土,那巴巴地跑我店里当什么店员呀?! 越想我越晕,干脆张嘴就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缺钱花,跑我店里当雇员图的是嘛呀?!”这种胡同里赶猪的话也就是同学之间说,倘若换成第二个人我也不这么问,一听就让人上火。 “玩呗!”他比我还脆吧,无奈地道:“本来家里说出钱让我上本科三批,操,可那得上五年,还不把我烦死呀,这才跑专科班里混来了,反正就三年的时间,眨眨眼睛也就过去了,从这破学校里出去咱还是一条好汉!” “合辙你压根就不想上这学呀?!”我终于琢磨出味来了。 “废话,要不是家里逼着鬼才学这破玩意呢,知道不,我的伟大理想可是成为天下一等一的红客,成为刺青,水银泄地,乃至青涩宝贝儿那样的绝世牛人!”说着狂吞着口水,满脸崇敬地道。 听了这话,我彻底的无语了。看来后悔进了医科大学的不只是我一个,所不同的是我来时充满热情,后来慢慢后悔的,可这哥们倒好,直接就绝望了,这哪是上学呀,简直就是混差使。难得他家里还大把大把的票子支持,什么世道呀! 至于他说的那些人,我以前还真听盟哥念叨过,刺青和水银泄地号称是红客联盟里执牛耳之大家,当初盟哥说时我忍不住问他从哪里收到的消息,他倒也不隐瞒说是网上,当时我就笑着赞扬他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多年的朋友我很清楚盟哥说话时用词的习惯,基本上都是俚语和白话,象执牛耳这种高深的古语,他也就是在论坛上逛悠时跟我原文照念可以,不是说他的文化层次低,关键在于他鄙视拽文,包括我在内。说到这就扯的远了,但这也是能够记住刺青等人的一大原因之一。 至于青涩宝贝儿,呵呵,听盟哥说这人跟前者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存在,“三年前入侵yg网络安全度最高的军情五处,并在其主页上贴满了流氓兔的图片后轻松离去,英国的特工和安全专家火烧屁股般追查了半年,以毫无成果而告终。 紧接着就是讨厌的邻居rb号称最无懈可击的机密档案管理局也不幸的被该黑客造访,依旧是来无影去无踪,所不同的是这次贴满了蜘蛛侠的海报。rb的安全专家对此疯狂叫嚣,必定要将该黑客绳之于法,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或许受到震惊,几乎所有的国家都自觉的加强电脑系统的安全性,而堪称绝等讽刺的是:在这种大环境下,自称全世界安全性能最高的mg国防部的网络系统也遭到了该黑客的肆意蹂躏,以至瘫痪达两小时之久,主页上贴满了小布戴着狗项圈的形象,终日以世界老大现世的mg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重金悬赏,请各方面的专家折腾了半年最终也没有结果,而成为无头公案彻底挂起。但悬赏却飞速攀升到了一亿美圆。 宛如一夜间,这位不名身份的黑客也被全世界的安全专家所熟知,因为他孩子气的举动和高明到令人瞠目结舌的技术,所以网络上资深的黑客们都习惯的将他称作“青涩宝贝儿”,甚至公推他为世界黑客同盟的盟主,只不过好象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再不曾露面。但给那些受害国带来的损失和政治影响却是不可估量的。 后来我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五月,是不是红客联盟里的牛人,是执牛耳还是拽着牛尾巴,结果她的回答却让我大跌眼镜,她先是嗤之以鼻,随后道:“就他们?!我才懒得跟那帮人搀和到一起呢,忒没劲!”得,一句话顶得我不知道怎么问了,只好警告她少乱搞破坏,要不警察叔叔追查上门,虫子哥哥也救不了她。 现在听他提起来,我忍不住想到了五月,还真的担心她在学校里的表现呀,不过有刘姐照看着,应该没有问题吧。 “喂,疯子,装什么石相呀!我的要求,你答应不答应呀?”见我坐在那里若有所思,这小子把爪子在我的眼前摇晃了几次,把话又问了一遍。那还用说,这种免费的劳力傻瓜才不要呢,但我故意的犹豫片刻后,道:“等我的店开张了,你就过来帮忙!” “ok!”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回头我就跟你联系铜片子去,他们要是不给,我就给他们演他一出大闹天宫。”一听这话,我品出味来了,怪不得他说那么爽快,原来是自家的东西呀,嘿嘿,不管是哪的,只要不犯法,有便宜不占那纯粹是傻蛋。 课间二十分钟就这样度过了,只怕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短短三分之一个小时对我以后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不只是让我得到了一接近于免费的材料来源,更重要的是有了一特实诚的朋友。在利益面前不动声色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友情却能这样得到认可和巩固。 后来我很坦诚的问他,答应白送我几车铜片子是不是觉得亏的慌,他嘿嘿一笑,道:“但是我得到了一真朋友,说到底,我还是赚到了!”所以请大家记住他的名字叫春园。 注一:有忘记的可以翻看一下卷二第十八章,嘿嘿,这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人在唐山,挺好的一人,就是喜欢玩,想他了!唉…… 作者:大家不要觉得本章有点yy,一来口头上的话并不算数,而春园也未必能做的了家人的主,二来这也算是个转折,一片新的天空将在“我”的面前敞开。 我信奉多条朋友多条路,而我能够艰难的走到现在也多亏了许多真心在挺我的兄弟,在此表示感激。比如潇疯,逍遥浪,阿神,本初子午线,恶魔眼,碎片和书评区里留言或者不留言的朋友们,谢谢了06。5。23 第八章考试来临 有了免费的材料来源,我心里的石头算是彻底地放下了一块,我考虑着等考试完了就跟着春园去ts一趟,不只是为了铜片子还得去找找占礼。至于马凡那边就先放上一放,多个门路总是好的,反正他也不缺我这俩子花。 心情轻松地把课上完,却没有张嘴邀请西贝吃饭,一下课就骑上我大一时托盟哥给我买的自行车,一路上风驰电掣杀向同膳楼,买了饭菜装在塑料袋里拎上楼去,打开电脑听着轻音乐瞅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流,寻找五月妹妹的婀娜的身影。 “大边,你是不是真疯了,刚下课就没你的影了,害的我没有做上顺风车!”老大的驴嗓子从我背后传来。这帮家伙对我的称呼除了老二就是大边,而且往往喜欢用降声来读,以至于每个听到的人都会满脸恶心的紧皱眉头,看我的眼神都格外的奇怪,靠,好象我是新时代的时传祥似的。我冤不冤呀! “老大,一会我妹妹过来吃饭,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只好把你请到wc里回味美好生活了!”说着我已经出现在老大的身边,抡圆了胳膊,在他的大屁股上来了这么一下,耳听他就跟一叫驴似的趴在床上误着臀部哦哦的叫了起来。 “呦呵,老大这是干什么呢?!”老五也拎着一塑料袋推门进来,看着老大的模样于是满脸猥亵地看向我,道:“老二,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我还没说话呢,老大就撕心裂肺地喊道:“除了他,还能有谁,老五,快帮我报仇。” 第59章 “你们小两口的事,我才不管呢,要不老二也插我一棍子,亏地慌,我又不是同志!”这孙子振振有辞,却把老大气的够戗,大骂老五满脑袋的淫秽思想,从床上跳起来就跟他闹成一团。我则象没事人似的,坐电脑前面登陆到我在起点的作者区里,看看书评捎带手的加加精华。 就在这俩激战正酣时,五月背着琥珀刚给她买的一小背包出现在宿舍的门口,往里探了探头,道:“能进吧?!” “来吧!”我把早就凉(读四声)好的一杯子白开水给她,将饭菜摆了出来,见她诧异的不时看向老大和老五,接过她的背包扔床上道:“正常现象,看的多了就习惯了!” 老大和老五听到女孩的声音,所有的动作马上定格,齐刷刷的回过头来,见五月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俩人惨叫一声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窜了起来,特别是老五大声责问道:“老二,你妹妹来怎么也不言语一声?我怎么也得多弄俩好菜上来!” “刚才我告诉老大了!”我摆了摆手,道:“再说了我妹妹也不是国家主席,犯不着列队迎接,你俩goon吧!”说着拿出筷子来招呼五月会餐。 饭间我问了问五月在学校的情况,她的回答就俩字:“没劲。”于是我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旧话重提了一遍,吃完饭她就跑电脑前面查收邮件去了。 我刚把饭盆刷了一半,就听见她喊我,我抄着俩湿漉漉的饭盆凑到显示器前,见电子邮件的抬头写的是阿may,后面的内容则是对一些数据作出的专业分析,结论就是这公司很正规没有什么问题。 下面一段则是私人的内容,虽然五月没有明说我也不好意思看下了,但目光却扫了一下落款,赫然是琥珀。那么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信件里没有什么好的内容。多半又是提醒五月不要跟我学坏之类的话! 下午我们没课,背着书包先把五月送去学校,接着到教室里约了西贝同去图书馆看书,此举自然招来了她们宿舍诸位女人的n多白眼,但我却毫不留情的一一鄙视了回去,心想:“我是邀请西贝,又不是约你妈,至于这么大脾气吗?!” 西贝面临的问题就成了二选一,舍友固然的脸面固然得照顾,而我也不好再拒绝了,眼看着她左右为难,我心里也不落忍,只得忍痛道:“算了,我刚想起了还有点事得办,下次再说吧。”说着就一溜烟的奔图书馆而去。 说实话hb医科大学的本部,除了有几个教授还勉强说的过去之外,也就图书馆还能拿出来吓唬吓唬人,当然了,这主要是相对于医科类的专业书籍而言,据说里面有不老少的中医古籍善本和孤本,可惜象我这种级别的学生是没有资格借阅的。 除了二楼是书库之外,从三层到五层都有相应的阅览室,我一般都喜欢直奔五楼,一来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人小,二来是因为电子阅览室也在这层,看腻了书可以去上网聊天,自由自在的就能把半天的时光消磨过去。 门口登记后进到里面,我找了一安静的地儿开始看书,说心里话,我跟春园一样不喜欢医学,但是花了家里的银子总得把毕业证弄回去吧,正是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我埋着头子开始苦读。多亏有以前从西贝那儿借鉴来的笔记,事半功倍,要不我铁定得虾米。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嗅到丝丝缕缕熟悉的幽香,我骤然间抬起头来,发现西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察觉我正在看她,于是扭转过来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你不是有别的事吗,怎么跑图书馆来了?!” “我这叫守株待兔!”我嘿嘿一笑,逗她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把我一人孤零零的扔这边,果不其然,你真的就来了,这就叫苍天不负有心人呀!上帝,我赞美你!”说着还真在胸前划了一十字架。 “少臭美!”西贝啐道:“要不是我怕你不安心看书,来一大红灯笼高高挂,我才懒得过来陪你呢!”说着把笔记本往我面前一推,严肃地道:“看书。” “遵命!”我敬了一礼,还真就老老实实地看起书来。在我看来,西贝这样的女孩也许会因为你的小花样吸引住视线,但那也只是暂时的,唯一可以虏获她芳心是脚踏实地的态度和热爱学习的精神,才华是唯一的通行证。 光阴就在默默中悄然流失,当我骤一抬头时,发现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五点半,看了看身边全神贯注看书的西贝虽有点不舍,忍不住小声道:“对不起,我得走了,五月快放学了,待会得陪她回家去。” “哦!”她眼睛里骤然间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就随和道:“那你路上小心点,我再留一会看书!”于是我飞速的收拾了书本跑出了阅览室,留下失神的西贝在那里沉吟不语。 怪不得人们常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我刚从骑着自行车来到校门口迎面就看见了苏图和苏华姐妹俩,眼看见苏图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却懒得听,一偏自行车把如疾风一样从她们身边掠过,就听见苏华歇斯底里的喊叫让我小心点。 虽然还没有放学,师大附中的校门外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辆,我骑着一破旧的自行车倒真有点鸡立鹤群的感觉,不过咱从来不自卑,反倒以阿q精神将他们一一鄙视了下去。眼瞅着五月被汹涌的人群带到我的面前,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虫子哥哥,你从哪顺了这么一辆单车来,真够个性的!”呛的我忍不住狂翻白眼。 五月所谓的个性是说我这半新的自行车不但有后座,还有根横梁,这种设计理念在当前大行其道的自行车里确实不很多见,估计她在南方就更加没见识过了。于是我满不在乎道:“酷吧,没见过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二八,年代久远,是品质卓越,绝对不是公路上这些破车子所能比拟的!” “开玩笑的吧!”五月颇有些怀疑。 “不信你来试试就知道了!”我拍了拍后坐盛情邀请。 “我要坐前面!”没想到的是五月却看准了那根横梁,并且麻利地爬了上去。 “屁股疼了可别怪我!”说着我脚一蹬地面,已经融会进了过往的自行车大军里。按照规定,城市的主要街道上自行车是不允许载人的,但这多半也只是对那些情侣呀什么的有效,象大人用自行车带一孩子交警一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象我和五月这种情况却特殊一些,明显的能看出我的年纪不大,至少没有当老爸的资格,而她呢又不是很幼小,至少身材上看不出来是一十三岁的小丫头,于是警察叔叔的视线就难免会照顾到我俩,幸好本人已经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老远就能发现巡逻的警察,而且房子又不远,所以有惊无险的回了家。 五月倒是兴高采烈,我却吓出了一脑袋汗,痛下决心,等店铺开始盈利后一定为五月买一自行车,否则担惊受怕我也得短命几年不可。 以后的时光基本上在我匆忙的复习和紧张的考试里度过,而盟哥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获得了父母的谅解,并得到了十万元的资金支持,笑呵呵的赶奔了北京,临行前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道:“等我回来,你的考试多半也就过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作者:关于盟哥要说什么话,大家可以猜想一下,嘿嘿,店名呀什么的大家快点想吧,我差不多快用了,希望到时候不会空着。06。5。23ps:前天有哥们问我豆蔻还写不,我的回答就是写,因为后面还有很庞大的写作计划呢,不过要等我时间充裕了,现在正为生活奔忙,实在是顾不上,有兄弟帮本书联系了出版,如果不出错的话在七月初我可能拿到一笔收入,那时候这书也完本了,豆蔻或许就会继续。但虫子不敢保证,尽量,尽量。 第九章怨 今天放两章小说,收藏不高,但没有关系,有喜欢的就好。 ---- 事情恰如盟哥所预料的,昏天黑地的考试终于告一段落时,意气风发的盟哥也从北京返回了sjz,见了面免不了又得互相恶心对方一通,接风的饭更是不能少的,但我俩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在家里,原因?为了省钱呗。 我的五万元纯属于外债就不说了,老盟子从家里拿的钱也得还呀,不同之处他的帐没有什么限期,不管怎样勤俭持家都是应该的。于是我率领五月直奔菜市场,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人见人爱的五月在旁帮忙,花了没多少钱就已经是满载而归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虽然五月炒菜的技术依然不敢恭维,但择菜洗菜却已经相当见功底,当四菜一汤摆放在饭桌上时盟哥用诧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半晌,夹了一筷子菜填进嘴里,边咀嚼边含糊地道:“味道不赖,有干佬的七分功力了!”随后又奇道:“你以前在家时不是从来都不炒菜做饭吗,现在转性了?!” “废话,在家时有老妈子可以依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然没有问题!”我解下围裙来扔在沙发上,没好气地道:“现在独立生活了总不能把老妈子叫来给我当专业火头军吧!”说着接过盟哥递过来的一杯子啤酒,喝了一气后感叹道:“人呀,是很容易变的,所不同的只是变好还是变坏!” “幸运的是你没变坏。”盟哥突然间恶狠狠地道:“要不我第一个灭了你!” “恩,得亏有你每天惦记着灭了我,吓得我虽有学坏之心却没付诸实践的胆量!”我慢慢地将酒杯倒满,半开玩笑地道:“何况有你这种五毒具全的坏蛋在身边,我会引以为戒的。” “操,我让你夸我来着!”盟哥笑骂了一声。我俩也默契的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临去北京前你说回来后有事跟我说,现在能说了吧!” 第60章 酒过三巡后我把心里的疑问倒了出来。而一直都是埋头吃菜和偶尔帮我们倒酒的五月也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盟哥等他的答案。 “疯子,有几句话我想问你,你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行不?”盟哥收起脸上的笑容,很严肃的问道。 “废话!”我喝了一大口啤酒,道:“我什么时候说瞎话了,难道你忘记我的人生格言了吗——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随即不耐烦地催道:“操,有屁快放,憋久了小心氨中毒!” “家里没有支持你开店,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干佬和干娘,所以这阵子回去的很少?!” “这些日子我很少回家没错,既是因为忙着考试,又为了店铺开张四处跑,还得照顾五月,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等过段时间闲了我一定带着五月回趟家。”我眼皮都没有抬,只是专心致志地吃菜,问道:“老妈跟你说的?” 即便我不在家,我盟哥每次回去都会拜望一下我爸妈,陪他们说会话,哄得他们喜笑颜开才走,所以我经常半开玩笑地说他这干儿子比我这亲儿子还要孝顺。他的回答总是那么一句:“废话,那不是我的爹娘呀!” “也是,也不是!”盟哥嬉皮笑脸的招呼五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看着黄澄澄的泡沫逐渐破灭,幽幽地道:“干娘只是为你最近在sjz过的怎样,学习和生活是不是顺心?!” “我几天前刚回去过!”我狡辩道。 “操,你那也叫回家?!”盟哥冷不防的朝我的肩膀擂了一拳头,怒声道:“回去一天,打一招呼吃了顿饭就颠了回来。你把家当什么,旅馆?” “我那是忙着弄打火机,五月可以给我作证!”我揉了揉隐隐做疼的膀子,继续为自己申辩。 “是呀,我们上次回去时虫子哥哥确实在老房子那儿实验那些钢板的质量来着!”五月很诚实的为我辩解道:“盟哥,拜托你不要冤枉虫子哥哥好不好?” “看,我没说谎吧!”我朝盟哥端了端酒杯,一口气喝完后打个酒嗝道:“你和秦宝怎样了?”通过我经验证明,当和盟哥的交谈陷入一个僵局而又实在不知道如何改变话题时,只要把秦宝拿出来说事,绝对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不过这次好象不怎么管用。 “操,我俩好着呢,就差见家长、定日子、结婚、入洞房了!”盟哥用最经济的语言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即虎起脸道:“被他妈的转移话题。”随后瞥了正忽闪着大眼睛听我们说话的五月一眼,道:“你让五月给你作证,开什么玩笑!” “我作证怎么了?”五月抢白道。“难道你以为我会撒谎欺骗你吗?” “你当然不会!”盟哥打了个哈哈,道:“不过在疯子面前,我们的五月总是很盲目的。我估计就算疯子到大街上喊地球是方的,你也会跟在他屁股后面支持吧?!” “那当然了!”五月握着小拳头,眼睛里闪过一丝令人不安的狂热道:“凡是虫子哥哥说的话绝对是正确的,凡是虫子哥哥的指示都要始终不渝的遵循,凡是……!”听她说到这,我的脑袋就一阵阵缺氧,我这种扔人堆里用放大镜都找不到的小人物有那么大美丽吗?我晕! “得,得,五月,你歇歇吧,政府有规定:不准搞个人崇拜!”盟哥不等她把三个凡是说完,就硬生生地打断了。先不管五月心情如何,至少我算长出了一口气,被一小美人疯狂的崇拜着对我来说还真是一种美丽的负担呀! “我乐意,你管我!”除了我之外,五月素来是任何人的帐都不买,很不客气的朝盟哥翻了一白眼,刚要操起唇枪舌剑恶心盟哥,却被我道:“五月,帮哥哥倒杯酒!” 看着乐呵呵地帮我倒酒的五月,盟哥偷偷的出了一口气,上次他不自量力的和五月斗嘴,结果被挖苦地除了翻白眼之外无言以对,想来现在由有余悸。也不敢再追究我的旧帐,喝了杯啤酒定了定神,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答完呢?” “什么?”我明知故问。 “别跟我装傻!”盟哥粗着嗓子地道:“我干佬和干娘没有出前支持你开店,你是不是记恨他们?” “恨谈不上!”我沉吟了片刻之后,淡淡地道:“但是怨总是难免的!”说着把弄着手里的酒杯,道:“倘若他们肯拿出点钱来支持我,我又何必弯下腰去借琥珀的钱?”。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也许是触及了我心里的痛楚,我的情绪有点激动,大声道:“以前我想写小说,他们说那没有什么前途根本就不能养家糊口,不肯支持我,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结果呢,当时跟我同榜的许多写手现在在起点都是呼风唤雨的牛比大神,我呢,靠,还是他妈的一小白。怪谁?” “好吧,怪我做了一白日梦,怪我的文笔不行,怪我没有抓住读者的心,没关系,我不专业写作,图一开心总行吧!”我将杯中的啤酒灌进了喉咙,喊道:“可现在呢,人家苏大哥原本跟我素不相识都真心的帮我,还有王志愿,为我跑前跑后,人家图什么呀?” “还不是看我落魄,好心地想拉我一把!”我拍着桌子道:“可我老爸老妈干什么去了?从头到尾他们帮过我什么吗,没有!”我又倒了一杯子酒一口喝光,苦笑道:“当我把这想法告诉他们时,他们却说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成功或者失败跟我们都没有关系!” “听听,听听,这就是我的爸妈,除了推卸责任还是推卸责任,你让我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我也曾渴望得到他们的支持,即便一毛钱也不给,叮嘱我两句难道不是口边的话吗?”我吼道:“可他们说了吗?”我用力一拍桌面,道:“没有!在我需要他们时,他们却走开了。” “疯子,你听我说,事实根本不象你想的那样!”盟哥试图为我爸妈辩解,却被我粗暴地打断了,道:“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不混个样子来我决不跟他们谈论我的将来!而在此之前,我不想回家,烦!” “靠,你个煞笔……”盟哥怒吼道。 另外,文中“我”和父母的状况也算是我现在的一缩影,呵呵,混的不如意,真的没脸回去呀,借来的银子也不多了,每每坐在小院里休息时就忍不住仰天长叹,说实话我怨他们,希望我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他们的错误。 我盼望天下的父母们可以支持的子女做他们喜欢干的事,也许那真的是一条出路呀! 还有我以前在医院上班时的知己好友——苏苏快要参加护士资格考试了,真心的祝愿她能够顺利通过。嘿嘿,当然了,我最亲爱的准老婆大人——小鱼也一样要去考试,同样的祝愿给她。06。5。26推荐:大明正德皇帝朱厚照,一个荒唐,风流的皇帝,如果一个现代人转世在他身上,又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请看《大明正德秘史》。 第十章恨 除非你有一天为人父母,否则你永远都无法体会到他们对你的殷切希望和深厚而无私的爱。 ——边风日记-----“干佬他们哪里是不想帮你呀,根本就是没有能力了!”盟哥瞪着眼睛喝断了我抱怨,大声道:“你以为我大老远的从北京回来跟你闲扯,就只是为了埋怨你这些日子不肯回家吗?”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喝酒,等他把心里的话掏出来。 “我这次回去,在你家吃了个饭,喝酒时我们说到了咱俩合伙开店的事,干佬夸奖你长大了,虽然他并不赞同你放弃医学做买卖,却也没有反对,只是嘱咐我经常提醒你不要耽误了学业!”说着看了我一眼,道:“你说干佬根本就不支持你的理想,那简直就是屁话!” “你摸着自己的心窝子想想,当初你不声不响地把电脑买回了家,是谁帮你把满屁股的帐给还了?” “丹!”我回答,当初我借钱买了电脑,而老爸却决绝的拒绝为我付帐,但元旦时我妹妹去看我,除了在sjz逛街外也帮我把帐还了。她上的民办医学院,毕业比我早,因为刘朝老爸的帮助在一私立学校里当校医,收入一般,当她把钱给我时,我感激了很久。 “屁!”盟哥怒道:“你傻呀,没有干佬的默许,丹敢把钱给你送来吗?”盟哥摇头叹了声气,道:“疯子,想想吧,干佬是什么脾气,你不比了解。他嘴上说不管你,那是因为怪你既没有跟他们商量又不考虑家里的经济状况,冷不丁地电脑就搬回了家,一个电脑如此,其他的呢?倘若事事如此,怎么得了?!” “让你吃点亏也才会长记性!难道他们真舍得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外面吃瘪?!”盟哥点了根香烟,抽了几口,边吞云吐雾边道:“很多时候你的性子太急,总是喜欢走个极端,结果总是误解他们!” “你说他们不支持你写作,靠,电脑有了,又是谁帮你把宽带装上的?” 我无语。 “干佬口头上不支持,是担心你玩物丧志把正经的功课给耽误了,写作也许能挣钱,但毕竟不是一辈子的出路。他们劝阻你,也许你希望你将来可以生活的稳定一些,这心难道错了吗?” “没错!” “他们嘴上反对着,却在行动上给你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你还想怎样?”盟哥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反过来看看我,我是学电子的,工作一年了,到现在连条自己的数据线都没有,老弟,你一学医的,不但有了电脑连网也连上了,操,你怎么就不知足呢?!” “再说这次开店!”盟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家受了什么刺激,回来就玩命地批评我,铁证如山以至于我想胡搅蛮缠都不行,只得默默的听着他道:“知道干佬为什么没有拿钱出来支援你吗” 我知道这种时候说任何理由都必定会被他狂骂,所以我只是摇头。 第61章 于是他笑了笑,道:“因为钱都拿出来为咱俩在轰炸打的人支付了医药费!” “操,凭什么!?”听了这话,我心里的怒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 “因为他们是流氓,而且他们扬言要将咱俩赶尽杀绝!”盟哥脸上露出一无奈而愤恨的笑容,将烟头掐灭,道:“这还是我从干娘、我娘和秦宝那儿搜集来的消息,干佬怕你再去惹是生非所以就想一直瞒着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那次去轰炸,咱俩把人打了,当时有警察压着那帮流氓不敢怎么着,后来等警察对黑社会的打击力度一松,他们就又跳出来张牙舞爪,咱俩自然就排在了打击报复的前列。知道干佬为什么急匆匆地从gd回来吗?” “难道是咱俩的事?” “恩,咱村不是有一大混混在道上挺吃的开吗,俗话说:好汉护三村,这人跟干佬挺熟,那天又在轰炸里见过咱俩,就去你家把事给我干娘说了,说是等我回了sjz就直接过来把咱俩给灭了!” “操,来就来,谁怕谁呀!”我把拳头捏地嘎巴嘎巴直响,恨不得冲回去再大闹一通。 “得了吧你,上次惹的祸还不够呀!”盟哥摆了摆手,道:“为了护着咱俩,干佬找咱村那混混跟人家说情,费了老大的劲花了四五万块钱才算把事给平息下来,你他妈的回去再胡闹一回,操,还不把老爸老妈给活活急死呀!” “四五万,靠,那可是我爸妈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家底呀!”我咆哮道。我爸挣钱不多,却喜欢赌钱吃喝,所以家庭收支基本上依靠我老妈一人独自支撑,饶是如此每年也有两三千元省下来。 在我高三那年,爸妈在原有庄基地的旁边又买了一块地基,准备为我将来结婚时盖新房用,结果我却鬼使神差的考上现在的破大专,于是他们开始全力供我上学,地基闲置了不说,家里的经济状况也逐渐变差,也正是那时候我无视这一切擅自买了电脑,现在想想,爸妈真地为我的卤莽和恣睢付出了太多太多,所以我绝对不容许父母的血汗钱就这样落入流氓们的腰包。“不行,我一定得去把钱要回来!”说着我就站起来。 “操,你脑子里长虫了!说风就是雨,这是sjz,大晚上的你飞回家去呀?!”盟哥一把将我扯回椅子上,呵斥道:“再说了,你以为他们是什么,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钱进了他的口袋,你想让他们乖乖地吐出来,开什么玩笑?” “妈的,就是真狼我也杀过,一帮流氓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打得他们当初怎么吃进去的现在怎么给我吐出来!”我挥舞着拳头,狮子般咆哮着,有了上次狼洞的经历后,我已经无惧生死更不要说几个混混。 “你牛比!一个人去挑整个xj市的流氓团伙。”盟哥朝我比了比大拇指,随即就换成了中指,满脸轻蔑地道:“操,你以为你是超人呀还是中南海保镖?!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兄弟,想想吧!” “那你说怎么办?”我颓然的坐在饭桌前,道:“难不成就这么算了,那可是老妈的血汗钱呀!” “凉拌!”盟哥不动声色地道:“喝酒!” 也许是喝高了缘故,我的脑子有点乱,看着满脸坏笑的盟哥竟然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不过听他信誓旦旦的许诺必定要十倍得索回那钱,我也就放下心来,吆五喝六地陪他喝酒,直到人事不醒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是头疼欲裂,再次发誓下次决不再喝酒,迷茫中环顾四周瞅见五月合衣睡在我的身边,显然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后都是在旁服侍我,心中不禁涌上无边的感激和歉意,将扯过一条薄被子给她盖上,轻手轻脚的溜下床。 草草的洗了个脸,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把盟哥叫醒,一起吃了点面包喝了袋牛奶,然后他上班我上学,至于五月就让她好好睡觉吧,当然了,我并没有忘记在床头上留个条子。 出了门骑着破车子冲向学校,之前的课程考完了当然可以扔在脑后,新的课程也紧跟着开始了,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掰着手指算算,我们在大学里的时光已经所剩不多,七月初将最后一批专业课结束后就面临着下医院实习。 “时光还是快呀!”我无限感慨着走进教室,实话说,以前的课程考的怎样我并不在乎,只要不挂课我就心满意足,新课什么内容我也不关心,反正时间还长,唯一让我乐到心坎里的是,苏图彻底离开了我的视线。听西贝念叨过一次,她们要回国了。 “愿她们一路顺风!”看了一眼满脸诧异表情的西贝,我脸上浮出惯用的坏笑,道:“客机千万别从半空中掉到海里去,实在要掉的话,最好一头扎到靖国神舍上,就算是她在临死之前为死难的中国人民,为了世界和平,做出巨大贡献了!”末了我不忘,在胸前划个十字,满是虔诚道:“阿门!” 作者:关于边风和苏图的瓜葛基本也就这样了,如果,我是说如果,虫子有一天续写青涩宝贝儿的话,那么,还有很多的故事要说。不过,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 大家可以猜测,可以留言,虫子会在以后的故事中参考的,嘿嘿。06。5。26 第十一章小店开张(上) 要不人们常说:有钱好办事,盟哥从北京回来没有几天,预定的计算机硬件就分几次发了过来,因为我得上课,时间不是很充足,所以并不是每次都能陪他去取货。仅有的一次也把我累了个臭死,威逼他请我和五月饱饱得吃了顿驴肉火烧才算罢休。 至于组装电脑和安装系统之类的活计,有五月和盟哥这种专业人才在场,我乐得偷懒做在旁边观看。后来春园听说了盟哥的店是卖电脑的,死气白赖地要提前上岗,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还别说,这小子鼓捣电脑的技术好象比盟哥还高上一筹。 私下里盟哥问过我,从哪里找了这么一技术全面而且任劳任怨的伙计来,我嘿嘿一笑,道:“这就是咱的人格魅力之所在!”结果他的回应却是装模做样的干呕。 一个好的店铺不但要有优质的产品、热忱而周到的服务和绝佳的位置,蛊惑人心的宣传和足以瞬间抓住人眼球的招牌和店名也是必不可少的。幸亏有盟哥这种专业人氏在场,平面设计轻松就可以搞掂,唯一让我们头疼的就是店名。 依照我和盟哥最初的设想,两个店铺既要联合又得分开,所以为了体现这种精神除了一个共用的店名之外,我们还需要各自独立而个性的店名和广告语。 原本我还想着群策群力,结果一干人等在想了几个俗不可奈的店名后,竟然集体罢工,并以我是写手肚子里墨水多的名义,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工作就扔给了我。 说说话,平常写小说时我最头疼的不是情节的设计和场面的描写,而恰恰是为人物起名字,因此往往为了偷懒而让几本小说的主人公使用同一个姓名。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无奈之下我趴在书桌绞尽脑汁想些新奇而好听的店名。 可惜却被盟哥等人毫不客气地一一否定,就在我头昏脑胀时陡然间想起一个很火暴的电影名,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大喊一声将众人召集到面前,道:“总店名和广告语我想好了,可各自的店名我现在却没有一点思路,盟,要不就先空着,回头往上面填吧!” “怎么都行!”盟哥迫切地道:“先比你的总店名说出来听听!” “说出来真怕会吓死你!”我微微一笑,道:“所以我还是用写的吧!”说着拿出一枝笔,唰唰唰唰几声,在雪白的纸上留下了俩龙飞凤舞的大字。赫然正是:双熊。 “靠,你是不是写错了,双雄倒是听过,这熊未免差的太远了些吧!”春园低头看了看,忍不住捧腹大笑,这小子跟我盟哥一样,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恶心着我玩。 “去你的!”我推了他一下,很认真地看着盟哥道:“你觉得如何?” “你不觉得用这店名显得咱忒熊点?!”盟哥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你觉得咱们不熊吗?”我转过头来,看着窗外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缓缓道:“二十好几的人了,终日碌碌无为而一事无成,拿这俩字当店名即是自嘲更是为了鞭策自我,该勤勉上进了!” “有点意思!”盟哥点了根烟,在袅袅青烟中咪起了双眼,道:“等将来咱俩混出了名堂,更换招牌时再把熊字换了。” “恩!”我点了点头,随即又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道:“这是你那店的宣传标语!” “我们只比现在领先一点!”五月随口就念了出来,想了一下后,激动道:“很棒的创意耶!”见盟哥和春园依然是满脸的迷惑,忙解释道:“‘比现在领先一点’也就是超前了,虽然只有一点却足以把所有人都比下去,显得既谦虚又含蓄而且很耐人寻味。” “听五月这么一说,这宣传标语还真的挺有意思!”盟哥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小子没有去学习广告设计可算是屈才了!” “错!”我给了五月一充满赞赏的眼神,边在纸上写字,边纠正了盟哥的说法,道:“我没去学文才真是真得屈了才呢!”话说出口又觉得太狂妄,毕竟我的小说也并不如何好,忙补充了一句道:“至少我不该学医,悔不当初呀!” “我们有的不只是实用、坚固和简单。”盟哥念叨了几遍道:“那你还有什么呀?” “这也正是我的顾客能从我的打火机上得到的!”我微笑着回答道:“正如那天我跟你说过的,时尚和个性,都是我的打火机另外的追求,不管怎样,每个走进店来的顾客我都不会让他空手而回。” 第62章 “小招牌上的店名呢,你什么时候想出来?!”盟哥追问道。 “我暂时想不出来了!”我笑了笑,道:“店铺就如咱俩各自的孩子,而店名就象孩子的名字,难道这你也要假手与我吗?”说着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捎,道:“你这当老爹地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我呸!”盟哥笑骂道:“让你这当干爹的代劳有什么问题?!”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纸,道:“不管怎样,等将来我有了孩子,名字得你帮我起。”说着就往外走,道:“我现在就去找梁旭把招牌做出来,争取咱就把它挂上去。”梁旭是盟哥初中时的同班同学,后来来sjz搞印刷和平面广告设计。盟哥去找他,不管花钱与否招牌的质量绝对有保证。 剩下我、五月和春园则忙着擦拭货柜,并把各色的打火机摆放到了货品的陈列架上,忙得腰酸腿疼、大汗淋漓,一直到傍晚时盟哥和梁旭开着小货车将招牌运了过来,不要我们说话,梁旭就招呼他的工人将印刷精美的招牌安装了上去。 工作完成,按照我和盟哥的习惯自然是要大吃一顿的。我和梁旭之间的关系虽比不上他跟盟哥亲密,也不是生人,于是留下来陪着我、盟哥、五月、春园在楼上喝酒聊天,彼此之间又亲近了许多。 宴罢,盟哥将梁旭送回去,而我则叫上五月陪春园回学校,路上他告诉我答应我的铜板子已经搞掂了,等我有时间了就带我回家去运到sjz来。当我试图跟他说价钱问题时,早已经醉醺醺的春园有点恼,吼道:“靠,看不起我是吧?一点破铜片子还谈什么钱!” 我在很小的时候,从醉酒的老爸身上就学到了一个真理,那就是永远不要跟喝醉酒的人争论任何问题。于是我对着春园唯唯诺诺,直到把他送回宿舍,率领着五月去恶心了老大等人一番后也赶回店里。 到家后发现盟哥已经回来了,见我和五月进门将一包子衣服扔给了我,道:“这是梁旭白送给咱们穿的店员服,呵呵,等咱们开张那天也统一着装!” 我翻开来看,其实都是普通的白色纯棉t-shirt,在坐胸前的口袋上印着我们的总店名——“双熊”,不过背后的字却不劲相同,分别是“我们只比现在领先一点。”和“我们有的不只是实用、坚固和简单。”,想来是分发给各自的店员用的。 “梁旭想的倒是挺周到呀!”我由衷的赞美道。 “那当然!”盟哥又点了根烟,道:“做生意吗,顾客就是上帝,只有把上帝哄高兴了才能从他口袋里拿出钱,这种小花样,花不了几个钱却可以挣大钱,何乐而不为呢?!”说着从我手中拿了一件t-shirt,道:“要不咱多弄点这玩意,开张那天免费赠送给路人,也算是打打人气吧!” “主意不错,但是投资也不少!”我点了点头,道:“生意刚刚开始,能省则省,真要宣传,倒不如找梁旭印在纸上满大街的去撒!”看了看手中的t-shirt,我心里一动,继续道:“不过这t-shirt倒是又给了我一条挣钱的路子。” “什么路子?” “卖衣服!”我淡淡的回答。 “得了吧你!”盟哥马上提出反对意见,道:“你沿着中山路走走,哪天每有卖服饰的店铺关张,老弟,这比不上你的打火机,即便平时散客不多,只能将来能拿下军供这一项就足够挣得盆溢钵满的。难道你也把自己的衣服推销到军队里?” “有何不可?!”我看了盟哥一眼,微笑着反问一句,道:“我卖的衣服跟别人的不同,本小利大……” 第十二小店开张(下) “别开玩笑了!”盟哥笑了笑,道:“天底下唯一本小利大的行业那就是劫道,呵呵,到五金商店里花十来块钱买把西瓜刀找条公路,等到有行人路过,拎着刀子就跳出去,大喊一声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就行了。哦,我差点忘了,记得再多花两块钱买包丝袜套在头上。” “盟哥,你劫过吗,听起来好象你的业务很熟练耶!”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五月显然听到了盟哥的生财之道,扑哧一声笑,道:“竟然连两块钱一包丝袜都知道!” “我呸!”盟哥笑道:“真你盟哥我可是五好青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是绝对不会做地!” “那你还让我虫子哥哥去?!”五月言辞犀利,咄咄逼人道:“难道你想让他锒铛入狱吗?”呵呵,没想到,五月才十三岁一小姑娘就懂得锒铛入狱这么高难度的词了,想当年,我十三岁时刚刚摆脱小人书的诱惑。 “我说让他去来吗?”盟哥连忙辩解道:“我刚才只是举了一例子,懂吗,别当真好不好?!放心吧,就算你虫子哥哥坑了我,我也不会坑他的!” “我虫子哥哥什么时候坑你了?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诬告!”五月得理不让人。 “得得,我怕你了行吧!”盟哥看着我,道:“疯子,麻烦你给我说句好话,让五月姑奶奶饶过我这一回吧!” “姑奶奶?”五月瞪了盟哥一眼,道:“难道我很老吗?”听了这话连我都哭笑不得,难道一十三岁的小丫头也很在意年龄吗?但是看着一脸的苦相盟哥,我决定救他一命道:“好了,五月,该去洗脸刷牙准备睡觉了。” “好的!”五月听话的从沙发跳下来,从我身边跑过时陡得一停,回过头来,道:“盟哥,会记住你刚才的话的!”说完跑进了卫生间。“记得洗洗你的脏脚!”我又补充了一句。 “你到底想做什么买卖?”盟哥目送五月走了,才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 “算了,将来有时间再说吧!”我想了想,道:“反正当前也没有精力顾及其他的,等稳定下来再说吧!” “随便你!” 一夜无话,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忙着为店铺开张做准备,并最终将开张的日子定在了几天后的一个周六,原因无他,我和盟哥都有时间,而且可以邀请王志愿等人来逛逛。 电话我是一个不落的全都打了,不过李军是抽不出时间来,而马凡等人则是不愿意抛头露面,末了只有王志愿过来捧了捧场。因为是小本买卖,我和盟哥都没有想到剪彩或者召集歌舞呀什么的,只是在店前放了几挂千响的鞭炮,又请王志愿扯去了蒙在招牌上的红布,我俩共有的店铺——双熊就算是开张了。 除了王志愿和一干围观的群众之外,包括老板和店员我们拢共就有四个人,春园被盟哥借过去帮忙,而五月则笑吟吟得在我这边跑前跑后,帮我招呼顾客。王志愿是忙人,打了个转也就驱车离去,留下我们几个应付闹哄哄的顾客。 盟哥那边还好些,价格不菲,一般顾客也就是看看就走;我这恰恰相反,一来打火机我的打火机无论从卖相和质量上,都不逊于市面上出售的各类国产知名打火机,二来,因为店铺开张的缘故,我主动把打火机的价钱降到了66元,相对于高品质来这价格只能用低廉来形容。三来,琥珀选取的铺位周围不乏学校和写字楼,而且临近繁华路段,人来人往,消费水平高,购买力旺盛。 一天下来,我从家里带回来的打火机竟然卖出去了三分之一,这样的结果倒让我真的有点喜出望外,甚至开始担心起打火机会卖到断货起来,于是不得不在第二天把打火机的价格提到了166元,如此一来,看的人虽然,买的人却集聚的少了下来。 “疯子,象你这么做生意的还真不多见!”盟哥凑过来打趣我,道:“竟然会因为担心生意太好,而故意抬高价钱把顾客吓走。” “我有什么办法!”我耸了耸肩,无奈地道:“日子还长着呢,要是一味的贱卖不但会让我的打火机给人一种低档货的印象,从而限制未来的发展,而且存货卖完了,我怎么办?总不能关门大吉吧!” “这么说倒也没错!”盟哥点了点头,道:“看来你真该好好考虑一下扩大生产规模了,否则只靠你一人忙活,呵呵,我怕真会有一天,你的店里会没货可卖!再说了,假如你真的得到了给军队供货的机会,那可就不是十个八个这么简单了,就是把你的手给累断了,也做不出成千上万的打火机来呀!” “购买设备、建造厂房、雇佣工人,没有个三四十万根本就看不到头!”我想了想道:“况且军供也未必真能拿得下来,所以扩大规模还是等等看吧,等咱俩的生意上了轨道再说。生意刚起步,还是稳中求胜的好!” “也对。”盟哥的目光在春园和五月的身上转了几转,道:“疯子,咱是不是得雇一店员呀!要不咱们都没有过多的时间在这看店,总不能只在周末开张,其他时间通统关门吧!”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笑了笑,半开玩笑地道:“也许这还能成为一种特色呢!” “滚吧你。”盟哥笑骂道:“别总想着标新立异,咱这小店才开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名气大了怎么干都行,现在还是踏踏实实的来吧!” “店员还是慢慢找吧,反正现在又没有多少利润呢,请了人纯粹是白花钱!”我的吝啬本性又开始发作,道:“况且我、五月乃至春园平时都得上课,在你的店铺没有上了轨道之前,我也建议你还是不要从公司里辞职,要不虾米了可别赖我!” “操,你以为我是你呀,出了差错就喜欢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盟哥撇着嘴,乜斜我一眼,道:“要不我让秦宝过来吧,反正她在警察局的那工作也不是正式的,而且呢她在xj过的也不是很好,上次我回去还嚷着要搬来sjz跟我一起住呢!”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第63章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盟哥。 “疯子,你能不能改改脾气呀!”盟哥叹了口气,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道:“算是为了哥哥将来的幸福稍微对秦宝和善点,怎么说她也是我未来的老婆呀,就算你不认她这个嫂子我这个哥哥你总不能扔了吧!” “得,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盟哥的话。最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到过的,其实我对秦宝的怨恨也只是源于她当初弃我盟哥而去,既然人家舍得放弃既有的工作来陪盟哥过苦日子,我还能说什么,再闹一通,靠,我有病呀我?!“你随便吧,反正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至少不给你添乱就是了!” “谢谢你了!”盟哥很认真地向我道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当然不会让他轻易的志得意满,凑到他的近前小声道:“秦宝来了,你那些姐姐妹妹的怎么办?一股脑的全都扔掉?” “少妈的血口喷人,哥哥我是多么纯洁的一好同志呀!”说着摸了摸胸口正色地道:“这颗红心老早就交给你嫂子了,哪里还有地方搁别的娘们儿。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说过认她当嫂子了吗?”我斜着眼看着他,道:“充其量现在不跟她计较过去,至于会否叫她嫂子那得看她以后的表现,靠,你以为随便弄了一女的我就得叫嫂子呀,那你要是弄一母猪我不是亏死了!” “滚吧你!”盟哥说着就要跟我玩命,结果五月跳过来拦在了中间,义正词严地道:“盟哥,小心你昨天还欠我个公道呢,信不信我告诉宝儿姐姐去?!”五月口中的宝儿姐姐就是秦宝。五月这种善解人意、聪明伶俐的可爱小女孩,简直就是一切中青年女人的客星,就上回在警车里只是寥寥几句话,秦宝跟她就妹妹姐姐的热乎上了。 “得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盟哥说着就闪到他的店里去了,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手机来拨号,瞧他那一副猴急的模样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是向秦宝汇报我刚才的意见。要不说多么优秀的男人最终都会在一个或几个女人面前败下阵来。 第十三章西贝的拒绝 没什么说的,大家看书吧。 书快完了,我得好好想想,更新减慢,新书准备中。。。 ---- 正如盟哥所担心的,他有工作而我有功课,除了周末之外是没有多长时间来经营店铺的,所以小店开张两天后,我们就不得不暂时关上了铺门各回各位。 “什么?你的店儿已经开张了?!”在教室里,当西贝得知了这消息后不禁惊叫了一声,随即嗔怪道:“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说不定我还可以拉点朋友帮你捧捧场去呢!”说着白了一我眼,道:“由此可以看出,你这人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过朋友!” “你这可是在冤枉我!”我举起双手做可怜状,道:“西大领导,我没找你那也是怕你周末有约,再说了,支应客人、介绍商品,那也不咱们美貌与智慧并重、善良与温柔同行的西贝该干的活呀!”到她真的有点生气,我连忙扔给她两顶高帽戴。女孩嘛,关键时刻就得靠哄的! “那你说我该干什么活?!”听了我这话,西贝的脸色果然和善了许多,但樱桃小嘴一动,却整出了一更让我头疼的问题。 “……”我沉默了片刻之后,决定再次发挥本人的无赖本色,半真半假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老板娘该干得活了。”说着朝西贝眨了眨眼睛,道:“比如前台收钱,后台点货呀什么的,总之就是位高权重责任轻。” “臭美吧你!”西贝被我说的脸色一红,脱口道:“谁答应当老板娘了……?!”话说出口,才想起未免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看了我一眼,秀美的脸庞已经羞红了半边,恼道:“呸,呸,你就知道欺负我!” “上帝呀!?”我一直就很喜欢看西贝这种羞涩难当的模样,夸张地喊了一声上帝后,再次换上一副可怜相,道:“这是什么话说的,领导大人,我一天一到晚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你!?”说完我就凝视着西贝清澈的双眸,细心的捕捉着她目光中里闪过的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 但凡看过金庸小说的,诸如此类的话必定不会陌生,何况我曾经写了8年的武侠小说,此时说出来,不但言辞动听更兼语气诚恳,我想随便哪个女人听到了,内心多半都会有所感动吧,何况西贝从来没有真的讨厌过我。 这话听上去似乎还是在调笑,但却是我灵机一动做出的新一轮试探,实话说,经历了高中三年的单相思给我心灵带来的巨大伤害后,我已经不怎么习惯去真心喜欢一个人。 倘若感情可以用百分数计算的话,我和身边的女孩们交往时往往先扔出百分之十去试探一下,成功了固然可喜,失败了对我来说损失也并算如此惨重。于是感情也就成为了一场场的赌博游戏。 也正是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为了摆脱那场单恋带来的失落感,我开始不停地追求每一个心仪的女孩,然后在热情消耗干净时骤然远去,这也使得我在女生群里名声大糟,但我从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如果说两年的大学生活已经逐渐的消耗了我对女孩的热情,那么西贝绝对是我心中不多的牵挂。 我想我是喜欢她的,并希望得到她的回应,可惜她一直都在刻意地回避着我的情感。也许是因为她对我之前的劣迹不但有所耳闻,多半也亲眼见过吧,可是她并不知道的是,我和那些女孩交往的时间里,即便是最亲密的时候也连手都没有拉过,我尊重她们一如尊重西贝。 “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西贝低下头去,道:“咱俩做朋友不是挺好的吗?”她的声音虽小,却透着难以决绝,令我心里的希望宛如骤然间被抽空了似的,手脚也变的冰凉,呵呵的苦笑了两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幸好上课铃声响起,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交谈下去。我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西贝的话,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老师讲解的内容上,没想到竟然渐渐听了进去,直到铃声再次响起才猛然间醒到已经下了课。 上课之前我已经翻过课程表,知道剩余的俩小时里没有什么课程,于是叫上距离我不远的春园去网吧里打cs,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西贝一眼。 也许,我和她注定是两条平行线,即使无限的靠近,也永远永远都没有接触的一天,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在很久之前其实就已经预料到了,只是从来都不愿意相信,所以才一次次的尝试着靠近,等待我的却还是注定了的惨败。 cs真的很适合释放内心里压抑的情绪,当你看着屏幕上一朵朵的血花崩射而出时,不论那属于谁,心里的不快都会随之消减许多。在我和春园血战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我宛如已经忘记了被西贝拒绝的事实,回味着她的话来,幽幽一叹,暗想:“做不成情人,还做朋友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去拉那些铜片子?!”这是从网吧里出来时,春园问我的第一句话。[奇书网isuu.]虽然从开业那天起他一直在充当盟哥的店员,但是我手头上还有多少的存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周末吧!”我搔了搔脑袋,道:“周五下午没有课,正好坐火车去ts你家,反正店里有盟哥帮忙看着,就算我不在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五月呢,一想到这个鬼灵精我就头疼,她未必肯独立留在店里陪着盟哥,但是让她陪我去ts,我又觉得不忍心。左思右想都没有解决的好法子,最终摇了摇头,决定顺其自然。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然专心听讲,但却已经不坐在西贝的身边。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男人能跟拒绝过自己的女孩继续做朋友,起码我现在没有那种功力,不只是觉得尴尬,更多的是莫名的难过和不舍会时时侵扰你的心灵,使你心乱如麻却又始终理顺不清,我没有慧剑斩不断情丝,但我可以躲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我发现当自己将全副的身心都放在专业课学习上时,心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至少聪明的五月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虫子哥哥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依然乐呵呵地来往与附中和医科大之间。 特别是后来听说我和春园要去ts的消息后,执意要一同前往,并找理由说什么学校里讲的课程太过简单,没什么挑战性,反正留在学校里也是无所事事,倒不如跟我出去旅游。 一听这话,我就犯病,什么叫旅游呀,谁没事坐八个多小时的火车旅游玩呀。于是就故意为难她道:“我们周五下午就得走,如果你能请得下假来,我带着你去旅游也没有问题!”说这话时我将旅游俩字念的很重,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随即语锋一转道:“假如请不下假来,那你就只好留下来陪着盟哥看店了!” “没问题!”五月笑着回答。 结果也恰如她所说的,晚上放学时就拿着一张请假条回来,上面果然签着刘姐的名字。当我问到她是怎么弄来的请假条,她满脸得意地道:“我可是天才儿童好不好,在学校里那是熊猫一样的存在,别说刘姐对我一直就很好,就是直接去找校长他也会乖乖的把假请个我的!”说着把请假条在我面前一晃,故意道:“服了吧!” “服了!”我无奈的回答。 话是这么说,但晚饭时刘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口口声声的追问我老妈的病要不要紧,当时把我问的头脑一阵发蒙,半晌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回头狠狠地瞪了五月一眼,支吾道:“我老妈没事,也就是平常血压有点高,等我带五月回去看看她就好了。”好说歹说刘姐这才放下心里,又和我聊了两句五月的学习才挂了电话。 第64章 因为我家的老房子和刘朝家在同一条街里,而且彼此之间关系不错,刘姐小时侯经常在我家吃饭,我妈和我姥姥对她一直都很好,因此每逢刘姐回老家都常拎着大包小包的来看望我老妈,也难怪他听五月说我老妈生病才打电话来询问缘由,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是五月为了请假而撒的谎。 “好你个五月,撒什么谎不好,竟然敢咒我老妈得病,小样,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你,只怕你将来要反了天。”挂了电话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五月,将她按在沙发上不住的搔她的脚心,直到她笑的眼泪直流并答应再不撒谎为止。 等到周五上午下了课,我和春园拎着早就准备好的行囊冲向教室门口,但是没走出几步,西贝就拦住了我的去路,动人的双眸凝视着我的眼睛,幽幽道:“咱们还能象过去一样做朋友吗?”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所以我选择了沉默,看了看前面等着我的春园,道:“我们有事去做,等我回来再告诉你答案好吗?” “恩!”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来,真诚地道:“祝你一路平安!” “谢谢!”我伸出手去,和她轻轻一握。道了声谢就匆匆地跑出了教室,我真怕说的话多了会改变我当初的决定。 作者:前两天我遇到了本书写作以来的瓶颈,今天写了一上午才把这章鼓捣出来,感觉很不满意也只能如此了。看看章节数,已经13章了,但本卷的内容却只出来的了一半,看来我得加快情节的进程了。06。5。31 第十四章招兵买马(上) 收藏,推荐吧,谢谢 --- 刚上大一那年的冬天,为了获取到一份我期盼了三年多的感情,我曾经独自去过ts,所以很清楚这段路途至少需要八个小时,但是因为有五月和春园俩人在,一路上谈天说地倒也不觉得寂寞。 我几次向春园问起铜片子的确切来源,却都被他含混了过去,见他不愿意回答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心里却已经决定,倘若这铜片来路不明就算是果真白白送我,也坚决不要。从小我就懂得,天底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往往是占的便宜越多,将来损失也就越大。 从ts火车站出来,时间恰好是晚上十点,走出站台不远就有一辆桑塔纳迎面驶来,我怕五月受伤连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没想到嘎的一声汽车停在我们三人的身边,随后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庞,乍一看上去竟然跟春园有几分象,想来不是她的姐姐就是妹妹吧。 “疯子,还楞着干嘛,上车呀!”招呼了我一声后,春园拉开车门一屁股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我和五月也没有多客气坐进了后面的座位,我从后视镜里打量了这女孩一眼,拍拍春园的肩膀,道:“怎么,也不给介绍介绍呀?” “忘了!”春园露出雪白的牙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道:“这是我妹妹,理工大二的学生,冶金专业的,听说今儿咱们回来就主动开车来接咱们!”说到这,春园嘿嘿一笑,小声道:“其实哪里是接咱们呀,根本就是想练习一下开车!”说着摸了摸女孩的头,道:“这丫头今天冬天才考的驾驶本,正对开车事业充满热情呢!”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响,按在女孩头上轻轻抚摩的手被拍到了一边,女孩嗔怒道:“就你话多,快系上安全带,咱们得快点回家。”说着不等春园反应过来,放下手刹的同时,已经换档踩了油门,桑塔纳嗡的一声向前冲去。“靠,你想谋杀呀!”春园惨叫道。 路上经春园介绍,我才知道他妹妹叫春丽,和我的年龄相同,听说她是在hb理工里学习冶金专业,于是我好奇的问她是否认识我的盟兄弟——占礼,这原本就是口头上的一句话,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想她俩不但认识还是同一个班的,更巧的是俩人的宿舍还搞过一次联谊活动,听说我跟他是高中同学而且是盟兄弟,顿时跟我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说起占礼来春丽也是赞不绝口,说他不但头脑聪明,而且学习勤奋,不过交际却相当的广泛,在班里是个很优秀的存在,只可惜屡屡旷课去玩网络游戏,被班主任警告了几次才稍微收敛了一些。说到这,春丽的脸上满是笑容,显然占礼那小子在他这位女同学的心中,印象着实不错。 桑塔纳在公路上奔驰了半小时后驶进了郊区。并在一片别墅群前停了下来,春园朝我一甩脖子,道:“下车吧,到家了。”我点了点头,从另外一面下车,然后把半路上就沉沉睡去的五月抱在怀里,跟随春园兄妹俩走进一座别墅里。 这房子并不算大,但里面的布局却很有趣,并非传统的四合院,而是分为前后两个跨院,想来春园家的子女和父母是分开居住的。而事实也恰如我所猜想的,春丽见我坏里的五月兀自熟睡未醒,于是带着我走进了前面一院东侧的房间,推门进去我就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环顾四周,墙壁是淡淡的粉色,里面的装饰也很女性化,还没等我问,春丽已经解释道:“这是我上学前的房间,正好给五月住。” 我轻声道了声谢,将五月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袜轻轻盖上被子。春丽默默的在旁看着,等我出来才好奇地道:“你真的是五月的哥哥吗?!” “当然!”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不象吗?”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我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五月是收养来的事实,包括春园在内。 春丽摇了摇头,道:“不只是样子不象,感觉上你象五月的父亲!” “呵呵!”我轻声笑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呢,长兄如父也很正常。”结果还没等我说完,春丽又来一句:“更象她的男朋友!”当时我就觉得哭笑不得,春园这妹子的性格也忒直爽了点吧,就算真是也用不着说出来呀。无奈之下我选择沉默。 幸亏此时春园过来叫我去见他的父母才帮我解了围,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春丽神出鬼没的问题。春园的父母看上去都是很精明的人,看着我的眼神也相当的锐利而且直接,这令我很是不习惯,感觉上不是登门拜访倒象是前来等待审判似的,而他们层出不穷的问题更是让我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很明显春园看出了我的窘态,适时地打断了父母的问话,道:“我的朋友大老远的从sjz左火车过来,早就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们去休息了。”说着也不等父母说话就拉起我的胳膊往外走,到了门口才回过头来,道:“差点忘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们记得帮我准备好。”说着连道别的话也不让我说,就拽着我来到前院他的房间里。 然后春园又进进出出弄了一堆零食和饮料进来,自顾自得打开一罐啤酒,道:“我爸妈总是罗嗦个没完,烦也能把你给烦死了,所以对付他们的上好方法就是听两句就闪,多一句都不听。”说着把一罐啤酒扔给我,道:“别客气呀,就跟到了自己家里一样。”灌了一气啤酒道:“我的朋友不多,你算一个,为咱哥们的情谊咱得干一个。” “那你更该告诉我铜片是从哪里来的?”我一口气把啤酒喝了一大半,正色道:“不明不白的东西我不要!” “那又何必呢?!”春园劝了一句,见我态度坚决于是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这铜片都我家场子里剩下的边角余料,反正扔着也是扔着,倒不如送给你干事业!” “老大,你倒大方,说送就送!”我撇了撇嘴,道:“你想过没有,这些铜片子当废品卖就得值多少钱呀!”说着喝了几口啤酒,恍然大悟道:“难怪你爸妈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友善了,多半把我当成了一无耻之尤的骗子,而你就是一白痴透顶的冤大头!” “除了看钱之外,他们看谁的眼神都不善!”春园冷哼了一声,道:“从小到大我很少带朋友回家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倘若不是春丽去接,打死我也不会带你们来这!”他的声音是满是愤恨和悲凉,显然他的心里对父母怀有着强烈的不满。 “明天我是不是该跟你爸爸商量一下铜片的价钱呢?!”我看着春园道。这问题虽然很难说出口,却是不得不问的,作为一商人我当然希望能够免费得到一车铜片,即便不适合制造打火机,转手当废品卖了也能得到一笔不非资金。但是作为朋友我不想因为占取了春园的便宜,而使他和父母的关系更加的恶化。 “不用!”春园将手里的空啤酒罐用力的扔在地上,咣的一声响,接着大声道:“既然我答应过你,就会一点也不打折扣得帮你办到,所以你一毛钱也不用出,明天咱们只要出去转悠着找辆长途运输车就行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好说其他的了,陪他喝酒聊天直到很晚。第二天清晨一觉醒来,洗了把脸,春园就招呼我和五月跟他一起出去吃早饭,春丽也执意要跟着来,最终在路边摊上吃了点豆浆油条了事。 然后跟着春园去找了辆运输车,说好了价钱并留下了彼此的电话,看看手表才不到九点,于是在我的建议下驱车前往hb理工寻找占礼。既为了叙旧更为了给我的打火机寻找一些技术支持。 因为大学扩招的缘故,院舍陈旧而且狭小的hb理工再也没有过多的地方来容纳新生,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于是在距离学校七八里外建造了一些学生公寓,而占礼这届学生也幸运的被安放到了这里/因为我当初曾经来过这里寻找暗恋了四年的女孩,所以非但不感到陌生,相反随着一栋栋的楼房在我的视线里逐渐清晰起来,无数记忆的片段也如沉渣般悄然泛起,一股脑的涌上心头,这使我感到不安和恐慌。 第65章 “应该不会这么巧就和她相遇吧。”我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边走下车去按照春丽告诉我的宿舍号,敲开了占礼所在的宿舍,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他没在宿舍,可是问他的确切去向时他的舍友却是齐唰唰的摇头,只说占礼一大早就拿着本书出去了,至于去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保险,我留下了五月的手机号和自己的姓名,以便于占礼回来后跟我联系,然后怏怏离去。 作者:不写了,今天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写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家想骂尽管骂吧,连我自己都有点恨自己。06。5。31 第十五章招兵买马(下) 说点闲话,一直都看青涩的兄弟应该知道,虫子为了写书辞去了工作,借了一屁股斋出来,可是到现在连一毛钱都没有挣,想想就觉得很难过,我说过这书会写完,所以更新绝对不会停止的,放心吧。 至于新书,虫子已经写了一部分了,会在合适的时间贴上来给大家看,别的希望没有,只希望所有喜欢虫子小说的哥们,收藏一下,谢谢了---- “怎么就你一人下来了?”我从楼里出来,春丽跑过来问道:“占礼呢?” “他没在宿舍里!”我抬头看了看占礼所在的宿舍,道:“听说一大早他就拿着书出去了,我猜着不是去教室里学习,就是到哪个网吧里玩游戏去了吧。” “那咱给他打一电话不就结了!?笨!”说着春丽拿出一小巧的女式手机来,飞快的拨了一号码然后递给了我。 虽然人们常说,大学校园里人人必备的三件法宝是手机,mp3和电脑。只可惜自从我有了电脑之后,经济就一直处于拮据状态,再加上后来五月的到来,口袋里的钱更是急聚减少,因此上从来就没有动过买手机的念头,自然也就没有习惯拥有手机的生活,否则也不会被春丽说成笨了。 “喂,春丽,有事吗?”电脑接通后那头传来了占礼那明显具有ts特色的普通话。 “没事就不能找你呀!”我操着一口子土得到渣的辛普,喊道:“你在嘛地方呢,我去找你!” “操,老大,你怎么来了?”显然那头的占礼没想到自己女同学手机里会传来如此地道的辛普,而被震撼住了,稍愣了一下神后边笑边道:“我在学校的实验室呢,你让春丽带你过来吧,呵呵!” “没问题,等着我吧!”说着我就把手机给合上了,还给春丽时道:“他在你们学校的实验室呢,我也真就不明白了,大早晨起来不朗读会英语单词,跑实验室干嘛去了?!” “那是因为我们几门专业课即将面临结业考试,但依照学校的规定,想要过关不但需要笔试合格,而且还得有相关的实验结果和数据,所以这段时间筹备考试之外,我的同学们基本上全都泡在实验室里。”说着春丽和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她不是很喜欢这种生活。不过本人也是爱莫能助。 据我所知,ts地震除了造成数十万人的伤亡更将整个ts市夷为平地,而hb理工校园里的校舍正是地震之后重新修建起来的,到现在也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所以很是陈旧,道路也分外的曲折,要不是有春丽带路我想找到占礼还真得费点劲。 见了面自然少不了彼此寒暄打屁一番,反正除了春园之外彼此都见过,一来二去很快就熟悉起来。我开始问占礼关于冶金方面的问题,没想到这小子倒真不含糊,揪住我的问题那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当即把我侃得头脑发蒙,好不容易把他的“学术报告”给止住,又道:“你懂机械零件的设计不?” “不怎么懂!”占礼诧异的看着我,摇了摇头道:“老大,我是学冶金的好不好,这方面的内容虽然上课时也学过不过很肤浅,最多也就是给我张图纸能够看懂而已!”说着上下打量着我,道:“你问我这干嘛呀?” “当然有用了!”说着我就把自己开店的事说了一遍,并把自己面临的几大难题说了出来:一是打火机的结构需要更新或者改进,二是打火机的材质需要进一步的提高。 “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有一朋友是此中好手,他学的就是机械设计和加工,别的不说,玩机床和电脑简直他妈的神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说起那人时占礼的眉宇间流露出敬佩之色。这也使我对他的朋友也真的多了一分期待,毕竟能让满身傲骨的占礼看上并赞赏有加的人并不多。 距离他们的实验室不远还有一排房子,隔着老远就能听到电机的轰鸣声,想来占礼的这位朋友多半也在忙着搞自己的结业实验吧。跟随占礼走进一间巨大的房间,在排列整齐的机床间绕了几绕后,占礼在一个正埋头车制零件的年轻人身边停了下来。 他的个头很高却有些瘦削,样子并不是很英俊,看上去很象央视版《天龙八部》里的虚竹,留着个平头,正专心致志地忙着手里的活计。要不人们常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虽然我不算是个加工零件的行家吧,但至少也算是一好手,车工技术的好赖我还是能分别的出来,所以只看了几眼我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一好帮手。 好不容易等他把手里的零件完成,占礼不由分说就把他从车间里拽了出来,指了指我道:“这是我老大,找你有点事!” “你好,我叫边风,很高兴认识你!”我笑吟吟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风林灿。”他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下,好奇的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了!”占礼插了句嘴,道:“实现你的理想,体现你的价值,说白了,就是招募你去当我老大的工人!”一听他这话,我就开始犯晕,脑门子的汗珠子呼呼的往外冒,靠,就算是实话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当工人?”风林灿满脸惊讶的看着我。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来掩盖自己的窘态,道:“其实我是想请你在课余时间,帮我做一些机械零件的设计和改进。”说到这又笑了笑,道:“当然了,如果你的设计倘若够出色的话,我们出钱购买的!”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等待答复。 在我个人看来,大凡有才能的人多半都心高气傲,一般是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招纳的,其实这也有情可原,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谁不想开创一番自己的事业,所以我说这话时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当时心里想得更多的是,如此通过占礼与他处好关系,将来让他帮忙修改一些打火机的设计图纸。 “可以先讲讲你所要零件的类型和规格吗?”风林灿短暂的沉默后,道:“我想知道的更加清楚一些!”瞧他这意思倒真有几分心动,是个好兆头,我看了看手表,道:“没有问题,也快中午了,咱们找一饭店边吃边谈好了!”盟哥告诉过我:谈业务不能干说,需要在酒桌上进行必要的沟通和交流,三杯两盏下肚,嘛事都不是事了! 于是在占礼的竭力邀请下,风林灿陪我们来到了学校周围一装潢精美的饭店里,点了菜,我和风林灿讲述自己开店制作打火机出售,同时呢也把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反正这也不算什么商业秘密,用不着避讳任何人,放到酒桌上大家探讨一下也可以。 “阿风,你是做打火机的,我是学机械设计的,只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吧!”听我把构想说完,风林灿很不好意思的道:“况且,我家人希望我将来能进到研究所或者正规机构里,所以……”所以什么他没有说,但我知道他不想帮我。毕竟我现在的小店也就是一手工作坊,不可能让人家把一辈子的前途和希望都投入进来。 “你误会了!”我依然是满脸笑容地道:“我来并不是要拉你去我的店里专门搞这个!”说到这,我半真半假地道:“一来那样会耽误你的前程,二来我还真未必能雇地起你!”说着尴尬的看着他,道:“谁让我的小店本小利薄呢!有句说的好呀:庙小养不起大菩萨!” 众人听了我这话都有点愣神,风林灿的脸色也是一连数变,我估计倘若不是看着占礼的面上他早就跟我翻脸了。占礼更是拿眼神一劲地示意我不要说下去了。 我微微一笑,全都无视之,继续道:“不过呢,大菩萨可以经常来咱这小庙里传经布道呀。”看着风林灿道:“我想你也不介意在我这多领一份香火吧!”这话说的曲折,但我想风林灿能够听的明白。 “没问题,能帮我的我一定帮!”风林灿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伸过手来,道:“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那是当然!”我伸手再次和他握在一起。此时酒菜也都端了上来,边吃边谈,气氛越来越好,说起了规模太小的问题时,风林灿道:“其实这也不难解决,ts市原本就是老资格的工业城市,特别是近年来省里的支持下更是飞速发展,金属制品的加工厂到处都是,只要有图纸和材料,我相信他们就能做的很好!”说着看了看春丽道:“不信你可以问一下春丽,她是ts人,知道的应该比我更清楚!” “风林灿说的没错!”春丽点了点头,道:“很多工厂都承揽这种外加工的业务,即便没有材料也行,最多就是成本相对高昂一些,但比起从厂家进货来说还是低廉了许多。” “其实这也不失为解决你现在供需紧张的好办法,同时呢,因为不用自己建设厂房、雇佣工人,投资小也就意味着风险小,对于小本买卖来说也相对划算一些。”说着看了看春园,又看了看我道:“假如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厂家!” “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如何?!”我朝她微微一笑举起酒杯道:“喝酒!” 作者:最近状态不是很好,一直都没有怎么写,全靠存货支撑着,今天感觉还行,希望能多写点。 第66章 06。6。3 第十六章合作意向 一顿饭还没有吃完,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和风林灿已经是称兄道弟,而他最终答应尽快把打火机的设计图纸教给我,当然了,设计理念要体现出“实用、牢固、简单、时尚。”的特点来,不得不承认,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至少我刚开始仿造zippo时就遇到过很多的麻烦。本想说给他听,以避免他多走弯路,可是三两杯啤酒下肚后就全抛到了脑袋后面。 当我们从雅间里出来时,除了春丽要开车而滴酒未沾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是醉醺醺的,五月更是双腮酡红,惹人怜爱。原本我想去结帐,没想到老板却说帐已经有人结过了。 我想了想,自始至终只有占礼出过雅间,那一定是他结的帐,反正也不是外人,也就不计较这些了,于是要了两张餐巾纸,边擦嘴边东张西望地往外走,不想却看见一个令我梦牵魂绕的秀美身影,当时我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宛如被瞬间抽走了一般,想走上前去跟她说话却又不敢,只得行尸走肉般站在那里,遥望着曾经苦苦爱恋了四年却最终被拒绝的姑娘,而悲哀、遗憾、无奈、担忧诸多情感一齐涌上心头。 而她也终于感觉到了别人的关注,抬起头来,柔和而不乏刚毅的目光再次与我相遇,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就微笑着走上前来,道:“你怎么来了?” “是呀,我怎么来了?!”我有点失魂落魄的重复着她的问话,早已经乱成一团思维却硬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直到她半是关心半是责备地道:“你喝了多少酒呀,怎么醉成这样!”我才醒过神来。 虽然酒精使我的舌头根子有点发僵,幸好我的头脑还算是清醒,努力的让自己笑了笑,道:“没事,这才多点酒呀,当初,我喝的比这多多了!” 所谓当初指的是我来ts求爱结果被拒绝之后,回到sjz后我一人借酒消愁,后来在信里告诉了她,结果被她说成是极度幼稚而乞求可怜的孩子行为,从那我才彻底的跟她断绝了联系,只是心里却始终对她有着深深的牵挂。毕竟是思念的感情呀,虽然始终都没有得到回应,却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下的。 想起她的信来,我的胸口上就象被万斤巨锤狠夯了一下,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不想再次被她轻视于是住口不说,看了看门口上等着我的朋友,道:“我这次来是找个朋友,谈点生意!”说到这长长的吸了口气,柔声道:“你呢,最近过的好吗?” 这一刻我即希望她说自己过的不好,那样我就有了一个追求她的借口和机会,又盼望她回答自己过的很好,至少说明当初她的选择是何等的正确。而就在我内心无比矛盾的情况下,她微笑着道:“我吗,很好呀!”说着又满是责怪地道:“过年时大家说聚会,你为什么不肯参加呢,大家都很想念你的!” “我……”我无奈的笑笑,道:“我忙!”是呀,也只能推说自己忙了,总不能说因为我没有勇气去见你,所以才没参加聚会去吧,靠,只怕这辈子都会被她看不起的。 “那你来了ts也不来看我,难道还是因为忙吗?”她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来。说心里话,我很佩服她,不只是因为她的聪慧和坚毅,更多的是她能够真的无视我以前对她的无边爱意和苦苦追求,一如当日拒绝我时所说的那样,把我当成一普通朋友来看待。 “嘿嘿!”我笑了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是很忙。” “姹,这位是……?”此时她身边的一男孩走过来和声询问。两人的手却很自然握在了一起。 “边风,我老家的朋友!”她这样介绍我,又指了指那男孩道:“丘正东,我男朋友!” “你好,一直都听辛姹提起你,可惜始终没能得见,幸会幸会!”说着丘正东伸出手来。靠,老气横秋的令人恶心,但是看在辛姹的面上我又不能有任何的表示,和他握了握手,道:“不敢不敢。” “不知边兄来ts做什么生意,说不定咱们还能合作一下呢!”说着从口袋里摸了一张名片出来,双手递给了我。操,整的倒挺象回事的,我顺手拿过来,瞥了一眼,竟然是个什么贸易公司。在我的眼中那也就是一倒爷。 于是我嘿嘿一笑,很谦逊地道:“要说我这买卖倒还真不错,基本上是无本却能万利。”说着看了看辛姹,又瞅了瞅丘正东道:“呵呵,别误会,不是抢银行或者劫道呀什么的,我就是四处流窜着要饭外带拣破烂儿,这里面的利润,大了去了!” 我把名片塞进口袋里,道:“可惜我们这一行不怎么流行用名片,否则和您交换一下,说不定将来还能搞个合作呀什么的,毕竟这垃圾那也是可以利用的!”说着我就开始跟他狂讲垃圾的再利用。妈的,不恶心的你们吃不下这顿饭去,就算爷们我修为不够。 “边兄真会开玩笑!”丘正东尴尬地看了看辛姹,将我的话打断,道:“听辛姹说边兄才学横溢,怎会去当乞丐呢?”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借着酒劲,大发狂态,一本正经地道:“社会主义下人人地位平等,分工各有不同,乞丐那也是社会行业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想想吧,没有我们这帮落魄的叫花子,怎么能显示出你们的无比优越和非凡成就来呢!所以呀,你得转变思想,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我们这个群体。” 看了看哭笑不得的丘正东和辛姹,我得意地笑了笑,道:“外面有朋友在等我,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一起探讨这个垃圾在利用的问题吧!”说着也不等他们答应,我就自顾自的走开了,走出饭店时我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放下了岂不是更好!” 和占礼及风林灿分别之后,我们乘车回家,路上我询问春丽什么时候能帮我找到加工打火机的工厂,原本以为她会延迟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回答地很是干脆,道:“回家后也许就能帮你搞定。” “这么快?!”我惊讶地道。 “当然了!”春丽自豪地道:“我家的工厂就承揽外加工业务,要不哪来的那么些铜片送给你,回去以后跟老爸商量一下就可以了,难道我哥哥没有告诉过你吗?” “没有!”我看了一眼喝酒太多而睡着的春园摇了摇头,随即高兴地道:“这样的话还能省下我一笔运费呢!” “可不是!”春丽回过头来,目光在我和春园的身上打了个转,道:“所以加工费用吗,也要稍微的高上一点,嘿嘿,你别嫌我现实,我这也是在商言商,更是为了家庭和睦,所以呀……” “我不会跟你哥哥说的!”我接下她的话,道:“价钱抬高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材料上我也占了你们不少的便宜,但有一条,产品的品质必须给我保证。” “那是当然!”春丽语气坚决地道:“质量是产品的生命,更关系到我们厂子的信誉,我和老爸都会亲自把关的,这你完全可以放心。”说到这咯咯一笑,道:“再说了,我老哥在你的店子里打工,如果品质不好,他回来还不跟我闹翻了呀!” “不过呢,我们工厂只能给你加工打火机的外壳和内衬,至于其他部件则需要你来提供,倘若由我们代购的话,那价钱还要相应的提高一些!”春丽边驾驶着桑塔纳在公路上飞驰,边慢条斯理的跟我谈着生意。 “我想知道,你们能找到其他部件的货源吗?”反正现在我是两眼一摸黑,听她这意思有些门路,我当然不会轻易撒手,毕竟有春园这层关系在,多少能将成本压到最低。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玻璃纤维制成的火芯,至少可以使用75000次的燧石轮,还有品质优良的石棉填充物。”说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纸笔,边说边写道:“镀铬铜制的外壳需要0。27英寸厚,而内衬则采用不锈钢的材料也得是0。18英寸厚。” “这些东西的价钱不但难找,而且价钱也并不便宜呀!”等我将材料的规格报完,春丽道:“我老哥答应给你的铜片是绝对不能用了,我可以帮你找找,但不敢保证一定有,成本价说不定会比你预想的高些。”三言两语间,就把价钱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我当然知道这些材料不便宜,但为了打火机的品质优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春丽宰我呀,于是嘿嘿一笑道:“你先帮我问问,这次我先带点铜片走,等风林灿把图纸搞出来了,我会再来一趟,跟伯父详谈的!”这招叫做以退为进,回头我把这些材料的产地和价钱摸上一摸,才好跟她当面锣对面鼓的侃价。 第十七章秦宝来临 穷的叮当乱响,虫子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更新我会尽量保证,大家收藏加推荐吧。谢谢---- 有了这样的想法,第二天一大早,我叫醒了春园将昨天和春丽商量后的决定说了一遍,然后催着他打电话把雇好的运输车退掉,和五月匆匆吃了早饭,向春园的父母道了别,就搭上春丽的桑塔纳前往火车站坐车。 一路颠簸,直到下午才到sjz,乘做公交车来到医科大的门口,春园回学校而我牵着五月的小手回家,路上闲谈时我让五月帮我在电脑上查找一下打火机材料的货源和价格,她自信满满的答应了。 即将到家时,我发现两个店铺的门都敞开呢,显然盟哥在家,我拉着五月兴冲冲地跑过去,不想却看到柜台后面站着一女人,曲线玲珑、样貌艳丽,正是盟哥的女朋友——秦宝,见到我和五月,她微笑道:“你们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我懒得回答她的话,咄咄逼人的问道:“我盟哥呢?” 第67章 “你盟哥在这边!”盟哥的声音从我的铺子里传来,然后旋风一样的冲到我的面前,低声道:“给哥哥点面子,别跟秦宝闹事,今晚的饭我请了,行不?” “她怎么来了?!”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细问究竟。 “操,你不会是忘了吧,你临去ts之前我说过秦宝会过来帮咱们看店,真他妈的一狗记性!”说着盟哥伸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我后脑勺一下,道:“想起来没?” “让我抽你俩巴掌就想起来了!”我作势欲打,结果却被他溜了。那天听他说秦宝要来,我以为他就是开了一玩笑,所以随口敷衍了两句,哪成想这小子竟然是来真的,而且趁着我和五月不在家的时机把人弄了来。我要是横眉竖眼的把秦宝赶走吧,盟哥绝对得给我干一仗。盘算了利弊之后,我最终选择了默许,来了也好,多一免费看店的,还添了一保姆。 五月可没有管我是否恶心秦宝,从一进店开始就跟她在那姐姐短姐姐长的喊个不停,看着一大一小俩女人更是唧唧喳喳的有说有笑,我这心里就莫名其妙地犯堵。 冷哼了一声,我走上楼上,洗个热水澡草草的擦了一下,就湿漉漉地窜到五月的房间里,开启电脑,先登陆到起点中文网上更新了自己的小说,同时向读者们道了个歉,反正闲着无聊就放着音乐辟哩扒拉的敲字,正写得有点感觉时房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进来,从后面将我抱住,嫩滑的脸庞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笑道:“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写小说呗!”本来挺好的思路被无情的打断,我心里除了郁闷就是恼火,用足以杀人的目光乜斜了五月一眼后,道:“你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我怎么了?”五月做无辜状。 “你说呢?!”我指了指写了半章的小说,不答反问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说着揽着我的脖子就是左摇右晃的大撒其娇,这么一来,我满腔的怒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了她一眼,无奈地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谢谢虫子哥哥,我就知道,虫子哥哥最疼五月了!”五月欢呼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道:“盟哥说请咱们出去吃饭,让我来问你的意见,你说呢?” “你告诉他,我没什么意见,随便去哪都行,不过要等我把这章小说写完了才行,这两天都在外面跑,欠了读者不少的文债,得赶紧还!”我说着将手一挥,道:“去吧。” “哦!”五月答应一声,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疯狂码字。等我把手头上的一章写完,看看电脑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关了电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从屋里出来,见盟哥搂着秦宝正做在沙发前看电视,而五月却没了踪影。 “五月呢?”我问道。 “应该是下面玩电脑呢吧!”盟哥头也不抬得回了一声,我们租的这公寓上下乃是一体的,楼梯在一楼大厅的角落里,于是我站在楼梯口上喊了五月两声,听到她答应这才放下心来,摸了摸鼻子道:“盟,你们说好去哪里吃了没有?” “我和秦宝吃什么都无所谓,一切由你和五月拿主意!”盟哥将脑袋偏过来,看着我,很豪迈地道:“今儿哥哥给你接风,吃什么都行,别给我省钱!” “那我先谢谢你了!”我绷着脸,道:“咱们就随便去bd会馆吃点就行了!”说着不等他答应就下了楼。背后传来盟哥倒地的声响,靠,叫你摆阔,看我不好好的打击一下你的嚣张气焰。 “查的怎样了?”走下楼来,五月果然坐在盟哥摆放在自己店铺里的一台高配置电脑前面坐着呢,虽然没有开灯,但显示器清冷的光辉映照在五月的脸上,在秀美之上又凭添清冷。 “全国各地都有卖的,价钱是高是低我就不知道了!”五月指了指显示器上的表格,前面是我需要的材料名称,而后面则是出货的价格,跟我想象的要便宜了许多,看来晚上得好好计算一下成本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好东西想要给你看!”五月一脸神秘地道:“不过现在还不行,你得耐心得等待了一下了。” “什么呀?” “这个一个秘密!”五月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肚子道:“我都快饿死了,到底去哪里吃饭呀!” 末了我当然没真的让盟哥在bd会馆请吃饭,否则他绝对得口吐鲜血而死,商量了半天后,最终选定在我们学校对面的一间饭店里,饭菜并不便宜但口味还可以了,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倒也算是其乐融融、一团和气,我没有再跟秦宝计较,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她怎么舍得离开xj跑来sjz。 原因其实盟哥当初跟我说过,但是语焉不详,反正无话可说,于是我有意无意得就问了出来。结果秦宝的眼圈一红,竟有点想要流泪的意思,弄得我当即闭口不语而盟哥也及时地换了一话题,问我此去ts收获如何。 我就把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叙说了一遍,当然也没有隐瞒遇到辛姹这事,结果他听了先是一呆,随即目不转睛地看了我片刻后,长出一口气道:“你能放的下就好。”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喝了一口啤酒后,我又讲了准备在ts找工厂帮我加工打火机的设想,盟哥皱着眉头想了想后,道:“这也是个权宜之计,眼前你最需要做的就是催风林灿把设计图拿来,然后试制一批,交给李军去审核,倘若通过了,尽快把订单拿下来,再去ts和春园的老爸谈合作!”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点了点头,和盟哥碰了碰酒杯,将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道:“等有了资本,再琢磨着购买设备、建造属于自己的工厂!” 一顿饭吃完我和盟哥都喝了不少,幸亏并没有醉,分别拉着身边女人的手在灯光笼罩下的街道上漫步,说着不着边际的梦想,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回到家里,我一头扎进床上沉沉睡去。等到半夜里被尿憋醒时,才发现五月并没有在身边,仍然坐在电脑前面摆弄电脑。 我甩了甩半梦半醒的头从床上爬起来,去了趟厕所,走回来催促五月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课呢。结果五月却忽然道:“虫子哥哥,今天你说的那个辛姹是不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女生呀?” 看着她认真而严肃的模样,我的头就一阵阵的晕,尴尬的搔了搔头,含糊地道:“是吧!?” “那你还爱她吗?”五月转过身来,秋水般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我,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腔调道:“回答我!” “这个……”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倘若是盟哥问我多半就会否认或者吐露心声,但是面对这个仅有13岁的小丫头,我又能说什么呢,我不得不承认五月很聪明,同时呢,也许因为是孤儿的缘故,所以比其他同龄的孩子要早熟,但不管怎样,她还只是个孩子,未必能够明白什么叫爱。 “回答我!”她斩钉截铁地追问道。 “不爱了吧!”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毕竟那些情感都属于过去那个青涩的年纪,现在的我不敢说成熟,至少懂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是不可以强求的!”说着我又笑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总问这些干什么?” “那你喜欢我吗?”五月凑到我的身边,很认真地问道。 作者:我想大家都有过青春时的懵懂吧,对身边异性有着格外的好感,五月也一样。 我不知道13岁是不是太小了点,想想我的经历,那时候班里已经出现了不少公认的情侣,遗憾的是从小学到高中乃至大学都没有一个女孩喜欢上我,郁闷呀,郁闷。06。6。6 第十八章尴尬问题 “喜欢!”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也是。”五月如是说。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的脑袋里就象扔下了十来吨重磅炸弹,轰的一声,就乱了套。 我不知道该怎样向五月解释我所说的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假如是我自作多情也就算了,倘若五月来真的,这必定会伤了她幼小的心灵。想想大一时,我千里迢迢地跑去ts见辛姹,结果却被拒绝,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和绝望,未必是她一13岁的小丫头所能承受得住的。 “……”我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来化解自己的尴尬,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而五月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羞红了脸,看了看我,小声道:“那……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好吗?” 此话一出,我的思维当即短路,怔怔的左在床前,呆若木鸡,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要是换成西贝,苏图,哪怕是琥珀说,我都能很快的作出回答。可这是五月呀,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么说,对不起,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所以,还是算了吧。 我靠,这种话都是偷懒的编剧和作家为了简化情感纠葛用的蹩脚借口,说白了,也就能糊弄一下那些不谐世事的煞笔,赚取点低廉的眼泪和同情罢了,实际上呢,各位有没有谈过恋爱,或者再深层次的说,诸位扪心自问一下,当一个美女站在你面前时,倘若你们之间没有一丁点的血缘关系,你有没有追她的想法,再直白一点,有没有上她的冲动。 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千万别害羞,那都是很正常的,男人或者模糊点说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就是最大限度的占有异性,所以没什么可丢人的,所不同的是,作为万物之长的人类在直立起来并拥有了意识之后,以这样或者那样的道德和法律将其束缚住了,实际上,本能就是本能,永远不可能改变。 而五月在我的眼中大概也是这种情况,从雄性动物的角度上来说,无论是西贝、苏图还是琥珀,那都是拥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异性,五月当然也不例外,自然是人人得而上之。 第68章 但作为现实中的男人,我就不得不考虑很多道德和法律的问题,比如,苏图是一日货,虽然不并讨厌她,但出于对日货的普遍仇恨和抵制,使我不得不咱没有来得及开始时就将她彻底的放弃。 又比如,西贝,她讨厌我以前的生活,同时呢,也并不认同我现在的状态,我都能够接受,有时候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可以做朋友,还是彼此毫无顾忌那种,但若是有一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想要稍微得再迈上一步,使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得到的结果也许就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也许这就是人类和动物的极大差别吧,我们用着某种堪称虚伪的道德和价值取向。但不管怎么说,我和西贝没有机会。 再说,琥珀,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有着惊人的好感,虽然她曾经暴揍过我一顿,疼痛永留心中,但征服的欲望也更加的强烈,一想到她朝我横眉竖眼的模样,我的心里就一阵阵的发痒,但是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犯贱,敬畏强者是本能,这也会让征服的过程更又成就感。遗憾的是她远在gd,暂不考虑。 话题扯的远了,再说五月,我不敢对五月的情感多么的纯洁,至少每天晚上拥着她已经发挥很好的身体入睡时,我身体的某一部分都会自然而然的起反应,嗅着她身上,发间散发出的诱人体香,我更是时不时的游走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我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说不定哪天就会自焚,但我仍然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也在想,假如五月已经成年的话,那该多好呀……但事实,却让我感到非常的泄气,13岁,不要说跟她发生某种不纯洁的关系,就是拉个手,靠,我都忍不住在心里审判自己n次,人呀,毕竟不是动物。 于是乎,我就忍不住赞叹那帮日货,是怎么突破人的道德枷锁,直接奔向野兽的彼岸,并将下贱和无耻发挥到那么淋漓尽致的呢,所以说,禽兽就是禽兽,是一般人所无法理解的。(本段大家要慢慢体会,呵呵) 我还清楚的记得,过年那阵,曾经跟五月开过一玩笑,说等她长大了就娶她当老婆,说时本是一笑话,天知道会不会无意间撩动了五月这丫头,哪根敏感的神经呀,现在倒真是玩出火来了。我不敢看等着我答案的五月,只是将头尽量的往下低,如果地上有一洞,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脑袋塞进去,靠,宁愿死也不要接受这种无声的审判。 说到这,我忍不住很羡慕那些鸵鸟,狮子来了又怎样,死又怎样,只要我把脑袋埋起来,来个眼不见为净就万事大吉,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可我呢,我能那样吗,我倒是也想耍个赖,也想含糊其辞,可总这样行吗,感情这种事情最忌讳拖泥带水,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拒绝别人的好感,并不难,只好胡乱的说句话就可以了,如果你想显得自己很有文采,或者狠狠地感动对方一把,还可惜从耳熟能详的电影中选取一段经典台词,来现成发挥一下。但是面对一有着13岁的身体和20岁心灵的小丫头,你还感这么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吗? 我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至少我这个整天靠着编写各式各样的情节来糊弄人的写手,在五月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良久竟难发一次,答应或者拒绝都是错,你会怎样呢? “听!”我陡然间一指门外,神秘兮兮地道:“有人在喊我。”随即又大声道:“靠,别是咱下面的铺子里闹贼,你在这别动,我下去看看。”说着煞有介事地抄起五月扔在门口的一把棒球棒,轻手轻脚地溜了出来。 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五月竟然跟了出来,她的眼神里满是害怕、担心、激动。我瞪了她一眼,小声道:“你出来干嘛,回去!”她咬了咬嘴唇,眼泪汪汪地道:“我担心你!”此情此景我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多好的女孩呀,虽然心里也万分恐惧,却因为担心我还是跟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想坦白这一切,但是话到嘴边,理智就占了上风,我不想重新回到那个可怕的问题上,所以只能把五月的注意力转移开。虽然利用她对我的关心有点卑鄙,但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屋去,然后我拎着球棒走下楼来,却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盗贼。 打开灯,我站在店铺里供客人休息的长椅上,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对于五月的问题,我也曾经想过答应,但后续的问题就是,我将被彻底的捆绑在这个仅有13岁的小丫头身上,我的爱情将因为这草率得许诺而毁于一旦。 当然了,我可以背着她去追求其他的女孩,可是这对她来说就意味着背叛,总有一天她会发现,那对她的伤害又何其严重呢,虽然她只有13岁,但她的心性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的年龄,遗憾的是并没有成熟到足以承受感情生活中的一切挫折,我真怕,她会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厌弃爱情,那我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现在我多少体会到,当日琥珀将五月托付给我时,那些充满恐吓意味的话的真实意思了。 “谁?!”愣神中我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悚然而惊,拎着球棒霍得站了起来。 “操,这时候了还能有谁,是你哥哥我!”盟哥晃晃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头发虽然有些凌乱,却不睡眼惺忪,趿拉着拖鞋走到我身边坐下,拿了根烟出来,从货架上摸了一火机点燃了,道:“五月敲开我的门子,说你下来捉贼,半天都没有上去,担心你有危险所以催我下来看看。” “没事!”我摇了摇头,看了看楼梯上没有五月的身影,压低声音道:“我是骗五月的。” “操!”盟哥一听这话就很激动,咬着牙道:“骗她的,你们两口子开玩笑,别大半夜的折腾我们呀!” “瞧出来了!”我不甩他的牢骚,上下打量着他,只是笑却不说话。 “看出什么来了?!”盟哥被我看的一阵心里没底,试探性的问到。 “看出某人正办事呢,不想被人打断了,现在倍受欲火煎熬来了!”我打趣他。 “滚吧你!”盟哥在我的肩头上擂了一下,道:“你懂个屁。”随即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大半夜的捉贼玩?”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感情纠葛!”我要了盟哥一根烟,点燃了,学着盟哥狠狠抽了两口,辛辣的烟气直冲进喉咙里,火龙一样,热辣辣的灼烧着气管,呛得我忍不住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好一阵才停下来,头也有点晕沉沉的。 “不会抽就别瞎抽,呛死你了是小事,浪费哥哥我的粮草那罪过可就大了!”说着盟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很神秘得道:“你嫂子来了以后,明令禁止要限制我的吸烟数量,一天就10根,痛苦呀!”说着还假模式样的抽了抽鼻子。 我嘿嘿一笑,缓缓的抽了口烟,感受着烟草的辛辣气味,慢悠悠地将刚才的事学说了一遍,末了向盟哥讨教主意,结果他支吾了半天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劲地道:“早我就说过你,你不听,怎样,出事了吧!”而就在这时,秦宝的声音传来,道:“你们俩在下面干什么呢,聊天也不是这个点啊,没事就上来吧!” “我听出来了!”我不等盟哥回答就小声来了这么一句。 “你听出什么来了?!”他下意识的问。 “欲求不满的女人比男人更可怕。”说着在他肥硕的屁股上扇了一下,道:“你还是赶紧将未完成的事业完成去吧!”说着不等他还击,我就跳了起来,哼着孙燕姿的《未完成》跑了上去。 作者:本章的观点直白了一点,如果你看的不舒服,可以说不同意见,但是千万别骂,我相信看这书的绝大多数都是爷们,都明白。人活得就是个真实,千万别太虚伪了。06。6。8 第十九章高唱凯歌 --- 回到房间里,五月问我有没有贼,我摇了摇头,刚要接着睡觉,就被她给叫住了,从桌上拿了一张打印好的纸出来,递到我的面前,道:“我是帮你找到的打火机设计图,也不知道你不能用的着!” 我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声道:“你这次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简直就是太妙了,倘若咱们的打火机是这样的,就算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毛病来!” “这是zippo公司本年即将推出的最新样式,原本我就想从它的网站上帮你找点有用的资料和旧图纸下来,没想到,网站上设置着几个高层人员的联系方式。反正也是无聊,我就试着侵入了一下,没想到,他们这样大意,竟然把这些东西都存放到了连网的电脑里!”说着,五月呵呵一笑,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道:“所以呀,我也就很不客气的借了来。”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没有正式发售!”我皱了皱眉,一个主意冒上了心头。 “是呀!”五月点了点头,道:“我翻看过他们在电脑里留下的年度计划,发现这几款打火机也是刚刚设计完毕,需要先试制一批,验证产品质量,还得申请设计专利呀什么,总之一句话,很费时间的,所以估计也要到八月中旬才能真的上市吧,你该不会是想要……”说着狡黠的朝我眨了眨眼睛。 “没错,我就是想要抢在它们的前面申请了设计专利,呵呵,回头他们就算跟我打官司,哥哥我也不认!”说着指着图纸,道:“不过咱先好好修改一下,要作到有z国特色才行,说实话,m国人设计的图案真的不怎么讨国人喜欢!” 于是觉我们也睡了,五月在我的指挥下,开始对打火机图纸上的图案和某些地方进行简单的修改,尽管我并不是专业学机械设计,但是跟机床打了几年的交道,对图纸什么的也并不陌生,何况也制造了许多的打火机,对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第69章 秉承着我以往的想法,打火机上的图案并不是什么美女,花草,禽兽之类的,而是现成的唐诗宋词,拽句文,叫做增加打火机的文化含量,实际上,一是我个人的爱好,二来呢,也省了四处寻找图案的麻烦,直接用凿子篆刻在金属外壳上,粗犷中蕴涵着些许文化气息,这就咱打火机与众不同之所在。 至于尺寸,我根据中国人的手形特点和大小,让五月将尺寸进行了适当的增减,于是又凭空多出了几种样式,并去除一些华而不实的组件,当一切弄完时,跟五月原本给我的图纸已经有了相当明显的改变,这样也好,免得人家跑到中国来找哥们我的麻烦,虽然是白做广告,但官司要是输了的话,赔偿费也足够要了我的老命。 一切弄完准备打印出来时,五月突然问道:“你打火机的品牌名是什么呀,总不能还叫双熊吧!” “我怎么知道!”我搔了搔头,道:“你说呢?!” “打火机的中文名可以叫起源,因为火在人类进程中起决定作用,所以称之为“生命起源”并不过分!“五月用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想了一下后,道:“至于雕刻在打火机底部的则用pyrpsinaΣ吧!”说着五月飞速的电脑上打上了几个字母,道:“希腊文中pyrps意思是‘火—般的’或‘象火一样’的意思,而inaΣ是中国的希腊文!” “这个玩意是什么意思!”我指着最末尾的Σ问道。以前曾经在初中的数学课本上见过,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见五月说的头头是道,于是好奇的问道。 “它呀,对应着英文的s,但是并不发音!”五月回答,随后就扯着我的衣服道:“我这个主意好吧!(注)” “还行!”我想了想道:“不过要是我的话,就根本不用这些。”说着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俩字,道:“用这个就可以了!” “五月!”五月失声道:“干嘛用我的名字!” “因为这些打火机上也凝聚着你的辛苦呀!”说这话时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五月辛苦倒也不是瞎话,只不过却不是辛苦的设计而是辛苦地“借鉴”,反正是只是个品牌名,叫什么还不都一样。 “那英文名呢?”五月看着我道:“要是出口的话,用中国字还行吗?” “这有什么难的!”我撇了撇嘴,道:“直接用may不就行了,简洁明了,说实话,你虫子可没有指望着能够把咱们的打火机卖到人家zippo的老家去,单纯是咱祖国的市场在十年内能够打开也算很成功了。”说着掰着手指头道:“想想吧,咱国家这么大,有多少的烟民呀,去除那些穷的只能用火柴的,总也有5000万到1亿人吧,这得多么大的市场呀,想想我就激动!” “醒醒吧!”五月拉了拉正满脑袋yy的我,顺手拉开窗帘道:“天都亮了,别做梦了好吗?!” “五月!”我把她拉到我的身边,很严肃而认真地看着她道:“你觉得我是在做梦吗?” “那倒不是!”五月侧着头,想了良久后,道:“不过这条路并好走,毕竟各个地区的购买力是不同的!”说着她不知道怎么就从电脑上调出了一份地图来,道:“你的打火机可以在北京,上海和广州卖到一二百元,但是其他地方呢。”说着他指了指西北方向,道:“所以还是不要搞一刀切的好!” “你说的也对!”这问题我在决定开店之前曾经很认真的想过,价格的制订其实是很有学问,一方面要顾及到当地消费人群的购买力,另一方面还得照顾到本身品牌的身价问题,也就是说,太便宜的话,某些真正有钱的主儿会拒绝购买,原因很简单,太便宜,不上档次。也就是所谓的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不过五月这小丫头竟然也能把这个问题说出来,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于是我忍不住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一半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五月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哈欠,道:“还有一半是琥珀姐姐让我提醒你的。”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哦,对了,还有一件她托我告诉你的事差点忘记了。”说到这陡然间一顿,用一种怜悯的目光凝视了我片刻后,道:“琥珀姐姐很快就来看咱们了,她让你最好准备!” “靠,不是吧!”我惨叫一声,道:“咱们在一起生活的好好的,她可搀和个什么劲呢?!”说着双手抱头,怅然一叹道:“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说着仰天长嚎,一头倒在了床上。 “我怎么知道?!”五月翻了翻白眼,笑吟吟地走开了。 接下来的生活,远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样糟糕,至少琥珀并没有象五月说的杀来sjz,而五月也似乎忘了似的,再也没有问过诸如“你喜欢我吗”和“我能做你女朋友?”之类的问题。 我在征求了风林灿这个专业人氏的意见后,对“借鉴”而来的打火机设计图再进行了一次修改,接着就托王志愿的关系,拿去申请了样式和图案的专利,别的不说,单单是图案我就申请了不下六百种,几乎把唐诗里足够放在打火机外壳上的诗句都借了过来。 依照我在网络上混着写小说得来的经验,如果我的打火机真的出了名,并且销路很好的话,一定就有跟风的,到时候打个官司弄但赔偿费也挺不赖的。就算不图那点小钱,维权意识还是要有的。 然后我就买了一批规则的材料,亲手制造了一批篆刻着唐诗的打火机送到了李军那里,请他交给相关的部门审核验收,我算是看透了,只要拿下军供,虽然利润可能会小点,但是剩在数量多,而且收入稳定,更重要的是有助于我打响知名度,所以这次是志在必得。 为此这批活我做的相当地道,充分体现了我对打火机的理解“实用,牢固,简单,而且不乏时尚!”别的不说,就牢固一项,我进行了最残酷的破坏实验,比如用锤子砸,用汽车呀,甚至从高楼上摔,还有各种水浸泡,但是我的打火机都能够很顺利点燃并保持长久不熄。 所以我在送去打火机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无论环境如何恶劣,我的打火机z国的军人们提供最稳定的火焰,任何时刻都绝对值得信赖。 同时因为这些打火机是试用装的缘故,所以打火机的底部并没有刻上注册后的五月标志,而仍然保留着bs的印记,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遥远的未来,也就是五月牌打火机畅销中国并真正走向世界后,这批为数不多的试用版打火机在收藏市场上,竟然卖到过一两万。 悔的我直骂当初没有多留几个给自己,倒是老盟在我制作时顺了几个走,但是他却舍不得卖掉,据说是要留下来当传家宝。差点没把我笑死。 第二十章“钱”程似锦 --- 比较幸运的是我送去的那些打火机,在李军的不遗余力的推荐下,最终被验收推过,接下来就是洽谈供货数量和价钱的问题,幸亏有盟哥在,谈业务喝酒的事有他帮我顶着,至于价钱什么的,我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尽量优惠了一些,没别的意思,权当是拥军了。 第一批货主要是供应整个sjz地区的军营,数量并不算不特别的惊人,但这只是个开头,我相信,只要能顺利的拿下一批活,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所以当夜就叫上春园去了ts,和他老爸一通狂侃,在春园的帮助下加工费和材料费都被压到了空前最低,但是春园老爸提出的条件却是,以后我如果要此类加工活的话,必须优先给他的工厂做,作为回报,他也会把价钱优惠一些的。 在我有足够的能力独自建造工厂之前,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建议,用句比较时髦的话来讲,我们的合作就是双赢,签合同那天,我看见春园笑的很是喜兴,于是我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后,把他拉到一边道:“今天这合同里的某些条款是你小子拟出来的吧!?” “呵呵!”他先是笑了笑,也不隐瞒,道:“绝大多数是我老爸和妹妹拟的,我只是出了几个小小的主意而已!” “比方,那条有此类加工活,优先给你老爸厂子做就是吧!”我笑骂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小子整个一商业间谍,靠,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那种!” “话不是那么说的。”春园换上一副可怜相,道:“我是家里的长子,就算不喜欢做生意,有了好处总得为家里着想吧,这叫人之常情,算不上什么商业间谍,要不你也不会签这次不是!”这小子倒也不笨,知道我签了字才问他的用意,不是责问,而是个玩笑话。 于是又道:“何况,你这这个过程之中不也得到确切的好处了吗?我问过春丽,这种规则的产品以这种价格帮你加工,我们的利润也并不丰厚,所以算起来,还是我们吃亏多谢,况且还搭进去我这么一免费的劳动力,老大,你说你多赚呀!” “少来吧你。”我擂了他肩膀一拳,道:“无利不起早,没利润的买卖谁肯去做。”反正都是好朋友,我也不遮着掩着,直说道:“你是不是告诉过你爸和你妹,我这店里接的都是大单子,数量和周期都很规律!” “恩那!”他点了点头,振振有辞地道:“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商业秘密,再说了,没这话他们也不会同意便宜这么多的!”见我沉吟不语,又忙解释道:“我妹说了,看重的不是眼前的蝇头小利,而是和你长期的合作,我们希望将来也能成为你的主要供货商!” “那没问题!”我随口答应了一句,心里却多多少少在想,是不是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多寻找一些供货商呀,只有他们之间存在了竞争,我才能够有借口促使他们降价并提高质量,倘若只让春园一家独大,虽然有春园的友情在,无奈不是他在管理工厂,何况是在金钱和亲情的双重作用下,难免不会倒向家人一边,若真是以停止供货等来迫使我提高价钱什么的,我当时还真没辙。 第70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我暗想。 当然了,寻找其他的合作伙伴那都是以后的事,至少当前看来,春园家给我的价钱就相当的不错,所以我没有理由拒绝,同时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也多少将价钱提了一点,别看放在百分点上也就零点几,但换成人民币却很是不好,春园的老爸简直是乐到了心坎中,附带着,不但交货速度加快,而且质量也相当优良。 半个月后,我、盟哥、春园找了辆运输车,去sjz火车站将这批托运来的货接了回来,盟哥照例是举了几个,拿在手里把弄了一番,而我则是检查了一下质量,看看底部则篆刻上了may的字样,同时呢,为了照顾军人的喜欢,我们在争得了李军的同意后,专门制作了一批外壳涂成迷彩色的样品。 毕竟,打火机在军营里实用性要比美观和时尚更加的重要,唐诗型的也不是人人都会喜欢,多种选择无论是对顾客还是我们生产商都是件好事。然后和一批绝对正宗的zippo打火机的专用油料一起,送进了军营,至于该如何分发就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我却列了一份调查问卷,请梁许给我印刷了不少,准备过段时间发给那些军人们,通过反馈信息来对产品进行调整。 同时呢,店铺里的货架上也摆放了各种样式的打火机,当然了,我亲手制作的那批大伙还有许多没有卖出的,也并没有从架子上撤下来,而是放到了更加显眼的位置,并且标明了绝版的字样,同时呢,我亲手炮制了一份极富鼓动性的文字,来解释前后两种型号打火机的不同之处,并且,专门让梁许帮忙印了为数不多的极为精美的收藏证明,并在上面盖上了我们的店章。 一句话说,那就是充分的调动某些舍得花钱买绝版的富人们的积极性,让他们乐乐呵呵地为了并没有多大意义的收藏证书和打火机买回去,是不是有点买椟还珠?也许吧,在我看来,倒是明珠暗投的成分多一些。至于那些早前卖出的打火机,我当然也没有忘记,依然帮它们印刷了身份证明,用盟哥的话来说:一个也不能少。 毕竟是我亲手做出来的,也是开店之作,自然要格外的重视一些,更重要的是,我要给人一种印象,就是来到了双熊,购买了产品,就是买到了档次,买到了身份,买到了与众不同。 同时呢,也在印发的广告里呼吁那些人回来领取打火机的身份证,目的也很简单,一来是让他们看看新的产品,看能否吸引他们再掏腰包,二来也是突出咱的售后服务之完善。 说到广告不得不说一句,自从我的小店逐步走上轨道之后,我们基本上没有使用过什么电视和广播来宣传自己,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靠发传单,不用说传单都是也是让梁许印的,盟哥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懒得去计较,反正价钱公道而且字迹清晰就可以了。 而发传单的事我们也没有花钱,原因很简单,我的朋友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有西贝在呀,在大班里公开呼吁一下,然后呢,让大家踊跃报名,并说我会请客吃饭,弄的跟一旅游活动似的,而实际上呢,也恰恰如此,反正每周班里都有同学出外散心,左右不过就是公园呀动物园呀什么的,一般都很自发得到西贝那儿或者我这儿领取一叠宣传单,然后边游山玩水,边散发给路人。 用参与过此项活动的哥们的原话说,那就是工作、游戏两不耽误,听得我也是砰然心动,然后呢,每周日晚上我会同膳楼上请这些无私帮忙宣传的同学一顿饭,花费虽然不少,但是专门雇人发传单来便宜了许多。这也成为了我以后很长时间里,特别青睐的一种宣传手段。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本人的人气也因为频频请客吃饭,而逐步上涨,临近结业考试前选取三好学生时,本人竟然有幸的成为了校级三好学生。朝盟哥一说,他竟然说我这纯属于以权谋私。但是不管怎么讲,双熊的名气在sjz渐渐的叫了开来,以至于我和盟哥费尽心机想出来的两个副店名竟没有人理会,郁闷的同时也忍不住得意一番。 盟哥的电脑销售业绩也在同步上涨中,不得不说,这跟我前段时间利用班里同学散发传单有着莫大的关系,前面说过了,大学生周末能去的地方并不多,除了公园动物园之外,也就是去逛大街和见同学了,特别是去其他学校时,传单一发,上面不但有打火机的介绍还有电脑的配件类型和价格等等,别的不说,盟哥这方面做的相当好,足够的透明度换来的却是许多的客户。 有了良好的口碑以后,慕名而来组装电脑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他那边也由最初的冷冷清清、无人问津,到后来的红红火火。盟哥看出了利用大学生当宣传工具的好处以后,就跟我说量,以我的同学为骨干力量,帮他拉客户,当然了,回扣也是少不了的,用他的话来说,回扣给了你的同学,返点留给我自己。 电脑销售这种高深的事我搞不明白,但是话我也帮他在教室里说了一遍,随着咱人气的提升,不但嗓门更加响亮,而且号召力也跟西贝有得一拼了,对于这种义务帮忙,不但可以吃饭还能捞到回扣的事,当然没有谁会拒绝,报名的人是与日俱增,而我担心荷包会被周日晚上的聚餐吃空,于是和西贝商量,为了确保广告的质量,尽量保证每个同学所去的方向不发生重叠和交叉现象。我们的原则就是一次性覆盖最大面积。 饭照吃,单照发,回扣照拿,双熊的名气渐涨。当然了,我和盟哥俩店的收入也是水涨而船高,虽然单个货品的利润我不如他,但胜在数量多,而且成本相对低廉,所以收入也并不比他少,所以大多数的广告费都由我拿了出来,至于一起出去吃饭时则由他付钱,直到他借家里的十万元挣回来后,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广告费用各占一半。既然是兄弟之间,我也没有推辞,否则就虚伪了。 我在争得了李军的同意后,在自己的门口上贴上军供打火机的字样,不用说,又热闹了好一阵,谁让军队的东西素来就有皮实耐用的好名声呢,此时不借用过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使我竟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我和盟哥将真的彻底改变贫穷的命运,成为远近闻名的有钱人,但很快就发现,平静如水的生活里其实暗流汹涌,而无尽的麻烦并没有真的离我们远去。 作者:虫子很高兴,因为第四卷结束了,从明天开始,将全力冲击第五卷。希望大家仍然全力支持我。 这里说总结一下,更新速度我自认为还算凑合,收藏的增长也就一半,我想跟我的小说太贴近现实且太平淡有些关系。在此我只能说,书是一点点写的,故事也要一点点的发展,如果你认为第四卷过于平淡,那接下来的一卷将含盖所有的精彩。 最后一卷,会将大多数的人物和伏笔做一个总结,当然了,是否写续集要看大家的意见,当前来说,我只想把本书写完。希望看完这书时,那些骂过这书淡而无味的读者们能改变意见。06。6。8 卷五是福不是祸第一章是祸躲不过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安静的图书馆里陡然间响起了嘹亮而豪壮的国歌声,正专心致志看书学习的人们,纷纷左顾右盼寻找破坏气氛的罪魁祸首,原本我也在此行列,但是听那国歌声响个没完没了,陡然间醒起我的手机好象就是定的这铃声,按照固定进图书馆时该关掉或改成静音的,但是因为我刚听从盟哥等人的劝告买手机不久,还没习惯手机一族的生活方式,所以把手机就丢在了背包里。 原本我不想起来接受众多同学及管理员老师目光的审判,但那铃声响起来没完,大有不死不休之势头,无奈之下我收拾书本,腾得一声站起身来,拿起书本走到门口将背包拎起来,看着阅览室里的众人扬起手,歉疚地道:“对不起了各位!”话一说完,马上开溜,否则吐沫星子也能把我淹了。 “靠,有一手机了不起呀,来图书馆都不关上,臭显摆什么呀!”这是心理不平衡形的。 “谁说不是,回头等我有钱了,一口气买仨,用一个,扔一个,送人一个!”这是白日做梦形的。 “也许人家真的忘记了呢!大家别生气,继续看书吧,不过这人的手机铃声倒是挺个性的,可能也是一爱国青年吧。”。 …… 此时的我早已经听不见了这些议论,出了阅览室的门口,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秦宝打来的,因为她来以后都在帮着我和盟哥打理双熊的生意,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的,我对她的印象好了许多,心里纳闷她怎么会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于是边按了接听键,边从阅览室的侧门一路冲下去。 “喂……”我刚说了一句话,就听见点头那头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好象是玻璃被杂碎的声音,兼带着还有人用xj话在乱骂道:“操,你个骚娘们以为来了sjz我就找不到了吗,我呸,明告儿你吧,看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跑天边去也别想跑了,你们看什么,还不给我通统都砸了,妈的,等那俩煞笔回来一起算帐。”我当时有点愣神,但是很快明白有人我的店子里捣乱。 “妈的,前儿我还琢磨呢,最近的日子过得有点太舒坦了,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今儿就有麻烦找上头来了。奶奶的,这倒霉事还真禁不起念叨呀!”我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已经从图书馆里冲出来,蹬上自行车箭一样向店里驰去,路上给王志愿打了一电话,结果却得到一自动留言,说我呼叫的用户正在开重要会议,现在无法接听,并请我留言。 第71章 “完蛋,关键时刻各位神仙就都掉上链子了!”我心理嘀咕着,还是简单陈述了一下眼前的麻烦,随即就挂了电话,又拨了盟哥的电话,开嘴就道:“你死了没有?!” “操,让你小子失望了!”盟哥那头乐呵呵的逗道:“哥哥我依然活蹦乱跳呢!有什么事吗?!我这正干活呢!”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还不知道消息,多半秦宝是偷偷得打的电话,因为我们学校离店近,因此先找的我。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来砸咱们的店子,干完了活你先回来吧!”我不慌不忙地道,随后又添了一句道:“听对方的口音是xj话,说不定是道上混的!”说着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就把手机给挂了,因为双熊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 “大哥,上回搅场子的就是这小子!”老远就听到有人朝我指指点点,一口的xj腔,听得我是既亲切又郁闷,心道:“咱xj怎么就总出丢人百怪的败类呢!”话也不说,猛蹬一下自行车径直冲了过去。 临到店铺近前,才松手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紧走两步抵消了前头的势头,而自行车则在我的推送下,狠狠的撞在了刚才说话的小个子男人身上,逛荡一声,把他给撞的原地飞了出去,正做在碎玻璃铺了一地的店子里,现在已经是六月的光阴,这孙子袒胸露乳装佛印玩,这下子不但按着地的双手还有身上,裤子全都被划了个烂七八糟,鲜血淋漓。 “好好,带种,一过来就打伤我一弟兄!”旁边有人在拍手叫好,我站定了身形环顾四周,发现我和盟哥的店子都被砸了个稀吧烂,他那边情况怎样我不知道,至少我这边的打火机少了不少,看来这帮人不带捣乱捎带手的还当当贼。 秦宝则俩粗壮的男人拽着,头发凌乱、表情痛苦,看来她也不是没反抗,毕竟人家在警察学校也学习过,但双拳敌不过四手,何况她又是一女的,学校教的格斗怎么能是人家职业流氓的对手,但是看她衣服还算整齐,脸上也没有眼泪,所以我先替盟哥长出了一口气。 至于说话的人就坐在秦宝的身边,穿着相当的拉风,大夏天的也不怕热着,相貌相当的俊美,只是那眼神里总透着股子邪气,阴鸷而且凶狠,看到他时忍不住就想起了毒蛇,此时正咪着眼睛打量我呢,发现我正看他,还挥了挥手,道:“这位兄弟果然是名不虚传,看来今天我还真没白来!” “你是什么人?”我问道。除了我刚才用自行车撞倒那人,还有五个男人,俩控制着秦宝,一个就是这人,剩余的俩从我出现就停下手,杀气腾腾地看着我。 “轰炸是我们家老头子开的!”他咪起眼睛来看着我,道:“我叫陈克,道上的朋友喜欢叫我太子。”说着指了指我,道:“上次你来轰炸闹事,我去外地办事没能回来,所以今天过来会会你,给你的店子打扫一下卫生,也算是礼尚往来!另外呢……”他瞥了背后的秦宝一眼,道:“还想找你那个盟哥谈点事,怎么着,他怕的不敢来了?!”说着很嚣张的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这事我可不敢打准!”我摸了摸鼻子,笑吟吟地道:“你远来是客,想要玩,我这当主人的自然得陪着!但是……”说到这,我笑容一敛,冷声道:“有些话我得问明白,免得心里乱!” “你说吧!”陈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满不在乎地让我问。 “上次我老爸托人赔了四万块钱给你们,算是补偿我俩在轰炸打架造成的损失,对吧?” “有这事!”陈克也不隐瞒,点了点头,哈哈笑道:“小子,你以为区区的四万块前就能把这事了了吗,幼稚吧你就,那只是点医药费,你敢在咱们轰炸的头上动土,以后还想有安生日子过吗?”说着看了看背后的店,道:“不过我看着你这店面还不赖,要是白送给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着放过你们!” “好说,好说!”我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如果我王哥答应,这铺子你随时可以拿走!” “你王哥?”陈克惊奇地道。 “王志愿!”我不动声色地回答,随后指了指他背后台子上的相框道:“象你们这种人应该听说过吧!这家铺子归王哥罩。说白了,一句话,我的老大你惹不起!”随后我乜斜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走过去道:“但是你竟然大老远的来了,这架不打岂不是有点显得我和盟哥不懂事。因此呢……” 我顿了顿,脸上依然洋溢着淡淡的笑容,但骨子里却已经满是森然的杀气,道:“只能拿着拳头腿脚呀什么的招待你们了,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趁着耍贫嘴的时间,我已经靠了过去,话刚说到拳头俩字时,就朝最近的一粗壮男人虎扑过去,而左拳虚晃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掼在了他的面门上,随着他的脑袋随着拳劲向后甩出,我右肘也以泰山压顶之势,砸落在了他的左肩上。 既然陈克大老远的从xj跑来sjz找我们的麻烦,到来的就觉得不是善茬,多半是身经百战的超级流氓,幸亏当初我在狼洞里搏杀过灰狼,气势上丝毫不弱于他们,否则,还没等开打就已经吓的心惊胆战、四肢发软了。现在一接上手,我才发现这帮孙子的体质真够强的,可是麻烦找上门来了,档是挡不掉的,就只能打出去。之所以刚才要搬出往志愿来说事,也不过是攻心之计,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我双脚刚一着地,不等面前的男人作出反应,陡然间提起右膝,空的一声,撞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粗壮的身体整个磕了出去,能有这种效果倒是我事先所没有料到的。一击得手,自然是扩大战果,所以右腿依然变顶为踢,以脚跟为攻击点,径直向旁边那男人的小腹踢去。一寡敌众,就只能采用这种雷霆手段,打掉的人越多,得胜的机会也就越大。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脚跟并没有触及到柔软的所在,而是被眼前这孙子紧紧的抓在了手中,嘴角上翘,露出一阴狠的笑容,双臂上抬就要我把掀倒在地。 第二章有架不打非君子 但是我又岂是那么好被打倒的,怎么说咱也看过电影无数,虽然没有亲自演练过,至少破解之道却烂熟于心,将心一横,大喊一声,借着他上抬的势头左腿力蹬地面,已经高高的抬了起来,左脚跟自下而上,不偏不倚得蹬在这男人的下巴上,咯的一声响,血花四溅,他嚎的一声叫后我的右脚也松了开来,顺着势头,在空中翻了一空心的筋斗,我屈膝落在了地上,虽然脚下的玻璃一滑,险些摔倒,但不管怎么着,刚才的险情是化解了。 而这个被我蹬中下巴的可怜人则推金山、倒玉柱般躺倒在地,也许是刚才下巴咬合的太快,碰巧舌头也在周围,咬碎了,现在他不但是人事不醒而且嘴巴里是鲜血狂流,根据我的专业知识,这种情况下很容易造成鲜血或者碎肉进入气管而造成窒息,为了不出人命,所以我站起身的飞起一脚,将他的身子踢得侧了过去。 至于先前被我用膝盖顶飞的那个男人,也挣扎的占了起来,正在我为他超强的抗击打能力而惊叹不已时,他晃了几晃,眼睛一翻,双腿一软,轰地一声,又扑倒在地,手脚和脸上也被碎破烂划的鲜血淋漓,也算是他们自作自受吧。“靠,这算不算扑街呀!”我瞅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了网络上流行的词,戏谑的暗自打趣道。 啪,啪,啪…… 旁边响起了鼓掌声,不用看我都能猜到是自封为太子的陈克,还真想不明白这种变态的家伙脑袋里在转些什么念头,将手拍了几下后,笑呵呵地道:“精彩,果真是精彩!我现在倒真有点喜欢上你了!” “少来!”我摆了摆手,满脸不屑地道:“老子可不好那一口,跟你不是‘同志’。”说着指了指他的小弟,道:“我猜这帮人倒很愿意让你胡搞乱搞一下的。” “呵呵,你倒是挺有趣的!”陈克也不生气,还是满脸的微笑,但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而且后背忍不住会狂冒凉气。看来这就是坏人和好人的区别,至少我就完不了这一手。他又道:“我也不是玻璃,否则我何必大老远的追到sjz来带她回去!”说着瞥了秦宝一眼。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就醒过味来了,怪不得当初盟哥一心让秦宝过来,而我追问原因时他却只是含糊其辞,奶奶的,原来是跑过来避难来了,天知道秦宝和陈克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得好好看看盟哥的帽子绿不绿,反正也没听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所以我只是沉默不语。 陈克道:“既然你有这么好的身手,猫在sjz当小老板岂不是糟蹋了,回去帮我如何?” “帮你干嘛?!”我对他的建议嗤之以鼻,道:“看场子,打架,当鸡头,还是卖摇头丸或者白粉!?” “那要看你的喜好了!”也不知道陈克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在装傻,拧着脖子看了看四周道:“瞧这小店你弄的倒也似模似的,看来你作生意还真有一套,如果你愿意,帮我打理轰炸也行,你要实在不愿意回去,这店我买下来,给你20%的干股,怎样?” “哈哈……”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天呀,真不知道这帮出来混的脑袋里装的是些什么玩意,就算笼络人也没有这么着的吧。还干股,我呸,你大爷我自己开的店子,有钱一人赚,凭嘛卖给你呀,又凭嘛当你手下呀,就因为你是黑社会,开玩笑! “你笑什么?!”被我笑的有点莫名其妙,陈克的脸色一变,有点着恼。 “你说呢!”我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把你的轰炸卖给我,你再帮我看场子,回头我给你20%的干股,你干不?” 第72章 “干你妈!”陈克终于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脸色陡变,眉宇间流露出浓重的杀气,沉声道:“你的意思就是不答应喽。”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不爱听别人骂我时捎带着我妈,有触犯我这忌讳的,就是天王老子也一样跟他死干到底,何况是这么一社会败类,所以我眉头一皱,肆无忌惮地瞪着他,冷冷地道:“我答应,只要把你妈牵来让我家的狗干两回,老子看的高兴了,也许还真答应!” “操你妈的,老子今儿不废了你,算我太子白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陈克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吼叫一声,双手一按柜台,竟然跃了过来,双脚一着地,呼的一声,抡拳就朝我的面门夯来,我避无可避,只能抬拳硬架,这次硬碰硬,我俩各自退开一步,谁也不没有占了多少的便宜。我不知道这孙子感觉怎样,至少我的手臂被砸的有点发麻。 “操!”我俩同时大骂,随即不约而同地挥臂出拳,咯的一声,拳面相抵又来了个硬碰硬,这次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震的往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住。我毕竟不是专业的打手,别的不说,身体素质就比他差了许多。倘若要是盟在,这一拳多半就不会吃亏。不过他也没讨多少好去,也退了一步,英俊的脸上更是杀气腾腾。 “妈的!”短暂的沉默后,我俩同时开骂,再次出手,这回却不是在硬来。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我抡拳轰他的面门,不想这孙子好象已经看穿我想法似的,左手封挡,右手刀则闪电般砍向我的脖颈,若是被他得了手,就算我能打他个满脸开花,自己也会昏倒在地,死活就全任他摆布了。 情急之下,我不退反进,但是右手会收,胳膊屈起,肘锤少撩顶向他的咽喉。这算的上是两败俱伤的招数,但是我相当来说占了些便宜。毕竟手刀的杀伤力是没有办法跟肘相提并论的,何况我肘尖的落点是他的咽喉,如果击实,多半就能要了他的命。 “算你狠!”他骂了一声,身子后撤时摆臂封挡我这记肘撞。 原本我以为必中无疑的一式竟然被他给化解了,虽然有些气恼,但自己毕竟也是死里逃生,冷哼一声,道:“你不也一样!”嘴里说话,手也没有闲着,悬在半空的左拳砰的一小,砸在他的鼻子上,不管他此时感觉如何,至少鼻血已经狂喷了出来,担心他玩阴的,所以我也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向后退了两步,静观其变。 此时一阵喇叭声响,一辆出租车飞快驶来,车门推开时盟哥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露了出来,把车钱付了,那司机刺溜一下就没影了。盟哥看了看我和陈克,知道我没有吃亏,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家伙多半是你的情敌,哦,不对,多半是一烂蛤蟆想吃嫂子这只天鹅,结果跑来就把咱的店给砸了!”说着狠捶了他的胸口一拳,怒道:“这事你早就该他妈的想到,现在问我个屁呀,你惹来的祸,你自己处理吧!”看了看店里,道:“大不了,我帮你把嫂子给夺过来。”说着也不管他是否答应,转身就走,嘴里还大声道:“你留点神,人家可以道上鼎鼎大名的太子,牛比的很呢!” “没能把你打死,我看本事也有限的很!”盟哥笑骂道:“等这事了了,带上五月,哥哥我请你吃饭,好好的给你赔个罪,行不?”说着摸出了根烟来,旁若无人的点燃了,狠狠抽了一口,上下打量了陈克一番,道:“原来你就是太子呀,久仰久仰,怎么说咱们也是乡里乡亲的,何必动手呢,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此时我刚走进店来,一听见他这话,当时就觉得大脑缺氧,麻痹敌人也不用这么干吧,连乡里乡亲都整出来了,谁知道他待会是不是还会拉个关系、攀个亲戚呀什么的,就听到盟哥道:“帮你们看场子的那跟我们是一村的,说起来都不是外人,干嘛打打杀杀的?!”此话一出,我脚下一滑,差点就栽地上,无话可说,从心灵佩服盟哥呀! “想死你就过来!”挟持着秦宝的一男人掏了把刀子出来,在我面前就是一通晃,倒没吓住我,只是看得眼晕。“小心老子捅死你!” “还别说,你的刀子吓的我呀腿软!”我见回头瞥了一眼盟哥,好象还在跟陈克套瓷,咱也不能闲着呀,于是从边上的柜台下扯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活动了活动腿脚,笑嘻嘻地看着俩人道:“哥们儿,问你们点事?” “说吧!”亲眼见过我刚才的发挥,虽然这男人手里拿着刀子,也不敢上来跟我玩命,于是跟我对峙着。 “你们小学毕业了没?” 第三章举起手来 重申一下,虫子不准备在本书里说明点什么,只是想讲一个平常人尴尬而无奈的生活而已,那些试图在本书中看到什么闪光点的哥们,你可能要失望了。 大家以为呢? ---“废话!”俩人一起吼道:“我们都念到了初中。”随即猛地醒过味来,道:“你他妈的问这个干嘛,敢耍我们,你想死呀!”说话间,另外一人也摸了把匕首出来。 “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摆了摆手,道:“既然你们上过初中,总该有点法律常识吧,你们俩不拿出刀子,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殴或者加点偷盗,嘿嘿,知道现在要是被警察逮住是什么罪名吗?” “什么罪名?”他俩问道。这种在道上混的人自然有着随时进监狱的觉悟,但是却没有人想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瓦解他的心理防线,让他不战而降,最次也得让他把刀子扔了,待会打的时候还轻松一些。 “持刀抢劫,外带挟持人质,损坏私人财物,我猜着少着也得在西窑里关个十几二十年吧,小铁窗大通铺,那个感觉,舒坦!”我边说边用目光瞥俩人。当我说到西窑时,俩人都有点犯蔫。所谓西窑是xj市的监狱,远近闻名,这些人多半比我熟悉,我有指着秦宝道:“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不?警察,你自己想想吧,说不定还得加上一蓄意报复的罪名,又得加个四五年吧!” “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冷冷地道:“我倒是想知道,你俩想怎样?” “……”俩人没有说话。 于是我道:“给你们指条明路吧,收起刀子来把人给我放了。”看见他俩在看远处正跟盟哥打在一起的陈克,知道他们忌惮道上的规矩,于是我又道:“你们要是觉得对太子没法交代,我可以跟你们打一架,单打独斗也行,你俩一起上也行,我输了,无话可说,你们爱怎样怎样,我要是赢了,到时候太子问起来,你们也有话说,怎样?”为了让俩人放下屠刀,我真是大费唇舌呀。 “好吧!”俩人倒也没让我失望,互视一眼后,乖乖地收起了刀子,并放开了抓着秦宝的手。得以脱身的秦宝马上跑到了我的身边,关切地道:“阿风,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俩呀!?”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总叫我阿风,弄的我总是联想到港台电视剧。 “谁说我一个人跟他们打呀!?”我反驳了一句,拉开柜台,从里面摸了一把“鱼嘴”出来。店铺未开张之前,盟哥就担心过有人来闹事怎么办,于是从xj的一家五金店里买了俩把“鱼嘴”来,这刀呈弧形,头端形如鱼嘴。不但锋利无比,杯子口粗的树一刀就断,而且握把作过防滑处理,就算是沾了鲜血也不担心打滑,真可谓居家防身,出外砍人之必备。 这俩流氓也是行家,一见我手里这家伙当然吓的面如土色,先前跟我搭话那人,道:“你不是说不用刀子吗?” “那是你不能用!”我挥了挥手中的“鱼嘴”,道:“可我没关系,我这可是正当防卫,就算砍了你,最多也就是一防卫过当,过失杀人,找找后门,花点银子,三五天的工夫就出来了。聪明点了,就把刀子扔地上,抱着头给我蹲地上,要不,今儿就让我的鱼嘴喝点人血!”说这话时,我端出了当初杀狼时的威势,那种浓重的血腥气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听的俩人打了个冷战,麻溜地把刀子扔在了地上,乖乖地靠墙蹲下,还别说,姿势很标准,看来没少进看守所。 “你真行!”秦宝朝我举起大拇指,道:“就你这两下子当医生真有点屈才了,真该转业到警察局里当谈判专家?!” “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就我这模样的还谈判专家!”我撇了撇嘴对她的话不屑一顾。 “阿风,我问你,他俩要是不扔了刀子,你真会过去砍人吗?”沉默了片刻后,秦宝问道。 “这不废话吗?”我用手指弹了一下“鱼嘴”光洁而锃亮的刀面,道:“要不我买这刀干嘛呀!”说着呲起牙来,盯着地上蹲着的俩人,道:“算他们识趣,要不今儿我真就砍了他们,反正有王哥罩着,多大点事呀!” “那可是个人呀,你不怕吗?”秦宝怯生生地问道。 “怕?!”我嗤笑道:“从我进大学校门那天,就没少见死人尸体,还有不老少是被枪毙了的流氓和囚犯,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说着我朝她笑笑,道:“再说了,我连狼都杀过,不就是一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又挥了挥手里的刀,突然间觉得有些无聊,看了看盟哥那边,盟哥虽没有占上风,至少也不是输的很惨,看的出来,陈克这人练过,幸亏我和盟哥从小到大架没少打,而且专门跟琥珀切磋过,所以也尽能招架的住。 我想过去帮忙,但是看看地上那俩人,只得放弃,对着秦宝又实在无话可说,干脆低头看着刀锋出神。 过了没多久,远处有警笛响了起来,听声音是奔这边来的,而我的手机也奏起了国歌,我看了一下来电显是王志愿的,于是大声喊道:“盟哥,你一定要顶住,是王哥的电话,人民和党都在等着你胜利归来的消息!” 第73章 玩笑开完,我按了接听。 “边风吗,你现在怎么样了,损失大吗?”王志愿火暴的嗓音传来。苏安大哥的战友里,王志愿对我算是最好的一个,双熊能有现在的成绩,有他一半的功劳,可是后来我提出给他10%的干股时,他竟然拒绝了,开玩笑得说是不想被我贿赂,这样的警察让我由衷的敬佩。 “我很好,店子被砸了个稀吧烂,回头修一下就行了,有几个人我抓住了,正好交给你,等我盟哥把架打完了,中午我们请你吃饭!”我笑着道。反正盟哥刚才说了要请客,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事我还是可以做的。 “那就好!我刚从会上下来,不过我已经知会了长安区的分局长,我猜他们该快到了吧。”他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胆量欺负到了你的头上,还反了天了!”我和他又聊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而盟哥和陈克俩人的打斗却出现了巨变,也许是听到了警笛声,陈克有点慌神,不管他多么强横毕竟还是流氓,况且现在又没在自己的地头上,真被抓进了sjz的警察局里得结结实实的关些日子,何况又听说我和警察局长很熟,那更是惹不了,否则他当然也不会要笼络我了。心惊胆战之下,难免手脚发潮,一个躲闪不及被盟哥一拳打到了肚子上,向后一倒,在地上一个翻滚就向反方向逃去。 我和盟哥也懒得去追,任他拦了一辆出租车狼狈逃走,用盟哥的话来说,赶尽杀绝不适合咱们,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何况是这种亡命之徒,这也是担心惹毛了他会殃及家人。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许多,警察一来把倒在地上的三个和蹲着的俩带回了警察局,我们自然也得去做询问笔录,因为有王志愿在,这也就是走个形势,警察们并没怎么难为我,倒是我又发挥了一下编故事的才能,将这事说的是精彩纷呈,过错当然都推给了陈克等人。 笔录做完,我和盟哥力邀王志愿去吃饭,结果他笑着拒绝了,说是还有正事,如此以来,我和盟哥也就放弃了。聊了两句,就告辞回家。 下午我也没去上课,给五月打了一电话,让她自己随便买点什么吃,然后跟盟哥和秦宝一起,将乱七八糟的店铺打扫了一片,又联系了出售柜台的商店,让他们来人量一下尺寸,尽快给我们修好,然后就是盘点一下货物的损失情况,交给警察局,以便索赔什么的。 还没等这一切弄完,五月竟然回来了,问起发生的事竟然扼腕叹息,一劲的责备我没有叫他回来,欣赏我和他们搏斗的英勇身姿,听了这话,我除了无语望苍天还能干什么呀,喟然长叹道:“都是跟琥珀那女人在一起待久了,神经才会这么大条,这是一13岁的小丫头吗?!”我怀疑。然后我禁不住想起琥珀来了,她老早就说要来,却始终没见有什么动作,天知道她在想什么呀! 不过这种思念,很快就被忙碌打断,好不容易把一切弄好,我又带着五月敲诈了盟哥一顿,当然了,秦宝来sjz的缘由也是我最想知道的,所以吃喝的差不多后,我轻声咳嗽一声,道:“盟哥,我问你一事……!” “别问了,我自己说!”盟哥道。 第四章恩怨情仇 ---- 原来秦宝之所以来sjz固然是为了陪着我盟哥,还因为想躲着xj黑道的太子——陈克。至于秦宝一人民警察怎么会跟黑社会的头面人物认识,倒也很是让人哭笑不得,据说,一次陈克的小弟因为在大街上聚众闹事、打架斗殴,恰好秦宝开车路过,当即就把他给拘了起来关进了看守所。 这么一来,倒惊动了当时刚从外地回来的陈克,又听手下人禀告说当初我和盟哥去轰炸搅场子时,也是她出来挡的事,当下就开着自己的跑车来到警察局里要人,一见秦宝,竟然当众宣布要将她追求到手。 原本秦宝也以为他只是一句玩笑话,当时生了顿气也就扔在了脑后,没想到过了不久他就开始隔三岔五的送玫瑰花和各种礼物,并邀请秦宝去吃饭,总而言之一句话,能拿上台面不能拿上台面的泡妞之术,他基本上全都用了一个遍,遗憾的是秦宝对我盟哥死心塌地,怎么会看上一流氓呢,于是当面拒绝了他。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堂堂的黑道太子爷竟然说秦宝欺骗了他的感情,以至于使他再也没有勇气去爱其他的人,口口声声地要求秦宝赔偿他的损失,并扬言道:“不但要道歉而且得赔钱,倘若不放点血出来就没完!”各种无赖言论更是层出不穷,搅得秦宝不得安宁,不时向盟哥诉苦。 盟哥虽有些保护秦宝,无奈鞭长莫及,正好我们店里需要人打理,遂跟我商量了一下之后就让她辞了工作,来到sjz暂避一时,后来我虽问过几次,但是他们觉得尴尬所以都含糊了过去,没想到的是事隔良久之后,陈克不知道哪根神经都搭错了线,竟然再次跳出来旧话重提,更厚颜无耻的追到了sjz来,还说要好好的教训一下我和盟哥。 因此,秦宝才偷偷的拨通了我的电话,没想到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将柜台砸了个稀巴烂,而后头的事我也就都知道了,至于陈克跟盟哥私下里谈话的内容,也是威胁他趁早放弃秦宝,否则就要盟哥不得安宁。 听了这番话我忍不住怒极而笑,道:“我靠,原来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哪天我我一定要把他写进小说,让他遭受所有的读者的唾骂,真不知道他是天生无赖加无耻,还是小时候脑袋被驴子踢过,精神有些问题,得不到别人的感情就污蔑人家欺骗他,并要求所谓的赔偿,呵呵,有趣!” “我看是有病才是真的!”五月对此也是嗤之以鼻。 “那你打算怎么着?!”我看着盟哥,道:“店里的损失暂且不提,按照嫂子所言,这种病人是不达目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有了这次难免就会有下一次!还有他们从我爸手里拿走的那四万块钱,我得让他们一分都不少得吐出来。” “要不怎么办?”盟哥点燃一枝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道:“他可是黑道太子,咱俩却没钱没势,怎么跟他斗?!” “找人帮忙不就行了!”我轻松地道:“王哥不就是很好的人选吗?反正陈克的路子也不正,求王哥下道命令,拿他当严打对象办了不就成了!” “靠,你以为警察局是你们家开的呀,说办谁就办谁!”盟哥听了我这话,一口气没倒匀实,竟被香烟呛得一阵咳嗽,过了半天才道:“再说了,你以为就你有后台后门子,他的轰炸能在咱xj开那么久,背后要是没点门路,早被人查封二百遍了,我的兄弟,别想的那么简单好不好,你以为这是网络小说呀,yy一下就能摆平敌人!”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问道。 “当然不是!”盟哥皱了皱眉头,道:“但是得讲究点策略,报仇也未必要把人家赶尽杀绝呀!”吐出了一口烟,道:“惩治黑社会,那是政府的责任,咱一小老百姓犯不着往里面掺合!” “原来我还有点清楚,但是现在越听越糊涂,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呀?”我不耐烦地道。 “我想让你求王哥暂时放过陈克和他的手下一马,一来卖给他个好,免得他急了眼找咱老爸老妈的麻烦,二来呢,也是个缓兵之计,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妙招,不但让他抓不到把柄,而且能让他疼到骨子里去!” “什么招?”我急切地问道。 “thisisasecret!”盟哥故做神秘地整了句英文,道:“反正也快到星期天来,这边的店铺也需要整修,干脆咱就关门歇业两天,回家去陪老爸老妈过个周末,你说怎样?”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呀!”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又道:“捎带着把挣来的钱拿回去孝敬老妈子去!” 第二天恰好是是周五,我们的专业课程已经基本上结束了,等待我们的是为期两周的复习,然后就是最后一批专业课的结业考试,剩下的一年则去医科大学的各大教学医院参加临床实习,所以我现在相当的悠闲,说走就走,至于盟哥则干脆辞去了工作,准备潜心地做计算机硬件的销售,并扬言要打造中国的品牌电脑,不管他是否能够成功,有志向总是件好事。 我,盟哥,五月,秦宝一大早就坐上了去往xj的火车,一路上有说有笑,倒也逍遥自在,并在村口分别各回各家。 我到了家里却发现除了俩狗撒了欢似的围着我和五月蹦之外,院子里依然是空荡荡的。 “老妈老爸呢?”五月将东西扔在我房间的床上后问道。过年那阵嘴巴超甜的五月就已经管我父母叫老爸老妈,何况后来又将她收养为我家中的一员,她叫的更是名正言顺。 “那还用说!”我凑到自来水龙头上喝了一气凉水,习以为常地道:“老妈去上班了,老爸则是打麻将去了,别管他们了,先找点吃的,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干脆一会儿去老房子那边,把汽车零件组装起来看看效果!” “你终于决定组装汽车了吗,太好了!”五月拍着手笑道。 “记得打个电话给盟,当初收集零件时有他的一份功劳,这种事可不能忘记了他!”我走进厨房前叮嘱道。 “你已经猜到我的报仇计划了吗?”半个多小时后,在我家的老房子里,盟哥一进门劈头就问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问题。 “你可别告诉我,你的报仇计划跟我要组装的这台汽车有关系!”我眉头一皱,多少猜到了点盟哥的想法,但是却搞不清楚他具体是怎么想的。 “我听秦宝说过,陈克近段时间以来经常在新近修建的外环路上飙车,并开盘聚赌!” 第74章 盟哥刚说到这,五月已经拍着手道:“我明白了,盟哥是想驾驶着咱们组装后的车子,跟陈克飙上一局,将他赢个稀哩哗啦!” “你该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我见盟哥含笑不语,着急地问道:“你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先别说咱这汽车是否能够能上路,就算它性能优良,是你驾驶着去飙呀还是我开着去赛呀!”我擂了他一拳头,道:“老大,醒醒吧,所谓飙车根本就是在玩命,值不当的为了几个小钱把命给搭上!” “有什么不可以呀!”盟哥满不在乎地,而又信心十足地道:“开车又不是什么复杂的事,你哥哥我早就已经拿着公司的车练手,把驾驶本给考了下来,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说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贼贼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初中暑假时跟着你哥哥跑运输,他那辆130你开地溜着呢!” “靠,那都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撇了撇嘴巴,心怀忐忑地道:“现在手早他妈的生了,别说开130,连农用三轮车都不敢开了。” “多练练,手感就回来了!”盟哥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头,卖力地鼓动我道:“何况,咱又不是现在就跟他飙,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随便你吧,反正别让我去玩命就行。”见盟哥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于是抓了抓头皮道:“最多我给你当机械师,维修一下汽车呀什么的。” 作者:陈克这种性格的人我在现实生活里还真见过,也不知道是该鄙视他,还是该同情他,大家见仁见智吧!06。6。12 第五章装车 飙车赢了怎样? 看后面的章节就知道了,虫子谢谢各位的支持,谢谢了。 ---- 我懒得去理会盟哥所谓的报仇计划,也不想知道他从秦宝那里得来的到底是怎样的消息,只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满屋子的汽车零件上,说起来我和盟哥还真的应该自豪一下,从初一到高三毕业将近七年的时光里,我俩隔三岔五的从村南头的拆车厂里,顺出了为数众多的优质零件,而且在我精心保养之下,依然完好如初、光洁如新,拿在手里感到格外的有成就感。 各种工具是现成的,但是想把这些被拆散的零件组合在一起并不容易,虽然等待这天来临的日子里,我已经把它们都分门别类的归置的很好,但是摆放是一回事,装配却是另外一回事,别的不说,既然来自不同的车辆,规格上就有着相当大的差距,如果依照我的想法,弄一排量小油耗少的家用型小轿车,开着在村子大小街道上兜兜风也就算了,最远到村外的地里看看庄稼的长势如何。 但是既然盟哥要拿它去跟人家飙车,按照我的想法显然就不行了,举个简单的例子,再怎么牛比的改装高手,也不能把一辆奥拓改造的比法拉力还生猛,这两者压根就不是一档次上的存在,既然盟哥要试,而这些零件也有他的一份,我当然也无权拒绝,权当是一次艰难而有趣的尝试好了。 既然是飑车,除了技术要足够好之外,更多的就是要发动机的马力够强劲,那排量自然就很重要,整整一上午我、盟哥和五月仨人就没干别的,在狭小的房间里里走外转,寻找规格相符的零件。 我俩弄来的车架子并不多,毕竟是拆车厂,除了那些出了车祸而又找不着主的车辆可能会有些好玩意之外,大多数都是些夏立和桑塔纳之类的劣货,比较上档次想都不别想,而我和盟哥当初还算是鸿运当头,不但顺了一奥拓的车架回来,而且还有一帕萨特的骨架,说起来,这玩意来得也很侥幸,当初我和盟哥听说村南出了车祸,车主无一幸免的挂掉了,车辆更是撞的烂七八糟。 于是我俩就跟一队黄鼠狼似的惦记上了,按照交通队上的惯例,这些事故车辆会先放在拆车厂的空地上,等待事故鉴定和车主或者亲人来认领,偏偏那开车的是一偷车贼,证件呀什么的丢了个干干净净,据说之所以会出车祸,也是这孙子倒霉,从外地偷了车以后着急去消赃,没成想就跟迎面而来的一辆面包来了个亲密接触。 因此这辆当时还算是高档次的车就被扔在了那里,等待着某天被人彻底的遗忘,然后进入拆车厂的车间被大卸八块。可是没想到,我和盟哥惦记上了,在一个月高风黑,伸手不见六指的夜晚,趁在拆车厂里看门老头喝了点酒,睡的跟死猪似的空挡,捷足先登,将那车血洗了一通。 其实,想拆点小零件并不难,可是要弄走车架子却不容易,可是人家拆车厂又不傻,怎么会看着挺好的东西不加以利用呢,老早的就把外壳去了,里面的发动机和车轱辘都去了个七七八八,我和盟哥痛骂这帮人下手太狠的同时,也就把剩余的车家里弄出了拆车厂,装在农用三轮车里运回了家。 反正丢的又不是发动机,拆车厂又占了大大的便宜,也没有过多的声张,据说向交警大队报了个案,生成是整车丢失了,交警大队也不傻,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又没有车主来认领,彼此心照不宣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我和盟哥则拣了个大便宜。后来我也着意的搜集过类似帕萨特和桑塔纳上的零件,虽有收获,毕竟不如这次爽。 有了架子,剩下的也不过就是组装和一些小小的改动了,发动机是个一般货色,桑塔纳2000上淘汰下来的,是我和盟哥费尽了嘴皮子,用两条八成新的车胎从旧发动机市场换回来的。 现在要做的除了安装和调试之外,更需要对适当的进行改造。不管怎么说,咱毕竟不是专业的改车高手,就算是,手头上的工具也忒次了点,别的不说,想靠一比我还老的车床改造汽车上的精密零件,本身就是在痴心妄想,但是盟哥说的好,不苛求一步到位,象“急速狂飙”那游戏里那样,先考虑普通比赛,赢钱练技术,完后再买更好的发动机,总有一天能跟陈克正面交锋。 靠,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想拿一扳子抡他,说了半天合辙他把报仇血恨的事当成了一游戏,别末了没玩了人家,当让人家反玩你一把就行了。这些担忧我没说,因为看他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也未必听的进去,我可不想没事了拿着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忠言逆耳不是谁都能听得进,也不是谁都能说得出口的,至少我不想没事给自己添恶心。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盟哥想折腾,我就陪着。”其他的暂时不考虑。 而五月此时表现出来的能力,再次让我和盟哥好好的惊诧了一把,不约而同地赞叹天才儿童果然于众不同,更忍不住恨自己大把的年纪全都活到了猪狗的身上,也怪不得我俩心理不平衡,原本我们以为五月最多也就是一绝顶黑客,就算是懂点汽车知识那也有限,没想到,真等我们干起了活,人家虽然没有爬上爬下的拧螺丝、搬轮胎,但是每每不等我吩咐,就把我最需要的零件递了过来,而且她时不时会提出几个零件选配方面的意见,不但令我和盟哥受益非浅,更是提升了汽车的性能,弥补了我们考虑上的不足。 由此观之,五月在汽车上的造诣决不压于我俩,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我道出心中疑惑时,她的回答更是验证了我的想法,她说:“以前在gd时经常见琥珀姐姐改车,见的多了也就懂了,再说了,我可是天才,这些死零件比编写程序可简单多了!”一句话说的我和盟哥更觉得自卑。 “你的意思是说,琥珀也经常改车!”我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于是别有用心的试探道。 “那当然了!”五月很诚实地点了点头,道:“而且还经常出去跟人飙呢,本来我也想学的,但是她说我的年纪还小,答应等我长到十六岁时再交我!”说着眨了眨眼睛,不无得意地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上次你去gd时,琥珀姐姐开的那辆法拉利就是她亲手改装过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很帅,很酷,很强吗?” 她的小嘴一上一下的狂暴猛料,我和盟哥的脸色也跟变色龙似的,短短时间变了好几个色(读shai),面面相觑,暗叹:“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咱还拿着零件组装车呢,人家已经把百十万的法拉利小跑改着玩了,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慨叹归慨叹,但手里的活也没有停下,但是我却从盟哥的眼睛里看到光芒一闪,多年的朋友不只是让我们拥有着一份行动上的默契,在某些时候也有着双胞胎似的心电感应。 “我说,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看他脸上越来越谄媚的笑容也就知道了自己猜的没错,而盟哥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一般,看向五月道:“五月妹妹,你说要是我邀请琥珀来sjz教我们飙车她会答应吗?” “你邀请琥珀姐姐未必答应!”五月将胳膊抱在胸前摇了摇头,想了想之后又道:“但是虫子哥哥邀请的话,多半琥珀姐姐会很乐意过来的!” “为什么?”盟哥很是诧异地道:“难道我的面子不够大吗?”这话说的,他的面子怎么能不比我大,本来他的体形就超标,特别是秦宝去了sjz,整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把他养地肥面大耳、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单论脸面我是自愧不如。 “当然不是!”五月又摇了摇头,咯咯一笑,仍然很不给他面子地道:“因为琥珀姐姐不喜欢你呀!”也许是觉得这么说有点太伤害盟哥的自尊,忙又解释道:“其实琥珀姐姐是很喜欢虫子哥哥的,她还经常在电话里问我虫子哥哥的事情!”一听这话,我大脑一阵缺痒,手一松,板子滑了下来,正砸在脚面上,疼地我本能的直起身来却忘记了还猫在车下面,咣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底盘上,当时就起了一包。 第75章 “我说疯子,就算是听见琥珀看上你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盟哥见我疼的龇牙咧嘴,仍然不让了打趣我一番。 “虫子哥哥,你没事吧?”还是五月有良心,慌忙把我拽了出来,抚摩着我脑袋上的包,边吹凉气边问道:“疼不疼呀!?” “那还用说,我的脑袋又不是木头!”我没好气的抢白了她一句,又道:“五月,你就饶了我吧。告诉我什么不好,偏偏说琥珀喜欢上了我,上帝呀,那是女人吗,除了身体之外,活脱脱一母老虎,别说你虫子哥哥不发愁婚姻问题,就是注定了要孤独终老,也不敢跟她结为连理呀,倘若平时有了争执,还不把哥哥我给打残废了呀!”说着泄气的坐在了地上。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的心里对琥珀也不是全无好感,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除非是那些假模式样的封建卫道士或者身体上某个部位出了故障,看到琥珀那傲人的魔鬼身材和冷艳容貌时,都会怦然而心动的,我很正常,说不喜欢那都是假的,但对她火暴的性格也着实有些吃不消。何况跟五月之间的感情也是乱七八糟,所以我还是虚伪一番吧,免得再惹了这位姑奶奶。 果然,五月绽放出了灿烂而甜美的笑容,道:“那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作者:关于组装汽车的合理性问题,因为本人不是学车辆设计的,虽然也会开车,但是常识性的东西也稀松平常,所以奉劝大家把这些内容当个玩笑来看就好了。但凡有什么不符合现实的地方,你就告诉自己,这是yy就可以了。 还有琥珀将再次出场,一来是读者的要求,二来也是情节上的需要。06。6。13 第六章棘手问题 关于琥珀这个话题,在盟哥的嬉笑和我的怒骂中就算了平息了下去,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完外,我们大多数的时间都窝在老房子那边组装这辆轿车,我不知道数量的汽车修理工将满地的零件组装起来,需要多久,至少我们仨在不分昼夜地忙碌了三天之后,汽车才不过稍具雏形而已,而我却不得不赶紧返回学校,为随后即将到来的结业考试而玩命复习了。 反正店铺暂时不准备重开,盟哥决定继续留在家里,陪着爸妈和秦宝,而五月则执意地要跟我去sjz,说是要代表学校参加数学奥林匹克。这时我才想起来,当初招五月入学时她校长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带上她乘车回了sjz,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是偶尔待在店里看书,兼监视雇来的工人修缮最陈克损坏的柜台之类的,就是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生啃从西贝那里借来的复习资料。 要不说最后一批老师还算有些良心,也许是觉得我们一年到头交给学校不老少的学费,不忍心临离开学校呀还让我们挂科,所以最后一堂课上把重点都圈选了一遍,以我往常的经验看来,这哪叫什么重点,根本就是考卷的内容再现,而西贝总结的又相当完善,我拿过来复印一份,只管天昏地暗地狂背一通也就是了。跟她的关系也恢复到了以前,只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致再对她口花花了。 而五月也每天去学校,至于在做什么我一不想管也不想问,反正也不用担心她的学习成绩,更不怕她会学坏,要不是偶尔被她的白痴问题问的瞠目结舌不知所对,我觉得这是她最乖,表现最良好的一段时间,中间还陪着她却参加了一场所谓的数学奥林匹克比赛。 清楚的记得场外刘姐心怀忐忑,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副生怕五月会考砸的模样。可我却悠然自得地看复习资料,根本就不担心五月的成绩,引用一句五月常说的话就是,跟那些小毛孩子过招,简直就是污辱我的智商。当我把这话向刘姐重申时,她的目光依然焦虑但明显放心了许多。 而事实也恰如我所预料到的,五月以压倒性的成绩夺得桂冠,高兴地校长乃至刘姐全都合不拢嘴,而五月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偶尔撇撇嘴,我知道她的心里在说:“开玩笑,连这种弱智数学体我都做不出来,怎么称得上是天才。” 不管五月怎么想,她的考试毕竟是结束了,而我的结业考试也接踵而来,如我所料,发下来的试卷上清一色的是老师勾选的答案,凭着我这么些日子狂背的结果,当然轻松过关,所担心的倒是怎么看上去,更符合自己的水平。 这些烦琐的事结束后,我们的双熊也在万众期盼下再次隆重开张了,王哥再次很给面子的到场相贺,随行的还有我店铺所在长安区的分局长,言谈甚欢,而我也给他们分别封了一个大大的礼包,并表达了自己深深的谢意。只要作生意就难免跟兵匪打交道,场面上的东西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而王哥也私下里问过我和陈克之间的过节,并暗示我是否需要帮忙把他给除了,我委婉地拒绝了,倘若放在过去我也许会答应,但有了盟哥那番话之后,我就不得不考虑他说这话的诚意,再说了,咱不能总给人家添麻烦不是。 我话说的客气,他反正更加仗义,信誓旦旦地道:“以后他若再敢动你,我必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话他说的出来,我相信也完全有能力办到,我笑着答应了。凡事我都喜欢给自己留下后路,不管盟哥的报仇计划能否实现,有这张王牌捏在手里,我睡觉都觉得安稳许多。 从陈克铩羽而归却没有胆量上门滋事来看,虽然他也有后台,也还是对王哥的能量心存忌惮的。这样我也有了足够的信心陪着盟哥跟他周旋到底,闲得时候就回家继续组装轿车,铺子则交给春园和秦宝打理。在我、五月和盟哥的不懈努力下,这辆凝聚了我们大把时间和精力的汽车终于宣告诞生。 为了和车架相匹配,我和盟哥合伙出钱买了一帕萨特的外壳来,从外观看来,跟新的没什么两样,但是我们也做了相当的改进以适应飑车时对速度和稳定性的要求,一是安装了尾翼,以有效地减少高速行驶时的空气阻力并节省燃料。二是配合轮圈的加大对轮胎进行了加宽,不但提高了轨迹性以应付道路上较剧烈的颠簸,而且不致造成转向特性及悬吊负荷的大幅改变。 而作为车辆心脏的引擎,我们在能力范围之内也对动力输出作了升级:一是进气系统,把原厂配置的一次性纸质滤清器换成了特殊的化学纤维制品,在滤净空气的同时,使进入燃烧室的空气流量、流速提高30%以上,从而令燃油燃烧更充分,单位效率更高,引擎表现自然不同。 二是点火系统,由火花塞和点火线共同构成,原车配置均为单组线束,在电压、电流的通过性和通过量上均差强人意。而我们从网上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并结合实际情况,改成用火线的多组线束和高性能导电特质点火,使线圈产生的高压电能大量、及时地传导给火花塞。 作为点火系统末端组的火花塞,利用电极产生的火星点燃混合后的油气,完成燃烧,推动活塞工作。原装货跟换下来的火线一样,都是为了降低成本而做的最低配置,我们在更换火花线的同时也不惜血本换了火花塞,而引擎的表现改观明显,油门变硬,起步也迅捷、加速更凌厉。 三是排气系统,因为直接关系到引擎效能的优劣,所以我们换成了高性能的排气管和消音器,使车辆在在进气增加、燃烧完好的同时,排气效率亦得到大幅提升。使车子运行顺畅,加速迅速。 四是刹车系统,这可是关乎着生命安全的重要部件,毫无疑问改装后的车子性能提升的同时,危险性也随之增加,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我换装金属材质的高压刹车油管,并换上规格更大的刹车倍力器,以提高刹车踏板的辅助推力。双管齐下,就是为了保证车子在飞驰时也能够有效制动。 最后一个,就是底盘的悬挂,这关系到行车的操控性能,我们把避震器换装成了竞赛专用型,价钱嘛是高的足以让我吐血,但看在物有所值的份上我也只有忍痛付帐了。然后我们又对悬吊结构杆和车身刚性进行了加强等部份,总体来说,基本上能够应付高速行车会发生的各种状况,使得安全性更为提高。 音响方面则是在五月的强烈要求下换成了cd播放机,又配备了相应的音箱,小音乐一放倒也赏心悦目。 把这些弄完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周,而在此其间盟哥不止一次地在我耳边唠叨,催我打电话把琥珀召唤到sjz来,但是我为了少给自己添麻烦,都含笑拒绝了。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清晨,我把汽车灌满了油,叫上盟哥将它从老房子的大厅里推了出来,将车钥匙递给盟哥后招呼五月上车,准备出外一试。盟哥倒也不含糊,插上钥匙,顺手一拧,嚓嚓细响,汽车很给面子的发动了起来,引擎听上去比我想象的安静许多。 接下来就要看具体的性能怎样了,盟哥也不怯场,松开手刹,开车就出了门并驶进街里,在优美的音乐声中,盟哥驾车环绕着村里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回过头来道:“不是我夸你,这车的性能远比桑塔纳2000要好的多!” “少来吧你!”我撇了撇嘴,根本就不领他的夸奖,很严肃地道:“不上高速公路,单纯在村里的小破道上跑两圈你就能感觉出性能好赖来,你以为你是车神呀!?”说到这我陡然间想起了一很棘手的问题,刚要张嘴,五月忽然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车上牌照的事!”要不说我和五月心有灵犀,这也恰是我刚刚想到的。 以前只顾着组装汽车,却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一茬。国家对改装车辆的限制很苛刻,更何况是我们这种组装起来的车辆,不要说想上牌照,就是离开村子想不被交警拦截都难。 第76章 “咱们给它上上牌照不就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盟哥满不在乎地道。 “老大,你脑子是不是锈逗了!”只要有恶心盟哥的机会,五月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不等我发言她已经抢先发难道:“咱这车没有税单,各个部件的编号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你胆量开着去申请牌照吗?” “那怎么办?”盟哥也不介意被五月抢白,焦急地问道:“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当摆设吧!”拿手推了推我,道:“要不你去找找王志愿,说不定他有办法呢?” “靠,你以为他是我什么人,合法的事让人家帮吧,违法的事你也让人家帮!”我没好气地道。 “也许我有办法!”正在我和盟哥一筹莫展时,五月扔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如重磅炸弹般把我俩炸蒙了。 第七章又见琥珀 这章是否有点出乎意料,呵呵。砸票吧 --- “什么办法?”我和盟哥异口同声的问道。虽然五月年纪比我俩小很多,但是在我们的心中她却有着非凡的能力,至少在电脑和汽车上的修为就让我俩刮目相看,更何况她总是能够闷不声的带给我们莫大的惊喜。因为听到她发言,一时间倒真的那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我曾经听琥珀姐姐说过,现在所有汽车的资料都是有电子档案的,所以除了车辆丢失或者出了事故的话,交警才可以在网络上很轻松的查找到车主。”五月拿手指头点着自己粉嫩的嘴唇,道:“而我可以通过网络入侵交通部(注)的信息库,把这辆汽车的所有资料都加到里面去!” “这倒是个很好的主意,基本上就相当于给黑户的人伪造了一身份,值得考虑一下!”盟哥立马咧着嘴笑了起来,看来他对这辆车能够由黑如白倒真是迫不及待呀。 “老大,你好好动动脑子行不?”我拿手指头敲了敲盟哥的脑门,张嘴说出了自己刚想到的漏斗:“就算你真的有了那些资料,从哪找正而八经的书面资料去,没有这些一样别想让人家把汽车牌照等给你。”说到这我叹了口气,躺倒在车子的后座上,意兴阑珊地道:“就象你刚才的比方,就算公安部里有了你伪造的身份,当即派出所的户籍科里没有你的户口登记,你不一样还是拿不到正规的身份证呀,老大,咱是在z国,还没有彻底的现代化,好不好?” “靠,这我倒是没有想到!”盟哥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出来,还没来得及点燃,就被我和五月一齐喝止了,开玩笑,在户外你爱怎么抽就怎么抽,最多就是污染空气,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大肆放毒是要受到大家谴责的。“这样的话我不是白高兴了一场!”盟哥无奈,只能悻悻然的将香烟又塞回了烟盒里。我和盟哥又陷了入沉默。 “那也不一定!”五月好象觉得给我俩的惊奇太少,再次否了盟哥的话,挽着我的胳膊道:“我想还是有办法让它得到正式户口的!” “怎么弄?”盟哥马上象是打了阵兴奋剂,差点在驾驶的位子上来段伦巴,满脸热切地看着五月,要不是我知道盟哥的心志很是正常,还以为他对五月起了别的念头呢。 “本地的户口不行,外地的也许就可以了!”五月看似漫不经心地回答,却令我和盟哥的眼前一亮,暗想:“对呀,想办法从外省里花钱买一份书面的购车资料,拿回来上牌照不就行了。虽然麻烦点,总比只能在村里驾驶好的多吧!” “五月,你有什么路子没有?”盟哥满怀希望的看着五月,见她沉默不语,随即又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鼓动道:“你那个苏安大哥不是在扬州的吗,既然他的朋友在sjz都这么罩得住,那他多半也很有势力吧,你是不是该跟他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了!”说着竟然把自己的手机贡献了出来,道:“长途也没事,别给哥哥我省钱,把这事办下来就行。”看来他是心急火燎地想要把这车弄上公路,然后找陈克去飙上一把呀。 “这回得让你失望了!”我摇了摇头,道:“别看苏大哥的朋友很牛比,但他也就是一退伍的老兵,在扬州开了一网吧,陪着老婆过日子,没什么势力,况且这种违法乱纪的勾当我可不想去麻烦人家,免得到时候漏了馅子,腻味自己不说还给人家添堵!”说着把他的手机推了回来。 “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吧?!”盟哥也有点上火,粗着嗓子喊道:“合辙咱仨就他妈我一人急的吼吼的呀!?” “别总给自己贴金片子,谁也不比你轻松多少,但着急不要靠嘴上喊就成了!”我才不理他这茬,看跟谁生气跟谁生气,反正我不跟你计较,气得吐血也是你自己的身体。这就是我对付他的招数,别说还真管用,他立刻就蔫了下来,摸出烟来要抽,但想起我和五月刚才的反应,推开车门出去,反手把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则打开了cd,放上了一张风格强劲的重金属音乐,将声音开到最大,听着鲜明的节奏,头脑里飞速地转着念头,现在也真的有点觉得自己人脉太过于单薄了,平时倒也罢了,关键时刻根本就找不到能够帮的上忙的人,看来以后得多试着接触一些人,不管交情如何,人品怎样,关键时刻就能用得上。 最近一段时间我算是体会到了,所谓朋友,不只是象盟哥这种才算,大凡有利益关系的都可以捏合到一起。有话话不是说的好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看来我确实得好好聚敛一些这样的人了,至于知心的兄弟,有盟哥也就够了。人嘛,不能太贪心。知足者才能常乐不是? “也许我有办法!”五月忽然将小嘴凑到我的耳边,道:“只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没有当着盟哥的面说!”我听了这话一愣,倒不是因为五月所说的办法,而是她已经懂得在不同的时机和场合选择性的说话了,不管这是否意味着不应该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将要降临在她的身上,但对我来说,却未尝不是一种福音,至少可以少被她的某些没有遮拦的言辞窘到恨不得抹脖子上吊。 “什么办法?”我将声音稍微调小了一些,但依然是震耳欲聋,同样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大声道:“先别管我是否同意,说出来听听看!”说实话,看这她玲珑而白嫩的耳轮,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我的心忍不住一阵荡漾,虽然没有别的坏念头,至少也是心猿意马起来,竟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一下。 也不知道五月是否感受到了,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生气,但是脸色却骤然红了起来,低下头去沉默了片刻后才凑到我的耳边,道:“咱们可以去找琥珀姐姐,我知道她这方面的朋友很多,能帮上忙的也不在少数,我记得她曾经说过很多次,有朋友从外国走私进来的车辆都能够顺利的上了牌照,咱们这个自然也不在话下!”说到这似乎嫌我不够震撼,又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琥珀姐姐的那辆车其实是法拉利车厂的珍藏版,是她专程去国外的黑市上买来,偷运回国然后上的牌子,不一样通行无阻!” 听了这些话,我的脑袋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而琥珀带给我的感觉则变成了震惊,靠,从国外买了人家偷的黑车然后想办法通运回国,要冒的风险之大,要花的银子之多,我估计比那辆车的原价也不相上下吧,天知道她这个女人的脑袋是怎么构造的,简直就不是我这种人所能领悟得到的。 同时呢,我又情不自禁地对琥珀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原本只是觉得她很能打,是个很强悍的超级保姆,后来从五月口里得知她那个功能强大的手机也出自琥珀,我对她又多了几分佩服,也许是隔行如隔山的缘故,在我心里能玩转电子的人士,不管男女全都是高人。 后来五月说她不但喜欢飙车而且擅长改车,这固然使我对她的印象又增添了些新的内容,更令我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可是这还不足以让我疯狂地邀他来sjz的地步,但是今天又听五月爆了这些猛料出来,我想我是真的该打个电话盛情邀请她来sjz了,不管她能够帮我们把这车从黑转白,至少我迫切得想要探探她这个水潭到底有多深。 “帮我拔通琥珀的电话,我有些话找她谈!”我把汽车音响的音量关小后,淡淡地吩咐五月,而自己则做了几个呼吸来使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除了已经在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的辛姹以外,我想还没有谁会让我在接听电话的时候,心跳加剧、忐忑不安的。毫无疑问琥珀很有吸引力,足以令人致命,所以我从一开始就试图避而远之,可是没有想到,转了一个大圈子,最终又走了回来,回到原点,再次和她较量,天知道这次谁胜谁输。 “喂,琥珀吗,我是边风呀!”等电话接通,我不等那头的琥珀说话,先就把话头抢了过来,不想电话那头的声音去不停止,道:“你好,这里是琥珀,我现在不在家,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在提示音过后留言,谢谢。”说着那头传来嘀的一声。我马上明白过来,这是电话留言,不管怎样,话怎得说吧,于是道:“我是边风,有些事情想要麻烦你,如果你回来的话,请把电话打过来,好吗?” “她没在家呀?”五月一听我的话,就猜了出来,道:“那她干什么去了呢,手机也没有开着,奇怪了?她平时不一样的呀!” “这我怎么知道!”我耸了耸肩,道:“算了,既然这样咱就‘但几宁施,个必提米’吧!” “你说什么?”五月一愣,摇着我的胳膊问道。 “我说但尽人事,各安天命吧!”我呵呵一笑,道:“《笑傲江湖》里的福建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说的!” 第77章 虽然没有打通,我的心情反倒轻松了许多,也许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很抗拒主动和琥珀接触的吧,曾经被她暴揍过一顿,固然是原因之一,而跟她相对时我总是处于下风的那种无力感,则是最主要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还是回家休息一会来得更实在,汽车弄好了,虽然不能上路毕竟是了了我一桩心愿,明天也该回sjz照顾自己的生意了。早些时候李军又给我下了定单,却hb的其他几个军区也想购买我的打火机,而我也已经转告了掌着加工厂大权的春丽,算算日子,货也该发过来了吧。生意还是很重要的,实在不行就买辆自己的汽车,以我和盟哥现在的财力,奔驰宝马不感想,普通型的汽车倒也不在话下。 可是当我牵着五月的手来到家门口时,就觉得气氛不对,原来老爸此时正满脸杀气地站在胡同口呢,而他的身边赫然停着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小跑,我当时就觉得眼熟,马上就想起来这车的主人是谁,走过去问道:“老爸,你这是干嘛呢?” “没干嘛,家里闷,我出来透透气!”说着我老爸看了看身边的法拉利,一脸的无奈。瞅见这情景,我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勃然大怒,将五月的手一甩,怒气腾腾地就冲进了院子,吼道:“琥珀,你他妈的给我出来,靠,怕有人把车给你弄坏了,别开着开显摆呀,让我老爸给你去站岗算是怎么会事!?” 注:上述的话都是本人为了情节需要而编造出来的,现实生活中是否确有其事,本人不得而知,大家不要太较真了。 作者:应大家的要求,琥珀再次上场,本人也适当给她的分量进行了提升,先知会大家一声,如果青涩有续集的话,琥珀将可能成为第二女主角,现在嘛,还没有那高度。 大家不要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06。6。14 第八章傍老妈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琥珀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而她的手臂则挽着我老妈的胳膊,以至于让我觉得这是自己太过生气,而产生的某种错觉,揉了揉眼睛,又擦了擦眼镜,定睛一看,一点没错,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妙,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一时之间还真得想不明白,而接下来琥珀的话,却差点让我扑倒在地,原本还算强悍的精神更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撇撇嘴,满是委屈地道:“妈,你看他,总是这么冤枉我!”我缺氧,我头晕,我不知所措,这都是什么事呀! “靠,妈这个字那也是你叫的?!”无奈之下我高声怒吼,小样,就算要变天那也抡不到你在我家里兴风作浪呀,怎么说,本大人那也是赵家的法定继承人,就是要篡权夺位那也轮不着你呀。我呸,都把我给气糊涂了,这都是哪跟哪呀。 “你瞎嚷嚷什么呢,有这么跟自己女朋友说话的吗?!”老妈子此时发话了,但是言论的矛头不是指向琥珀却瞄准了我。这不对呀,老妈子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呀。不对,老妈说的话有问题,琥珀什么时候成我女朋友了。 于是我严肃地道:“老妈,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根本就不是我的非常女朋友!”我矢口否认。 “妈,阿风他不认我了!”琥珀揽住老妈的腰,别过头低声抽泣,奶奶的,要不人家常说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我现在算是彻底的见识到了,也得亏我是所谓的当事人,否则连我见了都忍不住想相信她的一派胡言了。更不要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的老妈了。 “他不认没关系,我认就行了!”老妈子白了我一眼,拍着胸脯道:“别搭理这混小子,他说的话你就当是刮了阵风,过去就算,不要放在心上,要不气也得把你气死!” “老妈,你被骗了!”我急得嗷嗷叫。可老妈的话却差点让我吐血,她说道:“我乐意!”得,我当即无话可说了,更可气的是琥珀竟然趁老妈不注意时,偷偷向我做鬼脸,靠,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我拽了拽五月的手,道:“五月,你倒是给我证明一下呀,我跟琥珀没什么关系!” “哼!”五月白了我一眼,道:“你和琥珀姐姐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说着扭身跑进了卧室里,这么一来,我就是跳到黄浦江里都洗不清了。但我仍不死心地道:“不管怎么说,她让我老爸给她看车总不对吧,这种不尊敬老人的女人我怎么会要呢?” “少冤枉人家琥珀!”老妈子道:“让你爸出去看车的是我,要不那么贵的车被街里淘气的孩子们弄花了,得多让人心疼呀!”说着又乜斜了我一眼,道:“别端着镜子只照别人不看自己,你见准就那么尊敬你老爸吗?”一句话把我噎地死死的,我彻底的无语了我。 “你爱咋地咋地吧,我这就回sjz去!”说着我怒气冲冲地走进自己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正要出门不想却被琥珀给拦住了去路。“好狗不挡道,你给我让开!”说着我已经挥手砍向她白皙的脖颈。原本只是想逼她让开,而且以她的身体素质,就算真的侥幸被我得手,她也受不了多大的伤。 可是她却动也不动,而是扯着嗓子喊道:“妈,阿风打我!”靠,没有这么冤枉人的吧,吓得我手一缩,掌缘在距离她的脖子还有不到一厘米时,收了回来,可琥珀的手却毫不客气地打在了我的小腹上,砰地一声,我的五脏六腑好象颠倒了位置,哦的一声惨叫我就成了一虾米,捂着肚子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大骂琥珀卑鄙,可她却洋洋得意地扬了扬拳头,道:“这叫策略,懂吗你!?” 于是我最后没能离开家去往sjz,但是在吃中午饭也表现的相当沉闷,除了埋头吃饭就是狠瞪琥珀两眼,还别说,怒火还真得很能下饭,不大一会我就吃了两碗大米饭,摸了摸肚子,将空碗往桌上一放,就溜达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趁着没人注意我蹑手蹑脚地逃出了家们,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我就坐上了去sjz的公交车,至于五月,既然有琥珀在哪用的着我担心。 车到半路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依然是雄壮的国歌,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五月,想都没想顺手就按了拒接,原本我不该对一孩子一般见识,但关键时刻她扯我的后退就不容原谅,拨了盟哥的号码,接通以后道:“盟,我现在回sjz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也回来吧,有批货该到站了,得去接下来给李军送过去!”“好的,一会儿我就坐火车走!”,盟哥答应着,就要挂电话,我制止了他,道:“还有一事,琥珀来我家了,汽车上牌照的事你可以去找她。”说着把手机挂断,紧接着就把手机关了。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感到很是不爽,主要原因是自己在琥珀面前总是被压得死死的,以前倒也罢了,大不了我离她远点也就算了,现在倒好,她直接打入了我家内部,傍上我的老妈子,靠,对着她说话稍微大点声都有可能被老妈呵斥,这算什么世道呀。 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大男子主义者,但是作为一爷们儿,我不容许自己比一女人弱,无论是任何方面。拳脚上占不了上风,只是因为我没有专门的训练,上次跟她较量时,基本上全都靠着老爸教我的摔交和跟着盟哥出去打架磨练出的技巧死撑,而这些是远远不够的,我得想办法提高自己。可是怎么办好呢? 有了,去军队里磨练一番,就算学不来高深的格斗技巧,能把身体锻炼的龙精虎猛也行呀,想到就做,于是我拨通了李军的电话,客气地道:“李大哥吗,我是边风呀!你要的打火机应该已经到火车站了,我现在就回sjz去接货,待会儿就亲自给你送过去。”李军哈哈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呀,你不是还在上学吗,别耽误了你的功课,我派过去几个兵过来运一下就行了!” “没事,反正我们也考试完了,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见识一下军队!”我绕了几个弯子,道:“李大哥,我有点事要求你!”李军在那边笑道:“还有王志愿帮你摆平不了的事吗,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我在电话的这头,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想到军营里锻炼锻炼,最好是那种比较强的队伍,有些麻烦我想自己解决!”说这话时我想起了跟陈克之间的恩怨,不管盟哥的报仇计划实施的如何,对我来说,那都不算结束,有些事情还是该自己亲手去做的好。 虽然我自信还算能打,但是跟琥珀这类型的人比起来,就差出了老大一截,且不说陈克有钱有势多半也会雇几个这样的保镖回来,就算一帮流氓齐上,我凭着俩拳头也招架不过来呀,所以解决之道就是提高自己,象特种兵那样,一个人随随便便打五六十个或者更多,就再也不怕人欺负了,我现在算是看透了,拳头大、银子多就是横行天下的资本。对了,特种兵,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于是嘿嘿一笑道:“能让我去特种兵的训练营磨练些日子,那是最好了。” “特种兵?!”李军冷笑道:“你小子倒是真敢想呀,别说让你跟他们一起训练了,就是把他放到普通的军营里能坚持下来也算不错了!” “可真的想试试!”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机会,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宁为牛后不为鸡首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即便哪天我扛不住特种兵们的训练,被淘汰了下来,至少比起一般人来有强出了许多,人嘛,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所以我坚持道:“您高抬贵手放我进去吧,大不了我白送他们一人一精品打火机,就算是我的见面礼了!”话说这份上我的决心已经相当明显了。 “既然你坚持,那就去试试吧!”李军沉默了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道:“撑不下去了可以放弃,死不了就行!” 第78章 说到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希望你别当逃兵,否则可就给我和你苏大哥丢了大人了!” “谢谢李大哥,我这就要到sjz了,等我把打火机送过去了,咱们再详细地谈吧!”我激动地道,又聊了两句,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蔚蓝的天空,我暗暗道:“琥珀,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爷们俩字是怎么写的!” 作者:不知道大家是否有点反感琥珀此次的出场呢,说实话,我也不很习惯,所以本章竟然写了两天,对琥珀本次的作为,大家可以理解为她也开始正视和边风之间的关系,至少不会再过多的顾忌五月的存在了。 第九章 到了sjz,用店里的手机给盟哥打了一电话,得知他已经上了火车,正在路上,便道:“咱们火车站的提货处见吧!”说着又把电话给挂掉了。我知道电话那头的盟哥一定气的三尸跳起、五佛生烟,但也没有办法,我并不是针对他,而是真的不想多说话,用句很时髦的话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那就是郁闷。 简单的收拾了一些平常穿的衣物,幸好现在是夏天,袜子什么的我基本用不着,其他的既薄又轻,一个背包就解决了问题。随后拿起了笔,想在纸上写点什么给五月,又觉得很是做作,虽然她才13岁,可心理年龄已然不小了,应该学着习惯生离死别了,权当是挫折教育的一种吧,所以我一个字也没说,把张雪白的纸扔在了桌上,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个暗示——本人对你们已经无话可说,至于他们能否体会我就不知道了。 手机扣出电池以后,扔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我知道五月在电脑上有着非凡的造诣,可不想被她通过手机芯片上的定位装置找到了,一句话,我这次是玩真的,虽然不是失踪却要混出个日子来才行。总这么着被女人欺负,哪天是个头呀,登陆了起点网站,在自己的作者名下发了个公告,向所有的读者告了个假,随即把手头上的章节都放了出去,算是自己消失一段时间的补偿吧,当一切作完,长出了口气,环视一眼四周后拎起背包就走。 火车站提货处上,我和盟哥汇合到一起,凭单领货,虽然很是烦琐,倒也稳妥,想要联系李军时才想起自己的电话已经扔家里了,暗骂自己考虑不周全,毫不客气的拿着盟哥的手机拨了过去,将位置说了一下,李军笑道:“我的兵早就去了,你看看周围吧!” 好象是验证他的话似的,原本就热闹的提货处上冒出了两辆军用卡车和一辆吉普,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我和盟哥对卡车已然不怎么陌生,但是却没怎么见他们派来过吉普,盟哥有点晕,而我则知道多半是带我去特种兵训练营的。 “盟哥,我得离开些日子!”此时我才把话说了出来。 “干嘛去?!”盟哥不解的问。 “去军营里磨练磨练,觉得自己这身子骨太单薄,丢人!”我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其实自己心里也知道跟一女的较劲有点小题大做,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个恶气,但表面上还得说的冠冕堂皇。 “那五月怎么办?那还不得哭死呀!?” “反正又琥珀在,我才不用担心这些,功课也已经结了,学校里剩下的都是些烂七八糟的事,我倒不如趁着时间去练练,就算什么也学不了,身强体壮了将来回家种地也有力气不是!” “操,你随便吧,从小到大你决定的事情问我也就是个形式,我权也没用,你自求多福吧,别让那帮兵们给鼓捣死就行!” “靠,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我擂了他肩膀一拳头,道:“不管怎样,一两个月以后我就回来了,放心吧,这事你一人知道就行了,五月他们问起来,你随便说什么都行,要是漏了嘴,等我回来有你好看的!”说到这,兵们已经过来,将大大的货箱装进了卡车,而吉普里也钻了一军官模样的出来,我看了一眼,见过,那次和苏安大哥一起喝酒时就有他,好象是翠燕山军区的一个长官,叫董刚来着“你好……”我伸过手去,和他粗糙的手握在一起,彼此寒暄了一番,他说明来意,说是李军吩咐,专门来接我回去做客的,我笑了笑,坐上车去和盟哥挥手作别。 “阿风呀,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到军队里接受训练的!”董刚忽然问道。 “我觉得自己身子板太单薄了点!”我这次倒没有说瞎话,免得到时候人家给我的训练偷工减料,道:“而且也是为了赌口气,不怕你笑话,我两三月之前被一女的暴打了一顿,人家是干保镖的,现在又跑sjz来找我麻烦了,我不服气,向掰回面子,所以才想到了军队。”这话是有真有假,相信他也不得不相信。 “操,瞧你那点出息,跟一女的一般见识!”董刚粗着嗓子吼了我一嗓子,因为他和苏安大哥都是战友,虽然和我接触少但也把我当兄弟,听了我这话当然不爽,但随后的话却让我高兴了许多,他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连一女的都打不过,也确实挺丢你苏大哥和我们几个的脸的,好歹我们也是特种兵尖刀排出来的,弄一小兄弟也不能太熊了不是?” “你说的对,所以你就好好的锤炼我吧!” “那得呀!”董刚点了点头,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神色,眼睛里寒光闪烁,道:“我就破例把你放到我直属的特种兵连队里,要是不让你在一个月之内脱胎换骨,你董大哥就算是浪得虚名!”此时我当然很是高兴,但是真到了他所说的特种兵连队,才明白了脱胎换骨的真正意义。 “那就太好了!” “别高兴的这么早!”董刚开始给我泼凉水,道:“虽然你是我的小兄弟,但是别人不知道,为了不荀私情,我会一视同仁,开始几天你的训练量可能会稍微小些,但最多一周就得跟其他人赶齐了,你也别指望着我给你放水开后门,实话告诉你,从我连队里走出去的,除了合格的钢铁特种兵,就是死人,你最好作足充分的心理准备,只要进了军营的门就由不得你不干了!” “我会坚持下来的!”虽然有点心虚,但我还是死撑着答应。 “那就好。” 吉普转了几转就和卡车分道扬镳了,逐渐驶出了市区向太行山脉里的翠燕山而去,路况也越来越差,开始颠簸起来,但董刚的司机却也真有两下子,将辆军用吉普开的四平八稳,速度有增无减。见我盯着司机看,董刚笑道:“看出我这司机不同寻常来了吧,这小子那可是咱们翠燕山军区首屈一指的飙车王,别的训练那是稀松平常,玩车,嘿嘿,还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说着拍了拍前座,道:“小张,我这兄弟看上你的车技了,回头闲了教他两手,别给我藏私,既然要在军营里训练,这开车也是一项少不了的项目!” “放心吧您那!”被称做小张的人得意的笑了笑,回头打量了我一眼,当时我就觉得眼神不善,那模样似乎在说:“小样儿,你落我手里,就擎等着好日子来临吧!嘿嘿。” 不管怎么着,进特种兵连队接受训练这事就算是成了,到了兵营,董刚找人给我安排了宿舍,领了衣帽和被褥,带着我的人讲解了一下如何叠被子,只听得我是头昏眼花的,没办法,一字——学。 这人倒也厚道,领着我到处逛了逛,遇到有人问我的来历,他的回答就是说:“没什么,一特招上来的新兵。”随后又告诉我:“你最好别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要不非把他们给折腾死不行!”这话我虽然不信,但还是得听着。现在的兵在人们心中就已经跟痞子没什么两样了,那特种兵更得是痞子之王,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多听多看少说话的好。 吃饭,睡觉,宿舍里的兵们基本上无视我的存在,而我带来的背包也被董刚拿走了,美其名曰与世隔绝,导致我想拿藏在里面的打火机来贿赂同宿舍的兵也不行,郁闷的无以复加,只好蒙头就睡,没想到,正睡的香甜,接着就听见起床的号角响起,我迷糊了半晌才想起现在到了军营,麻溜的穿衣戴帽,整理内务。 等我跑出来时,操场上已经齐刷刷得站满了人,而我很不幸的成为了最后一个,丢人的杵在那,董刚此时也是一身训练服,铁脸一板,道:“去跑圈吧!”说是跑圈,却没有个具体数字,于是我围着八百米的跑道就跑欢了。按照平常人的标准,我这体质也还凑合,跑个两三千米还是能撑下来,可没完没了的跑下去,我就扛不住了,腿上灌了铅似的,别说跑,挪都费劲,于是我试图将跑道分成n段,在心里制定目标,想的不是跑完圈子,而是奔向下一个目标,这么一来,感觉好了很多。 圈子整整跑了一上午,中午饭时累的我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但是为了下午的训练我又不得不扛往肚子咽,心里这个郁闷呀,简直就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出来的,心道:“我整个就是一煞笔,没事逗这气干嘛,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想是这么想,该干的也得干。 我现在充分明白什么叫做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了,繁重的训练科目令我痛苦不堪,但我都咬着牙扛了下来,出操,拔军姿,跑圈那都是小菜,负重越野才真见功夫,背着跟自己体重差不多的装备翻山越领,那滋味简直就忍不住让你骂娘,我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人家要把军区建山沟里面了,除了隐蔽性好,就是来这个越野方便,没什么可说的,坚持,坚持,再坚持,血和汗都得往肚子里咽,不能给自己和董刚丢人,就是支撑着我扛下去的信念。 我们的训练科目基本上是这样的,清晨,5:30开始,背着35公斤的装备,跑步10公里,1分内50个伏地挺身,1分钟内50个仰卧起坐。 第79章 7时开饭,饭后进行实弹练习,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摸到真枪,以前最多也就是玩过一段时间的气枪,结果成绩惨到了极点,谁让咱是一近视眼呢。 中午12时午饭;13时,器械和徒手格斗练习,17时,收操,武器入库;18时为晚餐时间;18时30分,进行思想教育,左右不过就是毛概邓论和三个代表。20时,自由活动时间,21时为熄灯。 早晚还有负重100公斤20公里跑,负重1000个伏地挺身,1000次深蹲,1000个仰卧起坐,200个引体向上(注),总之一句话,简直就是把我们当牲口来折腾,不过还别说,只要能挺过刚开始的那一段,这种紧绷绷的日子还真能让人过上瘾了,这使我都觉得自己天生贱骨头。 习惯了训练,也和周围的兵哥们混熟了,虽然也有争执,但基本上还算和气,而且我来的蹊跷,倒没有谁明目张胆的欺负我,后来我也练出来了,虽然未必是他们这些老兵的对手,至少跑是没有问题。 而司机小张也执行了董刚临来时交给的任务,教我驾驶和汽车维修,这些我已经很是熟悉了,倒不怎么吃力,接着就是练车了,真坐到他的车上,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急速狂飙,而且是玩命的那种,翠燕山的盘山公路上,他也可以开到一百迈之上,《头文字d》里见识到的发卡关他也没有少过,我从最初的恐惧,到习以为常,再到上车操作乃至开车董刚专用的军用吉普满山遍野的狂飙,也不过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而人却已经变了许多,神经更加大条,但是胆子却更小了,嘿嘿,这话说的不好,该说是更加谨慎了,一般情况下连睡觉都处于高戒备状态,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马上就能够醒来,半夜起床号响的事仍有发生,但绝对不是我最后一个到达操场,咱的内务也是四棱八角整整齐齐。用董刚的话来说,咱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那素质就是跟一般的兵不一样。 我的脸格外黑了,身子也瘦了,但是满身的肌肉却鼓了起来,摸上去跟铁块似的,因为我视力的缘故,射击水平一般,但徒手格斗在大比武里得了不低的分数,而一手刀子玩得更是神出鬼没,董刚看着高兴,特别命令军械科的一帮痞子们给我磨了一把上好的军刀,送给我当纪念品,刀把做了防滑处理,很符合我的手形,同时呢,刀身经过了特殊处理,即便在月夜也不会反光,锋利的刀锋闪着森森的寒光,刀背做成了锯齿状,不但好看,而且实用性强,军队出品果然不一般。 而我在一次午夜狂飙之后,也算是结束了为期俩月的训练,认识了一群朋友,学了点本事,临走前,董刚给我选在了夜晚,说这是我最后的一次考验,我无话可说,想想以前遇到的狼,竟然没什么感觉了,许多的战友出来送我,我也把背包里的打火机赠给他们,并许诺,以后大家去我那,打火机随便选。一帮人欢呼成一片,没办法,兵吗,除了刀枪那也就是打火机了。 一帮人也纷纷拿东西送我,军刀,子弹,衣服,徽章等等,把一个军用背包撑的鼓鼓囊囊,我笑着道:“这么下去,不等山里的狼来找我,也把我累死了。”玩笑开完,转身走人,爷们吗,那就得拿得起放得下,但我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当我走出训练基地时,背后枪声响成一片,我知道他们在为我送行,更是为了惊吓山里的狼。路上倒也算是平安,徒步走了一夜,终于到了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回返sjz,但心里不知道怎么得,反倒不想跟琥珀较这个真了,我想是因为自己能力增长了的缘故吧。 注:我找不到特种兵的训练资料,只好从刺血大大的《狼群》里借鉴了一些资料出来,大家有能搞到这些内容的,可以发到书评里,或者留言,我可以修改一下。 作者:稍具味道而已,这里不能详细的写了,大家若是喜欢我写的军文,以后专门写一个给大家看,嘿嘿/06。6。17 第十章一些事 我出来的时候带在身上的钱并不多,所以一路上基本上没有怎么跟司机聊天,一双眼睛一直都在盯着疯狂跳动的计架器,血红的数字蹦的我是心惊胆战,脸色也是越来越差,殊不知那司机从后视镜瞅见了我这“锐利”的眼神,心里比我还担忧。 要不是他看我的穿着和做派都有几分军人的风范,多半会直接我把给送警察局里去,感觉到他的神色有点不正常,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禁哑然失笑,道:“师傅,你放心,我可不是刑满释放人员,胡子长了点,那是最近忙着训练没时间修理的缘故!”这话倒也不假,在特种兵连队里,一天到晚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内务我是弄的相当标准,可这模样却从来没在意过,头发倒也罢了,定时都有连队的兄弟的兄弟帮忙理,可是胡子却给疏忽了,这一疏忽不要紧,足足留了有三寸长。 看上去固然是威风了,但也显得很是凶狠,再加上我整天跟一帮强人混在一起,无形中竟有了那种以前写小说是习惯用在主角身上的悍气,刚才更是瞪着眼睛看计价器,乍一看上去,还真跟一企图劫持的哥的匪徒没什么两样。 “哈哈,刚从部队回来?”那司机倒也不是胆小之人,听了我这话放松了许多,随口问了一句。 “恩那!”我含糊的回答了。对于翠燕山军事基地的位置,对外一般保密的,我能进去那也全托了李军的福,临出来前董刚更是反复叮嘱,千万不能泄露出去,除了外人,营地的大门永远向我敞开,感到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将口袋里不多的俩打火机都送给了他。 也许司机也知道军队的纪律,并没有多问,一时间气氛竟然有些沉闷,而他则把收音机打开了,是106。7兆赫的音乐频道,以前在学校里经常收听,基本上没有什么垃圾广告,从早到晚全是优美的歌曲,现在名气大了,也开始插播广告,弄的我很是不爽,但是现在听起来仍然觉得很舒服。 其实翠燕山的特种兵连队里也不乏娱乐,用董刚的话来,那叫用科技和信息打造现代化的特种兵,不但电视照看,广播照听,而且网都有的上,遗憾的是我对这些没有多大的兴趣,而是把有限的时间都投入到了高强度的训练了,特别是适应了这种生活方式后,就基本上断绝了一切娱乐活动,除了操练还是操练,而唯一的休闲节目就是飙车,直到能在翠燕山陡峭而曲折的山路上挂着高速档,油门不减的轻松来回之后,这兴趣竟然也渐渐的淡了。 对于我的这种疯狂,董刚很是高兴,并多次遗憾的说,可惜你是一近视眼,否则我就特招你进来当我的兵了。后来甚至还跟我商量过,让我把眼睛做了手术去,只要视力恢复到1。2左右,就招我进来,当连队里的医务兵,将来提拔一下直接进军医大进修,将来至少也能混个军官当当。可我委婉的拒绝了,倒不是咱有更远大的目标,而只是我更喜欢军营之外的自由生活。 这段日子在我看来,那也就是一个经历,不论痛苦还是欢乐将永远铭刻于心,但是要我一辈子玩命训练,我还真不愿意干,和平时期,军人的价值根本就无法体现,我还不如在外面的社会上混,写个小说开个店铺,将来泡上个好女孩,结婚生子好呢,归根到底呀,我就是没什么更高层次的追求,用老爸经常评价我的话,就是朽木不可调也,这话以前我不爱听,现在想想,这也算是一种境界,毕竟这世界上真正得意的人还是少数,我干嘛死气白赖的往里面挤呀,痛并快乐着的生活也未尝不好,不是吗? 而我只顾着听歌浑然忘了观察计价器上的数字,等到发现时下意识的大喊一声:“停车!”那司机吓了一跳,幸好经验老大,噶的一声,将出租车停到了路边,回过头来半是疑惑半是不满地道:“你要干嘛?” “干嘛?”我尴尬的反问了一声,翻出全身上下剩余的所有rmb,有零有整一大把,塞给他,道:“你要是再不停下,我估计待会就真得出去打劫付你的车费了!”说完又不好意思地道:“我身上就这么多了,要是不够,就当我占了你便宜好了!”说着也不等他答应,从打开车门麻溜的滑了出去,背起大军用背包,向sjz的繁华路段跑去。 这样也好,权当是早上的常规练习了,经过了高强度的训练后,从我下车的地儿跑回我们学校,我拢共也不过用了半个多小时,不过一路上倒让不下十个人骂为白痴或者疯子,幸亏现在我的脾气不向以前那么暴躁了,否则,嘿嘿,不撞他们个人仰马翻,算哥哥我没脾气。 之所以没先回店里,是因为我觉得这身打扮忒有点对不起群众,而且离开学校俩月,天知道自己留在宿舍里的那些衣物和书籍们怎样了,算算时间,我的同学们应该也已经早下医院实习去了吧,怎么着,我也得想办法跟他们汇合呀,因此,先回学校探听了一下消息是很必要的。 我这逃荒的模样自然遭到了门卫的全力阻拦,但我也懒得跟他们多费唾沫,转身离开,跑到了宿舍楼旁边的高墙外,弓身屈膝,陡然发力,平地拔起了两三米,顺手扒住墙头,膀子用力身体一荡就飘了进去,不要说这墙头才三米多高,就是一座楼我也有信心爬的上去,平时负重越野和攀缘也不是白练的。 双腿落了地,习惯性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幸好现在已经是八月,新生还没有来报道,老生已经离校回家,校园里空荡荡的,否则我刚才那一出,绝对具有轰动效应,悄悄的向自己的宿舍楼摸去,但走了没两步陡然间觉得有些奇怪,仔细想了想不禁哑然失笑,平常训练时小心惯了,以至于现在积重难返,在校园里也蹑手蹑脚地跟作贼一样。 第80章 暗骂了自己一声蠢,大踏步的跑到宿舍楼前,见看楼的老头还在,上去跟他打了一招呼他马上认出了我,问起自己的宿舍,他笑道:“早都搬空了,是你的妹妹,你女朋友还有你哥哥一块来弄的,说你无缘无故的玩起了失踪,俩人看上去都挺担心你的,你小子这是干嘛去来,怎么跟一逃兵似的?”说着老头还给我用一次性的纸杯倒了杯水。 “我女朋友?”我讶异地问。 “哦,就是一身材高挑,挺漂亮的一丫头,就是看上去冷冰冰的!”说着老头呵呵笑了两声,满脸幸灾乐祸地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弄了这么一女朋友,以后可有你好受的了!” “什么意思?”听了这话,我顿时满脑袋雾水! “那天她们过来跟你搬东西,本来嘛,你们这界学生人数就不少,又是一起走,难免人多拥挤,她们俩姑娘家家还真不方便,也不知道是哪个臭小子碰了她一下。结果她就不乐意了!”说到这谈了口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呀!” “后来怎么了?”我问这话时,心里就想,嘛事摊上了琥珀就绝对没个善了的。 果然老头道:“结果你女朋友就不乐意了,说了两声不好听的,完后那学生也是素质低就满嘴的脏话,你说人家一姑娘怎么受的了,经常找你来的那个哥哥就跟那人干上了,这一动手不要紧,你就来吧,整个楼道里的毕业生可就哄起来了。” “这咱也能理解,毕竟是两年的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都多少有点感情,现在要分别了,谁也舍不得谁受委屈,好嘛,这一关心可就热闹了,整个一楼道里乱成了一锅粥,你的那个妹妹让人给碰了一下,本来也不重,结果你女朋友不干了,也搀和了进去,她的手脚也是够硬的,不但护着你妹妹从五楼下来,还把一帮大小伙子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那天那个场面呀,算了乱到了极点,实话跟你说吧,八九年闹学潮都没这么轰动过。”还别说,这老头还真有那么点说评书的潜质,把事说的倒也是跌宕起伏。 “那后来呢?” “后来!”老头呵呵一笑,道:“后来还能怎么办,学生们要求重惩凶手,可警察们来了倒是把人带走了,可处理结果却一直没下来,这事也就算了了。本来嘛,都离校实习去了,谁还把这点破事当回事处理一下,而且我看着你那哥哥跟警察局里的人还挺熟,估计就更没事了!”听了他这话,我不得不赞叹僵还是老的辣,要不人们常说老而不死而为精,确实,这事让他一说还确实是那么回事,上次我们的店被砸,长安区的警察局长没少跟我们打交道,盟哥又会来事,早跟人家混熟了,再加上有王志愿这层,打架之中小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那我的同学们呢,都去什么地儿实习了,这你知道吗?”这才是我关心的重点之所在。 “哎呀,这我可就不清楚了!”老头皱着眉,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这么多学生,不全放一个医院里,就是一个大班也都未必在一起,多数都是按小班来分实习单位。不过呢?”老头说到这卖了一关子,我忙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同学也闹的挺火暴的,我琢磨着没准现在都留sjz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不解地道:“他们又怎么闹了?” “这事说起来啊,比打架更早。你们考试完了,按学校的惯例就得分配实习医院,可是这医科大学的实习点虽然不少,但总有好有差吧,你们小班的同学们就被分到了一二甲医院,本来嘛,要是公平抓阄,听天由命学生们也不会说什么,可不知道学校领导们琢磨什么呢,就来了个硬性指派,这下子可就炸了锅了,分到三甲医院的,自然是偷着乐,可象你们小班这样的怎么会善罢甘休,集体请愿,质问班主任,好嘛,简直就是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甚至有人还把电视台给弄了来。” “哈,这倒是挺好玩的!”我惟恐天下不乱的笑道。可惜当是我不在,要不闹的更凶,学校领导全都妈的杂碎,脑子里真不知道都装着些什么烂七八糟的玩意,竟然干出这种有失公允的勾当来,难怪学生们意见大了。这老爷子倒也是真敢说,我是真服气。“结果呢?” “来了电视台,学校领导也得注意一下影响不是,阄是没抓,但你的同学们却都分到了sjz的几个省级医院里,最不济的也是铁道医院。现在的学生们呀,还真跟以前不一样了!”老头感慨着。我又跟他聊了两句,也就告辞离开了,实习医院在哪,我也懒得去找班主任那老妖婆打听,回去后打电话问问西贝自然就知道了。 没别的说,回返店里,临出校门时,那几个门卫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善,可我微笑不语,不走正门咱一样能进的了学校。 作者:本文里打架的事是虚构,至于后面的故事则是真的,只不过我们没有那么强横,最终被发配到了一个二甲医院里实习,现在也就是发发牢骚,如果有谁是医科大的,相信都很清楚那些领导的龌龊和卑劣,至少我觉得他们都是拿着学生利益恣意践踏的斯文败类。06。6。17 第十一章外环13郎(上) 作者:先得说本章的灵感来源于在论坛上逛时看的一帖子,原名忘记了,讲得是在北京二环上飙车的一帮人的经历,据说有个名字叫“二环13郎”,意思吗,跟文章里讲的差不多,有兴趣的可以找找看。 闲话说完,下面请看文 ------- 从学校里出来,我就想找一地理个发,刮下胡子,否则就这么蓬头垢面的回店里去,盟哥他们不大笑我一通,也会把客人们吓走的。但是中山路上的美发店之类的,不但数量好,而且价钱相当的贵,我犹豫了再三之后也没敢进去,在路面的小摊上买了一镜子,找了一僻静处,拔出董刚送我的那本特制军刀,刷刷几下,将脸上的胡子刮了个青光溜溜,凌乱的头发用手理顺一下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长。 从镜子里端详了端详自己这副尊容,虽然不能说引万千少女为之疯狂吧,至少也还对的起人民群众,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就连半拉女朋友都没呢,心里郁闷着,我甩开步子跑回了距我们学校不远的店里。 我离开了俩月,店子却没有什么改变,生意依然红红火火,人头攒动,看人看着就舒心,我不想从正门进去打扰了他们做生意,所以溜达到公寓的侧面,故技重施,从二楼的窗户里钻了进去,也许是养成的习惯,现在的我基本上不怎么走正门,就喜欢爬高翻墙,倒不是说我有作贼的谦质,主要是为了时时磨练自己。 跳进房间就听到从楼下传来的喧闹声,中间还夹杂着五月稚嫩的声音,听那两句生意口倒也似模似样,看来大家都很努力的在适应现在的生活。我感慨着,摸出了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房门,进了屋随手又带上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将带回来的被褥铺上,习惯性的叠了个标准的豆腐块,将背包里的几套军装放进橱柜里,找出自己的手机来,安上电池,开了机,还没有等我看仔细呢,嘀嘀两声就自动关机了。 想想我已经消失了俩月,这电池里的电量能够坚持到我回来,算是很不错了,又找出充电器,直接开机充电,再次打开手机,过了没三分钟,信息提示音开始响个没完,短信也是铺天盖地而来,担心被人听到,我慌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拽了个马扎坐在床边,一条条的翻看短信。 长久以来我的朋友就很好,知道我这手机号的更是寥寥无几,不是亲人就是至亲的好友,粗略得看了一下,多数都是五月发过来的,基本上都是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不开机,不回电话,而后来多半发现了我的手机扔在了家里,又发短信说,每天都会给我发短信,等我回来一次看个够,也好让我知道,她们多么思念我。 还有十多条是西贝发过来的,也是问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开机,还有下院等等琐事,但说的很详细,看得出来她一直都在为我的事情挂着心,对此我很是感激,一个女孩不管是否接受你,能够无私的为你做这么多事情,本身就是种莫大的荣幸。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的措辞,只好先略过。 为了释放短信空间,我一连删除了n次,才终于没有短信涌进来了,中间还夹杂着盟哥的短信,左右不过就是生意怎样,还有骂我忒不过意思,说走就走,走了连个电话都不往回打。这也赖不着我,谁让咱跑特种兵训练基地了去呢,那可是全封闭的保密地带,即便是军用电话也是加了几层密的,我网哪里找电话给他打呀。 另外就是我妹妹来的短信,问我为什么不回家,说爸妈惦记我了,同时还说收到了我托盟哥带给爸妈的钱等等,我倒是不记得曾经托盟哥往家拿过钱,想想多半又是他自作主张帮我尽了会孝心,到底是多年的朋友呀,了解我胜于了解自己。不过妹妹的另外一条短信却让我很是不爽,说爸妈和她对琥珀非常满意,并且已经在商议麦收之后就装修房子,最迟十月就让我俩结婚。 我看了看短信来的时间,竟然是六月份发的,算了算日子,那时候多半正在麦收,而现在依然是八月,按照老爸那种急脾气,多半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了,靠,这不是拉郎配吗。从妹妹的短信里,我猜得出来,琥珀不止一次去我家献过殷勤,只是让我搞不明白的是,老爸老妈到底在想些什么,随便来一人说是我女朋友他们就信呀,就算琥珀美的跟一天仙似的,至少也得顾念一下我的感受,听取一下我的意见吧。 还十月就结婚,靠,我要是一直都不回家,你让琥珀抱着公鸡结婚呀,切,真搞不明白老人们的心里在转些什么念头,不对,我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了,他们当然不怕我不回家,因为老爸见过琥珀的手段,所以相信她到时候能把我顺利的抓回家去,嘿嘿,够阴的,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而且代价竟然是我的终身幸福,天知道琥珀给我爸妈灌了什么迷魂汤。 第81章 “操,你最好他妈的别惹我,否则,要你好看!”我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道。只捏的手机喀吧一身,碎了一地,奶奶的,我早忘记自己的手劲大了许多,这下子连短信也别指望着回了,谢天谢地,卡没有坏,要不我从哪联系西贝去呀,不管生意多么红火,我毕竟还是一学生,所以学业是万万不能荒废的,至少也得把毕业证拿下来呀! 抠出电话卡,我起身走到门前,正准备开门时陡然间感到一股令我很是不舒服的气息,那感觉就象自己正被一猛兽窥视,随时可能丧生一般,我稍一转念,就知道这气息来自于琥珀身上,不由的心中怒道:“奶奶的,这就跟我杠了,那老子就跟你玩玩。” 毫不迟疑地拉开了门子,就觉得白光一闪,冷风扑面而来,我想都没有多想,反手上撩,已经抓了那道白光,乃是琥珀的手腕,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抬脚上踢,并在距离她面目半寸时停了下来,松开手,撤回了腿,连话都懒得多说就径直走下楼来,看着瞠目结舌的盟哥等人,微笑道:“大家好,我边风又回来了!” 他们先是一愣,随后五月第一个向我扑来过来,嘴里虫子哥哥虫子哥哥的乱叫,眼泪也则是泉水似的涌了出来,说真心话,我的鼻子也有点酸,可咱是一爷们呀,打掉了牙齿也得含血吞,现在就更不能流泪了,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盟哥则挥拳擂了我肩膀几下,道:“操,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能够回来省了我去给你烧纸了!”这就是兄弟情吧,心里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和关心,但是口里却永远不把那些矫情的话说出来。秦宝则是挽着盟哥的胳膊,没说什么话,但眼泪也是汪汪的。 “得了,得了,诸位,我又不是回来祸害大家,不用这么悲伤吧,眼泪还是留着等我挂掉了再说吧!”说着我抱起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的五月,向盟哥那边的柜台溜达了过去,现在他已经不只是在做电脑了,还代理了几款手机,我挑选了半天,找了一自己喜欢的样式,就把手机卡塞里面去了,听着动听的开机铃声,我这心里呀是倍儿激动,感叹道:“咱终于也是有牛比手机的人了!”话是这么说,但我仍然不忘朝秦宝扬了扬手里的手机,道:“嫂子,这机子我要了,至于钱嘛,盟哥帮我付帐。” “靠,我帮你付帐算是怎么回事呀?!”盟哥佯怒道:“你说想白要不就行了,还跟我来这套,虚伪的家伙,鄙视你!”说着中指就举了起来。结果被秦宝锐利的眼神一瞪,当即灰溜溜的收指,连眼神也温柔了许多。“你喜欢就拿着吧,这主我还做的了的,你盟哥再找你要钱,我帮你海扁他一顿!”秦宝如是说。嘿嘿,看来这念头又开始流行野蛮老婆了,看盟哥那副很哉意的模样,只能用一字来形容——真他妈的便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喜欢就好。 就在这时盟哥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打开手机道:“喂,还在外环是吧,那好,晚上十点,民心河边不见不散。”说着就把手机挂了。我忍不住打趣他道:“呦呵,这也业务还挺忙,大晚上的还出去谈生意呀!” “就他?!”秦宝嗤之以鼻,道:“谈什么生意呀,跟一大帮子纨绔子弟去飙车而已!”[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isuu.] “飙车?有意思!”听了这俩字我的手也开始痒起来,算起来,我可是有一周没有摸过方向盘了,也不知道盘山公路上练就的那几招生疏了没有。“你买车了?” “恩那!”盟哥点了点头,道:“好的也没有,把这多半年的利润凑起来,买了辆宝来,让琥珀帮我改了一下,没事了就到外环上跟他们‘豁’上一把,练练技术,等你回来了,一起回家去血洗他陈克一番!” “咱攒那车还不能上路呢!”说到这,我回头看了琥珀一眼,她来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把各项手续办好了吧。 “早就能上路了!”挂在我身上的五月抬起头来看着我,道:“可是盟哥说那是你的心血结晶,要等你回来亲自驾驶,所以他就另买了辆新车!”说着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地道:“为了这,还跟宝嫂子吵了一架,跟自己老婆翻脸,真没羞!”听她叫秦宝为宝嫂子我觉得很是新奇,以前五月都是叫她姐姐的,什么时候改口叫嫂子了。 “谢谢!”我满怀感激地看着盟哥道。 “不用!”他摆了摆手,道:“我又不是傻子,知道你把那车当老婆一样看待,我要是真不知死活的开它俩月,后来你还不把我给生裂了呀,再说了,车还是开着自己的舒坦,你也别感激我,要谢就谢谢人家琥珀和五月,要不是她们俩,你那车就是再牛比也别想出了咱们村!” “谢谢!”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我还是回过头来,看着琥珀道了声谢。 “你怎么不谢我!”五月质问道。 “你呀,就免了吧,虽然你功劳也很大,但看在自己人的份上,这谢字就省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解释。听得五月眉开眼笑,点着头道:“那你为什么谢琥珀姐呢,她也是自己人呀!” “算吗?”我诧异地问,声音虽然不大,但我相信以琥珀的耳力能够清楚的听到。 作者:短暂的矛盾是必然的,边风和琥珀的关系将走进正常化,这点请大家把心放进肚子里。06。6。19 第十二章问情 “当然算,那可是老妈批准了的!”五月娇憨的看着我道。但我总觉得这好象不是她的真心话。“而且家里已经在筹备你和琥珀姐姐的婚礼了,过了十月你俩就真的是一家人了,难道不高兴吗?”这话听上去让人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五月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吗?!”我的目光依次掠过众人的脸,当然也包括琥珀和五月,语含玩味之意,随即将赖在怀里的五月放下来,摸着自己的肚子道:“盟哥,咱们该去吃饭了,我现在真的很饿,你总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兄弟我饿死在你的面前!” “靠,早说,你不说谁知道你饿了!”盟哥笑骂着,说着摆了摆手,大声道:“亲爱的顾客们,今天店里有喜事,这个关门要早一点,大家多体谅一下,有什么需要的,明天请早,九点以前来我们店里的客人,将得到八折的优惠,请诸位莫失灵机!”边说边向顾客们作揖,等人们散去,把店铺给关了。 “看不出来,俩月不见,这买卖的水平是见涨呀!”我摸了摸盟哥肥肥的啤酒肚,道:“这种急不得罪顾客,又能拉动人气的招你也想的出来,挺牛的吗!”我朝盟哥举了举大拇指,衷心的赞赏。结果他却很是不谦虚地道:“那是,你不看看哥哥是谁!”我马上接上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别说你胖马上就喘上了,吹牛不用上税也不用这样吧!”说着率先走出了店,五月紧紧跟随,后面是依然还在自吹自擂的盟哥搂着秦宝,末了是琥珀。 出了店子,我才意识到一特麻烦的问题,那就是只有两辆车,秦宝当然要跟盟哥在一起,按照我的意思当然也跟他们一车,五月必然会死气白赖的拉着我,这么一来,琥珀的法拉利就没人照顾了,看上去未免太冷落了她,要是换在以前,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奚落她一番,可是在军队里磨练了一段时间后,不知道为什么,争竞之心反倒淡了许多。 见盟哥和琥珀将车开来停在路边,一副随君选择的模样,我还真有点犹豫不决,左思右想之后,向盟哥的那辆宝石蓝色的宝来走去,同时有意无意地观察着琥珀和五月神色变化,我发现琥珀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失落和伤感,随后就被冷艳的笑容所遮盖。而五月则是满脸的喜色,天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天才儿童呀! 捕捉到琥珀那稍纵即逝的神色后,我可以想见,她其实是希望我乘她那辆车的,可是矜持和高傲的性情却不允许她张嘴邀请我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我和五月走向盟哥的宝来。而自始至终盟哥和秦宝都是靠在车上看着我,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别扭,让我忍不住怀疑他的性取向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 “盟,我坐那辆车,就不打扰你和嫂子的二人世界了!”我嬉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相当暧昧的神色来,眼瞅着秦宝的脸就红了,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阿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收回送你的手机!” “哈哈!”我打了一哈哈,继续逗弄秦宝道:“嫂子,可没你这样的,东西都送出去了,你还指着往回要了,明告诉你吧,那是不可能的!”按照我们这边儿的风俗,我这样和秦宝说话并不算失礼,而且盟哥除了傻笑之外,没有一点办法,随即我又装出一脸无奈的模样道:“不过,你实在想要收回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是等你们结婚时,我将是闹洞房的主力,别的不敢说,起码让你们三天三夜不能睡觉,信不?” “……”对于我这个半带威胁半是玩笑的问题,秦宝可没有胆量回答,红着脸钻进车里,而盟哥则笑骂道:“我信,行了吧,你小子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该上哪去上哪去,别堵着我的车门恶心我!”说着拉开车门也钻了进去,随后启动了车辆。 我笑了笑,转过身去走向琥珀。那一瞬,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有喜悦的光芒在闪烁,看的出来她并不讨厌我的到来,或者说还有点欣喜,想想以前的种种,我真的有点犯迷糊,天知道琥珀在我家演的那出是什么意思,是拿我开涮呀,还是因为真的喜欢我,但是又碍于五月的存在而耍的小手段呢。 倘若是前一种可能性,我自然大大的不爽,不管我以前是否放浪不羁,至少对感情还算是真诚而认真的,假如她拿着婚嫁之事开玩笑,我将对她的人品再次作出评估,况且还把我爸妈扯了进去,那就更加草草了事。 第82章 假如是后一种可能性,我绝对是很开心的,抛开我对她的感情,能被一美女喜欢本身就是莫大的荣耀。仔细想想,我的内心其实更倾向于她真的喜欢上了我,虽然这个手段有点让人无法接受,至少证明了我的魅力,而我也不是全然讨厌琥珀。 只是厌恶当初她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跑我家去把我俩的关系定义成了男女朋友,因为我总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着接受这份感情的。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实在不行娶了她又何妨。一来她聪慧而且敢说敢做,虽然总让人有种女强人的感觉,倒也比较符合我这种天生懒惰,不喜欢自己拿主意的男人,二来,她也算的上是善解人意,别的不说,就给我租店面和借我钱时,还不望写个借据给我保留点男人的尊严这点,我就相当的欣赏她。 另外她懂得很多,门路又广,对我的生活和事业无疑是一大大的助力,更重要的是,琥珀的相貌和身材那绝对是一流的,拉着她的小手徜徉在大街小巷里,绝对是众多目光的焦点,我固然是大大的长脸,同时呢,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老婆美艳动人,有了这番计较,我也就放下了对她的厌弃,溜达到法拉利前面,和她隔车相望,笑道:“坐你的车如何?” 琥珀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愣了愣,随即就猛点头,道:“上车吧!”然后有点慌乱的拉开车门率先坐进了车里。 “五月,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呀!”我看了看依然站在远处的五月大声的招呼道。结果她却丝毫不理会我,拉开蓝色宝来的后车门坐了进去。盟哥朝我露出一幸灾乐祸的表情,那模样宛如在说:“小样儿,让你玩,出火了吧,俩女的,你等着头疼吧!”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去理会五月为什么选择盟哥的车,拉开车门,坐到了法拉利副驾驶的位置上。 “五月生气了?!”我正在戏安全带的时候,琥珀小声地问道。那语气里满是惴惴不安、惶恐和为难,当然了,也不乏内疚。见了她这副模样,我倒先有点可怜起她来了,想想她从小就被送进孤儿院保护五月,一心一意地只是为了五月开心,当初我俩曾有过交谈,虽然有些暧昧,但我相信她该明白我对她不是没有感情,结果她的回答却是五月也喜欢我,所以她不敢接受。 不管这话是否有着推委的意味,至少从一侧面可以看出,五月在琥珀的心中占据着怎样的地位,毫不夸张的来说,琥珀的生活乃至感情都是以五月为基准点的,想想都是个悲哀。因此我曾经自做多情的想过,琥珀回了gd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因为她会为了成全我和五月之间这段可笑的爱情而选择退出,虽然我俩始终都没有言明对对方的爱慕,但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是断然不会有错的,所以我很是为她这种逃避似的离去而难过。 也许如佛语所说:“由爱故生恨!”,所以我开始尝试着厌弃她来削减对她的好感和思念,特别是当她去到我家时,我的内心其实是欢喜的,但又担心这终究不过是她的一个游戏,最终受到伤害的却是我自己,而选择了退避,至少找回面子之说,多半也只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接受训练的那些日子里,当我感到难以忍受而试图放弃时,总会自觉不自觉的想起她,那种爱恨交织的思念成为了我咬紧牙关苦苦坚持的动力,同时,大强度的训练、死一样的疲惫也让我时时在思考,我对她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爱是一定的,恨也不乏,纠缠在一起理都理不清楚,可是渐渐得却把仇恨看淡了,永留于心里的则是一份关心和思念,也许我是真的一相情愿的爱上了她吧,可是她呢?我不敢想,也不敢奢求什么,随缘吧,这就是我的态度。 “也许吧,我不知道!”我含糊的回答着,搔了搔头,道:“她是个小孩子,但我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她……”琥珀犹豫着,似乎在措辞,看见盟哥的车已经开走,她也驾驶着法拉利在后跟随,沉吟了很久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莫大的决心般,道:“她只是不想看见咱俩在一起!”说到这冷艳的脸上竟然飞起一道绯红,看得我心一荡。 “为什么?”我脱口问道。但马上觉得自己有点愚蠢,虽然五月才只有13岁,但是傻瓜都能看得出来她很早熟,特别是对于感情,而她对我的好感和爱恋更是从来都没有遮掩过,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五月当初不是很希望我和琥珀结合的吗,甚至还撺掇过我很多次,难道这是她在玩欲擒故纵的伎俩。 “她喜欢你呀!”琥珀白了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对于感情每个女人都是自私的,五月当然也不例外,因此她很介意我的出现!” “可是你觉得我和她有可能吗?”我反问了一句,似乎是在说话,又似乎是在向琥珀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不知道!”琥珀痛苦的摇了摇头,道:“我的心很乱,从见到你之后就乱了,我想我是喜欢上了你,而我也知道这不应该,但我真的无法违抗自己的情感,可是对于五月我又心存愧疚,所以……” “所以你就走了,回了gd,来个眼不见为净!”我冷冷地道。说实话,我心里很是难过,同时也有些喜悦,至少她对我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所以这些斥责的话听上去,更有些情话的意味,但愿她能够明白才好。 “对……不起,我当时只是不想五月难过,她太聪明了,也很敏感,她能够感觉得到咱俩之间的关系!”琥珀有些慌乱,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捏着方向盘,道:“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开心!” “哦,是吗?”我语含嘲讽地道:“你还真是伟大呀,那你呢,开心吗,你又是否顾及过我的感受,我开心吗?”这话说出来,就已经不象是普通朋友之间的交谈了,虽然初一见面就说这些有些唐突,但我隐约地觉得,这也许是我和琥珀之间的一个机会,至少也要把彼此的心声吐露出来,彼此的理解会让感情大大的拉近。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琥珀的声音有些颤抖,捏着方向盘的手也有些发白,道:“当初我以为离开你,就能够忘记你,对五月也是个不错的交代,可是没有想到,离的你远了,反倒更加的思念你,那种撕心裂肺一样的思念折磨着我,让我一宿宿的睡不着觉,偶尔睡下,梦见的就是你的影子,等醒来则是满脸的泪水!” 说到这琥珀嗓音有些哽咽,道:“所以我不时得问向五月打听你的消息,问你过的怎样,我真的很想你,想知道你的一切,但我又没有胆量过来看你,我怕五月会生气,我会你会因为我当初的蛮横而讨厌我,可我真得忍不住想念你,真的!”她说到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汽车也被她开的左右摇晃。 她的哭诉象是锤子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得砸在了我的心上,我不是木头人,又怎会无动于衷,当初对她的离去以及种种的怨恨,也被她晶莹的泪水冲刷了干净,我和声细语得让她把车停到路边,看着婆娑的泪眼,我的心也随之难过起来,伸过胳膊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道:“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作者:本章有点感情戏在,说实话,我写的并不够细腻,至少不如我以前写的细腻,但人的感情也许就是这样,太完美的那种并不是我所看见的,俩人在一起,很多时候就是一种默契,看见了,爱上了,离开了,恨上了,直到下一次的相遇。 希望大家不用觉得这章无关紧要,毕竟边风和琥珀乃至五月之间的感情也是清理一下的时候了。对于我的处理结果,大家可以给个意见,我会在以后的内容里吸收的,现在要说的是,只要虫子能够坚持下去,琥珀的故事不仅仅就这些,还有更多的精彩等着大家,只不过,那要看虫子是否能真的混下去。 知道虫子现状的朋友们,也许很清楚,我手里的钱已经不多,能够熬过八月还真的是个问题,但不管怎样,青涩即将结束。对大家对我自己都算是个交代,不是吗? 第十三章外环13郎(下) “不,还没有好,我要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你,即便你最终嫌弃我也在所不惜!”琥珀悲戚地继续道:“我反复的想了很久,最终决定不在隐瞒对你的好感,即使会因此而被五月所厌弃,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卑贱的保镖,未必有资格得到你的爱,而当初被gd作过的那些事情也令你对我的印象很差,即便我后来努力的弥补也没有使你彻底的改观!” “你怎么会卑贱呢!”我帮琥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地安慰她道:“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不,阿风,你别说话,听我讲完好吗,这些话我在心里埋藏了很久,我想让你明白我对你没有恶意的!”琥珀直起身子,泪眼婆娑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五月很喜欢你,而你也并不讨厌她,虽然现在年龄上的差距使你们暂时没办法走到一起,但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你新娘子的,每当想到这些我就很难过,我真的很嫉妒五月,因为她和你能够相爱,并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但我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就决定从你的妈妈下手,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儿子,只要是你妈妈说的话你多半就不会执拗,所以我才会瞒着五月到你家去,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你的女朋友,我只是想让你和你的家人接受我,我对你们没有恶意的,阿风,你相信我好吗?”琥珀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是凄婉和哀求之色,当此情景我又怎能说别的,只是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的话,更明白你的心。” “那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 第83章 !”琥珀忐忑不安地问。 “当然可以了!”我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后背,口气坚决地道:“因为我也是爱你的,只是被你的野蛮样子吓得不敢表明自己的想法而已,说真的,我并不是很喜欢野蛮女友,偶尔发个小性子无可厚非,但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却是要不得的。”既然话说到里这份上,我自然就用不着掩饰对她的好感,但是该提醒她的话还是要说的,以免将来会再出现被她暴扁的局面。 “我知道,我会很努力的改进的!”琥珀信心十足地点了点头,但看着我时目光却再次有些惶恐而忧虑,道:“你真的接受我做你的女朋友吗?也原谅我那次在你家说的那些话吗?” “你肯做我的老婆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厚着脸皮道:“既然都已经是我老婆了,在我家说的那些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坏话,该道歉的倒是我,对你说了那些多粗鲁的话,老婆大人不要生我的气才好!” “我才不生你的气呢!”琥珀羞涩地伏倒在我的怀里,小声地道:“我要一辈子都跟着你,你算你赶我都不走!” “傻瓜,我怎么会赶你呢!”我捧起她的脸庞,在她明净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色咪咪地道:“既然做了人家的老婆,那晚上我岂不是可以不用一个人睡了?” “去,我才不跟你一起……”琥珀娇嗔一声,但是不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出口,我就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肆意的亲吻着,而就在此时琥珀的手机铃声响起,琥珀又亲了我一下后,才拿起手机,看了我一眼,吐了吐舌头轻声道:“是五月!” “别怕,看看是什么事!”我握住她滑嫩的小手,柔和地鼓励她,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琥珀会这么怕五月,难道只是因为她俩之间的雇佣关系,还是因为怜爱而喜欢事事顺着五月。而五月呢,却也同样的畏惧琥珀,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来有时间倒是要研究研究。 “喂,好的,我们这就去!”琥珀接了电话,说了没两句就再次合上,道:“他们已经找好饭店了,催咱俩快点去,五月好象很不高兴!”说着忧心憧憧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在为如何表明我俩之间的关系而发愁,我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不用怕,不管怎么说,五月都是我的妹妹,即便现在无法接受,终究会有一天开心的叫你嫂子的。”然后做出一副可怜相道:“快点了,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老婆!” “恩!”琥珀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驾驶着法拉利向盟哥指定的地点飞驰而去。一路上看着琥珀艳丽的模样和凹凸有致的身体,我就忍不住心情荡漾,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该如何处理她和五月之间的关系却也着实头疼,不过有一点却令我很开心,那就是我们快结婚了,抽个时间回趟家,即是看看父母,捎带手的把汽车开sjz来,更重要的是催他们尽早的操办婚礼。对琥珀对自己和父母也算是一交代。 到了饭店,盟哥看我的眼神就相当的猥亵,让我有种想要暴抽他一通的冲动,而秦宝则只是看着我和琥珀笑,笑得我毛骨悚然,审视了自己半晌,才发现原来自己和琥珀的手是拉在一起的,怨不得他两口子这种表情了。琥珀的脸一红,悄悄得把手松开,不妨我却再次被我抓住,挣了几挣也就放弃了,而五月的脸色却变的阴晴不定,对我和琥珀也是爱理不理的。 我也不去刻意的哄她,点菜吃饭,等着上菜的空挡,问道:“盟,晚上你真的去飑车呀?” “那当然!”盟哥倒了杯茶水,慢悠悠地喝着道:“反正是都是玩,去哪不是去呀,况且还能练练技术,何乐而不为呢,也算是为了将来收拾陈克那孙子积累宝贵的经验吧!” “听起来好象挺有趣的,说来听听,弄不好了,我还能写成一本书呢!” “靠,你就他妈的知道写书,回头把你这些日子的经历写写,也是本挺不赖的网络小说呢!”盟哥的目光依次在我、琥珀和五月的脸上扫过,笑骂一句后,道:“说起来,这也是因我而起。” 原来自从我走了以后,盟哥闲着无聊,就想起我们组装的那辆汽车来了,于是跟琥珀商量着该怎么办好,为了让琥珀肯帮忙,就说那车属于我一人所有,结果挺精明的琥珀就这么着被他给忽悠得答应帮那汽车搞牌照,为了更加的严密,五月也没有闲着,按照之前的计划登陆到车辆的数据库里,捏造了一辆车出来,和牌照相配合更是天衣无缝。 但办这些都需要时间,而报仇心切的盟哥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于是撺掇着秦宝买辆新车,并为此和秦宝大吵一架,在五月和琥珀的帮助下,他固然是和秦宝和好如初,也把自己的私家车买到了手。接着琥珀就对它进行了相当专业的改装,前后用了将近半周的时间,等一切搞定已经是大半夜,但盟哥还是忍不住去公路上试车。 当跑到外环上时,他见车流不是很拥挤,一时手痒开始驾车狂飙,在一连超越了二十多辆车后,终于有人跟他较上劲了,俩人沿着全长35。6公里的外环公路开始飙,那天盟哥也是疯狂,竟然用短短的13分钟跑完了全程,在此其间把那辆狂追不舍的车死死的压在了后面。 等从外环上下来,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彼此交换了电话,约定有时间再飙,这样盟哥就开始了他的飙车之旅,当然了,因为都是爱玩之人,并不计较输赢,最多是为了烘托个气氛在输了以后,将对方汽车的油箱加满,而盟哥也因为出众的驾驶技巧和车辆非凡的性能,而渐渐的被众多的飙车族所认可,并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外环13郎。 听着他在那侃,我帮他计算了一下,35。6公里的路程,用13分钟跑一圈的话,意味着平均时速要达到150公里/小时,换句话说就是每分钟就蹿出去2500米,那是怎样的感觉,飞? 我记得以前坐出租车在外环上转时,听司机们抱怨过,太过拥挤,因为时速限制在60到80公里/小时之间,而每小时的车流量在7500辆左右,那么一分钟的流量至少也是100辆车,以盟哥的速度是规定速度的两倍,这意味着他每分钟需要在拥挤的车道上超过至少200辆车,用飞驰电掣来形容他的车一点也不夸张。 这也难怪秦宝听到他又要去飙车就满脸的不舒坦,想想也觉得是在玩命,不过看他的模样,倒是很喜欢这种感觉,我也就懒得劝他什么了,想想自己当初在翠燕山时,不也是很享受那种驾车飞速地转过盘山公路时的快感吗,生与死之间的刺激,倒是真的很容易让人上瘾。也许我今天也该跟着他去看看,说不定还能上阵玩上一把,毕竟有些日子没摸车了,想想就觉得手痒。 “一会儿咱们跟盟哥一起去飙车如何?”我转过头去看着琥珀轻声问道。 “你说去哪就去哪,我没意见的!”琥珀小声地道:“不过你最好还是问问五月的意见,要不她生气了再怪你就不好了!” “五月,晚上跟着虫子哥哥去给盟哥加油怎样?” 第十四章急速狂飙 --- “我……不去,反正有琥珀姐姐陪着你就够了,还要我跟你干什么,当电灯泡吗,我没有兴趣!”五月白了我一眼,一副现在我很不爽的表情,这小丫头片子该不会是真的在吃琥珀的醋吧。想想也不知道我这算是幸福还是悲哀,原本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可怜人,陡然间成为了被俩女孩争抢的对象,琥珀也就算了,虽然性子忽冷忽热的,跟我也算是两情相悦,可五月呢,年纪不大,却嘛事都明白了,但心性却远比不上成年人坚强,所以我连句硬话都不敢说。 又想起两个月之前在她的房间里,曾经说起的话题,我的心里就乱蓬蓬的,首次发现被人喜欢也并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特别那人只是一13岁的小丫头。但是我看了看有些表情尴尬的琥珀,又瞅了瞅撅起了小嘴的五月,虽然不知道如何宽慰她,却不能装聋作哑,打了个哈哈,故意问道:“你真的不去吗?” “我当然不去了!”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原本我还想开车载着咱们聪明而且美丽的五月,去跟他们飙一圈的,看来用不着了,琥珀,你要不要跟我一道去呀,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参加特训,技术进步的很快,一定会很刺激的哦!”这话明着是在惋惜和邀请琥珀,实际上倒有一多半是在刺激五月的好奇心。 果然还没有等琥珀来得及答应参与,五月已经冷哼一声,拽住了我的袖子道:“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既然虫子哥哥要参加,我当然要舍命陪君子了!”说着看了看琥珀,道:“琥珀姐姐,你不会跟我抢的,对吧?” “对!”琥珀脸色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强颜欢笑道:“我跟宝妹妹在终点上等着你们回来就好了!”说着又对我道:“你可要小心呀,这路段你又不熟悉,我的车你又没开过,千万别太快了。” “放心吧。”我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 接风宴吃完,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为了让我熟悉法拉利的性能,回来时琥珀提出让我试着驾驶一下,我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又没驾驶证,晚上黑灯瞎火的跑上两圈倒也没关系,现在光天化日的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只怕走不出俩路口就被人家警察叔叔带去学交通条例了!” “没有关系!”旁边的盟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以为连汽车牌照都轻松搞掂了,还会把你的驾驶证忘掉吧!琥珀老早就给你弄好了,放在我那,回去了给你,别让人家逮个正着扣完了你的分就好。” “靠,你以为我是你呀,那么笨,咱是嘛人呀,马路先锋,就是全世界的交警一起上,也未必抓的到我!” 第84章 我见盟哥在我面前撇了撇嘴,于是就道:“你要是不信,晚上咱俩就比比,输得那个请吃饭,怎样?” “那有什么问题,你就等着掏腰包吧!”盟哥自信满满地回答,说着上了自己的车,引擎轰鸣声里消失在车流之中。 “切,吹牛不上税,等着哭吧你!”我朝他远去的方向比了比中指,随后拉开车门,朝五月和琥珀挥了挥手,道:“走吧,小姐们,咱先回家,休息一会儿之后,就跟着我到外环上熟悉地形去,咱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别说,法拉利的手感比起军用吉普确实好了不是一点半点,何况又有琥珀的亲自改装和反复调试,不但引擎强劲,而且奔跑起来流畅而稳定,感觉得出来她确实对这车下了不少的功夫。 原本还在担心我驾御不了爱车的琥珀,见我摆弄了几下方向盘和排挡杆,并在公路上来了几个s形的轨迹后,也渐渐的放下心来,而且有些激动地道:“你真的专程去学开车了吗?” “当然不是!”我笑了笑,用指尖刮了她的鼻尖一下,道:“我去学习怎么把琥珀打倒并将其征服,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我边家的媳妇,没想到,还没等我动手,所有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呸,谁心甘情愿当你边家的媳妇了,要不咱俩回家后再比画比画去!”琥珀不服气地朝我挥了挥拳头,徉嗔道:“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才怪呢!” “是吗?”我笑吟吟地道:“那回家可得好好试试了,在我的房间里好了,宽敞而且没人打扰,咱俩可以进行全身心的较量!”说着还投给她一特暧昧的表情,以至于她的脸色一红,下意识地看了看后座上的五月,小声嗔怪道:“又胡说八道,有小孩子在呢!” “没关系,你们继续,当我是空气就好了!”五月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可我横竖都觉得有股子酸溜溜的醋味,和琥珀对视一眼,都觉得很是尴尬。 盟哥和那帮车友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十点中,而我在八点左右就开车法拉利,载着五月和琥珀在环城公路上不快不慢的转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熟悉地形和车辆的性能,其实这些功课对于开惯了军用车辆的我来说,完全可以不做,反正就是个半游戏性质的比赛,最多输一箱汽油钱罢了,但我担心成绩太烂,让琥珀的法拉利蒙羞,况且我也不是很喜欢吃别人汽车尾气,就早早的过来转转。 从吃饭开始五月基本上就在生我和琥珀的闷气,要不是保持沉默,要不就对我俩冷嘲热讽,无奈之下我也只能用大人不跟孩子一般见识来安慰自己,塌下心来适应路况。而琥珀也安静了许多,只是偶尔会提醒一下我该注意的弯道。 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到九点半左右才来到了民心桥,而此时那已经聚集了十多辆私家车,一眼看上去大半都是改装过的,色彩固然绚丽,而发动机的声音也是相当的强劲,而车手的穿着也是千奇百怪,但年纪却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看上去不是二世祖就是一些年轻有为但喜好刺激的都市白领。 盟哥的车一出现,顿时有不少的汽车鸣笛打招呼,此起彼伏,听上去很是让人心神激,怪不得动哥疯狂的喜欢上了飙车这项危险的活动,别的不说,就是这种认同感就很能让人痴迷。几个熟人打了招呼之后,参加比赛的车辆依次进入了公路,因为整个外环公路是个正方形,为了公平,车辆也按照赛跑时那样排列顺序,而我很不幸得被放在了最外一环。 拉上了高速档,轰着油门,听着引擎发出的轰鸣声,我的情绪也渐渐高涨了起来,至于身边的五月更是激动,拽着我的袖子道:“虫子哥哥,一定要打败他们!”到底是小孩脾气呀,一有事情做马上就忘记了跟我怄气,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我劳心劳力得去哄她。 “那你也得把安全带系上呀!”我见她的安全带还扔在一边,忙伸手亲自给她系,俯下神时冷不防脸上一热,原来是五月飞速地在亲了我一下,见我傻傻地看着她,登时羞红了脸,道:“你要是赢了第一,我再亲你一下作为奖励,好吗?”还没等我来得及回答,眼瞅着外面的指示灯一连闪了三下,比赛开始了。 我急忙松开了离合器和刹车板,随着汽车轮胎在原地从静止到高速运转,跟路面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我就觉得身子一阵,法拉利已经抢先窜了出去,我没有精力再去和五月交谈,将一颗逸动的心灵缓慢下沉,全神贯注地开始了这场急速狂飙之中。 实话说,在同等技术的情况下,飙车的结果基本上由车辆的性能来决定,而法拉利跑车本来就是为了追求急速的,即使是原厂的配件也已经相当的强悍,何况又经过了琥珀的精心改装,现在的马力和稳定性又怎么能是宝来、高尔夫之类的车辆所能相比的,而且在翠燕山的那段日子里,我跟着小张也没少练习超车的技巧,在崎岖而狭窄的山路上,我都能在不减速的情况下轻松过弯,就更不要说在宽敞的公路上了,偶尔几辆汽车在我的眼中基本上可以忽略。 于是,我毫无悬念得抢到了第二名的位置,若即若离得跟在盟哥的蓝色宝来后面,等待着最后冲刺时刻的到来,而超车过程中兴奋的手舞足蹈的五月,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抓住了我的袖子,道:“虫子哥哥,你还记得以前我问过你的话吗?” 听了这问题,我的心就一哆嗦,手一晃,差点把法拉利开到马路牙子上去,她所谓的问题我当然记得,那是俩月之前,她曾经问我是否喜欢她,我说喜欢,然后她问我是否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我当时装作听到店里来贼而搪塞了过去,(有忘记的读者请参照第四卷第十八章)原本以为她忘记了,没想到,现在她又旧话重提,现在的我除了倍感头疼之外,依然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不答应,以五月这种性情,我真不知道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答应,我以后该如何面对琥珀,毕竟她才是我真的该用一生来守侯的爱人。即便琥珀不介意我的荒唐决定,难道真的就跟五月谈情说爱呢,且不说她未必了解什么叫做爱情,即便她了若指掌,毕竟她只是个13岁的孩子呀,我随便的一句话,也许将彻底改变她的一生,我又与心何忍。 “五月,我要和你琥珀姐姐结婚了,知道吗?”无奈之下,我只有寄希望与五月的聪明,但愿她能够明白我的意图并知难而退。 “我知道!”五月点了点头,却又很不以为然地道:“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呢,不要说你们还没有成为夫妻,就算是真的成了,我做你的女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呀,我不介意的!”此言一出,我的脑子里顿时一片雪白,震撼,绝对得震撼,就五月这思想觉悟,我是真不知道该算是超前还是滞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女共侍一夫。可是我真的无福消受呀。 作者:边风和五月的感情问题再次拿了出来,大家也许已经有了很多的意见和想法,但愿你们想的最终能跟本书的结局重叠在一起,嘿嘿。 第十五章左右为难 要说的是,本书我已经写完了,还有五章就更新完毕,希望各位老大将视线转移到虫子的新书<混乱都市>上去,等新书稳定以后,而我也没有被饿死的话,会考虑写青涩的后续故事的,这是虫子的许诺,谢谢--- “五月……”我在考虑该如何措辞来解释这道难题,我现在才发现什么叫做代沟,因为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跟五月说,才能避免她受到伤害。 我转动方向盘,飞快的超过前面的一辆蓝鸟后,转过了一个小弯,继续紧紧咬着盟哥的车尾不放,看着车窗外流光溢电般闪过的灯光,我觉得烦躁不安,所以想把实话相告,对五月来说也许暂时无法接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必然会慢慢忘却的。“被人拒绝也许算的上是走向成熟的催化剂吧!”我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借口,道:“你并不明白,事情不是象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有多么复杂呀!?”她反问。 “是年龄问题!”既然开了头,我也就不在隐瞒什么,很认真地道:“五月,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了解许多同龄人所不了解的事情,也有着更多同龄人所没有的经历和情感,但是你毕竟才只有13岁,对我来说,你还太小!”说到这,我顿了顿,好给她一些时间来消化我的话,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继续道:“在法律上来说,咱俩之间现在乃至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不能够成为恋人的,否则你的虫子哥哥将被关进监狱,我想,你也不希望这种灾难发生在我的身上吧?” “不,我不希望虫子哥哥进监牢,可是……可是我是喜欢你的呀,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我感受的到,我也明白!”我点了点头,在此其间又超过了两辆车,道:“而我也同样喜欢五月,但是这种喜欢跟琥珀对你的喜欢是一样的,我们都关心你,希望你能够茁壮成长,希望你不受到任何的伤害,这种爱叫关爱,跟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两码事,明白吗?” “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的呀!”五月挽起我的胳膊,大声的喊着。我的手被她拽着左右摆动,以至于汽车也喝醉了酒似的,在公路上玩起了s型路线,要不是我的驾驶技术经得起考验,多半一头撞进路边的花池里来个车毁人亡。 “冷静,冷静点行吗?”我吼了一嗓子,见五月安静下来,于是柔声道:“五月,你还小,并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爱,而你所谓的对我的爱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敬爱罢了。”见她张了张嘴,又打算辩驳,我忙道:“当然了,也许你不愿意承认,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在你满十八岁之前,我是不能够跟你谈情说爱的,因为这不符合国家的法律,而虫子哥哥能够等待你慢慢长大吗?” 第85章 我问道。 “当初你曾经答应过我,要等着我长大的!”难为五月还记得过年时我许下的承诺。看来以后我真的要谨言慎行了,特别是面对这种早熟的小丫头。饭可以乱吃,乱却不能够乱讲,否则很容易给自己带来无穷烦恼的。 “是呀!”我并没有矢口否认,却哭丧着脸道:“但是虫子哥哥已经大了,爸妈很着急的想要我结婚,你也知道了,家里的房子正在重新装修,婚礼约莫定在了十月,家命难违呀!”说着我叹了一口气,之所以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让五月明白我和她并无可能,趁早死心的好,而她的反应倒也平静,低头想了很久后,把车上的音箱打开,塞了一张重金属音乐进去,喧嚣的音乐声里她再不发一言,只将目光投向车外旖旎的灯光。 依仗着车辆的卓越性能,我在最后的一3000米里,将盟哥追上并超了过去,当越过终点线时外面掌声雷动,而我的心里却并无欢娱之意,固然是因为赢得有些近乎于无赖,还是由于和五月的这番谈话,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我的心里反倒是惶恐不安,考虑着回到家后如何对琥珀讲明,并求她开导一下五月,千万别干出什么傻事才好。一想到,自己受到五月的喜爱,我就禁不住摇头苦笑,路上也格外的沉默寡语。 和盟哥打了一招呼,我并没有参加他们后续的活动,就在五月和琥珀的陪同下开车回了家,将车辆入库,冲上楼去,倒在床上,我的心里依然很乱,趁五月进洗澡的时机,我唤过琥珀,作贼似的温存了片刻后我把车上和五月的谈话细说了一遍,并恳请她劝解一下五月。 “不管怎么说,也是我抢了她的虫子哥哥,她未必能够听得见我的话去。”琥珀无奈的笑了笑,道:“我尽力而为吧!”又聊了两句,五月裹着一块大大的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见我俩正在说话,神色再次变的不很自然,我只得放弃了和琥珀独处的机会,将她赶去五月的房间里代为开解。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电视剧叫《夹缝中的男人》,说的是夹在老婆和老妈之间的男人的尴尬生活。虽然琥珀对老妈的态度相当恭敬,免去了我从中斡旋的麻烦,但是琥珀和五月的关系却也着实让我头大,一个是未来的老婆,一个算的上是自己的妹妹,两者都很重要,在老妈的心目中也都是分量十足,我站在中间是绝对不能有所偏袒的,否则让哪一个难过对我都是个灾难。 “靠,这他妈的日子,还真不好过!”我大声的叫骂着来释放情绪,摸出手机来,本想发条短信给琥珀问问情况,又怕被五月瞅见而火上浇油,无奈之下,惟有压下满腔的思念,将心里要说的话写成草稿保持在手机里,刚要关机睡觉时,陡然想起了远方的老妈,看看时间,十一点左右,她该刚刚下班吧,于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我的心就一阵发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吧。 “喂,是阿风吗?”正在我想要放弃时,对终于听到了老妈略现苍老的声音,家里的电话上有来电显示,所以老妈知道是我倒也并不奇怪,只是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却着实让我的心疼了一把。 “老妈,是我!”我刚说了四个字,老妈在那头就询问上了:“上次你走后,怎么连着俩月都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我听盟盟说你去军队里参加什么训练,你这孩子也是,好好的学不上,穷折腾什么呀!” “我哪是穷折腾,只不过是觉得身子骨不结实,担心将来当了外科医生撑不住,所以趁有时间就去锻炼一人,没想到人家军队里不让打电话,这才没有给你们去电话,今天刚回来就打电话报平安,够意思了吧!”我又开始跟老妈子犯贫。当然了,这瞎话也是不能不说的,否则告诉老妈我去训练只是为了跟琥珀斗气,绝对少不了一通臭骂。 “去你的!”老妈冷哼一声,道:“少跟我打马虎眼,就你还还当外科医生,你们早该实习了吧,你什么时候去!?”三句话不离我的学习,可怜天下父母心呀。“还有,你和琥珀之间的关系到底怎样,上次你乱发脾气,弄的我和你爸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家里的房子倒是给你装修呢,但是帖子什么的还没有送,你也老大不小的,很多时候得压得住性子。” “老妈,别说了,我明白!”说实话,我真不怎么喜欢听老妈这样唠叨,虽然出发点都是为了我好。很久以前,姥姥还在世时也总是这样说我,但是因为少年人的逆反心理,往往着烦而且出言顶撞,现在想起来,总是心存愧疚,但是或许因为本性难移,我并不怎么别人的说教。 “你不明白!”老妈才不理我这一套,自己儿子什么脾气她当然清楚,道:“即便琥珀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和你爸作为长辈,都不能顺着你的意思去对待人家,一姑娘家家的,大老远地孤身到咱家投靠你,已经是很难得了,倘若被你一通臭骂给赶出了家门,于情于理都是大错,不是我说你,就你这狗脾气,又有几个人能够受的了你,难得琥珀对你的一番心意,你也该知足了。” “老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申辩着,刚准备说实话。结果老妈的训斥又来了,她说:“那是怎样呀?难道你还放不下辛姹,我说过多少次了,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提的起放得下,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你俩是有缘无分,结果也恰如我所料,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该好好的把握现在才对,要不就是个鼠目寸光的傻瓜!”老妈以前当过老师,说起话来相当的有水准,倒也真得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那次去ts谈生意,见过辛姹一面,她生活的很好,我也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老妈,你别担心,至于我跟琥珀也已经确定了关系,明天我们就回家去,跟你们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儿!”我怕老妈再打断我的话,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然后喘了一口气道:“只是……”我在犹豫是否该把五月对我的感情对老妈讲,实话说,从我懂事到现在,很多事情我都不对老妈隐瞒,哪怕是初中时对辛姹的爱慕之情,因为我觉得老妈会帮我好好计划未来,而她的意见也确实给我不少的启发。 “只是什么?”老妈很急切地追问。我也就不在藏着掖着,把五月对我的感情说了一下,同时更把这种左右为难的处境告诉了老妈,她在那头沉默了片刻后,道:“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都娶媳妇的人了,说话还没个轻重,哪有跟一小姑娘说那些话的,难怪五月要追着你不放。我帮你想想,天也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这电话费也挺贵的,挂了吧!”说着不等我下手,咣的一声,老妈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但我又哪里睡的着觉,正好当初盟哥把我学校的东西都搬来了这里,电脑当然也在其中,而且组装了起来,我瞅了瞅后面,竟然连着网线呢,反正闲着无聊就打开电脑,挂上qq,回复了一大堆积压的留言,还有很多读者发过来询问我的书是否太监的疑惑,于是我又登陆到起点中文网的作家区里,发了一个公告,说自己平安归来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又在几个群里呼喊了几声,选择了隐身状态,开始专心的码字。 虽然好久没有动笔,但因为我有大纲,写起来倒也并不生涩,甚至有种文思泉涌的感觉,边码字边在思考眼前的难题,堪堪将一章小说写完,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顺手发到了网上,再次跳进一个名叫起点水堂的群里,跟一帮朋友闲扯,顺口就说起了眼前的麻烦事,因为都是写手,彼此之间倒也没有什么可遮拦的,于是一群夜猫子纷纷献计。 第十六章老妈英明 虫子有些话说,大家看完了正文看看后面的话吧,谢谢---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梦中,就觉得怀里钻进了一东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滑溜细腻,摸上去相当的舒服,我也没有多想紧紧胳膊,继续酣睡,但很快就觉得不对头,睁开惺忪的睡眼首先看见的是五月那双明亮的眸子,正忽闪忽闪得看着我,脸上也挂着纯真而狡黠的笑容。 “你怎么跑这屋来了?”我问,伸手摸了摸下面,虽然男根已经一柱擎天,还好内裤还在,否则我就是跳黄浦江里也洗不清了。 “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五月娇憨得回答,说着伸出雪白的胳膊揽住了我的脖子,并将娇小却已经凹凸有致的身体往我的胸前贴,上帝呀,这不是在引诱我犯罪吗。 “琥珀不是跟你一屋睡的吗?”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问道:“怎么还能睡不着呢?” “可是琥珀姐姐没有你身上这股味道呀,我很喜欢的!”说着五月还故意在我的身上用力嗅了嗅,弄得我心神荡漾,却也不敢乱摸乱动,只得道:“虫子哥哥身上,除了臭汗味什么味道也没有!”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以军营里半夜紧急集合时练就的穿衣速度,飞快的把衣服穿上,道:“还有你,可不许睡懒觉了,乖乖得给我起床,一会儿咱得回趟家,看老妈子去,知道不?”边说边拿起毛巾出了房间。 “我早就知道了,臭虫子哥哥!”五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虽然我想不到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临时决定,但看五月对我的态度恢复如初,心里还是畅快了许多,走向卫生间时发现门上了锁,多半是琥珀或者秦宝在里面呢,于是我溜达到客厅里,却瞅见盟哥正腆着大肚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呢,见我过来露出一副很猥亵的笑容,道:“昨天谈的怎样了?!我看你的精神头可不是很好,昨天折腾了很久吗,一定要注意身体!” “我呸,你这个思想龌龊的男人!” 第86章 我抄起靠垫狠狠的砸了他几下,道:“别他妈的瞎说,我们那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哪象你和嫂子都不知道沟通过多少次了!” “阿风,你哥俩说话可别把我们捎上,否则有你俩好看的!”此时秦宝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看了看,恰巧和琥珀的目光接触,她的脸上顿时染上一片绯红,看地我那叫一个心猿意马。嘿嘿一笑,道:“嫂子,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可别生气!” 坐到盟哥对面的沙发上,低声道:“我现在还他妈的头疼这事呢,你最好别给我添乱,否则我就把你在sjz干的那些龌龊事都告诉秦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盟哥朝我比了个中指,笑眯眯地道:“别拿这吓唬你盟哥,咱不怕,嘿嘿,从你嫂子来sjz之后我就老实交代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咱都是新世纪的青年了,偶尔有个一夜情也是很正常的事,况且,那时候你嫂子还没回我的身边呢,我总不能为了一虚无缥缈的感情,就守身如玉吧!”听了这话,我真他妈的有种要去死的冲动。 而盟哥接下来的论调更加惊世骇俗,他说:“我瞅着那俩女的都挺喜欢你的,你不如干脆都收你床上去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多以后哥哥我送你点六味地黄丸补补!” “滚吧你!”我朝他的肩膀擂了一拳,笑骂道:“齐人之福又哪是那么好消受的,你那么牛比,干嘛不弄一小妾回来让我看看,老大,说话的时候别总看别人,那也得衡量一下自己!”说着也不等他言语,我就溜进了卫生间,见琥珀还在,于是凑过去在她娇嫩的脸蛋香了一口,然后就跑去刷牙洗脸了。 “阿风!”琥珀走到我的身边,道:“昨天晚上妈给我打电话了!”我一愣,马上就明白她嘴里的“妈”指得就是我老妈,心道:“难不成老妈挂了我的电话就打给了琥珀!” “她说什么了?”我把牙刷从嘴里抽出来,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子含糊地问道。 “也没说什么!”琥珀的脸一红,羞涩地道:“就是说让我好好的照顾你,管着你,不让你胡闹!”有人说泼辣的女人在含羞时最美丽,以前我没见过,现在倒真的信了,想想琥珀那副冷艳而野蛮的模样,再看看现在羞答答的小女人姿态,嘿嘿,还是现在更讨人喜欢,看来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那我是不是也该好好改一下我的脾性了。 “照顾我是理所当然,至于管着我那就算了!”我吐出牙膏沫,一本正经地道:“怎么说咱也是一家之主,总让女人管着忒没面子了吧,不过有意见可以向我提,咱们是民主家庭,绝对不搞一言堂,行吧?!”这话软中带硬,也算是很照顾琥珀的面子了。说实话,哪个男人都是渴望被人约束的,但那只是某些时候,更多的时间里渴望着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当然了,想要胡作非为的男人除外。 “当然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琥珀的话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她半晌,以至于她都不好意思起来,嗔怪道:“看什么呀看,难道我的脸上长了疖子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很严肃地道:“但是比那更严重,难道你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琥珀吗?我记得以前的琥珀很凶悍的,动不动就要暴扁我!”说实话,要不是以前听五月说过,琥珀也是孤儿并且没有姐妹,否则我真的会以为眼前的琥珀是别人假冒的,难道是水土不服以至于性情大变? “去你的!”她的小脸一红,轻轻推了我一下,道:“我以前那样即是为了工作需要,要不怎么担当保镖工作呀,更是为了试试你对五月的心意,更重要的是想减少其他男人对我的打扰。其实人家还是很温柔善良的,不是吗?”说着还抛了一媚眼过来。我当即无语,傻傻地笑道:“没错,没错!” “别占着我的水龙头,我要刷牙!”这时五月跑了过来,将我挤到了一边,我苦笑着闪开,低头看看,她依然是赤着脚,无奈之下只得去她房间里把拖鞋拿过来,扔给她,漱了口,草草的洗了把脸,就奔向厨房,自从秦宝来了以后,家务活基本上全都被她包了,我乐得当个懒人。 早上起来,照例是油条,不过却不是豆浆而是稀饭,配上咸菜丝引得我食欲大增,边吃边赞叹秦宝的厨艺大增,结果她却笑着道:“这回你可夸错人了,油条是我买的,可这稀饭却是琥珀做的,谢你就谢她吧。” “那就不用了!”我嘿嘿一笑,接过琥珀递过来的油条,咬了一口道:“自己媳妇总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假!” “去,谁是你媳妇了!”琥珀脸一红,轻轻的推了我一下,神色娇艳到了极点,要不是周围有仨灯泡,我是一定要好好亲她两口的。这回我算是拣到宝贝了。“吃饭吧你,咱们上午还得早点回家呢!”琥珀怕我又胡说,忙把话岔到一边。 “盟,你回去不?”我碰了碰旁边埋头吃饭的盟哥一下,他抬起头来,道:“废话,你回去了干佬一定会亲自下厨,一顿丰盛的大餐正向我招手,我又怎能错过呢,再说了,咱们也该去找陈克算算帐了吧!” “怎么算?” “赛车赢死他!”盟哥冷冷地道。 吃完饭,秦宝和琥珀争着去刷碗,五月跟着去凑热闹,我和盟哥则下楼去把俩汽车开了出来,停在路边,正闲聊时瞅见一自行车飞驰而来,停在我们的面前,道:“靠,疯子,我们还他妈的以为你死了呢,俩月没信儿,现在可算是回来了。”听了这声,不用看就知道是春园。一问才知道,他依然在我的店里帮忙,不过已经成了纯义务的,时间也不保证,反正有琥珀和秦宝在,倒也没什么关系,今儿不想去科里实习,于是就窜过来玩,没想到却遇到了我。 “你们都去哪实习了,我们小班呢?”因为我和他不属于一个小班,所以有此一问。 “我是七班,你是八班,靠的这么近,当然就分到了一起,在省三院呢,离这也不是很远,你这不有车吗,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就去报个道,你们班少了你这个小班长,军心有点涣散呀!” “少他妈的恶心我,就我这德行,有和没有其实一样!”我自我解嘲道,这也不是妄自菲薄,当初上学时我就没什么官威,对小班里的事务也不是很关心,况且小班里有个大班的班干部,而女小班长也是很强悍的一主儿,我也乐得逍遥自在。 “靠,你小子还算是有自知之明!”春园嘿嘿一笑,仍然不忘恶心我,道:“不过西贝和她们宿舍的人倒是经常问起你,看在美女的面子上,你也该去转转吧!”说起西贝我的心里倒是一动,马上决定从家里回来就去医院看看。又和他呼扇了一会,将店铺交给他,然后我们一行五人驱车回家。 也不知道琥珀在想什么,将车钥匙扔给了我,就拉着五月的小手到后座上聊天去了,无奈之下,我只好作起了专职的司机,不过见俩人有说有笑倒也放心了不少。回到家里,老妈和老爸都没出去,俩人在厨房里正折腾呢,中国人就这样,有了喜兴事庆祝的方式就是一字——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年自然灾害时留下的病根,而琥珀也很乖巧的走进厨房给老爸打下手去了。 老妈子则把我拉到屋里,道:“这俩丫头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 “我怎么知道!”我摇了摇头,苦笑道:“要是有一点主意,昨天也就不问你了!对了,你昨天给琥珀打电话说了点什么呀,我看她高兴了很多,还有五月,你是不是也跟她聊天来着!”我家电话本上记着她俩的电话,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帮你两头哄了!”老妈子拧着我的耳朵,道:“丑话说到前头,你最好别再给我胡闹乱闹,琥珀你是一定要娶的,终于五月,年纪还小,就先这么拖着好了,说不定过两年人家还看不上你了呢,我横竖就看不出来你到底哪好,就这么讨人喜欢。”说着白了我一眼,吓得我心一哆嗦,她道:“还有,前些日子一小姑娘给你打过电话,问你怎么不去实习,好象叫西贝呀什么的!” “我知道了!”我很谦逊的点了点头,心道:“昨天还嫌我对五月胡说,现在可好,连你也让我拖着,听这意思,多半也许了愿给人家,要是两年之后她还死气白赖的要跟我好怎么办?麻烦不还是让我一人扛着!”想是这么想,但我却不敢说出来,只得强颜欢笑道:“老妈英明。”虽然觉得不是完全之策,但也只能如此了。 是不是该给西贝打一电话了呢? 作者:理顺不清楚,但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五月还小,将来的事情也只能将来再说了,各位读者大大不要太心急,很多事情那就得慢慢来,琥珀是稳稳落袋了,相信一部分爷们松了口气,至于五月的部分,大家yy一下吧。往好的方面想就行了。06。2。25 第十七章仇人相见 盟哥带着秦宝回家看了看父母,俩人就牵着手跑我家蹭饭来了,秦宝很是知趣的走进厨房,和琥珀一道成为老爸的得力助手,而老妈则拉着五月问东问西,盟哥见四下无人就神秘地道:“我已经想好了,从今天起就跟陈克那孙子正式宣战。你要不要一起去?” “一起去干嘛?砸人家的迪厅去?”我乜斜了他一眼,道:“老大,咱俩都不小了,麻烦你脑袋稍微的冷静一点行不,仇可报,但也用不着整那么大动静吧,你指着把整个xj黑道都得罪了是吧?” “你这话不对!”盟哥摇了摇头,道:“就他一陈克还没到能代表整个xj黑道的分量,再说了,出来混的那就一定有仇家,咱xj虽然地界不大,可也轮不着就他一家在这边称王称霸的,所以就算是真去砸了他的轰炸,也未必会有多少人来找咱们的麻烦,说不定背地里还有人拍巴掌叫好呢!” 第87章 “何况我也没指着去看那种笨蛋事呀!”盟哥冷哼一声道:“我不是说过吗,咱就在赛车上赢那孙子,他要是忍得住咱就跟他一直玩下去,不赢得他满屁股债不算一回,可他要是跟咱们玩赖耍横呢,那当然就真刀真枪的跟他干,我就不信了,你跑山里训练了俩月就没点长进,我瞅你这眼神里都透着股子糁人的杀气,到时候你就是跟陈克火拼时的主力!” 盟哥也不管我是否答应,一人坐那满脸陶醉和憧憬之色地道:“还有琥珀,你不是说过吗,很久以前练你就跟玩似的,现在就算打不过你,那也是高手一个呀,咱把她也拽上,真要是开打了,陈克手下那帮孙子绝对得好好的喝一壶!” “靠,你倒是挺会算计!”我照着他的肩膀上就是一拳,道:“把我扯进去也就算了,还把我老婆也拉进来趟混水,那你干嘛不让秦宝也上呀,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可是警察学校毕业的,别告诉我她不懂得擒拿散打?!” “会当然是会点,可是水平不高,还不如咱俩这种在实践里掌握的技术管用,上次能唬住轰炸那帮孙子,也不过是因为她身上那身警服!”听到我要让秦宝上手,盟哥脸上的表情显得相当不自然,玩命得解释道:“要是真上的话,那绝对是白添馅子,所以咱还是别让她去了,行不?” “行,怎么不行!”面对着这种拿着自己老婆当宝拿着别人的老婆当草的家伙,我还能说什么,长叹一声,道:“但是也有条件,等事了了,至少也得请我和琥珀吃顿饭去去晦气,还有,你老婆可以不参与打架,但是得充当一下暂时的保姆,假如五月执意要去现场参观的话,就让你媳妇护着她,要不,哼哼,免谈。” 我说这话也不只是为了敲诈他一番,在我看来,以五月惟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在听到有热闹可看之后,铁定会死气白赖的要跟随前往,拒绝是绝对不行的,否则她会强拉着琥珀不让她来帮忙,或者干脆跑老妈那去告状,到时候仇还没有报呢,自己就现在老妈子给灭了,岂不是很冤枉,所以得让她去,但也得保证她的安全。 我之所以叫秦宝去,还有一原因,就是陈克后半路上找我们的麻烦,有一小半的原因是因她而起,虽然源头还是在我和盟哥在轰炸闹的那一出,所以参加一下是必要的,否则怎能显得我们出师有名。 “操,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盟哥摆了摆手,道:“等吃了饭,你就去老房子那边开车去,一会咱俩就去试车!” “我开琥珀那车不就得了!”我不以为然地道。 “得了个屁!”盟哥对我的话嗤之以鼻,道:“咱xj虽然不是穷地方,但是拿着法拉利一级的车出来飙的可也没有,你开过去不是破坏游戏平衡吗,人家陈克又不傻,老早就制订了规则,其中有一条就是,超出三十万的车辆不准参加比赛!” “这他妈的也行呀?!”我晕,妈的一市级的赌车比赛也弄得这么正规。 “废话!”盟哥很不客气地道:“你以为现在的陈克靠什么赚钱,一半是轰炸,另一半就是主持这个地下的赛车比赛,他要么自己亲自参加,要么从中抽成,那银子跟阴沟里的水似的往他口袋里流,有了甜头,他当然不能就让这赛事自生自灭,所以参照国外的赌车规则制订了些规矩。” 说到这凑到我的身边,神神秘秘地道:“我听说,这丫挺的,当初还在国外混了些年,至于是去上学,还是躲避追杀或者是吸收外国黑帮的经验就不知道了,不过呢,玩车的技术倒是突飞猛进,听说跟那边的飞车党打得火热。甚至有谣言说,这孙子已经报名参加今年的首届起点杯改装车拉力赛,风头很劲呢!”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你媳妇?”我半信半疑的问道。 “一半是听他说,还有一半是我自己打听的,别小看你哥哥我,好歹在咱们村那群混混心中也是大哥级的存在,想问什么话还不跟玩似的!”此话倒也不是开玩笑,按照我盟哥的话来说,我们这村子那就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是一盛产流氓混混的地儿,而他因为好吃又好喝,跟那帮小痞子混的倒是倍熟,打听点消息倒也不难。 “改装车拉力赛?什么意思?” “靠,听名字你不就知道了,说白了,就是一帮改装过的汽车拉出去溜溜,看谁的车更他妈的快,因为是改装车,这比赛看得一是驾驶的技术,另外就是改装之后的车辆性能了!”盟哥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于是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架势来,道:“说起来,这也是咱们国家跟世界接轨的一个举措,至少在宣传上是这么说的,还说什么,加入了wto后,国内的经济发展势头正好,人民生活水平逐步提高,私家车多了起来,为了给红火的汽车市场再加点油,于是这个改装车比赛也就应运而生了。 “其实呀,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盟哥以前在公司里闲着无聊,就喜欢上各大论坛灌水,这种小道消息他是很熟悉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我听说,名义上是首届,其实也是跟人家国外合办,一来是让国内的地下车手和改车迷们露一小脸,二来呢,也是为了把中国当成一赛区,胜败暂且不说,拉动一下当地经济和旅游业总不是坏事吧!我听说,有不少顶级的改装车手参加,主要是欧美,日本和台湾香港的,赛区也分了几大块,奖金更是大大的,被选中的话,还有可能进入那些正规的赛车俱乐部里,算得上是名利双收的好事,实在不行,还能当成旅游,怎么着想不想试试!?” “我就算了吧,别说我的技术也就是一般,就算是牛人一个,咱的坐骑也不行呀,没办法跟人家老美和那帮日货的车比!”说这话时我就有点泄气,实际上也真是这么回事,赛车赛车,赛的是车比的是经济水平,中国人在国际大赛上名次一直不靠前,人的原因是一个,车的因素也无法排除。 “靠,我早就知道你这么说!”盟哥嘿嘿一笑,道:“不过也没有关系,我和琥珀都已经报了名,到时候陪着我们一起去全世界各地巡回比赛就行了!” “你说你俩都报名参加了?”我诧异的瞪着他看。 “那当然了,你要是觉得手痒,也可以搀合一把,报名的截止日期就在大后天,想去疯狂一把可千万别错过这机会,你那车虽然样子一般,可性能上还是能拿得出手去的,况且咱也就是图一热闹,真正的主角是你老婆子,她的车和技术即便是放在国内那也是一流的,跟过去长长见识也好呀,反正明天还有得比赛。” “这样呀!”我恍然大捂,怪不得盟哥这么钟情于飙车,合辙是为了参加比赛做准备呀,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心动,但是马上就想起了一莫大的问题,道:“老盟子,你想过没有,这是赛车不是他妈的过家家,那从头到尾拼的不是技术,而是钱,你行吗你?” “以前当然是不行了!”盟哥嘿嘿一笑,道:“可现在倒是有了几分把握,一来我折腾了这大半年,手头上也有了三五十万的存款,还有就是我跟公司里商量过了,在车身上打上他们的广告,他们负责全程的零件消耗,你想啊,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车上,那广告效果,估计不比央视的黄金时段差吧!”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放下心来,他所谓的公司自然是指他的硬件厂商,难得他能把主意打到那边去,看来他最近做生意长进了不少呀。 “让我再考虑考虑吧!”我道。 中午饭吃得相当融洽,一家人其乐融融,盟哥和我老爸俩人是杯来盏去,喝的不亦乐乎,在我印象中琥珀的酒量也是相当好的,可在我的面前却没跳出来跟他俩拼酒,而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我身边喝饮料,看着她恬静的模样,我每每有种正在梦中的错觉,天知道一个野蛮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双面伊人吧,不过我真的很喜欢。 而五月则坐在我的另外一面,指指点点得让我给她夹菜,以至于我这一顿饭倒有一多半的时间在服侍她,不过看着她很幸福的样子,我也觉得很是高兴,女孩吗,那就得靠哄。 饭后各回各屋去午睡,琥珀倒也乖巧,去了我妹妹那屋,可五月却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不放,无奈之下,只好和她再次挤到了一张床上,一觉醒来凉快了许多,叫上琥珀和五月,驱车去老房子那边,将自己的汽车开了出来,当引擎发动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了起来,热血也随之沸腾,心中真的有种欲于天下高手比他一比的豪情壮志。 琥珀自然还驾驶着她的法拉利,而五月却赖在我的车里不肯出来了,无奈之下,我帮她系好了安全带,驱车从院里出来,驶上公路融会进车流时,才意识到我的车终于可以开出来见人了,扭头看看了旁边和我并行的琥珀,我脸上露出一感激的笑容,而她则微笑着回应,彼此内心里非常温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吧。我感慨道在市里的各大道路上转了一圈,我自觉车辆的性能相当出色,因为是白天的缘故,也不敢开的太快,溜达了一会儿也就回来,等到晚上约齐了盟哥驱车前往轰炸,只不过我却没有让琥珀把她的车开出来,主要是担心果真开打的话,把她的车给弄花了,更重要的是,我特享受她坐在我身边的感觉。 北方的夏天,夜来的格外晚,八点左右,天色还没有彻底的变黑,但是本来就很是热闹的轰炸门外,就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和车辆,闪烁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着欲望和激情的脸,而我和盟哥则只是坐在车里冷冷的旁观,听说正经的比赛要到十点才能开始,我们来也就是感受一下气氛,捎带着观察一下地形,当然了,能够看到仇人也是件很振奋人心的事。 第88章 于是当我们坐守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银白色的三菱就闯进了我们的视线,刷的一个摆尾,以相当夺目的姿态停在了轰炸的门前,四周众人欢呼成一片,而陈克也从车里钻了出来,当然了,还有一身材超好,神色风骚的妞儿。 “靠,连车都是他妈的日货,这孙子,简直是无可救药了!”愤青盟哥的声音在那边车里叫骂。而我和琥珀看了陈克玩的那一小手后,互视一眼,心中均想:“这丫也不是纯粹的花瓶吗,至少花样玩的相当吸引人,要不一帮丫头和小子怎么激动得磕了摇头丸似的!” “有趣!”我心里想着。 第十八章有赌不为输 “你要不要也上场去跟陈克飙一场?”等陈克消失在轰炸里之后,盟哥拉开了我的车门。 “靠,我现在还两眼一摸黑呢,我怎么跟人家飙去!”我没好气地道,自始至终,盟哥就没有告诉过我所谓的规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总不能跟一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吧。 “是我的疏忽!”盟哥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在陈克的底盘上,所以他就是所谓的庄家,想参加的就去报名,放上钱并写上你的赔率,就可以了。” “那输赢怎么说?”其实这才是我所关心的。赌钱不是我所擅长的,当然要问清楚了。 “他这的规矩是,交纳不同的金额就有不同的赔率,当然了,钱越多,他的赔率就越大。如果他得了冠军,作为庄家和赢家,他就能大小通吃。假如是你赢了的话,那他则会照上面的规矩赔给你,当然了,还有一大笔奖金等着你,总得来说还是很诱惑人的!”盟哥的眼睛里闪着光,道:“基本上跟押宝差不多,只不过决定权握在你的手里罢了!” “你打算押多少?”我没有当即拿主意,而是准备听盟哥的。 “我呀,一万,一赔五的那种,也就是我输了,就输一万,赢了的话,除了本金之外,还能拿五万,这下明白了吧!”盟哥解释道。(注) “那我就押一千吧,反正我也没指望着能够得冠军,你不是说还有奖金吗,亚军之类的有没有?”我说着从口袋里摸了十张大钞出来,虽然现在我的储存卡里银子也不老少了,但是花钱方面仍然很是谨慎,象这种拿一千元出来赌的事情,还是史无前例。 “俩人参加当然就没有了,要是参赛的人多,亚军的奖金也是很可观的,因为是按照参赛人员总金额的比例设置的奖金,大多数的人来,都是为了这个奖金,而不是赌钱!”说着盟哥走进轰炸去交钱了。上次打架他基本上没怎么露面,所以并不担心被流氓们认出来,就算认了出来,我估计陈克也不会赶走给他送钱的人,所以我倒是并不担心。 “阿风,你自信能赢得了那个陈克吗?”琥珀挽着我的手道。而五月趴到了椅子背上,搂着我的脖子道:“是呀,他那车可是三菱的,性能什么的,比起同类车来稍微好一些,看上去好象也改装过的,你有信心吗?” “我又没指望着怎样,本来就是陪着盟哥过来玩的,就算拿不了第一,我看今天参加比赛的车辆也不少,能混个第二第三捞点奖金走也不赖呀!”我满不在乎地回答。顺手把车载的音箱打开了,虽然说音质比不上琥珀法拉利上的原装正品,但因为是自己的,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五月和琥珀见我心态很轻松,倒也放心了不少,其实我之所以这么说,一多半是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另外也是觉得驾驶的车比较适合跑这种比赛,下午四处溜达的时候,我就专门看过盟哥所说的比赛路线,发现路况虽好,但是却相当的曲折,有很多相当死的弯子,这种情况下,太快的车辆反倒未必能够发挥出速度的优势来,而我的车虽然马力并不如何的强劲,但胜在操控性好,同时呢,我在翠燕山上跑山路上练出来的技术,也正适合在这种弯道上比赛,因此我还是很有自信能赢的。 过了一会,盟哥拿着两张单子出来,道:“咱俩的车没排在一起,开赛以后,也别凑在一起,自由发挥就行了。”说着从口袋里扯了一张地图出来,铺在汽车上指着上面画的一个圈子,道:“这就是本次的行车路线,其实就是咱xj刚修成的环城公路,只不过陈克为了惊险和刺激,选择了一些相当有难度的弯道,你跑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一下!” 所谓的环城公路是xj市新来的书记宣布的27件利民工程之一,从我上高中时就开始动工,大一那年才基本上竣工,基本上是环绕xj而建,全程32公里,将四周的公路连接了网,从某中意义上确实方面里经济的发展,但也给陈克这帮以飙车为盈利手段的家伙创造了良好的赛场。 “你注意一下这,这,还有这!”盟哥在地图上一连点了几下,我自信看看看,竟然有七处之多,不是很死的小弯道,就是周围十字或者米字路口,即便是晚上车流量也一定很大,更绝的是这路线竟然要两次穿过铁路,看来这次拼的还不仅仅是技术还有运气。“晚上有火车过没有?” “当然有了!”盟哥道:“基本上就是十点左右会有一趟从sjz开往heb的火车,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能在火车来之前过去,而此时呢,火车来了,在你跑这段路时(盟哥的手指在铁路那端的路线上滑动)火车正好过来,接着等你再次越过铁路时,火车已经走了,这样就不会耽误一点时间,不然的话,且有你等的。” “哈,没想到陈克这样的衰(念sui)人也能找到这么好玩的路线呀,有意思!”我哈哈一笑,却把注意力放在了他手指点的地方,那是铁路那段的路线,是一个曲折度很大的弯,看上去象是个鱼嘴,算了一下距离,基本上能在火车路过的时间里跑完,看来陈克为了这比赛能更加精彩倒是没少下功夫。 “话是这么说没错,还有这,就是咱们村口上那条三岔口,你也得小心一点。”盟哥又把手指挪到了另外一地,道:“这是本路线最后一道关,也是最麻烦的一个,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吧,听说每次比赛,往往都是在这地方出车祸。” 他说的路口,我很熟悉,是环城公路的一个起点处,也是和以前的老公路先连接的位置,正好在我们村的南口上,虽说是个三岔口,却不是很正的那种,而想一个夹着腿的人字,而我们要走的路恰恰是人字的两条腿,在高速奔驰的情况下从一条路转到另外一条路,对车手的技术要求是相当高的。 更重要的是因为这是车辆汇集和分流的结点,车流量也相当的可观,在川流不息的公路上来点技巧,不只是刺激,而且相当的具有挑战性。倘若说以前我对陈克还有所轻视,看了这张图之后,我就不得不重新对他的技术进行一下再评估了,据盟哥说他所参加的比赛里,从来就没有输过一次,而且成绩总能保持在12秒以内,那就相当的了不得了。 这条路的总长度虽然没办法和sjz的外环路相比,但是难度却大了将近一半,车流量固然不少,弯子也着实的多,想要全程高速奔跑还真是对驾驶技术和车辆性能的双重考验,想到这些,我不禁兴奋了起来。双眼放光的盯着地图仔细看,尽量的把每个微小的弯道和路口都牢记于心。 9:45,有穿着相当性感的车女郎开始用扩音喇叭喊车辆的号码,并导引向指定的车道,单纯从这点看来,倒真有那么点正规比赛的味道,而且轰炸的正门口,矗立起了一个相当宽的幕布,一道灯光投了过去,上面浮现出清晰的图象,竟然是一些路口。 “这什么意思?”我拽住刚想要离开的盟哥问道。 “为了公平、公正、公开,陈克派了不少的人在各大路口布置了摄象机,而且有人全程跟踪拍摄,别的不说,就这点就很让人心爱,等你赢了比赛,那帮的小妞儿更是热情的能把你融化了,兄弟,努力吧!”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开了。 “我要跟虫子哥哥一起去!”此时五月举着小手发言。 “不行!”我一口拒绝,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就是车毁人亡,我可不能让你跟着我去玩命!”看了看身边的琥珀,苦笑道:“琥珀,我当初真没想到这比赛这么惊险,你就留下来陪着五月吧,反正也能在那边看的见!”琥珀想了想,凝视了我片刻后,道:“去吧,我等你回来!”说着凑过来,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当时我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差点没有当场死机,见我这模样琥珀扑哧一笑,拉着五月走下车去,而五月走出了没多远,挣开琥珀的手跑到我的面前,也低头吻了我嘴唇一下,我听见她似乎在嘀咕道:“琥珀姐姐能,我也能!”得,在这种事情上也比上了。 看他俩离开,我把安全带牢牢的系上了,虽然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但毕竟是去干高速奔驰玩命的勾当,总需要一些保障来让自己更加安心一些,一切收拾妥当,那边的赛车女郎也喊到了我分配的号码——14,操,怎么看怎么别扭。 9:55,参赛的20辆车依次上了车道,因为陈克的帮会势力在,将整条公路清了场,同时呢,他也真有关系,听说还有警察帮忙维持沿途的交通,妈的,有钱有权就是牛比呀,我感慨着,看着不远处的盟哥,将手机打开,连上蓝牙,然后拨通了他的号码,道:“路上有什么状况,咱俩随时保持联系!”他笑着答应了。 9:59,正在我俩谈笑风生时,听到赛车女郎甜美的声音传来:“各位车手请注意,现在进入倒数计时时间,请各位系好安全带,随时准备出发,另外祝大家好运!” 第89章 然后就有穿着三点式的肥臀丰乳美女举着数字牌子穿过公路。 50……40……30……20……各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此起彼伏,而我也把排挡杆拉到了高档位上,踩着离合器,一次次的轰着油门,听着引擎里发出的声音,血管里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一般,但我的心却极度的安静,也许这就是在军营里训练出来的结果吧,好战却从不失冷静。 接着那声音再次响起“10……9……8……7……6……5……4……3……2……1,开始!”随着她的话音响起,轮胎摩擦公路发出的吱吱声中,所有的车辆几乎同一时间都窜了出去。 注:声明一下,本人在赌博方面是绝对的白痴,所以这些赔率呀规则呀什么的,我一直都没有搞懂,如果弄错了,大家提出来,我改一下就好了,反正这是小说,你就知道正在赌钱就行了。 作者:自我感觉还不错,写竞技体育我还没尝试过,也不知道制造的气氛如何,我的赛车知识不多,多数来自于电影和动画片,大家看到什么硬伤还是要提醒我一下,谢谢了。06。6。26 第十九章看谁跑的快 我的车当然也不例外,一瞬间就抢到了前十名中,看着前面玩命狂奔的车辆我就莫名其妙的激动,在公路两边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盟哥那辆蓝色的宝来在第三名的位置,并一点点的靠近第二,可是陈克所驾驶的银白色三菱却只得了个第六,这使我感到多少有些疑惑。 所有的车手都很清楚,这段路相当的平直,很适合速度形的车辆发飙,并且尽头就是铁道,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抢先的话,就可以在火车到来之前进入那段路,所以人们拼抢的很疯狂,但我能够感受得到他跟我一样,都留着相当多的气力,他似乎在等待,至于到底在等什么我却猜不到。 “疯子,你在第几呢,我怎么看不到你!”此时盟哥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的出来他很激动,因为还有半个车身他就超过第二名了。此时我忽然明白过来陈克在想些什么,既然他能够弄一群人全程拍摄比赛情况,又怎么不能在铁道线上,派人盯着火车的行进速度和位置呢,我甚至敢保证,他现在耳朵上也戴着蓝牙,并且另外一端在接听手下传过来的消息。 “盟,别赶的太快,要不,也会被火车拦住!”我喊道:“陈克也在等待那个最佳的时间,咱们也不用着急。”说着,我踩了一脚油门,逐渐向陈克逼近,却没有超过他,只是缀行在他的左右,等待着超越他的最佳时机。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们的车即将到达铁路上时,已经隐约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而防护栏也在逐渐下落,当此情况之下,我猛踩油门,几乎和陈克一先一后的过了铁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后面,发现已经有不少的人被挡了下来,多半正猫车里面骂娘呢,而我们前面的七辆车的速度却丝毫不受影响,发了疯似的往前飙。 此时的陈克也开始发力了,下面的路口算的上是一个超车地点,所有车灯将面前的路照地亮如白昼,我边踩着油门,边轻微的扭转方向盘,这路并不直,需要不断的矫正,同时在电话里道:“盟,你看着点前方,我猜着,在那个路口上将很热闹,小心点好,还有过了路口以后,要注意控制速度,免得在铁路前面被防护栏挡住,速度减下来再想提上来,就会慢几秒的!”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盟哥自信慢慢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而哪个路口也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整条路也象是画出了弧线,向左边偏移,这种鱼嘴形的路口我以前还真没有怎么遇到过,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本来在我后面的陈克,竟然转到了我车的左侧,竟然有些赶超的势头,也就在靠近路口不到三米的位置,我俩同时控制着汽车作出了赛车时很经典的动作——甩尾,也就是传说中的漂移(注)。 可是因为路口是向左转的,而他在内侧,虽然我比他的车速快,却被他占了个小小的便宜而赶到了前面,妈的,看不出来,陈克这孙子倒也不是一味的横冲直撞吗,我小声咒骂着,加速前追,但是桑塔纳2000的引擎再怎么改装也不能和他三菱的车相比,因此,速度上我并不能占多少光,而盟哥此时也在转过那个路口之后,慢了下来,看来他也在等待着高速过铁路的机会。 不幸的是,并非谁都能够平安的过那个路口,起码我和陈克的车漂移过来时,就听到卡卡一阵响,多半是有人的车开到了马路牙子上,最好别把车撞烂了,从那路口上过来后,我和陈克的名次已经分别但了第六和第五,而盟哥则滑落到了第四的位置上。 前三名也不知道是太笨,还是有别的想法,玩命的提速,我真想看看他们贸然撞到铁路前的防护栏上时,脸上的表情。当一段平直的路过去之后,我们在大灯光线的照耀下,已经能够隐约看到铁道上的火车,以及汽笛声,而那前三则按照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开始减速了,可是陈克却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意思,依然狂加油门。 我知道他的手下一定在告诉他,火车即将过去,防护栏也要提起来了。“盟,注意速度,[奇书网isuu.]陈克就在你的后面,我猜着火车就要过去了!”我话音刚落,路的尽头已经没有了火车的踪影,而防护栏则缓缓的抬了起来,前三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蠢的一错误,轰着油门要提速,但是已经晚了。 盟哥、陈克和我的车飞速的超过了他们,在一阵颠簸中越过铁路,向前面飞驰而去。“疯子,接下来可要小心了,相当难走的一段路!”盟哥在电话里提醒我。 “放心吧,我有把握!”我答应着,盟哥所说的路难走,倒不是不够平坦,而是太过崎岖,本来挺好的一路却不知道怎么修得曲曲折折,左一个弯右一个,宛如几个s首尾相连,其实就是所谓的发卡关,这种路在别人的眼中也许并不好走,但是在我看来却是小菜一碟,怎么说咱在翠燕山上时也跑惯了比这更困难的山路。 虽然如此,我还是打点了十分万分的精神,小心应付。这时我看见路面有光芒闪烁,心里一疑马上想起是陈克派出的摄象机,心里不禁想:“不知道琥珀和五月是否看到了我刚才漂移的姿态呢!” 其实远在轰炸前面的琥珀、五月和一同前来的秦宝一直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屏幕,当然也目睹了我和陈克在鱼嘴路口上一起甩尾的镜头,众人唏嘘之时,琥珀却不禁赞叹道:“原来阿风的技术这么好呀!看来我之前还真的是小看了他!就是不知道他能够在发卡关时赢过陈克?” 就在此时,五月拉着她的手道:“快看,快看,是虫子哥哥的车,他们要过那个发卡关了!” “是呀,五月,这个关口难点在哪里吗?”琥珀摸着五月的脑袋,笑吟吟地问道,美丽而明亮的眸子却盯着大屏幕上飞驰而过的汽车在看。 “我想应该是第二道吧!”五月脱口回答。 “为什么?” “你看呀,第一个弯子很和缓,但是第二个却非常的急,并且俩弯子的距离只有十米左右,更糟糕的是俩弯的方向正好相反,不要说转,就是想想都晕,我说的对吧?!” “你看看第三个弯呢,其实过它才更有挑战性!”琥珀意味深长的回答。 琥珀和五月谈论弯道的时候,我们仨已经过了第一个左转的弯子,因为相当的和缓,都没有多么优秀的表现,最多,最多就是各自来了一个很漂亮的漂移了事,但是紧随气候的第二个弯子来的却是相当快,几乎是刚过了前一个弯,它就已经迎面而来了,而且是反向的,也许是盟哥担心会被超越的缘故,车速有些太过,过这个弯子时难免有些仓促,漂移的动作很有些滞涩,一瞬间,就被陈克的三菱朝越了过去,而我则和盟哥的车齐头并进。 “没事吧?”我问。 “没事,这就反超他。奶奶的!”盟哥咆哮着。 说话之间第三个弯子就又来了,这次却跟前一个方向相同,汽车沿着弧形的弯道飞驰,巨大的离心力使得车辆微微发飘,我知道倘若处理不当的话,很容易在漂移的过程里发生碰撞,提醒盟哥小心,却没有趁机超车,而是不即不离的跟在俩人的后面。 转过这个弯子以后,盟哥依然没有能够夺回领先的地位,而是和我并列第二,在以后的几个小弯道里盟哥试图超越陈克,结果却都以失败而告终,此时盟哥有点着急起来,在电话里吼道:“我操他妈的,咱们村前的路口就是最后的机会,我一定要超过他,不然的话,以他的车速,在笔直的公路上,咱俩绝对得输。” “呵呵!”我笑了两声,道:“别着急,没听人说吗,笑到最后的才笑的最好。” “你有信心超过他没有!”盟哥问道,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来,他也并不是很有底,想想也是,两条公路的之间的角度还没有30度,如果车速不减的话,即便是漂移也有相当的难度。 “我觉得问题不大,至少有75%的把握!”我淡淡地道。其实这话也就是安慰盟哥,要是能漏水的话,我倒愿意盟哥能赢,他既能多赢点钱回去,还能一血耻辱,但是我对他过这种关口并不乐观,即便是我在翠燕山上修炼了那么久,也不敢保证100%的能过好。 “那就看你的了!”盟哥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不管谁上,绝对不能让这孙子得了第一,奶奶的,死也不行!” “我尽力好了!”说着我把手机给挂掉了,却将车载的cd打开,是一首节奏鲜明的重金属音乐,本来我不是很喜欢这玩意,是五月拿过来的,听起来倒很能让人的热血沸腾。 第90章 音乐到了一半时,我们的村口到了,我一拧方向盘,踩下油门,车超过盟哥向陈克的车贴了过去,而且是从弯道的内侧,相信不管是盟哥还是陈克都会以为我疯了,想想看,小角度的路口,如果不走大的行车路线来缓和巨大的冲劲,很容易会出现车毁人亡的局面。 我甚至能够想象的到盟哥此时一定在他的车里大骂我是一疯子,可我却坦然,在陈克下意识的向外移动三菱的同时,从他的内侧插了进去,随后一个相当昭显技术的弹性漂移开始了。我的车几乎是贴在陈克的三菱在路面上滑动,轮胎摩擦发出嘎吱的声响,我似乎能够嗅到胶皮烧焦后发出的气味,而此时我的车速却丝毫都没减,依然是保持着前冲的势头。 短短的两秒钟,也许只是完成一个深呼吸的时间,但是对于这场比赛来说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前两秒我和盟哥还在陈克的后面吃尾气,而前一秒种我已经和弯道处和他并驾齐驱,而后一秒,我已经抢先他一步,冲进了笔直的公路上,挂上高速档,油门踩到底,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车呀车,你一定不要比他慢了呀!” 而轰炸的前面,所有的人看到我的表现时,先是一愣,随后啊的一声惊叫,随即就发了疯似的尖叫了起来,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会闪过这样的想法:“他真的太疯狂了,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而琥珀的脸上挂着泪珠,喃喃道:“他真的过了。”五月更是连蹦带跳。 激动人心的事还没有完,也许是陈克被我的疯狂震撼住了,车速骤减,竟然被紧随在我后面的盟哥也超了过去,不用说,他现在也只有在后面吃灰尘的份了。 当我们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群情汹涌,果然有无数的美女向我扑来,要求照相留念,甚至还有的低声邀请我去轰炸里喝一杯,而后面要做的使则不言自明,可我却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和她们暧昧,推开众人,我和五月及琥珀紧紧相拥。 当陈克看到胜利者是我俩时,他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嘴唇气的抖个没完,我真怕他一下子没挺住再来一个脑出血,我担心他会恼羞成怒,虽然满脸的笑容和他对视,但骨子里却在凝集气力准备火拼众流氓。但是他似乎想到了我和盟哥的背后的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去。 “算你识相!”盟哥很有些不甘心地道。 注:漂移指车疾速行驶时疾速拐弯,车轮横向滑动的状态,又名“甩尾” 作者:大家对我这章是否满意呢,我个人觉得还凑合,也许是太入神,结果把中午饭给熬干锅了,闻到糊味才过去,我女朋友多半又要唠叨我一番,不过眼瞅着快写完了,值得。 第二十章不是结局的结局 盟哥去领取了我们赢取的奖金,共有十三万之多,盟哥只拿了四万,剩余的全扔给了,我刚要推辞却被他的一句话拦住,他说:“我下了一万的本,赢回了三万,算起来,已经是赚到了,至于奖金什么的,都归你吧,反正当初咱们跑来轰炸打架时,是你家掏钱帮咱俩擦的屁股,这些权当是利息吧!”完后点了一根烟,吞云吐舞一番后,笑道:“你要实在觉得实在不好意思拿这笔钱的话,这样吧,请我们到江苏撮一顿把。” “那有什么问题呀!”多年的兄弟,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秉性,既然说了不要就算把钱塞他口袋里,他多半也会给你扔回来,于是也就厚着脸皮笑纳了,大不了将来他用着银子了再给他就是。 回到家里,父母依然在等我们,对于我、琥珀和五月的晚归,他们倒并没有说什么,唠叨了我们两句就叮嘱我们早点睡觉,将执意让跟我在一个房间里睡的五月推进了琥珀的房间后,我躺倒在床上,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我仰望着天花板想事。 我和琥珀结婚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对此,原本牢骚满腹的五月却表现的出奇冷静,天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能够猜到昨晚老妈子一定给琥珀和五月分别通过电话,但是我却琢磨不出,她对她俩说过了些什么话,不管怎样,这种安定团结的局面倒是让我放心了不少。 正当我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我听到玻璃窗上传来踏踏的声音,睁看眼睛一看,竟然是琥珀站在窗外,并向我做了个手势,似乎是让我跟她走。我推开门,满肚子问号的跟着他从院墙上翻了过去,然后俩人在村里午夜的街道上手牵着手散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琥珀拉了拉我的手问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会知道!”我撇了撇嘴。 “难道你对老妈给我和五月通话的内容不感兴趣吗?”琥珀好象并不满意我的反应,继续拿话引诱我。但我却打了一哈欠,道:“你想我知道,自然会告诉我,否则我问也是白问,对吧?”这叫做欲擒故纵,保管她会乖乖的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那你就不能问问我呀?!”琥珀撅起了小嘴半真半假的嗔怪道,在我看来撒娇的成分倒更加多谢。 “那好,老妈子打电话给你们俩说了点什么呀!?”我憋着心里的得意,漫不经心地问道。 “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琥珀哼了一声,紧走了几步,却陡然间转过身来,挡在我的面前道:“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和五月作出的决定!” “哦?”我故做好奇状,道:“这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我俩决定全都嫁给你当老婆!”不管琥珀给人家的印象多么的野蛮而大方,那毕竟也是一女孩,说出了这话难免会害羞,脸色一红,低下头去,冷哼一声道:“可算是便宜了你这个大坏蛋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的脑袋当时就象被驴子踢了一脚,就听见耳朵里嗡嗡做响,好悬没有晕倒在地,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们这么想都是我老妈子撺掇的你们,要真是那样,我这就给她闹去,这都什么事儿呀,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还说的出口,我的老妈呀,你在想什么呢,我真服了你了!”说着哭丧着脸就要往家走。 结果却被琥珀拦了下来,道:“你可别胡闹去,这可不是婆婆的意思,全都是我和五月商量的结果。” “那我老妈子对你们俩说什么了?”我现在懒得去计较这俩女的怎么商量出这么一惊世骇俗的结果来,我一心只想知道,我那伟大的老妈子到底对自己的儿媳妇和干闺女说了点嘛话。 “呵呵,你想知道吗?”琥珀眨着俩欢实的大眼睛,看着我,见我点头她微微一笑,道:“可我不告诉你,你也别想从五月那里打听出来,我们说好了,这是个秘密。” “好,好,好,既然是秘密,那我不问总行了吧,但你俩这决定未免太震撼人心了点吧!”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艳丽女人,难得的一本正经道:“首先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国家的政策是一夫一妻制,就算你俩愿意,我也没胆子跟你来结婚。” 见琥珀张嘴打算说话,我马上就打断了她,道:“好吧,就算你们是自愿的,就算我也想,可是,五月才只有13岁呀,我的老婆大人,你有没有认真想过,我要是娶了她比犯重婚罪的罪过还大,你是不是嫌你老头我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准备亲手把我送监狱里进行一下劳动改造去呀?!” “我当然不会了!”琥珀挽住我的胳膊,很认真地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五月的年龄并不是问题!”说着凝视着我的双眼,道:“我就不信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五月!” “我……”我迟疑了。如果我是一君子或者是伪的那种,我都一定会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我是一小人,一彻透彻脑的小人物,我不是圣人,虽然因为胆子小而不管违规逾律,但法律总有管不到的地方,那就是我心里的念头,而我也却是喜欢五月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如果,她不只是13岁,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和她相爱,并结婚的。 但现实是,她只有13岁,甚至她的首次月经都是我偷偷摸摸的跑超市里去给她买的卫生巾,面对这样幼小的女孩,我又怎么妄动感情,我是一小人,我承认,可我不是禽兽,道德象根绳索在限制我的行为。虽然琥珀的提议很诱人,但我却没有胆量接受,于是沉默了片刻后,长叹一声,道:“没错,我是喜欢五月,而且并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感情,至少不单纯是,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没有胆量逾越世俗的枷锁,更没办法象某些网络小说里写的那样,享受齐人之福。”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娶很多的老婆吗?”琥珀倒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紧跟着我的话来了这么一句。 “我当然想过,哪个男人没有想过三妻四妾,艳福无边呀!”在她的面前我也懒得再去虚伪,干脆坦诚地道:“如果有机会,有足够的经济基础,我想我多半也是会那么做的,女人嘛,谁不喜欢!”我说到这倒是平添里几分豪迈之气,但随后又叹了口气,道:“关键是五月还小,而且我就是再流氓,也不能朝一刚满13岁的小丫头下手吧,那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假如五月不是这么小,你会考虑我的建议喽?”琥珀倒真是有点当记者的潜力,抓住我的话头就是一通狂问。 “琥珀,我就纳闷了!”当我发现自己的思路一直都在被她牵着走时,觉得很是不舒坦,于是板起了脸,道:“你可是我正宗的女朋友兼未来老婆耶,你就算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不吃别的女人的醋,也不至于大度到把老公往其他女人身上推的地步吧,况且,五月可是你保护的对象,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些!” 第91章 “去,你才不人道呢!”琥珀白了我一眼,道:“其实这也是五月的意思,你知道她很喜欢你,一直都很介意咱俩的相爱!” “啊。那你就跑过来撮合我俩呀!?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大呼小叫着,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结果却被她伸手打到了一边,而后她道:“呸,你才吃错药了呢,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 “好吧,你说!”对于这话题我倒真的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我当初也知道他不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要求,但是五月执意要这么做,我没有办法,只好去问婆婆,结果她说这是咱俩的事,让咱们自己处理!”琥珀说到这脸色一红,道:“我没有办法,就想出了一个有点缺德的主意。” “什么主意?”我倒是真对她所谓的缺德主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倘若能够化解眼前的尴尬局面,只要不犯罪,我倒是真愿意试上一试。 “就是暂时答应了五月的要求,但是以年龄差距为借口,先不跟她结婚,只说等她到了二十岁再说!”琥珀犹豫了片刻后,道:“反正还有七年的时间,就算老天爷也未必知道其间会发生什么变故,也许到时候五月就改了主意,再也不喜欢他的虫子哥哥了呢!” 说到这,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道:“即便是那时候的五月还痴情不改,反正我也人老珠黄了,你多半也早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介意退位让贤,帮你操持家务,照看孩子,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五月的保镖,是不该跟她争夺这些的,能跟你一起生活七年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 “靠,你他妈的这是说什么屁话呢!”我听了这话顿时恼了,也不管是不是半夜,而且是在大街上就吼道:“你以为我是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吗,你又把自己看成了什么。玩物?别人的代用品,还是别的什么?”说着我气冲冲的扭头就走,却被琥珀给拖住了我手,我想挣开却被她从背后抱住,哽咽着道:“可是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我不想让五月难过,但也舍不得你,所以只有这条路好走呀!你别生我的气,好吗,阿风。” “算了,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我烦躁的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哀求,拖着她的手,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道:“不管将来怎样,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嫁给了我,成为了我边家的媳妇,那我只要不死就会为你负责一辈子,以后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五月现在还小,懂得什么叫做爱呀,等她大了,再让她自己决定吧!” 被她这番荒诞的言辞一说,我的心情变的很是糟糕,也没有了拉着她的小手在街里溜达的兴致,施施然地回来,本打算让她回屋去,不想她却紧紧的抱住了我,而嘴唇也吻了过去,我又不是什么善男,摊上这事那怎么克制得住情欲,于是情不自禁得就和她成就了好事。 第二天醒来,床上却没有了琥珀的踪影,我猛得就想起了某些小说里女主不辞而别的桥段,遂大声喊着琥珀的名字,穿着内裤就冲出了房间,结果琥珀腰里绑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答应着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到我这副尊容,脸色一红,嗔怪道:“瞅你那德行样,还不去穿衣服去,让爸妈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我低头一瞅,得,绝对的一柱擎天,嘿嘿一笑,杀回房间里穿衣服,不管怎么着,琥珀没走对我就是好事一件。早饭时五月看我俩的眼神也不是很善,但是琥珀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后,她的小脸一红,竟然高兴了起来,我彻底的无话可说了。而爸妈倒没有责怪我什么,最终就是提醒我以后注意点影响,并追问什么时候结婚。 不管怎么说,一件很麻烦的事就让我压了下去,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我和琥珀分开一辆车,叫上盟哥他们两口子回了sjz,我去医院实习,而店里的工作继续。 我的打火机买卖在李军的帮助下越来越红火,而盟哥的电脑代理也渐渐的闯出了很大名气,而我和琥珀的婚礼也在十月完成,五月做的伴娘,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否如意,至少我很幸福,虽然五月时时会跑到我和琥珀的房间里胡闹,甚至赖着不肯离开,但终究也算是种另类的福气吧。 对此盟哥总是感慨万千,说我很是性福,但我却很是苦恼的辩解说,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我和五月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他接着就笑骂,他他妈的男女关系了,还纯洁,谁信呀!我只好说,我信,可他却不信,死缠着我问如何处理这段感情,我只好苦着脸,谷做深沉地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本书完)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奇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