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她先射穴(H 慎入)》 前言 我捂着被扇肿的脸问他:“你这算不算家暴?” “敢说离婚我弄死你。”他掐灭手中的烟,吐出最后一口浓郁的白雾,眼里凶狠毒辣。 裸露着半身胸肌上,留下指甲尖锐的叁道血印,我看笑了。 第十次巴掌(高H) “六,六月叁十一日,今天是我被打的第十次巴掌。” 我一边念着,右手颤抖的握住笔,歪歪扭扭的在日记本上写下【记仇日记】 身后冷不丁传来磁性的笑声,舌头粘腻舔着我的耳朵。 “傻子,六月哪有叁十一号?今天是叁十号。” “呜叁十号……混蛋,轻点啊!” 我坐在男人的腿上,双腿被他勾开,一根粗长炙热的肉棒,用力戳在花穴,湿答答的爱液黏湿巨根,粘稠的液体,伴随着他的抽插,越流越多。 “宝贝夹的好紧啊,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我呢。” 耳边被情欲的声音染上头,我面色潮红,半张脸被扇的红肿,发丝凌乱的黏在嘴边,仰头哭了起来。 他对我的哭声并没有什么触感,推开椅子,拿起书桌上的日记本看了起来,“写好了吗宝贝?好了咱就换个地方,一直在凳子上做爱还挺憋屈的。” 我颤抖着扔下手中的笔,“呜,呜写好了。” “呵,已经写了二十多页记仇日记呢,真不错,我等着你随时来找我“复仇”。” 谢远林将我扔到床上,下身巨物肉棒随着拔出,更多的粘液冒出来了,花穴肿成肉瓣。 他从身后欺压而上,将我的两只胳膊捆在背后,用力压在腰处,提起我的臀,猛然刺入。 “啊——” 常年健身的手臂,肌肉十足,下手根本不知道轻重,把我的胳膊都要压废了,只能用肿胀的脸贴着床面,喘不过气,甚至感觉我要死在这张床上! “老公呜呜呜……” 哭的声音太凄惨了,被他从身后扇了一巴掌,臀部的嫩肉跳动起来,我疼的尖叫。 “太难听了,把嘴闭上!” “会死……啊,我会死的!” 他站在床边,提起我的两只手臂,下身像是捣撞机一样,拼命在阴道里冲刺,两颗硕大的阴囊垂下,拍打在我的大腿上。 我又爽又疼一直哭,只是不敢太大声,咬着牙憋屈的哼哼唧唧,纤长的手臂就要被勒的骨折。 花穴嫩肉不断吸吮,肉棒摩擦的快感每一下都顶在我的敏感点上,强烈的撞击使得头脑发懵,不知不觉中就被他操上了高潮。 “嘶!宝贝的淫水把我灌湿透了!都给你,全都给你!” 谢远林低吼着,一掌发疯的拍向我的臀部,大量精液喷射进阴道,麻麻的触感抨击在我薄嫩的子宫壁上,射了好久,肚子都要装不下。 终于,我得救了。 仿佛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满身汗水,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喘气,甚至不敢挪动酸麻的双腿。 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从灌满的花穴中涌出来。 “把头转过来。”他命令道。 “痛,我痛,不敢动。” 谢远林拽着我的手臂,直接将身体翻了过来。 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跟打碎重拼似的,疼的一直掉泪,看到在我面前高高挺着紫色的巨物,沾满淫液的光泽。 杵直挺起的肉棒,紧贴着他的腹肌,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男人低眸看我,碎发被汗水黏在额头,眼神犀利,懒洋洋的挑起眉。 “还用得着我来说吗?” 我委屈的吸鼻子,费力撑着胳膊起身,张开嘴巴,为他清理干净肉棒上的淫液,龟头残留的精液,还是熟悉的味道。 嘴巴塞得满满鼓起,舔的十分干净,他满意的抽出来。 谢远林从浴室里走出来,拿着温热的毛巾过来,清理着我的下身,红肿的花穴一张一合,又吐出来不少的精液。 “讨厌,都怪你,我胳膊都肿了,胸上都是咬痕,烦人!让我怎么穿衣服嘛。” 他在我的腿上扇了一巴掌,毫无怜悯,“奶子上有咬痕怎么了?你还想把奶子给谁看!” 我说错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声音软着撒娇,“我就只能看见我的奶子嘛……脖子上肯定也都是。” 谢远林没吭声,我更慌了。 他去洗干净毛巾,回来处理着我脸上被扇肿的伤口,抹药的重力仿佛在扇打,疼的不敢有怨言,低下头小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一晃一晃的撒娇。 “你别生气啦老公,我错了好不好嘛。我就是一时心急口快,除了你还有谁会看我的奶子,我还不愿意给别人看呢。” “你要是不想再来一发,就别握老子的鸡巴!” 他吼的我全身一震,急忙松开了手中炽热的东西。 谢远林咬牙启齿,拍着涂抹满药膏的脸蛋,“你啊你!要不是老子手下留情,你早就被我扇死了!” “你才不舍的呢。”我鼓气撅着嘴巴。 他薄唇往耳根处一拉,突然伸出手抓我的咯吱窝,我痒的不行,倒在床上反抗哈哈大笑起来,踹着脚一边拼命对他求饶。 敏感的弱点被他熟知,用不了一秒就缴械投降。 他挠了足足半分钟才收手,笑的精疲力尽,眼睛哭的肿成肉泡,凌乱的头发糊在脸上像个疯子一样,捂着肚子倒床不起。 透过发丝缝隙,看着他走进衣帽间,门没有关,背着我穿上白色的衬衫,掩盖住他背部那些刺目惊心的抓痕。 套上西装裤,一边扣着皮带走出来,衬衫扎紧西裤,腰身线条硬挺,依稀间还能看到衬衫下面的那八块腹肌,禁欲十足。 看了一眼床头闹钟的时间,原来已经闹到了早上七点了,怪不得这么困。 “在家睡,学校那边我会给你请假。”他扣上腕表。 “好~” 我忍痛下床,踮起脚尖飞快走到他的面前,呲着牙齿,露出灿烂的笑,散落在肩头的秀发下,是满目红肿的草莓印,纤瘦的身材,谢远林一把搂住我的腰身。 我近一米七的身高,踮起脚尖才到他的下巴。 “这个扣子没系好啦。”身子瘫软在他的怀中,低头仔细扣上金色纽扣。 他揉着我的头发,在头顶上亲了一口,深深吸着芬香,喉咙吐出的声音沙哑。 “睡醒了给我打电话,晚上出去吃饭。” “嗯。”我抬头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撅着嘴巴抱怨他该刮胡子了。 清纯透亮的双眼,任谁也顶不住。 “好,现在刮。” 湿润的大腿,情不自禁的摩擦起来,低头一看,射进去的精液,又一次流了出来,坏笑着蹭上他的裤腿。 不调教就不听话 晚上八点,灯光绚烂的花园酒吧里,传来嘈杂的欢呼声。 霓虹灯的色彩艳丽,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各色穿着暴露的女人从身边擦肩而过,故作妖娆蹭上男人的西装。 我淡定的并不吭声,看了一眼白色帆布鞋,散开的鞋带,一身白衬牛仔裤的清纯,跟这里一点也不搭。 上面有人吆喝,“远林!这边欸!” 当我抬头看去,他的朋友坐在二楼瞭望台上,冲他招手兴奋喊着。 谢远林忽然抓住胳膊让我停下,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单膝蹲下,系上松散的鞋带。 低头看着男人茂密的黑发,发顶中间的旋涡,很少有机会看到,毕竟他要比我高很多。 系上鞋带后,他才起身抓住我的手,“走吧。” 楼上的人看愣了。 我嘴角翘起淡然的笑。 “你这选的什么破地方?”他抓着我的手走过去,拉开凳子摁着我的肩膀坐下。 对面男人穿着夏威夷风格花衬衫,嘴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的撑着脑袋。 “这可是我开的餐厅哎,给点面子啦,特意请你小媳妇来吃饭的,今天别客气啊,单子都记在我账上!” 我托着下巴笑,“苏老板真是大方啊,我们才见过叁次面,都迫不及待的请我吃饭了?” 苏乐急忙吐掉嘴里的牙签摆手,“不是不是,苗小姐你别想多,你老公眼神都要把我杀了,我这不是今天闲的,才请你们吃饭嘛!” “哦~原来苏老板只是闲的啊,还以为是诚心诚意呢。” 苏乐一拍脑袋,“哎呀我真解释不清,谢总谢总对不住,真不是要抢你老婆那个意思。” 我没心没肺笑了起来,被男人给弹了一下脑门,回头看到他不悦的脸色,嘻嘻吐了吐舌头。 “对了,今天还有个人来!”苏乐冲着二楼大门吆喝,“这这!” 回头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皮裙,散着卷发的女人晃着翘臀,手里拿着chanel的最新走秀包,红唇勾起夸张的笑,一路小跑着过来,摇动着胸前肥美的胸部,抱上苏乐的脖颈。 “哎呀人家找你了半天嘛,怎么在二楼,讨厌也不告诉我!” 他显然被美胸糊了一脸,陶醉的呵呵笑起来,拽住她的胳膊在一旁坐下。 “咳!那个介绍一下,这我新交的女朋友,jael。” “嗨,你们好呀!” 她兴奋的举起手来打招呼,腔调别扭,故意挤着蜜胸,看向在倒茶水的谢远林,丝毫没打算看她的意思。 “你好。”为了不让她尴尬,我礼貌的吐出两个字。 苏乐拉着她的胳膊,“那个男人就不给你介绍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苗小姐,西林大学研二学生,那个男人的老婆,妥妥的美女学霸啊!” 我伸出右手,故意露出纤细手指上闪亮的婚戒,“苗晚。” “呵,苗小姐好。” 她还没握上我的手,忽然被谢远林抓住胳膊拽回来,敞开的手心里,放上他刚倒好茶水的杯子,不可拒绝的语气,“喝。” 我顺势抿了一口,惊讶的眨着眼睛,重重点头,“好喝!” 苏乐猛地拍掌,“是吧!这可是我从日本拽回来的师傅,亲手做的抹茶,花了我大价钱呢,不愧是苗小姐,有品位!” “不过是说了一句好喝而已,苏老板不用这么夸我。” “嘿嘿,谢总的老婆嘛,那肯定得是牛逼的!”他搂住一旁美人的肩膀,手指趁机在她胸前揩了把油,女人拉住他的手,就这么放在了乳房假体垫的胸上。 “张口闭口夸我老婆,说吧,你今天请我吃饭,是想让我帮你什么?” “不愧是谢总啊,咱们话不用说的这么直白,都是认识十年的老朋友了,来来先吃饭,我今天也不搞那些瞎的,就是想诚心来给两位送上一顿大餐!” 苏乐笑道,“你们二位结婚的时候,我这不是在非洲没赶回来嘛,今天这顿饭就当做一个月前的结婚礼物了啊!” 我撅着嘴巴不满,“苏老板可真抠门啊,你说是吧老公。” 他同意的搂上我的肩膀点头,“的确。” “欸,我面子很挂不住的,今天我女朋友在场,给我点脸嘛。” Jael靠在他怀中笑,“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啦。” 说着,用力将胸挤在他的手心里,他捏的很是起劲。 我心中作恶,拉下搭在肩膀上的手,谢远林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力道很重,疼的眉头一皱。 “苗小姐,你脸蛋怎么这么红啊?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腮红呢,现在发现有血丝啊,怎么,被远林家暴了?”他开玩笑的语气说道,“远林,这么漂亮的脸蛋你都下得去手啊!那要是给我,我都得供着!” Jael哼哼捶着他的胸膛,“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谢总这么帅,那当然得宠老婆了。” 我撑着下巴,不以为然的挑眉。 “你猜对了,我这真是被打的,从结婚到现在,一个月打了我10次,每一次都往我脸上扇,说什么老婆就是要调教,不调教就不听话,我要是说离婚,他就扇的更用力。” 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凝固到了极点,对面的两个人愣住了,苏乐心惊胆战的眼神,看了一眼我身边的男人。 谢远林突然捏住我红肿的脸,转过头,看到他压低的眼皮,眸子泛着狠意,刚硬的五官满是凶煞,咬着牙低声,“你找死吗!” 我委屈的撅着小嘴,他凶吓的眼神越来越浓烈,下一秒,我就绷不住的大笑起来。 “哎呀我开玩笑嘛!老公你怎么也当真了?” 他从喉中冷冷的泛出一声笑,甩开我的下巴,“配合你一下而已。” 苏乐松开女人的肩膀,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哎呦,你们夫妻两个要把我吓死啊,我他妈还以为真家暴了呢,是吧Jael。” Jael也呵呵,皮笑肉不笑道,“是,是啊。” 他急忙缓和起气氛,“波士顿龙虾来了啊,来来都尝尝,这可都是我花高价钱从加拿大北大西洋那边运过来的,说不好吃就是不给我面子!当然啊,我那面子也不值几个钱。” “苏老板可真会开玩笑。”我侧身躲开来上菜的服务生,故作靠进男人的怀里,好让他重新搂上我的肩膀。 车震(H) 饭局结束,吃完要走的时候,苏乐忽然问道谢远林。 “远林,你裤子上沾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他低头看去,黑色的西装裤大腿边缘上有个不明的白色液体,已经凝固在上面了。 我抿着唇笑了,踮起脚尖,趴在他的耳边,魅惑的声音低喘道,“那是你的精液,今天早上从我身体里面流出来的。” 只见他愣住了,眼神忽然变得狂妄起来,转头看着我,视线炙热的令人全身打颤。 “呵……”压抑的笑声从他喉咙里面发出。 我感觉到了不妙。 故作镇定的抿了抿唇,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了一眼,起身叮嘱道,“在这别动,等我一下。” 说着,一边接下电话,往远处安静的地方走去,宽大的背影都能看出他骨架的肌肉感。 Jael也起身,“苏乐,我去个卫生间,马上回来!” “行。” 餐桌上就只剩下我跟对面的男人,苏乐露出笑眯眯的微笑,看着很是有深意。 “苏老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歪了头,无辜的挑着眉。 “只是觉得苗小姐很有才华,也很聪明,果然是个学霸,能钓上远林这样的男人。” 我舔了舔嘴角,声音忽然放的冷淡。 “人都走远了,不用装了吧。” 他耸着肩膀摊了摊手,习惯性的往后一靠,“这不是怕他回来嘛,话说,我要的东西进展怎么样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要的东西呢?” “不要这么着急嘛,你似乎是忘了,可是你有求于我在先,我当然要先得知一下我需要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在屋檐阴影下的男人,认真地打着电话。 “谢远林将你看中的那块地,私下已经分给别人了,你得不到机会了,就算你想竞标也不可能,他不会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就会把这块土地让给你。” “你怎么知道他给别人了?” “在他的电脑记录上,我有看到过合同。” “你做的这么危险,不会被发现吧?” “要你管那么多,我的信息呢!”我不耐烦的皱着眉,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我感觉很不守信用。 苏乐笑,“苗小姐,说实话啊,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惊喜,远林他啊,可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 “你别给我拐弯抹角!” “嘘!”他眼神严肃的对我作出警告。 我害怕的屏住了呼吸,努力收拾好脸上的情绪。 果然,没过几秒,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男人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道,“该回去了,宝贝儿。” 脸上展现出清纯的笑,最深得他的心意,“好。” 转头看着苏乐,心中一口气憋着,让我很不愉快。 “那苏老板,再见。” 他嘻嘻一笑,抬手冲我挥挥,“拜拜啦,下次接着来我店里吃啊!你们来我都请客。” 该死。 坐上车,他按下电子挡板,前后的空间被分割开。 谢远林摁着我的脑袋,迫使低下头,看着他的手指,指向大腿那处白色污秽。 “这东西,我是今天一天都没发现呢,宝贝,既然是你弄的,那就由你来舔干净吧。” 我撅着嘴巴哼哼,“明明是你今天早上非要内射,还没给我擦干净嘛,讨厌鬼。” “呵。”他笑的很妖,是那种邪肆的放荡,凑近我的脸,伸出舌头滑过我的眼角,粘腻的触感让汗毛瞬间立起。 “快点舔,乖。” 我装作极不情愿的低下头,趴在那处白色旁,翘着殷红的舌尖,舔上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精液,已经黏在这上面一天了,很容易便舔了下来,混合着我的唾液,咽进喉咙。 黑色的西装裤上有了一片水痕,那是我的口水,他很满意的揉了揉我的头顶,搂在怀里抬起下巴,尽情的与他交织着舌头,车里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温度升高到了极点。 以至于车子停在家门口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内衣,肩膀的带子,晃晃悠悠的垂在手臂上。 宽大的手掌用力掐住软嫩的乳房,白花花的媚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我倚靠着身后冰凉的皮椅,娇娆的扬头发出喘声,他吸住了那颗硬起来的乳头。 “啊……老公!” 身体太敏感了受不住,一只手揪着他浓密的头发,用力攥紧在手心中。 脖颈上涂抹的遮瑕膏也被他舔的干净,已经不是在吸了,而是在咬。 脆弱的乳头被挤压在两颗牙齿中间,咬的用力,疼出眼泪不停的哭,不断向他求饶。 “太疼了,真的好疼,呜呜乳头要烂掉了,老公!” 于是,他换了另外一边,开始轻轻含住小巧可爱的奶头,灵活的舌头在粉嫩的乳晕上打转,时不时的咬上一口,更加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老公,我湿了。”我可怜兮兮。 谢远林抬头看我,借助着车外别墅的灯光,他的眼中透着狼一样的野性和冲动。 “哪里湿了?”声音沙哑染上的情欲,喉咙忽然一紧。 “花……花穴湿了,好多水,黏黏的很不舒服。” “老婆可真会勾引人啊,我的鸡巴为你硬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敞开大腿迫不及待,“插,插进来。” “那可不行。” 谢远林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了那根阂人狰狞的粗物,那种东西,无论看几遍都是吓人的,我咬着下唇,忍下畏惧,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触碰炽热的巨物。 青筋在手心中跳动,肉棒一跳一跳,像个灵活的大蛇,粗的连手掌完全握住它,都有些艰难。 “趴下来,舔它!” “不……我脸疼,老公,你的东西太大了,我今天才被你扇过,塞进去脸真的会很疼。” 他深呼吸着,胸肌起伏,不耐烦的语调一啧,甚至害怕他会直接一巴掌再朝我的脸呼过来。 毕竟他每次扇我都不会提前打招呼。 谢远林突然举起我的双腿,身子往下滑去,脑袋贴在座椅上了,憋屈的看着星空车顶,下一秒,那粗狞的巨物完全没入了湿淋淋的花穴里。 粗物与水的融合,噗呲一声插进,又再次拔出,迅速来回,插入摩擦着我紧致的阴道。 “啊啊……啊!” 脑袋撞击在座椅靠背上,双腿敞开往两侧用力压下去,我仿佛劈叉,还好身体的柔韧性让我躲过一截骨折,肉棒发疯的操入。 我哭着抓住他的手臂,挠出一道又一道。 他却越来越兴奋,恨不得将我操死在这车中,粗鲁的呼吸声,从头顶喷洒下来,撑裂开的花穴,还在不知疲倦的吐着淫液,撞击的每一下,都深陷进子宫,快要操烂脆弱的粘膜。 这个月被打的第一次巴掌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男人怀里,光裸的身子上,盖着他的黑色西装,在西装下面,是不停往外吐着精水的花穴。 流了一路,也流在了他的身上。 疲惫的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他在用手指勾起那些精液,全部往我嘴边抹上来,本能反应的张开嘴巴,都舔进了肚子里,听到他低沉的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声。 知道他心情好,便放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迷糊感觉到身旁人起床穿衣,临走前搂住了我的腰,唤醒我起床。 “唔……困。” “别睡了,早餐该凉了,现在去吃。”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刚洗漱过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绿茶清香,是牙膏的香味。 “我不想吃,我想睡。” “乖,快点起床,必须吃早饭。” 我撒娇的抱住他脖子哭了起来,腿软的差点跪在床上,只能靠着他的身子来支撑住我,“我真不想吃,呜呜老公绕了我吧,今天周日学校不上课,求求你,我想睡觉,真的好想睡啊!” 谢远林在我面前无奈的叹了口气,被我说服后,将我放在了床上,捏着红肿的脸颊,下手没轻没重,疼的我哭更加厉害了。 “只允许一次,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嘿嘿,谢谢老公!”我破涕为笑,迫不及待的闭上眼睛睡觉。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盖上被子蒙住了半张脸。 不久,楼下便传来了车声。 察觉到他的离开,睡意朦胧的双眼,顿时消失疲倦,睁开眼,清澈的瞳孔紧盯着虚掩的大门。 没有听到别墅中的脚步声,佣人也已经离开。 我掀开被子起床,光裸着一身青紫的身体,大腿和胸前的淤青严重,走去衣帽间拿了件丝绸睡衣穿上,迈着酸疼的大腿,蹑手蹑脚打开房门。 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相当安静,我跑去了谢远林的书房,干净整洁的房间让人眼前一亮,两侧的书架几乎顶在两米高的天花板上,踩着脚下柔软的地毯,跑去了书桌前坐下。 桌子上文件杂乱无章,翻找着想要的东西,拉开抽屉一个个查看。 终于在一摞的蓝皮文件下,找到了那份土地租赁合同。 是已经签好了名字,末尾的那一页,用手机拍了下来,匿名发送给了通讯录最下面的苏乐。 将文件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处,回到卧室里,心脏还在狂跳着,双腿发软,我躺在床上深呼吸几口。 没过一会儿,便有了回信,苏乐发来的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OK。谢啦!】 怒火直接冲头,迅速敲打一行字过去。 【你什么意思?我要的东西呢!你给我玩虚的?】 【别急嘛,我这还在调查,你弟弟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越是催我,我越是没办法,难度系数也比较高啊。】 我颤抖的咬着牙齿,强忍住想摔下手机的冲动。 这吊儿郎当的男人果然不可靠,就是个死骗子。 手里握住的手机在用力咯咯作响,情绪越来越控制不住,想打电话过去的冲动,被硬生生的压下。 【下次再想让我帮你,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嘿嘿,放心吧。】 谢远林一直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推开门进来,锋眉紧拧,薄唇拉平,眼睛半眯着审视我。 “为什么餐桌上还有今天早上的早饭,你没吃?” 翻阅着书的动作一顿,只顾着看手机,居然一天都忘记吃饭了。 “老公~” 他情绪差的令人头皮发麻,放下书踮着脚尖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灿烂一笑,“导师留的作业太多,我刚刚才做完,不信你检查嘛,真不是故意不吃饭的,太忙了我实在是吃不下。” “吃不下?” 他猛地抓开手,把我推向床上,眼看着他一件件脱下西装外套,衬衫,猛地甩在我的身旁,吓得一激灵。 “那鸡巴你应该吃的下吧,既然不吃饭,就来吃这东西,你应该会很喜欢才对。” 我抿着嘴巴不语,他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单腿跪在床上,薅住我的头发,脸庞猛地凑近那根巨物,软下去的长度都格外可观,一只手握下有些艰难。 “张开嘴,吃它!” 看着那东西,我摇了头。 啪! 巴掌朝脸上猛呼过来,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也根本不知道他会因为这个而发火,倒在床上捂住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睁大了眼睛。 “我让你吃,你不吃还想干什么?嗯?” “对……对不起。” 忍着疼痛,我匆忙跪起来含住疲软的肉棒舔在嘴里,用力吸起来,张大嘴巴往喉咙里面戳进去。 鸡巴在我口中越变越大,涨裂的嘴角逐渐撕裂,扇肿的脸蛋引起痛楚,眼眶泛酸湿润,握住沉重的阴囊把玩在手心中。 谢远林摁着我的脑袋,将肉棒狠心撞击在喉咙里。 “果然是不打不长教训,这是这个月的第一巴掌,记住了!要写在你的记仇日记上吗,嗯?” 我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他拔出了被口水舔到发亮的肉棒,走去书桌前,将日记本拿过来甩在我的脸上,不可抗拒的语气严肃,“写!” “唔。” “一边写一边给我念出来。” 我跪在床上弯下腰,颤抖的手握住笔,“七月二日,是这个月我被打的第一次巴掌…” “原因呢?” “因为,没有及时给老公舔…肉棒。” 莫名的屈辱让我眼泪掉在了日记本上,一半脸上麻木的疼痛蜂拥挑逗着神经。 检查我写完了,坐在床边摁着脑袋继续趴下去口。 这次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口水吸吮着肉棒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用舌头奋力挑逗着龟头处的马眼,几次往喉咙里面拼命塞进去,火辣辣的痛感在食管里蔓延着。 他舒服粗鲁的喘气,宽大的手掌,将我脑袋摁的动弹不得,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口水打湿在他浓密的耻毛上,嘴巴里面也吃到了不少毛发,都被龟头用力给塞进了喉咙里面吞咽下。 小动作(扇脸慎 比起夫妻的关系,他更想把我当成宠物驯养。 谢远林很喜欢我这副清纯的学生模样,就连当初看上我,也只是因为在校园里多看了他一眼,我穿着白色的百褶裙,淡蓝色的水手服,他居然过目不忘。 硬生生翻了几千个学生资料找到的我。 所以我很清楚,他只是看上我的脸和身体,对其它的没有什么兴趣,但我没想到,这男人的独占欲不是一般的强势。 结婚一个月来,因为别的男人,而被他挨打的次数,简直比犯错还多。 刚下课准备去吃饭,我看了一眼腕表,背上帆布包准备去学校门口。 “苗晚!” 回头看去,是同实验室的学长,斯文的戴着眼镜,看谁都是一副笑脸,穿着格子衬衫跑来,把手中的资料递给我。 “你这个忘记拿了,是要去给导师的吧,正好我也要去,顺路可以一起。” 看着那份资料,我不语挑了挑眉,默不作声接过来道了声谢。 “学长,我下午准备再去找导师的。” “啊?那你要先去吃饭吗?” “对。” “那正好,也可以一起,你方便吗?不方便的话也没事。” 我笑,“我从来不在学校食堂吃饭,抱歉了学长,这个资料也不是我要给导师的那一份,你拿错了。” 他尴尬的笑容不知所措,想要把资料拿走。 “对不起啊,是我多此一举了,我帮你放回去。” “不用了。”我举高手里的东西,“先走了,下次这种事你可以不用麻烦自己的,拜拜。” “抱歉啊。”他愧疚的咬住下唇,挥了挥手,“拜拜。” 原本十二点四十分,会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的车,居然提前到了,现在才十二点二十分,怎么会这么巧。 我看着那辆停在路边惹人注目的迈巴赫,咬了咬下唇,发现自己的动作跟刚才的学长一模一样,急忙收拾好脸上的情绪,准备打开后车门。 驾驶座的车窗却忽然降下,谢远林眯着狭长的双眼瞪我,“副驾驶。” 我打开车门的手顿住。 “今天…司机怎么没来,你来开车?” 准备系上安全带,突然被他抓过手臂,抢走了手中资料,往我脸上扇了过来。 啪的一声清脆。 A4纸的棱角挂过我的脸颊,娇嫩的皮肤从中斩破开一条线,血液慢慢渗透出来,才好不久的脸蛋,又重新舔上新伤。 我捂着脸低下头。 “刚才那男人谁?” “一个实验室的学长,来给我送资料,他以为我忘记带了。” “嗯?然后呢。” 不急不慢的语气让我心里很没有底气,他像是在看着我表演。 “我没有说谎,你相信我好不好。” 啪! 这次不是纸,用的是手掌,收足了力道,却还是疼的眼里泛泪花。 “对不起,我会拒绝男人。” “这种问题我不止一次提醒过你!在别的女人面前能亮着结婚钻戒,怎么上学就不知道带上了,嗯?” 谢远林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扯出脖子上挂着银色的链子,中间吊坠着与他手指上一对婚戒,脖颈被勒的很痛,我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说话声音颤抖。 “做实验……不方便,对不起,我下次会带上。” 他抬起单薄的眼皮,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深沉的黑眸中,仿佛是无尽的深渊。 通常这个时候,他要打人。 下一秒,果不其然。 我的脸被扇歪,秀发凌乱披散在半张脸上。 “哎呀呀呀,脸怎么被打成这样啊,真可怜啊~” 苏乐嬉皮笑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撑着脑袋嘲笑。 我舔着后槽牙,刺激到脸蛋上的红肿,疼的闭上了眼睛。 “苏老板,你找我来,该不会就是想嘲讽我是个傻逼吧。” “怎么可能!我今天是来找远林的,谁想到他不在家啊,正好就遇见你了,嘿嘿。” 我打量着周围不远处正在打扫的佣人,警告瞪了他一眼。 “哎呀你放心你放心。”他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说话不明不白胡笑,“远林不在,我可不会乱说话的哈。” 上半身的白衬衫,歪歪扭扭系着几个纽扣,外面披着黑色马甲,打扮的尽是绅士风格,可就是这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既然远林不在,我也不做停留了,万一坏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他撑着腰起身,装模作样哎呦了一声,从屁股后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扔在了沙发上,便摇摇晃晃向大门口离开了。 我看着那张卡片,忍住嘴角即将要挑起的笑容,回头道。 “苏老板,慢走不送了,记得多吃点韭菜啊。” “啧,你真是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用送了!” 待他走后,我悄然无息拿起那张卡片上了楼,进到卧室里,翻开白色卡片的另一面。 看到上面写着地名:【齐乐路五十四号,你弟弟在这里】 我兴奋的睁大了眼睛,跑去床头拿出手机搜索这个地名。 果真有!距离这里只有叁十公里而已,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正当我迫不及待准备出去时,楼下忽然传来了熟悉的车声,心顿时凉了半截,跑去窗户前看,果然是谢远林回来了。 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他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打开卧室门便质问。 “刚才苏乐来了?” 我靠在床头拿着书嗯了一声,“见你不在就走了,不知道有什么事。” 他朝我走过来,我抓紧书的封面,心脏跳的很紧张,手指捏紧泛白,卡片就夹在这本杂志书里面。 然而谢远林抽出我手中的书,扔在了地上。 手指掐住下巴昂起头,我的眼神情不自禁瞥向地上的书,还好里面的东西没有掉出来。 “这张脸还疼吗?” 手指摁向红肿的地方,男人眼睛里晦暗不明。 “不……不疼,已经涂过药,好很多了。” “是吗?昨天的伤口还泛紫呢,这倒血口子可不容易好啊。” 我紧张的抿着唇,“不要紧,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呢,宝贝?” 我的心脏突然弹的飞快,“什么?” 他紧绷着脸,刚才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你说呢?” 黑色皮鞋猛地踹向地上那本书,心脏拧紧到了一起,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见他松开下巴,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那本书。 准备朝我脸上扇过来,吓得急忙弯下腰抱头,“呜不要!不要打我,呜呜。” “呵。” 冷笑的声音让我浑身打颤,他翻开了那本书,在我不安的目光下,一页一页看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居然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我也愣住了,急忙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装作害怕的弯下腰,趴在床上。 谢远林眉头紧皱,“东西呢?你他妈以为那点小动作能逃过我的眼睛!嗯?” 书本棱角用力砸在我的头上。 “老公,别打我,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我一直在看书,我真的不知道。” 他又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耐烦,手指掐住那本书封面,猛地砸向地面,“你找死是吗?在我眼皮子低下还敢做这些动作!” 关禁闭 “啊!” 他揪起我的头发,在我脸上甩了两个巴掌,刺心灼烧的痛感大哭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腕求饶。 “呜,呜真的没有啊老公,饶了我吧,好痛,我明天还有课呜呜!” 谢远林甩开我的头发,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捂住肿起来的脸啜泣。 “在你脸上伤没好之前,哪都不准给我去!从今天开始在家里关禁闭,没我的命令,你敢踏出卧室就死定了!” “为什么,老公,我什么都没做。” 不等我的脑袋抬起来,他突然欺压而上,摁住我的脖子,看到他血红发怒的双眼瞪着我,额头青筋跳出,令人恐惧的一张脸,我心底发疯的慌乱,窒息翻起了白眼。 “我警告你苗晚,不要觉得我给你脸,就能在我身边肆无忌惮,凡事都要有规矩!这次你让我产生了危机感,下次,我会直接撬开你的嘴巴,若是不说,把你脸给扇烂!” “呜……” 用尽全力憋不住的哭声,颤抖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他真的好可怕,怒瞪的双眼仿佛要将我吃掉,那双手掐的越来越紧,手背和胳膊上的青筋跳动起来,肌肉鼓起。 在我窒息的下一秒,他将我放开,仓皇的趴在床上咳嗽,眼泪口水一同滴在床上,差点死于他的魔爪之下。 房间的紧闭,我连卧室门都不能出。 他不在家的时候,有佣人将饭菜放在门口,再敲两下门便离开,门口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耳边挂着耳麦,随时监督我的吃饭和出入。 苏乐给我的那张卡片,我找了很久,在那本杂志里面翻来看去就是没有,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将那本杂志从头翻到尾,在一个夹层里面看到了几粒白色的灰尘,这两页夹住的中间,有像是灰尘印上去的痕迹。 看起来不太可能,但似乎只有这一个说法了,那张卡片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卡片,夹住会消失吗? 关禁闭的第四天,脸上的伤好了不少,谢远林带着我出去,然而去的,是苏乐一直心心念念想要那块土地的拍卖会。 作为主办方,谢远林坐在第一排,我坐在他的身边,四周传来很大的压力,那些目光压得喘不过气,即便身上有华丽的服饰装束,也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察觉到我的紧张,他握着我的手,转头看向我不安的眼神。 “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没有害怕,老公,我不想参加这种场合,压力好大。” “你是我的老婆,公开透明的法律夫妻,为什么会有压力?除非,你一直没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当做夫妻看待。”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给我收起你那些紧张,坐好了!” 凶煞几分的语气,让我憋住呼吸,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委屈,只听男人阴沉的声音在耳边道。 “如果你这张被受欺负的脸让媒体拍到公开,我会把你脸扇的只能笑着。” 没人能察觉出来我的害怕,嘴角勾起艰难别扭的笑容,看向前面拍卖会的台上,牵强的笑,是我已经足够努力,露出来这一副跟他亲密的笑容了。 我看不到身后,但是基本能确定苏乐也来了,他看中的那块土地放在最后一件物品上拍卖,然而无论价抬得再高,苏乐都得不到,毕竟将这块土地放出来,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那么最后一件,就是我们各位来宾最期待的常宇地皮,这块占地八公顷,现有建筑面积5万平方米的土地!” 幻灯片播放出来的瞬间,那张地皮面积只是一闪而过,屏幕突然出现了一张合同。 我瞪大了眼睛。 上面那份是我拍给苏乐的土地租赁合同! 全场沉寂了几秒后,突然现场人声变得嘈杂起来,这块土地租赁出去的金额,还不到拍卖起步价的叁分之一,很明显是已经低价内定了,又放出来装模作样的拍卖叫几声,吸引流量。 身旁男人脸色变得很差,握着我的手,力道十分用力。 我疼的流出眼泪,“疼,老公,好疼啊。” 他转过头来,凶煞的望向我,而我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手心上传来的疼痛,就连脸上的恐惧,也装作是被他捏出来的。 “老板!” 一旁的秘书疾步走过来,“怎么办,我们这场拍卖是有直播的,现在后台收到很多人举报拍卖漏洞,再这么下去,下午3点股票闭市之前,我们可能会受到重创。” 他突然拉着我起身,朝拍卖会台的幕后走去,我匆忙提着裙摆跟上,周围的媒体记者纷纷按下闪光灯,紧张的低下头,用一只手掩盖住我的脸。 “怎么回事!” 他朝着后台播放幻灯片的人员怒吼,这里也乱成了一团糟。 “董事长,我们在拍卖会之前就已经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这样一张照片,现在后台程序关不掉。” “我不听你们解释!通知公关部开会!给我在半个小时内找出解决的办法,把电源直接给我断了!”他怒吼,吼声让我浑身打颤。 见他的秘书从口袋里拿出小刀,走到电源箱前打开,直接对准里面的线砍了下去。 啪的一声。 前后台的电路全断,黑暗笼罩在头顶,面前什么都看不到了,几个人打开手机电灯光,散出寥寥几束灯光。 我的手突然被放开,肩膀被跑过来的人撞了一下,情急之下撑住一旁的桌子。 好像是工作人员,在跟我说着对不起,眼神来不及适应黑暗的光线,想要摸到男人的西装外套。 “老公……老公你在哪?” 胳膊从后面被抓住,猛地朝身后拽了过去,身上的鱼尾裙让我的行动很不方便,一手拽着裙摆,被迫跟上跑了出去,走廊的灯光也已经全灭了。 而我明显感觉到胳膊上的手不是谢远林的。 “你谁!” 刺激 我跟着他跑出了拍卖会场,外面突如其来的灯光格外刺眼,被迫用手捂住了眼睛,终于能够看清楚面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 “苏乐,果然是你。” 他扭过头来嘿嘿一笑。“怎么样,刺激吗?” “你现在把我抓出来,别说刺激了,等会儿回去我会被打个半死!”我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情绪阴郁瞪着他。 “难道你不想见你弟弟吗?” 一句话,让我刚才的担忧全都烟消云散。 “现在你能带我去找我弟弟?” “当然了,我们这是有利互助,既然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自然会给你回报。” “行!我跟你走。” 前面那辆骚红色的跑车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我上前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我问你,你上次给我的卡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夹在书里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想来你也会被谢远林给发现,所以我就用了一张特殊材质,怎么样,是不是很感谢我?” 我冷笑,“既然这样。你倒不如直接发短信给我!我根本做不好表情管理,看起来那么无动于衷,还是被他扇了两巴掌。” 苏乐耸耸肩,“好吧,是我疏忽,我觉得谢远林会窃听你手机,所以才用力比较“传统”的方式。” 我斜眼瞪着他,“你怎么不用飞鸽传书。” “想来也不是没有那么实力嘛哈哈。” 一辆跑车在街上格外惹人注目,我将衣领提在下巴上,以防谢远林调查监控会那么快的找到我,马路上的监控形形色色,一个小孔都能使我暴露在危险的境地。 更何况,还是顶着一副上市董事长夫人,参加完拍卖会的一张脸。 “我告诉你近些天我调查远林的状况,他手下几百号的保镖兵团,实在让我头大啊,我能获取信息唯一方式,就是收买那些员工,这可不是笔小数目。” “我帮你偷拍合同也搭上了我的命,你不用想让我欠你人情,我只要听关键价值。” 苏乐撇着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人情风味,那我告诉你,去年十月份,你弟弟参加了远林手下,保镖团的招聘,这份资料的的确确有在信息档案里记录过。” “不过遗憾的是,他落选了,不仅仅是身体不达标的原因,还因为近视眼和没有侦查能力,不过那些招聘团又给了他一个主意,让他去做幕后调查。” 我紧皱着眉,“什么是幕后调查?” “说白了就是用不正规的手段,去收集一些谢远林想要得到的资料,入职是要签保密协议,但是这个协议是终身的,我还知道,你弟弟中途想要辞职了,就被关押在我给你的那处地址里。” 他的一番话,我几乎不敢想象苗壹都受了哪些苦。 “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就是一个地下市场,专门用来关押这些违反保密协议的人,在那里强迫被从事越境夸网,来用不正当的手段,搜集资料。” 苏乐拍了拍方向盘,“不过你放心,我敢保证你弟弟没事,而且谢远林也根本不知道,你弟弟应聘了这个职位被关押起来,他从来不对这种事情询问,都是交给手下信任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到了那个地方,我能不能救出我弟弟还是个未知数。” “嗯哼,没错喽。” 苏乐斜眼看着我,贼兮兮笑出声来,“如果要是救出你弟弟的话,这个,可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内,你需要帮我更多的忙。” “随便你,只要能救出我弟弟。” “好!” 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的极快,他超速跟疯了一样,让我全程都胆战心惊的抓着安全带,周围串流的车声轰鸣而过,眼看车头就要撞上前面的车尾,他稳稳转了个方向。 苏乐吊儿郎当的形象一直在我心里扎根,可我差点就忘了他曾经也是一名赛车手。 到了地方后,面前的场景让我很失望。 废墟尽头,是拆迁房被扒掉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完整的建筑物,整个地方都成了废墟,一塌糊涂。 “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苗小姐,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你啊。” 他走到一处石头前蹲下来,用手指划过上面的血迹,举起来让我看。 “诺,恐怕这才是你想看到,又不想看到的东西吧,估计这些是想跑的人,留下来的伤痕。” 他说的没错,在他站立的原地处,脚下是一滩已经干了很久的血痕,从湿润的地面来看,估计血量还很多,我不敢想,这些血迹会不会是我弟弟的。 “那还等什么,找入口!” 地下市场,想来也应该是地下才对了,我仔细打量着脚下的石块,估计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防空洞,被用作成这种东西,那出入口,更应该藏在比较隐蔽的地方。 “我刚才查过了,咱们脚下踩的这块地,七年前就被不知名的人给买走了,网上现在没有任何信息,不过我在附近消息发现,这里的样子,跟七年前一模一样,买下这块土地的人,根本没打算动用土地。” 苏乐收起手机,我脸色严肃,“你是说,他们是专门买来这块地,用来制造你口中的地下市场。” “没错,下面极有可能就是防空洞。” 我看向了不远处的树林,二话不说提着裙摆跑了过来,在这坑坑洼洼的石头上,高跟鞋不停的往一旁扭,脚腕被崴的通红,扶着一棵树干,观察着地上植物的生长环境和痕迹。 明显被踩踏的次数很多,入口怕就是在不远处了。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我转头看去,苏乐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拿出座椅上我的手机,笑着扬了扬。 “一个不好的消息,你老公来电话了。” 后果 我抿着唇,安奈下内心的紧张。 “既然知道是不好的消息,那就不用跟我说了,不接。” 苏乐爽快的将手机扔回了车里,关上车门笑道,“那你可真是有本事,不怕谢远林会找你麻烦吗?” “我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麻烦肯定是会有的,两个巴掌不如一个巴掌。”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回去要被挨打的准备了。” 我抿着唇,冷冷哼了一声,“快走吧,我看到入口在哪里了。” 前面有个假山挡住了出入口,两米高的假山里面,掀开井盖,便是地下台阶。 黑漆漆的,苏乐拿出了手机照亮,“看样子现在这样,女士可不能优先啊,我先下去,跟紧我了。” “你还挺绅士的。” “那当然了!” 台阶陡峭,我穿着高跟鞋很不方便走,苏乐拍了拍肩膀,“撑着这里,旁边没扶手,我怕你摔下去。” “谢了。” 微小的声音都能在这里产生回音,心脏跳的速度快了起来,高跟鞋脚步声落下去的每一步,声音都放大在耳边。 下了大概叁十多层台阶,终于到了平面,面前是隧道一样的路,头顶墙壁圆弧形状,几个白灯电量不稳的闪烁着,眼睛适应过昏暗的光线,很清楚的看到这条路。 还很干净,没有什么臭水沟一样的味道,只是潮湿发霉。 越往前走,高跟鞋的回音声便越小,证明前面一定有很长的一条路了。 “苏乐,这里的人,应该都有武器吧?” “说实话,我也很紧张。” “我们可是手无寸铁。” “那倒不是。”他看了一眼我脚上的高跟鞋,笑,“美女的鞋子可是杀人的利器。” 我撇了撇嘴巴,突然看到前面灯光闪烁,比这里的光线要来的格外强烈,情急之下,默契的往一旁墙壁躲了过去,紧靠着墙面往前走。 高跟鞋的声音太大,只能把鞋子脱了下来,苏乐从我手中要了一个,快走到了那光线极具强烈的一处,终于发现了这里面是个什么构造的东西。 宽敞的地下室大厅内,足足摆了几百台的电脑,每一个都有独立的办公桌,那些人穿着统一的蓝色服装,手和脚被一条铁链拷在椅子上面,键盘的噼里啪啦敲打声,让我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这里简直像是一个机器人工厂,那些人的脸色憔悴,怕是除了工作吃饭,便再也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皮肤一个比一个苍白。 “别紧张。”苏乐低声说道,“先看看这里有没有你的弟弟。” “这里没有我弟弟!”我不敢想象,“那他在哪啊!” 苏乐指向最里面的一个地方,“看见那个地方没,通往最里面的,那里面估计才是最严守的,我估计人应该在那边。” 靠着墙壁就能到达,只能选择蹑手蹑脚的弯腰低头跑过去,然而四周密密麻麻的监控,让我心生畏惧了。 “哎呀都让你别紧张了,不就是拼个死活吗!走!” 苏乐抓起我的手腕直接往前冲,那些在电脑前的人除了看着屏幕外,根本一动不动。 眼看便要跑到了那条走廊里,身后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急忙回头看,天花板上的铁门砸了下来,把我们的出路封的密不透风。 紧接着,从刚才走过来的那条路上,砸下来更多的铁门。 我恍然大悟,“他们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苏乐咬着牙齿,“我去,这么卑鄙!” 想来也是,这片废墟上,怕是从我们车子到达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监控着了。 皮鞋落地稳健的步伐声,越来越进,在前面的走廊里,出现了五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手放在胯间,那是掏枪的动作。 “你们是谁!” 在最前面的男人严肃开口,国字脸的方正,不言苟笑,从腰中掏出了把黑枪,漆黑的洞口对准苏乐。 还没等我开口,苏乐抄起了高跟鞋冲上前将他手里的枪打掉,而接下来,他身旁的四个男人齐刷刷掏出枪对准他的脑门。 我不耐烦一啧。 “等,等下!我们来这里是找人的。” “找什么人?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我丢下手里的高跟鞋,举起双手,“我问一个人的名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他身后的男人道,“进来容易,想走难,既然已经发现了这里,不如直接来这里工作如何?还能饶你这男人不死。” 苏乐的头被男人皮鞋踩了下去,用枪对准他的脑门,看得出他手指在发抖。 “好。”我笑道,“我可以在这里工作。” 那人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爽快,走上前来用枪挑起我的下巴,眼睛眯着打量。 “我们这里女人还是挺少的,来了也不错,不过,这么爽快,该不会你是想来这里找,有没有你要的人吧?找到了就跑,没找到也跑,哼?” “我可没这么说。” “那为了表明你的诚心,不如就砍下来一根脚趾吧,这双玉脚着实粉嫩啊。” 男人抬起了皮鞋,踩在我的脚趾上,越来越用力。 我忍痛咬着牙,小拇指被他狠狠往下碾压着,疼的脸色惨白。 苏乐冲着他大吼,“你他妈有本事砍我的!” “好啊!” 那男人狞笑着回过头,枪对准了他的脑袋,“爽快,那不如就直接杀了你!” “等会儿!” 最后面拿着平板的男人开口,滑动着屏幕,走过来递给他看,打量了我一眼, “这女人,不是一般人,今天新闻上有出现过。” 男人脸色瞬间煞白,回头看着我。 “给BOSS打电话,快点!” “不行!”我大吼着上前拍掉他手里面的平板,这次谁都没有敢阻拦,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是不是要给谢远林打电话?不准,你们就当没看见我。” 我恐慌了起来,指着刚才踩我的男人,“不然我就把你欺压我的事情告诉他,你刚才敢踩我,他一定会把你的脚砍了!” 果不其然,那男人慌了,单膝跪下来,“抱歉夫人,我刚才不知道您的身份。” 苏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倒吸凉气,“那现在都知道了,还不赶紧让我们找人!小心你们夫人一个个告发你们啊!” “不行!” 面前的人跪地道,“夫人,我们没有决策权让您找人带走,即便是没有找到人,也要把您来到这里的事情如实汇报给老板,在老板没有接您离开这里前,您不能走出这里!” 我恐慌的心脏瞬间落入谷底,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自身难保(慎入慎入! 我被甩进了房间,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谢远林用力关上门,皮鞋踩着我的脑袋往下碾压,眼睛踹肿,耳边都是他怒气迸发的吼声。 “苗晚!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 我听到咔的一声,熟悉的声音,他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在我脆弱的脖子上奋力甩了上去。 “额……” 脖颈瞬间通红,眼泪朦胧酸意,黑色的皮带划过我的锁骨,用力甩打着脆弱的皮肤,他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男人手臂上青筋用力鼓起。 那张病态的脸,怒目切齿瞪向我,以高高姿态从上往下,眼色俯视着轻蔑,将我身上抽打的片片出血,此刻他占领着绝对主导的位置,是我命运的审判者,如一只麻雀没有任何的自赎能力。 皮带甩上脸,疼的让我瞬间嘶哑尖叫,别过头捂住脸,他用力踩上我的脑袋质问。 “今天拍卖会上的照片,是你发的?嗯?” “不……不是我。” 啪! “啊啊啊!” 依然是皮带,这次抽在我捂着脸上的手背上,我举起颤抖的手,眼睁睁看着手背被抽烂开,血液从烂掉的皮肤里面争涌着流出来。 “跟你结婚一个月了,宝贝,我以为你在下定决心跟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承诺了婚礼上那些不会背叛我的诺言,没想到,真让我失望。” 我失声大哭。 “老公,不是我。” “那就回答我,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怒吼的声音席卷在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四周的回音震聋欲耳。 我不能说,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说,不然他会拿我的弟弟威胁我,甚至以弟弟来要挟。 “我,只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沾满血的皮带猛地在我额头上甩来。 “额啊啊!疼啊!” 我拼尽全力把脸埋起来,声音哭的嘶哑,颤抖的双手抱住头,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作用,我的谎话引来他更怒意的发泄,用脚拼命踹着我的头部,腹部,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 没有自尊的妓女提起头发,跪在地上被他甩上了叁个巴掌。 “不说!你就他妈给我老老实实挨打!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你苗晚也得感谢我没把你的身体给碎尸!” 谢远林掐着我的脖子,他有多生气,眉头狰狞的拧紧一条条褶皱,脖颈青筋逐渐往上跳起,蔓延在耳根下,一直到额头上,都是他恼怒的表露。 肌肉十足的胳膊用力绷紧,手掌的力气我被他给掐到窒息。 破皮的脸颊,流血速度越来越快,我窒息翻上白眼。 他突然将我一甩,整个身子撞到了墙角上,脆弱的身体,内脏也被震得千疮百孔。 “咳……” 喉咙冒出了鲜血,嘴里满满都是锈铁的味道,我用力把血咽下去,看向他踩着皮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男人高大的身子在他脚下都是压迫感,我只是能被他一脚踩死的蚂蚁。 就算玩死了我,他照样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学着狗的姿态压低身子,几步艰难,往门口爬动,被抽烂的手,颤颤巍巍举起来,想推开那扇木门。 那只穿着皮鞋的脚,朝我腹部迅速踹上来,单薄的身子瞬间往后悬空,在地上翻滚了几米,脑袋撞击在书桌的桌角上。 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连尖叫都发不出,窒息捂着腹部,痛苦张大嘴巴,咽下去的血液还是重新翻涌出来。 “呜…你要杀了我吗?”颤抖的声音,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皮肤上的汗毛,都在发出恐惧的挣扎。 “老公——” 他紧绷着脸步步紧逼,一脚踩在被抽烂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我只能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垂死挣扎动弹着手指,冰凉的眼泪流进耳朵里面。 “杀你?”谢远林笑容扭曲,在充满愤意的脸上,完全是地狱而来撒旦。 “我可没想过,你不是喜欢挣扎吗宝贝,来啊,让我接着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呜我没有,没有挣扎咳,只是好疼啊,我好疼。” 皮鞋碾压在流血的脖子上,我不敢吞咽,不敢呼吸,举起被抽烂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原本画着精致的妆容,也哭的面目全非,眼睁睁看他举起皮带再度甩下来。 “呜!” 然而没有抽到身上,而是抽在了我散落的长发上,看着头发被抽的破碎,断掉的发丝飘在空中,那是我最爱的秀发,他也曾抚摸着这一头完美的长发,亲吻我的额头,说着好看。 现在又亲手把它们抽的零碎,一鞭又一鞭,头发被抽烂的稀碎,我疼的已经顾不上那些头发。 等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弯下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转头去看,已经抽烂了大把,长发全都零碎的落在地上。 “瞧瞧,现在你可真是什么都不剩了,连头发都没有了,你自以为豪的还有什么呢?” “对不起…” 我嘶哑的哭着,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西装外套,手上的血液全都蹭了上去,他眸色暗沉,看不清在想些什么,但是下一秒就踹着我的腹部,将我狠狠踹的往后滑了几米。 男人急促脚步声接近,突然腾空下来的几鞭,抽在我脆弱不堪的小腿上,刺耳的尖叫声,那扇木门完全阻挡不了我的声音。 我记不清楚双腿上究竟被抽了多少鞭,但连最起码的动弹都没有任何办法,隐约感觉到有液体在顺着我的脚踝流下,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 躺在地上神志不清,谢远林重新系上皮带,咔的一声,令我全身都在打颤。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把我抱起来快步走了出来。 艰难的睁开眼,看到跪在地上那个男人,正是踩了我脚趾的人。 谢远林拔出一旁人腰间的枪,对准他的脑袋开枪,全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惊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在我面前被爆头,除了脑门上漆黑的洞口,一丝血都没有流,死不瞑目往后倒了下去。 他扔下枪抱着我离开了这里。 我还记得对那个死掉男人的承诺,他只要放苏乐离开,我就可以让谢远林不杀他。 只是没想到,我连自身都难保。 离婚?(慎入慎入 在水桶里泡软的粗枝柳条,在我身上狠狠抽打下来,我的脚被拷在床尾上,除了双手能抓着床单挣扎,抱头,柳条的鞭打一刻也逃不过。 回到家,他依然没对我有任何的怜悯,只是换个地方打起我来比较顺手,我疼哭怯生生的嚎叫着,眼睛已经浮肿颓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每一个伤疤都在流血。 那柳条又硬又长,因为在水里泡过很不容易断裂,他一言不发的在我身上抽打着,求饶道歉,没有任何的用。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老公,呜呜谢远林,你要把我打死是吗!我会死的啊!” “死?那你就尽管叫,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乖乖承认,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愤懑将东西举起,眸光下清冷的闪着寒光,柳条划过脊背,交错不一的血口,染湿绿色的枝条。 “啊……啊啊!” 脚踝上绑着的铁链在不停挣扎抖动,整个床几乎都要被我掀翻,我太疼了,拼命捶着床想要往前爬,脚链上的束缚动弹不得。 他已经是抽的厌倦,扔下柳条,给我足够的喘息时间,以为我会得救,却只不过是换了一条粗大的麻绳鞭子继续向我身上抽过来。 “额啊啊!” 残破的头发因为我激烈挣扎甩在空中,像极了一个疯子,哭着哭着就笑了。 谢远林以为我疯了,将麻绳在手中折成两半,抓起破碎的头发,往我脸上甩的十几鞭。 苹果肌肿的高高翘起,嘴皮又破还在流血,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眯成一条缝隙艰难的看向他。 男人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看向我的目光里都是不屑和厌恶。 “这副模样可真丑啊,宝贝,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在妓院里的那些妓女,恐怕活的比你还有尊严。” 我相信他说的话,的确如此,我连妓女都不配去做。 “谢远林,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够聪明,你就不应该说这种话。”他用力掐着我的下巴,狞笑声愈发渗透冰冷。 “我只会想让你更加生不如死!我还有很多刑器,你要是再不开口,就真的连皮也不剩了。” 我哑笑,磕磕绊绊的从喉咙里发出可悲的笑声,眼泪从肿胀的缝隙中溺了出来,“既然你不杀我,那就离婚啊!我不想再被你打了,你就是个魔鬼!” 他眸中突然暗沉,脸上像极了冰块瞬间冻结,扔手里的麻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往床上用力摁了上去,我窒息的眼睛瞪大。 “离婚?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说出来的,是我平日里太娇惯你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不如现在就来试试!” 他扔下东西走到了床边,解开脚上的束缚,可我连疼的爬都爬不起来。 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 他又抽出了腰间的那条皮带,往我血淋淋的臀部狠狠抽了上来。 “啊啊啊!” 身体因为疼痛的反应格外激烈,双腿挣扎着起身想跑,他却没有阻拦,用阴沉的笑声抖动发颤。 “跑!给我绕着这个屋子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久,停下来就会被挨打,不是想离婚吗?从你这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可就要用你的身体来付出代价!” 我颤抖着双腿直接摔下了床,腿上交错不一的伤疤被抽的流血,躺在地上放声哭喊起来,鞭子却猛地抽落在下腹。 “啊疼啊!” 抬头望着他阴郁含笑的眸子,像个魔鬼的疯子,我大哭着起身往门口跑,门从外面锁着,即便是强烈的抖动也打不开,双腿已经软的要跪下去了,男人疾步抬脚冲我走来,狠狠落上一鞭。 “额啊!” 脑袋撞击在门框上,我捂着受伤的肩膀,慢慢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哭的声嘶力竭,颤巍巍爬起来接着往另一个角落里面跑。 房间这么大,却只有一张床和几个柜子,完全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看准了衣帽间想躲进去,可如果进去,那就真的走投无路了,会被他按在那里疯一样的抽打。 男人身子高大,肌肉力气十足,手中皮带又长又粗,无论我跑到哪里,都能准确无误的将皮带甩在我的身上。 “呜别打了别打了!谢远林你个疯子!你明明不打算跟我好好过,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要跟你离婚我有什么错!你饶了我——啊!” 哽咽的话堵在喉咙里,他一脚踹上我鲜血淋淋的双腿,扬起鞭子在脆弱的脊背上抽打。 哭的肝肠寸断,却丝毫得不到同情。 恐慌的爬起来接着跑,谢远林冷着张脸,不急不慢的走到床头柜前,拉开,从里面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在嘴里慢斯条理的点燃,夹在手指间深吸一口气,脸色依然晦暗不明的阴郁。 我很少会见他抽烟,只有少数次,而这个动作,无疑是暴风雨前来临的宁静。 恐慌的躲在墙角,看着他突然转过身,朝我一步步走来,手握着皮带拖在地上,深邃的五官眼眸阴沉盯着我,下一秒,就要将我活生生的打死在这里也不足为奇! “呜……谢远林,谢远林!” 我真的躲不掉了,直接跪下来求他,哭着朝他磕头,“你放过我啊,呜啊,对不起,我不该跟你闹脾气,对不起,我错了!” 脆弱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他拖拽着我的碎发往前一拉,整个人躺平在了地上,正在燃烧着的烟头,往我便鞭打出血的肩膀上摁了上来。 刺耳的狞声尖叫,怕是透过窗户,整栋别墅都能听到歇斯底里的残叫声,我万念俱灰。 硬生生用我的皮肤,来熄灭掉了那灼热的烟头。 燃烧着几百摄氏的温度,将我皮肤烫的彻底毁烂。 烂肉翻出的双手,抓住男人的皮鞋,绝望的含泪仰望着他,男人从嘴里吐出一丝缥缈的烟雾,掩盖着硬冷的五官,神色淡然的表情,对我残忍的现状,没有任何一丝同情。 他眼皮压低,玩味的笑相当轻蔑,声音低哑,泛着深沉磁性韵味,问道,“怎么不接着喊你的离婚了?继续啊。” “不……”我喉咙喊破,嘶哑的像个老太婆一样哭着,“不离婚,老公,我不离婚了…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是。” 运动 谢远林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毫无怜惜的力道让我不停挣扎,这次手和脚也全都绑在了床上,链子不断抖动,他撒药的速度很快,在伤口铺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止血粉末。 手掌涂平的力道像是在扇打我。 “呜痛,好痛啊,求求你轻点,轻点!” “我说了让你闭嘴!” 我抓着床单用力揪扯在手中,哽咽道,“你在跟我结婚的时候就说过的,你说过,会爱我,对我一辈子好。”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笑了起来,抓住我破碎的头发往后仰起,抽烂的脖子艰难抬起来,满是恐惧望着他。 “爱你?我对你可不是爱,宝贝,我只想得到你,像逮捕猎物一样的快感,你懂吗?这种吃掉猎物的兴奋,真让我着迷,我对你,可是比爱还要高一个层次的存在。” 我的眼神在看一个疯子。 “呜,你不爱我,就不应该跟我结婚。” 他嘴角勾起冷笑,一巴掌扇过我的脸,力道并不重,比起之前的扇脸来说,这简直是在挠痒痒。 “你为什么会跟我结婚?这句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别忘了,当初你可是也在勾引我啊,结婚那时,你不是承诺过了,我的什么性癖好你都能满足吗?为了让我看到你的忠诚,我扇了你两个巴掌呢,嗯?” 我无法反驳,的确是这样,那两个巴掌差点把我扇晕,倒在地上吐着嘴角的血,至今都历历在目。 “就是那个时候,真让我觉得你这个猎物的兴奋啊,身为猎物,就要最好被猎人枪杀的准备!” 放开我的头发,脑袋重重倒回床上,呆若木鱼盯着不远处的床头。 全身的伤,导致一周都没能下床,我每天都活在恐慌中,稍有不慎,男人就会拿着被水浸泡过的柳条抽打我。 我能感受到,谢远林越打我,越是开心兴奋,他潜在的暴力在我身上发挥的淋淋尽致,午后秋日的斜晖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笑意渐浓凝固,眸中冰渣,冷着寒光。 绿色的枝条被攥在手中,用力颤抖起来,我像个疯子摇头往后退着挣扎。 在这一周,恐惧让我神经衰弱,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疯子,也硬生生被他逼成了精神病。 正睡的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几点醒来,突然看到了苏乐站在我的床头。 他身旁跟着一个女医生,正检查着我胳膊和脖子的伤疤,虚弱的眼睛睁开眯成一条缝隙,听到医生在说话。 “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多注意休息,病人身体太弱了。”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苏乐蹲在床头,与我平视着淡笑。 “头发居然成了这副样子,伤的这么重,你老公下手可真狠啊。” “你想说什么?”嘶哑的声音,让他稍有惊讶挑了眉。 “只是觉得你可怜,为了你弟弟,连命都不要了。” “你说过会帮我找到我弟弟的。” “我当然说过。”他撇着嘴巴耸了耸肩,“可是谁知道你弟弟在哪呢,要我说,你不如直接去跟远林坦白得了,他还会帮你找呢。” 我发出一阵冷笑,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他不仅不把弟弟给你,还捆着你一辈子不让你跟他离婚,我告诉你,远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都是他在小时候被他妈妈给揍的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乐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愧疚,愧疚!你放走了我,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这不想来告诉你点有用的信息,看看能不能帮助你。” “如果你告诉我,我弟弟在哪,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所以我就说啊,你可以直接跟远林坦白。” 我撑着床艰难的起身,推着他的肩膀,虚弱的张着唇想骂他,但是没那个力气。 “你走,快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别来烦我了,带着你的医生滚!” 一旁的医生急忙扶住我伤痕累累的胳膊,劝阻道,“哎呦你别动了,身体这么弱,恢复起来可不容易。” “你们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我能到这,那肯定是我做足了调查的,放心吧。”苏乐悠哉的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 我实在无力倒回床上,累的不想说一句话。 “主意我就给你出到这里了,听不听就看你自己,你要是真不想说,我还会帮你继续找的,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啊,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我实在烦透了,扭过头捂着脑袋不想说话,不久后,便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是翻着窗户走的。 没过多久,我又睡着了,只是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困难,整个身体都在出汗。 有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但是太热了,不停想要掀开被子,呼吸越来越薄弱,不得已张大嘴巴喘气。 这种感觉是发烧的难受,拼尽全力想从梦里清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急躁出一身汗水。 突然一股重量压倒在我的身上,被子彻底被掀开,抬起了双腿,这熟悉的前戏姿势,我瞬间睁开了眼睛。 喘着粗气,看到谢远林正在脱下裤子,瞥了我一眼。 “醒了是吧。” 窗外天色已经黑了,我觉到脸颊发烫。 “你发烧怎么都退不了,那就来点运动吧,出些汗总会好。” “不!哈……谢远林,我都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嘴角泛起轻蔑的笑,修长的手指抹了一把泥泞出水的小穴,湿答答的流了满手,“你的身体在说,可没打算放过我。” 在日记记录被如何挨打(H) 身下的撞击让脑袋被迫磕在了床柱上,咚咚声响越来越强烈,阴道撑开一条粗大的缝隙包裹住他的肉棒,小穴泥泞出水流的越来越多。 我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撞击哭了起来,还在发烧理智不清,想要用力起身推开他。 “可别逼我扇你!苗晚,你知道应该怎么讨好我,你以为发烧生病我就能对你手下留情了吗?” “呜……呜裂开了,肚子真的裂开了,老公,轻点哈!受不了了,轻点!” 我看着他抬高我的双腿,肉棒噗呲噗呲插入,声音动听极了,水也越来越多,流到我的臀部下面,粘腻的感觉让我恶心起来。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情绪,烧烫的脸颊下理智涣散,肚皮酸麻,忍着疼痛不停呻吟。 “老公,好爽啊,哈啊!好舒服,操死我了,要操死我了呜呜,爽死了…” 听到他的冷笑声,紧接着将我的身子从床上翻了过来,变得更加难以动弹,谢远林托起屁股,拳头大的肉棒深深贯穿过整个肚皮,问道我。 “有多爽?让我听听你的感觉,舒服吗?嗯?” “呜舒服。” “舒服为什么哭,你的眼泪比下面骚逼流的水还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 “不是的老公,我爽,好爽啊,爽的流眼泪,呜呜你相信我,真的很爽!” 他的大手搂住被抽打伤痕累累的腹部,往里用力一按,凸出来的东西直接压了进去,我难受的抓着床单尖叫,谢远林却舒适的在我耳边倒吸冷气。 “骚逼,真紧。” “呜呜呜啊!爽……好爽啊!老公太用力了,轻点!” 他果真放慢了速度,每一下都十分有节奏的插进去,再拔出来,这种速度倒更是像在折磨我,修长的手指不断抚摸着背部的伤痕,每一条伤疤都格外明显,有些已经结痂,他用指尖捏住,硬生生将结痂地方的血块给扣了下来。 我疼的拼命尖叫,谢远林把扣下来的东西放入我的嘴里。 “吃下去。” “不吃。唔我不吃!” 拼命抗拒的后果,是他在我脑袋上狠狠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我差点咬住他的手指,含住那血块往嘴里咽下。 他拉住我的头发往上抬起,问,“你的记仇日记可还在呢宝贝,现在就给我写,把我这几天是怎么对待你的,全都给我一句句的写下来!” 突然把我搂住抱起,他坐在凳子上,而花穴里还插着巨大的肉棒,噗呲一声坐下,这是插入最深姿势,我甚至感觉肉棒几乎都要从喉咙里面穿透。 “额涨,老公不行了!我肚子快裂开了,饶过我!” 他充耳不闻,在抽屉里翻找着日记本,拿出来递给我笔,扔在桌子上,不可抗拒的命令道,“写!” 发烧的身子,连手心上都出的全是汗水,胳膊颤抖的拿起笔,翻开日记本,到新的一面。 “边写边念。” “七月……二十日,是我,被老公打的…” 谢远林笑,手绕过来掐住我的奶子,“记不住清楚被打了多少次了吗?” “呜呜,我忘记了,呜呜呜我忘了!” 哭的凶狠不断往下掉着眼泪,我只是记得很多次,几乎每天都在被打,因为不听话,违反他的命令,我根本没有可以喘息的机会。 “既然忘了那就不用写,写写我是怎么打你的。” “因为,因为我不听老公的话,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违背老公的命令。” “可不止这些呢,宝贝!”他手中突然用力,掐着我的奶子,几乎快要被挤爆了。 “啊好疼!好疼啊!” 谢远林不顾我的哀求,越来越用力,语气阴郁压抑,“违背我的命令,直到现在,你还不告诉我,你去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 “呜呜对不起,我不会再去了,我知道错了,奶子快被掐爆了!老公!” 他还在折磨我,咬住我的耳朵,牙齿用力挤出咬痕,“那你觉得,你该打吗?” “我该!我该打,我活该被打,不怪老公,都是我的错呜…” “算你识相,下次我再打你的时候,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求饶的话,你只需要给我乖乖受着就行了。” 我含着泪拼命点头,手心汗水太多,笔已经从手里滑了下去,他继续塞进手中,“给我写完!怎么打你的,念出来!” “呜老公用脚踹我,拿皮带,抽我,还有柳条,麻绳,扇我,踢我……踩我。”他是如何打的,每一个使用的工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都不会忘记。 眼泪蜂拥往下掉,落在笔记本上打湿了纸页,“惹老公不高兴,我,我……活该被打。” “再有下一次,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不想再被他打了。 花穴与他肉棒紧密相连,他搂住我的腰用力往下一坐,龟头刹那间顶进子宫口里,肚子被撑出怀胎叁个月的弧度,我窒息的弯下腰,捂着支离破碎的肚皮哀嚎。 “说啊!再有下一次,是不是让我打死你都可以?” “额啊啊!是!不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让老公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听到他笑了,证明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很是满意,抚摸着我残破的碎发,摩擦在手心里,在耳边轻腻低语。 “记住了,再有下一次犯错,给我跪在地上,求着我打你!” 我含着泪拼命点头道是。 对于我的认错态度,很得到他的赞赏,没有再逼我继续写日记,而是让我站起来扶着桌子,从身后猛烈的撞击着干我,花穴的出水程度,不亚于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顺着大腿根疯狂往下流。 不出所料我到了高潮,精液冲刷在我的子宫内,整个身子感官都麻痹了,放开我的刹那,跪在地上失神喘气。 激烈的运动,让我出了满身汗水,身上一些伤口甚至崩裂,他把我拉到床上躺下,岔开双腿,两个手指插进花穴里,抠挖出不少的精液全都放进我的嘴里。 那些掺杂着腥味的淫水精液混合一体,他眸中含笑,看我全都吃的一干二净,欣慰道,“营养的东西就要多吃,发烧可很快就会好了。” 他的傀儡 谢远林不发疯的时候,会对我很好,喂饭,上药,他力气那么大,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弄痛我,可是没办法,只要我稍有不悦的哆嗦或者是后退,都能让他在下一秒钟变脸。 我被他搞得神经衰弱,连中午佣人来送饭,稍有开门的动静,都吓得急忙抓紧被子坐起来,低着头等佣人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离开,紧张的心情才缓缓平复。 颤巍巍的伸出被抽打千疮百孔的手,手背烂开没那么容易好,胳膊一条条的抽痕刺目惊心,淤青很多,挨打的伤疤只多不少,肿烂的皮肤都在提醒着我要小心翼翼。 托住米粥的碗底,我想拿过来,却一个哆嗦将粥洒出来不少,都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淡黄色的米粥颜色很快浸湿了床单,我害怕的牙齿在打颤,急忙将粥放下去,趴在床上将那些舔干净。 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出来的动作,身体已经完全适用于他调教的结果了,床单上的污痕根本舔不掉,恐慌和害怕,我抓着被子哆嗦着大哭起来。 肿胀的眼泡一碰就疼,跪着将脸趴在床上,那股绝望的哭声越来越大。 惊动了佣人过来看我的情况,到底没检查出哪里有问题,给谢远林打了电话。 没有过很久,他便回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震响,我赶忙跪姿端正的跪在床上,边哭边吸鼻,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抬起我的下巴打量。 “哭什么呢?嗯?” 我心惊胆战,绷不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饭撒在床上,呜呜我舔不干净,真的舔不干净!” 他低头看着床单上的污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 突然一巴掌朝我红肿脸上扇过来,清脆的啪击声,就是这一巴掌,刚才忐忑的内心瞬间平复了。 “知道错了吗?” 我急忙捂着脸点头,“知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他坐在床边,亲手喂我吃饭,因为怕犯错,每一口都谨慎的含住再往下咽。 吃完饭后,谢远林换了床单,将脏掉的并没有扔掉,拖去了卫生间里,让我跪着将那片污渍清洗干净。 冰凉的瓷砖地上膝盖磕的生疼,冷水把受伤的手背也开始渐渐侵蚀腐烂开,我忍着疼痛,不停用双手搓洗着,没有洗衣液可以用,这里从来都没有那种东西,几乎是用过一次就扔掉的东西,根本不需要。 硬生生的一直揉搓,也洗不干净,我趴下去想舔,谢远林猛地往后拽着破碎的头发。 “谁让你舔的?”他声音阴冷。 “对不起……老公!洗不干净,我没办法,对不起!” 他一脚冲我脆弱的腰背踹了上来,那里有被他皮带抽打的伤口,疼的骨头都要碎裂。 “呜对不起,我不会了!” “洗不干净就给我一直揉!” “是,是。” 脊背踹的没办法弯腰,我只能跪直身子,用尽力气双手摩擦,手指搓的通红,裸露着身体在冰凉的浴室里发抖。 周日,他突然要带我出去,身上的伤一处都没有好,除了脸上昨晚被他涂满药膏,减轻了不少,高领针织衫和长裤,把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破碎的头发被掩盖在头上的贝雷帽中,看不着里面残破的状态。 到了地方才知道,还是苏乐的那家花园酒吧,他的演技很好,装模作样很久才见面的态度,一点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我紧张的神经绷直,低着头怯怯不安的摩擦着双手,谢远林拍打着我的腰背让我直起身,身后剧烈的疼痛,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硬生生咬牙忍着。 “苗小姐脸色这么不好啊?不至于吧,我这饭菜也没多难吃,来来尝尝这个,那厨子新开发的菜品,肯定好吃!” 谢远林斜睨了我一眼,我急忙作笑,“很好吃,不用这么客气苏老板。” “看你这么瘦,多吃点!”他转移了话题,笑盈盈看向男人,“远林,上次你公司事情我听说了啊,股票跌了还挺多的,真是可惜啊,我也想要那块地皮来着,你真不把我这个朋友放在眼里。” 他抿了一口茶,勾着嘴角,“商场就是战场,朋友在利益面前的关系,你苏乐不会不懂。” “啧,这回答真是让我心肌梗塞,你早就把地皮以最低价给人了,还装模作样的来个拍卖会重头戏,你公司股票不跌谁跌。” “这次是个意外,也让我挺惊讶,谁有本事能在我背后捅一刀?” 他摊摊手,“这不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僵直的身体和不自然的表情,已经快要出卖了我,索性一通电话来得及时,让谢远林的注意力全在了电话上。 他起身拍着我的肩膀低声道,“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我扯起嘴角点头。 他走后过了一会儿,苏乐笑着对我开口。 “你怎么回事苗晚,现在的你可一点都不像你了,你完全就是个谢远林的傀儡你知道吗?瞧瞧你这副样子,被他调教成功了?” 他的一语瞬间将我惊醒。 恍惚间盯着面前的盘子不知所措。 “你别看他是个商人,实际最会调教不听话的东西了,好像什么事他都掌控在手中,你也是他的物品之一,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小心最后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安的咽着口水,好像是这么来着,从挨打后,一直都活在畏惧他的害怕里,完全是听着他的指挥来。 “那……那我该怎么做?” 苏乐朝我试了个眼色,我急忙镇定的闭上嘴巴,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边遮掩。 谢远林坐下,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膀问,“吃饱了吗?” 我楞了一下,揉了揉腹部,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笑,“八分饱,老公,我想吃上次的黄油面包可以吗?” 他眼神在打量着我,很久没说话,嘴角的弧度从倾斜到扯平,眼睛不眨一直盯着我看,这种似乎能穿透头骨的视线,让我浑身局促不安。 “老公?” “可以。” 苏乐摁响呼叫铃,“瞧你老公那小气的眼神,不就是个黄油面包嘛,吃多少我这里都有!随便吃啊苗小姐,今天吃不饱不准回家。” 他冷笑着回头,“我老婆,你凭什么不让回家?” “哎呦谢总对不住对不住,瞧我这张嘴不会说话啊!” 苏乐朝我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笑意渐浓。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 黑影 林业技术并不轻松,周末也要导师带着几名学生去贺山勘察,我算得上是几个学生里面的拔苗尖子,带我去是必不可少。 可显然昨夜我忘了这茬,谢远林做爱狂野,硬是把我做到昏倦,早上被电话叫醒,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山里。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强忍着腿酸从床上爬起来,一瞬间精液全都咕涌流出来,冒的越来越多,一瘸一拐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几乎流了一地。 无论洗的再干净,那些精液射的太深,根本抠不出来,只能等着它自己流出来,这下要在内裤上垫不少的卫生纸才行。 等洗完出来,谢远林早已经醒了,蓬松的头发乱糟糟凌乱,别有一股慵懒风味,睡意朦胧挠着头发,裸露着上半身块状分明的腹肌,起身朝我走来,“起这么早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在我面前瞬间产生压抑感。 我费力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颈,亲在他胡渣扎人的下巴上,轻声细语道。 “我今天要跟着导师去山里做研究,下午就回来,或者老公你来接我。” 手指故意在他锁骨上划着圈圈,明媚妖娆的笑,他知道我在勾引他,一巴掌拍到伤痕累累的臀部上,疼的我直往他怀里缩。 “被我干成这样,还能去爬山?看来是体力旺盛,今晚回来接着干。” 我知道他松口了,亲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眯眼一笑,“等着老公干死我。” “如你所愿。”他语气里不少嘲讽。 今晚大概是不会好受了,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导师是个和蔼可亲五十多岁的女人,鼻梁上挂着老花眼镜,从事了一辈子的林业,沙漠公益种树,她便是代领人的其中一位,几乎人人敬爱,因为姓于,学生一般都称呼她于师。 去山里的路上,她跟我检查着要带的仪器,前面开着车的是一个研一的学弟,回头对我说道,“学姐,你吃饭了吗?于师今早给我们带了早餐,后座还有给你留的。” “哎呦瞧我这记性,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记早餐的事了。” “没事,我来。”我赶忙拦住她,伸手将那袋早餐拿过来。 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慈祥的容貌让人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瞧你这瘦弱骨的,结了婚老公怎么没把你喂胖,以后吃胖点再生孩子,对身体负担小。” 我笑笑,“您不用担心我,我这吃不胖。” “啊?学姐结婚了?” 车里的人被这个话题挑起了兴致,“你刚来的还不清楚,苗晚两个月前就跟老公领证了,天天放学都有人来接,那叫一个恩爱。” “就是说,几时不见如隔叁秋,有了老公之后,实验室里都不见人了。” 我笑而不语,如果身上这些伤口被他们看了,岂不是原地弹跳叫起来报警。 车子忽然停住,于师看着外面问,“怎么不走了?” “怎么回事,前面有人封路,禁止通行了。” 她摇下车窗,推着老花眼镜,眯眼往外看,“我不是已经跟人说过今天要过来了吗?直接换条路走吧,南边那里还有个小道。” “好!” 山里面的路崎岖坑洼,整个人都在左右摇摆着晃动,系了安全带也是心惊胆战,两边都是悬崖,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最后将车子停在了山半道上,前面实在没有路可以上去了。 五个人搬着器材往上爬,时不时的停下来检查周围的树质,我拿着相机对准树上的虫窝拍照,看到于师走过来,可惜的摸着面前这颗快死掉的树。 “这些害虫再不治整座山都要遭殃了。” “学姐。” 我转过头,看他指着地上一个黑圆盒,“这是什么?” 周围的人都回过头来,我捡起地上的木棍走过去,招手让他过来,那学弟听话跑到了我身边。 用树枝用力一戳,忽然砰的一声爆炸,周围的土堆瞬间往上溅出几米高,几个人发出刺耳惊吓的尖叫,还好这东西杀伤力不强。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放爆破!”于师生气的步履蹒跚走过去看,“我不是说了这里的树都不能动吗!根都炸毁了这还怎么治。” “学……学姐,那是什么东西啊,会爆炸啊?” “专门用来炸死树的,一般用来对付不好连根拔起的树,不过用到这里,算是大材小用了,你小心点,应该还有。” “那我万一踩到不是死定了!” “别踩大树下面就行,这些东西都放在离树最近的地方。” 正当我转身去拿包里的记号绳时,回头突然看到树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我盯着土地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回头喊道,“于师,你们先往上走,我有东西落在车里面了,我去拿,很快回来!” “好,去吧。” 跑起来时大腿的酸疼差点让我跪下,我咬着牙,朝着下坡路用力跑去,心中念想着不会错的。 那双脚上的运动鞋,是我去年送给弟弟的生日礼物,限量版的球鞋即便是脏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苗壹……苗壹!” 我朝着前方大吼,黑衣的背影消失在丛林的拐角,等我跑过去才发现下面就是悬崖,脚下的土堆往下一滑,急忙抓住一棵树将自己拉了回来。 额头落下冷汗,左看右看,都没了他的身影,紧张又恐慌,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又要断了。 “苗壹,你出来好不好!不认识姐姐了吗?你出来啊,我不会批评你的,你不要害怕,算姐姐求你了,我已经找你好长时间了!” 回头看着空荡荡的森林里,毫无音讯。 轰隆。 不知名的怪声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土地开始震动,我站在悬崖边缘,惊慌的抓住树往前跑,那棵长在悬崖边缘的树居然直接裂开往后倒。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倾斜,嗓子因为太过恐惧而发不出尖叫,随着掉落的失重感,看着悬崖上的那团黑影,猛地朝我扑了下来。 自己扇 头疼欲裂。 四肢都要断掉了一样。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好像已经晕过去很长时间了,看到头顶上高高的悬崖,自己是从那地方跳下来的,而此时,我落在下面茂盛的丛林里中。 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记起来了,这是我追苗壹时候,看到他身上穿着的东西,赶忙查看周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忍受着四肢快断裂的疼痛,把风衣口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他肯定又是跑了,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肯见我!既然确定了他的位置就在山上,那这座山,一定有问题。 我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牛仔裤已经全部被尘土给弄得脏兮不已,扶着树一瘸一拐的去找路口,只要找到大路,就能出去了。 我仔细的思考着,跳下来之前的那场爆破,于师他们也一定会出事的,这场爆破,一定跟苗壹有点关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我走了很久,身子累得精疲力尽,手里抓着那件风衣,依稀还能闻到苗壹身上清凉的味道,已经一年没见过弟弟了,眼眶酸的泛疼。 等找到大路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下了山,望着陡峭的水泥地山坡,再想上去找于师他们,恐怕得再开辆车才行。 正当我从树林子中钻出来,突然看到下面停了十几辆的绿色越野车,心中腾然恐慌。 “谁在那!” 一声粗狂的吼叫猛地朝着我吼来,拔出了腰间的枪,看这阵势,我没有犹豫的举起双手。 我看到在中间被团团包围住的男人,正准备走上那辆迈巴赫,却因为这句话而回过头看向了我,紧张的心跳看到他瞬间平复了下来。 是谢远林。 我放心了,但转念一想,弟弟也这么巧会出现在这里,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看到我了,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瞧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身,大步朝着我走过来,对后面的人举了个手势,示意不用跟上。 我慢慢放下了双手,低下头狼狈的望着衣服上的污秽。 他黑色的皮鞋出现在我的脚下,急忙开口解释,“我今天要到山上跟着导师做勘察,遇到爆破,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下来。” “受伤了吗?”低沉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他弯下腰抬起我的胳膊,查看着蹭破皮的伤痕,眼睛忽然一撇,抓走我手中黑色的风衣。 “谁的衣服?男人的?” 带有质问的语气,让我紧接着感到不妙。 “不……不知道。” “不知道?” 他用力插住我的下巴抬起头,黑眸瞳孔放大,略微狰狞的目光严肃质问我,“你再给我说一遍不知道!你撒谎时候小动作能逃过我的眼睛吗?男人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我不清楚。” 啪! 这一巴掌足够结实,把我打得脑袋眩晕直接往后倒了下去,恐慌的坐在地上疼哭出声,发抖的捂着脸往后缩。 “呜谢远林……在外面你也扇我。” “我扇你还分场合吗?你不该被扇吗?又犯错了,上次是怎么跟我发誓的,是不是让你求着我扇你!” 他高大的身扑面而来的欺压感,向我走了两步,恐慌的眼泪越流越多,我看着不远处那些人群,都默契的背过头转身。 男人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薅起,二话不说拉着往车上走,我疼的喊救命,却被他又扇了一掌,发丝用力拉扯着警告我,“你还想让谁救你!穿这个衣服的男人吗?看来不等今天晚上干死你了!咱们现在就开始。” 甩上车的皮椅,我从座椅上滑了下去,滚落躺在中间的地毯上,他把我拽起来,强迫我跪着,蹲在我的面前与我正视,狂妄的挑起眉头命令,“把手伸出来,你自己扇自己,我不动手,扇到我满意为止!” 我害怕的双唇不停打着哆嗦,在他警告的眼中,屈服的伸出手,颤抖的往我脸上扇去。 “大力点!”他怒吼。 “呜……” 啪! 相当清脆的一声,我已经感觉到脸在肿痛,谢远林满意的勾唇,“接着。” 一巴掌,两巴掌。 不仅脸痛,手心也火辣辣的。 把自己的脸扇歪过去,没有比这还要屈辱的事情,扇倒第六下的时候,我的手颤抖的已经抬不起来了,脑袋歪过去,被剪短落的碎发,遮住我半张脸。 听到男人的冷笑,“这就不行了?” 忽然揪住我的高领,往前猛然一拉。 他眼神撇下,皱起眉。 将我的针织高领翻下去,抚摸到脖子上,脆弱的脖颈忽然传来微小刺痛的感觉。 “谁给你打的针?” 我恐惧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针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摔下悬崖就昏过去了!” 他手指摁住的地方越来越疼,我看到男人脸上出现了一寸慌乱,转头打开隔音板,命令前面的司机,“去医院!” “是。” 我急忙抓着他的手求他,“我的导师他们还在山上,求你能不能把他们接下来。” 他冷眼瞧着我,目光薄凉,“等检查出来你体内被打了什么药再说,我也没料到你来的居然是我的地盘,你都跟谁一起来的?” 他在怀疑这药是我身边人打的,可根本就没这个可能,除了我摔下悬崖的时候,最有可能就是我弟弟。 抽血化验,不出一个小时,结果便出来了,在身体里残余药物的成分是氯氮卓,麻醉剂。 恐怕是苗壹不想让我醒过来,才对我用这种药,可显然谢远林不知道是谁打的,直接将我甩进一间空病房内,疯子一样强暴撕着我的衣服,全部脱得一干二净,摁上床检查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在颤抖,用力的青筋根根分明突出,看着十分吓人,发红的双眼怒瞪我,说话的音节都在抖动。 “如果有别的男人敢碰你的身体,我会把那一整块都割下来!” 我害怕的抓紧床单,双腿被用力分开,往两侧掰去,手指插进干燥的花穴里翻来覆去的折磨着,用手电筒照着阴道,看清里面每一寸粉色的嫩肉。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W oo1 8 . V i p) 请你惩罚我吧(H) 他确认我的身体里没有被其它异物侵入的痕迹,那该死的占有欲作祟又一次在医院里侵犯了我。 我扒着快要被撞击散架的病床,跪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喘粗气掉泪,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硬是憋着不敢说出口,这样操我的力道明显还不够快,他等着我的求饶,然后再将我操的绝望至死! “呜……啊,快,好快!老公啊,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相信我,相信我!”卵蛋拍击的响亮沉重,他一把抓住我的短发往后拉扯,头皮被反复撕扯着已经烂开了,我疼的尖叫。 “闭嘴!你以为你那点说谎的小心思我看不到吗?你有事在瞒着我!苗晚,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被操痛苦的掉着泪,掩盖住内心的心虚,跟他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找回我弟弟,如果让他知道,那我想,我已经很清楚我的后半生会是什么样子了。 粗紫的鸡巴贯穿着阴道进进出出,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高潮,所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根本不会管我,阴道里的淫液,被摩擦的早就没有了湿润,将我的阴道操的伤痕累累,卑劣的狠撞击着子宫内部脆弱的薄膜。 我十分痛苦拧眉,揪住床单指甲陷入在手心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嚎叫声。 精液灌满阴道,他让我夹紧,在回家的时候检查,流下来多少就在屁股上挨多少下,那里早就被他打的不堪入目,屁股上的血丝泛滥成紫,一片片的淤青格外慎人,再被他打下去,我连坐立都难。 回去的路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于师的车里,根本没办法联系他们。 谢远林隔着针织衫去挑逗着奶头。里面的内衣早已经被他脱下,什么都没穿的真空状态,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我夹不住精液好快点流下来,有借口再好好的惩罚我一番。 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这场挨打,所以早已经认命了。 “屁股撅起来,撑着床,弯腰九十五度,快点,给你一分钟。” 我赶忙脱下脏兮兮的针织衫,照着他的话去做,刚摆好姿势,皮带腾然朝着屁股上甩了上来,疼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嗯……” “数着!” “一!” “为什么打你!”他接着又是用一甩,屁股被打的开花。 “二!因为没有夹住老公射进来的精液,我该打,求老公用力打我!” “不错。” 听到了他话中笑意,显然心情好的状态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啪! “啊……叁!” 胳膊撑着柔软床的边缘在隐隐发抖,细嫩的青筋因为用力凸出来,谢远林的甩打不急不慢,时不时的用皮带轻飘飘划过我的臀部,惹得我一身激灵。 啪! 这一声格外的响,正好抽在上一个伤口上,我的腿骤然一软差点跪下,不标准的动作,又是用了一鞭。 “四,五,谢谢老公赏赐,呜…” “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我该打,求老公继续打我。” 他的皮带在空中甩响,抽打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射进深处的精液也全都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低头看着,暗叫不妙,被打的肌肉松弛,根本夹不住了。 谢远林一脚踹在脆弱的腿弯处,硬生生跪了下去,皮带划过我的脊背,抽打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 “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夹好精液,谁让你流出来的!”他语气愤怒,又是一鞭打在肩膀上。 “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夹住,我的错,呜……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打死我…” 哆嗦的咬着牙齿,我害怕说出这种话,可更害怕他不满意发疯时不要命的扇打我。 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倒真想打死你,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听话的妻子呢?” 我紧张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到他去拿桌子上的日记本,砸在我的脸上,低沉声命令,“写!” “是…” 手已经抖得连笔也拿不稳了,像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的画着曲线,字迹丑的连我也看不下去。 谢远林往我脑袋上扇了一掌,把我扇的脸趴在本子上,差点跪不稳坐下去。 “我有允许你这样写吗?如果不会写字,那我就从头教你!” “不…不是的,我会写,对不起老公,我一定好好写!” 匆忙划掉刚刚写下的日期,咬着牙控制住手抖,一笔一划,尽力工整。 我费劲全身力气,身后那只眼一直在盯着我犯错,他很兴奋,从呼吸的频率来判断,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打我。 “原因,为什么打你?” “因为,没有夹紧精液,不听老公的话,没有摆正姿势,所以,我活该被打。” 眼里翻滚着热泪,我咬紧牙齿把头埋低,不敢让他看到我哭了,否则来一顿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流下来的精液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又坐在床的边缘上,双腿往两侧分开踩住床面,大敞门户,面对着手握皮带的男人,用自己两根手指插进花穴中,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指尖沾染上白浊,张大嘴巴,放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吃着。 谢远林慵懒的歪头,压低眼皮打量着我,询问,“好吃吗?” 我艰难扯出满足的笑,呲牙,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吃,老公的精液很好吃。” 他嘴角勾着。 自己这副淫荡的表情,我已经红了眼睛,还要硬着头皮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 因为脸上被扇肿的伤,我不能去学校,第二天他便把我的手机带回来给我,给于师打了电话,才知道他们昨天也遇到了爆破,被一车队的人救了下来,我知道肯定是谢远林派人去救的。 “我们昨天去的那座山,在前不久被人给买下来了,园区的负责人没有跟我沟通好,才发生了这种情况,唉,苗晚你们没出事就行了,可惜了那一山的树,听说都要被炸掉。” 你越来越不知分寸 “你说他买山?可我从来没听过远林要买山的这件事,他买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我隔着电话焦虑,“所以说,让你去查,拜托了!” 那边传来苏乐苦恼的笑声,“我这也不是万能的啊,再说了,他买东西这种事情你让我查,真的很容易被发现的,” 我语气颤抖,“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说!” “嘿嘿,苗小姐果真是爽快人啊,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要远林公司近一个月的财务报表。” “那么隐私的东西你让我上哪去给你搞!” “啧啧,你让我搞这个东西也很难的好不好,我们这是交易,交易就要讲究代价是不是平等的,苗小姐你,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抓住被子的手微微颤动,看向墙上的时钟,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知道了。” “好!等你什么时候搞到我要的东西了,我自然就会把你想要的,全都告诉你。” 挂断电话,不甘心又恼怒,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起身下床,迈着酸疼的双腿一瘸一拐走去书房里。 翻看着桌子上整理有条的文件,都是合同,财务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都在公司才对,可如果刻意跟他说要去公司,岂不是会引起怀疑。 我放好东西,赶紧回到卧室里,坐在床边看着花园外的马路,想着他回来应该怎么说,才不会引起怀疑。 不安的心脏上下跳跃,我急躁拍着自己的脸,忘记我根本就不会撒谎,稍有动静就会被看出来,这下岂不是更难了。 窗外车声响起,赶忙躲回被子里,忐忑不安等待着他上楼。 门外步伐声平稳,每一声都踩在心脏上,格外沉重,房门打开了,我迟迟没有背过身去看他。 男人走到床边,扳过我的肩膀,紧张不安的双眼睁开,他依然是平常那副冷淡的脸,眼睛审视着我的害怕,不自然勾起薄唇,弧度往耳侧拉扯着。 “昨晚操你太狠了,今天这么怕我?” 这股笑,莫名来的邪恶,眼中深邃多了看不透的情绪,我不敢有过多的表情,摇着头,“没有老公。” “在家呆的无聊吗?”他坐在床边,抚摸着我脸侧的短发,指腹很粗糙,摩擦细嫩的皮肤略有疼痛。 “还好,不无聊,我等着你回家。” “哼,既然每天都盼望着我回家,那明天就跟我去公司,也好天天见到我,不用这么想念。”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么轻松。 “可以吗?” “以前我说要带你去公司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开心过,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拒绝我?” “以前是……不懂事。” 他越笑我越觉得慎人,“那现在就懂事了吗?我倒觉得,你越来越不知分寸。” “老公,我哪里做错了?”我委屈的嘟着嘴巴,撑着胳膊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不要凶我,我害怕,是你打我打的太狠了。” “难不成是我的错?”他侧过头,直接咬住了脆弱的耳根,根本不懂得收力,我疼的尖叫出声,“不是你一而再再而叁的犯错,我会打你吗?这都是你不听话的后果!” “我,我会听话的,我发誓。” “好!” 谢远林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拉,被迫仰起脑袋看着他,狭长的双眼眯起透露着杀意,“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仅会打残你,还要你求着谢我!” 我结结巴巴应了声好。 翌日,他带着我一块去了公司,走的地下车库,没有员工注意到,秘书安排好他一天的行程,基本没空隙时间,将我放在了他的办公室。 说是一整天都能陪在他身边,但其实,他坐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屈指可数,根本不知道带我来的目的。 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他公司的财务报表。 开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打开电脑装作玩玩游戏,浏览着网页,再一边不经意间点开各种工作文档,按理说财务应该每月都会给他看报表,可电脑记录上干干净净,难不成是纸质文件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应该会是纸质才对,我翻开书桌的抽屉一个个找,密密麻麻的文件没有一个是。 在最后一个抽屉被上了指纹锁,我不敢轻易尝试,担心会触动到警报。 中午时,谢远林回来了,我庆幸自己刚才将电脑上文件全都关闭,心有余悸。 他将下午的工作全推了,在办公室陪我,今天已经没了可以下手的机会。 接连一个月,我每天都跟他去公司,已经掌握了他工作时候的时间状态,上锁的抽屉里,装着的是公司大大小小的公章,他也对我放松,给我了单独的密码,可以在公司整栋楼里随便出入。 在他出去工作时,十二楼的员工食堂我常常去吃,而今天要去的不是那里,打听过二十叁层就是财务室所在的地方,在员工吃午饭的时候这里人极少。 里面只有一个女员工,见到我进来,急忙起身笑道,“老板娘好!” 我扯出微笑,“我来找个东西。” “啊好的!您找什么,其实内线电话就可以,不用您麻烦您亲自下来。” “没事,我自己找就行,如果你要吃饭就先去吧。” “不用不用,我帮您找!” 我为难了片刻,转头看着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可以先去吃饭。” 已经是命令的口气,她不可能听不出来,笑着点头,“那好,您先找。” 等她走出去,我来到电脑前,看着铺满密密麻麻的文件,不停翻找着,日期倒是标的很清楚,省下了不少的时间,那份刚刚整理好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我用手机对准一页一页的拍下。 离开财务室,心脏快跳的无法呼吸了,慌乱的电梯连也不敢坐,一路顺着安全通道的楼梯跑上去。 是哪个叛徒在被背叛我(H慎入)二更~ 苏乐的电话试了很多次都打不通,在我还没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调查出来我要的东西,不能把照片轻易交给他。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我吓得攥紧手机,抬头看去,本该是下午五点回来的男人,现在居然提前回来了。 刚做完那么心虚的事情,我尽量把自己情绪放的镇定,“你怎么回来了?” 他朝我走来的步伐很快,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肘处,脸色似乎是在强忍,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扯着衬衫领结强硬的往下拉着,硬是崩坏了两个纽扣。 我愣住,他拧着眉不耐烦的将椅子往后拉,把我腾空抱起坐在他的双腿上,察觉到了身下巨硬的东西,他的肉棒勃起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的,但似乎是已经很长时间了。 “老公……”我的声音紧张不安。被他从身后用力咬住了耳根。 “啊!你喝酒了?” 衬衫上刺鼻的酒腥味,还是白酒,让我鼻子受不了的往后缩,他用力将我禁锢在怀里,严肃的声音低吼,“不准动!” “呜我不动,你喝酒了,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 “我想什么时候要,是你说的算吗?自己脱。” “门……没锁。” “不会有人敢进来!” 我知道抵抗不过,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扭着毛衣纽扣上慢慢往下脱去。 “先脱下面的。”他说道。 下身是个黑色的牛仔裤,很难脱掉,解开了扣子费力的往下拉着,谢远林大手摁着我的腰,用力一拉,力气太过大,我听到了牛仔裤撕裂的声音。 “别,轻,轻点,我没衣服可以穿。” “闭嘴!” “额……” 掐住了我的脖子,呼吸哽在喉咙里相当难受,被动的岔开双腿。他的手在我的臀后解开自己的西装裤,炽热的东西又大又硬,顶的臀部相当疼。 手指在阴道里插了两下,我没有流水,他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他喝的酒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被抬起双臀,费力的踮起脚尖,龟头抵住了干燥的阴道口,摁着我的腰往下坐。 “呜呜呜疼疼!老公好疼啊!别这样,我受不了的,没有流水……你放过我吧,我用嘴,我用喉咙帮你!” 他用力在我的小腹上锤了一拳,更激烈的疼痛从腹部神经蔓延在大脑,疼的我无法呼吸。 “给我闭嘴!” “对对不起。” 捅入的每一寸,下身开始慢慢撕裂,我强忍住疼痛,咬紧牙关,只想赶紧结束这种折磨,狭窄的阴道往周围撕裂成叁瓣,那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硬物,让整个臀部用力往下一坐,贯穿了。 “啊啊啊!” “我他妈让你闭嘴!” 悲痛欲绝的扯着嗓子尖叫,他无视哭声,挺着强壮的腰身将声音撞击的支离破碎,用力操进去,再拔出来,根本没有空隙可言,堵住密不透风的阴道。 “老公……裂开了,子宫插烂了,求你了,我好疼,我好疼啊!” “嘶真爽,闭上嘴让我操一下怎么了?把你捅坏我也有钱给你治好,你管这么担心呢?骚逼就是用来被我操的,懂吗?” 我拼命的点着头说懂,可没有湿滑的润滑,撞击的越发用力,嫩穴很快就被操红操肿,捅进去的子宫里,撑出一条不小的裂痕。 艰难的昂起头喘气,毫无疑问,这已经是最绝望的折磨了。 “老公……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死?你想的还挺美,你有那个机会吗!” 他拉住我的手,放在下身性器连接的地方上,抚摸到粗大的肉棒正在往我身体中用力挤入,上面的每一寸青筋都格外清楚,再往下,是他垂下来沉重的卵蛋,整个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我的阴道中。 “呜呜……” “去揉!用你的手揉那的两颗蛋。” 我躺在他的身上,费劲的直起身子,稍有动作,都会使得体内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一只手也根本握不住那么大的阴囊,只能一个又一个换着揉搓。 谢远林扳起我的臀部往上抬,又狠狠的坐下去,我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痛苦捂住腹部大口大口喘气,冷汗不断从额头往下滑落。 “爽!不亏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骚穴,怎么夹紧都这么有经验,接着夹啊!不是喜欢夹我吗?” “呜疼!” “疼怎么了,疼就不能被我操了?” 身后满身的酒味,我受不了,想从他身上下来,哪怕被他打一顿都好,结果我的挣扎引起他的不满,掀起毛衣,在我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抽了一巴掌。 “啊啊!” 手中力道突然一重,把他捏疼了,谢远林操的一声拉住我的手腕,用力拍在桌子上,手心是火辣辣的疼痛,我瞪大眼睛,害怕的不敢喘气。 “找死!”他咬着牙在耳边低吼。 “我没有老公……我没有!”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呜呜那是我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好疼啊。” “呵,把手放在桌子上,放好了。” 冷笑让我暗叫不妙,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支黑紫色的钢笔,手指推开笔帽。 尖锐的钢笔尖闪着银光,我惊恐,“你想干什么!” 举起手中钢笔,我就知道一切了,尖叫着要把手拿走,他的一只手却更快摁住了我的手腕,往我手背上扎了下去。 笔尖穿透了嫩肉,我的尖叫声足以吼到门外,撕心裂肺的哀嚎,眼睁睁看着笔尖还在我血肉中狞动着。 “疼!疼啊啊!你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了!” “放过你?” 谢远林趴在耳边,侧头看着我恐惧的脸,拔出了笔尖,黄豆大的小孔,里面血肉模糊,冷汗顺着脸侧往下流,他另一只手拿起了我的手机,我暗叫不妙,见他快速点开了相册里拍摄的照片。 “让我瞧瞧,是哪个叛徒在被背叛我,嗯?”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张张删掉了拍摄好的财务报表。 我恐惧哆嗦着双唇,已经顾不上下身撕裂,想要迫不及待的跪下来求他放过。 男人压低眼皮。渗透着冰冷掉渣的语气,恣意妄为,“你以为,你自作聪明的小动作,逃得掉我的掌控?简直太可笑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宝贝?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仅会打残你,还要你求着谢我!”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W oo1 8 . V i p) 监控(慎入) “不……谢远林,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样,算我求求你了,我跪下来……” “跪下来有用吗!嗯?” 他没有把下身连接的性器拔出,拿出了他的手机,用信息给我传送了两张照片,保存下来,将手机扔给我,掐着我的脖子。 “把这两张照片发给他,快点!” 我不敢有所举动,只能照着他的命令做,被戳穿的手放在桌子上疼的哆哆嗦嗦,我应该庆幸他扎的是左手,还有右手可以用。 在他的目光下,盯着我确认发送给了苏乐,耳边哼笑声压低猖狂,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根,用最轻的声音,说着最毒的话。 “宝贝啊。你真不知你让我有多兴奋,我真喜欢你犯错,我才能用尽全力的折磨你啊,真是可爱,这副样子,你害怕的模样,我真的爱透了,不如你来选,你想断腿还是断胳膊,或者是手指脚趾呢?” 我那个都不想,只能拼了命的摇头啜泣。 “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呜……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谢远林,不要那么对我,算我求求你了。” “你求我的次数还少吗?这我也听腻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你,不是你说的算。” 他指尖擦拭着桌面上的血迹,那是从我手背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冒出的血越来越多,我清晰的感觉到血液是怎么涌出来,以及他的手指戳进我的伤口中,疼的全身在颤抖,双脚忍不住踹在地上。 而下身连接的性器更猖狂了,一顶一顶在我的阴道中毫不留情插动起来。 “嘶,真爽啊,好好再最后一次感受一下你的双脚吧,你很快就没有了。” “呜呜我不要啊!你放了我啊,谢远林,不行的,你不能那样对我!” “再挣扎现在我就砍了你!” 阴道骤疼撕裂,我仰起头艰难的吐出嘶哑喘叫,肚子顶起的高度,撑出来阂人的巨物,那根棒子不知疲倦插得令我疼痛不已,干燥的阴道被磨得尤为疼痛,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他。 耳边不断传来他舒爽的声音,已经爽的麻痹,一边扣住我受伤的手背,一边用力干着下身也在流血的阴道。 “烂……烂掉了,不要折磨我,我真的不行了。” 头发被拉住,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摁着我的脑袋用力磕在桌子上发出震聋欲耳的撞击声。 “啊啊啊疼啊!” 砰砰砰! 接连几声,我的额头很快被撞出了血,“喜欢背叛的东西,在我的手下只有死!你是第一个让我破例的,宝贝,你是不是应该觉得庆幸呢,不如你再猜猜,我会怎么对付苏乐这个叛徒?” “呜呜呜,呜!” 眼泪浸湿了桌面,大理石纹路的桌子上,铺满了鲜血,鼻尖传来刺鼻的血腥味,那些血浸湿了放在桌子上的白纸文件,他毫不怜惜,拽住我的头发又猛磕了几下,这屈辱疼痛的感觉,就像是我在对他磕头。 “嗡……”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是苏乐打来的电话。 我颤抖的不知所措,谢远林哈的一声笑出声,将我头发抓起,血液顺着鼻梁往下流,贴在耳边阴森冰冷的声音低语道,“来吧,开始你的表演,宝贝!” 呼吸声急促的抖动,我怯生生抓起手机,屏住呼吸,划开接通,自觉的点开免提。 “喂……喂。” 谢远林薅住我的头发警告,疼痛闭着眼睛,滚烫的眼泪挤出眼眶流下。 “你声音怎么了?” 苏乐很警惕听出了不对劲。 “没事,只是有点感冒,东西已经发你了。” “啊我看到了,所以我也来给你说,你要的东西啊。” 我惊恐的瞪大着眼睛,祈求他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远林买的那座山好像是用来开辟地下洞穴的,跟上次咱们去看的那个防空洞差不多,而且我混进内部的人打听到,有苗壹这个人。” “你弟弟就在这里,我敢十分肯定,他在这个地下洞穴里面做后勤技术,专门非法跨网来获取远林对家公司的情报。” 我心死的闭上眼睛,头皮揪扯的疼痛,都没有我的绝望来的彻底。 “不过人手森严啊,你要想混进去,让我帮忙的话,代价可是不能少,至于下次是什么代价呢,我还没想到,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感谢你啊,不如就请你来吃饭吧,哈哈跟远林一起——” 身后伸出的手,挂断了电话。 我彻底心死如灰白了脸。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发送来一段音频,他点开让我听。 ‘喂……喂。’ ‘你声音怎么了?’ 那是刚才与苏乐谈话的录音,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监控我的手机,但是从他最近这个反应来看,第一次与苏乐合作的时候,他是绝对不知道的。 “你弟弟?” 我心中猛地一颤,男人侧过头逼近我的眼睛,狰狞怒红的瞳孔来自地狱深渊的魔鬼,挑着锋利的剑眉问,“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牙齿开始上下打颤,那是根本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起身甩起我的头发,用力砸在桌子上,下身的巨物随之拔出,拉过我的脸,逼着张开嘴巴,用我的喉咙为他强迫捅干净后,在我脸上狠给了一巴掌。 啪! 我失重的砸在桌子上,紧接着腿软跪下地,毫无遮挡的花穴冒着血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凌乱的短发遮挡住红肿的脸,躺在地上像个死尸干瞪着眼睛,一半脸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他一边穿上裤子,冷蔑着地上狼狈的我,“等我调查好了一切,你苗晚怕是也只有死的份了!” 残忍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打横抱起,用西装外套掩盖住下身裸体,大步走进电梯直下负二层。 我被扇的双眼呆滞,他加起油门直窜出去,我呆呆看着窗外急速流动的风景,这怕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弟弟被知道了,我跟他结婚的目的,也很快就会被发现。 你如果不爱我,那你就去死吧!(慎入!) 我被扔进房间,不是卧室,而是地底下的一个酒窖。 他走上楼梯,只留给我一个背影,紧接着,便是沉重大门落锁的声音。 手背的伤口发出钻心的疼痛,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用他的西装外套掩盖住下身,警惕打量着这里。 放满了各种红酒,华丽的储物展示柜,和刺眼的金灿灿灯光,也依然遮挡不住地下室潮湿的味道,柜台上没有落灰,一些酒的生产日期有的已经很久远了,这里一直都存在,也一直有人在打扫。 而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我努力寻找着地下室有没有出去的地方,应该有直接连通车库的大门才对。 真让我发现了一个铁门,可是从外面却反锁住了,无论我怎样哐打着薅拽,都没任何作用。 “完了啊。” 这里这么干净,没有窗户,天花板上却到处都是净化器,一定很适合杀人,浓郁的鲜血味,不出叁天就会被全部净化掉。 看到展示柜里面那些琳琅满目的酒,我突然心生起了令我自己都恐惧的想法。 过了很久,听到楼上大门开锁的声音,快睡着的我急忙清醒,靠着展示柜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腿软的站不起来。 他步伐沉重走的迅速,在楼梯上落下的每一步,我越来越慌张。 黑裤下那条长腿疾步而来,沉黑的脸面对着我,是想要吃人的眼神,令人恐惧憎怕,即便他面无表情,也依然狰狞,在我毫无反应和准备时,朝着我的腹部狠狠一踹。 皮鞋跺在柔软的腹部上,撞击着身后的玻璃柜,肚子绞痛,伸出一只手艰难的捂着。 “苗晚!你可真是把老子给骗的团团转啊!勾引我,跟我结婚的目的是什么,嗯?这才两个月就露出马脚了。” 我痛苦的摇着头,他又是一踹,这次踹在我受伤的手背上,疼痛的哀嚎声在地下室里有着巨大的回音。 “给我说啊!”谢远林怒吼。 “呜……” “装成这副样子在我面前还有用吗?不说是吧?你弟弟苗壹也别想了,他已经被我的人控制起来了,是死是活,只要我一通电话。” “不要这样……谢远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都行,你不要拿他来威胁我!” “哭什么婊子!”他咬牙启齿扇了我一巴掌,“知道你这副模样像什么贱货吗!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你弟弟?卖力的跪下来磕头讨好我,受我巴掌,忍辱负重,我以为你是真爱我呢!” 我哭的整个人都在哆嗦,捂着脸结结巴巴哽咽,“谁……谁会爱上一个暴力狂啊,你觉得你每天这样扇我,虐待我,我可能会爱上你吗!” 啪! 这一巴掌比任何时候来的都要狠,扇倒在地上,我的牙齿松动,牙龈不断吐血 。 男人在我面前的暴力没有任何遮掩,深邃的眼窝中都是黑暗,阴影折射下,这张脸格外的狠毒。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已经为时已晚,我根本没有可以再挣扎的余地。 啪! 还是同半张脸上的巴掌,我的牙齿被打掉了,吐了出来,牙齿下的血肉连带着吐出,嘴里浓郁的血味直流,好难受。 谢远林的手摁在我的小腿上,他的西装外套只掩盖住了大腿,纤细的腿在他手心中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然而他的确想极了这么做! “婊子就要有婊子的下场!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阴森的话语中,听到了他喉咙发出压抑的低笑,“你瞧见了吧,到处都是空气净化器,断了你一条腿,血味很快就会消失,没人会发现。”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刀子,在腰后面拿了出来,那是把只有小拇指长的小刀,竖立在眼前,刀尖银光闪烁。 “我会用这把刀,一寸一寸的将你双腿割断!好好感受。” 我颤抖着唇,捂住被扇肿的脸拼命摇头,“谢远林,你不要那样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废了我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我全都听你的!” 刀子在皮肤上摩擦剐蹭起,层层汗毛很快竖立了起来,我想要尖叫,喉咙恐惧发不出声音,他随时会把用锋利的刀刃将我的皮肤割开。 “不要……不要啊不要!” “苗晚,这就是你骗我的下场!” 薄冷的语气让我意识到了不妙,毫不犹豫从西装外套下拿出我最后的底线,破碎的玻璃瓶锋利棱角,举起来往他脖子上狠狠扎进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希望他死,求他去死!死了他,就能保住我的所有! 可我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居然直接往后躲开,玻璃瓶的棱角划破他的脖颈,一丝鲜红的血液从皮肤中斩破流出,我瞪大了眼睛,只见他阴怒的瞳孔中暴怒不已,再无忍耐,举起刀子插入了我的小腿中。 “啊啊啊!” 刀尖戳进骨头里,我喊破喉咙尖叫,疼的全身颤抖,眼看着刀尖还在往骨头里面没入,我抓住他肩膀上的衣角求饶,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跪下来求求你,对不起啊!” 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盯着我看,在欣赏着疼痛带来痛苦狰狞的脸,发颤笑了起来。 “错?你什么都没错,不过是跟我有利益的结婚罢了,是我失望了,苗晚,你弟弟我也不会放过,好好看着吧,我怎么把他的尸体带到你面前。” “你个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咬牙颤抖,他啪的再次朝我脸上扇了一巴掌,我无力倒在地上,透过发丝缝隙,看的格外清楚,小腿上的血顺着银色的刀尖在疯狂往下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些血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血潭。 刀尖还在往骨头里面狞动着,他操控着刀子,一寸一寸在我骨头中折磨,痛苦不已,火辣辣的伤口,钻入骨髓神经的疼。 谢远林松开刀子起身,冷眼垂眸撇着我,朝着我的腹部疯狂踹上一脚。 “额啊!” “假意爱我跟我结婚,苗晚,你如果不爱我,那你就去死吧!” 我越来越疼,额头的汗水疯狂往下流。 他上了楼,扔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下身倒在血泊里,让我自生自灭的在这里感受绝望的死去。 痛苦(扇脸暴力慎入!) 昏过去之前,我只记得自己满身都在血泊中,失血太多,导致我已经感觉不到了任何疼痛,全身开始麻痹起来,半死不活眯着眼。 展示柜里刺眼的灯光,是最后的记忆,鼻尖的血味越来越模糊。 我一度感觉自己到了地狱中,火焰在周围燃烧,被绑在十字架的中间,脚下浓郁的火焰腾腾升起,我腐烂不休的身体死不了,只能被灼烧的火焰持续燃烧,将我折磨生不如死。 等在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床上,打着点滴,头顶挂着运输进我体内的液体,是一带鲜红色的血包,全身燥热难耐,脊背冒出大量的汗水浸湿床单,是已经发烧了。 他没让我死,恐怕这才是永无止境的折磨,躺在床上闭着眼艰难喘气,不停呼呼起来。 很快,我感觉到脸上被带上了呼吸面罩,氧气机在耳边发出嗡嗡声,燥耳不已。 艰难的睁开眼,男人站在床边正在调试着氧气机上的屏幕,他紧绷的脸色情绪相当差劲,坐回床边之前,我急忙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又一次快要睡着时,电话的嗡鸣声响了,他接下电话,耳边清楚的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 “老板,人跑了,他打伤了我们门口五个人,抢走了枪跑回山上去了!” 伴随着他的一声冷嘲,大事不妙的念头抽搐在我的神经里。 “抓不到人,你们五个全都给我去死!” 耳边又一次变成只有氧气机的嗡鸣,我的手被他用力抓住,手背上伤口钻心的疼,从他手心冰凉的温度来看,我的体温起码已经快四十度了。 低沉的声音变得格外阴森。 “舍不得你死,我还折磨不了你吗?好好给我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不爱我的下场,你只有一个选择。” “夫人醒了!快,通知一下先生!”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周围围的,全是平时那些佣人们,显然在我昏迷的时候,是她们照护的我。 “夫人,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肚子饿吗?先生特意叮嘱过,你醒来一定要让你吃饭。” 我心中冷嘲。 让我吃饭只是不想让我死罢了,好能够继续折磨我很久。 “你告诉他,我不吃。” “这……” “先生回来了!”门口的佣人压低声音,她匆匆起身跑出去,房间里一个佣人都不剩,走廊传来稳健的步伐,他进来的瞬间便推上门。 我颤抖的想撑着手起身,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绷带,谢远林疾步走来将我的脖子掐住,想要往上提起,喉咙哽住呼吸困难,难受的眯着眼睛,只能看到那双凶斥似野兽的双眼。 “昏睡了叁天,你可算是醒了啊,我差点以为你要变成植物人,那样我还能拿起你怎么办呢?” “谢远林……你想折磨我就直说。” “我说的还不够直白吗?” 他猖狂一笑,邪肆舔着上唇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尤为恐惧的挑眉,逼近着说话,热气喷洒在脸上。 ?“你弟弟跑了叁天,现在被我们围堵在山上,估计要饿死在上面了,没吃没喝的,你觉得他还会生存几天?” 我不语,用缠着绷带的手抓住他的手背,眼睛第一次敢这么勇猛直视着他,丝毫没有胆怯,全部的底牌,我都已经亮出来了,没有用,后果不也就是一个死。 “我最讨厌你这副不服气的眼神!” 他怒吼,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床上拖下来,我什么都没穿,他直接朝着青紫的腹部踢上一脚,捂住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滚。 “接着啊!你还有什么花招,越是不服,我越是想看看你还能做到哪种地步!” “我什么都做不到,谢远林,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离婚。” 他发出气笑,揪住我的头发朝脸上狠狠一扇。 一掌不够,两掌。叁掌,五掌。 直到我的脸被他扇出血丝,疼痛让泪水不禁翻滚在眼眶中往下流,他才停下了手。 “呜……” “还有别的话想说吗?” 我被扇的完全没了反抗欲望,疼的只想趴在地上捂住脸。 他显然还不够解气,掐着我的脖子,踩着受伤的小腿,那里被绷带包扎,硬生生被他用皮鞋,将绷带踩松踩烂。 “额啊……啊啊啊!” “疼吗?痛苦吗?那就对了啊!”他狰狞的双眼逼近我,笑声得意慎人,轻薄的呼吸在我脸上不断乱吹,纤长的睫毛颤抖不已,含泪眨动。 “这就是我想给你的!瞧瞧,血又流出来了。” 我捂住红肿的脸,满眼恐惧,“谢远林你这个疯子,你够了吧,我不想跟你生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这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 他将我扔在地上,用皮鞋碾压我的脑袋,不断碾压,将脸踩的变形,同他一样狰狞,眼球几乎要爆出了眼眶,我艰难的从喉咙中哼叫着怪异的声音。 松开我脸的刹那,又一次朝着脆弱的腹部踹了上去。 “额啊!” “不爱我跟我结婚,就是你最大的错!” “我受够了!谢远林你杀我吧,你让我怎么做到我爱你,你只是想把我玩死,然后再找其她的女人接着玩!” 他怒火瞳孔放大,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不知好歹是吗?你以为我跟你结婚是为了什么,你当初磕头被我扇的时候,是怎么一口一个爱我的!苗晚!” 凶猛的吼声压得我喘不过气,他大步走去桌子前,拿起那本日记和笔,用力砸在我脸上。 “打开日记,给我写,整本日记都写满“我爱你”这叁个字,不准留一点空隙!” 我跪在地上哭的急促喘气,他抓住我的短发仰起头,一边踩着我的伤口,看我发疯的痛苦,怒笑。 “我现在就去围剿你弟弟,在我回来之前没看到你写满,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给杀了!” 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他走之后,来了叁个佣人,在门口监督着我拿起笔,写在日记本上,屈辱的我爱你,赤裸裸的嘲讽。 左手不停的颤抖,我根本拿不稳笔,一笔一划,横撇竖捺,每一笔都在抖动,跪在地上,身子往下趴着,没穿任何衣服,只能尽量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日记本少说还有一百页左右,双面纸页,她就是不吃不喝不睡,写上一天也写不完,纸面被掉落的泪水浸湿,我全身发抖成筛子。 一纸上的“我爱你”越来越多,我几乎快要不认识了这叁个字,甚至在写第二面的时候,已经忘记该怎么去写。 我手中的笔停下,门外佣人发出警告,“夫人,要快点写。” 她的称呼令我哭笑不得,这副样子哪像是个夫人,分明就是一条任人摆布的狗。 叁个小时后我的手已经僵了,密密麻麻的几页,看的眼花缭乱,手指颤的根本拿不住笔,哆嗦着想要起身,又被门外的人警告。 “夫人,请您继续写。” 我重新跪回了地上,膝盖发肿,拿起笔时,僵硬的握不住了。 楼下传来了尖叫,是佣人们的喊叫声,急促的步伐,似乎是有什么人冲上来了。 “快!拦住!保护夫人,快把门关上啊!” 我惊慌失措,想要起身去看什么人来了,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慌张的走去衣帽间,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风衣外套系上。 眼看卧室门要被从外面关上,我瘸着腿想要扑过去拦住,一只脚猛地踹开门,拉过一旁的佣人甩在地上,双扇大门朝着里面被踹开,扑面而来的风,吹起破碎的发丝,我惊愕的眼中,看着熟悉的人朝我跑过来。 破烂的黑色卫衣沾满肮脏的泥土和灰尘,凌乱的发丝长长遮挡住眼睛,被风吹起露出那双经历沧桑万尽,憔悴的双眼。 他抓起我的手往外冲着,眼前越来越模糊,是湿润的双眼渐渐铺满在了眼眶里。 “苗壹……”我哭着喊他。 他从腰间拔出了枪,目意凶吓的朝着那群佣人怒吼,“滚开!全都滚!” 一路上她们不敢放肆的往后退,让出一条道路。 我抓住他的胳膊,光着脚快速跟他跑出了别墅,他脚上那双运动鞋,已经又脏又破,被磨烂的不成样子,黑色裤脚沾着全是灰尘,已经很多天都没有梳洗过了,陌生又熟悉的手掌,被磨出的茧子那么多。 “姐,我们只能跑下去了,你体力跟得上吗?” 我啜泣着点头,“你是翻了几座山才找到的我?” 他憔悴的眼中满是心疼,抚摸着我红肿的脸,传来刺痛感,颤抖的语气,却充满了让我不要担心的无所谓,“只是几座山而已,我的体力一直都很好,你最清楚了。” “呜苗壹,我好担心你,我一直在找你啊!” “我知道,你在山上找我掉下悬崖那日,我看到你了,我也看到那男人是怎么扇你的。” 他咬牙启齿的恨意,“快走,他们应该要追上来了!” 光脚踩在泥泞的土地上,脚心下石头扎人陷入嫩肉中,小腿钻心的疼,顾不得这么多,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车声,跟他一块钻入树林。 急促的呼吸,心跳不稳起伏,手心传来的温度,苗壹此刻就是我的所有。 砰! 寂静的林子里传来枪声,惊动鸟儿四处飞散,我忍不住发出尖叫,被他极快抱在怀中,身高已经比我高大很多,轻声细语安慰着让我不要怕。 很快便往前冲去,身后枪声不断,是在对准我们,林子后密密麻麻大量涌入的人群,我心生不妙。 “这整座山都是他的,苗壹,跑不掉的。” “姐,你要相信我!” 我摇着头,恐慌抓住他的手,“我不想让你出事,他肯定要杀了你,你把我留这,你赶紧跑回家!我会想办法摆脱他去找你的!” 他回过头来瞪着我,凶悍的目光压低,少年的脸透着威胁凶我,“你怎么摆脱他!你被他打成那样还不够吗!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找我,我不想再看你受伤了。” 砰! 寂静林子里梭的一声传来银光,一颗子弹从我脚下划过。 “额……” “苗壹!” 他朝前倒了下去,捂住被子弹穿透的脚腕,额头直冒冷汗,我蹲下来扶住他,只见身后被黑暗笼罩的男人朝着我大步走过来,手中转动着黑色的手枪,松开保险,扣下扳机一边对准着我的脑袋,阴郁着杀人的目光。 “谢远林……” 我挡在苗壹面前,满目惊恐,漆黑的枪口直接抵在我的额头上,烫人的枪口还冒着热气,将我额头灼烧出一圈红肿,我的恐惧被他尽收眼底。 “别杀他,求你。” 他扯着嘴角瞪我,“我当然不会杀他,否则怎么折磨你呢?” 说着,将枪从我额头上放下来,对准苗壹的脚腕又是一枪。 “额啊!” “谢远林你干什么啊!你不准打他,你杀我吧,你这么不解气你就杀死我啊!” 他无视我的哭喊,用发着热气的枪口挑起我的下巴,“你死了,他当然也不可能活,别再试图挑衅我!除非你真的想让他死!” 他命令着身后的保镖,“将他抬走。” “是!” “呜你要把他带去哪!谢远林——” “嘘!” 男人蹲下来,用坚硬的枪口拍打着我出血的脸颊,眼神清冷的像冰块,冽着寒光,“还想让他活命的话,就给我闭嘴。” 他毫不费力将我领回了家里,看着我在日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嘴角挑起慎人的笑,说是高兴,还是忍怒,从他脸上几乎分辨不出来。 “还有这么多页没写完,看在你写了这么多的份上,我饶你弟弟不死,但是惩罚,自然还是有。” 我发抖的跪在地上,只听他朝着门外大吼,“把人给我压在地上看着!” 很快,卧室大门打开,气息奄奄的苗壹被人用力压着跪在门口,脚腕处的血蔓延在地面,充满血丝的双眼正朝我看来,不甘愤怒,想拼尽全力爬起来,被他们用麻绳绑住双腿和双手,只剩下他一个人趴在门口,吐着微弱的呼吸。 “苗壹。”我忍痛起身朝他跑去,被谢远林踹了一脚,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他嘶哑的声音喊我,“姐!” “还有心情在这回忆姐弟情深吗?在山上跑了四天,今天就给你来点不一样的看看。” 他嘴角挑起卑劣的狞笑,一边解开皮带,拽过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他的身下,屁股撅起对准他。 我懂了他想做什么,大吼挣扎,“谢远林你有没有一点人性!你别碰我,滚开!” 啪! 他手力残忍扇着我,朝大吼的苗壹猖狂笑起来,把我扇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搂住腰腹,撑起屁股,掀开宽大的外套,下身是真空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不要啊,姐姐!谢远林你个畜生,你放开我姐,放开她啊!” “真不愧是姐弟,连骂我的话都这么相似,可要看好了,你心心念念的姐姐,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我爱你,我爱你(H) 青筋充血的肉棒,毫不留情贯穿下身,我脸色狰狞,双手颤抖的撑住地面,不敢去看苗壹的脸,嘶哑的哭声在喉咙中破碎的呻吟起来。 “叫啊!” 谢远林扇打着我的臀部怒吼,“让你亲爱的弟弟听听,你是怎么叫的床?是怎么求着我继续干死你的!苗晚,你不最会勾引人了吗?你敢说不是你自愿跟我结的婚吗!” “呜……呜啊,苗壹你不要看,求你了,别看啊!” 青涩少年,又何尝不理解她这副痛苦,激烈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疼痛的脚踝流血凶猛,他痛苦满头大汗。 谢远林抓起我的头发,逼着我去看弟弟那副疼痛的模样。 “瞧瞧啊!你弟弟有多心疼你,血流的越来越多了,他腿里面的子弹可是还没取出来呢,你说他会不会失血过多死在这?” “呜……呜谢远林,我求求你了,你放过他吧!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你放过他啊!” “姐!”他怒吼,两眼发着恨意的光??,“我不需要你求,你个畜生,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在这之前,看看你的小命能不能先保住。” “额啊!” 龟头顶没进子宫深处,我跪在地上,疼痛抓着地毯哀嚎,眼泪飙出来,倒在地上捂住腹部,扑面而来浓郁的血腥味,这是从苗壹身体里面流出来的鲜血,我难受不已,可谢远林在身后抽打着我的臀部,捡起地上的皮带,用力在我脊背上扇打。 隔着薄薄的外套,我感觉到了那种撕裂的疼,尖叫的痛苦哀嚎。 “谢远林……你把我杀了吧,杀了我啊!” “你死了我怎么折磨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现在你弟弟也是,看他挣扎的模样可笑吗?明知道爬不起来,还在拼命的朝你冲过来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真是可怜。” “呜,你到底想怎样,我受够了!” 啪!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脑袋上,语气薄凉,“我想怎样?你苗晚还记得当初跟我结婚之前的话吗,爱上我!我就放了你弟弟。” 苗壹再爬不起来,双脚完全丧失了能动起来的能力,倒在地上的血泊中奄奄一息吐着一口气,脸色煞白望着我。 “姐……我没事的,谢远林,你把我杀了,绕过我姐行不行。” “你们的亲情,还真是感人至深啊,觉得可能吗?苗晚,这么快就要不行了?” 我额头抵着地面,哭声断断续续,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哽咽着,他把我干燥阴道操的已经没了丝毫湿滑,在寸步难行中用力挤入进去,双腿开始抽搐起来,神志已经不清了。 “苗晚,痛苦吗?” 直到我的双眼渐渐翻起白眼,我看到那张冷笑着,不把我当人。 “谢远林……” 嘶哑的嗓音,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冷汗不断从额角流下。 “我爱你。” 身后侵入的动作突然骤停。 “你说什么?” “我爱你!呜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哭成泪人跪在他脚下,费力的扭过头,想看着他的双眼,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真的爱你!谢远林。” 他面无表情,“为了让你弟弟得救,你可真是什么违心的话都说得出来啊,真是拼命。” “呜不不!不要操我了,不要了,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 “很简单,你要是真那么爱我,就能受的了我的暴力,不是吗?当初跟我结婚的你,也早就知道我有什么癖好。” 我咽着口水,苗壹在门口冲我嘶吼,“姐!” 谢远林懒洋洋的抬眸,将粗狞的鸡巴从我身体中抽出,吼道门外,“来人,把他弄下去,快点!” 很快,那两名原本架着他的保镖又再次上来,拽着他的肩膀,一路拖着。 “不要!不要姐!我求你了别伤害你自己,姐啊!”他脚腕上冒出的鲜血流了一地,刺眼的血液,很快被大门掩盖住。 谢远林反锁上门,回头冲我挑着单眉,邪肆猖狂,“来吧,你想怎么证明你爱我?” 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爱他。 但是看到地上掉落的皮带,我还是决定试一试,弯下腰用牙齿咬住他黑色的皮带,朝着他慢爬过去,将皮带放在他的脚下,我忍住拼命颤抖的声音。 “请老公打我吧,用力鞭打我!” “只有这样吗?我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啊,现在的你,像个疯子。” 不知所措的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坐在了地上,朝着他打开双腿,像极婊子露出骚穴,将外套往上拽,展露在他的面前,脸上牵强的笑起。 “我惹老公生气了,还请老公抽打我解气。” 这次他没说什么,反而弯下腰捡起皮带,朝着我敏感的阴唇用力甩了上来。 啪! 我痛苦的仰着脖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尾一路滑落耳朵中。 看他眼神逐渐快要对我发怒的脸色,我破涕为笑的讨好他,“谢谢老公惩罚我,我不会再犯错了。” “你犯不犯错,心里不是最清楚吗,苗晚,你哪来的信心以为我会放过你?”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见他用力甩起皮带,扬起在空中,朝着我的小腹和花穴用力扇打了上去。 “啊!” 本能反应的想合上双腿,可我的尖叫已经引来了他的不愉快,我只能露出更加勉强的笑容,“谢谢老公!我真的不会再犯错了。” 啪! 额! 被抽烂的阴蒂流出血丝,不断往下流进阴唇缝隙中。 谢远林手握皮带了冷漠俯瞰着我,在我面前足够魁梧的身材,我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抵不住,疼的又笑又哭,真的是个疯子。 “谢谢……谢谢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 Woo1 8 . V i p 他真的很会折磨人(H) 楼下传来凶吼的骂叫声,是苗壹的声音,可我已经没了力气爬出去阻止。 躺在床上双腿打开,下身被抽的已经看不清完好的肉瓣,泥烂的鲜血在往外汹涌的冒出,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抽搐。 艰难的抬起头,想看自己的下身,只能瞥见白色的床单上被染湿一片血红,地上掉落的皮带还沾上不少的血迹,我废了,应该庆幸他没有直接捅进来,否则我会疼的痛不欲生。 苗壹的吼叫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变成尖叫,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双手不停发抖。 直到我看见,回来的谢远林满手是血的朝着我走近。 “你对他做了什么!苗壹……苗壹呢?” 我恐慌却不敢对他有任何生气的话,他看出来了,对我付之一笑。 “只是把他脚里的那两颗子弹给取出来了,你这么担心我把他给杀了做什么?我怎么也算是他的姐夫,不是吗?” 我不敢说话,那双沾满血的双手朝我脸而来,全是令人反胃的血腥味,恐慌的嘴角紧绷。 忽然,停在了我的眼前,没有再动。 他笑容充斥着让我害怕的狞恶,在我不能动弹的大腿上划过,指尖浓郁的血留下一道深色印痕。 “真是可惜,你处处想要藏起来的把柄,被我给握到手了,你弟弟现在在我身边严加看管,他走不掉了,苗晚,可要记好了,你的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 我紧张的点头,“我会听话的老公,真的会。” 我不求逃跑了,只求想办法怎样才能把弟弟平安无事的送回家里。 苗壹从这栋别墅被带走,我很有可能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平安无事让我养伤的几天后,没想到他居然砍下了苏乐的手指,带到我面前让我认识。 这辈子大概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张狞笑着兴奋的脸,我哆嗦着唇,依稀能辨别出来那是一根食指,从根部砍断残忍无比,硬生生的连带着骨头掰下来,血丝带肉剥离。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只是一根食指而已,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饶了他?我会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资产是怎么消失,名利和他喜欢的女人怎么从他眼前消散,痛不欲生的绝望,苗晚,你可千万不要再第二次挑战我的底线了。” “不会,我不会。” 艰难的笑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冷着脸不再说话,将那根手指丢进了垃圾桶里。 阴蒂的伤口快好了,下身被抽烂的花穴也复原了,在不被他操的时候,让我学习怎么讨好男人的口活和动作,床头放置的平板上,里面下载满了各式各样的片子,我不再日记本上写我爱你这叁个字,反倒在记录着每看完一个片子的“学习收获”。 谢远林根本没兴趣看我写下的东西,他只是想用这方式来羞辱着我。 埋在他胯间做着口活时,也在不断将片子的声音调大,好让我更清楚听到女人传来的淫叫声。 我忍住眼泪把龟头捅入食管中,咳的一声,口水越流越多。 “继续,谁让你停下了?” 硬生生忍住反呕的声音,我赶忙将肉棒抽出来再塞入,粘腻的口水统统咽了回去,埋在浓密坚硬的耻毛上,鼻尖剐蹭又痒又难受。 被鸡巴戳到翻起白眼,双手艰辛撑着地面,双腿跪在地上八字敞开,尽力把龟头捅入了最深,夹紧收缩。 “口活还是不行。” 他就像个老师,教育着我的举动。 “咳,咳!老公用我的骚穴吧。” 谢远林压低眼皮,我赶忙起身,岔开双腿,扶住他的肉棒,要往我下面插入进去,沾满口水的肉根,青筋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实在阂人,这是花穴伤好以来,第一次被插入。 我疼的蜷缩脚趾,不言而喻痛苦从我眉头上浮现。 啪! 脸上的这巴掌让人丝毫没有防备,我直接被他扇倒了地上,脑袋狠狠一声砸在地面,捂住脸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 “疼老公,我疼。” “跟我做爱就是这种表情吗?谁教给你的,看了那么多的片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讨好我?” “伤刚好,骚穴太疼了。” 他沉默瞪着我,眼睛越发凶狠,只跪起来道歉,“不会了,我会让老公舒服的。” “站直身体,弯下腰抓住自己脚腕。” 我赶忙起身照做,身子的柔韧性让我轻松抓住纤细的脚踝,只看到他站起来要从后面进入,全身的重心都已经往前仰去,我后怕的倒吸冷气。 “老公,这个姿势我不行的……” “如果你敢动,我会抽你一巴掌,自己数着你动了多少下,等会儿我射出来之后再好好扇你!” “呜…” 噗呲捅进来,他在身后用力顶着我,没有任何防备往前倒,我下意识的撑住地面分开了双腿,鸡巴从阴道里出来了,顿时暗叫不妙。 “这是一下,数着了吗!”他怒吼训斥。 “数,数着了,一下。” “把屁股撅起来,继续!快点!” “是。” 短发甩在脑后垂落地面,我脑袋往下栽的充血,很快的几波攻击让我身子往前倒了叁两次,他插得也不尽兴,到最后实在是烦透了,搂住我的腰控制住身体,开始加速插入进攻我。 “啊……啊好大,肚子裂开了,老公肉棒好大嗯,哈要被插死了!” “别以为靠这些淫话就能讨好我,该挨的打,等会儿你一个都少不了!” 被看穿了目的,我咬着下唇继续哼哼叫起来,是真的快要被插坏掉了。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大半个小时,肚子被插得彻底要废了,胸前紧贴肚皮,都能感觉带肉棒在顶着奶子。 在子宫内喷射出大量的精液,也将我一同射入到了高潮,跪在地上气喘呼呼仰起头,双眼失神望着男人那张鬼斧神刀的五官。 “双手背在身后!” 我照做,他撸着鸡巴上面的淫水和精液,擦在嫩肉奶子上。 “刚才动了几下,说。” “哈…一共,十一下老公。” “准备好了吗,十一个巴掌,我给你省去一个,十个。” “是,谢谢老公。” 啪! 我的脸瞬间往右扭过去,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又是一巴掌,脸侧的头发被扇的凌乱。 阴道中的精液被我疼痛夹紧,流不出来,他勾起我的秀发,绕到耳根后,继续啪的一掌。 七下后,我的脸好似不复存在了,肿成猪头,嘴巴稍稍一动,都能感觉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谢远林勾起我的下巴,“疼?” “疼……” 话没说话又是一巴掌,我直接咬到了舌头,呜呜哭起来。 “谁让你哭的?” “唔对不起老公,我不哭了,谢谢老公的赏赐。” “还有两巴掌。” 我绝望闭着眼睛,希望能够快点熬过去,但他松开了手,用充斥笑意的声音说道,“等会儿再给你,先歇一歇。” 那股崩溃差点让我的眼泪掉下来,一想到还有巴掌,我只想疼的去死,他真的很会折磨人,特别是折磨我。 生离死别的滋味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好了将近两个月,我终于能在他的掌控下解脱去上课,让紧绷的神经松了口气。 车子停在校门口不远的对面,我跪在驾驶座下,解决着他胯间的性欲,还有半个小时上课,很显然是已经赶不上了。 他摁着我的脑袋用力插进去,反反复复将喉咙戳的干呕,将脑袋压得更低了,我闭着眼忍住。 持续了大半个钟头,嘴巴操的合不拢,我这才尝到了精液,含着快速的往下吞咽。 “谢谢老公,好吃。”抬头笑容明媚的望着他,谢远林看了看时间。 “去上课吧,下午四点我会来接你。” “好。” 临走前,抱着他的脖子依依不舍的亲了亲,腰上的大手越收越紧,差点以为又要在车里来一次,他才肯罢休。 实验室里大部分人已经去吃饭了,我躲在厕所里刷了叁次牙,才终于感觉不到嘴中的恶心。 找到于师的办公室,她将那座贺山资料已经整理好给我。 “苗晚啊,你找这个做什么?这座山已经卖出去了,学校上次通知我,不归我们管了,据说是要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 “谢谢于师,我就是对这个山有点好奇,想要再了解一下。” 她笑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最近你老公给你请假的次数不少,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吗?还是说,你们夫妻两个正在备孕?” “是……有些事。” 我抿着唇一副不好意思,她也没再问下去。 在家里几次,我睡着时有听到谢远林打电话,苗壹又重新被带回了那座贺山里面,想要救他就必须偷偷来。 山形的位置很复杂,如果谢远林是想要打通一个地下隧道,那按照岩石土质来看,只有一个地方会成为入口。 我研究了一个下午的方案,确认了几条路线可以进去,但最终的问题是,我没办法得到机会,每天都要活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出门的理由。 苦恼的抓着头发叹气,看着墙上的时间,下午叁点,还有一个小时。 实验室里大部分人都回来了。 “苗晚啊,知不知道咱们系的一个研叁学长,最近这两天找你呢?” 我想了想,唯一知道我结婚还在对我穷追不舍的学长,只有上次那位了,自作主张的给我拿资料,被谢远林看到挨了一巴掌。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女生指了指我手上的这份资料,“他好像也在调查这个山啊,不过于师没给他,说是要给你的,怕你们两个调查的结果撞到一块。” 很奇怪,除了我应该没人会对这座山起疑心了。 “那学长现在在哪?” “这个时间,应该在四楼导师办公室吧。” 我看着时间还有四十分钟,起身下楼去找他。 果然在楼梯上便跟他撞见了。 “啊,苗晚。”他戴着眼镜斯文的朝我一笑,“好久不见啊,你最近请假的次数好多,我正找你呢。” “我听说了,你也在调查那座贺山是吗?我手里正好有贺山的资料,方便跟我说说你想调查的东西吗?” “当然,我只是对那座山很好奇而已,听说是要开发,但是那山底下的地质根本不容易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离水源还很远,按理说没人想要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而且我有去实地探访过,周围山上的树已经快全被炸完了。” 我皱着眉,听他说道,“我觉得,是有人想在那里搞一个军火库。” 他急忙笑笑,“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不用这么惊讶,不过明天我拜托陆导师陪我一起去看看。” “等等!能不能加我一个,我也要去!” 我激动的话,让他脸上有了些讶异,“是可以,没问题,我跟陆导师说一下就行。” “谢谢!” 终于让我找到一个堂皇冠冕的理由了。 “山?哪座山?” “离贺山不远的观山,导师要去那里做一项调研,所以让我跟去。”我尽量把自己声音放的坚定,听起来没那么心虚。 谢远林在开车直视前方,嗯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 忐忑不安的熬到第二天早晨,他送我去学校,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陆导师开来的车,一同去贺山。 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是不是说谎的原因,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山的路已经被封死了,绕了两圈才找到一个唯一可以爬着石坡上去的土路。 看着指南针,确认在上山几百米处,很有可能就是苗壹被关着的地方。 “我看到上面有个土窑了,你们小心些,里面可能会有人。” “好。” 果不其然,还真有。 是两名腰间带着把长枪的保镖,一身黑衣西装,就能确定不是军人了。 陆导师趴在石头下方,扭头严肃的说道,“这里可能是私人军火地,报警比较好。” “那能拍视频吗?这样至少也有证据。” “嘘,有车声!” 我的胳膊被那学长抓住,猛地往下一拉,车轮滚在土地的声音,掩盖住了衣物布料摩擦声。 尽力抬起头只能看到车顶,黑色的。 我一眼认出,是谢远林的车,他今早送我开的车也是这辆!为什么这么巧他也来了。 果然,不好的预感是对的。 “谢总。” “进度怎么样了。” “隧道内昨日已经挖通数十米,还在顺利进行中。” “那小子呢?” “不吃不喝叁天了。”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还是不饿,那就接着饿。” 我咬住手指,听出来他口中的人很有可能是苗壹。 等到脚步声远离,陆导师说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小心点,别发出声音。” 我低声开口,“你们先去吧,我在这等你们。” 他看向我的双腿,“苗晚,你是不是腿软?” “是……是有些了,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陆导师道,“可以,如果有什么事就待在原地别动,我们很快回来。” 他们走远后,我瞧瞧探头看着隧道的进口,土窑门口被一铁栅栏封死,应该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进。 正当我准备走时,土窑中忽然传来一声凶吼的尖叫,是苗壹的声音。 “你找死!想断条脚是吧?看来等不到你见到你亲爱的姐姐了,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生离死别的滋味,拿枪给我!” 谢远林的怒吼惊动了我,他要杀我弟弟,我慌张的将指甲陷入了土堆的墙壁中,探头看去,隔着铁栅栏,瞧见苗壹在往外冲,身上各种铁锁缠绕着他的双腿,然而没有被锁住,一瘸一拐的朝着铁栏扑来。 门外的人急忙举枪对准他,我差点要失声尖叫出来,可苗壹突然甩起身上的链子,朝他们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暴怒的目光像个疯子,丝毫没有惧怕,没有谢远林的命令,他们根本不敢开枪。 手中握着把血淋淋的刀子,我可以肯定,是他划伤了谢远林才有的争执。 “姐!” 他眼中惊喜看到了我,我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被他直接捕捉到,而面目怒火冲来的谢远林,顺着他的声音向我看了过来,我下意识的蹲下来,祈求没有被他看到。 “我杀死你啊!” 在男人愣神,朝我看来的片刻,苗壹拿着手中的刀子,往他腹部上狠狠捅了进去。 血红的双眼面目狰狞咬牙,如果记忆中温柔的弟弟,彻底性情大变成一个疯子,刀子陷入了谢远林的腹部中,他一动不动,惊愕的低头看着。 “唔!” 我急忙捂住嘴巴,可看到门口的两个人要朝他开枪!不顾一切爬上了山坡朝他们大吼。 “不准,不准啊!” 谢远林满头大汗,弯下腰捂住腹部,血液很快浸湿了双手,痛苦拧眉瞪着他们,声音嘶哑。 “不准开枪。” 你做梦在喊谁的名字 谢远林捂住被捅穿的腹部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张着嘴巴,脸色狞恶在一起,那两个男人一个将他扶起,另一个打着电话。 苗壹朝我疯了一样跑过来,他举步维艰,疯狂拽着自己双腿上的链子,比拳头还要粗的铁链,硬是从腿上扯下来,然而脚腕上拴着脚铐根本跑不快,差点扑在地上,我及时扶住了他。 “姐!快走,快快!” 然而我犹豫的回头往后看着谢远林,他脸色痛苦,刀子似乎捅的很深。 苗壹直接抓住我的头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他双眼血红望着我,仿佛身在地狱,说话都在浑身发颤,质问我,“你心疼他了?姐,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怎么敢心疼他啊!” “不是,我没有。” “那就快点跟我走!” 即便他的步伐只能迈得很小,还是抓着我加快速度往前跑。 谢远林双眼失智迷离,血液流的越来越多,脸色惨白快要倒在地上,我不停的回头看他,那副样子简直绝望到了极点,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 “姐!走啊!” 他的脸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不顾一切跟着苗壹下山。 然而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派人来追我,或许是伤的太重,身边的那两个人根本不肯走开,苗壹一边拽着我下山,一边发出吓人的笑声。 “我一定会捅死他的,捅在那位置,他根本活不了,该死,就应该再往上直接捅到他的心脏里!” 他咬牙切齿,仿佛在自言自语,我还是听得出他嘴中浑浊的骂人语话,那根本不像是我弟弟会说出来的话,一口一个姐姐的粘人精,会甜甜凑在我身边撒娇,现在却是凶煞的恶魔,有一瞬间,我不愿意承认他是苗壹。 躲到了山脚下的树林中,他拿起树枝拼命戳着脚踝上的锁眼,终于枝条断在里面,索性开始拿着石头砸,咬着牙疯了一样往铁链撞击着,咯咯作响。 我害怕他会砸到自己的腿,急忙抓住他的胳膊。 “苗壹你别这样……” 他猛地甩开我,这一个动作让我猝不及防的往后倒,坐在地上,撑着手下扎人的泥土地。 他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满头汗水急忙抬头看见我。 “姐。” 我惊愕的眼神和不可思议。 “姐,我就是太急了,你别管我,我要想办法把这个弄开才行,不然我走不快,就会被他抓到。” 他发疯扬起胳膊将石头轮下去,略长的头发遮挡住眼前,如同一个疯子似的状态,让我心惊胆战。 在第十下的时候,锁链卡的从中间断开了,脚腕的锁芯也成功松动,他用力拉了下来,我看着他的脚腕已经红肿的开始流血。 “姐起来,快走!” “苗壹,你接下来想去哪?” “回家啊!回我们的家,你放心,那男人一定会死的,我保准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以后我来保护你。” 我并没说话,跟着他一块往前跑。 山下的路漫无目的,他眼神盯着四周的来车,突然松开我的手,看准一辆开上山的越野车,朝着行驶的车扑了过去。 “苗壹!”我尖叫着却来不及拦着他,还好汽车刹住的及时,看到他哐当当的打开车门,将一个瘦高的男性驾驶员拉了下来。 “干什么你!有毛病啊!” “不是,我弟弟现在有点没理智,您先别生气……” 不等我说完,他捡起地上的石块,往那男人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啊!苗壹!”男人捂住流血的额头往后退,害怕晕乎着,直倒在了路边的灌木丛中,我慌乱朝他大吼,“你他妈现在在干什么啊!” 他凶煞的目光朝我扑过来,强硬将我拉上车,系上安全带,砰的关上车门,换挡踩下油门一气呵成。 车头用力转了个弯,我恐慌的抓住安全带,声音在不停的颤。 “苗壹……呜呜你别吓我了,我求求你冷静点行吗,我真的害怕,你不是这样的人。” “姐,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臂用力凸起青筋,在强忍着怒火。 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嗡的一声响了,我害怕的抹着眼泪,匆匆拿出来看,是学长打过来的电话。 就在要接听的时候,苗壹突然夺走手机,从窗口用力扔了下去,朝我大吼,“谢远林那么有心机的人,你不知道他会监听你的电话吗啊!不准接!” 我愣在那里,除了害怕的掉泪,已经不敢奢求他任何的温柔。 车子很快疾驰在高速公路上,跑了很久,直到油箱见底,才急匆匆的找到一个出口下了高速,没有手机,不知道这是哪里,附近貌似也没有加油站。 眼看天色黄昏在渐渐暗沉,车子彻底发动不起来了,停在一个空荡的荒草地上。 “今晚上睡车里,明天我再出去找路。” 打开后车门,整理着后面宽大的储物箱,正好座椅全都可以放倒,后面的位置很大,可以睡下两个人。 我看着他慌乱拍打灰尘,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平复。 苗壹回过头冲我笑着,“姐,过来睡吧,我擦的很干净了。” 后备箱的空间很大,我靠在车厢里,苗壹盘腿而坐,车外有没有灯光,天色昏下来,车里更是暗的发沉。 “苗壹。” “嗯。”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知道。” 稀薄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在笑,朝我歪头,“可是姐姐,如果没有我,早就被抓走了,你现在可能还在被谢远林给虐待呢,不是吗?” 现在的时间至少是8点,如果我没有被苗壹带走,那么此刻一定躺在床上被他用各种姿势凌辱着。 我蜷缩起双腿,将脸埋在膝盖之间,声音沉闷不甘。 “你说的也不错。” 不知不觉中,我倾斜着身子睡了过去,突然身体仿佛是被一个枷锁囚禁,越来越紧,我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心脏狠狠拧在一块。 当我难受的睁开眼,看到苗壹将我抱着,长腿把我夹住,摁着我的脑袋,往他怀中用力压过去。 他比我要高大的身体,力气之间的悬殊也差太多了,抵着他的胸膛,也根本推不开他。 “苗壹……”我声音嘶哑。 黑暗中,他睁开了眼看我,借助着月色,仿佛会发光一样,面无表情的神态,如跟丢狼群的孤傲感。 突然,他低下脑袋,我瞪大眼睛,快速捂住嘴巴,他亲在了手背上,温热的呼吸整个喷洒在皮肤,心脏在这一刻弹跳的像疯了一样,恨不得快点逃出他的怀抱。 苗壹声音冷的压抑。 “姐,知道你做梦在喊谁的名字吗?”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弟弟的变态 他抓住我的头发,被迫仰起头,眼泪疼出了泪花。 “你喊着谢远林,求他饶了你,讨好他操死你。” 我捂着嘴,眼睛越瞪越大,摇着头抗拒,“唔我没说,我没说!” “说没说我知道!” 苗壹用力扯着头发,对待仇人一样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千刀万剐! “苗,苗壹,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你姐姐,你别这样对待我!” “就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要把你对谢远林的奴性全给磨灭了,你就这么想跟他做爱是吗!梦里都念着他的名字。” 苗壹失控的大吼,掰开我的两只胳膊按在头顶上,我暗叫不妙,挣扎用脚拼命踹着他。 “苗壹!你冷静点啊,我没有要跟他做爱,我求求你别疯了,知不知道你现在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那谢远林就不是了吗!姐,你被他洗脑很成功,我这个弟弟在你面前都是精神病了!” “呜苗壹……我没有被洗脑,我没有!” 他红着眼摁住我的头发,动弹不得,眼看就要朝我欺压下来,我双腿激烈挣扎着,整个车厢都在抖动,尖叫抗拒,突然想到了什么,膝盖蜷缩起,瞄准他的下部顶了上去。 “额啊!” 苗壹脸色痛苦,瞬间惨白松开我,滚落在一旁,捂住下身不停的在车厢中打滚。 我难以置信的蜷缩进角落,发抖抱住双臂看着他。 刚才的感觉不会错,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亲弟弟会对我产生性欲,这种感觉让我恶心的想跑。 我没有任何停留,飞快的跪上前打开后备箱,跳下车朝着枯草地远处跑去,苗壹怒吼着我,他根本顾不得疼痛,滚下车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速度和力气的悬殊,我被他扑到在草地上,满眼都是厌恶的尖叫着,朝他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滚啊!呜呜,你滚,你别碰我,滚开,我让你滚!” “姐,姐对不起,你打我吧,我求求你别走,我只有你了,爸妈都没了,我就只剩下姐你了,我们是亲人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呜呜姐,姐!” 他用力抱着我,紧箍的怀抱挣脱不开,鼻涕和眼泪一同蹭在衣服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孩子。 我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稀疏的繁星,萧条的枯草地,被阵阵袭来的冷风吹动。 苗壹哭完了,用力止住抽噎,将我从草地上抱起来,大步回到后备箱里,在一个铁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他从里面拿出来一根长长的锁链,那是用来拖车的,我瞪着他。 可丝毫没有威慑力的眼神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吸着鼻子一笑。 “姐,对不起,你忍耐一下,我就是怕你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 他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我用力挣扎踹他,被他压制死死,在胳膊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子,肩膀都要废掉。 绑在了车窗上方的扶手上,两只脚上也被用相同的链子拴住。 一个几乎已经成了精神病的弟弟,我落在他手里只能任由摆布。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我的身下,让我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一夜我都不敢合眼,实在顶不住眯了几次,一大清早便被他震醒。 苗壹看到我睁开眼,手里拿着两个油桶笑。 “姐,你再睡会,我就是去找个加油站,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我没说话,苗壹关上后备箱,拿走车钥匙,将车门反锁住。 试图动着被绑在身后的铁链,可勒的太紧了,一动肩膀就疼。 还是熬不住一晚上紧绷的神经,等他一走,我便睡了起来。 车厢在激烈的晃动,走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迷糊睁开眼,发现是苗壹在开车,外面烈日透过车窗打在我的眼皮上。 然而已经太困了,根本不想再睁眼,宁愿睡死过去。 “姐,你醒醒,姐!” 身子不停的摇晃,我疲倦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已经被放开,然而长时间的捆绑,让我身子僵硬的依然不能动弹。 “这是哪?” 苗壹笑嘻嘻呲着牙,“家啊!你上大学才一年没回来就忘了,我们回家了。” 我环绕着这件温馨狭小的房间,十平米的地方,艰难地塞了两张单人床,铺着花花绿绿的床单。 是小时候我跟苗壹的房间,长大了些,这就是我的房间,家里面很小,爸妈为了让我有些隐私,苗壹一般都在客厅沙发上睡觉。 他蹲在床边,捧着我的手,亲了又亲。 “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以后你就待在家里,我来养你,你哪里都不准去。” “苗壹,我还有学没上完,你也要上学,你才大二就辍学——” “你不准出去!”他朝我用力吼着,“学也不准上,上了有什么用!你还想回去吗?我辍学就是为了打工挣钱养你。” “姐你别怕,已经没那个男人了,从今往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你放心,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 我已经累的笑不出来了,谢远林不可能死,他那么偏执的人,一定会养好伤后,重新将我抓回去。 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道歉,说着让我怜悯他的话。 “我一直都住在防空洞里,那里阴冷又潮湿,他们还虐打我,我想跑就不给我饭吃,姐,我都是为了你才想去挣钱的,可我没想到会去到那种地方,那里简直就是个地狱!” 我很快就没了可怜他的心思,在第二天早上,他就将我的脚绑上了一条十几米长的锁链,在只有叁十多平米的屋子里面,能够活动自如的地方只有卫生间和厨房。 苗壹出去找工作,将我关在家中,能触碰到大门,门锁却打不开,连家里的座机电话线都被剪了。 他变态的程度,几乎越来越能跟谢远林相比较。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别再惹恼我了! “姐,我回来了!” 我搅拌着锅里的粥,并没有回应他。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朝着我走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耳边扑来的呼吸声,浑身一震,手中的勺子掉进了锅里。 “姐,做什么好吃的呢?” “放开我。” “唔不要,就抱会儿嘛,小气鬼。” 手指轻微颤抖,抓住快要沉入锅底的勺子急忙拉起来。 “姐,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是个奶茶店,虽然薪资不多,但是足够养活我们两个人了,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沉住呼吸,将大火关闭, “放开我,吃饭了。” “嘿嘿,姐你坐那,剩下的我来。” 脚上的链子随着我的脚步不停发出响声,沉重的脚铐,将脚踝要磨出了鲜血。 我坐在凳子上,弯下腰抚摸着脚踝的伤口,苗壹将一碗绿豆粥放在我的面前,去了卧室里。 没过一会儿手中拿点棉花过来了,蹲下来,将棉花塞进冰凉的脚铐里。 可能那些东西根本就不管用,稍微走两步路,棉花就会全部脱落。 “姐,我这也是怕你跑,万一你执迷不悟,又回去找那个男人怎么办?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我肯定会照护好你。” 我没说话,吹凉勺子里的粥,慢慢放入嘴中,明明放了糖,还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抬头看着橱柜上的照片,是两张遗像。 如果爸妈还在世,他又怎么可能敢这么放肆的对待她。 “姐,我来。” 他将我手中的碗夺过去,一口吹凉粥,递到我的嘴边,眼中笑容明媚有光。 “啊,张嘴。” 我觉得很恶心,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慢吞吞的张开嘴巴含住那勺粥,咽了下去。 “姐姐真乖。” 面无表情的眼神里,我对他厌恶快达到了极点。 睡觉时,他也不在沙发上了,而是躺在卧室对面的床上看着我睡,狭小的床不过一米七,他的腿必须蜷缩起来,才能勉强睡得下去。 我一直在找机会出去,找一个精神病院把他给送进去,脚腕上的东西试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用刀去砸,也只能发出咔咔的锈铁声。 这天苗壹回来,一脸怒气,急匆匆的进家门,掐着我的脖子,摁倒在沙发靠背上。 “我问你,你跟那个男人结婚了?为什么我今天查你资料的时候是已婚啊!” 我窒息的抓住他的手腕,“为了找你,我只能跟他结婚,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得知你在哪里的消息。” 苗壹气的抽笑,“为了我?那男人现在死了!你要为他守寡吗?给我离婚,要怎么才能让你资料上显示离异!” “你要是真让他死了,就拿出他死的证据。” 我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像是要来真的。 “苗壹,我就算跟他离不离婚,好像都没对你有什么影响。” “怎么没有?”他举着手中资料变更手续,朝我扬了扬,笑的格外开心,“我已经把户口本上,我们姐弟关系改了,姐,我要跟你结婚,只有结婚了,我才能真正保护你。” “你疯了吗啊!我是你姐姐!我是你亲姐!你让我跟你结婚?爸妈如果还在世,一定会把你腿打断!” 他用力掐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我几乎要无法呼吸,大脑充血,脸上的眼泪越流越多,张大嘴巴,目光赫然狞瞪着他,他嘴角阴郁的笑,不言而喻的慎人。 “结婚怎么了?我只是想要个名义上保护你一辈子的男人,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敢偷窥你了啊,就算你以后想嫁给他,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没办法嫁给他!” “你滚……畜生,你这个畜生!畜生啊!” “哼,你太不了解我了,姐你可要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我能保护你外,其他男人任何一句鬼话你都不要相信!” 我几乎要窒息,在他松开我的那一秒,踹着他的腿,将他踢下沙发,一瘸一拐的跑去厨房拿起一把银色的水果刀。 苗壹捂住脖子从地上爬起来,懒洋洋的看着我,歪头一笑。 “要杀了我吗?” “就跟我当初杀那男人一样?” “你下不去手的,你都为了我跟他结婚了,真是委曲求全,现在我回来了,你亲爱的弟弟就在你面前啊!你怎么可能会杀我。” 我拿着刀子的手在拼命颤抖,眼眶泛红了一整圈,他说的对,我的确下不去手。 苗壹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都格外的轻,“快把刀放下,你要是不满意,我们再好好商量一番。” 笑容让他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嘻嘻呲着牙齿,看着那么纯而无害。 “别再惹恼我了,不然我就把你双手也给捆起来!” “苗壹……”我哆嗦着唇,抬头把眼泪收进去。 “你真的要去精神病医院看一看了。” 他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你说什么呢,我没病!” 我露出牵强的笑,举起刀子,看着他眼中的惊恐,下定了决心,朝着腹部刺了下去。 “姐不要……姐,姐!” 钻心的刺痛感,从腹部蔓延至全身,剧烈的疼痛,眼前一昏,跪下去的瞬间,苗壹跑过来将我接住,燥耳的吼叫着我的名字。 他慌乱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脚上的铁环,抱着我离开了囚禁一周的家,我艰难抬手捂住腹部,抚摸到的却是一片热流血液,瞬间浸湿了手心。 好多血…… 痛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隙,看到苗壹疯狂大哭着往前跑,腿软的想要摔倒,外面烈日光线袭来,闭上了眼,热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他出现了 当那辆袭来的货车将他撞倒在地时,怀中还紧紧将我搂住,裹住受不得一丝伤害,我只听到耳边嗡鸣的寂静声,以及腹部插进的刀刃,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耳边的声音就像磁带断裂一样,啪的一声,没有了任何声响,我沉浸在暗无天日的梦里,不知道昏了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清一色干净洁白的酒店房间,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不妙,不等我起身坐起,肩膀便被摁住。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居然是苏乐!穿着绿色的花衬衫,认真看着我。 “你——” “嘘,别激动,你才从鬼门关里出来,肚子上的伤口刚缝合,可别裂开了。” 麻木的肚皮,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后知后觉,估计是被打了麻药。 “你的手指…” 我想到了什么,急忙往他手上看去,然而十根指头都在,完好无损,根本没有被切断。 他举了举手看着,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个啊,谢远林派人去砍我的手指,我用一个假模型替代了,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那张纸条,夹到书里就会消失吗?那是一个工匠做给我的,指头也是,以假乱真,人的眼睛根本分辨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嘿嘿,说来也巧啊!”他笑起来吊儿郎当的模样,很不正经,“我本来是想随便找个城市躲躲风头的,毕竟谢远林那家伙可不会放过我,谁知道恰巧就看到你出车祸了。” “那我弟弟,我弟弟!” “都说了让你别激动了,你弟弟没事,送去医院了,我是担心谢远林会找到你,所以才把你带到酒店里面。” 我也不敢想,居然会这么巧的就遇见他,太奇怪了,这一切都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看他这副依然放荡不羁的样子,又没办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毛病。 “你在这里躲了多长时间?” “少说也有一个月多,自从咱们的通话被发现后,我拿着你给我发来的假财报,准备下手,结果亏了一兜子的钱,没过两天,谢远林就快把我的公司给搞破产了,就连你们经常去我那吃饭的那家酒吧,也倒闭了。” 他托着腮不停的叹气,“想要东山再起,我恐怕是没别的办法了,做了10年多的兄弟,结果被他亲手打压到这种地步。”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如果你真把他当朋友看,你就不会从一开始答应我的要求,会让我窃取他公司的机密。” 苏乐挠了挠短发,嘿嘿一笑,“你说的也对啊。” “不过苗小姐,我也算是半个商人,你知道的,商人总要有利可图,你说对吗?” “什么意思?” 他耸了耸肩没说话,撇着嘴巴表情很是单纯。 “那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不用,好好养伤就行了。” 苏乐撑着双腿起身,哎哎呦呦的伸了个懒腰,好不舒坦。 才发现他下面居然只穿了个花短裤,不修边幅的样子,妥妥的是游手好闲的纨绔。 “你这身上的刀口应该不会是你弟弟给你捅的吧?说起来真吓人啊,再插一寸进去,可就捅到最关键的位置了,你还真是命大。” 我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 他被我这副严肃的模样吓到,讶异地挑了挑眉,“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知不知道谢远林现在在哪?我逃走的时候,苗壹捅了他一刀,不知道死没死。” 他笑,“你们两个身上一人挨一刀,还真是有夫妻相,不过我可不知道啊,危险的人,还是不要随便打听的好。” 在这里待了两天,苏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除了睡觉的时候躺去外面的沙发上,对我照护的无微不至,他向来都是爱色之子,身边美女环绕着一堆,这样的举动倒显得有些反常了。 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等伤好之后,会第一时间把苗壹送去精神康复中心,可如果谢远林没死,我去哪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被变态抓回去,还要承受以前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抓住床单的手在微微颤抖,苏乐察觉到我的异常,将电视关了。 “不喜欢看动物片直说,这么害怕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比动物更可怕。” 他笑而不语。 “我弟弟他……” “放心,人没事,他上救护车前,留的是我的手机号,今天医院打电话,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早上醒过来了。” “那他现在应该在疯狂找我。” “猜的真对,从早上7点到现在,已经打了两针镇定剂了,下午就会派精神科的医生过去诊断他的病情。” 我松了口气,“谢谢……” “对了,明天我有事啊,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他侧过头,笑眯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的韵味,很深沉,像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终于要忍不住出去把妹了吗?” “真了解我啊,在这里也太无聊了,除了照顾你这个病号,我是真没点时间跟妹子们玩耍了。” 我笑,“谢谢你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出去了,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恐怕才早上6点,哪有人在这个时间把妹,怕不是去酒吧门口捡尸了。 哐当! 一声巨响,我瞬间睁开了眼睛,卧室门被打开。 以为是苏乐回来了,正想侧过头开口,然而直视我的那双眼,分外熟悉狭意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我,踏着皮鞋朝我快步走来,男人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从深棕色的风衣外套中,掏出了一条绳子。 粗糙的麻绳,朝我脖子上袭来,他无言的冰冷,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男人眉眼清冷疏离,手上的力道在逐一加重,我拼命踢着双腿,以为要死在他的手里。 他突然笑了,勾起的嘴角看着我无谓的挣扎,愤怒而兴奋。 “还真是要感谢苏乐,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快的找到你呢?” 突然的一句话,我近乎窒息的绝望。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性奴 我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一不小心用力撕裂到了腹部上的伤口,疼的瞬间没了力气,眼里冒出泪花,被他掐着脖子活生生的掐到窒息。 终于,我被掐的大脑充血,很快晕了过去,男人那张暴虐令人发慎的脸,在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我不想回去,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逃,全身被一条藤蔓束缚,勒紧脖子和胳膊,痛苦的让我根本无法挣扎。 当我睁开眼,回到熟悉卧室的那一刻,整个身体和牙齿都在不受控制用力的打颤,身体稍稍一动,我便感觉到手腕铁链和脚踝的锁链,捆绑着我的身体。 或许是太过害怕,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 “怕什么?” 右耳突然传来声音,我才发现原来男人一直就在我的身旁,只是从睁眼开始,目光都盯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刮蹭着肌肤上细微毛孔,和竖立的汗毛,那么轻的手法,根本不像他的手段,就像在抚摸孔雀的翅膀,要进行最后的屠杀。 “我以为你已经足够听话了,没想到你还是在想尽办法,打算从我身边怎么逃跑?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除了恐惧,心情已经毫无变化。 他沉沉叹了一口气,磁性的声音随性而散漫。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起码你有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就不会想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了。” “不,不不” 我拼命摇头,谢远林抚摸在腹部上,那里正是伤口的位置。 “不着急,等你肚子的伤好了,我们就再商量怀孕,结婚叁个多月来天天操你,不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该不会,你做了什么皮下埋植避孕?” 他拉住我的手臂,手指在皮肤上一寸寸的抚摸,可惜并没找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哼,跟我结婚,从一开始就带着有利可图的计谋,怀孕这种事,你自然也会避免的面面俱到才对。” 回应他的一片沉默,只听我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大。 谢远林脾气很不稳定,他每天都会待在我身旁陪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满身急躁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然后突然来到我的跟前,掐住我的脖子,逼着我充血的眼睛睁大,眼神撇到窗外,朦胧的黑夜下,还没有天亮。 “苗晚,说你爱我,说啊!快给我说!” 他怒吼,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突如其来的窒息,我吐出嘶哑的嗓音,“我爱你,我爱你。” 瞳孔紧缩,就像是在面临什么恐惧,“不够,我是你什么人!嗯?说出来!” “老,老公……丈夫。” “接着说,接着叫!快啊!” “额老公,老公!” 嘴角可怕的往上勾起,笑声渗透脆弱的神经,“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公,为什么要跑!我们不是夫妻吗?丧妻总比你跑走的好!省得你跑进别的男人怀里!” “不要杀我,别杀我!我不跑了,别杀我啊!” 谢远林嘴角的笑缓缓平复,等他完全扯平了淡粉色的薄唇,才发现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笑意,面无表情的神态冷汗直冒。 已经一周他都是这个状态,每次都会被他掐的无法入睡,脖子上已经全是淡紫色的掐痕,一次比一次重,为了防止我跑,又将链子固定,缠绕了好几圈,反复如此,到最后我的手腕已经磨烂出红色的血痕。 在午饭时,除了平常的饭菜,还端上来了一杯清水,无色无味的水盛在碗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如果是水,他会直接倒在杯子里,为什么会放在碗里。 仔细观察,发现他的手指摁在杯口处,有一片细微的白色粉末。 我不肯喝,“不渴,不想喝。” “喝了,只是一杯水而已。” 不是水,他肯定在里面加什么东西了!那个粉末,一定不会是好东西。 看着我不停的向后躲避,他不耐烦抓着我的头发猛的往前一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发出恨意的声音。 “我让你喝!” “唔唔唔!” 手指掐住脸,逼我张开嘴巴,将那碗清水灌进我的嘴里,不少的水顺着两侧的嘴角往下滑落,还是不可避免吞咽下去了很多,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摁,看到他胳膊上鼓起来的肌肉,显而易见那力气快要将我压到窒息! 碗里的水一滴不剩,趴在床边咳的撕心裂肺,他满意的将碗放回床头,一脸微笑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轻眯,眉眼染着温柔怪异的笑,什么也不说。 不出五分钟,我便开始觉得喉咙干热,不停的喘着气咳嗽,掐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压,紧接着是开始泛疼的心脏。 好难受,好难受…… “哈,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东西?救命,呜救命啊!好热,你放过我吧谢远林,我拜托你……” 不停拉扯着被子,可手腕的锁链,拼命向后扯着,难受的连动也动不了,链子挣扎的抖动声,在他笑意盈盈的目光下,更刺耳了。 “还感觉不出来吗?怎么这么愚笨呢宝贝,下面是不是空虚的开始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的鸡巴,嗯?” “呜……”我知道是什么了,会让人发情的东西。 “我不要跟你做爱,你放过我,我肚子上的伤还没好!” “别怕晚晚,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轻点就行了,忍耐了两星期,总得让我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不然凭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足够我把你杀一百次了!你以为我还留着你一条命是用来做什么的?” “呜你想把我当做你的性奴是不是!谢远林你个畜生!” 他面色死气沉沉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摁在枕头上动弹不得,接着一片黑影笼罩在我的头顶,他整个人欺压上来。 “性奴?既然你自己都已经定义好了身份,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要你苗晚给我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生不出来,就永远被我关在房间里干死。”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性药。掌掴。(H) 药效发作,我好难受,下身的渴望,甚至想直接跪下来求他。 掀开被子,浑身燥热的身体暴在冰凉的空气里,令我舒服了不少。 “好难受,好难受啊。” 谢远林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起的肉棒,高翘的巨物紧贴腹部肌肉,他就跪在我的身下,冷眼俯视着我。 “求我,晚晚。” 我拼命摇头,看着那根东西,深处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好难受,身体燥热难耐,甚至都想迫不及待的含进我的嘴巴里抽插。 “我不要,你饶了我,给我解药,给我啊!” “唯一的解药就在这呢,你还在等什么?不插入这根东西,你会浑身燥热难受死,瞧瞧看,下面水都已经流了多少了,嘴巴再这么倔下去,你可是会死啊。” 他眉眼染上笑意,温腻的眼神中看着我没有任何作用的挣扎,在床上不断扭曲着身子。 那么温柔的一张笑意,话从他嘴中吐出来一切都不一样,我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有一团火焰在心脏里面局促燃烧腾然升起,上千只虫子啃噬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求你……” 我神色迷乱,淫荡的扭动身子发出阵阵哀嚎声。 “求我什么?” “呜求你插我,老公操我,用力干我!我好难受,拜托你啊!”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不想让我插你吗?嗯?” 我受不了了,两根手指并拢插去下身里面,在不停抽动着淫水,细嫩的手指只有稍稍满足了我丁点的欲望,却还远远不够。 眯着眼睛,仰长脖子,“嗯好多水,老公,水好多,进来吧,求你进来插死我!” 我这副淫荡的样子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平时再怎么装模作样的风骚,都没真情实感来的刺激。 他伸出巴掌扇打我的大腿。 “啊!” “真是越打水越多,这药可是我专门为你淘来的,越是疼痛就会越爽,你不是不喜欢被我扇吗?放心,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大腿往两侧用力掰开,我满眼都是欲望和期待,插入的那一刻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疼痛,甚至是舒服,从未体验过的舒适!简直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嗯啊啊!太爽了,太大了老公,肉棒好大填满了,爽啊!” “荡妇!” “呜呜我不是荡妇,我不是。” 啪! 有力宽大的巴掌落在我柔软的侧腰腹上,那里脆弱的像个棉花,我疼的哀嚎,下身噗的一下,听到了水声,说的果然没错,真是越疼,流越多。 “不是荡妇你是什么。母狗吗?”谢远林压着我的头发,像是想到了什么,挑眉哦了一声,“性奴啊,自己刚才不是承认的吗?那正好,以后可就是我一个人的性奴了。” “啊不,我不要做性奴,我不要!” 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被迫大口喘着粗气,像在路上快要渴死的鱼,身体的瘙痒不允许他的抽插停下,我胡乱抓着身下的东西啊啊尖叫。 以前装模作样有多喜欢他的暴力,现在一巴掌接一巴掌在大腿根上扇打,越来越疼。 “喜欢吗?水流的把东西都给泡软了,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的水里泡烂了!” 他操的正尽兴,什么也管不着了,红着眼兴奋举起我的腿,抬高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上冒出许多的虚汗,我以为自己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神智逐渐不清,眼皮打颤的快要合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瞬间把我扇理智瞬间清醒。 脸上以最快的速度,红肿高高翘起,脑袋被扇歪在右侧,眼睛失魂的盯着墙壁。 “怎么,被打傻了?” 委屈的眼泪翻滚在眼眶中,我对自己身体做出夹紧的反应感到可耻,捂住脸无助大哭。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扇我!我不想被家暴,你不准打我,不准打——啊啊!” 龟头冲破层层嫩血的褶皱,直捅子宫! 细嫩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上用力绷出几根骨头的痕迹,又疼又爽! 谢远林捏着我的下巴,逼着眼睛正视他,冷冽的眼里无尽的嘲笑和讽刺。 “你是我的!还需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认清这个事实?我打你怎么了,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打你!” 我愤怒的想要反抗,可欲望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被拼尽全力的操进去,狠狠干死我这副身体。 身体彻底分割成两半像是互相在用力撕扯,我无助的躺在床上怒喊,一边求着他用力,一边又抗拒的骂他,丝毫不顾肚子上缝合的伤口。 “不是性奴吗!荡妇,你这副样子跟个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谢远林又一次在我的脸上掌掴。 大腿上越来越多的伤痕,用力抽打着,脸被反复扇歪,伤口越添越多。 一次性药,几乎让我的身体足以丢了半条命,一直做了一个晚上,体内的药物才被代谢完,甚至能听到他射进去的精液又咕噜的冒出来。 这还不是他的目的,两天给我灌一次性药,让我根本没有力气可以从这张床上爬起来。 在做爱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会理智全失,不断在我脸扇打,胸口捏的爆炸,反反复复凌虐着脆弱的身子,我会用力配合着他的姿态,掌掴的好爽,阴道缴弄夹紧肉棒,我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爱意。 而将近半个月,将我操的沦为性爱娃娃,前天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从肚子里弄出来,他每天都会给我灌很多有助于怀孕的药。 肚子没有动静,鼓起来的东西,都是他的精液。 我理智不清,躺在床上傻愣愣的歪着头笑,他还在一旁奇怪,为什么我不能怀孕。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的子宫上了环,就是操五六年,我也是不可能怀孕。 问过我的精子了吗? 链子从身上解开,或许是他觉得我已经没有力气可以爬起来,性药支配着我的身体,殊不知,仅存的几丝理智,还在拼尽全力的支撑着我的大脑。 趁着他去楼下片刻,从床上翻下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四肢软弱无力的撑着地面,不停抖动身体,往窗户旁爬。 窗外还是黑夜,朦胧的月色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道救赎的光,是通往死亡天堂的一条道路,我的眼中月光越来越浓烈,照射进黑暗的心底,一道月光吸引着我走向前方。 没有犹豫,我撑着窗台爬起,哪怕我所在的地方只有4米高,我也毫不思考的往下掉,脑袋着地就算死不了,也总比变成一个傻子的好,至少那些尊严和理智都不会存在了。 双手放开,一丝不挂的身子往前倾,腹部顶着窗台慢慢往下倾斜,我看着楼下花园的泥土地,扬起许久没露出过灿烂的笑。 身下唰的往下倒去,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我却看到了一楼窗户里,男人正在厨房中,拿着碗清水,加入粉末的性药。 落地的声音记不清了,全身都在裂开的疼痛,从脑袋往两侧劈开。 耳边声音渐渐消失,最后是他嘶哑裂喊的吼叫。 “苗晚!” 然而那一跳我却没能死,也没有傻掉,反而脑震荡,肩膀的骨骼断裂,彻底连动也不能动,甚至歪个头对我来说都是高难度的动作。 我像个死尸一样躺在病床上,谢远林在我身旁红着眼睛,看似是哭了很久,醒来才不过几分钟,他啜泣着抓住我冰凉的手,我从没见过他哭,这是第一次。 “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为什么要跳楼,我到底哪一点做的不好了?你怎么看不出来我究竟有多爱你!” 他哭的让人心生同情的眼泪,从眼眶中溺出来啪嗒掉下。 我的眼神撇去别处,只觉得很可笑,怎么会有人违背良心说出这种话,像个疯子一样,他就是最大的疯子。 “谢远林,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你爱我什么了?每天给我灌性药,把我这折磨的生不如死吗?你口中的爱,对我来说是地狱!” “是你说过你爱我的!苗晚!” 又开始了,吼声持续,只要是面对惹他不愉快的事情,破口大骂着,“难道不是你对我亲口承认的吗!跟我结婚时你说过爱我,会承受我所有的癖好!这他妈不是你说的!” 我冷冷看着他。 “那是骗你的,我骗你!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还绑着我干什么?我不爱你,一刻爱你的时候都没有,我恶心,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还用得着让我再重复一遍吗,嗯?”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慢慢攥紧,衣袖下的肌肉鼓起,青筋在手背上逐渐弹跳出来,那只宽大的拳头,说是能把我直接砸死在这里,我也能信。 漆黑的眸子里充斥着氤氲的寒气,闪烁的泪光在波动,满心悲壮的脸色面对我。 以为他会动手,都已经做好临死前的准备,身后医生却进来了,将他叫了出去。 走前警告的眼神瞪着我,觉得可笑,我连动一下脖子都做不到的举动,他还能害怕什么,我还会跳楼不成? 下午时,原本上午的输液已经结束,一个护士又来给我扎针,是一瓶很小的输液瓶子,我问那是什么,她不言苟笑,声音冷淡回复。 “消炎液。” 针管中的盐水慢慢流进我的身体里,突然的睡意让我大脑昏倦,一刹那,什么都记不清了。 仿佛是过了两分钟,又或许是过了一整天。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病房窗外的天色已经沉黑了。 我怎么了? 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 想要动一下双腿,发现下身剧痛的感觉刺进神经里,我疼的咬着牙,让我想起了更痛苦的记忆。 在打算与他结婚的前一周,我去医院上环也是这种痛感,那天不断的流血,将环的位置调试了很多次,等从手术台下来之后,我连路都没办法走。 怎么回事,好难受…… 漆黑的病房里没有人,我转不了头,想伸出手去摁呼叫铃,发现输液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 “有人吗…” 喉咙干哑,仿佛一口痰堵在里面。 “看来那麻醉剂给你打少了,怎么提前醒过来了?” 谢远林的声音,我眼神往门口用力撇去,手背上隐隐作痛的针眼,大概知道那护士进来给我打的药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给我打麻醉剂,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走到我的身边,摁着我的脑袋突然用力往下压,额头骤然疼痛,逼出眼泪,脖颈本来酸痛被他摁压的更加用力。 “呜……疼!” “疼?” 黑夜中也能看到那双独有的冷眼看着我,阴冷的黑夜,更慎人的令我发寒。 谢远林笑,“那你做上环手术的时候疼吗?晚晚。” 脸上刹那变得煞白,刚才疼痛,我浑身颤抖。 “你……你都知道了,你把我体内的环取出来了!” “是啊,要不是医生告诉我,你会瞒我一辈子呢吧?顺便告诉你,我已经采取了试管婴儿的手术,你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怀上孩子了,好好配合治疗,叁周左右,你的肚子里就会有我们爱的结晶了。” “别……别开玩笑了,谁会爱你,我不爱你!” 他的声音就像个魔咒,我大哭着不顾疼痛踢起双腿,“我不要!我不要怀孕,我也不要生你的孩子!谢远林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凭什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不同意!” “同不同意是你能说的算吗?” 我惹怒了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往下摁着,愤怒切齿,“结婚证都已经摆着了,我们是夫妻!夫妻生孩子天经地义,你不愿意?问过我的精子了吗,宝贝。” 扇我啊!暴力狂!二更~ 试管婴儿开始,每天都有大量的医生进来对我做检查,推到各个科室里放在冰凉的机械仪器上。 我拼命说着自己不愿意,不想做!可那些医生就是谢远林的傀儡,他们只听他的吩咐,对我的话除了无视,自顾自的抽血扎针。 自始至终稍有反抗,谢远林都会摁着我的身体对我警告,如果遇上实在不听话就对我打麻药。 一切开始都尽然有序,除了抽血和检查,并没有在我身下做什么异物,过了大有一周,便突然要对我进行打针。 “给我打的是什么!我不要打,我不要!拿走啊!” 那护士看着我挣扎不停的胳膊,尖锐的银针在半空中无从下手。 谢远林大步走过来摁着我的手臂,用力压了下去,低吼着命令,“快点打!” “不要不要!到底给我打的什么!我不要啊!” “放松!”他怒喊着,“又不是什么毒药,我会舍得让你死吗?不过是促卵泡发育的药物。” 他突然对着我笑了,“等打完这个,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尖锐的银针刺入了我的皮肤,冰凉的药物慢慢推进来。 “呜呜……你放过我吧,谢远林我真的求你啊!我不想怀孕,我不想!” 我挣扎想要强烈,逃脱的需求越来越急切,他又“逼不得已”拿来链子,将我的双手和脚铐起来。 过了叁天后,就开始对我的体内取卵,生怕我反抗,一整天我都处于半昏迷中,意识神志不清。 不到一周,发育成胚胎又放入了我的宫腔里,在我半昏不清的时候,耳边听到医生说很成功,接下来就等着看我能不能顺利妊娠。 “让我死……让我死啊,你让我死了吧呜呜!” 绑在病床上的链子不停抖动,他看着我可笑的挣扎,头发疯子一样掩盖住悲痛的脸,我绝望倒在床上抽泣,想到肚子里还有个正在慢慢发育的孩子,恨不得用拳头捶下去! 近叁周里,几乎要被折磨成了疯子,成功受孕的那一刻,我已经彻底崩溃了,而男人的反应与我截然相反,我有多难受,他便就有多高兴。 将我接回家里,脖子和肩膀上还固定着石膏,行动不能自理,脑震荡的后遗症,时不时的疼,把我折磨的头疼欲裂。 “宝贝乖,别生气了,来喝汤,气坏身子可就麻烦了。” 那碗鲫鱼汤我看着泛起恶心,几乎差点就要吐出来,二话不说用力把他手中的东西推开,却忘了他那碗有多烫。 为了避免我烫到,谢远林急忙把碗拿远,可我还是碰到了,一瞬间将手指烫成包尖叫,而那碗也随着一抖,全撒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远林攥紧拳头忍痛,急忙起身,灰色的休闲裤薄透,他步伐艰难快步走去了浴室中,听到凉水在他身上冲刷,我情不自禁,乐呵呵笑了起来。 心中大骂着他活该,用烫伤的手指捏住耳垂,烧灼这才好了很多。 等他走出来后,已经换下了裤子,下身什么都没穿,将那烫伤的一处看的很清晰,大片红肿触目惊心,皮肤几乎是被烫烂,他连走路的步伐都十分不稳,迈着长腿,一瘸一拐。 看着我笑,谢远林冰冷的眸子抬起瞪着我。 “很开心是吗?” 如果不是脖子不能动,我一定歪个头朝他挑衅。 “要是能烫死你,我就更开心了!” 他居然不恼,反倒也对我笑了起来。 “很可惜,没那个机会了。” 痞气的挑眉,孤傲与自信,对我赤裸裸的挑衅。 在我怀孕的时候他不敢动我,不会轻易的碰我,更不会有永无止境的性药来折磨我。 好像是掌握到了他的什么把柄,开始肆无忌惮,挑拨他的底线,只要是他端过来的东西我通通都不会吃,反而任性的都摔在地上,他敢给我,我就朝他身上砸! 一两次后,谢远林学会了闪躲,不再是任由我砸,做好的饭菜摔翻在地上,汤汁浸湿地毯,男人高大的身体弯下腰,低下头清理。 完事后,吩咐几名佣人照护着我吃饭。 我咽下去几口再吐出来,太难吃我便大骂着让她们滚! 在她们记忆里,我总是很温和,看到我性子大变,也吓了一大跳。 谢远林总得让我吃饭才行,又拿过饭菜,吩咐她们出去,再接着喂我。 “我问过医生了,说你的情绪可能是怀孕造成的,乖乖吃饭宝贝,等这个孩子生出来,你就不会这么急躁了。” “那当然了,等这个孩子生出来,你就会又开始对我折磨!性药和皮带,我总得选一个不是吗?或者你来扇我。” 我挑衅的冲他笑,比他对我的挑衅,还要嘲讽上百倍。 “你不是最喜欢扇我了吗?这几天没动手应该手痒了吧,来啊,现在就扇我!” 脖子打着石膏,我艰难的昂起头,把脸凑向他。 谢远林眼神打量着我的表情,稍微气笑。 “还在跟我过意不去呢,我不扇你,来喝汤,乖,把这一碗喝了就行了。” “你不扇我啊?”语调张扬的惊讶,他沉默看着我想搞什么鬼。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啪! 纤细的手指划过那张硬朗的五官,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挠了一道,手掌心拍击在他的脸上,竟然出奇的软。 他被我扇了一巴掌,难以置信的惊愕。 我不知道他被人扇过没有,但被我扇,绝对是第一次。 惊讶的眼里逐渐转变为愤怒,目光熊熊烈火的瞪着我,我根本没在怕,寻衅道,“扇我啊!暴力狂!” 勺子在碗边不停的发出震动声,才发现他托着碗底的手在拼命的颤抖,为了忍我,真是费劲了力气。 “谢远林,你这么懦弱吗?我打你,你都不敢还手吗?” “你别逼我!” 他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我将他手里的碗迅速拍掉在地上,里面温热的汤水溅在他的脚踝,“就逼你!” 还在试图惹恼他,这几乎成了我灰暗的生活中,最后一丝乐趣。 他害怕 谢远林不敢还手,试图不给我饭吃,让我自己饿的求他吃饭。 可就算饿死也不会求他,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坐立不管,果然,没过一天看我没吃饭就彻底败下阵来,反倒是他求着我吃。 我眉眼带笑,慵懒的靠在身后枕头上,高挺鼻梁上还有我的指甲印子,划破深深一道,俊脸上破碎的妖冶。 “吃饭,把这一碗吃了,我今天不逼你吃其他的。” 坐在床边好声好气的跟我说,我猛的朝他伸出巴掌,就像他之前对我那样,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扇完这一巴掌就吃饭。” 纤嫩的手掌心啪的拍击上去。 而我自豪的勾起嘴角,“我不仅要扇你,而且我也不打算吃饭,我不想吃没人拦得住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活动着下颚,舔舐被我扇的那侧口腔,抬眸阴鸷的眼紧盯我的瞳孔。 “这么说,这一巴掌我算是白挨了。” 我苦恼的看着手掌心,“不算,我的手也红了,这也是你的错,我很不开心。” 他气的冷笑,继续看着我装模作样的表演。 “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扇人了,我也喜欢,特别是扇你,很过瘾!” 谢远林不说话,我继续挑战着他的底线,笑的纯而无害。 “听苏乐说,你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你小时候被你妈给揍的?” 他手腕突然一抖,那漫出碗的汤汁悉数撒在了被子上,整个碗向下倾斜,倒在了床上,又滚落下地面。 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噩梦,记起了不好的东西,经过放大的瞳孔,在面对着自己的噩梦本身,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眼神,挑起了我的兴奋。 直起身子靠近他,轻声问,“你妈对你做了什么?她是怎么打你的?像我一样扇你吗?应该不止吧,还是说也拿皮带抽过你,或者是被水泡软的柳条?” 男人薄唇嗡动,又紧紧抿着不说话,我伸出手指,划着他性感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上,笑容灿烂眯起双眼,“是不是,也把你身上结痂的伤口,狠狠扣下来过?” “苗晚!” 他吼叫着我的名字,即便再大的吼声,也阻挡不了我听出他声音的颤抖。 “哈哈哈!” 我简直太开心了,发现了人的弱点,居然是比打人还这么开心的事,果然,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这句话说的可一点都没错。 “谢远林,你妈打过你哪里?是不是脸,脑袋,脊背,还有脚腕?想必屁股也不会少吧。” “你够了!你还想要挑衅我到什么时候!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对啊,你不敢!你越是对我吼,你越害怕,你挥之不去的噩梦,被我轻而易举就发现了,越是暴力的男人,越懦弱!” 他呼吸突然粗鲁加重,声线低沉压抑,起伏的胸肌尤为慎人。 “被我说中了?胆小鬼,那我猜的都对吗?毕竟这可都是你每次最喜欢打我的地方!” “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掐死!” “怎么,连你心心念念的孩子都不打算要了吗?我死了谁给你生孩子?不过也对啊,那么多女人排队你选就是了。” 我仰起脖子挑衅他,“来吧,掐死我,不是想杀我吗!” 他的手垂在被汤汁浸湿的被褥上,发抖的不停颤,咬牙启齿盯着我的脸,很显然他下不去手,不是他没那个能力,而是他在害怕。 谢远林起身落荒而逃,我不禁笑起来,从微小的笑声变得越来越猖狂而放肆,眼泪被笑出,他的那副模样简直太可笑了。 有佣人进来换被子,她们小心翼翼,不敢有过多动作打扰到我,或许是我大变的性子吓到她们了,反而这种感觉异常的好,我从没活的这么爽! 深更半夜两点,实在是太饿了,肚子哼叫的让我根本睡不着,而身旁的男人还没回来。 我忍着头痛欲裂,艰难扶着脖子上被固定的石膏下床,摇摇晃晃的朝着大门走去,双腿发软随时都想跪下。 扶着墙壁,每一步都是骤痛,自打回来,我几乎没怎么下过床。 楼下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探头看去,餐桌旁坐着谢远林,颓废撑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沉思。 我的脚踩下一步台阶,男人立马抬起了头,眼神紧盯着我,根本没睡,他神经看起来好像很紧绷,眼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懦弱的情绪,看着我有那么点害怕。 “怕我?”我有些想笑,自己给他那巴掌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他局促不安的站起来,“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饭。” 我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抚摸着饥饿的腹部,那里却并没有塌陷下去,依然平坦,里面还有个东西在肚子中吸取着我的养分,慢慢长大。 想到这里我不禁憎恶的咬牙,想一拳捶下去把那孩子给弄死! 谢远林一边切菜,边回过头来,正好愤怒的双眼与他对上视线,清楚的看到他拿着刀子的手一抖,划破了自己的食指。 刺痛感,他急忙回过头来看,含住被刀子划破的伤口放入嘴中,很小心吸吮着,回过头接着看我,我歪着头,满脸堆笑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没说话,又扭头接着做饭。 而我来了兴致,悄悄起身放轻脚步朝他走过去,步伐轻盈又快,根本没有声音,便来到了他的身后。 伸出纤细的胳膊,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突然,男人高大的身子一抖,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他磁性的话中还隐约抖动,我噗嗤乐了。 “我抱我自己的老公而已,你怎么这么害怕啊?你心里有鬼吗,还是说怕我打你?” “……苗晚,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再对我做什么小动作——” “怎样?你能拿我怎么办,不是你费尽心思让我怀孕吗?现在我怀孕了,你舍得动我吗?连一根手指都不敢碰吧。” 我拿起架子上一米长的圆柱擀面杖,他眼神瞥过来,严肃瞪我。 “你想做什么!” 手指摩挲着棒子的质感,冰冷坚硬,朝他深深一笑,“你不是喜欢打我的腿吗?我也来试试。”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训他 “苗晚!你别太过分了!” 我知道他是害怕,所以根本没在怕,抓紧棍子用力在他小腿上猛的一敲,那力道连我自己都觉得疼,谢远林差点跪下去,好在及时扶住了柜台。 “你找死吗!” “谢远林!” 我怒吼着他的名字,见他身躯一震,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一步,突然让我笑了。 “果然啊,你妈妈也是这么凶你的吧?点名道姓叫着你的名字,然后一边打着你,对吗?” “你够了!” 在背后撑着柜台的手,逐渐握成拳头,他目光狞瞪着格外慎人,咬牙启齿,此刻我就是他的噩梦,拿起擀面杖一次次往他腿上敲打,从左小腿到右大腿,足足叁十几棍。 他疼痛的闭着眼,抓住柜角边缘,长腿疼的弯曲,居然一次都没有反抗,这倒让我很惊讶。 “打完了吗?” 谢远林呼吸粗鲁加重,睁开眼看着我,“可以了吧苗晚!气你也出了,我也让你打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谢远林,这句话怎么能从你的狗嘴里面吐出来!” 他咬着牙咯咯作响,手指在很明显的颤。 我扔下擀面杖,挑着眉,趾高气扬的站在他的面前命令,“做饭吧,我饿了。” 他不得不做,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 手机放在床头,有人打进来电话,震动声嗡鸣将我吵醒,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早上九点钟。 翻过身拿起手机,是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扯了扯嘴角,接通放在耳边。 “远林,你想要找的人我也帮你找到了,什么时候肯放过我!我现在都快已经被你的手下搞得一蹶不振了,之前的事情我都也道过歉了!不是说好给你找到人就一笔勾销吗??” “是吗?哪有这么好的交易呢,赔上我一个,来换取你事业自由,是不是觉得很棒?苏乐。” “苗……苗晚?” 他尬笑,“我没想到是你接的电话啊,谢远林呢?” “你很洋洋得意嘛,抓到了我,对你的事业有不小的帮助。” “别这么嘲讽我啊,跟我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商人就是商人,哪有什么朋友?我这么狡诈阴险的东西,你还肯跟我合作,属实太瞧得起我了。” “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你放心,敢对我耍小心机,我保证你这辈子不会再赚到一分钱,谢远林也帮不了你!”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男人正好推门而入,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放着叁菜一汤,还有香甜的鸡蛋羹。 我拿起手机朝他用力砸了过去,谢远林轻妙的侧身一躲,手机砸在了门上,摔掉地,四分五裂。 “我要你把苏乐弄死!听清楚了吗?” 谢远林看着地上被砸碎的手机,垂头应下。 “好。” 他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就像成了以前的我,为了讨他,在床上用尽各种办法,少一些皮肉之苦。 现在角色反过来了,无论我怎么打他都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没有挑战他的底线离开这个别墅,而要找到真正能控制谢远林的办法,他的妈妈,究竟是怎么对待的他。 苏乐不再给他打电话了,反倒换成了我,跟着弟弟逃跑那时扔下的手机,被谢远林找回来了,一向不曾有消息的手机,苏乐的电话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打来。 等磨够了他的耐心,我才终于舍得接通。 “姐!你真是我姐!算我求求你了行吗?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谢远林追杀我的!我不要钱了,你留我一条命行吗!要不是隔着电话,我真跪下来求你!” 我笑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既然想让我帮你,那我得要相应的报酬才行啊。” “行行行!你说,只要不是要我的手指跟脚趾,我什么都给你!” “你跟我说过,谢远林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妈妈,那我要知道,他妈妈都是怎么对待他的。” “这个简单,你去网上查,一七杀夫,就有答案了,这个案件在当时很有名。” 我疑惑皱了眉。 一七杀夫? 挂完电话,急忙查询着这四个字,弹跳出来很多新闻链接,是在十几年前的1月7号,一个女人患有精神病,被一个男人看重美貌强娶回家,生出孩子后,精神越发失常,长期殴打儿子,最后杀死了这个男人。 在下面几张新闻的图片,有当时的犯罪凶器,用来殴打儿子和男人的铁棍,我猜的果然没错,有皮带有柳条,砖头,还有断裂的桌腿。 因为杀人的女人当时照片被流放出来,美色让网友垂帘欲滴,所以才有了一七杀夫这个新闻名字。 而日期上,谢远林那时候才不过九岁,怪不得记忆这么深刻。 我笑了起来,将照片上的凶器一一记录下,这将会是我操控谢远林的武器。 精神病生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去,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我也很可能随时都会被他杀掉。 “晚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吃一点吧。” 他放下托盘,眼下黑眼圈很重,憔悴的几乎快要倒下。 我拿起一杯温茶放在嘴边,看了他一眼。 “我突然不想让苏乐死了,别追杀他了。” “好。” 听话的样子让我属实有些不适应,歪着头挑衅,“你怎么跟一条狗一样?我说什么你都听。” 他杵直在原地,疲倦的眯着眼。 “苗晚……” “哦对,你不是像狗,你就是一条狗,主人说话怎么能有狗插嘴的份。” 他突然大步走上前,手势很明显,是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立马从被子下面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皮带,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扬着皮带威胁他。 谢远林脚步猛地停顿住,哆嗦收回手,憔悴的眼睛惊恐睁大,往后退。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噩梦。 我朝他怒吼,“滚出去!”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跪下去! “晚晚,你弟弟想见你。” 他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手机,手无足措的望着我,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我睁开疲倦的眼睛揉了揉,朝着他伸出手,他急忙走上前将手机递给我,是他的人发来了一段视频,里面是苗壹那张惊恐的脸,身上病号服被他拉的衣领纽扣全崩。 点开视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那头传出来。 “救我啊,姐姐他们要杀我!那些医生拿着针管捅我,姐姐你快把我救出去吧!呜呜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弟弟吗?你怎么忍心看着我被他们这样虐待啊!” 手机不停的在晃,他挣扎着想要抢,胳膊分别被两个保镖摁住,还有些吃力。 最后的画面他哭的鼻涕冒泡,狼狈扯着口水嘶吼。 耳边恢复了寂静,一分钟的视频结束。 “要把你弟弟带出来吗?” 我将手机扔给他重新躺回床上,“你怎么爱多管闲事,我说让你帮忙了吗?” 他低下头弱弱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打你,如果可以我想重新好好对待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突如其来的反胃,让我措不及防,食管中哽咽难受,我急忙捂住嘴巴掀开被子下床,一路冲向卫生间里。 “晚晚!” 跪在马桶旁呕吐了起来,眼泪逼的悉数流下,肠胃的刺激,肚子中仿佛有东西在拧紧,咳的没办法呼吸。 他急忙冲过来,想要拍我的背,只要接触我一米之内的地方,浑身的恐惧就会被他挑起来。 “滚开啊!别碰我!” “晚……晚晚你别急,为什么会吐,是我做的饭吗?我不打你,我真的不打你!” 难受的眼泪接连涌出,看着他那只手越来越近,我抄起马桶后面一条桌腿,举起来吼他,“我让你滚,听不懂吗!” 看到那东西本能反应的往后退,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无比真实,颤抖着唇嗡动。 “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急匆匆擦干眼里的泪,犀利瞪着,“滚啊!” 谢远林落荒而逃,高大的身躯缩的很谨慎,后怕我对他做出点什么。 胃里的东西吐空,虚弱捂住肚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刷牙。 我警惕的拿着桌腿走出去,发现他就坐在床边,看我的眼神多了分怯意。 “我,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是孕吐,不用太担心,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给你做。” “滚出去。”我用那根桌腿,无力的指着门口。 他露出牵强的笑,匆匆从床边站起来,“你别担心,我不会打你,晚晚,你把书房的桌腿都弄下来了,要这么想要,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自己去弄。” “呵,那你知道我拿桌腿是干什么用的吗?” 谢远林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是,用来打我的吗?”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点滚开!” 他退到了墙壁那里,我快步走过去上床,将手中的东西对准他,眼神凶冷,“出去。” “我很担心你。”他靠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晚晚,别赶我走,我就在这看你,我发誓绝对不会动你的,我只是怕你再吐。” “你假惺惺的关心谁呢?装模作样的东西,之前把我打到牙齿掉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关心过我!” “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给我出去啊!” 他抱着蜷起的双腿,沉默低着头,将脸埋进膝盖中,嘟囔了一句。 “我不走。” 我忍无可忍,实在觉得他这副恶心! 抄起手中的东西走过去猛地往他肩膀上砸,圆滚的支柱桌腿,砸在他硬邦邦的肩头上,一下两下。他身体没任何动作,低着头任由我打。 不止是觉得他可怜,我自己都想哭! “滚啊,我不想看到你,谢远林!” “我不走,你打吧。”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个畜生,你就应该去死!” 他慢慢抬起头,两眼泛着湿润,没有流泪的水光在眼球里面打转。 一棍一棍将他肩膀敲打的往下塌。 “苗晚,你是不是在模仿我妈妈?你是怕我会打你吗?不要这样好吗,我不会了,我跟你保证。” “从你狗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 “那你怎样才能对我消气,离婚吗?我放你走了,你会开心吗?” 我愣住了,举起手中的东西这一次没有落下。 “你愿意跟我离婚?” “你想吗?” “你说呢?你说我想不想!我不仅想跟你离婚,我还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把你碎尸万段。” 我气的浑身发抖,握住棍子的手明显颤的越来越厉害,他突然起身抓住我手里的桌腿往前猛地一拉。 “谁让你碰我的!” 他不敢动还有身孕的我,一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了他的脸上,巴掌很重,谢远林整个脑袋都扭了过去。 眸子里氤氲的寒气望着我。 “你打吧,我不会离婚,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想做父亲,晚晚。” “那你问过我想做母亲了吗?” “只要你不跟我离婚,不杀了这孩子,你随便怎么对我。” “跪下去。” 我趾高气昂指着地面。 高大的身躯噗通跪在我的面前,脑袋不过才到我的腹前。 高高举起手中的桌腿,朝着右小腿上弯腰用力往下敲打! 他疼痛的撑着地面,被我敲打的持续发出几声闷哼,隔着灰色裤子,小腿后面那块肌肉,被我残忍的敲凹陷下去了。 额头上逐渐冒出的虚汗,青筋炸裂凸起在脖颈和手臂上。 身后桌子上放的手机在拼命的震动,我持续在他的小腿上敲打了叁十几棍,朝着一个地方,恨不得敲碎了! 等我终于过瘾才收手。 “拿着你的手机给我滚出去!” 他艰难撑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右小腿无力,猛地往地上跪,膝盖咚的一声重新磕下。 接连试了很多次起身,跪了五次,用力撑着左腿,一瘸一拐去拿手机,步履蹒跚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脑袋还撞在了门框上,如果不是拉住门把手,整个人已经趴倒在了地面。 免*费*首*发:po18.org | Woo1 8 . V i p 你果然没死! 谢远林接完那通电话后便出去了,我翻身从床上起来,从衣帽间里套上轻便的连帽衫和长裤。 揉着乱糟糟的短发,跑下了地下车库,这里有很多车,都是他不经常开的,一辆白色的布加迪跑车已经加满了油,车钥匙在车顶上方,我已经很久没开过车,忐忑不安的发动起车子。 点开导航的路线后,驶离了这栋别墅,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趁着这个时候离开。 大概近叁个小时的车程,找到了那家关着苗壹的精神病医院。 在视频里,他穿的病号服上有写医院的名字,这家精神病医院是私立的,不会轻易告诉我苗壹在哪间病房,只能漫无头绪,一个个的去查看玻璃窗里面。 病房里最刺耳的尖叫,就是他了。 “凭什么绑着我!你凭什么拘禁我,给我松开,不然我杀了你!” 身旁站着两个谢远林的保镖,用力摁着他的肩膀对一旁的护士道,“还不快点打?” “镇定剂已经超过每天打的限次了,这针是营养剂,必须等他情绪稳定我才能打进去。”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小叫,脖子上绑住一条铁链勒的他直咳嗽,几乎皮肤都要凹陷下去。 我隔着门看,犹豫再叁,终于推开了。 “姐!”见到我来,整个灰蒙的双眼都亮了,欣喜若狂的疯挣扎着两边的男人。 一旁的护士要开口。 “我是他家属,我能控制好他情绪,把脖子上东西解开。” 那里已经流血了,对他极其强烈的挣扎,有些于心不忍。 “夫人,老板知道您来这里吗?” 我微笑的很不礼貌,“我做什么事还需要跟你们汇报吗?出去。” 他们楞了一下,对于不听从我的命令,显然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呜呜姐,他们虐待我!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他们每天都给我打针,你看我胳膊,好疼好疼啊!” 密密麻麻的针眼,应该都是镇定剂。 我拿过护士手里的营养针,“你出去吧,这针我来给他打。” 她犹豫再叁。 “出去!” “好…” “呜姐——” “给我闭嘴,别在我面前撒娇,这招对我没用,好好在这里治病,等你病好了,我会接你出去。” “可是我根本就没病啊!” 碘伏涂抹在密密麻麻针眼上,我找准位置,刺透他的皮肤缓缓扎入,将液体悉数推入进去。 他疼的咬牙,“姐你下手好重。” 我冷着眼看他,他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 情绪稳定下来后,给他喂了饭他也肯吃,听医生说,从进来医院那天开始,就没有吃过一顿饭,每天都被迫靠着营养剂来维持。 他在我面前,跟一个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但如果仔细看,发现他的手一直在被子中悄然无息搂住我的腰,禁锢在他的怀里,笑的一脸满足,张口啊的一声。吞咽下勺子里的甜粥。 关上门后,他将我拽到床上,力气格外大,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粘腻的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 “好想你,你不在的时候我没睡过一次好觉,姐姐,我好爱你啊。” 不吭声,就是对他这些话最有用的回击。 “身上好香,好喜欢,我出车祸以后你?都去哪儿了?是不是回到那个死男人身边了,?他死了吗?姐姐。” “不说话,应该是没死了,呵呵。” 胳膊分外有力勒紧着我的腹部,窒息的甚至有些疼痛,他并不知道我怀孕,如果知道,可能会一拳捶在我的肚子上,将那里面未成形的孩子活生生打死。 等他睡着,我想撑着身子起来,手摸到了枕头下面,却被一个硬物铬到,皮肤传来刺痛。 小心翼翼的将头抬起来,把枕头掀开一角去看,一把银色的水果刀,映入眼帘。 这里怎么可能有水果刀! 我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精神病医院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么尖锐的杀伤性武器。 正当我用力把腰上的手拿开,他突然猛地收紧。 “因为见到你太激动了姐姐,我根本没睡着呢,你别想着离开我,不然你刚才看到的东西,我会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你是要杀了我吗!”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怒吼。 “呜我这么爱姐姐,怎么舍得杀你呢,姐姐放心,如果你一直都留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会伤害你。” 拳头攥紧,几乎是发抖的咬着牙,“你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他沉默了会儿,才肯慢慢松手。 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我拼命捂着胸口忍耐,不停咽着唾液压下去,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怀孕。 病房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喊叫着我的名字。 “苗晚!” 苗壹惊愕的大吼,“你他妈果然没死!” 我急匆匆从卫生间中出来,看到他已经拿着刀子下床。 “苗壹你疯了!” 谢远林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强行禁锢在怀中,冷眼瞪着他,“如果你识相的话,就把刀放下!” 他呲着牙齿笑的用力愤怒,“我识相?哈,我今天就算跟你同归于尽也要把你给杀了!” 谢远林打开门,摁着我的肩膀,“出去,你还有身孕,受不得惊吓。” 身孕? 我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腹部,脸色以最快的速度,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嘴角抽搐着不知道是想笑还是笑不出。 “姐,你背叛我。” 格外肯定的一段话后。? 他拿着刀子冲了过来,谢远林正要搂着我的肩膀出去,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的刹那,苗壹瞪大凸起的眼球,用力将门踹开,举起刀子朝我的腹部捅来,嘴边的笑容咧到了耳根。 “我爱你姐,我爱你!” 谢远林将我迅速抱进怀里,不同的刀子,却刺进了与上次一模一样的伤口里。 “谢远林……”我语气颤抖,脸埋在他的怀中,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却亲耳听到了刀与血肉融合的声音。 刀子拔了出去,当还要再来第二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枪声,刺耳的声音,耳膜无限嗡鸣,像是没有信号的接收器,持续不断的发出鸣响。 免*费*首*发:po18.org | Woo1 8 . V i p 破产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我的脑子里全是苗壹中枪倒地狰狞的笑,嘴角流着血,连眼球都开始泛红,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直勾勾望着我。 那一枪直接开到他的心脏上,我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 寂静的走廊上不停回荡着我啜泣的哭噎声,捂着脸哭的无措,眼泪止不住从手指缝中溺出来。 手术室的灯灭了,一个女医生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轻声对我说道,“病人现在醒过来的几率可能很小,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像是担心会打扰到我的失控,不敢将噩梦说的太难听。 谢远林挨了那一刀子,拔出来时便失血过多,这已经是胸口的第二次伤口了,第一次从鬼门关中救回来,然而这一次恐怕就没那么幸运。 我来到他的病房,很少见他有这么睡熟的时候,戴着氧气面罩,微弱的呼吸白雾吞吐,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脸色白的像极了僵尸。 坐在床边,蜷缩在椅子上开始思考,该怎么办。 就是她现在将孩子偷偷打掉,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夫人。” 身后传来的声音,我猛的一惊,一个拿着公文包的男人出现在身后,对他有些印象,是谢远林的助手。 他微笑着点头上前,“我必须要告诉您一个消息,谢总现在昏迷,您是她的合法妻子,所以您也有权知道。” 我木讷听着他说。 “在一周前,谢总已经将公司拍卖掉了,来换取大量的流动现金并且想跟您移民,但是这个操作引来了政府及税务的调查,以谢总的名义挖掘的两处地下防空洞,也被查出持有非法性武器,并且来源渠道都是偷渡运输。” “我已经尽竭力要求律师保住谢总,随便拉一个死人来代替这些事的罪名,在得知您弟弟死亡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用了他的身份,还请您不要见怪,一个还能活着的人,总比死人更能有价值。” 我慢慢攥紧拳头,声音冰冷,“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有的。” 他从公文包中拿出大量的拍卖合同以及查封通知。 “谢总名下的几处公司,房产车子以及资金,全部被查封,涉嫌众多违法交易,这个我也实在是保不住了,眼下谢总昏迷,他们也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只是医院已经不能住下去了。” 这仿佛就是个笑话,我以为那么高高在上,权力无限的男人,能有多厉害,居然会一夜之间跌到深渊。 “这是谢总让我给您留的,夫人,我先走了,您多保重。” 他将那几份合同放在床上,对着床上的男人,深鞠一躬。 拿过那合同查看,谢远林将他名下的四处房产和十几辆车子,全都移到了她的名义下。 这男人,为了跟她移民,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变成这样了。 不可理喻。 我颤抖的握着东西,还是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拼命咬紧着牙关,眼泪不断滴撒在白纸黑字上。 我只能拿着他留给我最后的现金,将医院里的仪器买下,把他送回了别墅里,辞去了所有佣人,将那多余的两处房产卖掉,钱才能足以支撑起生活。 凭什么要为了他活得这么狼狈。 我不止一次的给自己洗脑快点离开他,趁着他昏迷不醒,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过不了几天就会死掉。 可偏偏就是做不到,孩子下不去手打掉,我离开了他,还能去哪。 时间久了,越拖下去,肚子变得越来越大,有时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还要去照护他,每天给他打针翻身,甚至累的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在肚子已经大到六月份的时候,我出去买药的片刻,回来便看到别墅门口停着一辆蓝色跑车。 我急忙下车进屋,胆怯的捂住腹部,上楼的步伐也小心翼翼。 突然,屋内窜出个人,差点将我吓得摔倒,一看是苏乐。 “没事吧?”他惊讶地看着我肚子,“你怀孕了?” “你怎么在这?” 眼中皆是难以置信,指了指身后的屋子,结结巴巴的,“我,我听远林秘书说的,公司出事了,他也昏迷了,想着你们是不是从这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拿着药进去。 “你怀孕几个月了?就你这身体还在这照顾他呢,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啊?把他给救活了,你还想着被他关起来?你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 我猛地扔下药回头瞪他,“怎么,你觉得做个背叛者回来再嘲笑我很开心吗?我就是有病,哪像你啊,这么聪明的大·帅·哥!” “不是,你别着急跟我生气,动了胎气就不好。” 他挠着头一笑,那副吊儿郎当的劲儿,看着就来气。 “现在远林破产又对我没什么威胁,我当然不会对他做什么,你一个孕妇也不方便,我在这帮你吧。” “呦,什么风把你的好心给吹回来了?” “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行吗?” 我艰难的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药,“随便你,我又打不过你,你就算杀了他我也拦不住。” “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我不会那么做!” 我抓起男人的胳膊,在他手臂上涂抹着碘伏,抽开针剂,摁着凸起来的血管扎了进去。 “下手真狠。” 他颤悠悠的在我身后说道。 “我记得你是学林业技术的啊,你给大树打针的办法,用到他身上了?” 我不搭理他,他自找没趣的转身下楼。 再上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两菜一汤,冰箱里仅剩的那些食材,全都被他做了出来。 “吃点吧。” “你下毒了?”我问。 他脾气一倔,用勺子挖着汤往嘴里送,夹了几口菜统统塞进嘴里咀嚼,一边喷着饭一边说道,“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下毒!” 我抿着嘴看向窗外,“神经病。” “操。你丫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你肚子的份上才给你做饭的,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给你做饭就不错了!” 他啪的一声捂住嘴巴,扔下筷子跑去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我转头看着床头的菜,烧焦黑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很难吃。 今后再也不要见面 苏乐在楼下看赛车频道,尖叫声刺耳狂吼,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发觉,直到我打开了大门,人突然将电视关了,回头问我。 “去哪啊?” “医院拿药。” “我陪你。” 我回头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要照顾谢远林吗?” “你自己一个人照护的时候不也是把他扔家里吗。”他嘿嘿笑着,“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并没有拒绝,“那你来开车。” “哇,居然让一个前区级冠军的赛车手来开车,你好大的胆子啊!” 苏乐边说边拿走放在玄关处的车钥匙,手指勾着钥匙圈,转的不亦乐乎。 系上安全带,他眼神往我腹部上撇,车子驶离了地下车库,冬季来了,山顶的大雾格外严重,必须要开着雾灯才能看清道路。 “你这孩子有七月份了吧。” “嗯。” “远林要是不醒,你照护的过来吗?就他现在那样一直昏着,估计真醒不过来了。” 我靠着车窗撑头,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 苏乐拍了拍方向盘,挺直腰板笑了,“我觉得你没这么大方啊,你一直也都是挺自私的一个人,要我是你,我不可能会留在谢远林身边。” “苗晚,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能逃就赶紧的别墨迹,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的话莫名其妙。 我乐了,“你在撬他墙角?” “欸!我没那意思,我就是问问你,我这个人怎么样?” “自私,自利,神经病,说你是好人又不像,说你是坏人,你做的也没那么绝,反正很让人讨厌。” 他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那不就对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远林就是怎么样的,他可是比我还狠,你要真为了孩子好,就别留在他身边。” 他说完又耸了耸肩,“不过你要是真受虐,那也不用听我的意见。” “你在嘲讽我吗?” “你看我哪句话像嘲讽!” 都挺像的。 他下车去拿药,我坐在车里发呆的盯着隆起来的腹部,忽然记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弟弟比我小五岁,记忆中在妈妈肚子鼓起来的时候,怀的便是他,那时候总会抱着我,贴在她的腹部上去听,猜猜是弟弟还是妹妹。 他出生的那日,我开心了很久,是个皱巴巴的小男孩,越长越好看,特别听我的话。 手轻轻摸在腹部上,来回抚摸着就像在摸里面的小生命,是男孩还是女孩。 车门打开,呼啸灌进来的冷风,苏乐满身寒气抖了抖,惊奇的问。 “你怎么哭了?” 我一愣,察觉到脸上果然有湿润,抹了一把眼泪,仓促吸着鼻子。 “我怎么哭了?” “怀孕的人情绪都比较敏感吧,你想到什么了?” 我垂头沉思了一会儿。 “可能是想到我弟弟了。” 苏乐没再说下去,突然嘻嘻哈哈的跟我聊起来刚才在医院里碰到的趣事,我断定他应该是在安慰我,这家伙真是多此一举。 过了十二月份中旬,别墅外面突然飘起了雪花,楼下传来苏乐的吆喝声。 “可以吃饭了。” 我顺着楼梯走下去,眼睛痴迷的盯着落地窗外鹅毛大雪,在空中纷飞。 “真下雪了?” 苏乐敲着碗筷往椅子后面一躺,切声道,“盛城今年下的雪不行啊,今天天气预报说一会就要停了,这雪还没我在瑞士看的壮观。” 驾在山顶的别墅,外面松树上很快铺满一层白亮的雪花,雪白的晶莹,银光闪烁。 这些雪已经很好看了。 “你去过瑞士吗?” “是啊,叁年前我参加比赛的时候去过,不过没得奖就是了。” 他望着窗外的雪,兴致勃勃道,“去瑞士东北施韦格阿尔卑,那里的雪才是真的美,白松一片,暖灯房屋,跟童话没什么区别。” 我夹起肉块送入嘴中。 “苏乐,你买房吗?” 他被我的话,问的一愣,“买,买房?买什么房?” “婚房,二手房。” “哈,我连个女朋友都没,干嘛搞什么婚房?二手房,你的房?” “嗯,我的。” 他眼珠一转,“缺钱啊?” “很缺。” “地址在哪?” “光景路46号。” 他急忙拿起手机地图来搜索,看完后大吃一惊。 “雾草,帝都名宅你都不要?这房少说也得千万,真是你的?” “你就说你买不买。” 苏乐摸着下巴打量我,挑了挑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既然是二手房,那怎么说也得便宜点吧。” 正迭着衣服,他的电话便打来了,放在床边开下免提接听。 “苗晚,你确定这是二手房啊!我的妈呀里面的家具除了落层灰以外没别的毛病,是压根就没人住过!真不是鬼房?”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笑了。 “那谁知道呢,可能一开始就不是打算用来住的吧。” “你这说话的怎么没头没脑的?真是你的房啊。” “不是给你看过房本的吗。” 我将衣服放进包里,抓住床尾一角慢慢从地上起身,看向床上仍然昏迷的男人。 “那,那行吧,这房折一半的价格,真赚啊!挺过意不去的,我再给你加点价。” “随便你了。” 正准备挂电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去超市买些生肉,我想吃。” “好嘞好嘞!” 把手机扔到了一旁,走到男人身边,伸出手抚摸着那张已经骨瘦的脸。 太久都没吃过饭,只靠着营养剂维持生命,这副身体也自然不会好到哪去,锋利的眉间,依然刻板冰冷,那双令人生恐,狭长的眼睛,不知道还能不能睁开了。 我看向被子里,朝着里面探出了手。 为了方便照顾他,他里面根本没穿衣服,也方便我摸到了那块软下去的东西,谁知道昏睡着的人,能不能被撸硬。 上下搓动试了两下,软软的一个手掌便能抓住,忍不住想用力捏一捏,他貌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无趣的收回手,在他嘴边擦了擦手掌心。 “我走了谢远林,你保重,今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我拿着放在床尾收拾好的行李包,披上宽大的白绒棉衣,掩盖住显眼的肚子,快步离开房间,握住冰凉的门把,悄然无息关上了门。 谁的声音 谢远林在没有出事之前,给我办理的移民手续是去瑞士,便将错就错,就去这里,苏乐说的话带给我很多的启发,趁他还没醒过来之前,有多远跑多远。 因为语言不通,好在这里有很多华裔,我去到了施韦格阿尔卑。 那里跟苏乐说的一样,雪很美,一整个雪山脚下光景,白雪如童话,皑皑厚雪掩盖在整座巨大的山峰,植被冰晶反着亮眼的光,这里滑雪的人很多,听酒店跟我一样来旅游华裔说道,这里前不久才发生过重大的雪崩,将一楼的大厅都被雪掩埋了。 于是果断选择住宿了最高层的房间,但其实再高,也不过只有6层。 看到我怀孕,服务生在我面前叮嘱了一句,我并没听懂她在说什么,紧接着她便换了英语,原来是问我需不需要介绍附近的医院。 在房间落地窗前坐了没多久,楼下那对华裔夫妻敲开房门,“苗小姐,要一起去吃饭吗?我看您一个人肚子有些不太方便,在这里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们交谈。” “谢谢,不过我还不饿。”礼貌的婉拒了他们,那对夫妻起码年有四十,看起来也格外的和蔼。 “好,我们就在您楼下同样的房间里,有事欢迎来找。” 我笑道点头,“谢谢。” 他们挥手告别,关上了门,转头又看到窗外下起了大雪,苏乐说得很对,这里的雪要比盛城下的漂亮多了,飞纷的鹅毛巨多,大片雪花从天而降,缓缓飘落在银白色的地面,天空折下来的光线刺眼夺目,一刻都不想把眼睛从这里挪走。 我逼着自己从美景中回神,打开唯一的行李包,里面除了证件便是几件衣服,甚至我连手机都没有,看样子明天要去市区里面买个手机才行。 在这里待了快个月,除了冷以外,几乎每件事情都很符合我的心意,吃饭,雪山,陌生的朋友,没有任何管控的舒服,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曾经连走出屋子都是一件奢侈,没有钱能找弟弟的力所不及,有钱和自由的快乐,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情,真发生在了我身上。 “苗小姐,你打算在这边休假多久?” “还不知道呢。”餐厅玻璃窗外正对着雪山坡,吃完了半碗意面,有些没胃口了。 “我们后天就要离开了。” 听到那位夫妻这样说,我有些惊讶,“后天?这么快吗?” 女人轻笑,眼角皱纹挤得很柔和,垂在肩侧的黑发也格外温柔,“我们待的时间不久了,你来之前我们就已经在这里度假了半个月,最近想换换地方,你有这个打算吗?” 我摇头,“暂时还没有,这里我很喜欢,想再待久一些。” “那明天要跟我们一起上山吗?”她提议道,“我看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好像不太敢,正好那边有缆车,山上的景色也特别漂亮,还有那里的纯焦糖咖啡也很好喝。” 她说道了我的味蕾上,的确是个不错的建议。 “可以,谢谢你们邀请我。” “我们也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的孕妇,一个人来旅游,其实很羡慕你,我们也很想要属于爱情结晶的孩子。”她看向一旁自己的丈夫,笑容眼睛微眯,“只可惜,天命不由己。” 那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没事的。” 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一起吃过早饭之后,便坐上缆车上山了。 近些天雪下的实在有些大,缆车的运行只停到了山的半中间,山顶只适合那些不怕死的职业者去滑雪,他们所说的咖啡屋也在半山腰处。 满身冰冷的寒气,一进到屋子里便被壁炉燃烧的火焰冲刷走。 焦糖咖啡的确很好喝,入口甜而不腻,喉咙都轻软了几分。 我抱着热乎乎的咖啡坐在木屋窗前,看到那位夫妻正在手把手的教着彼此滑雪,依然恩爱的像新婚夫妇,我托着腮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或许是我看的太入迷,没注意到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时,一道视线很不舒服,转头看着屋内,除了我在喝咖啡,就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四个来滑雪的人,正聚在一起,激烈的交谈,并没人看我。 可能是想多了。 饮完最后一口,我走出了咖啡屋,厚实的白雪被踩在脚,穿着防滑靴走在山坡上也格外舒服,想看看刚才的视线来源,貌似是在木屋后面。 可转了一整圈都没发现,不知不觉走到了山坡中间,瞧见山上的人有在往下滑雪,我后退着躲避。 “哦哦哦哦哦!” 突然一声吼叫从山顶传来,我急忙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已经控制不住从山坡上滑下来的人,拼命想要蹲下刹车,挥手让我急忙躲避开!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前面也有人滑雪,如果往前走就会被直接滑下来的人撞到,可后面就是山坡,我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眼看他以最快的速度要朝我冲过来,正准备往前跑时,他也突然换了方向,以为我不会跑,可没想到两人的意识撞在一块,滑雪板冲破下来的阵雪瞬间冲刷在我的脸上,脚下忽然失控,朝着身后的滑坡翻滚。 我急忙捂着肚子护头,将身体以最大全部蜷缩在一起,以为会直接滑下这陡峭的雪坡,甚至是淹死在雪崩中。 滚了两叁圈后,脑袋突然撞击在一块硬石上,停住了翻滚的动作,瞬间大脑紧绷的弦断裂,我疼痛狰狞着眉间,耳鸣的刹那,听到有人在吼叫,有那对夫妻的声音。 “苗小姐!” “Oh my god!” “苗晚!” 一声震耳欲聋的男性怒吼,一团黑影笼罩在我的眼前,热气扑面而来。 那是谁的声音,我突然间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腹中一阵疼痛,越来越疼,将我硬生生的疼昏过去。 我不认识你 伴随着摧心剖肝的阵痛,我仿佛做了一个噩梦。 等醒过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面前一片苍白,甚至以为已经到了天堂。 然而才发现只是天花板,等我的视线慢慢移到平视着的房间里,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你醒了,苗晚,有没有哪里痛啊!” 他慌张的脸色即将要哭了,憔悴瘦弱的脸骨,有些营养不良,那五官瘦的不真实,眼窝深邃,看人的视线,像是要把魂魄都吸进去。 “苗晚,苗晚!”他着急着喊叫,眶中翻滚的眼泪在打转。 “你谁?” 我奇怪的一问,病房中煞时间寂静,有点不对劲,赶忙掀开被子去看我的腹部,触碰到一阵疼痛,而鼓起来的腹部明显扁了下去,瞬间大惊失措。 “我孩子呢!孩子!你把我孩子弄哪去了啊!我的孩子!” “你,你别急,孩子在你昏迷的时候早产了,没办法只能剖腹出来,你放心孩子没事,苗晚,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啊!” 我瞬间慌了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我要见我的孩子,呜呜!孩子给我,把孩子给我啊!” “苗晚!苗晚!”他抓着我的手臂大吼着,慌乱过于激动,指着自己的脸,“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啊!不认识我了?谢远林,你老公,我是你合法丈夫!” 我木讷的摇头,“我没老公,我没丈夫,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滚开,把孩子还给我!孩子给我!” 他眼泪流了满脸,慌乱擦着,按下一旁的呼叫器。 一个华人医生拿着手电筒掰开我的眼睛去照,刺眼的光照射进瞳孔,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床上,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们。 “孩子,我的孩子!” “女士无须担心,您的孩子在保温箱里,是个健康的男婴,待会儿如果您想见,我们会把他推来。” 听到他这么说,我瞬间松了口气,喃喃自语,“男孩,是个男孩。” 一旁男人焦虑的询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初步判断应该是撞到岩石的短暂失忆,具体什么时间恢复,主要看她的大脑能否再次受到刺激。” 他招了招身后护士,拿来一面圆形的镜子放在我面前,耐心询问道。 “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吗?” 透过镜子里面的女人,脸色白的没有丝毫红润,头顶上还缠绕着一圈纱布,齐脖的短发垂在肩头,分外温柔。 眼中打量着自己的神色很呆滞,又貌似是有些印象,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苗晚。”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飞机,我来这里度假。” “那,因为什么原因来度假?” 我认真想了一遍,“弟弟出车祸去世了,我只是很难受想来这里旅游。” “那还记得你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不……不记得了,是个男人的,但我想不起来了。” “是我啊!”站在一旁的人抓住我的手臂,他力气很大,将我骨头捏得很痛,“晚晚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现在醒过来了,你怎么不记得我了!在你走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 他脸色很痛苦,“你忘记我昏迷了吗?我找了你很久才找到这里,一直跟踪着你!” 激动的情绪让我感觉到害怕,用力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警惕的抱着双臂缩在被子里,腹部打完麻药的伤口隐隐泛阵痛,一旁的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以慢慢来,一时半会儿她应该也不会想起来。” 那医生和护士们出去,男人坐在病床旁椅子上,脸色痛苦的抱着头,不停抓头发,逐渐地,从微小的吸鼻声,到越来越大的抽噎哭泣,悲痛的掩盖住脸面。 “对不起,是我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不该留你一个人!让你照顾我那么长时间,把房子卖了,自己一个人出来,你万一出事了该怎么办!就像刚才一样。” “苗晚……我是谢远林,我是你的丈夫,回到家我可以给你看结婚证!你相信我,我是孩子的爸爸!” 他抓住我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滚落,顺着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滴。 我默默的缩回来。 “我不认识你先生,我也没有失忆,大概是你记错了。” 他啜泣的气哭,“苗晚,我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你说出来。” “你很莫名其妙,先生,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苗晚,苗晚,别这样苗晚。”他声音压低,沙沙的颗粒感,清晰磁性,哭起来的脸,微红的眼眶,在白皙皮肤映托下,有些像吸血的怪物,即便模子很好看。 没过一会儿叁个护士推着装在婴儿车里的保温箱进来了。 早产儿在里面放着,呼吸很平稳,只是只能隔着保温箱,还暂时不能将他拿出来,那孩子刚出生,皱巴巴的小脸撅在一块,要比想象中的有些丑陋。 可我还是很开心,想起来弟弟刚出生时的模样,貌似也是这样,甚至已经为他想好的名字,竟然是个男孩,那就再巧合不过了。 抚摸着光滑的保温箱,痴呆呆冲着里面的孩子傻笑。 “苗壹。” “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直起腰回过头,看到那男人愣住的眼神一直黏在我的脸上看我,目光有着些许慎人。 我皱眉眼神回瞪的凶煞。 他勉强的笑道,“我是孩子的爸爸,你别担心我会抢走他,就叫这个名字,只要是你取的,我都很喜欢,跟你姓再好不过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孩子,当然要跟我姓。” 他笑起来弯着眼角,点头,“好,都听你的。” 孩子只在我身边待了两个小时,因为我实在没有奶水,只能让护士推走去给他喂食,恋恋不舍的盯着门口。 “晚晚,吃些东西吧,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听话,肚子还疼吗?” 他手中端着保温盒的粥朝我递过来。 我立马警惕的回头瞪他,“你走开!我不认识你,能不能别在我身边!” 我们以前很恩爱 打算在这里定居,等孩子可以从保温箱里拿出来以后,就准备移居到镇上去,那里的天气要比雪山脚下暖和许多。 来旅游的那对夫妻,对我的受伤有连带责任的内疚,说是明天就要走,但又在这里多待了两天,介绍了一处不错的去处。 文根小镇在门利兴山的半山腰,下方是深渊悬崖山谷,上方是高耸入云的陡峭山崖,那里风景环境很适合定居,但是交通并不怎么方便,至今不通汽车,看着他们介绍来的图片,这里要比别的地方古朴和自然,放眼望去大山之间坐落的小镇满是绿色。 我下定了决心去这里,小镇上也有不少的酒店和民宿,以我手头上剩余的钱,我想可以买个房子。 “决定好要到这里了吗?” 一旁的男人突然问我,我目光警惕起来。 “你怎么还没走?出去!” “晚晚,不管你认不认识我,我都是你的丈夫,我们是夫妻,有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我皱着眉,“你很烦人。” 他夺走我手中的宣传册,“我来帮你看房子,毕竟是我们跟孩子一起住,自然要大一些。”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相信你口说无凭的话,我也不认为你是我的丈夫!” 他露出苦笑,“那不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那是我们做试管得来的孩子,晚晚,你相信我。” 强硬的夺回他手里的东西,指着门口冲他大喊,“滚出去啊!” 主治医生正巧从门口进来,我看到他冲他勾了勾手,把男人给叫了出去。 住院的时间,我甚至忙了起来,在网络上联系了很多中介,买房的过程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顺利,因为行动不方便,那中介人很好,将房子的全貌图片一个一个照给我看。 是背靠在陡峭山峰下平原草地,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野墅,门口还有前主人精心打理的花园,还有一侧是专门用来种植蔬菜的地方。 没有别的顾虑,我第一眼便看中了这个,价格却是出乎意料的贵,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积蓄。 已经是一个月了,我还是没有任何奶水可以喂给孩子,不能在医院住下去了,这里的住院费我也交不起,在身体勉强恢复好后,我带着孩子离开,去梦寐以求的新家。 唯一通往那里的道路只有火车,逗弄怀里可爱的小家伙,正抓着我的手指,眼巴巴的笑起来,没有牙齿也没声音,只有表情的动作也把我逗笑了,他皮肤很白,甚至白到都不敢让他见光,一路都小心翼翼。 而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视线在盯着我,可能是那个男人。 下了火车朝着上坡一路走着,找了莫约20分钟,才看到那栋房子,比图片上的要大好多,是叁层的独栋,推开通往花园的栅栏门,脚下踩着形状不一的石块儿搭建成的小路,大门一扭便打开了,没有反锁。 屋内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反倒清香异常,冰箱里也堆满了未拆封的食材和蔬菜,据说是前主人留下的欢迎礼物,叁楼的小阁楼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书桌,这里阳光直射,照进来格外敞亮。 实在太累,将他哄睡之后,铺上崭新的床单,便躺在二楼的卧室欲睡。 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楼下开门声,我猛地一惊,从床上坐起来,懊恼自己为什么没锁门,脚步声越来越近,踏上实木楼梯,发出木板的咯吱声。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我抱着孩子蜷缩在床头,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晚晚。” 他放松一笑,“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这是我家!滚出去啊!” “我们是夫妻……” “我跟你才不是夫妻,你个变态!” “那你瞧这是什么?” 他朝我扔来两本结婚证,打开的瞬间我便反扔给他,“滚啊!” 他又拿出那本合同,是我买下这栋房子,亲手签的字。 “合同怎么在你手里!” “因为这是我买来的房子,又以高价的价格转卖给你了。”他笑的弯起眼角,“晚晚,你真的很傻呀,傻的真可爱,不信你看看你的银行卡里,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一分钱了?” 我愣住。 是这样的,这栋房子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本想着找份工作足够养活我跟孩子,直到这份合同出现在我的面前,明白是掉进了他的圈套里。 “医生说让我尽量慢慢的帮你恢复记忆,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受点刺激对你来说,总归是好的,晚晚,你别怪我狠心。” 看着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朝我大步飞快的走来。 在我尖叫的片刻,怀中的孩子被我吵醒,哇的一声啼哭,他将孩子夺过来,轻轻的放在地上。 “你干什么!把孩子给我——啊滚开!滚啊!” 男人掐着我的手腕摁在床上,我用双腿拼命挣扎踹着他,反而起到了反效果,他轻松掰开双腿,裤子口袋中拿出绳子,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再绕到床柱上狠狠一勒。 “晚晚乖,别挣扎,你腹部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好,我会轻一点。” “你这是强奸!你就是个强奸犯,滚啊!” “操你也是天经地义!我是你丈夫!苗晚,不管你记不记得,从现在开始不准让我滚,不准离开我,更不准自己抱着孩子偷偷走!” 他恼极了,叁两下去除宽松的牛仔裤,手指捅开隐蔽之地往里戳入,我动弹不得,只能睁大怒红的眼瞪着他,“给我滚,滚出去!畜生滚啊!” “你该叫我什么,还不明白吗!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心意来做,我会控制不住让你疼,这样你就能想起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你想让我记起什么?想起恨你一辈子吗!” 他一愣。 “恢复记忆了?” “我只认为你是个畜生!” 他低头看着手指插进去的缝隙,微微笑着拔出来,抚摸着我的脸颊手法温柔似水。 “宝宝,你还记得我们约会吗?我们以前很恩爱,你对我很好,不会像现在这样排斥我,你每天都说你很爱我,还记得吗?”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捏造谎言,面不改色,依然不脸红心跳,那模样不去做骗子真是可惜。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不出意外这就是结局啦(H) 手指捅入的越深,我感觉到他像一条公狗似的发情了,手指弯曲抠挖着嫩肉,硬是挖出水来,我十分排斥跟他这种动作,恨不得推开朝他呕吐,即便用尽全部力气,也抵不过压住我的一根手指! 难受的撑起脖子,想试图爬起来,手腕上的绳子越勒越紧,他充满肌肉力量的胳膊,摁着我的肩膀,逼着躺下去。 “晚晚,我们以前那么恩爱你都忘记了吗?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拒绝我,你以前明明口口声声说爱我!” “你滚……我不爱你,我不会爱上你!给我滚!” 他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头,成功暴露出了森幽之地,露出抹温柔的爱意,“不爱我怎么会流水呢?口是心非,既然你记不起来我们有多恩爱了,那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呜不准,不准插进来!” 破入蜜穴的巨根穿插进阴道,层层嫩肉吸紧肉棒,咬合紧龟头,含住不放,我难受的捂住肚皮,伤口都仿佛要裂开了,躺在身下撕心裂肺大哭。 “晚晚……” 他俯下身,亲着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含进嘴里,舔着染湿的睫毛,声音温柔似水,“放轻松就好了,听我的,你瞧,都已经进去半根了,怎么能说吃不下呢,乖,要全都进来了。” “呜啊!你滚啊!给我滚开,拔出去!出去啊!” 他眸色忽然一暗,垂下头依然自顾自强迫分开我的双腿,挪动着臀部往里撞击,难受的仰起脖子发出阵阵哀嚎,听到躺在地上的孩子哭了,我尖叫着想要张口去咬他的手,男人速度极快的躲开,反倒露出无奈的笑容。 “小狗吗?也挺可爱的,不会痛的,里面好多水,宝贝快把我夹射了,听话一点好不好?听话就不会疼了。” “你去死啊!” 男人眉头皱了起来,扶住剩余在外的半根,缴弄着肉棒的嫩肉,一层层全部捅入,眼看着腹部撑起,伤口并没裂开,可我疼的只能大哭,做爱简直比身在地狱还要残忍。 “救命,呜呜救命啊,你出去!算我求你了,救命!” “说你爱我晚晚。”他速度很慢,又像是在故意折磨着狭窄的阴道,“说你爱我,你以前很爱我的,快说,为什么不说啊!” 我死死咬住牙齿,耳边突然没有了孩子的哭啼声,艰难的转过头去看,隐隐约约只能看到裹在襁褓中孩子的脑袋,躺在地上哭累睡着了,他才一个月就被扔在地上,疼痛让我紧绷的防线彻底瓦解,哭声一抽一抽,承受下身非人的虐待。 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阴唇都会往外翻,许是太紧了,肚子进入的撑大,又一次,捅进深处脆弱的子宫,他根本不明白那里有多疼!才刚生过孩子,绝望的哭声,只是一次又一次侵入的更加用力。 耳边病态的声音温柔一塌糊涂喊叫着。 “我爱你晚晚,老婆,我好爱你,我要怎样才能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算我求你,别离开我。” 嘶哑的啜泣,从男人鼻腔中发出阵阵抽噎,“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操你了,对不起呜。” 在我被操昏过去前,始终觉得他这句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手腕绑在床头挣扎成一条条红肿勒痕,微弱的呻吟随着他的节奏,吞吐出一次次救命。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是能把房顶给掀了的哭嚎,我从没听过他哭的这么大声过。 破碎的身体想要挣扎的动起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上,歪着脑袋神志不清,不知道睡了多久,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门口抱着孩子的男人快着急的也哭出来,拿着奶瓶喂他怎么都不肯吃,耐心的一句句哄着。 “别哭了,别哭啊,吃一口,饿一天了怎么都不吃呢!” 他或许是怕吵醒我,急忙将孩子抱出卧室,楼下婴儿的啼哭声依然刺耳,房子是木式结构,隔音并不好,男人焦虑的叹息和安慰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看着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已经快要被磨烂了,两只手腕互相不停的揉搓,想要从麻绳中抽出来,在做爱时候的挣扎,已经把绳子给挣脱的宽松多了。 就在马上要抽出来时,男人突然上楼,看到我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挣脱,他跑过来将绳子解开。 “对不起,吵到你了,但是他哭个不停,喂什么都不吃,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我们? 解开手腕上的束缚,我匆匆掀开被子,脚尖落地的一秒就要跪下去,男人有力的胳膊托住,为我穿上衣柜里准备好的新睡衣——一件纯白色的棉质长裙。 我看到衣柜里全是崭新的衣服,有的甚至没有摘掉吊牌。 他抱着我慌张下楼,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楼下客厅里坐着苏乐,他拿着茶几上的假花逗他,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 看到我下来,他慌张的露出笑,“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奶粉不肯喝,也没尿裤子啊,我真是急坏了。” 我坐在沙发上,他将孩子抱给我,一手拿起奶瓶晃了晃,放在他的小嘴前,看到是我,张口便含住了奶嘴,咕咚咕咚往下咽着,客厅里燥耳的哭声消失,瞬间恢复梦寐以求的寂静。 两人皆是一愣。 苏乐抱着脑袋往后一靠,“好家伙,看来是喜欢妈妈,不喜欢爸爸呢。” 他抿唇苦笑,问道我,“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看他走远,苏乐歪着脑袋,“你失忆了?还认得我不?” 我点了头并没做声。 苏乐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对我说道,“那你可都不知道啊,你走之后谢远林就醒过来了,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要让我自己照顾这个植物人呢,不过你猜,你卖给我的房子怎么着了?” “被他给买回去了,这家伙手底下还藏捏着一大笔钱呢,当初把我公司给压榨垮的时候,将我的财物掏空,全都转移到了他另一个账户下,说他贱不贱啊。” 苏乐笑嘻嘻,还不忘撇着厨房。 我不做声,低着头看那孩子咕咚咕咚将一瓶奶都喝完了,耳边忽然传来清澈的响声。 “其实你根本没失忆。” 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要跑吗?” 客厅里安静了很久,只听婴儿咬住奶嘴,滋滋吸着里面的空气,厨房里传来点火炒菜声,未开灯的房间,在逐渐暗下来。 窗外大雾环绕在半山腰,雾色迷人,落日余晖压城欲摧,缥缈散雾,夜色就快从天际笼罩,黑压压沉入人心。 我只是说了句,让我这辈子都刻骨铭心的话—— “我没钱。” 他抢走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 ———————— 老谢醒过来也很不老实,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已经想着怎么把晚晚完全捆在身边了,她真的很可怜,只是想救弟弟被男主怪癖压制,最后弟弟也没了,如果因为男主被亲妈打出病,而逃脱对女主所做一切的理由,是对她很不公平的事,所以我并没在文中详细写出可怜男主小时候被打的有多惨。 为什么女主没逃脱男主自己过上单亲妈妈的幸福生活,魏承泽的书没那种结局,我更希望男主生生世世绑住她,逃脱不了自己对她的爱,为她生为她死。 如果想看番外,在爱发电APP搜索【魏承泽】就能看啦!会考虑把甜甜的番外也放在上面~都是大肉昂! 谢谢支持正版!(鞠躬躬~) 魏承泽微博:【未成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