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恩赐(np)》 温泉初遇上 冬至已至,树影婆娑,纤细柔美的翠竹林被银霜覆满,鹅毛雪漫天纷飞,冷不丁打旋着轻飘到竹叶上,落至温泉池蒸发。 这幽静之地平日里京城贵人纷纷享用天然汤池水滑洗凝脂,然近日刺骨寒风呼啸,清池异常冷清基本无人享用。 远远望去,幽蓝的夜幕竹影婆娑汤烟缭绕这等模糊的景观下,五步开外的温泉,隐约看见身姿的剪影。 竹林悬挂未熄灭的暖灯也能证明有人在。 闻着温泉石像吐出来的阵阵硫磺味,身着玄色华服青年皱了皱鼻子,凤眼微眯阴沉着脸问着单独陪同出行的阉人, “这是你安排的?”听到主子不悦语气,耳朵都被冻红的宦官大惊失色跪趴连连称不是,生怕自己掉脑袋,内心暗自迁怒。 “唔……”方才不悦的青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噗嗤一下,笑意却不见眼底。 让像狗一样匍匐的下贱东西滚出去后,薄唇微笑着不急不慢脱掉玄色狐毛披肩,一层层摘掉玉刻麒麟腰带,解开华袍,悄悄放置篓内,当然也瞥见了女子暗色的锦衣罗裙。 深色的外袍过于保守不似未婚姑娘的穿着,翠竹点缀着素色百褶裙摆也有些过于素雅,这身华服还若有如无一缕清香,兴许是香薰染上的。 脑海中勾勒出一道清晰人影,与自己同龄,已婚育子。 半夜出现在这里,不正是与野男人私会的最好时机? 平日优雅华贵,脱下外层的皮囊内在却是如此的血肉不堪,真是令人作呕。 寒玉般骨骼分明的两根颀长手指轻轻捏着,略带嫌弃,像是什么脏东西,又在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地暧昧的环境下,蓦地那块心脏塌陷。 “还未玩过妇人呢。”已到弱冠之年,平日虽说红颜知己众多,而罗帐解妇人衣刁风弄月的香艳情节他可从来没想过。 听着远处传来的杳杳钟声,他想—— 毕竟,可是有伤风化呢。 温泉初遇下 “啪!”竹子断了。 青年折了一根细长的竹子,挥打了两下,似乎想轻甩覆盖的雪花,又似乎在预习后面要试的动作。 雪还没停,反而愈下愈大,毕竟现在丑时没人会出门。 他光脚踩着掺杂在雪地里象征高风亮节飘零的竹叶,像是寻宝,扶开层层寒竹。 竹海深处在冰冷的皎月混着暖灯下,揭开了女人的神秘面纱,看到她的样貌。 她随意挽了个松发髻,两鬓垂下几缕青丝,红唇似乎还点涂了口脂,惬意的泡在汤池,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青年蔑视得上下打量,心里无比失望。 虽然与他脑海勾勒的形象一致,面容也仅仅是清秀,不仅如此,还是小麦色肌肤,黝黑真是最大的败笔。 “嗤——” 正准备悄然离去,不料此时这女人苏醒,美眸微睁朱唇轻喘,这呻吟让他为之一振,酥软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温泉泡一炷香便可,但她似乎在高温烫水煮自己时间有些长,闷着平凡脸颊一抹红晕,水汽氤氲地双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这诱人风韵含娇含笑。 此时一阵妖风吹来,竹叶纷纷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女人轻扫开头发上的银霜,原本就松垮的发髻不出意料地散开,柔美的青丝在冰冷的蓝月下妖娆乱舞,像是个妖精。 “狐妖。”青年已经移不开目光了,他都已经在怀疑是不是故意设计勾引他的。 “…太晚了,该回去了。”珠圆玉润的优美声音,尾音上勾,慵懒的声线听出来她似乎有些犯困。 像是有什么急事,她胡乱扎了发髻,微微踉跄地站起来,幸亏被热心路人抱住,不然就要摔跤了。 你对我下药了吗 “腰好细!”感受手里传来的触感,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呼吸急促,几百万个毛孔在舒展开,莫名的兴奋感无不在怀疑自己是否服了春药。 不停的吞咽,青年忍不住的凑近她脖颈深吸一口气。 “不……”异常敏感的她摆头想脱离。 “怎么有香味?”掺杂着温泉硫磺的气味,隐约闻到了让他快爆炸的味道,喘着粗气像野狗一样用鼻子拱来拱去,真叫人厌恶。 “你对我下药了吗?” 像是变了个人,就跟猫碰到猫薄荷一样疯狂,陌生的都不像自己,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雪没停止,两个人就在寒冷的冬天赤裸相抱,青年白玉肌肤在苏门小麦色衬托下显得白的发光,在温泉和情欲的刺激下,体温上升的极快,甚至青年都感觉有些燥热。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这陌生的男人骤然出现打的她措手不及,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样的意外! “放开我!”思想保守的已婚妇人苏门是刑部尚书棠官人的妻子,每月某时会欲望高涨迷失自我,无法克制时就在无人的温泉里度过这段时间。 “只要你放开我,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毕竟身体的异常不能被人发现。 虽然丈夫是官宦世家,但苏门是女眷,平日里聚会都是男女有别,即便是亲生儿子都保持距离,何况是天家? 她是没见过三皇子,即使对方在面前也认不出来。 只觉得恶心,但身体被抚摸酥软的滩成一团水,任由歹徒揉捏。 苏门气愤地瞪着他,不料他还高兴的紧,不顾她的反抗甚至开始将她压在地上吮吸,手也开始胡乱动起来。 “不要说这种话,我不想听,还有你的皮肤太黑了,我很不喜欢。”他心脏跳得好快,胸腔的那块跳动的肉块都要蹦出来了,脑子晕乎乎的,什么感官刺激都放大了,这种感觉是从未感受过的。侵犯了对方,还来一句,“要少晒太阳。” “到时候涂点脂粉,将脸画白。” “衣裳也要换,太土了,我不喜欢。” 这种在男尊女卑社会成长的男性,面皮稍微有点好看就被长辈当作小祖宗捧上天,养的既自私又自利,只会索取且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气得她想骂街,但多年的素养不允许。 “你碰一碰,快点,涨的好疼。”他屈膝压坐在苏门腰上,俯身含住她的耳朵,揉捏着馒头胸,意思让她用手撸一下。 看出了苏门不太乐意,反而开始恼羞成怒甚至气急败坏轻蔑道,“呵,都跟野男人幽会了,换成我就不行了?” “这身子这么下贱,我先碰到不想碰。” “贱人!” 胸腔迸发的那种不爽感,从未有过的感觉,平日里都是红粉知己贴身伺候百依百顺,在这女人身上自己都低声下气了,还给脸不要脸! 被成年男性压着的感觉透不过气,苏门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现在只想逃离,但是也清楚今晚要失身了。 胡乱挽的头发早就在双方耳鬓厮磨之际散开,青丝遮住她大半张脸,照样是被这歹徒撩开,捏着脸强迫仔细端详。 他是想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奸淫吗?苏门似乎是放弃了什么,不挣扎,闭口不求饶,但身体异常敏感让她止不住的颤抖。 “唔……”她僵硬着身体,抑制住喉咙发出的呻吟。 听着闷哼声,他兴奋的刁着馒头上面的小红豆,却又瞧见她抗拒的模样青年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按耐住强烈的性欲望,他更想做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归顺,伺候的爽了兴许他这晚过后可许她一个皇子外室的身份。 拾起方才折断的长条竹片,细细的,大概是她小拇指粗。